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真是令人心动神摇。”年轻的萨默娅回味着。她翻转过身体,把她那紧紧赤裸的腹部贴在大理石殿宇地面的灯蕊草席上,耳边响着女祭师的声音,可是她根本没注意她在说此什么。
萨默娅心不在焉,她的思绪已经回到那次参观的圣殿里,她清晰地看到人神交媾充满色情的壁画。
尽管她对自己的身躯和女奴的胴体十分熟悉,可是却从未见过赤裸的男人。
那些神的阳具是那么硕大,那么长,真使她惊讶在她所认识的男人中她怎么从未注意过有谁的下面有那样高高隆起的东西。或许只有神的两腿间才悬垂着那样大的玩意儿了。难怪那些与神做爱的女人脸上露出那般的狂喜!
萨默娅还记得她打量着年轻英俊的罗马教士安托尼时,曾思忖过在他那森严的黑袍下面是否也有一具能与神媲美的阳物呢?她产生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立刻找出答案!这个念头,他的容貌,那清晰的壁间,使她心神摇动,不能自已。
安托尼的主人,安蒂奥克的主教保罗,曾要他带领他的一位施主的女儿到他的圣殿,他不愿意去,可又不能不答应。尤其是当他看到萨默娅在注视着他时,那种勉强的神情更加明显了。
她长得是那样美丽动人,一种充满诱惑的美,使他心乱神迷。高的鼻梁,红宝石般的朱唇,丰满的身段,轮廓分明的曲线。浓密金红的长发,编成辫子向上高高挽起,头上十字交叉的发带,与修长的腿上缠着的凉鞋皮带上下呼应,相映成趣。
安托尼似乎也想过,是不是这种严紧装扮和那种约束感才使他更为动心呢?
他也曾想,如果这个身体只是用凉鞋的皮带缠裹而不着衣衫将会是什么样子呢?
当那白嫩橄榄型的脸,眨动着长长的黑睫毛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的时候,他发现她那大胆直率的目光简直富有魔力,里面带几分性感。他想去触碰她,这种愿望几乎不可抗拒,去摸摸她的酥胸,摸摸她的手臂,还有她的……
可是她——可望而不可及。安托尼心里明白,他不能靠近她,要躲开她的诱惑。而只是向她的身材高大的金发碧眼的女奴点点头,笑一笑。
萨默娅也曾思忖过如何才能设法触摸安托尼的阴茎?可是他总是故意躲开她的目光。一般说来,她要做什么,如果鳏居的父亲不同意,她就同她最贴心的女奴,那个个子高高,金发碧眼的艾琳私下想些办法。
可是现在来不及了。非但如此,萨默娅发现艾琳也对他发生了兴趣,她也在秋波暗送、眉目传情,这使萨默娅大为不快。每当萨默娅看见安托尼向艾琳微微点头,并附以腼腆的微笑时,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听说艾琳的母亲是个基督徒,她怀疑艾琳是不是在向他发送什么暗号?即使真的如此萨默娅也弄不明白,她也不在乎。她的当务之急是要这次旅行结束之前想出办法来,并付诸行动。
萨默娅用眼角瞟着安托尼,他真英俊,个子不会太高,可以说恰到好处。浅棕色的头发,淡褐色的眸子,窄而长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宽宽的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但最能打动她的心的是那双修长的白皙的手,她也想象过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否也这样修长白晢?在他的黑袍里面还穿着什么衣服没有?她可以肯定,他里面什么也不会穿,基督徒就是再古怪也不会在这闷热难挨的盛夏,里面再穿上内衣。
萨默娅装作在看壁画,实际上都是在捉摸这个问题:她如何才能把手伸进他那黑长袍底下碰触他的男性器官,而又不让他感到她是有意的。她决定到时候就作一个向后转身的动作,然后故意没站稳,身子一歪,再把手伸出去恢复平衡。
这样她就可以把手乘机伸向安托尼的胯下,达到她的目的。
“这是勒达与天鹅。(希腊神话故事,勒达是斯巴达王后,主神宙斯曾化作天鹅与之亲近,生下美人海伦。)”安托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噢,是的,是勒达。”萨默娅故意地说,“廷达瑞俄斯的妻子,克吕泰涅斯特拉(迈锡尼王阿加门农的妻子,与情夫埃癸斯托斯杀死自己的丈夫,后被其子俄瑞斯感斯所杀。)之母,那只天鹅实际上是宙斯,他正在奸污她。”
萨默娅感到这些画不如先前那些更有趣味、构图也不那么吸引人。她冲他嫣然一笑,走到他面前,好让他更注意自己的腰身与臀部的曲线与扭动的姿态。
萨默娅曾要求同父亲一同到基督主教的宫殿里去,但是这并不是她一直所盼望的。那宫殿极尽奢华。主教的厨师就有一大群,他们不停地为他做各种美味佳肴,他所饮用的良醇佳酿从黎巴嫩和意大利源源不断地流来。
这里的一切家具陈设都是绝对一流,墙上的壁挂也是上等的绢绸。尽管主教和他的秘书的衣着是简朴的黑袍,而他那些美貌妖冶的女奴都身穿薄得透明的丝绸衣裙;把她们身上最有诱惑的部分最大限度地展示出来。萨默娅想她们不像是终日忏悔祷告在那些基督徒手下任人摆布的可怜奴隶,倒像是尽情纵欲的女人。
这真与普遍流传的基督徒清心寡欲的传说不大—样。他们把肉欲说成是邪,是罪。可是从主教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这种迹象。也许,萨默娅想。这正是这位主教与其他教区的教民们相处不睦,甚至有些教民要求他关闭宫殿,把他赶走的原因。教民们要求从亚历山大里亚再派一个严肃的上帝的忠实信徒来替换他。
萨默娅和安托尼靠得更近了,而且远离了看护她的女奴们。这时,她突然挑逗地轻声问他,在宫里的生活怎么样。安托尼一时语塞,他望着她那年轻可爱的脸庞,它是那样清纯无瑕,他实在无法启齿告诉她几乎每个晚上这里所发生的狂欢与淫乐。
他没有回答这一问题,反而建议回到花园里去,在那里,主教正和他的父亲品酒,就在这时,萨默娅认为时机已到,她向后一转,面向安托尼,突然一阵晕眩,几乎要摔倒,安托尼一步抢上去挽扶她,可正当他跪下去要扶她起来时,萨默娅的双手突然沿着安托尼的双腿向上滑,在女仆们还没拥上前来把她扶起并抬走之时,她已摸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隐私。
当她的指尖触摸到他的皮肤的一刹那,安托尼一阵惊喜,当她的手指灵巧地握住他的性器官时,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通过周身,然后在身体的各个部位回转荡漾,他不禁“啊”了一声。
此时,他更想把她抱一把搂进怀抱,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放在地板上,然后插入她的体内,把她弄得神魂颠倒。她的手碰到他那又粗又硬的家伙时,采的是那样快,他忍不住兴奋地呻吟了一声。
萨默娅也摸到了他那柔软的丸,摸到了迅速变硬的阴茎,发现它那样令人心颤。他立刻意识到是她那在里面摸索的手指,使得这男性的标志变得粗大起来。
现在她明白了,男人们是怎样掩饰他们的男性特征的,它平时又小又软,可是一受刺激,就会立刻膨胀起来,变得桀骜不驯,准备投入战斗。
萨默娅对这一发现感到那样新奇,令人振颤,永生难忘,它也给了她一种力量感,正当她体味着用手去抚弄“法乐士”(法乐士,音译,原文为男子生殖能力的象征。)时,萨默娅突然感到她的两腿中间已经湿湿的了,这时她作了一个不明智之举,她不由自主地长叹了一口气,这里蕴含着一种对男性的渴望。
“萨默娅!”女祭师生气地尖声喊道,“你又在想什么?站起来,把刚才的舞蹈重跳一遍!动作练不准就别停下来。自从你爸爸把你带到那可恶的基督圣堂后,你就像丢了魂似的,尽想一些不该想的事!”
女祭师对她的兄弟彭内尔十分生气,因为他把女儿带去见那个基督徒,这个人倒不是她一贯反对的那种放荡青年,她反对是他所信仰的宗教。对于这女祭师弗利妮娅来说,这个新成立的宗教派别是有害的,甚至是破坏性的,尤其对女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和使人堕落的。无论如何,弗利妮娅不许她的侄女受到一点这方面的影响。
“我不准你们再去那个地方。”弗利妮娅对彭内尔和萨默娅说,“我们不和基督徒往来。”
“为什么?”萨默娅问道。
“因为他们有些怪想法。你还年轻,会被他们毒害的,在他们的教里,不允许有女祭师,而他们的男祭师的主要目的就是排斥女祭师的,他们的作法将使世界失去平衡。”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萨默娅反驳说,她在那座宫殿里怎么没看出这一点来,萨默娅为基督教的辩护立刻引起了弗利妮娅的警觉,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们试图改变她的看法,她曾问她此行来的真实目的,但对她“不忠实”的回答甚不满意,然后她提出萨默娅入教的日期问题,这下子轮到萨默娅担心起来。
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的入教仪式结束,父亲就会安排她的婚事,萨默娅根本没想到结婚,她要去雅典学医。她对草药很有兴趣,知道不少草药的特性,哪些是有毒的,哪些是无毒的,她要父亲打消孩子结婚的念头。唯一能帮助她的人就是弗利妮娅了,她的话就是法律。
“萨默娅。”女牧师疲惫地说,“别想入非非了,快把这几个舞步跳准。”
“真是对不起,弗利妮娅姑妈。”萨默娅顺服地说,听起来颇有悔改之意。
经过八次练习,萨默娅终于把这几个舞步学会了,而且跳得很好。
“现在可以走了。”女祭师微笑着对萨默娅说道。
“姑妈。”萨默娅回答着,她感受到弗利妮娅的微笑中包含着关切与温暖,她知道这就是她决定一生命运的时刻了,“姑妈,求您和我爸爸说一声,问问他我去雅典学医,将来当个医生行不行?”
“好吧。”弗利妮娅说。听到这话,萨默娅高兴得心都快蹦出来了,可是当她听到下面的话时,又一下子凉了下来,“我可不是说这,一两天就去和他说,这里的事情太多。好了,快穿好衣服,去体操房,上兵器训练课,你已经快迟到了。”弗利妮娅弯下腰在萨默娅脸上匆匆一吻。她真的感谢诸神,弗利妮娅不再生她的气了。
萨默娅穿好那五色缤纷有几何图案的纯丝裙子,又系好紧身围腰,然后把耐心地候在厅堂大幕后面的女奴们招呼出来。在萨默娅跳那神圣的舞蹈时,她们是不允许观看的。
这三个姑娘与她年龄不相上下,她们从萨默娅出生时就同她一起生活,她们是奴隶的女儿,都是在彭内尔家中出生的。艾琳除外,她是彭内尔买来的,买来时是一个五岁孤儿,原来生活在黑海沿岸加里森城的一个日尔曼部落里。彭内尔喜欢她白白的皮肤和讨人喜欢的气质。他把她当成宝贝,坚持她把一头金发藏起来。他可不想让人把她偷走。
艾琳白天是萨默娅无话不谈的密友,晚上两人也睡在一起。原来艾琳只是睡在萨默娅的屋里,现在萨默娅已请她与自己同席枕眠了。
萨默娅和艾琳手拉手,臂挽臂地在郊区街道上跑着,她们是去体操馆。萨默娅一直盼望着上这课,盼望着能与好朋友齐诺比娅聊聊天。
当她们跑到郊外的体操馆时,发现大门紧锁,课已经结束,人都走了,只有一个奴隶在那儿。
“齐诺比娅小姐要我转告她已经去城外练习去了。”
“她该等我的。”萨默娅有些生气地说。
“她把你的器具也带走了。”那个女孩说。
“都拿走啦?”萨默娅问道,“弓箭还有标枪都拿走了吗?”有好几次,萨默娅希望齐诺比娅别这样擅做主张。
“是的,都拿走了。”女奴回答:“不过我知道她在哪儿,我陪你们去。”
萨默娅看见了齐诺比娅的苗条身材,她正在那个能俯视城市的一个斜坡上练习标枪,她看到萨默娅来了,就坐了下来。
“今天太热了,不能再练了。”齐诺比娅说,“怎么,这么晚才来?我在这儿等你半天了。”
“还不是女祭师。她要我一遍又一遍地跳舞,还说我精神不集中。”
“是这样吗?”
“也不全是。”
“是不是在想安托尼?”
“是的。”
“别去想他,一个基督教主教的秘书可配不上你。”
“说什么配不配的,我也不是在谈论婚姻呢。不过,我倒问,你想过男人没有?”萨默娅有点不高兴。
“没有,我不想男人,我只想王子。”齐诺比娅回答道。
突然一阵行军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这两个漂亮的姑娘用手遮着太阳向安提阿(安提阿:小亚细亚古城,其遗走在今土耳其境内。)城外望去。一直远眺到山的另一侧。身着整洁军服的士兵正向她们走来。
“波斯人。”奴隶们惊恐地尖叫着,拔腿就要跑。
“别傻。”齐诺比娅镇定地说,“他们是罗马人,看那制服和旗帜。”
“我们该怎么办?”萨默娅问。
“什么怎么办?真是个蠢问题。罗马人是我们的盟军。”齐诺比娅回答道。
“我是说。”萨默娅解释道,“我们是坐这里让他们从我们面前走过?还是在他们没到这儿之前就跑开呢?”
“我们跑到哪儿去?我们不慌不忙地走回城里去,要是罗马士兵赶上我们的话,那就让他们赶好了。嗯,我想我们同波斯人的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当她们离城门还有半英里的时候,齐诺比娅在跳过栅栏的横木时跌了一跤,扭伤了脚踝。
萨默娅立刻跪在朋友身边,给她搓揉受伤的脚踝。
“别紧张,没摔断,只是扭了一下。”
萨默娅从身边一个奴隶的裙摆的边上扯下一条布,把它松松地缠在齐诺比娅的脚上,她不是拿它当绷带,而是当作吊带用,缠好后把布带的两端递给齐诺比娅,让她抓住。
“扶住我,用单脚跳,我们到下面的水边去。”萨默娅说。
“干什么?”齐诺比娅问。
“你把脚浸到冷水里,这会使你很快消肿的。”
萨默娅和女奴们一起帮助齐诺比娅走过芦苇丛,找到一个可以浸脚的地方。
“噢!”齐诺比娅叫道,“水太冷了。”“不错,这种罗马式的和平会持续很久的。”他赞同地回答,心里想事情可不总是这样的。
几年前,波斯人已逼近安提阿城,把城围得水泄不通,把这块平原杀得鸡犬不留,卢修斯见到过那个情景,真是惨不忍睹。
现在已是一片和平了。
还有一小部分波斯人,一些散兵游勇,已流为匪寇,有必要进行围剿。他们在密灌丛地和沙漠地带还时而进行骚扰,但可以说战争是停息了。他开始想象着和平时期的乐趣,想到精美的食物,想到美酒,想到女人。这些东西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与他绝缘了。
这条几世纪以来由大军所开出的又长又宽的大路不知不觉已到尽头。他们已到了城郊,河面已不再那么宽,岸边只有三三五五的人家。
卢修斯看了看周围那些富有巨贾们的漂亮的乡间别墅,心想,他该选择哪一座作为他临时驻留所呢?他可以暂时享受一番。也想把年轻的马库斯带在身边。
这位罗马统帅对马库斯有一种父亲般的爱。
他是埃塞俄比亚人,卢修斯发现他时,只是在亚历山大里亚街头的流浪儿,他长得十分秀气,身材相当健壮,卢修斯当即把他带到军营,他宁愿让他当个战士死在战场上,也不愿让他在城里当个男妓把一生糟踏了。
马库斯的确是一个英勇善战又忠心耿耿的战士,可是卢修斯还把他看成一个孩子,他可能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沉醉于和平之中,或许他坠人了爱河,也许更糟,他迷恋于情欲?卢修斯决定不能让他留在安提阿城里的酒楼让那些坏女人寻开心,因为他实在长得太漂亮了。
“马修斯。”
“在,长官。”
“看到那边那座别墅了吗?”卢修斯用手指着远处一个斜坡上一片树林围绕的大房子。
“看见了,长官。”
“你骑过去通知那房子的主人,就说这几天皇帝殿下的使者将在此下榻,我先去一下军营。”
“是,长官。”
“马库斯,还有……”
“还有什么,请吩咐。”
“告诉他们他的副官也要同他一起来。”
“谢谢您,长官。”马库斯说着,拔马向那别墅跑去。
卢修斯看到了另一个有趣的景象,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他看到一群年轻女人挽着弓箭,扛着标枪渐渐走近,还有一个女子被两个人架着,好像是死了。但从她们叽叽哇哇的欢笑声来看,这个人一定没有死,而且活得好好的,尽管他能听得出她发出的呻吟是来自疼痛。
卢修斯停住队伍,拔转马头过去,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萨默娅首先看到了他。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也别把齐诺比娅小姐丢下。”她尖声向女奴们喊道,“有一个罗马人朝我们走过来了。”
“那就赶紧把我放下来吧!”齐诺比娅命令地说。
她处在这种情况,罗马人很难和她讲话,不管这个罗马人是谁。
女奴们轻轻地把她放下来,她,一只脚站着,后面紧紧靠在萨默娅身上。
“看来你出了点麻烦。”卢修斯说,他坐在那膘壮油亮的阿拉伯马上看着她们。
女奴们怯怯地聚在一起,可是齐诺比娅和萨默娅直勾勾地望着他,心想,这个人穿着这身戎装真雄壮威武。
“是的,我的脚踝扭伤了。”齐诺比亚告诉他,奇怪这个罗马人讲的拉丁语怎么有点陌生的农民口音,但从他的装束看来,肯定是个将军的,她立刻断定,他不是一般的军人,他一定是司令官。
在他的风度气质当中,在他的深蓝色的目光之中,在他那健壮的肌肉当中,齐诺比娅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是那强健的肌肉特别的吸引人,这个人很有意思。
齐诺比娅感到这件事令人激动,也可能有危险。连她自己也感到吃惊,她居然有一种愿望,让他来摸摸她,让那握着剑柄的健壮有力的手来握一握她。她摇了摇头,告诫自己,这种想法太荒唐。不管怎么说,他手中大权在握,能够给她所需要的一切。
齐诺比娅决定要试一试自己的运气。她冲他嫣然一笑,她感到这是她一生中最媚人的一笑。
“我想你可能不会有多余的担架把我安安稳稳地抬回家的吧?”她说。
萨默娅被她朋友的大胆惊得目瞪口呆。
卢修斯放声笑起来,他对那些吓破胆的女人对他的士兵恭顺的情景司空见惯了。当发现她这样大胆放肆,却使他感到非同一般。他仔细端详她:身材苗条,眸子幽黑,眼波流动,她的身上好像有一团火,使他外蒙征尘的心为之怦然。
“待在这儿别动,我去想想办法。”说着他回身驰向队伍。
“齐诺比娅,亏你想得出!”当那个罗马人跑远了,萨默娅大声说道。“这很容易想得出。”她回答说,“这样抬着我可受够了,我的脚真痛得厉害,于是躺在那些姑娘的肩上想见到我正安躺在担架上,这时突然……
“你说‘想见到’是什么意思?”
“就是想象到。”齐诺比娅变得耐心起来。
“噢,你经常能想见得到一些事情吗?”
“是的,如果我想要一样东西,我就想象它,然后它就真的出现在我跟前。
当然它不总是完全同我想象的东西一样。比如,军用担架就和平常的担架就不一样,但总比在女奴的肩膀上强。”
不多一会,卢修斯带着四个步兵回来了,他的马鞭上还搭着一捆帆布,他们还扛着长杆。卢修斯把那卷帆布丢到地上,他们把帆布打开,把杆子从帆布边上的布环里穿过去,卢修斯跳下马,向齐诺比娅鞠了一个躬。
“请允许我。”说着把她轻轻抬起。
就在这彼此接触的瞬间,当他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纤巧的身体的时候,他们的精神和肉体就都融为一体了。这一时刻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使两个人都那样刻骨铭心。这件事是这样突如其来。
两个人都感到吃惊,似乎他们接触的肉体已融结到了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齐诺比娅感到她的血液在血管中贲张流淌,流得是那样快,她快要晕倒了。
她感到激动,又有些不安,因为这毕竟是第一次经历。她感到头上和脚上都有无数根针在刺她,可又感到一种快感。太令人兴奋了!她还想要这样的感受和体验。她感到她好像在燃烧,她的骨髓都被他的触摸融化了。她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不知怎么了,她那脚上的一阵阵疼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要他把她抱得更紧一些,轻轻抚摸她,让他压着她的手臂、大腿和胸脯。
她向上瞟一眼看见他的嘴唇,心想让这样的嘴唇亲吻一下应是怎样的滋味?她的嘴唇还没让任何男人亲吻过,如果吻下会是怎样的感受?齐诺比娅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这个罗马人,要是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思该多难为情。她斜依在他怀里,嗅到了他身上的气味。
卢修斯低头看看这个娇嫩纯洁却又十分坚毅的脸,她正依在自己的胸口上,他对自己的情感也感到困惑。他一生中女人很多,可是哪一个也没有像今天在他怀抱里的这个女人更能引起心中的烈焰。
她身上的那股香气飘进他的鼻孔,真令人陶醉,他想抚摸她,亲吻她,保护她,驱散她脚上的痛苦。他要给她温柔的爱,永无休止的爱。她的反应是深有意味的,她用她那纤小的身体的肢体语言,似乎在他怀抱中告诉他,他正在体验着的感受绝不是单方面的。
这就更使他的情绪倍增,从刚才只是想爱抚她转而想要把她压在身体下,与她纵情做爱,由于与她身体的接触引发了他内心中一种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产生过的感受。
他们两个好像在空中遨游,忘记身边的一切人,一切事,只有他们两个,还有暂短而快慰的时刻。这是绵延无穷的一瞬,卢修斯又把齐诺比娅往自己身上紧紧地贴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在担架上。
“这是配得上王后的担架。”他说,他的嗓音有些发颤,“好了,现在你唯一要做的事是告诉我的士兵你住在哪,要他们把你送回府上。”
他们又四目相对,那双蓝眼睛的目光是那样深邃,似乎把那双棕绿色的眼睛看穿。一种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他们之间发生了。虽然他们谁也没有向对方表示什么,可是他们都心领神会,甚至每个毛孔,每个神经末梢都一清二楚。
齐诺比娅把住址轻轻地告诉了士兵。
“一路平安。”卢修斯来了一个敏捷的军礼,然后骑马回到队伍去。
萨默娅察觉到齐诺比娅和那个罗马人之间有些事正在发生,从那种奇怪的紧张气氛她可以猜出点什么,但她不想说出来。但她感到自己似乎是多余的了,是个累赘。她望了一眼逐渐远去的军人的身影,又看了看身边躺在担架上的朋友。
“齐诺比娅,你怎么样?”她问道。
“好极了……噢,我是说,好多了。”齐诺比娅回答,她的神色在警告她,“别说什么,千万别说,那些士兵会听到的。”
萨默娅领会到她的意思。
“今天晚上到我家来,我告诉你。”
“我不能去。”萨默娅沮丧地说。
“为什么?”她的朋友着急地问,这时士兵已把她的担架抬起。
“我要在庙宇里做最后一次排练,你忘了吗?今夜是我的入教仪式。”
“可不是么。”齐诺比娅坦诚地说,“我真的给忘了。”
她比萨默娅大一岁,去年就已经正式加入了“大女神”教。
“那就明天吧。”她喊道,“明天一早来,告诉我今天早上的事,我也把我的事都告诉你!”
萨默娅看着她的朋友被士兵抬着迅速地向城门方向走去,萨默娅知道,不论齐诺比亚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能在那些士兵的面前提起,大概在排练之后和仪式之前她能偷着溜出去看她,到那时她就知道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了。萨默娅正在想着这件事,不知不觉已到了城门外边,突然她注意到橄榄树下坐着一个驼背的老太婆,她正在嚼着一块干面包,嘴里发出很大的声响。
萨默娅注意到她前额上的红色印记,这个老妇人举起弯曲的手指示意她和艾琳坐在她身边。她先拿起萨默娅的手,认真地看了一会,然后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
你将去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十分富有可品味不佳。你虽做了妻子可恋着别人。一天你终于为了掩遮这件事而逃出家门,你两次成为寡妇才能成为母亲。
萨默娅十分感兴趣,但还没来得及问这位皱皱巴巴的老太婆一个问题,她就已抓起了艾琳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好像读祷文一样又说出一番话来:
我看见的是个战士而非奴隶,一场战争将会因你而起,在王国里,你到处漫游,在三条河边都有你的命运,你赢得了一位而失去两个,三个都是你的家。
这个老妇人说完就闭上双眼转过身去。
“可是……”萨默娅说。
“走开吧。”这个老妇人说,口气很坚定,“我只能说这些了。”
“那我们怎样付你钱呢?你要多少钱?”萨默娅问道。
老妇人慢慢转过头来,看到萨默娅穿着运动衬,有戴珠宝首饰。
“给你遇到的第一个乞丐一枚金币。”说着这个老妇人就蹒跚地走开了。
那些站在一旁的其他女奴已晒得无精打采,现在围了上来问刚才那个预言家都说了些什么。
“我要当两次寡妇才能当母亲。”萨默娅说,“而艾琳会成为一名战士。”
“军人?”她们都叫了起来,“简直是笑话,她连球都抛不直,更别说什么舞刀弄枪的了。她是个奴隶,又是个女人,怎么可能的呢?”
“我们也不知道。”萨默娅说。突然她想起那个妇人说她将去远方,但没说当医生的事。
一个是王后,一个是寡妇,还有一个要当战士,真是有些奇怪的预言。萨默娅一路默默地走着,想着。半英里路不知不觉地走完了,到了家。
齐诺比娅静静地躺在担架上,士兵们把她抬进了城门,穿过街道。她闭上了眼睛,避开强烈的阳光,也不去看周围的一切。她要用这段时间重新找回刚才那种感受,那种在那罗马指挥官用双臂把她搂进怀抱时的感觉。
她曾想要他吻她,要是她真的这样做,把嘴唇贴近,她该怎么办?她已经感到她的嘴唇已经噘起在等待他的双唇的到来。同时还有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让他压在她的身上了,任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摸她的乳房,摸她的腿,摸她的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
“你感到好点了吗?小姐。”一个士兵问道。
“好多了,谢谢!”她回答说,装作很困的样子。
“我看你在想什么,你总是要笑的样子。”他说。
齐诺比娅皱了皱眉头,她应该小心一点,别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感情。这些战士一定不会猜到她和他们的指挥官之间发生的事。
“还有多远?”另一个士兵问道。
齐诺比娅用双肘支起身子向周围看了看,他们正走在城里的两侧竖有柱子的大街上,人们看着她,她有点心慌意乱,好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在第二个转角处向右转,然后再向左第一座房子就是。”她告诉他们该怎么走后又闭上眼睛,再去追寻刚才那甜蜜的梦,可是,那种奇幻消失了。她再也追寻不到了。
一想到她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罗马军人,她心里一阵悲凉。可转念一想,这又何必呢?他不过是个军人,而我将来做王后,可是那种感受倒是值得记忆的。
当她读那些伟大的诗人的诗,当他们写爱的时候,现在她明白了,爱是什么,他们意味着什么。爱?这个字眼和想法还是第一次出现在齐诺比娅的脑海里。这就是爱吗?就是那一瞬间所产生的情感吗?如果那是的话,那么它就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情感。
她是不会承认那就是爱的。她决心把爱从她的情感中除掉,特别是对一个罗马人的爱。齐诺比娅感兴趣的是皇帝、国王。至少也得是王子。
这时她又想到一个主意。如果同波斯人的战争结束了,那么帕尔米拉的王子就会回来。大概她能建议她父亲离开安提阿城搬到帕尔米拉,把生意都集中到首都去。毕竟那是叙利亚沙漠的一片绿洲,也是东西方间的十字路口,以父亲的财势,她很快就可以进人社交圈,很可能,戴耐特亲王会爱上她,他虽不是国王,可是他是国王的兄弟,而且是英勇无比的军人。
国王可不是。国王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想。大概国王这样昏庸无能是更有利于他们兄弟的。也可能国王的弟弟需要有一个妻子来帮助国王更加昏昧。
“是这里吗?”士兵的一句问话就乱了她雄心勃勃的幻想,“因为这座房子不像房子倒像宫殿。”
“不错。”齐诺比娅干脆地回答,“这正是寒舍。”
士兵把她抬上大理石台阶,走进她父亲的宅邸。
第二章
“你必须心甘情愿地服从。”骄横的波尼丝公主说。她身上披着一条金灿灿的披肩,吮着一只多汁的葡萄柚。
“是,殿下。”萨默娅答道,她本能地使她那张漂亮的脸保持平静,不让内心情感有丝毫的流露。
萨默娅知道波尼丝公主是专为她的哥哥国王海兰寻找美女的。这件事在安蒂奥克城妇孺皆知。
此时距离天亮前还有两个钟头,也是夜最黑的时刻。这间中有立柱四面饰满壁画的卧室被烛光照得通明,萨默娅很不高兴,她在庙宇排练完时已太晚了,没法再去找齐诺比娅,回到家里发现波尼丝和她的随从已在等待她。
萨默娅真想在入教仪式前能小睡一下,可是没有料到帕尔米拉的公主驾到,扰乱了她的计划。对于公主的到来,她很不高兴,可是她对此也毫无办法。她只能以礼相待,并让她相信她是不适合在宫中生活的。
因为,在天亮前,这个城里一位父亲就会失去自己的女儿。当然,这位父亲还将被告知这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因为他的女儿因容貌出众,举止文雅,有良好的家教所以被选中去为帕尔米拉帝国服务。当然,每位父亲都心里明白他的女儿绝不仅仅是去为帝国服务。
萨默娅纳闷是谁向公主提起过她,一定是父亲商业上的对手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被选中才这么干的。萨默娅打心眼里希望她能落选。否则,她为未来设计的蓝图就会都化为泡影了。不过她还是不得不热情接待公主,并表示一切听从她的安排。
“把她的头发散开。”波尼丝公主命令一位身材丰满,裸胸的女奴。她立即上前去解开萨默娅金发上的丝带,萨默娅一头金赤色的头发瀑布般地倾泻下来,披在双肩上。
“这就好多了。”波尼丝说,叫那个女奴退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公主傲慢地问。
国王的妹妹坐在一张雕饰华美的香柏木椅上,两眼色迷迷地盯着眼前这位赤着脚的年轻柔弱的女子。她身上穿着一件乳白色亚麻衬衫,腰间系一条金丝带。
“不知道,殿下。”萨默娅佯作不知。
她看到公主在一件一件地摘下自己身上的饰品。她把手镯从滚圆的双臂上褪下,卸去金项链。波尼丝随手把它们扔进首饰盒里,然后拍了一下手。两个身材高大的努比亚人走上来,他们身着极短的束腰外衣,其中一个人手捧细纹大理石碗,另一个拿着一只大水罐。
“把我的衣服脱掉!”公主命令着。
她伸开双臂,奴隶们脱掉她的披肩、半透明的紫色齐膝丝袍,最后把她的内衣裤也脱掉了,她全裸地站在那里。
萨默娅真有点妒嫉,她私下里忖量了一下自己玫瑰花蕾般的小乳房和公主饱满丰润的乳房,相比之下,她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生平第一次她感到自己不如人。
这也真是件令人惊奇的事,不论萨默娅有怎样的个性,但她从不慕虚荣。但是,因为她准备标准和“时尚的”美,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美的,而且假如有人说她美时,她还感到很惊讶,萨默娅想如果有人选中她作为婚姻对象的话,那可能是该归功于她父亲的财产,而不是她本身的体貌。
毫无疑问,萨默娅想,波尼丝是富有魅力的。
她非常性感,她深棕色的大眼睛在眼圈黑色的眼睑上,浅红色的面颊、丰满的乳房、圆圆的手臂和肚皮、富于曲线的大腿,总之她的全身都渗出一种性感。
萨默娅感到很不自在,因为即使在这烛光之中,她也感到其他的女人都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她。
波尼丝上下打量着萨默娅。波尼丝越是这样看,萨默娅越能猜透她的心思。
不过,波尼丝还是谨慎从事的,因为麻烦出在萨默娅的父亲身上,他对她说过除非他女儿本身愿意嫁到帕尔米拉去,他是不会答应的。
他不想让女儿嫁的愿望反倒使波尼丝公主更增加了决心,她要看看自己的魅力。对她的亲戚阿利夫王子来说,保证这个女孩接受她的建议也是她的事儿。
“把我的发饰也取下来。”波尼丝又命令道。
那两个年轻英俊的努比亚人顺从地开始执行这项繁琐的任务,把一件件纯金的项饰从她那柔软的波浪型的黑发上拿下来。
“现在你还不知道我为何来此吗?”
“不知道,殿下,我不知道。”萨默娅仍然这样回答。
“我来告诉你。”波尼丝说,这时奴隶们已把她的头饰完全取下来了。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赤身裸体地向一堆很高的绣有精美图案的坐垫走去。她步履轻盈,身体柔软,那姿态很像一只发情的母狮。她躺在坐垫上,就像一只美洲豹正欲扑向它的猎物,把脚伸向她的奴隶。
萨默娅的目光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奇怪,为什么奴隶们不把系在公主腰间的一要细皮带解下来。她仔细地观察着,那根皮带末端不是宽大松散的流苏,而是变的越来越厚越来越硬。在她看来就好像公主两腿中间悬了两棍警棍。
两个努比亚人弯下腰把碗放在公主前面的地上,然后把一种温热的香油倒入碗中。接着,他们一人握住女主人的一只脚,放进碗里,开始慢慢地但有节奏地按摩她的脚踝,然后向上逐渐移动,直至大腿。
“我的亲戚,阿利夫王子需要一位妻子。”波尼丝公主开诚布公地说道,“安蒂奥克城的某一个家庭将因我的选择而无比荣耀。怎么样,你认为如何?”“我认为这与我无关,因为我们一个平凡人家难以承受如此恩宠。”萨默娅低声说道,她说话时腔调甜美,双目低垂。她的柔弱使波尼丝十分兴奋。
她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纵欲感,她想要抚摸萨默娅,摸一摸那柔软、雪白的肌肤,她的腿、胸脯,她的唇。但不是现在,等待才会产生乐趣,她要慢慢地享受这种感觉的前奏。为了缓解这种冲动,她把双手放在两个黑奴粗壮的双腿上,慢慢地上下滑动。
波尼丝一边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肌肉,一边抬头狡黠地望着萨默娅。
这个女孩的体形有点像男孩子,没有女人那般丰满的双乳,不过她那蓝色的杏眼一定会给整个宫廷带来愉悦,因为宫里那些人的眼睛不是棕色的,就是黑色的。
她那典型的短而直的帕尔米拉式的鼻子和那金色的头发足以说明她绝对是个有价值的女人。尽管和他父亲生活在安提阿,但他们的形貌肤色对于帕尔米拉和叙利亚部分地区来说,都是比较特殊的。
波尼丝对自己所观察到的一切都感到满意,她也充分理解他哥哥的意思,他也会满意的。此时此刻她已决定把萨默娅带到宫中去了。无论如何,国王和王子阿利夫对她的选择都会高兴,对于这点波尼丝深信不疑。
萨默娅默默地站在一旁,观看着公主的奴隶们如何侍候主人。谁也没觉察到她对这个比她年长的女人有着十分的警惕和戒备,但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已经面临困境。她不想结婚。但是如果波尼丝公主选择了她,要她嫁给阿利夫王子又将怎么办?她能拒绝吗?
萨默娅推断只有王室主动不要这件婚事,她的来来才可能有一线希望,这一点真是值得忧虑的。
而一旦入宫则意味着过着一种实际上是变相的卖淫生涯。至少在安提阿教会有关传闻很多,其中多是关于宫廷之中的淫秽生活。
突然,萨默娅想到一个逃脱困境的方法。大女神的需要高于国王的需要,她可以请求女祭师弗利妮娅把她以见习修女的身份带到庙中。
可是今天晚上她是无法见到女祭师的,这怎么办?她真不愿让这一线希望落空。国王的妹妹正在为她练王室的特殊礼仪以参加将在清晨举行的特殊仪式。而接下来的几天里庙宇中的多种仪式又接连不断,弗利妮娅根本不会有空来见她。
萨默娅心急如焚,不由自主地跺着脚,她意识到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她心里一阵恨,知道除了这没有任何办法。
萨默娅看到那两个身材魁梧的黑奴俯在女主人的身上、把按摩油涂遍了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萨默娅身子一阵震颤,脸也红了。
这种震颤是很熟悉的,她记起近来就寝时她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时曾有这种感觉,每当她的手指抚过金赤色的阴毛,触过肉感的阴唇,她隐藏在下面的隐秘部分就变得更柔软,更敏感,而且随着每一次触碰变得越来越湿润。
她曾突发奇想,命令艾琳在她分开的双腿下舔她下面的小洞,可是艾琳没有那样做。但是那个躺在那身边的女奴却知道她的心思,于是伸出手来,先是在她双臂上轻轻按摩,然后用手指四处摸索搜寻,找到她已滋润的阴部,用手指轻轻地捏揉着阴唇,这样反复不断,直到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她浑身上下翻腾。最后使得她几乎颤栗,直到她得到一种充分的满足,然后她就可以香甜的入睡。
萨默娅看到公主在黑奴的大手抚弄她的大乳房、两腿中间和浑圆的臀部时不断地扭动滚来滚去。
“让下面湿润,让心灵震颤的交欢是人生的最大乐趣。”波尼丝说,“我现在就要这样的玩一回。你们两个知道该怎么做。”
萨默娅听了这话惊得目瞪口呆。当一个奴隶跪在女主人的双腿之间用舌头舔来舔去,直到触到她的阴蒂。萨默娅看得浑身发悸。这时波尼丝开始扭动得更厉害了,不停发生阵阵的呻吟声,并且把身体弓了起来。这时另一个奴隶仍在抚弄她的乳房。
“要深一点儿,再深一点。”波尼丝一面激动地摆动着身体,一面哑声地命令着,“快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抽你!”
那个奴隶把舌头全部伸进她的阴道里,搅动得更快了。
萨默娅甚至是惊讶,这时她的思想很乱,很矛盾,她又反感又很激动。她似乎也张开了,也在膨胀着,一种强烈的想让人抚弄的愿望陡然地燃起。
她努力使自己的双手垂在两旁,可是两手还是不断地在大腿两侧抓来抓去,她发现自己的嘴巴发干,喉咙发紧。她舔了舔嘴唇,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液。她的乳房有一种轻微的痛疼感,腹部的肌肉也感到紧张。当她看到两个黑奴正遵从主人命令在舔抚,吸吮她时,萨默娅轻轻地扭动一下屁股,尽力地握紧拳头制止自己,企图提起裙子抚摸自己大腿。
看着帕尔米拉公主在丝垫上滚来滚去,紧闭双眼任凭那两个奴隶在她滚圆的裸体上到处抚摸时,萨默娅想趁波尼丝不注意时偷偷溜出去。
“待在那儿别动。”波尼丝命令道,“一会儿我可能用得着你。”
公主一面说,一面解开腰间的皮带,把那塑成“法乐士”形状的粗大的两端递给正在舔她的那个奴隶。
“像个男人那样!”她命令道。
这时萨默娅才注意到原来那个奴隶是个阉人。这个奴隶分开双膝,跪在公主大腿的两侧,一点点地把那根又粗又大的警棍送进波尼丝早已湿润的阴部。他一前一后地不停动作,好像那个东西长在他的身上一样,把它一次又一次插入温暖的已经肿胀起来的阴道。
不知不觉萨默娅也开始随着奴隶动作的节奏摆动起来。她的臀部,她的乳房就像波尼丝一样,也有一紧一松的感觉,突然一阵阵短暂而急促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你两腿间是不是已经湿了?”波尼丝问她。
“不知道。”萨默娅嗫嚅着。
“你不知道?”波尼丝在那个黑奴继续一进一出地动作中,不停地喘息着,“那就站到我身边来,我看看是不是湿了。”
萨默娅战战兢兢走到公主身边,波尼丝伸出手开始抓住萨默娅的脚踝,在她那乳白色的睡袍里,手不断地向上移动。萨默娅的身体在颤抖,波尼丝的手指已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尽头,碰到她的阴唇时,她屏住呼吸,她感到下面已流出湿乎乎的东西了,她的乳头开始变硬,萨默娅开始感到需要这种抚弄了。
“喜欢吗?”波尼丝问道,她的手还在轻柔地摆弄着萨默娅湿润的胀开的阴唇。
“喜欢。”萨默娅嘶哑地回答着。
波尼丝的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生一股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和子宫,然后接着向下,一直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畅。这种感觉的循环产生,使她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她的下面越湿润,波尼丝的手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
当她看到那阉奴装作男人的模样用假阳具插进波尼丝体内,而另一个抚摸乳房,压弄着棕色的大乳头,萨默娅感到需要更多的手来抚弄她的身体,波尼丝突然停止了触摸萨默娅的性器,而把她拉倒,躺在自己的身边。她一边随着男奴隶的节奏一起一伏地动,一边撩起萨默娅的袍子,在萨默娅的乳房上用手指转着圈儿划来划去,然后又拨弄她已经硬挺的深粉色的乳头。
“脱去你的袍子。”波尼丝命令道。
萨默娅顺从了。
“现在把嘴给我,把腿张开一些。”
萨默娅把噘起的嘴转向波尼丝,她开始用舌头在她嘴角四周舔来舔去,然后把自己的双唇猛地压在波尼丝的双唇上。
萨默娅闭上双眼,完全听任波尼丝的抚弄。她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双唇,她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搅来搅去。任凭她探索的丰满的手在她的双乳上扫来扫去。
萨默娅身体开始扭动。
不一会,萨默娅感到又有一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接着,一种新的陌生的,更为奇妙的花样出现在已饱胀起来的阴唇旁边。先是小而湿暖的,接着是湿粗的东西在她阴唇周围转来转去。
她睁开眼,发现是刚才抚摸波尼丝的那个阉奴现在已窜到她的身边,他把头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正是她那粗壮的舌头在舔吮萨默娅敞开的阴蒂,这种触碰是那样刺激,是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仍让他继续作下去,直到身上的每一盎司的能量都集中到了腹部。她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热冲动就如剧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萨默娅躺了下来,筋疲力尽,被这不断变化的情感驯服。她看了看波尼丝,当黑奴还在用那个自慰器在她下面插进拔出时,她的腿上的肉在不断地颤动,她也在滚动,呻吟,接着也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躺了下来,卧倒在丝垫上。波尼丝轻轻的拉着萨默娅的手臂,亲吻她的面颊。
“亲爱的,你玩得很过瘾,是吗?”
“是的。”萨默娅低声地说道。
“还愿意再玩一回吗?”公主诱惑地问。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的乳房,掐掐她的耳朵。
“是的。”
“你会有机会的,只要你嫁给阿利夫王子,你会发现他有许多有趣的习惯和愿望。”波尼丝公主说,当她想起他有几种变态性的玩法时,不禁露出一种淫邪的微笑,“其中之一就是他喜欢看女人们做爱。他乐意看着你张开双腿,而我用手指去探摸你那可爱的性器,我用舌头舔你然后再教你如何舔我,你不是喜欢那个男奴用舌头舔你的下面吗?”
“噢,是的。”萨默娅很热情地回答。
“我会叫他教你怎么做的。”波尼丝说着又提起那根“警棍”,“还有这个。”
波尼丝开始用它在萨默娅的大腿上磨擦着。
“你摸摸这皮子很软,把你腿叉开一会儿。”
萨默娅把腿叉开了,波尼丝开始用这个粗家伙在这姑娘的下面比试了几下,尽管萨默娅刚刚来过一次高潮,但她还是把腿张开得大大的。
“你想让这东西插进去吗?你也想让我那漂亮的宝贝给你插进去吗?你会得到的,但不是现在。改天吧,哪天你高兴这样做的话,我会告诉你如何从中获得乐趣的。现在你应做的就是说,你愿意去帕尔米拉和阿利夫王子结婚,你能做到吗?”波尼丝轻轻地吻了一下萨默娅表示屈从的嘴唇,摸了摸她的乳房,同时也用那个女性自慰器在她的门户上轻轻地戮了戮。
“是的,噢,是的。”萨默娅说,她的性欲已被唤醒了。她已发现了她的身体,而且发现了那潜在的有无限乐趣的地方。
“好的,那事情就定下来了,我再找你父亲谈一谈。现在我们得赶快。”波尼丝说,“女神在看着我们呢!”
波尼丝又转身要奴隶给她和萨默娅穿好衣服。
当紫色丝袍再一次穿在那丰满的躯干上,皮带又系上腰间,精工编织的金披肩披上肩头时,波尼丝又一次看了依然躺在丝垫上的萨默娅,她的确完美无缺,漂亮的脸蛋儿,一流的身材,从她反应的强烈感来看,她很明显是极富性感,有强烈性欲的那一类。萨默娅真是选对了。国王也会对她心动的。
但她还有许多东西要学,但她是很容易教会的。公主在舔她阴唇时这么想。
而阿利夫王子将会有一个最柔顺的妻子。
那两个奴隶轻轻地把萨默娅摇醒,刚才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们用一种清香的油擦抹在她身上,特别是在她的乳头和两腿之间多擦了一些。
萨默娅以为在那次猛烈的爆炸之后,萨默娅再也不想让那个地方被触摸了。
谁知,令她惊奇的是她发现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她的全身充满了活力。她那秘密的洞口仍然开着,还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爱抚的手所带来的快感,她还想再玩一回。她懒懒地但充满性渴望地在垫上扭动,当两个黑奴给她穿衣时,每次他们碰到她的肉体,都激起她一次强烈的要求,直到她的亚麻袍子穿好。
“我们不久就会再来一次的。”波尼丝公主轻轻地碰一碰姑娘变硬的奶头,又把手伸到腿上面,突然用手指在萨默娅的下部又戮了一下:“这让你记住我,噢,萨默娅……”
“有什么吩咐,殿下?”对这女人这熟练的动作萨默娅又一阵震颤。
“我建议同你的奴隶们练习一下,让她们站成排,并叉开腿,你来舔她们,看你最喜欢那一个,看谁对你的反应最快,谁张开得最快,然后张开你的双腿,也要她们舔你,你已经让专家给你示范过了,你自然知道感受怎么样啦。告诉她们你要什么感觉,要她们照着去做,可千万别让真家伙进去,那种欢乐留给下一次在宫里做。噢,亲爱的,在你试过她们之后,把最好的带来,把最性感的带到帕尔米拉去。”
女主人在两个黑奴身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只见他们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
然后这两个努比亚人把金带系到了萨默娅的腰间,又把一个桂冠花环和石刀柏叶戴在她头上,给了她一个空的泥杯以及仪式上用的笛子。现在距天亮还有一个钟头,但萨默娅已一切就绪并等待有许多名字的女神了。
波尼丝公主拍了一下手,卧室的门被打开,外面还是一片漆黑,艾琳和其他女奴擎着烛火出现了,她们慢慢地排着队走出彭内尔的宅邸,走在漆黑的但是新扫过的大街上。当她们向庙宇行进时,其他一些朋友和熟人也加入了进来。除了公主以外,所有的人都是赤着腿走,公主则是坐在女子抬着的轿子。
正当萨默娅迈步走上通向庙宇殿堂的石级上时,一阵恐惧感摄住了她,在刚才那阵性高潮的兴奋中,她应允要嫁给阿利夫王子。现在这场婚姻一定要停止。
谁来帮助她呢?每上一级石阶,她都诚心地祷告,求女神派来一位救星。
第三章
在以后的几个星期里,萨默娅事事不遂心,波尼丝公主在她家中使她根本无法去看齐诺比娅。她要告诉她的朋友,她在城门遇到了那算命的老妇人,她给她和艾琳算了命。
她还想告诉她关于波尼丝公主的事,讲这个堕落的女人怎样叉开双腿让自己的奴隶去舔她的阴唇,怎样要他们用手指和舌头探进阴户去搅弄。而这些事又怎样使她激动,看到这些景况是如何令她的全身都产生一种强烈的渴望,所以当那个放荡的女人叫她到她的身边去时,她就让她抚摸了她的大腿,发现她的器官,这时她又是如何高兴地敞开门户让她触摸。
她还想告诉齐诺比娅当别人的手指在地里面探索时她的心是如何激动,激动得简直要发疯,这是多么出乎意料。现在才知道女人底下的那个东西原来就是为了给女人带来乐趣的,而波尼丝公主告诉了她这些部分应该如何得到唤醒。
她要告诉她的朋友,波尼丝的手指插进她的里边时的不停抽动,使她的阴道内壁和膜是多么刺激,使她的下面都湿润了,还流出水来,使整个身心都渴望这种事。当别的女人的手指触碰时她的下体是如何扭动做出反应,就好像她是一个琴师在你的全身弹奏着一种曲调,而这种曲调是你从未听过的和感受过的。
她还想告诉她朋友,波尼丝的一个雄壮的阉奴是如何压在她的身上,怎样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中间舔吮着她那最淫荡的地方,那里流出来的是欲望。他的舌头发现了女人身上一个最敏感最经不起刺激的一个小肉蕾,一旦碰到它,她的全身都掀起一阵阵欲浪,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使她扭来滚去,希望它永不停歇,然后她进入了二种一切都不顾的纵欲的幻觉。
这时,当她全身心地投入这种欢乐之中时,她想象男人把阳物塞进了她的嘴里,要她去舔,去吸吮,用她的舌头去抚弄,直到那阳物喷出清液为止,接着她又想象她被人将手脚都困绑起来,下面被分开,别的男人又爬上身体,分开她那已经裸露在外面的阴部然后就插了进去,占有了她,而还有一只不知是谁的手仍然在拨弄那个肉蕾,增加了她的纵欲的渴望。
她也要告诉齐诺比娅,正是在这种强烈的欲望和兴奋之中,她答应了嫁给阿利夫王子。可是萨默娅无法去告诉齐诺比娅这一切,因为波尼丝公主要她寸步不离。她感到她好像是被禁锢起来了,随时都有人盯着。更令人气恼的是,艾琳也被她发排和别的女奴一起去睡觉了……
她心里的话都没有人可以倾吐。当公主不在身边时,她的那个男仆也会看着她。甚至当波尼丝在同她父亲在嫁妆的数量上讨价还价时,也把她带在身边。
波尼丝对待她就像一只猫戏弄捕到的一只老鼠一样,这使萨默娅十分恼怒。
最主要的是因为她经常处于性唤醒的状态,可是总不能得到满足。她还希望波尼丝再去抚弄她,要她的阉奴用手摸遍她的身体,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她总是遭到拒绝。她总希望公主把她叫到她的卧室,可是她偏不。萨默娅想要和艾琳试一试,可是她父亲的安排又使她无法实现。
在萨默娅被引诱一个星期后的一个近午时分,她终于避开了所有的人,她的父亲,她的奴仆,甚至避开了艾琳,当然最主要的是波尼丝,和她的男随从。
她来到大庭院的一个安静的角落,院子是精心设计,周围还有罗望子和无花果树,萨默娅一个人坐下来,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她那蓝色印花长袍的一层层的褶皱,悠闲地看着喷泉和花园。
她一直喜欢这个花园,有什么烦恼一到这里就全都忘了。每当她情绪低落,或感到孤独,花园里的碎石,那饱含清凉的蓝色和那碧绿色瓦砾镶嵌在园中的花径,花坛里面的花朵在风中摇曳,金线花、茉莉花和玫瑰花,还有色彩斑斓四处飞翔的蝴蝶。这一切都使她神清气爽,心绪变得安宁起来。她微微笑地闭上眼睛静静地端坐着,脑海中除了甜美的玫瑰花的芳香和蜜蜂的嗡嗡声响,别无他念。
“站起来!”波尼丝公主突来的喝令打破了她惬意的心境。
萨默娅不假思索地站起来,一动不动。波尼丝撩起萨默娅身后的裙子,直到显现出她美妙动人的裸臀。
“就这么提着裙子。”公主骄淫地下了命令。
波尼丝手里拿着一张小小的坐垫,垫子上拴着一根长长的金黄色绒线。她把坐垫平放在萨默娅刚刚坐过的杉木条凳上,接着她把手掌心平放在凳子上,手指翘起,直指蔚蓝色的天空,然后叫萨默娅就着掌心坐下,直至波尼丝的手指能够随时触摸到她的私处。
“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个季节?”波尼丝一边将她的玉指游戏于萨默娅悸动的阴唇之间,一边问着。
“春天。”萨默娅答道。波尼丝凉爽的玉指在她柔软兴奋的阴阜有节奏的触摸,激起她的甘露泉涌,萨默娅滚动着双股,越发深深地拥入波尼丝那颇具性感的手指。
“你不必为此蠕动。”波尼丝口中不停地发出嘶嘶声响,“你也不必以为我在玩弄你。你应该学会享受这个中的乐趣,学会用你的肌肉,一定要用肌肉夹紧我的手指。”
“用我的肌肉?”萨默娅茫然惊叫。
“你可爱的肌肉,用你可爱的肌肉夹来紧我的手指。照我说的做。”她命令道,“夹紧,和我说说话,好像什么事也发生过。我们不想让你父亲知道他甜美纯洁的小天使正在玩享人间游戏。”
波尼丝的淫语使得萨默娅更加湿润。她绷紧双股,接着阴阜肌肉放松,波尼丝的玉指被紧紧地夹住了。
“太好了。”波尼丝赞许地说。“别停下来,接着来,你为我指点花园的花木。如此你的父亲只知道你在说什么但绝对想不到我在干这种勾当。他会以为你在教我欣赏园艺,我俩却深知我在教你享受人间真谛。”
萨默娅坐在波尼丝身旁,后背挺直,乳头坚挺,把柔软宽大红色的背心撑得鼓鼓的,嘴角还不停他告诉波尼丝这个花呀那个叶的,萨默娅高声地说着话,下体的肌肉在波尼丝伸进来的手指间一张一弛,波尼丝不停地与她玩着并在她耳旁喃喃低语。
“你的乳头坚挺了,想要我摸摸吗?别停止说话,只要点头就可。”萨默娅肯定地点了点头。
“今晚我在寝宫用膳,我邀请你作我的宾客,你懂了吗……”
“但是我父亲……”
“我会对你父亲说我要教你宫廷礼仪,当然我会这么做的,并且我也正在这么做。我想要你到我卧室里来,不过来之前你得把这样宽大的背心剪个大洞好使你那漂亮的双乳裸露在外,随手可摸,而且我也要求你把裙子从上到下剪开一条长长的口子。从现在起,你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萨默娅惊叫道。
“是的,从现在起,你随时听我召唤,其他人也随时听候你吩咐。听明白了吗?不必说话,点头就好。”
萨默娅被波尼丝的念头弄得兴奋不已,用力地点头。在她脑海里充满着性,波尼丝或是她的奴隶中的任何一个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叫她弯下腰抚摸她,触弄她。在期盼和难以言表的兴奋中,萨默娅将波尼丝的玉指夹得更紧了。“你所有的嫁妆都按我的那样缝制。我会给你留下我的两个奴隶,做女装,她们有最好的手艺。她们会按照我的旨意帮你缝制每件衣服。”
“她们是谁呀?”萨默娅问。
“两个女孩,菲莉丝和赫尔摩尼。她们是顶尖的。噢,对了,萨默娅今天晚上,我要你把眼睛蒙起来。”
“把眼睛蒙起来!为什么?”萨默娅不解地问。
“为了使我高兴。你必须明白,萨默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使我高兴。
即使我在教你如何享乐人生一也是为了我高兴。”波尼丝说着把手指从萨默娅的阴道里抽出来。“我要你现在就离开。我要你去休息,去睡觉。今晚将是一个漫长无尽的夜晚。再说现在快中午了,天气太热,也不是玩乐的时候。”
萨默娅离开公主回到她冰凉的大理石铺地的房间,现在,她的欲望完全被激起,如火山爆发。她渴望有人触摸慰藉,确实地讲是急需。可是现在才中午,如何才能挨到夜晚,怎样才能抚慰这不断升起的觉醒?
萨默娅脱去外衣坐在靠大理石墙脚摆入的一堆真丝坐垫上,裙子从肩膀一直滑落到脚边。她赤身裸体地坐着,手里不停地在那件宽大的背心上剪着小洞直至艾琳悄声无息地走进来。自从波尼丝公主到来,她就很少能够见到萨默娅,因而强烈的妒嫉欲火油然而生。她性感地撅起丹唇看着她的主人。
“你怎么用剪刀剪你漂亮的衣服?”艾琳询问道。
萨默娅抬起眼望着她的奴隶,艾琳生得金发碧眼,皮肤白晢。萨默娅真不知道是否应对她讲出实情。她两眼紧紧地盯着艾琳宽阔的嘴唇,硕大的乳房、在黑丝衫里向前突出的乳头,还有那双隐藏在黑色透明的真丝裤子里的修长的大腿。
萨默娅心想要是不带她去帕尔米拉她会多么地想念她啊。转眼她想起了波尼丝在传授人生真谛时的谆谆教导。拿你的奴隶做试验。感觉一下哪种方式最具乐趣。或许这正是体验一下是否要带艾琳去帕尔米拉的绝好时机。
“你管的也太多了。”萨默娅毫无生气地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坐到我床上来。”
艾琳对萨默娅今天的语调感到惊讶。她从来不会把她当成奴隶用这种语调和她说话,她俩一直是以朋友相处,她无法理解这位即将和王子成婚的新人究竟是怎么了。艾琳弯身坐在萨默娅宽大的床上。
剪了两个圆圆的洞以后,萨默娅把这件淡绿色的背心重新穿上,看到乳头是否能完完全全迷人地伸出洞眼。她选了两件新的旁边开了长叉的透明薄裙贴身穿着。一条是火红的,另一条是极柔和迷人的黄色。她还用一根细长的丝绳打了许多结系在腰际,然后光着脚在房间里旋转,欣赏着飘动的裙子从臀部一闪一现。
此刻,艾琳坐在床上注视着萨默娅,内心涌动,极度强烈地渴望去触摸萨默娅伸出来的乳头和大腿尽头的私处。那是她们整夜共眠随时可到的一块耕地。萨默娅旋转着跳到艾琳的眼前,低下身体将她的乳房展现在她奴隶的面前。
“这就是为什么我剪背心的原因。”萨默娅放肆地嚷道,艾琳没有伸手去触碰萨默娅,而是两眼低垂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也捉摸不透萨默娅究竟期盼着什么。
“摸摸我的乳头。”萨默娅命令道。
艾琳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把萨默娅珍贵的两颗乳头樱桃夹在手指中间,轻轻地捏着。
“快用嘴巴来吻来吮。”萨默娅下令。艾琳按照主人的吩咐吻着她的乳头,突然间萨默娅把艾琳推到在床上让她平躺着。这时萨默娅跪着,两膝跨过艾琳的头部,颤抖的阴阜对着艾琳的嘴巴。
“我要你把舌头伸进去。”萨默娅嘴里说着,手却不停地把阴唇扒开,好让她的奴隶看清楚深藏在里面的洞口。“我要你吻我、舔我,用舌头去寻觅我的阴蒂。”
艾琳在颤抖。几个星期以来她一直想把头埋在女主人的股间,然而现在,在一种没有激情,没有爱意的情况下,她却在按照主人的指令从事着这件勾当。她想弄清楚这是为什么。
是什么改变了萨默娅?以往,她们同眠共枕,总是那么甜蜜,每当她们相拥轻抚时,总是那么温柔,那么充满爱意。可是现在她只有命令;艾琳把头偏向一侧。萨默娅恼怒了。她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似的把所有压抑的情感狂暴般地发泄出来。
“你竟敢不顺从我的旨意。”她怒吼着,“看我不拿鞭子抽你。你是个奴隶你知道吗,只是个奴隶、我的奴隶。请记住你是个奴隶,把身体弯下来。”
萨默娅手脚利落地从艾琳腰上把皮带解开,把她的裙子撕开露出大腿。她开始用手里细长的皮带在女奴的裸臂上滑动着、逗弄着,在艾琳丰盈圆滑的粉红色肌肤上来回地拖,然后踱到她身后,皮带在空中转了转,嘶嘶作响地落在了艾琳的皮肉上,小女孩痛楚地跳着。
萨默娅一鞭一鞭地抽着,心中的欲火在每一次的抚摸和目视艾琳苍白的肌肤上青黑的伤痕中不断地升温。艾琳是她的。她认为她有权力用鞭子抽打、屈服她的女奴,当然这也越发地激起她的欲望。当皮带朝裸露在外的臀部落下来时艾琳跳闪着、蜷缩着、或是扭动着,或是侧扑一旁。
萨默娅每抽打一鞭就开始抚弄自己一下,每一次的抚弄都刺激她的阴部不断地扩大,体内的分泌物不断地流出,此刻她最需要的是艾琳的舌头来舔她。
“现在你来吸吮我。”萨默娅道,“但你先得感激我用鞭子抽你。”
“谢谢你,大人。”艾琳道,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滑下来。满脸乞求怜悯的神情跪在主子的面前。火烧火燎的鞭痕令她的屁股一阵一阵地灼痛,但此刻她的奶头也变得坚挺,阴部扩张、湿润多露,她饱尝了萨默娅的抽打,同时她也被萨默娅激起了情欲。她想去体味一下萨默娅,去感受一下女主人展露在她舌头下的阴户。
萨默娅揪着这女孩的头发把她的头拎起,然后两腿在她头顶上叉开,把屁股向前挺起,把女奴的脸按到自己的阴阜前。
“吮呵,把你的舌头伸进去,去搜索我的阴蒂,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就再用鞭子抽你。嘴里还得不停地说‘谢谢您,主人,谢谢您让我去触摸您的玉体’。”
“谢谢您主人,谢谢你让我去触摸您的玉体。”艾琳复述道。
她的舌头向前推进,透过主子细长似金的卷毛,穿过粉红色悸动的又润又软隐藏在里面的亵沟,最后寻觅到萨默娅的最隐秘的部分。艾琳紧追不舍地把头上下摆动。
萨默娅兴奋得阵阵痉挛。艾琳觅到了一块小小的突出硬物。萨默娅娇小的硬物开始膨胀,在艾琳舌尖的舔舐中越发变得炽热、激情。萨默娅支持着身体,当艾琳的舌头在她最为性感的部位啧啧地吸吮的时候,她开始摇摆,开始抖动了,她兴奋得直哆嗦。她似乎需要某种东西,某种能够更深更远地进入体内的东西。
萨默娅滑向地板两腿叉开地躺在地上,臀部向上支撑着。艾琳跪在主人的面前,两臂从外环抱着主人,两手不停地围拥着萨默娅的两只乳房。一边玩弄乳房一边把头埋于萨默娅的两腿之间,轻咬着、吸吮着,艾琳开始赏心地体味着,感觉着女主人温润柔软的阴阜。艾琳裸臀撅起,伤痕纵横交错、阴户再次胀开,展露在外的粉红色的阴户已不再苍白无色。#--iCMS.PageBreak--#“把手指放进去。”萨默娅命令地叫道。
艾琳从萨默娅的乳房上松开一只手,然后顺着她的腹部向下滑动,穿过自己闪动不停的舌头,慢慢地,越来越深地伸进萨默娅膨胀的阴道。她开始逐步用力地向里伸进。萨默娅闭起眼睛,臀部越抬越高以便让手指可以插得更深。接着她把艾琳的手指紧紧地夹在阴道里。
“亲爱的,你在练习技能吗?”公主声音突然出现。
萨默娅无力地睁开双眼。波尼丝公主在两个黑人阉人地陪同下出现在门口。
“那么你应该允许我们来帮助你。”波尼丝公主在两名奴隶的尾随下慢步走进室内。波尼丝一举手一投足,长裙便款款摇摆,萨默娅注意到公主的裙子也是从上到下开着高叉,她的私处诱人,唾手可得,她的腰带上还拴着一根粗短的棍棒。波尼丝站在艾琳身旁,抚摸着她苍白裸露的屁股。
“是谁把她的屁股抽成这样的?”她按抚着伤痕,过分夸张地问道:“是您干的吗,萨默娅?”
“是的,殿下。”萨默娅躺在地上答道,然后开始用肘部撑着准备起身。
“噢,亲爱的,别起来。”公主道。“真是一幅美好动人的场景。我们一起来欣赏欣赏吧。告诉我,你的奴隶习惯挨鞭子吗?你是否时常这样做?”
“不,殿下。”
“那么,我应该向你表示祝贺。作为一个新手,你做得的确不错,显然你有很大的潜力。”
波尼丝慢慢一地开始解开腰带;当腰带完全解开时她又把带子从中间一折为二,一半扔给努比亚人一半给另一个男奴。
“你真是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子。”公主边说着边用她的玉指轻拂萨默娅的从背心洞眼中若隐若现的乳头。“就冲这个你也该受到褒奖,我是说你们俩。”波尼丝对她的两个随从吩咐道:“去,吻她的奶头。”
公主身旁的两个阉人朝萨默娅屈身靠过去,紧紧地咬着萨默娅红润突出的乳头,轻轻的咬动,舌头不停地弹拍使萨默娅的乳头给撩拨得越来越胀。
萨默娅把臀部越抬越高,艾琳在她两股间愈陷愈深。
波尼丝抓几张坐垫塞在萨默娅的屁股底下。然后展开裙子,两脚跨在萨默娅头部的两边蹲坐在她的脸上,丰润张开的阴门垂悬在萨默娅的嘴唇之上。
“亲爱的,你的奴仆在吸吮你的洞穴,你呢,你就来吸吮我的。用你小巧玲珑的舌头来取悦我。来舔我,我再命令我的奴仆用我那宝贝玩意儿去玩弄你的女奴。”
波尼丝公主指着较为高大的那个要他绑上皮制的人造阴茎。
看着高大的努比亚人朝艾琳叉开的双腿爬去,扒开她张大的阴唇,对准跪在那里的女仆准备攻击时,公主吼道:“插进去。”当他插进艾琳体内,她发出阵阵快乐的吼叫,向前急切地抽搐,牙齿轻轻地咬住萨默娅的阴蒂。
萨默娅的头向上跳起正好对准波尼丝公主垂在她嘴巴上的穴洞,舌头顺势滑进公主黑暗、湿润皱褶的巢穴。她那微微带咸味的液汁顺着萨默娅的朱唇酣畅地往外流淌。萨默娅抬起双手拨弄波尼丝的阴唇使其张大好把整个嘴巴和舌头更深地埋进去,可以咬得更多。波尼丝肿胀大开的门户湿润的在萨默娅的口中自在地滑动,她太兴奋了,气都喘不过来。
但萨默娅还没寻觅到她的隐藏点。她太投入了,太专情致志,她不愿让舌尖移动,波尼丝极度渴望有一根膨胀、坚硬的东西来抚爱她。
波尼丝换了个姿势,她躺在萨默娅身旁。让门户和萨默娅的嘴巴同在一条水平线上,让她触摸不到。波尼丝一条腿高高地举在空中。
“把我另一支宝贝拿来。”波尼丝命令她的男奴,这个阉人的嘴巴还在萨默娅的乳头上不停地吮着呢。波尼丝用手把巢穴扒开。男奴跪在她臀部旁边,手里拿着一根巨大的人造阳具,随时准备着。
“快把它塞进来。”她道。
波尼丝把高举的那只腿搭在努比亚人的肩膀上,努比亚人腾出一只手拿着那根皮制宝贝沿着他主人的一条腿慢慢地、倍加小心地把那玩物插进她淫荡处。波尼丝和着艾琳在呻吟着,臀部不停地翻滚,艾琳的头依旧偎依在萨默娅的大腿中间吸吮着她的主人,同时另一个阉人也在用人造阴茎往艾琳的孔穴推进。
波尼丝公主在男奴尽职的喘息间,对萨默娅说,“萨默娅,把头转过来看清楚!”
萨默娅把头转向公主看着那根巨大的皮制宝贝在公主的洞穴里抽进抽出。她自己也收紧荡显爱意的肌肉,把艾琳的手指牢牢地夹住。她也渴望有一根皮制宝物,她需要男人。她需要男性的阳肉塞进去的那种感觉。
“你也想要一根宝贝,是吗?”波尼丝意味深长地问。“不过你不可以,至少现在还不行。在你使用这个之前,你得先尝尝男人。我会站在一旁欣赏的。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把男人又大又粗的阳物吸进去的。也许那玩意儿会更大一些。亲爱的,我真想看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压在你的身上把他的阳物深深地插进你体内,我要看你痛苦辗转不安的样子。”
“我要看着你怎么引诱男人,怎么得到他,怎么痛苦地呻吟。这是我最乐意的事。但是今天不行。现在你得把头伸进我的大腿里来,我要你那美丽强有力的舌头来搜寻我的阴蒂,来舔我,吮我。要是你现在做得不好的话,我想你该明白这回该轮到谁来挨鞭子。听到了吗?我早就跟你讲过,满足我的欲望是首要的,快,找我的阴蒂,舔它。”
萨默娅脑海中突然闪动着被鞭打的感觉。仿佛身上被鞭答得道道伤痕,皮开肉绽。欢乐和痛苦交织在一起。波尼丝被男奴和那宝物弄得哼声不止。
艾琳也被一个男奴激烈的冲刺,嘴里还在不停地啮咬萨默娅的阴阜。萨默娅被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淹没了,两条腿越叉越大,乳头也越发地坚挺了,在阵阵抚摸、吸吮、啮咬下,萨默娅感到有点隐隐作疼。她伸出舌头立刻就舔到波尼丝大而硬的充血突出点。
萨默娅觉着那东西在她的舌头下往上翘起,为了应付公主她毫无激情地一点一点地轻咬着,舌头还不断地摩挲着波尼丝的阴唇边缘,同时人造阳具还在她穴道里一进一出滑动。
波尼丝的脚已不在那个男奴的肩上了,这会儿正僵直地停在半空中,当然还不时地颤抖着。其实波尼丝的全身都在颤抖。紧接着她开始兴奋了,一声可怕的尖叫后,她达到了情欲高峰,然后就命令那两个阉人把她和艾琳阴部里的宝贝拿走,可是艾还没有达到高潮,这一点萨默娅看在眼里的。所以她请求让她的女奴达到情欲的高峰再拿走那个宝贝。“现在不要。”波尼丝严厉地说。“今晚你带她一道来。还有萨默娅,今天不准再和她胡闹了,这是命令。”
说完,波尼丝公主整了整衣服就和男奴们离开了。萨默娅和艾琳大眼瞪眼地坐看着对方。
“她绝对不会知道的。”萨默娅抓住艾琳的手说,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们首尾相交的躺着。”
萨默娅把手指放在艾琳阴阜的上端,手指温柔地抚摸着。艾琳的阴唇在萨默娅玉指的刺激下迅速涨开,跟着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她俩侧身滚在一起,各自以嘴巴和舌头啮咬、轻吮着对方的门户,玉泉沿着彼此的大腿间向外流淌,穴洞紧绷得像个乖巧的圆球,就这样,她们先后达到了高潮。
两个年轻女人相拥而卧,身体开始感到疲惫,但脑海里充满着色情的梦幻。
她们忘了手指嘴巴,忘记了人造阳具,忘记了想像中男人的凸物。
“我要你!和我一块去帕尔米拉。”萨默娅吻着她女仆的脖子说道,此刻她俩躺在那里,内心充溢着幸福和满足。
其实,波尼丝公主并没真正离开,而是站在门道注视着萨默娅和艾琳相互抚弄彼此胴体,她只是放荡地、满足地笑了笑。现在她要去享受她的晚餐和她的甜点,波尼丝吩咐她的男奴去为她准备些特别的玩物。她心里清楚,除了那两个乖巧的女孩,今晚将会是一个非常漫长的长夜。
傍晚时分,凉风习习,萨默娅的父亲叫住他一起在前厅玩十五字游戏。他对女儿说他正在等几个客户。
“你今天看上去显得非常的漂亮。”他充满深情地在女儿面颊上轻吻了一下说。
按照波尼丝的吩咐,她穿着两边从上到下开着缝叉的长裙。肩上披了件平滑的长巾遮住背心里向前突出的乳峰,这么做一是不让父亲发现什么,一是可以不违背波尼丝公主的旨意。当她坐在垫子上时裙子波浪式地向外展开,萨默娅的裸臀在布边略微向上鼓起的垫罩上显得兴奋异常。
萨默娅和父亲棋下到一半时大主教保罗和他的私人秘书安东尼步入大厅。萨默娅父亲立即起身把大主教引进休息室去谈他的生意,同时要安东尼替他下完这盘棋。安东尼站在萨默娅面前看着他的上司和萨默娅的父亲渐渐消失的身影。他们一边走一边激烈的争论着。从他们说话的语气可以判断出这肯定是一场严峻的争执。
萨默娅环视大厅。所有的奴仆都在大厅的各个角落聚精会神、目不斜视地站着。她把艾琳叫到身前吩咐她去拿一张高一点的桌子,再为安东尼倒了一杯薄荷茶,艾琳暧昧地笑了笑。她清楚萨默娅曾假装晕厥为的是想摸一下这个年轻人大腿间的那玩意儿。她不知道现在她主人又要耍什么花招,萨默娅有意让披肩长巾慢慢向下滑落好让这年轻人可以瞥见她背心洞眼中突出的玫瑰色乳峰。
安东尼在强忍一着欲望,脸上开始渗出滴滴汗珠。身穿宽松平滑黑色长袍的他似乎显得弱不禁风。他感到下面那东西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生命,热血涌动。萨默娅注意到他那东西突然间膨胀增大、故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舌头还在不停地舔着嘴唇。安东尼开始不宁了。艾琳拿来一张又大又高的桌子,还有薄荷茶。
萨默娅起身让开地方。正当艾琳摆桌子时,萨默娅旋摆着裙子,安东尼马上就看见了她匀称光滑的裸臀,还有柔软润泽大腿根部的金黄色的三色地带。
萨默娅复又坐回垫上,裙摆向四周展平,两腿藏在裙内,但依然使她裸露的臀部和柔软皱折的阴阜感受到坐垫的凸凹不平。艾琳小心谨慎地拿起棋盘,把它放在一边,然后弯腰把新搬来的桌子放在萨默娅面前。
就在弯腰的一瞬间,艾琳精致透明的黑色长裙在她硕大的臀部上铺展开来,安东尼清楚地瞧见了萨默娅皮鞭留在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痕。看到这一景象,他勃起的阴茎垂下了,他不知道是谁下此毒手,在什么地方发生这一切的。当他饶有兴趣地欣赏这位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仆时,萨默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眼神。
“你请坐下。”萨默娅指着她父亲刚刚坐过的那堆垫子礼貌地对安东尼道。
艾琳倒了一杯滚烫的薄荷茶递给安东尼。
安东尼把冒着热气的茶举到唇边时,萨默娅故意从成堆的垫上滑落以至于可以把双腿伸进桌底。
她在袍子下摆动着脚趾,然后把脚向上直到触碰到他的阴囊,而安东尼则手足无措任凭她的脚趾摆弄,再说手里还端杯热气腾腾的薄荷茶,这会儿他除了发抖还是发抖。萨默娅天真无邪地看着他,两只脚不停地玩耍着又大又软的阴囊,跟着她把另一只脚向上抬起,开始在安东尼粗大坚硬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滑动。他透不过气了。
“我想该轮到你下了。”萨默娅道,她把身体伸直向垫子上靠了靠,撑住自己,好让她有更多的支撑点用双脚摩搓着安东尼充血的阴茎。“不过,也许应该让艾琳来替你下。她棋下得也很好噢……”萨默娅朝她的女仆点了点头。
艾琳过来从棋盘上拿起两个象牙棋子正准备落子时,萨默娅碰撞了一下艾琳的手臂,她把棋子掉在地上。
“哦,天啦。”萨默娅尖叫一声,“棋子,掉到桌子底下了。艾琳,你可真是淘气。”萨默娅在艾琳的屁股上极洪亮地打了一巴掌。“你最好找到棋子,否则我们就玩不下去了。到桌子下面找……”
艾琳撅着刚被打过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弯身去找棋子。萨默娅身体前倾在艾琳耳边窃窃低语,“把他那东西含在嘴里。”
艾琳趴在大理石的地上在桌下摆动着臀部。萨默娅赶紧抽回双脚,向两边拉了拉裙子,两腿盘膝而坐成莲花状,把她粉红色的阴部,张开着对着安东尼。在安东尼从萨默娅淫荡的动作中回过神来之前,艾琳已经掀起了他的长袍,从大理石地面举起冰凉的手指一下子抓住了安东尼烫手的阳具。
这一热一冷交替在最敏感的肌肤上令他阴囊一阵抽动,产生一股躁动顺着小腹下沉直到阴茎勃起,变硬变长。就在这当口艾琳双手抱住这又长又硬的玩物塞进她那阔大的嘴里,吮着。
“我想该轮到我下了。”萨默娅说着就把披巾完完全全地毫无遮掩地丢在地上好让安东尼清清楚楚地看见乳峰从宽松的背心洞眼中突了出来。她捡起一只棋子,一圈圈地绕着乳头旋转着,赏心悦目地体味着象牙棋子顶着那双峰坚挺粉红色玫瑰的感觉。“现在我有一个更绝妙的想法。”接着萨默娅就把象牙棋子沿着双乳滑向小腹,最后停留在阴蒂上。接着她就开始慢慢地,轻轻地揉起那个小小的勃起的突出物。
“现在又该轮到你下了。”萨默娅道,她一边摸揉着自己一边微微地把两腿一开一阖。
他真的不知所措,手离桌子太远又摸不着棋子。
艾琳吮吸着他的阳物,这玩意儿不断变大,他近乎受不了了,就在射与不射之间来回煎熬着,他担心在这快乐的深渊中迅速地摇摇欲坠。他在震颤。
他想要坐在对面的年轻女子,那个美丽动人,长着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的年轻女子,那个放荡不羁的年轻女子。他想把那东西插进萨默娅女仆的身子里。艾琳正在用手抱着他的阴囊,嘴巴越来越深地咬着他的茎干。他的精髓正在体内咯咯作响,腹部紧绷得像只球,难以抑制,一阵长呼短嘘,他射了,喷射在她的口里。
萨默娅突然察觉有声响。她父亲和大主教正在向大厅里走来。她很得体地披上披巾,重新把棋子摆回棋盘。艾琳鬼鬼祟祟地羞怯地侧身从桌下站出来。安东尼在面红耳赤慌乱地坐着。萨默娅心想父亲或许会走过来询问一下游戏的结果。
看着他走过来,萨默娅迅速地站起来,故意把整盘棋弄乱。
“哦亲爱的!没关系,我想你赢了。”她说。
大主教紧跟着萨默娅父亲身后走进内室。显出焦虑不安神色。
“公主在哪儿?”他问。
“在她的房间。”萨默娅答。
“我们刚刚收到来自帕尔米拉的传令,要公主立刻起驾回宫。”彭内尔说,他注意到艾琳坐在他女儿身旁,于是又命令道:“你去告诉高贵的公主殿下。”
几分钟之后彭内尔宅邸一派喧嚣。大主教和他的秘书匆匆辞别。这两人多怀心思,面露喜色。主教以其非常公道的价格标了瓶葡萄酒,而安东尼呢,艾琳的嘴令他兴奋非常地狂泄。
直到现在,他还在回味她伶俐的舌头带来的愉悦。萨默娅玩弄性游戏的才能敏悟更令他防不胜防。想起前一次她伪装昏倒抓住他的阴茎时,他还以为是意外的事情。现在他可是彻底明白那次是她精心设计的一幕。
他匆忙留下了一张便条要再次造访彭内尔家族——时间不会太久。也许他还可以让那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奴再次俯在身上。他在大主教身旁静悄悄地迈着步子遐想着。也许她早熟的女主人会再次构想出其他花样、而同样令人兴奋异常的游戏。
实实在在地令人不幸,安东尼色迷迷的梦幻只是春梦一场。萨默娅即将嫁给王子阿利夫的消息虽然尚未公布。可是当他得知这一内情时,他也只有就在大主教家里和那里奴仆们厮混,寻求慰藉。
尽管如此,脑海里依然幻想着有朝一日再度与萨默娅重逢,这个诡计多端夏娃的女儿有着一只紫罗兰的眼睛,还有那个使他心醉的艾琳,她是个有着日耳曼血统的奴仆。安东尼还梦想着和她俩一起寻欢作乐,消磨时光。
当艾琳踏进那间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告诉波尼丝公主,她必须立刻动身回府时,公主顷刻暴发出内心的愤怒。波尼丝一直期待着今天这个淫逸消魂的夜晚。
她为萨默娅和她的女仆准备了各式各样的花招,当然也包括处罚的绝招。
波尼丝看着两个男奴在收拾她准备在今晚用的特殊玩具时愤怒地发出一声嚎叫。一次绝妙的良机错过了,有好几次和今天一样,波尼丝觉得他那个当国王的哥哥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不过他的话就是法律,就是圣旨。她不得不回去。真可惜。那两个小女孩应该受到惩罚。
波尼丝在萨默娅身上上下打量着,艾琳呢,直直地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地等待着公主的发落。唉,波尼丝只好把那些花招留着她们到帕尔米来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她可以用种简单的方式来惩罚她们。她要把艾琳带回去。
当波尼丝公主向她宣布要带走艾琳时,萨默娅深感遭受蹂躏,到她站在台阶上向艾琳探手作别的时候,萨默娅强忍心中的怒火。她泪流满面吻了吻艾琳,可是对于公主,她只是说了几句客气话。
波尼丝爬上她的骆驼坐骑前朝萨默娅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她掀开萨默娅的外衣,捏捏她的乳头,反反复复地重申她的命令:“每件背心都必须剪开两个洞把乳头露出来,每件裙都必须开着高叉,还必须时时刻刻穿着衣服。因为礼仪的需要可以在外加上一件黑或白色的长披巾,但无论为何,都必须做到‘唾手可得’。”
接着,波尼丝还吩咐萨默娅到帕尔米拉后应注意的其它事项。她必须喷洒香水,抹油,还得把体毛刮得干干净净。
“阿利夫王子喜欢光滑的身体。”她说完牵骆驼的人用力把骆驼拉起。波尼丝悠闲自在地坐在上面离开了。
萨默娅独自一人伫立在那里,眼中流露出愤懑的目光。她转过身,看见公主的两个身材魁梧高大的黑人车夫在盯着她。萨默娅也还以眼色,他们好像会有点什么东西使萨默娅颤栗胆寒。他们威胁着她靠近。萨默娅站在那里没有退缩,也不想露出惊恐神色,尤其是她站在自家房前台阶上。他们手伸进短裙束腰的外衣里,然后把他们硕大的阳物掏出来。萨默娅差点喘不过气。
“总有一天,小姐。”他们道,“总有一天我们要把你搞到手。”
“休想。”她愤恨地朝他们骂道。
“哦,我们会的,而且我们还要你为此付出代价。”
“阿摩斯,阿伦。”波尼丝公主招呼着。
这两个车夫接着立刻放下外衣遮住他们那粗大的玩意儿。这两个家伙目空一切地朝萨默娅躬了躬身,赶忙向后急转追上他们的公主。不一会儿,公主,她的大篷车队,还有艾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萨默娅和父亲在家里筹备他们的帕尔米拉之行。几个星期以来,所有的人忙上忙下地为萨默娅准备嫁妆,尤其是她的服装,上好的纯棉和丝绸不是被做成百褶就是绣花,要不就镶上珠宝。
遵照波尼丝公主的旨意。在公主的两个奴隶的协助下,萨默娅留在家里指挥公主的裁缝把她的所有的背心全部剪两个洞眼好让她的奶头裸露在外,她还把洞眼用金钱滚上边,这样不易被撕破。所有的衣服都开了叉,叉口又都妥帖地镶了边,跟原先设计的一样。
在波尼丝公主的两个奴仆的监视下,菲莉丝和赫米奥纪两个裁缝,按部就班地照吩咐从事。不过,尽管为此看管严厉,依然没能阻止她们说三道四,蜚短道长。在安提阿人们谈论帕尔米拉宫廷荒淫无度时,人们都在谈论彭内尔怎么放心让女儿到帕尔米拉去。
彭内尔令工匠们把美丽无瑕、光彩夺目的珍贵宝石打成凤冠手镯,项圈和脚镯。他还请最好的雕刻师设计打造桌椅随他的女儿一同送往帕尔米拉,他与来自世界各地商讨价还价好让他的女儿带走最好的货物。还有呢,就是彭内尔和萨默娅精心地准备篷车、骆驼和随从,仔细选择要走路线。
几星期后,也就是在萨默娅准备启程前,她去看望她的好友齐诺比娅,可是当她抵达齐诺比娅豪华的宅邸时,那里正在忙着装运货物呢。成群的骆驼驮着沉重的货物站立街头,齐诺比娅正呼前喊后地指挥着车夫装运她最贵重的物品。
“我们这就要动身去帕尔米拉。”齐诺比娅一眼看出萨默娅满脸疑云,就对她的朋友如是说。
“要不是大主教到这儿来和我谈论什么神学的话,、恐怕我们已经上路了。
我父亲差不多已一是愤怒难忍了,可是我就是抵挡不了和人争论的诱惑。”
“那多枯燥无味啊。”萨默娅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着那不就是什么伟大的女神之类的事吗。
“他的秘书和他一块来的吗?”她补充一句。
“噢,你是说英俊动人的安东尼吧!不,他没来。好像有什么事把他派到亚历山大。”(译:埃及港口城市。)
“但你去帕尔米拉干嘛?”萨默娅完全迷惑了。
齐诺比娅以前可从来没有要离开安提阿的迹象。事实上,到现在为止,萨默娅还在想齐诺比娅一直神秘兮兮的。过去的几周里萨默娅心里就没空来拜访齐诺比娅,她一直在忙于准备自己的服装,也没想她,可是现在萨默娅心里极不是滋味,她最要好最亲密的朋友早就做好打算要离开安提阿,现在要离开了,连一声再见也没打算说。
“我爸爸认为我们可以到那里更好地扩大生意,现在波斯战争也打完了。”
齐诺比娅随意说道,故意省去了一些细节,其实她花了几个小时说服她父亲,使他们能前往叙利亚首都,那么她期盼的那门真正美好的婚姻将会有相当可观的进展。
“但是……”萨默娅注视着,“我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告诉你。”
“那现在就说吧,得快点。”
“我快不了。”“就说重点吧。”齐诺比娅语气生硬地说。
“是这样的,不久,我也准备去帕尔米拉。”萨默娅道。
“竟然这么凑巧啊?”
“我可不是去凑热闹,只是我已经答应要嫁给阿利夫王子。”
“哦!我从未料到你想嫁给他。”齐诺比娅道。
“我也没想到。”萨默娅说。
“那么,是什么使你改变初衷的呢?”
“是波尼丝公主。”萨默娅莫名其妙地答道。
现在又不便谈那些私房话。周围全是奴仆和车夫。
萨默娅无法和齐诺比娅细谈。她也无法开口向齐诺比娅询问有关罗马指挥官的事,萨默娅倒是一直想问问她的。
“好吧,萨默娅,祝你好运,我在帕尔米拉迎接你。”齐诺比娅说着用她那件黑色的防沙披风裹住她娇小的躯体和那条色彩艳丽的披巾。两人相吻作别,齐诺比娅被扶上骆驼目空一切地离开了安提阿。萨默娅召集起奴仆们,毫无目的地穿过一条又一条大街,拖拖沓沓地前往回家的路上,内心充满极度的失落,孤独无助。
她闷闷不乐地慢慢走着。她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途中,她一时冲动,违抗她父亲的家规戒条,她决定绕到集市去。她对自己说,父亲曾经许诺过在她入会前,在她成为一位法定女子前,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一切。现在不正是时候吗。
有几个奴仆对此提出异议,他们指出,以她现在这身装束是不宜做出像这样的越轨行为。萨默娅瞥了一跟自己的装扮,裹着金边淡红色折褶的长披巾,把她暴露在裙叉的隐私处包得严严实实,那件绿色背心使她玫瑰色的奶头从洞眼中突出,同样也显现她尚未成熟的乳房的曲红以及苍白的肌肤。
她拉了拉乳白色真丝外套好让她的金发贴着身体,奇怪的是她虽同意奴仆们的看法,但她还是执意要去。
“朝我靠近点。”她说,“我们或许会发现一些货真价实的东西,什么陶器之类的或是有大批地毯的新卖主什么的。”
然而,有几个人曾经违背了彭内尔的禁令,从而至今对挨鞭子的滋味心有余悸。因而他们试图争辩。这可惹恼了萨默娅。她用力地抽打他们,并威胁他们如再敢违抗她的命令,他们将被赶入厨房,如此这般便很快压制了奴仆们进一步的抗议。
集市的街道铺着大鹅卵石,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他们一群人迂回曲折地在街上逛着,奴仆们围成一个圆圈,把萨默娅围在中间,挡住摊主和顾客的视线。
他们挨近集市中心,那里百姓杂乱无章的房前的货摊上摆放着更多的商品。
人们熙熙攘攘的,吆喝声,叫卖声沿着这条大街中。心狭窄的通道此起彼伏。萨默娅觉得这次的越轨令她兴奋不已,忘了忧恐地在货摊前走走停停,也忘了和奴仆们保持距离。当她瞧见一个乞丐便想起了算命人的话,赶忙朝那人手里塞了一只金币。
突然间出现一阵喧闹的骚动,萨默娅发现自己被一群身穿黑长袍的人给逼到了墙脚,这群人从面前冲过来,嘴里不停地喊叫着,挥舞着手臂,扔着石头,掀翻水果摊,践踏着物品。
“这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萨默娅大声地叫喊着。
“回去,站在那别动。”这是她能听到的唯一的答覆。
“他们在为不同信仰的好与坏争执。”有人喊道。但是在人们真正了解个中的原因之前已经暴发了一场全面的骚乱,所有的人都参与了进来。穿黑长袍的人在打庙里的僧侣,卖货的人在你一拳我一脚地相互殴打。不是你从水泉上滑倒就是他从蔬菜上摔倒。
太可怕了,萨默娅在拼命地打量,寻找她的奴仆。他们中的一些人受了伤躺在地上,有的人在混战中被抓了起来,还有的人像投炮弹似地被扔到货摊,吵杂的吼声,尖叫声以及摊点倒塌声都被奔驰起来的马蹄声给压住了。
萨默娅知道被一只强壮有力,手臂漆黑的人提在空中,然后粗鲁地把她放在腿上。接着骑士策马飞驰穿过混战的人群。在迎面而来的战马面前,打斗的人向两边散开。他们越过暴乱的人群以后,那匹战马开始慢慢地小跑了,萨默娅满眼盯着这漆黑健壮的大腿,转过身来看看救她的人究竟是谁。
当萨默娅的眼光落到了那个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脸上,她的心猛然跳了一下。他身着罗马制服。但她却无法从罗马徽章上明确地辨识出他的官衔。可是从他的举止、他的宽肩,他骑马的姿势,一切的一切足以说明他是个统领。而且性感,绝对的性感。他勒住僵绳,乌黑的眼珠目不转睛地停在她脸上。
“您住在哪儿?”他问。他那清脆如蜜般的嗓音荡涤着萨默娅,她感到心口在跳。“你可别告诉我你家就住在集市旁边,那我一定以为你在说谎。”
萨默娅没想到要说谎,直接地把她父亲的住址给了他。
“他知道你在这里吗?”
“不知道。”她说,想到父亲生气的样子她就发抖,“哦,我的仆人呢,我那些可怜的仆人呢。”
“你别担心他们。”这位罗马战士安慰道,“我带了一个排的士兵跟着我,我们去看看进展如何,他们受命要把所有的人抓起来。”
“可是你的人会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去呢?”萨默娅担心地问道。“会带到军营去吗?”
“不会把每个人都带到军营去的,他们会把你的奴隶带到你家。”他道,“现在,年轻的女士,请问你的芳名?”
“萨默娅。”她答道,“那么你叫什么?”
“马库斯,我想你应该坐得更端庄点。”他说着就扶萨默娅坐好,然后就把她稳定在他双臂之间。
萨默娅身上披的乳白色外套整个把身体裹得很紧。她庆幸有这么个东西替她遮掩,这会儿她也真正体会到开叉的裙子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好处。她把两条腿在他的马鞍上舒舒展展地伸开好让那层层叠叠的裙子平平整整地顺着两腿向两边散开,这样私隐处和臀部就可以裸露在裙下而不为人知。萨默娅把身体依靠在罗马人的皮胸铠上、不让对方察觉而又巧妙地把屁股贴在他的大腿中间。
他们就这样让马小跑了一阵子,直到萨默娅开始微微地扭动臀部,她的动作使得马库斯的电棒开始充电、变长。她感觉到那东西正在变硬。她在充分地享受着这种感觉,甚至于把马上下运动的节奏夸张地想象马是一种摆动的梦幻。他的那玩意还在继续不断地增大,在伸长,肌肉由于充血而充满活力。他把那部分推进她裸露的臀部和阴部之间。
她大小阴唇一阵收紧,她希望他认为这只是因为马的上下跑动造成颠破、使她向后倾倒碰到他那越变越大的雄器上。当然这只是局部的接触,但每一次的碰撞她都一次次抽紧,而这一次次的碰撞返回的信息使他也同样一次次地全身激烈的震颤。
萨默娅向前挪了挪身体好使她有更多的支撑点,然后猛地向后移动再次让阴部坐在那根悸动不断的又长又粗又硬的棒棒上。这次,她已下定主意,不再把它看成是毕生最美好的一次溜马,而是要让他的那玩意儿享受到和大主教家墙壁上挂的那些被崇拜的人同样乐趣。
他们无声地骑着马,她深知自己那对乳头在变硬,解开紧身胸衣,把外套滑落下来,一只乳头轻轻地摩擦着他的二头肌,马库斯把她搂得更紧了。
这一接触他的整个身体像打了兴奋剂似的马上就绷起来了。萨默娅两腿愈叉愈大,她感到一股远古的甘泉在她的最深处涌动,润滑剂般地推波助澜。她或前或后地在他身上滑动,在旁人来看这是一对协调的骑手,只有他俩清楚他们正在做什么。
萨默娅口干舌燥。随着一上一下的节奏,她的整个身体在抖动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拼命嘶喊:“快来啊,你快来啊。”
顷刻,她便感觉到他伏在她的脖子上喘着粗气。她的头发变得像针刺一般。她热血沸腾了,腹部绷紧成一个激昂的结。她把头撇向一旁。他的舌头在她的秀发上摸索,然后一下子咬住她的耳垂。她的阴部在他坚硬的阳物上扩展、强大,不停地运动着。
“我要你。”他沉着地轻轻地拉了一下缰绳,马即刻就放开蹄子狂奔急驰。
“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萨默娅用嘶哑的嗓门问。
“到我能肆意爱你的地方去。”他一边答道,一边拍马朝城门方向飞奔。
“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她喃喃低语。
“你就等着瞧吧。”他说着又把那硬物朝她拱去。
马库斯打定主意要把她带到他和指挥官共住的营房。他要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房间。他还想抱住她的大腿,吻她的嘴唇,把手伸到她的大腿里面,用手指去玩弄她那最最隐蔽的地方,他知道萨默娅己湿润透了,随时等待他进来。他还要摸弄她露在外头的乳峰,撕开她的背心,抚弄她可爱的乳房,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扒开她的双腿,冲上去,走到她的两腿中间去,轻柔地插进她张开的、润滑的宫殿。
在萨默娅的脑海里同样闪现着这幅浪漫的景象。但是他居于主动,因为他知道他们将会在何处寻欢。而她却只是在梦幻中想象地如何与他做爱。
目前看到的只是他的双手在她苍白的肉体上来回的游历,触摸她,挑逗她,他的手指尖在拨弄着她的乳房,胸贴着她的乳房,嘴唇舔着嘴唇,他把舌头塞进她的嘴里。
萨默娅满脑子纷乱无绪,不知道该乐中于他身体的哪个部位。他的嘴巴对准她压下来,迫使她张开丹唇,然后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的手掀起她的长袍,抚摩她的大腿,然后去摸弄她的大腿根部,那隐蔽处早就大开等着他,早就为他兴奋不已。
她的梦幻加剧了;她的手在马库斯光滑发亮,乌黑健壮的大腿上滑动。想到要抓住他的阴茎那一刻,萨默娅深深地抽了一口气。那玩意儿一定像枪杆一样坚挺。她要掀起他的制服,他的那支枪像标兵一样魁伟结实,黑黝黝的,充满活力地勃动着,随时可以插人她体内。
她的玉手将拥抱它,体味着它有节奏地跳动,心中满是渴望。萨默娅察觉自己正抱着他的手臂上下搓着好像在搓着他的枪杆子一样。他一定会意识到她此时的所思所想,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坐在上面的棒子又一次在运动,她回应般的摆动着。
就在他们飞马穿越城门时,马库斯紧紧地搂着她,萨默娅还在继续做她的白日梦;首先他会吻她,然后把她向上举起,她会用双腿锁住他有腰,接着他再把她放下,放到她阴茎的龟头上;她幻想着他硕大无比的那东西使她张开,她就把每一寸都锁进体内。
马库斯把她的手放到她身后。这样,她就可以摸到他的玉茎。这一摸就如触电似的,她觉得全身在颤动。她想象着他压在她身上,想象着上他的肉体占有着她。城墙外几英里处伫立着一幢宽大的房屋。马库斯朝着那房屋拍马冲去,到房前突然勒住缰绳,朝站在门廊处的奴仆招呼了一下便把缰绳朝他扔去。
“把马带到马廊。”马库斯一边下马一边命令道,紧接着就带萨默娅走进凉爽黑暗的房里,快步上楼,用脚踢开卧室的房门。
“我的长官卢修斯和我在此暂住。”他让她站稳了就迫不急待地咬住了她的嘴巴。
就在两个身体粘成一个的时候,萨默娅开始像一个被占有过的女人一样。她不再压抑她的作为、她的肉体、她的感情。她在摇摆,像舞蹈演员,她的屁股扭向一边而乳房则扭向另一边,可是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紧地贴着他的。接着,她的手就开始向下滑动了,她感觉到他的玉茎。她得把它握在手里,她还想仔细地看一看。
马库斯的下体早就一丝不挂了。当她的手握住他的棒椿时,一阵震颤穿身而过。她目视着它透不过气。
太棒了!她扭动着身体。把腿叉开好让他轻松地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间。她自然而然地安抚他硕大的长棒子。当她冰凉的玉手上下摩擦他的阴茎时,他呼呼地喘着粗气,他脱掉胸铠,露出宽阔光滑无毛的胸脯。
当他的手指开始一步一步地伸进她张开的润湿的阴道里,萨默娅从喉咙到腹部都在抖动。手指还放在阴道里他就把萨默娅提起来,朝那张宽大铺着垫子的床走去。他把她摔在床上,扯开她的衣裙,扒开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上,然后把他的硬物停放在她下面那个潮湿的洞口。
萨默娅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往上抬,盘在他的腰际。
“来吧。”她低低耳语,“快来啊,快进去。”
马库斯此时也无需再等待更多的请求和吩咐了。慢慢地,极其小心地,他进去了。他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入直到她完完全全地张开把他整个地活吞进去。他们翻滚着,摇动着,协调地一上一下翻动着身体。
她抚摸着他的后背,高高地抬起屁股,他呢,硬物插在她身体里,骑着她直到整个身体酥软,腹部不停抽动,口干到极点,这一阵强烈的激情如暴风骤雨,他俩觉得沉浮如在仙境一般。一会儿他们彼此相拥着疲坍下来,温柔地相吻着。
马库斯驾着指挥官的大车送萨默娅回府。坐在回家的车上萨默娅决定不与阿利夫结婚。她打算和这位健壮的战士去罗马。她要为他牺牲一切,她要做他的妻子。
“你结婚了吗?”她问。她认为这是一个急需知道答案的问题。
“没有。”他笑道。“战争频繁,生死难卜,还谈什么爱情?”
“你想娶妻吗?”她问。
“有时想。”他答。“但现在不,我不想留下孤儿寡母。等我服完兵役我再结婚。”
“你什么时候服完兵役?”她又问。
“完成此次任务,回到罗马就服完兵役了。也就是说波斯人被打败,哥特人安全了,我们有个和平的时期,也许你可以和我一起到罗马来。”
马库斯把她的脸转向他吻了吻她的嘴唇。萨默娅没有丝毫反应。她的心愤怒地敲击着,嘴巴干渴,好像在腹部和两腿间有一道裂痕。
马库斯为她的沉默感到迷惑不解。但她不打算告诉他、她已经和阿利夫王子订婚的事,也不想告诉他她很快将要离开此地去帕尔米拉。除非等到她对她父亲说她不想和帕尔米拉王子结婚,而想嫁给二个罗马战士时她才会对马库斯说。
毫无问题,她的父亲一开始会为此恼羞成怒。但他最终会让步的,他总是这样的。而她将会把所有的宝物,衣服啦,首饰珠宝啦,运往另一个方向,去罗马而不是帕尔米拉。从此以后她将快乐的像只小鸟。
“我父亲会生我的气的。”萨默娅开口说道。
“你知道我是不可以到集市及附近的任何地方去的。”
“那么我们不、告诉他。”马库斯捏捏她的手道。
“可是我们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她补充说,“我们怎么解释这个呢?”
“他一定知道暴乱的事,我就告诉他我发现你晕厥过去了,所以把你带到驻地,医生在细心地照料你,直到你苏醒过来。”
“谢谢你。”萨默娅甜甜说着,再次吻了吻他。
大车转进了萨默娅父亲住所的大街。看到家前的情景萨默娅为之一震。骆驼和家丁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奴仆们正兴高采烈地忙进忙出往骆驼背上装货物,然后牵走。
有人在叫她父亲,彭内尔从房里冲出来直奔大车。他目无表情、冷淡地朝马库斯点点头就紧抓女儿的手臂。
“你的几个哥哥从战场回来了。”他说,几乎是把萨默娅从车里拖出来进房里。
萨默娅连向马库斯道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就被她父亲扯上楼上房间。
“我们即刻动身去帕尔米拉。”彭内尔说。
“可是,可是……”萨默娅道,她极不习惯被男人如此粗暴地抓住手臂,尤其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座城市太危险了。你的兄弟们留在此处,照顾生意,我带你去帕尔米拉完婚。”
“可是,爸爸……”
“没那么多可是,可是的。”彭内尔大为生气地吼着,“快去换上你旅行穿的衣服,我们马上就出发了。”第四章
当波尼丝公主和她壮观的大篷车队满载着货物离开安提阿时,她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彭内尔倒是答应了他女儿和阿利夫王子的这门婚事,可是做父亲的却坚持要亲自陪伴女儿去帕尔米拉,还要呆在那里参加完女儿的婚礼。这可是有点不合乎波尼丝的心意。
她的想法和贝督因(在阿拉伯半岛和北非沙漠地区从事游牧的阿拉伯人。)王子的想法一致;任何一个女子穿越沙漠到帕尔米拉来成为王室的嫔妃是来供他享用的,如果他愿意,供他手下的人享用也可以。但是如果说她由她父亲陪伴到帕尔米拉来,他就感到不怎么愉快。
但是这还不是萨默娅本人的主意。彭内尔,他经商的管道多,经验丰富以及他的合伙人都很精明,很难找理由说服他们。不管怎么样,波尼丝想,她无论如何也要设法把他们父女俩分开。
波尼丝的骆驼队来到了一片沙石巨砾和矮小灌木的沙绿洲小憩片刻,在此之前她一直在苦思冥想着那个问题。刚停下来,奴仆们便忙着支撑起她那巨大豪华的帐篷和其他小一些的篷子。波尼丝开始享用她独一无二的晚餐——葡萄酒冲洗过的沙棘。
这段时间牵骆驼的奴隶就开始向水皮袋上涂油,或是搓缰绳,或是修补鞋鞍子,再不就是照看牲口,只有把这些工作全部做完了才能吃饭,或是休闲。
太阳落下前,一群波尼丝公主的女奴裸着胸脯,用膝盖跪进帐篷,然后爬到她脚前吻她的脚,接着替她宽衣解带,腰带里藏着根人造阳具,奴仆们把这东西摆在她的床边。再接着脱去她白天穿的衣服。她们用混合着柠檬汁的香油在她圆滚肉感的身体上搓揉,逗弄过她的乳头以后,她们再把她拉起放到羽绒床上。
“我们当中谁今晚有幸为殿下消魂呢?”琦娅问,她是这群人当中最肥胖的一个。
“就是你。”波尼丝回答道,一边把她的手往上举,一边拨开她的大腿。
琦娅刚刚把她的头放在她主子的大腿间开始舔她大腿的尽头时,一阵骆驼声破坏了她们的好事。
几分钟之后她们便清清楚楚听到骆驼蹄子踩在沙石的沉重脚步声。波尼丝命令奴仆待在原处,她自己在垫子上撑起身体,等待着帐篷门被掀起。等待的时间不长,特摩罗,这位贝督因族的王子,高大魁梧,英俊潇洒,鹰一般的眼睛,在三个族人的陪同下出现在波尼丝的帐篷门前,这三个人半裸着油光发亮的上身。
波尼丝朝特摩罗媚态地笑了笑。他身穿青蓝色的长袍,刺绣的头饰上扎着黑色的羊毛头箍,看上去是如此的威严,如此的健壮。当然也很性感,腰间宽宽的皮带上,插着一把短剑,长长弯曲的马刀垂在修长健壮的腿旁,手里拿着短柄鞭子,硕长的阳具轮廓清晰可见。
“波尼丝,你好啊。”他深沉地说,下面的那东西又再不断地变长,这是他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在床上的本能反应。
“特摩罗!”波尼丝惊叫着,女仆的手摸着她的阴蒂使她有点辗转不安。
“我一点也没想到你会在附近。我这儿有薄荷茶和咖啡。” “目前我什么都不想喝。”特摩罗没有喝茶的欲望。“从安提阿我们就尾随苦了,你在那里都做了些什么?”
“替阿利夫王子选妃子啊。”
“你选中了谁啦?”他一边问一边坐在波尼丝身边,用手中短剑触摸着她的乳房。
“萨默娅,彭内尔家的千家小姐。”波尼丝答道。
“我听说她很美丽。”特摩罗说。
“确实如此。”
“她有没有为你一展双腿啊?”
“她做了,我让我的一个男奴吸吮了她。”
特摩罗立即兴奋了起来。他暗示其中的一个奴仆过去掀起他的长袍,然后把他引以为豪的男人那东西展现在帕尔米拉的公主面前。当这个奴仆慢慢地提起特摩罗的衣服展示他主子的浅棕色的棒子,大大粗粗地站在那里抽动、夸耀时,波尼丝深深地吸了口气。她肉感的屁股一阵紧缩,她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几分钟后她将会再次体验那种感觉。
“过来,抱着我的阴茎,吮啊。”特摩罗急切地说,用手中的短柄轻轻地拍打着她坚硬的乳房。他想占有她,想要她在他身上痛苦,他还想刺伤她,要她尝尝他给她带来的痛楚,要她哀求用他的皮鞭抽打她圆滚、裸露的屁股。他用手指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朝自己的小腹拖,胡乱地把他的阴茎塞进她嘴里。
与此同时,波尼丝的双手把玩他的两个睾丸,用她的嘴巴上下吸着他坚挺的阴茎的同时享受着他抽动的雄物。
“谁在安提阿和你做爱了?”他问。
“谁都没有。”波尼丝答着,嘴里还舔着他粗壮的阴茎和龟头。
“你说谎。”他威胁地说着,“用皮鞭子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不、不、不,我没有说谎。”波尼丝答着,一边更卖力,更急促地吸着他的那东西,一边期待着他鞭子的到来。
“来人啊。”特摩罗呼唤着站在门口的卫士;这家伙半裸身体。看着女仆舔着公主,公主吸吮他主人的阴茎,这些卫士的棒子早就勃起充血了。
特摩罗把鞭子递给一个奴仆。
“贾,拿着这个。”特摩罗说,“她说,她在安提阿没有寻欢作乐,我不相信,朝她屁股抽打十二鞭子,然后你去满足她。”特摩罗喜欢羞辱有权有势的帕尔米拉的公主,接着他转向那三个最小的女仆。
“蒂卡,把那个奴仆带走。”
蒂卡遵照吩咐手勾着琦娅的阴唇把这个丰满的女奴拽了出去。
“把殿下翻个身,咱们来看看她肥润的屁股。”
这些话,刺激着波尼丝的嘴巴。她更卖力地咬着特摩罗的阳具。由于心情迫切,她迅速地变换姿势,由原来平仰改为微微跪着,把臀部诱人地对着皮鞭。贾一只手拿着鞭子朝波尼丝高厥的屁股抽去,一只手扶着自己又长又细但却非常坚挺的阳具。当第一鞭打在她裸露的肉体上时,波尼丝忍疼地畏缩着,一阵美妙甜美的痛感传遍全身。她滚着,跳着,尖叫着,翻滚着,特摩罗像抓犯人似地抓住她的双手。卫士举起鞭子狠狠地抽了十二下,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地在她裸身上映印出来。
“现在,从她的屁股插进去。”特摩罗下令道。贾跪在波尼丝的两腿中间,扶着她的臀部,扒开她的两股然后向后猛地一拉,他细长上挺的阴茎就进去了。
接着她又是旋转,又是滚动,一会儿颤抖,一会儿辗转不安。
蒂卡滑到了特摩罗的大腿中间,嘴巴含着波尼丝悬垂的乳房,两手扒开特摩罗的屁股,然后在他主子的股间擦着他的男器。这时肥胖的女仆琦娅爬过来抓住蒂卡漂亮的阴茎塞进她厚厚的嘴里,舌头上下地滑动着,她兴奋地感到小腹一阵快速地抽动,一阵强烈的欲望猛袭而至,她解脱了。
不一会儿,波尼丝把她肉感的身体蜷缩在他结实强壮的腹股沟,让她伤痕累累的屁股靠在他的龟头上。
“你认为我们能有办法让萨默娅离开她父亲吗?”波尼丝问。“我的意思是不引起他的怀疑,不惹起他愤慨的前提下。”
“我们可以贿赂谁吗?”特摩罗问,“他有没有什么合法继承人,我们可以利用他,操纵他,过后再敲诈勒索他?”
“就我所知没有。”波尼丝答。
接着她告诉特摩罗,当她在安提阿时,她试图去搞清楚谁是他的继承人,但是没有发现。彭内尔庞大的生意帝国看起来是一人控制,他是个独裁者。
波尼丝还告诉特摩罗,她注意到唯一能出席生意会谈的人就是萨默娅。但是波尼丝和特摩罗都排除了她成为可能的继承人。
“那么她现在仍然是处女身吗?”特摩罗问。
“可以这么说。”波尼丝答。一想到这,特摩罗的阴茎聚然一抽,又充满了活力。他想独占鳌头,抢先一步。他把波尼丝的脑袋放到他的龟头上,对她说,把他们父女分开的计划留给他来完成。他可不想把这次在沙漠中狂欢的机会给错失掉,他将要周密安排、好使萨默娅摆脱她父亲整天的看守。
“其实她父亲也不是看管得那么严。我曾经教过她一些事情。”波尼丝说,“而且她学得很快,几乎是一教就会,所以我把她最宠爱的女仆带在了身边作为惩罚。”
“这个女仆现在何处?”特摩罗问。
“就在隔壁的帐篷里,你想看她吗?”
“是的,把她带到这儿来。”
“我建议还是我们到她那儿去。”波尼丝说。
波尼丝披了一件长长的,大红的丝袍罩住她那诱人的身体,她和特摩罗步出帐篷,深感一股沙漠晚上冰凉的空气迎面袭来。波尼丝在一顶比她那个小得多的帐篷面前停住了脚步,但是这顶帐篷依然可以容纳十对男女在里面。她把前帘掀开,和特摩罗走了进去,特摩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艾琳正跪在那里。她那雪白圆润,满是鞭痕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对着他们。脚踝拴着铁链,两腿分开拴在大圆石上。
特摩罗在她身边绕着圈子。她的肘部和前臂撑在椅子上一张毯子上。手腕被绑在一起,头垂在手边。眼睛被蒙着,嘴里塞着东西,长长的金发自然地披在肩上,没有碰到乳房,她的双乳有紧身皮背心兜着,只有乳头突出在外。这件背心长及至腰。下面有皮带紧紧地系着,把肚腹挤在两旁。她的肛门里一插着一根又大又亮的羊毛阴茎。
这玩意儿绕着她的腰和大腿上,然后再系在铁链上。
波尼丝拍了拍手掌、从帐篷里面进来了波尼丝的两个努比娅仆人(努比娅人,曾分布非洲东北部地区,即苏丹北部的埃及南部的沿尼河一带。),伴随其后的是两个长着巨乳的女人。他们全都赤裸身体,每个人身上都绑着各种模样的皮制阴茎。他们紧靠艾琳站着。
“她的那个太紧了。所以他们轮番过来松弛她。”波尼丝公主说。“得把她撑开,他们还用我的玩具再插进。你是想在旁边看呢,还是自己来。”
“在旁边看。”他回道。
波尼丝命令那两个阉人解开链条,拿走羊毛阴茎。艾琳叹了口气,特摩罗弄不清这声音是寻欢的叹息,还是一种解脱,或许是一种恐惧。波尼丝移到其中一个有着巨乳的奴仆身旁,抚弄着她的乳头,拉着她那个短而粗的人造阴茎,插进艾琳的大腿间。
这个肥胖的女人摆好姿势,然后抓牢艾琳的臀部,猛地插进她鲜嫩张开的洞眼。这个肥胖有着橄榄色皮肤的女人把人造阴茎在金发女子肛门里上下抽动,自己一双垂悬的巨乳也随之晃荡使波尼丝兴奋不已,她伸出一只手去搓揉特摩罗的阴茎,可是他却闪躲到帐篷的远处。
“换一个,我拍一次手,你们就换一个。”波尼丝吼着。
艾琳绝对顺服地跪着,当他们不断变换着猛力撞击抽动时也不吭一声。特摩罗盘腿坐着两眼盯着她的头。她的头发遮住了脸,随着这运动的节奏一前一后的摆动。这是平生和第一次看见如此白皙的皮肤和如此金黄的头发。然后他内心的某种东西驱使他不愿让这种事情继续下去。他也就不清楚为什么。他看着,但没有一丝乐趣。
“停下来!!”他突然吼道,猛地站起来挥动着手臂,“滚,都给我离开这儿。”
“你怎么啦?”波尼丝迷惑不解地问,当她的奴仆们离开帐篷时,她想弄清楚他们究竟哪儿做错了。
“我想要她。”他回答。
“好啊,我问过你,你是想在一旁看呢,还是自己来……来吧,现在就去搞她。”
“我要她跟我走。”
“你说什么?你不可能得到她。”
“为什么不?”
“因为她是我的。”
“我买她。”
“我的钱比我需要的多得多。再说,特摩罗,你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波尼丝说。
“噢,可是我有。”特摩罗回敬道。
“是吗?我倒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波尼丝不无讽刺地惊叫着。
“分裂瓦解彭内尔的车队。让他们父女分道扬镳。你最清楚不过了,只有我才能办到这一点。只有我有足够的计谋和足够的人力,因此,我建议用我的计划来交易这个年轻女子。”波尼丝坐了下来思考着这个问题。这原本不是她所期望的。她原以为特摩罗观看这个金发女仆遭鸡奸会获得莫大的乐趣并自己上去寻欢。但他却下令停止。
这可是有违他的个性。他一定是想利用她来完成他自己那不可告人的计划。
波尼丝的大脑在快速地运算着。拿一个愚蠢肥胖的金发女仆去换回彭内尔打道回府去安提阿,又能让萨默娅独自一人带着嫁妆到帕尔米拉来,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无论怎样特摩罗想要艾琳就给他好了,反正她也没失去什么。
“很好,我们成交了。”她说。
“好,给她松绑,帮她弄干净,往她身上抹一点油,再换上衣服。我要带她走。”
他说完就抓住波尼丝的手把她拖回她自己的帐篷。“该轮到我玩你了。”他说。
特摩罗用力把波尼丝拉到胸前,接着顺势侧过身体,把波尼丝的一条大腿扒开拉过他的小腹,用手兜着她的乳房,用力地捏着她的奶头,然后把他的长枪往上翘起,让这东西捣进她诱人的、淫荡的、润湿的阴穴。他把那根粗大的棒子插进去的时候,她扭曲着身体嘴里吼叫道再深点,再用力。
不一会他把男器抽了出来,发现她的另一个洞眼,乘其不备,恶狼扑食般地撞了进去。他拍打她,用指甲抓她的肚皮。波尼丝毫不介意,她喜欢这样,抓得越重越舒服。她颤抖着,扭动着。那种感觉,那种被他撑开,顶住花蕾,塞得满满的感觉使波尼丝兴奋万分,几乎超出她忍受力。小腹又一次开始紧抽,两腿僵直,屁股也抬起来了,整个身子开始抖动,她感到快到高潮了,赶忙夹紧他。
特摩罗一次又一次地猛烈进入。他需要每一寸地占用她的可耕地,紧接着,一阵急促的粗喘和狂吼,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一会儿,波尼丝便睡着了。
黎明时分,她一觉醒来发现特摩罗和随从以及艾琳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尽管因为金发女仆给她带来一点点的不愉快,她还是心满意足。无论如何,特摩罗还是满足了她的情欲,她毫无理由再妒嫉谁了。她激起了特摩罗对萨默娅的好奇心。他一定能让彭内尔回安提阿,然后带萨默娅来帕尔米拉。她朝思暮想地想占有萨默娅。她想到了那些为她准备的玩物。想着想着,她发现自己下面又湿了。
一会儿,脑里又闪出一个念头。她走到那个大箱子面前,那里面藏着纯莎草纸和她的封印。她给彭内尔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她写道她要派两个最好的,最有能耐的奴仆作为特别护卫保驾萨默娅平安到达帕尔米拉,波尼丝自鸣得意地笑了笑。
他们将会保护她的投资。她将允许他们在夜晚占有这个年轻的女人。他们可以整天两眼盯着来抢劫的人,而当特摩罗到的时候,他们可以现场要特摩罗按她的要求去做:把彭内尔从他女儿身边赶走,至于别的嘛,他就不用插手了。
波尼丝的脑海中因特摩罗坚持要带走那个年轻的金发女仆给她带来的那一点点不愉快,转眼间已激发她极大的愤怒。特摩罗也许不会按照她的命令从事,他或许会劫持萨默娅,扣押她做人质。他的作风波尼丝是了解的。
她唤来了两个骑士,阿摩斯和阿伦。她把封了口的信交给他们,然后要他们启程返回安提阿,去找彭内尔。假使他的大篷车队已经出了的话就尾随其后。
“你们得紧紧地盯着萨默娅小姐。”她打开了另一只箱子,那里面装着她的玩物。她取出几副手铐和鞭子。
“你们俩得整夜待在她的帐篷里,保证她身心愉快。”她说,同时给了他们几样物品。“你们要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见到特摩罗的人来后要保护好她,直到此次旅途归来都不可离开她。”
“具体的说我们可以对她做些什么?用鞭子抽她?”
“可以。”
“我们可以向她寻欢吗。”
“哦,我想可以。”公主伸手抓住这两个几乎勃起要冲出来的阴茎。开始把玩起来,手摸着他们的肌肉和硕大勃起的雄具,这令她兴奋,“当你们回到帕尔米拉后要直接向我报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殿下。”他们说。
“还有,你们到达那里要弄清楚她是否完完全全执行我的指令,甚至于包括她的穿着打扮。查一查她穿的裙子是否是从腰际一直开叉到脚背,还有乳头是否从背心的洞眼中展露在外。若不是这样的话,这可是惩罚她再好不过的理由了,再就是她必须按照要求去做一切事情。我要你们再想想别的事情。”说着波尼丝提起衣裙,弯下身弓起背。
“是的,殿下。”他们应答,四只眼睛盯着她肥白的臀部。
“阿摩斯,过来哦。”她说。“草草办事吧,干完了你们就可以上路了。来享乐一下吧。”
阿摩斯把公主诱人的屁股拽过来对准他男器然后直接捣进去。他用力地往里挺进,冲刺不几分钟,一会儿就射精了。
阿摩斯和阿伦出发后,波尼丝下令拆掉帐篷,启程上路赶往帕尔米拉。
艾琳感到头昏眼花,腰酸背痛。镣铐解开了,她颤抖地站着,疲惫不堪地等待着身体遭受再一次的攻击。但这情景没有发生。相反,她被用一块粗糙的黑布裹着匆匆忙忙地穿过沙地一群较小的帐篷里,这里是特摩罗的在沙漠绿洲的另一头扎营的地方。
一个满脸凶相的贝督因人给她喝了一种她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她想也是驼奶,但这饮料甜甜的,一点不咸。也许他们加了点什么东西,波尼丝只给她喝苦涩有砂的沙漠里的水。喝完饮料,他们又令她惊奇地用羊皮轻轻地把她裹起来让她睡觉。
她不知睡了多久,但当她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时,天依然黑着,她步履蹒跚,头发昏浑身酸痛,有好一会儿她都不知道身在何处,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她辨识不出身上究竟穿的是什么衣服。
现在她身上干干净净的,还香喷喷的。她睡着的时候有人用油给她擦洗一着身体,帮她穿衣服,可是她看上去像个男人似的。从上到下她穿的是男人的一套装束。红白格子的头饰,又长又白又粗糙的亚麻衬衫,腰间扎了把短剑和匕首,整个身体还裹了件黄褐色的外套和头巾,一种连头连身都包裹在里面的外套。艾琳完全迷惑了。
几个星期前和波尼丝穿越沙漠,可谓是彻头彻尾的灾难。在整个大篷车队,她像玩物一样遭受每个人的欺凌。他们完全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用鞭子抽她,用嘴巴吮她,用铁镣铐她。她忍受各种痛苦:羊毛阴茎,皮制人造阳具,还不止一个,不论男和女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她还得穿怪异的衣服,乳头从洞一眼中突显出来,屁股从紧绷的腰部向外隆起。腹部、阴部和臂部赤裸着,垂手可摸。还要扛着枷锁,铁链从脖子上绕着,光着脚像一只跳舞的狗熊。尽管从头到脚披着黑色的长袍,但波尼丝下令,只要有人想摸她,吮她,甚至于干她都可以。
她得顺从别人突然掀开她的外套,用手摸她的阴阜,将男人的那玩意儿插在大腿中间,乃至于插进体内。
夜晚她被单独关在帐篷里,锁绑在石头上,嘴里塞着东西,从波尼丝开始,她喜欢让艾琳承受各种不同的羞辱,让她被阉人和女人排长龙似地用人造阴茎往她下身捣。完事以后,她倒头昏睡,夜深时还要被那些赶骆驼的人再次搞醒。
特摩罗小睡了几个小时,然后背靠马鞍,双臂交叉垫在脑后,陷入沉思。他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搞清楚究竟是为什么、驱使他把这个女奴从波尼丝身边给弄过来。难道是她那秀长、浓密的金发或前或后地摆动?亦或是她逆来顺受的性情?
是她在羊毛阴茎被拨出时发出奇怪的喊叫?还是她那非常非常苍白的肌肤,那种他以前从未曾看见过的皮肤使他做出有违常态的决定?直到现在他还没看清她的脸庞,艾琳优美曲线的臀部倒是见过,但却没看清她的脸。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带来了巨大的麻烦。不管她长得什么样,摆在他面前的是如何处置她?
突击队的战士是从不带女人的。“到目前为止他的人还没有质问过他。他们一直在不折不扣地执行着他下达的指示。还没出现反叛的迹象,至少到现在还没有。他是他们无可争辩的领袖。
他诡计多端,是他在保护着他们,他们也给予了他最大的合作。但是,一次鲁莽的行动,一次错误的决定都会使他们翻脸不认人!他了解这帮凶残,具有独立性的家伙。特摩罗象沙漠豹一样敏捷地站起来,冲出帐篷,直奔艾琳的住处。
特摩罗进来时,艾琳正背靠在帐篷的门上。她总是凭直觉感到他的到来而非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所以好赶忙转身面对着他,心理扑通扑通地跳着,一阵恐惧袭来。她站在特摩罗面前,身上裹着赭色的连头巾外套。他朝艾琳面前冲去,掀了掀头巾,拿掉裹在头上的布,然后拿起一枝点燃的蜡烛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艾琳。
她清纯幽蓝的眼睛深陷在柔软、金色的睫毛下,乳白色的肌肤配上红润的脸蛋,鼻子短短的却很挺直,宽阔的嘴唇,红润半启,金色的秀发浓密垂在胸前长及腰际。
特摩罗想,她可真是个美人胚子,一种奇特的美,确切地说,她是个美人、还不如说更像一尊大理石雕像。然而她现在是他的了,是他的奴隶,他已经买了她,他可能对她为所欲为了。他想要她死,她就得死;要她活,她就得活。他把短剑从腰间的长袍皮带上拔了下来。
艾琳站在那里一步未动,她等待着对她执行惩罚。是要处置她了,总比和波尼丝在一起旅行要好十倍。她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她昂起头,挑战地直视特摩罗长长睫毛下深褐色的眼睛。
“你会用这个东西吗?”他拿着短剑指着她说。
“不知道。”她答道。声音温柔得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他的问题令她百思不解。递过来的剑使她失去平衡。
“我来教你。”他说。“要是谁胆敢再靠近你,你就杀了他们。”
艾琳沉默不语。她要想昨天她听到过,这个声音,就是下令给她松绑的那个人。也就是要去袭击萨默娅车队去帕尔米拉,要拿她做交换的好人的声音。她不欠他的情。他教她如何学会保护自己,她会欣然接受。但她依然不会感激他。
在艾琳情感的词汇里没有写进感激这个词。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艾琳。”她答。
“还有别的名字吗,你应该叫…”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停顿了。他仰起头,仿佛在倾听最温柔的切切私语声随着风,越过高山,穿过平原,飘过大地和海洋,来到这沙漠和他相见。
“戴戈玛。”
这个名字的出现,对他来说是既奇怪又陌生。
好像是强迫他说出这个名字,而且这种强迫和这个声音使他感到惊奇。他一次次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在重复着自己的名字一样。
“戴戈玛。你叫戴戈玛。”
艾琳吃惊地,神魂颠倒地两眼盯着特摩罗。她知道这个名字。这曾经是她的乳名。当她住在北方的时候,她的母亲就这么唤着这个名字。那是在战前,在她们成为奴隶之前。在罗马人第一次卖她们并把她的名字改为艾琳之前。她笑了,第一次笑得这么久。
“戴戈玛,我不会忘记的。”她向他保证。
“来吧,跟着我,我们这就离开这里。”
“我们要去哪?”她问。
“我被风沙吹去哪儿就去哪儿。”他答。
帐篷外面,夜晚凉爽的空气下,他的部下用骆驼粪点起簧火,有的人忙忙碌碌地在火上烧烤山羊肉。别的人把骆驼带到水边,让骆驼喝个饱。骆驼喝水时,人呢则在往羊皮囊袋里装水。特摩罗挨着她坐在簧火旁。
“你现在就和我们一起吃喝。”他说着从簧火上拽起一块羊肉,把它撕成一块一块的。他用棍子为她戮了一块递给她,告诉她必须等待到所有的人都来齐了她才能吃。艾琳伸出手去接羊肉,结果他又猛地把羊肉扔在地上。
“你的左手只是用来洗东西,或者用来指敌人。”他说,“其他一切的事情都必须用右手来做。”
当他手下的人都到齐时,特摩罗叫艾琳站起来。
“这是戴戈玛。”他说。“新来的勇士,我们要教会她所有的武艺。她应受到我们每个人的尊敬,谁都不许碰她一下,她不再是女人,也不再是奴隶,她是我们当中的一员,遵守我们的规定,我希望她受到大家的欢迎。戴戈玛,你去和每个人握握手。从现在起,他们都是你的战友了。”戴戈玛,这个贝督因人的新勇士,礼貌地围着簧火和在坐的每位握了握手。
“今天我们出发,明天你就学习成为一名战士。”特摩罗说着把羊肉举到嘴边。这是他们所有的人开始吃羊肉的信号。戴戈玛静静地看着,注意着每个人的动作。预言的第一部分得以证实了。她用力嚼着这炭熏的羊肉,内心在思忖着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她刚刚提及战争,但那已经传来,和平刚刚降临。波斯人战败了,罗马人在统治着,战争将永不再来。古人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但萨默娅呢?
她想到了萨默娅,无论如何她得通知萨默娅,她的大篷车队将会受到攻击。
可是如何去通知她呢?贝督因人现在是她的兄弟。萨默娅已成为过去。
拂晓前,他们撤了营盘,特摩罗为她准备了一头骆驼。走进沙漠绿洲时她是艾琳,是奴隶,现在走出这里她已是戴戈玛,一个自由人,一名战士。
再不会有人知道艾琳这个人了。
第五章
齐诺比娅相信命运,她的命运。她还坚信,要找回她的命运是一件很严肃的事。
她不是那种害怕命运而躲在门背后、窗户下、或是墙脚根、帐幔后面瑟瑟发抖的人。不是的,齐诺比娅相信应当走出去,走到大马路上去,去面对命运,去和命运握手,鞠躬,甚至于去亲吻它,但迎接它的最佳方式当然是张开双臂去拥抱它。
她的父亲花了一大笔钱,请贝督因人保护他们平安到帕尔米拉,他们做得不错。
齐诺比娅身上披着黑色的防沙连头披巾,一路上大部分时间是和大篷车队的领队待在一起。她询问了许许多多的问题,但是从不和他们谈论有关她的事情。
她在思考,她的眼睛在注视着一切。
她注意到这肥沃的平原,曾经是麦苗,是橄榄、栋树和柏树的故乡,现在变成了满石头缝的灌木和疯长的桂柳。这沙漠很少有几种植物能够赖以幸存,她还注意到记忆中的那些山脉和沙漠中几条河道。
她还把思绪停落在她的朋友身上,尤其是萨默娅。齐诺比娅觉得这很奇怪她竟然会同意嫁给阿利夫王子。他可是臭名满天下。她想不通是什么促使萨默娅改变主意,她可是打定主意要当一名医生的啊。当她们在帕尔米拉重逢时,她可要仔细地打探打探。萨默娅免不了要谈论起男人的事。不过她自己则思考权力的问题。她们会恢复往日的情谊。
她还想到了保罗,安提阿的大主教。齐诺比娅还真怀念他。他那令人不能容忍的肥胖和他那不可救药的幽默。她会写信给他,邀请他来访。还有一个人她也没忘记,就是罗马指挥官,不过,她的思绪没有在此人身上停留很长时间,她迅速从中挣脱出一来,因为想到这令她极其不舒服。
齐诺比娅在帕尔米拉没花多少时间就安顿下来开始新的生活。在他们到达这座城市的头一天,她父亲就帮她卖下了一座巨大但老旧的大宅子。这座宅子的场院不够大,也不合她的心意,也因为这些不足之处,他获得了宅第四周游牧人的居住地作为补偿。
那些牧民在这块土地上建起了一座简陋的村落,破旧的帐篷和歪歪斜斜的茅舍,齐诺比娅的父亲把他们赶出村子,拆了他们的帐篷,毁了他们的茅棚,按他女儿的心意在这块土地上圈出一块美丽的花园。
齐诺比娅反对他父亲对这些游民如此苛刻。可是她父亲却反驳道,他是靠辛勤劳动,白手起家的,如果他们要不是懒散惯了,他们也会富有。不过萨默娅觉得没有为此争论下去的必要,因为穷人要是得到的多,那么富人付出的也多。这也并非是她的意愿。但是她认为她有义务不能让穷人更穷。
她母亲去逝的时候齐诺比娅成了一个富裕的女人。
她决定不能赶走这些游牧民,并着手寻找他们,给他们提供必要的资金好使他们在这个富裕昂贵的城市的其他地方有一个立足之地。这些游民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的恩惠。
帕尔米拉最好的建筑师被雇来重新设计重新装满这座古老的宅第,一大批工人、石匠、木匠,泥瓦匠,还有艺术师,都被召唤来,有的来镶嵌图案拼花,有的人来画壁画。在整个帕尔米拉,这座宅第成为最好的,最具现代风格的。
在整个建造过程中多少人来此驻足观赏。来观摩的人群中有富商巨贾,他们的住宅曾经都受到罗马人风格的影响,明显地表现出华丽而俗气以及卖弄虚饰的特点。建造宅第的主要工程完成得很快,这样她和她父亲就可以先搬进去住了。
他在忙他的生意,齐诺比娅则在指挥着如何表现建筑的风格特色,和园艺师讨论着种些什么花草树木。
齐诺比娅无论在做什么总是让人看上去她在扮演重要的社会名流角色。她一直穿件上好的真丝袍子,袍子是用最好颜料染得五彩缤纷,还有许多的珠宝首饰挂得叮叮当当。她的头发盘成希腊式的,用点缀着宝石的缎带扎着。手镯项链、脚环、耳环,应有尽有。
齐诺比娅喜欢头戴光彩夺目的珠宝首饰;她拥有无数上等质地精美的首饰,只要是能够戴的地方,她都戴上了。不少上了年岁的妇女看她那样都蔑视她。但齐诺比娅根本不在乎。
齐诺比娅站在庭院的小山丘上,身着翠绿,橙红和紫红的几何图案的混合编织的衣服,衣上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她正在监督园丁们种植柠檬和橙子树,这时她听到一阵低的隆隆声,不一会这声音就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吵嚷声。她朝四周的小山望去,帕尔米拉的军队从波斯凯旋归来了。
意识到这帮军队,正朝坐落在帕尔米拉一英里长的中央大道上唯一的大寺庙进发,他们要到大寺庙去感谢上苍,齐诺比娅召集了不少奴仆,命令他们跟随着她。她也要去大寺庙,去看看这游行的队伍。
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在那里了。
人们从多个不同的地方去集到那里,能站人的地方都已挤满了人。有吊在窗户上的,有吊在塑像上的,有站在雕像顶部的,也有站在雕像座基上的,绝大多数的人是站在市区建筑的墙上,然而这些地方又是最不牢固的围墙。
齐诺比娅在她彪悍魁梧的奴仆围成一圈的保护下,已经挤到了离太阳庙最近的台阶上。她命令最高的奴仆把她扛在肩上。她想好好地看看胜利归来的勇士,但她最最想看到的是他们伟大的奥德耐特王子。早就有消息传出皇帝盖利诺斯对他的军队很满意,尤其是对奥德耐特,他要授予奥德耐特多种头衔作为奖赏。齐诺比娅想看看奥德耐特是否和皇帝长得一样看看是否可以嫁给他。#--iCMS.PageBreak--#军队吹响了号角,锣鼓齐名鸣,当军队到达寺庙时,喧闹声震耳欲聋。当齐诺比娅看到五彩缤纷的彩旗飘扬,长矛金光闪闪,骑兵的盔甲耀眼夺目,她感到心跳加速了。整个战役的英雄们,弓箭手们手持特制的弓箭,发出战时的呐喊、这呐喊和人群中女人们喜极而泣声音汇在一起,回荡天空,每一声呐喊都令她兴奋,她真希望能成为他们中的一部分,她希望这一切因她而发。光荣的胜利军回家了。
一会儿她看见他站在他那辆豪华的战车里。高大、英俊,有一脸短黑的络腮胡。和皇帝一模一样,但却和他们那个得意忘形的国王哥哥海兰截然不同。国王海兰又矮又肥,正和叔叔大祭司走出寺庙站在台阶上等待着欢迎他呢。
在众多的人群中,大多数人不是穿白的就是穿黑的,然而奥德耐特骑坐在一只高大的男子肩上,衣着光彩绚丽,宝石闪亮耀眼,分外引人注目。他慢步从战阵中走出,在上寺庙阶梯前,他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体。他俩的眼光相对。他朝她的方向鞠了一躬,观看的人群欢呼雀跃。然后奥德耐特走上台阶向国王和大祭司鞠躬行礼。
齐诺比娅望着奥德耐特后背直挺地迈着步伐走进寺庙,他手下的将军们紧随其后,她和成千上万的围观者一样欢呼着,挥动着手臂。然后她叫扛起她的奴仆把她放下来,命令他和其他奴仆陪她回家。她有事做了。
“爸爸,我想举行一个帕尔米拉从来未见过最大的宴会。”过后她对她父亲说,“我想我们的应当欢迎这些凯旋归来的英雄们。”
她的父亲心不在焉。他正忙着筹划一个去东方的车队呢。
“爸爸!”齐诺比娅夸张地叫道。“这可是要花很多钱的。”
她知道这样说他不会重视。
“你说什么?”他不高兴地问。
“我们这个宴会是准备为国王和奥德耐特王子举行的。”
“是吗?”他望着女儿发呆。
“是的。”她很坚定地说。
“为什么?”
“因为这样对你的生意有好处。”她狡狤地答道。“虽然你将会花费很多,但你会赚回更多大把大把的钞票。”
“真的会是这样吗?”
“毫无疑问,我要为我们的前途和生活寻找一个转折点。”她预言般地说。
齐诺比娅的父亲相信他女儿非凡的经营头脑和聪明才智。所以,他同意了,齐诺比娅着手计划这次宴会,对她来讲仿佛是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战役。
有许多事情是难以预料的,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改变的。她要为归来的英雄们准备好一切他们所需要的。美食、佳酿、女人,男人(为那些有不同喜好的女人)
以及一切项目,每个人都应精心挑选。她要把这个宴会办得完美无缺,办得到场的人从未见过。
只有具备伟人才能的女人才能办出如此的宴会。每个人都将对此赞口不绝。
奥德耐特将会觉得她迷人,使人激动,使人难忘。她知道奥德耐特的妻子已经谢世多年,她还发现没有人在感情上能够取代他的前妻。
齐诺比娅一直有意要替代他死去多年的妻子。因而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出差错。
诸神是站在她一边的。他们没有赐她与凡人不同的脑袋去分析、思考、记忆或是处理事情。齐诺比娅忘了神有时也会和世间凡人开点玩笑,耍些诡计、甚至于毁坏你周密安排的计划。
从黎明直到深夜她一直在忙碌着。一躺到床上她就极度兴奋,难以人睡,眼睛睁着,躺在那里做梦。她遐想着力大无比,英俊倜傥的奥德耐特在抚摸着她,吻她的唇,摸她的乳房,把手放到了她的两腿中间。带着这种种的幻想,她慢慢地进人梦乡。但是在这种半睡半醒中,奥德耐特渐渐成为罗马统领者。像以往一样,她尽管不让这种想象占据头脑,赶快把思绪转到别的上面直到次日清晨。
*** *** *** ***
萨默娅坐在骆驼上神情恍惚,两眼什么也不看。她的整个脑海里装的全是马库斯以及她怎样才能够脱离车队去寻找马库斯,跟他到罗马去。
要想完成定计划是很艰难的。她父亲似乎特别警觉。他很有涵养;他没让车队的任何一个人察觉到他对女儿违背他的意愿擅自跑到集市去,还消失了一会,而回来时却和一位英俊的罗马军官坐在一辆拖车里的事,使他甚为生气。他要女儿骑着骆驼走在他身旁。
她和旁人一点谈话的机会都没有,甚至于和她的女奴也没法交谈。她的父亲睡在她的帐篷里,为此她非常不高兴,但她却笑了笑而且表现很温顺。
她知道过几天她父亲就会放松警惕的。他会很快消气的。她要做的就是把握时机,然后就是把她的女奴弄回来,接着就开始她的出走计划。
萨默娅随着骆驼队走的节律颠簸着,思绪却又回到了几周前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她在回味着初尝禁果的过程。萨默娅沉浸在自己的白日梦中,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一知、也没有任何危险的信号传达给她,而她对过去的回味又太投入了。
萨默娅继续不断地回想着马库斯把她带到床上,她自己抬起了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际让他进来,滑进她湿润的阴道,不断的抽动,她紧紧地夹住她,夹住他的全部。她幻想着他那根又粗壮又黑乎乎的阳具插进体内的感觉。
更多的是想到他们骑在马上穿过城市时所做的那些事,她的乳头就越发膨胀坚挺,那天她让外套滑下来用乳房紧紧地顶着他健壮的臂肌。他的雄鞭在她的身上越来越硬。她回忆当时她紧缩肌肉,俩人浑然二体地滚动着,摇晃着。当他狂热的激情滑到她体内时,激荡的感觉穿透她全身。
她又回味着与波尼丝公主和艾琳在一起的时光。她丝毫没在意景物的变幻,而是回忆着,波尼丝公主那只邪恶淫荡而颤抖的手摸弄她的身体、亲吻吮吸着艾琳。
萨默娅的婚礼车队过了一片田地和树林进人到沙漠边缘的灌木丛地带,他们将面临的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已是黄昏时分,领头的拉驼人通知大家今晚将在此安营过夜。隔天早上,贝督因人就要来了。
他们将担任此次旅行最后一半路程的警备任务,这最后一半路程将会是平淡无奇的。她父亲开始放松警觉了。萨默娅坚持要有几个她自己的女奴和她一起在她们帐篷里过夜。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倒使她感到惊奇,她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一路上安排这安排那让他太辛苦了。
萨默娅看着他。他是个漂亮的男人。毫无疑问,他有他自己的情欲生活,这种事她们是从来未曾操过心。也许就在这堆奴仆中有他想要的女人。
这么长长的车队是要花很多时间来安营扎寨的。萨默娅骑着骆驼追上领头要他把她的帐篷先搭好。奴隶们拿来许多厚实、图案美丽的地毯来铺在地上,高高的枪杆插在地里,然后在上面裹上许多种不同的布和丝绸。
帐篷晨墙上拉着饰物,不但隔音而且还让人感到暖和舒适。蜡烛也点上了,一张张宽大的垫子铺在地上当床用,长途的颠簸使萨默娅颇感疲倦,她躺下休息了。一张低矮桌子放在她的面前,上面摆满了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美味可口的食物供她餐前使用。帐外,厨师们在烧烤一只山羊。
彭内尔把菲莉丝和赫米奥尼派到她的帐篷里来了。她俩是来自马其顿最亲密的好朋友,也是波尼丝公主走时留下来帮助那两个裁缝的。这两个轻佻的女子有着橄榄色的皮肤,漂亮,身材高挑,喜欢在一起做事。除此之外,萨默娅对她俩所知甚少。
她们不和其他的奴仆混在一起。萨默娅很奇怪他父亲竟然会把这两个女仆送到她的帐营里来。她表面上朝她们笑了笑,内心却小心翼翼,心里在嘀咕,她父亲想使她受骗上当。有些事情足以使她不信任这两个女奴,无论如何,她们还是把她的珠宝盒带过来了。
不一会儿,有人在争吵。在长长的骆驼队的尽头,两个牵骆驼的人发生了争执。
接着争吵变成了全面的打群架,彭内尔,来不及监督搭自己的帐篷,就不得不带着一些奴隶,飞骑着骆驼赶回几英里以外驼队的另一头去平息这场争执。
萨默娅坐在帐内享受着山羊肉,沙枣和鲜果,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用完晚餐以后,那两个女人开始为她宽衣解带。这是头一次在这个驼队里有人看见萨默娅没有穿连头披巾。宽大的外套把她裹得严严密密。
“我的小姐,你可真是美妙绝伦。”她俩盯着她从黄色的背心洞眼突出出来的坚挺的红润的乳头说。“你的乳头上抹了颜色吗?”
“没有啊!”她说。“哦,那太可惜了。”她们说,“也许我们可以帮你涂点颜色在上面。”
“是的。”萨默娅说,她被这个建议所激动。
她想有人再次触摸她的身体。奴仆们用化妆品往她的乳房上涂抹只不过是最好的藉口。“我的化妆盒子在那儿。”
这几两个女人挑了一只黄金饰盒,放在她们主人面前。萨默娅躺在一堆垫子上。
两个女仆各自跪在她的两旁,开始慢慢地往她的乳头上涂抹搓揉颜色。这温柔地挤压使萨默娅产生不可名状的躁动。
当她们把手从乳头滑下来握住她整个乳房时,她喘着粗气张开了双腿。她的裙子向两旁展开,裸露的身体展露无遗。
“有的时候,”菲利丝舔着她的嘴唇看着萨默娅的小腹说,“在那下面也涂点颜色会是很绝纱的。你想叫我帮你抹一点吗?”
“是的。”萨默娅无力地说,她的身体在赫米奥尼的双手不停地有节奏地抚摸下,她的双乳开始扭动着。
菲莉丝转了下身体,伸出一只手开始摸弄她的下体。
“我的小姐有否思考过一些猥亵的念头啊?”菲莉丝问。
“你为何如此问?”萨默娅上气不接下气地质问。
“因为我的小姐已经湿润润的了。”她说,一只手指摸到了萨默娅的阴蒂,轻轻地碰了一下。
萨默娅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了双臂。
“我想我的小姐一定幻想过有人像这样触摸她。”菲莉丝如是说,然后轻轻地移动着手指,在萨默娅的外阴唇上搓揉。萨默娅兴奋地扭动着。
“公主有没有这样对待你?”她问,“她因为知道如何取悦别的女人而名声在外。她可否教过人,怎样张开双腿让她的手指在身上漫游?”萨默娅没有回答她。
她正忙着享受菲莉丝搓揉她的阴唇,忙着享有受赫米奥尼抚弄她的乳房。相反,萨默娅滚动着屁股,她感到口渴。菲莉丝故意不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而是继续玩弄她的外阴,这样使她愈来愈兴奋。她的阴道越来越湿润了,她伸出一只手掀开赫米奥尼的衣裙。她把手伸去摸这个女仆强壮有力的大腿。
“看来我们的小姐想抚摸我们了,是吗?”菲莉丝说,“赫米奥尼,放松点儿,让我们的小姐好好地抚摸你。”
赫米奥尼马上张开裙子跪在萨默娅面前好让她裸露的屁股和湿润的阴阜对着萨默娅的嘴巴。萨默娅的手开始游荡于女仆的大腿,然后再用手指触摸赫米奥尼的湿处,萨默娅突然地把她硬实的手指插进赫米奥尼的阴道。然而,菲利丝的手指不是继续在萨默娅的洞口漫游着,偶尔朝上触摸一下她的阴蒂。
“我的小姐喜欢我舔她的金口吗?”菲莉丝问。
“她喜欢我把舌头戮进她湿润的阴道里吗?”
“喜欢。”萨默娅气都喘不及地说。
“她喜欢我把舌头戮进去多少呢?”这个马其顿的奴仆问,开始把她的玉指一步一步地往她口子里戮。
“全部戮进来。”萨默娅说着翻滚着屁股,自己的手指还一步一步往赫米奥尼的身体里插。
“好吧,我就照你说的做。”菲莉丝说。她低下头朝着萨默娅的屁股,猛地在她的阴蒂上舔了一下。
萨萨默娅抬起臀部等待着更多的刺激。“不过,你先得告诉我们是什么促使你一开始就那么湿乎乎的?你当时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一个男人?”
“是的。”萨默娅说。
“那么他是不是有很粗大的阴茎?”
“是的。”萨默娅又说。
“他是不是把那粗大的阴茎塞进你的里面。”
“是啊。”萨默娅道。
菲莉丝再次轻轻咬了咬萨默娅的阴蒂,传递了更为淫荡的电流传遍她全身。
“他是怎样玩弄你的?”菲莉丝问,她把舌头移开,只用手指玩划萨默娅的阴阜。“告诉我们。”
萨默娅本想对她们说出实情,但她还是想防备。这两个女仆可是波尼丝公主的奴仆,她俩很可能是间谍。她不能让她们知道她一直是在幻想着一个有名有姓的男人。
“我在想象着一个男人不知从何处来的男人,他爱上了我。”她说。“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张开双腿,盘在他腰部,两只脚交叉地摆在他的背上。”
“好,接下来呢……”菲莉丝一边又一次轻咬了萨默娅的阴蒂,一边继续玩弄赫米奥尼的阴阜。
“他把他的那东西放在……”
“像这样?”菲莉丝说着把两只手指伸进萨默娅的阴唇里。女仆灵巧手指的感觉和马库斯阴茎的记忆几乎令萨默娅昏厥。有好一阵子她都不能张口说话。她的整个身体在颤栗。她极度切渴望去感受阴道张开,有东西蹂躏她,有人戮她,玩弄她,奸污她。
“是的。”萨默娅说。“然后他把那东西戮进来。”
就在她描述的时候,菲莉丝猛然地把两只手指硬实地送进萨默娅的阴道里,萨默娅瞬间把臀部向上抬起,随即又把自己的手指直挺挺地伸进赫米奥尼的身体内。
“如此,我们的小姐是想被强奸咯?”菲莉丝说。
“不要,不要。”萨默娅说,脑子里仍想在与马库斯交欢时的情景。
“高贵的小姐是想幻想着被奸污……”
“噢,是的。”萨默娅激情地说。
“也许我们可以满足她的要求。”
“你怎样满足?”萨默娅问,性欲又被激起,她极力需要一根男人的棒子插人体内。
“这样,首先我们要把你的眼睛蒙上。”菲莉丝说。“赫米奥尼,用你的裙子把咱们主人的眼睛蒙住。”
赫米奥尼照她说的做了。然后她们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她们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彼此欣赏了一会儿对方的胴体,抚摸对方硕大的乳房,微笑着。
“现在,我的小姐,你先跪下,把身体弯下去。”
“为什么?”萨默娅问。
“因为我们将要用这方式帮你幻想。”
眼睛被蒙住了,帐篷里厚厚地毯上面跪着一个人,她就是萨默娅。赫米奥尼把她的裙子扒开,月光下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臀部。
“真是个漂亮的屁股。”菲莉丝说着朝屁股上戮了一下,但很小心,她不想把手伸进去。“把腿再叉得开一点。”
萨默娅把双腿叉得更大。然后这两个女仆开始按摩抚摸萨默娅的屁股,她俩的手不时地伸到她的大腿中间,偶尔地触摸一下她湿润的穴巢。
“赫米奥尼现在要叉开腿躺到你的身体下面。你得把头低下吮她的阴阜。”
“但我想的不是这种事啊。”萨默娅说。
“我的大小姐,耐心点啊。”菲莉丝告诫说。萨默娅脑海中一片惊恐。
有人在房间四处走动,蜡烛快要熄灭了,发出的微光显得特别暗淡。影子在四周移过来移过去。
这些人在咕咕哝哝地说着什么。他们那种语言令萨默娅摸不着头脑。是波斯人!
他们是波斯人。一想到这她心就扑扑直跳,她真担心他们听到她的心跳声。
她半睁着眼睛跟踪他们的行动,内心恐惧地注视着这帮人。
这帮人捡起她的金首饰盒,朝口袋里塞化妆品,他们打开皮箱,拿出她的珠宝倒进丝绸口袋里,他们用脚把菲莉丝和赫米奥尼踢到一旁,然后狂笑。接着她感到压在她身上的死猪被移开。萨默娅此刻真不知道是睁开眼睛呢还是把眼睛闭起,是装死呢还是让他们知道她还活着。
他们看见她的眼睛在眨,三个身穿怪异服装的人往下盯着她。阿伦被粗暴地推到一边,她瞧见了闪光的长矛刺透了他的脊背。她宽慰地深舒了一口气。
另一种恐惧又朝她袭来。这些人会怎样处置她呢?其他人都到哪儿去了?为什么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动静?难道外面的人也都死了?很显然一小股强盗是不可能屠杀她整个大队人马?
其中的一个人扶她站起。他们对她说话,她张开嘴巴准备回答,可是发不出声音。恐惧笼罩全身,极度的恐惧使她哑了。她的嗓子没了,消失了。她已经失去了说话能力!
门外一阵躁动,门里的人惊慌失措。他们把她推倒在一张地毯上并用毯子把她裹在里面。她发现这张裹进她整个身体的毯子温暖无比,消除了她的恐惧。她感到毯子顺地卷起然后她随着被摔上马背。萨默娅在马的飞驰中失去知觉。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第六章
卢修斯失意的头一阵阵疼痛,他非常恼恨,他像头熊一样地在自己的房里来来回回地踱步。他一直想回罗马,但皇帝盖里诺斯则命令他必须驻守安提阿,消息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卢修斯为此正不偷快呢。
他在喊马库斯。没有回应。他又吼了几声。依然没有应答。这更增加他的烦恼。他把上面拴着短剑的腰带解开;接着他又把它系上。他不能没有武器,他必须时刻保持作战准备。可是这为谁呢?卢修斯不单单是心情不好,其实啊,他烦躁得要死。
在安提阿已呆了三个星期,整天无所事事,早回罗马的话,现在已经走了一半路程了。安提阿是一座美妙无比的城市。这里的人也很迷人。他的房东对他,对他的副官超乎寻常的热情。尽管如此,仿佛还是缺少点什么。
也许,他应该去享受一下城市奢侈生活的滋味。去歌剧院。观赏一下体育表演。泡泡舞女。逛逛妓院。理论上讲后两种消遣对他更具吸引力。在这该死漫长的岁月里,他一直没有尝到性的乐趣。
对他来说,上一次美满的性生活,还不知是何年何月,记不清了,日子太久了。
他两眼直直地盯着院子。一阵茉莉花香朝他袭来。这茉莉花则让他想起了主人为他准备的奴仆。
她叫吉斯明①。这个女人,他就记得一个名字。他摇了摇铃。真是世界的末日。
他想一醉方休。女奴来了。他凝视着她,好像初次见面。自从他驻扎在安提阿,吉斯明就一直从头到脚地伺奉他。但他从来没有真正地注意过她。她年轻漂亮。
乌黑的头发,棕色的眼睛,苗条的身段。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和她欢爱。
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裸露的肩上。他的手碰到她的肌肤,但却没有任何感觉。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的肉体会死寂一般?他一直是充满活力的啊。
“吉斯明。”他说。
“是的,先生。”她深深地鞠躬答。
“红葡萄酒,要多一点。”他突然说。
吉斯明鞠躬退出。她回来时,他要把她留下来。喝点酒他应该会有些感觉。
他躺在自己那张软软的矮床上。这床一直跟着他,人到哪床到哪。和平时期也好,战争时期也好,床总是伴随着他。他喜欢那绷得紧紧的床垫。
他用不惯豪华的软垫。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气,也无论他身在何处,这张床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伴侣。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吉斯明回来。在他的脑海里,过去和未来交织着。
在他的体内,上帝赐他的礼物在激荡着。笑声,他听见笑声,是从河那边传来的。女孩们在洗澡,光着身体,游泳、穿衣,色彩鲜艳的衣服,水在打漩;芦草挡住了小女孩。女人、士兵,又一条河,河水更黑,更湿淋。水更大,纯静,像瀑布,又像水池和喷泉。接着他便瞧见了她,她像水泽中的仙女一般从水中走了出来。
她秀长的头发,染成了蓝颜色,水淋淋地贴着她窈窕的身体。透过她那湿漉漉的白色的紧身衬衣,他还看到她身体的曲线,完美的身姿,圆润丰满的乳房。
黑黑的乳头把潮湿的衣服顶得高高的。
她张开双臂,他伸出一只手,接着她就消失了,躲在一根柱子背后,她再次显现。身穿华丽惊人的长袍,上面缀着的宝石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一头卷发盘在头顶,上面扎着王冠。向他轻轻滑过来,她越滑越近,他可以闻到她的体香,欣然举起一只手去碰触她的玉颈,她抬起头,四目在惊人、亲切的一瞥中交汇。
他把她拉得更近,体味着她柔软、温顺的身体,让她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肌体。他把眼光从她的眼睛移到了她的嘴唇,慢慢地,他低下了头。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他以为心都要跳出喉咙。他的眼睛再次寻觅,仿佛在悄悄地请求她准许,准许亲吻她的嘴唇。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接着,温柔的他们有了第一次接触。紧接着,他热血沸腾,用力把她搂过来,如饥似渴的嘴唇压住了她。她张开嘴巴去迎接他的舌头。
他们的舌头缠在一起,彼此不停地搜寻着。他们的嘴唇似燃烧的烈火,欲火燃烧着他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毛孔,每一根骨头,每寸块肌肉。他的整个身体在颤抖。当他触摸她的乳房时,他的手更是抖个不停。
她紧紧地贴着他。他觉得他顶住了她的耻骨。
她变换了一下姿势,慢慢地移动腿好让他坚挺的火棍压在她的大腿之间。他感到她在颤抖,接着她的手指往下滑动,冰凉的玉指摸到了烧着的火棍,他觉得快要爆炸了。
她的手套住了他的东西。她狂热却又极其平静地按摩他,把他刺激得难以忍耐。那种感觉不断膨胀,直刺心窝。控制着他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似梦如幻地沉醉,然而他还不想进到她的体内,她紧张的身体摇过来摇过去,她骚动的火棍随着她的运动一会儿这边,一会那边。他们的嘴巴紧紧地锁着。
他在掀她的长袍,手顺着大腿往上摸到了她柔软紧张的地方。他的手抚弄着她,感觉到她的回应;两条腿越张越大好给他更大的空间。他的手指开始探索到里面去了。突然间,她缩回身体蹲了下来,一把握住他的阴茎塞进嘴里,开始轻轻地吸吮。
他站在那里,两腿分开,全身肌肉绷紧,不停地抖动,他的双手揪住她的头发……他弯下腰把她抱起。现在他准备拥有她了。现在他得全面地读她了,体味在她里面的感觉,他得占有她。
他抱着她从一扇宽大的走道穿过了一座铺着大理石的院子,然后把她放在一张巨型床上。他们又一次双唇相咬。他又一次体味着她的身体。然后她张开玉腿迎接他的到来,她抬起臀部,他温柔地先把龟头插进去,然后慢慢地把整个阴茎拥进她的里面。
她呻吟着,爱的呻吟。他轻轻舒着爱的气息。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眼、她的脸颊、她的耳朵、她的玉颈。他的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徘徊着。然后深深地刺入她的蓓蕾。
他们相拥,他们融为一体,没有闪电雷鸣,也没有潺潺流水。有的只是碰撞发出的响声,爱得那么密封,连语言也是那么的轻,那样的柔,爱,爱你,他们在泉水中流动着,直到她翻流到他的身上,停在那里。“不。”马库斯立即说。“这只不过是侦察,我们今晚尽可能看仔细点,多了解一些情况。”
彭内尔接受了这个年轻人的决定。他喜欢他,尽管他直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他,而且还不是在一个心境很好的情况下。但是既然想不起来,也就不值得去动脑筋搞清楚在什么地方和他见过面。找萨默娅,这才是最最重要的大事。自从马库斯和他的人出发后,彭内尔就决定祈祷上苍保佑他女儿平安回到身边。
路上的碎石经过白天阳光的曝晒,到现在还热呼呼的。马库斯和他的队伍,一部分弓剑手,一部分投标手,所有的短剑手和一些狙击队员,三两个传递消息的人,统统步行。在月光下,以星星作向导。
在灌木丛中,有一股令人恐怖的寂静,所有的人都十分警觉。道路又崎岖不平,他们极度小心地前行。
夜色中洞穴在月光下隐隐现出轮廓,就在他们的前方。马库斯明显地感到,这帮匪徒只要在附近,就保证会在那洞里。洞口前的一块平地上堆着一堆灌木和石头,月光给他们帮了大忙,月光可以让他们看清楚周围情况,但是月光对敌人来讲也同样有利。他们的监视哨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小心谨慎地匍匐前进。
他们爬进了一条干涸的河道,这是一条长了芦苇的小水塘,还有一簇簇小树和刚刚烧过营火的残迹,还有啃的干干净净的瞪羚的骨头。地面失去了午时的光彩,眼下,一切的景物都显得灰暗。他手下的人,无论是天生的黑皮肤,还是征战多时所带来的古铜色脸庞,统统地进行了伪装。
马库斯深知他们的影子是最有可能使他们暴露无遗。他命令他们砍些树枝和灌木随身带着,他们可以慢慢匍匐向前推进,手里拿着树枝挂在身前。他们像蚯蚓似的在石头之间蜿蜒前进,躲藏在树木的后面。
在第一座山脚下,他们看见树上拴着一匹雄马。马库斯跨到马上,他看见了洞口和火光下移动的影子。马库斯知道他们寻找到了要追踪的人。无论是不是萨默娅,他都得上去弄个水落石出。
他把人召集过来,悄悄地布置了行动任务。二十五个短剑手跟随他,其余的人留在原地监视,一旦发现出了什么差错,他们立即发射弓箭。马库斯决定从洞口的上端吊下去。也就是说,得先到山脚下找一处合适的地方攀登上去。他和四个人先爬到山顶。
马库斯并在腰带里塞了一些树枝。马库斯叫他们拽住绳子,他自己一边蜿蜒地向下滑,一边观察着山洞。
马库斯不知道将会出现什么事,可是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几乎快到洞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住,往胸前塞了些树枝,这样就可以从树枝中观察情形而不易被发现。他在岩石上稳了稳脚,然后极其小心地向下探头。火快要熄灭了,他看见了里面的人。
六个人,身上穿着熟悉的制服:是他的敌人,是波斯人。但是没有女人。他企图越过黑暗中的男人继续往里看,但是他倒悬着无法坚持很久,于是他必须擒起头喘喘气,就在他往上翻身的耐候,他看见了一头金发在褴褛的衣服中闪动。
他很迅速地又一次倒悬窥视。
是她,他知道是她。他的心在跳。他差一点高兴地叫出声。她那头金发什么也挡不住的,余尽的火光把它照亮了。他看清了她的手臂,她的玉颈,她玲珑曲线的身材,尽管身上很脏,披着不洁的衣物和波斯制服的胸衣。但他宽慰地舒了一口气。
他看见她在移动。好像在拿羊皮水袋为这些男人递水。而这些人,从她手中接过水,喝一口,然后笑笑,再递回去。当她递完水又在离洞口最远处、最安全的地方拍了拍,自己整理出一块可以平躺着在一个男人身边。另一个男人为她盖上了一张毯子。所有的人都躺下睡觉了。
他们谁都没骚扰她。他们似乎都很在耐心的,好像在护养一只受伤的小鸟。
马库斯迷惑了,他原先想象的情况和现在亲眼所见完全不一样。他直起身体思考者。对于一个被绑架的女人来说,丝毫未见到她有任何恐惧的迹象。
马库斯已经习惯恐惧滋味。每一欢打仗前的摇旗呐喊和震天的鼓声都使人有一种恐惧感,而这恐惧又总是笼罩着整个战场。但是恐惧与马库斯无缘,他遇到过的险境比眼前的处境显然要多的多。马库斯要上面的人把他拉上去。他们回到了山脚下。
马库斯立即召开紧急会议。他把所看的情形告诉了手下们。波斯人并没有虐待萨默娅,相反,他俩对她很客气,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从道义上讲马库斯必须把这些波斯人抓起来囚禁。这样做要采取不同的策略并且要倍加小心,这些波斯人都是些训练有素的杀手。
当然,他手下的人也不比他们逊色,而且他还有突袭的优势。再就是动作迅速。闪电般的速度是成功的关键。马库斯在沙土上描绘了山洞里的情形,火堆的地方和波斯人睡觉的具体方位。二十个队员、从岩石坡绕绳下去。四十名队员在山顶上拉住绳索。其余的人在山脚下原地待命,随时准备用弓箭明射杀企图逃跑的波斯人。
马库斯在二十名队员中又挑选了六名精兵先用垂绳下去,这样和洞里的波斯人就形成了一对一。而他们可以占据有利地位,每个人一把短剑对着波斯人的喉咙。
其他的人手持长矛站在洞口。他自己滑绳进去救萨默娅。当他和萨默娅离开后,守在洞口的人必须迅速进去把波期人捆绑起来押走。
马库斯派了一个使者去告诉彭内尔他的女儿还活着,而且还活得不错;他们准备晚上袭击这帮波斯匪徒,还有他表示准备囚笼。
但是马库斯把最为棘手的事情隐瞒了下来,这就是为什么在和一帮波斯暴徒住在一起,这个富家年轻女子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恐惧?他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他把这个疑虑暂时搁置脑后,他得先完成使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这件事办好。马库斯的头脑里从未让失败这个词钻进来。他很自信,能把萨默娅救出火坑。
整天萨默娅都感到心神不宁。天亮前,她被腹部一阵痉挛惊醒。篝火已经熄灭了很久。山洞已凉下来了。萨默娅蜷缩在羊皮毯下面。鼻子靠着毯子。一股极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这是那天波斯人从她的帐篷把她带走时裹在身上的那张毛毯。他们把这张毯子留着给她盖。她没有翻过身体,眼睛却从睡在她四周的火的脸上一一扫了遍。
自从那晚这些波斯人潜入她的帐篷,阻止了波尼丝公主的奴隶强奸她之后,萨默娅的生活就发生了奇特的变化。
她虽感激他们救了她,但现在她还是要离他们而去。
他们让她一人呆着。也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迹象,或者是对她施暴。事实上事情正好相反。她似乎成了他们的幸运之星。
他们把属于她的珠宝首饰塞在她的毯子下面,他们和她友爱相处。也许他们以为她是波斯女子。被帕尔米拉人俘获,作为奴隶。
他们以为她生来就是个哑巴,还认为是自己人救了自己人。她身上没什么东西可以证明她是一个富商的女儿。她的手和脚都被镣铐铐着,是他们在第二天砸碎了铁镣,解开了枷锁。这帮波斯人分食物给她吃,还让她保养了两天。
第三天早上,他们去向她解释,野兽靠近她就用飞标投过去,然后示范给她看,教她怎样使用飞标。萨默娅点点头。她四周丢了丢,也没什么目标可以让她一显身手让他们知道她是投标的好手。几个小时以后,她从洞口看见他们在跑着穿过石砾地,其中有人携带的水袋向外溢永,有的人在投标,千方百计地想逮住一只羚羊。她看到显身手的机会来了,于是她就把飞标扔出去,射中了这只羚羊。她很自然就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从此以后,他们带她一道出外打猎。听他们说谎,聊天,由于她对语言的敏感,所以她很快就可以听懂他们谈话的内容。她用简单的手势和他们对话,但她不知道这样下去,还能恢复说话的能力吗。
他们呵护她,不是像对待犯人,他们担心她的安全。刚开始时这令她惊奇。
一开始遭捕获时的震惊,以及后来幸存下来的兴奋渐渐消失后,孤寂无聊的心情随之而来。
萨默娅感到窒息、烦闷。每一天都是简单的重复,她真不知道这辈子是否就和这帮土匪在洞穴里过!她渴望文明世界,她渴望开始说话,渴望外面世界的亲朋,渴望接受新的思想观念。
她甚至于渴求这帮人换到帐篷营地里去住。可是,他们丝毫没有要挪窝的想法,他们狩猎、取水,他们吃、喝。围着火堆讲故事。睡觉起来,周而复始,每天都是如此循环的生活着,这可不是她想过一辈子的生活方式。她开始打算怎样才能逃出去。
一想到要逃跑,她又深深悲哀。这些人很仔细地照料她,要是不告而别是不是意味着背信忘义,但她不能一辈予呆在这里啊,这怎么可能呢,她要走。
就在那天早上,当太阳冉冉升起,阳光照耀在他们原始韵栖身地时。萨默娅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她的胃在一阵一阵地痉挛。她想家,她看着地上各种各样压皱的毛皮和睡在兽皮下的那些男人。她现在口渴得很,但是她知道没有水喝,他们必须到新干涸的河道那边去取水。
河道那边取来的水含盐太多;开始喝的时候,她恶心地吐了,她又看了看脏兮兮地手臂和手,衣服也是脏脏的,但是她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每次当他们背着水爬上岩壁,也只有一点点,刚好够喝的,那还有水给她漱洗呢?
逃跑的念头缠绕着她一整天。波斯人去狩猎,他们在干涸的河道附近的露天底下烧烤猎物。但是很奇怪她一点也不饿。她的肚子在扭曲、兴奋,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临睡前他们给她带了一块蹬羚肉。她一直很困惑。一天又要过去了,接下来将是同样活着难熬的日子里,而胃的痉挛丝毫没有减轻。
这些男人汉围坐在火堆旁,讲他们的故事,讲波斯人的历史和勇猛善战的古老传说,讲薛西斯一世③,讲大流士一世④,讲亚历山大和谢普尔,讲他们当今的皇帝以及他对敌的策略,还讲罗马皇帝瓦勒瑞安是怎么被俘掳的。她的胸口还是在阵阵在痉挛。他们躺下睡了,而她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因而只好看着外面的月光。
萨默娅脑子里一直在转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逃跑方式,逃跑的方式越想越多,越想越怪。也许当他们每天去打猎时;她可以把那些珍贵的宝石随身带着,然后藏在什么地方。她认为,那是准备逃跑所必须采取最积极的第一步。她不能没有钱,尤其是在沙漠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萨默娅把手伸到毯子下面抓住珠宝的首饰袋。她正准备伸手从袋中拿出几枚珠宝时,马库斯已经吊下来站在山洞的入口。
她立刻就辨认出马库斯那光滑黝黑的皮肤。是营救,她把装着珠宝首饰的袋子抓得紧紧的。马库斯的身后紧跟着六名队员。萨默娅屏住呼吸,绝对地保持安静。
马库斯精心策划的进攻成功了,萨默娅和她所有的珠宝被抛在天空中飞疾出洞,然后被带到岩壁下面。马库斯把她放在拴在山脚下的那匹雄马背上,然后他们就慢慢地骑着,去找彭内尔。那六个睡觉的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迅速地被俘了。
马库斯把萨默娅紧紧地抱在怀里体味着她不停地颤动。他高兴、宽慰地吻着她的玉颈。马库斯太想她了,想抚摸她的乳房,吻她,想和她同床同枕。他想告诉她他是多么地爱她。突然,他想起了他在卢修斯面前设过誓。他沉默了,他不讲话了。
萨默娅把身子挨着他。她简直是难以相信是马库斯,是她朝思梦想的人来救她;她感到他的嘴唇在吻她的脖子。她紧紧地抓住他,颤抖着回忆着他们上次在一起骑马的情景,她的整个身体因他的触摸而充满活力。因为有了爱她才颤抖。
她不知道马库斯要带她去何方,但她只想他单独在一起。萨默娅知道他要于什么。他要带她寻找一块安静的地方。他会吻她的唇,抚摸她的乳房。他会把她放到地上然后钻到她的大腿里面。他会拿起他的大棒子送到她的洞口,然后用力地推进去。萨默娅一想到这些,下面又开始湿润的了。她试图想对他说些什么,于是一次又一次地张开嘴巴,可是没有声音,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马库斯把她搂得紧紧的。她低下头吻他的胳膊,他不是像以前一样回应地吻她的玉脖,而是把头移向一旁。难以置信的感觉传遍萨默娅全身。他为何要把头扭开?萨默娅认为是因为她身上太脏,一股洞穴里的味道。于是她又一次地吻了马库斯。
“别。”他粗粗地说。
说出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可让马库斯使出浑身的解数,用尽了每一根筋骨的自控力。他何尝不想带她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温柔体贴地让她躺在怀里,告诉她他爱她,然后抚摸她,吻她、睡她。
怨恨和不满情绪燃遍萨默娅全身。他竟然如此!她坐直了身体,把马库斯推开。就在这不偷快的沉默中他们骑马跨过沙漠,越过干河回到大本营。
他们最先达到大本营。彭内尔看见女儿身上脏兮兮的,简直惶恐不安极了,他吻她,抱怨她,喋喋不休地胡言乱语,大喜过望地看着她。
“我们去埃尼萨,我有朋友在那儿,你可以去洗澡,换换衣服,还可以……
还可以……“他宽慰似地吻她。”萨默娅,害怕吗?我一知道出事儿就赶紧去搬救兵……亲爱的女儿……”
但是萨默娅没有锐话,也不能回答她父亲几的话。她张开嘶哑的嗓子。彭内尔惊恐地盯着她,他扒开她的嘴往里看是不是有人把女儿的舌头给剁掉了。但是舌头还在,彭内尔极度痛苦地摇着女儿。
她无声地哭了。他让她像个布娃娃似的倒下,自己则瘫倒在地上。
“她对你说了什么?”彭内尔问马库斯。
“什么也没说。”他回答。
“她不能说话了。”他泪水汪汪地说。“我亲爱的女儿不能说话了。我怎么办啦?”
彭内尔睁大眼睛望着站在身旁的萨默娅嘴巴一张一合的发不出声音。他要把他心疼的女儿带回家过一段日子,但是阿利夫王子会和一个哑巴女人结婚吗?
彭内尔痛苦地摇着头。他把萨默娅拉回帐篷让她坐下,替她披上连头包巾。
他们要去埃尼萨。也许她把浑身的污浊都冲洗掉后,会使她变哑的一切原因随之消失。
马库斯也是一片迷惘。究竟是什么使她说不出的呢?像彭内尔一样,他也有理由认为,王子是不会和一个连话都说不出的哑女结婚。这对他来说倒是一次机会。
他应该抓住这次机会去对彭内尔说他和萨默娅在爱恋着。他要对他说无论他女儿是聋了还是哑了他都要娶她。是的,这确确实实是他想要表达的。但是他的思路被押来囚犯给打断了。
“把这些人关在牢笼里。”他下令。
“给我用鞭子抽。”马库斯面无表情,恨恨地说。他现在心情不好。他不愿意在这节骨眼上撞见这些波斯人。他本应该心平气和地走进彭内尔的帐篷,握着萨默娅的手向她求婚。可是现在得去思考如何处置这些波斯人。
“哪个犯人要是敢违抗命令,就让他们看看罗马人是怎么对付波斯人的。”
萨默娅听到外面的骚动、从帐篷里冲了出来,正好赶上他们用鞭子抽打波斯人。看到她的救命恩人光着背在遭受着皮鞭抽打的情形,她恐慌震惊,她不顾一切地朝着罗马人冲过去。
“别。”她尖叫,突然发现她能出声了,泪水顺着脸颊扑簌簌地往下掉。
“别,别,别!”马库斯和彭内尔转过身盯着她看。萨默娅猛地冲到她父亲的跟前,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他胸口。
“是他们救了我。”她哭喊着。“是他们救了我。请你们别再那样对待他们了。”
“女儿,你能说话了,你的嗓音恢复了!”彭内尔满含泪水,高兴地说。
“是的,是的。”她嘶哑着嗓子说。“请你们不要再用鞭子抽打这些波斯人了。”
马库斯下令不要再鞭打这些波斯人。他看着萨默娅和他父亲转身回帐篷。他这次彻底被击垮了,现在他要护送她去帕尔米拉。她要去嫁给帕尔米拉王子。
萨默娅从帐篷里出来,他们四目相视,很长时间,谁也没说一句话。
“我父亲说我们先去埃尼萨。”她说。“然后再去帕尔米拉。”
“我知道,你还准备和阿利夫王子结婚吗?”他平静地问。
“是的。”她说,脸上掠过一丝虚伪的微笑,但马库斯没有看出来。
“你真的想嫁给他吗?”
“那当然。”她礼貌地说。
到现在她还对马库斯推开她的举动感到愤怒。她不想告诉他,她所想到的是他马库斯。她想跟他走,她想嫁给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尊敬的小姐。”马库斯躬躬身说,“保护你安全完婚是我的职责。”说完,他向后急转,然后大步地离她而去。
萨默娅泪水汪汪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马库斯。”她吼叫着,但是马库斯充耳不闻。他要把萨默娅从脑海中赶出去。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还得把那些波斯人押回安提阿。他和一小部分人还要护送她和她父亲去埃尼萨,然后去帕尔米拉。
萨默娅把连头包巾拉紧,仿佛这样可以拉回她的情感。
她活过来了,很快又将回到文明世界。将要成为阿利夫王子的妻子。
一种不可言语的兴奋传遍全身。波尼丝公主说过,阿利夫王子喜欢特别的性实验。好啊~~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些什么花样,要真的是些新奇的玩意儿,她还可以学习享受。
萨默娅又踱回帐篷,她父亲正等着要问她些问题呢。
“爸爸。”她说着,撒娇似地双臂拉着他的脖子,“请别再问我了,好吗,除了要去帕尔米拉的事儿,和嫁给阿利夫王子,其余的我什么也不记得了。而我现在最最渴望的就是这两件事。”
彭内尔听到女儿又可以说话了,简直是太欣慰了,根本就听不出她在说谎。
马库斯已经打定主意,一到帕尔米拉,他立刻要到妓院。他一直对她忠心耿耿,为她禁欲。现在他要去满足他的情欲。他想他再也没有任何机会看到萨默娅了。
***********************************注释:
① 吉斯明在英文里和茉莉花发同一音。
② 埃拉加巴卢斯(二O四——二二二,罗马皇帝,二一八——二二二)荒淫放荡,臭名昭着,强迫全罗马人祟拜太阳神,处决几名持异讨伐的将军,引起社会不满,被禁卫军刺杀。
③ 薛西斯一世(公元前五一九——四六五,波斯国王(四八五——四六五);镇压埃及及叛乱。
④ 大流士一世(公元前五五O——四八六,波斯帝国国王(五二二——四八六)在位期间为帝国最盛期,加强中央集权统治,铸造金币。入侵希腊,转战于乌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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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第七章
“你的丈夫打猎去了。”波尼丝公主说着,就伸手拽掉萨默娅淡蓝色丝绸皮肩。波尼丝还是像从前那样,骄奢淫逸,她正坐在一张宽大精雕细刻的椅子上。
她捏了捏萨默娅刚刚涂过油彩,诱人突耸的乳头。她的乳头从那件深蓝色丝绸背心主的洞眼中向前突出,那两个开口缝制的极其精致。
“我丈夫!这不可能。我没有丈夫!”萨默娅惊奇地辨白。
在他们途经埃尼萨到帕尔米拉的令人不愉快的旅途中,马库斯一直是阴沉粗暴地冷漠对待萨默娅。
波尼丝公主则热情地迎接她到宫殿里,带她到自己的住处去。她被隔离在宫殿里长达两个星期,不允许任何人来访。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事情她都不得而知。
有两个沉默寡言的女奴日日夜夜守在她身旁,早上她们叫醒她,替她洗澡,给她的阴部刮毛,擦油,帮她穿衣,喂她吃饭,直到她上床就寝。
今天是她头一次见到其他的人。
波尼丝的两个高大的努比娅奴仆突然光临。他们声称是奉命带她去见波尼丝公主。
所以当波尼丝在对她说有关她丈夫的事时,她不能不感到惊奇,因为她还没有结婚呢。
“不,你已经结了婚。阿利夫王子听说你被绑架时就安排了一场时代婚礼。
他说,不是等你重新出现来品尝婚礼的结果,就是你已经死了,他还没有再去找一个新娘。阿利夫王子的计划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困扰。所以婚礼举行完后他。他去打猎了。”
萨默娅大吃一惊。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站在波尼丝的高台前;波尼丝呢,抚弄着她的乳房。
萨默娅环视着这间宽大的棕色大理石的房子,这间房子又长又宽,可以说是宏伟壮观。房子的四周没有任何壁饰,但四周挂满了可以挡阻寒风的精致壁毯。
在房子的尽头,高台的对面,是一个阳台。阳台上也挂着一张厚重、锦红帐幕。这个房间里除了她——公主,和两个表情冷漠的努比娅人,手持大棕桐叶的扇子站在他们主人的身旁,这间屋子空空荡荡。
“亲爱的,你身上其他穿戴是否按照我的命令去做了?”波尼丝公主问。她拉开萨默娅的轻盈透明的裙子,暴露出她的小腹和裸露刮过毛的阴部。波尼丝公主伸出一个手指在萨默娅的耻骨的曲线处勾画着。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玩物。”她嘴里说着,突然就把手指伸进她体内上下抽动着。萨默娅身体被波尼丝突如其来的手指弄得向后一靠,但是就这样也并没能阻止自己涌来的情欲。
波尼丝舔着嘴唇,一边用手指轻柔地玩弄萨默娅的阴蒂。萨默娅开始随着波尼丝手指的节奏摆动着。这十四天来她一直饥渴这抚弄,这触摸。
波尼丝淫荡地笑着;然后抓住萨默娅蓝紫相间丝裙的每一个缝角,把它们塞进萨默娅的腰带。波尼丝的双手沿着萨默娅的大腿滑动着,慢慢地让她放松整个身体,这样萨默娅匀称、裸露的屁股就一览无余,波尼丝面色迷迷地摸弄起来。
“还有,你得为今晚的婚礼做好准备。”
“什么婚礼?”萨默娅茫然地问道。她完全没有料到会在今晚举行婚礼。
“等你丈夫何来,我们不知道他何时会回来,但你必须时刻准备他的到来,首先,你必须把这个喝了。”波尼丝朝萨默娅递了一个特大的高脚杯,里面装着满满一杯水。
“不,不要。”萨默娅说。
“这是命令,不是请求。”波尼丝说,“你必须把每一滴都喝掉,然后再喝一些。”
波尼丝看着她喝完,然后又给她倒满一杯。
“我喝不下了。”萨默娅说。
“你必须喝,你能喝下去的。”波尼丝说话中露出一种恶意。
当萨默娅喝完最后一滴水时,波尼丝拍了拍手,一群女奴进来了。她们从一个边门膝盖贴地爬着进来,躬着腰,头贴着地。萨默娅注意到了她们全都是统一着装,所有仆人脖子上都套了一个皮项圈,项圈上系着铜环,铜环上拴着皮带,皮带交叉地绑在身上,乳房露在外面,皮带把乳房提得紧紧的。她们手上戴着皮手镯,脚上套皮脚环,身上穿着短皮裙。
因为她们是跪在地上,所以短皮裙是向上翘起,屁股全部暴露在外。当她们站起来的时候,萨默娅注意到她在的短皮裙连她们的耻骨也没有遮住。而且她们每个人的下体都刮得干干净净的。
“这些都是你的奴隶。”波尼丝拍拍手,她们就全都爬到高台的下面,两腿分立站在那里。
“听你的吩咐,供你享乐。”波尼丝站着说,“她们必须时时刻刻准备供你玩乐。”
波尼丝公主从她的高台上走下来,在一排排的奴隶中间来回地踱着步检查她们。
她搓着她们的乳房、乳头,分开她们的大腿,伸手摸摸每一个奴隶,确定她们是不是淫水盈盈。
当她检查完了以后,她又一次拍了拍手,接着一排高大、英俊、体格强壮的裸男进来了,躬身站着。他们也一样,清一色的皮项圈、皮腰带、皮脚踝。
“他们是挑选出来供你享受的。你得注意他们每个人阴茎的大小尺寸。”
这些男人走进室内,他们的棒子又大又挺。萨默娅即刻感到一阵冲动。
“过来,让我来检查检查你们。”波尼丝从高台上走下来。她的两个努比娅奴仆接着就去为波尼丝解衣宽带,一层一层地脱长袍,,让她的一双巨乳松弛垂挂在胸前,她的整个肥臀展露无遗,但是他们却把那根特别的内藏两个皮制人造阴茎的皮带留在了她的腰上。“跟着我来做,”她拿着萨默娅的手说。
波尼丝走到男奴的面前,轮流地搓着他们的阴茎。萨默娅学着她的样子,当她冰冷的双手触摸到他们粗大、挺拔、有节奏跳动的阴茎时,她感到了一种力量的震撼。这些男人全神贯注地站在那里,两眼平视前方,他们满是肌肉的身体油光发亮,两手垂在两边,听任这两个女人摆弄,别无选择。
每经过一个人萨默娅都把手套在他们的龟头上,用手量量长度,狡猾地用手压一压勃起的地方,再用手弯一弯龟头。她觉得自己下面开始张开,湿润,她手中的阴茎胀大,往前抽动。
她握住他们下面的阴囊,在手指中轻轻地捏着。她很高兴可以自由自在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弄另一个人的身体。
“现在我们来做个示范。”
波尼丝拍了拍手。每个男奴都转向站在他们身后的女人,把他们抱起,女奴们则把腿盘在他们的腰上。然后他们全部转过来面对波尼丝和萨默娅。
每一个人都把她们潮湿张开的洞口悬空地对准她们的性伴勃起的阴茎。波尼丝又拍了拍手。就好像经过排演好的舞蹈一样,每个男奴就把他们那根火棍插进他抱着女人的洞穴中。
他们动作的精确性和速度令萨默娅目瞪口呆。
她一边看着,不时感到下面越来越湿润。波尼丝转到她身后,两手捧着她的乳房,抚弄着。
“这番景色美妙吗?”当她们看着这一对对的男女呻吟着,叹息着,她说:
“这些人都是你的,你叫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你可以看着他们表演,自己也可以参与。”
波尼丝感到萨默娅的身体在变得紧张起来,她喘了一口气粗气,感到期望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来吧。”波尼丝露齿而笑顺手就把罩在萨默娅胸前的透明软丝拉了下来,捏了捏她的乳头说,“假使你喜欢那样的话,你可以叫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把那个粗大肥壮的东西塞到你里面去。或者换个方式,你喜欢他们用嘴巴来咬你吗?”
她的手像蛇一样地游滑在萨默娅的小腹上,然后就开始在萨默娅的股间移动着。
“我们叫他们停下来弯下身体来舔你,好吗?”
波尼丝的手指不停拨弄,先是把她的乳头弄出来,接着又去触摸她的阴蒂,再就是用人造阴茎在她大腿之间来回的滑进拉出,使得萨默娅欲火中烧。
“好吧,就照你说的做。”萨默娅的臀部顶着穆尼丝的裸腹说。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作为皇宫的一位王妃,你应该下令叫他们停止交欢,然后再令他们过来吮你。我拍完手之后你就下达命令。”波尼丝带萨默娅走上高台,站在她的宝座后面。她把萨默娅的肩膀抵住墙站着,这面墙上填塞裸垫子,挂着一张巨大的挂毯。
“你必须两腿分开站着,屁股向前撅着。”
萨默娅静静地站在那里,波尼丝摆弄着她直到她的站姿完全正确为止。波尼丝开始拍手了。
“停下来。”萨默娅清脆地大声叫着。
每一对交欢的奴隶动作做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男人们把女的放下。萨默娅高兴地看着这些男奴的阴茎依然粗挺。她需要的不仅仅是他们过来舔她,她还同样地需要他们把那根棒子插进体内,至少有一人那么做。
“我命令你们一个一个地来到我面前,跪在我的身前,舔我的下面。”萨默娅犹犹豫豫的。她不知道该先挑选谁,是先挑男的还是挑女的呢?“一对一对地到前面来。男的先上,接着是女的。”
当第一个男奴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门时,她兴奋地抖着全身。当他的舌头舔着她的阴蒂时,一股电流迅速传遍全身。萨默娅闭上了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这淫荡不断变化探来探去的舌头,尽情地享受着一双双轻重不一的手在她腿上抚摸,她的腿越张越大,好让舌头更深入一点。
一双手把指甲掐进皮肤。更不时地,有一个手指在她身上游荡,这只手指开始在她的股沟按摩着。她觉得肛门在慢慢张大,期待更多的淫乐。她需要一根大的阴茎在她里面。她自己捧着双乳,怂恿自己把乳头弄得硬硬的。
这时她想到了马库斯,不是最后那付生气粗暴的样子,而是想到了马库斯把她甩在床上,爬到她张开的双腿间,满足她情欲的那次。她需要有个男人的身体压在身上,她需要闻男人身上的汗味,她需要男人那根硬梆梆的东西。
突然间出现了一阵噪乱,是军马的声音和鼓声。萨默娅突然睁开眼睛。大厅两扇大门打开了,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支由男人组成的队伍,这些人身穿平滑长袍,头戴方巾,有的手臂上息着鹰隼,有的手中拿着小鞭。这群人雄赳赳地大步进来后围着墙壁四周站定。
萨默娅茫然不知所措,波尼丝正坐在她的宝座上,萨默娅从她背后看去知道她还是裸露着身体。
所有的奴隶都趴在地上,除了那个夹在她两腿间的男人。他依然跪在那里,舌头紧紧地缠在萨默娅的穴洞里,号角又一次奏响,跟着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阿利夫王子,阿利夫王子!”
萨默娅费力地睁开眼睛向门口张望,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没有任何人从门口走进来。相反阳台上红色的帷幕则突然被拉开,使萨默娅第一次看到了她的丈夫。
他身披华美蓝色的长袍,头戴镶满珠宝的头巾。这就是她所看到的一切。萨默娅一阵释然。她以前从未期待着她的丈夫是个什么模样,因为从来不曾有人向她描述过她的丈夫。
“真是奇妙无比,好,现在让她准备为我服务。”阿利夫王子站在阳台上发布命令。红色的帷幕合上了,阿利夫王子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就在阿利夫王子的命令下达后的几秒钟之后,趴在地上的奴隶们一跃而起,伸手抓住萨默娅。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剥去了萨默娅的衣服,反绑住她的双臂,然后把她高高地举起。
就在萨默娅被高高抬起的时候,其他人奔过来拿一根细长的但却十分结实的皮带捆住了萨默娅的手脚。她被抬到一张铺着垫子的搁板桌上,一群奴隶迅速过来把桌子抬到波尼丝的宝座前。萨默娅注意到这张桌子把她的曲线的体态展现得尽善尽美。
波尼丝沉默不语地观赏着萨默娅靠在搁板桌子后背的上半部。皮带一头捆着桌基,然后缠绕着萨默娅的脖子,穿过她的腋下,再从她乳房的上半部绕过去。
接着再绑住她的细腰。她分开的双腿也以同样的方式捆绑着,皮带绕着大腿,再绕到小腿,最后绑住脚踝。
奴隶们再用两张垫子在她的屁股底下,把她的臀部垫得高高的,以使她微微张开的阴部展露在外。让每个人都能瞧见。萨默娅大腿根部被皮带绑得紧紧的,这样的她的耻骨就可以向外凸出,她的双手交叉被链条捆在桌子底下。
波尼丝手里拿着天鹅绒粉扑从宝座上起身下来。在萨默娅的玉腿中间,开始用粉扑擦着萨默娅的阴阜和阴蒂。天鹅绒粉扑的卷须一次一次轻柔地在她身上滑过,令她兴奋异常。她想动,她想翻腾,但整个身体被皮带捆死,动弹不得。
波尼丝越是用粉扑撩拨她,萨默娅的阴蒂就越发被诱导得膨大可见,阴部也开得越大、越潮湿。她感到膀胱发胀。她咒骂着波尼丝,要她喝那么多水,她感到下体沉重。这天鹅绒的粉扑撩得萨默娅的阴蒂不断涨大,直到灼灼作痛。
萨默娅的脑海里已经忘记了还有人在这个房间里观赏着她,她能够想到的只是性。她不知接下来又是什么新花样。会有东西进来吗?她急切期待着这种场景出现。会是阿利夫王子吗?
军号又响了,萨默娅又一次听到欢呼的吼叫。
“阿利夫王子,阿利夫王子!”
波尼丝公主从萨默娅的大腿间走开了。有人把搁板桌子向前倾斜让萨默娅看着向她走过来的阿利夫。她情不自禁地深叹了一口气。这是他所见过的人中最丑陋的一个。
他还不到五英寸高,大摇大摆地向她走来,嘴唇边流露出邪恶的微笑。他那恶棍般混肿的脚踝充满了淫欲。头巾的正中央镶着一颗大钻石,金黄色的披肩随意地披在肩上。
萨默娅现在见到的阿利夫和她以为站在阳台上的那个不一样,她现在见到的是一个裸露强大的阿利夫。当他昂首阔步地穿过大理石地面走上高台时,他把披肩向后一掀,露出他那根粗粗的雄壮的阳具炫耀地甩过来甩过去。这根雄具还没有勃起,但是长长地垂挂着,快碰到膝盖,令人胆颤。
萨默娅恐惧地紧紧了臀部,她如何能容得下如此巨大的玩物?难到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把她绑起来的原因吗?她把头转过去。那一群奴隶在她身旁围成一个半圆站在高高的台上。阿利夫王子的侍从向前靠近,卜他们身穿宽大的披肩列队站在高台的下面,站在萨默娅的身前,他们在等待着观赏。她是他们的玩物,他们急切地期待着观看她是否能容纳阿利夫王子那根巨大的雄具。
萨默娅决定接受这根长棍,不做抵抗。所以她全身地放松了。阿利夫王子把头巾解下来递给站在一旁的波尼丝公主,波尼丝的唇边现出一丝微笑,好像是在说:“我们来看看她是怎么应付的。”
阿利夫走到萨默娅的两腿中间。他开始玩弄、抚摸她的大腿、她的阴阜。他举起雄具,拿在手里,依然是松软软的,他把它放在萨默娅润湿的外口,用龟头在她潮湿的阴唇上来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摩擦着。尽管如此,萨默娅自己还是觉得这摩擦令她兴奋不已。她把大腿向前移了移,阿利夫王子一把抓住了她的大阴唇,然后扒开。
他把鳞状的龟头抵住她充盈的阴蒂,不停地摩擦,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大、胀大。她发觉自己全身心地在扩张,满脑迷荡着欲望,全身的肌肉在膨胀,在等待着迎接他硕大无比的雄具。紧接着阿利夫王子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就对准她的腹部推进。
萨默娅感到一股热呼呼的液体像潮水般喷射到身上,流到阴蒂上、大腿上,顺着耻骨,流到屁股上。她正在被阿利夫王子的喷泉淋浴着,这是一汪不尽的溪水,这溪水促使她想把膀胱里的水排尽,融汇到他的激流中去。她终于记起了自己身在何处。人们在看着她,看着她被击垮。
萨默娅觉得这很刺激。她认为被捆绑在那儿可以激起一种全身心的情欲,她可以毫无羞色地躺在那里,不必卷曲,完全伸直了,张开着去迎接这肆无忌惮的淫乐。她也不是萨默娅了。她是王妃。她是个裸露癖。她是个娼妓。她是女神。
她喜欢色情。她喜欢各种各样性交方式。
她渴望这一切。她渴望阿利夫王子的伟物。阿利夫王子朝她趴过去。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捧着她的奶头。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就在耻骨的上方,他的手往下压,压得她膀胱作疼。
“要是你流出一滴水出来,我就用鞭子抽你。”他淫荡地吼叫着。
他向后仰着身体,把那根硕大无比的雄具顶住萨默娅张开的穴口,猛地插进去。
萨默娅感到他那根东西撞了进来。把她的洞口撑大。她接受了他。她被捆绑在搁板桌上,只能有稍微的一点支撑点,但她还是利用这点支撑抬起的身体的朝他迎了过去。
迫使他进一步地向里进入,吸住阿利夫每一寸的阴茎。紧接着他就开始疯狂地在她里面抽动着。萨默娅被他狂热地抽动和自己被捆绑所造成的刺激,她的脑袋一会儿垂到这边,一会儿又甩到那边。嘴里还不停地哼着,喘着。在他身体的压迫下,她的膀胱越来越胀。不一会儿他停止了抽动,拽出了阴茎,有意地把它又一次地压在她的小腹上,她承受不住了,这是甜美的痛苦,但她不得不泄了。
欲望和疼痛真是太强烈了。慢慢地汗液如小溪一般流淌出来。
阿利夫王子放声大笑。他的眼里闪烁着无比的情欲,牙齿咬住厚厚的嘴唇,嘴里发出胜利和快乐的嘶嘶声。
“把她抬进我的房间里去。”他命令道。
她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后,他们把她向上举起,让她完完全全地裸露在众人面前。萨默娅金黄色的头发在娇美的胸前飘动着,一直垂过她的细腰,柔软圆润的小腹,一直到被刮得光滑的私处。她看上去非常的美丽。每一个人都躬身站着。阿利夫王子向她走过去。他把阴茎放在她膝盖下面,紧贴着小腿,轻轻地搓揉。萨默娅惊奇地发现这个部位也会反应激情;她立刻把臀部向前挺起以示回应。
阿利夫王子低下头,用他的粗手拨开她的阴部,把舌头伸进去有滋有味地吮咬着。他舔着萨默娅的阴蒂,她那个跳动而又性感小肉蕾在阿利夫娴熟灵活的舌头的拨弄下开始变大。他一次又一次地舔弄着。
波尼丝公主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乳房压在萨默娅的背上,把她那最最隐密处灵巧地坐在萨默娅被铐住的手上。萨默娅动了动手指,拨弄波尼丝甘汁盈盈的洞口,开始玩弄着,体味着,手指不知不觉就伸了进去。
波尼丝紧紧地靠了过来好让萨默娅的手指可以感觉到她的欲望,她的激情不断地上升,尤其是当波尼丝触碰到她的兴奋点时。阿利夫王子在舔她的下面,波尼丝在抚摸她的上面,她自己则按摩着波尼丝的阴部。萨默娅两眼横扫了一眼奴隶们和阿利夫的随从们,他们是她忠实的观众。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一边盯着他们,一边发狂地搓揉自己的阴茎。
萨默娅的手指硬绑绑地插在波尼丝的阴道里,体味着这个女人体内的收缩。
随着阿利夫舌头疯狂地转动,她自己也在不断在痉挛.波尼丝身体向前倾着,嘴里在嘶哑地呻吟,屋内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听见她在说,“她在玩弄我。”
阿利夫王子立刻把舌头移开,朝后站着。
“是你要她这么做的吗?”他问。
“不是。”波尼丝说。
“那样的话,她将受到加倍的惩罚。”他说。
阿利夫王子举起了他的手。
“给她穿上衣服,然后跟我来。”他说。
奴仆们拾起萨默娅淡蓝色的披肩搭在她的肩上。阿利夫王子从高台上走下来,波尼丝紧跟其后,她除了腰间系着那根藏有人造皮制阴茎的皮带,其余的部位一丝不挂。他们穿过大门,越过长长的走廊,走过另一间宽大的厅堂,下了几级台阶、转人另一走廊,然后踏进阿利夫的寝室。
他的卧室里漆黑一片,四面墙上点着火把。萨默娅一时还无法适应这漆黑的环境。卧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上面铺着几块白熊皮。墙上依稀可见类似的棍子的东西。她移动眼睛,吃力地辨认那到底是什么,但是就在她张望的时候,两个努比娅奴仆立刻把她拉到床边,拽掉她的披肩,在她脖子上套上皮项圈,又在项圈前部的圆环上拴了一根铁链。
萨默娅手上的镣铐虽被打开,但又被捆在一起,然后把铁链扣在她头顶上方的椽头上。另取链条拴在她的脚踝,紧接着又把链条绷紧,迫使她两腿张开,最后固定在两根栓子上。不过萨默娅手腕的地方尚有活动余地。她蜷缩一团,注视着屋里的每个人,在她看来这似乎是早已安排好的,而这两个奴仆也在看着她,可是却没发现阿利夫和波尼丝。
突然,她那个光溜的臀部重重地挨了一击。她疼得惊跳了起来,大声喊着,紧接着又一鞭抽过来。她痛苦万分地又一次蜷缩一团,哀嚎声越来越大,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淌,但又有谁可怜她呢。鞭子是一鞭紧似一鞭,狠狠地落在臀部和腿部,鞭鞭见痕。
萨默娅意识到要想保持自己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也是徒劳的,因为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痛苦,再也忍受不住那火辣辣的皮鞭,她整个被打垮了。一桶冷水浇在她的脸和身上。阿利夫站在她的身前,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鞭子,鞭梢分成六股,垂着萨默娅白嫩嫩的肉体,他的那玩意儿又勃挺昂立,兴奋异常。
“这十二鞭是罚你夹不住淫水,还有六鞭是罚你擅自去碰波尼丝公主。”
“不。”萨默娅叫着。
“我们这儿没人不爱你。罚是教你学会听话,你要学学我们。现在我要看着你被我的朋友们分享。把那动人鲜红的臀部翘起来,对着朋友们摆好。”
阿利夫拿着鞭子在她的小阴唇上来回游动,用潮湿的皮鞭在她的肛门口逗弄她的嫩肉。
“我已经允许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想从前面进去,还是从后面进去,这就要看他们的了。”
萨默娅在链条上卷曲着。有的人捧着她的臀部,有的人把她的屁股张开,一根硬梆梆的棒子从她的肛门插进去。阿利夫僵直地站在她的前面,他的头和她的小腹在一条线上。他像一块屏障一样挡住了其他人。阿利夫双手兜着她的双乳,与此同时,萨默娅每一阵痉挛,他就用阴茎敲击她一条腿的一侧。萨默娅转动头部。阿利夫王子每一个手下都带了名女奴,等候轮到他们享用她。她又往那张大床望去,波尼丝公主躺在上面,两条腿被一名奴隶高高托在半空,另一个奴仆卖力地在她阴处冲撞。
在她被绑的角度看去,波尼丝双手各执身边二奴的阴茎,粗猛地上下揉搓。
“换一个。”阿利夫王子命令道。新进的那人先蒙住她的双眼,这才陷进她开启的阴唇。一时间、萨默娅的前后应会着几只阴茎,还有皮鞭断断续续在腰肋间抽打,目不能视的萨默娅只剩下这些感觉。偶尔地,不知谁热乎乎的舌头打到她的内阴的皱褶,她只觉身体似被劈成两半,冰凉细窄的伤口似要把娇嫩的肌肤撕裂。她悲号哀鸣,却无人理会。她扭动不安,时而卷作一团,在锁链上翻滚,最终被人裹进一块冰冷的绸布,弄到床上。
阿利夫王子早已备好药水,替她敷了道道鞭痕,继而温柔地爱抚她的酥胸,其他人则目不转眼看着。不幸的是这丝毫不能减轻她的痛苦,熊皮括擦了身上的伤疤,令她又痛又痒、火辣辣的灼痛仍在持续。
萨默娅好容易睁开泪水模糊的双眼,意识到屋里每个人都盯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裸体;她心底一阵冲动,腹下的肌肉夹紧他的阴茎。之后她又静静躺着,一面为方才的恶作剧迷惘,一面仍然兴奋不已,鞭打无形中加强了她的性能力。阿利夫王子用他厚厚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嘴。
“你干得很漂亮,亲爱的,出乎我意料,也祝贺你,波尼丝,她就是最佳的选择。”
阿利夫吻着萨默娅的乳房和脖子,短而僵硬的肉体盖在她身上,粗短的手指侵入她的阴道和肛门。萨默娅虽说没有彻底崩溃,但也是疲乏无力,无法做出些微的反应。
“好了亲爱的妻子,我想你做得再精彩些。”
萨默娅顿觉不可思议,究竟还有什么花样她没做过?
他吮吸地拨开她的阴户,硬梆梆的雄具拍打着她的大腿,触到腿内侧的肌肤和那片尚未体验过的性感区时令她阵阵兴奋。
“你去舔波尼丝公主,我想欣赏你灵性的舌头为她忙碌,她喜欢这个,是吗波尼丝?”
听到阿利夫的问话,她点点头,性感的肉体蹲坐在萨默娅嘴巴上方。
“伸出舌头舔吧。”阿利夫王子令道,并换个姿势,把阴茎对准萨默娅的阴道。
波尼丝温润洞开的阴户和齐整的阴毛慢慢降到萨默娅期待的舌头,随即舌头探进去,找到波尼丝胀大充血的阴蒂,细密的牙齿轻轻咬着。萨默娅一点点咬下去,波尼丝的屁股摇摆着。波尼丝兴奋不已,紧握萨默娅的乳房,和着萨默娅舌间舔吮的节奏撞压她的乳头,萨默娅的双手被撑开,一只温暖厚实充满活力的阴茎突然填满手心。她会意地摩弄它,沿着它的四周爱抚它,屁股还在不停摇晃似已忘却鞭痕的痛楚。
阿利夫王子扑了过来,他用力推向萨默娅,后者尖叫一声,舌头触及波尼丝阴道的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而阿利夫硕大的阴茎也填满萨默娅的阴道。
萨默娅感觉出波尼丝的肌肉一紧一张,阴毛随着萨默娅的头嘴擦来擦去。
“谁给我一个阴茎,我要一个东西放在嘴里。”波尼丝身体在萨默娅嘴上时起时落,眼睛看着阿利夫对付萨默娅,嘴里命令道。一个阳物粗短的手下应命而至,帮忙插起波尼丝的头,她的舌头在他腿间游移,阴户跟随萨默娅的舌头愈动愈快,两手还捏住萨默娅的乳房。
萨默娅觉得身体痉挛收缩,一股巨大的力量令她绷紧肚子直往前倾。她快要到了。阿利夫王子也有同感,忙抽出阴茎,精液全喷洒在她腹部。他不愿她达到高潮,意思明确,要让她仍然张大阴户,欲火中烧。阿利夫王子还没有尽兴呢。
萨默娅感到一阵暖湿的液体喷到小腹上,波尼丝公主尖叫一声也达到高潮,她握着的两根阳具更将精液喷至半空。波尼丝从萨默娅嘴上滚到一边,早有准备的女奴立即为她擦身,并涂上香油。阿利夫王子把萨默娅扶直,推向一群等候的奴隶。他们忙不迭抱紧她,在她乳房、臀部和阴处敷满甘油。
阿利夫看上了第一个与萨默娅肛交的男子,那是个高大英俊、黑发蓝眼。白肤的奴隶,凡与性无关的事他一概懒得动弹,这会儿他的阴茎挺起,总算又有工作了。
“躺在那边,乔乔。”阿利夫指指萨默娅身边的位置。乔乔躺下了,阿利夫分开他的一两腿站在其间,他巨大的阴茎和乔乔松软的家伙相互蹭着,渐渐给它注入活力。阿利夫索性抓起它放进口中,极富技巧地吮吸。随着他口舌的移动,乔乔的阴茎越来越硬。阿利夫又令另一个人把阴茎放进乔乔嘴里。
“它需要刺激。”阿利夫告诉乔乔,又转向奴隶们抚摸着的萨默娅。
“现在把她带过来。”他吩咐。萨默娅被带到阿利夫王子身边。
“看看这位英俊的上等货。”他斜睨着她,又将阴茎蹭蹭她的腿肚,“我要你坐上去。背对着他,坐到他那伟大的家伙上去,还有亲爱的,只许用屁股。”
萨默娅在旁人扶助下又上了床,奴隶们忙着为乔乔擦油。萨默娅分开腿跨在他屁股两边,肛门正对着他的阴茎。阿利夫王子在乔乔腿间跪下,按住萨默娅双肩,压她向下,乔乔的阴茎得以直挺入她的肛门。他开始用力冲动。
“亲爱的,乔乔用最喜欢的姿势坐稳当后,我想你该躺下,背贴他的胸,再把腿张开些。我要欣赏它在你私处进进出出。”
萨默娅遵命躺倒,贴着他俩身上的香油。乔乔在她肛门进出不停之际,阿利夫从女奴手中接过一根羽毛,撩拨她的阴蒂。萨默娅放声大叫,屁股直晃,乔乔刺进更深。阿利夫一次次刺激她的阴部,看着阴蒂兴奋地胀大,逐渐突出来。
屋里的每个人都期待成为下一名被选中者。
“治,这儿来。”阿利夫向其中一个叫道。那奴仆的阴茎又肥又短,早已激动地昂然挺立。他扑向大床。
“干她。”阿利夫王子下令。
那奴仆托着东西站在两只张开的腿间,对着萨默娅湿淋淋的阴户,自己先玩弄一番好让它更紧挺,阿利夫拨开萨默娅的阴唇帮它进去。这男奴感觉到乔乔的阴茎正在萨默娅的另一个洞里辛苦工作、愈发兴奋不已。萨默娅一直以为无法同时容纳两具阴茎,至此始知不对。男奴继续工作,乔乔也没有偷懒。阿利夫又吩咐另一个奴隶把阴茎塞进萨默娅嘴里,如今萨默娅身上每个洞孔都享受着阿利夫王子赐予的恩典。阿利夫则退在一边,一面自慰,一面欣赏妻子从三个洞中获得乐趣。
波尼丝公主不甘寂寞,也想加入演出,便跪在阿利夫身前,含住了他粗大的丸,阳具则仍由王子本人料理,波尼丝又对最近的奴隶们晃晃屁股以示欢迎,阿利夫一名手下随即上前,站在她身后,把阴茎塞进她体内。波尼丝高兴地前后晃着,阿利夫也就想把阴茎放进她嘴里,可是她却很难够着。波尼丝只有放缓后仰之势,方可含住阿利夫天下无双的家伙。
两名女奴滑进波尼丝的身下,在她忙着吮吸阿利夫阴茎时抚弄她的乳房。
眼前萨默娅以一抵三,前后遭夹击,且还有一根阴茎在她嘴里上下游移,阿利夫王子愈发兴奋起来。
波尼丝是对的,他想,这女人(萨默娅)真是个天生的淫妇,和她结婚肯定是一大乐事。无疑她酷爱性事,他能占有她,确信能让她任何时候为自己或朋友提供完美的性服务。对了,还得给波尼丝一份作为她明智选择的礼物。
阿利夫注意到萨默娅的身体挺直了,僵硬一般,既将达到高潮。这下该让她满足了,她会疯狂的。他还要她,不过等下一次吧,今晚到此为止。
他已经见过她穿了最美的衣裳,衬出她金色的秀发,高耸的胸部——他很小心没在上面留下鞭痕。
当然,这漂亮的衣服上却得开了口,以便他在情欲致起时随时可以方便地占有她,摸到她的私处。那时他要分开她的长袍,拉开她的腿,触摸她,用阴茎爱抚她,干她。
她是他的妻子,也是一件杰出的展品。她会为此激情,乐于享受的。这里的每个人都想要她,当然他不会允许,现在不会。以后,等到她成为他的专属时或许无妨。今晚带她同进王宫,就让她坐在身边,在所有的人面前对她为所欲为一番。
阿利夫头脑在想,阴茎还呆在波尼丝嘴里。哦这太妙了,他喜欢那时国王兄弟满脸的震惊,戴耐特简直是个假正经。若不是他,阿利夫早就会安排一场特殊的演出了,遗憾的是,他健美的身躯已被国王那里淫乐的生活毁掉了,再也不能重拾雄风。
想着想着,阿利夫王子意识到胯下之物已不听使唤,释放的激情笼罩全身。#--iCMS.PageBreak--#他一泄如注,射进波尼丝的口腔,溢满她的双唇,流到脖子。
萨默娅觉得也要到了,娇躯乱颤,香油使她得以夹住两个男人僵直的肉体之间,上面一个,下面一个。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如此兴奋,如此的激动的情境。
她不愿停住,只愿它永远持续。她的胴体越仰越高,乔乔推着她的双乳,挤捏她的乳头。腹部一阵紧张的颤栗迅速掠过全身,她的身体剧烈抖动,仿佛爆开一般,和两个男人共同达到高潮。阿利夫王子抓住萨默娅的双手;解开腋上的镣铐,并吩咐两奴仆替她松开项圈和脚镣。他替她披上披风,和她并肩站在床上。
“今晚的宴会,我的妻子将与我同去。”他宣布。
屋里人人弯腰示礼。萨默娅觉得似乎通过了某种考验。阿利夫将萨默娅交给波尼丝。
“你替她穿衣,要打扮得耀眼特别。”他说完带了随从走出房间。
“我已经等了整整一个星期了,今天我一定要见到国王!”特摩罗王子道。
“什么急事那么重要?”波尼丝公主懒洋洋地问。齐诺比娅的花园里有只凉亭,公主斜倚着亭中一只铺了精致坐垫的大理石凳,这个位置是她特意选的,令她玉体的细致和私处一览无遗。
“我没法再保证沙漠中任何人的安全,除非给我的人再多些的优待。”王子道。
“先不谈这个,”波尼丝公主说,“你已经到了一个星期了,为什么还瞒着我?”
“我亲爱的公主,我可不想让自己因为您的美貌和我的欲望误了正事。”他顺口讨好了一句。
“噢!这之前国王怎么不见你?”
“我也不知道,只是被告知陛下特别忙。”特摩罗随口应着。其实,布满王宫内外的眼线早已报告过,国王搜罗了不少男仆,驯服他们几乎占用了他全部的时间。
“我今晚必须离开,我的人马不耐烦了。请你转告国王在宴会上接见我,这事很急。”
“你的人在哪儿?”萨默娅好奇地问。
“我让他们在那儿等着。”特摩罗指向帕尔米拉远方的群山。
“这么说,他们还跟着你!”公主满意地道,脑子飞快地转了转,心想他怎么还不动手。
“我们没有足够的路费进城。”王子道,“如果能加些钱,或许可以。请你今晚务必帮忙安排与国王见一面,不会占用他太多时间的,只是个问题,讨个回答。不过,若是答案不能让我满意,你们在沙漠的商队怕要有麻烦的。”
“你这是敲诈,特摩罗!”波尼丝笑道。
“不,这是现实。”
齐诺比娅无意中听到了这段对话,很是惊奇。
真没想到,已经有一批人到了。他俩必须在宴会前会个面。齐诺比娅决定继续躲在藏身之处,他们下面的谈话会更有趣的。
波尼丝公主轻笑一声,将一只手搁在王子的膝盖上。
“我亲爱的王子。”说着,她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在他的双腿之间轻抚,“我最亲爱的王子,我能为此得到什么?”
“商队的安全。”他应着,装作听不懂她话里的含义。
“我对性更感兴趣!”波尼丝忍不住叫道,“我们可以现在离开,在那些仪式和废话开始之前离开。我们可以到我的房间去。我根本不知道你一直呆在帕尔拉,你居然瞒着我!我早就想念你可爱的、又大又结实的家伙了。我现在就要,挺起来,进来吧!它会让我高兴一晚上了——其他的承诺不过是无聊的废话。哪儿有奥德耐特注就会让人觉得无聊。”
“今晚他是尊贵的客人,这个自命不凡的暴发户,齐诺比娅的混蛋,要以我们伟大的将领和常胜军的名义举行晚宴。算了,不谈这讨厌的宴会。假如他要搞一个纵情声色的宴会,或许是另一回事?”
“亲爱的公主,她更需要一次赤裸裸的狂欢。”王子道。
“哦,王子,今天你真刻薄,昨晚是不是睡在剑床上的?”
波尼丝捏住特摩罗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仍在他腿根摩挲,“我可要生气了。”
“为什么?”王子问。
“你从我身边带走我的女奴时,曾答应我设法将彭内尔和他女儿分开的。”
“可是她被绑架了。”
“听说了。”波尼丝道,“那不是你干的?听说此事时我真高兴。哈,我还以为特摩罗成功了,做得真漂亮;可她却到了帕尔米拉,身边除了她父亲,还有一队罗马兵!可见你并没兑现你的诺言,所以我希望那个女奴回到我身边。”
“你不能这样。”特摩罗反驳道。
“为什么?”波尼丝很不习惯自己的要求被人拒绝,微微有些恼火。
“她已经死了。”特摩罗答道。他很明白这会惹恼波尼丝的,可仓促间也没有别的方法得到公主的宽恕。艾琳决不能再回到波尼丝身边了。
“是么?”波尼丝喝斥着,本能在感到特摩罗在撒谎,“怎么死的?”
“一次突袭。一群波斯人掳走了她。”
“波斯人可是越来越聪明!”波尼丝挖苦道。
“我们确实需要更多的钱。”特摩罗干脆侧开话题。
“金钱能让你变聪明?”她问。
“会有好处的,还能招兵买马。”他简短地笑道。
“好了,我懂了。不过,你单独来帕尔米拉可有些奇怪,说不定你把那女人藏在什么地方,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你来了却不让我知道?算了,忘了咱们之间的交易吧。”
特摩罗这才意识到公主的聪明,决定转移她的注意力,其实,这只需对她小心翼翼的爱抚和出适应的反应。他彻底松开双腿,使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握住了阴茎。
“告诉我,波尼丝,萨默娅到帕尔米拉后的事。”
“我们请她在女营里呆了几星期,然后向她宣布了婚事,她父亲自然只有两手空空回安提阿。这可是个富有的女孩,性感极了,阿利夫王子对我的眼光非常满意。”
“她见到王子时,有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也没有,那时她双腿被分开绑着呢。王子替她好好梳洗了一番,心满意足。”
“那么,她干了?”特摩罗王子有点吃惊。
“当然,她不但和王子干了,还和王子的所有随从。她喜欢,可以说是整个沉缅。她性感的背部前后摇晃,身体扭动时越来越兴奋。”说到这里,波尼丝感到特摩罗的阴茎已在她的爱抚和刺激的描述中挺立起来。
“我也曾设法让自己得到满足,可是她的所为更令人吃惊。看着那些家伙跪在地上,用舌头舔她的下体。爱抚她的乳房,让她弯着腰,从她身上的每一个孔征服她。阿利夫让她躺在床上,搂着她的丰臀,其余的人直接刺激她的阴部,我正骑在她头上,她用舌头满足我。哦,她的舌头真是灵活极了,太棒了,能找到我所有的兴奋点。”
“这也给阿利夫留下的极深的印象,他今晚一定会带她来的。宴会间,如果他俩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局色情戏,决不会让人感到意外,或许,这还能增加宴会的气氛呢。王子对自己硕大的阳具很引以为荣,如今找着了一位旗鼓相当的伙伴,我打赌他一定会演上一场的。”
波尼丝撩起漂亮的衣裙,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腿根,爱抚着自己。
“我这儿很湿了,来吧,你那里也够硬了。让我吸一口,然后让我坐在你身上。
”
“在这儿?”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为什么不?”波尼丝反问道。
“不行。”他说,“不是时候。”
“任何时候都可以做爱的。”波尼丝说。
“不,我要先和国王谈谈。你来安排晤面,宴会后我会去你卧室的。”特摩罗说着,低头吻了吻波尼丝的玉颈。她对他笑了笑。
“那好吧。”她应了声,心中欲火焚烧,他居然胆敢拒绝我!好吧,会安排他与海兰国王见面的,但得先通知海兰,不能让他拿到他要的钱,不,更好的主意是让他如愿后,好好嘲弄他一番。
齐诺比娅呆在藏身处,见特摩罗离开了,波尼丝握紧了拳,盯着他的背影。
齐诺比娅笑了,觉得自己已完全摸透了躺在椅子上的这个女人。赶快去告诉父亲,毫无疑问特摩罗将一无所获。对了,还得与母亲事先商量一下,至少先得保证商队的安全。
想到这里,齐诺比娅踩着坚定的步子,匆匆穿过花园,踏进了豪华的别墅。
奇怪,怎么没听说萨默娅也在帕尔米拉?当然,如果萨默娅一直呆在宫里,也不举行一场正式的婚仪,倒也能瞒人耳目。
这也好,她成了阿利夫王子的王妃,成了他的性奴隶。可怜的孩子。萨默娅不是一直渴望做个医生的么,怎么会这样?齐诺比娅暗自庆幸,毕竟足够的理智控制自己的性本能,每次想到那位罗马军官,总有用奥特耐特的形象取而代之,时时提醒自己的身份——伟大的帕尔米拉的王妃。
今晚终于可以美梦成真了,毫无疑问,这世上没有其他人能如此令人满足。
她也曾将自己的感受与父亲谈过,他也表示大致同意,唯一的例外怕就是埃及的弗马斯了。
前几天,弗马斯见过齐诺比娅的父亲,提出了一项生意上的合作计划,请他共办埃及的一家莎草纸厂,弗马斯的需要在帕尔米拉设一个外销点,并由当地人管理,这样可以减免部分税收。
齐诺比娅的父亲对此有点犹豫,觉得与自己关系不大,齐诺比娅则一眼看上了这殷实的埃及人,认为他是可信的。她抓住这个机会,决定瞒着父亲用自己的钱与弗马斯合作,投人到这项冒险之中。这样不但可以另辟财源,还能有机会去看埃及,看看昔日克娄巴特拉女王的领地。
齐诺比娅确信自己是克娄巴特拉的后裔,血管里流着的正是祖先的血液。当然了,她最后是自己杀身亡的。但她可不会有这种愚蠢的念头,无论是为爱情,为国家,为任何事。
一想到萨默娅,齐诺比娅就不寒而栗;嫁给了阿利夫王子!这个家伙是她所见过的最无耻最狡猾的男人,某些方面甚至胜过其父王。好吧,今晚就让他神魂颠倒,让所有的来神魂颠倒。这是她的花园,她有权为所欲为。如果阿利夫想以此为借口另搞一个淫乐的狂欢节,请便吧。总之,她一定要在离开晚宴前成为众人瞩目的主角。
在去父亲办公室的路上,齐诺比娅特意绕了个弯,贴着花园的高墙走。多么壮观的建筑!这是世界上最好,最完美,最伟大的花园,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无可比拟。它是如此杰出,如此奢华。她爱这些华丽炫目的每一尺土地,或许当年学校的校监会对她的欣赏品味严厉批评,但那毫不影响她对它的感情。
这块土地,这花园,这别墅,这高墙,都是那样华美,极尽铺张之能事,完全是用金钱堆砌的。这有什么,她有的是钱,多得足以向任何人夸耀,终有一天她还将同样拥有无上的权力。
为了这里的每一英尺,齐诺比娅聘请了最优秀的工匠,以优厚的报酬换来了漂亮的丝绣,四处是精心设计的壁毯,色彩艳丽的绣垫。立柱和桌子上也缀满了精致的大花篮,桌上还铺了绣花的台布,开宴之际,将是人们生平罕见的壮观景象。齐诺比娅耳边掠过了一阵低语,便把目光投向了大厅的远处。离正门不远,大约正对着王室坐席的地方,新建了个平台,希腊喜剧是她的第二大爱好,阿里斯托芬的“群鸟”堪称成功之作。
她原先还想将他的(《LYSISTRATA》搬上舞台,细想想,时机未到。是啊,士兵们若是无法在战争中获胜,迎来和平岁月,妇女们怎会有意与他们做爱?
“我的夫人。”她走过一个演员身边时,那人问道,“您肯定大家都听得懂希腊语?我们可以找个阿拉伯语的翻译。”
“我们帕尔米拉人可不是野蛮之徒。”她傲慢地回道,“希腊语,拉丁语和阿拉伯语都难不倒我们,当然人人能听懂。就算有人不行,他们也能学会的。”
说毕,齐诺比娅挥手示意这人走开。看到宴会的各方面在自己的指挥下如同一项军事行动一样有条不紊进行着,心中涌起一阵领导一切的自豪感。
见到父亲,齐诺比娅将特摩罗与波尼丝的谈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他嘱咐女儿在晚会上盯好特摩罗和国王,还得找个机会单独和特摩罗谈谈。她问父亲为什么不亲自出马,而要她出面,得到的回答是,没人会怀疑一位珠光宝气举止轻浮的年轻小姐,谁会知道她的机敏?必须打听到海兰国王可能提出的条件,如果必要的话不妨自己处理那些贝督因人,相信她有能力办好这事的。
齐诺比娅梳洗一番。休息片刻,重新化妆。今晚她应对每一位来宾露出温柔的笑容,这将是一生中最伟大的一场演出,她的父亲望着女儿坚定的神情,颇为自豪。无论是组织能力,搜集情报的能力,抑或实际行动的能力,女儿远胜他认识的任何男人。她还有征服奥德耐特王子的雄心!作为父亲,感到极是满足,这将是一场有趣的角逐,他会尽力的。
马库斯整日沉迷在帕尔米拉的每一家酒馆和妓院,滥饮无度,几成废人。今天,他不得不打紧精神,他本应回到安提阿,回到罗马,但接二连三的公文仍命他呆在原地,刚收到这份也是。他太累了,双手抱着头,一无所措。他是多么痛恨自己,如此深陷在情欲之中而无力自拔,或许,已经成了一个淫乐无度、唯有在肉欲间寻求刺激的无耻之徒?
他需要刺激,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萨默娅从记忆中彻底抹去。他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那么令人心伤的爱情!
马库斯弄不明白,救了萨默娅之后,她为何对他如此冷淡,也许应该把她带到罗马,当时为什么没这么做?他忆起昔日对长官卢修斯承诺:不准碰她,并把她安全送达帕尔米拉。他实现了诺言。
他躺在暗处,昨晚的过度淫乐使他头痛不已,更令人心碎的是,萨默娅似乎对嫁与帕尔米拉的一位王子很是满意。是啊,自己不过是一个罗马军队的下级军官。
在这座沙漠城市呆的时间越长,关于王室和他们的淫乐生活也就听得越多。
萨默娅在追求什么?这个谜团让他忘了自己的堕落。听说阿利夫王子是个脾气极其暴躁的家伙,不幸的是他还有一副在当地无出其右的巨大阳具,酷爱荒淫的狂欢。美丽的萨默娅当然不愿参加了;万一她也参加了,她会对此感兴趣吗?
想想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简直令人发疯,深深地刺伤了马库斯的内心。
马库斯脑海里浮现出萨默娅苗条的身材,那优雅的曲线,甜甜的香唇,秀发里的微香。第一次共乘一骑,她的衣裙轻拂他的腿,让他兴奋;而他突出的阳具顶着少女臀部的感觉,至今值得回味。她在他身前扭动腰肢,他抓紧她的双臂,紧紧搂着她的细腰。后来,他们满怀爱慕,疯狂地倒在床上,她玉腿微张,他带着从未有过的激情,进入她的身体……
马库斯拿起身边的酒瓶,狠狠灌了几口。他自己也弄不清是不是爱上了萨默娅。这里对穷人而言决非善地,欢乐是属于富裕者的。他有固定的薪水,可慰的是彭内尔支付的是黄金,这样能比别人住的更好一点。天气微凉,他的住处面朝着北方,有个阴暗的庭院,还有一眼泉水和一株枣树。
热。帕尔米拉的中午向来都热,太阳可以从不休息。他往头上浇了些冷水,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试图让燥热的肉体和炽热的情感冷却下来,刚得到指示,今晚他将以凯旋的帕尔米拉与罗马军队的名义参加晚宴,夜幕降临前必须设法冷静下来。
罗马人的通信网倒真是令人叹服,马库斯想起了收到公文的情形:他躺在床上,半梦半醒,脑子里嗡嗡直响,灌了满嘴的酒,眼睛红得像沙漠中的旅人。女房东敲门。
“有个胖子在门外,说要见你。”
马库斯跟着身手灵活的老妇人下楼,在门口见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这人自称是萨默萨塔的保罗,安提阿的主教。当这位基督教徒声称从长官那里给他带个信时,马库斯很是狼狈。
主教告诉他,他本人是应帕尔米拉的好友,齐诺比娅夫人之请前来赴宴的,那天早上信使送信到安提阿时,卢修斯恰巧为了生意上的事前来拜访。卢修斯听见了信使的传话,便请主教带封信过来。说毕,主教将一封用大印密封的信递给马库斯,信中命令他代表帝国参加齐诺比娅夫人的晚宴。马库斯将思绪拉回来,又向头上浇了些水,他有整整一天,应当好好准备一下,晚上还得代表罗马帝国与那些无聊的显贵们应酬,但他心里却只有萨默娅。
她会去么?
他能看见她么?会不会注意到他——或者,根本无视他的到来?马库斯觉得要好好洗个澡,让自己形象一新。他暗自下决心,今晚滴酒不沾,不管发生什么事,必须明确一点:决不沾酒。
齐诺比娅扫了一眼迎候王室贵客光临的大厅。
一切都遵照礼仪办妥:空着的高台是国王和王室的专座,低一点的是为城里的显贵名流——议员们,将军们,各大教派的首脑人物——预备的。太阳神教的男女大祭司们当然也会从神庙赶来赴宴,富有的商贾则与夫人们一道,穿着足以显露财富的时装,恭列来宾之列——在帕尔米拉城,有了钱自然会得到相应的地位。
齐诺比娅心里明白,每个人都算到,她会靠炫目的珠宝和华美的服饰压人一等,可是她偏要出人意料。今晚,她穿了一袭简单纯朴的白袍,长长的裙摆直拖到地板;式样端庄,严实地包住胸部。她乌黑的秀发在耳边轻柔地挽起,由几根金钗固定,没戴耳环,玉颈中一条纯金的项链和皓腕上一对细金镯便是仅有的饰物。
身处这浮华奢侈的环境,刻意营造的纯朴高雅的形象使她卓而不群。
齐诺比娅左首是好友保罗,安提阿城的主教,右首则是保罗的朋友,前来帕尔米拉求职的学者卡修斯。卡修斯瘦瘦高高,和热情开朗的胖保罗相映成趣。这两人谈论的是罗马流行的新帕拉图主义学说。
紧挨着卡修斯的是可爱的蒂默吉尼斯,这是个奇怪的家伙,体态羸弱,却还一心想入奥德耐特的军队。每次他来拜访齐诺比娅,总是插了羽饰,穿了华丽的制服,打扮得古里古怪;一扯到历史,他总对世上大大小小的战争如数家珍,他还备了间堆满木头小兵的屋子,摆弄它们重演古老的战事是他一大乐事。可惜他是个同性恋,奥德耐特始终不让他人伍,这点齐诺比娅倒不以为然,或许他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呢。
特摩罗王子罩了件显眼的贝督因长袍,就坐在齐诺比娅的正对面,这个位置也是她刻意安排的,这样可以毫不费力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即使他与国王交谈也难逃她的眼光。王子回到座位上时,齐诺比娅瞥见他毫无戒心的目光,登时产生了与他接近的念头。
齐诺比娅定定神,聆听着保罗和卡修斯的谈话,暗自决定,待小号响起,她会趁机向卡修斯提出请他任自己的私人教师。帕尔米拉王室成员人场了,当他们穿过厅堂走上高台就座时,所有人都起身鞠躬行礼。
见到那位放荡却又狂妄自负的国王笨手笨脚走在队伍前列,齐诺比娅一阵恶心。他晃着两条短腿,紫袍根本遮不住胯间突出的部分;看看他光头上的王冠直往下掉,齐诺比娅倒觉得很开心。
瘦弱的玛恩王子身着军服,跟在父王身后,一群胖乎乎的漂亮女奴簇拥着父子俩,披了透明的轻纱,露着丰满的臀部。王子身后的波尼丝公主搭了件大红的披肩,半透明的丝袍裹住诱人的肉体,一对丰乳颤颤悠悠,深褐色的乳头清晰可见;移步之间,修长的玉腿和时隐明现的私处吸引了不少来宾的目光。
另有两名身材高大的努比娅克太监在公主头上摇动着棕桐枝,一大群只系了短羽裙的女奴排成环形,围在她四周,队伍缓缓行进之际,她们赤裸的臀部和湿润半张的阴处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王室成员们均已就座,奴隶也各就各位,阿利夫王子才带了二十随从姗姗而迟。王子缠着晃眼的头巾,精心修饰过的斗篷将壮实的身躯包得紧密,趾高气扬的丑态实在令齐诺比娅的厌恶。那二十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们名为随从实为密友,奇装异服炫露出他们半挺的阳具。王子坐定,他们也靠着主人身后立定。
齐诺比娅看见萨默娅的形象,只觉透不过气来。他们把她怎么了?可怜的萨默娅,脸上化了浓装,双眼涂得乌青,嘴唇抹得鲜红欲滴,头上一顶高高的羽制头巾,没有点缀任何珠宝。最让齐诺比娅吃惊的是萨默娅的长袍,半透明的浅蓝色,羽条装点的十字花纹呈现出深红色和桔红色,根根的羽饰从脖子绕到裸露的酥胸,恰似一只龙头;乳头涂满颜料,闪闪发亮。
长袍从她的腿根打了折褶,中间的褶缝贴了羽毛,行进之间,她的纤腰,微微隆起的小腹,精心修饰的私处,光溜溜的玉腿,无一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袍子下面只有一条窄窄的带子,一端拴了对阴茎状的短棍,她走向高座时它们便在身前晃来晃去。此情此景,齐诺比娅又惊又怕,发誓要把朋友从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城市里解救出去。
萨默娅临近餐桌,阿利夫迫不及待握住她的乳房,捏着乳头,向所有宾客宣布:“这是我的妻子,萨默娅。”随手把她抱在自己膝上。这怪诞的一幕使人们都觉得受了侮辱,但也只有勉强起身行礼。
小号又奏响了,齐诺比娅松了一口气,奥德耐特王子来了。他似乎并没染上家族的恶习,逞直纵马骑进花园。他那略卷的长发,修得整整齐齐的浓须,肩上绣着标志王子和帕尔米拉将军身份的斗篷,无一不流露出庄重的军人风度。他坐在马背上,热情地向大家致意。战马迈着优雅的步伐,慢慢踱到大厅中央,停在女主人齐诺比娅身畔。
他跃身下马,向齐诺比娅躬身行礼,两人的视线相遇的瞬间,齐诺比娅清楚地领会了其中的含义,我要你。齐诺比娅明白,自此总算得偿所愿,为这一刻所做的努力都已得到回报。他需要她,她也一样。
马夫牵走奥德耐特的坐骑,王子坐到王兄身旁。这时他手下的高级将领和少数罗马军人也到了,齐诺比娅为他们安排的是靠近舞台的位子。衣着光鲜的女奴们纷纷上前,引他们各自就座,并陪在客人身边。客人们至此方算到齐,舞衣、杂技师和魔术师们出现在台上,隆重的宴会这才正式拉开序幕。
马库斯坐在军人席间,环视大厅,目光投向上面的餐桌,没看见萨默娅的身影,如释重负。他不知道萨默娅为什么没来,反正这让他高兴。亲眼见到属于另一个男人,那会令他无法忍受。殷勤的女奴见他闷闷不乐,劝他在水里加点酒,身边同伴都已微有醉意,他也想放松一下,不一会儿女奴替他斟的已不是饮料,而是美酒了。奥德耐特坐在王室成员中,装作没看见身边的哑剧。国王的孪童钻在桌下,抚弄主人的性具;波尼丝公主的女奴们分开公主的腿,舔着她的私处;阿利夫王子也没闲着,斗篷底下一丝不挂,牵了新娘的纤纤素手,引她摩挲自己的阳物。
玛恩王子紧挨父王,隐隐显出一丝超然与不屑,仿佛坐在这里的唯一目的是喝酒。奥德耐特满心厌恶,勉强坐定,视线掠过面前一排排餐桌,停留在热情单纯的齐诺比娅身上。多么出色的女子!我要娶她为妻。
宴已至半,舞女们翩翩再舞,杂技表演渐人高潮。特摩罗王子抬头看看,国王已被孪童们弄到妙处,气喘吁吁仰着脑袋,正是向他进言加俸的良机。齐诺比娅一面和保罗、卡修斯闲聊,一面在嘈杂的人群间留意着摩特罗的举动。只见特摩罗来到国王身边,弯下腰低声说着什么,国王不住点头,可不知为何特摩罗的脸色越说越难看,国王直摇头表示异议,波尼丝在一旁露出得意的笑容。
情况又变了,特摩罗僵着脸向国王鞠了躬,悄然退下,穿过杂技演员们正向正门走去,像要一去不返。齐诺比娅抓紧时机跳起身,挡住贝督因王子的去路。
“王子殿下。”齐诺比娅温柔地拉住王子的手臂,“您不舒服?”
“不,夫人。”他轻声回答,强忍心中的怒意。
“那么,如果能赏脸坐到我身边我将不胜荣幸。我的同伴们都很风趣,会使您高兴起来的。另外,我还有事与您商量。”
特摩罗犹豫不决。方才盛怒之下他只想马上离开,不过若是暂压怒火或许更好,没必要让国王或是波尼丝笑话。这次求俸不成,肯定是波尼丝在背后搞鬼,总有一天他会设法报复,眼下明智的作法还是忍下这口气。想到这里,他对齐诺比娅挤出笑容,随她回到桌边,一心想知道这个神秘的女人究竟要和他说什么。
奥德耐特并没注意国王和特摩罗的谈话,不过感觉出贝督因王子的怒气。他见到王子意欲离开,又被齐诺比娅留住的一幕,心中暗赞她的交际手腕。目光一转,家人放荡的情形映入眼帘,人人都在吃喝淫乐。奥德耐特简直恶心,他们在家里怎么乱来是一回事,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放浪形骸实在是王室的耻辱。
皇族们显然已喝得不能自制。国王对贝督因王子的情绪一无所察,一心享受孪童们给他带来的肉体刺激;玛恩王子无精打采趴在桌上,醉态可掬;几个女奴将手放在波尼丝肩上,爱抚她的乳房,波尼丝边吃边晃着身体,可想而知,桌下另有人忙着吮吸她的阴阜,闪电般的快感使她身子一颤。
戴耐特对波尼丝疯狂的淫荡癖好心知肚明,她总是让女奴们寸步不离,一旦淫乐发作便可派上用场。
记得有一次他和波尼丝一行走在宫中的通道,波尼丝突然停步,岔开腿,倚墙而立,揪着一个女奴的头发让她跪下舔吮她的阴阜。这还不够,她又要两个努比娅的太监替她宽衣,将一只皮制的阴茎搁在阴门,接着命令地上的女奴将这只假家伙插进阴道,用力抽动而到达高潮。走在她们身后的奥德耐特,又羞又觉刺激,其实他也有自慰过,但那只是私下偶尔的发泄,没想到如今国王和波尼丝居然如此公开宣淫。
然而,奥德耐特必须提醒自己,无论如何国王就是法律。
奥德耐特转过头面对萨默娅。她的确很美,可她的衣着和头饰使她更像来自异乡的侍妾而非王子妃。他看得很清楚,阿利夫要妻子张开腿,有个女奴把头埋进她的双腿间。
奥德耐特的忍耐已到极限。他实在不愿被眼前的种种景象所诱惑,却无法控制,阴茎蠢蠢欲动,慌忙低头作用餐状。
齐诺比娅办了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晚宴,他从未在这样的环境里,享受如此佳肴。女主人从地中海弄来上好的鲜鱼,从叙利亚运来的鲡鱼、鳝鱼和鲈鱼鲜美无比。鸭子涂了橙酱,裹了各种香料的野鸟和小羊烤得金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使人食欲大开。饭后的甜点也决不逊色,嵌了海枣的麦饼,蘸上玫瑰汁入口则又香又甜;鲜奶酪加桑椹兑成的葡萄酒更是他的最爱。
奥德耐特一口喝光杯中残酒,扫视大厅。人们相互敬酒祝福,也有几个醉鬼怒目相视,那个罗马军官和一群军人虽是酩酊烂醉,却不像王族那般放荡,漂亮的女奴们忙着把他们摇醒。奥德耐特热血上涌,若干年来第一次感到欲火中烧。
他渴望爱抚齐诺比娅,和她共度销魂时分。他打开椅背沿着餐桌向她走去,才发现,帕尔米拉的重要人物几乎都围在她身边,连大祭司也不例外。他放慢脚步,边走边思量。为何不趁此良机向她求婚?
来到齐诺比娅身边,她望了他一眼,两人目光相遇。她绽放出动人的笑容,起身向他弯腰示礼。他忍不住握住不她的小手,人们的谈话中止了,都注意到他俩。
他该怎么办?他只想把她领回自己的座位,可是却不能。一时间,他局促不安,不知所措。幸好齐诺比娅善解人意,替他解围。
“奥德耐特王子。”她低垂眼睑,“一场特殊的演出就要开始,今晚我们请到了希腊最着名的几位名演员上演阿里斯托芬的《鸟群》。您是否愿和我上台为它报幕?”
她多么聪明!奥德耐特心中狂喜,她救了他,保住了他的脸面。适才的冒失让他手足无措,多亏她巧妙的问话才让人以为这不过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幕。他现在心领神会的笑容,轻握她的手,缓缓共上戏台。
“国王陛下,各位殿下,议员们,将军们,官员们,尊敬的大祭司,女士们先生们,”齐诺比娅银铃般地嗓音顿时吸引了全场的注意,“今晚的盛宴,献给光荣的帕尔米拉和它的儿女们,尤其是要献给奥德耐特王子,和他那些与波斯人血战疆场的勇士们。”
奥德耐特站在她身边,深深发为她悦耳的声音、出众的风仪、绝世的美貌打动。
他无法集中思绪听她在说什么,心中充斥的唯一念头:晚会结束前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然而,一种微妙的异样令他从遐想中惊醒,抬头望望,阿利夫王子侧身和国王说着什么,两人的视线随即转向他和齐诺比娅。奥德耐特敏感在意识到齐诺比娅的开场白有不妥之处,赶紧凝神应变。
“现在,我请在座诸位共同欣赏阿里斯托芬的《鸟群》。”齐诺比娅宣布。
“噢,等一等。”国王扯嗓叫道。
席间的宾客方欲鼓掌,听得此言登时愣住,一片死寂。
“我的儿子。”国王故作醉态,肚子倚在桌边,“阿利夫王子有个更好的提议。作为国王我特向你们推荐;还有,我想提醒诸位,对奥德耐特王子的任何赞誉都不为过,但他只是一名王子。当然了,我身后自会有一位王子接替王位,但现在我还是国王,我的话是无可争议的法律。阿利夫,到你了。”
奥德耐特和齐诺比娅不安地站在台上,尴尬万分。傲气十足的阿利夫挺身而起,当着众人的面解开斗篷,掏出粗大的阴茎。齐诺比娅头脑轰地一下,她从未受过如此侮辱,厌恶,恶心,愤怒,羞耻,齐齐涌上心头。
“这是我的家伙。”阿利夫甩动阴茎,“这位是我的妻子。”他拉起不萨默娅,解开她的长袍,粗大的阳物放在她耻骨处,“我俩将为尊敬的陛下和诸位来宾演一局私通剧。来人,把夫人带上台。”
几名家奴举着萨默娅走到戏台中央,奥德耐特与齐诺比娅同时向台下走去。
奥德耐特挽着齐诺比娅,瞥见她淡漠的眼神。
她一定气坏了,他想着,靠紧她低语:“嫁给我。”“好。”
他们并未对视一眼,继续前行,心照不宣。刹那间他俩已融为一体,其他人决不会料到,他们共同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
“就今晚。”他口气坚决。
“今晚!”齐诺比娅低低惊叫。
“是的,我们将携手改变这一切。”
“你是说当众宣布婚约?”她问道,“那么是在阿利夫出丑之前,还是在他演完之后?”
“我想不考虑这些了,只要请大主教过来就行,他会为我们主持仪式,之后我们再宣布婚约,这样可以避开阿利夫的丑剧。
“请特摩罗王子作证婚人吧。”齐诺比娅提议道。她还未有空和特摩罗说话呢。
身为王室的王妃,她可以和他谈一谈合作的条件,半年之后,他们将改变现状。
“好主意,和贝督因人合作会有好处的。”奥德耐特赞道。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舞台的萨默娅时,大主教、奥德耐特、齐诺比娅和特罗摩一行悄悄离开了大厅。
女奴们一直照料着马库斯,他在醉意中依稀意识到什么。首先映人眼帘的就是孤独站在台上的萨默娅。他愣了片刻,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几个奴隶抬上一副木架,装在台上,让萨默娅倚着,绑上她的腰部和分开的双腿,拉住她的腿踝。
“下面是什么节目?”马库斯视线渐渐清晰,困惑不已。
“我们将欣赏一局色情戏。”女奴恭顺地答道。
“哦。”马库斯从椅子上直起身来。
“嘿,你要干什么?”女奴诧异地问,试图将他拉回座位。
“我要得到她。”马库斯醉醺醺地指向萨默娅。
“不行的。”女奴道。
“不,我行。我曾经得到过她,我当然可以再做一回。”
听见他的回答,女奴惊恐万分。他一定醉糊涂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不!”她软语相求,“看,待会儿你就能得到我了。”
“可是我不会要你呀,我现在就要她。”
“你不能!”女奴哀求。
“我们以前非常亲密,而且还会那样亲密。”
“求求你,不要干傻事,”女奴道,“那可是萨默娅夫人,阿利夫王子的妻子。瞧,他就在她身边。”
马库斯应声望去,一丝不挂的王子拖着直挺挺的阳具站在萨默娅身边。他只觉得热血上涌,一把推开女奴,女奴死不松手。
“帮帮我。”她向同桌的人求援,“帮我拉他下来。”两个男人上来将马库斯按回原位。
那一瞬间,马库斯见到一幅悲惨的景象:阿利夫拉开萨默娅的袍子,将阴茎在她腿肚之间、光溜溜的屁股前后冲撞,又厚又长的舌头伸向她的私处,卖力在吸吮不止。
“倒是有趣,可太过分了。”底下的士兵咕哝着,“我可演不出来。”
“呀,呀,阿利夫。”国王大叫,“很有意思,可我们还想看更刺激的。”
阿利夫闻言唤上几名奴仆,要他们把木架转个身,自己站在凳子上,摆出一副跃马横刀的架势。
国王兴奋地拍手大叫:“干她,干了她!”
阿利夫应声大吼,一抖阴茎,杀进萨默娅的阴道。
按着马库斯的两人也兴奋不已,无形中放松了手上力道。马库斯一跃而起,冲上舞台,竭斯底里:“萨默娅,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个婊子养的!”
他一拳击倒阿利夫王子,大厅里顿时一片混乱。 映着帐篷的篝火,戴玛戈(艾琳)显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迷人风采。她满头浓密的金发扎成两束,一缕卷发挣脱了发圈,沿着双颊垂下脸庞,正和特摩罗的族人商量次日远征的狩猎计划。当特摩罗和一个陌生人策马将近时,戴戈玛匆匆拿头巾包好秀好,披上身边连着头巾的外袍,赶紧回到自己的帐篷。
特摩罗将马库斯介绍给同伴,这使客人隐隐有点不安。他知道欠了这位贝督因王子一份恩情,若是没有他的相救,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帕尔米拉城逃出国王军队的手心。
马库斯被领人一顶供夜间休息的帐篷,一阵强烈的倦意袭来,连一只腿伸出帐篷都不知道。整日马背上的奔波,使他的肉体疲惫不堪,(特摩罗原先安排手下在山中扎营,可是他离开时间太久,戴戈玛怕出意外,这才令他们在沙漠中设营。)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他痛苦万分。他渴望知道萨默娅的命运,更想知道自己回到卢修斯手中的命运。
第二天拂晓,彻夜难眠的马库斯躺进河岸边的芦苇草丛里,两腿浸在水中,惬意地仰望五彩的天空。一阵响动传人耳中,他以为是野鸭或是苍鹭,支起手肘想看个究意,却见一个女人赤裸的臀部在眼前一闪而过,随即潜入明净的水面。
不多久,一位美丽可人的女子朝他的方向游来。马库斯屏住呼吸,欣赏她芙蓉出水的风情:她那纤细的腰肢,富有女性美的小腹,隆起的丰臀,修长的四肢,整个诱人的曲线尽收眼底。她拿起一块浴巾,用力把头发擦干。
突然,这不知名的女子尖叫一声,从他的视野里消失。马库斯慌忙跃起,扎进水中,找到她并把她拽回岸边。
他俩浑身湿淋淋地并排躺下,她好奇地望着他。
“刚才是鱼吧?”马库斯注视着她碧蓝的双眸,问道。
她感到他的目光,绽开笑容,“没有鱼,这又不是尼罗河。我滑了一跤。”
望着她笑语嫣嫣。
马库斯头脑一热,想都没想亲了一下,她赤裸的玉体顺势蜷缩在他怀中,湿嫩的肌肤紧贴着他,丰满的乳房压在身上,给他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心中涌起一股骚动不安的激情。她自然而然有了反应,小嘴在他嘴唇的压力下微微张开,一只湿软的小手探进他的长袍,轻柔地握住他的丸。马库斯屏住气,任凭自己陶醉在对她肉体的渴欲和随后而来的震颤之中。
慢慢地,她的纤指顺着马库斯的阴茎一直滑向龟头。她的拇指垫在阴茎上,其余依次握住它,沿龟头到根部上下游移。在她充满技巧地爱抚下,仁马库斯的阴茎迅速勃起,越来越硬,全身陷人这情欲带来的快感中,颤抖不已。——他期待着分开她的双腿,进到她身体去和她做爱;他期待着能和她紧紧相拥,让他俩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紧密联系为一体。
他伸出手,揉搓她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食指和中指轻轻挤压一对小乳头。
她一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的舌头进来更多,一边分开玉腿。他的手沿着她的臀部,滑向她那金黄色的阴毛,轻轻拨开阴唇。在他的触摸下,她忍不住微微娇喘,抬了抬屁股,默默邀请他进来。
他俩的每一次接触都带来触电的感觉,带来微妙紧张的温柔和愉悦,任一个小小的举动和肉体任何部位的肌肤相亲都点燃了熊熊的爱欲之火。她不停地爱抚他的阴茎,他对她私处的爱抚也使她绷紧张开的两腿,渴求着下一轮更令人心醉的感官享受。
他压在她身上,进入了她的身体,触到了她的子宫的末梢。两人双唇紧紧相吸,舌头搅缠,她的双手彻底被他舒展开来,臀部半悬空中,他坚硬勃起的阴茎不慌不忙地挤入她湿润的、饱含激情与欲望的阴道。
狂欢之后,他俩谨慎地分开回到贝督因人的营地,相互保持了一段距离,一路上默默无语,让人丝毫看不出异样。他们不得不提防忌妒心极重、天性多疑的特摩罗。
特摩罗刚从一场绯梦中惊醒。这会儿正独自躺在帐篷里的皮毯上。梦中他与戴戈玛共享情欲的快乐,可是现实却使他只能自我满足。失望和挫折感令他燥怒不安。他曾答应过奥德耐特将这个罗马人送到安提阿,必须遵守诺言,卢修斯还等着他呢。
何况他也知道,虽说罗马人的运气时好时坏,但毕竟曾是这个世界的主人,最好别惹恼了他们,有机会让他们受恩于贝督因人倒是个好主意,就算为此失去齐诺比娅亲手下商队的保护费也在所不惜。
特摩罗用力捏着阴茎,上下揉搓,脑海里想象着与戴戈玛做爱的情景:戴戈玛躺在身上,张开两腿,缠在他背部,他按捺不住,另一只手轻揉自己的丸。
他曾经警告过戴戈玛,如果对某个男人没有好感就别让他接近,她却借机提醒他,她并不喜欢他;他也曾给她许多机会,可是一走进帐篷面对她时,她便如一头受伤的小兽低低发出敌意的咆哮;他尝试过挨近她,她总匆匆逃开;他想摸摸她的小手,她慌忙不迭往回缩,弄得他只好故作伸手取东西状;最让他怒不可遏的是,正是自己教会戴戈玛使用匕首和长剑,教会她杀人的手法,可是现在却得小心点,以免反遭她的伤害。强烈的忌妒和猜疑,将特摩罗撕成碎片,差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举动,杀了她。他强迫自己想那些曾与他做爱的女子,想想淫荡和波尼丝,然而令他难堪的是,他终究在幻想爱抚戴戈玛的丰乳,进人她充血膨胀的阴道时才达到了高潮。
特摩罗穿好衣服,心中有了主意。解除戴戈玛的奴隶身份,派几个人和她一起回帕尔米拉,这样她会对他感恩不尽,成为潜伏在帕尔米拉的可靠的间谍。他只需告诉她,目前帕尔米拉城内局势动荡,已有流言称,大祭司对基督教和其他教派的发展颇有微辞,这足以酿成像安提阿城那样的宗教危机。
此外,海兰国王提高了税收,人民做得更辛苦收入却有所减少,为此据说一批富有的议员和商人已无法忍受日趋低下的生活水平,意欲叛乱。
特摩罗当然不会将真实想法全盘向戴戈玛托出。
假如他对奥德耐特和他的妻子估计不错,这对夫妻迟早要在宫有有所作为,一旦时机成熟,他俩决不愿继续臣服于荒淫无耻、刚愎自用的海兰国王。特摩罗应该让戴戈玛明白,她便是安插在帕尔米拉的耳目,有责任向他通报当地的真实状况。他还有一点私念,或许与戴戈玛分开几个月能浇灭自己对她的爱欲,又或许再见面时她能回心转意,与这位贝督因首领共浴爱河。
特摩罗计谋既定,走出帐篷,戴戈玛等人正忙着准备次日的狩猎。那个罗马人马库斯向她走去,她转头飞快地说了句什么,马库斯走开了。这一刻特摩罗嗅出一丝情爱的味道,意识到他俩刚刚说的是“我要你”,觉得再也无法忍受爱欲的折磨,当即唤过戴戈玛,吩咐取消打猎计划,立即上路去帕尔米拉。
戴戈玛出发两天后,特摩罗和卢修斯等人在岔路口会面了,特摩罗将马库斯交给卢修斯。后者对马库斯在晚宴上的冲动不以为然,倒是对特摩罗印象不错—若没有他的相救,马库斯早完了。说实在的,卢修斯还是喜欢马库斯的,也许小伙子已经为自己的蠢行受到了惩罚——和贝督因人同行可是痛苦的经历。
令特摩罗深为震惊的是,卢修斯通往帕尔米拉方向开去。他当然不知道,卢修斯还为罗马帝国的皇帝带了封密函给戴耐特王子。
*** *** *** ***萨默娅晃晃锁链,真不知如此痛苦的折磨何日方是尽头。她被锁在一间无窗的黑屋里,不知白天黑夜,偶尔被移到另一间屋子,才能透过顶上的天窗望见天空,知道这是白天,在她的意识中,已没有了季节、月份和日期的概念。
小屋并不算太简陋,一张床,一只垫子铺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墙上的铁钩、皮鞭和鞭柄之间还装点了壁毯。萨默娅活动了下铐住的手腕,舒展舒展下肢,锁链发出刺耳的噪声。一个赤裸的女奴进来,在她身上涂满香油,一双温柔的手滑过她的脸庞,顺着脖子滑向肩膀,萨默娅闭上眼,让自己沉浸在肌肤的愉悦中。
那双迷人的手渐渐下移,轻触她的乳房,抚弄她的乳头,轻揉着挂在乳头上的吊环。女奴紧贴着萨默娅,她的乳房轻磨着萨默娅的,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和萨默娅的大腿细密接触。
女奴温柔的爱抚和她坚挺的乳头使萨默娅不禁兴奋起来,体内的欲望一点点勾起,不觉分开双腿,下体渐湿。女奴的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工作,把香油完全涂遍全身。
裸女将萨默娅的身体转过去,双手按在她屁股上,动作越来越小心,缓缓滑向她的股沟,碰到她的肛门。萨默娅几乎无法呼吸,被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弄得魂不守舍。
这个程式太熟悉了,她曾经为此如痴如醉。按以往的以验,女奴的手指会插人她的肛门,上下挤擦,而她的身体也将随之颠狂不已。哦,我想要,我还要!
然后,女奴会让她再过来,绕过锁住她阴唇的环链她的身体一动这些东西就会叮当作响—令她欲仙欲死,达到高潮。
这所有的惩罚,都为了昭示众人,萨默娅是阿利夫王子的妻子,是他的性奴隶,只要王子需要,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性伙伴是谁,她只有无条件服从,女奴的手仍在继续,萨默娅彻底放松下来,享受这奇妙的性的乐趣。
房间的门开了,一名高高大大健壮性感的黑奴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只系了一条镶了银扣的皮腰带,脚踝上套着银环。萨默娅以前从未见过他,目光即被他又粗又长、无比坚挺的阴茎吸引。
黑奴从墙上取下鞭子,挥舞着。萨默娅意识到,这将是一场未曾体验过的游戏。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渴望这游戏的开始,另一部分则感到由衷的厌恶,深深的恐惧攫取了她的灵魂。
女奴突然将手指插入萨默娅的阴道,她无法自制,欢悦的呻吟着扭动娇躯。
女奴渴望它,渴望俯身吸吮它;她舔舔干燥的嘴唇,他抓住她被铐的手,套进墙上的铁钩,正好能让她弯下腰。她的双腿分开,脚踝被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环里。
“弯腰。”他命令道。
萨默娅双臂半悬,双腿大张,穿过阴部的链条露在外面,诱人的臀部对着男奴。他托住阴茎,站在胯间,它在她腿和阴道之间不住摩擦,直让她欲火中烧。
猛然间,他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挺入她的肛门;虽然已经涂了油,她仍感到一阵痛楚,尖叫起来。他毫不理会,挺进更深;他刺得越用力,她就叫得越狂野,反过来又让他从叫声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快到高潮之前,停住了。
“就这样别动。”他吩咐。皮鞭一下下抽在她光着的屁股上,他放松链子,要她双腿分开大些。
在他的鞭打下她尖声叫唤,、乞求他住手,于是他又重新进入她的肛门。她的阴道则是阿利夫王子的专利。
门又开了,这次,是波尼丝公主。她也几乎一丝未挂,只有腰间的一副皮制性具。她看着黑奴玩弄萨默娅,自己突然举起鞭柄,狠狠抽向黑奴那冲顶不已的屁股。一鞭又一鞭,黑奴的屁股上绽出清晰的鞭痕,冲刺的速度随着鞭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波尼丝则觉得越来越满足。
波尼丝停住鞭,站在黑奴与萨默娅之间,伸手握住他的阴茎。
“你该说些什么?”她趾高气扬。
黑奴慌忙放开萨默娅,俯在波尼丝脚下。
“谢谢您夫人,谢谢。”说着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脚趾。
“好,把萨默娅放下来。”波尼丝道,“让她趴在毯上,尽量抬起臀部。”
萨默娅被放下来,屁股一阵疼痛。两个奴隶起掉地板上的钉子,把萨默娅扔在一堆垫子上,又把她的手绑在左近的钩环上,他们拉开她的双腿,波尼丝的假阴茎,塞进她润湿的阴户。
波尼丝摆弄了一会,改用性器去拨弄她阴唇边的链子,拉开她的阴门,淫水涟涟。接着,波尼丝又将淫具插人萨默娅的阴道,拍打她的屁股,使它在她体内微微颤抖。随后,她移步拾起皮鞭,狠狠抽打萨默娅的腰肋。萨默娅痛得阵阵惨叫,心里明白没什么能阻止波尼丝的暴行,如果自己试图躲避,只会让更狂暴的鞭打落在小腹和大腿上,落在胸前。
波尼丝精神亢奋,又抽向萨默娅的另半边。
“来,和我干。”她转向黑奴。“谢谢,夫人。”他应道,粗野地到波尼丝体内。
波尼丝缓缓倒向地板,扯过一旁的女奴,一面承受黑奴的冲撞,一面吮吸她的乳头。她满足之后滚到一边,命令黑奴和女奴接着干。他们谁也没碰萨默娅。
阿利夫王子早有严训,无论谁都可以进人萨默娅的肛门,但只有他本人才有权享用她的阴道。
阿利夫王子随从们终地出现。他们都披了长袍,晃着的腰间的阳具,还带了几个有用的女奴,鱼贯而人。萨默娅依旧被捆在地毯上,眼见体形各异的男子和女奴们性交,有的相互鸡奸。她目睹他们戴上枷锁,目睹他们四脚扭动,翻来滚去。
当各自的性交伙伴们刺激他们的阴部,与他们肛交至口交时,屋子里回荡着甜腻诱人,令人心荡神怡的呻吟。
几名男子抓住那个曾经鞭打过萨默娅的黑奴,把他拖到一边,狠命抽打他的屁股和大腿,这让她感到复仇的快意。他们打够了,居然分开他的双腿,借他背后的孔洞让自己得到满足。
萨默娅孤零零躺着,饥渴地等待着丈夫。她知道他不会冷落她的,他像以往一样托着硕大的阳物,站在她面前,直到它完完全全没入她的身体,尽力冲撞。
可是这次她白等了。所有的人都沉迷在淫乐之中,没有人留意王子的缺席。
不知什么时候闹剧结束,人群一散而空。萨默娅自己的私仆进来,服侍她洗发沐浴,替她敷药疗伤,用新鲜的香油擦遍全身、给她留下食物、水和葡萄酒。
临走时,还没忘了为烛台换了新烛,并解开她身上的铁链,只剩下手铐和脚镣。
萨默娅还是一个人待着,阿利夫王子没来令她百思不解,过去她受罚时他总要在场的。她累坏了,什么也不想吃,拖着镣铐挪到烛台边,吹熄蜡烛,撕开一根长丝带,绕过受伤的躯体,包起刺穿阴唇的细链。这样,夜晚才可以好好睡一觉。
躺在床上,萨默娅毫无睡意。她想到了她的一生,昔日的雄心,如今已被无情的现实彻底摧毁。她想起马库斯,他在宴会上醉糊涂了,居然跳上台痛揍阿利夫,国王暴跳如雷。她原以为马库斯一怒之下会杀了阿利夫,可是他没有;不过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否则就算他身为罗马帝国的使者,一样会以谋杀王室成员的罪名难逃一死。
当时,她绝望地目睹马库斯被国王的侍从拉到旁边,在场的每个人都慌忙地起身,不知所措,只想逃出大厅,只有她孤单地被绑在台上,屈辱和羞耻使她木然,无力做出任何反应;没人救得了她。
萨默娅依稀记得,直到奥德耐特王子和齐诺比娅出现在厅里,喧闹的人群才渐渐平息。
奥德耐特冲上台,挥着长剑命令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别动,接着宣布和齐诺比娅成婚的消息。齐诺比娅、大主教和贝督因王子陆续上台。后来发生的事萨默娅已没有印象了,绞尽脑汁也无法忆起谁带她下了台,又是怎么回到宫里的蜗居。
萨默娅将思绪从往事拉回现实。身边这黑不透光的小屋,她只觉心力交瘁,渐渐支撑不住,昏昏欲睡,将入梦乡之际,她又听见了开门声。不,她迷迷糊糊想,不,我再也受不了了,求你们。她并未出口哀求,明知越是求饶只会受到更残酷的虐待。她静静睁开眼,极力掩饰心中的恐慌。一个身穿军服的身影,一手擎了烛台,一手提着血淋淋的长剑向她走来。
萨默娅定定神,认出来人,脱口大叫:“齐诺比娅!”她哭喊着。
“萨默娅,是我。”齐诺比娅回应了,举手让烛光照映自己的面容。
“我是来救你的。”齐诺比娅道。
“但是……但是。”萨默娅嗫嚅道。
“没什么但是,快跟我走。”萨默娅听话地从床上滑下,带出一阵叮当声。
“那是什么?”
“锁着我的链子。”
“你被铐在墙上?”
“不。”
“那就想法绑住它,免得它乱响,很快就会弄掉它的。好,我们赶紧离开此地。”
“齐诺比娅,发生什么事了?”
“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齐诺比娅匆匆说道,“别问那么多,快点跟我走。”她俩各怀心思,慌慌张张穿过无人的走廊,跑到花园。
萨默娅真想问个明白,警卫呢?为什么四周一片死寂?她终于闭口不问。齐诺比娅显得焦急不安,拼命冲刺,像是有恶鬼在后面追着。她帮助萨默娅翻过宫墙,沿着静悄悄的大街直奔她与奥德耐特王子的住所。她曾告诉丈夫,她恨透了王宫,再也不愿回来。
齐诺比娅别墅新建的门口站了几名哨兵。见到她俩,他们示意快进去。齐诺比娅将萨默娅领入客厅,自己抽空洗清剑上的血迹,插回腰间的剑鞭,再回头看萨默娅,已静静躺到床上了。
“对了,你身上的链子呢?”
“系在阴唇上。”
“怎么除掉它?”
“你弄不开的。”萨默娅张开双腿示意。
齐诺比娅见到萨默娅伤痕累累的大腿和臀部,和那根穿过阴唇的锁链,一阵心酸,真想逃开。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俯身观察链条的结构,随即叫一个女奴取来锉刀,慢慢锉开链子,还萨默娅自由。
做完这些,齐诺比娅告诉萨默娅,她会拿几件自己的衣服让她先穿上,再给她一些金币。
“没有钱你还是像奴隶一样没有自由。”她告诫,“回安提阿去吧,没有我的允许千万别回来。”
“请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
“是的。”齐诺比娅道,“现在我的丈夫是国王。”
萨默娅捂住脸,“噢,那就是说,你是王后!”
“太对了。现在我给你一道懿旨,只有国王有权改变;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回帕尔米拉,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晚我在这里。明白吗?”
“那,国王……海兰怎么死的?”
“死在梦里。”齐诺比娅神秘兮兮。
“阿利夫王子呢?”
“不太清楚,但知道他确实死了,我见过死尸。你又成了自由的女人,一个寡妇。找个好男人嫁了吧,要么就依你当年所愿,当个医生。这个世界重新向你敞开。”
说到这里,齐诺比娅停了停,望望正忙着锉铁链的女奴。“这个女奴做完之后,我会另送你几个,照顾你的旅程。”
“哦,齐诺比娅……”萨默娅还想说什么,齐诺比娅脸色严峻,打断了她。
“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从现在起,称我陛下。”说毕她注意到女奴垂头丧气的模样,心有不忍,放缓语气加了一句,“你要说什么?”
“我想知道那个罗马人马库斯的情况。他怎么样?”
“现在他应该在罗马了。他是名誉扫地的离开这里的。按奥德耐特的指示,贝都因王子把他送到安提阿了。”
萨默娅得到了解脱,却又有一丝悲哀。
齐诺比娅抬头望望,一抹霞光从黑暗中隐隐现出。“天快亮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你不睡了?”
“过了今天再说。我得见见夫君,新的国王。我的好友弗马斯也从埃及赶来了。”
齐诺比娅坚毅地走到门口,忽然转身吻吻萨默娅。
“我不会扔下朋友不管。”她意味深长,“但是也绝不会对敌人手软。萨默娅……”齐诺比娅双手捧住萨默娅的秀脸,轻柔地在她眼皮上吻了一下,“要知道,我怀孕了。”
说完这番话,她掉头匆匆离去。
萨默娅带着痛苦和疲惫,吩咐女奴继续锉身上的链子,自己不觉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铁链已不知所踪,矮凳上搁了一袭镶着乳白花边的淡橙色睡袍,一双蓝色的金边拖鞋,几只金制的发饰和首饰,还有两只装满金币的皮袋。
萨默娅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活动身体,真高兴又可以回家,见到父亲和兄弟们。还能到哪儿去?去雅典?或是去罗马?不,她不能到罗马,和马库斯的一切都结束了。想到这点她十分痛苦,但也只有接受这个事实。外面传来久违的鼓乐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床来,透过阳台望去,唯有一片树丛而已。她又转入浴室,张眼再望,墙外有几头大象。萨默娅曾听过这种动物,见过图画中的大象,却未曾亲眼目睹。象夫们忙着给它们洗澡,其中最大的那头背上鞍了只豪华的座椅,其余的几头满负箱包,它们的主人肯定很富有,连背上都披上镶金的丝布。
“公主……”
身后突如其来的叫声让萨默娅吃了一惊。很久没人这么善意称她为公主了,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进来?”她回到床边,一名老妇进了屋。
“我是哈比巴。”来者说,“女王为您的旅程送来了奴仆。”
一群男男女女跟着进来,向萨默娅鞠躬行礼。
“您恢复精神了?”哈比巴问。
“是的。”萨默娅答。
“王后认为您最好立即动身。她为您准备了骆驼,在阿拉特王庙外等您,我会送您过去。请您抓紧。”
“有时间让我冲个澡么?”萨默娅问。
“可以,主人。”哈比巴恭敬地道。
萨默娅穿过卧室走到浴室。她躺进大理石浴池。哈比巴殷勤地帮她更衣时,着实被她身上的累累伤痕吓了一跳;另有几个奴隶也将萨默娅的长发梳弄妥当。
萨默娅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她向哈比巴笑了笑,一时冲动吻了吻她。
“哦,我太高兴了。”
一行人步入别墅的主厅,一扇边门开了。奥德耐特被一群议员拥进来。萨默娅赶紧停下脚步,跪在一旁。
“找大主教来。”奥德耐特下令,“我和妻子马上要见他。”
“陛下,您打算何时移驾皇宫?”一名貌似严厉的议员问道。
“我们不打算搬过去。”新君道,“那里给我留下太多很不愉快的记忆。我妻子喜欢这别墅,我俩就在这里。”
“明智的选择,陛下。”另一名议员谄媚地弯腰示敬。
“好了。”国王道,“你们可以走了。”
议员们鞠礼退出。国王方欲回屋,看见了哈比巴。
“哈比巴!你在这里干什么?”他问,“你怎么不和王后在一起。”
“她暂时不需要我,陛下,她正在和弗马斯谈话呢。”
“噢,这样。好了,起来忙你的吧。”
萨默娅第一个直起身,奥德耐特国王盯着,顿时被她那种安静的美貌深深打动。他在哪儿见过她?想起来了,她是阿利夫的妻子,可怜的孩子,那个暴戾的阿利夫一定把折磨得够了。
国王并不知道她出现在此地的原因,但见到她倒是蛮高兴的,她没有成为那晚大屠杀的牺牲品。奥德耐特居然有个想法,彬彬有礼地将萨默娅请进自己的房间。
奥德耐特的屋里,几名卫士看守着被缚的波尼丝公主,海兰国王的儿子马兰虽没被绑,却是满目怒火。
“萨默娅公主。”奥德耐特说,“通过与阿利夫的婚姻你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我明白你曾遭到过粗暴的伤害。不过,作为国王……”
萨默娅注意到,奥德耐特说到这里时,马兰王子脸上掠过不屈的神情。她知道他在想什么。父王死了,他本来应该登上王位。
奥德耐特继续道,“我想做出某种补偿。我将你置于我个人的保护之下,并请你与我的侄子马兰王子结婚。”
这番话仿佛晴空霹雳,萨默娅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动弹不得。
天啊,这太可怕了,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国王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抬起头看看马兰王子的反应,唯一的意识是怎么会这样?如果她不贪睡,如果不好奇地去看那些大象,如果……这桩婚事是国王和齐诺比娅一时兴起,还是早有打算?
萨默娅垂望着自己漂亮的新衣和首饰,明白齐诺比娅不会出尔反尔。可奥德耐特王为什么要她嫁给马兰?
“怎么不说话?”奥德耐特说,“可是觉得奇怪?”
“是的,陛下。”
“马兰王子为他父亲的意外去世很悲伤,我打算让他去大马士革休养一阵,顺便检视军队。这是个英明的决定,懂吗?”
“不,陛下。”她道。
“他是一名战士,优秀的战士……”奥德耐特对侄子笑笑,后者尽力掩饰心中的憎恶,弯腰示谢。
国王接着说:“我是一名战士,我的人生之路因我的婚姻而彻底改变。所以我也想要我的侄儿在美满的婚姻中找到幸福。萨默娅,忘了过去吧。我请你与马兰王子成亲,继续留在王室。”
萨默娅无话可说,显然国王已经下定决心了。
“谢谢您,陛下。”她弯下腰表示对国王的感激。
议员们和大主教又出现了。
“主教大人。”奥德耐特张开双臂迎上前去,“我可怜的兄长不幸过世,现在我继任国王。我想请您在神庙里主持我的加冕典礼。”
主教躬身遵命,也没忘瞟一眼马兰王子,自然瞥见他脸上的怒气,暗自想,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奥德耐特的对手,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登上王位。于是他立即回应国王的询问,小心翼翼地提出:“陛下登位后可否先下令将新近兴起的异教徒们驱逐出境?”
奥德耐特装作没听见主教的请求,迳直请主教再筹备一个仪式,“刚经历兄长过世的悲伤,我们需要一些能重振人心的喜事,我希望亲爱的侄子马兰王子与萨默娅公主——当然,阿利夫王子也去世了,她已是一位不幸的寡妇——成婚,想请你现在为他俩主持婚礼。”
主教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萨默娅,又看看被绑的波尼丝,无疑很想知道怎么处理这位失势的公主。国王也注意到了。
“波尼丝公主将离开我们。”奥德耐特并不愿让主教晓得真情,只能告诉他鉴于波尼丝放荡的行径将其流放,“她已经同意去安提阿的神庙修行。”
国王指指波尼丝身边的卫士。
“把她带走。”他命令。波尼丝被带走时,思忖自己必死无疑。
国王与王后亲自主持了婚礼仪式。萨默娅无法相信,一个多小时前她是那么高兴地离开那间卧室,如今却和新任丈夫重返旧地。国王笑得很得意,齐诺比娅却有点勉强。萨默娅和她视线相遇,也看不出她任何表示。是啊,现在已经太晚了,齐诺比娅心道,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想赶在萨默娅和奥德耐特碰面前把她送出宫的。
想当初,奥德耐特曾说过,“为马兰找个妻子。”那时齐诺比娅就隐隐感到不安,那么多出身高贵的女子,都被国王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弃之不理。齐诺比娅也考虑过美丽新寡的萨默娅,这样至少可以使她留在王室,不过一早让奥德耐特见到,一定会为她神魂颠倒。为了这个原因,齐诺比娅才会唤来哈比巴,吩咐她“把她带出宫去,越快越好。”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齐诺比娅身为王后也不能违逆国王奥德耐特的旨意。她很是悲哀,不过在众人面前她笑得比谁都开心。
国王偕王后离去之后,留下马兰王子和萨默娅默默无语,萨默娅有点害怕,马兰则注意聆听国王夫妇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渐渐地声音消失,马兰随即扑向萨默娅,抢过她捏着的金袋,顺手把她的新衣从头到脚剥了下来。
“好了,表演开始。”他冷冷道,“跪下。”说着按倒她,“让我满意。”
萨默娅颤抖的双手托起他的阳物。它安份地垂在原处,毫无激情。她张开嘴用舌头沿着柔弱的阴茎轻轻舔吸,却徒劳无功。马兰一把推开她,解开腰带。
“你应该做得更好。”他道,“我知道,我见过的,让我欣赏你的屁股,快弯腰。”
萨默娅俯下身,提起脚下的长袍,马兰的手指在她身上的伤痕上滑动。
“我是谁?”他发问。
“我的丈夫,马兰王子。”她温顺地回答。
“错了。”他伸手在背后给她一掌,“错了,我是你的主人,对主人该说什么话?”又是一掌落在她屁股上。
“谢谢,主人。”
“好极了。”他满意地扳起她的头,让她大张着嘴,抬起渐硬的阴茎塞了进去。“舔吸我,萨默娅。”他拽下她的长袍命令道。在她嘴里前后动了约莫半分钟,他又将她推倒。
“我要从后面干你,你应该说什么?”
“是,主人。”
“好,低头,手撑着地,撅起屁股。”
萨默娅按他说的姿势跪在地上。
“分开腿。”
萨默娅稍稍分开腿。
他站在她两腿间,把香油抹在阴茎上,插进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在他身前保持姿态不动,耐心地听候吩咐。
“起来。”他命令道。
萨默娅赤裸裸无助地站在他面前。他摇摇头,又对萨默娅喝道:“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大吃一场。我要你再胖一点,让我搂着舒服些,让我的家伙也觉得舒服些,还得让我用鞭子抽上去快活。
“遵命,主人。我要在这里等多久?”
“等我从大马士革回来。那时希望见到你长胖了,丰满了,希望你两腿分开跪在地上等我。更希望你用后面另一个洞配合我。我得用铁环锁住你,有个相熟的妓院老板精于此道,我会要他天天都来,他会尽力的。哈,一天一只大环,一天比一天的大。他懂得这个,以前就替我整过我的男宠。”
一名奴隶应召而来。萨默娅徒劳地把床单拉到身前,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
马兰肆无忌惮地淫笑着,一把夺过床单,扔给奴隶。
“把它拿去洗洗,刚刚有个婊子用过。”
接着他要了糕点和奶油,数量多得惊人。他吩咐奴隶,“萨默娅不能吃其它任何东西,早上、中午、晚上都只能以此为食,只有这两样。”
交待完了,马兰拎起萨默娅的钱袋,两人离开屋子,萨默娅清晰地听见锁门的声音。
萨默娅又一次身陷圄囹,她实在无法忍受,简直要崩溃了。她抓起身边的盘子,将糕点和奶油统统倒在阳台外的树丛间。她可不想吃这些,现在不,以后也绝不。
她要逃出去,可是没有衣服遮体,总不能一丝不挂离开吧。她扫视一眼屋里的东西,只有堆得小山似的垫子和几片刚从长袍上撕下的碎布,即使如此,她也得走。萨默娅拾起布片,系成长条束在胸前,其余的全部裹在腰腿间,又把碎布胡乱塞在腰里,这样,也还说得过去。
萨默娅向阳台望去,离地面尚有很高一段,好在她身手灵活,又有可以攀附的地方。再往远看,她能逃到哪儿?该怎么办?逃跑无疑意味着公然抗旨,沦为罪人。她沮丧地回到屋里,无奈地坐在床边。
早晨就是躺在这张床上,她曾满怀美好的心情醒来,垂涎齐诺比娅,还得到她的奖金、金币!当时为了酬谢女奴,曾把几枚金币留在床底下。太好了,她赶紧趴到床下东翻西找,三枚金币果然还在,边上还有发梳和手镯。这样她虽不富有,总算也不再身无分文。
萨默娅又听见了象群的嘈杂声。她走进浴室向下看,一卷卷地毯正等着装上象背,昔日波斯人将她从帐篷里劫走的情景浮现在脑海,躲在毯子里或许不失为逃跑的捷径,不过这面墙是光溜溜的大理石壁,没有落脚借力的地方,也没有可以遮身的草木,看样子只能翻过浴室,小心地绕到象群那儿了。
*** *** *** ***戴戈玛和同伴们到达时,宫里一片寂静,处处大门紧锁,还是门卫指点他们直接去齐诺比娅的别墅。
“发生什么事?”戴戈玛得到的回答是,“到那儿你就明白了。”
戴戈玛来到齐诺比娅的别墅,这才知道海兰国王和王储阿利夫的死讯,如今奥德耐特做了国王,齐诺比娅则为王后,现在王后正主持一个重要会议,暂时怕没空接见戴戈玛一行,只有请客人先尝尝薄荷茶了。一位自称蒂默吉尼斯,阴阳怪气的年轻人神气十足地通知戴戈玛,等候期间尽管在花园里随意参观。
“花点时间,闻闻花香,看看小鸟,欣赏欣赏喷泉。”他劝道。
正中戴戈玛下怀,但想手下人肯定无此雅兴,便放他们去市中心玩乐一番,只是须在两个时辰之内清醒着回到这里。
戴戈玛向蒂默吉尼斯提出,能否允许她在拜见王后前沐浴更衣?他欣然领她到后院供贵客留宿的特区,戴戈玛谢绝旁人的服侍,仔细洗浴一番,换上贝督因族的正式礼服,饰以珠宝、佩戴锋利无比的匕首和短剑,静候王后的召见。
戴戈玛坚持要带武器,戴戈玛想当初他这样劝她是对的。她将换下的行装入进羊皮袋,挎在肩上,沿着别墅花园的小径随意赏玩。
紧挨一座小小的喷泉,戴戈玛发现一处香气怡人、舒适阴凉的架棚,静静坐定,望着眼前蝶飞蜂舞。突然飞来一盘甜点奶油正砸在她身上。她气恼地抬头望望,什么人也看不见。再低头看看诱人的美食,戴戈玛也觉得有些饿了,就撩起几块糕点走到喷泉边,顺便将礼服上的污迹洗净。
重回凉棚,却见头顶的树枝露出一只脚和一条光溜的大腿,她吃惊不已,忙拔出佩剑,凝神静候。一个柔软苗条的身躯慢慢露在眼前。是个逃跑的奴隶吧,戴戈玛心想,她才懒得出手阻止呢。这个半裸的女子赤着脚,落在她身边的树丛间。戴戈玛抽出剑指向惊慌失措的逃者,发觉是个年轻女子。
“干什么?”戴戈玛剑尖顶着那人的背,喝斥道。
萨默娅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艾琳的声音,艾琳!波尼丝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她还活着!听错了吧。
萨默娅缓缓转过身来,要证实自己的推测。她看见的是个男人。
“噢!”萨默娅哭喊着,热泪盈眶。
“天哪!”一瞥之间,戴戈玛已认出萨默娅,失声惊呼,冲上去紧紧搂住,“萨默娅!我还以为是逃跑的女奴呢。”
“其实,你没错。”萨默娅吻着昔日的爱仆,充满了与自己的家人重逢的喜悦,“他们说你早死了。”
“你呢?怎么穿成这样?看你的身体,全是伤痕。”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逃走。”萨默娅吗咽着。
“你丈夫不是死了吗?”戴戈玛抱紧萨默娅,轻拍着她的后背,宛若安慰孩子。
“我的第一个丈夫是死了,但后一个却活得好好的。今早我刚和马兰王子成婚,他与阿利夫一样残忍,热衷于折磨我……不知他想什么,把我锁在屋里要我多吃发胖。”萨默娅有些竭斯底里。
“他只让我吃糕点和奶油!我把它们扔到窗外了。”
“多妙的主意!”戴戈玛深有同感。
“我不能呆在这儿,真的不能。”萨默娅道,“但这是国王的旨意,我违背王命则有家难回。”
“反正你是回不去了,听说你的父亲已经过世,兄弟们全都在忙着瓜分遗产呢。”
“死了?父亲死了!”萨默娅泪流满面。戴戈玛轻摇怀里的萨默娅,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悲哀,发誓一定尽快带她离开。
“嘘,萨默娅,嘘。以后再哭吧,我们得考虑下一步行动。你这种形象哪儿都去不了。”
“我明白,艾琳。”萨默娅强忍泪水应道。猛然间听自己的真名被人叫起,戴戈玛心中一慌。
“听着,萨默娅,我已不是艾琳,我是贝督因人戴戈玛,一位男性战士。”
“你是个男人!”萨默娅困惑不已,忆起和她每一次的性爱。
“是,人人都以为我是男人。我比大多数男人都高,噪音低哑。别再丢下我萨默娅,永远不要。”
“我不会,决不会。”萨默娅真情流露。
“还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自由了。”
“自由了?”
“是。”戴戈玛粗略诉说了贝督因王子如何将她从波尼丝的手中弄来,又如何给她自由的情形,“现在,我是贝督因人代表的身份,看我身上的礼服就明白了……”
“你就这一身穿过沙漠?太累赘了。”萨默娅怀疑道。
“不是,我把行装放在…”戴戈玛忽然若有所思,“萨默娅,有办法了。你可穿我的衣服,我再去弄一套。”她边说边伸手取出袋里的白袍,“快穿上。”
两人躲在树丛中,戴戈玛帮忙解开萨默娅缠身的布条,萨默娅的裸体呈现在眼前,美丽的胴体上道道鞭痕。戴戈玛望着望着,怜爱地将萨默娅轻揽入怀,温柔地吻着。
她俩的芳唇慢慢相合,戴戈玛双手在萨默娅的玉体上抚摸着,触到她的乳房和乳头,温情的爱抚使萨默娅腿间渐渐湿润。戴戈玛的手指缓缓滑过萨默娅的臀部,移到私处,萨默娅情不自禁分开腿,戴戈玛开始轻揉她温软的阴唇,令她阴户越发张大。
萨默娅只觉一股微微麻酥酥的暖流从潮湿的隐密处悄然升起,柔和的压力使她发出兴奋呻吟。她的阴唇渐渐充血膨胀,宛若温暖和煦的春日下一朵绽开的花蕾。戴戈玛含着她的乳头,将她轻轻放倒在凉棚条椅上,自己双膝跪下,头沉入她两腿间。
甜蜜的兴奋,萨默娅感觉着戴戈玛灵活的舌头在私处游荡,偶尔拨弄阴门,伸进阴道,又抽出来吸吮有声。萨默娅激动地挺起臀部,随着每个细微的节奏扭动娇躯,戴戈玛牢牢抱住她的玉腿,把它们拉更开,好让舌头进得更深。
萨默娅泛起一阵强烈的欲望,伸手抓紧戴戈玛的衣服。她渴望抚摸戴戈玛的乳房,感受戴戈玛的隐密之地,把舌头伸进戴戈玛的阴道,舔她。戴戈玛心领神会,换个姿势,让萨默娅躺在大理石板上,自己撩起袍子,恰好让私处凑着萨默娅焦渴大张的嘴。两个女人在树荫的庇护下,相互满足,相互刺激,相互爱抚,直到这销魂的性爱使她俩臀部骤然一耸,玉浆泉涌而出,双双达到最高潮。
泛滥的欲潮终于平息,萨默娅和戴戈玛冷静地筹划,如何与贝因督人一起离开。不远的象群又发出阵阵吼声。
“我看或许可以裹在毛毯里,和象群混出去。”萨默娅有了主意。
“这个想法不坏。”戴戈玛认同,“让我们想想具体怎么做。你知道象群的主人是谁,目的地又是哪里?”
“不太清楚,可能是埃及的朋友弗马斯,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比留在这里好。”
“那当然。”戴戈玛和萨默娅穿过花园,朝着准备装上象背的货堆潜去。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第十章
波尼丝公主在安提阿的庙里,漫不经心地从窗户向外看,广场上腾起一股烟尘,引起她的注意。
侧耳细听,阵阵熟悉的帕尔米拉人胜利的呼声,想必是奥德耐特国王的军队结束了与哥特人的战争,凯旋班师。她感到非常高兴。
想想命运的改变,波尼丝暗自得意,自离开帕尔米拉之后,她即成了一位沉缅色欲的俘虏,设法引诱那群粗鄙的看守放了她。还记得自己如何握住他们的阳具吮吸不止,取悦他们,让他们轮流来干,让他们一块儿上。可是她失算了,他们还是遵照国王的旨令把她送来这个鬼庙。如今她是一个被监禁了三年的普通庙僧,实质上的囚犯,整日与一心向善、心地虔诚的女人为伍。
这里没有任何与性有关的事物,天知道她多么饥渴,起初她还想勾引侍僧,然而大主持很快便得到她不轨的报告,居然惩罚她独锁一屋,只有水和面包。好在她没挨鞭子,或许主持也明白鞭打反会使她兴奋。受罚时她只能通过小屋的栅栏得到一点可怜的食物,每三天才有一罐水喝,不允许与任何人接触。在那种情形下,她唯有设法自慰,保持自己旺盛的性欲。
国王胜利班师,也许她能重获自由。主持已向陛下建议过,为昔日的淫荡她已被剥夺了寻欢作乐的权利,却不等于她不想,她只是小心隐饰自己的欲望。齐诺比娅见到了主持的信,并回信称一俟国王回师,即欢迎波尼丝公主重返帕尔米拉。
窗外的队伍越来越近,波尼丝想起当日相似的情景:她被锁着和看守在赴安提阿的途中,夜营于帕尔米拉城外的群山间,遇上往北开拔的军队。罗马司令官卢修斯打头阵,奥德耐特国王和马兰王子紧随其后。这令她十分奇怪,直到安提阿才解开心中的谜图。
主持告诉她,罗马统帅卢修斯突然出现在帕尔米拉,许以奥德耐特罗马长官的高位,诱以大片封地,寻求奥德耐特在罗马与哥特人的战争中助他一臂之力,奥德耐特便将马兰王子带上了。主持没有提到女眷们,波尼丝也就忍住没问萨默娅的下落。
每当遇到前来庙朝圣的游客,波尼丝总寻机打听萨默娅的消息,得到的却又自相矛盾:起先的说法是萨默娅仍被关在老地方,以后又称她逃掉了,最终的传闻则是,她已在沙漠中死于兽吻。但,没人能讲出确实的情形。到后来,波尼丝询问的对象只能报以茫然的眼神,反问她,“你问的是谁?”
波尼丝失望地放弃了。她原以为,齐诺比娅和奥德耐特刚刚掌权便卷入战事肯定会给这对夫妇带来不和,没想到齐诺比娅为夫君生了一位王子,使他和整个帕尔米拉城沉浸在喜悦中,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齐诺比娅都把城市治理得井井有条。
“波尼丝。”上了年纪的弗尼娅主持不知何时闪进小屋,“你准备一下,见国王。”说毕匆匆离去。
波尼丝洗了个澡,换上最好的亚麻袍,和侍者们一道来到寺前的台阶,焦急地恭候国王的驾临。
她比其他人更兴奋,枯燥的寺庙生活即将划上句号,就要返回帕尔米拉了。
队伍渐渐走近,鼓号声仍在继续,却没了人声的喧闹,波尼丝有点诧异。她看见侍卫们了,后面一匹骏马上坐的是头戴华美王冠的,不是奥德耐特,而是马兰王子!他当了国王?波尼丝一颗心直往下沉。奥德耐特呢?他的随从呢?帕尔米拉的传统是,牺牲勇士们的遗体应当带回墓地安息的呀。
发生了什么事了,我的兄弟奥德耐特出事了。
马兰在庙阶前勒住马缰,所有的人弯腰向他致意。侍从扶住他,他根本无视其他人,迳直走向波尼丝。
“姑妈,你好啊。”他吻她的手,“我以国王的身份给您请安来了。”
“奥德耐特在哪儿?”波尼丝喃喃问道。
“奥德耐特!他死了,我亲手杀了他。在庆功宴上一剑刺进他背后。”马兰漫不经心。
波尼丝吓坏了,他一定疯了!她极力保持镇定的面容。
“现在,我要你到埃及的亚历山大走一趟,找个叫弗玛斯的家伙,奥德耐特的遗孀,齐诺比娅和他合伙经营一项嫌钱的莎草纸生意,你去转告他,当今的国王是我,我想成为他的合伙人,帕尔米拉城的所有利润必须直接交到我这里。我会为你提供所需的人力,财力,骆驼和马队。”
马兰轻蔑地丢过一袋金币,他派四名士兵跟着波尼丝,并密嘱,事成之后立即把她杀掉。办完此事,他宣称鉴于部队急需食物和休养,大军即日返回帕尔米拉,杀了齐诺比娅和她的儿子,再正式登位。#--iCMS.PageBreak--#马兰发号施令的时间,波尼丝向大祭司投去焦虑的目光。大祭司没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只好故作不知,避开她的视线。波尼丝知道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为奥德耐特伤心,也没时间为齐诺比娅担忧。
她打量着马兰派给她的四个伙伴,个个健壮如牛,经过了三年强迫的禁欲生活,她真想和他们好好乐一乐,两腿间都湿了,仿佛已体验到男人阳具的接触,在她嘴里,在她腿间,在她阴道里突刺。被逐出帕尔米拉之后,波尼丝头一回感到乳头变硬,私处湿润。
马兰走进市议会参加庆典时,公主离开寺庙找到了保罗主教。她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的信仰,还有他那张东方人的面孔。明显的,他的宫殿不过是用来寻欢作乐的后宫,但她非去不可,因为只有他掌握着齐诺比娅的税收,并对她忠心耿耿。
这位不速之客使保罗吃了一惊,她带来的消息——马兰不但杀了奥德耐特自立为王,而且还要谋害齐诺比娅母子——更让他惊慌失措。
“你必须赶到帕尔米拉警告她,她信任你,只有你能顺利进宫,得到她的接见。”
其实她不知道,保罗也早有往帕尔米拉一行的打算。教会内部出了状况,一部分教区民众提出把他逐出教堂,亚历山大的神父也召开会议,以他异端的学说为名剥夺了他主教的职位。
若是还在齐诺比娅的庇护之下,这一切当然不可能发生,他俩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友谊,向例毫无保留相互支持,但是反对势力日趋强大,亚历山大的基督教士们甚至想请身为异教徒的罗马皇帝出面裁决,促使他下台,幸好皇帝对教会的内部纷争兴趣不大。
无论如何,保罗现有的地位岌岌可危,只有去一趟帕尔米拉,以确保今后万一罗马皇帝有什么对已不利的旨意,齐诺比娅王后仍能坚定地站在自己一边。
如今又得到公主的消息,保罗主教更是顺水推舟,立即动身,抢在大祭司回寺之前出城,赶在回师的马兰军队前直奔帕尔米拉。
*** *** *** ***萨默娅浑身充满了说不出的满意和舒适,惬意地醒来,优雅地伸伸玉体,冲着窗台上夕阳的一抹余辉微笑着,美丽的晚霞染亮了一大片爬山藤,映出几丝纯金般的金线。她撩起床单,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呆在亚历山大城弗玛斯的宫里三年来,她的胸部愈发饱满坚挺,腹部曲线优美动人,臀部丰满,因为束腰的缘故,腰部依旧纤细可人。
萨默娅溜下床,钻进隔壁用大理石和马赛克精制,几乎和卧室一模一样大的浴池。其他人很快起来,萨默娅更喜欢清晨专属自己的几个时辰,她赤身浸在水中,为自己的命运庆幸。感谢上帝让她能有机会逃出帕尔米拉,她再也不愿见到那座城市,不过她承认,初到亚历山大确实让她吃了一惊。
她从未见过一个如此肮脏的国度,城里到处都是乞丐、垃圾和冻死的人,罗马人统治下的埃及生存是如此困难,令她很难接受,有一次她问弗玛斯,埃及人为何不反抗罗马的统治,他的回答是,若能有一名富于魄力的领袖激发他们行动起来,反抗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种希望实在太渺茫。
萨默娅不再去想那些倚着别墅围墙的穷苦人的命运,转而跳进游泳池,游了一个来回,她想起帮助她逃跑的戴戈玛,这些日子一直想和她再见面,她怎么样了?还呆在帕尔米拉的王宫?还是回到贝督因族?
那次决定她命运的旅程一幕幕又浮现在眼中。
她蜷缩在卷好的毯筒里,骆驼的气味几乎令人窒息;弗玛斯挑了一张毛毯以供夜间扎营,却见她从他脚下的毯子里滚出来。现在想想,萨默娅意识到弗玛斯肯定很可怜她,不过当时她已被吓坏了,大脑一片空白。
“你是谁?”弗玛斯温和地笑问,伸出大手将她拉起。
弗玛斯才发觉她是如此瘦弱,便把她抱在自己厚实的膝上,萨默娅紧紧盯着他,他很高大,可以说是个巨人,细长的鹰钩鼻,浓浓的双眉下一双棕色黑色的大眼不见丝毫锋芒,极好地掩饰了机敏的商业头脑,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浓须圈着大而肉感的嘴,他对萨默娅笑时,露出了闪亮洁白的皓齿。他流露出无与伦比的风度,让人觉得实力非凡,拥有巨大的财富。
他在问她的身份,萨默娅犹豫一下是否该说实话,她看看他的眼睛,决定如实坦白。
“我是萨默娅公主。今天早晨刚与马兰王子成婚,逃出来的。”
“我不会怪你。”弗玛斯奇道,“那是个怪人,可能是个疯子,我决不愿和他打交道。谁安排的这桩婚事?”
“奥德耐特王。”她道。
“噢,亲爱的。”他说,“我的孩子,你违背了国王的旨意。如果你敢违抗王命逃跑的话,你就是犯人。”
“我明白。”她简短地答道。
“你不怕?”
“总比呆在那儿和马兰王子成婚要好。”
弗玛斯忍不住笑了,脱下萨默娅的贝督因长袍,看见她遍体的伤痕。
“可怜的孩子。”他拍拍手,招来两个家奴。
“把我早晨卖的布料取来。”
两名家奴躬身退出,片刻后拿来一卷布料。弗玛斯抖开它,盖在萨默娅的身上。
“从这儿剪开。”他用手指按着一处吩咐家奴,他们立即照办了。
“好,这样你就漂亮多了。再拿些吃的。你饿了吧?”
“是。”她说。
弗玛斯请萨默娅坐在毯子上,他们静等了一会儿,面前摆上了帕尔米拉最好的佳肴。
“今晚和我共眠。”吃完后他道。
萨默娅点点头,他救了她。她的预感告诉她。
这个男人不像其他人一样好色,但却错了。好吧,今晚就顺从他,明天一早离开这儿,弗玛斯抱起萨默娅,放在自己准备好的大床上。
“睡吧。”他说着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臂中。“好好睡。你和我一起去亚历山大,我会保护你,你不用再回到帕尔米拉。”
他没有碰她,很高兴他不想碰她,她微微卷着身。背依着他,舒适地进入梦乡,睡了一个很久未有的好觉。
自那以后,旅途中天天如此。白天他们共乘一头大象,夜晚则共寝一室,他总是揽着她,轻吻她的脖子,却从未再有过分的举动。
一天晚上,他照旧将她抱到床上,却没躺在她身边,走出了帐篷。她无法入睡,躺在夜色中聆听野兽的叫声,期待他的到来。她想念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气味,他温柔的举止,次日凌晨他回来了,她紧紧环抱着他。
“我想你。”她说。
他微微笑着,躺在她身边。她吻他的嘴,吻他的脖子和胸口,他温软光滑的身躯在她的触摸下有了反应。
她的手顺着他身体往下滑,摸到他昂然挺立痉挛不已的阴茎,夹在两手间,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嘴张成完美的“O”型,含住它,逗弄它,她握住他的丸。
轻轻地温柔地搓弄着,使他的阴茎进来越来越深,渐渐没入她的嘴里。她腾出一只手,抚摩它的边缘,嘴巴上下移动。他的呻吟让她得到鼓励,一心只想让他满足。
她挪挪腿,碰碰他的阴茎,伸直身体躺在他身边。他轻按她的臀部,抚平她的娇躯,阴茎蹭到她的肌肤。他能感觉到她湿润的私处,微微张着,身体在他阴茎的拍打下瘫软如泥,终于,她的玉体慢慢下移,湿润开启的私处正对着他勃起的阴茎。
他不慌不忙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个部分,使他俩融为一体。他和她紧密相联(他托着她忽上忽下,最终深深嵌在她里面,她感到十分牢固)。
他的手在她的臀部游移,她的身体倾向他,他便轻抚她玫瑰色的花蕾。他在里面轻轻发颤,她伏在他腰间,双手紧抱他肩头,娇小的玉体整个融化在他温柔的欲火中,颤栗着,它在她体内卖力抽动,令她无比愉悦。
他的双手沿着她背部光滑的曲线,握住她的臀部,她将两腿压在他上面,只觉他的丸顶着腿根,她不禁兴奋起来。弗玛斯的双手又从她的臀部移向阴茎,轻轻拨弄阴唇,手指伸进阴道。她更兴奋了。这温柔、渴望的爱抚使她下面淫水横流,她的阴门张的更大,脑海里尽是色欲,忍不住扭动娇体。
弗玛斯察觉到她的反应,也读出她脸上的渴望,突然搂紧她的纤腰,将她从阴茎上托起,嘴凑向她的私处,他长长厚厚的舌头寻到她每一处隐密的兴奋点,冲进她的阴道,吮吸不停。他的牙齿轻咬她的阴蒂,一手在她屁股上揉搓,一手抚弄她的乳房,挤捏乳头。萨默娅精神恍惚,扭来扭去,她身上的每一个洞穴都渴望他的侵入,兴奋的感觉掠过全身,令她如在云里雾中。当他的舌头和手指进入她体内时,她简直不知身在何方。他又托起她,使她背对勃起的阴茎。她骑在他身上了,晃动身体,下体的肌肉夹住他的阳物,直起腰身,乳房前突,他的手仍在爱抚她的乳头,她的手则搁在身后,小指在他大腿内侧滑动。
他翻过身把她压在下面,一手抚摸她的全身,另一手触及她的阴蒂,揉弄这小小坚硬的肉核。她欲火中烧不能忍受,他进来了,她以同样的激情迎接他的到来,伴着一声销魂的呻吟,他俩双双达到高潮,她瘫软如泥,崩溃在他身下,伸嘴吻了他性感的唇,进入梦乡。
自此之后,旅程中余下的每一天,都是在两人探索对方的身体中度过的。白天他们相互刺激一起兴奋,夜间则相互满足。
到达弗玛斯庞大的别墅后,他提出要将她纳入自己的后宫。
“你可能会惹恼苏德贝。”他坦言相告,“她是我最宠爱的妻子,忌妒心极强。但不管她如何大吵大闹,我都要带你回去。”
萨默娅听了此话,心知与他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就此不再,她得做点什么。
“弗玛斯。”她有点犹豫,吞吞吐吐,“我俩在一起度过了那么长的美好时光…你能,能让我真正与你同行么?我的意思是,我能做些什么真正让你高兴?
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为我带来的一切都让我高兴,让我惊喜。我答应你,你的任何要求都将得到满足。”
泡在宽敞的水池里,萨默娅想起特意为弗玛斯安排的“演出”。
舞女们身穿特制的小衣,吊了金币,高高地抬起大腿,举到弗玛斯肩膀的高度,这样他只须微一弯腰便可一个个吻到她们的私处,他披上宽敞的长袍,她们的乳房坚挺,腿部分开,仅盖了鲜艳的麻布,上面开了一条窄缝,以便他方便地摸到她们的私处,他探到谁的底下湿了,则撩起自己的袍子,将那女奴顶在坚硬的阴茎上干她。
萨默娅发觉,弗玛烈喜欢看女人们相互爱抚,为此,她精心组织了另一场表演。
她设计了新奇的女装,让她们挨个躺在台阶上,互相吮吸,互相爱抚。当然了,无论白天黑夜有多么放荡不羁,夜里只有他俩共枕同眠,她觉得非常幸福,除了……
萨默娅绞尽脑汁,总觉得不缺少些什么。她拥有爱情,得到情欲的满足,成了这种幢宏伟建筑的女主人,她现有的服饰比昔日拥有的全部更多,她有弗玛斯和性的满足,偶而心血来潮还可找个女奴来玩……但是,一切太完美了,太令人满足了,只有欢愉却没有理智。
她没有事可做,没有人可以与之谈心,实际上被禁锢在文化的沙漠里。现在即使是苏德贝也无法对她构成挑战(因为苏德贝一旦意识到弗玛斯对萨默娅是多么溺爱,多么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只有安于现状)。
萨默娅真不愿正视厌倦的情绪,但她的确有这种感觉,强烈的厌倦感。她不过是华丽笼子里一只美丽的鸟儿,可是她真心想飞出去么?她舍得放弃这一切?
弗玛烈来到时,她正陷入沉思。
“萨默娅,亲爱的。”他脱下长袍走进水池,游到她身边,她慵懒地漂着。
“告诉你一个新闻。”
“快说?”她漫应。
“来了一位奇怪的信使。他从一个名叫弗尼娅的人那里来,据说她是安提阿教会的大主教。”
“噢!”萨默娅脸上浮现复杂的神情,她原以为已经远离的世界又侵扰了。
“萨默娅,怎么了?”弗玛斯焦虑不安,“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对不起。”萨默娅道,“有什么说法?”
“先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我的姨妈,我父亲的亲姐妹。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不知道。”弗玛斯答道,“她写信来说,马兰王子杀了奥德耐特王,正打算谋害齐诺比娅,他还让波尼丝公主来此给我带信。”
“波尼丝公主!”一种几乎忘却的恐惧掠过全身。
“是她。她告诉我,马兰想成为我在帕尔米拉的合作伙伴,当地所得为他所有。”
“噢!”
“她还说,她已请基督教会的保罗主教赶赴帕尔米拉,警告齐诺比娅马兰的阴谋。”
“她不会有危险的。齐诺比娅很会用剑。”萨默娅回忆起海兰国王被杀的那天,“她还像男人一样擅使标枪。”
“你怎么知道?”
“我们一块儿在安提阿接受训练。”
“你是说你也会投标枪了?”弗玛斯问。
“是啊。”萨默娅答道。
“你总是充满了惊奇之处。”弗玛斯吻吻她,爬出水池,“那么,现在你打算如何招待公主?”
“举办一次欢宴!”萨默娅道,“她是个疯狂的性爱者,而且……”
萨默娅缄口不语。如果马兰当上国王而波尼丝是他的使者,他又想杀了齐诺比娅坐稳王位,波尼丝一旦知道自己在这儿一定会告诉马兰,那萨默娅只有回去继续作马兰王的妻子。
“我们将办个假面晚会,我不想让她认出我。波尼丝有些小小的嗜好,应当满足她。”她补充道,不想让弗玛斯知道她要报复这位信使。正是波尼丝引诱她成为性奴隶,也正是波尼丝看她在阿利夫王子的折磨下含羞蒙辱。萨默娅恨她,她从未为自己的言行付出过代价,在帕尔米拉,波尼丝随心所欲,拥有金钱、地位和性,却从未付出任何代价,只会说“不”。
萨默娅复仇的欲望越来越强。她的计划会让波尼丝心满意足的。
“你可真够神秘。”弗玛斯道:“她有什么怪僻的嗜好?”
“有受虐癖,我认为她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我们应当满足她每一个愿望,你说呢?”萨默娅慢慢从水池中站起,挨近弗玛斯,跪在他脚下吮吸他的阴茎。
“亲爱的,我仍和以往一样,予你最大的自由。”弗玛斯拍拍她湿漉漉的秀发。
他喜欢她冰冷的双手捏着他的丸,喜欢她的唇舌在他阴茎舔舐的快感。她更卖力,娴熟地加快速度,不一会儿他在她嘴里一泄如注。
“她什么时候到?”萨默娅问。
“明天。”他拍拍手唤人帮他穿衣。
“我们时间不多,不过花钱就能安排好。”萨默娅对他一笑,思量着如何尽快找些男女,让他们在舞台上排练起来。
弗玛斯瞥见她眼里一丝顽皮,报以愉悦的笑容,她的计划无疑会令他高兴。
萨默娅当即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工作,她召集了裁缝和木匠,交待了自己的设想,细细叮嘱了一番;接着又来到弗玛斯的马棚,费时间找到所需的各项用具,特意挑了马鞭,鞭柄,并找了具华丽的马鞍,叫来鞍工。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应召而来,向她行礼。
“看看这个。”她递去一张绘着巨型阳具的草图,“我要你按图做个皮制的家伙,牢牢固定在马鞍中部。”
年轻的鞍工卢弗斯满眼诧异地望着她,袍子下的阴茎明显涨大。
“夫人。”他道,“这可真是个怪念头。”
“谁说不是?”萨默娅读出他眼中的欲望,笑道。自从成为弗玛斯的情人,她还没和其他男人的阳具有过接触。“现在,我需要一只样品。”她边说边靠近他。
萨默娅湛蓝的双眼里喷出欲火,目光从卢弗斯的脸上移到臀部,落在他勃起的下体上。她站在他身前,浑圆的乳房在轻薄的衣衫下高耸着。他渴望伸手摸摸它。
她贴得更近了,他浑身打颤,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捏着图纸的双手忍不住颤抖。
“我想就试试你的阴茎,看它是否合适,好吗?”萨默娅似乎漫不经心。
卢弗斯整个儿惊呆了,下意识地点点头。她徐徐掀开他的袍子,他的腿在发抖,手也在发抖。他呆在原地,微微张开双臂,萨默娅拍拍他的大腿,摸到裸露的阴茎,冰冷的小手握住它。
“拉起你的袍子。”她软语令道。萨默娅退了一步,目睹他诱人的阴茎笔直挺立,孕育着饱满的渴望和自豪。
“啊,太棒了,真想放在嘴里舔弄一番,你看可以吗?”卢弗斯已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萨默娅屈膝跪下,双手将他硕大的阴茎引入嘴里。她一手环推它的根部,一手抓定,在嘴里进进出出滑动。她感觉他要到了,便压着它的根部抽出双唇。
“你有最美的家伙。”她丝毫不掩饰内心的赞美,“就拿它为样式吧。明天我安排了一场特别的晚会,你也来参加,不过我得先考察一下你是否能胜任。”
卢弗斯费力地咽下口气,她的话更刺激他亢奋不已。他想被萨默娅占有,浑身直抖,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着,他必须设法使自己平静一些,他要萨默娅躺在身下,他想要她。
“我看,最好的测试方法就是我弯腰掀起衬衣,你可以看见我赤裸湿润的阴部。然后你到我两腿间来,让我体验一下它的冲刺动作是不是合格……好,我弯腰了,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萨默娅转过身去,背对卢弗斯,长长的衬衣撩至胸部,慢慢分开腿,弯下腰肢,迷人的丰臀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卢弗斯伸出手,抚摸她的大腿,阴茎贴在她阴唇处,轻擦柔软湿润的阴毛。萨默娅晃晃屁股,卢弗斯抓住她的乳房,缓缓曲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猛然插进她的身体。
萨默娅闭上眼,静心地体味着坚硬的阴茎在体内有节奏的冲撞带来的刺激。
他拉近她的屁股,插进去又拔出来,又将她身体往前推,如此进进出出,他的撞击越来越有力。她则在他身前拚命扭动,他的丸磨擦着她大腿的肌肤,令她愈发激情难抑。
他触到她每一处欲望的热点,她只觉得很久没有如此强烈的性刺激,她的体态姿势,他渴望沉迷于此的神情使她想到马库斯。
突然间一般痉挛,一股爱欲的浪潮淹没了萨默娅。是啊,与弗玛斯作爱也很快乐,但他不曾激起她这么强的性欲。而马库斯能。她很想知道,能否有机会与马库斯重逢。她仍合着眼,一任卢弗斯在体内左冲右突,和他绷紧的肉体肌肤相贴,她宁愿把他当作马库斯。
卢弗斯来不及爱抚她的阴蒂和双乳,专心继续狂暴的冲击。萨默娅扭动的肉体承受着他阳具带来的每一分力量,她想试试他是否合格,至此总算如愿以偿。
萨默娅被折腾得前俯后仰之际,脑海里浮起另一个念头:要让他为勃起的阴茎作个套子,还得在套外刻出深长的凹槽,一定能给人带来份外愉悦。这个念头令萨默娅高兴地胃部抽紧,只觉已渐入佳境,娇颤不已。
卢弗斯将她搂得越来越紧,下面也愈发用力,浑身一抖,到达顶峰。
萨默娅也达到高潮,虽说没有那种欲仙欲死的震撼,但她倒不在意。她敞开的阴户依旧抽动,腿间湿漉漉的感受更令她回味无穷,也使她关于招待宴请波尼丝构思更臻完美。
“好极了,你做得很棒。”萨默娅理好长袍,心满意足。“决定请你赴会,对了,明天的晚会是为一位重要人物举办的,她有特别的嗜好,她长得很美,这一点不用担心,所以我要你与她合作,我吩咐你怎么对她,你只管照做,你会听我的话吧?”
“我会有什么好处?”
“你不想享受那销魂时分?”
“我还想和你再做一回。”他坦承道。
“好吧,这不是不可能,但我不能做出任何承诺。还有,除了马鞍之外你还要做一只皮制阴茎套,外面镂出深槽,拴上长长的带子。有把握及时完工么?”
萨默娅诱之一笑。
“我若是套上那个,你还会要我吗?”
“当然。”她微一思忖,爽快应道。
卢弗斯离去后,萨默娅在集市上选购了一些太监和女奴,并买了几捆黑布,若干蜡烛。回来后她便吩咐后宫的女人们都行动起来,有几个不长于针线的不太乐意做,萨默娅则承诺说,只要努力工作一定会让她们享受到无尽的乐趣。
接着她又去找来木匠,单独为他们准备了间工作室,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整日响彻别墅,一片热闹繁忙的景象,每个人忙着手上的工作,却没人知道萨默娅的全盘计划。
次日黄昏,四名年轻的军士抬着波尼丝公主的轿如期而至,弗玛斯亲临台阶相迎,挽扶公主下轿。
初见此地主人,波尼丝吃惊不少。他那么胖,魁梧的身躯埋在华丽的衣服里面,她不免猜想,那么粗的腰围,他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看得见自己的阳物?再想像他与别人交欢的情形,她不禁暗笑,恶意地以为他肯定做不好。既是如此,在这位主人的别墅里不必打算寻欢作乐,或许他也有不少后宫,但波尼丝认为这些可能只是名誉上的摆设。
弗玛斯建议来客,先让随从找地方休息一下。
波尼丝坚持把他们带在身边。她试图暗示弗玛斯,此刻她只想带四个兵士回房狂欢一番。旅途中他们没停过作乐,不过能在豪华的屋子里,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尽兴更令人心醉。弗玛斯却不同意,坚持说护卫们一定疲累,需要休息,并安抚波尼丝晚会后他们会回到她身边的。
“什么晚会?”波尼丝问。
“特为你准备的。”
弗玛斯从头到脚打量着波尼丝,只觉得下面蠢蠢欲动,这可真是个尤物,定耽溺于肉体的愉悦,瞧她半睁的杏眼,娇娆的身步,多么性感。他猜想四个侍从也有同感,不禁好笑,得告诉萨默娅,他们也将赴会。
弗玛斯赋予萨默娅绝对的行动自由,她也就愈发神秘莫测,她请他放心,不管对他或是对波尼丝而言,所有的节目会令主客惊奇,不过呢,晚会开始前请不要靠近会场。这不禁让他更觉有趣,他可不在乎,原以为萨默娅的计划是为了满足她自己,可是她却称波尼丝到达之后自己便不会出现,担心被认出来。
波尼丝从轿边款款走过,性感的曲线在衣服下时隐时现,她满头乌发盘在头上,用金卡固定了,脖子上戴了项链,珠光宝气,看上去很令人愉悦,弗玛斯决心在夜幕结束前把她弄到手,和她玩玩。
“非常荣幸你的意外驾临。”弗玛斯故作事先不知,微微躬身。
“我从马兰国王陛下那里带来一些讯息。”波尼丝环视着弗玛斯精巧可人的别墅和绿荫荫的花园道。
“马兰国王?”弗玛斯惊呼。
“是的,很不幸,奥德耐特王遇到意外,由我的侄子接替王位。”
“你说有信给我。”弗玛斯岔开话题,“好,既然你已经到了,我想有的是时间,你需要沐浴放松一下,吃点东西,我这里有世上最好的厨师,可以做出你想吃的任何佳肴。我们有灰鲱鱼、沙丁鱼、板鱼,有鹅、鸭、羊,还有玉米、秋葵、茄子大豆;水果呢,有无花果,桃子,杏子,沙枣,以及甜瓜和葡萄。”
波尼丝深为主人的热情好客感动,告诉他一路上的确吃得不太好,他讲的每一样食物都让她垂涎三尺。
“今晚我们庆祝一下。”弗玛斯说着将客人领进奢华的宫里。他拍手唤进几名奴隶,按萨默娅事先的吩咐,道,“带公主殿下去浴池。”宽敞的浴室里,奴隶们替波尼丝宽衣解带。他们拿海绵从上到下擦拭她的身体,在她的乳房、乳头和小腹、两腿间逡巡。然后,他们把她领进温水。浴室顶部有一排栅栏,萨默娅就呆在后面观察下面的动静。
波尼丝滑入水中,两个侍女让开一边,萨默娅色迷迷地欣赏着她的身体。两名女奴和衣跳下水池,四只手在波尼丝的胴体上游走,波尼丝逐渐沉迷于她们爱抚之中。
“她们在水里为什么还穿了衣服?”不知何时弗玛斯来到萨默娅藏身处,立在她身后抚弄她的双乳。
“我要给她一个惊喜,你继续看。”
只见女奴们接近波尼丝,抚摸她的乳头,摸到私处。弗玛斯的阴茎不觉中挺起,顶着萨默娅的背部。
女奴们抬起波尼丝手臂,分开她双腿,其中一人钻进她胯间,舌头伸入她的阴道。弗玛斯心神荡漾,伸手掀起萨默娅的衬衣,揉搓她的屁股。
一个女奴分开波尼丝的阴唇,轻啮她坚硬的阴蒂,波尼丝忍不住放声呻吟,另一个女奴的手不住揉搓她的乳房,波尼丝的臀部在水里摇来摇去。
弗玛斯调整一下位置,阴茎插进萨默娅腿间,磨擦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斜倚在窗前,撅起屁股,她让弗玛斯动得更自由。
女奴们轻轻将波尼丝推到池边,把她的双臂搁在池沿上,一人掰开了她的双腿,原先将头埋在她腿间的女奴把位子让给了另一名更高更壮的家伙。
“注意了。”萨默娅边说边在弗玛斯阴茎的压触下扭动,阴部湿透,等待它的刺入。
后来上阵的奴隶站在波尼丝张开的腿间,往前贴得更紧。一刹间弗,玛斯灵光一闪,意识到萨默娅的计划。那个奴隶是个男子,他虎视眈眈对着波尼丝的私处。
可怜的波尼丝一无所知,其余的几个奴隶正在刺激她的乳房,顺便遮住了她的视线。
弗玛斯双臂抱住萨默娅的胸部,将她的身子扳直,他的阴茎挺进她充满渴望的阴部。他也被眼下那个男人的举动挑起了性欲。
意外的冲击令波尼丝发出一声声惊喜的尖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水池里,身边环绕着一群女人,一只粗大的阴茎已进入体内。
此时,又有一些奴隶走进浴室,他们带来了手铐和锁链。
弗玛斯忙着在萨默娅的身体内冲刺,同时也注意到屋里的景象,不禁有些迷惑。
“他们带那些来做什么?”他问。
“别问了,就在我身边看吧。”萨默娅边说边往后撞击,只觉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她渴望更强烈的刺激,不但要占有,而且要施予,她愈发兴奋了,兴奋她自己才知道波尼丝下面的表情。
“那么,干她的奴隶是谁?”弗玛斯有些奇怪,这里的男人可都是太监呀。
“他不是奴隶,是鞍工。昨天我找了他,为的是做个特别的道具。后来我问他是否愿意遵循我的旨意来这儿,他同意了。”
弗玛斯很想知道萨默娅是怎么劝服那个年轻人的。她有没有摆弄他的阴茎?
有没有把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以性来引诱他?一想到别的男人与她做爱,弗玛斯颇觉妒火攻心,冲刺的速度下意识地加快了。萨默娅回想起鞍工的阴茎给她的感觉,也就势倒向身后主动地配合弗玛斯的阴茎。
涂满香油的阴茎在波尼丝体内猛力上冲,使她达到了高潮,但她仍觉意犹未尽。她抬头看看那个男人,果然很英俊。他怎么来这里的?难道是弗玛斯特意为她提供的一项服务?那样可真是盛情款待了。
她甜美地闭上眼,尽情享受水中性爱的乐趣。她是如此投入,根本没感觉到脚踝上被拴了脚镣。
依旧在她体内的男子抬起了她的头,分开她的双臂,奴隶们趁机绑住她的双手,波尼丝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体内活跃的阴茎上,手腕被铐她也浑然不觉。不知名的男人抽身游到一边。波尼丝茫然立在水中,手足被缚。见此情景,萨默娅露出得意的笑容,身体用力后撞以迎合弗玛斯的刺入。
“现在是什么?”弗玛斯盯着波尼丝奇怪有趣的样子问。
“我想让你下去玩玩她,在这里干她。”萨默娅道,“她无法动得太厉害,你也别让她这么快满足,我和女奴们还想和她嬉乐呢。我已经为她准备了一间特殊的屋子。”
弗玛斯开始对晚会感兴趣了。他稍稍准备一下,阴茎紧挺如故,他很想要波尼丝,她被锁着的样子更能激起他的欲望。
弗玛斯步入浴室,奴隶们默默地把波尼丝弄出水池,擦干她的身体,给她涂满香油,又让她一丝不挂依在墙边,一堆高高的垫子上,那也是萨默娅事先嘱咐的。
波尼丝给弄糊涂了,安排这局戏的人的确能干。她的双手绑在身前,可以上下移动让她自慰。
她闭上眼,手指在磨擦下面充血的阴蒂,敏感的激情更令她兴奋。有人进来了。
她希望那是池中的英俊少年,睁眼一看,很意外。只见弗玛斯跨在身前,拉开长袍,掏出阴茎。他要来么?他太忙了,太小了。
“喜欢这晚会前的开胃酒么?”弗玛斯也不等她回答,“主宴马上就好,这是第一道。”
说着弗玛斯双膝着地,把波尼丝绑着的手搁在她的丰乳上,分开她的双腿。
“这粉色湿润的阴毛多么美妙。”他叫道,脸上流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他天生的性魅力使波尼丝忘了他粗壮的身材,他鹰眼的一瞥更令波尼丝渴望被他刺穿。弗玛斯拉起她的腿,缠在腰间;她的双手平靠在垫子上,私处正对着他的阳具,他慢慢地,稳稳地却又小心翼翼地戳进她的身体,缓慢的节奏令她兴奋不已,她总想扭动身躯,他的大手则紧紧抬住她的腹部,使她不能翻动。
萨默娅带了一大群侍从闯进浴室时,弗玛斯仍慢慢地在波尼丝体内抽动。萨默娅一行从头到脚用黑布裹得紧密,还戴着面具和高高的头巾,让人根本无法分辨男女。弗玛斯一见到他们,停了下来。
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走上前来,抬起波尼丝。开始束着腰,现出丰满的臀部;缠在腿股间的皮带则令她的私处暴露无遗。接着他们给她披上大红丝巾,替她戴好面具和漂亮的头巾,并把她抬出浴室,下了几级台阶,转入弗玛斯美丽的花园里一处特别的小屋。那儿有一匹公马正等着她。
波尼丝满心恐惧,直往后缩,她无法想象为什么会被带到一匹马的面前,除非,波尼丝尖声大叫。有人把她的手臂捆在一边,又有人给她蒙上眼罩。不知是谁的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动着,抚摸她的乳房,分开她的阴户挑逗她。接着她被举在半空,落在马鞍上。这可是萨默娅为她特制的那只马鞍。
鞍上装着一只向前的阴茎,如今这根阴茎已稳稳地留在波尼丝体内。马儿开始动了。
萨默娅吩咐侍人们呆在台阶上,她亲自牵着马在花园中漫步,不时看一眼波尼丝蒙住眼的脸上有什么表情。波尼丝坐在马鞍上,被体内的那只假阴茎弄的神魂颠倒,马儿每走一步都让她下面越来越湿。她夹紧双腿,缚在身上的皮带勒紧了。
萨默娅牵着马来的别墅一角,那是木匠的工作间,随从们已备妥一切等着她呢。
波尼丝又被放下,抬进屋子。
进屋后波尼丝的眼罩被取下了,但她眼前只有一片黑暗,根本不知道屋里有什么。有人引她上了几级台阶,把她举起放在一个坚硬的东西上,好几只手在她身上摩挲。她的腿被分开锁上,原本绑着的双手被人在身前扯开绷紧,听声音是被扣在金环中。
波尼丝感到她任性的阴户阖然而开,柔弱的期待着下一轮的满足。她还会遇上什么?她听任娇躯微微摇摆,不禁想起自己如何被马兰国王遣往埃及的经过。
她没能回帕尔米拉重温昔日的生活,所幸的路上陪行的士兵多少给她带来一些欢乐。弗玛斯给她的初步印象无法让她相信会受到这样的欢迎。他也从未提起女主人。当她步入水池,奴隶们爱抚她的身体时也曾有过一丝隐隐的不安,但很快便抛诸脑后。总之,她开始明白这一切均系某人在幕后操纵。那人是谁?她急于解开这个谜。
如果见到此时的萨默娅,波尼丝会大吃一惊。
萨默娅已脱下黑衣,换上皮胸罩,胸罩上的两个洞使她放纵的双乳无拘无束挺突。她在腰间系了根又厚又重的皮带,挂着各式各样的马鞭和鞭柄。背后一根窄窄的带子拴在腰带上,从股间穿过,便可在移步之间享受它的压力为她带来的刺激。这根细条最后连着一片遮私处的皮布(布上还精心剪个孔,以便需要时塞纳男人的阴茎),并与腹部更多更厚的皮带连为二体。她光着脚,腿肚上缠了纵横交错的皮带。萨默娅如此打扮,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名奴隶的监工。一只油腻的手如蛇一股,滑上波尼丝的胴体,打断了她的思考。它们覆上她的胸部,特别钟情于坚挺亢奋的乳头。不知谁的舌头探索她的阴门。尽管身陷束缚,波尼丝还是尽可能满足地扭来扭去。一根羽毛碰到胸部,顺着脊背,沿着双股间滑到私处,在外阴唇处不停撩拨。太强烈太敏感太美妙了!波尼丝沉迷在令她极度亢奋的温柔里,无法自抑。
一根勃起的阴茎突然出现了在波尼丝的嘴边,她的头部被扯向身后,嘴被撬开,它刺了进来,她富于经验,在它没有完全入口时用舌头卷住龟头,顶着它的边缘。 一双看不见的手重又蒙上她的双眼。
它从她嘴里抽出,猛然她的双股间一阵嘶嘶的恐怖的剧痛,萨默娅暗暗命人点起屋里的蜡烛,她要看着她的目标——波尼丝的臀部,烛火燃起,萨默娅熟练有力地抽下一鞭。波尼丝痛苦地尖叫起来,但叫声中隐隐透出几分兴奋。
波尼丝被这一系列的经历弄得神魂俱散,先是在水池被占有,又被无助地捆住,让阴茎在嘴里搅动。经历的每一幕都令她欲火更旺,使她的小腹阵阵抽紧,子宫因性的刺激激动地抽颤。不过,屁股上道道的灼痛却使她感到惊奇,他们做得很精采,有三个人照料她的伤口,另一些则拉开她的屁股,塞进一根皮棍,棍上似乎还有什么摩擦她的粘膜。
萨默娅察到波尼丝兴奋的反应,也塞进硬绑绑的鞭柄,用力搅动。接着,他们把香油和奶油敷在她伤口上,手掌由她的两肋直往下滑,最后戳进她的阴道和她灼烧的肛门。
一块浸透了冷水的海绵轻轻地按在波尼丝的胸口,用两根鞭柄撩拨乳头,使它变得热乎乎的。有人的嘴巴含住了这只褐黑色的花蕾,萨默娅兴趣十足地看着绑在锁链中的老对手。她喜欢折磨波尼丝,喜欢看她脸上复杂的表情,痛苦、疯狂、销魂。
萨默娅环视:一眼屋子,男男女女们都脱下了身上的黑皮风,贴在他们身上的皮衣是萨默娅亲自设计的,恰到好处地使男性的性器官和女性的赤裸的胸臀,清晰地凸现在众人眼前,触手可及。她的手下此刻也已欲火焚身,充分利用这些特制的皮衣暂泄欲火。女仆们两手叉在身后,乳峰自然坚挺出来,两腿分开,男仆们便可方便地和她们做爱,屋里淫声浪语。
弗玛斯扔掉斗篷,握住阳具也混在其中,萨默娅觉得他一定想将家伙塞进波尼丝的肛门,便将皮鞭插回腰间特制的皮带,走过去将他推到锁着波尼丝的木马旁。
萨默娅轻抚着波尼丝的臀部灰色的鞭痕,探进她的阴道,敏捷地拨弄她的阴蒂。
波尼波发出了充满欲望的呻吟。弗玛斯站好位置,萨默娅握住他的阴茎,对准波尼丝的乳房,蹭到了萨默娅在波尼丝肌肤上留下的鞭痕。
弗玛斯忙着在波尼丝体内冲撞不已,萨默娅迳向卢弗斯那儿摸去。早先她就吩咐过他,出手时别忘了套上皮制的阴茎套,现在她挤过淫乱的人群,找到了卢弗斯。
卢弗斯的头埋在苏德贝肥嘟嘟的腿间,舌头“叭嗒叭嗒”地吸吮她的私处,萨默娅用鞭梢敲敲他的屁股。
“我要你。”她声音嘶哑,他站起来。
“我要你可爱的家伙深深在我体内的感觉。”
说着萨默娅伸出一只手摸摸阴茎上的皮套,感觉一下套上的沟缝。
萨默娅在臀下塞了只垫子,躺下,卢弗斯的身体在她两腿间蠕动。他的阴茎凑近了她的小孔,缓缓推进。
萨默娅依稀感到它挤开外阴唇,直抵湿润膨胀的阴蒂。她颤声娇吟,忙不迭抬高屁股,皮套上的沟缝充分刺激着她的阴壁。他在身前忽进忽出,她抚弄自己的阴唇,弄她的节奏越来越快,也越发用力,卢弗斯更卖力了,萨默娅一阵阵抽搐,两腿僵直,越分越开,口干舌燥。她艰难地咽下口水,头晃来晃去,体内原始的野性欲望熊熊燃烧,渴望着霎那间的解脱。
蓦地,强烈的高潮袭遍布全身,侵入她身体深处。她把手从下体移到卢弗斯阴茎的根部。
暂且抑制它达到顶峰,还得把它留给波尼丝呢。萨默娅浑身瘫软地躺在他身上,低低耳语。
“去,对付那匹马上的女人。”
卢弗斯抬眼望去,波尼丝被铁链绑成“大”字,弗玛斯正与她肛交,像是快到高潮了。
“弗玛斯办完事后你上,别让她有缓冲的时间。”萨默娅暗自为自己报复的计划得意。
波尼丝只觉谁的阴茎在屁股里越发狂暴冲刺,最终一泄如注,接着又是一根阴茎刺进阴道。它的沟缝和皮质令她禁不住欢喜大叫。不管这幕后者是谁,波尼丝相信有人导演这场游戏,但不管这究竟是善意的款待是恶意地惩罚,她的确非常满足。
几张嘴夹着她的乳头,那只戴了皮茎的阴茎冲击着她的身体,波尼丝觉得自己要不行了。她夹紧阴道肌肉,还想有人爱抚她的阴蒂,可惜没能如愿。随着阴茎不忙不慌的卖力冲撞,她亢奋地拼命蠕动娇躯,和卢弗斯双双享受到的性欲的满足。
波尼丝的身体彻底瘫软了,沉浸在微妙的痛楚和无边无际的高潮中,体味着未曾经历过的愉悦。
这就是性爱?这是横流的肉欲,没有情意绵绵的爱抚,也没有爱意的交流。
她猛然警醒,自己一直沉于色欲不能自已,却从未真正坠入爱河。
萨默娅扫了一眼,屋里每个人都沉溺在情欲的快乐中,懒懒躺着,相互满足着,有几个已酣然入睡,波尼丝满是伤痕的臀部依旧耸着,乳头坚挺如故,还张嘴渴求着。萨默娅跑到波尼丝身前,拨开她的阴唇,格外温柔地舔舐着。
波尼丝身体一紧,微微叹息。
萨默娅理解她的欲望,舌头耐心地寻到她里面颤栗充血的小肉蕾,娴熟地前后拨弄它,挑逗它,使它变得更硬。波尼丝无法承受如此美妙的感觉,下意识缩了缩身体。
萨默娅知道她快到了,站起身抽出腰间的鞭柄,狠狠抽了下去,不管波尼丝如何尖叫哀求,如何在身上翻滚扭动,萨默娅喜欢自己给波尼丝带来的痛楚,喜欢看波尼丝的屁股上绽现一条条鞭痕,更爱看她眼里涌出的泪水。
想想这场惩罚也够了,萨默娅弯下腰,拨开波尼丝的肛门,舔舐吮吸,直到波尼丝无法自制,爆发出痛楚喜悦的嘶叫,达到性的高潮。
萨默娅没有出席随后为波尼丝举行的宴会。宴毕,弗玛斯和她双双躺在了床上,双手自然地在她身上游走,捏住她的私处。
“你做的很好。”温柔地吻她,“但你总不能老是躲躲藏藏。迟早她会知道你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也明白。”萨默娅说道,“我怕。”
弗玛斯又吻吻她,她顺势往下躺了下来,轻抚他的阴茎。
“那个让你迷恋的男人是谁?是鞍工么?”弗玛斯发问。
萨默娅不作声。
弗玛斯酸溜溜地又说,“他的阴茎戴了皮套。”他太爱她了,可以为她作任何事,可以原谅她所作的一切。但今天她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不会永远陪伴他。
弗玛斯紧紧搂住萨默娅。
“我还以为你只愿和波尼丝寻欢,不会注意到我。”萨默娅开口了,“你喜欢么?”
“非常喜欢。”他想起当时的情形,阴茎在她的触摸下蠢蠢欲动,萨默娅的确导演了一局了不起的演出。
“波尼丝现在在那儿?”萨默娅问。
“和鞍工睡在一起。”
“太合适了。”萨默娅笑了。
“怎么?”他问。
“她喜欢皮。以前她的腰间总绑着一对皮做的阳具。”
“对了。”弗玛斯问,“她还带了四个兵士,我想你会说服他们留下。我敢说,从安提阿到亚历山大的路上他们一定和她好好玩过。”
“我已经办了。”萨默娅冷笑,“我在厨房找到他们。这几个家伙不知道我是谁,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一边拨剑磨刀,一边灌酒,正在密谈。他们见我是个女人,也没在意,只顾说话。我可带了耳朵,他们说波尼丝一完成传讯的使命,就杀了她。这显然是马兰王子的授意。”
“明白了,那你怎么处理?”
“我又给他们送去不少酒。”
“那又怎么了?”
“我在酒里偷偷放了药。我吩咐厨师,在他们睡熟后就绑在马上,扔进沙漠里。”
目睹她怀着奇怪的满足去鞭打波尼丝已够令人诧异,此举更令弗玛斯惊奇不已。
“她是个没用的女人,性欲旺盛,色胆无边。”萨默娅解释,“但她并不算太坏,我还不想看着她被杀。”
“亲爱的萨默娅,你又让我吃了一惊。”他语未落,她已翻到他上面,把他的阴茎塞进阴户,骑着他缓缓蠕动。
一个惊慌失措的奴隶突然闯了进来,报告说,罗马人的城池遭到洗劫,泊在港口准备装粮的船队也被烧了。一支不知名的军队正横穿城市,直逼弗玛斯的行宫。
“波斯人!”萨默娅叫道,“除了上帝,怕是没人能保护我们了。”
“我看不像波斯人,他们已经被打垮了。”
“那会是谁?谁会入侵埃及,洗劫罗马人的城?”萨默娅焦虑不安。
“穿好衣服,去查个明白,带着波尼丝公主。不管来者是谁,我们要好好欢迎。
或许他们比罗马人强——作为征服者罗马人,实在够差劲的。“弗玛斯跳下床,吩咐更衣。
在萨默娅面前,弗玛斯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恐惧和不安,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局势是多么严重,他和大多数男人不同,在理性的判断和直觉之间他宁愿相信后者,而且往往取得巨大的成功。但这次不同,直觉告诉他,他的生活,他身边他所关心爱护的人将不再有以往的幸运。
弗玛斯心情忧郁,站在别墅的楼梯上,望着那支无名之师出现在眼前。
“会不会是草莽之流?”萨默娅怯怯地问道。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第十一章
戴戈玛怀着越来越焦虑的心情,听那老贝督因人的报告,接着她付了酬劳,快步穿过花园来到宫里。她必须马上见到女王,途中,她见到凉亭里的蒂默吉尼斯,他正在设计下一件新衣。
“没时间弄那个。”戴戈玛不容他说拉住他的手臂,“快跟我来。”
“什么事?”他糊里糊涂跟在她身后,戴戈玛未置一词,边走边诅咒齐诺比娅,干嘛一定要护建别墅,现在把它弄成世上最宏伟最浮华的宫殿。齐诺比娅曾开心地说过,当然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使梦想成真,如今这里已是无比财富的象征。
戴戈玛掠过埋头写作的哲学家卡修斯,也没打招呼,这家伙向来玩世不恭,老爱恶意地嘲弄他人的智商,戴戈玛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他高度发达的大脑麻木了他的情感。她对他视而不见,他却跟着站起身,大喊蒂默吉尼斯什么事这么急。
蒂默吉尼斯装作没听见,一言不发。他不喜欢卡修斯,这家伙不但没完没了地对他的智商评头论足,而且不停嘲弄他酷爱军服的嗜好,根本无视事实——事实上自从齐诺比娅激之入伍,他已多次获胜,成为她最优秀的将军之一。
三人赶到王宫时,齐诺比娅正在召见臣子,她坐在王位上,她的儿子,年轻的国王陪在身边,所有人都穿着华丽的礼服。齐诺比娅戴着一顶王冠,向议员和商人们宣布她的军事计划,还有来年希望获得通过的法律。戴戈玛、卡修斯和蒂默吉尼斯没法打搅,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候会议结束。
齐诺比娅清晰有力的嗓音极富感染力,她在陈词向罗马宣战的理由。
“他们曾向我的丈夫奥德耐特国王许诺,将金牛山以北直到黑海的土地让给我们。”她说,“如果国王能帮他们与哥特人作战,他做到了。但我看正是罗马人支持马兰王子杀了国王,便可以不用兑现诺言。喏,大家都知道,这个叛徒想到这儿杀我和我的儿子。我一直没法得到那块大地,对奥德耐特国王和帕尔米拉的人民有个交待。”
“大家都知道,罗马的君王们换个不停,而且个个懦弱无能,没有一个愿意实践诺言,所以我决定自己来。众所周知。罗马和它的国度充斥着放荡、贪污和贫民窟,发行的货币几乎分文不值。而帕尔米拉不同,它的各个行省治都理得不错……”
齐诺比娅的话被持续不断、充满诚挚的掌声打断。她说的都是事实。
“罗马人连埃及都治理不好,罗马人一面让埃及人饿肚子,一面掠夺他们的食物去供养罗马军队,我们要制止这一切。我们、帕尔米拉人烧毁了泊在亚历山大港的罗马战船,接着是那个愚昧贫穷的国家。看看眼前的变化吧,埃及居民有了充足的食物,帕尔米拉的军队也士饱马腾。但永远记住,一支优秀的军队可不能只靠他们的胃进军。”
“一旦埃及完全稳定,我就让军队好好休养。我到了北方,拿到了属于我和帕尔米拉的东西。议员们,很荣幸告诉大家我们的领土已从叙利亚、尼罗河延伸到海勒斯波特。”
宽大的屋子里,每个人都爆发出衷心的欢呼,女王万岁,帕尔米拉万岁!
“不过,我们绝对不安于小城,还有更多的事等着我们。医学院已经建成并投入使用,我想知道能否从雅典请来足够的教师,又有多少女性入学?学生是否招满,男女的比例呢?”
“好,下一个问题,我听过本城普通百姓的请求,声称很难维持生计,各种进口税太高了,还有,我想提高水费。”
底下响起一片惊奇与反对声,齐诺比娅充耳不闻,只管继续。
“富有的商队老板把油装进石膏罐,用骆驼运来,其数量足以抵消我们自己油的产量,但我想降低驴子和山羊皮的产量。”
“暂时到此结束,各位议员。希望你们离开后认真考虑这些新的法规,几天后给我所要的答复。”
说完她挥手示意退朝,人们弯腰示礼,退出大厅。一直等到屋里走空,戴戈玛这才趋向王座,身后紧跟着讨喜的蒂默吉尼斯和她讨厌的卡修斯。
“陛下。”戴戈玛躬身行礼,“我有非常重要的消息,我想与您密谈。”她边说边望了眼卡修斯。
“戴戈玛。”女王耐心地望着身着军服的戴戈玛,她是最亲近的女伴。“在我的朋友卡修斯面前,没有什么秘密,尽管直说。”
“陛下,贝督因的特摩罗王子遣人送信,称罗马帝国又易新君了。”
“又换了一个!”齐诺比娅哈哈大笑。“是的。”戴戈玛神情严肃,“这位新君并非由议会推送,而是由军人推选的。军队杀了国王,另立卢修斯为王。”
“你说谁?”王后一惊之下,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个消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简直让她大吃一惊。
卢修斯是名杰出的战士,或许也会是位杰出的国王,但同样是主要的对手,对她来说尤其如此。
“卢修斯。”戴戈玛继道,“已接替了你在北面的领地,特摩罗还说他又派兵前去埃及,想从你手中夺回那片土地。”
“他真这么干!”齐诺比娅道,“我会好好招待他的,蒂默吉尼斯,我命令你带你的人马火速赶赴埃及。”
“我也同去么?”戴戈玛问。
“不。”女王道,“你就待在我身边。”
“可是陛下!我了解那儿,能帮蒂默吉尼斯。别忘了我曾与你在尼罗河畔共同作战。”
戴戈玛不禁想起昔日并肩作战的日子。可惜她没能赶上庆祝胜利的盛会,却被派回帕尔米拉,当时大祭司不满齐诺比娅对犹太教、天主教和其它小教派的放任态度,居然企图反叛,闹到非出兵镇压不行。她还记得也正因平叛而无缘见到萨默娅——齐诺比娅打听到她已成为弗玛斯家的女主人,波尼丝公主也和他们呆在一起。
“我记得很清楚,戴戈玛,我亲爱的。”女王道,“不过蒂默吉尼斯南下埃及时,我俩也得北上安提阿到达黑海。不管这位国王是多么优秀的统帅,我都不能允许他从我手中夺去我们胜利的果实。”
“陛下,我能陪蒂默吉尼斯出征么?”卡修斯以他极其谄媚油滑的语调请求道。
“你去有什么用?”蒂默吉尼斯挖苦道,“难道在敌军阵前高谈哲学就能把他们打败?”
“你,卡修斯,待在帕尔米拉继续教育国王。”齐诺比娅也听出蒂默吉尼斯对哲学家的不满,却故作不知。
年幼的国王转向戴戈玛,他不喜欢母后的决定,站起身声称疲倦而离去。蒂默吉尼斯上前吻吻女王的手,深情地道别后便匆匆离去。卡修斯则声称要回房完成那本有关雄辩的着作。
戴戈玛和齐诺比娅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泪水涌出齐诺比娅的眼睛,戴戈玛环搂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我吓坏了。”齐诺比娅呜咽着,“却不能告诉世上任何人。有生以来我第一次真正感到害怕。”
“怕什么,陛下?”戴戈玛替她拭干泪水。
“我也不知道。”她说道,“无名的恐惧,或者就是恐惧本身,不管它是什么,它就像某种预兆深深埋在我心里。”
“鼓起勇气。”戴戈玛道,“你的国家在你身后。没人会抛弃你,我将永远在你身边。对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么,那个老预言家曾告诉你,除非太阳西升东落你才会失去一切?”
“是的,是有此话,我将永远主宰世界。你真聪明还记着呢,瞧我多蠢,却把它忘了。好了,让我们开始吧,要做的事太多了。”齐诺比娅擦干泪水,从王位上站起,和戴戈玛一块儿来到休息室。
戴戈玛帮她脱下长袍,换上帕尔米拉军队最高统帅的制服。
她俩着手准备战事的爆发。可是,戴戈玛心中有数,这场战争的对手是卢修斯,而他正是这世上唯一令齐诺比娅真正关心的男人,也是真正富有性诱惑力吸引她的男人,她能有一半的幸运获胜吗?
*** *** *** ***波尼丝待在屋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女奴的乳房,一心想知道如何打发剩下的时光。她已经厌倦了。
波尼丝有些悔意,当初为什么不跟齐诺比娅回帕尔米拉?不过齐诺比娅也太正经了,总是高谈阔论,什么哲学啊,艺术啊,战争啊,还有罗马人和海兰国王纵情声色的晚会啊,波尼丝觉得无法忍受,齐诺比娅一定会居高临下剥夺她生活中的乐趣与自由。想想齐诺比娅初到亚历山大的情形,波尼丝至今觉得好笑。
军队刚开往弗玛斯的花园时他们都吓坏了,都认为这入侵亚历山大城杀人掠地是波斯人的大军,要么是来自非洲的匪徒或是哥特人,直到身着军服,披着礼袍的齐诺比娅坐在华丽的金马车上出现在前面,并宣布由她接管埃及时,人们才意识到这是一支友军,长长松了一口气。
萨默娅又喜又怕,齐诺比娅原谅了她的不辞而别,并称本来也想在奥德耐特见到她之前送她离开帕尔米拉的。她邀请萨默娅重返帕尔米拉,但却被拒绝了。
这对波尼丝来说是个谜,其实萨默娅已成为弗玛斯别墅的女主人。显然他很爱她,同样,弗玛斯一次次和波尼丝及其他女奴上床,萨默娅也毫无妒意。萨默娅和弗玛斯情投意合。
不过,波尼丝却看出他俩之间少了一点什么。萨默娅热情地对弗玛斯百依百顺,可是波尼丝还是看出她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仅仅有性爱是远远不够的,他们都需要些别的什么。他们需要挑战,埃及却没有这个,齐诺比娅把它治理得井井有条。
波尼丝想起帕尔米拉人刚刚接管这个国度的情形。要做的事太多了,弗玛斯别墅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她和萨默娅都被卷了进去。但现在……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萨默娅依然时时为弗玛斯搞个晚会,偶尔也惩罚一下波尼丝,这种折磨不像她初来时那么粗暴,仅仅是提醒她明白,如今两人已移位两处。萨默娅身为弗玛斯的女主人,波尼丝反是下人而已。
萨默娅精于发现人的弱点,也知道如何激起女人内心的愉悦,知道波尼丝什么时候最需要男人。波尼丝喜欢这个。她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扭拧女奴的乳头。
或许应该扒下女奴的衣服,跪在她腿间,拨开她的阴唇,在她湿润的私处用舌头去寻找她坚硬的阴蒂。
当然,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让女奴跪在波尼丝脚下,波尼丝忍不住了,掀起袍子寻求自慰。要是能再见那个鞍工多妙,他可真是一位旗鼓相当的玩伴,戴上了皮套的感觉尤其令人心醉。波尼丝觉得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
波尼丝充满爱欲地玩着身边的女奴,手指撩动她的阴唇,温柔地吮吸她玫瑰花蕾般突起的乳头。
这时萨默娅走进屋来。
“啊哈,波尼丝。”她道,“看上去你像个男人那样。”
“没错。”波尼丝答着,解开萨默娅的衬衫,露出赤裸的私处,伸手爱抚她的大腿。
“我们有一批不速之客来访。”萨默娅动动臀部,好让波尼丝的手指够到她湿润的私处,“他们急着见弗玛斯,可他正有事呢。”
“客人是谁?”波尼丝问。
“别管他们是谁,我只知道他们都……”
“你知道?怎么知道的。”
“哦,不是指那个,现在还不是。”萨默娅笑答,“我还没有和他们说过话呢,不过远远瞟过一眼,他们似乎心力交瘁,需要给点刺激,据客人们说,罗马军在港口获胜,正在对付帕尔米拉,但我不信,不管怎么样,趁他们等弗玛斯的时候……”
“什么重要人物和他在一起?”波尼丝又问。“齐诺比娅那儿的一名将军,起码他自己称的。可我看他更像剧中的演员,身上的制服简直像小丑。弗玛斯倒是认识他,还坚持要密谈。我想我们可以找他们下一盘有趣的十五子棋吧。”波尼丝从萨默娅脸上找到了性的饥渴,她当然明白所谓的十五子棋游戏,颇有同感。她唤来了女奴梳洗一番,披上最好的丝袍,乳房和乳头清晰凸现,长长的褶缝一直开到腰臀间。
她俩带着一群女奴,悠闲地踱进大厅,两个黑衣男子正在洗脚。
“他们像是基督教!”波尼丝低呼。
“就是么,”萨默娅耳语道,“瘦瘦的那个叫安托尼。他是我的;另一个叫保罗,留给你了。”
“那么壮实的家伙!”波尼丝道。
“是胖了些,可比不上弗玛斯。”
“换换行么?”
“不行。”萨默娅语气坚决。
一时间她差点脱口而出,很久以前,为了弄清世俗间的男子是否和安提阿神庙中壁画里的诸神拥有同样的器官,她已触摸过安托尼的阳具。时过境迁,天意又让他来到亚历山大城,她当然要圆了前愿。她要安托尼,萨默娅压下心头的冲动,这是她的选择,没必要对波尼丝解释,也不想告诉任何人。萨默娅把波尼丝推上前。
“去,请求保罗和你玩玩,”她命令道。“看看他的反应。如果传说属实,他肯定会立即勃起,一拍即合。”但萨默娅不想以身相试,就把解疑的乐趣让给波尼丝吧。
萨默娅递过一只十五子棋盘,“我在这里等一会儿。”说着,转身走进大理石、马赛克拱道的阴影,暂时还不想让安托尼发现,只想看看波尼丝露骨地挑逗会产生什么效果。
波尼丝还没走到保罗身前就感到他个性的吸引力。这家伙坐的姿态很特别,不像弗玛斯那样巨富似的自负,而是某种发自内心的开朗和友善。她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直盯着保罗,虽然胖归胖,却并不臃肿,粗犷的外形,长长的头发,无不散发出诱人的魅力,深深打动了波尼丝的芳心。
“我是波尼丝公主。”她性感的嗓音略带沙哑,“我想请你玩十五子棋。”
听见她甜腻的声音,保罗把注意力从服侍他洗脚的奴隶集中到波尼丝身上,看着她。天,这可是他到埃及之后所见过的最美最性感的尤物。
这些日子以来保罗可谓心力交瘁,湿热的气候令人燥闷不安。他不喜欢亚历山大,根本不愿到这个鬼地方来,可是他别无选择。只有听任那些神学家们的摆布。那些混蛋一心要赶他离开安提阿,罪名是异端邪说,爱慕女色,蓄养后宫,乃至整个人的好色淫荡,他们说为此他不配再做主教,还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么自己滚,要么请新君主卢修斯强令将他驱逐出境。
保罗怒不可遏,却不敢流露半分怨气,不然那些对头肯定会派人赶在他躲到安提阿之前对付他的。他故作服从,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再回来,后来他溜到街上,满眼望去都是四散逃难的人群,鸡鹅吓得乱叫一气,可恶的罗马士兵更是无处不在,肆意妄为。他的马车不见了。
罗马军在新王卢修斯的率领下,从齐诺比娅手中夺回了亚历山大,帕尔米拉也重新沦为他们的领地。不管保罗的车是被罗马军掳走的,还是给顽童偷掉了,没有交通工具,他就寸步难行。保罗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四周。他的前任秘书安托尼突然出现在眼前。
“我要跟你一起走。”安托尼道。
“可是你还不知道我的去向呢。”保罗答。
“那没关系,我不想留下来,我讨厌这些亚历山大人。”
“那,没有马我们哪儿也不能去。”保罗无奈地说道。
保罗想起了弗玛斯。这位昔日的好友已几年没见了,或许他能帮忙。当务之急是马匹和骆驼。保罗手头倒是有几头象,不过不合适,等它们赶到安提阿,对手们早已另立新主教了。
他俩赶到弗玛斯别墅时,发现没人知道海港的血战,也不知道如今港口已满是罗马军队。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安谧,鲜花盛开的花园一片祥和。
忙着浇花的奴隶引他们来到宽敞的大理石厅,称弗玛斯正在开会,严令任何事也不得打扰,请在此稍候。保罗客随主便,坐下由奴隶服侍洗脚,无聊地欣赏眼前的石膏像,挂毯,壁画,没料到会有一个诱人的声音请他享乐,他睁大眼,波尼丝笑了。
波尼丝橄榄色的肌肤微微闪亮,一头卷曲的乌发松松披着,棕色的大眼睛波光流动,挑逗地盯着他。保罗深吸一口气,仍旧打量着。薄薄的轻纱显出她臀部丰润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亭亭玉立,棕红色的乳头蕴含着渴望。
他握紧拳头,抑制住抚摸她、强奸她的念头,在她的诱惑下呼吸急促不安,保罗也弄不清,为什么如此禁不住诱惑,是因为此刻身心疲倦无力抵御她的美貌么?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波尼丝公主。波尼丝跪在保罗身边,摆开棋盘。
“你选白吧?”她问道,看着保罗,只觉一丝电流麻酥酥地传遍全身,那是他性感的魅力。她很快垂下眼皮注视棋盘,掩饰瞬间失态。保罗忘形地伸出一只手,碰碰她的脸,她浑身一软,动弹不得。
他愈发胆大,托起她的下巴,深蓝的目光直视她棕色的大眼。
“好吧。”他漫声应着,手却没移开,话中别有深意。
波尼丝心知肚明,别过脸甩开他的手,自顾自摆模棋,手仍在发抖。他的手滑腻腻的。心跳之快让她难以想象。保罗大胆迳自盯着她,她更觉得自己颤个不停。
大厅远处的一角,萨默娅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一幕。保罗和波尼丝面对面坐在垫子上,似乎很平静,可是他俩的一举一动都含着深意。他们不动了,目光默默地凝视着对方。
波尼丝赢了,伸手拿走棋盘上对手的棋子,又碰到了他的手。这本应是短短的一触,但他俩的手指都像突然粘住了一般。波尼丝的心都快要跳到喉咙,艰难地吞下口唾液,手不自觉摸到她的胸部。
波尼丝媚态毕现,她再也玩不下去了,什么也不想玩,只想被他紧搂怀中。
他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乳头,她盯着他性感友善的大脸,试图体味这刹那间的魅力,无法看到,只能感觉,有生以来,波尼丝头一次感到爱的滋味,真正的爱情。
“我需要你。”保罗深沉的嗓音令波尼丝激动不已,抖得更厉害了,两腿间更是不能自已。
她哑着嗓子喃喃道:“是的。”
“永远。”他补充了一句,身子微微前倾,嘴唇温柔地压住她的嘴唇。“永远。”她脱口应道,萨默娅见到这温柔的一吻,愣了,她从未见过波尼丝和一个未曾上过床的男人如此接吻,这很是特别。内心的直觉告诉她,不要打扰他们,萨默娅便吩咐一个奴隶将安托尼带过来。
安托尼望着萨默娅,满脸困惑。她是谁?在安提阿的神殿里他曾为一个女孩介绍壁画,是她么?有个女孩曾令女奴艾琳在桌下亲吻他的阳具,那是她么?他再次扫视她的面容。面前的她有着同样的金色的头发,但似乎更加丰满娇艳,化了浓妆,她的嘴唇涂得红艳艳的,分外肉感,还画了浓浓的眼影,整个散发着无法抵抗的诱惑。安托尼身上某个部位顿时起了变化。
萨默娅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滑到他眼前,高高举起右手。她凑上前,左手扯下胸前的薄纱,胸部条条鞭痕和涂成的玫瑰色的花蕾挺现在他眼前,她正在邀请。
“来吧。”她喃喃低语,贴上安托尼,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穿过胯间的狭缝摸到赤裸的私处。
“你叫什么名字?”安托尼颤了颤,用力吞咽唾液。
“你说呢?”她反问道,引导他的手指触及阴唇。
“萨默娅。”他答道。
“完全正确,安托尼。”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摩弄他坚硬的阴茎,“还记得么?”
“当然。”他道。
“我也没忘。”萨默娅道,“想玩十五子棋呢,还是……”
“什么?”他明知故问。
“还是做些别的事?”她顽皮地问着,其实他坚挺的阳具早已将答案表达得再明白不过。“想不想抚摸我的乳房,把我压倒,分开腿然后……”
“是,我想。”他老老实实。
“那么跟我来。”萨默娅毫不顾忌身边的女奴们,拉着他的手走进一间狭小的前厅。
萨默娅倒在一只齐腰的椅子上,分开两腿,安托尼站在其间,掀起长袍,放出阴茎,萨默娅当即感到它在腿间摩挲,他的手指伸进她湿软滑润的阴部。她的臀部前俯后仰,他受到鼓励,解开她腰间的皮带,阴茎对准了她微启的阴门,稳稳地插入阴道深处,直至他俩密不可分。她搂紧他的臀部,冲刺不已,她在他亢奋的阳具下渐渐如鲜花般绽开。
他的丸轻柔地挤压她的阴唇,阴茎填满了她的阴道,令她娇喘吁吁。他紧张的肌肉伴着她柔软的臀部波浪般起伏。他干脆骑在她身上,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加快速度,她下颌低垂地忍受着他粗暴的击打,虽然这让她眼里流出了眼泪,但突如其来的痛感也给她带来超常的兴奋。他仍在继续,阴茎奋力地在她体内脉动,在她的琼浆玉液里畅游,他的手揉她的乳房,挤压乳头。
一会儿,他从她里面抽出来,解下皮带抽在她的屁股上。萨默娅痛得一跳,火辣辣的痛感浸彻全身。
“你这个荡妇。”他道,“必须受到惩罚。”
安托尼鞭子未停,她屁股上绽出的紫色伤痕令她非常满足。他重整旗鼓,阴茎沿着她的腿缝再入佳境。萨默娅的娇喘声变成了略带哭腔的呻吟。
安托尼毫无歇手的意思,一点都没有。他盼望了好多年才如愿以偿,何况他明白萨默娅心里一定喜欢他粗暴的爱抚。
她因屁股灼热的疼痛颤抖不已,双双躺倒在地板上。他仍留在她里面,翻滚着,她背依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双腿举向空中,他则努力冲刺,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子宫痉挛收缩,她要到了。他俩一块儿达到爱欲的巅峰,心满意足地相依偎。 弗玛斯踏遍整个别墅找到萨默娅,她正懒洋洋地泡在水池里。
“萨默娅,”他望着她诱人的躯体,奇怪她怎会在大中午浸在水里,可是他无暇细想,头脑里被更重要的事情占据着。“我带来了坏消息。齐诺比娅的将军默蒂吉尼斯来了。罗马人夺走了港口,整个埃及都将陷入战火。我答应他尽我的所能提供帮助,你要做的,就是回到帕尔米拉告诉女王,无论何时她都可以依赖我。”
“你要我重返帕尔米拉?”萨默娅惊诧地道。
“是的。”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波尼丝公主?”
“只能你去,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还有,你说过你会投枪。”
“没错。”
“或许你用得上。旅程不会容易,老实说非常艰难。”
萨默娅爬出水池,小心地遮住安托尼在她臀部留下的鞭痕,裹上浴巾,弗玛斯将她拥入怀中。
“我爱你,亲爱的。”他温柔地吻吻她,“但我们必须做出牺牲。”
萨默娅被深深地打动了,恐惧之后便是兴奋,她喜欢未知的挑战,安逸的日子结束了,她也将解脱出来,更聪明更老成足以应付一切。萨默娅深情地抚摸着弗玛斯。
“好极了,我一个人去么?”
“当然不,你可以挑些奴隶,选择权在你。”
“好,弗玛斯……”她想起了主教,“见过保罗了么?”
“保罗是谁?”他脱口道。
“安提阿的主教。”
“他在这儿?”弗玛斯嚷道,“怎么没人告诉过我!”
“你下令不得打扰,我就请他呆在客厅里等你……呃,玩着……十五子棋,和波尼丝下。”
弗玛斯迳自去找他的客人,萨默娅便着手安排行装,她清楚得带些寻常女人决不会放在旅行包里的东西。她走进菜园,采了一把草药。
弗玛斯赶到大厅时,保罗正握住波尼丝的手向她倾诉教堂里的种种麻烦,波尼丝爱慕地望着他,仿佛是个正在害相思病的纯情少女。
弗玛斯不解地望望他俩,保罗一见到他顿时跳起身。两个肥胖的男人深情地紧紧拥抱。保罗匆匆提出求援,并要尽快赶到安提阿,弗玛斯当即应允提供马匹和金钱,并嘱咐他如何设法使安提阿摆脱罗马人的控制,接着把他拉到一边低低说明蒂默吉尼斯的到来,王权的更迭也将对齐诺比娅的不利。保罗很清楚,没有齐诺比娅的支持他的位子根本无法坐稳,愈发要求现在即回安提阿。
“我和你一起。”波尼丝静静地但坚定地说。保罗和弗玛斯转过头盯着她,仿佛说的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我要和你一起,请带我走。”她直愣愣盯着保罗,满眼的祈盼。
“你要抛下这里的一切!”保罗大惊。
“是的。”她道,“只要和你一起,我要永远在你身边。
保罗惊喜交加,立即请弗玛斯多备匹马。
“我自己有钱。”波尼丝又道。
“留着吧,你会用到的。”保罗轻抚她的额头。世界真奇妙!正当他的生活一片黑暗时,有位最美丽的女人闯了进来,并要和他携手同行。共度那未知、危机四伏的人生旅程——万一齐诺比娅输掉战争,对他来说可就是亡命之途。
天已黄昏,萨默娅便吩咐大家休息到明天天亮。这一路上险象环生,他们绕过了遍布叙利亚的士兵的尸体,躲过罗马兵的搜捕,从盗匪手中逃脱,就连逃难的帕尔米拉人也曾在一个夜晚偷袭过这支小小的队伍。
萨默娅在女人们身边躺下,脸上浮现出坚强的微笑,草药就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在沙漠时她和她们一块儿与兵士们共饮,成功地将他们灌醉,偷了他们的军服穿上,才继续前进。
萨默娅喜欢冒险,过去的岁月简直像一场噩梦,四处都是战争和它造成的荒废景象。齐诺比娅的军队正在退却之中,萨默娅一行碰到的只有战争,但她决定无视一切保持前进,他们必须赶到帕尔米拉和女王身边,现在知道已身处安全地带,所有人都沉沉睡去。
天亮了,天空露出桔黄的云霞,给这战场添了一丝玫瑰色。戴戈玛发现了这支不速之客,这些日子她一直试图和贝督因人联系,总是找不到他们的营地,很是紧张,甚至怀疑他们已经背叛,贝督因人绝对不会倒向罗马人?真让她担心他们的忠诚。
戴戈玛明白,眼前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回帕尔米拉向女王报警,但军队处于败势,贝督因人似乎不太可靠,这可是致命的一击,贝督因人并不是女玉的亲军,但是她最后的命脉。他们知道目前的形势,若是改变初衷加入罗马军的行列,女王将毫无取胜的希望。戴戈玛手执短剑,一身短装,踩着卵石走下山脊,却看见一群黑衣人躺在石面上。
萨默娅敏锐的耳朵听见了脚步声,第一个惊醒,顿时睡意全消,迅速叫起同伴。
“有人来了!”她低语。
戴戈玛转过山道,迎面碰上五个身着脏兮兮的帕尔米拉军服女奴,个个手持标枪,作执欲刺。戴戈玛扔下短剑,双手高举,以示并无恶意。
“你们是什么人?”戴戈玛发问,萨默娅马上辨出她的声音。
“戴戈玛!”她应道,“是我,萨默娅。我们从埃及、从弗玛斯那儿来…”
两人紧紧拥吻,泪水夺框而出,实在不敢相信还能重逢,萨默娅简单介绍了她的同伴。
“她们曾是奴隶,但我已还她们的自由。现在她们是战士。”
戴戈玛咧嘴一笑,挽起萨默娅的手臂。
“快来,我们得尽快回去,我想局势更糟了,罗马人已经逼近。”
“这一路上我们只看见死尸,萨默娅向城里望去边说。
“我不知道该些干什么,”戴戈玛忧郁地说道,“也不知道女王现在能做什么?”
他们轻易地进了帕尔米拉城,城门口没有警卫,也没人管他们是否带了通行证,整座城市就像一座死城,寂然无声。
“人都到哪儿去了?”萨默娅不解地问。
“我看是进山了,或是去幼发拉底了,反正是他们认为安全且远离战火的地方。”
“可是。”萨默娅望望依旧矗立的建筑,“这儿不像发生过战争。”
“那倒不错,他们也希望不会有战争,这样如果顺从罗马人的话,他们仍能回到这里,继续像往常一样生活,就当齐诺比娅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戴戈玛说。
宫殿门口倒是仍有警卫,他们很快认出戴戈玛,随即放行。在她的要求下,萨默娅一行也得以顺行进宫。
齐诺比娅呆在会议室,正和忠心耿耿的议员们、哲学家卡修斯一道商讨下一步的行动。戴戈玛他们闯了进来。
“我认为你应该去波斯。”卡修斯对齐诺比娅说,“你和波斯王沙曾尔有过盟约,他应该如约相救。”
“可是他不理我的请求。你给他送过几次信,卡修斯?”
“很多次,陛下。”
“不要含混不清,马上告诉我。”
“你要离开,一个人走。”卡修斯岔开话题。
“这是唯一的方法。”
戴戈玛望着女王的脸,深深为她悲哀,退却不是她的性格,但她却不得不屈服,重兵之下,唯一的出路便是往东,往幼发拉底和波斯撤退。女王见了戴戈玛和她脏乎乎的同伴。
“戴戈玛,贝督因人有什么消息?”她问。
“他们没有消息,陛下,我想他们改变立场了。”
“那你必须去波斯。”卡修斯插道。
“你旁边是谁?”齐诺比娅没有理他。
“萨默娅。”萨默娅趋身上前。
女王走下王座,迎了上来,紧紧抱住萨默娅,纵声大哭。
“萨默娅,萨默娅。”她一任满面泪流,抱住不放,“你看上去糟透了,太糟了。”
萨默娅简短地答道,“我们一路艰难。”
齐诺比娅拍拍手,召来忠心的奴仆。
“食物,我们都要食物。”奴隶们躬身退下。
“我从弗玛斯那里带来口信。”萨默娅道,“内容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依赖他。他将尽可能给你任何所需的援助。他不能亲自来了,他正帮助蒂默吉尼斯。”
“你离开时亚历山大的情况如何?”齐诺比娅问道。
“糟透了,罗马人夺回港口,全埃及都陷入残酷的战争。”
“我失去了一切,”齐诺比娅说道,“北方的领土,现在又是罗马的安提阿城。可怕的卢修斯剥夺了保罗主教的职位,把他流放出境,这正是他那些基督教徒们想干的。可怜的保罗。”
“他一个人?”萨默娅问。
“我不知道。”齐诺比娅说。
“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我俩曾在安提阿城外见过的卢修斯?”萨默娅又问。
“是他。”齐诺比娅怒道。#--iCMS.PageBreak--#“噢!”萨默娅叫道。食物摆上桌面,她已无暇再想,埋头便吃。
进食之际,齐诺比娅忆起邂逅卢修斯的日子。
也就是那天她碰上一个老巫师,说她将为两位君王所爱,沙普尔是一位么?
她必须到波斯去,他会爱上她,并给她需要的一切,她和帕尔米拉必将东山再起。
“卡修斯是对的。”齐诺比娅似乎顺口说道。
每个人停住进餐,茫然地望着她。“我要去波斯。”
“怎么走?”萨默娅首先发问。
“你是说怎么走?我会穿过沙漠,到达幼发拉底河,再转乘船……”齐诺比娅答。
“你无法以帕尔米拉的齐诺比娅女王身份穿过沙漠,罗马和他们的盟军会杀了你。”
“噢。”齐诺比娅想到了这一层,“那样我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出发,我们都这么走。”
“什么意思?”萨默娅再问。
“我打扮成洗衣奴,你们随意罢。”齐诺比娅说着,转念一想,“哦,要么你们不愿都去?”
“不,不,我们跟你走。”萨默娅道,“为什么不?”
戴戈玛和萨默娅的军士一致同意。令人吃惊的是,卡修斯也愿与齐诺比娅同行。
“哦,卡修斯。”齐诺比娅道,“你没必要。”
“哦,可是陛下。”他深深弯下腰,不让齐诺比娅看见他脸上暗自得意的笑意,“你看,你们都需要保护,我听说到处都有卢修斯的军队,自西向东都是他和他的太阳教的领地。”
闻得此事,齐诺比娅感到一阵恐惧,两眼发黑。脑海中响起预言,“只有当太阳西升东落时,你的统治才会结束。”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第十二章
萨默娅立在别墅的露台上,视线越过群山,俯瞰下面第伯尔河弯弯曲曲的河道,宛如一条深褐色的腰带环绕着罗马城。她穿着上好的丝制披风,裹住成熟优美的胴体,衬出丰满的酥胸,一双湛蓝的眼睛分外明亮,瀑布般的长发散散披在肩头,整幢建筑第一次弥漫着安逸祥和的气氛。她,萨默娅身为妻子,盼望着夫君的归来。
山脚出现两条身影,沿着蜿蜒的山路行进,萨默娅认出高个子熟悉的身影,脸上绽出明媚的笑容,她立即吩咐下去,准备热烈的欢迎。要取出最好的佳酿,备好上等的奶酪,萨默娅回转身望着罗马,只觉眼前的景象已绝非她初到此地的情景。
那时,罗马是一个燃烧在战火中的废都。大大小小的街道挤满混乱的人群,宏伟的建筑还在,却充斥偷盗、妓女、斗殴,偶尔还有凯旋的游行。她呢,身为戴着脚镣的囚犯,忍受着难堪的侮辱,被人呼来斥去。
萨默娅被铐进阴冷的囚室时,街上喧闹的哭喊混杂着第伯尔河散发的臭气,透过窗户飘进牢房。
她的身体和身上的破布一样,污秽不堪。戴戈玛的情形也好不到那儿去,两人都曾被拉出去示众。乱哄哄的人群冲她俩投掷脏物,嘲弄她们,扔以腐烂的食物,牢房内外的恶臭令人窒息。
她俩一点也不知要被关到何时,释放之后又是什么命运:被卖作奴隶,还是被判处死刑?萨默娅记得,卢修斯曾下令判处卡修斯死刑,“好了,无论如何卡修斯要为他的背叛付出代价。”
这可着实让俘虏吃惊,都以为自己迟早遭到同样的厄运,齐诺比娅更是抱了必死之心,但命令却没下来,卢修斯赢得这场艰苦的战争,击败了齐诺比娅,也确实杀了卡修斯。不知何故却把齐诺比娅一行当作战利品带回罗马的监狱。
“她一向风度优雅,是吧?”戴戈玛指的是齐诺比娅,可怜的女王一路上被金链锁着,在牢中示众,“所以人们心怀警惧,没人敢往她身上砸东西。”
“她现在在哪儿?”萨默娅语气焦急,“两个星期没听到她任何消息了。”
最初齐诺比娅也和她俩同囚一室,但在庆功游行后便消失了。
两个女人觉得深深的孤独。她们铐处相距太远,碰触不到对方,更不能抱头痛哭一场,倾诉心中的悲哀。蒂默吉尼斯在埃及之战中以身殉职;弗玛斯举兵支援齐诺比娅,抗击罗马大军,企图还帕尔米拉于帕尔米拉人民,可是随后亦是杳无音讯。卢修斯得到此讯,即命前锋回师叙利亚,索性彻底把帕尔米拉城从地球上抹掉,只遗下几根太阳神庙的梁柱矗立于一片废墟上。
牢门一响,一个军士进来解开她俩身上的镣铐,吩咐跟着走。
一行人穿过狭窄的走廊,转进一座大厅,两个女人遵命坐等。押送者走了,她俩面面相觑,目光惊奇不安,却没了恐惧,一会儿出现个托着新衣的老人。
“跟我来。”她俩跟着她下了好几级台阶,来到扇大门前。门开了,原来是间集体浴室。
“怎么回事?”萨默娅按捺不住。
“你们会明白的。”老人咧开无牙的嘴,“跳下水自己洗一洗吧。”
在洁净的池水里,连日奔波的疲倦和牢里的污秽一点点消失,她俩渐渐恢复精神,泼水嬉戏,片刻后老人又将她俩唤起,让各人穿上白条纹的长袍,穿了睡鞋,跟在后面的两个军士又把她俩带走。
他们走进阳光下,穿过一片牢里未曾见过的地区(那是富丽堂皇的庄园),她俩轻快地跟在后面上了山,爬到顶峰,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美仑美奂、宏伟壮观的别墅。军士按按门铃。
警卫开门进来,军士敬礼后把犯人推进门。
台阶上,有个女奴等着她俩,把他们带进一间豪华奢侈的大厅。吩咐二人坐下,替她们解开手铐,两人只有交换了绝望的眼神。她们要被迫分开?这里是奴隶交易市场?会被卖掉?厅前的庭院里,栽满了月桂和柠檬,搁了几盘桔树。百里香和晚香玉都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女奴示意萨默娅越过院子,走进一条拱道,来到别墅的心脏区域。女奴拉开两扇厚实的大门,把萨默娅让进门内。
萨默娅心存疑惧,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实在令她无法相信:齐诺比娅母子坐在地板上下十五子棋,他们见到她,跳起身冲上前紧紧相拥。女奴识趣得很,当即收拾了棋盘,答应小王子妈妈没空时由她作玩伴,将他领开。
“我不明白。”萨默娅满眼迷茫。
“这是国王的旨意。”齐诺比娅道。
“什么旨意?”
“所有的一切,我在这里,你和戴戈玛获释。”齐诺比娅道,“过来,坐在我身边我会说给你听的。还记得我俩在安提阿城外遇见的老巫师?她说会有两位君王爱上我……”
“记得,她还说戴戈玛会是一名战士,而我将两次守寡,以后再为人母。”
“一点不错。”齐诺比娅道,“我原以为第二个爱我的君王是沙普尔,所以同意到波斯去。事实却非如此,第二位爱我的国王是卢修斯。”
齐诺比娅眼里闪烁泪光。
“卢修斯真心爱我。”她简短地补上一句。
“太可怕了。”萨默娅喃喃道。
“怎么会?别傻了,你想想,不然我有什么能力让你和戴戈玛自由。”齐诺比娅直截了当。
“就是可怕,他明明结过婚了。”
“为此他才送了我这幢别墅。”齐诺比娅解释。“这是你的别墅?”
“如假包换。”
“那你整天干什么?不会感到无聊?”
“不,我不会。”齐诺比娅沉稳地反驳,“要做的事并不少,看看这里,它太…太一般,太陈旧,氛围不错却缺少激情。它需要生机活力,应是繁荣一片。
我要挂起金光灿烂的壁毯,扔掉那些丑陋的椅子,四处备些精美的坐垫。”
“那位罗马的女总管见了,肯定会嘲弄说:‘亲爱的,这只是典型的帕尔米拉风格,一点没有教养。’可是他们总得服气,别忘了,他们吃的是我提供的食物,喝的是我赐的酒,不,萨默娅,我不会觉得枯燥无聊的,何况国王天天都来看我。”
“纵于情欲,你会觉得累吧?”萨默娅带着饥意。
“他来,可不仅仅为了做爱!”齐诺比娅辩道,“就算是的,也一样令人心醉。”
齐诺比娅梦幻般的眼神,望着身前,似乎在回味美好的现实,这个世上最有力的男人,最让她心荡神怡的男人,真的成为她的情人。当然,在齐诺比娅心里早已将这二者合二为一,没有权力的性爱是不能让她芳心相许的。
齐诺比娅最终与卢修斯面对面对立时,她是俘虏,他是统帅——国王。他俩默默相视,昔日安提阿城郊外他将她抬上担架的一幕场面仍在眼前,两人不约而同感到心灵的震颤。和当时一样,他俩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蕴含着深深的思念。
返回罗马的途中,无论陆行还是舟行,他刻意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让她觉得舒服,他曾考虑过把她和囚犯关在一起,并作为最荣耀的战利品、作为帕尔米拉一役胜利的象征游街示众。但等胜利的游行结束后,他改变主意,把她带到身边。
“那好吧。国王来这儿看你又为何事?”萨默娅问。
“工作。”齐诺比娅毫不犹豫。
“工作?!”
“是的。他说,既然我曾将帕尔米拉城和它的子民治理得井井有条,罗马同样需要杰出的管理人才,他便力排众议,仍要我为他规划新法,并且……”
“什么新法?”萨默娅好奇地插话。
“为穷人制订的壳物法,建立稳定的货币体系,筑道新护城墙,就像帕尔米拉那个样子……”
“哦,懂了。”萨默娅恍然大悟,“他当然应得到些好处。”
“是,不幸的是他会的。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对每个人而言,生活只会更好。”
“你竟然想一个人完成这些?”萨默娅质疑的口吻。
“不是,他派来一位法学专家作助手。”
“那,你知道我和戴戈玛的命运?”
“也不,这要靠你们自己。”
“靠我们!”萨默娅又是一惊,怎么可能,她俩只是犯人,甚至无法返回故土。“你的意思,由我们自己决定,是卖身为奴或是领受死刑?”
齐诺比娅尚未及答话,外面号声长鸣,门开了。尊贵的陛下,罗马帝国的皇帝卢修斯前呼后拥阔步而入。齐诺比娅和萨默娅忙躬身致礼。
卢修斯向萨默娅略略示意后,便不再理她,迳自握住齐诺比娅的手,领她坐下,他悄声在她身边低语。“都跟她说了?”
“不,她整个儿糊涂了,不知她们是被卖掉还是被处死。”
国王和齐诺比娅低语之际,萨默娅环顾大厅,看着国王的随从,这支精兵个个身材伟岸,短短的战袍,光鲜的盔甲。再看看他们的四肢,被太阳晒得黑里透红,还有战场上留下的伤痕。不过,他们之中也有一个没有日晒的痕迹,皮肤黝黑,光滑如丝,闪着光泽。
萨默娅低声惊呼,她认识的男人里,只有一个有这样的肌肤,她爱慕的马库斯,她在帕尔米拉,在亚历山大,在行军途中,在荒凉的沙漠,在去罗马的船上她无时不梦想和他重逢。
哦,马库斯,她幻想他的触摸,他会在她情绪低落时,爱抚她,安慰她,当初为什么这么蠢,让他误以为自己愿意嫁给艾利夫王子?她很自负?脾气很暴躁么?或许她有过机会走上另一条生活之路,或许应该忘了他。
国王和齐诺比娅不知何时停止了交谈,目光投向萨默娅,但那名黑肤战士却未瞟过她一眼。他的眼神直愣愣往前看,笔直立正,纹丝不动,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国王身影。
萨默娅定定神,站得更直,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国王又转过头和齐诺比娅低语,萨默娅竭力想辨清他脸上的神情,心脏怦怦乱跳。
是马库斯!她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口干舌燥。她满脸通红,站在原地直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马库斯就站在这屋里,风采依旧,她的目光扫过他战袍下肌肉发达的大腿,壮实的胸部,慢慢移上英俊的脸庞——似乎有点苍老,但却更富魅力。萨默娅抑制不住地想扑过去抱抱他,吻吻他的双唇,他是那么近,却又是那么远。
国王吻吻齐诺比娅的小手,朝萨默娅的方向点点头,带了人悄然离去。
萨默娅大脑一片混乱,呆呆立着,不会说也不会动,一阵倦意突然而至。
“今天真够忙的。”齐诺比娅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躺下么?”
“想。”萨默娅道,“国王说什么?有没有提到如何处置我和戴戈玛?”
“没有。哦,我的法学专家要到了。”齐诺比娅拍手召唤奴隶,“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休息。我想稍晚国王自会宣布他的旨意。”
女奴应声而入,齐诺比娅吩咐将萨默娅领进卧室,说毕径自出门而去。萨默娅和马库斯相对而立,谁也动弹不得,仿佛被钉在地上似的,随侍的女奴一声不吭,轻轻退下。
“马库斯!”萨默娅哽咽道,眼里满是惊喜的泪水。
“萨默娅!”他应着,张开双臂向前走了两步,一把将她深深拥入怀中。
“萨默娅,我还以为会永远失法你,我从未停止过对你的思念,也从未停止过对你的爱。”
她只来得及哼了声“马库斯”,他嘴唇已堵住她的小嘴,起先是那么温柔,接着越发用力,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渴望拥有她的全部,他按着她的屁股,让她贴在自己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小腹下坚硬有力的凸起。他碰到她的时候,她的胃部阵阵抽搐,兴奋得几乎缩成一团。他腾出一只手,向上摸到她的乳房,她的乳头。
萨默娅喘不过气了,就像第一次被男人爱抚似的浑身娇颤,躁动不安,她的神经末梢已处在崩溃的边缘,期待着抚慰,盼望着爆发。
马库斯将她扛在肩上,穿越宽大的前廊。
“马库斯,马库斯,要带我去哪儿?”她半笑半喘。
“上床。”他甜腻的嗓音令她不能自已。
马库斯一脚踢开一扇虚掩的门,和她倒在一张高大平坦的床上。
“我想躺在客房。”她哼道。“这就是客房,你正躺着呢。”他从她的上面移开,脱下她的长袍,她的玉腿、丰臀,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眼前。
“马库斯……”她又要说话。
“嘘……”他示意,用嘴堵住她的嘴唇,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轻柔地滑到她腿根。“我爱你。”
萨默娅感到他坚硬的部位牢牢顶着她,便慢慢在他身下蠕动,摸索着他的阴茎,她碰碰它,握着它,玩弄它,吮吸它,他的手指不知何时伸到她的私处,在他探求的指尖下她的阴户大张,当他探入时她呼吸急促、娇喘连连。她扭让到一边,好让他从容解衣。
他俩赤裸躺在一起,肌肤相亲,一阵阵幸福的晕眩,她顺着他缓缓下滑,含住他的阴茎。他将她拨转过身,双唇正对着她肉色多汁的私处,他的舌头探入湿地,拨弄她勃起的小突起。她的肌肉紧缩,娇躯推动不已。他俩飘游在感性的海洋中,两具胴体如胶一般绞在一起,大汗淋漓。
她顶立的乳头顶着他宽厚的胸膛,他坚如磐石的阳具压在她两腿间。他把她的双手环在自己头上,阳具凑向手指爱抚过的私处。
她的腿分得更开,就想要他,内心强烈渴望他的征服,他的阳具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插入她湿润的阴道,当它全部占有她时,她发出声声销魂的娇喘,臀部高高抬起,迎合他的每一次冲击,让它探抵深处,她的屁股又垂下。他温软的舌头拼命在她口中搅动,下身持续不已,连撞她的阴部。
“要我,别停。”她的大脑,她的肉体,她的神情都在表达着,每一分力量都为了和他共进退。
他俩就这样放任心灵深处那一份原始的爱欲肆意横流,沉浸其中,震颤着,期待着,喊叫着,期待高潮的来临。
萨默娅把臀部再举高些,他心领神会,愈加用力在她里面大动干戈,瞬间,一种心灵的悸动,肉体的虚脱,如阵阵欲潮涌至。马库斯紧搂着她,没有放手的意思。她心中浮起无数疑团,还有许多话要向他倾述,可他伸出一只手指,按在她肩上。
“嫁给我。”他道。
萨默娅娇羞万分,蜷在他臂弯里。“好的。”她低低呢喃,“可是,国王的意见呢?”
“我想这正是陛下盼望的喜讯。”
“你是说,国王安排我俩的相聚?是他安排你作他的随员到这里来的?”她惊问。
“就是如此。”马库斯说道,“你知道么,我跟他说,我需要你,但我没把握你是否需要我,国王很明白个中奥妙,我当然不是真正的随从,而是军团司令官。”
“他在叙利亚时你在哪里?”
“和哥特人在乌克兰作战呢。”他道,“不过现在敌人已一败涂地……”
“我们也是。”萨默娅黯然。
“就算是吧,可是你身在罗马,我在山上拥有一座美丽的别墅,希望你能作我的妻子……愿意嫁给我么?”
“愿意,马库斯,因为我爱你,始终不渝。初次见面我就有一个愿望,嫁给你。”
“我何尝不是?”他看看她的脸蛋,翻身下床,“来吧,我要禀报国王。你已同意婚事。”
*** *** *** ***
戴戈玛一个人呆了很久,只见国王一行来去匆匆,接着端上薄荷茶和几碟精美的点心,她借机追问为何让她等候。奴仆称无法向她透露什么,不过她很快会明白的。
—位年轻男子走进屋,自称是陛下派来的法学专家,随即静静地坐在戴戈玛身边等候王召。
戴戈玛偷偷瞧了他几眼,总觉似曾相识,一时却忆不起。她干脆仔细打量起来。
他个子不高,却很英俊,淡褐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娇嫩修长的手指性感十足,就连鞋里的脚也细细长长,那他身上其他部分呢?戴戈玛忍不住好奇的念头,他的东西也是又细又长?想到这里她灵光一现,记起来了。他是安托尼,安提阿城保罗主教的秘书,她曾趁他与萨默娅下棋时吮吸过他的阳物。那时她就感受到他的魅力,可惜身为奴隶无可作为。
她低头看看铐上的双腕,暗自苦笑,是啊,如今她不再是女奴了,她的思绪如脱缰野马。想象着自己应完成萨默娅当年的夙愿,幻想着自己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探索他的阳具。
安托尼坐在这金发碧眼的女郎边,窘迫不安,她看上去是个奴隶,虽说穿着不像可戴了手铐,别有一番性感。他心猿意马,脑海里浮现出将她绑住四脚,和他做爱的旖旎风光,想象中已剥光了身边的女郎,欣赏她的酥乳丰臀,她是谁?
脸容颇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的身体在抖,他的阴茎如受到感应一般,昂然勃立,他不安地欠欠身,两人视线相碰。
“你是安托尼?”戴戈玛开口。
“是啊。”他愈觉神秘。
“你是基督徒?”她又问。
“嗨,是的。”他稍稍犹豫,有时候承认这一点未必有好处。
“我妈妈也是。”戴戈玛道。
“那你也是罗。”
“可能吧。”她敷衍道,其实她早就见过所谓基督教徒的所作所为,实在不敢恭维。
戴戈玛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下摆,他突出的地方很惹眼,她几乎克制不住想去抚摸它,差点滑倒在地,还有,手铐是个障碍,不过可以设法。她能如愿么?
“你是不是曾任安提阿大主教的秘书?”戴戈玛手托香腮,仿若隐隐头痛。
“是啊。”他费了好大力气咽下一口唾液。她镣铐里的皓腕太诱人了,“你怎么知道?”
“在彭内尔的华厦我满足过你,现在我还想旧戏重演。”
“你想?”安托尼叫出声来,转过座椅,前所未有的兴奋使他两腿大开。
“是的,我想。”戴戈玛滑下椅子,跪倒在他身前。
安托尼像是粘在椅子上,任凭她的手消失在袍子里,一阵冰冷的感觉,流过他热乎乎的硬家伙,她的头也埋在袍子里了,一口叨住它,吮吸不止,他气喘吁吁,她的头在他袍子里上上下下,她的嘴在他的龟头上上下下,她的手握住它上上下下。
安托尼两腿绷开,身子紧贴椅背,血管贲张,她把他带入了疯狂的境界。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一面诅咒她,一面却又无可奈何地想要她。他渴望她赤裸地躺在眼前,他要打她的屁股,责罚她的所作所为。种种念头在他脑海中此起彼伏,仍想着戴戈玛赤裸裸的丰臀,他再也控制不住,泄在她嘴里。
奴仆进来召戴戈玛时,他俩已安静地各归其位。她也不知会碰上什么,连她被带至此别墅的原因也弄不清。还有,萨默娅现在何处?她跟在奴仆后面,步入一扇高大的门。屋里的人把脸转过来看向她,却是齐诺比娅,萨默娅和马库斯!
她惊了一下,但再没有爱欲的残念,她更需要安托尼,这就有点说不清的奇怪感受在里头作祟:她既想征服别人,同时又希望有人征服自己。齐诺比娅最先站起来,和戴戈玛热情相拥。
“真让你久等。”
“哦,我自己很会找乐。”戴戈玛道。
“有些事要告诉你。萨默娅和她身边年轻英俊的马库斯……”
“你好马库斯。”戴戈玛打断了齐诺比娅,握住他的手,仿佛从未见过面。
昔日岸边的插曲应当是他俩的小秘密,没必要让任何人知道。它已经是过去了。
“他俩打算结婚了。”齐诺比娅把话说完。
“我真为你们俩高兴。”戴戈玛吻了吻萨默娅,又往马库斯的方向点点头。
“我并不想分开你和萨默娅,可是我必须先知道她的打算,才能请你过来,和我一块儿过。”齐诺比娅又道。
“什么名义?”戴戈玛谨慎地问。
“我的儿子不能忘本。”齐诺比娅答,“想请你讲讲故事,教教他沙漠的生活方式,可以么?”
戴戈玛没有多想,她很明白齐诺比娅的做事方式,那是既可能宽宏大量,也可以怒不可遏。
“好。”她应道。
齐诺比娅急切她拍手,“叫法学家进来。”一个奴隶出去片刻,带了安托尼来。
“安托尼!”萨默娅惊呼,“安托尼!你到罗马来做什么?”
“我是罗马人。”他道,“基督教徒的罗马人。我去安提阿是为了就学于保罗主教。卢修斯把我送回罗马。”
这回轮到齐诺比娅吃惊了,“你认识保罗主教。”
“我曾是他的秘书。”他答道。
“安托尼,若是你知道请一定告诉我们。”萨默娅郑重地问,“主教被流放时有人相伴吗?”
“有的。”他道,“一位名叫波尼丝的女人,不愿离开他身边。她说她爱慕他,他是她的生命,没了他她什么也不是。”
无论这屋里的每一个人经历过多少的艰难险阻,听见他的这番话后都为之一振。
萨默娅和齐诺比娅充满欢乐和信任,相视而笑。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法律顾问兼秘书。”齐诺比娅宣布。“是,夫人。”他道。
戴戈玛终究绽放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萨默娅听见了前门铃叮当声,客人到了。穿过餐厅时她没忘了再看上一眼:
面包、奶酪、冻肉、橄榄各种点心小吃都已摆好,准备了露天的宴会,五花十色的美酒整瓶开着,边上配了只只巨大的银盘。
萨默娅满意地走下石阶,欢迎戴戈玛、安托尼夫妇和他们亲生的宝贝。
“我们刚从女王那儿出来。”戴戈玛还是不习惯称齐诺比娅别的,“她建议孩子起名叫卢克,这是卢修斯家族的基督教徒姓名。”
萨默娅笑了,拿起一杯酒。
马库斯也到了,他吻吻萨默娅,取笑着道:“我的妻子又淹在酒瓶里了,是么?”
“好多年第一次嘛。”萨默娅娇嗔道。他抱着两个孩子,出现在厅里,寂静的别墅登时响彻他俩的哭嚎。
“我的双胞胎。”马库斯自豪地说,“让我们为在座的每一位,特别为孩子们,卢克。塞德修斯和艾纳波干一杯。祝他们拥有美好的生活,长命百岁。”
“我知道,塞德修斯是希腊语中‘神之礼物’的意思,可从未听过艾纳波的名字,什么意思?”安托尼问。
“宙斯赐予的生命。”萨默娅满脸坦城。没人会知道真相,这是齐诺比娅的叙利亚姓名,罗马人也不会明白,他们永远无法战胜。
马库斯倒上满满一杯酒。萨默娅依次扫视着现场的来宾。他们当中每一个人都经历过漫长的旅程,而今终究汇聚在罗马。
〖全文完〗***********************************#--iCMS.PageBreak--#第一章
“真是令人心动神摇。”年轻的萨默娅回味着。她翻转过身体,把她那紧紧赤裸的腹部贴在大理石殿宇地面的灯蕊草席上,耳边响着女祭师的声音,可是她根本没注意她在说此什么。
萨默娅心不在焉,她的思绪已经回到那次参观的圣殿里,她清晰地看到人神交媾充满色情的壁画。
尽管她对自己的身躯和女奴的胴体十分熟悉,可是却从未见过赤裸的男人。
那些神的阳具是那么硕大,那么长,真使她惊讶在她所认识的男人中她怎么从未注意过有谁的下面有那样高高隆起的东西。或许只有神的两腿间才悬垂着那样大的玩意儿了。难怪那些与神做爱的女人脸上露出那般的狂喜!
萨默娅还记得她打量着年轻英俊的罗马教士安托尼时,曾思忖过在他那森严的黑袍下面是否也有一具能与神媲美的阳物呢?她产生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立刻找出答案!这个念头,他的容貌,那清晰的壁间,使她心神摇动,不能自已。
安托尼的主人,安蒂奥克的主教保罗,曾要他带领他的一位施主的女儿到他的圣殿,他不愿意去,可又不能不答应。尤其是当他看到萨默娅在注视着他时,那种勉强的神情更加明显了。
她长得是那样美丽动人,一种充满诱惑的美,使他心乱神迷。高的鼻梁,红宝石般的朱唇,丰满的身段,轮廓分明的曲线。浓密金红的长发,编成辫子向上高高挽起,头上十字交叉的发带,与修长的腿上缠着的凉鞋皮带上下呼应,相映成趣。
安托尼似乎也想过,是不是这种严紧装扮和那种约束感才使他更为动心呢?
他也曾想,如果这个身体只是用凉鞋的皮带缠裹而不着衣衫将会是什么样子呢?
当那白嫩橄榄型的脸,眨动着长长的黑睫毛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的时候,他发现她那大胆直率的目光简直富有魔力,里面带几分性感。他想去触碰她,这种愿望几乎不可抗拒,去摸摸她的酥胸,摸摸她的手臂,还有她的……
可是她——可望而不可及。安托尼心里明白,他不能靠近她,要躲开她的诱惑。而只是向她的身材高大的金发碧眼的女奴点点头,笑一笑。
萨默娅也曾思忖过如何才能设法触摸安托尼的阴茎?可是他总是故意躲开她的目光。一般说来,她要做什么,如果鳏居的父亲不同意,她就同她最贴心的女奴,那个个子高高,金发碧眼的艾琳私下想些办法。
可是现在来不及了。非但如此,萨默娅发现艾琳也对他发生了兴趣,她也在秋波暗送、眉目传情,这使萨默娅大为不快。每当萨默娅看见安托尼向艾琳微微点头,并附以腼腆的微笑时,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听说艾琳的母亲是个基督徒,她怀疑艾琳是不是在向他发送什么暗号?即使真的如此萨默娅也弄不明白,她也不在乎。她的当务之急是要这次旅行结束之前想出办法来,并付诸行动。
萨默娅用眼角瞟着安托尼,他真英俊,个子不会太高,可以说恰到好处。浅棕色的头发,淡褐色的眸子,窄而长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宽宽的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但最能打动她的心的是那双修长的白皙的手,她也想象过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否也这样修长白晢?在他的黑袍里面还穿着什么衣服没有?她可以肯定,他里面什么也不会穿,基督徒就是再古怪也不会在这闷热难挨的盛夏,里面再穿上内衣。
萨默娅装作在看壁画,实际上都是在捉摸这个问题:她如何才能把手伸进他那黑长袍底下碰触他的男性器官,而又不让他感到她是有意的。她决定到时候就作一个向后转身的动作,然后故意没站稳,身子一歪,再把手伸出去恢复平衡。
这样她就可以把手乘机伸向安托尼的胯下,达到她的目的。
“这是勒达与天鹅。(希腊神话故事,勒达是斯巴达王后,主神宙斯曾化作天鹅与之亲近,生下美人海伦。)”安托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噢,是的,是勒达。”萨默娅故意地说,“廷达瑞俄斯的妻子,克吕泰涅斯特拉(迈锡尼王阿加门农的妻子,与情夫埃癸斯托斯杀死自己的丈夫,后被其子俄瑞斯感斯所杀。)之母,那只天鹅实际上是宙斯,他正在奸污她。”
萨默娅感到这些画不如先前那些更有趣味、构图也不那么吸引人。她冲他嫣然一笑,走到他面前,好让他更注意自己的腰身与臀部的曲线与扭动的姿态。
萨默娅曾要求同父亲一同到基督主教的宫殿里去,但是这并不是她一直所盼望的。那宫殿极尽奢华。主教的厨师就有一大群,他们不停地为他做各种美味佳肴,他所饮用的良醇佳酿从黎巴嫩和意大利源源不断地流来。
这里的一切家具陈设都是绝对一流,墙上的壁挂也是上等的绢绸。尽管主教和他的秘书的衣着是简朴的黑袍,而他那些美貌妖冶的女奴都身穿薄得透明的丝绸衣裙;把她们身上最有诱惑的部分最大限度地展示出来。萨默娅想她们不像是终日忏悔祷告在那些基督徒手下任人摆布的可怜奴隶,倒像是尽情纵欲的女人。
这真与普遍流传的基督徒清心寡欲的传说不大—样。他们把肉欲说成是邪,是罪。可是从主教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这种迹象。也许,萨默娅想。这正是这位主教与其他教区的教民们相处不睦,甚至有些教民要求他关闭宫殿,把他赶走的原因。教民们要求从亚历山大里亚再派一个严肃的上帝的忠实信徒来替换他。
萨默娅和安托尼靠得更近了,而且远离了看护她的女奴们。这时,她突然挑逗地轻声问他,在宫里的生活怎么样。安托尼一时语塞,他望着她那年轻可爱的脸庞,它是那样清纯无瑕,他实在无法启齿告诉她几乎每个晚上这里所发生的狂欢与淫乐。
他没有回答这一问题,反而建议回到花园里去,在那里,主教正和他的父亲品酒,就在这时,萨默娅认为时机已到,她向后一转,面向安托尼,突然一阵晕眩,几乎要摔倒,安托尼一步抢上去挽扶她,可正当他跪下去要扶她起来时,萨默娅的双手突然沿着安托尼的双腿向上滑,在女仆们还没拥上前来把她扶起并抬走之时,她已摸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隐私。
当她的指尖触摸到他的皮肤的一刹那,安托尼一阵惊喜,当她的手指灵巧地握住他的性器官时,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通过周身,然后在身体的各个部位回转荡漾,他不禁“啊”了一声。
此时,他更想把她抱一把搂进怀抱,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放在地板上,然后插入她的体内,把她弄得神魂颠倒。她的手碰到他那又粗又硬的家伙时,采的是那样快,他忍不住兴奋地呻吟了一声。
萨默娅也摸到了他那柔软的丸,摸到了迅速变硬的阴茎,发现它那样令人心颤。他立刻意识到是她那在里面摸索的手指,使得这男性的标志变得粗大起来。
现在她明白了,男人们是怎样掩饰他们的男性特征的,它平时又小又软,可是一受刺激,就会立刻膨胀起来,变得桀骜不驯,准备投入战斗。
萨默娅对这一发现感到那样新奇,令人振颤,永生难忘,它也给了她一种力量感,正当她体味着用手去抚弄“法乐士”(法乐士,音译,原文为男子生殖能力的象征。)时,萨默娅突然感到她的两腿中间已经湿湿的了,这时她作了一个不明智之举,她不由自主地长叹了一口气,这里蕴含着一种对男性的渴望。
“萨默娅!”女祭师生气地尖声喊道,“你又在想什么?站起来,把刚才的舞蹈重跳一遍!动作练不准就别停下来。自从你爸爸把你带到那可恶的基督圣堂后,你就像丢了魂似的,尽想一些不该想的事!”
女祭师对她的兄弟彭内尔十分生气,因为他把女儿带去见那个基督徒,这个人倒不是她一贯反对的那种放荡青年,她反对是他所信仰的宗教。对于这女祭师弗利妮娅来说,这个新成立的宗教派别是有害的,甚至是破坏性的,尤其对女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和使人堕落的。无论如何,弗利妮娅不许她的侄女受到一点这方面的影响。
“我不准你们再去那个地方。”弗利妮娅对彭内尔和萨默娅说,“我们不和基督徒往来。”
“为什么?”萨默娅问道。
“因为他们有些怪想法。你还年轻,会被他们毒害的,在他们的教里,不允许有女祭师,而他们的男祭师的主要目的就是排斥女祭师的,他们的作法将使世界失去平衡。”
[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萨默娅反驳说,她在那座宫殿里怎么没看出这一点来,萨默娅为基督教的辩护立刻引起了弗利妮娅的警觉,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们试图改变她的看法,她曾问她此行来的真实目的,但对她“不忠实”的回答甚不满意,然后她提出萨默娅入教的日期问题,这下子轮到萨默娅担心起来。
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的入教仪式结束,父亲就会安排她的婚事,萨默娅根本没想到结婚,她要去雅典学医。她对草药很有兴趣,知道不少草药的特性,哪些是有毒的,哪些是无毒的,她要父亲打消孩子结婚的念头。唯一能帮助她的人就是弗利妮娅了,她的话就是法律。
“萨默娅。”女牧师疲惫地说,“别想入非非了,快把这几个舞步跳准。”
“真是对不起,弗利妮娅姑妈。”萨默娅顺服地说,听起来颇有悔改之意。
经过八次练习,萨默娅终于把这几个舞步学会了,而且跳得很好。
“现在可以走了。”女祭师微笑着对萨默娅说道。
“姑妈。”萨默娅回答着,她感受到弗利妮娅的微笑中包含着关切与温暖,她知道这就是她决定一生命运的时刻了,“姑妈,求您和我爸爸说一声,问问他我去雅典学医,将来当个医生行不行?”
“好吧。”弗利妮娅说。听到这话,萨默娅高兴得心都快蹦出来了,可是当她听到下面的话时,又一下子凉了下来,“我可不是说这,一两天就去和他说,这里的事情太多。好了,快穿好衣服,去体操房,上兵器训练课,你已经快迟到了。”弗利妮娅弯下腰在萨默娅脸上匆匆一吻。她真的感谢诸神,弗利妮娅不再生她的气了。
萨默娅穿好那五色缤纷有几何图案的纯丝裙子,又系好紧身围腰,然后把耐心地候在厅堂大幕后面的女奴们招呼出来。在萨默娅跳那神圣的舞蹈时,她们是不允许观看的。
这三个姑娘与她年龄不相上下,她们从萨默娅出生时就同她一起生活,她们是奴隶的女儿,都是在彭内尔家中出生的。艾琳除外,她是彭内尔买来的,买来时是一个五岁孤儿,原来生活在黑海沿岸加里森城的一个日尔曼部落里。彭内尔喜欢她白白的皮肤和讨人喜欢的气质。他把她当成宝贝,坚持她把一头金发藏起来。他可不想让人把她偷走。
艾琳白天是萨默娅无话不谈的密友,晚上两人也睡在一起。原来艾琳只是睡在萨默娅的屋里,现在萨默娅已请她与自己同席枕眠了。
萨默娅和艾琳手拉手,臂挽臂地在郊区街道上跑着,她们是去体操馆。萨默娅一直盼望着上这课,盼望着能与好朋友齐诺比娅聊聊天。
当她们跑到郊外的体操馆时,发现大门紧锁,课已经结束,人都走了,只有一个奴隶在那儿。
“齐诺比娅小姐要我转告她已经去城外练习去了。”
“她该等我的。”萨默娅有些生气地说。
“她把你的器具也带走了。”那个女孩说。
“都拿走啦?”萨默娅问道,“弓箭还有标枪都拿走了吗?”有好几次,萨默娅希望齐诺比娅别这样擅做主张。
“是的,都拿走了。”女奴回答:“不过我知道她在哪儿,我陪你们去。”
萨默娅看见了齐诺比娅的苗条身材,她正在那个能俯视城市的一个斜坡上练习标枪,她看到萨默娅来了,就坐了下来。
“今天太热了,不能再练了。”齐诺比娅说,“怎么,这么晚才来?我在这儿等你半天了。”
“还不是女祭师。她要我一遍又一遍地跳舞,还说我精神不集中。”
“是这样吗?”
“也不全是。”
“是不是在想安托尼?”
“是的。”
“别去想他,一个基督教主教的秘书可配不上你。”
“说什么配不配的,我也不是在谈论婚姻呢。不过,我倒问,你想过男人没有?”萨默娅有点不高兴。
“没有,我不想男人,我只想王子。”齐诺比娅回答道。
突然一阵行军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这两个漂亮的姑娘用手遮着太阳向安提阿(安提阿:小亚细亚古城,其遗走在今土耳其境内。)城外望去。一直远眺到山的另一侧。身着整洁军服的士兵正向她们走来。
“波斯人。”奴隶们惊恐地尖叫着,拔腿就要跑。
“别傻。”齐诺比娅镇定地说,“他们是罗马人,看那制服和旗帜。”
“我们该怎么办?”萨默娅问。
“什么怎么办?真是个蠢问题。罗马人是我们的盟军。”齐诺比娅回答道。
“我是说。”萨默娅解释道,“我们是坐这里让他们从我们面前走过?还是在他们没到这儿之前就跑开呢?”
“我们跑到哪儿去?我们不慌不忙地走回城里去,要是罗马士兵赶上我们的话,那就让他们赶好了。嗯,我想我们同波斯人的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当她们离城门还有半英里的时候,齐诺比娅在跳过栅栏的横木时跌了一跤,扭伤了脚踝。
萨默娅立刻跪在朋友身边,给她搓揉受伤的脚踝。
“别紧张,没摔断,只是扭了一下。”
萨默娅从身边一个奴隶的裙摆的边上扯下一条布,把它松松地缠在齐诺比娅的脚上,她不是拿它当绷带,而是当作吊带用,缠好后把布带的两端递给齐诺比娅,让她抓住。
“扶住我,用单脚跳,我们到下面的水边去。”萨默娅说。
“干什么?”齐诺比娅问。
“你把脚浸到冷水里,这会使你很快消肿的。”
萨默娅和女奴们一起帮助齐诺比娅走过芦苇丛,找到一个可以浸脚的地方。
“噢!”齐诺比娅叫道,“水太冷了。”“不错,这种罗马式的和平会持续很久的。”他赞同地回答,心里想事情可不总是这样的。
几年前,波斯人已逼近安提阿城,把城围得水泄不通,把这块平原杀得鸡犬不留,卢修斯见到过那个情景,真是惨不忍睹。
现在已是一片和平了。
还有一小部分波斯人,一些散兵游勇,已流为匪寇,有必要进行围剿。他们在密灌丛地和沙漠地带还时而进行骚扰,但可以说战争是停息了。他开始想象着和平时期的乐趣,想到精美的食物,想到美酒,想到女人。这些东西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与他绝缘了。
这条几世纪以来由大军所开出的又长又宽的大路不知不觉已到尽头。他们已到了城郊,河面已不再那么宽,岸边只有三三五五的人家。
卢修斯看了看周围那些富有巨贾们的漂亮的乡间别墅,心想,他该选择哪一座作为他临时驻留所呢?他可以暂时享受一番。也想把年轻的马库斯带在身边。
这位罗马统帅对马库斯有一种父亲般的爱。
他是埃塞俄比亚人,卢修斯发现他时,只是在亚历山大里亚街头的流浪儿,他长得十分秀气,身材相当健壮,卢修斯当即把他带到军营,他宁愿让他当个战士死在战场上,也不愿让他在城里当个男妓把一生糟踏了。
马库斯的确是一个英勇善战又忠心耿耿的战士,可是卢修斯还把他看成一个孩子,他可能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沉醉于和平之中,或许他坠人了爱河,也许更糟,他迷恋于情欲?卢修斯决定不能让他留在安提阿城里的酒楼让那些坏女人寻开心,因为他实在长得太漂亮了。
“马修斯。”
“在,长官。”
“看到那边那座别墅了吗?”卢修斯用手指着远处一个斜坡上一片树林围绕的大房子。
“看见了,长官。”
“你骑过去通知那房子的主人,就说这几天皇帝殿下的使者将在此下榻,我先去一下军营。”
“是,长官。”
“马库斯,还有……”
“还有什么,请吩咐。”
“告诉他们他的副官也要同他一起来。”
“谢谢您,长官。”马库斯说着,拔马向那别墅跑去。
卢修斯看到了另一个有趣的景象,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他看到一群年轻女人挽着弓箭,扛着标枪渐渐走近,还有一个女子被两个人架着,好像是死了。但从她们叽叽哇哇的欢笑声来看,这个人一定没有死,而且活得好好的,尽管他能听得出她发出的呻吟是来自疼痛。
卢修斯停住队伍,拔转马头过去,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萨默娅首先看到了他。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也别把齐诺比娅小姐丢下。”她尖声向女奴们喊道,“有一个罗马人朝我们走过来了。”
“那就赶紧把我放下来吧!”齐诺比娅命令地说。
她处在这种情况,罗马人很难和她讲话,不管这个罗马人是谁。
女奴们轻轻地把她放下来,她,一只脚站着,后面紧紧靠在萨默娅身上。
“看来你出了点麻烦。”卢修斯说,他坐在那膘壮油亮的阿拉伯马上看着她们。
女奴们怯怯地聚在一起,可是齐诺比娅和萨默娅直勾勾地望着他,心想,这个人穿着这身戎装真雄壮威武。
“是的,我的脚踝扭伤了。”齐诺比亚告诉他,奇怪这个罗马人讲的拉丁语怎么有点陌生的农民口音,但从他的装束看来,肯定是个将军的,她立刻断定,他不是一般的军人,他一定是司令官。
在他的风度气质当中,在他的深蓝色的目光之中,在他那健壮的肌肉当中,齐诺比娅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是那强健的肌肉特别的吸引人,这个人很有意思。
齐诺比娅感到这件事令人激动,也可能有危险。连她自己也感到吃惊,她居然有一种愿望,让他来摸摸她,让那握着剑柄的健壮有力的手来握一握她。她摇了摇头,告诫自己,这种想法太荒唐。不管怎么说,他手中大权在握,能够给她所需要的一切。
齐诺比娅决定要试一试自己的运气。她冲他嫣然一笑,她感到这是她一生中最媚人的一笑。
“我想你可能不会有多余的担架把我安安稳稳地抬回家的吧?”她说。
萨默娅被她朋友的大胆惊得目瞪口呆。
卢修斯放声笑起来,他对那些吓破胆的女人对他的士兵恭顺的情景司空见惯了。当发现她这样大胆放肆,却使他感到非同一般。他仔细端详她:身材苗条,眸子幽黑,眼波流动,她的身上好像有一团火,使他外蒙征尘的心为之怦然。
“待在这儿别动,我去想想办法。”说着他回身驰向队伍。
“齐诺比娅,亏你想得出!”当那个罗马人跑远了,萨默娅大声说道。“这很容易想得出。”她回答说,“这样抬着我可受够了,我的脚真痛得厉害,于是躺在那些姑娘的肩上想见到我正安躺在担架上,这时突然……
“你说‘想见到’是什么意思?”
“就是想象到。”齐诺比娅变得耐心起来。
“噢,你经常能想见得到一些事情吗?”
“是的,如果我想要一样东西,我就想象它,然后它就真的出现在我跟前。
当然它不总是完全同我想象的东西一样。比如,军用担架就和平常的担架就不一样,但总比在女奴的肩膀上强。”
不多一会,卢修斯带着四个步兵回来了,他的马鞭上还搭着一捆帆布,他们还扛着长杆。卢修斯把那卷帆布丢到地上,他们把帆布打开,把杆子从帆布边上的布环里穿过去,卢修斯跳下马,向齐诺比娅鞠了一个躬。
“请允许我。”说着把她轻轻抬起。
就在这彼此接触的瞬间,当他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纤巧的身体的时候,他们的精神和肉体就都融为一体了。这一时刻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使两个人都那样刻骨铭心。这件事是这样突如其来。
两个人都感到吃惊,似乎他们接触的肉体已融结到了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齐诺比娅感到她的血液在血管中贲张流淌,流得是那样快,她快要晕倒了。
她感到激动,又有些不安,因为这毕竟是第一次经历。她感到头上和脚上都有无数根针在刺她,可又感到一种快感。太令人兴奋了!她还想要这样的感受和体验。她感到她好像在燃烧,她的骨髓都被他的触摸融化了。她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不知怎么了,她那脚上的一阵阵疼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要他把她抱得更紧一些,轻轻抚摸她,让他压着她的手臂、大腿和胸脯。
她向上瞟一眼看见他的嘴唇,心想让这样的嘴唇亲吻一下应是怎样的滋味?她的嘴唇还没让任何男人亲吻过,如果吻下会是怎样的感受?齐诺比娅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这个罗马人,要是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思该多难为情。她斜依在他怀里,嗅到了他身上的气味。
卢修斯低头看看这个娇嫩纯洁却又十分坚毅的脸,她正依在自己的胸口上,他对自己的情感也感到困惑。他一生中女人很多,可是哪一个也没有像今天在他怀抱里的这个女人更能引起心中的烈焰。
她身上的那股香气飘进他的鼻孔,真令人陶醉,他想抚摸她,亲吻她,保护她,驱散她脚上的痛苦。他要给她温柔的爱,永无休止的爱。她的反应是深有意味的,她用她那纤小的身体的肢体语言,似乎在他怀抱中告诉他,他正在体验着的感受绝不是单方面的。
这就更使他的情绪倍增,从刚才只是想爱抚她转而想要把她压在身体下,与她纵情做爱,由于与她身体的接触引发了他内心中一种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产生过的感受。
他们两个好像在空中遨游,忘记身边的一切人,一切事,只有他们两个,还有暂短而快慰的时刻。这是绵延无穷的一瞬,卢修斯又把齐诺比娅往自己身上紧紧地贴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在担架上。
“这是配得上王后的担架。”他说,他的嗓音有些发颤,“好了,现在你唯一要做的事是告诉我的士兵你住在哪,要他们把你送回府上。”
他们又四目相对,那双蓝眼睛的目光是那样深邃,似乎把那双棕绿色的眼睛看穿。一种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他们之间发生了。虽然他们谁也没有向对方表示什么,可是他们都心领神会,甚至每个毛孔,每个神经末梢都一清二楚。
齐诺比娅把住址轻轻地告诉了士兵。
“一路平安。”卢修斯来了一个敏捷的军礼,然后骑马回到队伍去。
萨默娅察觉到齐诺比娅和那个罗马人之间有些事正在发生,从那种奇怪的紧张气氛她可以猜出点什么,但她不想说出来。但她感到自己似乎是多余的了,是个累赘。她望了一眼逐渐远去的军人的身影,又看了看身边躺在担架上的朋友。
“齐诺比娅,你怎么样?”她问道。
“好极了……噢,我是说,好多了。”齐诺比娅回答,她的神色在警告她,“别说什么,千万别说,那些士兵会听到的。”
萨默娅领会到她的意思。
“今天晚上到我家来,我告诉你。”
“我不能去。”萨默娅沮丧地说。
“为什么?”她的朋友着急地问,这时士兵已把她的担架抬起。
“我要在庙宇里做最后一次排练,你忘了吗?今夜是我的入教仪式。”
“可不是么。”齐诺比娅坦诚地说,“我真的给忘了。”
她比萨默娅大一岁,去年就已经正式加入了“大女神”教。
“那就明天吧。”她喊道,“明天一早来,告诉我今天早上的事,我也把我的事都告诉你!”
萨默娅看着她的朋友被士兵抬着迅速地向城门方向走去,萨默娅知道,不论齐诺比亚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能在那些士兵的面前提起,大概在排练之后和仪式之前她能偷着溜出去看她,到那时她就知道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了。萨默娅正在想着这件事,不知不觉已到了城门外边,突然她注意到橄榄树下坐着一个驼背的老太婆,她正在嚼着一块干面包,嘴里发出很大的声响。
萨默娅注意到她前额上的红色印记,这个老妇人举起弯曲的手指示意她和艾琳坐在她身边。她先拿起萨默娅的手,认真地看了一会,然后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
你将去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十分富有可品味不佳。你虽做了妻子可恋着别人。一天你终于为了掩遮这件事而逃出家门,你两次成为寡妇才能成为母亲。
萨默娅十分感兴趣,但还没来得及问这位皱皱巴巴的老太婆一个问题,她就已抓起了艾琳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好像读祷文一样又说出一番话来:
我看见的是个战士而非奴隶,一场战争将会因你而起,在王国里,你到处漫游,在三条河边都有你的命运,你赢得了一位而失去两个,三个都是你的家。
这个老妇人说完就闭上双眼转过身去。
“可是……”萨默娅说。
“走开吧。”这个老妇人说,口气很坚定,“我只能说这些了。”
“那我们怎样付你钱呢?你要多少钱?”萨默娅问道。
老妇人慢慢转过头来,看到萨默娅穿着运动衬,有戴珠宝首饰。
“给你遇到的第一个乞丐一枚金币。”说着这个老妇人就蹒跚地走开了。
那些站在一旁的其他女奴已晒得无精打采,现在围了上来问刚才那个预言家都说了些什么。
“我要当两次寡妇才能当母亲。”萨默娅说,“而艾琳会成为一名战士。”
“军人?”她们都叫了起来,“简直是笑话,她连球都抛不直,更别说什么舞刀弄枪的了。她是个奴隶,又是个女人,怎么可能的呢?”
“我们也不知道。”萨默娅说。突然她想起那个妇人说她将去远方,但没说当医生的事。
一个是王后,一个是寡妇,还有一个要当战士,真是有些奇怪的预言。萨默娅一路默默地走着,想着。半英里路不知不觉地走完了,到了家。
齐诺比娅静静地躺在担架上,士兵们把她抬进了城门,穿过街道。她闭上了眼睛,避开强烈的阳光,也不去看周围的一切。她要用这段时间重新找回刚才那种感受,那种在那罗马指挥官用双臂把她搂进怀抱时的感觉。
她曾想要他吻她,要是她真的这样做,把嘴唇贴近,她该怎么办?她已经感到她的嘴唇已经噘起在等待他的双唇的到来。同时还有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让他压在她的身上了,任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摸她的乳房,摸她的腿,摸她的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
“你感到好点了吗?小姐。”一个士兵问道。
“好多了,谢谢!”她回答说,装作很困的样子。
“我看你在想什么,你总是要笑的样子。”他说。
齐诺比娅皱了皱眉头,她应该小心一点,别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感情。这些战士一定不会猜到她和他们的指挥官之间发生的事。
“还有多远?”另一个士兵问道。
齐诺比娅用双肘支起身子向周围看了看,他们正走在城里的两侧竖有柱子的大街上,人们看着她,她有点心慌意乱,好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在第二个转角处向右转,然后再向左第一座房子就是。”她告诉他们该怎么走后又闭上眼睛,再去追寻刚才那甜蜜的梦,可是,那种奇幻消失了。她再也追寻不到了。
一想到她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罗马军人,她心里一阵悲凉。可转念一想,这又何必呢?他不过是个军人,而我将来做王后,可是那种感受倒是值得记忆的。
当她读那些伟大的诗人的诗,当他们写爱的时候,现在她明白了,爱是什么,他们意味着什么。爱?这个字眼和想法还是第一次出现在齐诺比娅的脑海里。这就是爱吗?就是那一瞬间所产生的情感吗?如果那是的话,那么它就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情感。
她是不会承认那就是爱的。她决心把爱从她的情感中除掉,特别是对一个罗马人的爱。齐诺比娅感兴趣的是皇帝、国王。至少也得是王子。
这时她又想到一个主意。如果同波斯人的战争结束了,那么帕尔米拉的王子就会回来。大概她能建议她父亲离开安提阿城搬到帕尔米拉,把生意都集中到首都去。毕竟那是叙利亚沙漠的一片绿洲,也是东西方间的十字路口,以父亲的财势,她很快就可以进人社交圈,很可能,戴耐特亲王会爱上她,他虽不是国王,可是他是国王的兄弟,而且是英勇无比的军人。
国王可不是。国王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想。大概国王这样昏庸无能是更有利于他们兄弟的。也可能国王的弟弟需要有一个妻子来帮助国王更加昏昧。
“是这里吗?”士兵的一句问话就乱了她雄心勃勃的幻想,“因为这座房子不像房子倒像宫殿。”
“不错。”齐诺比娅干脆地回答,“这正是寒舍。”
士兵把她抬上大理石台阶,走进她父亲的宅邸。
第二章
“你必须心甘情愿地服从。”骄横的波尼丝公主说。她身上披着一条金灿灿的披肩,吮着一只多汁的葡萄柚。
“是,殿下。”萨默娅答道,她本能地使她那张漂亮的脸保持平静,不让内心情感有丝毫的流露。
萨默娅知道波尼丝公主是专为她的哥哥国王海兰寻找美女的。这件事在安蒂奥克城妇孺皆知。
此时距离天亮前还有两个钟头,也是夜最黑的时刻。这间中有立柱四面饰满壁画的卧室被烛光照得通明,萨默娅很不高兴,她在庙宇排练完时已太晚了,没法再去找齐诺比娅,回到家里发现波尼丝和她的随从已在等待她。
萨默娅真想在入教仪式前能小睡一下,可是没有料到帕尔米拉的公主驾到,扰乱了她的计划。对于公主的到来,她很不高兴,可是她对此也毫无办法。她只能以礼相待,并让她相信她是不适合在宫中生活的。
因为,在天亮前,这个城里一位父亲就会失去自己的女儿。当然,这位父亲还将被告知这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因为他的女儿因容貌出众,举止文雅,有良好的家教所以被选中去为帕尔米拉帝国服务。当然,每位父亲都心里明白他的女儿绝不仅仅是去为帝国服务。
萨默娅纳闷是谁向公主提起过她,一定是父亲商业上的对手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被选中才这么干的。萨默娅打心眼里希望她能落选。否则,她为未来设计的蓝图就会都化为泡影了。不过她还是不得不热情接待公主,并表示一切听从她的安排。
“把她的头发散开。”波尼丝公主命令一位身材丰满,裸胸的女奴。她立即上前去解开萨默娅金发上的丝带,萨默娅一头金赤色的头发瀑布般地倾泻下来,披在双肩上。
“这就好多了。”波尼丝说,叫那个女奴退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公主傲慢地问。
国王的妹妹坐在一张雕饰华美的香柏木椅上,两眼色迷迷地盯着眼前这位赤着脚的年轻柔弱的女子。她身上穿着一件乳白色亚麻衬衫,腰间系一条金丝带。
“不知道,殿下。”萨默娅佯作不知。
她看到公主在一件一件地摘下自己身上的饰品。她把手镯从滚圆的双臂上褪下,卸去金项链。波尼丝随手把它们扔进首饰盒里,然后拍了一下手。两个身材高大的努比亚人走上来,他们身着极短的束腰外衣,其中一个人手捧细纹大理石碗,另一个拿着一只大水罐。
“把我的衣服脱掉!”公主命令着。
她伸开双臂,奴隶们脱掉她的披肩、半透明的紫色齐膝丝袍,最后把她的内衣裤也脱掉了,她全裸地站在那里。
萨默娅真有点妒嫉,她私下里忖量了一下自己玫瑰花蕾般的小乳房和公主饱满丰润的乳房,相比之下,她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生平第一次她感到自己不如人。
这也真是件令人惊奇的事,不论萨默娅有怎样的个性,但她从不慕虚荣。但是,因为她准备标准和“时尚的”美,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美的,而且假如有人说她美时,她还感到很惊讶,萨默娅想如果有人选中她作为婚姻对象的话,那可能是该归功于她父亲的财产,而不是她本身的体貌。
毫无疑问,萨默娅想,波尼丝是富有魅力的。
她非常性感,她深棕色的大眼睛在眼圈黑色的眼睑上,浅红色的面颊、丰满的乳房、圆圆的手臂和肚皮、富于曲线的大腿,总之她的全身都渗出一种性感。
萨默娅感到很不自在,因为即使在这烛光之中,她也感到其他的女人都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她。
波尼丝上下打量着萨默娅。波尼丝越是这样看,萨默娅越能猜透她的心思。
不过,波尼丝还是谨慎从事的,因为麻烦出在萨默娅的父亲身上,他对她说过除非他女儿本身愿意嫁到帕尔米拉去,他是不会答应的。
他不想让女儿嫁的愿望反倒使波尼丝公主更增加了决心,她要看看自己的魅力。对她的亲戚阿利夫王子来说,保证这个女孩接受她的建议也是她的事儿。
“把我的发饰也取下来。”波尼丝又命令道。
那两个年轻英俊的努比亚人顺从地开始执行这项繁琐的任务,把一件件纯金的项饰从她那柔软的波浪型的黑发上拿下来。
“现在你还不知道我为何来此吗?”
“不知道,殿下,我不知道。”萨默娅仍然这样回答。
“我来告诉你。”波尼丝说,这时奴隶们已把她的头饰完全取下来了。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赤身裸体地向一堆很高的绣有精美图案的坐垫走去。她步履轻盈,身体柔软,那姿态很像一只发情的母狮。她躺在坐垫上,就像一只美洲豹正欲扑向它的猎物,把脚伸向她的奴隶。
萨默娅的目光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奇怪,为什么奴隶们不把系在公主腰间的一要细皮带解下来。她仔细地观察着,那根皮带末端不是宽大松散的流苏,而是变的越来越厚越来越硬。在她看来就好像公主两腿中间悬了两棍警棍。
两个努比亚人弯下腰把碗放在公主前面的地上,然后把一种温热的香油倒入碗中。接着,他们一人握住女主人的一只脚,放进碗里,开始慢慢地但有节奏地按摩她的脚踝,然后向上逐渐移动,直至大腿。
“我的亲戚,阿利夫王子需要一位妻子。”波尼丝公主开诚布公地说道,“安蒂奥克城的某一个家庭将因我的选择而无比荣耀。怎么样,你认为如何?”“我认为这与我无关,因为我们一个平凡人家难以承受如此恩宠。”萨默娅低声说道,她说话时腔调甜美,双目低垂。她的柔弱使波尼丝十分兴奋。
她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纵欲感,她想要抚摸萨默娅,摸一摸那柔软、雪白的肌肤,她的腿、胸脯,她的唇。但不是现在,等待才会产生乐趣,她要慢慢地享受这种感觉的前奏。为了缓解这种冲动,她把双手放在两个黑奴粗壮的双腿上,慢慢地上下滑动。
波尼丝一边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肌肉,一边抬头狡黠地望着萨默娅。
这个女孩的体形有点像男孩子,没有女人那般丰满的双乳,不过她那蓝色的杏眼一定会给整个宫廷带来愉悦,因为宫里那些人的眼睛不是棕色的,就是黑色的。
她那典型的短而直的帕尔米拉式的鼻子和那金色的头发足以说明她绝对是个有价值的女人。尽管和他父亲生活在安提阿,但他们的形貌肤色对于帕尔米拉和叙利亚部分地区来说,都是比较特殊的。
波尼丝对自己所观察到的一切都感到满意,她也充分理解他哥哥的意思,他也会满意的。此时此刻她已决定把萨默娅带到宫中去了。无论如何,国王和王子阿利夫对她的选择都会高兴,对于这点波尼丝深信不疑。
萨默娅默默地站在一旁,观看着公主的奴隶们如何侍候主人。谁也没觉察到她对这个比她年长的女人有着十分的警惕和戒备,但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已经面临困境。她不想结婚。但是如果波尼丝公主选择了她,要她嫁给阿利夫王子又将怎么办?她能拒绝吗?
萨默娅推断只有王室主动不要这件婚事,她的来来才可能有一线希望,这一点真是值得忧虑的。
而一旦入宫则意味着过着一种实际上是变相的卖淫生涯。至少在安提阿教会有关传闻很多,其中多是关于宫廷之中的淫秽生活。
突然,萨默娅想到一个逃脱困境的方法。大女神的需要高于国王的需要,她可以请求女祭师弗利妮娅把她以见习修女的身份带到庙中。
可是今天晚上她是无法见到女祭师的,这怎么办?她真不愿让这一线希望落空。国王的妹妹正在为她练王室的特殊礼仪以参加将在清晨举行的特殊仪式。而接下来的几天里庙宇中的多种仪式又接连不断,弗利妮娅根本不会有空来见她。
萨默娅心急如焚,不由自主地跺着脚,她意识到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她心里一阵恨,知道除了这没有任何办法。
萨默娅看到那两个身材魁梧的黑奴俯在女主人的身上、把按摩油涂遍了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萨默娅身子一阵震颤,脸也红了。
这种震颤是很熟悉的,她记起近来就寝时她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时曾有这种感觉,每当她的手指抚过金赤色的阴毛,触过肉感的阴唇,她隐藏在下面的隐秘部分就变得更柔软,更敏感,而且随着每一次触碰变得越来越湿润。
她曾突发奇想,命令艾琳在她分开的双腿下舔她下面的小洞,可是艾琳没有那样做。但是那个躺在那身边的女奴却知道她的心思,于是伸出手来,先是在她双臂上轻轻按摩,然后用手指四处摸索搜寻,找到她已滋润的阴部,用手指轻轻地捏揉着阴唇,这样反复不断,直到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她浑身上下翻腾。最后使得她几乎颤栗,直到她得到一种充分的满足,然后她就可以香甜的入睡。
萨默娅看到公主在黑奴的大手抚弄她的大乳房、两腿中间和浑圆的臀部时不断地扭动滚来滚去。
“让下面湿润,让心灵震颤的交欢是人生的最大乐趣。”波尼丝说,“我现在就要这样的玩一回。你们两个知道该怎么做。”
萨默娅听了这话惊得目瞪口呆。当一个奴隶跪在女主人的双腿之间用舌头舔来舔去,直到触到她的阴蒂。萨默娅看得浑身发悸。这时波尼丝开始扭动得更厉害了,不停发生阵阵的呻吟声,并且把身体弓了起来。这时另一个奴隶仍在抚弄她的乳房。
“要深一点儿,再深一点。”波尼丝一面激动地摆动着身体,一面哑声地命令着,“快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抽你!”
那个奴隶把舌头全部伸进她的阴道里,搅动得更快了。
萨默娅甚至是惊讶,这时她的思想很乱,很矛盾,她又反感又很激动。她似乎也张开了,也在膨胀着,一种强烈的想让人抚弄的愿望陡然地燃起。
她努力使自己的双手垂在两旁,可是两手还是不断地在大腿两侧抓来抓去,她发现自己的嘴巴发干,喉咙发紧。她舔了舔嘴唇,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液。她的乳房有一种轻微的痛疼感,腹部的肌肉也感到紧张。当她看到两个黑奴正遵从主人命令在舔抚,吸吮她时,萨默娅轻轻地扭动一下屁股,尽力地握紧拳头制止自己,企图提起裙子抚摸自己大腿。
看着帕尔米拉公主在丝垫上滚来滚去,紧闭双眼任凭那两个奴隶在她滚圆的裸体上到处抚摸时,萨默娅想趁波尼丝不注意时偷偷溜出去。
“待在那儿别动。”波尼丝命令道,“一会儿我可能用得着你。”
公主一面说,一面解开腰间的皮带,把那塑成“法乐士”形状的粗大的两端递给正在舔她的那个奴隶。
“像个男人那样!”她命令道。
这时萨默娅才注意到原来那个奴隶是个阉人。这个奴隶分开双膝,跪在公主大腿的两侧,一点点地把那根又粗又大的警棍送进波尼丝早已湿润的阴部。他一前一后地不停动作,好像那个东西长在他的身上一样,把它一次又一次插入温暖的已经肿胀起来的阴道。
不知不觉萨默娅也开始随着奴隶动作的节奏摆动起来。她的臀部,她的乳房就像波尼丝一样,也有一紧一松的感觉,突然一阵阵短暂而急促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你两腿间是不是已经湿了?”波尼丝问她。
“不知道。”萨默娅嗫嚅着。
“你不知道?”波尼丝在那个黑奴继续一进一出地动作中,不停地喘息着,“那就站到我身边来,我看看是不是湿了。”
萨默娅战战兢兢走到公主身边,波尼丝伸出手开始抓住萨默娅的脚踝,在她那乳白色的睡袍里,手不断地向上移动。萨默娅的身体在颤抖,波尼丝的手指已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尽头,碰到她的阴唇时,她屏住呼吸,她感到下面已流出湿乎乎的东西了,她的乳头开始变硬,萨默娅开始感到需要这种抚弄了。
“喜欢吗?”波尼丝问道,她的手还在轻柔地摆弄着萨默娅湿润的胀开的阴唇。
“喜欢。”萨默娅嘶哑地回答着。
波尼丝的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生一股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和子宫,然后接着向下,一直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畅。这种感觉的循环产生,使她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她的下面越湿润,波尼丝的手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
当她看到那阉奴装作男人的模样用假阳具插进波尼丝体内,而另一个抚摸乳房,压弄着棕色的大乳头,萨默娅感到需要更多的手来抚弄她的身体,波尼丝突然停止了触摸萨默娅的性器,而把她拉倒,躺在自己的身边。她一边随着男奴隶的节奏一起一伏地动,一边撩起萨默娅的袍子,在萨默娅的乳房上用手指转着圈儿划来划去,然后又拨弄她已经硬挺的深粉色的乳头。
“脱去你的袍子。”波尼丝命令道。
萨默娅顺从了。
“现在把嘴给我,把腿张开一些。”
萨默娅把噘起的嘴转向波尼丝,她开始用舌头在她嘴角四周舔来舔去,然后把自己的双唇猛地压在波尼丝的双唇上。
萨默娅闭上双眼,完全听任波尼丝的抚弄。她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双唇,她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搅来搅去。任凭她探索的丰满的手在她的双乳上扫来扫去。
萨默娅身体开始扭动。
不一会,萨默娅感到又有一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接着,一种新的陌生的,更为奇妙的花样出现在已饱胀起来的阴唇旁边。先是小而湿暖的,接着是湿粗的东西在她阴唇周围转来转去。
她睁开眼,发现是刚才抚摸波尼丝的那个阉奴现在已窜到她的身边,他把头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正是她那粗壮的舌头在舔吮萨默娅敞开的阴蒂,这种触碰是那样刺激,是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仍让他继续作下去,直到身上的每一盎司的能量都集中到了腹部。她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热冲动就如剧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萨默娅躺了下来,筋疲力尽,被这不断变化的情感驯服。她看了看波尼丝,当黑奴还在用那个自慰器在她下面插进拔出时,她的腿上的肉在不断地颤动,她也在滚动,呻吟,接着也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躺了下来,卧倒在丝垫上。波尼丝轻轻的拉着萨默娅的手臂,亲吻她的面颊。
“亲爱的,你玩得很过瘾,是吗?”
“是的。”萨默娅低声地说道。
“还愿意再玩一回吗?”公主诱惑地问。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的乳房,掐掐她的耳朵。
“是的。”
“你会有机会的,只要你嫁给阿利夫王子,你会发现他有许多有趣的习惯和愿望。”波尼丝公主说,当她想起他有几种变态性的玩法时,不禁露出一种淫邪的微笑,“其中之一就是他喜欢看女人们做爱。他乐意看着你张开双腿,而我用手指去探摸你那可爱的性器,我用舌头舔你然后再教你如何舔我,你不是喜欢那个男奴用舌头舔你的下面吗?”
“噢,是的。”萨默娅很热情地回答。
“我会叫他教你怎么做的。”波尼丝说着又提起那根“警棍”,“还有这个。”
波尼丝开始用它在萨默娅的大腿上磨擦着。
“你摸摸这皮子很软,把你腿叉开一会儿。”
萨默娅把腿叉开了,波尼丝开始用这个粗家伙在这姑娘的下面比试了几下,尽管萨默娅刚刚来过一次高潮,但她还是把腿张开得大大的。
“你想让这东西插进去吗?你也想让我那漂亮的宝贝给你插进去吗?你会得到的,但不是现在。改天吧,哪天你高兴这样做的话,我会告诉你如何从中获得乐趣的。现在你应做的就是说,你愿意去帕尔米拉和阿利夫王子结婚,你能做到吗?”波尼丝轻轻地吻了一下萨默娅表示屈从的嘴唇,摸了摸她的乳房,同时也用那个女性自慰器在她的门户上轻轻地戮了戮。
“是的,噢,是的。”萨默娅说,她的性欲已被唤醒了。她已发现了她的身体,而且发现了那潜在的有无限乐趣的地方。
“好的,那事情就定下来了,我再找你父亲谈一谈。现在我们得赶快。”波尼丝说,“女神在看着我们呢!”
波尼丝又转身要奴隶给她和萨默娅穿好衣服。
当紫色丝袍再一次穿在那丰满的躯干上,皮带又系上腰间,精工编织的金披肩披上肩头时,波尼丝又一次看了依然躺在丝垫上的萨默娅,她的确完美无缺,漂亮的脸蛋儿,一流的身材,从她反应的强烈感来看,她很明显是极富性感,有强烈性欲的那一类。萨默娅真是选对了。国王也会对她心动的。
但她还有许多东西要学,但她是很容易教会的。公主在舔她阴唇时这么想。
而阿利夫王子将会有一个最柔顺的妻子。
那两个奴隶轻轻地把萨默娅摇醒,刚才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们用一种清香的油擦抹在她身上,特别是在她的乳头和两腿之间多擦了一些。
萨默娅以为在那次猛烈的爆炸之后,萨默娅再也不想让那个地方被触摸了。
谁知,令她惊奇的是她发现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她的全身充满了活力。她那秘密的洞口仍然开着,还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爱抚的手所带来的快感,她还想再玩一回。她懒懒地但充满性渴望地在垫上扭动,当两个黑奴给她穿衣时,每次他们碰到她的肉体,都激起她一次强烈的要求,直到她的亚麻袍子穿好。
“我们不久就会再来一次的。”波尼丝公主轻轻地碰一碰姑娘变硬的奶头,又把手伸到腿上面,突然用手指在萨默娅的下部又戮了一下:“这让你记住我,噢,萨默娅……”
“有什么吩咐,殿下?”对这女人这熟练的动作萨默娅又一阵震颤。
“我建议同你的奴隶们练习一下,让她们站成排,并叉开腿,你来舔她们,看你最喜欢那一个,看谁对你的反应最快,谁张开得最快,然后张开你的双腿,也要她们舔你,你已经让专家给你示范过了,你自然知道感受怎么样啦。告诉她们你要什么感觉,要她们照着去做,可千万别让真家伙进去,那种欢乐留给下一次在宫里做。噢,亲爱的,在你试过她们之后,把最好的带来,把最性感的带到帕尔米拉去。”
女主人在两个黑奴身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只见他们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
然后这两个努比亚人把金带系到了萨默娅的腰间,又把一个桂冠花环和石刀柏叶戴在她头上,给了她一个空的泥杯以及仪式上用的笛子。现在距天亮还有一个钟头,但萨默娅已一切就绪并等待有许多名字的女神了。
波尼丝公主拍了一下手,卧室的门被打开,外面还是一片漆黑,艾琳和其他女奴擎着烛火出现了,她们慢慢地排着队走出彭内尔的宅邸,走在漆黑的但是新扫过的大街上。当她们向庙宇行进时,其他一些朋友和熟人也加入了进来。除了公主以外,所有的人都是赤着腿走,公主则是坐在女子抬着的轿子。
正当萨默娅迈步走上通向庙宇殿堂的石级上时,一阵恐惧感摄住了她,在刚才那阵性高潮的兴奋中,她应允要嫁给阿利夫王子。现在这场婚姻一定要停止。
谁来帮助她呢?每上一级石阶,她都诚心地祷告,求女神派来一位救星。
第三章
在以后的几个星期里,萨默娅事事不遂心,波尼丝公主在她家中使她根本无法去看齐诺比娅。她要告诉她的朋友,她在城门遇到了那算命的老妇人,她给她和艾琳算了命。
她还想告诉她关于波尼丝公主的事,讲这个堕落的女人怎样叉开双腿让自己的奴隶去舔她的阴唇,怎样要他们用手指和舌头探进阴户去搅弄。而这些事又怎样使她激动,看到这些景况是如何令她的全身都产生一种强烈的渴望,所以当那个放荡的女人叫她到她的身边去时,她就让她抚摸了她的大腿,发现她的器官,这时她又是如何高兴地敞开门户让她触摸。
她还想告诉齐诺比娅当别人的手指在地里面探索时她的心是如何激动,激动得简直要发疯,这是多么出乎意料。现在才知道女人底下的那个东西原来就是为了给女人带来乐趣的,而波尼丝公主告诉了她这些部分应该如何得到唤醒。
她要告诉她的朋友,波尼丝的手指插进她的里边时的不停抽动,使她的阴道内壁和膜是多么刺激,使她的下面都湿润了,还流出水来,使整个身心都渴望这种事。当别的女人的手指触碰时她的下体是如何扭动做出反应,就好像她是一个琴师在你的全身弹奏着一种曲调,而这种曲调是你从未听过的和感受过的。
她还想告诉她朋友,波尼丝的一个雄壮的阉奴是如何压在她的身上,怎样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中间舔吮着她那最淫荡的地方,那里流出来的是欲望。他的舌头发现了女人身上一个最敏感最经不起刺激的一个小肉蕾,一旦碰到它,她的全身都掀起一阵阵欲浪,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使她扭来滚去,希望它永不停歇,然后她进入了二种一切都不顾的纵欲的幻觉。
这时,当她全身心地投入这种欢乐之中时,她想象男人把阳物塞进了她的嘴里,要她去舔,去吸吮,用她的舌头去抚弄,直到那阳物喷出清液为止,接着她又想象她被人将手脚都困绑起来,下面被分开,别的男人又爬上身体,分开她那已经裸露在外面的阴部然后就插了进去,占有了她,而还有一只不知是谁的手仍然在拨弄那个肉蕾,增加了她的纵欲的渴望。
她也要告诉齐诺比娅,正是在这种强烈的欲望和兴奋之中,她答应了嫁给阿利夫王子。可是萨默娅无法去告诉齐诺比娅这一切,因为波尼丝公主要她寸步不离。她感到她好像是被禁锢起来了,随时都有人盯着。更令人气恼的是,艾琳也被她发排和别的女奴一起去睡觉了……
她心里的话都没有人可以倾吐。当公主不在身边时,她的那个男仆也会看着她。甚至当波尼丝在同她父亲在嫁妆的数量上讨价还价时,也把她带在身边。
波尼丝对待她就像一只猫戏弄捕到的一只老鼠一样,这使萨默娅十分恼怒。
最主要的是因为她经常处于性唤醒的状态,可是总不能得到满足。她还希望波尼丝再去抚弄她,要她的阉奴用手摸遍她的身体,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她总是遭到拒绝。她总希望公主把她叫到她的卧室,可是她偏不。萨默娅想要和艾琳试一试,可是她父亲的安排又使她无法实现。
在萨默娅被引诱一个星期后的一个近午时分,她终于避开了所有的人,她的父亲,她的奴仆,甚至避开了艾琳,当然最主要的是波尼丝,和她的男随从。
她来到大庭院的一个安静的角落,院子是精心设计,周围还有罗望子和无花果树,萨默娅一个人坐下来,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她那蓝色印花长袍的一层层的褶皱,悠闲地看着喷泉和花园。
她一直喜欢这个花园,有什么烦恼一到这里就全都忘了。每当她情绪低落,或感到孤独,花园里的碎石,那饱含清凉的蓝色和那碧绿色瓦砾镶嵌在园中的花径,花坛里面的花朵在风中摇曳,金线花、茉莉花和玫瑰花,还有色彩斑斓四处飞翔的蝴蝶。这一切都使她神清气爽,心绪变得安宁起来。她微微笑地闭上眼睛静静地端坐着,脑海中除了甜美的玫瑰花的芳香和蜜蜂的嗡嗡声响,别无他念。
“站起来!”波尼丝公主突来的喝令打破了她惬意的心境。
萨默娅不假思索地站起来,一动不动。波尼丝撩起萨默娅身后的裙子,直到显现出她美妙动人的裸臀。
“就这么提着裙子。”公主骄淫地下了命令。
波尼丝手里拿着一张小小的坐垫,垫子上拴着一根长长的金黄色绒线。她把坐垫平放在萨默娅刚刚坐过的杉木条凳上,接着她把手掌心平放在凳子上,手指翘起,直指蔚蓝色的天空,然后叫萨默娅就着掌心坐下,直至波尼丝的手指能够随时触摸到她的私处。
“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个季节?”波尼丝一边将她的玉指游戏于萨默娅悸动的阴唇之间,一边问着。
“春天。”萨默娅答道。波尼丝凉爽的玉指在她柔软兴奋的阴阜有节奏的触摸,激起她的甘露泉涌,萨默娅滚动着双股,越发深深地拥入波尼丝那颇具性感的手指。
“你不必为此蠕动。”波尼丝口中不停地发出嘶嘶声响,“你也不必以为我在玩弄你。你应该学会享受这个中的乐趣,学会用你的肌肉,一定要用肌肉夹紧我的手指。”
“用我的肌肉?”萨默娅茫然惊叫。
“你可爱的肌肉,用你可爱的肌肉夹来紧我的手指。照我说的做。”她命令道,“夹紧,和我说说话,好像什么事也发生过。我们不想让你父亲知道他甜美纯洁的小天使正在玩享人间游戏。”
波尼丝的淫语使得萨默娅更加湿润。她绷紧双股,接着阴阜肌肉放松,波尼丝的玉指被紧紧地夹住了。
“太好了。”波尼丝赞许地说。“别停下来,接着来,你为我指点花园的花木。如此你的父亲只知道你在说什么但绝对想不到我在干这种勾当。他会以为你在教我欣赏园艺,我俩却深知我在教你享受人间真谛。”
萨默娅坐在波尼丝身旁,后背挺直,乳头坚挺,把柔软宽大红色的背心撑得鼓鼓的,嘴角还不停他告诉波尼丝这个花呀那个叶的,萨默娅高声地说着话,下体的肌肉在波尼丝伸进来的手指间一张一弛,波尼丝不停地与她玩着并在她耳旁喃喃低语。
“你的乳头坚挺了,想要我摸摸吗?别停止说话,只要点头就可。”萨默娅肯定地点了点头。
“今晚我在寝宫用膳,我邀请你作我的宾客,你懂了吗……”
“但是我父亲……”
“我会对你父亲说我要教你宫廷礼仪,当然我会这么做的,并且我也正在这么做。我想要你到我卧室里来,不过来之前你得把这样宽大的背心剪个大洞好使你那漂亮的双乳裸露在外,随手可摸,而且我也要求你把裙子从上到下剪开一条长长的口子。从现在起,你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萨默娅惊叫道。
“是的,从现在起,你随时听我召唤,其他人也随时听候你吩咐。听明白了吗?不必说话,点头就好。”
萨默娅被波尼丝的念头弄得兴奋不已,用力地点头。在她脑海里充满着性,波尼丝或是她的奴隶中的任何一个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叫她弯下腰抚摸她,触弄她。在期盼和难以言表的兴奋中,萨默娅将波尼丝的玉指夹得更紧了。“你所有的嫁妆都按我的那样缝制。我会给你留下我的两个奴隶,做女装,她们有最好的手艺。她们会按照我的旨意帮你缝制每件衣服。”
“她们是谁呀?”萨默娅问。
“两个女孩,菲莉丝和赫尔摩尼。她们是顶尖的。噢,对了,萨默娅今天晚上,我要你把眼睛蒙起来。”
“把眼睛蒙起来!为什么?”萨默娅不解地问。
“为了使我高兴。你必须明白,萨默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使我高兴。
即使我在教你如何享乐人生一也是为了我高兴。”波尼丝说着把手指从萨默娅的阴道里抽出来。“我要你现在就离开。我要你去休息,去睡觉。今晚将是一个漫长无尽的夜晚。再说现在快中午了,天气太热,也不是玩乐的时候。”
萨默娅离开公主回到她冰凉的大理石铺地的房间,现在,她的欲望完全被激起,如火山爆发。她渴望有人触摸慰藉,确实地讲是急需。可是现在才中午,如何才能挨到夜晚,怎样才能抚慰这不断升起的觉醒?
萨默娅脱去外衣坐在靠大理石墙脚摆入的一堆真丝坐垫上,裙子从肩膀一直滑落到脚边。她赤身裸体地坐着,手里不停地在那件宽大的背心上剪着小洞直至艾琳悄声无息地走进来。自从波尼丝公主到来,她就很少能够见到萨默娅,因而强烈的妒嫉欲火油然而生。她性感地撅起丹唇看着她的主人。
“你怎么用剪刀剪你漂亮的衣服?”艾琳询问道。
萨默娅抬起眼望着她的奴隶,艾琳生得金发碧眼,皮肤白晢。萨默娅真不知道是否应对她讲出实情。她两眼紧紧地盯着艾琳宽阔的嘴唇,硕大的乳房、在黑丝衫里向前突出的乳头,还有那双隐藏在黑色透明的真丝裤子里的修长的大腿。
萨默娅心想要是不带她去帕尔米拉她会多么地想念她啊。转眼她想起了波尼丝在传授人生真谛时的谆谆教导。拿你的奴隶做试验。感觉一下哪种方式最具乐趣。或许这正是体验一下是否要带艾琳去帕尔米拉的绝好时机。
“你管的也太多了。”萨默娅毫无生气地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坐到我床上来。”
艾琳对萨默娅今天的语调感到惊讶。她从来不会把她当成奴隶用这种语调和她说话,她俩一直是以朋友相处,她无法理解这位即将和王子成婚的新人究竟是怎么了。艾琳弯身坐在萨默娅宽大的床上。
剪了两个圆圆的洞以后,萨默娅把这件淡绿色的背心重新穿上,看到乳头是否能完完全全迷人地伸出洞眼。她选了两件新的旁边开了长叉的透明薄裙贴身穿着。一条是火红的,另一条是极柔和迷人的黄色。她还用一根细长的丝绳打了许多结系在腰际,然后光着脚在房间里旋转,欣赏着飘动的裙子从臀部一闪一现。
此刻,艾琳坐在床上注视着萨默娅,内心涌动,极度强烈地渴望去触摸萨默娅伸出来的乳头和大腿尽头的私处。那是她们整夜共眠随时可到的一块耕地。萨默娅旋转着跳到艾琳的眼前,低下身体将她的乳房展现在她奴隶的面前。
“这就是为什么我剪背心的原因。”萨默娅放肆地嚷道,艾琳没有伸手去触碰萨默娅,而是两眼低垂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也捉摸不透萨默娅究竟期盼着什么。
“摸摸我的乳头。”萨默娅命令道。
艾琳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把萨默娅珍贵的两颗乳头樱桃夹在手指中间,轻轻地捏着。
“快用嘴巴来吻来吮。”萨默娅下令。艾琳按照主人的吩咐吻着她的乳头,突然间萨默娅把艾琳推到在床上让她平躺着。这时萨默娅跪着,两膝跨过艾琳的头部,颤抖的阴阜对着艾琳的嘴巴。
“我要你把舌头伸进去。”萨默娅嘴里说着,手却不停地把阴唇扒开,好让她的奴隶看清楚深藏在里面的洞口。“我要你吻我、舔我,用舌头去寻觅我的阴蒂。”
艾琳在颤抖。几个星期以来她一直想把头埋在女主人的股间,然而现在,在一种没有激情,没有爱意的情况下,她却在按照主人的指令从事着这件勾当。她想弄清楚这是为什么。
是什么改变了萨默娅?以往,她们同眠共枕,总是那么甜蜜,每当她们相拥轻抚时,总是那么温柔,那么充满爱意。可是现在她只有命令;艾琳把头偏向一侧。萨默娅恼怒了。她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似的把所有压抑的情感狂暴般地发泄出来。
“你竟敢不顺从我的旨意。”她怒吼着,“看我不拿鞭子抽你。你是个奴隶你知道吗,只是个奴隶、我的奴隶。请记住你是个奴隶,把身体弯下来。”
萨默娅手脚利落地从艾琳腰上把皮带解开,把她的裙子撕开露出大腿。她开始用手里细长的皮带在女奴的裸臂上滑动着、逗弄着,在艾琳丰盈圆滑的粉红色肌肤上来回地拖,然后踱到她身后,皮带在空中转了转,嘶嘶作响地落在了艾琳的皮肉上,小女孩痛楚地跳着。
萨默娅一鞭一鞭地抽着,心中的欲火在每一次的抚摸和目视艾琳苍白的肌肤上青黑的伤痕中不断地升温。艾琳是她的。她认为她有权力用鞭子抽打、屈服她的女奴,当然这也越发地激起她的欲望。当皮带朝裸露在外的臀部落下来时艾琳跳闪着、蜷缩着、或是扭动着,或是侧扑一旁。
萨默娅每抽打一鞭就开始抚弄自己一下,每一次的抚弄都刺激她的阴部不断地扩大,体内的分泌物不断地流出,此刻她最需要的是艾琳的舌头来舔她。
“现在你来吸吮我。”萨默娅道,“但你先得感激我用鞭子抽你。”
“谢谢你,大人。”艾琳道,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滑下来。满脸乞求怜悯的神情跪在主子的面前。火烧火燎的鞭痕令她的屁股一阵一阵地灼痛,但此刻她的奶头也变得坚挺,阴部扩张、湿润多露,她饱尝了萨默娅的抽打,同时她也被萨默娅激起了情欲。她想去体味一下萨默娅,去感受一下女主人展露在她舌头下的阴户。
萨默娅揪着这女孩的头发把她的头拎起,然后两腿在她头顶上叉开,把屁股向前挺起,把女奴的脸按到自己的阴阜前。
“吮呵,把你的舌头伸进去,去搜索我的阴蒂,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就再用鞭子抽你。嘴里还得不停地说‘谢谢您,主人,谢谢您让我去触摸您的玉体’。”
“谢谢您主人,谢谢你让我去触摸您的玉体。”艾琳复述道。
她的舌头向前推进,透过主子细长似金的卷毛,穿过粉红色悸动的又润又软隐藏在里面的亵沟,最后寻觅到萨默娅的最隐秘的部分。艾琳紧追不舍地把头上下摆动。
萨默娅兴奋得阵阵痉挛。艾琳觅到了一块小小的突出硬物。萨默娅娇小的硬物开始膨胀,在艾琳舌尖的舔舐中越发变得炽热、激情。萨默娅支持着身体,当艾琳的舌头在她最为性感的部位啧啧地吸吮的时候,她开始摇摆,开始抖动了,她兴奋得直哆嗦。她似乎需要某种东西,某种能够更深更远地进入体内的东西。
萨默娅滑向地板两腿叉开地躺在地上,臀部向上支撑着。艾琳跪在主人的面前,两臂从外环抱着主人,两手不停地围拥着萨默娅的两只乳房。一边玩弄乳房一边把头埋于萨默娅的两腿之间,轻咬着、吸吮着,艾琳开始赏心地体味着,感觉着女主人温润柔软的阴阜。艾琳裸臀撅起,伤痕纵横交错、阴户再次胀开,展露在外的粉红色的阴户已不再苍白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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