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心首都大学,圣殿山校区,图书馆。
舒文已经在他的位置上看了一天的书了,德文原本,从早上到现在,下午五点。中间只出去吃了一会儿面包,去咖啡间接了点热咖啡而已。除此之外,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要完成他的暑假论文,在放假之前。因为他早就打算着这个暑假要和堂兄弟们一起开车出去好好玩玩。
那将是一场疯狂的公路游行,来庆祝他们家所有的孩子都成功晋级常春藤盟校。100% !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而他更是身处在首都大学,圣殿山校区。
「一切大学中的大学,一切圣地中的圣地。」不过现在也是五点了,他有些饥肠辘辘了。该去找些东西来吃了。
可是当他走到餐厅的门口的时候不由得痛苦的叫了一声「我的卡!」毫无疑问的,他把它丢在了宿舍。昨天晚上他太累了,看书看到凌晨两点多才回宿舍——要知道还有疯狂的兄弟还在那里挑灯夜战呢,不过他看清楚了,那些是神学院的兄弟们,怀着深深的敬意,他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并且倒头大睡。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的女朋友夏愚思已经热好了早饭给他放在桌子上。
她最近也很忙,两个人甚至一个礼拜没有做爱了。传说中的无性恋爱,居然就这样soeasy的达成了。
「学长……」当他来到宿舍门口的时候,有一个小女生怯生生的叫住了他:「您还记得吗?
您答应过借我的书……」他望着那个柔弱的女孩,她的眼睛是灰色的,似乎在躲躲闪闪。一望就知道是一个让人心生怜爱的小女孩。
「当然没有。」其实舒文已经把这件事情忘到九霄云外了:「就在我的宿舍里,我来那给你吧。」「好的,谢谢学长。」小女孩双手掩在裙子上,小碎步的跟在学长身后,寸步不离,好像一个影子一样。
「快放假了,还这么用功啊。」舒文随意的和她说这话,然后来到了119房间前,摸出钥匙,开门,然后看到了他绝对不想看到的一幕:学生会的一个叫沈沁的家伙正搂着他的女朋友夏愚思接吻,两人贴在一起就好像是连体婴儿一样。
舒文呆呆的望着他们俩。夏愚思松开沈沁,捋了一下头发,又理了理裙子,望着沈沁,又看了看舒文,很平淡的对他道:「你回来了?」「我回来了!」舒文忍不住大叫道:「我回来了!我回来的太早了是不是!」夏愚思耸耸肩:「没错。不过你迟早都会发现的。」「我的天啊!」舒文恨不能把牙齿都给咬碎了:「你这个……」「喂,你说什么呢。」沈沁大大咧咧的把夏愚思搂住,然后推了舒文一把:「我们要出去了。」夏愚思如小鸟依人一样靠在沈沁的怀里:「baby,我们去哪儿玩?」「随便你。」沈沁斜视着看着舒文:「我会陪着你,看星星,数月亮。」舒文有些晕乎,被沈沁连着推了推,目瞪口呆的看着夏愚思被他搂在怀里。
难道那么就要这样走了吗?
似乎是心有灵犀,愚思回过头来,望着舒文,似乎有什么要说的。最后想了想,只是微笑着冲那个女孩摇摇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了。
天啊!舒文呆如木鸡的走进宿舍里,望着他们一同生活了快三年的这个屋子。
从大一入校的那一天开始,他们俩个就一起住在这里,他还很清晰的记得,那晚上他们一起在月光下翻云覆雨。她还很担心的问他是不是介意她不是个处女,可是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泪流满面的舒文掏出手机来,开始给人打电话。
东方大学,伊宁湖自然保护区内,某个湖畔情侣小木屋中。
「嗯……」舒扬发出一声满意的呢喃,秀气的小脸上满是醉人的绯红。她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紧紧的搂着身上的男孩:「罗哥哥,你真好……」罗什单肘撑起身子,看着他身下的女孩,为她的美丽而沉醉,只觉得她美的不可言说,只能用长长的一个吻来表示自己的爱意。
「啊……」舒扬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又在自己身子里硬了起来,不由得又流出了渴望的泉水:「罗哥哥,我们还要再来一次……」看着这样秀美的女孩向自己撒娇,罗什哪里还能忍得住,搂住她的腰就要开始新一轮的冲刺,可是偏偏这个时候,舒扬的手机响了。
「嗯,等一下,」舒扬抓过床头边上的手机,「是哥哥,你等一下。」可是罗什已经等不了了,他抓住舒扬的小蛮腰,就开始一抽一送,舒扬把手机放在耳边,舒服的哼哼着,听着他哥哥不知道到底要说啥的絮叨。
「嗯,嗯,嗯……」舒扬胡乱的哼哼着,玉臂扶助他的胳膊,扭动着腰肢,让那今天饱受「棍刑」的小穴再多尝一点肉棒的滋味。
「舒扬!别叫了!」舒文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要和你说正经事情。」「嗯……」舒扬微闭着双眼,根本不理睬哥哥的呼喊,只从微合的樱唇中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呢喃。罗什望着她的娇美,不禁更加用力,肉棒在其中捣鼓的频率大大加快,将她的身子挺的一阵一阵好像波浪一样扭动着。
「啊呀……」舒扬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叫了起来,她是个害羞的女孩子,平时都文文静静,说话细声细气的,只有在心爱的人面前才会这样稍稍微的放开一些。
「啊……嗯……嗯……啊……」舒扬忘乎所以的呻吟着,在罗什强有力的冲锋中,她得到了高潮,而她的哥哥,舒文却跌落到了低谷。
「嘿,伙计。」一个西装男坐到垂头丧气的舒文身边:「只是一个女孩而已。干吗这样。」「是这个女孩。」舒文看了一眼他,算是礼貌了:这是他在首大认识的第一个新生,金融系的俞樾。也是一起泡吧、野炊、跷课、打电动的伙计。舒文的学费都交给他拿到股市里面去叱诧风云了。
「伙计,」俞樾友好而亲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首大有个神秘的圣地,我一直想带你去,但是因为你不够资格。现在,你有这个资格了,现在,我该带你去找点乐子了。」「失恋者天堂」酒吧就是俞樾说的好地方。在学生会下面的地下室里,里面的情况如果用四个字来说的话,那就是「群魔乱舞」。每天,首大都会产生很多失恋的男男女女,他们都揣着一颗破碎的心来到这儿,因为不知道是哲学系的哪位牛X到不行的学长说出了这么一个真理:「走出失恋的最快路径就是进入下一次恋爱。」当然,对于俞樾这样的人而言,他来寻找的是性爱而不是恋爱。
「伙计,别这么垂头丧气的,好像是,」俞樾想了一下:「射了十次的龟头。你可以做十次吗?不,我想不可以。」舒文白了他一眼:要知道,愚思和他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两人一起已经四年多了,马上就要修成正果却劳燕分飞,这个家伙居然还有心思说这个?——当然,他的好妹妹和那个好妹夫也没有几分人味。
「你首先得弄清楚。」俞樾把他带到一个小隔间里面来:「我们已经是西装革履的学长,不是愣头愣脑的新生了。」「我没穿西装。」舒文白了他一眼。
「那就穿起来吧。」俞樾叫了两杯酒:「从上大学以来,我就是你最好的兄弟,现在我要告诉你两个真理:第一,律师即婊子。你的女朋友就是一个……」「啪。」舒文扇了他一个耳光,俞樾摸了摸脸颊,继续说下去:「所有的律师都在他们的公文包里面放上一打的避孕套。这是个有效的推论,来自于上一个真理。」舒文不睬他,自顾自的喝着酒。俞樾左右看看,起身来到吧台前,找到一个穿着套装的女孩:「嗨,你是法学院的吗?」「是啊。」那个女孩微微一笑:「想请我喝一杯吗?」「我想你或许想认识我的朋友舒文。」俞樾把她带到隔间来与舒文坐下:「这位是舒文,我的朋友。这位是……」「你好,我叫轻云。」那个姑娘大大方方做自我介绍道。
舒文看着她,忽然问道:「你的包里面有避孕套吗?」轻云愣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俞樾喜悦的一击掌:「宾果,就该这样,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说着他起身丢下来一串钥匙:「伙计,你的车,我还给你了。」然后对轻云道:「舒文有一辆93年的敞篷福特。我听人说这个时候东方大学的百花园,嗯,我随便说说的。」舒文抓起钥匙:「想去吗?」轻云点点头。
「那么我们就去吧。」舒文不由分说的拉起她就走出去了,俞樾端起酒杯,望着他们俩消失在嘈杂的人群中,缓缓道:「总算是长大一点点了。」夏愚思的新公寓。
「真不敢相信,你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他竟然一点发现都没有。」沈沁帮她把最后一本书放好后坐在沙发上休息。夏愚思从冰箱里给他拿来了一瓶雪碧:「谢谢。」「如果你每天只回家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睡觉,你也发现不了。」夏愚思坐在他身边,「谢谢了。」「没什么,」沈沁欣赏着她完美的侧面:「你真美,他居然能对你无视。」夏愚思扭过头来看着他,足足半分钟,方才意味深长的把胸口的扣子给扣上了:「今晚我请你吃饭吧。」「不,还是我请你。我在东大的玫瑰餐厅定了一桌,你最喜欢的黑胡椒牛排。」沈沁控制着自己内心的小恶魔,不要太早的跑出来。
夏愚思捋了一下头发:「不好意思,沈沁,我想有些话我们是不是先说清楚比较好?」「你想说什么,就都说吧。」沈沁情意绵绵的看着她,觉得她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滑润的脸庞,柔顺的黑发,粉白的鹅颈,黑丝的外套。高雅,端庄,神秘,他的脑海里都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是觉得她怎么可以这么完美,就像是从天上来到人间的天使。
「我们是朋友。」夏愚思望着他:「我虽然和他分开了,但是并不意味着我现在就会投入你的怀抱。」「我明白,」沈沁依旧用那火辣辣的眼神望着她:「我知道,你会考察我,让我在你面前好好的表现。」「不,你误会了。」夏愚思摇摇头,为什么男生们总是爱犯傻?她摇摇头道:「我,只是觉得我和他之间有点小矛盾,我不会离开他的,你明白吗?」沈沁似乎被人敲了一棍子,好像没太懂她的语言,夏愚思叹口气,又重新说了一遍:「我和舒文,仍旧是一对,只是我觉得我们之间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他仿佛懂了,站起来。却迷茫的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夏愚思觉得自己邪恶透顶,在一个下午的时间里伤了两个男人的心,如水晶一样的洒落满地。
「那……」沈沁走到门口,又转回来:「你为什么要吻我?」「我……」夏愚思不敢看他的眼睛:「对不起。」沈沁失望的从外面把门给带上。夏愚思软软的倒在沙发上,一只小黑猫不知道从哪儿走出来,跳到她的腿上,窝着,想美美的睡一觉。愚思搂住猫咪:「我的小宝贝,你说我是不是很邪恶?」「喵……」黑猫小姐不置可否的回答她。
东方大学,百花园。
某个老婆跟人跑了的失落男生开着朋友的车载着一个刚认识不到十五分钟的美女来到鲜花盛开的百花园中。一个非常罗曼蒂克的地方,即便是在晚上,星光下。
舒文把车停在一棵花树下面,望着轻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失恋了?」还是她先开的口,两个人一路上都没说什么。不过,此刻若是再不说写什么,那就太奇怪了。
「我的老婆——嗯,应该是女朋友跟人跑了……」虽然说这些事情会让人觉得很丢脸,但是说出来真的会很舒服。舒文就像七月份的云江一样,滔滔不绝,绵绵不断:「你知道吗,我们从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我是说,我甚至连房子都买了,我真不敢相信她这么对我。」「我和你差不多,」好容易等到他停了下来,轻云终于可以开始说她的故事:「我的未婚夫,今天告诉我,他要娶他们公司一个董事嫁不出去的老处女。」「人渣。」舒文发自内心的骂到。
「对,就是这个词!」轻云望着他:「我很难过,我们从中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毕业的时候,我把我自己完全的给了他,从来没有多看过别的男生一眼,他现在却为了一些花花绿绿的纸把我扔到一边去了。」「那些花花绿绿的纸很好。」舒文看她脸色不对,赶紧道歉:「我是开玩笑的,那些花花绿绿的纸根本不能和你比。」「可是他只觉得那些纸比我重要。」轻云轻轻地叹了口气,舒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他的手机想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有个短信。」舒文手忙脚乱的把手机掏出来,是俞樾发来了:「忘了说了,后座的旅行包里面有酒、还有点吃的,我没记错的话。」真是善解人意。
星光下,鲜花旁。舒文和轻云坐在草坪上,喝着某人友情提供的啤酒,吃着某人友情赞助的真空烧烤,说着那些倒霉的事情,以及那些倒霉的事情之前的甜蜜的时光,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若是有人走过,会以为康复中心的大门没有锁好呢。
「说真的,你从头到尾,只和他一个人?」舒文喝的似乎有些多了,「我也是呢。」「那今晚我们一起忘掉那两个吧。」轻云拎着啤酒瓶子醉醺醺的靠在他身上:「我的学长对我说,轻云,记住,律师就像是个婊子,随时要在包里面放上个避孕套。(原意是律师没有原则,除了——不要给自己惹上一手的鱼腥)」「真的有这句话啊。」舒文搂着她的小腰,真细啊,仿佛比愚思还细一分呢。
「当然有这句话。」轻云醉眼朦胧的翻开自己的小包包,从里面翻出一盒崭新的,「你看,我带了。来,我给你套上。」说着,她就要来解他的裤腰带。舒文也晕的一加一等于几都不知道了,只是助纣为虐的帮她松开皮带,一边松,还一边笑着问:「真,真的,就在这里?不,不怕被人看见?」「去他妈的鬼。」轻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舒文的裤衩给扯了下来,玉手握住还软塌塌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几下,那东西果然硬了起来,她傻傻的笑道:「看,硬了,硬了,嘿嘿。」然后,她咬开那东西的包装,双手齐下的给他套住。舒文早就忍不住了,将她一下子按倒在草地上,猴急猴急的拔开她胸前的衣服,一手疯狂的搓揉着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一面搂着她死命的亲吻,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而他是如此的用力,几乎就像是要把她给吃掉了一样。
「嗯,进去了……」轻云轻轻地呻吟了一下,舒文的本钱很雄厚,将她的小穴涨的满满的,一种异常满足的充实感,有那而开始,迅速的扩散遍她的全身,而且那儿的每一次缓缓但是坚决而有力的抽动,都让她感到一种火热,好像是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一样的。她难耐的扭动着娇躯,双腿紧紧的夹在他的腰后,忘乎所以的颠倒着一切,只觉得天地间的一切都倒了过来,星光仿佛将她包围着,衬托着她花瓣海中洁白的身躯,而他,正骑在她身上,搂着她的身子,和她热切的亲吻着,两个人相互吻着,彼此交换着唾液,他的手爱抚着她的双乳,将它们两姐妹牢牢的抓住,还不时的抓着晃一晃。而她则搂着他的肩膀,舒服的爱抚着他坚实又宽旷的背。多美啊,她仿佛就要陷入到了沉睡中了。
可是,她不会陷入到了沉睡之中,因为他和她,正在那下面紧紧的连接在一起。他的那个大东西,又粗,又长,又坚实,又火热,将她抽插的浪水横溢,淫态百出。她仿佛是激情这个大海上的一个独木舟,在暴风雨中随着海浪而起伏,上下剧烈的颠簸,直到海浪将她彻底的吞没,让她的身与神一同消失在那名为高潮的黑洞中……翌日,轻云觉得头有些疼,腰和背也有些酸痛酸痛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揉了揉沉重的眼皮,看见的却是昨晚梦中来与她交媾的那位……什么?
她忽的一下子坐起来,差点儿把舒文撞到一边去。披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滑落下来了,裸露出她美丽的上半身。那晶莹白腻的胸脯上,一对如倒扣瓷碗样的玉乳上,还留着昨晚他疯狂时的手印。
天啊,太可怕了,这难道不是梦吗?轻云慌慌张张的寻找着自己的衣服,压根都不敢看他一眼,这是什么地方?对了东大的百花园,还好,这里的人不多,不多,她抱着衣服,低着头,无比羞涩的道:「对不起,我要穿衣服了。你……能不能……」「哦,不好意思。」舒文后知后觉的转过身去,心里想着自己总是这么迟钝,或许,愚思就是因为这个才离开他的。
「好了。」轻云手脚麻利的穿好衣裙,只是裙子上昨晚留下来的水渍却是……要伤脑筋的。
「我,」舒文转过身来看着她,「开车送你回去吧。」「谢谢。」她低着头坐上他的车。舒文把地上的垃圾都打包收拾好之后也坐上车,却并不发动它。只是从后视镜中看着她。
「昨晚是我自愿的。」轻云低着头,好像做错事情了的小孩子。
「我想说,你是个好女孩,」他斟酌着自己的说法:「我们去吃早饭吧。」无声的,她点点头。
妈妈说的对,任何时候,你和人说,我们去吃饭吧,都是不会错的。
可是到了餐厅门口,她却又改了主意。
「请你帮我去买一份早餐好吗?」轻云还是在看着裙子上的那些疯狂的痕迹:「我还没有洗漱,没有……」「我明白,我去买,你要吃什么?」「随便,包子就好了。」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如同作弊的试卷没有被老师看出端倪一样。
很快舒文就回来了。
两份早点。
「嗯,能去我的公寓吗?」轻云望着他:「你可以顺便洗漱一下,我那里有些一次性的——都是旅行时留下来的。」非常乐意。
妈妈说过,不要随便拒绝女孩子。
「它们都在那个抽屉里面。」轻云领着他走进自己的小小公寓,她没有舍友,一个人住着七十平米的房间,有些空落落的。不过打扮的很女孩子,粉红色的,四处都是粉红色的。
「看不出来啊,完全不像是个律师的房间。」舒文打量着房子:「还有凯蒂猫。」「这是我自己喜欢的,」她在浴室里面哗啦啦的冲着水:「学法律是我爸爸给我选得路,他是个警察,但却只有我一个女儿。按他的说法,一个女孩子做警察有些不合时宜,但是还是可以做律师的。毕竟都是为了《法律和秩序》」「这个笑话好冷啊。」舒文噗哧一笑:「有没有警官的大衣给我暖和暖和?」「里面比外面暖和。」她隔着门对他道:「如果外面冷,你可以进来。」舒文愣了一下,看着里面轻云那窈窕的倩影,不知道自己应该进去还是不进去。毕竟现在他已经醒了,没有喝酒,也没有抽大麻。两个人都很清楚。那么她现在邀请了,他应该进去吗?
进去吗,好像有点儿对不住愚思。算了吧,她说不定也正在新的安乐窝里面和那个家伙翻云覆雨,颠龙倒凤呢。我为什么又不能,又不是我先走出这一步的。
可是,还是不要进去吧,不进去的话,你们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进去了,你们就彻底的玩完了。愚思可不是个能和别的女人分享老公的贤良妻子,如果有可能,她想冠亚季军一起包揽。
算了,那个女人总是把他捏在手心里面。现在终于她走了,他自由了。以后别人问起来:「嗨,舒文,你的大学过的有多放荡?」他总算是不用再回答:「我的大学放浪的只和一个女人上床。」天啊,这就是上帝送给他的天使!为什么要犹豫呢!上吧,伙计!
舒文终于打定了主意,开始松开他的衬衫纽扣的时候,轻云却从里面走出来了。伴随着一阵阵仙雾缭绕,她只穿了一件很宽松的衬衫就出来了。
「哇哦……」舒文眼睛瞪的大的好像是一对乒乓球。她赤着脚,而那衬衫的下面虽然已经很努力的长了但是还不足以长到当裙子用,而更不用说,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他能清楚的看见那一对热火的樱桃顶在她的胸前那白色布料上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热的已经无以复加了。如果不找到一个出口,体内的熊熊烈火,真的要把他烧的一干二净了。
「嗨,」轻云随意的摆了一下湿漉漉的长发,让他在这不经意间看清楚了他昨晚上没有看太清楚的那些地方,太美妙了!
「嗨……」他迟钝的站起来,觉得舌头不太听话,但是他下面却已经坚硬无比。
轻云微微笑了,「来,到我卧室里来!」对!就是这个。他不由分说的抱起她,大步流星的走进她那粉红色的卧室,哦,粉红色的双人床,粉红色的枕头粉红色的被套,粉红色的公主城堡。
他将她放在床上,她渴望的双眼迷离的望着他,等着他的征服,可是他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什么?」他们常来的风暴角酒吧里,总是衣冠楚楚的俞樾端着酒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朋友:「你居然只对她说一声「再见‘然后就走人了?」「哥哥!」连舒扬也都看不下去了,「你怎么能这样把一个女孩子扔在床上就走了呢?」「忒不厚道了。」罗什连连摇头。
舒文无所谓的耸耸肩:「没什么,我想过了,她伤了我的心。我就并不一定要在别的女孩身上找回来。有时候我们丢了个钱包,应该去丢了的地方找。」「错,大错特错。」罗什重重的放下杯子:「依据我的经验,手机如果丢了,那一定是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去了,那么我一般要在她的身上找回来。」说着,他的色狼之后就摸到舒扬那细的可怜的小腰上,从牛仔裙的口袋里摸出来两部手机,一部是他的,一部是她的。
「这个例子很生动。」俞樾轻轻地点点头:「所以,你需要的是去找另一个女孩,然后征服她。而不是……」「我要找回愚思。」舒文坚定的说。
「该死!我都白说了吗!」俞樾愤愤的一拍桌子:「今天下午,穿上你最好的衣服,带你去东方艺术中心,那里有一千个美女等着你去选择。真是美女沃尔玛……」「我先走了。」舒文站起来:「我要去找她。」「你不能去。」俞樾硬生生的把他拉回来:「今天晚上你只能和我一起去泡妞,而不是哭着拿着小提琴在她的窗前等着她赏给你一个花盆。」「哥哥,」舒扬一面享受着罗什的手在她小蛮腰上的揉捏,一面娇嗔道:「你知道她搬到哪儿去了吗?」……舒文大脑空白了那么几秒钟,然后迟缓的摇摇头。
「OK,」俞樾反而欣喜起来了:「明天,东方艺术中心。哇哦,古典舞系的那些女孩子软的要命,随便你发挥想象力,我喜欢DIY。」「嗯……」舒扬忽然发出一声醉人的呢喃,霎时粉脸变得通红,罗什赶紧搂着她出去,看样子是仿佛要找个洗手间去解决他们的问题。
「天涯何处无芳草,」俞樾端着酒杯四处张望,忽然眼睛一亮,那边吧台那儿有一个女孩子正在翻包。
「反正演出是明天……」俞樾自言自语道,然后就慢慢的离开了座位:「今晚可就在今晚。」舒文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有些冷清。忽然他想起来一件事情,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屏幕画面还是夏愚思和他第一次来到首大的时候,她在一颗梧桐树下拍的照片。镜头前的她笑的很甜,黑色的长发随着秋分微微的飘拂过她的脸庞。他是如此的爱她……她也爱他,可是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呢?
不知不觉的,他一个人坐在座位上陷入了沉思,而此刻。在酒吧洗手间的一个小隔间里面,干柴烈火的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真不敢相信,你在外面就这样挑逗我,」舒扬虽然埋怨着,语气却还是极大的享受,罗什一向是实干派,只解开皮带,释放出那已经涨大硬梆梆的肉棒,等着舒扬解开最底面那两片布的系带,就一把抱起她的一条雪白光腻的大腿,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她那早就泛滥到不行了的小穴中去。
「哦,」舒扬搂着他的肩膀,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幅度虽然不大,但却极为快速的抽插,「好爽啊,宝贝,好爽啊,继续干我,继续干我。」小穴里早就已经潮湿如同发了洪水一样了,他的抽插带进带出了无数淫汁浪水将两人下身的乌毛都打湿了,又顺着他们的腿滑落到地上。舒扬被他顶弄的只感觉那东西就像是要把自己肚子给戳破了一样,不过这正是她渴求的。那肉棒将她整个人顶弄的好像是坐在电钻上一样,不停的颤抖着。
忽然他停了下来。舒扬迷离的看着他:「不要嘛……亲亲老公,人家还要吗……」罗什拍了拍她的小脸蛋:「可是,没带套啊。」「啊?」舒扬不情不愿的松开他,但是还用下身把他那个东西夹了夹:「那晚上回去要给人家好好的舒服一下哦。」「嗯。」罗什悄悄的把她的小内裤藏到怀里,舒扬找了一圈也没找着,心里明白肯定是他搞的鬼:「拿来给人家吗……」「待会儿……」罗什咬着她的耳朵:「开车回去的时候,我要你坐在专座上……」他说的专座,自然就是那根大肉棒了。舒扬脸都羞红了,帮他把皮带系好,拉链拉好:「好讨厌,万一把人家搞怀孕了怎么办?」「那我就娶你这个大肚美女嘛。」罗什又捏住了她T恤下的乳头,虽然隔着两层衣物,不过习惯成自然,他还是能那么轻松的实现精确打击。
「啊……讨厌……」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捏住,舒扬浑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罗什将她转个全儿搂住,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而自己则更好的从后面捏弄着那一对小可爱。
舒扬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虽然羞红着脸,却把手伸到背后去,摸索了一阵子之后递给了他一条纯白色的胸罩:「这个,你也帮我收着吧。」这样的事情,罗什自然是乐意之至了。只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那一对已经处于兴奋中的乳头高高的挺了起来,在棉质的衣物上形成了两个鲜明的凸点。而他的一双手,就无所不用其极的在上面来回捏揉、搓弄着,将舒扬弄得娇喘吁吁,感觉到整个乳房都似乎大了几分,硬了几分,沉甸甸的,有些儿说不出的难受,或是喜悦。
更何况,他还在她的粉颈上来回厮磨、亲吻着,这更叫她对于他的侵犯毫无抵抗力。真是讨厌,他就喜欢弄她的乳头。上次上课的时候,两个人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面,由于那老教实在是让人太昏昏欲睡,所以她就躺到他的怀里,让他的手从小背心的前面伸进去,将她的乳罩推开,好好的玩弄了那两个宝贝足足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里,让她高潮了三次,真是天堂一样的精力。
现在她也快了,随着他双手的动作越发的急促,甚至还带上了一点的小暴力,将她的乳头捏的有些发疼,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下面好像不受抑制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最终,在她忘乎所以,鼻息间发出一阵阵醉人呢喃的时候,她下面喷出了一大股的花蜜,滴滴答答的在地面砖上形成了一大滩的水渍。
「呀,这么多啊。」罗什将手伸到她的小穴处勾了一指头,满满的都是晶莹的花蜜,舒扬含羞看了他一眼,却将那些东西全都吃下下去。
望着她如醉如痴的吃着自己手上的液体,罗什心里涌起一阵甜蜜,决心要好好的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收拾停当之后,两人才款款走了出去。;罗什依旧风度翩翩,不让当红影星,而舒扬尽显温柔体贴,小鸟依人之态,两人走在一起,十指相扣,羡煞旁人。
只是他们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一个扎马尾辫的女孩子,坐在舒文的对面。
「有趣……」罗什轻轻地赞叹道,因为这个女孩子仅仅从侧面看,前凸后翘,身材一级棒。
更难能可贵的是,还有一张天使样的侧面。最最难能可贵的是,失恋者舒文居然和她谈笑风生「你哥哥的桃花运来了啊……」他轻轻地对扬扬道:「那我们还是回去把我们自己的事情了解了吧。」「嗯,」扬扬打心眼里为她哥哥高兴,现在她又有一个和罗什做爱的理由了,生活真美好。至于夏愚思嘛——虽然她们是朋友,不过她居然敢抛弃他哥哥,那就不用管她了!会有一天,她知道伤心的人到底是谁的!
扬扬洋洋得意的和罗什扬长而去,不过她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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