秋来何事最关情,残照西风落叶声。静对婵娟怜素影,藉题芳菊托丹诚。孤鸿久渺乡关信,檐马无因向夜鸣。怅抱幽怀谁共诉,隔墙风送笛声清。
自黛玉呱呱坠地,便命途多舛,自记事起,自己就与茶铛药灶相伴。妈妈离开这个世界以后,家境凄凉,加之疾病忧愁,荏弱之身,更那堪情思缠绕,她常想自己虽只十二芳龄亦恐不久于人世了。
俗话说红颜薄命,想自己纤纤丽质,美貌无双,又岂能不遭天妒。只是命运如此不公,不甘就此抱恨辞世,况过几日就要离别可爱的家,离别老父千里投亲,故倍感凄凉,忍不住学那古人将情愁爱恨寄予纸笔,不知后人见了的墨迹泪痕,可肯为自己洒一两滴情泪否。
黛玉赴京,乃外祖母所召。外祖母系出金陵史家而嫁于贾氏,人称史太君。
贾氏为金陵巨族,钟鸣鼎食,赫赫有声势,凡过金陵城下者,没有不知贾府的威势。贾氏祖上几代贵显,到宁、荣二公,分为两支。宁公死后,其子贾代化袭了官职,生两子:长子名敷,已夭;次子名敬,喜好修行不老之术,不理家务,生子名珍,孙名蓉,现今居住宁国府。荣公死后,其子贾代善袭了官。贾代善就是黛玉的外祖,已早逝,生有二子:长子名赦,即黛玉大舅父;次子名政,即黛玉二舅父。大舅父为人平静中和,现袭官家居。生子名琏,已经成年,有些小本事,现襄理荣国府家政。二舅父方直端正,酷好读书,朝廷因爱其才,特赐以主事之职,今已升至员外郎。早年生一子,名珠,年未满二十便辞世了。大女儿,名元春,因贤孝才德,已选入宫中。过了几年又生一子,一生下来,口中即衔彩玉一枚,并镌有字迹,于是取名宝玉,聪明灵慧,俊秀温柔,就是不喜读书,只喜与姊妹们厮混,故二舅父不甚爱惜,而外祖母则视若性命,听说现在已十几岁了。
其父林如海曾对她说,此子诞生,实在奇特,将来是龙是蛇,全看贾府气运何如。
若能改其旧性,继承其父诗书之业,或犹可为顶天立地男子,否则,不过酒色之徒耳。在黛玉想来,其人既衔玉而生,必秉有天地清明灵秀之气,结局或不至趋于恶劣,但也只是自己的揣度之词。
夕阳西下,倦鸟投林,薄暮笼罩。黛玉轻衣薄衫,伫立窗前,想明日既于这一切作别,不禁悲从中来,更想不知何年何月能与阿父相见,两行情泪已湿了衣襟。
黛玉自襁褓以至于今,未尝一日离开过阿父,阶前斗草,篱下莳花,阿父引为笑乐。如今不但不能报答阿父反而成了离巢之燕,此后膝前承欢,更有何人?
正自情思昏昏,忽觉小腹间一股热流涌出。“不好了”黛玉暗叫一声,双手捂住两腿间,竟往阿父书房跑去。
如海夙好读书,终月尘首伏案,不以为苦。此刻正手捧一卷闭目沉思。突见女儿手捂下腹,紧咬朱唇,娇羞欲泪的模样,放下书卷,伸手将女儿揽入怀中放在自己的腿上,轻声问道:“我儿哪里不舒服了?”黛玉将滚烫的脸颊埋入阿父的颈窝低语道:“那里,又流血了”。如海半响没有出声,黛玉微抬臻首瞄了阿父一眼,见阿父似未明白自己所言,只得又将脸颊藏进阿父的颈窝,抓了阿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语道:“那里。”如海终于明白这是女儿的月葵来了,一瞬间心里既高兴又伤心。高兴的是女儿终于成人了,伤心的是女儿六岁失母,没有享受到母爱的温情,连这种女儿家私密的事情都要依赖父亲,他知道女儿已经到了害羞的年龄,向自己的父亲诉说这等事情,真是太难为女儿了。而自己对这种事情又知道多少呢?他又记起了黛玉第一次来月葵时的情形,女儿趴在自己怀里娇羞的哭泣,而他只知道用毛巾沾了温水擦拭,黛玉在床上躺了五天,他帮女儿擦了五天,由于擦的次数太多黛玉娇嫩的小花瓣疼了好几天。如海好一阵心疼,他给黛玉出点子,叫她问一问家里的老女佣张妈或其他丫环,黛玉竟羞愤地说“阿父,你好没来由,让阿父知道已是羞死人的事情,再让外人看了去女儿便不要活了。”然后一个人在卧室里哭了半天。
如海没办法,只有求助于书本,原来事情倒很简单,只是当他想到女儿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的时候,为此很是烦恼了一阵。
今天是女儿的第二次。
如海把女儿抱在怀里好一阵怜惜,温柔地问道:“我儿,你怎么不到时间就来了,我算算还要十来天呢。”黛玉头也不抬,弱弱地道:“我不知道。”如海叹了口气说:“你一定是近几日想的太多,气结于心,导致月葵早至。”如海抱着黛玉站起来,将女儿轻轻地放在床上,从箱子里拿出早先准备好的物事,然后轻轻退下女儿的中衣。
女儿自小腹以下赤裸着,两条腿又细又长,在灯光下就像雪白的瓷器,阴户已经微微地隆起,雪白的阴户上竟有毫茎数根,颜色淡淡的。女儿的脸朝着床里边,如海看不见她的表情,两条腿微分,由于紧张绷的直直的。如海看见女儿的两片阴唇紧闭着,但阴道口却微张着,仍有血迹渗出。如海感觉到自己阴茎在勃起,他想起了死去的妻子,想起了妻子的阴户,想起自己趴在妻子身上时,阴茎贴伏在阴户上那种柔软湿润温热的感觉。“阿父——”女儿的声音将他惊醒,一阵羞愧,他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一团火。他手忙脚乱地为女儿清理完,又拿了一条干净的中衣为女儿换上。黛玉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红红扑扑的,一双亮晶晶的绣眼看着阿父。似乎窥破了阿父的秘密。
夜已央,如海躺在床上辗转发侧无法入睡。他的脑海里浮现着黛玉娇美的阴户,挥之不去。阳物仍然坚硬,他用手抚弄了几下,觉得一点都不舒服,于是就想起了亡妻的手,想起每天早晨坚挺的阳物在爱妻手中跳动的感觉以及接下来的旖旎风情。多少年了啊!他以为自己的欲念已经随着爱妻一起死去了,没想到今天竟被自己的女儿再次勾起。她知道女儿的聪慧,虽然只有十二岁,但她刚才一定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欲望在羞愧中发酵膨胀。在这如火如荼的欲望的煎熬中,他一会想着爱妻,一会又想女儿。黛玉虽然体弱多病,但又貌似天仙,自己从小对她呵护备至,养成了她不食人间烟火性子,贾家财大势大,人口密集,其间有多少钩心斗角的事情啊!像黛玉这样不理人间事故的弱女子将如何自处啊。如海闭目沉思良久从床上起来,只穿中衣出了卧室,穿过静静的书房,来到黛玉的房门前,侧耳听了一阵,屋里静悄悄的,女儿肯定已经睡了。他走过庭院,来到佣人住的北厢房,在一扇门前站定,抬头望望天空,然后轻轻敲敲门,过了好一阵,里面问:“哪一个?”如海低沉地应道“是我!”接着是悉悉索索的声音。门打开了,一个女人惊呼一声“老爷!”如海看见女人只披了一件长衫,脖颈白花花的。“你到我房里来一下。”说完如海转身就走。丢下女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这个女人叫李香兰,24岁,是他妻子嫁过来时的陪房,由于如海对爱妻情深似海,不愿再染指别的女子,所以将她嫁给了家里的下人张福,这张福其实根本没福,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享用不到一年就在和别人争斗时被一刀捅死。留下个俏寡妇独守空房。据如海多年观察,这寡妇到是守的挺正,丈夫死后,少言寡语,只埋头做事,从不理会那些风言风语,如海觉得她是个靠得住的人,所以这次黛玉千里投亲就让她随行。
李香兰战战兢兢地走进林如海的书房,由于如海平时不苟言笑,很少和她说话,所以内心里挺怕老爷的。这么夜了老爷不知找自己什么事情,她倒不怕老爷沾她的身子,自己本来就是他的女人,清清白白的身子他都不要,现在自己已经是开败了的花、弄脏了的水他还会要自己吗?女人这样想着时心里就有些哀怨。
“老爷!”女人低低地叫了一声。
如海好像从女人的声音中察觉了那丝忧伤。他抬头看了一眼女人,长衫掩盖不了她凸凹有致的形体,因为刚从床上爬起来,散着头,低眉顺眼的,如海觉得自己从没有仔细看过她。原想让她嫁个男人好好过日子,没想到……要不她该是自己的小妾。想到这,如海破天荒地站起来,指着一把椅子说:“你坐下说话。”
女人犹豫着,仍然站着,低着头,两手交织着放在小腹上。
“黛玉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吗?”
“都装好箱子了。”
“我……”如海欲言又止,背着手在房间慢慢地来回踱着。“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黛玉呀!”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爷,你放心吧,到了那边有老祖宗疼她呢!”女人安慰着,她现在大概知道老爷这么晚叫她来的原因了。
“话是这么说,可老太太年纪也大了,孙儿,孙女一大堆,哪里就顾得过来呢。”如海转过头来看着女人,发现女人也在看他。
“老爷,老祖宗一定会格外地疼爱小姐的,太太可是老祖宗的惟一女儿呢。
要不老祖宗也不会一个劲的催呢。”
如海听着女人这样说就笑笑。他忽然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谈论着女儿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亲近起来,这些话本来是应该和自己的爱妻说的。他觉得这样聊聊也挺好的,从爱妻去世后有多久没人和自己聊家常了啊!他突然就想和女人说些更亲密的话,突然心里就有了一些想法。“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黛玉上个月来了初葵,今天又来了第二次……”说到这里如海又感觉到小腹的那团热气。
“是,是真的呀!”女人听了这话突然觉得不知所措起来。
如海向女人走近几步,就闻到了从女人长衫里散发出的不知名的香气。“你知道今晚我叫你来什么事情吗?”他紧盯着女人的眼睛问道。
“……”
他突然抓住女人的双手,那双手仍然柔软细腻。女人本能地将手往回抽但没有抽动。“老爷,你……”
“还是做我的女人吧,也做黛玉的母亲,我让你好好帮我照顾好黛玉,你和你太太以前就像姐妹一样,我想黛玉会接受你的。”如海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仿佛完成了一个心愿。
“老爷,这怎么可以……”女人又往后抽自己被男人握住的双手,整个身体也扭动起来,在扭动中就有阵阵热气从女人的长衫中透出扑在如海的脸颊上,那阵香气也浓烈起来。“老爷,老爷,我已经是……”
女人挣扎得更猛烈了,眼看双手就要逃脱,如海干脆放开双手,拦腰一把抱住了女人。“香兰,香兰,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嘛……”
女人这时已经听不见男人在说些什么了,因为她的身体比耳朵更敏感。在挣扎中她的长衫的前襟被扯开了,少妇成熟丰满的双乳仅隔着肚兜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已经勃起的阳物顶在了耻丘上,那热力直透亵衣传到了阴户上,在扭动中火热的阳物直接摩擦着她最羞耻的地方,只磨了几下她就瘫软下来,跌在男人身上,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
女人柔软的肉体,浓烈的香气,抽泣中急速起伏的乳肉激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低下身子,一只手伸到女人的膝弯,将女人横抱着向卧室走去。
如海已经无暇想别的事情,他把女人放倒在床上,分开长衫,撕扯着退下女人葱绿色的亵裤,白花花的双腿和阴户就呈现在了眼前。他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就两三下剥光了自己,从床沿捞起女人的双腿分开,挺着坚挺的阳具,朝前戳去,第一下戳在了女人的阴毛上,第二下又戳得靠上了一点,引来女人的一声哼叫,第三下戳去,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自己的整根阳具陷入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中。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母猫似的尖叫,她一手扯起长衫的一角塞进自己的嘴里。
无所事事的阳物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如海的心魔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他才注意女人的表情,他轻轻放下女人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伸手摸摸女人的脸,湿漉漉的,伸手拿出女人嘴里的衣物,双手搂住女人的脖颈,看着女人,一边缓缓地抽动阳具,一边低低地呼唤着。“香兰,香兰。”女人抽泣着闭着眼睛,将头转到一边,带着哭腔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香兰,是我对不起你,你知道,那时我心里只有你太太一个,容不下别的女人,这几年,看见你进进出出的,我心里也不好受,我知道你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哪”。
女人听了他的话又呜呜咽咽哭起来,但她的双手揽上了男人的腰,原本挂在床沿的双腿收上床来向男人敞开了大门。
如海在女人的身体里进出的更顺畅了,渐渐加快了抽插,他喘息着说,“把肚兜脱掉吧。”女人停止了哭泣,顺从地抬起头伸手到后面解开了肚兜,颤颤巍巍的双乳便落在了男人的眼里。男人看着两团白瞅瞅乳肉,忘记了抽插,用手抓住了一只揉捏着,用嘴舔弄着另一个。“天哪,一个就顶你太太两个大。”女人听了男人的话,看了男人的表情就羞臊起来,用手捂了脸嚷嚷到:“不许你提太太,不许你提太太。”如海放开乳房,拨开女人双手,去亲女人的嘴,女人的脸上湿漉漉的沾满泪水,被男人堵住了嘴,呜呜了两声,就被男人的舌头插了进去。
如海此时才觉得畅快,身体畅快,心里畅快,上面含了女人的软舌尽情的咋弄,下面的阳具在女穴中进进出出,就像是小狗的舌头欢喜的吠叫着。他吐出女人的舌头,盯紧她如满月的脸庞,脸上是一片潮红,随着他的抽插,小嘴斯斯地吐气,间或被男人插到要紧处,就放出些娇娇的颤声来,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一条缝,幽怨的瞟着男人。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老爷这会那里还有一点老爷的派头,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这个老爷和自己的死鬼丈夫有什么区别呢,他们在专心致志奸淫自己的时候是如此的相似。“老爷——”女人突然颤颤地叫了一声,她感到男人的阳物碰到了自己深处一个娇嫩突起,酸酸麻麻,身子尽似被抽了骨头般软下来。“香兰,香兰,好不好?”男人气喘吁吁地问,女人摇摇头,哼哼了两声,男人不放过她,捧了她的脸,“香兰,小娇娇,老爷弄得你好不好,快告诉老爷,老爷疼你呢。”边问边用力开始插弄。女人挨不过就双手搂了男人的脖颈,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颤声道“好呢!好呢!老爷,奴婢没力气了。”听了女人的娇声,男人弄得越发狠了,把嘴凑在女人的耳边说:“不要再叫自己奴婢,从今起你是我的太太,是我的小娇娇……香兰,以前如果我到你房里弄你,你让不让……”男人的淫语听得女人情热起来,也对了男人的耳朵娇声道:“老爷,你真的想过要到我房里来弄我吗?”“是,你让不让弄,告诉老爷你让不让?”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女人感到牝户中的阳具坚硬无比,每一下都触到自己的娇嫩处,她知道男人要射精了,抱紧了男人哼哼道“让你弄呢,让你弄呢,老爷,你,你弄死奴婢了。”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跪起,双手抱了女人的肥臀,紧紧贴上自己的腹部,一股一股的精液向着女人的深处喷射,女人骤逢甘霖,拼命拱起腰承接男人的淫液。
夜静悄悄的,唯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女人懒懒地俯卧在床上,隆起的肥臀在暗夜中白晃晃的,男人斜卧床头,一只手意犹未尽地在女人的背臀上游走,女人的肌肤汗津津的。“真舍不得你走啊!”男人叹息着说,“不过等黛玉再大两岁,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你真要娶我?你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女人转过脸看着他问。
“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女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着他问道:“你说小姐来月葵,是你处理的?
你是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弄,就是洗洗,垫点东西罢了。”黑暗中如海红了脸。女儿娇美的小阴户又浮现在眼前,刚刚平息的欲望又渐渐抬头了。
他转过去把身体贴在女人的背上,她的隆起的肥大的臀部贴在小腹上真是太舒服了,他感到自己的阳具一点一点勃起,慢慢地挤入臀缝中,女人感觉到了,回过头来看他。“老爷,你——”她话未说完,男人已经找到地方,借着未干的淫水把整根阳具入了进去。女人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香兰,你把屁股抬高点。”女人扭动着腰肢,拱起自己臀部,男人一边慢慢地插弄,一边仔细地抚弄肥大白皙的美臀,越看越爱,加速了心中的淫欲,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老爷,你,”女人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继续说到:“你今天是看了小姐的阴户才要想弄我的吧。”
“大胆!”男人怒吼一声,接着“啪”的一声,女人的肥臀上挨了男人一巴掌。女人屁股吃痛,扭了几下,呜呜地哭起来。男人继续用力地抽插着。
“老爷,你,你生气了吗?”女人怯怯地回头看男人。眼睛里闪着泪光。男人就软了心肠说:“你知道刚才你在胡说什么?”
女人不敢回答,低垂了头,把一头青丝洒满床枕。只是感觉到男人的操弄越发的猛烈了。她便想要讨好男人。回过头看了男人说道:“老爷,我陪太太来时只有十三岁,只比现在的小姐大一岁呢。”男人边插边喘息着说:“是呀!你那时瘦瘦弱弱的,还经不起男人呢。”女人哼哼叽叽呻吟了几声说:“老爷,奴婢的阴户那时也和小姐……”回头看了男人一眼,见男人没生气就继续说:“和小姐一样娇嫩呢,奴婢随时盼老爷来采,可,可老爷就是不要呢。”说到动情处,女人又呜咽起来。听着女人的情话,看着女人的样子男人的欲火越烧越旺,狠狠地戳弄着女人的阴户,肥白的屁股撞在小腹上的声音脆脆的。“对不起,小娇娇……老爷,老爷那时迷上了你太太的小嫩穴,把我的小香兰丢下了……”一旦扇起了欲火,男人也就顾不了太多了,一边狠命地操着女人,一边胡言乱语起来。
“好香兰,快告诉老爷,你那时的小阴户是什么样子的。”女人被男人操干的说不出话来,把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男人的手呻吟着说:“奴婢告诉老爷……只求老爷轻点入……”男人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命令道:“快说!”
女人整个身体颤抖起来,哭泣着说:“我说,我说……奴婢的阴户和小姐的一样……嫩嫩的,娇娇的……紧紧的……只有一点小缝缝,自己,自己都不敢摸弄……唔唔!”男人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猛地把女人翻过来,趴在女人身上,紧紧搂住她,臀部快速耸动着,把脸贴紧了女人的脸,在她耳边急促地说道“我要入黛玉的小娇穴……快,快叫阿父,快叫!”女人的廉耻之心在一瞬间被男人的欲火烧得不留一点灰烬。双手只管抱紧了男人的脖颈,恨不得将世间的所有淫话都说与男人听。“亲阿父,来操黛玉吧,我就是黛玉,我正流血呢,是被亲阿父操的……”男人一把推开女人,跪坐起来,把女人的两腿推到乳房上,粗大坚硬的阳具在牝户中猛烈出入,沉声喝道:“说,你的小嫩穴……现在怎么会变这么大的……”女人已经被操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颤颤地说:“是,是被阿福操大的……”男人照着女人的半边屁股就是一巴掌,“胡说!”疼痛好像让女人清醒了一点。“黛玉错了……黛玉的小嫩穴……是,是被阿父操大的……”男人把阳具抽到洞口,然后猛戳到底,嘴里喊到:“黛玉,黛玉……阿父射你了,全射在你小娇娇里了”。“阿父呀!”女人喊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江岸衰柳千树,受斜日余光,惨如红血,秋风吹之,叶簌簌堕。江上帆樯如林,乘风而驰,黛玉伫立江边,树影扶疏,衣袂随风飘拂。如海默立女儿身旁,一双枯瞳,欲泪不泪。黛玉知老人伤心,心中酸楚,几失声而哭,又恐增阿父之痛。
此时斜阳已过山背,隔岸炊烟四起,微风吹之,散为暮霭。如海偷挥老泪,惨然对黛玉说:“我儿,外祖母老益慈祥,爱你必如你的母亲。只是你的病日见加重,阿父不能亲为你疗治,心中不安。”黛玉闻言,心酸不已,哽咽应道:
“儿此去,当自为调护,阿父不必挂怀”。
此时船家频频催促登舟,黛玉含泪说:“阿父,儿去了。待到明年此日,定当归来探视阿父。”如海喊道:“到京后,务必来信告我。”黛玉答道:“是。”
是字一出,泪如雨下,一回首间,杳杳家门,已没入苍茫暮色之中了。
篆烟微袅竹窗明,细数闲愁合泪倾。乍见穿帘双燕侣,遽怜孤客一身轻。离魂不断江南梦,密绪空求并蒂盟。听罢杜鹃声彻耳,携锄悄自葬残英。
黛玉的座船在江中航行了数日,沿途荒洲,芦荻盈于两岸,秋风撼之,萋萋作响。每于夕阳西下时,但见水鸥队队,逐斜日而飞。入夜,则闻鹤唳长空,猿啼山谷,一种凄凉之象,使人愈增思家之戚。况黛玉本未尝一日离开过家门,在其年幼之时,其母褓抱提携,总是形影相随,不可须臾相离。满以为母女相依,将可生生世世,孰料慈母竟先她而逝,又孰料慈母逝后,弱质零丁,犹须奔此千里长途,天下最可怜者,莫过于无母之孤儿;若以无母孤儿,而寄食他人宇下,尤为至惨之事。又想到自己年幼多病,上既无亲母教养,下复无姊妹扶持,此去依傍外祖母暨诸舅氏姊妹,或可少减阿父内顾之忧。但家园大好,遽而长离,惜别之情,何时可释。凡此种种自己一身乃兼而有之,想想自己的境遇之可怜,真可冠绝千古。故舟进一尺,黛玉心中之痛即增一分,真所谓心随流水又回头啊。
黛玉此次投亲同船相随的除李香兰和她的私塾先生贾雨村之外便是贾老太君派来接她的贾链和四五个仆妇。贾链与她虽有姑表之亲,但素未谋面,加之黛玉刻意避嫌,所以连日来与贾琏并无几句言语。李香兰受如海之托,照顾黛玉,但行前如海也未将自己与香兰之约告之黛玉,所以在黛玉心中香兰仍是个仆妇而已。
慢慢旅程竟无一个可以倾诉心扉之人,整日除读几页书之外便是卧榻假寐,泪洒芳枕。
这一日傍晚时分,座舟行至一个小镇,天气甚为闷热,贾链吩咐停舟靠岸,明为表妹旅途劳顿稍事歇息,实则链公子在舟中憋闷数日,欲火难忍,而几个仆妇姿色平平,实难入链公子色眼;李香兰虽然美艳,毕竟是姑父家的人,自己纵流水有意,但恐落花无情,只能从长计议,眼下不敢唐突。所以船一靠岸,贾琏找了一个由头便登岸寻芳问踪去了。
傍晚闷热异常,黛玉尽管只着一身薄衫,仍出了一身香汗。“李嫂,李嫂。”
黛玉呼唤着香兰。香兰听到黛玉的声音就推门走进卧舱,见黛玉慵懒地斜卧榻上,一头青丝散在枕上,一只手撑着臻首,露出一截白玉似的藕臂,好一幅美人卧榻图。
“小姐有什么吩咐?”
“打点水,我想擦擦身子。”
一会功夫,香兰就在黛玉的卧仓中备好了浴汤。黛玉起身正准备轻解罗衫,抬头见香兰仍站在那里就说:“你还有什么事吗?”香兰走向前去伸手扶起黛玉。
“小姐,让我服侍你沐浴吧!”黛玉一听心中一阵恼怒,心想自己清白之身岂能容外人觊觎,更不要说触碰了,于是晕着一张俏脸薄怒道:“你,你岂能想这种事?”在黛玉看来,裸身相见即使在同性之间也是一件羞耻之事。香兰似乎早已料到黛玉的反应,并没有放开扶着黛玉的双手,轻轻用力一拉,黛玉又坐回到了榻上,接着香兰在黛玉面前跪了下来,叫了声“小姐……”
黛玉未想到香兰有此一着,虽然仆妇在主子面前下跪是常有之事,但黛玉却不喜这些俗礼,只是也没有去搀扶她的意思,只是淡淡说道:“你有话尽管说,何必如此,教外人见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香兰仍跪在那里,稳了一下心神说道:“小姐还是让我跪着说吧!有些话不对小姐说清楚,教我如何对得起老爷。”
黛玉见她执意不起,又听她提到了阿父,心中气苦,一歪身倒在塌上侧过身子不看她也不理她。
“小姐,你可想知道在你出门前的那天夜里我和你阿父的事情么?”说到这里香兰面上一红,好在黛玉没理她,也看不见她的表情。“那天夜很深了,我已睡下,你阿父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间,他要我好好地照看于你,可又担心我一个下人不能与你亲近,于是,于是你阿父他,他占了我的身子……”说到这香兰一阵羞愧,声音也哽咽起来,她看见黛玉的身体一阵抖动,但看不见她的表情。“小姐,你能理解老爷的一片苦心么。太太去后老爷本已决定终身不再续妻,但为了你他不但要了我的身子还许我,许我待你安定后娶我为妻……”
听到这里黛玉突然翻身坐起,扑下床来跪在香兰面前,一张红透的脸上有两行清泪。香兰大吃一惊,一边伸手相搀,一边哭泣道:“小姐,你可折杀奴婢了!”
挣了一回就听得黛玉低声道:“二娘请起,是黛玉无理了!”
香兰听得黛玉称呼,心中且喜、且羞、且愧,慌道:“这是从何说起,这是从和说起……”
黛玉正色道:“阿父与你有婚姻之约,又有,又有夫妻,夫妻……”羞得说不下去,只得喘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即然如此你便是黛玉的二娘,岂有娘跪儿的道理,所以是,是黛玉无理了,请二娘责罚。”
香兰见黛玉一片至诚,毫无做作,心中感动,伸手将黛玉揽入怀中,呜呜地哭起来。黛玉趴在香兰怀中,初时甚觉不惯,但香兰幽幽的哭泣声,在她头上慈爱地抚弄的手,温暖的怀抱以及香兰身上馥郁的香气让她觉得很舒服,就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渐渐地将一颗臻首尽往香兰的怀里钻去。
这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女不知互拥了多长时间,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卧舱中的事物也变的模糊。香兰在黛玉的耳边轻轻说道:“小姐,让我服侍你洗浴好吗?”
黛玉的身子在香兰的怀里扭了扭,娇声说道“你再叫我小姐,再说服侍什么的,我就不让你……”
香兰一阵心疼,搂住黛玉的双手紧了紧,温柔地说:“好黛玉,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可以那样叫我,在人前可得和以前一般,不然让别人笑话,就连老爷也会让别人笑了去,切记。”
黛玉抬起一张娇脸看了香兰说“那岂不委屈了娘。”
香兰轻抚黛玉的娇脸说“有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乖儿让我天天疼着,我心里高兴死了,谁会去顾得那些虚名?”
黛玉听了心里甜甜的,直为自己又有了母亲而高兴。“我去点了灯来,好给你洗身子。”香兰欲起身,黛玉拉了她手臂央道:“二娘,不要点灯好吗?”香兰看着黛玉笑道:“还害羞呀!”然后将嘴凑到黛玉的耳边悄悄说起来,黛玉越听越羞,最后把脸藏在香兰怀里好一阵不敢抬起来。对了香兰的耳朵颤声问:
“阿父,阿父真让你教我这些羞人答答的事体?”香兰看着怀中的娇人,即便自己是个女人一颗心也慌慌的,轻轻地对怀中人说:“你都快十三岁了,还不应该知道这些吗,天晚了,乖乖听话,起来让娘给你洗身子。”
此时,半轮明月斜挂江心。岸边传来野鸟的啼鸣。在黛玉与香兰绵绵述说之际,正有一个黑影紧贴在卧舱的窗边听得不亦乐呼。江水的微微波光映照出一个十五六岁的俊俏少年,一身紧身缁衣,散着发,头箍银圈,前发齐眉,双眸在黑夜里亮晶晶的,就像天上的星星。虽只听得片言只语,但他慧敏的心思已悟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知何故,舱中两个女子深深牵引着他的心,尽管他很想离去,因为回去晚了爷爷不但要担心,说不定还要责罚于他呢,因为自己对爷爷说出来随便转转就回去的,现在出来都有两个时辰了。少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决心,又把头贴上船窗。突然船窗中透出一片亮光,照亮了少年的全身,只见少年一闪身便贴在了旁边的舱壁上屏住呼吸。良久,舱内传出了哗哗的水身,“在洗澡了呢”这个念头使少年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从怀中摸出一件物事,侧身在船窗上小心地动作着,不一会儿,船窗上就出现了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小孔,少年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眼睛贴上去,一瞬间,他感到自己头皮发麻,嗓眼发干,他听见自己血液哗哗地流淌声和太阳穴动脉血管呯呯的跳动声。
黛玉的衣服几乎完全是香兰帮着脱下来的,黛玉羞的只顾闭着一双美目娇喘着,当亵裤被退下时,黛玉娇哼一声,一双玉掌紧紧地捂住了娇羞之处。香兰知道女孩初次在别人面前裸露娇躯的羞涩之情,她牵了黛玉的粉臂,引着她来到浴盆前,轻轻搀扶她坐进水中,拿起浴巾从双肩开始为她轻轻擦拭。黛玉俏窄的双肩柔若无骨,浑身肌肤雪白无暇,单薄处晶莹剔透,丰腴处状若凝脂。从双肩看下去,只见胸前是两团鸡蛋大小的粉包,粉包中央是两点嫩红,娇娇柔柔,令人怜爱不止。当香兰温柔地擦拭她的胸前时,黛玉娇哼一声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动。“别害羞,我是你娘呢。”香兰在黛玉耳边慈爱地轻语。香兰放下浴巾,轻轻拿开黛玉双手,开始用自己柔软的双掌轻揉地搓洗黛玉的娇躯。最后她把手伸到黛玉腋下,轻轻往上一抬,让她跪在浴盆中面向自己,黛玉立刻将羞红的脸藏进兰香的肩窝。
黛玉的娇臀虽没有发育成熟,但已微微隆起,圆圆白白,于半生半熟之间引人无限的遐想。香兰心动神摇,忍不住将一只手覆上两瓣娇柔,轻轻揉捏,无限爱怜。黛玉在香兰的爱抚下忍不住呻吟出来。香兰停下来柔声问道:“我弄疼你了吗?”黛玉在她肩上轻轻地摇摇头。“娘现在要给你洗下面的小花瓣了,别怕,娘会轻轻的……”说完将娇臀上的手滑入臀缝之中,在那里来回滑动一会儿,然后用中指极轻极轻地碰触到了下面的两片娇唇。黛玉的身子一阵僵硬,腰身绷的直直的,香兰感到自己的肩窝里一片滚烫。“黛玉,娘现在就给你说好吗?好吗……”黛玉的头一阵轻摇,半响才娇喘着说:“现在不要……等一会儿再……”
兰香知道女孩现在是羞极了,再说那种事反而效果不好。于是她的手从黛玉股间退了出来,轻抚着女孩的头轻轻地说:“那今晚和娘一块睡吧,娘在床上悄悄地和你说。”经过这一番接触,黛玉直觉着香兰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了。她点点头,蚊子般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舱外。少年已是忘却了一切,他不再想起自己的爷爷,甚至周围的世界也不复存在了,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少女,他只想把这个香艳的场景刻进自己的脑海:
那雪白的娇躯,那胸前微微的隆起,那圆圆的白臀……。他的阳具在他的人生中第一次勃起,火热、坚硬,顶在舱壁上不自觉地摩擦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阵阵袭来,欲罢还休,欲罢还休……猛然眼前一黑,原来舱中的灯火已熄,想来母女两上床就寝了,少年遗憾地轻轻吐了一口气,抬头仰望夜空,翘着初经人事的阳物,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嘿!什么人在此窥视!”一声暴喝惊醒了梦中人,只见少年左足一点舱壁,身形如鹰般飞起,两个起落已越过来人头顶,闪了几闪便没入了黑暗之中。
暴喝声正是贾链发出的。原来贾琏寻芳归来,已有几分醉意,本意想在妓院醉宿到天明再回,但毕竟怕船上出事,万一表妹有个好歹老祖宗还不得要了自己的小命。所以就一步三晃地回来了。上得船来,争着醉眼一看,舱外竟无一人,心里暗骂着奴才。
此时,月正江心,恰好黛玉舱房熄灯,窗口一黑,贾琏就看了过去,虽然睁着一双醉眼,但也看清了是一个黑衣人站在表妹的卧舱窗口,心中一阵恐惧,有心想过去擒拿,自己却手无缚鸡之力,待要不管,却又系表妹安危,实在没有办法,鼓起酒胆暴喝一声,意在吓走黑衣人,却见自己刚暴喝完,黑衣人竟朝自己扑来,暗叫一声“不好”,往下一蹲,醉眼一花,再找黑衣人却已不知去向,这一惊,贾琏的酒意去了大半,立时高喊道:“来人,来人,抄家伙!,狗奴才们都死哪儿去了。”一阵嚷嚷,船上立即吵吵起来。
黛玉已卧进薄被中。香兰收拾了杂物,熄了灯,刚丄榻准备与黛玉同睡,就听到外面的暴喝声,她和黛玉都吓的坐起来,黛玉一下扑在她怀里,惊道:“外面有人呢!”香兰搂了她安慰道:“别怕,听来像是链二爷的声音”两人搂着在黑暗中屏息静听,听到有脚步声来到窗外,又听到窗户上有响动声音,几个人的说话声,过了良久,就听到有人叩卧舱的门。“表妹睡下了吗?”是贾琏的声音。
“是链哥哥吗?我已睡下了,出了什么事?”黛玉惶恐地问道。
“有贼人偷窥,在你的窗上钻了个洞。”贾琏说道。
“啊!”母女两人惊呼一声,香兰赶紧起来,走到窗边一看,可不是一个洞。
想想自己刚才和黛玉的样子,又羞又气。
“表妹莫慌,贼人已被打跑,断不敢再来,好好歇息吧。”贾琏说完离去。
香兰走回床边,坐在那里直喘气。黛玉急急问道:“可真有洞?”
香兰魂不守舍地点点头。黛玉一下扑在床上,拉被蒙了头脸,心跳如鼓,面红似火。“都让人看去了,什么都让那个人看去了,自己身体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一个陌生人看去了。”她心里守着这几个念头,想哭又哭不出,浑浑噩噩,直觉着自己已经死去一般。
香兰这才回过神来,见黛玉这般情景,知道孩儿受了刺激,深悔自己言语有失。她立即抬腿上榻,轻轻揭起黛玉头上的薄被,只见黛玉紧闭了双眼,呼吸急促,再伸手一摸脸颊滚烫如火,一阵心疼,一歪身将女孩儿搂入自己怀中,轻拍酥背。“哦!我的宝贝疙瘩,不怕!不怕!待明日叫链二爷报了地方官府,画图捉拿,定将贼人碎尸万段。”
黛玉趴在香兰怀中只是微张着小嘴喘气,也不知是否听见香兰的话。香兰见这般光景,心里一急,竟抱着黛玉的身子,在她脸上轻吻起来。初时只在脸颊、额头、眼睑上吻着,最后她的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黛玉的樱唇并缓缓地磨着。
黛玉的樱唇又干又热,呼出的热气透着阵阵幽香。良久,黛玉突然嗯了一声,离了香兰的嘴唇,将脸贴在香兰怀嘤嘤地哭起来,香兰搂紧黛玉的娇躯任她哭着。
直有一顿饭光景,黛玉才停止哭泣,只是静静地躺在香兰的怀里,香兰感到自己的胸前湿漉漉的,薄衫紧紧粘在了丰满的双乳上。“黛玉,黛玉。”轻轻呼唤了两声。
“娘!”怀里的娇人儿微弱地应了一声。
“宝贝,你可吓着娘了,别让娘着急,和娘说说话好吗?”香兰低低的央求着。
“娘,女儿今后如何见人啊!”说完这句话黛玉又似要哭起来。
香兰轻轻一笑。“小傻瓜,看你平时兰质蕙心,又读了这么多的书,怎么连这点事都想不通呢?怪不得老爷这么不放心你呢!”
“娘……”黛玉抬起一双泪眼,忧伤地看着妇人,只觉得此时妇人就是她的一切。
“你瞧,你的眼泪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粘在身上好难过呢,等娘把衣服脱了和你说话。”香兰坐起身退下薄衫,一双丰乳在胸前微微抖动,黛玉看的心中一阵发慌,赶紧闭起了双眼。
妇人躺下来重新把黛玉揽入怀中,黛玉感到一团柔软贴在了自己的胸前,虽然心中羞怯,但感到异常舒服,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禁唤起了对母亲的记忆。
“我儿……”妇人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股热气冲进耳孔,痒酥酥的。
“我儿,刚才那个偷窥之人你可知他姓甚名谁?”黛玉抬头看着妇人的脸,不解其意地摇摇头。妇人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个偷窥之人可知你是何方仙女?”
女孩又摇摇头。“好了。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那么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他呀!就像空气一样,你该不会怪空气偷看了你的身子吧!”听着妇人说得有趣,黛玉竟忍不住扑哧一笑,把脸又藏进妇人的怀里,直接贴在了香兰柔柔的乳肉上,她本能要躲开,但妇人轻轻一搂她的后颈,她就乖乖地不动了。好一会儿才又听见黛玉微弱的声音。“那他,那个贼人偷看了我的……他难道就不会,不会记在心里么?”香兰又轻轻笑起来柔声道:“那么,我儿希望不希望那个贼人记住你天仙般的身子呢?”黛玉大羞,扭动了娇躯微嗔道:“娘!你也来欺负女儿了,看我不告诉阿父。”香兰见小美人终于好起来心下高兴,笑道:“娘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娘是在给你讲一个道理,宝贝,你可知自己的相貌生的如何呀!”顿了一下香兰继续说:“娘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讲。娘叫你是小仙女一点都没有夸张呢,我儿的相貌就好比那天上的仙女呢。”黛玉的小脸在妇人的丰乳上不自觉地蹭了几下说:“才不信呢,娘又几时见过天上的仙女来着?”
“娘自然没有见过天上的仙女,正因为没见过那才是真好呢。”妇人不自觉地和女孩调笑起来。
“不通,不通。”女孩不愿意了,又扭动起身子,香兰的双乳一阵酥麻。
“我儿,你若走在那街上,那些男子见了你的美貌,他们一定会把你记在心上,那些经常见你的男子,你在他们心中的样子就更清楚了,你可有什么办法抹去他们的记忆?”说完香兰低头在女孩的俏脸上吻了一下,黛玉好像并没在意。
黛玉沉思了一阵,幽幽地说:“可,可我穿着衣服呢。”
香兰伸手,一个指头勾起女孩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儿,你要记住,男子不会去记他们不喜欢的女子,他们只将自己喜欢的女子和特别美貌的女子记在心中。对那些淫邪之徒来说,他们见了你穿衣服的样子,但在脑子里想的却是你光身子的样子。”黛玉看着香兰的眼中露出一丝羞涩。“他们怎么知道,知道人家光身子的样子。”香兰笑起来。“这天下的女子,脸面是不一样,但这身子却大同小异,凡见识过女子的男子又有哪个想象不出呢?”
听了香兰的一番说辞,黛玉一丝羞意瞬间化作了恼怒,恨恨的说道“天下男人真龌龊,今后我不要出门呢。”
看着气鼓鼓的女孩,香兰笑道:“你如此说岂不是将你阿父也骂了?”
“我没有,我没有……”黛玉急了,用手轻轻捶打着香兰,竟一下下捶在丰挺的乳肉上,打的两只丰乳颤颤巍巍的。黛玉不好意思起来,将脸贴在香兰的脖颈上,但一只手却没有离开她的乳房。
此时香兰却没再理会黛玉的样子,她想起了老爷,心中思忖:“黛玉骂的不对吗?”她想起那晚老爷的疯样:“在老爷的内心里连自己的女儿都要操呢,说不定现在老爷正躺在床上想着黛玉的阴户呢。”想着这些,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微微发热,阴户里开始泥泞起来,不禁把双腿夹了夹。
黛玉见香兰久久不做声,一副呆呆的样子,就用手推了推她的乳房。香兰惊醒过来,看着女孩疑惑的脸,不好意思地笑笑,双臂搂紧胸前的小美人。
黛玉突然将小嘴凑近香兰的耳朵,娇羞地细声说道:“娘,你那里怎么会这么大,等我长大了会不会也……”羞得说不下去了。
香兰心中已有了一丝淫欲,顺口说道:“那是让男人弄大的呢。”
“男人怎么,怎么……”说完黛玉心中一阵后悔,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淫荡的话来,芳心一阵乱跳,脸又热了起来。
“我儿,你对男女之事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感到女孩的娇躯微微颤抖,又继续说道:“娘说过,你都快十三岁了,这男女之事也要知道一点呢。”
黛玉好一阵不出声,忸怩了半天才在香兰的耳边呢喃道:“我,我看过《西厢记》呢。”
“好哇!小东西什么时候偷看淫书呢,看我不告诉老爷呢。”香兰故意吓唬道。
黛玉又羞又臊的薄怒道:“知道不告诉你了,哄了人家的话又来欺负人家,还说疼人家呢。”
看了黛玉的娇俏模样,香兰的心中一荡,心跳脸热起来,便搂紧了女孩,抬起她的俏脸。“娘疼你呢,娘好疼你呢。”说完一张嘴吻在了黛玉的樱唇上吮吸起来。
黛玉嘤咛一声,竟分开了湿热的双唇任妇人吮吸。香兰淫心萌动,竟伸出了香舌在女孩牙龈上舔弄,渐渐地探入了黛玉的小嘴中。黛玉的娇躯一紧一松,双腿伸直又缩起,香口中一条小嫩舌东躲西藏,试图摆脱侵入口中异物的纠缠,但她的顽抗是徒劳的,没一会儿功夫,大舌头就抓住了小舌头,小舌头没有力气了就被吸了出来,进到一个湿热的所在,搅弄的一塌糊涂。
“嗯,嗯……”微弱的娇吟动人心弦,黛玉的手抓住了那团柔软一阵紧一阵松,抓的香兰也哼出声来。此时黛玉也不再像最初那样被动了,香兰的香舌深入她口中时便也学着轻轻咋吮起来,渐渐的就吮出了一点滋味,慢慢地咋出了一番旖旎的风景。
这一吻直吻的天昏地暗,直吻的少女黛玉春心萌动。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争似无。一点花心消灭尽,文君谩吁瘦相如。
江面越来越宽阔,江水流速渐缓。两岸已不似先前的荒芜,岸上杨柳林立,田庄处处隐隐可见。算算日期,再过得几日就要到金陵了。
黛玉自从与香兰母女相认后竟是性情大变,不再似先前的郁郁寡欢,整日躲在卧舱中与香兰偶偶私语,被香兰挑动的那一丝春心就像江中的流波一般荡漾不止。
已是傍晚时分。黛玉用过晚膳,洗去一身香汗,浑身说不出的清爽,那心儿也是轻飘飘的,便携了香兰出了卧舱来到船尾纳凉。夕阳下的江水金子般跳荡着,江风微微吹拂美人的轻衫,远远望去竟似两个不沾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
“娘,回去吧,你看那人在看我们呢。”黛玉拉着香兰的手臂惊慌地说道。
“哪里……”顺着黛玉的目光看过去,可不是嘛。船尾左侧有一袭轻舟缓缓驶来,船头直立着一个少年,一身白衫随风飞舞,束发的银圈在夕阳中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少年竟似雕像一般勾勾的直向大船望着,似老僧入定一般。
“好俊俏的少年郎……”香兰脱口赞道,随即脸上泛起一抹羞红。黛玉本也瞧着,听香兰如是说,心下暗叫一声“不好了!”,也顾不得香兰,竟掉头向船舱跑去。
“我儿,我儿……”香兰知黛玉羞臊忙呼唤着跟了去。
留下少年伫立船头,伸手摸摸自己的俊脸,暗自思忖,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可怕事物,美人为何一见自己就惊慌而逃呢?摇摇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少年正是那晚夜窥黛玉的黑衣人,也是贾琏派人知会沿途官府要查访捉拿的贼人。贾琏那里知道这个少年却是个大有来头之人。
黛玉逃也似的回到卧舱,坐在榻上一手扶着酥胸微微娇喘,一颗芳心起起落落的,脑中尽是那少年的身影,如果不是香兰出声自己不定就那样痴痴地看下去了……嘤咛一声少女双手捂住火烧似的娇颜一扭身趴在了榻上。
香兰捧着一碟果品走进卧舱,抬眼见黛玉此般光景,微微一笑,轻移玉莲坐在榻上,将果品置于几上,柔声说道:“我儿,起来吃点果子吧。”见黛玉不做声,便伸了柔婉摸上她的俏脸,故作吃惊道:“我儿面上好烫,可是生病了么,娘这就请大夫来瞧呢。”黛玉听说,急忙翻身坐起一头撞入香兰怀里娇娇地轻呼一声“娘……”
香兰一手轻搂了黛玉娇躯,一手在她发上疼爱地轻抚,香唇贴了黛玉的耳朵细声道:“可是为了方才的少年郎……”黛玉听了,身子火热起来,有生以来谁人对她说过如此羞人的话?待要否认又不知如何启齿,只得娇哼一声,娇躯在香兰怀里扭得几扭,便没了声息。香兰知道女孩再经不起调弄,便正正语调轻声说道:“我儿,方才听链二爷说再过两日就要到金陵了,已经派了人向老太君报信去了。”
黛玉听说抬起臻首,面上仍是一片潮红,轻启朱唇轻声说道:“娘,外祖家里这些老爷太太,还有姐妹们我一个不识,到了那里可如何是好?”香兰轻拍黛玉酥背安慰道:“我儿不必忧心,那贾老太君平生最疼你娘,怎会不疼你呢?听说那混世魔王宝玉,貌似潘安,虽是调皮,但对姐妹们却是最好的了,家里来了你这个天仙一样的妹妹他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呢,恨不得成天陪你玩呢?”黛玉听了噘了小嘴嗔道:“谁要他陪我玩,我好稀罕他陪我玩么?我才不要和那些臭男子在一起呢。”香兰咯咯地笑起来,在黛玉的俏脸上吻了吻悄悄说道:“你说,这《西厢记》里的张生也是个臭男子么?”黛玉听的娇躯一僵,把脸藏进香兰的颈窝不做声了。香兰将一只手悄悄伸到女孩胸前,轻轻抚弄那柔软的小肉包,黛玉立刻扭起了身子四处躲避,一面娇喘着呻吟道:“娘……不要……不要呢……娘亲饶了吧……”香兰不依,柔婉继续动作着:“那你告诉娘呢……”黛玉忍受不住这番揉弄,颤声道:“那是……书中人呢……世间哪里有……这般男子……”
说完一阵虚弱,娇娇地瘫软了身子只呼呼出气。香兰见黛玉经不起自己的挑弄,便停了手继续问道:“那方才舟中的少年呢?”黛玉怔怔地不知如何回答,晕着俏脸良久才道:“贼眉贼眼,不是好人呢。”
听黛玉如此说,香兰也心下暗忖,这舟中少年虽相貌俊俏,却是寻常子弟,且来路不明,不提也罢。双手扶起黛玉柔声道:“我儿,歇息吧。”黛玉扭着身子娇嗔道:“你弄人家一身汗呢,如何歇息?要你帮我擦呢。”香兰笑道“好好!
你躺着娘去搅把手巾来。”
黛玉卧在榻上,情思昏昏竟无法入睡,虽才擦过身子,但两腿间仍湿漉漉的,娇羞处湿湿热热滑腻异常,两腿伸缩便扯动两片花瓣痒痒酥酥,好想伸手抚弄一番,但却教这春心初动的小美人如何下的了手。香兰已经进入了梦乡,黛玉直挺着娇躯,两只美眸水汪汪的盯了舱顶,春心荡漾,迟迟无法入睡。
夜,万籁俱寂,惟有江水轻拍船帮的声音。这时恰月儿躲进了一片厚厚的云层,江面瞬间一片漆黑。就在此时岸边一条黑影在夜幕的掩护下大鸟般飞起,两个起落便攀上了船甲板,闪了几闪,竟似熟门熟路一般来到了黛玉的卧舱窗口。
来人正是黑衣少年,只见他警觉地四下探望一番,便从怀中摸出一柄极薄的短刃,插入两扇木制窗门之间,熟练地上下移动着,一会儿功夫,两扇窗户悄然而开,收起短刃,手扶窗棂轻轻一跃便无声无息地进了卧舱,回身掩上窗户,闪亮的精眸四下一扫便看见了卧榻上两个熟睡的人儿。少年略一定神轻移键足,飘然来到绣榻边上,看着两个熟睡的人影,聊是少年一身修为也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少年回身环顾一周便发现了火烛所在,左足微点来到近前,从怀中摸出物事,嚓擦两声,少年艺高胆大竟然点亮了灯火,室内一片明亮。少年又回到榻旁,灯下两美身覆薄被,大美人的半拉酥胸裸露被外,小美人的一条藕臂横陈被头,一只小手掩着酥胸,似在掩饰自己跳动的芳心,两只绣枕上乌云映雪,说不尽的旖旎风光。阵阵幽香像一只灵巧的小手挠动得少年心慌意乱。禁不住伸出颤抖的虎掌,抓住薄被一角轻轻揭去。只见大美人对襟的睡衫微微敞开,一对白腻的丰乳若隐若现,于呼吸之间波涛起伏。目光下移:是一条碎花丝绸亵裤,露着两截玉也似的小腿,那两腿之间是令人心动的隆起,似乎散发出阵阵热气。少年忙碌的眼睛不知从何看起,直觉着眼前处处是美景,处处看不够。恋恋不舍地将眼光离开大美人的妙体,转上榻里边横陈着的小美人:那让他梦魂萦绕的如花似玉的娇颜带着睡梦中的一抹嫣红,粉红色的丝质肚兜紧裹着尚嫌生涩的胸腹,细细的带子挂在雪白的颈后,那似曾孰识的胸前小肉包被一只玉掌遮着,小小的肚兜下面露出一片晶莹剔透的小腹,微鼓着随呼吸起起伏伏。小美人的下体是一条水绿色的亵裤,宽宽松松,裹着单薄的肢体,裤管的尽头是一双凝脂似的小小金莲,就这么随意放着,似在等人前去细细把玩。
仅仅观赏已经无法满足少年的欲望,此时的他满面通红,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腹下一根已一柱朝天,心里火烧火燎地只想着要干点什么,其实他心里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知道要怎么干,只是从没干过一时竟不知如何下手。一时间《兰房要旨》、《玉房秘诀》这些自己背着师傅读过的书里所讲的东西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现。
终于,少年伸出手颤抖地轻轻扶上大美人的前胸,那火热的柔软舒爽得他差一点亨叫出来。禁不住隔着睡衫揉捏起来。就在这当口,大美人娇哼一声侧过了身子。少年一惊:“不好,美人要醒!”念头闪过,一只手已迅捷无比地在美人的睡穴上点了一指,“好险!自己怎么竟忘了……”舒了一口气,心中的欲火似稍稍缓和了一点,同时感到自己可以安心行事了。
少年两下就蹬掉自己的布鞋,一下窜到两个睡美人之间。他不再理会大美人,倒下身子侧躺在小美人身边,好一阵犹豫,终于还是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小美人身体发出的阵阵幽香很快就将他俘虏了。他抬起头将鼻子朝女孩的俏脸凑过去,在她的脸上、头上、颈间小狗一样呼呼嗅了一圈,最后将自己的整张脸埋进女孩的脖颈,上身压在女孩娇躯上一动都不动。
良久,他伸出舌头在女孩雪颈上轻舔了一下,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最后控制不住在女孩的颈上、脸上没完没了地舔着,舔的女孩满脸都是他的口水。少年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坚硬的阳物紧紧顶在了女孩的腹侧。
少年一侧头就吻上了女孩的樱唇,用舌头在她的双唇上舔弄,女孩无意识地轻合着的贝齿被少年有力的舌尖撬开了,睡梦中的小舌被无情地搅弄着,甜美的处女香津一股一股地被吸走。少年不知自己将女孩的小嘴吮吸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舌头酸软无力,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女孩湿热香甜的小嘴。经过这一番吮咋,女孩潮红着一张俏脸,微微地喘息着,一阵阵温香的气息吹在少年贴近的脸上。
少年微抬上身,两根手指在肚兜的细绳上轻轻一捏,细绳应手而断。然后轻轻拿开女孩放在胸前的小手,揭起了小小的肚兜,一片娇嫩便呈现在眼前。“啊!这就是那天见过的呀!”少年心里感叹着,两眼只是死死盯住眼前的两团微凸以及那两点嫩红。看了良久,又侧过头看上女孩的脸去,只见女孩红红的俏脸,微微张开的小嘴娇喘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少年无端地心中一疼,看着女孩的眼神越来越柔和。“我对她这样可她一点都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呢?”少年痴痴地想着,心中竟涌起了对女孩的一片痛惜之情。再回过头看着女孩胸前的那一片娇嫩,竟是如此地让人怜惜。满心想去亲亲摸摸,可无论如何下不了口,下不了手。“她将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韦益谦的女人,我要怜惜她,好好疼爱她。”这样想着,少年竟抓住薄被轻轻盖在女孩半裸的娇躯上,然后凑到女孩脸上,在女孩的樱唇上轻柔地一吻,再看女孩在睡梦中的脸似乎有了微微的笑意。
一瞬间少年感到自己心中无比的喜悦。
少年这时才感到自己跨间的阳物已涨的生痛,她发了狠似地,两下扯开自己的裤子,阳物挺翘着,硕大的龟头因与裤子的摩擦在灯下发出暗红色的光,他将阳物对着女孩停了一会儿,转过身来,伸手只一扯就将大美人的亵裤退到了脚跟,两眼死死地盯住女人的肥白的无毛的阴户,然后几乎是跳将起来趴到了女人身上,把粗大的阳具在女人阴户上狠命地乱顶乱撞,一边又用手扯开女人对襟睡衫,掏出两只美乳吮吸起来。不一会儿少年就感到女人阴户间潮湿起来,坚硬的阳物感到了那股热气,他越发急促地拱着自己的屁股,但始终不得其门。心里焦急起来,吐出女人的乳头,跪起身子,手伸到后面将女人的亵裤从一只脚上脱下,两手抱住女人的雪白肥臀,将坚硬的阳具朝女人的阴户插去,由于淫水的作用,阳具在阴唇上一滑,竟找到了入口一下就连根而没。
少年倒吸了一口气,就觉着自己的阳具被湿润火热的一团软肉所包裹,大龟头顶到一块软骨似的物事,待要死命戳几下,突觉一丝钻心的麻痒自龟头马眼传来,迅速传到腰身,腰眼一麻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赶紧死死抱住女人的肥臀,将女人的阴户紧紧贴在自己小腹上,瞬间,粗大的阴茎在女人的阴户深处不停地跳动起来,少年“啊呀!”一声便开始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喷射。
少年趴在女人软绵的身子上呼呼直喘,心里头迷迷糊糊,只觉周身舒爽难以言辞形容,正自迷糊间,他忽觉的身下的女人似乎动了一下,这一惊非同小可,那阵迷糊瞬间烟消云散,拔出女人湿淋淋的阴户中仍然坚硬的阳具,一下跳到地上,屏住声息,好一阵见女人并没醒来,才轻轻拿起自己的裤子和鞋子穿好,又拉被盖住女人,待要吹灯走人,但总觉的自己好像还又什么事没做,喃喃自语道:“总得给自己心爱的姑娘留点什么记号。”他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师傅曾给他讲的一个故事来。于是,爬上榻去,轻轻揭起小美人的薄被,当那片娇嫩再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微闭双目吐出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将女孩翻过身来,将她的亵裤轻褪到大腿处,露出女孩白嫩的娇臀,看着白花花的臀肉,少年微软的阳物又迅速地勃起。他咬咬牙,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扁盒打开,然后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一手轻扶女孩臀瓣,那细腻温热的手感使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运气于捏针的两指之间,迅即无比地在女孩的臀瓣上一阵动作,收起银针,将脸趴在女孩的娇臀上细细地瞧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小宝贝,你是我的了,等着哥哥来娶你吧!”说完在女孩两个臀瓣上轻轻吻了吻,毅然为女孩穿好亵裤,并将她的身子重新翻过来,然后拉上薄被,再次在女孩的樱唇上爱怜了一会儿,下得地来,一掌拍出,灯火随掌风而灭,出得窗来合起窗户,提一口气身形拔起,转瞬之间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夜里。
一缕晨光从窗缝透进室内,甲板上已有了人声,香兰被一阵尿意憋醒,坐起身来,薄被落下,突觉周身一凉,低头一看,自己前襟打开,双乳裸露,而下体竟是一丝不挂,两腿间一片冰凉,坐在那里怔怔的只是发呆。想了一想忽觉面孔烧了起来。转头看着仍在熟睡的黛玉,心里嗔道:“看不出这小东西竟……”轻轻移身过去,揭开黛玉薄被,见黛玉竟是赤裸着上身,“咦!”一个念头闪过心中,一只手朝自己下身掏去,掏出一些物事,在鼻头一嗅心下暗叫一声“不好了!”
又转头痴痴地看着黛玉,双眼竟留下两行清泪,心中只念叨着:“老爷,老爷……香兰对不起你啊!”
无声地哭泣了一阵,香兰忽觉不能让黛玉看见自己这个样子,急忙穿好衣裤,轻手轻脚地将肚兜盖在她胸前,又替她盖好薄被。下了榻,来到窗前,伸手推去窗户应手而开,香兰心中又一阵伤心,她抹抹眼泪,出门来到甲板上,一切并无异状,下人们都忙着自己的事,没有看见贾琏,这位链二爷可能还在睡觉吧,心里恨恨的。
回到卧舱见黛玉已经起来,正在梳理一头秀发。“我儿,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会。”边说边观察着黛玉的表情。“娘,太阳都老高了呢。”女孩边说边梳理着秀发,好像蛮高兴的样子。“对了,娘,过一会儿我要去问问链二哥明天什么时辰到金陵。”香兰心中迷惑起来暗忖道:“难道这天杀的只坏了我一个……”
这样想着便进一步试探女孩。“我儿,你晚来睡觉也不老实,肚兜带子都弄断了小心着凉呢。”黛玉红了脸说道:“娘,是那带子不牢呢……”香兰想了想,走到黛玉身边轻声问道:“我儿,算算出门也快一个月了,你那个,那个没来么。”
黛玉连耳根都红了,只是摇摇头没出声。“那你有没有觉着那里……有什么异常。”
香兰的声音放得更低了。黛玉扭了身娇羞地嗔道:“娘!怎么大清早就……就说这些……羞人的事体……”香兰扶了黛玉肩头坚持道:“好孩儿,娘要知道呢。”
黛玉扭捏了半响才低声道:“并无异常。”
香兰这才稍稍缓了口气,但心里仍充满了迷惑,暗忖:“此事断不能伸张,不然以黛玉脾性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只是,只是今晚一定要换间卧舱,晚上也不熄灯了……”
黛玉的座舟高高地升起了船帆,在江风的催动下越行越快,在大船后约一剑之遥有一艘小蓬船不紧不慢地尾随其后,船头伫立的赫然是那初尝人间美味的少年——韦益谦。
风乱竹声雨洒蕉,潇湘馆内黯魂销。情丝紧缚如新茧,愁绪纷纭似怒潮。愿化轻烟同紫玉,难忘爱水渡蓝桥。此身泾渭凭谁定,一死方知柏后凋。
金陵城内有个闹中取静的去处名为万柳街,街道南北走向,宽阔处可八马同驰,绿荫掩映下是一座座巨宅。街道最南边有一幢大宅更显雄伟。雕楹玉磶,绣栭云楣,门首悬“敕造荣国府”五个大字。大宅门列三间,石狮矗立。大门前华冠美服,列坐着十余人。入得门来,见有穿堂一间,中置大理石屏风一座,转过屏风,则有三间厅房,厅后即为正房大院。正面上房五间,峻宇雕墙,丹楹刻桷,构造极为华丽,两旁穿山游廓,中悬鹦鹉、画眉等鸟雀。阶前环坐丫头数人。
此时,从正厅一间雅致的夏居里传出阵阵笑语。只见夏居正中一软榻上斜倚着一老妇,背后站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丫鬟轻轻地打着凉扇。再看这老妇:鬓发如银,面如满月,穿金戴银说不出的雍容华贵。软榻边坐着两个中年美妇亦是雍容优雅,气度非凡。周围地上立着七八个娇艳的年轻美人,个个香扇轻摇,摇得满室生春,阵阵幽香熏人欲醉。
正此时,门上夏帘掀起,进来一个婆子,堆起了满面笑容向老妇说到:“老祖宗,林姑娘到了!”老妇听说便要起身,旁边一中年美妇上前轻轻按住道:
“老祖宗不必如此,她一个小人儿如何但当的起?”正说话间,夏帘一打,一个美妇搀扶着一个丽人缓缓走了进来。这便是千里投亲的黛玉和香兰了。
黛玉美目一扫,便见众人拥簇着一位老妇,想来多半就是自己的外祖母了,快速上前几步方欲下拜,已被老妇抱入怀中,号啕大哭,黛玉亦不禁泪落如绠,即室中侍立之人,亦无不泣下。良久,才被他人劝住。
贾老太君指着软榻旁坐着的一位中年美妇对黛玉说道:“这是你的邢大舅母”。
黛玉偷偷一瞥,只见这位大舅母年可五旬,貌甚忠厚。贾母又指另一位中年美妇说道:“这是你王二舅母”。黛玉抬眼看去,二舅母年约四十余,于忠厚之中又略露精明。又指一人说道:“这是你先珠大哥媳妇珠大嫂。”端庄凝丽,毫无轻薄态。接着黛玉又和迎春、探春、惜春诸姊妹一一见礼。
正自谈笑之间,忽听后院中有人笑说道:“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呢。”
黛玉听得一愕,见室中诸人均敛声屏气,不知是什么人如此放诞。正自疑惑,已见众媳妇拥一丽人挑帘而入,此人年约二十余,彩绣辉煌,恍若仙子。漆黑之发,绾作八宝攒珠髻,戴以珠钗,光辉灿然。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丹唇微绽,两颊之上,尤时时现为浅笑。至其双眸,则非笔墨所能形容。贾母笑着对黛玉说道:“你不认识她吗?她呀是咱们家有名的泼辣货,你只管叫她凤辣子吧。”
众人均笑起来。黛玉仍茫然不解所谓。众姊妹笑说道:“她是琏二嫂呀。”黛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琏二哥的妻子二舅母的侄女,学名叫王熙凤。
熙凤凝起她剪水似的双眸将黛玉审视良久,笑道:“天下竟有此等标致的人儿,我今天算开了眼了。”说完一把拉了黛玉的手问她几岁了,是否上学,又说在此不必想家等等诸般安抚之语,接着又派人收拾黛玉行李,安置同来的香兰,一应事体均安排的妥妥贴贴。
辞别贾母众人出来,大舅母邢氏携黛玉去拜见大舅父贾赦。两人穿庭过院来到一所别致的精舍前,叫门前小厮通报进去,不久小厮返回报说:“大老爷连日身体不佳,暂勿相见。”黛玉听说心下怅然,又叹自己身世可怜遭至亲冷待。邢氏无奈只得又引黛玉往见二舅父贾政,到得贾政门前,邢氏尴尬地对黛玉说道:
“大老爷和二老爷之间素有嫌隙,我就不进去了。”言毕竟舍黛玉而去,黛玉只得叫门前小厮通报,一颗心惴惴不安。
不久便见一仆妇出来低声对黛玉道“请随我来。”便只在前面引路,穿过几间厅堂来到一间书房,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端坐椅上,面上无半点笑意,不怒自威。黛玉颤巍巍地拜将下去,莺莺说道:“黛玉拜见二舅父!”
贾政看着膝下柔弱的娇女,怔怔的半响没有出声。此时他满脑都是妹妹的音容笑貌。二十年前那个雷雨之夜发生的一切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年贾政年方二十四岁,任职户部随主官在外省巡查。恰在这年他惟一的妹妹贾敏远嫁他省,贾政虽与贾敏兄妹情深,但却无法回家为妹妹送行,想起娇柔俏丽,善解人意的妹妹从此远嫁他乡,不知何年何月才得相见,又想妹妹娇嫩的身体从此受一个陌生男人的蹂躏,心中好不郁闷。
忽一日,贾政正自百无聊赖,门下小厮匆匆来报,说府中小姐送亲的船队在码头停靠,特遣人来知会二老爷,望二老爷能蹬船兄妹一见。贾政未等门房说完立即蹬轿往江边急急赶来,上得船来,妹妹贾敏早已迎出,见了二兄一把抱住哭得泪人似的。
贾政唏嘘半响方搀扶妹妹进得舱来,喝退左右下人,将妹妹抱在怀中真是千般怜万般爱。好一阵贾敏才止住哭泣,抬了一双泪眼看着贾政幽幽地说道:“今日若见不到二哥哥,只怕今生不能相见了。”说完又落下泪来。贾政看了妹妹一副梨花带雨的娇颜竟低下头向贾敏的樱桃小口吻去,贾敏正在悲伤之中,见贾政吻住了自己的樱口不禁心中一颤,想自己年幼时与二哥哥也有过肌肤之亲,但都不带什么情欲,可眼下哥哥的吻就不同了,感受了哥哥舌头的有力插入,耳中听得哥哥呼呼的喘息,一颗芳心微微颤抖起来,只得张了小嘴任哥哥的舌头搅弄。
贾政嘴里吮住妹妹的嫩舌,双手搂紧妹妹的细腰,将妹妹的一双椒乳紧紧贴在自己结识的胸膛上,胯下阳物早已坚硬如铁紧紧顶在妹妹双腿间的柔软处。贾敏此时才感到把自己搂在怀里的人不再是自己的亲哥哥,先前体会到的尽是哥哥的怜爱和柔情蜜意,当察觉到双腿间那火热的坚硬时,突然觉得自己不是在亲哥哥的怀里,而是一个男人正在侵犯自己的肉体,一个念头闪过脑际:“他要弄我呢……他想要弄我那里呢……”顿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下体竟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只是将下体娇嫩处贴紧了那团坚硬扭动着,只求这一刻永远延续下去才好。
贾政可不这样想,他只想要的更多,只想更多地侵犯妹妹的肉体,只想给自己坚硬的阳具找一个归宿。他手一抄便将妹妹抱起,横放在榻上,将整个身子压在妹妹身上,一边在妹妹雪白的颈项上舔弄,一边撕扯着妹妹的衣物。贾敏此时身子软的连根手指都无法抬起,只是娇喘着向哥哥央求着:“哥哥……不能呢……你不能坏我身子……叫我……怎么做人……”忽觉下体一凉,娇吟了一声,知道自己的羞处已经落入了哥哥眼中,禁不住嘤嘤哭泣起来。贾政已顾不了妹妹的软语相求,一只手朝妹妹的跨间摸去,娇羞处已是一片泥泞。贾政是过来人知道妹妹春心已动,这时他反而放缓了动作,躺下来,将个火热的身子搂进怀里,在一张泪脸上不断亲吻。
“敏妹……你不愿意给哥哥吗?”贾敏赤身裸体被自己的哥哥搂在怀中,羞得紧闭双眼,紧紧夹住双腿,浑身不住抖动。哥哥的火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她眯缝着眼看自己的亲哥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死死盯住自己的俏脸,心底竟涌起一阵柔情蜜意,忍了娇羞地在哥哥耳边低语道:“只要哥哥舒畅……妹妹……妹妹有什么不肯的……只求哥哥不要……不要坏我身子……”说完搂住哥哥虎背将一张俏脸在哥哥的胸前摩擦。
贾政眼瞧着妹妹玉一般的娇躯,哀哀戚戚的娇俏模样,一心只想和妹妹做那不伦不类的勾当。但他也明白妹妹的意思,今天若是破了妹妹的身子,妹妹在婆家自然是难以做人,只怕她丈夫也不会再疼爱她了,自己岂不成了害妹妹的罪魁祸首?想到这亲吻了妹妹的小嘴,哼哼着说:“哥哥怎么会坏妹妹的身子……哥哥只想疼疼我的亲妹妹……”贾敏听哥哥这样说放下心来,但那颗春心却越荡越高,于是双手搂住哥哥的脖颈幽幽道:“妹妹光光的身子……就在哥哥怀里,哥哥要怎样疼人家……”低头看见哥哥吻上了自己的一双椒乳越发骚动起来,双手摸着哥哥的头娇声道:“亲哥哥……妹妹的乳儿生的可好?”贾政顾不上回答,只是埋头在双乳上猛猛的舔弄着。贾敏只见自己的两只椒乳被贾政的两只大手揉捏的变了形状,心中闪念“天哪!过几天要奉献给自己丈夫的椒乳竟被自己的亲哥哥玩弄成这个样子……”顿时心中淫意盎然,娇吟道:“亲哥哥……妹妹的乳儿有这样好吗……比……嫂嫂的还要好吗……”
听到这里贾政丢开妹妹的嫩乳,一心只想看妹妹如花似玉的娇脸,他一下把妹妹的头抱在臂弯里,盯着她的脸粗喘着说:“哥哥好喜欢……哥哥只求妹妹……让哥哥看看……看看妹妹的阴户……”贾敏咋听得阴户二字从哥哥嘴里说出,顿觉耳目失聪,瘫软了身子只想道“罢了,罢了……”贾政见妹妹如此模样,跪起身来抓了妹妹细长的两腿,一下就推到她的双乳上,两腿间那妙物那肥肥嘟嘟两瓣嫩肉热腾腾的呈现在眼前,而自己的阳具挺翘着直直地对着那一团娇柔。贾政感到了从阳具传来的那份焦渴,他身子前移将阳物的头部顶在湿热的阴缝中前后摩擦起来。
突觉自己柔嫩处被一火热坚硬的东西顶上了,贾敏知道自己无从幸免,无奈全身无力,只得娇喘着再次央求道:“好哥哥……你……你答应过……”
贾政继续在妹妹的阴缝中前后摩擦阳具喘着气说:“妹妹……莫怕……哥哥不会害你……”摩了一会,就见贾敏阴户里流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液,贾政将阳物顺着淫水慢慢朝小指般大小的阴道口轻轻一顶龟头便没入不见了。
“哥哥,痛呢……不要……你答应过的……”贾敏的娇臀扭动起来,想要躲避阳物的插入。
贾政放开双腿,两手抓住妹妹的腰部不让她动,体会着妹妹的阴道口紧紧箍住龟头的感觉。停了一会儿,贾敏见哥哥不再深入就不动了,贾政缓缓地趴在妹妹的娇躯上,见妹妹眼中涌出泪水,便伸出舌头舔吮她脸上的泪水。“好妹妹,不哭……哥哥这样就舒服……”贾政哄着妹妹,臀部慢慢地缓缓蠕动。“哥哥……其实妹妹也好想哥哥……进来……可是……”贾敏娇羞的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妹妹,哥哥知道呢……这样就舒服……好妹妹你……将腿夹得紧紧的……夹住哥哥……”贾敏听了果然合起双腿用力夹起来,边夹边娇吟着。两个赤裸的躯体就这样迭在一起蠕动着,良久,贾琏咬着妹妹的耳朵急急说道:“好妹妹……哥哥要射了……”
贾敏娇喘着说:“哥哥想要妹妹怎样……”
“哥哥想射在妹妹的小屁股上……”
贾敏痴痴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抱了哥哥的腰哼哼着说:“哥哥再动一动……妹妹好舒服……妹妹要和哥哥贴紧紧的……”说完不断往上挺动娇臀,若不是紧紧夹着双腿,贾政的阳具此刻可能已将她刺穿了。
贾政知道妹妹要丢身子了,咬紧牙关,锁住精门,忍受着妹妹阴道口的阵阵撕咬。就在此时,贾敏双手紧紧搂住哥哥脖颈,将俏脸贴紧了哥哥的脸,抽泣着叫道:“哥哥,哥哥……妹妹被亲哥哥入了……”身子一阵筛糠般地抖动,贾政听了妹妹的淫语,虎吼一声,爬起身来跪在妹妹胸前,双手搂住妹妹脖颈,将妹妹的俏脸死命地贴在自己火热的阳具上,一阵揉弄,大股大股的精液射满了妹妹的娇颜。
激情过后的兄妹俩互相搂抱着,舔弄着彼此的口脸。贾政似乎终于从这乱伦欲望中挣脱出来,对妹妹说道:“不会有人知道吧。”贾敏似笑非笑地说:“刚才的胆子哪里去了?”然后又放低声音说:“香兰在外面看着呢。”贾政知道那香兰是贾敏的贴身丫鬟,于是又放心地睡了下来,轻扶着妹妹的双乳。
“哥哥,你年纪轻轻,也已一妻一妾两个了,为何还那么贪恋女人的身子,连……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贾敏趴在哥哥的耳边幽怨地说。
贾政搂紧了妹妹感叹地说:“好妹妹,你可知道,哥哥刚才虽未真正入你,可比入了任何女人都快活呢?”
贾敏听哥哥这样说,心中又羞臊又甜蜜,但却假装嗔道:“坏哥哥,你还要怎样入人家呢,都那样了还不算入么?”说完把贾政掐了几下。
贾政似心有不甘地盯住妹妹的脸问道:“好妹妹,以后如有机会,你可愿意让哥哥真正入你一回?”
贾敏听得身子抖动起来,挣着一双泪眼看着贾政泣道:“你只想着入我的身子呢?你可知这世上我最爱哪个呢?我出嫁那天苦盼着谁人呢?我做着这般天理不容的事体又是为着谁呢?”说罢双手捂住俏脸放声痛哭起来。
贾政听了妹妹话语,瞧了妹妹的一双泪眼,刚刚升起的欲火瞬间消失殆尽,心中一阵羞愧,一阵苦痛,只是搂紧了怀中人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二舅父!二舅父!”黛玉娇声的呼唤将灵魂出窍的贾政拉回到现实中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黛玉仍俏生生地跪在那里,那娇俏的模样竟与妹妹有几分相似。
心中痛惜无比,赶紧弯腰伸出两臂拉起女孩,亲自扶着她座进一张椅子。
“黛玉,二舅父刚才是因为看着你令我想起了你娘,心中伤感啊!”说完竟流下两行老泪来。
唏嘘了一阵,贾政问道:“黛玉,你娘去前可曾有什么遗言?”黛玉想起母亲双眼泪汪汪的,恭敬回道:“黛玉那时尚小,娘对阿父说过待我大得几岁,送我来金陵,恰好老祖宗也有此意,今儿就来了。”
贾政沉默良久,对黛玉说道:“你初来咋到,有些话今后慢慢与你说,你只记住了,你母亲与我兄妹情深,如今她没了,二舅父便是你的依靠。这家里人多事杂,婆子媳妇们个个如狼似虎,常常欺生凌弱,你除处处谨慎外也不必怕了他们,如有人欺负你,二舅父定替你做主。”
听了贾政这番话,黛玉顿觉温暖起来,二舅父严肃的面容也就不那么可怕了。
看看时间已晚,黛玉起身告辞,贾政又叫住她道:“你今可见过宝玉?”黛玉摇摇头。贾政接着说道:“那宝玉是个不学无术之徒,整日就知和女孩儿厮混,将来也不会有出息,你只不要去招惹他,将来待你大得几岁二舅父定为你选个如意郎君。”黛玉听贾政说话,顿时羞红了脸,心里却是甜甜的。
虽已临近子时,但距荣国府不远的一栋巨宅中仍灯火通明。主人韦俊,现任吏部侍郎,官居一品。他已连摆了三天宴席,庆贺他的儿子学艺归来。本来儿子学艺归来也不必摆这么大的排场,只是韦俊身体单薄,虽有一妻两妾几年来也只得了两女一男,而这儿子竟是在夫人40岁上得的,端得是人丁不旺。想想自己已经五十有余,床榻之间已是力不从心,看来也就靠这一个儿子传宗接代了,为此全家人把这儿子看得宝贝一般。
偏偏天意弄人,这宝贝儿子长到四岁却得了一场怪病,请遍名医只是不治。
正在全家焦头烂额之际,家中来了一位异人,扬言能治好小儿的病,只是小儿病愈后要随他学艺十年,韦俊夫妻将此儿看做自己的命根子,如何肯答应,只是看看爱儿眼看不活了,无奈答应了异人的条件。如今十年过去了,看看儿子长的茁壮俊朗,还学了一手高来高去的本领,韦俊夫妻及姐姐们高兴的合不笼嘴,因此大摆宴席以示庆贺。
客人们酒足饭饱,纷纷起身告辞,送走客人,韦俊吩咐闭紧门户。便摇摇晃晃地来到内室,儿子益谦、大女儿益霜、二女儿益琳和两个妾氏正陪着他夫人赵氏说话,这赵氏将个儿子搂在胸前,一刻也舍不得松开,好像一松手儿子就会飞走似的。
众人见韦俊进来一阵忙乱,益琳搀扶韦俊坐下。韦俊眯着一双醉眼看着儿子说道:“谦儿,你回来几天了,今后打算做点什么?”赵氏一听不高兴了,嗔道:“老爷,谦儿回来才几天,凳子还没坐热,怎么就说起这个呢。”
益谦一听忙对母亲说道:“娘,孩儿也正想与爹爹商量此事呢。”
韦俊一听脸上乐开了花,哈哈笑道:“快说与爹爹听听。”
益谦道:“爹爹与荣国府的贾二爷可有交情?”
韦俊一怔道:“倒没什么往来,同僚罢了,你问这做什么?”
韦俊不慌不忙道:“爹爹,孩儿武艺倒有几分根基,只是这文墨倒粗浅的紧,听说贾家有个私塾,先生是其族人名贾代儒,颇有学问,只是不收外族子弟。孩儿想请爹爹疏通疏通,让孩儿去那里念书。”
韦俊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这金陵天子脚下,有学问的人多了去了,你想学文墨爹爹给你请一位饱学之士便可,何必去求他人。”
益谦一听父亲不答应,立时撒起娇来:“孩儿就要去那里念书嘛,娘……”
赵氏一把搂了儿子在怀里,美目斜瞟着韦俊嗔道:“就这点小事呢,儿子又不求你要金山银山……”
益琳也帮腔道:“爹爹,弟弟只是去上学呢,先生的孝敬咱照给,又不吃他喝他,有什么不可。”
韦俊见此,知道这宝贝儿子是一点都得罪不起,忙道:“好好好,你要到那里念书,也不必我亲自疏通,你只明天拿了我的名帖去拜上贾二爷,谅他也要给我这点薄面。”
益谦似不信道:“爹爹,当真?”
韦俊道:“贾家虽是显贵,但那是靠祖上的阴功,在当今的朝廷上他可压不住你爹,你只管去便是。”说完打了两个哈欠,两个小妾一见便一左一右搀扶着进内室歇息去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室内,窗外有鸟雀唧唧鸣叫着。黛玉身上裹着锦被,眯缝着一双美目懒懒的不想起来。不知为何近来总觉着身子酥软,喜卧不喜动,告诉了香兰,香兰便要去告诉贾母,叫黛玉拦了,说或许是因旅途劳顿所致,休息个三五日说不准就好了,香兰只得由她。
黛玉正自懒在卧榻上胡思乱想,就听得外面一阵喧哗,一个嗓音直叫着:
“仙子妹妹在哪里!仙子妹妹在那里!我要瞧呢……”就听一阵脚步直奔她的卧房而来。黛玉唬得心慌,方待起身,一个人儿旋风般的已是到了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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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大怒,拥被盖住身子,向来人瞧去:只见一青年公子,面如中秋之月,色若春晓之花,鼻如悬胆,眼似秋波。头上周围短发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总编为大辫,其黑如漆,从顶至梢,一串四颗大珠。脖前悬一美玉、寄名锁、护身符等物,下体半露松花撒花绫裤,厚底大红鞋,愈显其面如傅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若笑。
黛玉赤着娇颜,美目只是盯在公子面上,亦怒,亦羞,亦痴。那人亦是如此,漆黑的双眸只是看了黛玉如花似玉的面容,亦喜,亦忧,亦爱,魂儿似已周游八荒去了。
“宝二爷,你如何在此”一语惊醒了两个梦中人。说话的是一个小丫鬟,叫紫鹃,是贾母特意派来服侍黛玉的。
听紫鹃的称呼,黛玉便知来的是宝玉,心中怒气消了大半,但仍放不下薄面,假装恨恨道:“紫鹃,还不快快与我打将出去!”
紫鹃尚未有行动,宝玉已接口说道:“妹妹息怒,小兄今早听凤姐姐说家里来了位天仙一样的妹妹,便巴巴的赶来相见,连老祖宗处都未去请安呢,妹妹怎可将小兄往外赶呢?”说完竟是无限委屈的模样。
黛玉既知是宝玉,就不好太使性子,又素知他在其他姐妹跟前也是如此这般,心中的恼怒也就消了,但那羞臊却是挥之不去,便冷下面孔道:“你还不快点出去,我要穿衣服呢。”
宝玉见美人仍挂着脸,便向前两步对着床上的黛玉深深一揖。“小兄这里给妹妹赔礼了。”
黛玉急道:“你这人怎如此罗唣!”
宝玉嘻嘻道:“可到现在妹妹都没叫一声哥哥呢。”
黛玉娇红着脸嗔道:“有你这样欺负妹妹的哥哥吗?”
宝玉又凑前一步,张着一副厚脸说:“小兄不是已经给妹妹赔礼了嘛,妹妹不肯叫哥哥,分明是不愿意原谅小兄呢,小兄委实心里不安。”说道最后竟是一副痛心的样子。
黛玉算是领教了这位混世魔王的缠功,无奈只得羞红着脸转过头去轻轻叫了一声“宝哥哥……”
宝玉竟像听了咒符一般发起痴来,黛玉见状正不知所措,只听外面一个婆子唤道:“宝二爷可在这里么,二老爷叫呢!”
“二老爷”三个字传入宝玉耳中,就像当头一瓢冷水,马上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拔腿就走,突又回来急急地对黛玉说:“妹妹莫慌,小兄去去就来。”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黛玉听了心下好笑,真是个糊涂人,我有什么好慌的?
宽大的书房寂静无声,檀木书架上典籍林立,散发出古色古香的意蕴。贾政坐在书桌前愣愣地发呆,似有无限的烦恼。
昨日夜间黛玉去后,一直神思恍惚,脑子里一会儿是贾敏的哀怨的眼神,一会儿是黛玉娇俏的娇颜,长长地叹息了一回,六神无主地来到夫人的卧房,任由妇人为他宽衣解带,躺在床上仍是痴痴呆呆。夫人见他模样取笑道:“老爷,整日听你骂宝玉痴痴呆呆的,你此刻倒似你那宝贝儿子呢。”说完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露着一身白肉紧贴在男人身上,一只软掌向男人的胯下探去,拿住那条软绵绵的物事轻轻揉搓起来。奇怪的是以往揉搓不了几下男人就可一柱擎天,而眼下自己手腕都有点隐隐发酸了,男人的阳物仍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瞥了一眼男人,只见他闭着双眼,全没有往日猴急的丑样。妇人心中疑惑起来,但未敢多问,爬起身来,撅着肥臀将脸埋在男人跨间舔弄起来。
贾政将眼睛挣开一条缝隙,看着女人晃动着的头,心中竟一点淫欲的感觉都没有,平日,只要见了端庄贤淑的妇人趴在自己的跨间吞吐阳物的淫荡模样,就会兴不可遏,非要操弄得在妇人嘴里射出来不可。他也不明白自己此刻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妇人直吮的舌尖发麻、头昏眼花,仍是不能让男人勃起,便心灰意冷起来,爬起身躺在男人身边喘息着幽怨地说:“今日又不知是那个臊逼吸尽了你的精魂呢。”男人听了女人的埋怨,心中好生恼怒,愤愤道:“你当我是当今天子,想操哪个就操哪个。”妇人道:“你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想着呢。你身边那些婆子媳妇哪个逼没被你操过?”男人听得不怒反笑起来,说道:“听你这样一说好像我每操一个逼都在你这里有一笔账似的。”妇人哼哼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说完转过身去,留给男人一个脊背和白花花的肥臀。男人看得心中微动,便将自己得下体贴上肥臀,把软软的阳物在妇人的臀间挨挨蹭蹭,半响都没反应,便恢了心躺在床上尽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
“二老爷!有客人求见!”贾政回过神来,见一个小厮垂首立在门边。
“那里来的客人?”贾政懒懒地问道。
小厮快步向前,将一张名帖放在贾政的面前。贾政拿起名帖沉吟半响。“请他进来。”说完贾政站起身,背对了门做沉思状。
“小侄韦益谦拜见二老爷!”韦益谦边说边向贾政躬身下拜。
贾政转过身来,两手虚扶,口中说道:“不必多礼。”说完将韦益谦上下打量起来。但见此子身量比宝玉略高,虽没宝玉生的风流倜傥,但却比宝玉多了几分英气。
韦益谦抬起头见贾政满面威严地打量着自己,便定定心神,一双虎目盯上贾政的脸。
贾政见此子胆大,便缓缓神情问道:“韦公子来此可是令尊有何吩咐。”
“不敢,小侄冒昧打扰只是有一事相求。”
“哦!但说无妨。”
韦益谦双手抱拳说道:“小侄想在贾家私塾学点经济文章,斗胆请二老爷准许。”
贾政听得一怔,随即哈哈笑道:“韦公子要学经济文章,偌大的金陵如何就选中了我家小小的私塾,不怕耽误了公子的前程吗?”
韦益谦再次抱拳说道:“二老爷谦虚,贾家私塾的代儒先生文章名满天下,家父也是万分的敬仰,二老爷如此推脱,难道是小侄不堪造就么?”
贾政听得一惊,此子小小年纪,竟是如此伶牙俐齿,听他说话好似韦俊也知道此事,看来若硬是拒绝只怕伤了韦俊颜面。于是打个哈哈说道:“即是韦公子如此看重代儒先生,贾某与你父又是同朝为官,准你就是。”
韦益谦打一躬道:“多谢二老爷!”顿了一下又道:“小侄还有个不情之请,望二老爷成全。”
贾政听了眉头一皱,不知这小子还有什么花子。说道:“说来听听。”
“素闻府上有衔玉而生的公子,年岁与小侄相仿,也在私塾念书,今日不知可否相见,提前亲近亲近。”
贾政见是这等事情,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个孽障在外面倒是小有名气。嘴里说着:“好说,好说。”一边叫来小厮吩咐速叫宝玉来。
韦益谦见目的已经达到,与贾二爷再无瓜葛便说道:“不敢再打扰二老爷,小侄自在外厢等候便罢。”说完打躬告退。
这里宝玉气喘吁吁地赶到,见贾政的一个跟班小厮和一年轻公子站在那里,忙向小厮招招手,见那小厮来到面前急急说道:“老爷传我到底何事,若要打我你得速速进去报信,要紧!要紧!”小厮笑道:“不是老爷要见你,是这位公子要见你呢。”宝玉听说舒了一口气,对韦益谦埋怨道:“兄台要见我,怎打老爷旗号,存心吓我不是?”
益谦见宝玉这等模样心中好笑,便将自己进私塾上学等事由说了一遍,宝玉听完已是眉花眼笑,一把攥了益谦的手一路小跑来到一个僻静所在才站定身子,抬眼将益谦上下看了几眼,觉得长的还算齐整,又见他年岁与自己相仿,想到自己今后又多了一个玩伴,心下又高兴起来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益谦说了,宝玉听完跳起脚来嚷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满脸的焦急模样。益谦不解地问道:“可有什么不对么?”宝玉道:“你我竟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今后谁叫谁哥哥呢?”益谦听说笑道:“那简单,比时辰就好了。”
宝玉不屑道:“只有俗人才比时辰。”说完抬头向天沉思片刻,忽道:“有了,有了,咱两有一物可比,全看造化,互不相亏。”说罢竟解起自己腰间的汗巾来,将裤子一下褪到小腿上,露出自己雪白丰伟的阳物,软软的垂在那里。
#--iCMS.PageBreak--#益谦被宝玉搞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宝玉见状催道:“快脱!快脱!咱两就比鸡巴,谁的大谁就是哥哥。”益谦这才明白公子哥的意思,心道今天不比看来是不成了,一咬呀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拉到小腿上,露出一根鸡巴与宝玉站在一起,两人一起低头看着,只见两根鸡巴软软垂着竟分不出大小,只是宝玉的鸡巴雪白,而益谦的鸡巴较黑。宝玉道:“掳长了再比。”说完闭上眼睛,紧咬牙关,一下一下地掳动自己的鸡巴,只片刻功夫便挺翘起来,硕大的龟头直直指向他的肚脐眼。
这里益谦也学着宝玉的样子掳动自己的鸡巴,但不管怎么掳动总是软塌塌的,心里一阵焦急。宝玉见状哈哈笑道:“你当这宝贝是根木棍呢,这可是灵异之物,你在掳动中只闭了眼睛,想象你见过的哪个美女,便会快快的大起来。”
益谦听说灵机一动眼前便浮现出那天夜里的香艳场景,不待他掳得几下,那阳物便直愣愣立起,黑红色的龟头不住地颤动,竟比宝玉的粗长了一寸有余。宝玉一看立时垂头丧气,提了裤子,仍盯着益谦的阳物问道:“谦哥哥,你方才想到了什么样的美女,令你的鸡巴如此兴奋?”益谦见他也不赖账,提起裤子反问道:“你又想着什么美女来着?”宝玉道:“也不满你说,我家前两日来了个天仙一般的表妹,那美貌非你我这般俗人所能形容,我方才就是想着她来着。”益谦一听,心上大怒,待要发作又没有名目,想到今后还得依仗于他,便只得憋着一张红脸不做声。
宝玉岂能知晓他心中的曲曲弯弯,还一个劲地追问。“谦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想的是哪个美女呢。”
益谦没好气地说:“我没想什么美女,我只想我娘呢。”谁知宝玉听了,将一张脸凑到益谦面前,照着益谦肩膀就是一拳,嘴里嚷道:“好我的谦哥哥,咱两竟是同道呢。”说完竟是兴奋异常。
益谦听宝玉这么说,心中乐道:“果真是同道呢,这位公子哥心里琢磨着要操他老娘呢……”(待续)枕上轻寒窗外雨,眼前春色梦中人。盈盈烛泪因谁泣,点点花愁为我嗔。自是小鬟娇懒惯,拥衾不耐笑言频。
益谦与宝玉在私塾同学已近一月。虽然两人已厮混的烂熟,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但每次益谦拐弯抹角提到黛玉的时候,这位一说到女孩儿就眉飞色舞的淫人竟只有三言两语,益谦心中恼怒,可又不便发作,原指望哄得宝玉高兴,就有机会见一见心爱的小美人,眼下看来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益谦心中郁闷异常。
这日下学,益谦心中烦闷,便邀宝玉吃酒。宝玉听说乐道:“谦哥哥真是兄弟肚里的虫呢,今日爹爹外出访友定是迟归的,咱两索性耍个痛快,只不知谦哥哥可有好去处?”
益谦道:“哥哥请你吃酒定是捡最好的去处,你只随我来。”
两人牵着手穿街走巷来到一精舍前,宝玉抬头一看,门上横一牌匾,上书“醉中醉”三字,拍手笑道:“好名!好名!今日我两就做个醉中仙翁。”方进得门来便有小二迎住,小二见两位公子哥衣着光鲜,相貌不凡,立时引进了楼上雅座。
酒菜上齐,益谦端起酒盅道:“来来,我两兄弟先喝一杯。”
宝玉见了连连摆手道:“且慢,且慢,如此饮酒岂不凄凉。”
益谦稍楞道:“照宝兄弟说该如何饮法?”
宝玉道:“俗话说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饮酒没有女孩儿相佐有何趣味。”
益谦听宝玉如此说,就知这公子哥喝多了花酒,从未体验过两人对酌的意境。
便道:“今日小兄有事相询,改日一定重新请过,兄弟想怎么喝哥哥都奉陪。”
宝玉听益谦如此说便有点不好意思了。“哥哥既如此说,今日就咱两痛饮一回,兄弟先敬哥哥一盅。”
一会儿功夫两人已饮了数杯,脸上泛起了红晕,借着酒意益谦说道:“宝兄弟,虽说我是兄长,但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小兄觉得向兄弟请教之处甚多。”
宝玉听说放下酒盅说:“哥哥今日怎么如此客气,有话但说无妨,兄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益谦自饮了一盅叹道:“宝兄弟有所不知,小兄自幼便随师父深山习艺,今虽年已近十五,可对这男女之事知之甚少,至于采花之道更是形同盲人,近来常常听宝兄弟谈论此事的种种妙处,令小兄心神向往,今日特向兄弟请教。”
宝玉听罢哈哈大笑起来。益谦想宝玉定是在笑自己的无知,心中恼怒,脸色阴沉下来。宝玉见益谦脸上有不悦之色方知自己过分,忙收住笑道:“哥哥休要烦恼,兄弟只因想起那日你我比试阳物大小一事因而发笑。”
益谦道:“有何可笑。”
宝玉道:“当日兄弟见了哥哥的本钱心下好生羡慕,蛮以为哥哥定是花道高手,未曾想哥哥竟尚未启蒙呢。”
益谦听说才缓和了神色,充满向往道:“愿闻其祥。”
宝玉此时已有几分酒意,又说到了自己的痒处,就顾不得谦虚,侃侃而谈。
“哥哥,你说这世间男子除非天生缺陷有几个不好采花的,只是善采者屈指可数,凡夫俗子往往受欲望驱使一味蛮采,只图瞬间快活,其中妙处非彼等所能领略。”
益谦连连点头道:“那善采者又如何?”
宝玉饮了一盅道:“善采者必先赏花,赏而爱之,爱而求之,继而采之方可领略其中真味。”
益谦道:“如何赏法呢?”
宝玉道:“哥哥,这世间女子千千万万,滥采者往往青菜萝卜不加区分,只要那物攮进女子逼穴便算大功告成,等次稍高一点的也就是以貌取人,只要是美貌女子便来者不拒,只求多多益善,其实到头来只落得个心中空空,身子空空。”
益谦见宝玉停下来催道:“继续继续,若依兄弟如何。”
宝玉道:“依我也简单,只三个字:色、香、味足矣。色字如何?女子花容月貌、一嗔一笑、打情骂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无不在这色字之中,色而赏之岂不快活?至于香字,小弟以为极品女子必有发香、口香、乳香、臀香、牝香,故赏之不足继而嗅之则快活更进一层。至于味字英雄所见不同,全看个人口味,兄弟曾闻有以尝女子粪便为乐者,虽非吾辈所好,然恰恰体现了这一个味字。”
益谦听得心神具醉,催道:“往下如何?”
宝玉呵呵笑道:“往下简单,便学那俗人挺鸡巴攮之。”益谦听了也大笑起来,两人频频举杯,醉意更深了。
益谦忽笑对宝玉道:“小兄曾闻宝兄弟,爱吃女孩儿口上胭脂,莫非这胭脂也是香得么?”
宝玉笑道:“哥哥莫非也有这俗人之见?请问哥哥这胭脂涂在何处?”
益谦道:“自然涂在女子口上。”
宝玉拍手道:“正因涂在女子口上小弟才去品尝,若是涂在猪嘴上小弟还会去品尝么,所以吃胭脂是假品香唇是真,但小弟若不装疯撒痴,我那些姐妹们又如何轻易随我愿,可笑那些俗人还道我是爱吃胭脂呢?可笑之极,可笑之极!”
益谦竖起指头赞道:“高,兄弟实在是高。”顿了顿又问道:“宝兄弟现在有几个得意的女子?”
宝玉挣着醉眼道:“五个。”
益谦道:“可否说来听听?”
宝玉道:“有何不可,难道还怕哥哥抢吗?我平生第一得意女子就是我新来的表妹,第二个是我的凤姐姐,第三个是我的丫头晴雯小蹄子,第四个是我的大丫头袭人,第五个昨天才见过是我娘的侄女名字叫宝钗。晴雯和袭人已经被我攮了,凤姐姐被我尝了,剩下两个还在赏的阶段,不过……不过迟早要攮的……”
宝玉醉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才说完就一头趴在桌字上睡着了。
益谦阴沉着脸,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宝玉沉思起来。
袭人斜靠在枕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衫,露出鹅黄色的肚兜,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地出神。她已经养成了习惯,宝玉不回来她是不会睡觉的,自从把自己娇嫩的身子给了他以后,更是像妻子般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可宝玉近一段时间总是回来的很晚,她又不敢告诉老爷太太,只有苦口婆心的相劝,今天这个狠心公子连晚饭都没回来吃,自己已经等了他两个时辰了,晴雯和金钏几个小丫头都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要是宝玉一夜不归明天自己怎么回复太太呢?想着想着心里焦急起来,猛然想到近日宝玉和黛玉来往密切,有事没事总往那边跑,躺在这里也是白着急,不如到林姑娘那里去看看。想到这袭人穿了一件外衣,打了灯笼一个人往黛玉这边来。
黛玉晚来无法入睡,拿了一本书有意无意地看着,香兰已经睡下,只有紫鹃在边上剪着灯花。就听外面有人问道:“林姑娘歇息了吗?”
紫鹃一听对黛玉说:“小姐好像是袭人姐姐的声音。”
黛玉道:“这么晚了不知何事,你去看看吧。”
紫鹃出去一会儿功夫就和袭人一起走了进来。
“林姑娘还没睡呀,可要注意身子呀!”袭人说道。
黛玉见只有袭人一个人就说:“这么黑你巴巴跑来可有什么事吗?”
袭人道:“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宝玉今早出去现在还没回来,我过来看看是不是在林姑娘这里。”
袭人说话无心,黛玉听了如何受得住,霎时气红了面颊。厉声道:“你巴巴地跑来原来是找你的宝二爷的,感情我深更半夜屋里藏着个男人呢,我知你是宝二爷的人呢,可也不能这样冤枉人呢?”说到最后已是气喘吁吁,大声咳嗽起来。
袭人一听,知是黛玉误解,但一时半会又怎说的清,又见黛玉如此模样,急得一下跪了下来,指天发誓说:“我心里……要有那种想法教我不得好死呢。”
说完流下泪来。
这边紫鹃给黛玉抹胸捶背,又扶黛玉躺倒床上,她怕黛玉再受气便对袭人说:“袭人姐姐,你先回去吧,宝二爷今天一天都没来这里……”
黛玉听了气道:“紫鹃你解释什么,只教花姑娘屋里搜搜才说得清呢。”说完又是一阵气喘。
袭人听了哭起来,想到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黛玉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于是起身出门往回走。袭人一路呜呜咽咽的,只觉得千般委屈无处诉说。回到屋里一看只见床上卧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宝玉。心虽然放了下来,可心里的委屈更甚,好似一团棉花堵在了心口,一手扶了酥胸站在那里无声地凝噎。
袭人本待不理宝玉自去睡觉,可见宝玉衣裳未除,被未盖,且又一身酒气,心下不舍,于是出去绞了手巾来到床边弯腰为他擦脸。擦得几下见宝玉仍自未醒,便坐在床边,看了宝玉的一张俊脸发起呆来。
袭人正呆呆地想着心事,忽觉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胸前隔着肚兜摸着一对酥胸,立时被唬得一下跳将起来,只见宝玉正睁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袭人道:“你……你醒着……”
宝玉没说话,坐起身来一把拉了袭人的一只手,轻轻用力,袭人便倒下半躺在宝玉的怀里,袭人挣了一挣没有挣脱。
“娘子,告诉我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我的小亲亲惹哭。”宝玉一手在袭人的胸前轻轻爱抚,一边对了袭人的耳朵柔情蜜意道。
袭人一把打开酥胸上的魔掌,娇嗔道:“放人家起来!有一个欺负我不够,现在又来一个,我怎如此命苦。”说着干脆靠在宝玉身上小声哭起来。
宝玉见袭人哭得伤心,便起来几下帮袭人脱了鞋子和外衫将一个泪人搂在怀里。“亲亲,快告诉爷是谁欺负你来着。”袭人边哭边想:可不能告诉这个人呢?
那林姑娘心细,知道了还不说我挑唆呢。于是便止住了哭泣,也不说话,双手只为宝玉解着衣衫。宝玉一把推开袭人的手,在床上跳起来狠狠地说:“你不说,我自己出去问呢。”说完作势要下床。唬得袭人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恨道:“你又要耍酒疯呢,告诉了你又能怎样。”宝玉恨道:“你告诉我看我明天打断他的狗腿。”袭人一听又见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一把拽了他斜躺在被上说“别闹了,看吵醒别人,你睡下我与你说。”宝玉只得让袭人为他宽衣,待宝玉躺进被窝,袭人过去熄了灯,在黑暗中脱了自己的衣裳,只着亵裤和肚兜睡了进来,宝玉一把搂进怀里贴了脸道:“现在可以说了么?”说完将手伸进袭人肚兜摸着那娇嫩的双乳。
袭人扭扭身子,抓住他的手道:“是你的好表妹呢,你明天可要打断她的双腿?”宝玉停下在袭人身上四处游走的手说“怎么会,黛玉可不会欺负别人,只有别人欺负她呢。”袭人听宝玉说完冷笑一声道:“是呀!你好表妹自然不会欺负人,合着是我欺负了别人呢。”说完挣脱了宝玉的魔掌,转过身给了宝玉一个后背。
宝玉厚着脸,贴上身去,双手伸到前面包住一对酥乳,柔声说道:“我何曾有这个意思,只是你到现在也没和我说清到底发生什么事呢。”袭人心想:也是,自己又没告诉他事情的原委,又想到刚才见自己被人欺负时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中又升起一丝柔情,更何况这魔王胯下的坚硬之物正顶在自己的娇臀上,心下慌慌的,便转过身搂了宝玉的脖颈,吹气如兰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准多事,别明日又跑去告诉她,让人说我挑唆呢?”于是小嘴贴在公子的耳边说了一五一十。
宝玉听完哈哈笑道:“你确是受了委屈,只是怪不了黛玉,还是怪你找错了地方,你今夜如果不去黛玉那里找,而是到宝姐姐那里去找我,你不但不会受气,宝姐姐还要赏你好吃的呢”
“……”
宝玉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道:“同样是两个小美人,这性子怎么相差如此大呢。”
袭人抬头看着宝玉道:“你怎知宝姐姐会赏我好吃的?”
宝玉一手将袭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肩上柔声说道:“这么晚了又这么黑的路你一个人去找我,你宝姐姐肯定会被你忠心护主的心所感动,自然要好好招待你了。”
说完也不等袭人回答,抬起她的下巴向那樱唇吻去。
袭人早就被宝玉磨磨蹭蹭地搞的身子发软,腿间早已湿湿答答,她也不知为什么只要被宝玉的魔掌摸了身子,自己的身子就娇弱不堪,现在被宝玉吻住了芳唇,双手自然就搂紧了他的脖颈,用小嘴承受主子舌头的侵犯,扭动着火热的娇躯,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宝玉这一吻直吻的袭人透不过气来,扭着头摆脱了宝玉的嘴,张着小口喘得说不出话来。宝玉从袭人身上起来,跳下床,点亮了灯,屋里立时一片光明。
袭人用双手捂了脸娇羞道:“你这人……你这人……快快将灯熄了。”
宝玉跳上床来跪在袭人身边,边解她的肚兜边说:“好娘子,让爷看你的身子。”说话间袭人的上身已经裸露,一双不大不小的酥乳挺立着,两颗小小的米粒已是硬硬的勃起。袭人羞得一翻身俯卧在床上,让宝玉看晶莹剔透的脊背。
“爷……你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袭人趴在枕上娇羞地说道。
宝玉舔着袭人圆润白皙的肩膀,一手爱抚着她的背部,含糊不清地说:“好娘子告诉爷……爷这是第几次疼你……”袭人摇着头不说话。宝玉将正在舔脖颈的舌头突然插进她的耳孔里舔弄,袭人心尖一阵酥麻禁不住娇娇地说:“爷……六……六次呢……”宝玉听说,趴起身来,伸手将袭人薄薄的亵裤褪了下来,袭人一下夹紧双腿,隆起的臀部微微扭动着,宝玉睁着一双色眼直勾勾地看着雪白诱人的屁股和双腿间若隐若现的两瓣娇嫩。袭人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主子发呆似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着,羞愧难当,将小腹紧紧贴在床上一动不动。宝玉急道:“好姐姐,不要停,爷要看你扭屁股呢。”袭人只当没有听见似得只是不动,宝玉大声道:“袭人,你敢不停爷的话吗?”袭人从枕上抬起头,看着身边的小冤家,双眼泪汪汪的长长呼了声:“爷……“便将臊红的脸埋进枕头里,撅起香臀生涩地扭动起来,本来夹在臀缝中的花瓣清晰地露了出来。宝玉褪下自己的裤子,一手拿起雪白坚硬的宝物,凑到臀缝之间用手掳动着,随着袭人酥臀的扭动,龟头不断摩擦着娇嫩的花瓣,另一只手轻抚着绵软的臀肉。
袭人感到自己的羞处被一滚烫的东西擦来蹭去,时不时还伸进肉缝中滑动,自己的娇嫩深处又不断有东西涌出,被那热物涂抹着发出猫舔食的声音,当心里想着那是什么东西时臊心骚心激荡,将雪臀高高举着不再扭动,红着脸回头看着宝玉道:“爷……奴婢不扭了……奴婢不听话……求爷刺进来吧……”说完只将圆臀向后顶来,想用自己的娇穴来就公子的龟头。
宝玉早已淫心荡漾,强忍着才没将阳物捅入,见美人含羞带臊地向自己求欢,于是不再坚持,将臀部往前一挺,只一下袭人两个柔软的臀尖便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捅得美婢一声长吟:“爷……”
只这一插就爽得宝玉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抓紧纤腰,小腹紧紧贴在柔软的臀尖上凝立不动,只不断收动小腹使自己粗大火热的阳物在湿热的肉洞中不断跳动。
袭人感到了阳物的前端顶住自己娇嫩深处的凸起一下一下地抖动,那热力似乎透到了心尖上,麻痒难当,一时没夹住便丢出一小股阴精来。此时袭人也顾不上害羞了,娇喘着回过头来看着紧抱自己雪臀的公子哥颤声道:“爷……奴家的魂儿都要被爷唤出来了……求爷可怜呢……”说完睁着一双媚眼只盯着主子,快流出水来了。
宝玉见自己美婢这副销魂的俏模样,淫心愈炽。“小亲亲……你乖乖地叫着爷……爷这就让你快活……”说完扣紧袭人柳腰,借着淫水的滋润,挺着坚硬的阳物在袭人紧缩的嫩穴里快速地抽动起来,一气就抽了三四百抽,直抽得美婢上身整个趴伏在床上,开始时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叫着“爷”,到后来被宝玉抽得口舌冰凉,声息全无,趴在哪里死去一般。
宝玉见了,心下不忍,便停了下来,从湿淋淋的阴户里抽出阳具。躺下来将袭人抱在怀里,让她歇息,袭人紧闭双目,娇躯在宝玉怀里不停地抖动。良久,袭人才费力地睁开双眼,一串泪珠紧跟着滚出眼睑,娇声泣道:“狠心爷,你真心要奴婢的小命呢……”宝玉亲吻着美人脸上的泪水说道:“好姐姐,是你的身子太迷人了,爷控制不住呢。”袭人见公子迷恋自己的身子,心中欢喜。突感腿间顶着的坚硬之物,知道公子还没有射出,心中那一丝淫意又活泛起来,一心只想要承受男人的喷射和滚烫的阳精。于是双手搂了主子的脖颈,在宝玉的耳中吹了一口气,一边扭动起娇臀用双腿间的柔软去夹男人的阳物,一边用妩媚的声音说道:“我的好主子,人家半条小命都快被你弄没了,你怎么还这么硬硬的顶在人家那里。”
宝玉的阳物被袭人双腿间的软肉夹得舒爽无比,听着怀里人柔声的挑逗,欲火又起。“爷没射出来怪你没哄好呢,若哄得爷开心爷早就滋润你了。”
袭人听宝玉如此说,就知主子嫌自己不够淫媚,于是躺平身子,羞涩地举起双腿,用双手抱住腿弯处,将自己的牝户献在小冤家的面前,羞涩不堪地说:
“亲弟弟,快进来吧,别让亲弟弟的宝贝着凉了,姐姐今夜尽着亲弟弟操呢,只求亲弟弟不要把姐姐弄死了,姐姐还想服侍亲弟弟呢……。”
益谦和宝玉分手后,失魂落魄地走到自家门口,伸手想要打门可一想家里人可能都睡下了,于是一纵身跃上了围墙,园子里黑漆漆的没个人影,只有风吹树叶的哗哗声,他穿过一道游廊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路过二姐益琳住的房子时虽然屋里漆黑一片,但他听见了一丝细微的呻吟,他停住脚步想:会不会是二姐不舒服,于是转身走到门边正想要敲门,就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喘息着说:“你……你转过来……我要从后面弄弄……”益谦听出那是二姐夫的声音,心想黑灯瞎火的二姐夫要弄什么,正想着屋里就传出劈劈啪啪的声音,接着便听见二姐受压抑似的即像哭泣、又似痛苦的声音。益谦听得心上大怒,未及多想抬腿只一脚踢得两扇门飞起,身子一扑便闯了进去,屋里黑糊糊的,但益谦还是看清了迭在床沿的两具白色的肉体,二姐上身趴在床上,两腿在地下,屁股挂在床沿,他二姐夫双手搂着二姐的腰,小腹贴着二姐的雪臀,两人似乎受到了意外的打击,一时没反应过来,像被人点了穴似的怔在那里。益谦楞得一楞,一瞬间顿悟,一下明白二姐和二姐夫正在做什么,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脸上滚烫,很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弟弟……你……”益琳直到此时才发现破门而入的是自己的宝贝弟弟,一时竟不动身子,只是唤了一声。
益谦没有搭理二姐,转身出了房间,竟施展出绝技“风中飞烟”,瞬间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吐气,脑子里一会儿是二姐和二姐夫当时的样子,一会儿是黛玉娇嫩的身子,一会儿是阳物插在大美人阴户中的感觉,一会儿又想着宝玉的赏之、嗅之、尝之。这一夜,益谦躺在床上初次体验了欲火煎熬的滋味,久久不能入睡……(待续)倦绣佳人幽梦长,金笼鹦鹉唤茶汤。窗明麝月开宫镜,室蔼檀云品御香。琥珀杯倾荷露滑,玻璃槛纳柳风凉。水亭处处齐纨动,帘卷朱楼罢晚妆。
窗外淅淅沥沥地好像在下雨,益谦躺在床上睁开眼睛,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反正今天他是不想去私塾上学了。想起昨晚的一切心中就忐忑不安,不知如何向二姐交代,虽然二姐很疼自己,但昨晚自己的行为毕竟太过火了。想着这件事,脑子里就又浮现出二姐白白的光身子,耳朵里仿佛又听见二姐那如泣如诉的哀叫声,经过一夜睡眠才软下来的阳物又开始跳动起来。益谦心中烦闷——青春期得骚动,一把拉了锦被蒙在头上。
益谦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自己睡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并向自己的床走来,走到床前坐下。益谦就觉得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被里的身体。益谦想肯定是娘来了,自己今天起床太晚,又没去上学,娘自然要过来看的。于是益谦蒙着头说:" 娘,孩儿今日不去上学了,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只听扑哧一声娇笑,益谦一听不是娘的声音,一把掀开头上的锦被,睁眼一看竟是二姐坐在床边,低着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益谦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垂着眼不敢看自己美丽娇俏的二姐。
益琳自然知道这个小弟弟为什么如此模样,一想到昨晚弟弟奋不顾身的样子,心里就甜甜的,因为她知道弟弟是多么关心自己,但一想起自己昨晚的样子又不禁羞红了脸。
姐弟俩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都红着脸想着心事,一时都没有说话。窗外的雨声渐渐地响起来,雨越下越大了。有雨点从开着的窗口落进来,益琳站起身来关上了窗户,室内的光线一下暗了下去,雨声也显得小了。益琳坐回床上看着弟弟微微一笑,柔声说道:" 谦儿,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 益谦摇摇头,看上姐姐的脸去,只见二姐脸上满是温柔的表情,丝毫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二姐……你不怪我?
益琳凑近弟弟,伸一只手轻轻爱抚着他的脸说:" 姐姐为何要怪你,姐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你这样的好弟弟姐姐才不会被人欺负呢。" 益谦听姐姐这样说心里渐渐高兴起来。坐起身来双手亲热地抱着姐姐的肩膀,把头顶在姐姐的脖子上撒娇地说:" 姐,娘怎么没来看我,刚才我还以为是娘来了呢。
益琳的脖子被弟弟蹭的痒酥酥的,抓住弟弟的一只手说" 早上我已经将你昨晚干的坏事告诉娘了,娘怕你想不开让姐姐来开导你呢。" 益谦听说不好意思地将红红的脸贴在姐姐的脖子上蹭起来,姐姐的领口里有阵阵幽香传来。
益琳早上起来只穿了见轻便的薄衫,这时被益谦的脸蹭着便露出一片雪白晶莹的脖颈来,感到贴在上面的脸微微发烫。侧过头来看着弟弟绯红的脸悄悄地说:" 谦儿,告诉姐姐,你当真对那种事……一点都不懂吗?" 问完自己的脸庞也烧起来。
益谦知道姐姐问的是什么,继续舒服地将脸在姐姐嫩滑的肌肤上轻轻蹭着。
故作委屈地说:" 又没人教我,我怎知道呢。" 益琳听说又笑了起来,轻轻拍着弟弟的脸说:" 这种事情岂是用人教的吗?
益谦一听急急分辨道:" 怎不用人教呢,那贾府的宝玉就有那么多姐姐妹妹教呢,要不他怎么……怎么……" 又将脸贴回姐姐的颈上。
益琳微红着脸娇嗔道:" 你这个坏小子,难道要姐姐教你么……" 未说完已是羞的说不下去,只感到自己颈上更加麻痒了。
此时益谦搂着益琳的双手已落下来,环抱在益琳的腹部,整个上身都贴在她的背上,嘴凑在姐姐的耳边小声地嘀咕道:" 再这样下去,我的小美人都要叫人抢跑了。
益琳正眯起眼,体会着弟弟的磨蹭,耳边热乎乎的气息吹得心儿也热起来。
她挣开弟弟的搂抱看着他说:" 弟弟,难道……难道你已经有了中意的姑娘?
益谦仍腻着姐姐不说话,益琳双手捧了弟弟的俊脸说:" 快告诉姐姐是谁家的女子,不然姐姐不疼你呢。
益谦吞吞吐吐地说:" 这个……说来话长呢。
益琳说:" 你慢慢说姐姐听着呢。
益谦说:" 姐姐,外面凉呢,咱门躺在被里慢慢说吧。" 说完也不等益琳说话,只将姐姐轻轻一带就搂了姐姐的身子滚进了被窝里,临了还用自己的脚踢掉了益琳的鞋子,动作端得是干净利落。
当益琳被亲弟弟搂进了被里,被一根坚硬的东西顶住小腹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弟弟已经不是孩童了,这样想着,心就跳得快了起来,身子软软的,热热的,有心挣扎一下,可弟弟的手搂得那样紧,自己的两个乳房都被压扁了,紧紧贴在弟弟的胸膛上,只有一动不动地在弟弟怀里趴伏着微微地喘息,一心只盼着坏弟弟不要再做什么羞人的动作。
益谦倒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双手搂紧姐姐的腰背,胯下的硬物顶住姐姐软软的小腹,将鼻子在姐姐的头发上不停地嗅着,那阵阵幽香令他舒适无比,这才想起宝玉说的嗅的妙处来。
益琳见弟弟只管小狗一样在自己头上东嗅嗅西嗅嗅,并未做什么羞人的事情,心里就不怎么慌张了。原来自己的这个傻弟弟真的什么都不懂呢,怪不得想让自己教呢,心里忽然就对弟弟更加疼爱起来。" 弟弟,你还没告诉姐姐呢……益谦嗅的忘形,这才想起还没给姐姐讲故事呢。于是将嘴几乎贴在姐姐的耳朵上添油加醋地说起自己千里追踪的英雄业绩来。
益琳听的脸红一阵热一阵,说到紧要处弟弟的硬东西竟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自己的小腹,一只手也不自觉的由背部滑到了她的翘臀上揉捏着,渐渐地竟然进入了自己的臀缝中摸索着,益琳只道是弟弟说得动情才忘乎所以的,并不是有意要对自己施淫。但自己的感官却受不了这种刺激,双腿间就有了湿热的感觉传来。
当益谦说到在香兰阴道喷射一节时,便停了下来,益琳感到弟弟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阳物在自己腹部膨胀着跳动着,她明白亲弟弟要射精了,心中一阵莫名的激动,一双手搂紧了弟弟的腰,悄悄地将身子往上移了移,弟弟的坚硬便直接顶上了自己的私处。虽然隔着衣物,益谦仍感到自己顶在一个湿热柔软之处,于是心里想着小美人雪白的小屁股,胡乱地猛顶了几下,一把抱紧了姐姐的头,大喊一声:" 好姐姐救我……" 便在亲姐姐的私处开始他人生的第二次喷射。
益琳双腿紧紧夹住弟弟的阳物,感受着那股强烈的喷发,自己的阴户则紧缩着排除汩汩的热流。
激情过后,姐弟俩都好一阵尴尬和羞愧,静静地谁也不好意思先出声。最后益谦忍不住内裤中黏糊糊的感觉,将手伸到被子中将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将仍然硬邦邦的阳具顶回姐姐的柔软处,就感到那里也是湿漉漉的,就悄悄对姐姐耳边说:" 好姐姐,你的裤裤也湿了,弟弟帮你脱了吧。" 话未说完手已伸到姐姐的腰间抓住裤腰扯到了膝弯处。益琳仿佛这时才清醒过来,伸手抓住裤腰,想提起裤子。" 谦儿……不可以……不能脱姐姐的裤子……" 益谦就像没听见姐姐的话似的曲起一条腿,用脚将姐姐的裤子直接蹬了下去,让姐姐的手够不到。裤子一离身,益琳条件反射地就伸手去护阴部,却一下抓住了弟弟正在勃起的阳具,吃了一惊,赶忙松开手,就感到弟弟的阳具已挤进了自己紧闭的双腿间了,硕大的龟头不时地擦着自己的酥臀" 天哪!太大了……" 益琳在心里惊呼一声,便羞的无地自容,但大势已去,只得双手紧搂了弟弟的腰,不让他扭动。" 谦儿……你不要动……你不是要姐姐教……你么……" 益琳只盼说说话能转移弟弟的注意力,停止对自己下体的不断侵袭。
岂知这正合了益谦的心思,竟将大阳具从姐姐的腿间抽了出来,将一只手掌覆上了姐姐饱满的阴户。" 好姐姐,你……真的愿意教弟弟……" 益琳将脸贴在弟弟怀里,半响才喃喃地说:" 姐姐为你死都愿意呢。
益谦听了兴奋异常,看着怀里姐姐半边嫣红的俏脸说:" 那姐姐告诉弟弟……弟弟手里摸着的是何物……益琳听了弟弟的问话羞得身子哆哆嗦嗦地颤抖起来,只将头在弟弟怀里摇着,一只手在弟弟光光的屁股上掐了一下说" 这……不能说呢……姐姐说不出口呢。
益谦见姐姐羞臊的模样,心里更加美快,就想起宝玉说得赏之的妙处来,眼下姐姐的模样可不是人间美景么,于是装了糊涂继续问道:" 好姐姐,此物难道无名?" 益琳娇羞道:" 自然有名……" 益谦道:" 既有名为何说不得呢?" 益琳恨得又在弟弟的光屁股上掐了一下道:" 谦儿……你今日……不羞死姐姐你不痛快呢……" 益谦便撒起娇来,扭动着身子,将阴户上的手抠进了姐姐的阴缝中央求道:" 好姐姐,你教弟弟嘛。" 益琳的阴户被弟弟抠的流出一股股淫液,心中欲念顿生。心想:今日不说出来还不知道要被这小魔王缠到几时呢。便抬起一张红红的脸,斜眼瞟着弟弟说:" 名儿多呢……你要知道那个……" 羞得一下将脸埋进弟弟的脖颈里。
益谦兴奋的浑身燥热,阳具又不自觉地跳动起来,加速了在姐姐阴户的动作。
益琳忍无可忍,心头颤巍巍地浮起一个念头:今日就全给了这个小魔王吧。
她一伸手抓住被角一拉盖住了两人的头,喘息着说:" 弟弟……你莫动……姐姐都告诉你呢……姐姐对弟弟的性教育渐渐地变了味道,黑暗的被窝里气氛越来越淫靡,喃喃的低语也渐渐变成了声声诱人的娇吟……宝玉睁开双眼,见袭人已不在身边,想起昨夜的风流,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小蹄子是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接着又感叹一声,要是什么时候晴雯也像袭人一样温柔可人就好了,只可惜这小娘皮今生也不会像袭人一样善解人意了,也怪自己不该强行要了她的身子,美人记恨呢。
正躺在那里胡思乱想,袭人打了洗脸水进来,见宝玉一双眼睛在她身上溜来溜去,脸上泛起一团红晕。" 爷,外面下雨呢,今日还去不去读书?若不去索性多睡会儿吧。
宝玉笑道:" 是不是想和爷再温存一会儿呀!
袭人晕着脸啐道:" 哪个想和你……人家是看你昨晚睡迟了,怕你累着。
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宝玉坐起身来,歪着头端详着美人的娇俏模样,打趣道:" 你爷又不是泥捏的身子,倒是你不该起得这样早呢,昨晚……" 袭人见公子爷大清早又要说这些羞人的事情,就赶忙拿了宝玉的衣裳说道:" 不睡就起来吧。
宝玉梳洗完毕,众丫头服侍着吃了早餐,又过贾母并王夫人处请了安,就打着一柄伞一个人朝黛玉这边来。
黛玉的居室至为轩敞,玻窗三五,明亮无匹。窗外盆花数十种,盈盈如二八女郎向人憨笑。黛玉生平爱花,渐渐成癖。但黛玉之爱花与常人不同,不是恋其色,而是怜其命。凡世间种花之人,大都爱花盛开时节,而黛玉却独爱花谢时节,每于秋深之季,徘徊在遍地的落花间,见残红满地,枝叶枯颓,则为之流涕不止。
此刻,黛玉手捧一卷,坐在窗前,看着雨水打在花瓣上的情形,心中哀哀戚戚,双眼泪光莹莹全不知道背后一人已站那里许久了。
宝玉知黛玉性情,这雨打花瓣肯定惹动了美人的情思,心中不禁怜惜起美人来,便将一手搭在黛玉肩上凑过头去,几乎贴在美人耳边轻轻说道:"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聚散离合,生老病死,花儿自然也不例外,花开便有花落,花落才有花开,妹妹何必烦恼。
黛玉自然听出是宝玉的声音,本不理会,但宝玉的嘴里一股热气吹在耳朵里便不自在起来,扭身站起,微怒道:" 一大早就跑来猫手猫脚究竟何意?我自伤感与你何干?" 说完不理他,扭身坐在床上看起书来。
宝玉见美人发怒,讨了个没趣。偏偏宝公子可不是知羞之人,脸上堆起笑容,腆着脸凑过去问道:" 妹妹读得什么书?
黛玉与宝玉相处既久,深知他的性情,只要自己高兴,即使自己受委曲亦在所不计。心中不快渐消,将书合起送到他面前,宝玉一看是一本《庄子》。正待说话,却听黛玉问道:" 哥哥,今儿不用上学么?" 宝玉随口答道:" 下雨呢,不去也罢。" 黛玉听了心下不喜。
宝玉又道:" 妹妹不是说不喜读书吗?今天怎么看起庄子来了。" 黛玉道:
我一个女孩儿,即使读书也就是聊以自遣,可你堂堂男儿,岂可因雨而荒废学业?
在黛玉心中隐隐觉得自己与宝玉将来也许会有个结果,所以每每见宝玉不读书总是殷殷相劝,只盼望公子将来出人头地。哪知宝玉顽石心肠,竟屡劝不听。
心中颇感失望。
宝玉听黛玉又说到读书的事情,心中没趣起来。板着脸以教训的口吻道:
妹妹的庄子可算是白读了。" 黛玉不解道:" 如何算是白读呢,还请宝二爷指教呢。
宝玉道:" 庄子曰:人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矣!" 黛玉听了冷笑道:" 哦,小女子倒想听听宝二爷的人生理想呢。
宝玉竟未听出黛玉的冷笑,仍得意洋洋地说道:" 若以我意思,只须佳酿一壶,胭脂一盒,偕三四个姊妹,或居于红楼暖阁之中,或啸傲于山巅水涯之地,自得其乐,自了余生。" 黛玉听完嘲讽道:" 啸傲于山巅水涯或真,只是这红楼暖阁怕是空中楼阁呢。至于这三四姐妹只怕也是画中人罢了。
宝玉听了黛玉此言,忽觉表妹竟似个陌生人一般,一股凉气从头窜到了脚,怒道:" 不曾想妹妹竟如此瞧不起小兄么?" 黛玉听说便想干脆激他一激。" 妹妹怎敢小瞧哥哥,只是二老爷都说,你将来不会有出息呢。
宝玉听了此言,恼羞成怒,跳着脚道:" 林姑娘大可放心了,我那三四个姊妹即使在画中只怕也没你呢。
黛玉仿佛没听见宝玉说话似的,只是怔怔地看着宝玉,眼里流出两行清泪,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慢慢地向床上倒去。
宝玉见黛玉如此情形,不知如何是好,大叫紫鹃香兰,香兰本就在外屋听两个人斗嘴,听见宝玉的喊声,跑进屋来,见黛玉倒在床上声息全无,口中叫声我儿" ,过去一把扶起黛玉,只见黛玉双眼紧闭,脸色惨白,眼里仍自流出泪水。
香兰在黛玉背上拍了几下,又在她胸口一阵揉弄,只见黛玉张开眼睛,头朝前一伸便喷出一口血来。
宝玉见黛玉吐血,才清醒过来说道:" 我去告诉老祖宗……" 出了门直奔贾母的屋子。
益谦见姐姐用被子蒙住了两人的头,知道是姐姐害羞才这样的,但还是故意说道:" 姐姐黑呢,看不见呢。
益琳怕弟弟掀被子,软语道:" 好弟弟,就这样姐姐才能说……益谦感到姐姐的小嘴热乎乎地贴在自己的耳边,吐出阵阵幽香,止不住将阴户上的手伸出一个指头在姐姐湿滑的阴缝中抚弄,一边催促道:" 姐姐快说,弟弟摸的是何物。
益琳被弟弟的手指扣弄的阴中瘙痒难耐,心中止不住想说些淫话,咬着弟弟的耳朵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颤声说:" 那是……姐姐的……阴户……" 说完小嘴便哼哼呻吟起来。益谦摸弄的更起劲了,姐姐的淫水沾满了自己的手滑腻腻的,他突然支起半个身子,一把掀开被子,由于用力过猛,被子被掀到了地上,露出两人赤裸的下身。益琳觉得身上一凉被子已不知去处,惊呼一声,待要挣扎,却被弟弟上身压住,动弹不得。
益谦一手继续在姐姐阴户玩弄,一手搂着姐姐的脖子,将脸凑在她的脸上,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姐姐羞臊而又痴迷的面孔。" 还叫什么……益琳已被弟弟玩弄的淫心大起,眯着双眼,看着弟弟英俊的面孔,只觉着自己好爱这个小男人,一心只想要讨他欢喜,于是忍了羞耻竟睁眼看着弟弟说:
是……牝户……"还有……益琳听见弟弟还在问,突然觉着弟弟并非什么都不懂,他分明是要自己说出更加淫荡的话,心中一荡,一抬头,一口就轻轻咬住了弟弟的下唇,主动挺起雪臀迎凑着弟弟的手,哼哼着说:" 坏弟弟……你把姐姐都玩成这样了,还要姐姐怎样呢……" 说完双手搂住弟弟的脖子,将脸颊贴住弟弟的胸膛抽泣起来。
益谦见姐姐满面通红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简直要爱死了,喘息着说:" 好姐姐,弟弟求你了,你就让弟弟快活吧。" 益琳抽泣着不理他,突然伸出香舌在弟弟小小的乳头上添起来,一只手伸到下边一把抓住弟弟硬挺的阳具一紧一松地捏弄着。益谦差点尿了出来,急忙喊道:" 姐姐……姐姐,会射出来的……" 益琳一心要弟弟赶快射出来,况且自己也被弟弟玩弄的快要丢身子了,于是贴在弟弟的胸上,哭着说:" 亲弟弟……你射吧……姐姐的臊逼都快……被你玩坏了……" 说完忽然感到弟弟的一只手指一下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益琳一阵眼酸耳热,一把将弟弟按在床上,自己整个身子趴在弟弟身上,将自己火热湿透的阴户贴了他的阳具没命地摩擦着自己的阴缝。一边低头在弟弟的脸上胡乱舔着。" 谦儿……弟弟……姐姐让你快活……姐姐给你丢身子……让你射在亲姐姐的小臊逼上。
就在这时,益谦叫道:" 姐姐,姐姐要出来了……益琳迅速坐起身,抓住弟弟暴涨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嫩穴口,恰好益谦正好猛地向上一顶,而自己娇臀向下一迎,只听啪地一声,弟弟的阳具整根插进了自己的阴户,下身一阵胀痛,身子哆嗦的坐不住,扑在弟弟身上泣道:" 弟弟……姐姐要死了……" 说完抖动着身子,紧缩着腹部吐出汩汩的花蜜。
益谦本就射意正浓,突然阳物被姐姐火热的阴壁紧握,忍不住将臀部向上一阵挺动,嘴里胡乱叫道:" 姐姐……弟弟好……爱你的小臊逼……" 话未说完就一把搂住姐姐的娇臀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三次喷射。
窗外仍下着雨,屋子里静悄悄的,姐弟两的一场激情好似已被雨水浇灭,益谦把姐姐柔若无骨的身子揽在怀里,一只手在姐姐怀里,小心地爱抚着姐姐的一只酥乳。时不时在姐姐嫣红的面颊上亲一下,他每亲一下,姐姐的嘴角就会向上翘一下,露出深情的笑意。
益谦知道姐姐没有睡觉,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好姐姐,我还想要……益琳听了这个坏弟弟的话,绣眼猛睁,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裸着下体跳到地上,找见自己的裤子穿上,红着俏脸,咬着下唇,斜瞟着弟弟。
益谦就施展撒娇的老办法,在床上扭着身子叫了声:" 好姐姐……益琳突然跑到床前,抱住弟弟的头深深吻了一下,然后对他耳语道:" 你姐夫……到南边去了……你有胆子……就夜里来奸你的亲姐姐……姐姐决不叫的……昼长无奈惹情长,憔悴形骸懒理妆。问病有时承软语,慰愁无计爇心香。恩深更妬他人宠,疑重翻憎姊妹行。倦听蝉鸣声断续,自拈裙带自商量。
益谦接连两天没在私塾看见宝玉。宝玉虽不喜读书,但因贾政管的紧,断然不敢接连两天旷课。虽说益谦总觉得自己和宝玉是两类人,却又有着共同的不可告人的爱好,两天不见心里倒也惦念。下学后,他蹭到先生代儒面前假装随意说道:" 先生,宝玉好像两天没来上学了吧。" 代儒看了益谦两眼,知道这两个公子哥整天在一起鬼混,没好气地说:" 说是家里有事呢?你会不知道?
益谦离开私塾,一溜烟来到荣国府,门上小厮都认得他,纷纷垂首问候。
我要见你家宝二爷,快快替我通报一声。" 一个小厮陪着笑脸道:" 韦爷,老祖宗吩咐宝玉不见客呢,还请韦爷改天再来。" 益谦听了心中恼怒:你荣国府的门槛可真高,老子进个门就那么难么?不就是靠着祖上的阴功嘛。益谦心里正嘀咕着,就见平日跟宝玉上学的小厮茗烟远远走来,忙招手唤住。茗烟一见是益谦,一路小跑过来拉了益谦的手走到僻静处说道:" 韦爷可是来找宝二爷的?" 益谦道:" 正是,你快快去唤了他来。" 茗烟哭丧着脸道:" 韦爷,还唤什么,家里出了大事了。" 益谦急道:" 快说,出了何事?" 茗烟道:" 只因前几日宝二爷与表小姐吵嘴,表小姐一怒就吐了血,人事不醒,这几日更是了不得,听园子里的婆子讲,表小姐现下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看是不行了。" 益谦只觉自己一阵眩晕,头上青筋暴跳,赤了双目,一把抓住茗烟的肩膀道:" 难道没有请医生调治吗?" 茗烟呲牙咧嘴道:" 韦爷……你把小人的骨头捏碎了。" 益谦才觉得自己手上用力太大,这小子如何经受的起。便松开双手道:" 偌大的贾府难道请不起名医吗?" 茗烟揉着肩膀苦着脸说:" 谁说没请呢,金陵城的几个名医都瞧过了,只是不治呢。韦爷,小人还要去回二老爷事,就不陪你了。" 说完转身就走。
益谦这才想起宝玉,朝茗烟喊道:" 你家宝二爷呢?
茗烟远远地一招手道:"疯了……" 什么……" 益谦呆呆地站在原地像个木头人似的,心里念叨:疯了?疯了好,老子也快疯了。我的小美人呀……益谦失魂落魄地往家走,嘴里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快到家门口的时侯,天已经黑了下来,他突然站住,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道:" 这些庸医能治什么病呀,我怎么把这个人忘了呢,真该死……" 竟不回家,也顾不得惊世骇俗,施展起" 风中飞烟" 向城外扑去。
金陵城东北郊离城二十哩处有一座庙,规模不大,香火也不盛。金陵人知道这座庙的人怕没几个。进入山门,是一座佛堂,里面供奉的即不是如来也不是菩萨,而是汉代名将卫青,所以此庙名卫公祠。此时庙宇后院的一间斗室中席地坐着一位老者,一袭青袍,白发垂肩,面容清瘦,微闭双目似入定一般。
猛然,老者双目微开,精芒四射,低沉喝道:" 何人夜探。" 只见房门吱呀开启,一少年闪身而入大叫道:" 师父救我!
来人正是少年韦益谦。只见他扑到老者跟前翻身跪倒,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满脸泪痕。
老者满脸一副不悦的神情,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只是合上双眼低叱道:" 没出息,为了一个女子竟如此方寸大乱。
益谦吃惊地抬头看着师父道:" 师父,你如何……老者哼了一声道:" 你那点心思又岂能瞒的了老夫,你千里追踪,强行求学,一心讨好荣国府,不就是为了那个女子么?
益谦听得目瞪口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老者见他如此神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天意弄人,无缘者不聚,未曾想你我师徒竟是一个脾性。" 说完又似入定一般声息全无。
益谦虽心急如焚,却跪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喘,只是呆呆地看着师父,约有一炷香光景,益谦再也沉不住气了,低低唤道:" 师父……老者微开精眸,看了徒弟一眼,露出几分慈爱的神情缓缓说道:" 徒儿,老夫与你家素无渊源,你可知当年老夫为何要收你为徒?
" 徒儿不知。" 益谦恭敬答道。
" 三十多年前老夫也如你一般,一身武艺闯荡江湖,对那妙龄少女情有独钟。
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叫我在衡山脚下衡阳城中遇见你娘。
益谦听师傅竟说起自己的娘亲,心中疑惑不止,想要开口相询,又不敢冒然打断师父的话,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 自那年初春,在衡阳白马寺见了你娘后,心中就像着了魔一般,只觉得过去自己所见女子都不过是庸脂俗粉,竟一心爱上了你娘,当时我也如你一般施展功夫,追踪夜探,只觉其乐无穷。只是心中爱之甚深,终究不忍坏了你娘的名节。
想我当时浪荡天涯,一文不名,而你娘乃当时衡阳城中大家闺秀,命中注定我们此生无缘,就这样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嫁给了你爹,心中之苦非你等所能理解。
此后我在衡阳城中一住六年,只为能时时见你娘一面,直到你四岁那年,突发疾病,你父母百般求医却无法治愈,我当时一心只想与你娘有些瓜葛,便以为你治病为名强行收徒,致使你娘饱尝母子分离之苦,如今想来心中甚是歉疚。
长长叹息一声老者接着说道:" 如今你却在走我当年的老路,福兮祸兮,为师也不敢妄加猜度。不过你不似我当年那样一文不名,而是朝中一品大员之子,与那女子倒也门当户对。只是你要切记,凡事不可强求,一切随缘吧,不然也是徒增烦恼。
益谦听完师父的诉说,心潮起伏,不但不怪罪师父觊觎自己的娘亲,反心生同情,为师父和娘没有缘分而深感遗憾。嘴里不自觉道:" 可惜可惜……老者道:" 可惜什么?
益谦回过神来,就想起黛玉现在是生死未卜,心中一痛,急道:" 师父,可她……" 竟说不下去。
老者微微一笑,神情已是说不出的和蔼可亲,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盒道:
这里有两粒药丸,你可拿去让她分两日服下,只要不再受刺激,可保她一年无忧,要去病根待为师慢慢筹划。
益谦心中欢喜,接了小盒纳入怀中问道:" 她的病定可治么?
老者呵呵一笑道:" 老夫虽非扁鹊华佗能起死回生,却也能使沉船扬帆,枯木逢春。可惜你当年只愿习武,不愿习医,不然也不会怀中揣着金针却只能在女孩儿屁股上刺字。" 说完竟又开心地大笑起来。
益谦羞得无地自容,原来自己所作所为,自觉隐秘,却不料难逃师父法眼。
陪着师父干笑了几声,低声下气地问道:" 师父,你怎么知道她,她患什么病。
老者道:" 善易者不占,善医者不诊,老夫仅见过那女子一面,便知她有天生缺陷,那女子所患之病名为" 少阴绝脉,来自娘胎,凡患此病者年不过二十,非一般庸医所能治,唯有老夫的金针度穴之术方可保住性命,你与这女子相遇,也是天意,即是天意老夫也只能顺而为之,或许能成全你两一段佳缘。
益谦此时一喜一忧,喜的是有师父帮助,小美人性命无忧,忧的是自己对小美人的一番情意只是单相思而已。忽想到眼前便有一忧要求助师父,伸手摸摸怀中的小盒问道:" 师父,弟子与她……可说是素不相识,这药弟子如何……老者皱眉道:" 徒儿,有些事师父也无能为力,只有靠你自己,佛度有缘人,你就顺着自己的心思去做吧。"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你可记住,越简单的方法越是有效,理事不可太过繁琐。你定听过英雄救美的故事,虽是老套,但千百年来百试不爽,据老夫统计,一百个英雄救美的故事中,有九十个美人是自愿投怀送抱,以身相许,还有九个是感念英雄相救之恩,虽非自愿亦是无奈。
" 师父,还有一个呢?" 益谦听的兴致勃勃忍不住插嘴问道。
" 还有一个英雄相救太迟,已被歹人所欺,羞愤自尽了,你若还在此罗唣,只怕美人命不保矣。
益谦听说,朝师父磕了几个头说声" 师父,徒儿去了。" 话音未落,人已遥遥。
黛玉病危,宝玉疯癫,整个荣国府上下人心慌慌。又因连日多雨,天气转凉,年逾古稀的贾母忧心过甚患了风寒,卧床不起;贾赦不理家务,整日只躲在书房任天塌下来也是充耳不闻;二老爷贾政整日长吁短叹,一叹黛玉命薄,二叹孽子无辜,三叹自己才过中年就阳物不举;而襄理家务的贾琏趁家中混乱、凤姐无暇顾及,竟在外边养了个戏子,双宿双飞,如鱼得水。如此一来家中一应大小事物就全落在了凤姐的头上。这凤姐虽是一个娇娇滴滴的美人,但性子却是极要强的,每日五更开始起身理事,大到家政开销、田租盈亏,小到请医问药、下人纠纷、夜间烛火,端的是事无巨细样样操心,一日下来腰酸背疼,筋疲力尽,尽管如此美人却咬紧牙关从不诉苦,令她伤心的是夜间独寝竟得不到自己男人的怜惜。唯有贾母虽在病中却看在眼中,痛在心头。
" 我儿,你也早早回去歇息吧,你瞧,短短几日人儿都瘦了一圈了。" 凤姐服侍贾母躺倒床上,老太太伤心地说道。
" 老祖宗,你就别为孙儿操心了,倒是你老人家的身子早早好起来才是正事呢。" 凤姐故作若无其事道。
贾母长长叹了口气道:" ,我今日去瞧了瞧两个小人,宝玉尚无大碍,只是黛玉那边你也该早早做个准备吧,看来是不行了……凤姐含泪道:"老祖宗这么疼林妹妹……她一定不肯去呢……凤姐辞别贾母,也不带丫鬟婆子,自己照着灯笼往住处走,一阵凉风吹得她打了个寒噤,院子里此时竟见不到一个人影,在这偌大的荣国府里,凤姐突然感到一种无可言喻的孤独。守夜的婆子们一定都躲到屋子里睡觉去了,明日定要整治整治。凤姐心中恨恨的想道。
回到家中,凤姐一眼看见俏平儿坐在那里打盹,一丝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心里又心痛又好笑,这几日也把这小丫头折腾坏了,别的丫头婆子早就偷偷溜去睡觉了,可平儿每次都要等自己回来才肯睡下,心中微微感到一点欣慰。
凤姐上前轻轻摇醒平儿道:" 困了怎不到屋里睡,看着凉呢。
平儿睁着朦胧的睡眼说:" 二奶奶回来啦,我这就打洗脚水去。" 凤姐道:
我不是说过么,没人的时候叫我姐姐……" 然后用手指指屋里问道:" 那个人还没回来?" 平儿摇摇头。凤姐冷哼了一声怒道:" 把这不当家呢,平儿,从今儿起你的身子不准她碰。你若不听仔细你的皮。" 平儿红了脸低着头走了出去。
黑暗中,凤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着贾琏对自己的寡情薄义双眼泪汪汪的只想哭一场,这个短命的此时正搂着那个戏子睡呢,说不定正将平时用来哄自己的甜言蜜语说给那个戏子听呢。还有男人身上那本该属于自己的丑物此时正插在那女人的身里呢。" 贾琏,你做初一莫怪我做十五,你厌倦我的身子,稀罕的人多呢……" 凤姐红了脸愤愤地想道。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凤姐只当是平儿,便头也不回地说道:" 好平儿,姐姐今日身子乏了,你,自己睡吧!" 良久没有声息。凤姐又道:" 平儿,你不睡就帮我柔柔身子吧,说完一转身趴在了床上。
一双手伸到了她的肩膀上开始轻柔地捏起来,时轻时重,凤姐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就感到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脊背慢慢向下揉去,不一会儿就揉上了自己柔软的圆臀上在那里流连着。" 好平儿,你今日揉得姐姐好解乏好舒服……" 才说完,就感到那双手伸进了被里,一手在腰眼上揉着,另一只手隔着绸睡裤捏弄着自己两个臀瓣。几天没和平儿亲热了,这小蹄子熬不住了呢。" 平儿,前天中午你不是,才在被那个人……弄过吗……怎么……姐姐都十几天没被……好平儿,把姐姐的裤儿褪下……好好给姐姐……柔柔腿心子……那双手很听话也很温柔。睡裤被褪到了小腿上,一根手指勾进了臀缝,另一只手轻轻掀起了下身的被子,盖在了凤姐的头上。" 你这个小蹄子……和姐姐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怕羞么……今后,我们俩个的身子都不给那个人碰……姐姐只和好平儿玩……" 那根手指在臀缝和阴缝之间来回滑动,不时触碰到顶端的肉芽,手指回回路过门口却始终没有进入,引来阵阵不满的娇吟和骚动。
" 好平儿,你弄的姐姐舒服死了……你要是那男子就好了……看姐姐怎么爱你……怎么疼你呢……仿佛受到了鼓励似的那销魂的手指终于在一声迷人的浪哼中钻进了湿热的洞中,引起了翘臀阵阵的抖动。
一条湿滑的舌头添上了挺翘的臀瓣,渐渐地深入臀缝,最后竟停留在那排泄之处,触触点点,似要顶开紧闭的门户往纵深里去。一阵麻痒透入骨髓,心儿荡荡,魂儿飘飘,肥美的臀儿举得不能再高。" 好平儿……姐姐要好了……比那个人还要好呢……" 舌头离开了,一只手臂环住了整个腹部,将下体高高托起,手指在洞中一阵猛烈的抽动。" 好平儿……姐姐疼你……姐姐丢给你了……平儿……我的亲妹妹……" 身子柔软的像一根柳丝,娇臀被轻轻地放回床上,那一团雪白的浑圆仍在轻轻地颤动着,像一阵细碎的浪花,美不胜收。
凤姐虚脱似的瘫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下体传来阵阵凉意。这个小蹄子,弄完了自己也不给盖被子,让自己的屁股这样裸着就跑了,今儿怎么这么害羞呢?娇慵地从被里钻出头来,眼前猛然一亮,原来小丫头把灯也点上了……凤姐似被人点了穴似的半趴在那里不动了,双手支撑在床上,胸前露出一片乳肉,腰间胡乱地搭着被子,圆滚的娇臀裸露着。在她的前方、在床前的一把椅子中,竟坐着一个宝玉一般大的英俊少年,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似在饱览眼前的美景。
唬得凤姐双臂一软,跌在床上,竟无力替自己拉被遮羞。" 你……你……小嘴剧烈地喘息起来,比方才丢身子时还要激烈。少年竟站起身来,走前一步,伸手拉过被子替她盖住了身体,然后又坐回椅子里,脸上仍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 你……你……" 凤姐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 凤姐姐别怕,我不是坏人呢。" 少年异常温和地说道。
" 谁是你姐姐……你……你这坏人……刚才……" 一抹红晕此时方染上双颊。
" 方才凤姐姐叫人按身子,小子就斗胆代劳了,还请姐姐不要怪罪才好。
少年的神情似有无限的诚恳。
" 你……你是哪个……" 本待要喊将起来,此时竟刻意压低了声音,仿佛怕被外人听到似的。
" 我乃当朝吏部尚书韦俊之子,只因有一烦恼之事无法排解,素闻荣国府中凤姐姐乃第一精明之人,且善解人意,明理通达,小弟早已仰慕万分,因白天不便,故于深夜冒昧前来请教,恰凤姐姐连日劳乏,小弟心中不忍,顺便为凤姐姐解乏,想来姐姐断不会怪罪的。
益谦一番文绉绉的言辞,听的凤姐脸红一阵白一阵,心中依旧跳的慌慌的,只是惧怕心理已去,竟不觉得少年的陌生,若非相貌不同,少年神情竟与宝玉相似。
一下从床上坐起,用被子裹了身子故作申斥道:" 吏部尚书公子就可以随便到人家欺负人么,我家可不是随人欺负的呢,我现在若叫了起来,定送你问官,只怕吏部尚书本人也吃不起呢。
益谦故作委屈道:" 姐姐要将小弟送官,原也应该,只是小弟此来却是救人命呢,也是为姐姐解忧呢。
" 救何人……解何忧……" 凤姐疑惑地问道。
" 若救了你家表小姐一命,可不是为姐姐解忧吗?
" 你,你说什么?" 凤姐吃惊地坐直身子,被子滑落下来,露出半个酥胸也未知觉。
益谦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道:" 我这里有救你家表小姐的灵丹妙药,你信也不信?你若相信,就快快将药送去让表小姐服下,你若不信,林姑娘怕活不到明天呢。" 说到最后神情急切,虎目含泪。
凤姐听得将信将疑,心想:若他真是韦尚书之子,或是可信,只是两家素无深交,为何要送药相救呢,况这少年身份是真是假亦未可知。一时心中游移不定。
益谦似看透凤姐心思,走向前说道:" 我与宝玉同窗,与二老爷也见过面,有甚可疑,本是想找宝玉,可是宝玉神智不清,找府中其他人又怕多有纠缠,耽搁时辰,原想凤姐姐精明不致罗唣,未曾想……凤姐此时是宁信其真不信其假。" 你出去我穿衣服呢。
益谦将凤姐衣服扔到床上说:" 什么时候了,还顾这些呢。" 凤姐心想看也让他看了,玩也让他玩了,确是没必要装了,便晕着脸遮遮掩掩地穿起衣服来……" 你可要随我一起去?" 凤姐问道。
" 小弟去了多有不便,天太黑,你叫个人陪你去吧。" 益谦关心地说。凤姐瞟着少年说:" 你就不能与我走一趟么……不过……别让人看见我和你才好呢。
益谦见贾府这个女强人娇滴滴的样子,就说往哪边走,凤姐用手指了指。益谦伸出手臂揽住凤姐的柳腰,腾身而起,在黑夜里竟似一道飞驰的灰烟。
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一片砧敲千里白,半轮鸡唱五更残。绿蓑江上秋闻笛,红袖楼头夜倚栏。博得嫦娥应自问,何缘不使永团圆黛玉下午醒过一会儿功夫,睁开眼见贾母并王夫人等俱在身边,眼里流着泪,就是说不出话,对于一个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少女来说,她有多少心愿未了啊!贾母垂泪轻抚着黛玉的秀发,慈祥地安慰了一会儿,深感体力不支,在众人的劝说下回去了,这里香兰和紫鹃守在黛玉的床边。此时紫鹃已经去睡了,香兰坐在黛玉床边看着憔悴的女孩心里刀绞一般,只是睁着一双泪眼,想着自己如何回去向林如海交代。
听到外面有敲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开门却见凤姐一个人打着灯笼站在黑地里,忙请了进来。" 二奶奶这么晚了还来看小姐。" 凤姐不出声,走到里间床边看了一眼说:" 弄碗水来。" 说着打开手中的小盒,一层锦缎上是两颗暗红色的药丸,小指般大小,散发出一阵浓烈的药香味。香兰端来了一碗水站在床边不敢多问,她知道这位二奶奶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法度的,断不会胡来。
凤姐坐上床头,轻轻扶黛玉坐起靠在自己怀里,可黛玉的小嘴是紧闭着的,只见凤姐拿起一颗暗红色的药丸,放在自己的舌尖,低头将自己的樱口凑了上去,舌尖在黛玉嘴里一阵蠕动,然后接过香兰手里的小碗含了一口水,又将樱口贴上黛玉的小嘴,好一会功夫才将嘴移开,把黛玉轻轻地放回床上,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黛玉的脸。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突见凤姐脸上露出笑容,欣喜地说道:" 这下好了,那小子不哄人呢。" 香兰不解地凑过去看黛玉,心中大喜,原来黛玉惨白的脸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小嘴也不再是紧闭着了,正微微张着吐出一股芬芳的药香。
" 二奶奶,这……这……" 香兰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位二奶奶还有起死回生的本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凤姐心想,此事断不能传出去,看那小子的神情似与林妹妹有点干系,若传出去林妹妹固然脸面无存,就连贾家也要蒙羞。
" 这什么,这是我家祖传的灵丹妙药,我拿来给林妹妹试试,谁曾想就有用呢。" 接着将俏脸一沉,粉面含威道:" 此事你不许对任何人说,如说出一个字看你怎么死呢。" 说着将小盒递给她:" 这里还有一颗药丸,你明日这个时辰给你小姐服下。" 香兰点头不迭,双手接过小盒,就像接过自己的性命一般。
凤姐又看了看黛玉,只见脸色越发地好起来,心下欢喜。突然就想到那个坏小子还在外面吃冷风呢。于是提了灯笼走出门来。
" 姐姐怎么去这么久,急死小弟了。" 益谦巴巴地跑到凤姐面前色急地说道。
凤姐压住脸上的笑意,低叱道:" 你从哪个江湖郎中手里得来的狗屁药," 说完两只凤眼紧盯着益谦看他脸色,益谦听了凤姐的怒斥,又被一个美人如此地打量着,心中阵阵发毛,小脸也变了色。" 这……如何……如何是……" 凤姐看见少年的样子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忍,转怒为嗔道:" 居然还有点管用。" 说完转过脸偷笑着捡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走去。
益谦已是明白小美人是肯定有救了,心中欢喜异常,凤姐捉弄他也不生气,反倒觉着这个被外人传说得母老虎似的女子其实是又美丽,又能干,又有趣。一时间凤姐身上的诸般好处都叫这个少年体会去了。
看看前面就到了自己的住处,凤姐站了下来。" 本来还有很多话要审审你,今日太晚了,初六我要到华严寺上香,本来是宝玉随我去,现在宝玉这个样子……你可愿陪我去……" 说完一双美目瞄着少年,说不尽得风情万种。
益谦看得痴痴地,世上的丑女都是一样的,美女却各有各的美法,这凤姐姐和小美人相比两美截然不同。
" 你……可是不愿意?""愿意,愿意,姐姐叫我去,我就去……" 宝玉自从与黛玉吵嘴,将黛玉气的奄奄一息之后,回来躺在床上就不吃不喝,两眼直愣愣地望着屋顶,也不说话,竟似痴呆了一般。他这种样子以前也发生过几次,请医生看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后来也就渐渐好起来,可这次不同,已经三天了,仍是水米不进,整天浑浑噩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着,什么时候入睡。全家人干着急一点办法也没有。
袭人红肿着双眼,衣不解带整日守在床边,夜晚就趴在宝玉的床沿歇息一会儿,几天下来把个小美人折磨的香消玉损。袭人心中琢磨,林姑娘若有个三长两短,宝玉定是活不成了,贾母已经默许了她和宝玉的关系,自己也已经将身子交给了他,若公子有个好歹,自己可怎么办呢?但愿老天爷保佑林姑娘吉人天相,保住性命,自家公子或有复原的希望。
天空已渐渐放出亮光来,袭人又几乎整夜没睡,抬头发现宝玉已经睁开了双眼,只是仍然痴呆呆的,袭人心中一阵绝望,流着泪爬到床上,将宝玉扶起抱在自己的怀里,将一张泪脸贴住宝玉的脸不断磨蹭着,嘴里泣道:爷,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呀!林姑娘没了不是还有宝姑娘吗?还有我,还有晴雯……你怎就想行不开呢……只要你醒来,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你……你不是喜欢我说……说淫话给你听吗……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说给你听……浪给你看……你现在就来玩我吧……奴家已经……已经发骚了……你来摸我呀……来狠狠地操奴婢吧……奴婢给你流水儿……给你丢身子……袭人胡言乱语着,就抓了宝玉的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肚兜里按在一只酥乳上揉弄着,将小嘴在宝玉脸上,嘴上胡乱亲吻着,弄得宝玉满脸口水、泪水。折腾了好一阵,弄得袭人气喘嘘嘘,一看公子爷就像是个木偶似的任她摆弄,就是没一点反应,就呜呜咽咽地抽泣着说:" 我的小冤家,你要袭人怎样你才肯醒过来呢。" 抱了公子倒在床上哭了一会儿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袭人正抱着宝玉睡着,朦朦胧胧听得外面一阵吵嚷,睁开眼睛就见门外跑进一个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宝钗。赶紧放开宝玉,晕红着脸爬起来。宝钗好像根本没注意什么,只是嚷道:" 林姑娘好起来了,我才去见了……吃了一碗粥呢……也说话了……" 说完就去看宝玉,只见宝玉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宝钗竟开口说道:" 宝姐姐,饿死我了……我也要吃粥……" 袭人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时两个美人都怔在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宝姐姐,你盯着我干嘛,弟弟脸上莫非有字。" 宝钗不去理他只是欢叫道:这下可好了!这下可好了!快去告诉老太太……这时晴雯等一众小丫头都涌进了房间,一阵吵吵。突然一个人一下倒在了地上,众人一看原来是袭人高兴的昏了过去……荣国府经过几日的折腾,大家好不容易都松了一口气。黛玉虽然身子仍很虚弱,但毕竟是挣脱了死亡的阴影,整日卧在床上调养,闲来就和来探望的众姐妹聊聊天。宝玉醒来后除狼吞虎咽地大吃外竟无一点异样,在贾母的庇护下自然也不用去上学了,贾政怕这孽子再受刺激也不敢督促了,由着他整日和女孩们胡天黑地,只是不敢去见黛玉。
凤姐因要与王夫人商量明日到华严寺上香的诸般事体,吃罢晚饭便来到王夫人的住处,才进得门就听见里屋王夫人的声音:" ……要不找个医生瞧瞧,这些虎狼之药吃多了,可别真成了个废人呢。" 就听贾政嘿嘿干笑了几声道:" 吃药也就是自己安慰自己,这心病还得心药医……" 王夫人冷笑道:" 不知老爷有何心病,倒说来听听……" 贾政讨好的声音:" 我说了只怕……你又置气呢……王夫人又冷笑道:" 我若与你置气怕活不到今天呢。" 良久才听贾政放低声音道:" 那日……那日我见了香兰,不知为何……下面竟起了反应……" 贾政似未说完就听王夫人大声骂道:" 你这天杀的老不正经,我就知道你想着你那死鬼妹妹呢,现在又打起你亲妹妹的陪房的主意了,你……我可告诉你……那香兰如今可不是自家的婆子媳妇,她已是林家的人呢,你那骚根子可不要弄得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呢……你要刺激,哼!那黛玉是你妹子亲生呢,你该不会想着要入她吧……" 就听里面一阵响动和贾政喘息的怒骂:" 老爷……就入我亲妹子了……你要怎样……" 就听一阵扭动撕扯和王夫人的声音:" 我能怎样……你就是入了你娘我又能怎样……瞧,一说到入你亲妹妹就硬成这样了……你……你轻点……哦!
老爷……你就把我当你亲妹妹入吧……" 凤姐只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口干,腿心子淫水横流,一手扶了胸口转身慌不择路地跑了,只盼着快快回家让俏丫头平儿好好揉揉腿心子。
夜里又下了一场小雨,难得一个秋高气爽的清晨。路边的柳树柳絮飞舞,粘在行人的头发上、身上、脸上,微风轻拂着柳枝,柳枝上有小鸟啼鸣。荣国府的大门前早已被下人们清扫的干干净净,两只石狮子也被夜里的小雨洗刷的一尘不染,威武地蹲坐在大门两侧,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卯时光景,贾府正门大开,两乘豪华八人大轿抬了出来,第一乘轿上坐着王夫人和她的妹妹薛姨妈,第二乘大轿上坐着凤姐和宝钗。后面是四乘四人小轿,坐着丫鬟婆子,紧接着是十余个骑马的小厮尾随其后。队伍威风凌凌地出了大门,穿过万柳街向城外开去,引来了无数路人惊羡的目光。
这正是荣国府去华严寺进香许愿的王夫人和凤姐。本来贾母也要去,只因病后身子虚弱,在众人的劝说下只得在府中歇息,宝玉倒是嚷嚷着非要随凤姐一起去,最后经贾母百般哄劝才作罢。
一行人出了南城门,沿官道往紫荆山行去。沿途是大片大片成熟的庄稼,三三两两的农人在地里劳作,不时有成群的小儿跑到路边睁着天真的眼睛看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人。凤姐对随从说了声:" 赏!" 便有小厮洒下大把的铜钱,惹得小儿门竞相哄抢。
" 凤姐姐,这华严寺规模可大?" 宝钗娇声地问笑嘻嘻的凤姐。" 当然大,要不这金陵城的达官贵族都去那里上香呢。" 宝钗想了一下又说:" 这佛祖可不分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都有求必应呢。" 凤姐伸手理了理表妹被风吹乱的秀发。笑道:" 没想到妹妹菩萨心肠,这佛祖可不能有求必应呢,若是那坏人求了佛祖做坏事佛祖也能应么?" 宝钗红了小脸不肯声了。
凤姐伸兰指跳起娇窗上的遮帘,伸头往后看了几眼,心中暗忖:" 这小子不会食言吧,怎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回过头来见宝钗低头不做声,微微一笑说道:" 妹妹到了庙中,在佛祖面前要许个什么愿呢?" 宝钗道:" 即是在佛祖面前许的愿岂可对姐姐说。" 凤姐戏道:" 妹妹不说姐姐也知道呢。" 随即将小嘴贴了宝钗的耳朵小声说道:" 可是要佛祖许个如意郎君?" 宝钗涨红了俏脸呸了一口,伸手就来拧凤姐的小嘴,凤姐捉住宝钗的小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道:" 若不被我说中,干嘛恼羞成怒?好妹妹,你好好巴结着姐姐,姐姐一高兴说不准就说通你娘,将你许给你的宝哥哥可好?" 宝钗一听,猛地挣脱了凤姐的怀抱,微怒道:" 这荣国府里的人开口闭口就是宝玉,我可不是你贾家的人呢,难道这世上就宝玉一个男子么?" 说完一阵羞臊。凤姐心道:难得这个妹妹有此见识呢。
凤姐虽心下甚感欣慰,却敛了笑容教训道:" 你这小东西满口胡说,也就是姐姐呢,若叫别人听了去说不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没得给你娘惹麻烦".宝钗知道自己太过孟浪,又知凤姐是向着自己,便扑入凤姐怀里忸怩道:" 姐姐还生妹妹的气么?还说疼妹妹呢,没想到……" 凤姐见小美人儿娇痴的模样,竟忍不住心中一荡,低头就在宝钗嫣红的樱口上亲了一下,低低说道:" 我的娇娇可人的妹妹,今后不知那个有福享用你呢……" 宝钗让凤姐羞得趴在凤姐怀里睡过去一般。
荣国府家眷拜庙进香,早有华严寺主持方丈释无尘率领一班弟子在山门前迎候,毕竟这荣国府是他们的一个难得的衣食父母。
王夫人和薛姨妈等在众丫鬟婆子的搀扶下走出轿子,释无尘忙向前几步双手合十高喧佛号:" 阿弥托福!众施主小庙进香实乃贫僧之幸,请众位施主先行用茶,茶后贫僧侍奉各位施主进香。" 王夫人道:" 大师太客气,倒是我等哄哄而来有扰大师清修了。" 寒暄罢,众人进得庙来,饮茶、洗面、更衣、参拜佛祖并众神仙,待到用过素餐已是日落西山。凤姐与宝钗陪王夫人并薛姨妈游了一回后山景致,回来腰脚酸软,遂辞别众人回客房歇息,方进得屋子,就见那少年尾随而入,凤姐不理只往榻上歪倒了身子嗔道:" 偷偷摸摸非大丈夫所为。" 少年笑道:" 小弟一直伴随姐姐左右,只是姐姐两眼向天看不见小弟呢。" 凤姐不理少年的调侃,伸直了两条秀腿道:" 还不快替姐姐捏捏?" 少年道:" 姐姐不是要审小弟么?" 凤姐晕着俏脸道:" 边捏边审,你可要从实招来。" 少年便坐在榻边将凤姐的一条腿捏捏揉揉,手上暗暗用力,力透穴道,爽得凤姐咬住嘴唇生生忍住了娇哼。少年见凤姐娇俏模样,心中痴迷,不自觉地将手移到凤姐丰腴的大腿上揉捏起来,一边低声说道:" 姐姐可以审问了。" 凤姐忍了大腿处传来的酸麻悄声道:" 你可说说你如何识得黛玉。" 少年道:" 在一条船上识得,只是我识得她,她却未必认得我呢。" 凤姐恍然:原来只是单相思,想那黛玉连宝玉都不假辞色,又怎会与一陌生男子稍有瓜葛。" 你既识得我表妹,又赠药相救,你待如何?" 少年停住手正色道:" 娶而妻之。" 凤姐见少年一本正经的神情笑了起来道:" 就凭那两颗药丸?" 少年道:" 药丸不为凭,缘分是凭。" 凤姐道:
你与我表妹有何缘分?" 少年笑道:" 天生你表妹必为我所相救,亦必为我妻。
凤姐嗔道:" 满嘴的胡言乱语,我表妹是何等样人,若她不喜欢的人即使性命相救,也必不肯委曲求全。" 说完见少年只是愣愣地发呆,就蹬蹬腿道:" 还不快捏!" 少年忙又在腿上揉捏起来,凤姐闭了双目一副受用的样子。
益谦听了凤姐的话,心中一阵郁闷,那黛玉与宝玉乃姑表至亲,且宝玉风流倜傥绝非自己可比,黛玉竟被宝玉的三言两语气至吐血,可见此女心性甚高,一般男子要靠近身边也是万难,更非强力所能为。
凤姐见少年一说到黛玉便心神不定,自己腿上的两只手也是敷衍了事地乱捏着,原来这小子接近自己是完全为了黛玉,又想自己一双玉腿任哪个男子抓在手里都会神魂颠倒,可眼下少年就像是捏着根木头似的无动于衷。想着心中一阵凄苦,一阵酸楚,对少年竟多了一分爱意,眼睛不自觉地湿润起来。
凤姐敛了敛微乱的心神,将腿一晃娇嗔道:" 要捏就仔细点,不捏就起来。
少年回过神来,见凤姐责怪的眼神,便将凤姐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腿上握了拳头轻轻敲打起来。凤姐的脸上又有了笑意。
" 你说今日一直随在我身边,那你可见了我身边的女孩儿。" 少年道:" 见了。""你觉得她与黛玉相比那个更美?" 少年思索了一阵道:" 要说美又有谁比得了姐姐呢。" 凤姐听的咯咯地笑起来,斜目看着少年说:" 小小年纪倒是挺会奉承,只是有点言不由衷呢。" 少年听说急得指天发誓道:" 小弟若言不由衷叫……" 凤姐一下坐起身来一伸手便捂住了少年的嘴,看着他低声说道:" 姐姐信呢……" 然后握了少年的一只手,也坐在了榻边。" 你还未曾告诉姐姐大名呢。
少年道:" 小弟叫韦益谦,姐姐就叫我谦儿吧。" 凤姐柔声道:" 好,谦儿,你告诉姐姐你将来有什么志向么?" 益谦犹豫道:" 这个……这个小弟只有一点武技,文墨比不上宝兄弟……" 凤姐道:" 你身有武艺可考武状元呢。" 益谦苦笑道:" 都说乱世出英雄,可眼下是太平盛世,武将有何用,小弟这点武技算是没用武之地了。" 凤姐用秀指一点益谦脑门道:" 弟弟错了,大凡英明之主,都在太平时练兵,在乱世中用兵,只有那庸主才会在天下太平时刀枪入库,马放南山,醉生梦死,到头来只有亡国亡君。" 益谦听了凤姐的话,暗自佩服,本来心中对凤姐就有几分爱意,此时又舔了几分敬意。
凤姐见益谦直勾勾地望着自己,便微红了脸道:" 姐姐只是女流之辈,只当了弟弟的面乱说,你心里可是在笑话姐姐……" 益谦急道:" 姐姐金玉良言,小弟受教不及,怎敢笑话,姐姐……弟弟好爱你呢……" 凤姐听了娇红着脸嗔道:
你既爱我林妹妹,现在又爱姐姐,可见是谎言。" 益谦急得憋红了脸,不知如何解释,竟一把抱住凤姐看着她的俏脸说道:" 都爱……都爱……" 未及说完就向凤姐的樱口吻去……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尺幅鲛绡劳惠赠,教人焉得不伤悲。
凤姐突然被益谦吻住了樱唇,虽是在她意料之中,芳心仍激荡不止。上次被益谦玩弄是在不知觉的情况下,一切皆出于生理反应。此时,通过与少年的一番交谈心中已充满爱意,所以表现自有不同。樱口微张,一声娇哼,便含了少年的舌百般咋弄,一双美目竟不闭上,而是水汪汪地紧盯了少年的面孔,似有无限的柔情。
益谦还是第一次与女子如此口舌绞缠,虽曾与二姐春风几度,但那快感毕竟源于乱伦的刺激与肉欲的发泄。此番对怀中人却是爱欲交加,精神上的愉悦与渴望使他的动作更显温柔,他并没有色急地进一步侵犯美人的肉体,而是捧了凤姐的俏脸,深情地凝视,细细地品尝着那一口甘泉。凤姐也没了像往日与贾琏的那般疯狂,仿佛又回到少女时代,有的只是娇羞的颤抖和委身与爱人的渴望,她瘫软在少年怀里乖的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姐姐……我……要脱你的衣服……”益谦柔情地说道。
“弟弟……不要说……你想要怎样就……”凤姐不知为何,听了少年的话心中竟感到无限的娇羞,再也不敢睁眼看他,闭上一双美目只等那幸福一刻的来临。
凤姐被少年脱的一丝不挂,像处子般紧夹着象牙般的一双玉腿,仰面躺在榻上,一只手放在自己最羞人的部位,另一只手艰难地遮着一对挺翘的白乳,红着脸任少年的眼睛玩弄。“谦儿……别看了……姐姐羞死了……”
益谦对着凤姐完美无暇的玉体,生涩的欲望和冲动已是抑制不住,手忙脚乱地除去自己的衣物,光着身子爬上凤姐娇躯,当那坚硬的阳物紧贴在凤姐微颤的柔软的腹部时,他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双臂搂住凤姐的脖颈忘情地亲吻起来。
凤姐整个身子都被少年覆盖着,香舌被少年吮吸的酸麻,下体坚硬的阳物顶的小腹止不住地哆嗦,将双手环抱住少年年轻结实的臀部,只想贴的紧些再紧些。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仍是覆在凤姐身上,只是不停地亲吻,并没有别的动作。
凤姐此时已被少年火热的躯体摩挲的欲火难禁,早已悄悄地打开了双腿曲起在少年的腰侧,只盼着少年强劲的占有,可少年的坚硬仍是在自己的小腹顶着。“谦儿……往下点……姐姐那里……”益谦见凤姐娇艳的似要滴出水来,心中爱极,忍不住便要使出对付自己二姐的淫招来。“姐姐……是要弟弟吃奶么……”头往下一移便叼住了凤姐一只红红的奶头婴儿般吮咋起来。凤姐扭动着想挺胸抬臀,但少年压的很紧,令她无法动弹,急得凤姐身上浮起一层细细的汗珠,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谦儿……下面……你不想姐姐……下面么……”益谦放开凤姐的乳头,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嘴上一阵风卷残云,粗喘着说:“姐姐……弟弟好涨……姐姐摸摸……说完将臀部稍稍抬起。凤姐无暇多想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握住了少年的火热之物,轻轻摩挲着说:”弟弟好硬……下面……姐姐下面软和呢……“竟引了少年粗长的阳物在自己泥泞之处摩擦着。益谦感到自己的坚硬被一只温热的柔手抓着,龟头徘徊在娇嫩火热之处麻酥酥的,便抱了凤姐的脖颈,狠狠地亲了几下说:”姐姐趴过来……弟弟要爱姐姐的小屁股……“凤姐娇嗔地看了益谦一眼,娇媚地说:”坏弟弟……还要爱姐姐哪里……那里……上次还不够么……“嘴里说着却乖乖地在少年的身下翻了过来。益谦一下就将下体贴在了挺翘柔软的美臀上,坚硬的阳具只在股沟里揉动着,一张嘴尽在凤姐的后颈、圆润的肩膀上舔着。凤姐被少年逗弄得神魂颠倒,转过头睁着一双美目看着少年哀哀地求道:”弟弟……好弟弟……你进来……进了姐姐里面……姐姐才是你的人儿……“益谦知道自己不能再忍了,那阵阵浪潮已远远地涌来了。”姐姐……你……帮弟弟放进去……“凤姐知道少年的心意:他不但要淫我的身子还要淫我的心呢。
于是微撅丰臀,抓住少年的阳物对准了自己的羞耻,颤声道:”弟弟……就是这里……爱姐姐这里……“说着娇臀往后一耸已将龟头纳入,那娇嫩的入口才含住滚烫的一端,花心就止不住排出阵阵热流。”弟弟……你害死姐姐了……“益谦从凤姐身上爬起,跪在凤姐身后,缓缓地将自己的阳物送入迷人的嫩肉中,一边抽动,一边喘息着说:“姐姐……弟弟进去了……姐姐是弟弟的……”
凤姐直到此时才觉得舒美畅快,上身趴在榻上哼哼着享受着少年的抽插。“弟弟……别说话……你只管……”益谦自与二姐交欢后就养成个毛病,二姐被自己操干时必须淫话不断,他才觉得身心舒畅。此时听凤姐懒懒的不想说话,就要故意逗她。“姐姐……那天弟弟要这样……姐姐答应不……”半响才听得凤姐娇哼道:“你当姐姐什么人呢……姐姐下面连那个人……也不让乱弄呢……”益谦知道那个人是指贾琏。“姐姐……那个人弄得好……还是弟弟弄得好……”凤姐回头娇嗔地看着少年,娇吟道:“都不是好人呢……只知道弄人家……一点都不疼人……”益谦见凤姐风骚的俏样子,越发用力插弄她的娇穴,淫水沾满了他的小腹。
“弟弟疼姐姐……弟弟疼姐姐才这样……弟弟要姐姐舒服……”凤姐被少年一阵很操,心尖都被操的哆嗦起来,伸手向后搂住少年的一条腿,耸动娇臀没命地迎合着少年的抽动。“好弟弟……姐姐……姐姐挨不住了……让姐姐躺下来吧……你趴在姐姐身上弄……”益谦此时也极想和凤姐融合在一起,便抽出阳物扳着凤姐的美臀将她翻了过来,爬上身去,在凤姐的一对酥乳上一阵舔吮。凤姐急得只顾抓了少年坚硬的阳物朝自己下体的空虚处插去。“姐姐……你下面好烫……”
益谦挺着臀部,吻上了凤姐潮红的脸。“弟弟舒服吗……姐姐被你弄坏了……姐姐要好了……好弟弟……你狠狠的射姐姐……”益谦感到凤姐的阴中其热无比,那嫩肉似要将自己的阳物挤出来似的,赶忙使劲捅了进去,一阵美快,死死的顶住了深处,紧紧抱着凤姐的脖颈,看着她花一样的娇颜一下一下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射的凤姐一阵昏迷。
黛玉娇慵地倚在榻上和香兰两个说着话。“我儿,外面天好呢,出去走走吧,整日卧着,没病也要卧出病来。”黛玉道:“娘,我懒得动呢,我这病怕是好不了呢,过了这关,谁知哪天又……”香兰一把捂住了黛玉的小嘴不让她说下去。
看看四下无人,香兰凑近黛玉低声说道:“我儿,你这次能好起来多亏了二奶奶的两粒药丸呢,二奶奶不让告诉别人,你可不能说出去。”黛玉听了诧异道:
“不是医生开的方吗?凤姐姐哪里来的药丸?”香兰又低声说:“那天夜里二奶奶神秘的很,娘也不敢多问,后来她出去娘在后面看见……”说着将嘴凑近黛玉耳语了几句。黛玉秀眉一皱道:“娘,可不敢胡说呢,那凤姐是何等人你知道呢。”
香兰急道:“娘也只和你说呢,怎敢在外面胡说,那二奶奶可是敢割人的舌头呢。”
黛玉自来荣国府后,凤姐对她百般关照,但她却知道凤姐是这荣国府里头号的精明刁钻人物,所以始终与凤姐保持着一段距离,今听说自己是吃了凤姐的药才好起来的,原打算见了凤姐要问问这件事顺便说几句感谢的话,可听了香兰的耳语心中又犹豫起来,那凤姐的隐私岂是任人觊觎的?
“我儿,你只当不知道此事,今后见了她亲热点也就罢了。”香兰见黛玉沉思不语,以为黛玉心中不快。
黛玉坐起身对香兰说:“娘,那个人……一直没来过吗?”香兰知道是问宝玉便说:“他可被你唬得丢了半条命呢,老太太现在连门都不让他出,就怕他又有什么闪失。”黛玉咬咬牙道:“他活该……狠心人……”说完脸上浮起两团红晕。
香兰不敢多说,便转了话题道:“你病中宝姑娘可没来少看你呢,这姑娘真是让人疼爱呢,模样长得和你一般俊呢。”黛玉似从梦中醒来一般,笑道:“我正寻思,要去看看宝姐姐呢,现在就去吧……”
宝钗正坐在榻上绣花,一朵鲜艳欲滴的牡丹已快完工,此时正绣着一片绿叶。
#--iCMS.PageBreak--#门帘掀处只见哥哥薛蟠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堆物事,陪着笑脸说道:“妹妹,你整日绣那玩意做什么,天气正好,到园子里玩玩是正经。妹妹喜欢什么绣品告诉哥哥一声,还怕哥哥不快快地买来?”宝钗停下手中的活计,看了哥哥一眼柔声说道:“你又买了什么宝贝回来?”薛蟠将一张胖脸往妹妹跟前凑了凑道:
“也不是什么宝贝,只是些小玩意拿来给妹妹玩耍。”宝钗立起身正色道:“哥哥,你晓得妹妹从来不爱这些俗物,你若真有心,买了稀罕之物讨娘欢心才是正理呢。”薛蟠忙道:“娘自然有呢,方才娘看了好欢喜呢。”宝钗笑道:“算你有孝心呢?”薛蟠听了妹妹的夸奖,咧起嘴高兴得什么似的。
这薛蟠原是个纨绔子弟,仗着家中的财势在外面胡作非为,原先还有其父管教,父亲死后便越发不可收拾,对母亲的教训只当是耳边风,说来也奇怪,这薛蟠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怕这个妹妹,每每犯浑时只要宝钗冷下脸说几句,薛蟠就像一匹被套上笼头的野马,再也跳腾不起来。
此时,薛蟠见妹妹高兴,忍不住又风言风语起来:“妹子,适才见宝玉从这里回去,是来看妹子的吗?”宝钗道:“是又如何?我有一句话哥哥听好,咱虽是荣国府的至亲,可住在这里也是独门独户,哥哥可不要将两家搅在一起,哥哥最好少去惹那宝玉才好。”
薛蟠呲牙笑道:“妹子还害羞怎的?说不准今后就成了一家人呢,我可是他大舅哥呢?”宝钗听说,摔了手里的活计,纤指指着薛蟠怒道:“那些不知事的丫鬟婆子乱嚼舌根子,哥哥怎么也犯浑,竟然糟践起自己的亲妹妹来了,我以后嫁谁自有娘做主呢,我……我告诉娘去。”说完泪流满面。薛蟠一见唬的得伸手就抽了自己两个嘴巴,陪笑道:“妹子莫生气,是哥哥犯浑呢,那宝玉吃喝玩乐之徒怎配上我妹子呢。”宝钗见了薛蟠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脸上尤自挂着泪滴。“既说了混话,又何必作贱自己,妹子可当不起呢,以后休得胡说罢了。”
两人正自纠缠,外面进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丫鬟,见薛蟠站在那里就低了头不说话。宝钗问道“香菱,可是我娘有事么?”香菱道:“林姑娘来了,在外面和太太说话呢。”薛蟠一听对妹妹说:“妹子,哥哥有事先走了。”走到香菱身边见妹妹没注意伸手在香菱的嫩脸上摸了一把,香菱的脸涨得通红。
香兰陪了薛姨妈在外间说话,这里黛玉和宝钗都坐在了榻上。“妹妹身子初愈不要走动才好,小心着了凉风呢。”宝钗柔声劝慰道。“黛玉病中劳姐姐殷勤探望,都没说声谢谢呢。”宝钗笑道:“瞧这小嘴多客气,你若谢我,只将身子养好罢了。”说着香菱端了果子零食进来给两人吃,黛玉看着香菱笑道:“香菱越发生得标致了。”宝钗对香菱道:“美人夸美人还不谢谢林姑娘呢。”香菱羞红了脸一溜烟跑了出去。
这里两人说笑了一阵,宝钗看着黛玉低声说:“妹妹,我可听说了你的病根呢,那个人在妹妹心中真的如此要紧么。”黛玉听说羞红着脸嗔道:“姐姐休要胡说,我这病又不是一两天了。与那人何干。”宝钗叹了口气说:“妹妹拿姐姐当外人呢,姐姐可不与你说笑,姐姐心里疼你才和你说知心话呢。”顿了顿继续说道:“姐姐常觉得自己命苦,可毕竟上有母亲照应,下有兄长扶持,妹妹却孤身一人,冷冷清清,教姐姐想来就心里难过呢。”黛玉听说便红了眼睛说:“妹妹知道姐姐的好呢,何时要将姐姐当外人了,妹妹巴不得有姐姐一样的亲人呢。”
宝钗将黛玉轻柔地揽在怀里,轻轻拍着,竟似有无限的怜爱。
黛玉感到了宝钗的一片温情,心中倍感温暖,忍不住想和宝钗说说心里话。
“姐姐,妹妹听丫鬟婆子们说,老祖宗有意要那个人娶你呢。”宝钗红着脸说:
“妹妹可是吃醋吗?”黛玉幽幽道:“妹妹怎会吃姐姐的醋?”宝钗叹了口气说:“我们这样人家的女孩儿谁能做得了自己的主呢,一切还不都是听父母的。好在我娘疼我呢,不会强迫我嫁人的。”黛玉好奇道:“难道姐姐不愿意?”宝钗不回答黛玉的问题,自顾说道:“那人整日不学无术,小小年纪便有了袭人、晴雯等一干小丫头,男人三妻四妾本也无可厚非,可那需要本领赚得。即使贾二爷已在朝为官也就一妻一妾……”黛玉忍不住插嘴道:“妹妹真想不到姐姐这样看他呢。”宝钗道:“妹妹怎样看他呢,是否见他对姐姐妹妹们好就觉得他好呢?
他的甜言蜜语哄得了妹妹可哄不了姐姐呢。无非是要姐妹们供他淫乐罢了。我等生为女儿身,自然免不了要讨男人欢心,可也想给个自己可心的人儿才心甘呢。”
黛玉见这位平日里贤淑可亲的姐姐竟说出这番话来,心中又吃惊又痛快,只觉着说出了自己不敢说的心里话。宝钗又道:“我家薛蟠是个粗人,虽说不上好,可也知道经营理财讨的母亲开心妹妹欢喜,在姐姐眼里那人还不及我哥哥有用呢。
无非是靠了祖上的功劳吃饭呢。”黛玉又一次问道:“那姐姐是真的不愿意和他……”
半响宝钗才叹道:“若那人是靠得住的姐姐宁愿和妹妹一起侍奉他呢?”说完芳心羞涩,黛玉也羞得将脸藏在了宝钗怀里,忸怩道:“姐姐说什么呢!”宝钗抚摸着黛玉的头柔声说:“姐姐说的可是真心话呢,今生你我姐妹若能相守,也不负我们姐妹一场。那个人倒是这样想呢,可姐姐不甘心呢。”黛玉心中感动,紧贴在宝钗的怀里低声道:“姐姐若今后……今后有了好去处……可别忘记妹妹呀!”宝钗轻轻抬起黛玉嫣红的脸说道:“那妹妹呢,妹妹有了好去处是不是就不要姐姐了?”黛玉羞得拍打着宝钗道:“妹妹哪有……”姐妹俩的窃窃私语直说到掌灯时分。
益琳软软地趴在弟弟的怀里,想着刚才自己淫荡的样子脸上阵阵发烫,弟弟微软的阴茎仍然顶在自己沾满爱液的阴户上。益琳抬头看看弟弟,只见黑暗中弟弟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呆呆地出神,就动动身子问道:“谦儿,你可有什么心事?”
益谦惊醒过来,双手拥紧了姐姐的娇躯叹了一声道:“还不是为了荣国府的小美人。”益琳扭着身体不依道:“坏弟弟,才弄完姐姐就想别的女子,你……”益谦在姐姐的樱唇上吻了一下笑道:“好姐姐,你可不能做我的夫人呢。”益琳娇嗔道:“那姐姐算是你的什么人呢?”益谦戏道:“你就是我的亲亲小姐姐呀!”
益琳用一对粉拳敲打着益谦撒娇似地说:“既是亲姐姐你还……”益谦捉住姐姐的一双小手道:“还什么……”益琳羞得趴在弟弟的怀里不动了。半响只听益琳低声道:“你既然喜欢那个女子,何不干脆和娘说明,让爹爹为你做主,她进咱韦家的们也不算辱没她,弟弟又何必烦恼。”益谦叹道:“事情若如你所说就好了,弟弟都打听清楚了,那贾府的老太太有意将黛玉许给宝玉,还说自家如花似玉的美人舍不得让外人糟践呢,你听听,不管怎么说咱都是外人呢,若是爹爹上门去求,应了也就罢了,若不应岂不丢了爹爹的脸面,弟弟琢磨肯定不会应呢,在贾家人眼里只有他家宝玉才是好人呢。”说完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透出些许酸楚。
益琳听了在弟弟的脸上一阵亲吻,愤愤道:“他贾家自当宝玉是宝,岂知我谦儿不是我韦家的心肝宝贝呢。金陵美貌女子多着呢,弟弟何必恋着一颗草呢。”
益谦轻抚着姐姐的脸说:“姐姐,那黛玉可不是一颗草啊!曾经沧海难为水呀……”益琳扑哧一笑娇声道:“瞧把我的亲弟弟愁的,说出来的话哪像十几岁的少年郎,倒似个小老头呢。”益谦一翻身趴在了姐姐丰腴的娇躯上,亲吻着姐姐的玉乳,含糊不清地嘟囔道:“那弟弟做的事呢……弟弟现在做的事像不像一个小老头?”益琳还没反应过来,下体已被那物挤了进去,霎时就抽得她喘不过气来。彩线难收面上珠,湘江旧迹已模糊。窗前亦有千竿竹,不识香痕渍也无?
天空阴沉沉的,寒风吹落了树上的最后几片落叶,整个园子里一片萧瑟的景象。宝玉的屋里却炉火熊熊,阵阵欢声笑语传来好一片诱人的春色。
原来宝玉这日起来,见天空彤云密布,寒风阵阵,心情甚是寥落,加之近日一直未曾外出,觉得心里憋闷。袭人见了公子萎靡的样子便说道:“今日天气寒冷,不如邀了姐妹们来吃酒取乐,一则可以去去寒气,二则解了爷心中的烦闷。”
宝玉听说拍手叫好,一连声地说:“快去请人。”
袭人道:“爷倒是说清楚都请哪些姐姐妹妹?”
宝玉方才的高兴劲儿一下就没了,想那黛玉肯定是不会来,宝钗也说不准会找个接口推了,迎、探、惜三姐妹自然会来,可都不喜吃酒,凤姐倒是会来,可她来了还不扫了大家的气氛。想到这,怏怏地说:“还是咱们自己玩玩算了,弄得沸沸扬扬的让老爷太太知道了又有话说。”
袭人自然深知宝玉的心思,便娇嗔道:“爷,咱自己屋里这么些姐姐妹妹陪你还不知足吗?”
宝玉笑道:“谁说呢,都给爷快快叫将起来……”
一时间晴雯、金钏,坠儿、佳惠等几个大小丫头抬桌摆椅设碟弄盘整治起来。
霎时万事齐备,宝玉在上首坐了,用一根筷子敲着桌子道:“今日咱闭门吃酒,先将酒令定下,众姐妹皆不得偷酒,吃醉了便在床上歇息,若哪个撒赖本公子定重重责罚。”听得众丫头吐着舌头,惟晴雯低个头脸上殊无笑意。
一众人嘻嘻哈哈地随宝玉吃了三个门杯,酒量较浅的晴雯和佳惠脸上已是浮起红晕。袭人叫道:“我这里有个谜语要众位猜,猜到了我自吃一杯,猜不到众位同吃一杯,如何。”大家都拍手叫好。
袭人便道:“听好了,赤橙黄绿蓝紫,猜一植物的名字。”
宝玉听说一下就猜到了,却故作不知只看着其他几个在那里苦思冥想。“时间到,请众位吃一杯我好说谜底。”
袭人话音刚落晴雯就叫道:“不公平呢,若猜不到我等便吃了这些杯呢,若猜到了你却只吃一杯,可见不公平。”
袭人道:“按妹妹意思怎讲?”
晴雯道:“照我意思,若猜准了出迷人许连吃三杯才公平。”
宝玉道:“晴雯妹妹说的有道理呢,就这样定了,我等先吃了这杯,好叫袭人姐姐说谜底。”
吃了酒佳惠嚷道:“姐姐快说谜底。”
袭人笑道:“其实也简单,赤橙黄绿蓝紫里面缺什么?”
坠儿恍然道:“芜菁啊!真是笨死了。”接下来刚好轮到坠儿出谜,坠儿想了半响拍手道:“听好了,水上一个铃,摇摇没有声,仔细看一看,满脸大眼睛。
也是猜一种植物。”
坠儿刚说完几个人就笑了起来,佳惠道:“还不快连吃三杯,谁不知道那是莲蓬。”坠儿撇着嘴哼了一声吃了三杯,只吃的红霞满面。
佳惠道:“该我了,一个婆婆园中站,浑身挂满小鸡蛋,又有红来又有绿,又好吃来又好看,猜一种果子。”晴雯听了一手捂住嘴,一手指着佳惠只管笑。
袭人大喊道:“佳惠妹妹想吃枣呢!”佳惠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无奈连吃了三杯,只吃的双颊滚烫。宝玉笑道:“该晴雯妹妹了,一定是最难的。”晴雯不去理他,拍手道:“听仔细了,东边日出西边雨,猜一个字。”坠儿不满道:
“就你有学问,我又不识几个字如何猜的着。”忽又拍手笑道:“这次你可要吃酒,爷是定能猜到的。”几个人都看着宝玉,只见宝玉摇头晃脑呲牙咧嘴地似在苦思冥想,半响才道:“众位还是和爷吃一杯吧,爷也猜不出呢。”引来一阵失望的娇叹。
只见宝玉探过头去对着晴雯的耳朵说了句什么,晴雯怒道:“要你做好人呢!”
说完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连吃了三杯,才放下杯子就一头趴在了桌上。众人正不明所以,就听得外面一阵打门声。外间婆子开了门就见凤姐带着平儿走了进来。宝玉忙迎了上去道:“这么冷的天姐姐怎跑来了。”凤姐不答,只是扫了众位一眼说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如此喜气洋洋的,过年呢?”旁边佳惠接嘴道:“宝二爷和我们吃酒猜谜玩呢,二奶奶也来吃一杯吧!”话音刚落,凤姐照着佳惠就打了一个嘴巴,打得佳惠摔在了地上呜呜地哭起来。凤姐恨恨道:“和你们吃酒?
以为自己是谁呢,居然勾引主子吃起花酒来了,好好一个人叫你们挑唆成什么样子?”众丫头见凤姐发火,唬得拉了佳惠拖起晴雯跑的人影全无,只剩宝玉站在那里尴尬地笑道:“姐姐何苦呢,是我闷得慌要吃酒呢。”凤姐手指点了一下宝玉的头道:“你还有心思吃酒,你林妹妹就要走了。”宝玉一听急道:“林妹妹要走?走哪里去?”凤姐好笑道:“这里又不是她的家,人家要走自然是回自己家了。适才接到信,你姑父病重,恐怕是不行了,要见黛玉一面。林姑娘现下哭得气儿都快没了,你还在这里混闹呢。”宝玉听完站在那里痴了一般。凤姐怕他又犯病,一把拉了说道:“还不随我瞧瞧去……”贾政在书房里来回地踱着,贾琏恭恭敬敬地垂首站在一边。良久才听得贾政长长地叹了口气说:“照信上看来,你姑父这次恐怕是真的不行了,他家里也没什么人,此去你要将他的后事料理妥帖才好。”贾琏忙道:“二老爷放心,儿自当尽心办理。”贾政又道:“行程可都安排好了?”贾琏道:“说好明天出发,本是要坐船走水路,可林妹妹嫌船太慢,硬要坐马车走陆路。只有依她。”贾政道:“也难为她一片孝心,只是陆路颠簸不说也不太安全,你可要多带些人手。”贾琏陪笑道:“二老爷不必挂心,熙凤专门托人央了一位武林中人沿路看护,此人是金陵地面数一数二的高手,断不会出什么意外。”贾政微笑道:“还是你媳妇想得周到。你就去准备吧。”贾琏应了一声正要退出,就听贾政说道:“你让人将香兰叫来,我有些事要交待她。”
“是,二老爷。”贾琏退出门去。
香兰带着一颗恐慌的心走进贾政的书房。当她听传话的小厮说二老爷叫的时候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自来到荣国府后,她与贾政经常在园子里相遇,她早就注意到贾政看自己的眼神很特别,还是在一个月前,有一回在园子里和贾政相遇,贾政竟在周围没人的时候对她说:“香兰,你是越来越美了,一看见你我就想起你小姐……”香兰听得红了脸不知该怎么回话,恰好有人唤贾政,香兰乘机低着头跑了。此时一走进贾政的书房就面红耳热,一颗心禁不住嘭嘭乱跳。
贾政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说:“你可知我叫你来何事?”香兰小声道:
“二老爷可是要问黛玉的事。”贾政微笑道:“也不全是,黛玉有你陪着回去我也放心,我听人说私下里你和黛玉都是母女相称,可有这事么?”香兰一听吓得跪在贾政面前急道:“二老爷可不要听下人们胡说呢……”贾政竟破天荒地伸手将香兰扶了起来,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说:“这事瞒不了我呢,我妹子死了这么些年,那如海一直未续弦,你又如此美貌,他岂能放过你。”香兰不敢动身子,只是微摇着头想躲开贾政的抚摸。贾政继续说道:“我知道,那年在船上我和妹子做事的时候是你在外面替我们看着人呢。”香兰想不到贾政竟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脸臊的通红,将头低得快藏进衣襟里了。贾政用手指勾起女人圆润的下巴,两眼紧盯着她说。“实话对你说,自那天见了黛玉以后,不知为什么就老是想起妹子,想起你,想起那晚在船上的事情,你可知道我现在……与太太在床上做那事的时候,非得叫着妹子和你才能勃起……”说到这里贾政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了,一只手也抚摸着香兰的脸。
香兰又羞又臊,左右躲闪着那只手,央求道:“二老爷,求你……奴婢现在是林家的人……你不能呢……”贾政道:“怎么?有了新主子就不要旧主子了?
有什么不能的,这世上的女子,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能,剩下的都能呢。”
说着一把就将香兰楼在了怀里:“香兰,那如海是不行了,你和黛玉迟早还要回来,我会照看你们母女的,有我贾政在谁也不敢小看你们……你明天就要走了,你给我吧……我天天都想着你……”“二老爷……你……”香兰见平时威严冷漠的二老爷,此时竟情急到尊卑都不分了,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即使今天躲过了,以后呢,贾政说得没错,她和黛玉在荣国府里还真离不开他的关照,自己早晚都是贾政的嘴边肉,想着这些,香兰并不反抗,也不敢反抗,任贾政把她拉到书桌前将她脸朝下压在书桌上。
贾政喘息着,心中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和激动,他甚至都没时间去脱女人的夹袄,只是扯下了女人的裤子,露出肥白的臀部,从裆中掏出自己的阳物在肥臀的软肉上摩擦着。“香兰……你看……好久都没这么硬过了,是你让我硬起来的,我只想肏你一个女人……我现在只能肏你一个……你把白屁股好好撅着……就像我的敏妹妹一样……让我肏……”贾政嘴里胡言乱语着,用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香兰红润的地方使劲戳了进去,香兰处子般一声痛叫,央求道:“二老爷……你轻点……奴婢痛死了……”贾政搂着香兰的圆臀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抽插的更激烈了。“香兰,你咬牙挨着……待二老爷肏出你的淫水来就不痛了……”
说完没命地挺动着屁股,奸淫着香兰的阴道,还将一只手伸入女人的夹袄中掏出一只丰乳使劲捏着。
香兰趴在桌上将一只手放在嘴里咬着,阴道已不再干涩,因为香兰又想起林如海奸淫自己的往事,以及自己淫荡的样子,忍不住用阴道将贾政的阳具夹了几下就流出一股水来。香兰心里虽不十分情愿,但还是感觉到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和随着身子渐渐热起来的欲望。香兰不明白,自己是天生淫荡,还是喜欢被有权势的老爷操弄,要不自己怎么第一次被二老爷肏就有要丢身子的感觉呢。香兰不再咬着自己的手了,当贾政戳到她的深处时就娇哼一声,听见贾政如牛般的喘息声,她知道男人正到了舒畅的时候,就扭动着屁股,回过身来看着身后的男人说:
“二老爷,奴婢不求别的,只求二老爷将来好好看顾黛玉……奴婢便遂了二老爷的心……”贾政听了心中欢喜,喘息道:“好香兰……二老爷答应你了……快,好好叫着爷,爷要射了……”香兰一听赶忙凝住肥臀,收缩着腿间嫩肉去夹男人的阳具,一边娇声道:“二老爷……你射奴婢吧……奴婢替小姐承受……二老爷的精儿……”“好小蹄子……”贾政狂吼一声就在香兰的阴道深处射了,他感觉就像终于把精液射进了自己死去的亲妹妹的阴道中一样。
益谦心里对凤姐是又爱又感激,宝玉是她的家里人,可在黛玉这件事情上却明显地帮着他,要不她怎会如此巧妙地安排自己这次伴黛玉南归的好机会呢,还冒着被人说闲话的危险,巴巴地派小厮给自己送信,将来自己可要好好地报答她。
下午的时候,益谦已经见过贾琏,当然隐去了自己吏部尚书公子的身份。起初贾琏看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怀疑是不是凤姐搞错了人,可等少年不露声色地将地上的一块石板踏出几条裂缝的时候,立即眉花眼笑,一口一个好兄弟的叫着,再没有丝毫的怀疑。
益谦回到家里只对母亲说要陪师父出门游览两个月,并未告知真情,赵夫人心里虽是一百个不愿意,可也没什么办法,儿大不由娘呀,只好替儿子准备行李盘缠。只是当益谦去和二姐告别,并告之真相时,益琳是一万个不舍得,她正是处于和弟弟情浓的时候,现在骤然要分离几个月心中那份不舍可想而知,双手抱了弟弟的腰,一张脸紧贴在弟弟的胸膛上,眼泪打湿了益谦的衣衫。益谦安慰道:
“好姐姐,要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等我回来再好好的疼你。”益琳竟在弟弟的怀里撒起娇来,扭捏道:“人家现在就要你疼我。”益琳此刻可没心思和姐姐做那种事情,他马上就要出城去见师父,再说,自己的小美人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一定是悲痛欲绝,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自己的小美人,心中就像是猫抓的一样,既惶恐又盼望。益琳仿佛猜透了益谦的心思,幽幽地说:“有了小美人,就不想要姐姐了,是吗?”益谦在姐姐的樱唇上亲了一下说:“好姐姐,别闹了,你永远是我的亲亲小姐姐呢。”说完又抱着姐姐的娇躯温存了一阵才出了门。
北郊卫公祠。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师徒两人盘腿相对而坐,老者听完益谦的话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良久才缓缓说道:“这对你来说当然是一次好机会,老夫还是那句话,天意不可违,凡事不可强求。”益谦急道:“那师父是答应徒儿的请求了?”老者微笑道:“你师父是个自由散漫的人,这次在这卫公祠里待的时间也太久了,就和你出去透透气吧。另外,师父近一段时期闭门苦思,在武学与医术上收获不小,特别是金针度穴之术颇有心得,就在路上传于你吧。”益谦一听兴奋道:“那岂不是徒儿自己就可以……”老者打断益谦的话教训道:“以你这般心思我就不该传你,学医是为救天下人之所急,你只想到救你的小美人,如此狭隘岂是医者应有的品德?老夫知道,要不是为了那个女娃你也不肯费神学这机巧之术,老夫说得没错吧。”益谦被师父说中心思一脸羞愧,叩首说道:
“师父之恩,徒儿虽死难报万一,师父深知徒儿本性,徒儿虽不能说以天下为己任,却也是古道热肠呢。师父处学来的本领徒儿岂敢私自受益,人间处处是江湖,师父还怕徒儿无用武之地吗?”老者笑道:“你倒是不吝自夸呢,你若是那十恶不赦之徒,老夫早将你毙于铁掌之下了。”益谦听得背上冷汗直流,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老者凝视了益谦一会长长叹了口气道:“人生红颜难遇,知音难求,为师岂能让你如我这般终身遗憾?此去你也不必说明老夫身份,你只说是你的一个老家人跟着回家养病就行了,一路上可见机行事,了却了你的心愿。”益谦心中大喜,自己若能得师父相助,好事可成。嘴上却道:“只是太委屈师父了。”老者哈哈笑道:“为师行将就木,岂图这点虚名。你大可安心。”“师父……你……”
益谦似乎有难言之隐的样子,老者道:“吞吞吐吐,非大丈夫本色,有话就讲。”
益谦似下了决心道:“师父,你,你与我娘近在咫尺,就没想过去看看我娘……”
老者看了少年半响,眼中流出慈祥的神情,不答益谦的问话,似是自言自语道:
“不拘泥于俗礼,又执着于心,老夫正是喜爱你这种天性,与老夫当年颇相似,老夫就收下你的一份孝心,只是你少年心性尚看不破前因后果。你娘已是古井不波,为师也已成顽石,何必再相互搅扰呢。”说完闭目不语,似入定一般。
益谦见此叩头退出门来,对师父的偈语是似懂非懂,却也不愿深究,他的心全叫明天占满了。
黛玉回乡的车马队伍主仆共计二十余人,当然包括坐在最后一驾小马车上的一位老者。连日来除了沿途夜宿外一直匆匆赶路,就这样黛玉还嫌太慢,总是催促贾琏加快速度,弄得贾琏疲惫不堪,为自己接了这趟苦差唉声叹气。此时已是黄昏时分,人马正行走在苏浙交接的一片丘陵地带,天空下起了小雨,道路变得泥泞不堪,车马的行速慢了下来。黛玉和香兰坐在第一辆马车中,连日的颠簸使她的身体倍感疲劳,此刻正靠在香兰的怀中眯着双眼打着盹,就听有人敲车厢的门,黛玉掀起窗上的遮帘见是护卫自己南归的韦公子。“小姐,天色已晚,道路泥泞,前面有几户人家,是不是先住一宿明日再走?”黛玉看了看天空无奈地说:
“就依韦公子。”
出门的第一天,贾琏就告诉了黛玉益谦的身份,还将益谦的功夫着实吹嘘了一番,无非是要黛玉安心。黛玉见少年几日来骑着马总是伴在自己的车旁,一路关照甚是殷勤。行走当中几次掀起遮帘窥视少年,只见少年身披红色斗篷,腰悬长剑,威风凌凌,不知何故心里总觉得少年甚是面熟,只是心系家父安慰,没有去细想此事。其实香兰见少年第一面起就认出他了,几次想要告诉黛玉,但见她一副疲倦之态,就犹豫了,只是这少年两次出现的蹊跷,心中不免惴惴不安。
这里益谦引着人马来到山坡脚下的一个小小村落,找了一家屋子较大的农家借宿,主人见是大户人家出行,甚是客气,打扫了一间较好的屋子供黛玉和香兰、紫鹃主仆三人歇息,其余人等也胡乱找了栖息之地。用过简单的晚膳,香兰和紫鹃就服侍黛玉睡下了,贾琏心中烦闷,竟和几个小厮吃酒取乐,直吃的烂醉如泥。
益谦也不去理他们,看看一切安排妥善,就钻进了师父的马车。
自出门那天起,老者就很少在人前露面,不管白天黑夜都是待在马车里,贾琏只当他是益谦的家老,况又一副病怏怏的神情,也不以为意,只当没这个人似的。
次日,一行人马用罢早膳,酬谢了农家,匆匆取道赶路。此时天已放晴,太阳出来了,阳光照着路边草木上的露珠闪闪发光,一条小溪弯弯曲曲的自山涧而下,叮叮咚咚清澈见底。走出三哩多路,前面出现了个山口,进了山口道路两旁尽是茂密的灌木丛。贾琏因昨夜醉酒,此时正窝在马车里打着顿,突然听的外面大乱,掀起窗帘喝道:“何事惊慌?”一个小厮连滚带爬地叫道:“二少爷,不好了,林姑娘的马车被人劫走了。”贾琏听得倒吸一口凉气。一边下车一边嚷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下得车来一看,黛玉的马车已经不见,益谦和一干骑马的小厮也没了踪影,忙问一个小厮道:“究竟出了何事,细细道来。”那个小厮浑身哆嗦道:“小人也没看清,只见树丛里飞出一个人来,跳上林姑娘的车辕,一脚踢飞了赶车的,驾着车朝那边去了……韦公子和几个伙计后面追上去了。”
贾琏听得目瞪口呆,竟不知如何是好。还是一个小厮提醒道:“二少爷,咱们要不要追上去?”贾琏这才明白过来,大骂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有此等怪事,没有王法了,你们这帮没用的狗奴才还不快快追赶,走失了林姑娘要你等的小命呢。”
一群人吆喝着朝前追去。追出一里多路,只见前面八九个人躺在地上抱了双腿在那里呻吟,几匹马悠闲地啃着地上青草。近前一看正是那几个骑马追赶的小厮。
贾琏忙问缘故,一个小厮呻吟道:“我等正追着,那贼人散出一把石子,打得我等掉下马来,这阵还站不起来呢。”贾琏气得直骂:“你们这些饭桶,感情都是泥捏的,几颗石子就打得爬不起来了。”喘了几口气又道:“可看见韦公子?”
那小厮道:“韦公子追去了呢。”贾琏暗暗松了口气,心中直念佛,只盼韦公子打败贼人,夺回表妹,不然自己可怎么回去交差。这时一个小厮凑到贾琏面前说:
“二少爷,贼人厉害,咱还是赶快回去鼎明二老爷吧!”贾琏听说心中窝火,抬手就是一巴掌,嘴里骂道:“我把你这个猪油蒙了心的,找不到林姑娘看你们这些狗奴才怎么死呢。都起来给我追上去。”
黛玉和香兰坐在车里正说着话,突感车身剧烈地颠簸起来,黛玉身子失去平衡,一下跌到了香兰的身上,就感到马车飞速地向前疾驰,刚开始还听的后面有人叫喊以及马蹄的声音,后来就再也听不见什么,只有马车的震动声。香兰定定神骂道:“这狗东西如何驾车的,要颠死我们呢。”说着伸手挑起窗帘朝外面看,却只见两旁的树木飞速往后退去,再往后看看也没有看见人影,心里暗道不好,伸手将黛玉抱在怀里,惊慌道:“我儿,不对头呢?”黛玉被香兰抱着才稳住身子,娇喘道:“娘,究竟发生何事?”香兰道:“娘也不知道。”黛玉伸手挑着布帘往外张望,竟没看见日日守护在车旁的韦公子,一颗心就慌慌地,看着香兰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人互相搂抱着约有一顿饭光景,香兰忽然说道:“你听后面有马蹄声。”
说完将头伸到窗外往后看去,就见一人一骑飞驰而来。恰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黛玉赶忙挑起遮帘朝外看。车上跳下一个人来,身着青袍,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就在此时,随着一声马嘶一个人影已飘落在马车的三丈开外。黛玉定睛一看正是那少年韦公子。
蒙面人双脚站定,嘴里嘿嘿冷笑两声,哑着嗓音喝道:“小子,你端端地追来感情是活腻了吗?”益谦抽出宝剑指着蒙面人道:“阁下好大的胆子,青天白日竟敢劫人。”蒙面人哈哈大笑道:“爷爷不劫人,只劫色,小子你没听说过色壮英雄胆吗。”益谦厉声道:“今日遇见在下只能怪你运气不好。”蒙面人笑道:
“废话少说,你既然追来了,就拿点本事出来,赢得了我这双铁掌,那两个美人就归你了。”说着摆出架势。益谦再不答话,挽起一串剑花身剑合一朝蒙面人扑去,蒙面人竟虚晃着一对肉掌向前来斗益谦。
一时间剑光闪烁,枯叶飞舞,只看得两个美人眼花缭乱,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时她们才总算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自己竟被劫持了,一阵恐惧,身子禁不住直打哆嗦,一心只盼韦公子快快打败强人,救自己脱离险境。两个美人正自手心捏着一把汗,突听蒙面人暴喝一声,身子后退了四五仗远,大口喘息着似是受了伤。益谦立即回身守在马车门边。就听蒙面人说道:“小子算你很,爷爷先走一步,两个美人暂托你代管,爷爷随时来取。”说完倒纵几下消失在灌木丛中。
这里可将两个美人高兴坏了,黛玉竟将头伸出窗外,娇声问道:“韦公子,你,你可曾伤着?”问完脸上绯红一片。益谦道:“惭愧,让两位受惊了。”香兰道:“怎不见琏二爷?”益谦道:“先时也曾有几个小厮骑马追来,可都着了强人暗器,眼前我们已经脱离了大道,可能已经和琏二爷他们错过了。”黛玉听了急道:“这可如何是好?”益谦道:“在下听候小姐吩咐。”香兰道:“韦公子,此时还要你拿注意呢。”益谦沉吟了一刻说道:“照在下的意思,咱们竟不去找琏二爷,如今琏二爷失了小姐,定是要找官府巡查,一来二去诸多繁琐。在下担心强人会另有图谋,我等不若出其不意即刻赶路,只要出了这片人烟稀少之地就安全了。”益谦这番话正合了黛玉归心似箭的心理,方才又见了少年令人眼花缭乱的身手,只觉着有少年在身边心里就踏实,那贾琏是万万指望不上的。于是说道:“就依韦公子,只是多有劳烦,小女子先谢过了。”益谦听了这莺莺的娇语浑身处处乐开了花,身轻如燕地飘上车辕,一抖缰绳驾着马车疾驰而去。
宝玉自黛玉走后,觉着生活冷清了许多,身边虽不缺姐姐妹妹莺莺笑语,可那一思牵挂的心总是放不下,以他的心思,那黛玉只要不远离他,只要住在一个抬脚就能到的地方,即使不见面心里也是踏实的,可眼下那小美人在天涯的哪个角落呢,又是一番怎样的光景呢。正自胡思乱想着,袭人在外面喊道:“爷,快出来看呢,下雪了!”宝玉听说披了斗篷来到院子里,果见天空中飘飘扬扬地落着雪花,看了一会儿,那烦恼竟渐渐地淡了。于是对袭人道:“我去看看凤姐姐。”
袭人道:“天晚了,今早点歇着,明天去吧。”宝玉道:“我就要捡这个时候去,看看凤姐那里烧了什么好吃的。”说完也不搭理袭人自顾去了。
到了凤姐屋外,见里面黑着灯便大声咳嗽了两声,又竖起耳朵听了听,竟没一点声息,于是开门走了进去,见里面一间屋里隐隐透着灯光,便踮着脚悄没声息地走过去,从半掩的门缝往里一瞧,只惊得他手脚冰凉,魂儿不断向外泄去,靠着灵台的一丝清明才没瘫在地上,软着一双脚,痴呆呆地往外走,刚走两步便听得门里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你这小蹄子今儿怎么了,小嘴一点劲都没有,是不是我派他到南边去心里不快活。”就听一阵含糊不清的女声道:“爷……要怎样呢……吮了半天都没……要我叫着黛玉还是香兰……呜呜……”
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园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偌大的荣国府好似个大坟场一般,静得能听见雪花落地的声音。宝玉不知自己是如何从凤姐的院子走出来的,心里迷迷糊糊的不知应该往那里去,不知不觉竟来到了母亲王夫人的屋子。
王夫人正坐在榻上读着《金刚经》,见宝玉进来便说道:“我儿,这大雪天黑灯瞎火的乱跑,小心冻着。今儿我还叫人给你做了件新披风,你上学里好穿。”
宝玉也不答王夫人的话,走过去往榻上一坐只是呆呆地出神。
王夫人此时才觉出宝贝儿子神情不对,赶紧挪过身来伸手摸着宝玉的头道:
“你这是怎么呢,哪里不舒服。”宝玉只是不出声。王夫人急起来,一把搂到怀里心疼道:“告诉娘呢,哪里不舒服,别吓娘呢。”宝玉头枕着母亲丰满柔软的乳房,嗅着母亲身上馥郁的香气,心里也热起来,渐渐的似有一团火在体内窜动。
他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母亲说:“娘,我要和你睡觉。”王夫人听得一愣,旋即笑了起来,伸手在儿子的头上轻轻打了一下嗔道:“多久没和娘睡了,今儿怎么就犯起混来了呢。”宝玉仍是看着王夫人说:“娘,儿要和娘睡觉。”王夫人看了儿子两眼忙道:“好,睡觉,睡觉,只要你不傻呆呆就好,娘就怕你又犯病呢。”
说着便给儿子脱了衣服,扶他躺下,拉过被子盖上了。
这里王夫人掩了门,熄了灯火,又打了热水躲在黑地里洗下体,洗着洗着心里就有点别扭起来,本来往日也是天天洗的,可今天榻上躺着儿子,自己洗了下体为那般呢,想着老脸就烧起来,急忙用手巾揩干了,脱了衣衫犹犹豫豫地钻进了被窝。
王夫人身子还没有躺好,宝玉就蛇一样钻进了她的怀里,王夫人心中暗笑自己多心,宝玉和自己睡觉不总是爱这样猴在自己身上吗,在这寒冷的夜里抱着儿子睡觉真是暖和呢。正琢磨着就感到一只手将自己的衣襟分开了。“我儿,你……做什么……”就听儿子道:“娘,我吃奶呢。”话音才落一只乳头已被儿子叼住了。“宝玉……你……你不能吃娘的奶……你已经长大了。”宝玉吐出奶头平静地说道:“娘,长大了就不用吃奶了吗,我爹都多大了还吃奶呢。”王夫人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心道:儿子不会是真的痴了吧。正待说话,宝玉已经将另一个奶头含在了嘴里,咋吮的差点叫出声来。忍得几忍终于没有推开儿子,只是叫道:
“宝玉,轻点,娘疼呢。”宝玉也不理会,继续孜孜有味地吮吸着母亲的奶头,一只手抓住另一只丰乳用力揉捏着,将母亲的奶子捏出了各种形状。“哎呀!宝玉……你个狼崽子……轻点呀……”王夫人的双乳被儿子弄的又疼又酥痒,忍不住哼哼地叫起来。
王夫人忽想到方才宝玉说贾政吃奶的事,心想难道自己与贾政做事叫宝玉看见过,于是臊着老脸问道:“宝玉……你说你爹……吃奶……你在哪里见来……”
宝玉此时渐渐癫狂起来,含糊不清地说道:“就刚才见呢……爹吃凤姐姐的奶子呢。”王夫人一听身子一僵便瘫在那里再也不会动弹。宝玉见娘如此模样,吐出奶头伸手将母亲的裤子扯了下去,探手就朝下体摸去,摸到了那肥美软和之处,那丰软柔腻竟与袭人等的妙处完全不一样,用手摸着心中美快异常,胯下阳具霎时挺立起来,一心只想戳进那软泥之中。王夫人被儿子脱了裤子摸着下体,脑子里全是贾政含着凤姐奶子的样子,心道罢了,罢了,这家里就是个疯人院呢,心中渐渐迷糊起来,一手搂住宝玉的头痴迷道:“宝玉……你摸娘那里……可知是什么地方呢……”宝玉一边扣着母亲的阴户一边喘道:“知道呢,那是娘的阴户……”
王夫人被宝玉的话激得浑身颤抖起来,一只手竟朝儿子的下体摸去,摸到了就一把握住了,颤声道:“我儿,如此硬挺着可是……可是想入你娘么……”宝玉听娘这么说更来劲了,在被窝里褪了裤子,一翻身就压在了母亲绵软的身子上,将坚硬的阳物顶在阴户上,抱着母亲的脖子将舌头吐进她的嘴里。王夫人被儿子的硬物顶住阴户,只觉下体一阵骚热,双手就在儿子的屁股上摸着,一心吮咋起儿子的舌头来。
两人用嘴缠绵了良久,宝玉离开母亲的嘴,开始舔她的脸、脖颈和胸部,一边扭动着下体说道:“娘,你帮儿子进去,让儿子肏肏娘……”王夫人此时也被宝玉逗的淫欲蒙心,竟伸手抓住儿子的阳物分开双腿朝自己的骚穴塞进去,一边呻吟道:“冤家,你可知你是从娘这里出来的呢……现下又如何没命地往里钻呢……哦!你钻死娘了。”宝玉拱着屁股一边抽插着母亲的阴户,一边问道:“娘,儿子钻进你肚子可好!”,王夫人在黑暗中赤着脸,也不回答儿子的问话,只管哼哼着,将一双丰满的腿越举越高。猛然仿佛被儿子戳到了痛处禁不住哀鸣了一声,双手就紧紧搂住儿子的脖颈,泣道:“冤家,你……你爹是如何吃你凤姐姐的奶子……”宝玉喘息着说:“都光身子呢,爹吃凤姐姐奶子,凤姐姐给爹摸鸡巴呢。”
王夫人一阵肉紧,挺动起肥臀迎合儿子的肏干,一边在儿子耳边幽怨地说:“宝玉,你爹他宁可去肏你凤姐姐也不肏娘呢。”宝玉道:“娘,儿子喜欢肏娘呢,儿子的鸡巴娘喜欢不喜欢……我房里的袭人被我肏得天天想呢……”王夫人竟以娇媚的声音道:“冤家……娘害臊呢……娘心里可喜欢被儿子肏呢……”说着抬起肥臀贴在儿子小腹上一阵盘旋,接着又道:“亲亲冤家……下回白天娘脱了衣裳给你看看……娘的一身肉可还白嫩着呢……你要喜欢……娘就敞着脸要你肏……”
宝玉听了娘的淫言浪语,那快意直达天顶,心中欢畅无比,先前受到的惊吓早已烟消云散,跪起身来,抱了母亲两条丰满的白腿,将阳具抽动的飞快,下下没根,记记响亮,肏得王夫人说不出话来,只是哽咽着拱起腰背,只求儿子奸淫个痛快。
宝玉感到母亲的阴户中越来越油腻,一层层软肉润滑无比,那紧凑处吮着龟头就像吮着自己的魂儿一般,没命地抽了几十下,一下趴在母亲的肚皮上,叫道:
“娘,射呢,要射呢。”王夫人一把搂住道:“你射,你射……你敢射……娘就敢给你生个小弟弟……”
屋外大雪飘飞,屋里春光融融,一场乱伦正轰轰烈烈地进行着。
半月后,益谦陪着两个美人抵达黛玉的故居。黛玉见自家园中草木凋零,一片凄凉景象,恍若觉得自己离家竟有十年光景。家里老仆接着进门,黛玉便急忙询问父亲病状,都说已臻危候。黛玉闻言,心中剧痛乃如刀刺。
稍稍神定,便已来到父亲的病榻之旁,伸臂揽起父亲的头枕在自己胸前,可父亲寂然已无半点声息。黛玉目睹此状以为父亲已去,竟已不知悲戚。只盼望老父魂灵早升天界,死得安乐,不必再受人间愁苦,此时的黛玉竟抱了厌世之心。
正自伤痛,如海忽张其倦目,低声呼道:“黛玉!”黛玉急忙泣道:“阿父,儿在此。”如海缓缓移动双目看着黛玉,颤声道:“我儿,你终于回来了?”黛玉泣不成声道:“是。”如海筋疲力尽道:“能看见你,我心就安了。但咱家人丁单弱,阿父从此撇你而去,你将何以为生啊?”黛玉哽咽道:“阿父千万不要这样说,儿既归来,怎见得阿父的病不会就此而愈呢。”如海轻轻摇头道:“难呀!只有一件事,叫我死不瞑目,你如今已经长成,阿父却未能给你觅一婆家。
所幸我儿聪明伶俐,将来一定能择人而事……”
黛玉不等父亲说完,泣道:“阿父……”便失声痛哭起来。如海见爱女哭得伤心,心中竟生出千丝万缕的眷恋,紧闭双目痛挥老泪,一时满屋都是哭声。半响,黛玉擦干眼泪见父亲面上颜色已变,气息急促,但仍竭尽其力细声道:“我儿……你善自保重。”说完,伸出其枯瘦之手,握住黛玉手臂。黛玉俯首亲吻着阿父的额头道:“我挚爱的阿父,儿心碎了。”如海微语道:“不……不要这样。
阿父去了!”黛玉知道自此以后,再也不能听到阿父慈爱之声了。阿父!阿父!
你为何不以手引你亲爱的女儿同归天堂呢?黛玉至此,悲不自胜,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只哭得站在门外的少年心痛欲碎。赤壁沉埋水不流,徒留名姓载空舟。喧阗一炬悲风冷,无限阴魂在内游。
转眼黛玉父亲辞世已近七日。七日来,黛玉身如枯木,心中既痛亡父,又念亡母,一寸芳心,几碎成万片,正如李后主所云:" 此中日夕,只有以泪洗面而已。" 私心已是万念俱灭,断无再活下去的理由,整日如患脑病,呆坐无语。一切治丧之事,均仰仗益谦和随后赶来的贾琏,心中暗自庆幸此次南来有益谦相随,否则,孑然一身,道遇凶险,此身更不堪设想。
又想到父亲虽一直在杨州为官,但扬州并非故里,七尺桐棺,终不忍弃之异地,便动了扶槥回籍与母亲合葬的念头。因与益谦贾琏商议。益谦道:" 理当如此,只有这样才可以慰先人泉下之心,在下情愿护送小姐走一程。" 贾琏听了心下游移不定,若是如此耽搁的时间可就长了,待要不去可终究不好意思说出口。
黛玉似是看透贾琏心思,劝道:" 琏哥哥出来时日已久,家中凤姐姐惦念不说,府中亦有诸多要事待哥哥办理,不若哥哥就此回去,妹妹这里有韦公子和几个老家人足够了。" 贾琏呐呐道:" 这个……老祖宗曾吩咐过不论姑父好歹都要妹妹回返呢。" 良久,黛玉禽泪道:" 请哥哥复上老祖母,黛玉今生恐不能报答老祖母的厚爱了。" 说毕掩面奔入内室。
贾琏得了黛玉的话,好似得了圣旨一般,况年关已近,家中待办事务繁多,于是再不耽搁,对益谦交代几句,留下几个小厮给黛玉听用,便带了随从蹬舟北归了。这里益谦与师父商议已定,诸事料理妥当,陪着心爱的美人竟往苏州行来,到苏州半月有余,益谦张罗着将营葬之事一一料理完毕,可看看黛玉却迟迟无北归之意,益谦心里焦急起来,一则出来日久,年关已近,怕家中老母惦念;二则黛玉整日萎靡不振,落落寡欢,身体也日渐衰落,益谦一心要黛玉早日离开此地,毕竟在荣国府中上有贾母爱护,下有众多姊妹伴随,不致心情寥落如此。益谦便央香兰相劝,黛玉以父亲坟土未乾,骤然舍之而去,于心不忍,婉言谢绝。
益谦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这日,紫鹃跑来说:" 韦公子,小姐相请有事商议呢。" 益谦道:" 可是小姐答应起程了?" 紫鹃摇摇头道:" 不像呢,韦公子可要好好劝劝小姐,长日客居在旅社毕竟不是长事。" 益谦心道,我又何尝不急呢?只得虽紫鹃来见黛玉。
益谦来到园子,见黛玉正独自在院子里一片竹林前伫立,连日的身心煎熬身子更显憔悴,纤纤腰身,衣袖飘飘,正如古人所形容:" 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只看得益谦如痴如醉,心痛不已。黛玉见益谦如此看着自己,没来由地脸上泛起一片潮红。莺莺说道:" 韦公子为家父之事连日忙碌,黛玉在此致谢了。
说完深深地福了福身子,益谦急道" 小姐如此多礼,在下不敢领受。" 黛玉道:" 葬父大事本应由家中至亲主持,无奈黛玉孤身飘零,无亲无故,全仗韦公子一力承担,如此大恩黛玉无以为报,只能言辞相谢,想公子家中亦有老小,均盼着公子归家团员呢,若再让韦公子延误在此黛玉心中不安,今日略备薄酒就算是为公子送行,只是黛玉不便相陪,由我娘陪公子吃几杯吧。" 益谦听得手脚冰凉,急道:" 小姐既无近亲,一人居此,殊有未便。况有贾兄再四叮咛,嘱我携你同归,今小姐如此,岂不辜负贾母一片盛心。" 顿了一顿道:" 若小姐执意不归,在下……在下断无一人回去之理。" 益谦的意思很明白,黛玉岂有听不出来,三个多月的相处,黛玉只觉公子少年老成,世故圆滑却又古道热心,有他在身边心下甚安,更兼有葬父之恩,心中只觉少年竟如自己的兄长一般。如今听少年说出这样的话,芳心竟多了几分羞涩,内心却颇有欢喜之意。黛玉见少年心意坚决,如自己执意不走,岂不是真正拖累了韦公子?又想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又何必分此处彼处,江山何处无黄土啊!不若就陪这心目中的兄长多待几日吧。心念已定,微笑道:" 就依韦公子。" 益谦心中大喜,忙道:" 在下这就去准备,只是陆路劳顿,还是乘舟吧?" 黛玉道:" 随韦公子安排。" 黛玉站在船头,望着渐行渐远的故土,不免情动神摇。往日与故乡别离。家中尚有老父在,于家乡犹有未了之情,虽远别尚望重归;今日则关系已断,家乡惟有双冢凄然存于白杨衰草间,此后再无归字可言,以自己的身体而言,荏弱乃不能料理生活,况又饱经忧患,疾病日增,自今而往,又能挨过几个黄昏!或者此别竟成最后之别,亦未可知。
想到这里禁不住又黯然泣下。眺望四野,只觉枯树依依,皆含惨淡之色,更添离别伤情,心中叹道:望父母地下有知,相见之日不远矣!
益谦万万没想到,原以为生命中最欢快的一段旅程,变成了一生中最伤心的时光。一路上黛玉的一颦一笑都牵扯着他的神经。自金陵出来时黛玉虽也忧心忡忡,可毕竟还有笑容,待得林如海去世之后,每天所见都是一张凄苦的脸,美人失欢,偏偏自己又无计可施,益谦心中之苦、所受的那份煎熬竟不在黛玉之下。
加之香兰现在已将他当作了主心骨,每每跑来诉说黛玉如何整天水米未进,如何整夜哭泣,给他的心里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心中既怜惜又郁闷,无奈便到师父的船舱寻求排解,可师父竟叫他下棋,益谦不敢拒绝,只得三心二意地东一颗子西一颗子地下着,一会儿便被师父吃了一条龙,只得投子认输。有心和师父找点话说,可又见师父凝望窗外似在沉思着什么,不敢冒然冲撞。半响才听师父口中吟道:" 渔歌听唱远,坐爱晚江风。" 益谦听了小心陪笑道:" 师父,你老人家刚才的两句诗徒儿听着颇有禅意,不知何时师父爱上了佛门?" 老者转过身来兴致勃勃地说:" 你又懂得什么禅意,你若懂得禅意,又怎会小鸡肚肠闷闷不乐呢。
师父只爱这江中晚景,感叹人生苦短。人生似这江风瞬息而过,事事如那袅袅的渔歌隐隐消失,你尚在等待什么呢?" 益谦似是听出了师父的弦外之音,赶忙说道:" 师父曾说英雄救的一百个美人中有九十五个投怀送抱的,难道徒儿遇见的竟不在此列?" 老者哈哈大笑道:" 徒儿,原因只在你救了她的身却没有救她的心呀!" 益谦疑惑道:" 如何救心还请师父指教。" 老者凝视益谦良久才缓缓道:" 救心之道在于以心换心。" 益谦愤然道:" 徒儿此刻很不能将心挖出来送给她呢。" 老者狡黠地笑道:" 那为何不去做呢?""师父……你……" 老者道:
好了,好了,难得我师徒两如此清闲,再来陪老夫围棋。" 益谦心中有一百个不满,一万个不愿意,可还是乖乖坐下来心猿意马地下起棋来。
等到益谦被师父杀得落花流水走出船舱时已是子时光景,益谦百无聊赖地沿甲板朝船尾走去,意欲将全船巡视一遍,走到快接近船尾时募然看见一条纤细的黑影伫立在船边,益谦凭感觉就知那是黛玉,可能小美人夜不能寐在此静默哀叹,心中不禁一阵心疼,正要出声招呼,突然见那黑影向船外一倒便掉进了江里,益谦在那一瞬间似乎突然明白了近一段时间黛玉一言一行的全部含义,读懂了那一颗破碎的心,顿悟师父以心救心的真谛。只是瞬间的震惊,说时迟那时快,益谦在跳进江里之前只来得及高喊了一句" 林姑娘掉进江里了!" 死的意念既定,黛玉在跳下江的那一刻心中竟带着一丝安详,有一种解脱的快慰,自己马上就可以与父亲母亲团聚了,怎么不快活呢?可是当身子浸入水中,寒冷的江水从四面八方利剑一般穿透她的肌肤时,一阵恐惧才攫取了她的心。真冷啊!冰冷的水灌进肚子时就像火红的铁棒捅进了胃里,阿父,娘,快来救救你们的女儿吧,为什么临死还要她受如此的折磨呢?黛玉在水中挣扎起来,双手撕扯着胸前衣襟,试图减缓肺部的憋闷,她知道自己正被江水裹着不知要冲向何方,然后生命将渐渐失去,自己的身子也将成为虾兵蟹将们的美餐,黛玉在失去知觉之前,心中泛起一丝对生的留恋。我才十四岁呀!我是多么想活在人世呀!她仿佛看见阿父朝他走来,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看见娘也来了温柔地将她楼在怀里,一瞬间心中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温暖。
船上此刻已经乱成了一团,当香兰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时立时昏了过去,紫鹃哭哭啼啼地将她拖到床上。小厮们哭丧着脸,七嘴八舌地不知所措。一个小厮道:" 如此回去老爷非打死我们不可。" 另一名小厮哭道:" 好歹也要寻着林姑娘的尸首才能回去。" 一群人正自嚷嚷,忽听背后有人重重地咳了一声。众人回头一看,见是那个一路上从不说话的韦公子的老家人,不过此时已没有了往日萎靡不振的神情,两眼精光四射地盯着众人道:" 各位伙计,此时在此罗唣有何用途,人早已不知被江水冲向何方,好在吉人自有天相,只盼韦公子能救回林姑娘。现下快快开船,赶紧回去禀报要紧。" 一个小厮不屑道:" 你这老货说得何其轻巧,如此回去我等还有命吗?" 老者一掌拍在船梆上击得木屑横飞,厉声道:" 你这没用的狗才,不回去你就能活命吗?" 顿时唬得众人鸦雀无声。
已是掌灯时分,荣国府贾母的屋子里欢声笑语不断,王夫人、薛姨妈并凤姐、宝钗、迎探惜诸姊妹相陪着贾母用晚膳,宝玉则坐在榻上贾母身边撒娇打痴逗贾母高兴。贾母拍了一下宝玉的头笑道:" 你只知逗我开心,怎不知讨好讨好薛姨妈,你若将薛姨妈哄高兴了没准将你宝姐姐许你做媳妇呢。" 宝玉立时就闭了嘴,只拿眼角瞟着宝钗,只见宝钗羞红了脸,低着头一声不吭。薛姨妈看了女儿一眼笑道:" 看老太太说的,两个孩子魂儿还没长全呢,就说得上这个?" 王夫人道:" 妹妹你可不知老太太多喜欢宝钗呢,再说这宝玉老在脂粉堆里混着,要是没个体己的人管着不知会出什么事呢。" 说到这里禁不住老脸一红。宝玉只管拿眼睛看着宝钗,听得心里高兴,只盼着她们一直说下去,偏在此时贾政走了进来。
贾母看着儿子道:" 在外边用过晚膳了?" 贾政道:" 是。" 贾母道:" 如此就早点歇着去吧,我们娘儿们说说闲话。" 贾政呐呐道:" 这个……这个……" 贾母笑道:" 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似宝玉一般,有事就说,这里可没外人呢。" 贾政才道:" 去送黛玉的那几个小厮回来了。" 贾母道:" 我当何事,既回来了那孩子怎不进来,还认生吗?" 贾政道:" 黛玉……没来……可能是家中有事……贾母盯着儿子道:" 可惜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呢,撒谎的本事还没学全呢。
老实讲到底何事,休要瞒我。" 贾政一下跪在地上,哭泣道:" 娘,是儿子没把事情办好,黛玉她……她在路上掉到江里,现在死活不知,儿子已将那几个下人拿下细细盘问。" 此话一出,唬得众人除贾母和宝玉以外均站了起来。宝钗急道:" 即使掉到江里可曾及时相救?" 贾政看了宝钗一眼本不待回答,可见贾母也盯着他便说:" 听说一个随从跳下相救,可也没见人影。" 宝钗听了便哭了起来,凤姐也红了双眼,此时众人竟不约而同地朝宝玉看去,原本以为宝玉听到消息一定要寻死觅活起来,可竟没听到他的声音,莫非又痴了不曾?令人吃惊的是,只见宝玉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似在深思什么,只是脸上殊无悲戚神情。贾母见状似是松了口气,怕贾政再说下去引逗起宝玉的心思,便道:" 你先下去歇息吧,也许这孩子真的没福也未可知。" 众人感叹一回,见夜已深纷纷辞别贾母,各自满怀心事地回去了。这里贾母向王夫人交代道:" 今夜就让宝玉在你房里睡,我怕他又要犯病呢。" 王夫人红着脸应了。
王夫人带着宝玉回到屋里,本想宝玉听到黛玉的消息定要闹腾一番,现在见他居然不哭不闹的,心里反倒不踏实,生怕宝贝儿子憋坏了,就想着怎样转移宝玉的注意力。于是帮宝玉褪尽了衣衫,竟不关灯,脱得经赤条条的,裸着一身白肉红着脸钻进被窝,一把将宝玉楼在怀里媚声道:" 我儿,快来吃娘的大奶子,你最喜欢的。" 说着一手拖着自己一只丰乳往儿子嘴里塞去。宝玉道:" 娘,今日不想呢。" 王夫人媚笑道:" 娘一会儿就叫你想呢。" 说完竟钻进被里,寻着宝玉的阳物含进了嘴里吮咋起来,宝玉从没被娘吮咋过阳具,如今只觉自己的阳具在娘的嘴里被吮咋的异常舒服,那龟头被娘的香舌舔的麻痒难禁,只瞬间功夫便坚硬如铁。于是一把掀开被子半坐起身子,便看见娘撅着肥臀趴在自己的跨间,巨大的阳物在娘的嘴里一进一出,立时看的兴不可遏,就耸动着臀部去插弄娘的小嘴。王夫人抬头娇嗔道:" 刚才是谁说没兴致的?现在连娘的嘴巴都要弄呢。
宝玉道:" 娘的嘴孩儿还从没弄过呢,今日好好让孩儿弄弄。" 说罢,跪起身来,揽住娘的头,挺动臀部用力往里插着,有几下弄得很了,直插进王夫人的咽喉深处,弄得王夫人一阵犯呕,双手使劲推开宝玉的身子,娇骂道:" 冤家,你可是想将娘的小口肏爆吗?" 宝玉道:" 娘,儿子只想在娘口里射呢。" 王夫人一把将儿子推倒在床上,跨上身去将宝玉粗大的阳物直接吞进了自己的骚穴中,哼哼道:" 好冤家,先肏娘的阴户,娘很想呢,你待会儿要射,娘再用嘴来接着,现在你只要好好肏着娘的阴户,人家都没这样让你爹弄过呢。" 宝玉听娘说起贾政,倍受刺激,双手抓着娘的双乳揉捏着说道:" 娘吃过爹的精儿吗?" 王夫人飞快地筛动着肥臀呻吟道:" 谁要吃他的,娘只要吃我的小冤家的……" 说着俯下身子和儿子吻作一团。宝玉感到母亲今日的阴户中其热无比,随着臀部的扭动,一股股淫液流在自己的小腹上滑腻腻的,骤然淫心勃发,摆脱了母亲的嘴,喘息着说:" 娘,儿子忍不住了……让儿子肏你的小嘴。" 王夫人正到了要紧处,如何舍得离开儿子的阳物,一把将儿子楼得紧紧的,将肥臀没命地揉动着,嘴里淫叫道:" 冤家,你可要忍着……娘就要好了……待会娘没力气了,随你肏娘的小嘴……哦……冤家……娘丢了……丢死……" 边叫边将阴户死死抵住儿子的腹部,哆哆嗦嗦地排泄起来。宝玉哪里禁得住母亲阴户里的那一阵撕咬,双手扣紧了母亲的两个臀瓣叫道:" 娘,忍不住呢……" 话未完就搂着母亲乱射一气。
母子俩搂着喘息完毕,宝玉撒娇道:" 都怨娘,本来是要射在娘的小嘴里的。
王夫人亲着宝玉的脸道:" 好乖乖,娘的小嘴任你肏呢,还怕娘吃不到儿子的精儿吗?" 宝玉只是扭动着身子不依。王夫人没法,悄声道:" 小冤家,看你不依不饶的,今夜就罚娘一晚上都含着你的小宝贝儿睡觉可好?" 说着竟转过头去真的将宝玉半软的阳具含在嘴里,将自己硕大的臀部和湿淋淋的阴户摆在了儿子的眼前……已经是大年初三。可韦俊的家里竟无几分过年的气氛,赵夫人见了韦俊就生气,一个堂堂一品大员却连自己的儿子都找不回来,只要韦俊一进家门就吵嚷着要儿子,烦的韦俊躲在姨娘屋里不出来,这里两个女儿好生劝着。就见一个婆子进来道:" 夫人,有客求见呢。" 赵夫人不耐烦道:" 有客通报老爷,我何曾见过客来?" 婆子道:" 客人就是要见夫人呢?说是公子的师父呢。" 赵夫人听了骂道:" 何不早说,快快请进来。" 老者一进屋赵夫人就迎上去道:" 原来是师父,妾身失礼了。" 老者看着赵夫人只是不说话,赵夫人被看的脸红起来,急忙问道:" 师父,益谦可曾回来。" 老者道:" 我们在扬州分手,难道还没回来?
赵夫人这下真的着急起来,说道:" 益谦都说陪你游历,你怎会……不知道呢?
语气中竟有几分不快。老者微微一笑道:" 老夫住在北郊卫公祠中。" 赵夫人这才觉得自己言语唐突,于是赶紧接话道:" 这是如何说起,家里难道没屋子吗?
岂能让师父住在寺庙中呢?" 转头对大女儿道:" 快快去收拾屋子,好让师父安歇。" 老者抬手阻道:" 老夫闲云野鹤,住在寺庙也只图个清静。请问夫人年中可曾烧香拜佛。赵夫人不解道:" 正筹划着到华严寺许愿呢。" 老者道:" 老夫所住的卫公祠香火虽说比不上华严寺,可求的签却是最灵的,夫人何不明日去为公子求一签?老夫告辞。" 说完竟自顾出门而去,留下赵夫人云里雾里地呆在那里。
银河耿耿兮寒气侵,月色横斜兮玉漏沉。忧心炳炳兮,发我长吟。吟复吟兮,寄我知音益谦的一颗心几乎要爆炸了,水下黑的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他运起天照神功也只是模模糊糊地看见周围不大的一点地方。益谦此时心急如焚,想如此寒冷的江水,自己有神功在身都难以抵御,况娇滴滴的病美人又能挨过几时?心中难过的几乎要哭出来,心里竟对师傅产生了一丝恼怒,如果不是因为下棋自己也许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可又一想,师父是对的,如果黛玉的心已死,那么防得了今天也防不住明天,重要的还是在于激起她对生活的希望,可自己又做了些什么呢,难道老天真的如此不顾念我吗?
就在益谦心中感到一丝绝望的时候,突然就发现了前面的一个黑影处似有微光一闪,益谦神情大震,手脚并用身子直朝黑影射去。真是老天开眼,那黑影正是黛玉,身上的玉佩发出的幽光更清晰了,并且她的双手还在柔弱地划动着水流,就在黛玉幻觉中被父亲牵住手的瞬间,益谦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朝着水面激射而出。月光下,美人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呼吸微弱。益谦将黛玉紧紧楼在怀里,一手伸进夹袄贴上她的背心催动玄功,只见一股股江水从黛玉的小嘴里涌出,同时纯阳的热力也缓缓地注入了她的身体。
益谦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看见坐船的影子,根据江水的流速来看,他和黛玉被冲出了一两哩路程,现在游回船上去是不可能了,要紧的是赶快找个地方让黛玉的身子暖和起来。江的两岸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没有一丝灯光。还在白天的时候,益谦注意到两岸稀稀落落的有些房舍,可能是一些以打渔为生的渔民。他不再多想,照着一个方向朝岸边游去。
上得岸来四下一看,眼前是一片毛竹林,一根根高大的竹子在黑暗中笔直地指向天空,穿过竹林,月光下的景致明亮起来,益谦凝目四顾,就看见距离竹林半哩处有一栋不大的房舍,隐隐透着红光,奔近一看,原来门首挂着一个灯笼还未熄灭,再看木板们上贴着一个大红的喜字。益谦想这人家可能刚办了什么喜事吧,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抱着黛玉就向前将木门擂的山响。有半柱香功夫,就见窗里透出灯光来,接着就听里面男人的声音问道:" 三斤半夜,哪个打门?
益谦直着嗓门喊道:" 快快开门,救人要紧。" 就听吱呀一声,房门开处站着一个男人,因背着灯光看不清面容,可手里的鱼叉却亮闪闪的看的很清楚。益谦道:" 这位大哥,我和妹子乘船不慎落水,我妹子已是性命危急,恳请大哥收留一夜,兄弟感激不尽。" 那男子此时才看清面前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再仔细一看才见少年抱着的人,就放下钢叉将门打开让益谦进去了。益谦抱着黛玉才进屋,就见里屋出来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妇,边穿外套边说道:" 是哪个呀!" 抬头看见了益谦和抱着的人,上下打量一阵就一声不吭地打开了旁边一扇门,一会儿里面就亮起灯来。益谦也来不及多想,抱着人跟了进去。屋子不大,但收拾的很整洁,见少妇站在一张床边,就过去将黛玉轻轻放在床上,少妇将脸凑近黛玉看了看,对进来的男人说道:" 你去将火生起来。" 男人又狐疑地看了益谦两眼走出门去。少妇也跟了出去。这里益谦拿起黛玉的一只手,三根手指搭上了脉搏,只觉脉息微弱,再看黛玉,双唇紧闭,嘴唇呈紫色,湿漉漉的头发已撒开贴在脸上和颈上,红色的夹袄上几粒衣扣已经脱落。正准备动手脱去她的夹袄,就见少妇抱着一床绿色被子走了进来,低声说道:" 外面有衣服你去换了。" 说完就走到床边给黛玉脱湿衣服。益谦此时才感到自己浑身湿透,衣服粘在身上冰凉冰凉的,看了黛玉一眼就走了出去。
益谦再回到屋里时见黛玉已经裹在被子里,只将头露在外面,少妇正用一块布擦着她的头发。益谦赶紧上前说道:" 大嫂,让我来吧。" 少妇就将布递给了他。" 你们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吧。" 少妇看着益谦问道,这时那个男人也走了进来,益谦这才看清是个壮实的三十来岁的男子。
益谦边给黛玉擦着头发边说道:" 我们从苏州来,回金陵去。" 想了想又说:" 我真不知怎样感谢大哥大嫂。" 那男人对少妇问道:" 那女孩怎么样?" 少妇摇摇头。益谦忙到:" 性命无忧,兄弟懂点医术。" 少妇道:" 可心口一点热气都没有。" 益谦道:" 这是血脉不畅所致,兄弟自有办法。" 男人和少妇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男人道:" 兄弟,不是我说话不好听,你妹子若活不成,就快点弄出去,我可不想她死在家里,我们才结婚,可不愿碰到这种晦气事。" 益谦听得大怒,待要发作,可又有求于人,只得忍气吞声道:" 大哥放心,我妹子命大,不但不会死,还要长命百岁呢。" 心里却道:我妹子若死了,就连老子也要死在你屋里呢,让你晦气三辈子呢。少妇用手捅了男人一下,使了个眼神夫妻俩就出门去了。
其实益谦心里也是焦急,看黛玉的模样性命应该不会有问题,可黛玉的身子太弱,能不能挺过来也亦未可知。但待要施救却又心存顾虑。想当初在船上偷窥黛玉时,毫不犹豫就替小美人宽衣解带了,可如今他对黛玉的感情不仅仅是爱,还多了一份怜,一份敬,黛玉不愿意做的事情他是绝不会违背她的意志的,益谦知道,黛玉是那种将贞洁看得高于性命的女子,什么都讲究个名正言顺。可眼下的情况是关系到小美人的生命。想到这些心里竟产生了一股怒气,心道:你可以一咬牙不要性命了,我可将你的小命看的紧呢。如今哥哥可顾不了这么多了,留住你的小命再说,只要你活着哥哥就有事做,你若死了哥哥岂不寂寞,就让那些假模假式的道德呀贞操呀什么的见鬼去吧,哥哥只要你活着就行,大不了一辈子盯着你,防你寻短见。
想到这,益谦过去将门拴上,回来将自己脱得只剩条短裤,拉开被子钻了进去一把就将黛玉抱在怀里,一瞬间浑身打了个哆嗦。原来少妇竟没给黛玉穿衣服,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裹在被子里,益谦才贴上黛玉的身子,就被她冰凉的身子激得一阵哆嗦。天哪,小美人的身子多凉呀!那自己曾见过的胸前的小包似乎大了点,可贴在身上就像两团柔软的冰块。益谦不敢再多想,凝起心神催动真元将自己的身体变得滚烫,一手紧贴黛玉的腰眼处,将热力缓缓传进去。约莫一盏茶功夫,黛玉的喉头便有了响动,身子轻微地颤抖起来,双唇上的紫色也渐渐地淡去。益谦已是筋疲力尽,浑身被汗水湿透,就连黛玉的身子也是湿淋淋的,两人好像刚从水里捞起似的。益谦见黛玉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不敢松懈,继续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只是担心黛玉会突然醒来,有心点她的昏睡穴,可那样有碍血脉流畅,终究不忍下手。益谦就这样抱着黛玉,直到支撑不住了,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王夫人与儿子一番激情,又给儿子含了半夜阳具,身子乏得直睡到日上三杆,睁开眼睛一看宝玉已不在床上,心想这小冤家今日倒起得早。撑着软软的身子坐起身,一眼就看见宝玉那块玉掉在床上。真是粗心,这命根子也是可以胡扔的?
就叫来一个小丫头说道:" 宝二爷可能在老太太那里吃早饭呢,你好生将这玉送去给他带上。" 说完就懒懒地起了床。等收拾完就见那个丫头手里捧着那块玉跑来说道:" 夫人,宝二爷没去老太太那里呢。" 王夫人斥道:" 就那么死脑筋呢,就不会送到他自己屋里?" 小丫头道:" 去了呢,袭人姐姐说一晚到现在都没见呢。" 王夫人嘀咕道:" 这小祖宗一早跑哪儿去了。该不会在凤丫头那儿吧。
正说着就听外面凤姐的声音道:" 太太昨晚睡迟了吧,怎这个时辰才起身呢?
王夫人红了脸,就见凤姐一阵风似地走了进来脆声道:" 还是太太会享福呢,谁像我是个苦命的人儿,天不亮就有人打门说事了。" 王夫人笑道:" 瞧你那嘴,怕别人不知道你能干呢。" 顿了一下问道:" 你一路上可看见你宝兄弟?" 凤姐道:" 要说整个园子最忙的恐怕要数宝兄弟呢,这会儿可能还搂着袭人睡呢。
王夫人啐道:" 撕你的嘴呢,昨晚可是在我这里睡的,一早就没了人影,将命根子丢在这呢。" 说完将玉给凤姐看。凤姐道:" 你给我吧,见了好给他带上。
凤姐陪着王夫人来到贾母屋子,见贾母已经用过早饭,正和迎春姐妹几个说笑,见了王夫人和凤姐就说:" 那猴儿一晚上还老实吧?" 王夫人红着脸说:" 倒是没发痴呢,这不一早就不见了,还以为来给老祖宗请安呢。" 贾母一皱眉道:
好你个糊涂人呢,什么时侯还指着他乱跑,叫人找过没有?" 王夫人这才担心起来,说道:" 刚才让人去看,屋里也说没见呢。" 贾母便一连声地催到:" 快,给我满园子找去,别让他爹碰见抓了去呢。" 一直到晌午过了,连学里都去找过了,可都回说没见人,这下可惊动了整个荣国府,贾母也坐不住了,急得拄着拐杖满屋子走动。到了掌灯时分,就见贾政铁青着脸走了进来,对贾母说道:" 儿子几乎找遍了,就是不见人呢。" 贾母听了用龙头拐杖指着贾政气急败坏道:
我知你巴不得没这个儿子呢,你本事那么大今儿怎连自己的儿子都会丢呢,还不是你平时吓唬的?" 贾政呐呐道:" 娘,这……" 贾母打断他道:" 我可不敢做你贾老爷的娘呢,我连个孙子都保不住……" 未说完就倒在榻上只是流泪,唬得贾政和王夫人一齐跪在贾母面前,王夫人泣道:" 老祖宗这样说,我们怎但当得起,还请老祖宗息怒,那宝玉玩兴大,说不准玩够了就自己回来了。" 贾母道:
我不听你们罗唣,我只要宝玉……" 一时荣国府的下人们都传开了,贾府的心肝宝贝宝玉失踪了。
卫公祠因位置偏僻,加之庙宇规模较小,所以香火常年不盛,即使平民百姓也很少来上香,更不要说达官贵人了,也正因如此才显得环境清幽,这也是老者选此住脚的原因。
这日下午,一乘小轿后面跟着一名小厮并一名丫鬟停在祠门前,礼部尚书韦俊的夫人赵氏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出了轿子,门里立时便有一名小沙弥过来合十道:" 施主可是要上香?" 赵夫人道:" 求签。" 进得门来见一肥胖和尚坐在卫公像的侧面,闭着眼睛手里掐着一串硕大的念珠,嘴里念念有辞,对进门的赵夫人竟是视而不见。赵夫人也不答话,在卫公像前的蒲团上跪下,双手合十嘴里小声祝道:" 信女赵婉欣为犬子迟迟不归,诚心向卫公求问,无论结果是好或坏,亦会欣然接受,祈求卫公神明彰显,指点迷津。" 祝祷完接过小沙弥递来的签罐摇起来,摇得两三下就见从罐子里掉出一支竹签,小沙弥捡起递过,赵夫人一看,只见竹签上写着:第二十八签,和番醉笔似云烟,日在长安酒店眠,倘遇唐皇颁诏令,重呼不上木兰船。赵夫人看得一头雾水,便开口向胖和尚问道:" 小女子不懂玄机,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胖和尚眼睛也不睁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自有人能解得施主手中之签。" 小沙弥听了便说道:" 施主请随我来。" 说完转身就朝殿后走去,赵夫人心头疑惑重重,可又急于知道儿子消息,一咬牙就随小沙弥来到一间屋子前,小沙弥打开门道:" 施主请进。" 赵夫人进得门来一眼就看见老者坐在一个蒲团上,心中一急脱口道:" 师父如此故弄悬殊,可是我的谦儿出了什么事么?" 老者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道:" 夫人请坐。
赵夫人四下环顾,见屋里除了地下的几个蒲团外并无座椅,老者明摆着就是要她坐在地上,待要不坐,可又急于知道儿子的下落,只得在一个蒲团上坐下。老者道:" 若不是老夫故弄悬殊如何请得夫人一晤?" 赵夫人见老者盯着自己,心中慌张起来,暗道:这老东西一向对我家不安好心,当年图了儿子去,如今虽儿子学有所成,但毕竟让自己忍受了十年思儿之苦,如今难道对我也有图谋?想着不禁暗啐了自己一声,脸上便泛起淡淡的红晕,四十几岁的残花败柳还能图个什么,就连韦俊这两年也不沾自己的身子了。老者似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笑道:
夫人可是怕老夫又出什么坏心思?老夫知道你还在为当年强行收徒之事耿耿于怀,老夫今日就与你做个了结,以解老夫心中之撼。" 赵夫人听老者提起旧事,看着老者斑白的两鬓,再看看简陋的居室,心中不免叹息一声,仅仅十年这人就衰老成这样了,也许是生活太清苦的缘故吧,他好歹也教了益谦十年功夫,不但有师徒之情也有养育之恩,可自己一直连个谢字都没说过。想着这些好像心里的怨恨减轻了许多,说道:" 过去的事情也不必再提,照理说你于韦家还有恩呢,我今只问你益谦如今在何处。" 老者道:" 看来不说清你宝贝儿子的去处你是不会和我好好说话了,你将所求之签让老夫看看。" 这妇人将竹签递给老者。老者一看笑道:" 如何?这签确也灵验,日在长安酒店眠,倘遇唐皇颁诏令,重呼不上木兰船,可不是这样嘛,你儿子现在醉卧温柔乡中,即使皇帝相招也不定回来呢。
赵夫人听得一知半解,嗔道:" 你就不必打哑谜了,痛痛快快说了吧。" 老者道:" 说来话长……" 于是从益谦学艺归家一路上说起,一直说到夜探官船,千里追踪,贾府求学,送美南归,途中遇险,代美葬父,江中救美,只听得赵夫人惊呼道:" 你说得是我儿子吗?" 老者笑道:" 看来你这做母亲的不称职呀!
赵夫人红着脸道:" 可他还是个孩子呀!" 老者道:" 四个字,少年老成。" 赵夫人听了这番话,只觉得对儿子的了解和关心自己都无法和他相比,同时也感到和老者之间感情上的距离拉近了,可嘴上却怪道:" 还不都是你这师父教的好。
老者大笑道:" 有夫人此言老夫心中甚感宽慰。" 顿了顿又道:" 儿子你可放心了,现在老夫便要告诉你,当年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你的儿子为徒,以解你十年来心中的一个谜团……" 轻柔的叙述仿佛将老者带回到了二十年前,那美丽的姑娘如今就在眼前,近在咫尺,在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倾诉,虽然物是人非,当年的心情不再,老者仍感到心中无比的快慰和幸福。一缕斜阳从窗外照到老者的脸上,使他的神情看上去如此的安详。赵夫人听得呆住了,想不到自己浑浑噩噩几十年,在这世上还有个人如此地爱恋着自己,并如此地执着,不惜耗尽自己的一生,她欲哭无泪,她知道这老东西在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就搅乱了自己平静了几十年的心扉。屋里被一片寂静所笼罩,久久没有一点声息。
赵夫人见老者微闭双目似睡非睡的,就红着脸低声说:" 你……你当年是不是……也像益谦一样偷窥我……" 老者微笑道:" 夜夜偷窥。""你……" 一瞬间赵夫人竟像少女般羞红了脸,可不知为什么,心里不但不脑相反还有一丝甜蜜的感觉,她怕老者窥破自己的心思,便娇嗔道:" 你这师父真不是好人呢。早知你是……这样的人,当年死也不会让你将谦儿带走……你可知这些年我想儿子想的多苦吗?" 说到这里竟忍不住泪水盈盈。老者笑道:" 若不如此,老夫岂不太亏?
赵夫人见老者取笑,娇声道:" 你……这坏人……" 老者见赵夫人一副娇羞的模样与当年竟无二般,心中不禁微微一动。赵夫人看着老者的神情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温柔,低声道:" 你如今年龄也大了,还要做你的闲云野鹤吗?我看谦儿对你的感情很深呢,不如就来家里住下吧,老来也有个依靠,再说这么大的家也不多你一个人。" 老者沉默良久才缓缓道:" 今日与你见一面,有你这些话我就很知足了,老夫心在江湖,最后的归宿也离不开江湖,你就不必为我担心了,倒是你自己多多保重,天晚了,你回去吧,益谦会回到你身边的,只要你们善待那个姑娘,可不要让他如我一般……" 老者说完就闭目似睡着了一般。赵夫人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便默默离去了。
宝玉与母亲夜里几经缠绵,先时还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母亲含在嘴里的那种舒爽,后来就迷迷糊糊的见黛玉站在床边看着自己冷笑,唬的他想开口说话,可嘴皮就像有千斤重似的,就是发不出声音,急得他直冒冷汗,一下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见母亲肥大的臀部摆在自己脸边,坐起身四下张望了一下,哪里还有黛玉的影子?一瞬间就明白自己和这个女子无缘,心里一阵空虚,感到从未有过的心灰意懒,只觉着自己以往的一切事事非非,恩恩怨怨都是徒劳,眼下一心只想找个没人的去处清清静静地待着,就这样怔怔地坐了半响,宝玉突然就想到了晴雯的家,那个笼罩在清晨薄雾中的小小的田庄。去年贾琏去收田租时带他去过,晴雯也随他们一起回去看望家人,他在晴雯家里住了一夜,早晨起来的时候,他立即被周围的景色迷住了,觉得此处正有陶渊明"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而更让他动心的是那个早起做着农活的少女,朴实的衣衫,婀娜的身姿,娇美的脸庞,那一切都似一幅风景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当时他对那个少女是多么地怜爱呀!后来当这个少女拒不屈从他的淫威时,那份爱怜居然变成了强奸她的动力。晴雯和黛玉是多么地相像呀!宝玉此刻才明白,自己对黛玉的一番心思原来只是想找个晴雯的替身而已,只不过是两人身份悬殊,也未料到黛玉的假正经比晴雯有过之而无不及。早知如此自己为何要装做疯疯癫癫的舍近求远呢,晴雯,你就是一块冰我也要将你融化。
宝玉轻手轻脚地起身穿上衣服,待要出门时仰头沉思了一会儿,便从脖颈上取下那块玉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露出一脸诡秘的笑容走出门而去。园子里已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树枝上挂着一串串凌霄花。宝玉远远地看见几个早起的婆子在打扫积雪,就躲开她们的视线七拐八拐地出了荣国府,由于时间尚早,街面上行人稀少,宝玉看见前面的墙根处有两个轿夫双手插在袖筒里不断在原地跺着脚,就走过去说明了地方,乘着轿子直奔晴雯的娘家而来。
红楼别夜堪惆怅,香灯半掩流苏帐,残月出门时,美人和泪辞,琵琶金翠羽,弦上黄莺语,劝我早归家,绿窗人似花。
黛玉喝了一碗少妇熬的鲜鱼汤后,身上已是渐渐地热起来,加之此时心中喜悦,精神竟似比先前还要好些,便嚷着要起床,益谦见劝不住,便向少妇讨了一套家常便装给黛玉穿,黛玉见衣服虽旧可浆洗的很干净就穿了。益谦见黛玉穿着渔家少妇的日常装束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就忍不住说道:" 妹妹穿了这衣裳越发好看了呢。" 黛玉梳着秀发嗔道:" 夸人都不会呢,合着我是只能穿旧衣裳呢。" 虽是这么说可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快的神情。旁边的少妇看着黛玉眼睛都要直了,笑道:" 如此个小美人何须衣裳装呢,感情是人装衣裳呢。" 黛玉得意道:" 还是大嫂会夸人。说完竟瞟了益谦一眼,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益谦经过交谈才知道男人叫张鹏,二十四岁,外号张三叉,是说他三叉下去必叉着一条鱼。少妇叫苏婉,二十一岁,和男人结婚才两个多月,娘家二十哩外的一个小镇上。相互熟悉以后益谦就觉得夫妻两个都是很好的人,特别是黛玉和少妇已经是姐姐妹妹叫的亲热,少妇更是对这个天仙一样的美人百般疼爱,即是自己亲妹子也不过如此。益谦看着高兴,本打算计划离去,可眼下恨不得永远住在这里和美人长相思守。于是为了讨得主人欢心,吃过早饭后竟帮着男人下江捕鱼去了。
这里留下苏婉和黛玉在家里闲聊。少妇看着黛玉微笑道:" 妹子,那少年果真是你亲哥哥么。" 黛玉红着脸不吭声,苏琬见女孩的羞涩模样心里似猜到了几分,低声道:" 妹妹可是从家里逃出来的?" 黛玉听少妇将她当作与人私奔的女子,臊的小脸通红,可一时又解释不清,急道:" 姐姐,你说什么呢……" 苏琬道:" 妹妹还害什么臊呀!姐姐看那后生靠的住,你们准备到那里去?" 一句话又勾起了黛玉的心思。先前因才逃得性命,又被益谦勾的芳心大乱,竟没认真想想今后该怎么办,一想到回荣国府,就觉得很没面子,可不回荣国府这天下又哪里有自己的去处呢,心中不免又凄凄惨惨戚戚,美目中又蓄满了泪水。苏琬一看忙将黛玉揽在怀里道:" 都怪姐姐多嘴,妹妹不要哭呢,咱姐妹有缘分,没地方去在这里住一辈子姐姐也不嫌呢。" 黛玉听苏琬说的真诚就抹着眼泪说:" 姐姐想哪里去了,妹妹只是伤感罢了。" 苏琬轻抚黛玉的秀发笑道:" 有何可伤感的,船到桥头自然直,活人还能给尿憋死。" 黛玉听了苏琬的粗话又害羞又觉得新鲜,就梨花带雨的笑了起来,心中幽幽想道:" 不知那个人可有打算。到如今自己也不知他的来龙去脉,不知他家中都有何人,只是见他多有银两,家中似是颇为殷实。" 想到那个人不免心中羞涩可心里竟平稳了许多。
冬日天短,转眼已是黄昏时分,苏琬和黛玉竟像两个小媳妇一般迎回了自己的男人,两男两女就像一家人似的坐在一起吃了晚饭,虽只是寻常渔家菜肴,可由于心中喜悦亦吃得十分香甜。
夜里,苏琬和张鹏陪两人聊了一回家常,苏琬竟扯了丈夫到里屋睡觉去了,留下少年少女坐在那里不知所措。黛玉坐在床边心似小鹿般跳个不停,从未遇见过如此羞人的情景,只有两间屋子不知今夜如何安歇。益谦见黛玉坐在那里低着头晕着小脸,心里猜到几分,不想让美人为难,便说道:" 妹妹早点安歇,我便在地里随便躺躺就行,妹妹总不会赶我睡到雪地里吧!" 黛玉听少年这样说心中稍安,只是不忍叫少年睡在地里,咬咬牙,娇羞无限地说道:" 如此天寒地下如何睡得,这床也还宽敞,你就上来……一起……只是你要学那古人柳下惠一般,不要让我失望……" 益谦听小美人说完一阵心花怒放,走到黛玉面前深深一揖道:" 妹妹如此眷顾,小兄已是……已是……" 激动的说不下去,只觉得能和黛玉同床共卧已是心满意足。黛玉娇羞地瞥了少年一眼道:" 还不去将灯熄了。" 说完就脱了小袄和外面的裤子钻进被里,面朝床里,给少年一个脊背。益谦也不怠慢熄了灯将外衣脱了上得床来,直挺挺地躺在黛玉身边,一动也不敢动。两个少男少女在这寒冷的夜里,睡在一张床上,虽无所作为可都是心潮起伏,不能入睡。
良久,就听黛玉翻了身轻轻说道:" 你……可打算离开这里。" 益谦都能感觉到黛玉说话时吐出的阵阵幽香,不禁浑身躁动起来,深深调息了几回道:" 妹妹休要烦恼,我明日便修家书一封求人带往金陵,不久便有船来接我们。" 黛玉道:" 那我……你可是让我回荣国府去?" 益谦明白黛玉的心思,知道她是没有面目再回荣国府了,便安慰道:" 我如何肯将你送回荣国府?你自然随我一起回家。
黛玉听了心下虽喜,可又觉得不妥,便幽幽道:" 我来路不明的随你……回家,算是什么……今日,苏琬姐姐还说我是和你……私奔呢。" 说完一阵羞怯。
益谦见小美人一个小脑袋竟想着如此多的事情,心中怜惜,在被子里找着了她的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了,柔声道:" 你……到如今还没叫我一声哥哥呢,自然让别人疑心。你不必烦恼,我娘见我带你回家不定乐成什么样子呢。" 黛玉任益谦握着自己的小手,心中涌起一丝甜蜜。
就在这时,从隔壁屋里传来女子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可在寂静中听得很清楚。黛玉听见了惊讶道:" 你去看看,怎么苏琬姐姐不舒服呢。" 益谦听觉何其灵敏,早就听到那醉人的呻吟,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他的阳物早就兴致勃勃了,只是强忍着,听黛玉如此说禁不住笑出声来,就想起了自己往昔将姐姐房门踢飞的情景,心中叹道,我的小美人也如我当初一般不识人间春色呢。黛玉见益谦躺在那里不动,就摇摇他的手道:" 你还是去看看吧,你不是懂医术吗?" 益谦见不告诉她是不行了,便转过脸将嘴凑近黛玉道:" 你苏琬姐姐没病,她……此刻快活着呢。" 黛玉道:" 你哄人呢,如此声唤还说快活,你若不去我去呢。
益谦无奈地摇摇头,将嘴贴在黛玉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黛玉嘤咛一声缩进被子里,再也不敢吭一声。
#--iCMS.PageBreak--#此时,那边的战斗似已平息,可益谦的那股火却仍熊熊地燃烧着,他想黛玉也一定没睡着,就轻轻摇摇她的手,黛玉在被子里嗯了一声表示自己醒着。益谦道:" 妹妹,不如明日就给你治病吧。" 黛玉道:" 可是要吃药么?" 益谦道:
其实也简单,几百根金针就够了。" 黛玉将头伸出被窝道:" 是针灸吗?" 益谦心想干脆都告诉她算了,反正是迟早的事情。于是说道:" 我要用金针刺遍你身上一百零八处穴道,然后再辅以药物浸泡,如此四五个疗程便能见效,只是……只是……" 黛玉紧张道:" 只是什么?" 益谦咬咬牙道:" 只是妹妹要全身裸露呢。" 黛玉一听楞了一下就又钻进被子里,娇声嚷道:" 不呢,不呢,我不治呢。" 益谦似乎早已料到黛玉的反应,微微一笑。然后轻轻抚摸着那只柔软的小手道:" 妹妹,且不要管我是何人,你这病自你出生就折磨了你这么些年,若我两无缘相识也就罢了,今老天让我与你相遇,我怎能再让你受那病痛之苦?
黛玉只是躲在被窝里一声不出。益谦接着说:" 我知你守身如玉,性情羞怯,可往后你我岂是常人可比,难道妹妹就没想过今后我两……的好日子?" 黛玉听得心中又羞又高兴,只是让她在少年面前赤身裸体是万难接受。就在被里低声道:" 那你为何……为何不等到我两……那个时候再为我……" 益谦听明白了黛玉的意思,叹口气道:" 造物之奇妙非常人所意料,我又何尝不愿等到那时,只是师父说过,治此病非得……处子之身。小兄本想等归家之后再为你医治,可你受江水寒气所伤,病情随时有复发可能,万一你有个好歹我……也是绝活不成了。
说到最后竟语气微颤,只是紧紧地握住了黛玉的手唏嘘不已。黛玉听了少年的绵绵情话,芳心大乱,一颗心本已在益谦身上,又听益谦说的玄奇,那坚定之心渐渐便活了起来。益谦见黛玉不出声,知道小美人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快守不住了,就在黑暗中悄悄笑了起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益谦和张鹏就准备出门,黛玉从里面屋子追出来,看着益谦似想说什么,可一时又说不出,益谦见状就道:" 妹妹好好歇息,千万别着凉了。" 黛玉才下决心似地说道:" 哥哥早点回来。" 说完就羞得跑回屋里。益谦只听了这一句话心里就似六月里喝了雪水一样痛快,大声道:" 大哥我们走了。
晚上益谦就带了许多药材回来,黛玉就知道是给自己治病用的,羞得装作没看见。益谦已经将自己要给妹妹治病的事情告诉了张鹏,张鹏看着比自己小许多的少年竟有如此本事,异常羡慕,就主动提出来明天休息一天,为黛玉打造浸泡的木桶。
晚上益谦照旧老老实实地躺在黛玉身边,呼吸着黛玉身上发出的醉人的幽香,久久不能入睡。黛玉见益谦不说话也没有像昨晚一样来拉自己的手,就摸索着找到益谦的手握住了。这一晚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可他们知道两人的心灵是相通的。
第二天,张鹏就没出门,找齐工具开始箍木桶,黛玉则像新娘子一样羞得不敢出门。其实益谦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师父曾说过金针度穴讲的就是一个稳和准以及手上的力道,必须全神贯注凝力于两指之间,稍有差池则有性命之忧,益谦不敢肯定自己见了黛玉的玉体会心神不乱,尤其是黛玉也要配合,如果在她隐秘之处施为照黛玉的性格岂有不乱扭动的道理,偏偏又不能点穴麻醉,并且这些话又不好与黛玉讲明,益谦就为难的整天都没怎么说话。
晚上吃过饭以后,益谦便盘腿坐在床上闭目运功,黛玉心神不宁地坐在床边,低着头想着心事,她还是无法排遣内心的羞涩,虽然自己赤身裸体被益谦抱过,一颗心也已非他莫属,可要她在灯下将身子裸给心上人看觉得羞死了,这样想着就红着脸心慌意乱起来。
益谦行功圆满,睁开眼睛见黛玉坐在床边仿佛心思重重,开口柔声道:" 妹妹准备好了吗?" 益谦的意思自然是问黛玉的心理准备,黛玉看了益谦一眼,红着脸轻轻摇摇头。益谦道:" 若妹妹不能放宽心思,我也不敢冒然施为呢,若在刺穴的过程中妹妹不能配合万一有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其实小兄的心里比妹妹要紧张千倍呢。" 黛玉听了益谦的话,知道心上人也承担着不小的压力,自己若再扭捏作态,岂不有负益谦对自己的一片心?于是咬咬牙说道:" 哥哥尽管施为,妹妹……一切随哥哥……屋里炉火熊熊,一个巨大的木桶中冒着阵阵白气,房间里充满了一股浓烈的药香味。黛玉趴伏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双臂向两旁展开,双肩圆润如珠,背部肌肤晶莹剔透,上面一层细细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微光,那精巧滚圆的小屁股已经开始微微隆起,白的令人炫目,那雪白中不引人住目的两点嫣红正是当初益谦给自己的小美人留下的记号,仔细辨认却是" 韦妻" 两个米粒般大小的朱字。
一对玉腿闭合着,笔直的腿缝和臀缝连成一线,竟似人工雕琢一般,最后是那对白里透红的诱人金莲。仅仅看着小美人的背部益谦的下体就已愤然勃起,他深吸一口气,将小腹上升起的热力纳入丹田,将内力运于右手五指,从小盒中拿起一支金光闪闪金针,低声对趴着的小美人道:" 妹妹,小兄要来了,千万放松身体。
黛玉只叫了声:" 哥哥……" 就不说话了。只见益谦右手一晃便运针如飞地相继在黛玉的肩中俞、肩外俞、大椎、陶道、大杼、风门等各穴刺去。黛玉只觉益谦刺到哪里,哪里就一片酸麻,并无疼痛的感觉,一颗提着的芳心渐渐地放了下来。
当益谦最后刺完腰俞、白环俞、会阳几个穴道时已是大汗淋漓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同时感到一阵虚脱,便拉过被子轻轻替黛玉盖上,喘息道:" 妹妹,后面完了,待小兄歇息一下。" 说完跌坐地上行起功来。
黛玉扭过头来,看见益谦脸上湿淋淋的汗水,头上冒着阵阵白气,焦急道:
哥哥如何会这样?很辛苦么?" 益谦不答只是默默运功。经过两柱香光景,黛玉才见益谦头上的白气消失,同时脸上也增添了红润。益谦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看着黛玉,见黛玉一脸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喜悦,便说道:" 妹妹,小兄要继续来了。" 黛玉道:" 哥哥怎不再歇息一会儿?" 忽然想到这次可是要从自己身子的正面来,就羞得说不下去了,只得紧闭双眼翻过身来,舒展着身子任益谦施为,益谦轻轻揭去黛玉身上的被子,他曾想象过无数遍的娇躯便展现在眼前,益谦只觉自己有扑上去紧紧搂住的强烈冲动,他不得闭上眼睛默默地调息起来。黛玉闭着眼感觉久久没有动静,便偷偷眯起美目一看,见益谦也闭着眼,气息粗重,一阵羞臊,知道益谦是见了自己的娇躯才这样的,心里娇羞的同时又是一阵喜悦一阵怜惜,便咬着嘴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 哥哥……不必如此,待哥哥治好了黛玉的病,黛玉就……给哥哥……" 说完脸上一片醉人的潮红,眼中秋水欲滴,闭上双目一副任人宰割的俏模样。益谦见小美人连这样羞人的话都说了,自己岂能因欲望而前功尽弃,便收敛心神,以师父传授的无上内功压制住欲念,拿起金针凝神刺去。当乳根、乳中、天池几个穴道被刺后,黛玉的身子已似被抽去骨头般瘫软下来,及至刺到曲骨、横骨、会阴穴时小嘴里更是发出诱人的呻吟,那微微露出的花瓣上已是沾满了花蜜,在灯下发出淫靡的幽光。益谦听着黛玉的娇吟恨不得用棉花捂住自己的耳朵,尤其是那湿润之处更是不敢多看一眼,心中只当自己刺的是师父供自己练习的木头人。刺完最后一个穴道后,益谦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抱起黛玉将她放进木桶的药水中,然后一头倒在床上竟沉沉地睡去了。
也许是因为心神耗费太大,益谦这个晚上睡得格外的香甜,当早上醒来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因为黛玉居然卷缩着小身子躺在自己的怀里睡得正香,一张小脸红红扑扑的,虽然已经穿上了衣服,可还是能感到胸口的一团柔软,益谦的阳具就控制不住地勃起,毫不客气地抵在小美人的腹部,益谦忍不住轻轻地在黛玉的俏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见黛玉没动,就又吻着,正吻的起劲忽听怀中美人道:" 坏人……" 便再没动静了,益谦见黛玉已经醒了,却并没有躲避自己的亲吻心中大乐,不禁双手抱紧了怀中人柔声道:" 妹妹醒了。
黛玉仿佛还没醒似的,只是趴在益谦的怀里不动也不出声。益谦就用一根手指轻轻地去抬黛玉的下巴,这下小美人装不住了,扭着身子将脸在益谦怀里藏的更深。一面娇嗔道:" 坏哥哥,一清早就……欺负人家。" 益谦听了只觉春风阵阵百花盛开,幸福的甘泉顷刻充满心田。
待到益谦以金针度穴为黛玉实施完六个疗程的治疗,他们在这里已是住了半个多月了。此时的黛玉与投江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不仅是身体上的变化,更主要的是精神上的不同,完全变成了与她年龄相适应的天真烂漫的少女,白天与苏琬说说笑笑,并且从苏琬那里被迫学了许多羞人答答的东西,夜间像只小猫似的在益谦怀里睡觉,两人除了没有身体交合以外几乎就像是一对小夫妻,最重要的是黛玉的春心也渐渐地开放了,她现在已经知道每晚硬邦邦地顶在自己下面的东西意味着什么,并且经常半夜醒来都感觉自己那里不再像以往那样干爽了,而是湿润滑腻,并悄悄地用自己那里碰过那硬物,带来的是一阵酥麻和更明显的湿润感,只是她不知道益谦的煎熬,她还不知道一个男人整晚挺着那东西是多么的辛苦,若是知道可能就……这天,四个人刚吃过早饭,黛玉对益谦道:" 哥哥,带我去江边玩。" 益谦道;" 江上风太大,会冻着你的。" 黛玉就噘着小嘴不高兴,苏琬道:" 也难怪妹妹呢,这么久了都没出过门,过几天姐姐带妹妹赶集去,让这里的人也见见我们的小仙女。" 正说着,就听一阵铜锣响,几个人出门一看。
只见一班骑马的官差和几乘大轿子朝门前行来。益谦一看乐道:" 妹妹,八成是来接我们的呢。" 黛玉听了竟不顾羞怯,一下投进益谦的怀里紧紧抱住了泣道:"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益谦诧异道:" 不是妹妹说好要随哥哥回家,怎么……" 益谦以为黛玉舍不得离开这里,谁知黛玉仰头泪汪汪地看着益谦道:
我是说回……你的家。" 益谦恍然大悟,笑道:" 妹妹以为是荣国府来接你吗?
这可是我家里来人接我两回去呢。" 黛玉似不信道:" 真的?那……可是官差呢。
黛玉心里一直以为益谦出生商人家里,骤见官差以为是荣国府来接自己的人,她又何曾知道,荣国府里的人只当她早已不在人世了。
就在这时一名骑马的官差来到近前,翻身下马一抱拳道:" 请问哪位是韦益谦韦公子。" 益谦道:" 在下便是。" 官差躬身道:" 公子府上坐船停靠江平县码头,县令特差小的们接公子蹬船,请公子即刻起身。" 益谦回头兴奋地看着黛玉道:" 妹妹这回可以放心了吧。" 黛玉羞得跑进了屋里。
半个多月的相处,一旦分离,不免伤感。特别是黛玉和苏琬早已抱在一起姐姐妹妹地叫着哭做一团。益谦对张鹏道:" 大哥,兄弟有个想法,请大哥斟酌,兄弟想请大哥大嫂随我一起到金陵,兄弟定能为大哥谋个出身,比打渔为生强过百倍。不知大哥大嫂意下如何?" 一时没人吭声。黛玉似是反应过来,摇着苏琬的手臂道:" 姐姐,就依了我哥哥吧,妹妹可舍不得你呢。" 这时就听张鹏说道:" 兄弟心意大哥领了,只是大哥祖辈以打渔为生,这江边就葬着先人的遗骨,大哥不忍相弃,还是请兄弟快快起程吧,有缘他日再会。" 益谦见张鹏执意不肯,又拿祖先说事,就不好勉强,便朝张鹏和苏琬一抱拳道:" 大恩不言谢,来日我与妹妹定来探望。" 说完相互洒泪而别。
益谦搀扶着黛玉下了轿子,黛玉仍是心慌意乱的,仿佛一切都在梦中,待上得船来才证实自己确是在现实里。黛玉正思绪万千,只见两位美貌少妇在丫鬟簇拥下快步走来,益谦笑得合不拢嘴,在黛玉的耳边说道:" 看见吗?我两个姐姐接你来了。" 黛玉羞道:" 是接你呢。" 正说着,益霜益琳两姐妹就到了面前,益琳一把就抱住了益谦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直掐得益谦呲着牙不敢叫出声。
这边益霜拉住了黛玉的一双小手,一双美目盯着黛玉直看的小美人几乎哭出来。
此刻黛玉的卧舱中春意融融。黛玉坐在锦缎铺就的卧榻上一副小娘待嫁的俏模样,一双美目不知该看向何方,因为益谦站在她的面前正凝视着她。益谦此时不再有丝毫的心里顾及,一心只是要将美人剥光了搂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他轻轻拉起黛玉抱入怀里,不等黛玉有所表示就吻住了她柔嫩的小嘴忘情地吮吸起来。
黛玉在这方面惟一拿手的就是接吻,因为她早以不知和香兰练过多少遍了,只是被男人亲吻倒是第一次,可眼下的男人已经不是陌生人了,所以在稍稍矜持了一会儿后,就将小舌头送进了益谦嘴里,被吮吸的呜呜直哼哼。
恋恋不舍地离开黛玉的小嘴,看着怀里双眸紧闭的美人,益谦柔声说道:
妹妹,将衣服都脱掉,哥哥还有最后一个疗程。" 黛玉睁开双目,娇羞道:" 哥哥不是说已经……怎么……" 正说着益谦已经解开了黛玉的衣服。
黛玉光溜溜地躺在榻上闭着眼睛等待着益谦的最后一个疗程,可半响都不见动静,睁开眼睛一看立时羞得几乎要昏过去,只见益谦一丝不挂,站在榻边,手中握着的赫然是那每晚顶着自己的庞然大物。羞得紧闭了眼睛不依道:" 哥哥不是说……怎么如此……" 益谦此时也听不懂小美人的片言只语,他轻柔的像一片树叶般覆上黛玉的娇躯,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脸搂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妹妹,哥哥已刺遍你身上的所有穴道,可就是这个小穴还没刺到。
说着坚硬的龟头已经顶开了处女的入口。黛玉一皱秀眉,此时已经知道心上人的最后一个疗程是什么了,便想到了苏琬说过的那些羞人的话,知道此时心上人要奸淫自己的心,便抱住益谦的腰娇声颤道:" 哥哥,你来刺吧……刺完了妹妹……就什么病都……" 话未说完就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全不同于别的穴道被刺,便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那动人心魄的啼声诱得月儿探出头来,羞得江水漫过了堤岸…………益谦和黛玉这一路上的旖旎风光非笔墨所能尽其意,穷其韵。
故作者就此打住。
尾声一天,荣国府前来了几乘轿子,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大声道:" 快快复上贾二老爷,礼部尚书韦大人特派我等前来迎接少奶奶的二娘香兰夫人回府。" 从此后贾政便彻底阳痿,虽凤姐百般挑逗也无济于事。
黛玉回韦府的第二年,韦家公子迎娶二夫人,姓薛,名宝钗,据府中下人传言是少奶奶硬逼着少爷娶这门亲的。
宝玉还是在荣国府中过他的公子哥生活。他再也没见过益谦。红楼梦中说宝玉最后是出家当了和尚,不知读者信不信,本人是坚决不信,古人有时也会忍不住胡诌。
(全文完)#--iCMS.PageBreak--#秋来何事最关情,残照西风落叶声。静对婵娟怜素影,藉题芳菊托丹诚。孤鸿久渺乡关信,檐马无因向夜鸣。怅抱幽怀谁共诉,隔墙风送笛声清。
自黛玉呱呱坠地,便命途多舛,自记事起,自己就与茶铛药灶相伴。妈妈离开这个世界以后,家境凄凉,加之疾病忧愁,荏弱之身,更那堪情思缠绕,她常想自己虽只十二芳龄亦恐不久于人世了。
俗话说红颜薄命,想自己纤纤丽质,美貌无双,又岂能不遭天妒。只是命运如此不公,不甘就此抱恨辞世,况过几日就要离别可爱的家,离别老父千里投亲,故倍感凄凉,忍不住学那古人将情愁爱恨寄予纸笔,不知后人见了的墨迹泪痕,可肯为自己洒一两滴情泪否。
黛玉赴京,乃外祖母所召。外祖母系出金陵史家而嫁于贾氏,人称史太君。
贾氏为金陵巨族,钟鸣鼎食,赫赫有声势,凡过金陵城下者,没有不知贾府的威势。贾氏祖上几代贵显,到宁、荣二公,分为两支。宁公死后,其子贾代化袭了官职,生两子:长子名敷,已夭;次子名敬,喜好修行不老之术,不理家务,生子名珍,孙名蓉,现今居住宁国府。荣公死后,其子贾代善袭了官。贾代善就是黛玉的外祖,已早逝,生有二子:长子名赦,即黛玉大舅父;次子名政,即黛玉二舅父。大舅父为人平静中和,现袭官家居。生子名琏,已经成年,有些小本事,现襄理荣国府家政。二舅父方直端正,酷好读书,朝廷因爱其才,特赐以主事之职,今已升至员外郎。早年生一子,名珠,年未满二十便辞世了。大女儿,名元春,因贤孝才德,已选入宫中。过了几年又生一子,一生下来,口中即衔彩玉一枚,并镌有字迹,于是取名宝玉,聪明灵慧,俊秀温柔,就是不喜读书,只喜与姊妹们厮混,故二舅父不甚爱惜,而外祖母则视若性命,听说现在已十几岁了。
其父林如海曾对她说,此子诞生,实在奇特,将来是龙是蛇,全看贾府气运何如。
若能改其旧性,继承其父诗书之业,或犹可为顶天立地男子,否则,不过酒色之徒耳。在黛玉想来,其人既衔玉而生,必秉有天地清明灵秀之气,结局或不至趋于恶劣,但也只是自己的揣度之词。
夕阳西下,倦鸟投林,薄暮笼罩。黛玉轻衣薄衫,伫立窗前,想明日既于这一切作别,不禁悲从中来,更想不知何年何月能与阿父相见,两行情泪已湿了衣襟。
黛玉自襁褓以至于今,未尝一日离开过阿父,阶前斗草,篱下莳花,阿父引为笑乐。如今不但不能报答阿父反而成了离巢之燕,此后膝前承欢,更有何人?
正自情思昏昏,忽觉小腹间一股热流涌出。“不好了”黛玉暗叫一声,双手捂住两腿间,竟往阿父书房跑去。
如海夙好读书,终月尘首伏案,不以为苦。此刻正手捧一卷闭目沉思。突见女儿手捂下腹,紧咬朱唇,娇羞欲泪的模样,放下书卷,伸手将女儿揽入怀中放在自己的腿上,轻声问道:“我儿哪里不舒服了?”黛玉将滚烫的脸颊埋入阿父的颈窝低语道:“那里,又流血了”。如海半响没有出声,黛玉微抬臻首瞄了阿父一眼,见阿父似未明白自己所言,只得又将脸颊藏进阿父的颈窝,抓了阿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语道:“那里。”如海终于明白这是女儿的月葵来了,一瞬间心里既高兴又伤心。高兴的是女儿终于成人了,伤心的是女儿六岁失母,没有享受到母爱的温情,连这种女儿家私密的事情都要依赖父亲,他知道女儿已经到了害羞的年龄,向自己的父亲诉说这等事情,真是太难为女儿了。而自己对这种事情又知道多少呢?他又记起了黛玉第一次来月葵时的情形,女儿趴在自己怀里娇羞的哭泣,而他只知道用毛巾沾了温水擦拭,黛玉在床上躺了五天,他帮女儿擦了五天,由于擦的次数太多黛玉娇嫩的小花瓣疼了好几天。如海好一阵心疼,他给黛玉出点子,叫她问一问家里的老女佣张妈或其他丫环,黛玉竟羞愤地说“阿父,你好没来由,让阿父知道已是羞死人的事情,再让外人看了去女儿便不要活了。”然后一个人在卧室里哭了半天。
如海没办法,只有求助于书本,原来事情倒很简单,只是当他想到女儿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的时候,为此很是烦恼了一阵。
今天是女儿的第二次。
如海把女儿抱在怀里好一阵怜惜,温柔地问道:“我儿,你怎么不到时间就来了,我算算还要十来天呢。”黛玉头也不抬,弱弱地道:“我不知道。”如海叹了口气说:“你一定是近几日想的太多,气结于心,导致月葵早至。”如海抱着黛玉站起来,将女儿轻轻地放在床上,从箱子里拿出早先准备好的物事,然后轻轻退下女儿的中衣。
女儿自小腹以下赤裸着,两条腿又细又长,在灯光下就像雪白的瓷器,阴户已经微微地隆起,雪白的阴户上竟有毫茎数根,颜色淡淡的。女儿的脸朝着床里边,如海看不见她的表情,两条腿微分,由于紧张绷的直直的。如海看见女儿的两片阴唇紧闭着,但阴道口却微张着,仍有血迹渗出。如海感觉到自己阴茎在勃起,他想起了死去的妻子,想起了妻子的阴户,想起自己趴在妻子身上时,阴茎贴伏在阴户上那种柔软湿润温热的感觉。“阿父——”女儿的声音将他惊醒,一阵羞愧,他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一团火。他手忙脚乱地为女儿清理完,又拿了一条干净的中衣为女儿换上。黛玉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红红扑扑的,一双亮晶晶的绣眼看着阿父。似乎窥破了阿父的秘密。
夜已央,如海躺在床上辗转发侧无法入睡。他的脑海里浮现着黛玉娇美的阴户,挥之不去。阳物仍然坚硬,他用手抚弄了几下,觉得一点都不舒服,于是就想起了亡妻的手,想起每天早晨坚挺的阳物在爱妻手中跳动的感觉以及接下来的旖旎风情。多少年了啊!他以为自己的欲念已经随着爱妻一起死去了,没想到今天竟被自己的女儿再次勾起。她知道女儿的聪慧,虽然只有十二岁,但她刚才一定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欲望在羞愧中发酵膨胀。在这如火如荼的欲望的煎熬中,他一会想着爱妻,一会又想女儿。黛玉虽然体弱多病,但又貌似天仙,自己从小对她呵护备至,养成了她不食人间烟火性子,贾家财大势大,人口密集,其间有多少钩心斗角的事情啊!像黛玉这样不理人间事故的弱女子将如何自处啊。如海闭目沉思良久从床上起来,只穿中衣出了卧室,穿过静静的书房,来到黛玉的房门前,侧耳听了一阵,屋里静悄悄的,女儿肯定已经睡了。他走过庭院,来到佣人住的北厢房,在一扇门前站定,抬头望望天空,然后轻轻敲敲门,过了好一阵,里面问:“哪一个?”如海低沉地应道“是我!”接着是悉悉索索的声音。门打开了,一个女人惊呼一声“老爷!”如海看见女人只披了一件长衫,脖颈白花花的。“你到我房里来一下。”说完如海转身就走。丢下女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这个女人叫李香兰,24岁,是他妻子嫁过来时的陪房,由于如海对爱妻情深似海,不愿再染指别的女子,所以将她嫁给了家里的下人张福,这张福其实根本没福,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享用不到一年就在和别人争斗时被一刀捅死。留下个俏寡妇独守空房。据如海多年观察,这寡妇到是守的挺正,丈夫死后,少言寡语,只埋头做事,从不理会那些风言风语,如海觉得她是个靠得住的人,所以这次黛玉千里投亲就让她随行。
李香兰战战兢兢地走进林如海的书房,由于如海平时不苟言笑,很少和她说话,所以内心里挺怕老爷的。这么夜了老爷不知找自己什么事情,她倒不怕老爷沾她的身子,自己本来就是他的女人,清清白白的身子他都不要,现在自己已经是开败了的花、弄脏了的水他还会要自己吗?女人这样想着时心里就有些哀怨。
“老爷!”女人低低地叫了一声。
如海好像从女人的声音中察觉了那丝忧伤。他抬头看了一眼女人,长衫掩盖不了她凸凹有致的形体,因为刚从床上爬起来,散着头,低眉顺眼的,如海觉得自己从没有仔细看过她。原想让她嫁个男人好好过日子,没想到……要不她该是自己的小妾。想到这,如海破天荒地站起来,指着一把椅子说:“你坐下说话。”
女人犹豫着,仍然站着,低着头,两手交织着放在小腹上。
“黛玉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吗?”
“都装好箱子了。”
“我……”如海欲言又止,背着手在房间慢慢地来回踱着。“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黛玉呀!”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爷,你放心吧,到了那边有老祖宗疼她呢!”女人安慰着,她现在大概知道老爷这么晚叫她来的原因了。
“话是这么说,可老太太年纪也大了,孙儿,孙女一大堆,哪里就顾得过来呢。”如海转过头来看着女人,发现女人也在看他。
“老爷,老祖宗一定会格外地疼爱小姐的,太太可是老祖宗的惟一女儿呢。
要不老祖宗也不会一个劲的催呢。”
如海听着女人这样说就笑笑。他忽然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谈论着女儿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亲近起来,这些话本来是应该和自己的爱妻说的。他觉得这样聊聊也挺好的,从爱妻去世后有多久没人和自己聊家常了啊!他突然就想和女人说些更亲密的话,突然心里就有了一些想法。“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黛玉上个月来了初葵,今天又来了第二次……”说到这里如海又感觉到小腹的那团热气。
“是,是真的呀!”女人听了这话突然觉得不知所措起来。
如海向女人走近几步,就闻到了从女人长衫里散发出的不知名的香气。“你知道今晚我叫你来什么事情吗?”他紧盯着女人的眼睛问道。
“……”
他突然抓住女人的双手,那双手仍然柔软细腻。女人本能地将手往回抽但没有抽动。“老爷,你……”
“还是做我的女人吧,也做黛玉的母亲,我让你好好帮我照顾好黛玉,你和你太太以前就像姐妹一样,我想黛玉会接受你的。”如海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仿佛完成了一个心愿。
“老爷,这怎么可以……”女人又往后抽自己被男人握住的双手,整个身体也扭动起来,在扭动中就有阵阵热气从女人的长衫中透出扑在如海的脸颊上,那阵香气也浓烈起来。“老爷,老爷,我已经是……”
女人挣扎得更猛烈了,眼看双手就要逃脱,如海干脆放开双手,拦腰一把抱住了女人。“香兰,香兰,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嘛……”
女人这时已经听不见男人在说些什么了,因为她的身体比耳朵更敏感。在挣扎中她的长衫的前襟被扯开了,少妇成熟丰满的双乳仅隔着肚兜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已经勃起的阳物顶在了耻丘上,那热力直透亵衣传到了阴户上,在扭动中火热的阳物直接摩擦着她最羞耻的地方,只磨了几下她就瘫软下来,跌在男人身上,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
女人柔软的肉体,浓烈的香气,抽泣中急速起伏的乳肉激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低下身子,一只手伸到女人的膝弯,将女人横抱着向卧室走去。
如海已经无暇想别的事情,他把女人放倒在床上,分开长衫,撕扯着退下女人葱绿色的亵裤,白花花的双腿和阴户就呈现在了眼前。他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就两三下剥光了自己,从床沿捞起女人的双腿分开,挺着坚挺的阳具,朝前戳去,第一下戳在了女人的阴毛上,第二下又戳得靠上了一点,引来女人的一声哼叫,第三下戳去,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自己的整根阳具陷入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中。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母猫似的尖叫,她一手扯起长衫的一角塞进自己的嘴里。
无所事事的阳物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如海的心魔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他才注意女人的表情,他轻轻放下女人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伸手摸摸女人的脸,湿漉漉的,伸手拿出女人嘴里的衣物,双手搂住女人的脖颈,看着女人,一边缓缓地抽动阳具,一边低低地呼唤着。“香兰,香兰。”女人抽泣着闭着眼睛,将头转到一边,带着哭腔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香兰,是我对不起你,你知道,那时我心里只有你太太一个,容不下别的女人,这几年,看见你进进出出的,我心里也不好受,我知道你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哪”。
女人听了他的话又呜呜咽咽哭起来,但她的双手揽上了男人的腰,原本挂在床沿的双腿收上床来向男人敞开了大门。
如海在女人的身体里进出的更顺畅了,渐渐加快了抽插,他喘息着说,“把肚兜脱掉吧。”女人停止了哭泣,顺从地抬起头伸手到后面解开了肚兜,颤颤巍巍的双乳便落在了男人的眼里。男人看着两团白瞅瞅乳肉,忘记了抽插,用手抓住了一只揉捏着,用嘴舔弄着另一个。“天哪,一个就顶你太太两个大。”女人听了男人的话,看了男人的表情就羞臊起来,用手捂了脸嚷嚷到:“不许你提太太,不许你提太太。”如海放开乳房,拨开女人双手,去亲女人的嘴,女人的脸上湿漉漉的沾满泪水,被男人堵住了嘴,呜呜了两声,就被男人的舌头插了进去。
如海此时才觉得畅快,身体畅快,心里畅快,上面含了女人的软舌尽情的咋弄,下面的阳具在女穴中进进出出,就像是小狗的舌头欢喜的吠叫着。他吐出女人的舌头,盯紧她如满月的脸庞,脸上是一片潮红,随着他的抽插,小嘴斯斯地吐气,间或被男人插到要紧处,就放出些娇娇的颤声来,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一条缝,幽怨的瞟着男人。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老爷这会那里还有一点老爷的派头,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这个老爷和自己的死鬼丈夫有什么区别呢,他们在专心致志奸淫自己的时候是如此的相似。“老爷——”女人突然颤颤地叫了一声,她感到男人的阳物碰到了自己深处一个娇嫩突起,酸酸麻麻,身子尽似被抽了骨头般软下来。“香兰,香兰,好不好?”男人气喘吁吁地问,女人摇摇头,哼哼了两声,男人不放过她,捧了她的脸,“香兰,小娇娇,老爷弄得你好不好,快告诉老爷,老爷疼你呢。”边问边用力开始插弄。女人挨不过就双手搂了男人的脖颈,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颤声道“好呢!好呢!老爷,奴婢没力气了。”听了女人的娇声,男人弄得越发狠了,把嘴凑在女人的耳边说:“不要再叫自己奴婢,从今起你是我的太太,是我的小娇娇……香兰,以前如果我到你房里弄你,你让不让……”男人的淫语听得女人情热起来,也对了男人的耳朵娇声道:“老爷,你真的想过要到我房里来弄我吗?”“是,你让不让弄,告诉老爷你让不让?”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女人感到牝户中的阳具坚硬无比,每一下都触到自己的娇嫩处,她知道男人要射精了,抱紧了男人哼哼道“让你弄呢,让你弄呢,老爷,你,你弄死奴婢了。”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跪起,双手抱了女人的肥臀,紧紧贴上自己的腹部,一股一股的精液向着女人的深处喷射,女人骤逢甘霖,拼命拱起腰承接男人的淫液。
夜静悄悄的,唯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女人懒懒地俯卧在床上,隆起的肥臀在暗夜中白晃晃的,男人斜卧床头,一只手意犹未尽地在女人的背臀上游走,女人的肌肤汗津津的。“真舍不得你走啊!”男人叹息着说,“不过等黛玉再大两岁,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你真要娶我?你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女人转过脸看着他问。
“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女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着他问道:“你说小姐来月葵,是你处理的?
你是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弄,就是洗洗,垫点东西罢了。”黑暗中如海红了脸。女儿娇美的小阴户又浮现在眼前,刚刚平息的欲望又渐渐抬头了。
他转过去把身体贴在女人的背上,她的隆起的肥大的臀部贴在小腹上真是太舒服了,他感到自己的阳具一点一点勃起,慢慢地挤入臀缝中,女人感觉到了,回过头来看他。“老爷,你——”她话未说完,男人已经找到地方,借着未干的淫水把整根阳具入了进去。女人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香兰,你把屁股抬高点。”女人扭动着腰肢,拱起自己臀部,男人一边慢慢地插弄,一边仔细地抚弄肥大白皙的美臀,越看越爱,加速了心中的淫欲,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老爷,你,”女人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继续说到:“你今天是看了小姐的阴户才要想弄我的吧。”
“大胆!”男人怒吼一声,接着“啪”的一声,女人的肥臀上挨了男人一巴掌。女人屁股吃痛,扭了几下,呜呜地哭起来。男人继续用力地抽插着。
“老爷,你,你生气了吗?”女人怯怯地回头看男人。眼睛里闪着泪光。男人就软了心肠说:“你知道刚才你在胡说什么?”
女人不敢回答,低垂了头,把一头青丝洒满床枕。只是感觉到男人的操弄越发的猛烈了。她便想要讨好男人。回过头看了男人说道:“老爷,我陪太太来时只有十三岁,只比现在的小姐大一岁呢。”男人边插边喘息着说:“是呀!你那时瘦瘦弱弱的,还经不起男人呢。”女人哼哼叽叽呻吟了几声说:“老爷,奴婢的阴户那时也和小姐……”回头看了男人一眼,见男人没生气就继续说:“和小姐一样娇嫩呢,奴婢随时盼老爷来采,可,可老爷就是不要呢。”说到动情处,女人又呜咽起来。听着女人的情话,看着女人的样子男人的欲火越烧越旺,狠狠地戳弄着女人的阴户,肥白的屁股撞在小腹上的声音脆脆的。“对不起,小娇娇……老爷,老爷那时迷上了你太太的小嫩穴,把我的小香兰丢下了……”一旦扇起了欲火,男人也就顾不了太多了,一边狠命地操着女人,一边胡言乱语起来。
“好香兰,快告诉老爷,你那时的小阴户是什么样子的。”女人被男人操干的说不出话来,把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男人的手呻吟着说:“奴婢告诉老爷……只求老爷轻点入……”男人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命令道:“快说!”
女人整个身体颤抖起来,哭泣着说:“我说,我说……奴婢的阴户和小姐的一样……嫩嫩的,娇娇的……紧紧的……只有一点小缝缝,自己,自己都不敢摸弄……唔唔!”男人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猛地把女人翻过来,趴在女人身上,紧紧搂住她,臀部快速耸动着,把脸贴紧了女人的脸,在她耳边急促地说道“我要入黛玉的小娇穴……快,快叫阿父,快叫!”女人的廉耻之心在一瞬间被男人的欲火烧得不留一点灰烬。双手只管抱紧了男人的脖颈,恨不得将世间的所有淫话都说与男人听。“亲阿父,来操黛玉吧,我就是黛玉,我正流血呢,是被亲阿父操的……”男人一把推开女人,跪坐起来,把女人的两腿推到乳房上,粗大坚硬的阳具在牝户中猛烈出入,沉声喝道:“说,你的小嫩穴……现在怎么会变这么大的……”女人已经被操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颤颤地说:“是,是被阿福操大的……”男人照着女人的半边屁股就是一巴掌,“胡说!”疼痛好像让女人清醒了一点。“黛玉错了……黛玉的小嫩穴……是,是被阿父操大的……”男人把阳具抽到洞口,然后猛戳到底,嘴里喊到:“黛玉,黛玉……阿父射你了,全射在你小娇娇里了”。“阿父呀!”女人喊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江岸衰柳千树,受斜日余光,惨如红血,秋风吹之,叶簌簌堕。江上帆樯如林,乘风而驰,黛玉伫立江边,树影扶疏,衣袂随风飘拂。如海默立女儿身旁,一双枯瞳,欲泪不泪。黛玉知老人伤心,心中酸楚,几失声而哭,又恐增阿父之痛。
此时斜阳已过山背,隔岸炊烟四起,微风吹之,散为暮霭。如海偷挥老泪,惨然对黛玉说:“我儿,外祖母老益慈祥,爱你必如你的母亲。只是你的病日见加重,阿父不能亲为你疗治,心中不安。”黛玉闻言,心酸不已,哽咽应道:
“儿此去,当自为调护,阿父不必挂怀”。
此时船家频频催促登舟,黛玉含泪说:“阿父,儿去了。待到明年此日,定当归来探视阿父。”如海喊道:“到京后,务必来信告我。”黛玉答道:“是。”
是字一出,泪如雨下,一回首间,杳杳家门,已没入苍茫暮色之中了。
篆烟微袅竹窗明,细数闲愁合泪倾。乍见穿帘双燕侣,遽怜孤客一身轻。离魂不断江南梦,密绪空求并蒂盟。听罢杜鹃声彻耳,携锄悄自葬残英。
黛玉的座船在江中航行了数日,沿途荒洲,芦荻盈于两岸,秋风撼之,萋萋作响。每于夕阳西下时,但见水鸥队队,逐斜日而飞。入夜,则闻鹤唳长空,猿啼山谷,一种凄凉之象,使人愈增思家之戚。况黛玉本未尝一日离开过家门,在其年幼之时,其母褓抱提携,总是形影相随,不可须臾相离。满以为母女相依,将可生生世世,孰料慈母竟先她而逝,又孰料慈母逝后,弱质零丁,犹须奔此千里长途,天下最可怜者,莫过于无母之孤儿;若以无母孤儿,而寄食他人宇下,尤为至惨之事。又想到自己年幼多病,上既无亲母教养,下复无姊妹扶持,此去依傍外祖母暨诸舅氏姊妹,或可少减阿父内顾之忧。但家园大好,遽而长离,惜别之情,何时可释。凡此种种自己一身乃兼而有之,想想自己的境遇之可怜,真可冠绝千古。故舟进一尺,黛玉心中之痛即增一分,真所谓心随流水又回头啊。
黛玉此次投亲同船相随的除李香兰和她的私塾先生贾雨村之外便是贾老太君派来接她的贾链和四五个仆妇。贾链与她虽有姑表之亲,但素未谋面,加之黛玉刻意避嫌,所以连日来与贾琏并无几句言语。李香兰受如海之托,照顾黛玉,但行前如海也未将自己与香兰之约告之黛玉,所以在黛玉心中香兰仍是个仆妇而已。
慢慢旅程竟无一个可以倾诉心扉之人,整日除读几页书之外便是卧榻假寐,泪洒芳枕。
这一日傍晚时分,座舟行至一个小镇,天气甚为闷热,贾链吩咐停舟靠岸,明为表妹旅途劳顿稍事歇息,实则链公子在舟中憋闷数日,欲火难忍,而几个仆妇姿色平平,实难入链公子色眼;李香兰虽然美艳,毕竟是姑父家的人,自己纵流水有意,但恐落花无情,只能从长计议,眼下不敢唐突。所以船一靠岸,贾琏找了一个由头便登岸寻芳问踪去了。
傍晚闷热异常,黛玉尽管只着一身薄衫,仍出了一身香汗。“李嫂,李嫂。”
黛玉呼唤着香兰。香兰听到黛玉的声音就推门走进卧舱,见黛玉慵懒地斜卧榻上,一头青丝散在枕上,一只手撑着臻首,露出一截白玉似的藕臂,好一幅美人卧榻图。
“小姐有什么吩咐?”
“打点水,我想擦擦身子。”
一会功夫,香兰就在黛玉的卧仓中备好了浴汤。黛玉起身正准备轻解罗衫,抬头见香兰仍站在那里就说:“你还有什么事吗?”香兰走向前去伸手扶起黛玉。
“小姐,让我服侍你沐浴吧!”黛玉一听心中一阵恼怒,心想自己清白之身岂能容外人觊觎,更不要说触碰了,于是晕着一张俏脸薄怒道:“你,你岂能想这种事?”在黛玉看来,裸身相见即使在同性之间也是一件羞耻之事。香兰似乎早已料到黛玉的反应,并没有放开扶着黛玉的双手,轻轻用力一拉,黛玉又坐回到了榻上,接着香兰在黛玉面前跪了下来,叫了声“小姐……”
黛玉未想到香兰有此一着,虽然仆妇在主子面前下跪是常有之事,但黛玉却不喜这些俗礼,只是也没有去搀扶她的意思,只是淡淡说道:“你有话尽管说,何必如此,教外人见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香兰仍跪在那里,稳了一下心神说道:“小姐还是让我跪着说吧!有些话不对小姐说清楚,教我如何对得起老爷。”
黛玉见她执意不起,又听她提到了阿父,心中气苦,一歪身倒在塌上侧过身子不看她也不理她。
“小姐,你可想知道在你出门前的那天夜里我和你阿父的事情么?”说到这里香兰面上一红,好在黛玉没理她,也看不见她的表情。“那天夜很深了,我已睡下,你阿父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间,他要我好好地照看于你,可又担心我一个下人不能与你亲近,于是,于是你阿父他,他占了我的身子……”说到这香兰一阵羞愧,声音也哽咽起来,她看见黛玉的身体一阵抖动,但看不见她的表情。“小姐,你能理解老爷的一片苦心么。太太去后老爷本已决定终身不再续妻,但为了你他不但要了我的身子还许我,许我待你安定后娶我为妻……”
听到这里黛玉突然翻身坐起,扑下床来跪在香兰面前,一张红透的脸上有两行清泪。香兰大吃一惊,一边伸手相搀,一边哭泣道:“小姐,你可折杀奴婢了!”
挣了一回就听得黛玉低声道:“二娘请起,是黛玉无理了!”
香兰听得黛玉称呼,心中且喜、且羞、且愧,慌道:“这是从何说起,这是从和说起……”
黛玉正色道:“阿父与你有婚姻之约,又有,又有夫妻,夫妻……”羞得说不下去,只得喘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即然如此你便是黛玉的二娘,岂有娘跪儿的道理,所以是,是黛玉无理了,请二娘责罚。”
香兰见黛玉一片至诚,毫无做作,心中感动,伸手将黛玉揽入怀中,呜呜地哭起来。黛玉趴在香兰怀中,初时甚觉不惯,但香兰幽幽的哭泣声,在她头上慈爱地抚弄的手,温暖的怀抱以及香兰身上馥郁的香气让她觉得很舒服,就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渐渐地将一颗臻首尽往香兰的怀里钻去。
这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女不知互拥了多长时间,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卧舱中的事物也变的模糊。香兰在黛玉的耳边轻轻说道:“小姐,让我服侍你洗浴好吗?”
黛玉的身子在香兰的怀里扭了扭,娇声说道“你再叫我小姐,再说服侍什么的,我就不让你……”
香兰一阵心疼,搂住黛玉的双手紧了紧,温柔地说:“好黛玉,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可以那样叫我,在人前可得和以前一般,不然让别人笑话,就连老爷也会让别人笑了去,切记。”
黛玉抬起一张娇脸看了香兰说“那岂不委屈了娘。”
香兰轻抚黛玉的娇脸说“有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乖儿让我天天疼着,我心里高兴死了,谁会去顾得那些虚名?”
黛玉听了心里甜甜的,直为自己又有了母亲而高兴。“我去点了灯来,好给你洗身子。”香兰欲起身,黛玉拉了她手臂央道:“二娘,不要点灯好吗?”香兰看着黛玉笑道:“还害羞呀!”然后将嘴凑到黛玉的耳边悄悄说起来,黛玉越听越羞,最后把脸藏在香兰怀里好一阵不敢抬起来。对了香兰的耳朵颤声问:
“阿父,阿父真让你教我这些羞人答答的事体?”香兰看着怀中的娇人,即便自己是个女人一颗心也慌慌的,轻轻地对怀中人说:“你都快十三岁了,还不应该知道这些吗,天晚了,乖乖听话,起来让娘给你洗身子。”
此时,半轮明月斜挂江心。岸边传来野鸟的啼鸣。在黛玉与香兰绵绵述说之际,正有一个黑影紧贴在卧舱的窗边听得不亦乐呼。江水的微微波光映照出一个十五六岁的俊俏少年,一身紧身缁衣,散着发,头箍银圈,前发齐眉,双眸在黑夜里亮晶晶的,就像天上的星星。虽只听得片言只语,但他慧敏的心思已悟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知何故,舱中两个女子深深牵引着他的心,尽管他很想离去,因为回去晚了爷爷不但要担心,说不定还要责罚于他呢,因为自己对爷爷说出来随便转转就回去的,现在出来都有两个时辰了。少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决心,又把头贴上船窗。突然船窗中透出一片亮光,照亮了少年的全身,只见少年一闪身便贴在了旁边的舱壁上屏住呼吸。良久,舱内传出了哗哗的水身,“在洗澡了呢”这个念头使少年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从怀中摸出一件物事,侧身在船窗上小心地动作着,不一会儿,船窗上就出现了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小孔,少年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眼睛贴上去,一瞬间,他感到自己头皮发麻,嗓眼发干,他听见自己血液哗哗地流淌声和太阳穴动脉血管呯呯的跳动声。
黛玉的衣服几乎完全是香兰帮着脱下来的,黛玉羞的只顾闭着一双美目娇喘着,当亵裤被退下时,黛玉娇哼一声,一双玉掌紧紧地捂住了娇羞之处。香兰知道女孩初次在别人面前裸露娇躯的羞涩之情,她牵了黛玉的粉臂,引着她来到浴盆前,轻轻搀扶她坐进水中,拿起浴巾从双肩开始为她轻轻擦拭。黛玉俏窄的双肩柔若无骨,浑身肌肤雪白无暇,单薄处晶莹剔透,丰腴处状若凝脂。从双肩看下去,只见胸前是两团鸡蛋大小的粉包,粉包中央是两点嫩红,娇娇柔柔,令人怜爱不止。当香兰温柔地擦拭她的胸前时,黛玉娇哼一声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动。“别害羞,我是你娘呢。”香兰在黛玉耳边慈爱地轻语。香兰放下浴巾,轻轻拿开黛玉双手,开始用自己柔软的双掌轻揉地搓洗黛玉的娇躯。最后她把手伸到黛玉腋下,轻轻往上一抬,让她跪在浴盆中面向自己,黛玉立刻将羞红的脸藏进兰香的肩窝。
黛玉的娇臀虽没有发育成熟,但已微微隆起,圆圆白白,于半生半熟之间引人无限的遐想。香兰心动神摇,忍不住将一只手覆上两瓣娇柔,轻轻揉捏,无限爱怜。黛玉在香兰的爱抚下忍不住呻吟出来。香兰停下来柔声问道:“我弄疼你了吗?”黛玉在她肩上轻轻地摇摇头。“娘现在要给你洗下面的小花瓣了,别怕,娘会轻轻的……”说完将娇臀上的手滑入臀缝之中,在那里来回滑动一会儿,然后用中指极轻极轻地碰触到了下面的两片娇唇。黛玉的身子一阵僵硬,腰身绷的直直的,香兰感到自己的肩窝里一片滚烫。“黛玉,娘现在就给你说好吗?好吗……”黛玉的头一阵轻摇,半响才娇喘着说:“现在不要……等一会儿再……”
兰香知道女孩现在是羞极了,再说那种事反而效果不好。于是她的手从黛玉股间退了出来,轻抚着女孩的头轻轻地说:“那今晚和娘一块睡吧,娘在床上悄悄地和你说。”经过这一番接触,黛玉直觉着香兰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了。她点点头,蚊子般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舱外。少年已是忘却了一切,他不再想起自己的爷爷,甚至周围的世界也不复存在了,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少女,他只想把这个香艳的场景刻进自己的脑海:
那雪白的娇躯,那胸前微微的隆起,那圆圆的白臀……。他的阳具在他的人生中第一次勃起,火热、坚硬,顶在舱壁上不自觉地摩擦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阵阵袭来,欲罢还休,欲罢还休……猛然眼前一黑,原来舱中的灯火已熄,想来母女两上床就寝了,少年遗憾地轻轻吐了一口气,抬头仰望夜空,翘着初经人事的阳物,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嘿!什么人在此窥视!”一声暴喝惊醒了梦中人,只见少年左足一点舱壁,身形如鹰般飞起,两个起落已越过来人头顶,闪了几闪便没入了黑暗之中。
暴喝声正是贾链发出的。原来贾琏寻芳归来,已有几分醉意,本意想在妓院醉宿到天明再回,但毕竟怕船上出事,万一表妹有个好歹老祖宗还不得要了自己的小命。所以就一步三晃地回来了。上得船来,争着醉眼一看,舱外竟无一人,心里暗骂着奴才。
此时,月正江心,恰好黛玉舱房熄灯,窗口一黑,贾琏就看了过去,虽然睁着一双醉眼,但也看清了是一个黑衣人站在表妹的卧舱窗口,心中一阵恐惧,有心想过去擒拿,自己却手无缚鸡之力,待要不管,却又系表妹安危,实在没有办法,鼓起酒胆暴喝一声,意在吓走黑衣人,却见自己刚暴喝完,黑衣人竟朝自己扑来,暗叫一声“不好”,往下一蹲,醉眼一花,再找黑衣人却已不知去向,这一惊,贾琏的酒意去了大半,立时高喊道:“来人,来人,抄家伙!,狗奴才们都死哪儿去了。”一阵嚷嚷,船上立即吵吵起来。
黛玉已卧进薄被中。香兰收拾了杂物,熄了灯,刚丄榻准备与黛玉同睡,就听到外面的暴喝声,她和黛玉都吓的坐起来,黛玉一下扑在她怀里,惊道:“外面有人呢!”香兰搂了她安慰道:“别怕,听来像是链二爷的声音”两人搂着在黑暗中屏息静听,听到有脚步声来到窗外,又听到窗户上有响动声音,几个人的说话声,过了良久,就听到有人叩卧舱的门。“表妹睡下了吗?”是贾琏的声音。
“是链哥哥吗?我已睡下了,出了什么事?”黛玉惶恐地问道。
“有贼人偷窥,在你的窗上钻了个洞。”贾琏说道。
“啊!”母女两人惊呼一声,香兰赶紧起来,走到窗边一看,可不是一个洞。
想想自己刚才和黛玉的样子,又羞又气。
“表妹莫慌,贼人已被打跑,断不敢再来,好好歇息吧。”贾琏说完离去。
香兰走回床边,坐在那里直喘气。黛玉急急问道:“可真有洞?”
香兰魂不守舍地点点头。黛玉一下扑在床上,拉被蒙了头脸,心跳如鼓,面红似火。“都让人看去了,什么都让那个人看去了,自己身体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一个陌生人看去了。”她心里守着这几个念头,想哭又哭不出,浑浑噩噩,直觉着自己已经死去一般。
香兰这才回过神来,见黛玉这般情景,知道孩儿受了刺激,深悔自己言语有失。她立即抬腿上榻,轻轻揭起黛玉头上的薄被,只见黛玉紧闭了双眼,呼吸急促,再伸手一摸脸颊滚烫如火,一阵心疼,一歪身将女孩儿搂入自己怀中,轻拍酥背。“哦!我的宝贝疙瘩,不怕!不怕!待明日叫链二爷报了地方官府,画图捉拿,定将贼人碎尸万段。”
黛玉趴在香兰怀中只是微张着小嘴喘气,也不知是否听见香兰的话。香兰见这般光景,心里一急,竟抱着黛玉的身子,在她脸上轻吻起来。初时只在脸颊、额头、眼睑上吻着,最后她的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黛玉的樱唇并缓缓地磨着。
黛玉的樱唇又干又热,呼出的热气透着阵阵幽香。良久,黛玉突然嗯了一声,离了香兰的嘴唇,将脸贴在香兰怀嘤嘤地哭起来,香兰搂紧黛玉的娇躯任她哭着。
直有一顿饭光景,黛玉才停止哭泣,只是静静地躺在香兰的怀里,香兰感到自己的胸前湿漉漉的,薄衫紧紧粘在了丰满的双乳上。“黛玉,黛玉。”轻轻呼唤了两声。
“娘!”怀里的娇人儿微弱地应了一声。
“宝贝,你可吓着娘了,别让娘着急,和娘说说话好吗?”香兰低低的央求着。
“娘,女儿今后如何见人啊!”说完这句话黛玉又似要哭起来。
香兰轻轻一笑。“小傻瓜,看你平时兰质蕙心,又读了这么多的书,怎么连这点事都想不通呢?怪不得老爷这么不放心你呢!”
“娘……”黛玉抬起一双泪眼,忧伤地看着妇人,只觉得此时妇人就是她的一切。
“你瞧,你的眼泪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粘在身上好难过呢,等娘把衣服脱了和你说话。”香兰坐起身退下薄衫,一双丰乳在胸前微微抖动,黛玉看的心中一阵发慌,赶紧闭起了双眼。
妇人躺下来重新把黛玉揽入怀中,黛玉感到一团柔软贴在了自己的胸前,虽然心中羞怯,但感到异常舒服,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禁唤起了对母亲的记忆。
“我儿……”妇人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股热气冲进耳孔,痒酥酥的。
“我儿,刚才那个偷窥之人你可知他姓甚名谁?”黛玉抬头看着妇人的脸,不解其意地摇摇头。妇人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个偷窥之人可知你是何方仙女?”
女孩又摇摇头。“好了。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那么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他呀!就像空气一样,你该不会怪空气偷看了你的身子吧!”听着妇人说得有趣,黛玉竟忍不住扑哧一笑,把脸又藏进妇人的怀里,直接贴在了香兰柔柔的乳肉上,她本能要躲开,但妇人轻轻一搂她的后颈,她就乖乖地不动了。好一会儿才又听见黛玉微弱的声音。“那他,那个贼人偷看了我的……他难道就不会,不会记在心里么?”香兰又轻轻笑起来柔声道:“那么,我儿希望不希望那个贼人记住你天仙般的身子呢?”黛玉大羞,扭动了娇躯微嗔道:“娘!你也来欺负女儿了,看我不告诉阿父。”香兰见小美人终于好起来心下高兴,笑道:“娘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娘是在给你讲一个道理,宝贝,你可知自己的相貌生的如何呀!”顿了一下香兰继续说:“娘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讲。娘叫你是小仙女一点都没有夸张呢,我儿的相貌就好比那天上的仙女呢。”黛玉的小脸在妇人的丰乳上不自觉地蹭了几下说:“才不信呢,娘又几时见过天上的仙女来着?”
“娘自然没有见过天上的仙女,正因为没见过那才是真好呢。”妇人不自觉地和女孩调笑起来。
“不通,不通。”女孩不愿意了,又扭动起身子,香兰的双乳一阵酥麻。
“我儿,你若走在那街上,那些男子见了你的美貌,他们一定会把你记在心上,那些经常见你的男子,你在他们心中的样子就更清楚了,你可有什么办法抹去他们的记忆?”说完香兰低头在女孩的俏脸上吻了一下,黛玉好像并没在意。
黛玉沉思了一阵,幽幽地说:“可,可我穿着衣服呢。”
香兰伸手,一个指头勾起女孩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儿,你要记住,男子不会去记他们不喜欢的女子,他们只将自己喜欢的女子和特别美貌的女子记在心中。对那些淫邪之徒来说,他们见了你穿衣服的样子,但在脑子里想的却是你光身子的样子。”黛玉看着香兰的眼中露出一丝羞涩。“他们怎么知道,知道人家光身子的样子。”香兰笑起来。“这天下的女子,脸面是不一样,但这身子却大同小异,凡见识过女子的男子又有哪个想象不出呢?”
听了香兰的一番说辞,黛玉一丝羞意瞬间化作了恼怒,恨恨的说道“天下男人真龌龊,今后我不要出门呢。”
看着气鼓鼓的女孩,香兰笑道:“你如此说岂不是将你阿父也骂了?”
“我没有,我没有……”黛玉急了,用手轻轻捶打着香兰,竟一下下捶在丰挺的乳肉上,打的两只丰乳颤颤巍巍的。黛玉不好意思起来,将脸贴在香兰的脖颈上,但一只手却没有离开她的乳房。
此时香兰却没再理会黛玉的样子,她想起了老爷,心中思忖:“黛玉骂的不对吗?”她想起那晚老爷的疯样:“在老爷的内心里连自己的女儿都要操呢,说不定现在老爷正躺在床上想着黛玉的阴户呢。”想着这些,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微微发热,阴户里开始泥泞起来,不禁把双腿夹了夹。
黛玉见香兰久久不做声,一副呆呆的样子,就用手推了推她的乳房。香兰惊醒过来,看着女孩疑惑的脸,不好意思地笑笑,双臂搂紧胸前的小美人。
黛玉突然将小嘴凑近香兰的耳朵,娇羞地细声说道:“娘,你那里怎么会这么大,等我长大了会不会也……”羞得说不下去了。
香兰心中已有了一丝淫欲,顺口说道:“那是让男人弄大的呢。”
“男人怎么,怎么……”说完黛玉心中一阵后悔,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淫荡的话来,芳心一阵乱跳,脸又热了起来。
“我儿,你对男女之事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感到女孩的娇躯微微颤抖,又继续说道:“娘说过,你都快十三岁了,这男女之事也要知道一点呢。”
黛玉好一阵不出声,忸怩了半天才在香兰的耳边呢喃道:“我,我看过《西厢记》呢。”
“好哇!小东西什么时候偷看淫书呢,看我不告诉老爷呢。”香兰故意吓唬道。
黛玉又羞又臊的薄怒道:“知道不告诉你了,哄了人家的话又来欺负人家,还说疼人家呢。”
看了黛玉的娇俏模样,香兰的心中一荡,心跳脸热起来,便搂紧了女孩,抬起她的俏脸。“娘疼你呢,娘好疼你呢。”说完一张嘴吻在了黛玉的樱唇上吮吸起来。
黛玉嘤咛一声,竟分开了湿热的双唇任妇人吮吸。香兰淫心萌动,竟伸出了香舌在女孩牙龈上舔弄,渐渐地探入了黛玉的小嘴中。黛玉的娇躯一紧一松,双腿伸直又缩起,香口中一条小嫩舌东躲西藏,试图摆脱侵入口中异物的纠缠,但她的顽抗是徒劳的,没一会儿功夫,大舌头就抓住了小舌头,小舌头没有力气了就被吸了出来,进到一个湿热的所在,搅弄的一塌糊涂。
“嗯,嗯……”微弱的娇吟动人心弦,黛玉的手抓住了那团柔软一阵紧一阵松,抓的香兰也哼出声来。此时黛玉也不再像最初那样被动了,香兰的香舌深入她口中时便也学着轻轻咋吮起来,渐渐的就吮出了一点滋味,慢慢地咋出了一番旖旎的风景。
这一吻直吻的天昏地暗,直吻的少女黛玉春心萌动。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争似无。一点花心消灭尽,文君谩吁瘦相如。
江面越来越宽阔,江水流速渐缓。两岸已不似先前的荒芜,岸上杨柳林立,田庄处处隐隐可见。算算日期,再过得几日就要到金陵了。
黛玉自从与香兰母女相认后竟是性情大变,不再似先前的郁郁寡欢,整日躲在卧舱中与香兰偶偶私语,被香兰挑动的那一丝春心就像江中的流波一般荡漾不止。
已是傍晚时分。黛玉用过晚膳,洗去一身香汗,浑身说不出的清爽,那心儿也是轻飘飘的,便携了香兰出了卧舱来到船尾纳凉。夕阳下的江水金子般跳荡着,江风微微吹拂美人的轻衫,远远望去竟似两个不沾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
“娘,回去吧,你看那人在看我们呢。”黛玉拉着香兰的手臂惊慌地说道。
“哪里……”顺着黛玉的目光看过去,可不是嘛。船尾左侧有一袭轻舟缓缓驶来,船头直立着一个少年,一身白衫随风飞舞,束发的银圈在夕阳中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少年竟似雕像一般勾勾的直向大船望着,似老僧入定一般。
“好俊俏的少年郎……”香兰脱口赞道,随即脸上泛起一抹羞红。黛玉本也瞧着,听香兰如是说,心下暗叫一声“不好了!”,也顾不得香兰,竟掉头向船舱跑去。
“我儿,我儿……”香兰知黛玉羞臊忙呼唤着跟了去。
留下少年伫立船头,伸手摸摸自己的俊脸,暗自思忖,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可怕事物,美人为何一见自己就惊慌而逃呢?摇摇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少年正是那晚夜窥黛玉的黑衣人,也是贾琏派人知会沿途官府要查访捉拿的贼人。贾琏那里知道这个少年却是个大有来头之人。
黛玉逃也似的回到卧舱,坐在榻上一手扶着酥胸微微娇喘,一颗芳心起起落落的,脑中尽是那少年的身影,如果不是香兰出声自己不定就那样痴痴地看下去了……嘤咛一声少女双手捂住火烧似的娇颜一扭身趴在了榻上。
香兰捧着一碟果品走进卧舱,抬眼见黛玉此般光景,微微一笑,轻移玉莲坐在榻上,将果品置于几上,柔声说道:“我儿,起来吃点果子吧。”见黛玉不做声,便伸了柔婉摸上她的俏脸,故作吃惊道:“我儿面上好烫,可是生病了么,娘这就请大夫来瞧呢。”黛玉听说,急忙翻身坐起一头撞入香兰怀里娇娇地轻呼一声“娘……”
香兰一手轻搂了黛玉娇躯,一手在她发上疼爱地轻抚,香唇贴了黛玉的耳朵细声道:“可是为了方才的少年郎……”黛玉听了,身子火热起来,有生以来谁人对她说过如此羞人的话?待要否认又不知如何启齿,只得娇哼一声,娇躯在香兰怀里扭得几扭,便没了声息。香兰知道女孩再经不起调弄,便正正语调轻声说道:“我儿,方才听链二爷说再过两日就要到金陵了,已经派了人向老太君报信去了。”
黛玉听说抬起臻首,面上仍是一片潮红,轻启朱唇轻声说道:“娘,外祖家里这些老爷太太,还有姐妹们我一个不识,到了那里可如何是好?”香兰轻拍黛玉酥背安慰道:“我儿不必忧心,那贾老太君平生最疼你娘,怎会不疼你呢?听说那混世魔王宝玉,貌似潘安,虽是调皮,但对姐妹们却是最好的了,家里来了你这个天仙一样的妹妹他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呢,恨不得成天陪你玩呢?”黛玉听了噘了小嘴嗔道:“谁要他陪我玩,我好稀罕他陪我玩么?我才不要和那些臭男子在一起呢。”香兰咯咯地笑起来,在黛玉的俏脸上吻了吻悄悄说道:“你说,这《西厢记》里的张生也是个臭男子么?”黛玉听的娇躯一僵,把脸藏进香兰的颈窝不做声了。香兰将一只手悄悄伸到女孩胸前,轻轻抚弄那柔软的小肉包,黛玉立刻扭起了身子四处躲避,一面娇喘着呻吟道:“娘……不要……不要呢……娘亲饶了吧……”香兰不依,柔婉继续动作着:“那你告诉娘呢……”黛玉忍受不住这番揉弄,颤声道:“那是……书中人呢……世间哪里有……这般男子……”
说完一阵虚弱,娇娇地瘫软了身子只呼呼出气。香兰见黛玉经不起自己的挑弄,便停了手继续问道:“那方才舟中的少年呢?”黛玉怔怔地不知如何回答,晕着俏脸良久才道:“贼眉贼眼,不是好人呢。”
听黛玉如此说,香兰也心下暗忖,这舟中少年虽相貌俊俏,却是寻常子弟,且来路不明,不提也罢。双手扶起黛玉柔声道:“我儿,歇息吧。”黛玉扭着身子娇嗔道:“你弄人家一身汗呢,如何歇息?要你帮我擦呢。”香兰笑道“好好!
你躺着娘去搅把手巾来。”
黛玉卧在榻上,情思昏昏竟无法入睡,虽才擦过身子,但两腿间仍湿漉漉的,娇羞处湿湿热热滑腻异常,两腿伸缩便扯动两片花瓣痒痒酥酥,好想伸手抚弄一番,但却教这春心初动的小美人如何下的了手。香兰已经进入了梦乡,黛玉直挺着娇躯,两只美眸水汪汪的盯了舱顶,春心荡漾,迟迟无法入睡。
夜,万籁俱寂,惟有江水轻拍船帮的声音。这时恰月儿躲进了一片厚厚的云层,江面瞬间一片漆黑。就在此时岸边一条黑影在夜幕的掩护下大鸟般飞起,两个起落便攀上了船甲板,闪了几闪,竟似熟门熟路一般来到了黛玉的卧舱窗口。
来人正是黑衣少年,只见他警觉地四下探望一番,便从怀中摸出一柄极薄的短刃,插入两扇木制窗门之间,熟练地上下移动着,一会儿功夫,两扇窗户悄然而开,收起短刃,手扶窗棂轻轻一跃便无声无息地进了卧舱,回身掩上窗户,闪亮的精眸四下一扫便看见了卧榻上两个熟睡的人儿。少年略一定神轻移键足,飘然来到绣榻边上,看着两个熟睡的人影,聊是少年一身修为也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少年回身环顾一周便发现了火烛所在,左足微点来到近前,从怀中摸出物事,嚓擦两声,少年艺高胆大竟然点亮了灯火,室内一片明亮。少年又回到榻旁,灯下两美身覆薄被,大美人的半拉酥胸裸露被外,小美人的一条藕臂横陈被头,一只小手掩着酥胸,似在掩饰自己跳动的芳心,两只绣枕上乌云映雪,说不尽的旖旎风光。阵阵幽香像一只灵巧的小手挠动得少年心慌意乱。禁不住伸出颤抖的虎掌,抓住薄被一角轻轻揭去。只见大美人对襟的睡衫微微敞开,一对白腻的丰乳若隐若现,于呼吸之间波涛起伏。目光下移:是一条碎花丝绸亵裤,露着两截玉也似的小腿,那两腿之间是令人心动的隆起,似乎散发出阵阵热气。少年忙碌的眼睛不知从何看起,直觉着眼前处处是美景,处处看不够。恋恋不舍地将眼光离开大美人的妙体,转上榻里边横陈着的小美人:那让他梦魂萦绕的如花似玉的娇颜带着睡梦中的一抹嫣红,粉红色的丝质肚兜紧裹着尚嫌生涩的胸腹,细细的带子挂在雪白的颈后,那似曾孰识的胸前小肉包被一只玉掌遮着,小小的肚兜下面露出一片晶莹剔透的小腹,微鼓着随呼吸起起伏伏。小美人的下体是一条水绿色的亵裤,宽宽松松,裹着单薄的肢体,裤管的尽头是一双凝脂似的小小金莲,就这么随意放着,似在等人前去细细把玩。
仅仅观赏已经无法满足少年的欲望,此时的他满面通红,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腹下一根已一柱朝天,心里火烧火燎地只想着要干点什么,其实他心里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知道要怎么干,只是从没干过一时竟不知如何下手。一时间《兰房要旨》、《玉房秘诀》这些自己背着师傅读过的书里所讲的东西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现。
终于,少年伸出手颤抖地轻轻扶上大美人的前胸,那火热的柔软舒爽得他差一点亨叫出来。禁不住隔着睡衫揉捏起来。就在这当口,大美人娇哼一声侧过了身子。少年一惊:“不好,美人要醒!”念头闪过,一只手已迅捷无比地在美人的睡穴上点了一指,“好险!自己怎么竟忘了……”舒了一口气,心中的欲火似稍稍缓和了一点,同时感到自己可以安心行事了。
少年两下就蹬掉自己的布鞋,一下窜到两个睡美人之间。他不再理会大美人,倒下身子侧躺在小美人身边,好一阵犹豫,终于还是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小美人身体发出的阵阵幽香很快就将他俘虏了。他抬起头将鼻子朝女孩的俏脸凑过去,在她的脸上、头上、颈间小狗一样呼呼嗅了一圈,最后将自己的整张脸埋进女孩的脖颈,上身压在女孩娇躯上一动都不动。
良久,他伸出舌头在女孩雪颈上轻舔了一下,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最后控制不住在女孩的颈上、脸上没完没了地舔着,舔的女孩满脸都是他的口水。少年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坚硬的阳物紧紧顶在了女孩的腹侧。
少年一侧头就吻上了女孩的樱唇,用舌头在她的双唇上舔弄,女孩无意识地轻合着的贝齿被少年有力的舌尖撬开了,睡梦中的小舌被无情地搅弄着,甜美的处女香津一股一股地被吸走。少年不知自己将女孩的小嘴吮吸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舌头酸软无力,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女孩湿热香甜的小嘴。经过这一番吮咋,女孩潮红着一张俏脸,微微地喘息着,一阵阵温香的气息吹在少年贴近的脸上。
少年微抬上身,两根手指在肚兜的细绳上轻轻一捏,细绳应手而断。然后轻轻拿开女孩放在胸前的小手,揭起了小小的肚兜,一片娇嫩便呈现在眼前。“啊!这就是那天见过的呀!”少年心里感叹着,两眼只是死死盯住眼前的两团微凸以及那两点嫩红。看了良久,又侧过头看上女孩的脸去,只见女孩红红的俏脸,微微张开的小嘴娇喘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少年无端地心中一疼,看着女孩的眼神越来越柔和。“我对她这样可她一点都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呢?”少年痴痴地想着,心中竟涌起了对女孩的一片痛惜之情。再回过头看着女孩胸前的那一片娇嫩,竟是如此地让人怜惜。满心想去亲亲摸摸,可无论如何下不了口,下不了手。“她将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韦益谦的女人,我要怜惜她,好好疼爱她。”这样想着,少年竟抓住薄被轻轻盖在女孩半裸的娇躯上,然后凑到女孩脸上,在女孩的樱唇上轻柔地一吻,再看女孩在睡梦中的脸似乎有了微微的笑意。
一瞬间少年感到自己心中无比的喜悦。
少年这时才感到自己跨间的阳物已涨的生痛,她发了狠似地,两下扯开自己的裤子,阳物挺翘着,硕大的龟头因与裤子的摩擦在灯下发出暗红色的光,他将阳物对着女孩停了一会儿,转过身来,伸手只一扯就将大美人的亵裤退到了脚跟,两眼死死地盯住女人的肥白的无毛的阴户,然后几乎是跳将起来趴到了女人身上,把粗大的阳具在女人阴户上狠命地乱顶乱撞,一边又用手扯开女人对襟睡衫,掏出两只美乳吮吸起来。不一会儿少年就感到女人阴户间潮湿起来,坚硬的阳物感到了那股热气,他越发急促地拱着自己的屁股,但始终不得其门。心里焦急起来,吐出女人的乳头,跪起身子,手伸到后面将女人的亵裤从一只脚上脱下,两手抱住女人的雪白肥臀,将坚硬的阳具朝女人的阴户插去,由于淫水的作用,阳具在阴唇上一滑,竟找到了入口一下就连根而没。
少年倒吸了一口气,就觉着自己的阳具被湿润火热的一团软肉所包裹,大龟头顶到一块软骨似的物事,待要死命戳几下,突觉一丝钻心的麻痒自龟头马眼传来,迅速传到腰身,腰眼一麻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赶紧死死抱住女人的肥臀,将女人的阴户紧紧贴在自己小腹上,瞬间,粗大的阴茎在女人的阴户深处不停地跳动起来,少年“啊呀!”一声便开始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喷射。
少年趴在女人软绵的身子上呼呼直喘,心里头迷迷糊糊,只觉周身舒爽难以言辞形容,正自迷糊间,他忽觉的身下的女人似乎动了一下,这一惊非同小可,那阵迷糊瞬间烟消云散,拔出女人湿淋淋的阴户中仍然坚硬的阳具,一下跳到地上,屏住声息,好一阵见女人并没醒来,才轻轻拿起自己的裤子和鞋子穿好,又拉被盖住女人,待要吹灯走人,但总觉的自己好像还又什么事没做,喃喃自语道:“总得给自己心爱的姑娘留点什么记号。”他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师傅曾给他讲的一个故事来。于是,爬上榻去,轻轻揭起小美人的薄被,当那片娇嫩再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微闭双目吐出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将女孩翻过身来,将她的亵裤轻褪到大腿处,露出女孩白嫩的娇臀,看着白花花的臀肉,少年微软的阳物又迅速地勃起。他咬咬牙,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扁盒打开,然后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一手轻扶女孩臀瓣,那细腻温热的手感使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运气于捏针的两指之间,迅即无比地在女孩的臀瓣上一阵动作,收起银针,将脸趴在女孩的娇臀上细细地瞧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小宝贝,你是我的了,等着哥哥来娶你吧!”说完在女孩两个臀瓣上轻轻吻了吻,毅然为女孩穿好亵裤,并将她的身子重新翻过来,然后拉上薄被,再次在女孩的樱唇上爱怜了一会儿,下得地来,一掌拍出,灯火随掌风而灭,出得窗来合起窗户,提一口气身形拔起,转瞬之间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夜里。
一缕晨光从窗缝透进室内,甲板上已有了人声,香兰被一阵尿意憋醒,坐起身来,薄被落下,突觉周身一凉,低头一看,自己前襟打开,双乳裸露,而下体竟是一丝不挂,两腿间一片冰凉,坐在那里怔怔的只是发呆。想了一想忽觉面孔烧了起来。转头看着仍在熟睡的黛玉,心里嗔道:“看不出这小东西竟……”轻轻移身过去,揭开黛玉薄被,见黛玉竟是赤裸着上身,“咦!”一个念头闪过心中,一只手朝自己下身掏去,掏出一些物事,在鼻头一嗅心下暗叫一声“不好了!”
又转头痴痴地看着黛玉,双眼竟留下两行清泪,心中只念叨着:“老爷,老爷……香兰对不起你啊!”
无声地哭泣了一阵,香兰忽觉不能让黛玉看见自己这个样子,急忙穿好衣裤,轻手轻脚地将肚兜盖在她胸前,又替她盖好薄被。下了榻,来到窗前,伸手推去窗户应手而开,香兰心中又一阵伤心,她抹抹眼泪,出门来到甲板上,一切并无异状,下人们都忙着自己的事,没有看见贾琏,这位链二爷可能还在睡觉吧,心里恨恨的。
回到卧舱见黛玉已经起来,正在梳理一头秀发。“我儿,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会。”边说边观察着黛玉的表情。“娘,太阳都老高了呢。”女孩边说边梳理着秀发,好像蛮高兴的样子。“对了,娘,过一会儿我要去问问链二哥明天什么时辰到金陵。”香兰心中迷惑起来暗忖道:“难道这天杀的只坏了我一个……”
这样想着便进一步试探女孩。“我儿,你晚来睡觉也不老实,肚兜带子都弄断了小心着凉呢。”黛玉红了脸说道:“娘,是那带子不牢呢……”香兰想了想,走到黛玉身边轻声问道:“我儿,算算出门也快一个月了,你那个,那个没来么。”
黛玉连耳根都红了,只是摇摇头没出声。“那你有没有觉着那里……有什么异常。”
香兰的声音放得更低了。黛玉扭了身娇羞地嗔道:“娘!怎么大清早就……就说这些……羞人的事体……”香兰扶了黛玉肩头坚持道:“好孩儿,娘要知道呢。”
黛玉扭捏了半响才低声道:“并无异常。”
香兰这才稍稍缓了口气,但心里仍充满了迷惑,暗忖:“此事断不能伸张,不然以黛玉脾性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只是,只是今晚一定要换间卧舱,晚上也不熄灯了……”
黛玉的座舟高高地升起了船帆,在江风的催动下越行越快,在大船后约一剑之遥有一艘小蓬船不紧不慢地尾随其后,船头伫立的赫然是那初尝人间美味的少年——韦益谦。
风乱竹声雨洒蕉,潇湘馆内黯魂销。情丝紧缚如新茧,愁绪纷纭似怒潮。愿化轻烟同紫玉,难忘爱水渡蓝桥。此身泾渭凭谁定,一死方知柏后凋。
金陵城内有个闹中取静的去处名为万柳街,街道南北走向,宽阔处可八马同驰,绿荫掩映下是一座座巨宅。街道最南边有一幢大宅更显雄伟。雕楹玉磶,绣栭云楣,门首悬“敕造荣国府”五个大字。大宅门列三间,石狮矗立。大门前华冠美服,列坐着十余人。入得门来,见有穿堂一间,中置大理石屏风一座,转过屏风,则有三间厅房,厅后即为正房大院。正面上房五间,峻宇雕墙,丹楹刻桷,构造极为华丽,两旁穿山游廓,中悬鹦鹉、画眉等鸟雀。阶前环坐丫头数人。
此时,从正厅一间雅致的夏居里传出阵阵笑语。只见夏居正中一软榻上斜倚着一老妇,背后站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丫鬟轻轻地打着凉扇。再看这老妇:鬓发如银,面如满月,穿金戴银说不出的雍容华贵。软榻边坐着两个中年美妇亦是雍容优雅,气度非凡。周围地上立着七八个娇艳的年轻美人,个个香扇轻摇,摇得满室生春,阵阵幽香熏人欲醉。
正此时,门上夏帘掀起,进来一个婆子,堆起了满面笑容向老妇说到:“老祖宗,林姑娘到了!”老妇听说便要起身,旁边一中年美妇上前轻轻按住道:
“老祖宗不必如此,她一个小人儿如何但当的起?”正说话间,夏帘一打,一个美妇搀扶着一个丽人缓缓走了进来。这便是千里投亲的黛玉和香兰了。
黛玉美目一扫,便见众人拥簇着一位老妇,想来多半就是自己的外祖母了,快速上前几步方欲下拜,已被老妇抱入怀中,号啕大哭,黛玉亦不禁泪落如绠,即室中侍立之人,亦无不泣下。良久,才被他人劝住。
贾老太君指着软榻旁坐着的一位中年美妇对黛玉说道:“这是你的邢大舅母”。
黛玉偷偷一瞥,只见这位大舅母年可五旬,貌甚忠厚。贾母又指另一位中年美妇说道:“这是你王二舅母”。黛玉抬眼看去,二舅母年约四十余,于忠厚之中又略露精明。又指一人说道:“这是你先珠大哥媳妇珠大嫂。”端庄凝丽,毫无轻薄态。接着黛玉又和迎春、探春、惜春诸姊妹一一见礼。
正自谈笑之间,忽听后院中有人笑说道:“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呢。”
黛玉听得一愕,见室中诸人均敛声屏气,不知是什么人如此放诞。正自疑惑,已见众媳妇拥一丽人挑帘而入,此人年约二十余,彩绣辉煌,恍若仙子。漆黑之发,绾作八宝攒珠髻,戴以珠钗,光辉灿然。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丹唇微绽,两颊之上,尤时时现为浅笑。至其双眸,则非笔墨所能形容。贾母笑着对黛玉说道:“你不认识她吗?她呀是咱们家有名的泼辣货,你只管叫她凤辣子吧。”
众人均笑起来。黛玉仍茫然不解所谓。众姊妹笑说道:“她是琏二嫂呀。”黛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琏二哥的妻子二舅母的侄女,学名叫王熙凤。
熙凤凝起她剪水似的双眸将黛玉审视良久,笑道:“天下竟有此等标致的人儿,我今天算开了眼了。”说完一把拉了黛玉的手问她几岁了,是否上学,又说在此不必想家等等诸般安抚之语,接着又派人收拾黛玉行李,安置同来的香兰,一应事体均安排的妥妥贴贴。
辞别贾母众人出来,大舅母邢氏携黛玉去拜见大舅父贾赦。两人穿庭过院来到一所别致的精舍前,叫门前小厮通报进去,不久小厮返回报说:“大老爷连日身体不佳,暂勿相见。”黛玉听说心下怅然,又叹自己身世可怜遭至亲冷待。邢氏无奈只得又引黛玉往见二舅父贾政,到得贾政门前,邢氏尴尬地对黛玉说道:
“大老爷和二老爷之间素有嫌隙,我就不进去了。”言毕竟舍黛玉而去,黛玉只得叫门前小厮通报,一颗心惴惴不安。
不久便见一仆妇出来低声对黛玉道“请随我来。”便只在前面引路,穿过几间厅堂来到一间书房,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端坐椅上,面上无半点笑意,不怒自威。黛玉颤巍巍地拜将下去,莺莺说道:“黛玉拜见二舅父!”
贾政看着膝下柔弱的娇女,怔怔的半响没有出声。此时他满脑都是妹妹的音容笑貌。二十年前那个雷雨之夜发生的一切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年贾政年方二十四岁,任职户部随主官在外省巡查。恰在这年他惟一的妹妹贾敏远嫁他省,贾政虽与贾敏兄妹情深,但却无法回家为妹妹送行,想起娇柔俏丽,善解人意的妹妹从此远嫁他乡,不知何年何月才得相见,又想妹妹娇嫩的身体从此受一个陌生男人的蹂躏,心中好不郁闷。
忽一日,贾政正自百无聊赖,门下小厮匆匆来报,说府中小姐送亲的船队在码头停靠,特遣人来知会二老爷,望二老爷能蹬船兄妹一见。贾政未等门房说完立即蹬轿往江边急急赶来,上得船来,妹妹贾敏早已迎出,见了二兄一把抱住哭得泪人似的。
贾政唏嘘半响方搀扶妹妹进得舱来,喝退左右下人,将妹妹抱在怀中真是千般怜万般爱。好一阵贾敏才止住哭泣,抬了一双泪眼看着贾政幽幽地说道:“今日若见不到二哥哥,只怕今生不能相见了。”说完又落下泪来。贾政看了妹妹一副梨花带雨的娇颜竟低下头向贾敏的樱桃小口吻去,贾敏正在悲伤之中,见贾政吻住了自己的樱口不禁心中一颤,想自己年幼时与二哥哥也有过肌肤之亲,但都不带什么情欲,可眼下哥哥的吻就不同了,感受了哥哥舌头的有力插入,耳中听得哥哥呼呼的喘息,一颗芳心微微颤抖起来,只得张了小嘴任哥哥的舌头搅弄。
贾政嘴里吮住妹妹的嫩舌,双手搂紧妹妹的细腰,将妹妹的一双椒乳紧紧贴在自己结识的胸膛上,胯下阳物早已坚硬如铁紧紧顶在妹妹双腿间的柔软处。贾敏此时才感到把自己搂在怀里的人不再是自己的亲哥哥,先前体会到的尽是哥哥的怜爱和柔情蜜意,当察觉到双腿间那火热的坚硬时,突然觉得自己不是在亲哥哥的怀里,而是一个男人正在侵犯自己的肉体,一个念头闪过脑际:“他要弄我呢……他想要弄我那里呢……”顿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下体竟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只是将下体娇嫩处贴紧了那团坚硬扭动着,只求这一刻永远延续下去才好。
贾政可不这样想,他只想要的更多,只想更多地侵犯妹妹的肉体,只想给自己坚硬的阳具找一个归宿。他手一抄便将妹妹抱起,横放在榻上,将整个身子压在妹妹身上,一边在妹妹雪白的颈项上舔弄,一边撕扯着妹妹的衣物。贾敏此时身子软的连根手指都无法抬起,只是娇喘着向哥哥央求着:“哥哥……不能呢……你不能坏我身子……叫我……怎么做人……”忽觉下体一凉,娇吟了一声,知道自己的羞处已经落入了哥哥眼中,禁不住嘤嘤哭泣起来。贾政已顾不了妹妹的软语相求,一只手朝妹妹的跨间摸去,娇羞处已是一片泥泞。贾政是过来人知道妹妹春心已动,这时他反而放缓了动作,躺下来,将个火热的身子搂进怀里,在一张泪脸上不断亲吻。
“敏妹……你不愿意给哥哥吗?”贾敏赤身裸体被自己的哥哥搂在怀中,羞得紧闭双眼,紧紧夹住双腿,浑身不住抖动。哥哥的火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她眯缝着眼看自己的亲哥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死死盯住自己的俏脸,心底竟涌起一阵柔情蜜意,忍了娇羞地在哥哥耳边低语道:“只要哥哥舒畅……妹妹……妹妹有什么不肯的……只求哥哥不要……不要坏我身子……”说完搂住哥哥虎背将一张俏脸在哥哥的胸前摩擦。
贾政眼瞧着妹妹玉一般的娇躯,哀哀戚戚的娇俏模样,一心只想和妹妹做那不伦不类的勾当。但他也明白妹妹的意思,今天若是破了妹妹的身子,妹妹在婆家自然是难以做人,只怕她丈夫也不会再疼爱她了,自己岂不成了害妹妹的罪魁祸首?想到这亲吻了妹妹的小嘴,哼哼着说:“哥哥怎么会坏妹妹的身子……哥哥只想疼疼我的亲妹妹……”贾敏听哥哥这样说放下心来,但那颗春心却越荡越高,于是双手搂住哥哥的脖颈幽幽道:“妹妹光光的身子……就在哥哥怀里,哥哥要怎样疼人家……”低头看见哥哥吻上了自己的一双椒乳越发骚动起来,双手摸着哥哥的头娇声道:“亲哥哥……妹妹的乳儿生的可好?”贾政顾不上回答,只是埋头在双乳上猛猛的舔弄着。贾敏只见自己的两只椒乳被贾政的两只大手揉捏的变了形状,心中闪念“天哪!过几天要奉献给自己丈夫的椒乳竟被自己的亲哥哥玩弄成这个样子……”顿时心中淫意盎然,娇吟道:“亲哥哥……妹妹的乳儿有这样好吗……比……嫂嫂的还要好吗……”
听到这里贾政丢开妹妹的嫩乳,一心只想看妹妹如花似玉的娇脸,他一下把妹妹的头抱在臂弯里,盯着她的脸粗喘着说:“哥哥好喜欢……哥哥只求妹妹……让哥哥看看……看看妹妹的阴户……”贾敏咋听得阴户二字从哥哥嘴里说出,顿觉耳目失聪,瘫软了身子只想道“罢了,罢了……”贾政见妹妹如此模样,跪起身来抓了妹妹细长的两腿,一下就推到她的双乳上,两腿间那妙物那肥肥嘟嘟两瓣嫩肉热腾腾的呈现在眼前,而自己的阳具挺翘着直直地对着那一团娇柔。贾政感到了从阳具传来的那份焦渴,他身子前移将阳物的头部顶在湿热的阴缝中前后摩擦起来。
突觉自己柔嫩处被一火热坚硬的东西顶上了,贾敏知道自己无从幸免,无奈全身无力,只得娇喘着再次央求道:“好哥哥……你……你答应过……”
贾政继续在妹妹的阴缝中前后摩擦阳具喘着气说:“妹妹……莫怕……哥哥不会害你……”摩了一会,就见贾敏阴户里流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液,贾政将阳物顺着淫水慢慢朝小指般大小的阴道口轻轻一顶龟头便没入不见了。
“哥哥,痛呢……不要……你答应过的……”贾敏的娇臀扭动起来,想要躲避阳物的插入。
贾政放开双腿,两手抓住妹妹的腰部不让她动,体会着妹妹的阴道口紧紧箍住龟头的感觉。停了一会儿,贾敏见哥哥不再深入就不动了,贾政缓缓地趴在妹妹的娇躯上,见妹妹眼中涌出泪水,便伸出舌头舔吮她脸上的泪水。“好妹妹,不哭……哥哥这样就舒服……”贾政哄着妹妹,臀部慢慢地缓缓蠕动。“哥哥……其实妹妹也好想哥哥……进来……可是……”贾敏娇羞的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妹妹,哥哥知道呢……这样就舒服……好妹妹你……将腿夹得紧紧的……夹住哥哥……”贾敏听了果然合起双腿用力夹起来,边夹边娇吟着。两个赤裸的躯体就这样迭在一起蠕动着,良久,贾琏咬着妹妹的耳朵急急说道:“好妹妹……哥哥要射了……”
贾敏娇喘着说:“哥哥想要妹妹怎样……”
“哥哥想射在妹妹的小屁股上……”
贾敏痴痴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抱了哥哥的腰哼哼着说:“哥哥再动一动……妹妹好舒服……妹妹要和哥哥贴紧紧的……”说完不断往上挺动娇臀,若不是紧紧夹着双腿,贾政的阳具此刻可能已将她刺穿了。
贾政知道妹妹要丢身子了,咬紧牙关,锁住精门,忍受着妹妹阴道口的阵阵撕咬。就在此时,贾敏双手紧紧搂住哥哥脖颈,将俏脸贴紧了哥哥的脸,抽泣着叫道:“哥哥,哥哥……妹妹被亲哥哥入了……”身子一阵筛糠般地抖动,贾政听了妹妹的淫语,虎吼一声,爬起身来跪在妹妹胸前,双手搂住妹妹脖颈,将妹妹的俏脸死命地贴在自己火热的阳具上,一阵揉弄,大股大股的精液射满了妹妹的娇颜。
激情过后的兄妹俩互相搂抱着,舔弄着彼此的口脸。贾政似乎终于从这乱伦欲望中挣脱出来,对妹妹说道:“不会有人知道吧。”贾敏似笑非笑地说:“刚才的胆子哪里去了?”然后又放低声音说:“香兰在外面看着呢。”贾政知道那香兰是贾敏的贴身丫鬟,于是又放心地睡了下来,轻扶着妹妹的双乳。
“哥哥,你年纪轻轻,也已一妻一妾两个了,为何还那么贪恋女人的身子,连……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贾敏趴在哥哥的耳边幽怨地说。
贾政搂紧了妹妹感叹地说:“好妹妹,你可知道,哥哥刚才虽未真正入你,可比入了任何女人都快活呢?”
贾敏听哥哥这样说,心中又羞臊又甜蜜,但却假装嗔道:“坏哥哥,你还要怎样入人家呢,都那样了还不算入么?”说完把贾政掐了几下。
贾政似心有不甘地盯住妹妹的脸问道:“好妹妹,以后如有机会,你可愿意让哥哥真正入你一回?”
贾敏听得身子抖动起来,挣着一双泪眼看着贾政泣道:“你只想着入我的身子呢?你可知这世上我最爱哪个呢?我出嫁那天苦盼着谁人呢?我做着这般天理不容的事体又是为着谁呢?”说罢双手捂住俏脸放声痛哭起来。
贾政听了妹妹话语,瞧了妹妹的一双泪眼,刚刚升起的欲火瞬间消失殆尽,心中一阵羞愧,一阵苦痛,只是搂紧了怀中人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二舅父!二舅父!”黛玉娇声的呼唤将灵魂出窍的贾政拉回到现实中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黛玉仍俏生生地跪在那里,那娇俏的模样竟与妹妹有几分相似。
心中痛惜无比,赶紧弯腰伸出两臂拉起女孩,亲自扶着她座进一张椅子。
“黛玉,二舅父刚才是因为看着你令我想起了你娘,心中伤感啊!”说完竟流下两行老泪来。
唏嘘了一阵,贾政问道:“黛玉,你娘去前可曾有什么遗言?”黛玉想起母亲双眼泪汪汪的,恭敬回道:“黛玉那时尚小,娘对阿父说过待我大得几岁,送我来金陵,恰好老祖宗也有此意,今儿就来了。”
贾政沉默良久,对黛玉说道:“你初来咋到,有些话今后慢慢与你说,你只记住了,你母亲与我兄妹情深,如今她没了,二舅父便是你的依靠。这家里人多事杂,婆子媳妇们个个如狼似虎,常常欺生凌弱,你除处处谨慎外也不必怕了他们,如有人欺负你,二舅父定替你做主。”
听了贾政这番话,黛玉顿觉温暖起来,二舅父严肃的面容也就不那么可怕了。
看看时间已晚,黛玉起身告辞,贾政又叫住她道:“你今可见过宝玉?”黛玉摇摇头。贾政接着说道:“那宝玉是个不学无术之徒,整日就知和女孩儿厮混,将来也不会有出息,你只不要去招惹他,将来待你大得几岁二舅父定为你选个如意郎君。”黛玉听贾政说话,顿时羞红了脸,心里却是甜甜的。
虽已临近子时,但距荣国府不远的一栋巨宅中仍灯火通明。主人韦俊,现任吏部侍郎,官居一品。他已连摆了三天宴席,庆贺他的儿子学艺归来。本来儿子学艺归来也不必摆这么大的排场,只是韦俊身体单薄,虽有一妻两妾几年来也只得了两女一男,而这儿子竟是在夫人40岁上得的,端得是人丁不旺。想想自己已经五十有余,床榻之间已是力不从心,看来也就靠这一个儿子传宗接代了,为此全家人把这儿子看得宝贝一般。
偏偏天意弄人,这宝贝儿子长到四岁却得了一场怪病,请遍名医只是不治。
正在全家焦头烂额之际,家中来了一位异人,扬言能治好小儿的病,只是小儿病愈后要随他学艺十年,韦俊夫妻将此儿看做自己的命根子,如何肯答应,只是看看爱儿眼看不活了,无奈答应了异人的条件。如今十年过去了,看看儿子长的茁壮俊朗,还学了一手高来高去的本领,韦俊夫妻及姐姐们高兴的合不笼嘴,因此大摆宴席以示庆贺。
客人们酒足饭饱,纷纷起身告辞,送走客人,韦俊吩咐闭紧门户。便摇摇晃晃地来到内室,儿子益谦、大女儿益霜、二女儿益琳和两个妾氏正陪着他夫人赵氏说话,这赵氏将个儿子搂在胸前,一刻也舍不得松开,好像一松手儿子就会飞走似的。
众人见韦俊进来一阵忙乱,益琳搀扶韦俊坐下。韦俊眯着一双醉眼看着儿子说道:“谦儿,你回来几天了,今后打算做点什么?”赵氏一听不高兴了,嗔道:“老爷,谦儿回来才几天,凳子还没坐热,怎么就说起这个呢。”
益谦一听忙对母亲说道:“娘,孩儿也正想与爹爹商量此事呢。”
韦俊一听脸上乐开了花,哈哈笑道:“快说与爹爹听听。”
益谦道:“爹爹与荣国府的贾二爷可有交情?”
韦俊一怔道:“倒没什么往来,同僚罢了,你问这做什么?”
韦俊不慌不忙道:“爹爹,孩儿武艺倒有几分根基,只是这文墨倒粗浅的紧,听说贾家有个私塾,先生是其族人名贾代儒,颇有学问,只是不收外族子弟。孩儿想请爹爹疏通疏通,让孩儿去那里念书。”
韦俊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这金陵天子脚下,有学问的人多了去了,你想学文墨爹爹给你请一位饱学之士便可,何必去求他人。”
益谦一听父亲不答应,立时撒起娇来:“孩儿就要去那里念书嘛,娘……”
赵氏一把搂了儿子在怀里,美目斜瞟着韦俊嗔道:“就这点小事呢,儿子又不求你要金山银山……”
益琳也帮腔道:“爹爹,弟弟只是去上学呢,先生的孝敬咱照给,又不吃他喝他,有什么不可。”
韦俊见此,知道这宝贝儿子是一点都得罪不起,忙道:“好好好,你要到那里念书,也不必我亲自疏通,你只明天拿了我的名帖去拜上贾二爷,谅他也要给我这点薄面。”
益谦似不信道:“爹爹,当真?”
韦俊道:“贾家虽是显贵,但那是靠祖上的阴功,在当今的朝廷上他可压不住你爹,你只管去便是。”说完打了两个哈欠,两个小妾一见便一左一右搀扶着进内室歇息去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室内,窗外有鸟雀唧唧鸣叫着。黛玉身上裹着锦被,眯缝着一双美目懒懒的不想起来。不知为何近来总觉着身子酥软,喜卧不喜动,告诉了香兰,香兰便要去告诉贾母,叫黛玉拦了,说或许是因旅途劳顿所致,休息个三五日说不准就好了,香兰只得由她。
黛玉正自懒在卧榻上胡思乱想,就听得外面一阵喧哗,一个嗓音直叫着:
“仙子妹妹在哪里!仙子妹妹在那里!我要瞧呢……”就听一阵脚步直奔她的卧房而来。黛玉唬得心慌,方待起身,一个人儿旋风般的已是到了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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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大怒,拥被盖住身子,向来人瞧去:只见一青年公子,面如中秋之月,色若春晓之花,鼻如悬胆,眼似秋波。头上周围短发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总编为大辫,其黑如漆,从顶至梢,一串四颗大珠。脖前悬一美玉、寄名锁、护身符等物,下体半露松花撒花绫裤,厚底大红鞋,愈显其面如傅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若笑。
黛玉赤着娇颜,美目只是盯在公子面上,亦怒,亦羞,亦痴。那人亦是如此,漆黑的双眸只是看了黛玉如花似玉的面容,亦喜,亦忧,亦爱,魂儿似已周游八荒去了。
“宝二爷,你如何在此”一语惊醒了两个梦中人。说话的是一个小丫鬟,叫紫鹃,是贾母特意派来服侍黛玉的。
听紫鹃的称呼,黛玉便知来的是宝玉,心中怒气消了大半,但仍放不下薄面,假装恨恨道:“紫鹃,还不快快与我打将出去!”
紫鹃尚未有行动,宝玉已接口说道:“妹妹息怒,小兄今早听凤姐姐说家里来了位天仙一样的妹妹,便巴巴的赶来相见,连老祖宗处都未去请安呢,妹妹怎可将小兄往外赶呢?”说完竟是无限委屈的模样。
黛玉既知是宝玉,就不好太使性子,又素知他在其他姐妹跟前也是如此这般,心中的恼怒也就消了,但那羞臊却是挥之不去,便冷下面孔道:“你还不快点出去,我要穿衣服呢。”
宝玉见美人仍挂着脸,便向前两步对着床上的黛玉深深一揖。“小兄这里给妹妹赔礼了。”
黛玉急道:“你这人怎如此罗唣!”
宝玉嘻嘻道:“可到现在妹妹都没叫一声哥哥呢。”
黛玉娇红着脸嗔道:“有你这样欺负妹妹的哥哥吗?”
宝玉又凑前一步,张着一副厚脸说:“小兄不是已经给妹妹赔礼了嘛,妹妹不肯叫哥哥,分明是不愿意原谅小兄呢,小兄委实心里不安。”说道最后竟是一副痛心的样子。
黛玉算是领教了这位混世魔王的缠功,无奈只得羞红着脸转过头去轻轻叫了一声“宝哥哥……”
宝玉竟像听了咒符一般发起痴来,黛玉见状正不知所措,只听外面一个婆子唤道:“宝二爷可在这里么,二老爷叫呢!”
“二老爷”三个字传入宝玉耳中,就像当头一瓢冷水,马上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拔腿就走,突又回来急急地对黛玉说:“妹妹莫慌,小兄去去就来。”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黛玉听了心下好笑,真是个糊涂人,我有什么好慌的?
宽大的书房寂静无声,檀木书架上典籍林立,散发出古色古香的意蕴。贾政坐在书桌前愣愣地发呆,似有无限的烦恼。
昨日夜间黛玉去后,一直神思恍惚,脑子里一会儿是贾敏的哀怨的眼神,一会儿是黛玉娇俏的娇颜,长长地叹息了一回,六神无主地来到夫人的卧房,任由妇人为他宽衣解带,躺在床上仍是痴痴呆呆。夫人见他模样取笑道:“老爷,整日听你骂宝玉痴痴呆呆的,你此刻倒似你那宝贝儿子呢。”说完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露着一身白肉紧贴在男人身上,一只软掌向男人的胯下探去,拿住那条软绵绵的物事轻轻揉搓起来。奇怪的是以往揉搓不了几下男人就可一柱擎天,而眼下自己手腕都有点隐隐发酸了,男人的阳物仍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瞥了一眼男人,只见他闭着双眼,全没有往日猴急的丑样。妇人心中疑惑起来,但未敢多问,爬起身来,撅着肥臀将脸埋在男人跨间舔弄起来。
贾政将眼睛挣开一条缝隙,看着女人晃动着的头,心中竟一点淫欲的感觉都没有,平日,只要见了端庄贤淑的妇人趴在自己的跨间吞吐阳物的淫荡模样,就会兴不可遏,非要操弄得在妇人嘴里射出来不可。他也不明白自己此刻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妇人直吮的舌尖发麻、头昏眼花,仍是不能让男人勃起,便心灰意冷起来,爬起身躺在男人身边喘息着幽怨地说:“今日又不知是那个臊逼吸尽了你的精魂呢。”男人听了女人的埋怨,心中好生恼怒,愤愤道:“你当我是当今天子,想操哪个就操哪个。”妇人道:“你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想着呢。你身边那些婆子媳妇哪个逼没被你操过?”男人听得不怒反笑起来,说道:“听你这样一说好像我每操一个逼都在你这里有一笔账似的。”妇人哼哼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说完转过身去,留给男人一个脊背和白花花的肥臀。男人看得心中微动,便将自己得下体贴上肥臀,把软软的阳物在妇人的臀间挨挨蹭蹭,半响都没反应,便恢了心躺在床上尽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
“二老爷!有客人求见!”贾政回过神来,见一个小厮垂首立在门边。
“那里来的客人?”贾政懒懒地问道。
小厮快步向前,将一张名帖放在贾政的面前。贾政拿起名帖沉吟半响。“请他进来。”说完贾政站起身,背对了门做沉思状。
“小侄韦益谦拜见二老爷!”韦益谦边说边向贾政躬身下拜。
贾政转过身来,两手虚扶,口中说道:“不必多礼。”说完将韦益谦上下打量起来。但见此子身量比宝玉略高,虽没宝玉生的风流倜傥,但却比宝玉多了几分英气。
韦益谦抬起头见贾政满面威严地打量着自己,便定定心神,一双虎目盯上贾政的脸。
贾政见此子胆大,便缓缓神情问道:“韦公子来此可是令尊有何吩咐。”
“不敢,小侄冒昧打扰只是有一事相求。”
“哦!但说无妨。”
韦益谦双手抱拳说道:“小侄想在贾家私塾学点经济文章,斗胆请二老爷准许。”
贾政听得一怔,随即哈哈笑道:“韦公子要学经济文章,偌大的金陵如何就选中了我家小小的私塾,不怕耽误了公子的前程吗?”
韦益谦再次抱拳说道:“二老爷谦虚,贾家私塾的代儒先生文章名满天下,家父也是万分的敬仰,二老爷如此推脱,难道是小侄不堪造就么?”
贾政听得一惊,此子小小年纪,竟是如此伶牙俐齿,听他说话好似韦俊也知道此事,看来若硬是拒绝只怕伤了韦俊颜面。于是打个哈哈说道:“即是韦公子如此看重代儒先生,贾某与你父又是同朝为官,准你就是。”
韦益谦打一躬道:“多谢二老爷!”顿了一下又道:“小侄还有个不情之请,望二老爷成全。”
贾政听了眉头一皱,不知这小子还有什么花子。说道:“说来听听。”
“素闻府上有衔玉而生的公子,年岁与小侄相仿,也在私塾念书,今日不知可否相见,提前亲近亲近。”
贾政见是这等事情,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个孽障在外面倒是小有名气。嘴里说着:“好说,好说。”一边叫来小厮吩咐速叫宝玉来。
韦益谦见目的已经达到,与贾二爷再无瓜葛便说道:“不敢再打扰二老爷,小侄自在外厢等候便罢。”说完打躬告退。
这里宝玉气喘吁吁地赶到,见贾政的一个跟班小厮和一年轻公子站在那里,忙向小厮招招手,见那小厮来到面前急急说道:“老爷传我到底何事,若要打我你得速速进去报信,要紧!要紧!”小厮笑道:“不是老爷要见你,是这位公子要见你呢。”宝玉听说舒了一口气,对韦益谦埋怨道:“兄台要见我,怎打老爷旗号,存心吓我不是?”
益谦见宝玉这等模样心中好笑,便将自己进私塾上学等事由说了一遍,宝玉听完已是眉花眼笑,一把攥了益谦的手一路小跑来到一个僻静所在才站定身子,抬眼将益谦上下看了几眼,觉得长的还算齐整,又见他年岁与自己相仿,想到自己今后又多了一个玩伴,心下又高兴起来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益谦说了,宝玉听完跳起脚来嚷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满脸的焦急模样。益谦不解地问道:“可有什么不对么?”宝玉道:“你我竟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今后谁叫谁哥哥呢?”益谦听说笑道:“那简单,比时辰就好了。”
宝玉不屑道:“只有俗人才比时辰。”说完抬头向天沉思片刻,忽道:“有了,有了,咱两有一物可比,全看造化,互不相亏。”说罢竟解起自己腰间的汗巾来,将裤子一下褪到小腿上,露出自己雪白丰伟的阳物,软软的垂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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