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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你这小妮子给逮着啦当我在后花园花房里,气喘吁吁地将小丫头杏儿扑到在地的时候,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终于以我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我早就对这个大眼睛翘胸脯的小丫头垂涎欲滴了,但这个小丫头武功比我高轻功比我好,始终没占到什么便宜。这丫头是我老婆从娘家带来的,还仗着母老虎撑腰,经常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几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这小丫头知道没人撑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始终没让我有下手的机会。但是我摸清了她的活动规律,知道她早晨每天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鲜花,摆放在母老虎的房间里,所以我决定牺牲掉懒觉,准备在花房里把她给吃掉。
我们家的院子很大,花房平时没什么人回来,有一个老得快朽掉的花匠陈伯在打理。平时他除了种种花除除草,也不大搭理别人,在家里面,有老妈还偶尔陪他说说话。这个陈伯耳朵特别背,我曾经在他后面偷偷地放了一个二踢脚,都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因此,我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地方,到时候虽那小丫头怎么叫唤,都不会让别人听到。
平常我睡觉要母老虎不在家,从来都是睡到自然醒,日上叁竿了还窝在被子里不想出来。这两天为了早点儿起床可费了我一番心思,因为通常我早上起床都是被母老虎用脚踢醒,用剑柄敲醒,或者被凉水泼醒。现在母老虎不在家,无论如何我是自己醒不过来的。
第一天我在屋子里放了一公鸡,结果它唧唧歪歪闹得我几乎一夜没睡。
第二天我在院门上头放了一块大石头,结果起来晨练的二师兄的一声狮子吼让我起了床。
第叁天我在门口放了一根绊马索,结果小丫头香香的一声尖叫,让我及时从周公那儿赶了回来。出门前,我还顺手在香香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乖乖!她还挺厉害,给我娘送的莲子汤一滴也没洒出来。
在花房里埋伏了整整叁个早晨,却连小丫头的人影都没有等到,我一边哈欠连天一边咒骂不已。直到第叁天早上,伏在花房冰冷的地上,我才终于想明白了:母老虎不在家,根本就不用给我这个小色狼插花。就在我懊恼地拍拍屁股想爬起身来的时候,杏儿却哼着小曲,蹦蹦跳跳地走进了花房。
靠!小丫头这几天早晚都绷着脸,每天战战兢兢地绕着我走,今天咋这么高兴?嘿嘿,干嘛不让少爷我也高兴高兴!我屏住呼吸,悄悄来到她的身后,一下子就将她从后面扑倒,张开双手将死死地将猎物压在了地上。
我为了要吃掉这个俏丫头,又怕打不过她,特意找大师兄学了几手擒拿绝技,看来还挺管用的。这个丫头这几天一直在躲着我,衣角都不让我沾到一点儿边,现在终于被我压在了身下。
「小少爷,你干什么啊?快点儿放开我,小心我告诉少奶奶去!」杏儿在我身下使劲地挣扎着。
「我会怕她,少爷我谁啊?我郝帅!放开你,哪会那么容易,少爷我都在这埋伏了叁个早晨了才逮着你的!」杏儿的身材极好,我压在她的身上,细细体会着杏儿结实的翘臀,柔韧的腰肢,以及不停挣扎的修长的双腿。练武的女孩子到底和其他的小丫头感觉就是不一样,感觉身下香喷喷的身体弹性十足,真是爽啊!我的欲望迅速地膨胀,隔着衣裙使劲地顶在了杏儿的臀缝里。
「呀!」小丫头的脸霎时就红了,她一定感觉到了我的压在她臀缝里的坚硬,连耳朵都充血了。
「好杏儿,这两天母老虎不在家,你就从了我吧」我恬着脸央求着,同时一双色手不断地在杏儿身上揉搓。
「唔……不要!不要!」她一边在我的揉搓下细细地呻吟,一边坚决地回绝了我。
我俩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杏儿趴在地上?,不让我的色手得逞。我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揉捏着她挺翘的「呀!疼!少爷,不要这样,少奶奶马上就要回来了。」这丫头还在身下和我罗哩叭嗦,想骗我?门都没有!少爷我今天说什么都要把你给吃了。
「嘿嘿,还想拿母老虎吓唬我,她们哪次出去跟人打架不是十天半月地。」我狞笑着,使劲把我身体的坚硬向她的翘臀压了压,吓得她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小脸更红了,大眼睛蒙上了一层薄雾,鼻尖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少女的体香随着香汗热腾腾地扑面而来,熏得我一阵窒息,顿时觉得全身血液都向下体冲去。我低头寻到了杏儿细嫩的脖颈,一头埋在了她的衣领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啊!」杏儿惊叫了一声,顿时全身颤抖起来。我觉得身下的佳人一阵绷一阵抖,娇喘连连,差点儿让自己迷失在那醉人的少女体香里。一抬眼,看到眼前杏儿微微颤抖的粉嫩垂,忍不住一口将那红透了的玛瑙擒在了嘴里,细细品尝了起来。
「唔……」杏儿忍不住一声低哼,身子软了下来,哈哈,原来耳垂是她的死穴。我的一色手也终于突破了屏障,覆上了她的酥胸,这个难缠的小辣椒终于被我摆平了。
我伸手捉住了杏儿一乳房,用力揉捏,恣意享受着放弃抵抗的身体。要死了,平日里看不出来,杏儿这儿比母老虎还厉害。少女的乳房柔软而坚挺,敌不住外来的侵害,在单薄的衣衫下,蓓蕾悄悄地翘了起来。我并起两指,隔着衣衫夹起了一颗蓓蕾,悄悄一捏,立刻捏出了一串娇吟。
「不,不要,小少爷,放,放了我吧,少……唔……」看着往日里恃宠骄傲的小辣椒,在我身下软语求饶,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娇喘嘘嘘,软作一团,我顿时豪情万丈,口出狂言:
「就是现在母老虎回来了,我郝帅也不会放过你的!」说罢,我一伸手撩起了杏儿的裙角,恨不得马上就将我发胀的欲望和身下的少女合为一体。
「哼!母老虎是说谁啊?小帅」从花房门口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女声,这个甜美声音对我却不亚于晴天霹雳,吓得我的分身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一回头,花房门口出现了两位持剑少女,粉衣少女嘴角带笑,白衣女郎却面如寒霜。刚才身下软得像一滩泥的杏儿,突然身子一绷,把我弹开,一下子就闪到了白衣女郎的背后。两位少女裙角飘扬沐浴在晨曦中,俱是美艳不可方物,仿佛天女下凡般,而我却仿佛看到了母夜叉。
「没,没说谁,你大概听错了吧。」我一遍胡乱辩解,一边从花盆瓦砾中狼狈地爬了起来。奶奶的,小丫头还挺厉害,刚才一下子把我摔的老远,撞倒了好几个花架。
「少奶奶,唔,刚才少爷他欺负我!」杏儿拉着白衣女郎的袖子哭诉到,并用泪汪汪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梨花带雨含怨带嗔的一眼,看得我心不争气地使劲跳了几下,下面差点儿再度勃起。
「他能欺负到你?」白衣女郎冷冷地看着杏儿,「他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到吗?」「是他偷袭我的」杏儿泪涟涟的觉得很委屈,「少爷他躲在花坛后面,乘我摘花的时候,从后面把我推倒的,他还用了大师兄的擒拿手,还……」杏儿在母老虎的严厉注视,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变成了小声嘟囔。
靠!这小丫头早知道我躲在花坛后面,难道是故意让我抓到的?虽然刚才是本少爷被吓得走了神,也不至于被摔得七荤八素,看她刚才那身手,难道是……「哎哟,哎哟!」还没等我想明白,就觉得耳朵一阵剧痛,母老虎揪住我的耳朵,美目圆睁,恨恨道:「好啊,你个小帅,要你练功不好好练,学剑不好好学,你偷香窃玉倒是挺在行的吗!」母老虎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十八岁就嫁到你们家,现在好不容易等你长大了,你这个死东西却整天不学无术,跟一帮公子哥混在一起。你明年就十八岁了,再不学好武功,以后怎么陪我行走江湖啊?」母老虎越说越气,又狠狠地扭了几下我可怜的耳朵,痛得我龇牙咧嘴,赶忙求饶,「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你快点儿放手,哎呀疼死我了,好老婆,好娘子。姐姐快救我。」「好啦,好啦,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小帅也认错了,就饶了他这回吧」姐姐看了心疼,终于出马了。
粉衣少女自然是我姐姐郝婧啦,我的父母是名扬四海的大侠,每年江湖上应酬很多,很少在家,都是我姐姐照顾我,她在华山门下学艺,母老虎又是华山掌门的独生女儿,她们是最好的师姐妹,她出面帮我摆平母老虎,最好不过了。
「你就是太宠他了,他的这种少爷脾气就是你惯出来的。现在还学会了调戏丫环,你是不是还想再纳两房小妾啊?」母老虎愤愤不平地埋怨着,回头还狠狠地瞪了杏儿一眼,顺手在我的胳膊上又使劲地揪了几下,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没敢哼出声来。
「哼,我们走!」母老虎一拉大姐扬长而去,回头还丢下一句话,「今晚你自己睡书房去!」杏儿赶忙跟着走了,走到门口还回头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留下我一个人在花房里,气得跳脚,「母老虎,你以为我不敢娶小老婆!到时候娶十个八个小老婆气死你!」
当然这话是不能让她听到的。
我又羞又怒,这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花房里没有出门,连午饭都赌气没吃。
中午的时候,大师兄二师兄来劝过我,师姐也来劝过我。小师妹和杏儿极好,放出话来,说再也不和我这样的淫贼为伍了。最后,还是母老虎心疼我,让杏儿给送了一盒点心到花房里,杏儿放下提篮就坐得离我远远的,仿佛我真是淫贼一般,可恶!
其实我也知道母老虎是刀子嘴豆腐心,就是觉得这事情太丢脸了才不愿见人。
母老虎嫁过来之前就已经是江湖知名的侠女了,追求她的江湖俊杰不知道有多少,好像被一些无聊江湖少侠评为还是什么江湖十大美女之首,而且还是华山派第一女剑客。这朵鲜花怎么插到我的头上的,还要从我们长辈的恩怨说起。
我的父亲郝青松和华山掌门青竹是师兄弟,当年他们一同爱上了美丽的小师妹青梅。小师妹也爱上了大师兄,也就是我父亲,他们俩曾经携手闯荡江湖,获得了第一剑客和江湖第一美女的美誉。我父亲原本是要接掌华山派的,江湖第一剑客大师兄和江湖第一美女小师妹也应该会结为一对佳偶,成为一段武林佳话。
这个时候发却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江湖上出现了一位魔女,她轻纱蒙面,行事亦正亦邪。自出道以来,她不断挑战武林中的成名人物,一把剑竟然未逢敌手,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阵狂潮。传说她美丽动人,艳名远播,而且追求者遍布五湖四海,大有和武林第一美女华山小师妹一较高低的意思,所到之处迷得武林俊杰神魂颠倒,其中不乏武林大侠和黑道豪杰,有一人除外,那就是我父亲。
华山大师兄和小师妹原本就是一双神仙伴侣,眼中有对方,当然不会再容的下其他女子了。
魔女当然不能忍受这样的挫折,于是她身一人来到了华山投下战书,准备挑战江湖第一剑客。华山绝顶的这一战,惊天地动鬼神,轰动了整个武林。在来自大江南北的武林高手面前,代表华山出战的江湖第一剑客竟然败在了魔女的剑下,而且身受重伤经脉俱损,最后被魔女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离华山。
小师妹差点儿急疯了,和二师哥一起满世界地寻找大师兄。两个月后,就在人们将要绝望之时,大师兄携魔女一起又重出江湖。原来魔女当时带走大师兄是为了替他疗伤,魔女治好了大师兄的内伤,同时也赢得了大师兄的爱情。至于如何疗伤,我父母一直对此讳莫如深,至今绝口不提。
小师妹当然是伤心欲绝,大师兄也是愧疚万分。为了和魔女共结连理,大师兄毅然放弃了执掌武林第一剑派华山的机会,为了不影响日后华山派在白道的声誉,携新婚妻子离开了华山,淡出江湖,归隐山林。
临走前,大师兄拜托师弟光大华山门楣,并且代为照看小师妹,自此二师哥一直陪伴在小师妹的身旁。二师哥的悉心照顾抚平了小师妹心灵的创伤,二师哥的痴情不渝也终于打动了小师妹的芳心,渐渐的大师哥刚毅果敢的形象被悄悄地收藏了起来,二师哥坚忍英俊的笑脸代替了往日大师哥的位置,溢满了小师妹的脑海。
在华山新任掌门就职典礼上,大师兄夫妇重新出现。这时大师嫂和小师妹都已怀孕,于是两家便指腹为婚,定下了这儿女亲家。可惜十个月的期待过后,两家却都是女儿,就是我姐姐郝婧和母老虎盈盈。小师妹不死心,坚持一定要完成这个婚约,大师兄心中有愧,明白小师妹旧情未了,是想用这指腹婚来弥补自己的遗憾,好答应这个婚约永远有效。
这个心结直到四年后我的出生才得以解开,于是我这个臭小子便成了两家人的宝贝疙瘩,万千宠爱集一身,这才养成了我这样一个花花公子的脾气。
在家里学武时,妈妈舍不得打,姐姐舍不得骂,自然是一事无成。老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教我,于是在我十二岁那年,把我和姐姐一起送到华山,我拜在华山掌门的座下学艺,姐姐则拜掌门夫人为师。
当掌门夫人看到我这张几乎是和大师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时,百感交集,把对大师兄的满腔爱恋,几乎全部转移到了我这个十二岁的英俊少年身上。师娘对我呵护有加,仿佛亲生儿子一般,让她自己的女儿盈盈也嫉妒不已。
于是乎我的华山学剑生涯开始了,让老爸没有料到的是,我这个江湖第一剑客的儿子,华山派掌门人的未来女婿,练剑对打时自然有人想让,学剑偷懒时自然没人会骂,堂堂掌门弟子最后竟然连一个跟自己一般大的小丫环都打不过!
十六岁的年纪女孩子已经情窦初开,周围的师兄们都一个个英明神武,盈盈己也是天资聪慧,就剑法论在华山年轻一辈弟子中已经无出其右者。如今发现自己的未婚夫竟然是这样一个拖鼻涕的小毛孩,盈盈简直是悲愤欲绝,在无数次的抗争被他的父母我的师傅师娘坚决镇压以后,就从来都不给我好脸色,能欺负我绝对不会不放过,天天没事了就带着她的小丫环杏儿变着法的欺负我。
我经常被这主仆二人以练剑为名,打得屁滚尿流,能在肚子里面大骂母老虎。唉,真是衰到了极点。当师娘看到我灰头土脸的样子,以为我练剑刻苦,更加心疼得不得了。让盈盈看了,第二天便要变本加厉地欺负回来,我唯一的抗争方法就是趁杏儿不注意的时候,狠狠揪一下她的小屁股,当然老虎屁股是摸不得的,也能咽咽口水,在心里面意淫一下了。
我就这样混混谔谔地在华山混了两年,我这人还算聪明华山剑法招式学了个七七八八,华山入门气功也算是练了半层,一共好像有九层吧。不过师娘总是夸我是个练武奇才和当年我爹一样,师傅总是不置可否,而盈盈总是骂我是蠢才是花拳绣腿是不可救药的傻瓜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是喜欢摸女生屁股的小色狼。
她从来不叫我名字,要么是喂要么是烂泥要么就是小色狼,靠!这个母老虎怎么骂人还挺来词的,将来谁娶你做老婆谁倒霉!哎,当年我骂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这个人就是我!
十四岁的小男孩屁也不懂,知道揪女孩的屁股很好玩,没觉得手上有什么感觉,是非常爱听女孩的尖叫。有一天,我揪了杏儿的屁股后,悄悄地对她说「好像你的屁股变大咧!」那次,她特别反常,既没有骂我,也没有追我,脸倒是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
杏儿的屁股一天天变大,揪她屁股时反应也越来越强烈,脸也越来越红的利害,不过尖叫声却越来越小,让我对这个游戏渐渐的失去了兴趣,不过杏儿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要一发现我在她后面,就会下意识地把手护住她越来越大的小屁股。不过我也不是没有什么发现,比如说母老虎越来越少地欺负我了,倒是和师哥们玩得越来越近了,说话也越来越细声细语了,脸倒是越来越容易红了,当然除了对我靠!我咋不知道她还会脸红,见了师哥脸红个屁啊。
这期间我老妈经常来看我,虽然表面上总是笑容可掬,和师娘亲热得不得了,不过背地里我发现每来一次,她的不满总要加深一层。其实我知道,她是不满师娘对我的态度,生怕师娘把她的宝贝儿子给抢走。
因为师娘高兴的时候就喜欢把我抱在怀里揉一揉,这个时候老妈就会不着痕迹地把我给扯过来,然后她也摸摸我的头香香我的脸,这个时候母老虎就会在旁边用鼻子出气来鄙视我。
终于我老妈忍不住了,在我十四岁那年把我领回了家,借口华山剑法不行,她要用自己家传的武功来教我。老妈这样说是有底气的,因为当年她确实打败了华山第一高手,师傅师娘也不好说什么。
临走那天,师娘哭得跟泪人似的,这更加坚定了老妈要把我领回家的决心。
照例师娘又把我搂在怀中疼爱一番,靠在师娘温暖柔软的怀抱里,嗅着师娘独特的体香还是很舒服的,熏熏地总是不舍得离开,当然这体香我以后又在另外一个人身上重新闻到了。其实,我还是蛮喜欢师娘的亲热举动,老妈就从来不这么抱我,当然小时候吃奶不算。
师傅师娘他们一直把我送到了山下,师兄师姐们虚情假意的和我作别一番,老虎倒是挺开心的,就好像送走了一个瘟神一样。不说别的,她笑起来还真是好看,不过除了这次还从来都没在我面前这么开心过,好像要笑都是冲着师哥去的。
反倒是杏儿让我吃惊,今天一整天都是泪雨涟涟,整个儿华山,除了师娘就是她舍不得我离开,没道理啊,我欺负她最多。
我好像还是另外一个高兴的人,总算不用学这没点屁用的华山剑法了,回去和我妈学去,我妈就比我爸利害,学成了我自然也会比母老虎利害,咱回头来收拾你。
离华山越来越远了,骑马走在回家的路上,却觉得心情越来越郁闷,总觉得把什么东西落在华山了。想想母老虎的眼神除了得意还有点兴奋,杏儿的眼神除了不舍好像还有点担忧,女人的眼睛咋就那么复杂呢?真搞不懂。
就像我妈和师娘都斗了二十年了,到这把年纪了还要明争暗斗别什么苗头,哎,头痛头痛,不想了,回家!不知道家里面的小丫头们都长大了没有,有些游戏好久没玩了,嘿嘿。
然而,回到家没几天,我就把华山、母老虎和杏儿忘到了瓜哇国去了,我又找到了新的有趣的游戏。
回到家没几天,我就把华山、母老虎和杏儿忘到了瓜哇国去了,我又找到了新的有趣的游戏。看来小男孩还真是没心没肺,是偶尔还能想起师娘啦,老妈整天忙忙碌碌神神秘秘,根本就没有师娘疼我。现在看来老妈还真是当机立断,要不然没几天我这个小没良心的,就会有了师娘忘了亲娘了。
顺便说一句小没良心的是老妈对我的称呼,那么对老爸呢,自然就是老没良心的。其实老妈在这场爱情争夺战中间已经是大获全胜,可时至今日,她还是对老爸和师娘的那段感情耿耿于怀,可明明她才是第叁者插足啊,老爸和师娘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哪能说断就断的呢。该死,我怎么替师娘说起话来了,难怪老妈要骂我小没良心的。
用老妈的话讲老爸和师娘他们是在搞暧昧。当年老爸和老妈重回华山后,老妈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危险的苗头,当老爸和师娘深情地目光碰在一起的时候,据说擦出的火花整个演武大厅都看得见。老妈每当抱怨到这儿的时候,就会狠狠地掐住老爸身上的一块肉,咬牙切齿地问:「你们竟然当着自己丈夫妻子的面,如此含情脉脉眉目传情,深情款款得拿剑砍都砍不断?」
切!他们压根儿就没拿你们当回事!你想想堂下坐着几百个掌门人,上千号的江湖名流,他们根本就是当着全天下全江湖在调情吗。
不过我老爸绝对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人,当年和师娘一起仗剑走天涯,闯出了江湖第一剑的字号,侠誉满天下。老妈当年的名号,据说是专门用来吓小孩的,江湖传闻那年代那家小孩不听话,家长都会说「别哭了,再哭魔女谁谁谁就要来了。」听说是百试百灵的。
不知怎的,在那次疗伤之后,郝大侠就毅然决然地抛弃了青梅竹马的江湖第一美人,和江湖第一魔女跑了,让所有的武林人士大跌眼镜,那时候好像没有眼镜,那就随便跌什么吧。心目的完美偶像竟然是个移情别恋之人,这也伤了江湖中好多纯情少女的心。
在这往后的好几年间,老爸都老老实实地陪着我妈隐居在这山庄中,没有踏足江湖半步,甚至都没有参加师傅和师娘的婚礼。直到师傅继任华山掌门之日,才重出江湖。
这中间发生的种种变故,他们都守口如瓶,每当我和姐姐问起这个话题,总会引来他们的深情对视,相拥在一起,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一到这个时候,我和姐姐总会异口同声地「切……」然后摔门而去,真是无聊加肉麻,有时候房门里面还会传出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姐姐就会红着脸捂上我的耳朵把我带到后院去玩。
当年隐居的时候,老爸要归隐山林,老妈说这不好,举出了种种理由,比如说买胭脂水粉不方便,去绸缎庄不方便,吃小笼汤包不方便,等等,当然不总是这些小事情,老妈也考虑的很多大事情,比如去护国寺烧香拜佛不方便,这个精神生活不能缺吧,不能有肉体生活吧,另外孩子就近入学不方便,为了孩子的未来,总要让他读个重点私塾吧,等等。据说老妈还没有把理由说完,老爸就败下阵来,接受了老妈大隐隐于市的观点,不过折中了一下,在长安郊外置办了一个山庄,叫「名剑山庄」,怎么样,名字够气派吧。
不过这块师娘题写的匾额,挂了不到一天,就被老妈给摘下来,扔到了柴房里,自己题了一个「郝家庄」挂在了庄门口,俺们庄在叫了一天名剑山庄后,就正式改名为「郝家庄」了。老妈还说了,名字虽然俗了点,但隐居就要有隐居的样子,「名剑山庄」这个名字太容易招蜂引蝶了。不过我觉得我妈这句话引用成语不当,应该用树大招风比较合适。
自从「名剑山庄」被扔到柴房后,老妈就再也没有踏进过柴房半步,这二十年来,郝家庄烧了至少上万斤的柴火,居然都没人动过那块匾额的主意,看来郝家庄上至管家下至丫鬟一个个比鬼都精的说法,一点儿都不假。
前两年我还我还偷偷地去柴房去看过,那块「名剑山庄」的牌匾还放在那儿,据说还保持着庄主夫人二十年前扔进去的原样,而且奇怪的是匾额在柴房里这么多年竟然一尘不染。
不过老实讲,师娘的字确实比老妈的字好看多了,我曾经拓过一个「剑」字带给俺们重点私塾的先生看,先生张着满嘴大黄牙,愣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断地说:「大家,大家!有杀气,有杀气!」啊呸,一个字哪来的杀气,不懂装懂。那张拓片据说给先生拿回去裱了起来。
郝家庄虽然从外边看不显眼,就是一个一般的土豪庄子,但里面的格局确实非常精巧,回廊千转,门户叠迭,明暗错落,一般人要是走了进去,就别想走出来了。庄子是老妈一手设计和监工建造的,所有的工匠和家丁都是老妈找来的。
庄里面寻常一个家丁走到街上都是拳打镇西,脚踢城北的人物。
家仆里面神神秘秘的人物就更多了,连账房先生都换了好几茬,有拿铁算盘,有拿铜算盘的,还有拿金算盘的,反正没有一个正常的。妈的,还有一个变态拿的是磁算盘,好几次我想在家偷点儿废铁器出去换麦芽糖吃,都被他吸了出来。
靠!怎么总是这么巧,我出门时他进门。嘿嘿,当然有些个废铁器,是头天师兄才到长安城买回来的。切,没人跟我说,我哪知道那个不是废铁,难道有生锈的才叫废铁,妈妈说小孩子不要碰铁锈,要得破伤风的。妈妈怕我和姐姐没人玩,还买了许多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小丫头培我们玩,我们最喜欢玩得就是捉迷藏游戏了。郝家庄像迷宫一样,最适合玩这种游戏了,十几个小孩子在里面玩起来一点儿都不嫌小,有充分的空间可以藏起来。这个游戏大家都玩过,一个人作鬼,其他人藏起来,做鬼的那个人闭着眼睛数到一百,开始找人,谁被抓着了,就罚谁做鬼。
我们十几个小孩子经常就在院子里面从早疯到晚,玩累了,我就躺在姐姐的怀里数星星看月亮。那时候我特别迷恋姐姐的怀抱,姐姐身上总是有好闻的香味,她可能把院子里所有丫环仆妇的香粉都试遍了,我还好几次发现她还偷偷用了妈妈香粉。有时我们还会爬到屋顶上,相拥在一起看远处长安城城楼上闪亮的灯笼,最后我总是在姐姐的怀里,闻着香气沉沉睡去。
从华山回来后,我又和她们玩起了捉迷藏,当我把香香软绵绵的腰肢扑倒在草丛里的时候,这个游戏就有点儿变了,明显地我感觉到,香香变了,再也不是两年前的香香了。香香小屁股变翘了,腰肢更柔了,身上的体香也更浓郁了,当我压在她上面,有一种渴望要做什么而又不知道要做什么的迷茫和焦躁,想起了华山上揪杏儿翘臀的感觉,忍不住狠狠地揪了一揪身下得香臀,惹得香香一阵尖叫。
我开始喜欢上做鬼了。由于姐姐走了,这儿全由我说了算,所以每回都是我做鬼,谁被我抓到了,要被我打俩下屁股就算受过惩罚了。由于学过武功,我的听力和目力特别好,靠,比不过母老虎,抓几个小丫头总是不成问题吧。我发现目标后,经常故意惊动她们,让她先跑出一段后,再从后面扑上去,把她压在地上,然后再在她的屁股上打上两巴掌。
这些小丫鬟是和我们姐弟一起长大的,都到了十五六岁的年纪了,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已经像水蜜桃一样成熟了,虽然还有点儿青涩,但已经都是玲珑有致了。这个游戏我越玩越上瘾,追得也越来越慢,好喜欢从后面看女孩子跑动时摇曳的身姿,飘扬的裙角,好喜欢听女孩子逃逸时银铃的笑声,惊惶的叫声,好享受抓住时女孩纤细的腰肢,扑倒时女孩软绵的身体,喜欢压在女孩背上感受细细的喘息,特爱闻女孩身上熏熏的汗香。
自从华山回来后,我就爱煞了这个游戏,尤其爱煞了女孩子的翘臀,那水蜜桃形状,弹性十足的东西,简直让我着迷。于是乎我压在女孩子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打在翘臀上的巴掌越来越重,而揪得也越来越恨了。
由于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要干些啥,那些雪雪叫疼的尖叫声,就成了我唯一可以得到的满足。我知道有一种神秘的东西在一个十四岁男孩的身体里面生长了,虽然我那时还不知道这叫做欲望,但它已经像一粒黄豆一样,在我的心里发芽了。
这样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华山掌门的一封加急快件,就彻底的结束了我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
郝家庄好像很有钱,有良田千顷,我私下里常常怀疑是不是我妈做黑道生意时攒了很多钱。妈妈把我和姐姐都送到了长安城里重点私塾去读书,据说光赞助费就好几万两银子,简直比抢钱还容易。
私塾的同学都是什么李将军的公子,张丞相的千金,妈的每天溜鸟逗蛐蛐,欺负女生,没一个学习的料。学习好的都是一些小官吏的孩子们,还有一些名流士绅的后代,俺们这土财主家的孩子就没什么人搭理了。
在私塾里和我玩的最好的是我的同桌,户部一个小官僚的女儿,老家是苏州人长得雪白粉嫩,像瓷器一样,好精致一个美人儿,一看到她就让人有一种保护她的冲动。樱桃小嘴里的吴侬软语让人百听不厌。我都叫她小妹,她都喊我帅哥,嘿嘿。
我从华山回来后,老妈说我满嘴脏话举止粗俗,一定要往我的肚子里装点墨水,就又把我送回了这家私塾读书。当我背着书包一步叁回头的走进私塾大门的时候,一个纤细的身子撞进了我的胸膛。「哎!」「呀!」「小妹!」「帅哥!」
当我把地上的女孩扶起来的时候,惊喜地发现小妹居然还在这个私塾里念书,而小妹见了我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嗯?不是摔疼的吧?
原来我曾经给小妹说过,上华山玩个几天就回来陪她的,为了这个承诺,傻小妹竟然在这儿等了我两年,一直留在这个私塾里读书,忍受别人的欺负,而不肯转学。而我这个小没心的,这两年光顾着追逐杏儿的小屁股,早就把这个承诺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姐姐留在华山学武了,每天上学的唯一动力就是她了。两年以后再听到她用吴侬软语叫我一声帅哥,我人仿佛都会酥了半边。
由于她的美貌和柔弱,总有很多人垂涎她,像什么李公子之流就经常被我打得满地找牙,直到有一天我一脚把李将军的一个号称最厉害的保镖踢出们外后,就再也没人来骚扰小妹了。切,老子堂堂华山派少侠,打不过母老虎,难到你们这些废材还对付不了吗。
不对,我现在已经不是华山派的了,到底什么派的还得回家问问老妈。我还真是不孝子孙呢,不光记不住老妈的生日,连她是哪门哪派的都不知道,该死!
小妹的父亲要离开长安一些日子,我逮住机会,央求母亲把小妹接来我家。
小妹妈妈一来我家,就被这深宅大院给惊呆了。我趁机拉着小妹的手,兴致勃勃地带着她转遍了我家层层叠叠的院落回廊。
娇弱的小妹哪里跟得上我的脚步。当我这个二愣子终于发现之时,细密的汗珠已经布满了小妹的额头,原本红润的晶莹诱人的小嘴也已经没有了血色。
「呼,累死我了,你家怎么这么大啊。」小妹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再也不肯走了。
「要不要我来背你?」小妹刚才还苍白的脸上一下子又泛上了红晕,我等了半天也没见小妹吭一声,把两小手玩来玩去。笨蛋!这种话要人家女孩子怎么回答?
我实在等不及了,一把拉起小妹背在背上,托起她的双腿,迈起大步就走。
小妹娇呼一声,就伏在我的背上再也不敢动了。纤细的小妹背在背后,轻飘飘的好似一点分量也没有,她的小手搂着我,细细的呼吸吹在我的脖颈,让我热血上涌,走起路来像是腾云驾雾一般。咦?在华山练轻功时怎么找不到这种感觉?
我一路胡说八道的介绍这我们家迷宫似的花园,一边忍不住把手悄悄地向后移去。当我背着小妹跃过一条小溪的时候,乘机把我的双手托在了小妹的香臀上面。「咦?你这边还是挺有肉的。」
「呀!坏蛋!」我还没有咦完,就觉得手中原本软绵棉的圆臀突然一缩,围在我腰间的纤腿突然一紧,两小手在我脖子上拼命一勒,小妹整个人差点儿给惊得掉了下来。我原本优美的轻功动作立马变得歪歪斜斜,当我十分狼狈落在对岸之后,小妹用双手狠狠地在我的胸口揪了一把,就再也不肯让我背她了。
过了一会儿,我偷眼望去,见小妹没怎么生气,便忍不住又想起了一个坏坏的主意。「你要不要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好啊,我很想!」小妹欢呼到,也许我露出来的笑容过于不堪,小妹又心生警惕。「真的好玩吗?」
「不骗你。」我怕小妹反悔,一把拉起她的小手,硬是将半信半疑的小妹拽到了回廊,我们平时玩捉迷藏的地方。
看来不管什么人家的小孩都喜欢玩这个游戏,小妹很快就兴奋地投入到了游戏中去了,和十几个小丫头疯在了一起。
从小在丫头堆里面长大的我,有一狗一样的鼻子。这主要要归功于我的姐姐,要我在她怀里睡上一觉,第二天就能知道姐姐昨天偷搽的是前院李婶还是后房张嫂的香粉。我一直有点纳闷是不是我们家工钱给的特别高,因为姐姐告诉我,长安城里镜花堂的每一种胭脂水粉都能在我们家里找到。郝家庄的女人除了香香以外,好像每天最头疼的事情就是今天要搽哪一种?
所以不管小妹怎么躲,我还是轻易地把她从丫头们中间一下子就找了出来。
当我捉住小妹,把她轻轻地压倒在小树林里面的时候,我不由得感叹小妹和我们家的那些野丫头们真的不同。
小妹轻柔得像羽毛一样的身子被我抱在怀里,羞得抬不起头来的时候,我仿佛抱着一个易碎的磁娃娃,左看右看都下不去手。我抱着小妹发了半天愣,突然脑门一热,一头扎在小妹怀里,用鼻子东嗅西嗅,上上下下把小妹闻了个遍。逗得小妹咯咯笑个不停,直呼「痒,痒死我了。」
我激动得浑身发热,但除了用我的狗鼻子在小妹身上乱拱乱嗅外,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看些啥,一直拱到小妹笑岔了气。唉!
小妹的妈妈以为我们家是什么富商巨贾,十分的巴结,经常把小妹送来我们家,和我们一起玩。这时的游戏就变成了我和小妹的游戏了,连我平日里最喜欢的香香也被冷落了。
我总是能把她从院子里面轻易地找出来,而且不理香香哀怨的目光,每次都找小妹,把她一次又一次的扑倒草地上,厢房里,假山洞中,甚至有一次在床肚里。我恣意地攫取着小妹的柔软和纤细,恣意地捕捉着小妹的喘息和汗香,恣意地享受着小妹的轻笑和央求,一直到小妹讨饶不支为止。
然后我们便手牵手一起喝银耳汁,手牵着收手一起吃鸭油烧饼,然后手牵着手一起在庭院里散步,看池塘里鲤鱼。我们俩的手好像从来就没有松开过。甚至在吃晚饭的时候,我们手还紧紧地拉在一起,害得我好用左手喝小米粥,不是烫到了下巴就是送进了鼻子,惹得小妹一直咯咯笑个不停。最后这顿晚饭谁也没吃好。
后来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左手练得和右手一样好,以后可以一直和小妹手牵着手吃饭。
可惜好日子总是不会太长,突然有一天,小妹再也不来上学了,我等了几天就魂不守舍了,耐不住就跑去了小妹家。我没能见到小妹却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小妹爸爸告诉我,小妹被选秀进了宫。看着她爸爸骄傲期盼的笑脸,仿佛小妹马上就可以成为贵妃,飞黄腾达鸡犬升天的日子仿佛指日可待。我不由得心重重地痛了一下,一个花样的十四岁少女,就这样被她虚荣贪心的父母送进了黑压压的宫墙里面,她能幸福吗?
小妹妈妈悄悄塞给我一封信,是小妹临走的那天写给我的。原来小妹两个月前就被选秀选中了,就是我从华山回来的时候。那天小妹是到私塾退学的,要不是我被老妈从华山及时地提遛回来,可能这辈子都要和小妹失之交臂了。
小妹说这两个月是她从小到大过的最幸福最快乐的两个月,之所以一直没有告诉我,是不想影响这仅存的两个月的幸福时光,一定要快快乐乐地过快快乐乐的笑,让我记住一个快快乐乐的小妹。
可谁又能发现小妹眼底的那一抹忧郁呢?看来指望我这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我的初恋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溜走了,我对着窗户惆怅了不到叁天,就又被庭院游戏给吸引走了。靠!我还真是没有良心啊。虽然每次吃鸭油烧饼的时候,心还是莫名其妙的会痛。靠!怎么喝银耳汤也不开心,算了,干脆连我最爱喝的小米粥,我都不去碰了。
我又投身到热闹的捉迷藏游戏中去了,而且又有了新的发现。我百思不解为什么丫头们在我捉住她们的时候,总是双手紧紧抱住胸部,用屁股对着我,让我扑倒在地。我曾经试着用不同的角度去突袭她们,但她们总是能在最后的关头,扭过身去。切,屁股都被我打过了,前面有什么不能碰的。
当我终于逮到个机会,把个最漂亮的香香丫头压在身下,使劲把她翻过身来,狞笑着想要探索这个最后秘密的时候,一匹快马卷着落叶,冲进了郝家庄。
在江湖上,这样的宝马有少林武当华山这样的大门派才能养得起。
当马上我一位便宜华山二师哥,滚落马鞍,给匆忙迎出门来的老爸老妈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我老婆母老虎跟人私奔了!
原来昨天晚上华山上下了一场大雨,母老虎盈盈趁大家忙着收衣服的功夫,和大师哥连夜私奔了。
「母老虎跑了?跑了就跑了吧。」我一边心不在焉的说道,一边还在回味刚才在香香身上那一瞬间的柔软手感。
「噗——」正在喝茶的华山二师哥好险没把血给喷出来。
「嘿嘿,昨天下那么大的雨,她们下山时没崴到脚吧?」二师哥骑马狂奔了数百里送来掌门加急快件,没想到我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小师弟!你未婚妻跟大师哥私奔了!」二师哥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紧抓住我的手,吐沫星子都快喷到了我的脸上。
哎哎,快放手,又不你老婆,你激动个啥?靠,这种母老虎跑了最好,我才不要呢。
然而,这个消息给老爸老妈带来的震惊到是不小,当天晚上,我就被老妈拎这衣领跟着老爸,在二师哥引领下连夜向华山奔去。
让我奇怪的是,老妈这次不光带上了我,还带上了大师姐,最后还捎上了香香丫头。这个大师姐可不是什么华山派的便宜师姐,而是我妈妈的得意弟子。
在郝家庄,我爸我妈各自收了两个徒弟,大师兄和二师兄跟随老爸学习华山剑法,早已在江湖上闯出了响亮的名号。老妈原本打算把自己一身的本领教给姐姐,不知为什么,老爸坚决不同意,任凭我妈如何软语强求。我妈无奈,只好重新收了两个女弟子,大师姐比姐姐还要大上两岁,小师妹却是跟我同年,被我以入门先后为由强行认作了师妹。
大师姐自入师门之后虽然从未踏足过江湖半步,但她本领却不小,把个大师兄调教得像个面团一般,只要钩钩小手,就能让那个名震江湖的少侠乖乖地滚过来。而香香是我房里的丫头,也跟着大师姐一起练武,平日里乖巧懂事,但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天怎么了?出门抓奸,还要带上徒弟和丫鬟?一个个脸上蒙着轻纱神神秘秘的,老妈是想摆谱吗?
一路上,这个华山派的二师哥,火急火燎快马加鞭,发红的双眼好像比我还要忧心忡忡。只有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心没肺在马车厢里面欺负香香,一直和香香嬉笑打闹不停。
我们一行人一路无语,第二天凌晨时分终于赶到了华山。
迎上来的师娘已经哭红了双眼,师傅满脸歉疚地紧握住老爸的双手,「师兄,真是惭愧,我养了个这么不懂事的女儿!」
「没关系,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就随她去吧。」老爸的宽容使得师傅更加无地自容。
「就是吗……哎哟!」我刚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就被老妈一巴掌给拍了回去。
郝家的媳妇哪能随便就给人拐了去!老妈和师娘在这个事件上难得达成了惊人的一致,一定要把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给抓回来。
为了防止女弟子心软误事,这次只带成年男弟子下山。一大早,一行十几个人的抓奸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就连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休息的二师哥,也提着把剑跟了过来。
傍晚时分,消息传来,在华山以东约百里的一个村子里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当我们赶到时,二师哥已经带着十几个师弟将他们堵在了村口。
母老虎已经看不出平日里的威风了,她鬓发凌乱满身泥水,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身材暴露无遗,在大师哥的搀扶下狼狈不堪。他们怕被其他人发现,连马都没敢偷,已经奔跑了一天一夜了,估计刚刚在这边歇歇脚,就被人发现了。毕竟这方圆几百里都是华山派的势力范围,不过,二师哥他们杀气腾腾的样子倒是让我吃了一惊。
师娘和老妈对看了一眼,师娘:「怎样?」老妈:「还好。」这段深奥的对话弄得我一头雾水。
当母老虎看到师娘和老妈出现的时候,刚才还奋力抗争的她彻底地绝望了。
「妈……」母老虎委屈得眼流直流。
「师娘。」大师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正视。
「师娘待你怎样?」师娘一上来先动之以情。
「师娘待弟子如亲生母亲!」大师兄的头更低了。
「那你又是怎么做的?男子汉大丈夫要行正作端,侠义当先,日后才能问心无愧。」这叫晓之以理,「你这样做,背叛师门是为不忠,辜负师傅的期望是为不孝,拐走师弟的未婚妻是为不义。你这样对得起师傅师娘吗?」「师娘!我对不起你们!」大师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几个大帽子实在是让人承受不起了。
母老虎这下慌了,使劲拉了几下大师兄没有拉起来,只好紧握剑柄,厉声叫到:「我说什么也不回去!」
「盈盈,乖,和妈先回去,咱娘儿俩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师娘柔声地对母老虎说道。
「没什么好商量的,我死也不愿意嫁给那个小坏蛋。」看来母老虎决心拼个鱼死网破。
「难道嫁入郝家就会辱没了你吗?」老妈从后面走了出来,冷笑道。
「难道我堂堂玉女剑就要嫁给这个拖鼻涕的小毛孩吗?」母老虎挺了挺泥水也抹杀不掉的美好身体傲然道。
「玉女剑有什么了不起!」师姐从我身后施施然走了出来,拖起了我的一只手,「跟了我们家小帅还会委屈了你?」香香也俏生生地站在了我的旁边。刚才还杀气腾腾的华山弟子们顿时全变成了猪哥模样,一个个张着大嘴,口水差点儿都流了下来。
我莫名其妙地回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师姐和香香已经把面纱取下。
师姐成熟迷人的身材,随随便便往那一站,便是风情万种,轻轻一笑,顿时听见七八把剑掉在地上的声音。我一直知道师姐是个美人,但不知道竟然有那么大的杀伤力。
香香也让我大吃一惊,水汪汪的大眼睛,迷人的体香,亭亭玉立的风姿,微微羞红的笑脸,让人忍不住要把她搂过来疼爱一番,哪有一点儿平日里低眉顺眼的丫头模样。香香的青春逼人一点儿不让师姐的成熟妙曼。
这两个各擅胜场的大小美人,顿时将将母老虎的气焰打掉了一半。她低头看看自己满身泥水蓬头垢面的模样,又羞又怒,目光狰狞,看得我胆战心惊。她狠狠地一跺脚,一咬牙把把宝剑往脖子一架,嘶哑叫到:「你们不要逼我!」
「你们不要逼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颤声高叫道,「我死也不要娶那个母老虎回家!」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啊!娶了她还不把我欺负死啊!我恐惧得嚎啕大哭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地打乱了母老虎逼宫计划,情人的背叛,颜面的尽,她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愤怒地把剑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泥水里,绝望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就这样,母老虎的第一次私奔大计就这样无情地被剿灭了。师姐和香香一人一个,把这两个哭得抽抽嗒嗒的冤家给搀扶回了华山。
后来我才知道,母老虎老早就和她的两个师哥眉来眼去情愫暗生。不过也难怪十八岁的少女那个不怀春呢,而且两个师哥又是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谁又会放着英明神武事业有成的帅师哥不爱,来愿意跟着一个拖鼻涕的小毛孩过一辈子呢。可是,我也不至于一辈子都拖鼻涕吧?
当我被老妈带着离开华山返回郝家庄的时候,母老虎就计划着要用私奔来摆脱这个可怕的婚姻。可笑的是,她苦苦思索了两个月,想破了脑袋也没有决定下来,要跟那个师兄私奔。原来她同时爱上了大师哥和二师哥。
在华山,大师哥和二师哥都对她呵护有加,又都是那么情深款款,又都是那么英俊帅气。母老虎左思右想,还真是难以取舍啊!于是她做出了一个自以为正确的决定,同时把私奔的计划告诉给了他们两个人。
当二师哥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候,亲亲大师哥已经拉着小师妹的手在雨中逃亡了。当第二天早上醒来,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二师哥悔得肠子都青了。于是才有二师哥千里奔波送信给我这个带了绿帽子的小师弟,最后还义薄云天不顾疲劳地百里追踪,搞得我差点儿还以为他是高风亮节的大侠。
当母老虎看见二师哥仗剑堵在村口的时候,她彻底地傻掉了。二师哥循着师妹计划上的线路图,轻而易举地就寻上了门。自己那么信赖的心上人竟然出卖了自己,而随后另一个心上人又在正义的力量面前退缩了,她发现自己精心搭建的美妙初恋竟是那么脆弱不堪,这样轻轻一碰就垮掉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整天以泪洗面,由师姐和香香「陪着」她,寸步不离。我终于明白了老妈的远见卓识,如果让华山的这些个师姐师妹陪着母老虎,那还不是跟没有一样。妈妈连姐姐都信不过,女生外向,这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师娘觉得这样的女儿放在华山,迟早还会出事,为防止夜长梦多,师娘和老妈当机立断,决定马上给我们成亲,选个良辰吉日把母老虎嫁过门来。这两天母虎都是恍恍惚惚的,竟然也没有见她如何抗争,让我很是失望。
于是乎,郝家庄红灯高悬,鼓乐齐鸣,鞭炮声声,新媳妇哭哭啼啼地娶进了家门。
不知是喜是悲是祸是福?可新郎官才十四岁啊!小鸡鸡还没有硬起来呢。
在一个良辰吉日,郝家庄红灯高悬,鼓乐齐鸣,鞭炮声声,高朋满座,和尚道士,尼姑道姑来了一大把,什么剑客刀客,镖师水手,叫花子满院子都是。
郝家庄第一次来这么多客人,老爸是自然忙前忙后少不了招呼应酬。
「老郝啊,这么多年你就藏在这个地方啊?山庄真是不错。」
「郝兄,原来这儿就是你的温柔乡啊,快让嫂子出来见见弟兄几个,今天总不至于还带着面纱吧!」
「郝大侠,原来你就住在长安城外,我们是邻居啊,以后你一定要城里的威武镖局来玩啊。」
「咦?大师兄,那块『名剑山庄』的牌匾怎么不见了?」
「啊?!这个吗……」
「哎呀,你怎么忘了呢?真实是没良心。我们把它挂到内院的门上去了,在大门口太招摇了。来亲家母,我带你去内院看看,你们家宝贝女儿的新房我已经准备好了」
这个时候,我正披红戴绿骑在马上,载着我的新娘跟着花车往家赶呢。
昨天,师傅师娘非要住在长安城的悦来客栈里。害得我今天早上还要打扮得像个小丑似的,进城来把新娘子接回家。一路上吹吹打打,被人家指指戳戳,让我郁闷的要死。
好不容易出了长安城,正想着这罪也该受完了,就看见车窗打开,露出了一张俏脸,杏儿向我挥挥手,「你累不累啊,上来坐会儿吧。」
怎么能不累呢,我乐颠颠地爬上了车。车里面就坐着母老虎和杏儿主仆俩母老虎穿得红彤彤的,披着个大红头巾。忽然母老虎掀起了头巾,对着我宛然一笑,甜腻腻地叫了我一声:「小帅……」
我当时就差点儿晕了,这个母老虎笑起来还真是迷死人,嗲起来还真是甜死人哎。
咦?不是说拜天地之前是不能揭开红头巾的吗?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一个嫩葱似的手指戳过来,就觉得胸口一痛,睁着眼睛就倒了下来。这主仆两个人一起动手,七手八脚地就把我扒的和光猪一般。一边扒一边还议论两句,「看不出来,这家伙身上还有点肌肉。」接着,母老虎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起了身上的喜袍,很快就脱的只剩下小衣。
母老虎的粉嫩双臂,修长大腿,还有一抹酥胸,看得我眼花缭乱,而且她今天化着新娘妆,更加显得美艳异常。当母老虎终于疑惑地发现我口角流下的口水之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光多时了。只好一边骂我小色狼,一边狠狠地踢我几脚解气。
然而,她得意的太早了一点。当母老虎穿上我的新郎装,溜出去还没几步时候,就被后面车上的香香给发现了。母老虎一边指挥杏儿拦住香香,一边慌不择路地窜进了路边的树林。
当她穿过树林,再一次跃上官道,以为自己总算是逃了出来的时候,却赫然发现,我大师姐和大师兄正怡然地坐在路旁,候着她呢。母老虎的第二次逃婚壮举也半途而废了。
当花车到了郝家庄门口,落车换轿的时候,母老虎坐在花轿里,意识到命运不可更改,终于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的新媳妇就这样哭哭啼啼吹吹打打地被抬进了家门。
喜堂上,惊恐未定的新郎和哭哭啼啼的新娘几乎是被人强迫着完成了三拜九叩的大礼。新娘子被送进了洞房,自然有师姐和香香看着,姐姐也早就候在了那儿。
我这个小新郎还得被爸爸领着,给各路叔叔伯伯,阿姨婶婶作揖敬酒。然后还要被那些个心怀忌恨的江湖少侠们拉去糟蹋一番,尤其是那两位华山师哥的眼光像剑一样都可以杀人。利害,气剑没有炼成,倒是炼成了眼剑。
有一些希望破灭的少侠们,乘机发起了酒疯,老爸老妈碍于面子,不好多计较。当最后有两个实在过分闹进了后院的家伙,被一个上菜的家丁一手一个地提了出来,所有醉与没醉得少侠们,都清醒了过来,直觉得脊背发寒,再也不敢闹我了。
妈妈在后院还偷偷摆了好几桌酒席,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客人,还有好几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漂亮阿姨。好像我们家失踪的家仆,都出现在了里面,就像那金银铜铁几把算盘都来了,花匠陈伯也成了座上宾。
。
等终于把这些繁文琐节给忙完了,我才疲惫不堪地回到了我的房间,也就是现在的洞房。穿过内院的时候,发现门头上原来「招财进宝」的牌匾,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名剑山庄」,我也懒得问了。
等我进房的时候,师姐和姐姐还在,母老虎还盖着个头巾坐在床上。师姐告诉我说:「今天没有给我们准备『合卺酒』,要等到小帅长大以后,可以圆房的时候再喝,现在还是各睡各的。」师姐的话我也没听得十分明白,看床上确实铺了两床大红被褥,心说:我才不和她睡一个被窝呢。
师姐摸着我的头感慨地说,「小帅,你长大了,娶媳妇了。」
临走的时候对母老虎讲,「你不要再欺负我们小帅了。」
姐姐走的时候也说「小帅,盈盈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可不要欺负她哦。」真是的,谁欺负谁啊?亏你还是我姐姐。
姐姐她们走后,我马上找了张最远的凳子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听着母老虎在那儿抽抽嗒嗒,看着红烛的烛泪一颗颗地滚落下来。足足有一个时辰,我们谁也没说话。
「哎。」
「啊?」
「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在这儿坐一辈子啊?」她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
「头盖只有你可以挑开的。」
「哦。」
我磨磨蹭蹭走过去,抖抖活活地挑开了红头盖,再一次见到了我的新娘。新娘子红肿着双眼,新娘妆已经被泪水冲的七零八落,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由怜。要不是母老虎的往日余威仍在,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母老虎睁开红肿的双眼,呆呆地看了我半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难道往后你就是我的丈夫了?」
现在这儿就只有我们两个,我给她看得有点害怕,缩了缩肩膀,试探地叫了一声:「盈盈姐。」
母老虎身子抖了一抖,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无语地帮我宽衣解带,伺候我上了床。然后转过身去,自顾自地卸装更衣,也没有在搭理我,就钻进了一个被窝。
我坐在床头,把脚试探着伸进被窝探了探,里面冰凉的,没有热汤壶,今天庄上客人太多了,香香可能忙忘了。在华山的时候,天冷了,每天师娘都会给我给我灌上一个热乎乎汤壶,从不间断。
她躺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见我半天还坐在床头不啃气,就转过头来疑惑望着我:「你为啥还坐在那儿不睡觉?」
「被子里太凉,没有热汤壶。」
「没有热汤壶就不睡觉了?」
「有时姐姐会帮我暖被窝。」
「你姐姐在华山的时候呢?」她为之气结。
「香香会来的。」有时候香香忘了灌汤壶,就会主动跑来帮我暖被窝。
「你?!」她一阵气苦,忍不住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见我还是呆坐在那儿,她只好无奈地掀开被子,向我招招手,「来吧,到我的被子里来。」
我将信将疑地爬过去,最终,寒冷还是战胜了胆怯,我钻进了她热乎乎的被窝,不敢看她,低头睡在她的身旁,只听见她喃喃说道:「咳,我到底是嫁了个丈夫还是领了个弟弟啊?」
被窝里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我迷迷糊糊间,搂着她的身子,头扎进了她的怀里使劲拱着,寻找着似曾相识的触觉和嗅觉,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着:「师娘,师娘」
「什么?」她好像吃了一惊。
「你身上的味道和师娘的一样,很好闻。」我迷迷糊糊地答道。
于是,在新婚之夜,我第一次被我媳妇母老虎一脚踹到了地上。我哭也不敢哭,骂也不敢骂,又冷又累,瑟瑟地缩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我发现我又躺在了母老虎的被窝里,头埋在她的柔软的胸口,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我贪婪地在她的怀里拱了拱,使劲地嗅了嗅这熟悉的气味,发现单薄的亵衣渐渐地出现了两个小小的凸起,觉得十分有趣,就用嘴巴悄悄地噙住了一颗。
「唔……」她娇哼一声,手臂一紧,把我的鼻子狠狠地压在了她的丰满里,又迅速地把我给推开,「醒了就起床,不要闹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们睡在了一个被窝里,是不是忘了喝什么酒了?」
她一下子羞红了脸,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母老虎比我所有见过的女孩都要漂亮。我壮起鼠胆,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就算把我昨天丢掉的脸面都赢回来了。
香香和杏儿进来帮我们起床更衣,这两个昨天还是敌人的小丫头,在厢房睡了一夜就变成了好朋友。她们俩对着那个昨晚没有人动过的被窝指指戳戳,惹得母老虎羞红着脸,又不知道怎么辩解,恨不得找个地道钻进去。
姐姐和师姐来的时候,被两个小丫头拉到一旁咬了半天耳朵。于是姐姐把母老虎拉到一旁,师姐则来到我的身边,左手使劲地拍着我的肩膀,右手竖起大拇指,「行啊!小帅。看来师姐昨天白担心了。」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莫名其妙的,我根本就没明白师姐说的话。就听见母老虎也在那边着急辩解:「没有,不是,没有」看她头上的汗都急出来了。
师娘临走的那天,一手拉着母老虎一手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俩,不知道是在对谁说:「很快的,小帅很快就会长大的。」
真的吗?长大了以后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等着我吗?
娶媳妇一点都不好玩!这个是小帅在一个月之后终于得出的结论。
「下雪啦!下雪啦!」
「下雪啦!」香香和杏儿兴奋地闯紧了我的卧房,两张小脸冻得通红。
「啊!」四只冰凉的小手一起伸进了我的被窝,我惨叫一声躲进了床里,可恶的杏儿手里还握着一颗雪球。
在阴沉了好几天之后,今年冬天第一场雪终于下了下来。当我被两个丫头强行拖起了床,来到我屋外的时候,郝家庄已经是白茫茫一片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早晨凉爽干净的空气,举目望去,远处山峦树木一片银装素裹。演武场上,一个火红的人儿上下翻飞煞是好看,一把青锋剑舞得密不透风,身旁一丈之内滴雪不粘,棕红的粘土和洁白的落雪界限分明耀眼夺目。
母老虎已经像往日一样,早早起床开始晨练了。华山玉女剑果然不是盖的,母老虎十年如一日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起早摸黑决不偷懒,才十八岁芳龄已经名满天下,和她的两位师兄一起并称华山三剑。
咳,真是没创意,好像二十年前就有人这么叫来着,华山派好像总爱搞这种调调。
我紧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刚想返屋重新钻回我温暖的被窝,这时母老虎收功停剑,娉娉婷婷向我走来。
我看着母老虎越走越近,吃惊地张大了嘴,就见母老虎信步走来,只在雪地上留下了一行浅浅的脚印,转眼间就被飘雪覆盖。
「哟,大少爷今个儿起得到是挺早的吗。」
「嘿嘿。」我干笑两声,就想溜走。我这个懒毛病是从小就养成的,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决不起床,连我老爸都拿我没办法,有好几次气得他拿着碗口粗的木棒想揍我,都被老妈给拦了下来。
「站住!」母老虎一伸手把我拦了下来,「小帅,练武功要从小打下基础,如果年轻时不努力,到老了就会一事无成。」
这些话老爸说过老妈说过,师傅说过师娘说过,这两天再听她天天念叨,烦不烦人啊!我才懒得搭理她呢。
「你!」母老虎脸色开始有点不豫了,「小帅,我们华山派尤其重视童功的练习,如果没有童子功的坚实基础,以后练紫霞神功很难有所成就的!」
切,谁想练那劳什子紫霞神功啊,像师傅那样一运功脸憋得像猪肝一样,知道的叫紫霞神功,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便秘出恭呢。
「好了,好了,耳朵都听出茧来了,我明天就开始练。」我一边敷衍一边往屋子里躲,先把今天躲过去再说。
「又是明天?」母老虎气得满脸通红,目露寒光,难道她还想拿紫霞神功对付我不成?
「哎哟!」我觉得不妙,转身想跑,却被母老虎一脚踹倒在了雪地里,提着一把剑向我砍杀过来。
「妈妈救命啊……师姐救命啊……姐姐救命啊……」我一边逃命一边狂叫,母老虎跟在后面把我的衣服砍得七零八落。今天怎么了,往常老爸扁我的时候,我一叫老妈她们就会来救我,今天我嗓子都叫破了,一个人都没有喊来。
转眼间,我的棉袍就被母老虎砍没了,我穿着单衣哆哆嗦嗦地躲在一个石凳后面向母老虎求饶。
「怕冷就去练剑!」母老虎恶狠狠地扔过来一把剑。
看到连往常总是第一时间跑去搬救兵的香香也站在那儿没动,我彻底地屈服了,乖乖地检起了地上的剑,胡乱地舞了起来。
「我会在这儿看着你,不许偷懒!」母老虎竟然要拿着剑在旁边监工。
没办法,我只好从起手式练起,一直把七十二路飘零剑练完,中间还不知道给母老虎逼着返工了多少次。
看我练完了,母老虎哼了一声,扭头就回屋了。香香赶忙拿了一件袍子,过来给我披上,我委屈得差点儿眼泪都要掉出来,把剑一抛,有气没处撒,只能恨恨地对香香说:「我枉对你这么好!」
从此之后,母老虎只要清晨练完了剑,看我还没起来,就会用剑柄把我敲醒起来练功,有时气极了,直接一脚把我连人带被子一起踹到地上。要是我还不肯起来,干脆一盆凉水浇到我头上。
我终于不幸地落在了母老虎手里。
成婚之后,我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这个小院里,没有一个人可以帮我,杏儿这个小娘皮是为虎作伥,香香则慑于淫威袖手旁观。娶个媳妇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好玩。
不过如果我乖的话(真可怜!),母老虎也会给我一点儿小小的奖励,她会凑到我的耳边,吐气如兰道:「小帅,今天不错嘛,晚上让你睡到姐姐被窝里来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于是,我就会精神大振,奋力练剑,果然就功力大涨。
我真是贱啊!明明白天给母老虎折磨得不成人形,可到了晚间还是那么贪恋她的被窝。
「我们睡一个被窝的事情一定不要和别人说啊。」
「我不说。」我不说,难道那两个碎嘴小丫头不会乱说?
「呵呵,你干吗头乱拱。」
「你身上味道好闻。」我把鼻子埋到那两片丰满里面,像狗一样四处乱嗅。
「咯咯,你手好凉。」
「姐姐身上好滑啊!」我的手肯定搔到了母老虎腰间的痒痒肉,弄得她娇笑不停。
「唔……你干吗?」
「我手凉,要暖和暖和。」我使劲把一只冰凉的右手插到了母老虎的怀里,那里温暖柔软正好给我焐一焐手。
「不行!」她隔着小衣使劲地抓住了我的怪手,不让我动弹。
「哈……哈……」我用另一只手不断地在她的腰间呵痒痒,她的身子像水蛇一样地扭动起来,趁她一时松懈,我脱出手来,一把抓住了一边软肉,手心还跳动着一颗硬硬的小葡萄。
「啊!哦……」她瞬间就软了下来,手变抓为按,把我的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丰乳上面。
「好软哦。」忍不住把右手一紧,她怪异地蠕动起来。我好奇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只见母老虎她双眼迷蒙,脸颊火红,嘴唇紧咬,不断地在喘着气。难道在练紫霞神功?
我顿时来了兴趣,好奇地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弄得母老虎喘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只用一只手软弱地抵抗着,另一只手却不知道跑到了那里?
我左手顺着母老虎的手臂往下探去,却伸到了她的亵裤里面,原来她把自的另一只手紧紧地夹在了双腿间。我的手在那儿摸到了一手的滑腻,却也发现了令我没有想到的东西。
「啊!你那儿怎么还长毛!」我吓得大声叫喊,连忙把手抽了出来,还不小心带下了几根毛发。
「你混蛋!」母老虎气急败坏,一脚把我从床上给踹了下来,我摔在地上啊的一声惨叫。
「怎么了?」香香和杏儿听见动静跑了进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母老虎衣服凌乱地坐在床上看着我,表情说不出来的怪异。
「你那儿怎么会长毛?香香下面就没有长毛!」我理直气壮地说。
「啊!」香香吃惊地张大了嘴,把扶了一半的我又丢到了地上。
「哎哟。」屁股好疼啊,我一抬头发现母老虎要发威了。
「什么?」眼睛干吗瞪那么大。
「杏儿下面不是也没有长毛嘛。」我还强辩道。
「你?!」杏儿气得满屋子乱转,想要找东西砸我。
「啊!疼疼疼!」母老虎一下子冲过来,连鞋子都没有穿,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疼得我龇牙咧嘴。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母老虎眼里冒火,还狠狠地瞪了两个丫头一眼,吓得杏儿也停了下来,香香垂下眼张张嘴啥也没敢说。
「我说!我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很快就招了,「我偷看过她们洗澡。」
「哎呀!」香香羞得跑回了房,「你!你!」杏儿气得直跳脚。
「好你个小色狼!」母老虎再次把我踹翻在地,一脚踏在了我的脸上,「快说,你有没有偷看过我洗澡?」
「没有!没有!」我连忙分辨,老虎屁股哪里敢看得。
嗯?母老虎轻功练那么好,脚上好像都没有长鸡眼,还白嫩嫩香喷喷的。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小脚,在脚心轻轻咬了一口。
「呀!痒!呵呵,小色狼,不要这样,小坏蛋,痒……不要……」
嘿嘿,一场危机又被我化为了无形。
我还是得意得太早了点,这样的危机只不过是我炼狱般的新婚生活的一个小小插曲而已,我受母老虎欺压的命运并没有什么改变。
唯一改变的是,香香和杏儿在洗澡时,总是留一个人提着把宝剑,如临大敌地四处逡巡。真没劲!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八章血光之灾
我仿佛又回到了华山,过起了闻鸡起舞的生活。不过和在华山有师娘呵护的那种悠闲舒适的日子相比,这简直有天渊之别。
每天清晨,我都要睡眼惺忪地被母老虎逼得爬起来练功,手脚稍慢说不定就有一盆凉水兜头浇来。晚间,我已经腰酸背痛,累得像摊泥了,还得打坐练气之后才能上床睡觉。母老虎不断地把一套套华山剑法灌输给我,她教起剑来特别严厉且凶狠,稍不满意就要被当作练剑的靶子教训一番,我经常被母老虎的木剑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这种日子实在是熬不住了,我带着一身的青紫跑去向老妈哭诉。平日里,极?为护短的老妈却一点儿都不同情我,「真没出息,连自己的媳妇都打不过!」
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你有本事就打赢她啊!」就再也不理我了。老天,母老虎那么凶,我怎么打得过她啊?咦?老爸你怎么脸红得像猪肝似的??
师姐见我可怜,就把我领到了她自己的小院里。她解开我的衣服,看着我满身青紫同情道:「可怜的小帅,你老婆也太狠了点儿。咳……」师姐在给我上药的时候,悄悄地叹了一口气,一边轻轻为我推宫换血,一边怜惜地秀着我身上的淤血红肿。
我靠在师姐温暖舒适的怀里,看着师姐爱莫能助的样子,有一种冰凉的感觉在心里升起,仿佛自己被家人遗弃,强行送入母老虎的虎口之中。我使劲地抱紧了师姐,把头埋在师姐胸口的柔软中,只有在这儿,我才能感到一些温暖。想到喜怒无常母老虎还等在家里,我越发地不愿回到自己的小院中了。
母老虎的心思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一会儿可以是恶魔的化身,逼得我夏练叁伏冬练叁九,一会儿又会变成甜蜜的诱饵,在我快要绝望崩溃的时候,重新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翻脸,我就时常半夜里莫名其妙地被愤怒的母老虎踹下床来。有时我为了那点可怜的小小福利,卖力地又是练功又是练剑,然而母老虎却坚决不许我碰她,而且一连几天不让我近身。
不过在母老虎的不断操练下,小帅的身体倒是地变得比以前扎实多了,个头也不知不觉间就超过了母老虎,就连小鸡鸡旁边也不知不觉地长出了绒毛。
今天我兴致勃勃地练完剑,又跑去向母老虎邀功:「盈盈姐,今天我练得不错吧。」
「嗯,不错,最近你的剑法和内功都很有进步。」母老虎看上去很满意我今天的表现。
「那我今天能不能和你睡啊?」我满脸兴奋和期盼。
「要死了,说这么大声,让人听见了怎么办?」母老虎羞红了脸,没有想到我会在院子里问她这个问题。
「怕什么,这儿又没有外人。」我恬着脸凑过去,见母老虎脸上红扑扑地,好像也没有真的生气,便试探着拉起她的柔软的小手。
「可是,可是我们现在这样子,别人会说我的。」她忽然变得扭捏起来。
「你是我媳妇,谁会说?」我忽然胆子大了起来,一把将难得变成小女人的母老虎搂过来,感觉到怀里的女体弹性十足很是受用。
香香不想看我们肉麻,早把小脸扭了过去,杏儿则撇了撇小嘴,满脸鄙视地「看着我。
「嗯,你是我的乖乖小丈夫。」母老虎倚在我胸口,伸手怜爱地摸了摸我水淋淋的脸,又把湿漉漉的小手放在鼻子前,皱起可爱的小鼻子轻轻嗅了一下,然后蹙起眉头嗔道:「臭死了,浑身都是汗。」
母老虎的这个模样,几乎要让我窒息,浑身热血都向下半身涌去,我不由得一紧双臂,把母老虎使劲地往我的怀里搂去。
「呜」母老虎在我的大力挤压下,她变得分外的绵软,小臂一时失力,不小心把湿淋淋的小手抹在了自己的口鼻处,挺翘的鼻子上顿时涂满了我的汗水,樱桃小口也变得湿漉漉亮晶晶。「呸,呸,讨厌!」母老虎一边吐着沾到口中的汗水,一边娇嗔道。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淫靡的景象,顿时喉头发紧,鼻腔发热,只觉得下面一下子硬了起来,紧抵在母老虎的丰臀上,还勇敢地跳了两跳。
「啊呀,你!」母老虎敏锐地感受到了我的变化,满脸通红地挣开了身子,
「你还不快去洗澡。」她一边用手背揩抹着满脸的湿漉,一边表情复杂地盯着我的下面,好像有点儿心神不宁。
「真爽啊!」我把疲惫不堪的身子泡在热气腾腾的大浴桶里,伸展开四肢,顿觉浑身舒坦。
从小都是香香服侍我洗澡更衣,自从发现自己的小鸡鸡长出毛毛开始,我就再也不愿意让香香看见我光屁股的模样了。今天更是早早地就把她赶了出去,独自一个人开始憧憬晚上的旑丽风景。
我低头俯看水中自己的身体,发现小鸡鸡再也不复以前滑稽可爱的形状,变得越来越凶恶丑陋,最近还动不动就露出狰狞的面目,时常让我出乖露丑。
我曾经有点困惑于我的身体变化,还偷偷地跑去咨询过精通医术的师姐,师姐却嬉笑着对我说:「呵呵,小帅已经长成小男子汉了,这个东西可以拿来欺负人了。」临走时,居然还顽皮地探手到我的胯间轻摸了一把。
师姐简直有双魔手,只轻轻的一下触碰,就爽的我差点儿叫出声来,勃起久久不能消退。害得我只好弓着身子,掩饰着下体突起,狼狈不堪地穿过大院,溜
回了自己的屋里。
近来,我贪恋上母老虎给我的香饵,为了夜里能抱着母老虎光滑柔软的身子睡觉,习武练功越来越起劲了。晚间被窝里的香艳诱惑,成了母老虎调教我屡试不爽的利器。而我在食髓知味之后,对母老虎的身体是越来越着迷了。今天,母老虎湿漉漉的瑶鼻和亮晶晶的红唇,彻底地点燃了我内心的渴望。
从下午起,未知的欲望和莫名的焦躁就一直搅得我心神不宁。今天我打算一定要作些什么,像是回应我的决心,下面的小东西也使劲点了点头。
半夜里,当香香和杏儿都睡着以后,我悄悄钻到了母老虎的被子里。唉,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却只能半夜里才能偷偷摸摸地睡在一起。
母老虎背着我侧睡着,仿佛睡着般没有什么动静。我从后面伸手轻轻搂住她的腰,靠过去在她的颈项间深深嗅了一口,在她耳边悄悄问:「盈盈,你睡着了没有?」
「嗯。」母老虎轻轻缩了缩脖子,仿佛觉得我呼出的鼻息有些痒痒。我又在她脖子上哈了一口气,然后乘机轻轻啃噬着她细嫩的脖颈,一只手顺着光滑的丝质肚兜,悄悄地抚上了柔软的前胸。
「唔,小坏蛋。」母老虎低声骂了我一句,然后在我的怀里磨蹭了几下,调整了一下腰臀,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就靠在了我的怀里。
母老虎脊背线条优美弹性十足,星光下白皙的皮肤上横着两道红色的绢绳,?显得分外的光滑动人,纠缠的绳结就在我的眼前,透着一种诱惑的味道。我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双臂,一边嗅着母老虎动人的体香,一边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慢慢噬吻下去。一路来到绳结面前,我悄悄地用牙齿咬开了绳结,两只手便轻而易举地穿入丝绢底下,直接抚上了细腻丰隆的前胸,紧紧地握住了两团柔腻。?
「啊呀,小色狼。唔……」母老虎有些讶异,两手只能软软地护在胸前,很快便在我的大力揉搓之下,细细地喘息起来,不一会儿便在我的手心里,硬起了两颗小小的樱桃。
当我的手掌滑过硬硬的小樱桃时,母老虎的喉间也滑出一丝丝颤音。这时的?母老虎已经变成了小绵羊,在我的怀里羞红着脸眯着双眼,哪有一点儿骄横跋扈的样子,樱红的小嘴也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儿了。
我爱煞了这两团丰腻,绵软挺翘的丰隆,白皙丝滑的肌肤,粉红幼嫩的樱桃,无一不是我的最爱。为了这犒赏,我必须做一整天艰苦的奋斗。这便是母老虎让我乖乖听话,百试不爽的诱人香饵。
?我使劲握住这诱人的香饵,用力把她们变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像是蹂躏某种柔软百变的可口之物。望着指缝中溢出的白腻乳肉,听着母老虎苦闷的呻吟,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这才找回一点点作男人的尊严。
我一只手悄悄滑进了母老虎的亵裤里,越过一片稀疏柔软的芳草地,来到了一个湿热绵软所在。母老虎赶忙回手来救,可我一使劲,手掌就顺着丝滑的大腿肌肤,切进了两腿之间,直接抚上了那团滑腻湿热的隆起。
「啊!」母老虎惊得一颤,随即夹紧了双腿,试图抵抗我的入侵。
「不要!」母老虎急切的说,「快停手!呀……不……不行,停……」可下面传来的快感让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哪里还停得下来?那里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根本就停不住手。
母老虎双眼水汽渐渐弥漫,蹙着眉头,喘息越来越急促,一阵极度苦闷的呻吟之后,一团温热的滑腻打在了我的手心。随即身体一阵奇怪地颤抖,便绷直了两腿,小脸使劲向后仰来。
我傻愣地看着母老虎痛苦的表情,以及从来没有过的奇怪表现,手上的动作也不由的停了下来,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讨厌!」母老虎娇嗔道:「你越来越坏了。」反而伸过小嘴给了我一个香吻。
不明白我也不愿费神去想了,又搂紧了怀中的小绵羊,此时不多欺负欺负她,更待何时?随着我的双手动作,母老虎口中又开始轻轻呻吟,身体不耐地扭动着,翘起的丰臀不断地在我的腹部厮磨。在这种淫靡的气氛下,我的欲望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忍不住收紧了手臂腰腹紧贴了上去,把火热的勃起隔着薄薄的亵库沿着臀缝深入到她的股间。?
「哦!」坚硬的欲望抵住了一个温热的所在,被紧紧夹在紧绷的大腿中间,传来了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爽感觉,我也不自觉地呻吟出声。我挺动了一下欲望,想更接近那温热软面之处,试图寻找更加舒爽的感觉。
「唔,不要乱动。」母老虎喘息起来,眉头蹙得更紧了,见没法叫停我的挺动和摩擦,只好回过手来使劲揪住了一块我腰间的肌肉。现在,这一点点痛楚根本就没法停止我的快感,而且马上就被更大的快感给吞没了。
「小帅,不要这样。」母老虎下面失守了,还在试图劝阻我,「你练的华山内功是不能失去童身的。」「这变态的功夫我早就不想练了!」靠!你知道这样,还天天诱惑我!
「我们不是说好了等你十八岁才圆房的吗?」母老虎没招了,只好羞红了脸把这话也说了。
「我等不及了,干脆我们今天就圆房得了。」你老是这么逗我,我怕是等不到十八岁就被你玩死了。
母老虎终于发现局面已经失控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夹紧的双腿开始抖了起来,渐渐夹持不住了,终于在一阵子急颤之后,呻吟着两腿松软了下来。
我趁机一把将她的亵裤褪到了大腿上,直接把她滚圆的丰臀压在了我的挺立的欲望之上。我一手贪婪地在那处湿滑处摩挲着,另一只手紧握住她的一只丰腻揉搓着,母老虎紧紧掐住的我手臂,只能急促地喘息着。
「呜……」母老虎在发出一长声极度苦闷的呜咽之后,使劲地绷直了双退,大团大团的温热液体涌到了我的手上,也打湿了我的内裤。我的欲望感受到了湿热浇汁,不由舒爽得跳动了几下。
母老虎失神地望着我,身子软软地瘫在了我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被窝里充满了一股腥臊湿靡的味道,刺激得我血脉喷张,使劲地把欲望死死地抵在了母老虎的臀缝里。亢奋的欲望让我觉得身上的衣物变成了阻碍,我双手迫不及待地去解除衣物的束缚,寻求更亲密直接的肌肤接触。
我手忙脚乱地脱去了上衣,却急切间把裤带解成了死结。这时候,脱离了我双手肆虐的母老虎渐渐清醒了过来,见我在那儿咬牙切齿地忙着解裤带,一脚就把我从床上蹬了下去。
「啊……」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我摔下去的时候,坚硬的欲望直挺挺地戳在了地上,疼得我蜷缩起身体在地上痛苦的翻滚。
两个丫头听到我的惨叫,赶忙披着衣服跑了进来,吃惊地看着屋内的情形。
香香突然尖叫起来:「啊!少爷,你下面流了好多血!」
我低头一看,「妈呀!」我满手是血,内裤档口也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触目惊心。难道?!我吓得浑身抖了起来。母老虎也吃惊地坐了起来,半裸着身子紧张地跑到我的身边,掀起裤脚欲查看我的伤情。
「你!你!」我惊愤地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同样满脸惊慌的母老虎,下体的剧痛让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能啊!我这是遭的什么罪啊?我还是一个童男身啊,老天啊,你这就要废了我?!我又痛又怒又怕又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是被一杯凉茶给泼醒的。
不知多长时间之后,我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满脸都是冰凉水渍和茶叶末子。房间里面已经点起了明亮的蜡烛,母老虎披着一件睡衣,手上拿着一只空茶碗,杏儿站在一旁,手里却攥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剪刀。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颤着声问道。
「呸!」杏儿一下子红了脸,迅速把头转了过去。
「死小帅,你变态啊!」母老虎也羞红了脸,避开了目光。
「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正在纳闷,忽然觉得下身一阵风凉,低头看裤子早已掉到了脚面。原来裤带早被剪断,刚才一蹦,裤子滑落,下体已是一览无遗了。
我顾不上出丑,急忙仔细查看我的宝贝,发现除了疼痛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伤口。我拉上了裤子,狐疑地看着裤裆中间那一大块血渍,脑袋也糊涂了。转头发现床单上还有一块同样的血渍,更加奇怪了!我明明是摔在了地上,怎么床上也有这么一大块呢?
?见我在仔细研究床上的那块血渍,母老虎马上通红着脸跑来,一把推开我,拉过一床被子把血渍盖了起来。我正想仔细问问,香香就背着药箱,带着师姐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少爷,你没事吧?」香香一进来就拉着我的手关切地问。
「怎么啦?小帅,半夜三更的把我叫来,到底受了什么伤?」师姐也只是身上随便披了件袍子,看来听到消息就马上赶来了。
「师姐……」我仿佛终于见到了亲人,委屈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母老虎赶忙迎上去,述说事情的缘由,只不过掐枝去叶,隐去了好多前因和后果。
「哈……」师姐听完了事情经过,忍不住乐了,「小帅啊小帅,肯定是你不老实,否则怎么会伤到了那里!」
「师姐!我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取笑人家。」我一手提着没了裤带的裤子,顿足气恼道,「哎哟!」忽然又一阵剧痛袭来,我抵挡不住痛得弯下了腰。
师姐和母老虎赶忙把我扶到了床上。「香香,把我的药箱拿过来。」师姐吩咐道。香香连忙捧过药箱,杏儿也提着剪刀凑了过来。
「你,你别过来。」我指着杏儿大声喝道,杏儿被吓得愣在了那儿。
「好了,你们俩都出去吧,这儿有我和盈盈就行了。」师姐把她们两个都给打发了出去。
待香香放下药箱,拉走了仍然莫名其妙的杏儿,师姐走过来伸手就要拉开我的裤子。
「不要。」我忽然扭捏起来了,
「呵呵,你还知道害羞?」师姐不由分说一把就扯下了我的裤子,我的下体又一次暴露在两个女孩子的面前,母老虎马上把目光转了过去。
哎,今天我到底倒了什么邪霉,不光受到重伤,还三番两次地被人看光。
「哇,好厉害,这么大!别是肿成这样的吧?」师姐吃惊地张大了嘴,母老虎也红着脸偷偷地看过来。我低头一看,吓得我差点儿又要晕过去,我的妈呀,才一会儿功夫,我的小鸡鸡已经淤肿得跟一颗硕大的紫茄子一样了。?
师姐伸出食指,轻轻在上面戳了戳,就让我疼得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连母老虎脸上都露出了不忍之色。师姐不解地问道:「你伤得还真重哎!怎么会伤成这样呢?」
只听母老虎那些语焉不详的介绍,你当然无法想象我是怎么受的伤。摔下来?那个地方先着地,伤的能不重吗?好险没有给折断了!
师姐疑惑地看看母老虎,再看看我的伤处,心理也有点儿怀疑母老虎没有说实话了,不过这种夫妻间的事情,师姐作为外人也不好多问。于是,只好放下心中的问题,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白瓷小药瓶,倒出一粒丹药放入我的口中,让我藏于舌下,然后随手点了我下身几处大穴。
「忍住点痛,我要给你敷药了。」说完从一个绿色小瓷瓶中倒出些许绿色药膏,师姐将药膏抹在自己掌心,然后伸手扶起我的紫茄子,轻柔地为我按摩起来了。师姐一边为我按摩一边嘴角上扬,止不住地满脸笑意,仿佛看到了什么十分可笑的事情。而我却痛得冷汗直冒,一把抱住旁边母老虎的一支大腿,把头紧紧抵在上面,咬紧牙关苦忍着,才没有再叫出声来。
母老虎红着脸哼哼了两声,最终还是没忍心把我给甩开。母老虎只披了一件?睡衣,可能是慌乱间无暇他顾,里面白嫩修长的大腿毫无遮盖,被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在哼哼唧唧中还把裙摆给顶了上去。可惜我只顾着忍受疼痛,根本无暇欣赏她裙下的美景。
渐渐地,火辣辣的剧痛消失了,下面的瘀肿也消退了不少,触觉也恢复了不少,我已经能够感觉到药膏的清凉和小手的轻柔。手中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也变得真实起来,我禁不住偷偷移动手掌抚摸起来,丝般细腻光滑让人爱不释手。
母老虎好像发现了我的动作,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可能怕师姐发现,竟然忍住了没敢声张。这下子我胆子大了起来,偷偷吻上了母老虎的大腿,在裙摆遮盖下,啃噬舔吮着母老虎细腻白嫩的大腿。这部位是如此敏感,饶是母老虎内功深厚,也禁不住双腿轻轻颤抖起来。
我抬头望去,母老虎睡裙下面竟然不着寸缕,白皙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匀称弹性十足。红色的肚兜垂下一角,轻轻地遮住了芳草萋萋,只在大腿根处的隐秘部位兜着一条汗巾,显得十分的性感香艳。#--iCMS.PageBreak--#仔细看去,厚厚的汗巾底部还隐隐渗出红色的血渍。咦?这是怎么回事?不容我细想,一阵浓烈的腥气从汗巾遮盖?的隐秘处飘来,好淫靡的体味,我不禁深吸了一口,顿时觉得心跳加速,一阵冲动袭来,欲望跳了几跳,不禁又膨胀了起来。
「啊……痛!」欲望的勃动又触动了刚刚消退的剧痛,我不禁痛叫出声来。
「哼!都快变成烂茄子了,还不老实点儿!」师姐终于发现了我们的暧昧象,便毫不留情地嘲弄我。母老虎则羞的无地自容,红着脸使劲掰开我的双手,远远地避在了一边,再也不肯靠近我一步。
「好了。」师姐把最后一种药膏涂在了我的茎身上面,正式宣布我的宝贝东西算是保住了,然后丢给我一瓶紫色药膏,叮嘱道:「这药膏要每天涂抹三次,虽然有点儿副作用,但无伤大碍。」
师姐握住我垂头丧气的宝贝,笑嘻嘻道:「不过最近可不能近女色哦!要让这个坏东西老实点儿。」说完还促狭地晃了晃我的茎身,一阵舒爽的感觉传来。
母老虎站在旁边,满脸不豫地绷着脸,明显地不满师姐治疗完了手里还握住我的宝贝。
「都好了,还赖在那儿干吗?快起来!」母老虎说罢,气呼呼地丢过来一?干净裤子,让我换上。师姐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讪讪地放开了手,起身收拾她的瓶瓶罐罐去了。
师姐收拾好药箱,招呼两个丫头进来收拾残局,就要告辞离开。我连忙拽住师姐的袖子,问出了我今儿憋了一晚上的问题。
「既然我没有破皮,那裤子上的血是哪儿来的?」
「哈哈,哈哈哈!」师姐一听就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你,你都是娶了媳妇的人了,连这都不知道?」
「啊哟!」母老虎在身后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后背,然后涨红着一张脸跑了出去。莫名其妙!就连香香和杏儿也都羞红了脸。
?「那是你媳妇流的血。」师姐笑够了才告诉我。难道是我把母老虎弄伤了?难怪刚才母老虎的汗巾上会有血渍,难怪她刚才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模样。
「她今天大姨妈刚好来了,给你这小子这么一闹,还不要弄得一塌糊涂。」
师姐的这句话又让我犯糊涂了。母老虎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姨妈啊,可就算有,这两者又有什么关系啊?
「啊?姨妈来了,为什么就会流血?」我一脸的茫然。
「哎呀呀,烦死人了!这个问题你自己问你媳妇去吧!」师姐也奇怪地羞红了脸,变得及其不耐烦,「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晚安。」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傻愣在那里。
「少爷,少爷!」香香和杏儿收拾好了屋子换好了床单,见我还傻站着,就推了推我。
「那你告诉我,姨妈来了和流血有什么关系?」我刚缓过神来,就连忙拉住香香的手问道。?
「什么呀!」香香恼怒地甩开了我的手,满脸羞红地跑了出去。
「哎,哎,怎么回事啊?」我一转头看见杏儿还在,「杏儿……」?
杏儿一见我要问她,吓得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红着脸叫道:「别问我,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个搞得神神秘秘的。女人啊,真是搞不懂!啊哟,那儿又隐隐作痛了,这种烦人的问题还是不要再想了,赶紧上床睡觉吧。?
接下来的养伤的日子,反而是自打娶了母老虎以来,过的最舒服最惫懒的一段日子,每天不用起床练剑,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神仙日子。
母老虎可能心有歉疚,这两天总是温言软语地对我说话,对我照顾得细致微,简直就像一个温柔贤惠的乖巧媳妇,让我幸福得不辩东西南北,恍惚间直以为前两年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不过她只一样坚决地不答应我,就是绝不帮伤处我上药!
「真是没良心,我的伤是谁害的?」我抓住她的这个小辫子不放手,坚决和她死磨到底。?
母老虎眼珠一转,便明眸皓齿地凑上前来,腻声道:「小帅,姐姐可不可以用别的方法来补偿你啊?」
「好啊,好啊!」我只是痴缠,原本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听说还有补偿,不禁喜出望外。
母老虎对我飞来一个媚眼,笑吟吟地说道:「小帅,是不是特别喜欢姐姐的大腿啊?那次师姐在的时候,你还偷偷地看了半天,还想不想啦?」
「想啊,想啊!」我傻得只会说这么两句了,期盼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简直太令人惊喜了。
母老虎悄悄掩上门,回身来到床前,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慢慢地把一边的裙摆提了上去。粉绿色的裙摆缓缓地滑过雪白腿面,一条笔直匀称绣腿一点点地露了出来。当圆润白皙的大腿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终于忍不住惨叫出来了。
「啊……我不看了!」膨胀的欲望引动了前日的伤痛,我捂着胀痛的下体,开始求着母老虎把那条绝色的大腿收回去。
「这可是你说的哦,那还要不要我来帮你上药了?」母老虎狡诘道。
「不要了……」哪还敢要她来帮我上药啊!
「哼!是不是师姐上药很舒服啊?你还上瘾了是吗?」突然她语气变得狠厉起来,「要不要我再去请她来帮你换换药啊?」
「不用了。」我彻底地怕了她。
「真乖,待在家里好好养伤吧。」她又突然变回和蔼可亲的模样,临走之时还在我脸上香了一口。
我贼心不死,于是,我只好转而打起两个小丫头的主意。只要逮着独处的机会,我就想方设法把她们唤进屋来,要么是要喝茶,要么是要吃点心。?
杏儿早早就闻出了这其中的阴谋味道。她精得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从来不给我和她独处的机会,总能巧妙地躲开我,实在不行也能找出各种借口从我的手心里溜走,让我吃不着干着急。
好心的香香不忍心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在小院子,因而总是被我逮着,抵不住我的苦苦哀求,晕着脸儿帮我换药。
香香背着脸儿,拉下我的裤子,把药膏倾在手心里,然后通红着脸,闭上眼睛背着身儿,用小手把药膏涂抹在我的伤处。可是由于害羞不敢看,药膏总是T不准,不是涂在肚皮上,就是涂在了大腿上。好不容易摸着了正主儿,却仿佛拿着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胡乱涂上几把,就赶紧丢开,害得我害得把她的小手拽回来,再重新涂上一遍。
这几天养伤,见着母老虎心理面总是觉得有点儿怕怕的,再也不敢烦她了。
于是,欺负香香就成了我主要的乐趣,只要母老虎不在,我就会把香香骗进来,让她帮我上药,或者抱在怀里逼问她一些羞人的问题,例如我总算搞清楚了大姨妈是谁,呵呵。
这种舒适的生活谁不想过啊,于是本来只要将养个叁五天的伤病,我这一养就养了叁五个月。直到愤怒的母老虎问明了师姐之后,拿着宝剑将我从床上打了下去,这才总算结束了美好的修养生活。
这几个月来,不用早起,不用练功,把我将养得白白胖胖,还知道了大姨妈是谁。一看到这两个丫头谁半夜起来洗裤裤,就知道谁的大姨妈来了,这个发现又让我多了一个调笑她们的话题,让香香恨死我了。当然母老虎就是知道了,也是绝对不敢去惹的。老虎屁股摸不得,母老虎屁股流血了就更加动不得了,而且那几天她还会变得比往常还要暴戾。
最后只剩下了一个问题还在困扰着我:「那到底怎样叫圆房呢?」
我一直对这个问题非常好奇,但母老虎一直讳莫如深。我只是隐约知道这定是一件十分神奇有趣的事情,做了就能成为真正的夫妻,但一个刚刚开窍的男孩终究不能很清晰地想象出来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我曾经打算去问问师姐,但一想起上次她把我整的够呛,就又赶快打消了这个念头。那还不如上长安城里弄几幅春宫图来看看,以前李公子那帮烂人常常躲起来看春宫,我那时对他们嗤之以鼻,现在倒是有点儿后悔没有抢几本回来研究研究。
师姐最爱看书,屋子里就有好多典藏和秘籍,当然少不了医书。以前师姐老是让我到她的屋子里读书,我对四书五经之类的没啥兴趣,倒是对武功秘籍很有兴趣。当年为了要找出一种不用练习就能很快成为高手的捷径,我几乎翻遍了家里所有收藏的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籍。
我想起来,有一次我找到了一本叫什么《素女经》的古书,好像书里面还画着小人人,不过还没看清楚就被师姐劈手夺了过去,当我质问她为什么不给我看的时候,却被她红着脸赶了出去,也许这本书里面有我所需要的答案。
我趁着大家吃晚饭的时候,悄悄地溜进了师姐的房里。在书架上一番胡找乱翻之后,却什么也没有找到,看来那些书已经被师姐藏了起来。?
我失望地一头躺倒在了师姐的床上,随手从床上被褥里翻出来一件看来是姐刚刚换下的水绿色肚兜,抱在怀里感受着真丝柔滑的质感,闻着肚兜上师姐浓郁的体香,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在我辗转反侧的时候,觉得头枕处有点硬硬的感觉,伸手一掏,却意外地摸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小册子封面用娟秀字体简简单单写着《剑法》两个字,翻开来一看果然是一本剑法,不过一看配图,却是香艳的紧,俱是一个个手持宝剑的裸女。
我如获至宝,赶紧来到书桌前,凑在烛光下仔细观看。
剑法的最初九页可能是配合的内功功法,书中裸女十分美丽,女子私处也被画得惟妙惟肖,身上画着各种筋脉图形,摆出各种姿势,还标着红线指示内息的
?运行方向。后面一共有七七四十九招剑法,持剑裸女的动作显得分外诱人,举手投足间私处忽隐忽现,每个剑势都匪夷所思,倒是和平日里师姐所练的剑法有几分神似。
在烛光下,书中的女子令我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一般。我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内功部分,有些裸女盘腿打坐的姿势十分香艳,我口水都要流了下来。我根本没有仔细研究什么剑法,倒是对裸女美丽的容貌和性感的身体分外地着迷。
我反复把玩着这本香艳的剑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觉得这几幅修炼内功的裸女图中仿佛少了些什么,仔细一看,这几个裸女仿佛怀中虚抱着什么东西,奇怪的练功姿势透着一种古怪淫靡的气氛。
看着看着,书中的人儿仿佛跳动了起来,引得我的心也扑腾扑腾地随着裸女起舞,呼吸不由得沉重了起来,直觉得血脉贲张,分身悄悄勃起。一股内息不由自主地顺着图中裸女身上的红线运行起来,这股游走在体内的内息越来越热,最后向会阴涌去。
初时我没太在意,当发觉这股内息变得热辣辣烫人的时候,已经再也停不下来了。我急得满头大汗,赶紧运功抵抗,却一下子岔了气息,整个人僵在太师椅上动弹不得了,反到使得这股气息脱离了原来的轨道,在我的身体里面四处乱窜开了。
这股气息越来越烫,会阴部的阳气也越集越多,我的分身胀痛的几乎要裂了开来,我只觉得口干舌燥,鼻腔也几乎要冒出火来。如果再没人来救我,刚刚长出毛来的小鸡鸡恐怕也要爆裂掉了。
「小坏蛋!又偷偷跑到师姐的房间里干吗?」当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师姐用过晚餐终于回来了。
「嗬,嗬……」我拼命想呼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再偷师姐的内衣了吗?」师姐发现了床上的肚兜,气呼呼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你竟然连我藏在被褥里的肚兜都能翻出来!」
「咦?你怎么了!」师姐终于觉察到了我的异状,「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天哪,你偷看了我的剑谱!」她转眼便发现了桌上翻开的剑谱,一低头又看到了我高高鼓起的下体,俏脸马上泛起了红晕,气道:「要死了,你一定是把这当春宫图看了。不要脸!还流鼻血了!」
「嗬,嗬!」我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还不快给我滚蛋!」师姐伸手便来拽我手腕,「呀!」却被我体内鼓荡真气弹了开来。师姐的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运功在手搭了搭我的脉象,立刻脸色巨变:「糟糕,小帅你走火入魔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武功吗?你这臭小子就敢随便乱看!」师姐真是有点儿气急败坏,「这是专门给女子练的剑法,男子练了不出岔子才怪!」
我也没想练啊,哪知道看看美女都要出事。当一股热气再次经过胸口膻中穴时,我终于抵受不住一口热血喷了出来,「你不要乱动,我去找人救你!」师姐满脸焦急,说完就转身急匆匆地向外跑去。然而到了门口却停下了脚步,师姐犹豫了一会儿,狠狠跺了跺脚,却把门给掩上了,反身又走了回来。
我吃惊地望着师姐,不明白为什么她又不去叫人了。我顿时觉得大事不妙,难道她要趁现在先跟我算算偷她十几条内裤肚兜的陈年旧帐??
师姐涨红着脸走回来,恨恨地说:「小色鬼!就知道随便乱翻师姐的东西!」
果然如此,我吓得浑身都抖了起来。她望着我咬牙切齿道:「小冤家!现在闯了祸,害得师姐还要帮你收场!看着师姐通红着脸一步一步走过来,银牙紧咬住下唇,我不由得害怕起来,她不是恼羞成怒了吧?
师姐走到椅子跟前,蹲下身子,眼睛盯了我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狡诘,声说道:「小色鬼,今儿可落在了我的手里!」说罢右手紧扣住,左手一掌就印
在了我的胸口。
我吃惊地睁大眼睛,想躲可根本就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师姐的纤手印了上来,一股清凉的气息由膳中穴涌入我的经脉,身体里四处乱窜的真气顿时受到了压制。
师姐显出了不凡的功力,我浑身燥热的气息,在那股清凉真气的导引下渐渐恢复秩序,又顺着经脉循环起来。随着师姐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那一股股怪异热辣的内息不由自主地全被收拢过来。
「啊!」我终于大叫一声,又咳出一口鲜血,「好烫!好痛!」我又可以开口说话了。
「嘘……」师姐松了口气,为了替我导气,她也累得满脸是汗,连刘海都被打湿了,一缕缕紧贴在额头,累得脸色发白,跪坐在了地上。
「师姐,谢谢你救了我。」我感激地对趴在我膝盖上喘息的师姐说道。
「假惺惺。」师姐抬起头来白了我一眼。
我忽然发现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师姐胸口的一抹嫩白,迷人的山峰随着姐的喘息起伏不定,中间一道乳沟深不见底。我贪婪地盯住这美景,只觉得心跳加速,鼻腔发热,呼吸也沉重了起来。
「啊……痛死我了!」我刚刚窃喜于我的眼福,就觉得下体一阵剧烈的胀痛。我这才发现这股游走在体内的内息还是按照图中裸女身上的红线在运行,刚起色心就又带动一大股热气向会阴涌去,使我的分身又胀起了一圈。
「活该!」师姐嘴上说得狠辣,眼里却满是不忍,伸手怜惜抚去我鼻端和嘴角的血迹,「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等下不许乱动,我要化去你身上热气。」师姐一边叮嘱,一边揭开了我早已被汗水湿透的衣服,然后又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带,稍微抬起我的身子,拉住裤腰把裤子褪到了脚腕处。
望着我高高支起的底裤,师姐满脸羞容,抬起头来望着我,柔声道:「小帅,你喜欢师姐吗?」
「当然。」我忍住胀痛道。
「以后不会忘了师姐吧?」师姐眼中好像有些水光在闪动。
「不会不会。」还不快救我,问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浪费时间。
师姐定定地看了我一瞬,一咬牙拉下了我的底裤,那害人的东西一下子弹了出来。
「哇,好大!」
我循声一低头,差点儿吓晕过去,我那该死的分身胀的比平时大上好几倍,正张牙舞爪地指着师姐的鼻尖,还不时对着师姐吃惊张大的嘴吧摇头晃脑。
「要死了,这么大!」师姐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马上红着脸转过头去,左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胸膛,右手摸索着握住了我的分身。
「喔……」冰凉的小手带给了我一阵难以名状的舒爽感觉。
师姐小手慢慢扫过我的胸口,如清凉的软玉滑过我滚烫的肌肤,一只手指借着汗水的润滑,轻轻揉上了我的乳头,我的欲火瞬间就被点燃了。
「师姐……」我迷醉地望着她的俏脸,喃喃道。
「嗯。」师姐和我双目对视,水汪汪的眼睛令人着迷,一只柔软的小手温柔地上下抚弄着我的分身,不时轻轻用力在手里紧一紧,舒服得我几乎要闭上了眼睛,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
在师姐双手魔术般爱抚下,分身快乐地在师姐的手心里跳着舞,全身的热力争先恐后地向我的分身涌去,丝丝热气透过马眼,在冰凉的手心里渐渐化去。
我手脚麻痹束手无策,看着美丽的师姐跪在膝下,揉搓着我丑恶的分身,只能任凭快感越积越高,呼吸越来越急促,分身越来越硬,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透过脊背向下体涌来,分身剧烈地跳动起来。
忽然分身一紧,这阵快感被死死地阻在了半途。怒胀的分身被师姐的小手紧紧勒住了,不甘心地使劲挣扎了几下,热辣辣的热力被师姐化去,分身只好垂头丧气地安静了下来。
我兀自在那儿喘气的时候,师姐悄悄凑过脸来,在我耳边腻声问道:「小坏蛋,舒服吗?」「好舒服!」
「还要吗?」说罢,师姐还轻轻地向我耳中呵了一口热气。
「要,要,还要!」我刚才欲求不满的身体又热了起来,急切地央求着,「师姐再帮帮我。」
「小急色鬼。」师姐白了我一眼,一低头吻上了我的胸膛。
「嘻嘻,好咸。」师姐温热的舌尖滑过肌肤,最后含住了我的乳头。师姐吮吸着那一小粒乳头,舌尖轻轻逗弄着,一只手指也同时温柔地搓弄着另一粒,不一会儿那儿已经硬得像两颗小黄豆了。
欲望又像潮水般地涌来,分身在师姐的小手中不断胀大,不一会又已经恢复成刚才狰狞的模样。
师姐一边轻柔地抚弄着我的分身,给我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一边用内力化去分身上的热气。忽然她抬起头来微笑地问我:「小帅,告诉师姐,为什么喜欢偷师姐的内衣啊?」
「我喜欢师姐的内衣啊。」我一边喘息一边回答。
「那为什么总是要偷师姐刚刚换下的?」师姐的脸已经开始红了。
「因为那上面有师姐留下的味道啊。」我的头脑已经不清楚了,连这个都说了出来。
「什么?!」师姐吃惊地张大了嘴,「小变态!」说着狠狠地捏住了我的分身,把我刚刚积累起来的快感又给消灭于无形。
「哎哟,痛!痛!」我赶忙求饶,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怎么把实话给说来了。
「你说!你把我的内衣都偷去干什么了?」她愤怒地盯着我,手上还狠狠地加了把力。
「哎哟,我只是喜欢穿着师姐的肚兜睡觉,嗷……」有把柄在别人手里,我不得不继续说实话。
「变态!」师姐气愤地骂道,越发地不放心了,「只是这样吗?没用来干别的什么龌龊事情了?」
「绝对没有!」我这回学乖了,看来真是坦白从严抗拒从宽,「我只是穿几天就老老实实地还回去了。」
「老老实实?哼!」师姐狐疑地看了我半天,才放心下来,「算你识相!说实话就会有奖励」师姐轻轻地揉搓了几下手里半软的分身,忽然张开小嘴对着马眼呵了一口热气,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精管钻到了体内,爽得分身连着跳动了几下,瞬间奇迹般的膨胀了起来。
「师姐真好。我们家除了妈妈,就是师姐最漂亮了。武功好,身材好,脾气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一边享受着身下的快感,一边不遗余力地讨好着师姐。
「你就会口花花。」师姐一边言不由衷地抵制着马屁,一边笑眯眯地揉得更上心了,快搓慢捻,直搞得我爽翻了天。
「好像,好像还有一条亵裤没有还回来吧?」师姐好像也不太肯定,拿不准是不是我偷的。
「不会吧。唔,好舒服。」我一般享受够了就会把师姐内衣还回去的,那边不还有新鲜出炉的等我去拿吗,干嘛把师姐惹火了,岂不是会断了新鲜内衣的来源?这种涸泽而渔的蠢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
哦,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过这么条亵裤,我用它和李公子换了一匣暴雨梨花针。这个变态,自从看过一次送我来上学的师姐后,就惊为天人,一天到晚缠着我给他偷一件师姐的贴身内衣,最后竟然从将军府偷出了一匣武林至宝暴雨梨花针,来换一条师姐的内裤,真是败家子!
最后,他终于如愿得到了美人儿师姐一条头天刚换下的内裤,激动地如获至宝感激涕零,而我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件武林神器,两个人都心满意足。
「哦,好像我用那条亵裤,跟李公子换了一匣暴雨梨花针。」我舒爽迷糊地随口答道。糟糕!话刚出口,我人就吓醒了一半。
「混蛋!」师姐的食指和拇指死死地扣住了分身的前端,生生地把那个东西捏成了死蛇,最后还狠狠地用手指在上面弹了一下。
「啊!痛死我了!」我真倒霉啊,我这是来受十大酷刑的吗?
「气死我了,我再不管你死活了!」师姐气得哭了,起身要走。
「师姐!」我连忙跳起来拉住师姐的手,「师姐,对不起,我错了!」
咦?我又能动了。刚才体内的热气已经被师姐散去了大半,现在我的手脚又恢复了知觉。
「哼!滚开!」师姐狠狠地一甩手,盛怒中不觉带上了几分内劲,把我一下子甩了出去。我一下子没有防备,摔在了地上,体内气息一岔,又闭过气去了。
当我悠悠醒来,感觉到有两片柔软的嘴唇正贴在我的嘴唇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仍然衣衫不整。师姐闭着眼睛俯在我身上,正给我度气,脸上还挂着眼泪。
师姐的嘴唇又湿又滑,我装作没有醒来,享受着师姐柔软无比的樱唇和如兰似麝的气息。忽然师姐睫毛一闪,好像发现了我的阴谋,我连忙伸手搂住了师姐,不让她离开,使劲贪婪地吮吸着。
「唔,唔……」师姐不敢使劲,挣扎了一会,软软的身体就倒在了我的胸膛上,任凭我胡作非为了。
仿佛为了表达不满,师姐滑腻的香舌偷偷地溜了进来,像小蛇一样搅动,和我纠缠在了一起。我吃惊得睁大了眼睛,师姐的舌头糯滑香软,是如此的可口美味,令人着迷,在调皮的逗弄了我一番之后,又溜走了。我不甘示弱地又追了回去,侵入师姐的口中,带回师姐甘甜的口津。
天哪!接吻竟然这么爽。这一吻,直吻到我们几乎都窒息了才停止。
「你可吓死我了,小坏蛋!」刚才我晕过去肯定吓着师姐了,她现在还有点儿惊魂未定,「真是色心不改,刚缓过气就来欺负我。」
我一翻身,把师姐压在了身下,师姐羞红了脸,转过头去避开了我的目光。
现在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我轻轻吻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滴,找到她湿润的红唇又吻在了一起。
师姐丰满的乳房就压在了我的胸口,我使劲搂着师姐,仿佛想要把她的丰从领口挤出来。受到排挤的雪白丰腻挣开了领口,深邃的乳沟更加诱人了。我探手入怀,捉住了一只我觊觎已久的丰乳,柔软巨大的乳房,让我一只手简直无法掌握。
「唔,坏蛋……」我使劲亲吻着她的双唇,让她不能继续讲话,我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悄悄地解开了她的衣裙。
「啊,不要。」胸口的清凉,惊醒了师姐,使劲要推开我。
纠缠中,我一着急,滚烫的内息又奔腾起来,顿时浑身发热欲火高涨,恍惚间根本无法理会师姐的言语和挣扎。一波又一波的热息涌了上来,我额头一阵剧痛,忽然间失去了理智,赤红着双眼强压住师姐,一把点住了她的穴道,几把就扯开她胸前的束带,师姐傲人的乳房终于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完全被她胸前的丰乳给吸引住了。由于仰卧的关系,两只巨大乳房壮观地溢满了前胸,高高挺立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一阵阵浓郁的乳香扑面而来。我狠狠地右手擒住一只,一口含住一只,彻底地迷失在那片雪白丰腻之中。
「不,不行啊,唔……怎么会这样……」师姐穴道被封,没有了内力,便成了一个柔弱的普通女子,根本无力抵抗我的疯狂进攻,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胸乳间传来的阵阵快感给打断了。
「不要这样,让大师兄知道会揍扁你的,」师姐极力挣扎着,试图恢复我们的理智,我使劲噙住一颗乳头,一阵贪婪地吮吸,就让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唔……」情不自禁伸手搂住了我。
另一只乳房在我的大力揉搓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丰腻的乳肉几乎要从我的指缝中溢出来,乳头已经硬得不像样了,我忽然使劲地捏了一把那颗挺立的乳头。
「哦……」师姐长吟一声,紧搂住我,使劲把我按在了她的丰乳上,然后彻底地瘫软了下来。
看着师姐嫣红的脸颊,迷朦的双眼,起伏的巨乳,我彻底地失去了理智,体内奔腾的内息和高升的欲望互相推波助澜,让我的鼻子几乎喷出火来。
「嗷……」我像野兽一般嚎叫着,瞪着通红的双眼,疯狂地撕开了师姐身上的衣物。
「不,不要……小帅,师姐不想这样。」师姐一边软弱地抵抗着,一边泪流满面央求着我。
身下的师姐无力喘息着,身上的衣物已经化为布条,赤裸的身体只余一条亵裤。被封了内力的她,只能报紧双臂护住胸乳,紧夹着双腿蜷缩在床上,作着最后的抵抗。当我使劲地扳开她双腿时,她就彻底地绝望了,而亵裤底端那摊触目惊心的湿痕,更让她羞愤得无地自容。
在她的惊叫声中,我一把扯去她的亵裤扔在地上。一丛浓密的黑森林遮盖着师姐的下体,湿漉漉的淫靡不堪。
我顾不上细瞧,迫不及待向汩汩的源头摸去,沾到了一手的滑腻和湿润,好奇地举到鼻前,淡淡的腥臊味,逼人的雌性气息道直冲鼻腔,刺激得我分身怒胀,一股热气涌上来,承受不住,又是一口热血吐了出来,吐在了师姐的雪白的胸脯,鲜红的鲜血和粉嫩的酥胸,触目之下十分淫靡。
我只觉得一阵眩晕,一头栽在了床上,刚巧倒在了师姐的胯下,师姐丰润的草地就在嘴边。早就被内火烧得干裂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泉水汩汩而出甘酸甜美,不觉便口舌并用想攫取更多。
只觉得呛人的雌性气息越来越浓,师姐的呻吟却越来越远,体内的内息越来越烫,鼓荡不停,远处师姐悠长婉转的呻吟显得十分得不真实,我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师姐已经披上了一件睡衣,坐在了我的身旁,看来这次可没有上回那么香艳了,我的上唇痛痛的,明显是被师姐掐人中给掐醒的。
师姐关切地看着我,满脸的泪痕和红晕都还没褪去。一见我醒来,她立刻转成了恶狠狠的表情,「死小帅,竟敢强暴你师姐?」
「嗯?」好像是有这回的事,我迷茫地望着师姐,仔细搜寻着支离破碎的记忆,努力把它们拼接起来,终于想起来了,我竟然干了这样混蛋的事情。
「对不起,师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责罚我吧!狠狠地打我一顿!」我痛哭着向师姐道歉。
「算啦,别哭了,你是走火入魔了,师姐不怪你。」师姐轻轻用手指摸去我的泪水,宽容地原谅了我。
「最可恨的,就是你这个小色鬼,昏过去了都不忘了欺负我,害得我难受得要死,一直到两个时辰后穴道解开才算完。」师姐说着说着忽然涨红了脸,狠命地在我脸上拧了一下。
「哎哟,痛!」我昏过去了还怎么欺负你?还欺负了那么长时间?女人真是会胡说八道。哎!忍了吧,谁让我理亏呢。
我想坐起身来,伸手一撑,却在床上摸到一手滑腻,低头一看床单湿了好大一片。嗯?难道?我不禁悲从中来:「呜,难道过了这么多年我又尿床了吗?」
「尿你个头啊!」师姐狠命地在我头上敲了一下,看上去却是一副羞愤难当的模样,咳!女人真是搞不懂,只要不是我尿的就行了。
可下面的麻烦事就来了。当师姐想要帮我化去体内余下的燥热之气的时候,我竟然怎么也无法勃起了!
谁受得了这么多刺激啊?不阳痿了才怪呢!换了谁都是这下场!
师姐努力地在下面忙了一会儿,不见一点起色,也失望地停了手,和我一起坐在床边,呆呆地发起愣来了。
难道我的小弟弟就此完蛋了?呜!我不要,我的童子身还没有来得及破呢!
师姐忽然抬起了头,像是下定了决心,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小帅觉得师姐待你怎样?」
「好得没话说!」
「能不能保证:今天的事情决对不让大师兄知道!」
「我发誓我绝对不和任何人说!」
「好!」师姐忽然转过身,凑过红唇吻住了我,香舌也渡了过来,我贪婪吮吸着师姐的柔软的红唇,品尝着滑腻的香舌和甘甜的津液。我一把搂住美丽的师姐,欲望一点点升了上来。
师姐轻轻地挣开我的怀抱,亲吻着我的下巴,脖颈,胸口,一路下行,亮晶的口水在我的身上画下了一道长长的湿迹,这种奇异的触感让人让我的分身悄悄地抬了抬头。
师姐慢慢跪在了我的脚下,轻轻扶起我半软的分身,抬头看着我,竟然张开小口,一点一点把我的分身吞进了口中。我吃惊地看着这景象,我的分身就这样在我和师姐的对视中,慢慢地消失在了师姐的口中。
师姐紧紧地吸住了分身,一种温暖湿润的感觉包围了我,我舒爽得几乎哼了出来。一条滑腻的香舌在头上舔了几下,引来了分身的一阵悸动,然后悄悄地顺着龟头滑进了包皮之中,在包皮的覆盖下细心的舔食着。
师姐一直用一种复杂得我看不懂的眼光,定定地看着我,口中努力地吞食着我,被口水涂得晶亮的分身在红唇中不时进出,不断发出唧唧咕咕的淫秽声响。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只剩下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随着快感地不断增强,分身一点一点地变大,慢慢地把红唇越撑越开。我的分身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浑身奔腾的热气又纷纷向分身涌来,怒胀的分身已经把师姐的小口胀到了极致,吞咽已经变得很困难了,师姐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师姐双手扶住我的腰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起双眼,一鼓作气把粗大的分身完全吞了进去,我的分身突然进了一个非常狭窄紧密地所在,分身爽得狠命地跳动了几下。停了一会儿,师姐的喉部突然抽搐了几下,然后抵受不住飞快地退了出来,稍事喘息,师姐又勉力作了几次深入,爽得我几乎要爆炸了。
口水顺着分身不断地从口中溢出,滴落到衣襟上,「呃……呃……」师姐实在忍不住了,吐出分身,爬在我的膝头干呕起来,难受得满脸是泪水。
「师姐……」我感动不已,怜惜拂去师姐脸上的泪水,一把把她拉了起来,不管她满脸的口水,深深地吻上了她的红唇。我们疯狂地吻着,在下面,师姐借着刚才口水的润滑,快速地上下抚动着我的分身,带给我极大的快乐。
师姐很快就把我带上了极乐的高峰,在我的分身即将爆发的时候,又狠狠地握住分身,让我从高空跌落下来,涌出来的热气被小手上的清凉一一化去。这次的快感太强烈了,我几乎抵受不住要爆发出来,幸亏师姐及时伸出一指,按在我的会阴穴上,一股阴柔内劲透入,才使我的分身软了下来。
师姐就这样一次次把我带上云端,又一次次把我拽落深谷,终于把我体内乱窜的内息给清理得干干静静,体内再也没有那种热辣辣的感觉了。
我们两个都累极了,我浑身被汗水湿透了,师姐脸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我的膝头不断地喘息。她睡衣的胸前被溢出的口水湿了一大片,伟大的双峰显现了出来,连粉红的乳晕都能看出,隐约还能看见被强暴时,我的手掌留下的乌青和血痕。
我体内躁动的内力平稳了,可是体内躁动的欲望还没有消弭。
望着趴在膝上细细喘息的师姐,感受着靠在腿上柔软的伟大,看到汗湿的小脸一片潮红,被口水润红的樱唇微微地张开着,我的分身又跳动起来,一下子抬起了头顶住了师姐被口水淋湿的精致下巴。
我体内躁动的内力平稳了,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可是体内躁动的欲望还没有消弭。
我一下子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而师姐则显然是耗费了大量的内力,疲劳不堪的她已经无力收拾,只能狼狈地趴在我的膝上喘息。
望着跪在身下无比诱人的师姐,我的分身又跳动起来,一下子抬起了头顶住了师姐被口水淋湿的精致下巴。
「小色鬼,还闹。」师姐轻轻躲开我的坏东西,白了我一眼。
「我还难受呢。」我撒娇道,一边还挺动着分身追逐着师姐的红唇。
「骗人。」师姐一把握住我的分身,不让他继续使坏,正色和我说到:「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你这种情况轻则散功,重则会脱阳而死!」
「那你干脆救人救到底。」说完,我合身一扑将师姐扑在地上,就要动手去扯她的衣衫。
「我不是,哎呀,已经救了你这个小坏蛋了吗。」师姐用左手使劲撑住我的胸口,不让我近身,右手还握着我的分身,摆了个奇怪的招式。
这两年,在和母老虎的床上游戏中,我已经对女人的要害了如指掌了,而师姐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在和我的纠缠中很是吃亏。
我瞅准目标,两只大手隔着薄衫,牢牢地抓住了她的两团丰乳,使劲揉了几下,师姐的手臂就再也撑不住了。我乘机压了上来,连带将师姐的一支手臂也挤在了胸口的丰腻之中。
师姐蹙着眉抵抗着我的侵略,刚才还潮红的双颊由于内力不济,瞬间褪成了苍白,脱力的手掌抵在我的胸口,毫无用处反而仿佛抚摸一样,更加撩起了我的欲火,在我的魔掌下,薄薄的衣物根本就保护不了什么,不一会儿胸前就浮起了两个小小的凸起。「不要这样,小帅。」师姐试图和我讲道理,「你们华山派内功心法是以童子功为基础的,如果你的童子功破了,以后要再有进阶就很难了。」
「我不管,今天童子功不破,我的鸡鸡就要胀破了。」我已经是欲火焚身,哪能管的到那么许多。
「不行的,这样盈盈会恨我的,不,唔……」师姐还想啰嗦,我一口吻上了她的樱唇,堵上了她的嘴,舌头也伸进她的小嘴里面,和她滑腻的香唇搅在了一起。
师姐在我的大力揉搓和唇舌攻势下,渐渐地意识迷糊了起来,我乘机偷偷解开了她的衣襟,直接抚上了那两团滑嫩无比的丰腻。
「哦……呜……」师姐不由得呻吟起来,不过都被我热吻堵在了她的口中。
「啊哟!」真当我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舌头一痛,连忙丢开香甜迷人的小嘴,让师姐的小嘴趁机挣脱开来。
原来师姐凭着最后一丝清醒,银牙狠狠地咬了我的舌头一下,她来不及擦拭嘴角口水,只能横起玉臂紧紧护住胸乳,堪堪挡住两朵红晕,丰满的乳肉顺着师姐手臂从两侧惊人地溢了出来。
「你还当我是你师姐吗?」师姐板着脸喘息着质问我,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这个样子更加诱人犯罪,「要还当我是师姐就马上放开我!」
「当然!」我贪婪地沿着师姐手臂光滑的玉臂,抚摸着涨满溢出的丰腻,赖皮道:「你是我最爱的亲亲好师姐。」故意把「亲亲」说得很暧昧,嬉笑着又要吻她。
「你赖皮。」师姐的脸再也绷不住了,「你再欺负师姐,我要生气了,哎呀,坏蛋,呜……」
我趁她说话的时候,用力一捻她的乳头,就彻底地瓦解了她的抵抗,原来要害在这儿。我的一只手乘机顺着她滑溜溜的身体,一直探到了下面,「哇,原来你下面什么都没穿啊!」这个发现让我惊喜万分。
「还,还不是你这个坏蛋闹的!湿透了叫人家怎么穿啊。」师姐紧紧夹紧了双腿,满脸通红,羞得扭过了头。
我使劲把手插入了师姐的双腿之间,在那里一抹,满手的滑腻,原来师姐下面芳草萋萋,泉水汩汩,早已泥泞得不成样子了。我的手捂上了一个高高鼓起温热棉软之处,原来那就是泉水的源头。
「不行!不许!」师姐吃惊得睁大了双眼,拼命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入侵者,可刚才为了救我几乎耗尽了内力,只能气苦道:「你这是乘人之危!」
我好奇地勾起手指就着滑腻的泉水,仔细触摸着那芳草之中的那小团棉软,那泥泞仿佛抹也抹不干净,轻轻一挤压又会有新的温热泉水从泉眼中溢出。师姐努力夹紧双腿,却敌不过快感连连,只能一阵紧一阵松,最终失守,让我的手掌整个覆了上去,胡乱地上下揩抹起来。
「啊!不行了!呜……」师姐忽然高高地挺起了腰,下体迎合着我的手掌不断地颤抖,一股温热的泉水猛地溢了出来,在一阵苦闷低吟之后,紧紧地闭上双眼流下了两行清泪,双腿也不由得松懈下来。
「我受不了了……呜……谁,谁让你个死木头,从来不这样,这样对人家!大笨蛋!大……呜……傻瓜!你活该……我不管了,呀……」师姐一边哭泣,一边开始胡说八道地骂起人来,把我骂得晕头转向,这到底在骂谁啊?
「唔,要是师姐这,这样做了,小帅会,会看不起师姐的……」师姐苦闷地揪住了自己的秀发,一张俏脸左摇右晃使劲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呢喃道:「不行
呀!这样大师兄就不要我了……」我使劲搓揉着刚刚失去护卫的两颗小樱桃,打断了她最后一丝清明,「哦……那样会搓坏掉的。」
「不会的,不管你做了什么,师姐永远是我的好师姐!」我连忙一口擒住她的丰乳上的那颗樱桃,轻轻噬咬着粉红的樱桃。
师姐抵抗不住我上下的两只色手,喘息越来越重,双腿越张越开,在我一紧锣密鼓的攻势下,呻吟越来越高亢,「哦……」在一身长吟之后,双腿终于环上了我的腰。
我望着师姐迷茫陶醉的俏脸,忍不住舔去她脸上的泪珠,吻上了正在呻吟的小嘴,勾出她的香舌,拼命吮吸起来,大口吞食着甜美的香津。捂住泉眼的那只手滑腻得几乎停不住地越抹越快,手上的泉水也越来越多,压在臀下的睡裙已经被打湿了好大一块。
屋子里,那股腥臊糜离的气味越来越浓,下面的欲望也更加膨胀,我本能地要把欲望引向那股温暖的泉眼,便使劲把分身向她的下体顶去。懵懂中,只知道让坚硬在温热棉软的鼓包处急切地胡冲乱撞,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
「师姐帮帮我!」我急得满头大汗,万般无奈只好停下深吻,求助于师姐。
「嗯?」师姐被我吻得迷迷糊糊,不明白我想要干吗。
「师姐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快!我小鸡鸡难受死了!」我挺着胀痛的欲望,急得有点儿语无伦次。
「啊?哦。」师姐感觉到了我的小鸡鸡对她下体的冲撞,这才发现硬梆梆的小鸡鸡,原来一直都握在她的手里,下意识地便把我的分身对准了那泉眼。
我一挺身,分身头部就进入了一个紧窄的洞口,立刻被温暖潮湿的洞壁给紧紧裹住。「哦,好爽!」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呀,好痛!」师姐猛然睁大眼睛,痛得眉头都蹙在了一起,小手使劲握住我的分身,试图要把他从她身体里面拽出来。
「好师姐,快放手!」我赤着目央求道。
「不行!」师姐好像又清醒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威胁道:「难道不怕你大师兄会拿剑劈了你?」
「怕!但先过了今晚再说。」我精虫上脑,那管得了明天的死活。
我使劲一挺身想强行破关,却被师姐狠狠地捏住,一点也不放松,「哎哟!师姐不要下手那么狠吗。」
我和师姐就这样僵持住了,她仍然一手撑住我的胸口,一手死死地握住我的分身,雪白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这又恢复成了开始的形势,不过现在我的分身已经攻陷了她的洞口。
虽然只埋进了一小截分身,但被洞口紧紧咬住的顶端已经让我无比舒爽了,师姐则不断地扭腰挪胯躲避着我的欲望,被噙住的龟头不断地摩擦着湿滑紧箍的洞口,使我更加迫不急待要去探索泉眼的更深处。
「你那么急着破童子功吗?」师姐满脸潮红但坚定地和我对峙着,「想干坏事,为什么不去找你们家盈盈?干吗来闹我?」
「我们家那只母老虎哪有师姐这样迷人。」我为了自己的欲望,不惜连这样无耻的话都说了出来,听了这句话,师姐脸更加晕红了。
看着迷死人却又吃不着的师姐,我欲火中烧,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全然忘掉了师姐刚刚救了我一命,想要乘着师姐内力还没有恢复,强行逼奸师姐一逞兽欲。
「嘭,嘭。」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和师姐顿时惊慌了起来。
「谁啊?」师姐颤声问道。
「我,盈盈。」门口赫然传来了母老虎的声音,我们两个吓得目瞪口呆,僵在那儿面面相觑,刚才高昂的欲望一下子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分身顿时在师姐的手里软了下来。
「你,你找我什么事啊?」师姐最先清醒过来,脸色苍白地一边问话,一边连忙把我推开,从地上爬了起来。
师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掩起衣襟凑到我耳边,「哼!胆小鬼!你也不过如此而已,这下怎么不神气了?」说完又促狭地捏了捏我垂头丧气的分身。
「我们家小帅在不在你这儿?他从吃饭的时候就不见了。」母老虎在门口问道。
妈呀!原来是来找我的!我赶忙跳起来,全然不顾师姐嘲弄的目光,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服。
「哦,是来找小帅的啊。」师姐一边把地上散乱的衣服扔给我,一边镇定地应答着母老虎:「他没有来这儿。这个小坏蛋总是爱胡闹,不知道又疯到哪儿去了。」说着还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哦。他还会去哪儿呢?」母老虎有点儿失望,一点儿都没有走开的意思,还在外边啰哩叭嗦:「师姐,你开开门,先让我进来吧。」
师姐现在鬓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还泪迹未干,满身是瘀青和秽迹,屋子里到处都是衣服碎片。现在让母老虎进来哪里解释得清楚?!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我正在洗澡,要不等我洗完了,陪你一起去找找?」幸亏师姐急中生智,连忙阻止道。
「好吧。」母老虎无奈道。
咳!明明就是我要强奸师姐,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这种禽兽,本来就应该伸着脖子,让母老虎和大师兄砍成十七八块!我又是惊惧又是愧疚,不由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师姐的面前,垂泪求师姐宽恕。
师姐发狠作势要用手掌劈我,眼里满是羞愤却没有更多的责怪,最后只狠狠地一指戳在我的额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就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看到我手足无措的可怜模样,又怜惜地把我搂在怀里,在我耳边诫道:「小帅,师姐是你大师兄的人,以后可不要再欺负师姐了。」
「师姐……」我呜咽着,从师姐敞开的衣襟里紧紧环抱着光滑柔软的腰身,密实感受着胸前的丰满雪腻,懊悔、不舍、自责、迷恋、失落……五味杂陈一起向我心中涌来。
师姐轻轻挣开我的怀抱,看我差不多穿好了,就向里间的浴室努了努嘴,又用手指了指后窗,我赶忙点点头,一边急急忙忙地系着衣带,一边蹑手蹑脚地溜到浴室后窗边。
「小帅从小就爱调皮,都是我们把他宠惯坏了。」师姐说着还白了我一眼,「盈盈你嫁过来后,他已经变得好多了。你还真是相夫有方啊!以后我还要多多向你请教呢。」她一边和母老虎敷衍,一边摆手让我快点儿走。
我狼狈地爬出后窗,回头一看,师姐脱下睡衣,又跳进了浴桶里,「咝!」师姐一进去就打了个寒颤,乳头一下子又挺立起来了。这时候,洗澡水哪里还来得及烧热啊!
师姐一回头发现我在偷窥,连忙双手护住胸口,羞得躲进了水里。她抬起头见我还赖在那儿,气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做了个鬼脸,举起手中的一件物事向她示威地挥了挥,师姐马上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愤怒地从浴桶里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连自己彻底曝光了都没发觉。
原来我刚才顺手偷走了那条被她的淫水湿透了的亵裤。
我把亵裤放在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湿糜的气息,然后揣在了怀里,不舍地看了看师姐丰满挺翘的胸部,再瞅了瞅浮在水面的浓密芳草,最后还狠狠地幻想了一下水下的神秘泉眼,这才轻轻放下窗户,向黑夜里溜去。
身后,我还能听见浴室中师姐煞有介事地搅动着冰凉的洗澡水,不时发出哗哗的水声。嘿嘿,也许是冻得哆嗦吧。
我鬼鬼祟祟地翻过院墙,正在庆幸终于躲过一劫,刚刚转过一个墙角,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领,就听见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让我心胆俱裂。
「死小帅!你果然在这儿!」
我鬼鬼祟祟地翻过院墙,正在庆幸终于躲过一劫,刚刚转过一个墙角,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领,就听见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让我心胆俱裂。
「死小帅!你果然在这儿!」母老虎赫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月光下面显得目狰狞。
「哎呀,盈盈。怎么这么巧啊!」我怎么这么衰啊,偷腥不成还当场被抓。
「你鬼鬼祟祟地在这儿干吗?」母老虎铁青着脸问。
「我,我出来散散步。嘿嘿」我一边胡乱应答道,一边东张西望准备开溜。
「散步?是吗?」母老虎嘲笑着看着我,「郝大少爷散步的时候,怎么散到墙头上去了?」
「呃,这个嘛,我顺便练练轻功。」我强打精神继续胡诌。
「练轻功?呵呵,有性格。练轻功都练到师姐的后院里去了?」母老虎嘴里干笑着,目光里却好像有柄可以杀人宝剑。
「哦,我刚才看到一只猫翻过了墙头,就跑进去看看。」我有一种死期将至的感觉。
「猫?郝大少爷啥时候对猫有兴趣了?别是一只叫春的猫吧?」母老虎的脸色愈发不豫了。
「啊!?嘿嘿。」我发现形势不妙,赶紧转移话题,「这个,今天晚饭都有些啥?有没有酸菜鱼?老赵最爱做着道菜了。」我一边说一边往墙角移动,「你没看过他备菜吧,那个变态厨子一刀挥下去,一条大青鱼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溜齐刷刷的鱼片了。」
「哦,是蛮有趣的。郝家庄恐怕不只是厨子变态吧。」母老虎一边说,一边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番,看得我浑身直发毛。
「哎哟,我肚子好像饿了!不知道厨房里还有没有剩饭了。」我找个借口拔腿就想溜。
「哎哟!」我一闪身转过墙角,刚跑出两步,就被母老虎一脚踹在屁股上,跌了一个狗吃屎。
「好小子,胡诌完了就想溜?」母老虎走过来一脚踏在了我的屁股上,厉声问道:「说!你刚才干吗去了?」
溜是溜不掉了!虽然自觉最近功力大涨,不过我还远不是母老虎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结结巴巴,拼命搜肠刮肚,想找出一些婉转的表达方法:「这个事情是这样的,那个本来不是那样子的,其实也不是你想象的……」
「什么这个那个的,还想编瞎话骗人!」母老虎一眼就识破了我的诡计,用脚尖狠狠地在我屁股上碾了一圈。
我的汗唰地就下来了,看来今天是瞒不过去了,横竖都是死,干脆实话实说!
我豁出去了!我扭过头,冲着母老虎一咬牙:「我刚才……」
「你什么!是不是又来偷看你师姐洗澡了?」母老虎喝断了我招供,一副洞烛其奸的表情。
「啊!?你真厉害!」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几乎要笑出声来。我一边暗自庆幸一边还装模作样问道:「我偷看师姐洗澡,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小色狼是啥德行?你一失踪就不会干好事!」母老虎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刚才来找师姐,一听说她正在洗澡,马上就想到你一定会来偷窥。怎么样?被我当场活捉了吧!」
好险哪!我这个变态毛病倒是救了我一命!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我强压住劫后余生般狂喜,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身来。一抬头,这才发现杏儿提着一盏风灯,远远站在师姐的门口,撇着嘴满脸鄙夷。哼,你小丫头生个啥气?回头我再收拾你。
母老虎就着门口的灯笼,看到我满脸喜色,便有些狐疑道:「不对,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盈盈,我洗好了,穿好衣服就来开门。」就在这时,门里传来了师姐的声音。我的汗唰又下来了,坏了!事情要穿帮!
「那个……」我灵机一动,挨板子总比挨刀子强吧,硬着头皮道:「我只是好奇,师姐那里有没有像你一样长那么多的毛。」
「什么!?」母老虎惊得几乎跳了起来,羞红了脸骂道:「你个死小帅,这种事情也做得?」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狠命地转。
「哎哟!」疼得我大声惨叫起来。
「啊!盈盈你找到小帅了?」屋里显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传来了师姐吃惊的声音,紧接着还有叮啉咣啷桌椅倒地的声音。
「是啊是啊,我们找到小帅了。」母老虎急忙答道。
「小,小帅他没事吧?」师姐都有些结巴了,屋里的声音就更乱了。
「他就在这附近散步,刚好被我为看到了。」母老虎羞红着脸说着瞎话,根本没有注意到师姐的异常。
「那我马上出来。」师姐的声音明显有些紧张。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回去了,师姐不用出来了。」母老虎好像比师姐还紧张,揪着我的耳朵,低声对我喝道:「你还不给我滚回家去,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了!」说完就匆匆赶着我们回去。
「师姐再见。」我也连忙告辞,被母老虎拎着耳朵上路了。
一路上,我受尽了母老虎的蹂躏,身上被拧得生痛,耳朵几乎要被揪掉了下来。杏儿则打着风灯,幸灾乐祸地跟在旁边,仿佛大仇得报。
「死小帅!臭小帅!小色鬼!小变态!」回到自己的屋里,母老虎还是气愤地骂个不停。
香香知道我没去吃晚饭,早就准备了几样点心小菜,还为我热好了红豆粥,一见我回来,就赶忙端了出来。香香见我又挨母老虎骂,还悄悄向我吐吐舌头作了个鬼脸。不过,当杏儿告诉她我挨骂的缘由后,香香马上板起了小脸,把粥碗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溅出来的热粥好险没烫到我。
经过这么一大场劫难之后,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看着香香亲手做的口点心,食指大动。在母老虎的骂声中,在丫头们的鄙视中,把桌上的点心风卷残云般扫进了肚中,红豆粥也喝了个底朝天。
香香看我吃完了她亲手做的夜宵,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点,服侍我和母老虎洗漱完毕,才和杏儿一起默默地收拾了桌上的碗筷,关门离开,离开前香香还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瞅了瞅母老虎仍然阴沉的面孔,我麻利地更衣上床,自觉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母老虎看到我上床的过程,只是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就再也不理我,顾自上床睡觉去了。
虽然烛火熄灭了,但我还是难以入睡,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惊险刺激了。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给我的刺激太大了,原来男女之间可以这么玩这么舒爽刺激的游戏,原本和母老虎那些床上游戏简直就是清粥小菜,虽然和师姐没有真个销魂,但其中的快乐滋味,已经让我这个从小练童子功的懵懂少年震惊不已,绝对难以忘怀了。
那边母老虎也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知道想着什么心思。正当我迷迷糊糊将睡未睡的时候,母老虎突然问了一句:「你师姐的身材漂亮吗?」
「漂亮极了!」我朦胧间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是吗?」母老虎闻言猛然转过身来,用晶亮的双瞳盯着我,紧接着又问了一句:「那你看到她的那,那个了吗?」
「哪个?」我还没有从师姐给我的震惊中回过味来,没听明白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
「就是那个……下面的……毛啊。」母老虎咬着唇艰难地把这个字说了出来,眼睛里已经有了一些羞色。
「很茂盛!很浓密!」我一连说了两个「很」字,把自己也给吓醒了。
「哦。」母老虎咬着牙强忍着怒气,眼睛狠狠地盯着我,继续问道:「那我和师姐谁比较漂亮呢?」
「你们都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好险醒得快,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可能两个都是最啊。」她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继续追问:「比方说谁的身材更好一点点啦?」
「你们身材都很好啊。」这个都不会答,我小帅还混什么混啊。
「小滑头。」母老虎娇嗔道,还从被窝里伸出一条修长的玉腿,重重踢了我的被窝一脚。
「那就算身材也一样好,那我和她总是不一样的体形啊。」她继续循循善诱道:「哪些地方我们不一样呢?」
「不一样的地方?」我看着横亘在我们两人的被窝间那条修长迷人的玉腿,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师姐那同样修长但圆润的玉腿,相比于母老虎的修长匀称,师姐的大腿就要丰腴得多。脑子里师姐成熟丰满的身形突然清晰起来,我脱口而出:「师姐的胸部和臀部要比你丰满的多。」
话一说出口,就知道今天又闯祸了,胸部和臀部的线条是母老虎平日里最引以为傲的,今日让师姐给比了下去,不知道要多少气恼,而话又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我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却并没有等来暴风骤雨般的怒骂。当我奇怪的转过身去,却只见到一双喷着熊熊怒火的双眼,而那条横在床上的修长玉腿微微有些发抖。
「其,其实盈盈的身材也,也很好,我,我还是喜欢像,像你这样的……」
我结结巴巴地想做些补救。
「滚——」只听见母老虎一声怒吼,火气终于爆发,床上的玉腿一闪,我就从床上腾空飞了出去。
「滚!你觉得她漂亮就去找她去。」母老虎自从逃婚事件开始,就一直在气势上被师姐压着一头,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这回我一不小心,把这个醋坛子给彻底地踩翻了。
这能怨谁呢?只能是我自认倒霉了,今晚看来是睡书房的命了。「啪!」一个枕头飞过来砸在了我的脑袋上,紧接着我的衣服鞋袜一股脑的仍了过来,最后飞过来的是我的罩衫。可是不巧的是,在罩衫飞行途中,从夹兜中飘飘忽忽掉下来一片丝绢,向床上落去。
我的脑袋轰的一下就爆炸了,在那火石电光之间,我运起自打娘胎出生以来最快的身法,飞身向床边扑去,刚刚伸手触到那片丝织,打从旁边闪电般伸来一条玉腿,一勾一撩就将那片丝织夺去,只留下一缕香风。
「干吗鬼鬼祟祟的?」母老虎喝道,一抖手发现竟然是一条女人的亵裤,中间还有一大块可疑的水迹,气得红唇都颤抖了起来,厉声道:「说!谁的?」
说了还有命啊!我抱起一堆衣物,拔腿就跑,再不跑连个全尸都难保了。
就听见后面沧浪一声,母老虎拔剑就追了出来,直觉得后面剑风及体,背后的内衣已被剑气割开,后背刺拉拉生疼,吓得我肝胆俱裂,这回母老虎可是来真的了!
后面的房门,桃树,冬青可都遭了殃,被母老虎狂躁的剑气劈得七零八落。
我没命地奔跑着,冲出院门,向后花园逃去。
母老虎追到院门,发现自己只穿了肚兜,无法追出门去,气得在门口放声哭喊着:「郝帅!你混蛋!你给我回来!」哭得肝肠寸断坐倒在角门下。
我远远地躲在了假山后面不敢回去,直到看着香香和杏儿出来,把哭成泪人儿的母老虎扶了回去,我才穿好衣衫,向庭院深处的厨房走去。
厨房小院在坐落在山庄的西北角上,和正院中间隔着大花园,环境幽静远离喧闹,小院的柴房里前两年还搁着那块名剑山庄的牌匾。自从山庄落成以来,老爸从来都不曾踏足过厨房半步,所以每回老爸大发雷霆的时候,我都会躲进厨房避上几天。
老赵是郝家庄的大厨,他不像其他的厨子那样肥头大耳,倒是性格豪爽仪表堂堂,长的高大魁梧浓眉大眼,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络腮胡子。老赵厨艺精湛,刀工更是细腻惊人,平日里总是围着个脏兮兮的破围裙忙前忙后。他号称自己是称当世厨王,总爱炫耀自己在多少酒楼豪宅中作过大厨主理,吹嘘有多少王公大臣社会名流慕名前来高薪聘请,又有多少大家闺名门怨妇主动地投怀送抱。
每当老赵吹牛正酣的时候,我都会问上一句:「那么,咱郝家庄一个月给你多少两银子,才能请到你这个风流厨王啊?」每到这时,老赵的牛皮就会彻底地泻了气,然后愤愤不平地抱怨道:「郝庄主是小气鬼!俺老赵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居然一两银子都没给!」嘿嘿,这能怪谁呢?据师姐说,老赵根本就不是俺老爸聘来的,是他自己当年死乞白赖地要给郝家庄作厨师,要不是老妈发话留下了他,说不定早就被老爸用乱棍子打将出去了。
不过老赵的厨艺确实不是吹牛,什么南北大菜,小吃细点,山珍海味,御膳素斋样样精通,难得他还是个左撇子,一把厨刀到了他手里更是像活了一样,居然能把一块薄薄的豆腐干片成三十几片,还能把一块水嫩豆腐切得细如发丝,哪怕是一把砍柴刀,耍起刀花来也煞是好看,一刀劈下去,碗口粗的木柴就整整齐齐地裂成了八瓣。
当年为了逃避练武或者老爸的追打,我经常和香香两人在厨房里一赖就是一天。当然,避难是要付出代价的,砍柴切菜的活儿是免不了的,不过,当郝家大少爷满头大汗地干着粗活的时候,有个俏生生的小丫头守在旁边,不时拿着沾满她体香的小帕子帮你擦擦汗,也是一件非常遐宜的事情。
在我的眼里,老赵的刀工厨艺可比劳什子华山剑法有趣多了,我经常缠着老赵学上两手。只不过左手持刀总是蹩手蹩脚,我不是把豆腐切成了烂泥,就是片豆腐干时差点把手指头给片进去,而且我人小力弱,尽管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将一颗小木柴一刀劈成歪歪斜斜地四瓣,总是让一旁加油的香香,笑得花之乱颤。
活片青鱼是老赵的拿手绝活,一条洗净去鳞的大青鱼,老赵一刀拖过去,手腕微震,转眼间鱼肚子就成了一溜齐刷刷薄如蝉翼的鱼片,余下的鱼头鱼身暴着满身鱼骨,还能够活蹦乱跳。由于这活片青鱼过于诡秘恐怖,香香总是吓得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不敢乱看,也顾不上我乘机紧搂着她香软的身子大占便宜,直到老赵收拾完了案板,才敢满脸通红地从我怀里挣出来。
不过轮到我上场,恐怖剧往往就变成了滑稽剧,我学着老赵一刀拖过去,使劲震着手腕,也只能在大青鱼的肚子上砍出十七八道口子,而负痛的大青鱼挣脱了我的手一蹦老高,最后我只好丢掉厨刀,满地去抓极力挣扎且滑不留手的大青鱼。原本心惊胆战捂着脸,偷偷从指缝里观察的香香,最后捂着肚子,几乎要笑断了腰。
我们特别爱看老赵干活,什么炒、熘、炸、烹、爆、烘、扒、焖花样翻新,总是让我们看得津津有味,而且不管是砍柴还是切菜,老赵总喜欢耍帅,尤其是有香香在旁边,他的表演欲就更强了,一把破刀能在他的手心里转得像小风车一样。晚上时候,我们就坐在柴房门口的石几旁,听他讲述当年行走江湖作大厨泡马子的烂故事,每当这时我总要挖苦他几句,而香香却总是满脸崇拜地聆听他漏洞百出的牛皮桥段。。
更加让我不爽的是,老赵总爱让香香坐在他膝上,一边讲着烂故事一边用他的大胡子在香香的嫩脸上乱扎,惹得香香咯咯直笑,让我看着眼中冒火。
「难道只有你会长胡子吗?我长大了也会有的。」我愤怒地抗议着,然后把香香从他的膝上拽过来,紧紧搂住满脸羞红的香香,使劲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示威般地也把我将要长胡子的小脸在香香的颊边乱蹭几下。
看着我充满敌意的眼神,老赵眨眨眼朝我竖起大拇指:「好小子,有出息!记住了,自己的心爱之人绝对不要让别人给抢去了。」说完便哈哈大笑,把一壶烧酒一饮而尽。
自从母老虎嫁入郝家之后,好像厨房小院我就再也没有来过了,那儿是今晚我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厨房的小院里只有厨子老赵一个人。当我闯进去的时候,老赵正悠闲地坐在厨房里自斟自饮,桌子上摆着酒盅和几样小菜。
靠,郝家大少爷半夜要亡命,郝家的厨子反倒是还这么悠闲。
我走过去大刺刺地坐下来,拿过桌上的酒杯,一仰头就把一杯酒灌进了喉咙里。「啊……」热辣辣的烧酒从喉咙一直烧到肚子里,让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哦,郝家大少爷又到俺这儿避难来了?」老赵抬头看了我一眼,便满脸是促狭的笑容。
「咳,一言难尽啊,我今天是被母老虎追杀至此的。」
老赵用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忽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嘿嘿笑了两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意味深长地说:「少爷今天看上去和平日里有点不一样,看来今天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情。」
石几上的菜式还挺丰富,摆着一盘花生米,一盘茴香豆,一盘红油白斩鸡,还有几只白面馒头。石几上的酒菜撩起我的食欲,我也不客气,拿起石几上的白面馒头就着白斩鸡,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老赵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一双筷子,用他那脏兮兮的围裙服擦巴擦巴,就递给了我。我皱着眉头接过来,捞起一块热辣的鸡肉就扔在了嘴里,靠,小命都朝不保夕了,还管他脏不脏啊。
酒肉下肚,我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我说老赵,这什么狗屁郝家庄,号称高手如云名震江湖。可我每天受母老虎欺负,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出来主持一下公道?」
老赵已经酒醉半酣了,只是点头附和,便埋头继续享用他的小酒。
我又狠狠咬了一口馒头,「平日里不管也就算了,就说今天吧,今天母老虎提着把剑可是真的要杀我!咋也没见人来救我呢?咳,跟你说了也白说,来来来,干杯!」我越说越是气愤,抓过酒瓶和老赵猛干了一口。
「在这个家里我最可怜了!」我又给老赵满上了一杯,「爹娘把我扔给母老虎就再也不管我了,姐姐到华山学武去了,师姐心里面又只有大师兄,现在母老虎又要杀我。」我凑到老赵耳边大声问道:「你说我可不可怜?」
「咳咳,可怜,咳咳。」老赵同情地看着我,也不知道是咳嗽还是回答。
「在这个郝家庄里,现在只有香香对我好了!」我无比郁闷地又和老赵干了一杯。似乎在提到香香的时候,老赵混浊的眼里有道精光一闪而逝,锐利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
「这个华山派最变态了!」我擂着桌子怒吼道。
「是变态!没个好东西!」这回我可听清楚了,老赵居然赞同了我的观点,我很高兴找到了知己,又和他大大地干了一杯,也没注意他居然连我老爸也一起骂了进去。
「练气功非要练什么童子功,练童子功倒也罢了,原本也没什么,练了也就算了,那你们倒是到十八岁再给我娶媳妇啊!唉,可他们又让我十四岁就娶了个十八岁的变态母老虎,他们到底安得什么心?」
「嘿嘿,干!干!」老赵听了这话表情怪异,这回没接我的话茬,倒是主动和我干了一杯。
「母老虎还尽变着法子折磨我,让我练他们华山的童子功,每天还可劲地勾引我,让我看看得着,摸,摸得着,可就是让我吃,吃不得着,这不是存心想虐,虐待我吗?这种变,变态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啊!」我已经醉得不轻了,越来越口齿不清了。
「这种烂功夫学了有什么用。」老赵嘟哝了一句。
「对啊,这个母老虎成天逼我学她们华山派的剑法,动不动就是七七四十九剑,九九八十一招,烦都烦死了。」
「干吗非得练他们华山派的武功啊?」老赵倒是话越来越多了。
「我也想不练啊,可是老妈也不教我,你让我上哪儿再去找师傅啊?」
「我倒是有几个熟人,可以帮你引见几个武林高手。」老赵热心起来。
「哦?你行吗?」我有点儿半信半疑。
「没问题!」老赵拍着胸口,信心十足道:「城里威武镖局和长安武馆的大厨和我都很熟,让他们帮帮忙出面引荐一下,还不是我老赵一句话!」
「啊?!谢谢你,不用了。」我差点晕过去,这老赵还真能吹啊。
「少爷是不是嫌他们武功不够高?」老赵还不死心,「当年我在四川做厨子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峨嵋派的师太,她见我素斋素面做的不错,便拉我入峨嵋派作伙夫,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下峨嵋派,那可是名门大派哦。峨嵋派的小尼姑那叫一个水啊,每天练完功,没事都爱跑来看我劈柴……」老赵越说越兴,吐沫星子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算了,算了。」我赶紧打断他的牛皮,「我也不想另投名师了,说不定脱了虎口又入狼窝,我才不想再去遭罪呢。最好能有一本武功秘籍,不用太费劲,随便练练很快就能成为武林高手……」唉,当年为了找这种武功秘籍,我几乎翻遍了家里所有收藏的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籍,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武林秘籍?」老赵一拍脑袋,「我这儿倒是有一本,薄薄的没几页纸,蛮适合少爷你脾气的,看上去也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真,真的?」我喜出望外,已经醉得忘记他只是厨子老赵,而不是什么武林大侠了。
「我给你找找去。」老赵说完就起身去他的屋里面找他的武林秘籍去了。就听见老赵在屋子里面一通子翻箱倒柜,然后失望地走出来,「对不起,那本秘籍不知道丢到哪去了,找不到了,可能哪天当柴禾烧掉了。」
我望着一身尘土的老赵哑然失笑,酒也醒了一半,我跟厨子求得哪门子武功秘籍啊?
「没关系,没关系。」我大声地安慰着一脸失望的老赵,「来,我们继续喝酒。」
「对了,想起来了!」老赵忽然一拍脑袋,钻到了桌子底下,只见桌子一阵晃动,他从下面拿出了一本脏兮兮的小册子。
难道老赵还真的藏有武功秘籍?
「瞧我这记性,前些天见这张桌子不稳,我把它拿来垫桌子了。」老赵拍尘土把小册子递给我,很歉意地说:「有一天生火,手边没有引火的东西,随手就撕了几页纸,嘿嘿,不过好像只缺了封皮和前面两页,大部分还在。」
「啊?!这也行?」晕!这叫什么事儿,垫桌子的武功秘籍能练吗?
这是一本没有封面而且缺页的黄巴巴的小册子!书上画着光屁股的小人儿,拿着一把不长不短怪模怪样的破刀,舞来弄去的,看上去还真像一本武林秘籍。
我疑惑地问老赵:「这书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噢,好像是前些年,老爷送了好些个旧书到厨房,准备当柴禾烧掉的,这是从那堆旧书中拣出来的。」老赵回忆道。
「啊?!捡来的啊!」
「我看这本书上画的小人都光着屁股,而且每个都拿着把柴刀在玩,觉得挺逗的,就留了下来。」哦!果真有点儿像柴刀。」我翻开书里面,发现书的格局跟师姐的那本剑谱倒是有些相似,只不过这好像是一本刀谱,而且小人儿都是男身,下面还垂着一个可笑的玩意儿,竟然还随着不同的刀势和身形,甩向不同的方向和角度。仔细看看书上的小人儿的脸庞和身材,倒是画得和我有几分相像。
「少爷,你先看着,我去给你准备被褥去,老规矩,还是睡柴房。」老赵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的注意力已经被这本奇怪的秘籍吸引住了,现在我倒是对这本原本打算当柴火烧掉的刀谱半信半疑起来,似乎和师姐的那本剑谱有着某种的神秘联系。
这本残缺的刀谱比师姐的那本剑谱要薄上许多,总共也就十来页。最初几页内功心法已经残缺不全,想必是被老赵拿去引火烧柴去了,后面总共只有九招刀法,而且招式怪异有点儿轻佻飘忽的感觉,与通常的刀法大开大阖的路数大异其趣,如果算上被烧掉的两页,也有九式内功心法,画中裸男身上画着穴道和经脉还标着红线,俱摆着奇怪的练功姿势,双臂虚抱尘根高举,同样透着一种古怪淫靡的气氛。
我好奇地翻看这本来历不明的刀谱,忽然噗地一下,我的尘根居然没有任何征兆地高高举了起来,吓得我赶忙把书合上。
「呵呵,是不是很有趣。」后面突然响起了老赵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老赵不知啥时候又回来的,已经抱着被子站在了我的身后。
看来我酒是喝多了,练武之人的直觉感应都不灵光了,竟然连个厨子走到身后都没发现。我连忙拿书遮住下面,可恶的东西却怎么也软不下去,我只好弓着身子跟着老赵来到了柴房
老赵找了一处干草堆,一边铺着被褥,一边好奇地看着我支起帐篷的下身,纳闷道:「你怎么看光屁股的男人也有这反映?」
「嗯?啊?不是这样子的!我……」我急忙分辩道。
「咳咳,没关系,这我不关我的事。」老赵赶忙放下枕头被褥,一闪身退到门口,正色道:「少爷,您休息吧,老赵先走了。」说完马上掩门而去,老远还能听见他在外边唠叨:「唉,现在的有钱人,咋就好这一口呢?俺老赵想不通,想不通啊……」
「哎,老赵,我绝对没有那种奇怪的爱好,我不是……」我急得汗都下来了,可是老赵已经走远,没人理我了。
我小心翼翼地合上这本残破的刀谱,拿着刀谱左看看右看看,再也不敢打开了,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哈哈大笑起来。「老赵啊老赵,你还真逗啊,还真给我整出个武功秘籍来了,即便这个是真的,可少了几页,你让我怎么练哪?」
还好,老赵的被子还算干净,身下的干草柔软舒适,折腾了一天,又喝了那么多酒,我把刀谱纳入怀中,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啊……啊……啊啾!」早晨,我正做着旖旎的香梦,梦中美丽迷人的师姐正和我抵死缠绵,忽然觉得鼻子瘙痒,打了一个大喷嚏便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一条乌溜溜的长辫子正在我的鼻尖上晃荡,长辫后面是香香调皮的笑脸。我一伸手把香香拽倒在草垫上了,搂住她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捏住她的小瑶鼻,狠狠道:「死丫头,大清早的搅乱了我的美梦,刚才差点儿就要和师……,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啊,少爷,饶了香香吧。」香香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由于鼻子被我捏住,说出来的话特别奶声奶气。在母老虎的虎视眈眈下,香香已经好久没有跟我撒过娇了,乍听见香香如此娇滴滴的声音,让我早晨旖梦中就勃起东西又狠狠地跳了几跳,香香这才发现有个硬梆梆的坏东西压在她软绵绵的小腹上,顿时一片羞红涌上了脸颊。
平日里在母老虎的淫威下,根本就不敢和香香有些什么亲热举动,现在母老虎不在眼前,我那里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
香香好像发现我的不良企图,轻轻挣动身子,想要躲开顶在肚皮上的怪东西,却没想到这异样的摩擦,反而带给我更多的快感。香香不由得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眼睛里满是求肯讨饶的意思,委屈得嘟起了小嘴。我紧紧攫住她的双手按过头顶,身子重重地压在了柔软的胸脯上面,把她压在草垫上无所逃避,低头向她诱人无比的香唇吻去。
香香一偏头躲开了嘴唇,我这一吻便吻在了她滑嫩无比的脸颊上,我顺势路吻去,噙住晶莹的耳垂细细品尝,然后便是啃噬她细嫩的脖子。敏感而陌生的触觉使得香香一阵轻颤,发出了几声娇哼,几番下来红唇便已失守,柔软湿润的香唇落入了我的口中,香香只能紧咬银牙,抵住我舌头的入侵。
我腾出一只手来,悄悄地掀起了香香的裙摆,探入裙中抚上香香的修长的玉腿,偷偷地顺着小腿罗袜摸上去,触手便是一片冰肌玉肤。「不要,唔……」正晕头晕脸紧守牙关的香香,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正待抗议,便被我突破牙关,侵入的口腔,被我卷上了湿滑腻软的香舌。
香香虽也练武,但除了练功时需着胡服长裤,平日里均是一身罗裙的丫环打扮,裙下肯定未着裤子,因此轻易地就让我抚上了细嫩修长的大腿。香香在我的偷袭下,剧烈扭动着腰肢,奋力地抗争起来。虽然香香紧紧夹紧了大腿,但滑不留手的大腿肌肤丝毫不能阻碍我的色手,顺着光滑紧闭的大腿内侧,一下子就突进了毫无设防的大腿根部,指尖触到了几丝湿热滑腻。
「少爷,不要!」香香极力挣脱出小嘴,喘息着向我哀求,哀怨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乖,好香香,少爷平日里最疼的就是你了。」我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加紧手上攻势,指尖挑出了更多滑腻的液体。
「可少奶奶不会饶过我的。」香香蹙着眉头,喘息越来越急。
「有少爷我呢!便是母老虎要拿剑杀了我,我也决不会让我的亲亲小香香吃一点亏的。」我果然是色胆包天,连这种豪迈的言语都敢说了出来。
「真的吗?」香香停下了挣扎,紧绷着身子,深深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验证那些甜言蜜语无边妄言的真伪。
「当然,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的。」我继续下着不着边际的承诺。
「是吗,唔……」大滴大滴的泪珠从香香眼中流了下来,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瘫软在了草垫上。香香的泪水让我吃惊,但是结果却是让我意想不到的,几句甜言蜜语就让我得了手。
我松开按压在香香头顶的手,轻轻掀起了她的罗裙,一双白晰修长的双腿呈现在了我的面前,紧紧并拢的双腿,在我的视奸下不安地扭动着。双腿尽头微微隆起之处,光滑白嫩洁净得一丝绒毛都没有,像新出炉的白面馒头一样,馒头中央一道细细的裂缝,湿漉漉地紧闭着。
果然,由于月信未来,光洁的下体连汗巾也未曾垫,裙下除了罗袜竟然不着一缕,香香赶忙放下小手护住裂缝,遮住了如此诱人的东西,不让我再瞧一眼。
我轻轻褪去两只绣花鞋,握住两只娇小香足,隔着雪白罗袜细细把玩着,香香脸更红了,紧紧闭上双眼,不敢再看我的行为。我抬起双腿轻轻向两边一分,却没有成功,遇到了香香坚定的抵抗,她紧紧夹住双腿不让我再进一步。
「香香。」我恳求道。
「嗯,你刚才叫我什么?」香香的声音细如蚊蚋,眼皮颤动着娇羞不已。
「亲亲小香香。」我恍然大悟,「亲亲小香香,亲亲小香香……」我亲昵地念叨着,果然轻轻一用力就分开了刚才紧闭的双腿,修长的玉腿被大开地分搁在了身体的两侧,裹着雪白罗袜的娇小双足高高举起,馒头中央的细小裂缝也应声而开,露出了里面粉红湿润的糯蜜之穴。
「亲亲小香香。」就像开门的咒语一样灵验,我亲昵地念叨几声,果然轻轻一用力就掰开了刚才紧闭的双腿,修长的玉腿被大大地分开,搁在了身体的两侧,裹着雪白罗袜的娇小双足高高举起,馒头中央的细小裂缝也应声而开,露出了里面粉红湿润的糯蜜之穴。
香香双腿打开,圆润丰满的香臀,便微微朝前挺起,中间雪白的神秘隆起,像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整整齐齐地裂开了一道肉缝,色泽粉红仿佛湿气弥漫。
刚刚惊鸿一瞥,粉红肉缝就已经被伸过来的一只小手给捂上了。我抬眼一看,香香已经羞得闭上了眼睛,鼻息沉重急促,赤红的小脸早就扭到了一边。
急于一探究竟的我,试图拨开那只碍事的小手,却没有成功,于是我伸出拇指压在中间一只葱嫩手指上,用力一摁,噗哧一下便将那只手指摁得陷进了肉缝里。「呀!」香香一声惊呼,连忙抽回小手,惊慌失措之下,手指上拖带着粘稠的液体,竟然拉出来一根细细的丝线。香香小手仍然不甘心地在附近逡巡着,却再也不敢伸过来了。
失去保护的裂缝,露出了中间窄窄浅浅的一条小肉沟,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而贴近地观看到女孩子的下体。师姐的那儿芳草浓密,藏在草丛里的蜜缝若隐若现,加之当时心情紧张,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那儿的光景。而香香这儿没有了芳草的遮蔽,可以看得见沟底微微起伏的粉红色蜜肉,亮晶晶泛着水光。可那神秘的温泉到底藏在哪儿呢?
我伸出食指,顺着湿润的肉缝,小心地探寻着起伏的沟底,「唔……」随着食指轻轻划过肉缝,香香发出了一声细长的娇吟,玉腿微微轻颤,肉缝又害羞般地闭了起来。我抽回沾湿了的手指,放在鼻端细细一闻,除了如师姐一般的酸甜气味之外,还夹杂着香香特有的体香,仿佛比她身上的味道还要浓郁。
我的手指轻轻在肉缝中滑动,肉缝越来越泥泞了,香香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雪白的圆臀也颤动起来。「唔……嗯……好奇怪?少爷不,不要再弄了……唔…
…「香香呻吟起来,又试图并起双腿,然而挣扎的大腿被我大力掰开,只好用小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一支手臂,苦忍着这奇怪的感觉。
粉红的沟底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蜜肉渐渐胀出了复杂的形状,我仔细在软滑腻的蜜肉中探寻着,好奇地搓捻着慢慢长出的肉芽肉瓣,香香的圆臀随着手指的搓捻摇摆起来,不知是躲避还是相就,雪白罗袜里的小脚一会儿勾起一会儿绷直,香香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唔……唔……」她绯红了脸只叫了两声,就吓得用一只小手死死捂住了嘴吧,苦恼地晃动着小脑袋,硬生生把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只觉得我的手指越来越滑,越滑越快,忽然听见香香闷哼一声,绷紧了脚尖伸直了双腿,手上的指甲狠狠地嵌入了我的手臂里,圆臀大力地抽搐着,从肉缝的底端微微张开了一个小洞口,从中涌出了一大团乳白色的泡沫,然后香香便呜咽着张开了小嘴大口喘息起来。
我的手指滑过去,在肉缝中探到了那个洞口,在白色的泡沫润滑之下,轻轻伸进去一节食指,马上就被蜜肉紧紧裹住,像进入了一个层层叠叠的奇妙世界,感觉到小洞之中一阵紧一阵松,也随着圆臀抽搐不已。等待香香喘息初歇,小洞中也平息下来,我的食指继续前探,忽地手下雪白圆臀一抖,原来前头已经遇到了阻碍……「啊!痛!」香香大叫一声,赶紧拉开了我的手,雪雪呼通。
就是这儿!我跳将起来,迫不亟待地褪下裤子,挺立的欲望早已胀痛不已狰狞噬人了。上衣也来不及脱掉了,我扑上去抬起香香双腿,对准蜜穴挺枪就刺。
「啊!」明明对准了蜜穴,坚硬的欲望却不知道戳在了那里,敏感的前端传来的剧痛,让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呜!」我胡乱的突刺,也让香香痛得闷哼一声。
我急忙调整姿势,再来一次,结果从肉缝中滑过,沾了一身蜜汁,可还是没有插入。我又胡乱顶刺了几次,可还是不得要领,反而搞得自己满头大汗欲火高涨。怎么搞得?蜜穴明明就在那儿,怎么就是对不准呢?真是笨死掉了!
「香香!帮我!」我只好再次求助于别人。
「嗯?你在干什么?」香香迷茫的睁开了眼睛,显然她也发现了我在她下面的异动,不解地看着我。
「好香香,帮一帮我,我对不准那地方。」我甜言求肯道,引着香香的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的火热坚硬,「扶一扶他,帮我放进去。」
「啊!」香香仿佛握住了一支火钳,吓得赶紧丢开手,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我狰狞的欲望,「这,这么大哪能放的进去?!」
「应该能放进去的。」其实我也吃不准,好像上次师姐也是叫痛的,可欲火焚身也顾不了许多了,「肯定能行!」
「刚才你的……你的手指头就那么疼了,这个要比手指粗多了,怎么行?那还不痛死!」香香怕痛心有余悸,坚决不肯答应,反而紧紧并上了大腿。
香香不帮忙,我只好硬着头皮自己来,压在香香身上挺着坚硬胡顶乱撞,而香香在见识了我的大家伙后,心中惊惧便扭着臀部左躲右闪。害得我,有时候顶在干涩的臀缝里,有时候又夹在细腻的大腿间,有时候却又埋在泥泞的肉缝里,有几次我刚刚插进了肉穴,却又被香香吃痛扭臀躲开。我一会儿是痛,一会儿是爽,只插得汁液横流,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我气得火冒三丈,狠下心来,两只大手掐住香香两边臀肉,死死地固定住四处乱躲的可恶屁股,提起欲望仔细对准了肉缝,好不容易在湿滑的肉缝中找到了那处蜜穴,缓缓地将坚硬的欲望插了进去,刚刚埋入了一个前端,就听见香香尖叫起来:「痛!痛死了!少爷不要了……」嘿嘿,不要怎么行!我心里面狞笑着,稍稍把坚硬退出来一点,一个挺腰抬臀,准备一股作气占领这个陌生的领地。
「咚!咚!咚!」突然柴房的门被拍得震天响。
门口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一下子失掉的准头,这一个冲刺滑过肉缝,错过了蜜穴洞口。香香也被吓了一大跳,猛地蹦紧了大腿,于是分身便带着满身汁液,一下子冲到了紧闭的腿缝之中了。「呜……」强烈的刺激下,香香一声低吟,又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浇在了我的分身上面。
「哦……」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的摩擦,腿缝紧紧的压迫感,和着热呼呼蜜汁的舒爽感,让我直觉得脊背发麻,一股热流涌向分身,一阵强烈的快感用来,分身不由自主剧烈抽动着,将乳白色的精液尽数喷射到了香香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面。
我又惊又爽,趴在香香身上不断喘息,竟然第一次就这样泄了身。
「少爷要不要吃早饭啊?」该死的老赵!这个时候来凑什么热闹!
「咚!咚!咚!」大门又被死命地敲了起来,一下子惊醒了搂抱在一起喘息的两个人。我跳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裤子,又帮着香香找回那两只鞋子,香香赶紧穿上鞋,放下裙摆,又整理了一下头发,我这才跑去开门。
「少爷吃早饭了。」老赵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站在门口,露出一副差异的表情,「哦?香香也在啊。」
靠!明知故问。刚才香香那一嗓子尖叫,恐怕整个厨房院子里都能听到吧。
嗯?!这家伙早不来晚不来,恰好这时候送早点,怕不是故意来搅局的吧?
我留下早点,打发走了老赵,关上门回到屋里,看见香香正晕红着脸噘着小嘴,坐在褥子上摸着眼泪,我赶紧嬉笑着过去安慰。
「坏少爷!坏小帅!就知道欺负人!」香香气呼呼地骂道,「呜……你把我身上搞得脏死了,要人家怎么出去见人啊!」
「那我来帮你擦掉。」我说着便去掀她的裙摆。
「啪」香香一把打掉我的色手,愤愤道:「还来?刚才还欺负得不够?我自己来,你快把头转过去,不许看我。」
我乖乖调转身子,只听见后面细细索索的声响,还是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香香坐在褥上,低着头撩起了裙子,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敞开着,正用手帕擦着残留在下体间的汁液和小腹上的精斑,腹下粉红肉缝一览无遗,胯上还留有几个淡淡的瘀青,是刚才我的手指留下的。
雪白的小手帕一会儿就沾满湿漉漉的蜜汁和乳白色的精斑,在斑斑秽迹中间似乎还混杂着几缕淡淡的血痕。香香忽然停下了手,敞开着蜜穴和大腿,对着沾满湿迹的小手帕发起了呆,几滴泪水无声地掉落在了手帕上。
「香香。」我心痛地轻轻捧起了香香的小脸,香香紧攥着手帕,抬起泪水盈眶的大眼睛伤心无助地看着我。
「呀!坏蛋!你偷看!」香香终于发觉私处早已经曝光。
我只觉得鼻腔一热,再也忍不住了,飞身又将香香扑倒在褥子上。
「你耍赖!坏少爷!唔……」
仿佛为了补偿刚才的粗暴,这次我异乎寻常的温柔抚摸和深情热吻,让香香很快就迷醉其中,在香香意乱情迷之时,我悄悄褪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我的欲望,又偷偷伸手解开了香香的腰带,慢慢地分开她的衣襟,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我故意胡乱地和她闲扯着。
「香香。」
「嗯?」
「你怎么找到柴房里来了?」
「哼,你不是每次都躲在这儿吗。」
「那你今天一大早就找我干吗?」
「啊呀!」香香一下子惊醒过来,「我都忘了!是小姐回来了。」
原来是姐姐回来了,转眼姐姐都已经满师下山了,还带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啊呀!我都忘了!」香香一下子惊醒过来,「是小姐回来了,老爷太太叫你过去呢。」
「什么时候?」
「就是现在啊!她们都在客厅里面等着你呢。你都害死我了!」香香着急道,「唔……,哎呀,你还在捣乱,讨厌啦!」她气急败坏地把我的坏手从衣服里面拽将出来,赶忙跳下褥子。
我真是后悔多嘴乱问,无奈指着隆起老高的裤子问道:「可我这儿怎么办?」
#--iCMS.PageBreak--#「那里那里,小弟那点三脚猫的功夫,那里比得上你杜师兄。」我一想到这家伙曾经给我带来的羞辱,不由得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什么时候我们算算旧账,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功夫好不好没关系,只要运气好就行了。」二师哥纪少瑜也不阴不阳地插了一句:「郝师弟,对不对?要不怎么华山派最厉害的女剑客,江湖第一美女让你给娶走了呢。」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运气有多好?」我冷笑道。
母老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师姐脸上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姐姐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才不是呢!小帅现在剑法可好了,连我现在都不是她的对手了。」小师妹忍不住出声为我解围。
「哈哈哈。」众华山弟子一起大笑起来,有一位连口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笑什么?瞧不起人吗?」小师妹从来没有这样被轻视过,气呼呼地跳了出来,指着这位狂妄的家伙,「你们有种的出来和本姑娘练练!」
「笑什么?瞧不起人吗?」小师妹从来没有这样被轻视过,气呼呼地跳了出来,指着这位狂妄的家伙,「你们有种的出来和本姑娘练练!」
这个家伙顿时楞住了,看着面前这个娇小俏丽的小姑娘,在那儿气势汹汹地直跳脚,应战也不是,不应战也不是。
姐姐悄悄拽了拽大师哥的袖子,想让他出面化解,大师哥却故作不知,气得姐姐使劲瞪了他一眼。
「茜儿不许胡闹!人家是客人,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老妈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过来出声制止小师妹。
「师傅,他们取笑我,瞧不起人。」小师妹气得小脸通红。
「师傅,茜儿只是想和他们切磋一下武艺。」师姐为小师妹辩解道。
「华山来的诸位少侠都是你盈盈姐的同门,大家都是自家人,切磋武艺未尝不可,但一旦动起手来刀剑无情,你要是不小心伤了人家怎么办?」老妈这哪是劝阻啊,听得我差点笑出了声。
华山派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母老虎更加是面色铁青,大师哥杜云鹄上前向老妈行了一礼,道:「师婶,我们师兄弟们这次下山,除了捉拿那个淫贼外,师傅师娘还特意吩咐我们,多和师叔和师婶的门下弟子亲近亲近。您就准许王师弟向宁师妹讨教几招,大家点到即止就行了。」
那位喷了一地茶水的家伙终于自己站了出来,向小师妹一抱拳:「如果看得起在下,在下倒是想和宁师妹切磋交流一下。」
嘿嘿,有好戏看了!这个小师妹宁雨茜也是一个惹不起的小刺头。她九岁那年被老妈带回家时,还是个又黄又瘦小要饭,那时候常常受我欺负,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状况就颠倒了过来,变成了我走路要躲着她走,老实说现在我还真是有点儿怵她。
小师妹是个孤儿,五岁的时候家里惨遭灭门,她被一个忠勇的老仆人舍命救出来。由于小师妹年纪太小,这个老仆人本来想把事情的真相写下来,但是由于伤势过重,只来得及蘸着鲜血,在她的衣襟上写下一个「宁」字,便吐血而亡。
年幼的小师妹只好流落街头,有一位好心的老乞丐收留了她,没多久老乞丐也去世了,她便和一帮小乞丐们在杭州街头乞讨过日,受尽了人间冷暖。
当老妈在西湖边上发现她的时候,她由于乞讨过了界,刚被另一帮乞丐打得鼻青脸肿,是老妈替她驱散了那群恶丐。她披头散发臭气熏天,扯烂的破旧衣服里露出半边肮脏瘦削的肩膀,眼角红肿满脸血污,晶亮的眼睛里却是一滴眼里也没有,只是蹲下来捡起散落在地上馒头,拍去灰土默默地啃着。老妈大为怜惜,十分喜爱她的倔强的个性,便收留了她,带回了郝家庄。
当年,我好奇地看着这个被老妈捡回拉的小要饭,瘦小单薄沉默寡言,虽然和我同龄,但乌黑的大眼睛仿佛能够洞察世事。由于她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于是每年都和我同一天过生日。对于这个半途冒出来,分享我生日礼物的家伙,我充满了敌意,仗着我早学了几年功夫,经常欺负她。对于我的挑衅,她总是默默忍受,只有当我取笑她居然连名字都没有的时候,才会遭来她激烈的反抗。
由于惨剧发生时年纪太小,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大人们都叫她囡囡,老妈只好重新给她起了个名字,用老仆人留下的「宁」字作姓,取了师姐阮雨妍中间的一个「雨」字,起名叫宁雨茜。就这样小要饭便成了小师妹,不知是郝家的饮食特别养人,还是老妈的武功特别厉害,仿佛眨眼间,那个黄瘦干枯的小要饭囡囡,就变成了细皮嫩肉的小美人茜儿。不!应该是小妖精!
其实,小师妹对被迫叫我师兄且要经常忍受我的欺压,从来都不服气,但童年时的磨难使得她特别能忍,只是默默刻苦练功,希望有朝一日要在武功上超过我。小师妹天资聪慧,加上我生性懒惰,她的功力很快便追上了我。咳,自从那次被她打翻之后,就再也没有打赢过小师妹,反而从前我所作的恶,都被她一一找了回来。这次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敢惹上了她!
一群人涌到了院子里,很快便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我和师姐,还有偷偷溜进来的香香,站在一边为小师妹掠阵。让我不爽的是,莫老虎居然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站在另一边,呵呵,她的帮派荣誉感还挺强的。这下可苦了杏儿,一边是主子母老虎,一边是好朋友茜儿,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站在哪边,最后只好和一帮看热闹的小丫鬟们站在一起。
华山派有个传统,鼓励学艺成功的华山弟子离开华山自立门户,使得华山弟子遍布天下,门徒众多号称第一大剑派,隐然有和少林武当分庭抗礼的气势,而这些华山旁支经常派门下最出色的弟子,重新回到华山学艺,以保持和华山派的紧密联系,而这些源源不断的优秀弟子又保证了华山派历年来高手辈出。
王师兄出身于华山旁支,也是华山派年轻一辈中的好手,平日里自恃武功不弱,对大师哥和二师哥也是多有不服。王师兄的武功看上去还不赖,当然比我要是好上那么一点点,仗着功力雄厚稳扎稳打,一把剑舞得虎虎生风,起伏小师妹年少力弱,想要依靠内力取胜。
小师妹一眼就识破了他的诡计,剑走偏锋避其锋芒,并不和他硬碰硬,身法轻盈剑姿优美,只把那些华山弟子们看得如痴如醉。小师妹的剑招飘忽缠绵,使出软绵粘靠的巧劲,让王师兄甩不掉也荡不开,空有一身雄厚内力用不上。王师兄毕竟对敌经验丰富,凝神静气恪守剑规,任凭小师妹剑法眼花缭乱,防守得中规中矩。
小师妹连变了几招,没能在他的剑势中找出一点破绽,渐渐有点不耐烦了。
忽然,小师妹对我挤了挤眼睛,嘿嘿,我知道这个家伙要倒霉了。
当两个人移行换位,变成小师妹背对华山诸人,面朝我这边的时候,她手中宝剑缠上王师兄的剑势,粘住他的剑尖,忽然变招猛地右腿撩起,脚尖踢向他的下颌。王师兄不慌不忙,一个铁板桥便避过了狠辣的脚尖,小师妹冒险一击不中,反而下盘露出了很大的破绽。王师兄微微一笑,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剑气鼓荡便要反击。
要死了,这个死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小师妹的右腿高高撩起,裙摆荡开春光乍泄。这个死丫头和人动武竟然未着裤装,裙下只有小腿穿着胫衣,光滑雪白的大腿惊心动魄地掠过眼前,胯下兜裆的粉色汗巾一览无遗,随着大力撩腿,小小汗巾几乎要松脱下来。我只觉得鼻腔一热,差点儿流出鼻血来。
这香艳的景象,正摆着铁板桥的王师兄应该看得最清楚,他身形一滞,眼珠子几乎掉了出来,只觉得小师妹小巧的脚跟突然变大,随即脸上一阵剧痛传来,扑通一声便仰面倒在了地上。要不是小师妹脚底留情,这一脚磕下去他的鼻梁都难保。后面的华山派诸位,只能看见小师妹粘住王师兄的剑尖,紧接着一个飞腿撩起,便迅捷无比地将王师兄给劈倒了。
当年也是这招飞腿上撩。那时候我们还只有十岁,小师妹入门较晚,武功不如我,老是受到我的欺负,为了打赢我,她处心积虑地设计了这条妙计。当时,我堪堪避过飞起踢我下巴的小蛮靴,就看见了她裙摆飘起,裙下小巧皂靴白色罗袜,雪白大腿未着一缕,光溜溜的胯之间,并没有看到我预料中的小鸡鸡,却只有一条粉色肉缝。
「咦?」我正差异间,就被劈下来的小蛮靴打倒在地,不待我清醒过来,紧接着便是一顿痛殴。当我晕头晕脸地爬起来,满脸鼻血还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茜儿,你的小鸡鸡怎么没有了?」结果又遭来一顿拳打脚踢。「哎呀,丑死了。」香香羞得避过脸去,娇嗔道:「坏少爷!刚才那样欺负我,难道欺负得还不够啊?」
「可我刚才好像并没有插进去啊。」
「什么啦!」香香气得顿足道,「少爷快点起来啦,急死我了!」香香见我还赖在那里不起来,急得伸手来拉我,反被我一把拽住小手。
忽然间衣襟散开,香香这才发现腰带已经被我偷偷解开,这一俯身里面翠绿的小肚兜都露了出来,胸前一片白腻,浅浅的乳沟延伸到肚兜之下,在肚兜上隆起两团美好的形状,翠绿色的丝织还浮现出两颗小小凸起。我躺在褥子上得意而放肆窥视着,气得她在我身上恨恨地踩了几小脚,才挣脱小手,敢紧掩起胸襟遮住春光。
「哎哟!连你也被母老虎带坏了。」现在连温柔害羞的香香都敢踢我了,我连忙跳将起来整理衣服。
「都是被你害的!太太肯定要骂我了。」香香一边红着脸埋怨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束好腰带,还背着我把那块帕子偷偷纳入袖中。
香香整理完衣裙之后,又赶紧过来帮我,一边为我系着裤子,一边还要忍受我的骚扰。好不容易才伺候我穿戴整齐,还要重新去抚平又被我搞乱的鬓发。
临出门前香香探头出去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才安心地和我走出了柴房,拉着我快步逃离了厨房小院。
「总觉得身上有股乖乖的味道。」刚来到前院门口,香香就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了,「我要回房去洗一洗,少爷你自己先上客厅去吧。」说完便丢下我,红着脸自己一个人跑走了,我怎么叫也叫不回头,只好独自一人向前院走去。
自从我离开华山之后,师姐一直留在华山习武,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到郝家庄。母老虎嫁入郝家的这两年,郝家庄少了一个爱护宠溺我的姐姐,却多了一个整天虐待我的母老虎。
每年回来时,姐姐都要给母老虎带回一大包堆师娘托付的包裹,还有许多华山师兄师弟师姐师妹送来的礼物,不过每次两个人都要神神秘秘地关上房门,不让我看见。从华山带回来的每样东西,都会让母老虎惊喜好几天,其实,包裹里总不外是些胭脂水粉耳环手镯之类的,当然还有些香巾罗帕肚兜小衣这类零零碎碎的东西。嘿嘿,藏起来我就没有办法看到了吗?
姐姐还会带来许多江湖上发生的新闻,两个人一聊就是一整天,每则关于华山的消息都会让她非常关注,当然两位英俊的师兄总是占据着头版头条的,晚上她们还要把我赶到书房,叽叽喳喳的聊上一夜的私房话。
听香香说,姐姐这次终于学成满师了,师傅师娘已经准许她行走江湖了。这样姐姐就能回到家中,我就又可以天天见到姐姐了,这么长时间见不到姐姐,可想死我了。
我进了前院,刚到客厅门口,就从里面冲出一个人来,带着香风扑过来,一把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惊喜叫道:「小帅!你这个小坏蛋跑到哪去了啊。」
「姐姐!」我怀中的人儿软绵绵带着微微汗熏,风尘仆仆的脸上满是兴奋,正是我美丽的姐姐郝婧。
这次回来,姐姐变得越发的迷人了,穿着华山青色剑士长袍,紫色腰带束出傲人曲线,修长身材挺胸翘臀,腰间佩剑,完全不复当年温柔婉约的形象,依然已是一位的英姿飒爽女剑客。
「小帅又长高了,都比姐姐高出半个头了。」姐姐美丽的大眼睛透着疼爱和惊喜,使劲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问我:「快说,有没有想姐姐啊。」
「当然想啦!你走了都没有人疼我了。」我忽然觉得眼睛湿湿的,好像有万般的委屈要向姐姐诉说。
「小男子汉,眼泪汪汪羞不羞啊?」姐姐用手指捏住我的鼻子摇了摇。
「姐姐,你这次回来就再也不走了吧?」
「傻瓜,姐姐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郝家庄啊。」
「郝师妹这次确实是艺成师满,准备仗剑江湖了。」客厅门口居然出现了那位差点儿给我戴了绿帽子的便宜大师哥杜云鹄,他大步过来拉着我的手,故作热络地和我打着招呼:「啊呀,郝师弟是越来越帅气啦。」
「呵呵,大师兄怎么还是那么英明神武啊。」我打着哈哈抽回了我的手。
杜云鹄并不在意我的冷淡,还是满脸灿烂的笑容对这姐姐说:「郝师妹初入江湖,这么漂亮迷人,江湖上又有那么多的淫贼,我们师兄弟们都不放心,所以大家都跟出来了。」
「讨厌啦!」姐姐忽然有点害羞,捶了杜云鹄一拳,「这次是师娘特地让我下山历练的,还让杜师兄他们一路照顾我。」
「走,我们不要理他。」姐姐紧紧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走进了客厅。一进来就发现热热闹闹满屋子都是人,我忽然忸怩起来,偷偷甩开了姐姐的小手,不愿让众人注意到我们手牵手的样子。
大厅里,老爸老妈端坐堂上,正跟几位江湖客人攀谈着。老妈见我进来,招招手让我过去,替我一一引见几位客人。坐在左手的阴沉汉子是长安城的崔总捕头,右边高头大马满脸络腮胡子的则是威武镖局的雷总镖头,旁边身材瘦小苦着一张脸的干瘪老头的居然是长安武馆的藤馆主。
照例我又要站在旁边,恭恭敬敬陪着他们哈拉几句,什么令郎一表人才啦,什么贤侄前途无量啊,什么犬子不成器,需要各位长辈多多提携啦,等等毫无营养的废话。等他们回到正题,我敷衍了几句才赶紧溜将出来。
客厅的一角,母老虎、师姐还有小师妹正和一群年轻的剑士围坐在一起,这群穿着青色剑袍的家伙,正是我的那些华山派的便宜师兄弟们。杏儿带着几个丫鬟正热情地招呼着他们,点心清茶流水一样送到他们跟前。妈的,这些家伙神情倨傲,吃没吃相坐没坐相,真是没教养。
这群华山派的猪哥们围三个大美女,一个个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聊天说话的气氛煞是热烈,母老虎在人群中谈笑风声,师姐则神情尴尬地地陪坐在一旁。
当母老虎看到我走过来,满脸的兴奋转眼间就变成了冰冷,立刻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姐姐见状,悄悄附在我耳边问道:「你是不是欺负盈盈了?」
「哪有。」我心虚道。
「郝师弟,好久不见啦!」又转过来一张熟悉的面孔,呵呵,热情过人的二师哥纪少瑜也在这儿。
「是啊,各位师兄好久不见了。」我皮笑肉不笑地敷衍着,「这次华山派这么大的阵仗,你们打算要干什么?」
「最近长安附近发现了采花贼玉蝴蝶的踪迹,已经有好几位姑娘遭到了他的毒手。」大师哥杜云鹄应道:「我们这次来郝家庄,就是打算捉拿淫贼玉蝴蝶。华山派打算联合京兆武林朋友,为江湖除去一害。」
原来,崔总捕头、雷总镖头和藤馆主就是为了此事而来。采花贼玉蝴蝶武功高强,根本就没把官府放在眼里,短短一个月,就已经有房宰相的闺女,九门提督的儿媳,还有藤馆主的新纳小妾相继被玉蝴蝶采了去。京城六扇门里的好手联合长安武林人士几次设伏,都没能捉到玉蝴蝶,到现在为止大家连玉蝴蝶面都没有照过,谁也不知道这个传奇淫贼长的什么样,以至于官府连个画影图形都作不出来。
这次长安武林联名写信给华山派掌门任青山,请求华山派出手相助。作为长安附近最大的武林门派,华山派责无旁贷,而且人人都认为这是一个扬名立万的绝佳机会,于是华山子弟们踊跃报名,派中年轻一辈的精英弟子几乎倾巢而出。
同时,师傅还修书一封给老爸,希望郝家庄也能助上一臂之力。
「今天一早郝师叔就把甘师兄和伏师兄派出去打探消息去了。」二师哥纪少瑜接口道,「有了甘师兄、伏师兄还有任师妹的援手,我们华山派这次一定能将淫贼玉蝴蝶手到擒来。」
「咦?小帅不也是你们华山派的吗?你们这次怎么没叫上他?」小师妹宁雨茜不解地问道。
母老虎哼了一声:「就凭他那两下功夫?使剑的本事不行,其他的本事倒是不小。」说完瞟了师姐一眼,师姐没有接茬只好陪着笑脸。
姐姐出来赶忙打圆场:「小帅还小呢,以后有的是机会。」
大师哥杜云鹄面带嘲讽:「不能吧,郝师弟有郝师伯这样的名师指点,还有任师妹的辅导,这两年想必武功剑法也是进步非凡。」
今天这位王师兄也遭此劫难。不明真相的华山弟子围过来,扶起了满脸鲜血王师兄,纷纷埋怨王师兄最近手淫过度,以至于腰力不足,连这样简单的劈腿也避不过,丢了华山派的脸面。王师兄吃了个大闷亏,有口难言,总%
小师妹得意洋洋地走过来,对我眨眨眼,「怎么样,小帅,我帮你出了口恶气吧。怎么谢我这个大功臣呢?」
「怎么谢你?」我苦笑着望着远处脸色难看的母老虎,心想,还功臣呢,你又给我闯祸了还差不多。
正乱哄哄的时候,大师兄甘澍和二师兄伏滔匆匆回来了,还带来了玉蝴蝶的最新消息,长安城里又发现了一支碧玉蝴蝶簪。
这个碧玉蝴蝶簪在江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江湖传言,玉蝴蝶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就会事先在姑娘的闺房门口插上一支碧玉蝴蝶簪。别的淫贼采花都是半夜里偷偷行事,而玉蝴蝶却自恃武功行事猖狂,特别注重采花情调,从来不选择什么月黑风高的日子,反而最有可能出现在风清月明的时候。
玉蝴蝶自恃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从来都不用强,更不屑用迷香春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玉蝴蝶舍得花功夫讨得受害女子的欢心,所以往往女子不光被采了身子,而且连心也被采走了,据说如果以后出阁嫁人,玉蝴蝶还会偷偷送上一份价值不菲的贺礼。据崔总镖头分析,玉蝴蝶之所以能够来无影去无踪,主要原因就是受害女子甘心情愿地为淫贼作掩护。
据说玉蝴蝶留下了采花标记之后,并不会急着下手采花,绝对有足够的耐心等上数天甚至数月,慢慢享受这个过程,总是先偷心再偷人。江湖上流传有各种版本:比如上香还愿时偶遇的书生,街头遇险出手相救的侠客,或者花前月下吟诗作画的才子,你每一次邂逅的好人儿,都很有可能就是留下那支碧玉蝴蝶的大淫贼,这往往让受害者的家人防不胜防。
由于坊间关于玉蝴蝶的传闻过于离奇浪漫,结果男人们谈虎色变的玉蝴蝶,竟成了小姐贵妇们的梦中情人,即便接到了玉蝴蝶留下的玉簪也往往隐匿不报。
受了玉蝴蝶蛊惑的女子往往会在约定的日子里,主动支开家丁护院,半夜里偷偷留下一扇窗户,居然还有一位大家闺秀,由于玉蝴蝶留下了玉簪,却迟迟没有上门而害起了相思病。
与此形成对照的是,玉蝴蝶对待自己的同行却是心狠手辣,凡是想要横刀夺爱或是来分一杯羹的那些不长眼的家伙,统统被他给废去武功阉掉下身,最后落得被苦主仇家追杀灭门的凄惨下场。所以现在只要是玉蝴蝶留下了标记,其他淫贼就绝不敢再打这位姑娘的主意了,甚至是被玉蝴蝶采了身子的女子也能受到玉蝴蝶的保护。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大淫贼的碧玉蝴蝶簪,居然成了女子的护身符。据说现在一支玉蝴蝶亲手雕刻的碧玉蝴蝶,市面上已经炒到了五百两黄金一支了,即便是一支上好的仿冒赝品玉簪,也至少要两千两银子,而且据说碧玉蝴蝶雕工精细,只有宝大祥的当家大师傅才能仿作得出来的。
这个玉蝴蝶实在是胆大包天,没有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居然在官府张榜通缉且白道高手纷纷云集之际,还敢顶风作案。得到了甘师兄和伏师兄带回来的这个消息,崔总捕头、雷总镖头和藤馆主匆匆告别,回去调集人手准备夜擒淫贼。
华山派诸人也磨拳擦掌,大家备足了饮水和干粮,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誓言要活捉这个狂妄的家伙。
母老虎是华山派的顶尖高手一定会被他们邀去助拳去的,甘师兄和伏师兄拜我老爸门下,也算是她们华山派的弟子。晚餐时,母老虎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坐在一桌,笑语盈盈,居然连正眼都没瞧我一眼。晚餐过后,华山派诸位少侠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母老虎,姐姐,甘师兄和伏师兄也随华山派诸人,一起参加围捕行动去了。
当晚,母老虎被姐姐他们叫去助拳去了,甘师兄和伏师兄拜我老爸门下,算是她们华山派的弟子。当然,我也算是华山派的,不过好像别人并不怎么把我当回事儿,虽然小师妹帮我赢了一场,也没起什么作用。晚餐过后,华山派诸位少侠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瞧不起我?好啊!你们去抓淫贼去,我今天晚上倒要做一回淫贼给你看看!
今天晚上,秋高气爽,明月高悬,确实不是做淫贼的好时机。夜深人静之后,我悄悄地下了床,借着月光蹑手蹑脚摸到了外屋的小床边,小床上现正有一个小美人等着我去采呢。
香香原就是我的侍房丫头,母老虎嫁入前,她一直睡在我外屋小床上,伺候我的饮食起居,母老虎嫁来后,便搬到厢房里和杏儿一起住在了。今天晚上,母老虎不在,香香便又搬回来服侍我。
月光下,香香似乎作者美梦,熟睡的小脸上还挂着一丝浅笑,平稳深沉的呼吸吐气如兰,薄被下微微隆起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着。我低下头去,在她细腻的颈间深深嗅了一口气,领口内枕席间的特有体香醉人心魄,好久没有闻到这么浓郁的体香了。
我轻轻掀开薄被,结果大失所望,并没有看到我所期待的粉红肚兜或者轻薄小衣,反而是一身劲装,长衣束袖紧扎腰带。真是见鬼了!继续拉低薄被,香香下面居然穿着长裤外罩短裙。我一把彻底拉开被子,搞什么搞?香香脚上竟然蹬着厚底小快靴,修长的小腿上还缠着绑腿!
看着躺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猎物,我目瞪口呆得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被我这么一闹,睡梦中的香香轻轻扭动了一下束得紧紧地小蛮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个小丫头做着什么美梦呢?难道是梦到了华山派的猪哥不成?她这身打扮干什么?难道算准了我半夜会变成淫贼?
「嘿嘿,有趣,真有趣!少爷我挺喜欢这个调调的。」不管她为什么包裹得这么严实,我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
我轻轻爬上床去,先从腰带下手。这腰带是怎么扎的?忙了满头大汗,扎得紧紧地腰带,却怎么也解不开。这个小丫头真会折磨人,一个腰带要打那么多结干嘛?我越忙越乱,也顾不得轻手轻脚了。
「咯咯咯,痒死了。」香香忽然睁开眼睛,再也忍不住腰间的骚扰,扭动着小蛮腰大笑起来,「咯咯,原来少爷就是那个大淫贼啊。」
「好啊!你敢装睡!」我气呼呼地扑上身去,捉住她的双手,「看少爷我怎么惩罚你!」
我狠狠地吻住香香的红唇,使劲吸出了她滑腻的香舌,一只手隔着劲装用力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唔……痛!」香香闷哼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身子抗议我的粗暴。我有些心痛,为了补偿刚才的粗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深吻。
劲装完美地勾勒出了香香迷人的线条,起伏的胸口,紧束的蛮腰,挺翘的香臀,修长的双腿,还有娇小的双足。在她的抗议之下,我一只手从香香领子开口处探入,握住了一只滑腻的椒乳,挺翘的乳峰刚刚一手掌握,柔软而有些青涩的乳房,在我的抚摸下渐渐挺立起一颗小樱桃。我夹起两根手指,轻轻揉搓着峰顶的那只小樱桃,乳头很快就变得涨硬起来。
「嗯……」香香身子一阵乱抖,双臂紧搂着我的脖子,细细地呻吟起来。
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温柔地抚摸着她修长的大腿,隔着裤子细细地在她的胯间摸索起来,不一会儿,香香双臂紧搂着我,神情恍惚起来,修长玉腿悄悄环上了我的腰,两只小巧的厚底快靴紧紧地勾在了我的背上。
我们缠绵了好一会而,我的欲望也悄悄抬头,一点一点又胀大起来,隔着裤子高高鼓起,顶在了香香胯间。在我的揉搓下,隔着裤裆都能感觉到胯间的湿气越来越重,香香圆臀轻摇,一双玉腿难耐的高举又放下,「唔……」从喉咙深处呻吟出来。
我用另一只手去褪香香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裤带,心急之下,「嘶」一便扯裂了香香的裤缝。
「啊!大淫贼!」猝不及防之下,香香一声惊叫。
我嘿嘿淫笑着,迫不及待地探手进去,里面早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了。我很快在泥泞中寻到肉缝,搓揉下竟然发出吧叽吧叽的淫靡声响。哈哈,这个小妮子,自己先忍不住了。
正在这时,「哐当!」一声房门被人踹开,杏儿一阵风似地闯了进来。
「香香,淫贼在哪儿呢?」她也是一身劲装打扮,提着把明晃晃的宝剑,抖的剑尖宣示了她内心的惊惧。她一转眼就发现了床上可疑地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淫贼,你纳命来!」一剑就向趴在上面的淫贼砍来。花房的角门上有一盏白色的风灯,把花房里的情形照得清清楚楚,我强忍住心中的痛楚,扶着姐姐,透过镂空的花窗向里看去。母老虎站背对着我们站在屋子中央,大师哥杜云鹄的那张激动的脸正冲着窗户,我们藏在风灯阴影里,反而不易发觉。
「他是我的丈夫。」母老虎听上去声音很平静。
「可你喜欢的是我!」杜云鹄激动地说。
「你不要再一厢情愿了。」母老虎冷冷地说,「没错,你杜少侠出身名门,又是华山首徒,武艺高强风流倜傥,但这不代表每个女孩都一定会喜欢你!」
「盈盈,不要骗自己了,你还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你结婚后并不快乐,嫁给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太委屈你了。」杜云鹄柔声道。
我怒火中烧。盈盈是你可以叫的吗?她快不快乐关你什么事?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云鹄,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求求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母老虎的回答是那么的苍白。
那现在呢?现在你心里面到底是怎样想的呢?我真想冲进去大声地质问她,但双腿仿佛灌满了铅,沉重得一步也迈不出去。
「可我还一直爱着你,你还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女子。」杜云鹄拉住母老虎的手深情地说。
「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母老虎挣开了他的手,冷笑道:「算了吧,这话你也对婧儿说过吧。瞧你们俩天天形影不离,一副卿卿我我的样子。你白天骗完了婧儿,现在又要来骗我?」
「郝师妹是喜欢我,可我最不能忘怀的还是你,我只能辜负郝师妹的一片真情了。」杜云鹄又想伸手去搂母老虎的肩膀。
「你这样又如何对得起婧儿?」母老虎轻轻躲过了他的搂抱。
我担心地低头看了一眼姐姐,姐姐靠在我怀里,紧紧咬住嘴唇,脸色更加苍白了。
「你放心,郝师妹那里我会去解释的。盈盈,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逃离这个地方。」杜云鹄还不死心。
姐姐在我的怀里,筛糠似的抖了起来,呼吸也凌乱起来。屋里面的两个人也同样心情激动,根本就无暇他顾,谁都没有注意到屋外的异样。
「你有这个胆子吗?」母老虎轻蔑地说,「当年要不是你临阵胆怯,我们会是这样的情形吗?」
「这次绝对不会了!那件事情整整折磨了我两年!现在为了你,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决不会再退缩了。」杜云鹄激动地靠上来,一把抱住母老虎。
「松手!杜云鹄。」母老虎正色道:「我现在是你师弟的妻子,请你要尊重我。」
「不!我不能再放手了!」杜云鹄仿佛要破釜沉舟。
「哐!」我实在忍不住了,冲过去一脚踹开了花房的门。
「啪!」我闯进门时,刚好看见母老虎挣脱身子,扬手扇了杜云鹄一个响亮地耳光。
「啪!」杜云鹄惊魂未定,姐姐又冲上去,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杜云鹄!我恨你!」
「婧儿!」「小帅!」陡然看见我们闯进来,杜云鹄和母老虎都惊呆了。
杜云鹄被两记耳光打得晕头转向,双颊上两个通红的手印,说明刚才两个女孩子激愤之下,扇出的手掌都毫不留情。姐姐打完之后,伤心欲绝地死死看了他一眼,转身捂着脸奔了出去。
母老虎看到我,面如死灰,想要解释什么,却双唇哆嗦地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她忽觉心如刀绞,两行热泪流了下来,狠毒的言语到了嘴边,却生生地堵在了喉里。只是转头对杜云鹄狠狠地说了一句:「姓杜的,如果我姐姐出了什么事,你要为此付出代价的!」说罢,生怕姐姐出了什么意外,转身便追了出去。
「小帅!」母老虎追上来,死死拽住我的手,「你要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啪!」我反手一记耳光,打得我自己也愣住了,母老虎捂住脸颊呆在了那里,吃惊地看着忽然间暴怒的我,睁大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恐惧。我咬咬牙,一狠心挣脱了母老虎的纠缠,一句话也没说便朝外奔去。母老虎仿佛吓呆了,竟不敢再拦我,眼睁睁看着我离去。
「小帅……」母老虎在后面哭叫着,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痛悔。
在郝家庄的地窖里,我找到了正在伤心落泪的姐姐。
郝家庄有个很大的地窖,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时候,我和姐姐经常会躲到这儿来。地窖的大厅里有张巨大的松木长桌,粗糙厚实的桌面由上好的华山松制成,桌子周围的木凳上可以坐上二三十号人,宽大的地厅两侧是一间间窖室,一幅幅巨大的布幔将地厅和窖室分隔开,分别用来储存美酒、兵器或杂物。
我知道伤心的姐姐一定是躲到了这儿,一间间寻找着,终于在一间酒窖里找到了她,她瑟缩在角落里抽动着双肩,看上去像只无助的羔羊。我掀开布幔走过坐在她边上,姐姐一转身便扑到我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姐姐抬起婆娑泪眼望着我:「小帅,把你的胸口借给姐姐靠一靠好吗?」小时候都是我靠在姐姐的怀里哭泣,现在也该把胸膛借给姐姐用用了。
我轻搂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任她的涕泪沾湿了我的胸襟,好一会儿,姐姐才停止了哭泣,伏在我怀里平静下来。我们一直默默相拥着靠在酒桶上,看着墙上摇曳的灯火,轻嗅着姐姐身上淡淡的馥香,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光,只不过我已经长大了,宽阔的肩膀已经可以承受姐姐的依靠。
「小帅,姐姐想要喝酒,你赔不赔我?」姐姐从我的怀中仰起头,
「好!正合吾意,我们就喝它个痛快。」我何尝不想大醉一场。
我在地窖中找来两坛上好的红高粱,我拍开封泥,对姐姐说:「来,姐姐,我们今天一醉方休!」
「好,干!」姐姐举起酒坛,一仰头喝了一大口,火辣的红高粱呛得她涕泪横流,烈酒顺着口角溢了出来。「干!」我也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
几口烈酒下肚,姐姐赤红着眼睛问我:「难道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吗?」「不要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的一只手还伸在香香的衣襟里,另一只手正夹在香香的裤裆里,根本来不及抽出来,更别提做出任何防御性动作。
「是少爷!」就当我以为吾命休矣之时,香香及时清醒过来,大声地阻止了杏儿。
杏儿赶紧收招撤剑,可这夺命一剑太狠了,虽然硬生生被杏儿停了下来,还是收招不及,砍在了我的背上,割破了我的睡衣,在我的背上长长地划了一道口子。
「呀!少爷!对不起,伤着你了。」杏儿见闯了祸,吓得小脸煞白。「啊?你们这是……」杏儿终于发现了我消失了的两只手现在所处的位置,发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赶紧扭过头去。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鬼门关上走了一圈,我又惊又怒,趴在香香身上几乎脱了力,两只手却痉挛着拿不出来了。香香的两处要害被我死死扣住,也没法子把我推开,只好强忍住羞,请求杏儿帮忙。
杏儿只好过来,红着脸从香香的衣服里面拽出了我的两只手,帮着我从香香身上爬起来,而下面那只手拿出来时,手心里还沾满了白色的腻物。
「这是什么?」杏儿红着脸纳闷地问道。
「呀!」香香大羞,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没想到,香香刚才竟然给杏儿吓得丢了一回,难怪没有力气把我推开。
原来,香香和杏儿日间听了淫贼玉蝴蝶的事迹,便有些恐慌害怕,加之近日家中高手尽出,心中更为害怕。于是为防止万一玉蝴蝶寻上门来,晚上两人便穿上劲装,头枕宝剑和衣而眠,还约好了互相援救。
果然香香枕下还压着把宝剑,看来要不是香香早知道是我,我先前就可能被一剑穿心了。
上完了金创药,我趴在床上,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淫贼还真是一个危险的职业啊!」
我第一次做淫贼,竟是如此失败,而香香在杏儿面前大丢颜面,再也不肯睡在我屋里了。「这个死杏儿坏我好事!」我恨的牙痒痒的,「看我不先把你给收拾了!」
杏儿也知道得罪我了,这几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这小丫头精明的很,知道没人撑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晚间她和香香睡在一起,白天又总是躲着我,始终没让我有下手的机会。
我知道她每天早晨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鲜花,摆放在母老虎的房间里,所以我决定牺牲掉懒觉,设下了埋伏,准备在花房里把她给吃掉。我在后花园花房里整整埋伏三个早上,终于气喘吁吁地将小丫头杏儿扑到在地,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才最后以我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我狞笑着,使劲压在少女的弹性十足的翘臀上,将那玛瑙似的粉嫩耳垂擒在嘴里,用力揉捏着杏儿丰满而柔软乳房,恣意享受着往日里恃宠骄傲的小辣椒软语求饶,「不,不要,小少爷,放,放了我吧,少……唔……」杏儿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娇喘嘘嘘,软作一团。
「就是现在母老虎回来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说罢,我一伸手撩起了杏儿的裙角,恨不得马上就将我发胀的欲望和身下的少女合为一体。
当我得意洋洋口出狂言,以为终于把这个最难缠的小丫头搞定的时候,却没成想被赶回来的母老虎当场捉住。
前些日子亵裤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这厢采花不成又被当场捉住,我这下可惨了。
我以为这次肯定小命难保了,躲在花房里战战兢兢地呆了一天。晚上在姐姐的一再劝说和保证下,我才肯出来。回到小院,并没有看到意料中母老虎杀人的目光,而且难得没有再追究我这段时间的过失。让我大大地松了口气,也让忐忑不安的香香和杏儿放下了心。
姐姐还取笑我说:「我们在外边折腾了好多天,也没有捉住玉蝴蝶这个大淫贼,刚回到家里却捉住了你这个小淫贼。」
这次华山派轰轰烈烈地出征,却是铩羽而归,连个淫贼的毛的没有捡着。事后查明,原来是瑞蚨祥绸缎庄的钱老板为了保护宝贝女儿,在宝大祥重金私自打造了一支碧玉蝴蝶簪,却害得众多武林高手白白埋伏了好几天。
大淫贼玉蝴蝶没有抓到,这帮华山派的家伙竟然赖在郝家庄不走了。
看着他们整天在庄中乱窜,围着漂亮的小丫头们死缠,我心中就不爽。我私下里嘱咐师姐,把客房里年轻的小丫头统统换成中年仆妇,还威胁那些小丫头们乖乖地呆在内院,不许再到前院和华山派的猪哥们嬉笑,这才让那些家伙安静下来。
让我更加不爽的是,姐姐居然整天和大师哥杜云鹄腻在一起,脸上像笑开了花一样,这死猪哥一副假惺惺的嘴脸,不就是长得神气一点,有什么好的?
自从这次抓捕行动回来之后,母老虎明显情绪异常,变得整天闷闷不乐,即便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在一起,也很少露出笑容,晚上躺在床上,也还要发上半天的楞。这也难怪,见到了武艺超群英俊潇洒的大师兄,再回头看看武功低微没有出息的小老公,唉,连我自己都觉得没趣。
这两天,母老虎提不起精神来督促我练功,我也落得清闲,加上背后剑伤未愈,也不敢大动干戈。由于这一剑伤的过于尴尬,我、香香还有杏儿三人都瞒着母老虎,换药也是两个小丫头偷偷轮流换的。
晚上,看在姐姐的份上,母老虎才没有让我去睡书房。母老虎极好面子,当然也可能不想家丑外扬。我也害怕母老虎发现自己背上的剑伤,所以乖乖地睡在自己的这半边,没敢招惹母老虎,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半夜里,我不小心翻身时压到了伤口,痛醒过来,却发现母老虎那半边被窝空着,人却不见了。半夜里,我不小心翻身时压到了伤口,痛醒过来,却发现母老虎那半边被窝空着,人却不见了。
肯定又是到姐姐那里去了,怎么两个人总有说不完的话呢?女人哪!我翻了身,找了一个不会压到伤口的姿势,继续睡去。
「不对!」我陡然惊醒,「去姐姐哪儿干嘛偷偷摸摸地半夜去?」我探了探母老虎的被窝,触手余温还在,看来她刚刚离去。
我披衣下床,把小院里里外外地找了一遍,书房浴室茅厕都没有她的踪影,近日来母老虎的种种反常表现一下子清晰起来,心中忽然有一丝凉意涌了上来。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停地否定着自己刚刚浮现出来的念头,发疯地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不行!我要去找找她!
我换上外衣,匆匆忙忙出了院门,却又不知道该向哪里去了。我站在胡同里呆呆发了半天愣,忽然醒起神来,直奔姐姐的小院而去。
「咚咚」我大力拍打着姐姐的院门,心理忐忑不安地希望母老虎能在这儿。
「谁呀?」姐姐穿着粉红色的亵衣,睡眼惺忪地打开了大门,看见站在门外的我,十分的差异,「半夜三更的,你跑这儿来干嘛?」
「盈盈在你这儿吗?」我急切地问道。
「她怎么会在这儿呢?她不是今晚睡在你那儿的吗?」姐姐奇怪的问道,打破了我最后一丝期望。
「盈盈半夜里不见了。」像是在心理面打碎了一只精美的花瓶,锐利的刺痛让我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觉得母老虎竟然对我如此重要。
姐姐霎那间脸上没有了血色,从姐姐的眼里,我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伤心。
她匆匆披上外衣,一把扯过我,「走,我们找他们去!」
我们两个像发了疯似的,满院子乱找,半天也没看见他们的影子,心反而越越沉,我们面面相觑,月光下只有两张惨白的脸。最后在花园的回廊里,姐姐终于绝望地伏在我的怀里,恸哭失声。
花园里死寂一片,白色月光照着婆娑树影,只有远处的塔楼和高墙上的气死风灯摇晃着发出灰暗的灯光。整个郝家庄仿佛只有我们两个清醒的人,只要一想到还有两个人不知道躲在哪里,就觉得挖心似的折磨,连带着月色都看上去那么惨白瘆人。
我抚慰着伤心的姐姐,眼睛漫无目的地扫过夜色下的花园,忽然想起花房还没有找过。我赶紧拉起姐姐,穿过迷宫似的花园,向花房奔去。
转过一片竹林后边,便远远看到了花房,我们不约而同放轻了脚步,手拉着手并住呼吸,悄悄靠到花墙跟前。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刚走到近前,就听到了母老虎刻意压低的声音。
「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的,让你这样对他死心塌地?武功那么差,除了一张小白脸,还有什么?」果然传来了大师哥杜云鹄激动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姐姐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手上的指甲死死嵌入了我的手背。
我紧紧搂住姐姐,一种被挚爱亲人背叛的感觉,针刺般痛入骨髓。呵呵,山盟海誓?我苦笑着,这样东西我和母老虎曾经有过吗?
「小帅,为什么他要骗我?」姐姐揪住我的袖口,流着泪问我。为什么?我也有太多的为什么要问,但只能无言的举起酒坛,陪着姐姐再喝下一大口苦涩的烈酒。
「云鹄,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爱过我?」姐姐伏在我肩上大声恸哭起来。我轻轻把她搂过来,抚着她如云的长发,心里明白,杜云鹄是把姐姐当成母老虎的替代品了。那我呢?我在母老虎眼里又算什么?她理想的丈夫并不是我,而是她心目中已有的那个虚幻,我恐怕只是一个不得已而接受的毛坯而已,而且还是雕琢不成器的那种。
姐姐靠在我怀里,喃喃地给我讲述着她在华山的种种往事,一口接一口地灌着烈酒,傻了似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可怜的姐姐刚刚踏上江湖,正憧憬着美好未来的时候,却发生这样令她伤心欲绝的事情,甜蜜的初恋只在一瞬间就被砸得粉碎。
她抬起头来抚着我的面颊,痴痴地望着我:「小帅,盈盈她已经抢走了我心爱的弟弟,为什么还要来和我抢大师哥?」这句话问得我无言以对,心里一阵刺痛,我怜惜地把姐姐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滴。
姐姐眼光越来越迷离,陀红的双颊被烈酒烧得滚烫,只喝了小半坛子酒,就已经不胜酒力,软软地醉倒在了我的怀里。「天底下的男人都不可信!除了弟弟……」姐姐在我的怀中梦呓着,「小帅,你不要抛下我。」
「不会的,姐姐,永远不会……」我对着梦中的姐姐喃喃道,只有姐姐才是永不弃我的至亲至爱,真想重新回到我们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
这两年的往事一件件泛上脑际,练武的辛酸、闺房的甜蜜和感情的苦涩,种种记忆渐渐清晰起来了。母老虎自从嫁入郝家之后,骄傲如斯的她虽然认了命,但无时无刻不在努力把我变成她心目中的丈夫,而我却一次又一次地让她伤心失望。酒入愁肠,那一份锥心似的痛楚依然挥之不去,母老虎亦师亦妻的形象竟然变得如此刻骨铭心,我问自己是不是太让她失望了?
我拿起酒坛,大口大口地将红高粱倒入喉咙,火烧般的烈酒,一路上仿佛把五脏六腑都点燃了。一坛烈酒下肚,不一会儿便酒劲上涌,我的视线越来越迷糊,墙上的灯火仿佛越来越远,姐姐陀红的醉脸不断幻化成无数的形象,母老虎、师姐、香香还有杏儿都一一闪过眼前,依我怀中的她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酒窖里的温度仿佛越来越高,我的鼻息似乎热得发烫,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汗湿透了。怀中的丽人瑶鼻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汽打湿刘海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晶亮湿润的红唇微张着,熏热的呼吸中还有浓郁酒气,口角溢出的美酒淋湿了小巧的下巴,留下的水渍一直延伸到胸襟,饱满的胸口被酒渍浸湿了一大片,挺立着诱人的形状,隐约露出了里面粉红色亵衣的轮廓。
我感受到了这美丽的胸乳诱惑,欲望悄悄地膨胀了起来,探手过去按在了丰满的隆起上面,轻轻的揉动着那片丰隆,湿漉的胸襟下面是惊人的柔软和弹力。
一只解开了她衣襟深入怀中,隔着丝滑的红绸亵衣揉上一只丰乳,薄绸下很快就浮现出挺立的樱桃。轻轻脱下她的亵衣,两只丰满的玉兔弹了出来,胸口一片雪白柔腻之中泛着微微醉红,粉嫩乳头早已挺立成两颗硬硬的小樱桃,让我忍不住两只手指捻了上去。
「嗯……」胸乳上的异样惊扰了怀中丽人,她微微蹙起了眉头,闭着眼睛挪动了一下身形,柔软的乳尖轻轻扫过我的胸口,丰满的臀瓣挤压着揉过昂扬的分身,当她重又在我的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时,我的欲望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膨胀的分身直挺挺地戳在了她的臀缝间,手掌中变幻无穷的软腻,耳边若隐若现的呻吟,让我瞬间就沉迷进去了。
「吻我。」她在睡梦中呢喃着,仰起白皙的粉颈。我犹疑地看着送上来红润樱唇,她眼帘紧闭,饱满湿亮的唇瓣微微开启,又一声:「吻我。」
诱人的红唇,烈酒的催动,让我再也忍不住了,俯首攫取住柔软的唇瓣,大口吮吸着甘甜的口津,仿佛一个干渴之人终于找到了泉水。
「唔……」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突如其来的热吻好像让她有些吃惊,迟疑了一下之后,便悄悄渡过她糯滑香软的舌头,环上藕臂把温热柔软的身子偎过来,让自己沉醉在我的热吻里。
两个渴望的人在这个被遗忘的地窖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贪婪攫取着对方的唇瓣,相互温暖相濡以沫。
我忘情地吮吸着的红唇,舔食着脸颊上甘甜的酒渍,我的口津涂满了她陀红的俏脸和细腻的颈项。她紧闭着双眼,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贴近我怀里,扬起小脸任我品尝。我感受到胸口柔软的挤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细腻柔软的丰乳,另一只手隔着亵裤,在圆润的翘臀上流连忘返,温热的手掌过处,掌下的女体微微颤抖着,躲避似的反而把身子更紧地贴进来。
我渴望更多的满足,一只手深入亵裤之中,芳草之下已是濡湿一片,手掌抚上温热饱满的隆起时,「啊……」她一下子挺起纤腰,夹紧了双腿,半坛没有喝完的高粱酒也被我们碰翻在地。寂静的酒窖中,醇香的酒气弥漫,喘息声越来越重,我的欲望不断升腾着,怀中女体也越来越热。
我轻轻揉动几下蜜唇,手指滑过肉缝,带出来更多的滑腻,「嗯……」她不由得仰起头呻吟出声。这声娇吟仿佛天籁般,在酒窖中久久回响,一下子激起了我的熊熊欲火。
我甩掉早已汗湿透的衣服,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精赤着上身便去扯她的亵裤。蜜唇处强烈的刺激,让她快要清醒过来,半醉的她下意识地拽紧了自己的亵裤。我扯了几把没扯脱,下体的坚硬胀痛,让我一把撕开了姐姐的亵裤,粗暴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
「干吗?你?」粗暴的动作弄痛了身下的丽人,她蹙着眉头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着分挂在两边腿弯的破碎亵裤。
在她还没有弄清状况的时候,我就已经褪下裤子,将挺立的分身抵在了她濡湿的蜜缝上,怒胀的龙首已经深深陷了进去,紧绷的唇口已经死死地箍住了龙首的下缘。
「痛!」下身异样的刺痛,让她瞪大了眼睛惊呼道:「别……」
没等她叫声出来,我压住她的玉腿一挺分身,龙首已经破开了她未经人事的窄小玉门,小半根怒胀的分身侵入了她的处女蜜穴。「好紧!好热!」火热的蜜道中,腔肉死死地裹住了分身,传来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
「啊……」她痛得仰头迸出了大滴的眼泪,一下子绷紧了双腿,胯间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烈疼痛,终于让她从酒醉中彻底清醒过来了,她立刻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事情,「快停下,小帅!」
分身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根本无暇他顾,「呼……」用力一个穿刺,便将怒胀的分身全部打入蜜穴,两人下体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腔道里面一阵痉挛,让分身艰涩难行,干涩的分身插入狭窄的蜜道时也感到了一阵生疼。
「啊……痛死我了!」她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胛,双手紧紧掐住了我后背,指甲深深嵌入了肌肉里,手指拖过划出了数道火辣。
肩背传来的火辣,也让我清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痛苦万分的姐姐,以及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身体,才知道自己糊涂间闯下了大祸。
我心虚地看着姐姐,在她的雪雪呼痛声中,从紧窄的蜜道中缓缓地退出了一点分身,「痛!快别动!」坚硬的分身又撕扯开娇嫩的伤口,几缕血丝也被分身带了出来,滴到了雪白的臀瓣间。
「小帅,你都对姐干了啥!」姐姐低头看到胯间这几滴艳红,面如死灰,泪如泉涌。#--iCMS.PageBreak--#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终于把你这小妮子给逮着啦当我在后花园花房里,气喘吁吁地将小丫头杏儿扑到在地的时候,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终于以我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我早就对这个大眼睛翘胸脯的小丫头垂涎欲滴了,但这个小丫头武功比我高轻功比我好,始终没占到什么便宜。这丫头是我老婆从娘家带来的,还仗着母老虎撑腰,经常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几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这小丫头知道没人撑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始终没让我有下手的机会。但是我摸清了她的活动规律,知道她早晨每天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鲜花,摆放在母老虎的房间里,所以我决定牺牲掉懒觉,准备在花房里把她给吃掉。
我们家的院子很大,花房平时没什么人回来,有一个老得快朽掉的花匠陈伯在打理。平时他除了种种花除除草,也不大搭理别人,在家里面,有老妈还偶尔陪他说说话。这个陈伯耳朵特别背,我曾经在他后面偷偷地放了一个二踢脚,都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因此,我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地方,到时候虽那小丫头怎么叫唤,都不会让别人听到。
平常我睡觉要母老虎不在家,从来都是睡到自然醒,日上叁竿了还窝在被子里不想出来。这两天为了早点儿起床可费了我一番心思,因为通常我早上起床都是被母老虎用脚踢醒,用剑柄敲醒,或者被凉水泼醒。现在母老虎不在家,无论如何我是自己醒不过来的。
第一天我在屋子里放了一公鸡,结果它唧唧歪歪闹得我几乎一夜没睡。
第二天我在院门上头放了一块大石头,结果起来晨练的二师兄的一声狮子吼让我起了床。
第叁天我在门口放了一根绊马索,结果小丫头香香的一声尖叫,让我及时从周公那儿赶了回来。出门前,我还顺手在香香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乖乖!她还挺厉害,给我娘送的莲子汤一滴也没洒出来。
在花房里埋伏了整整叁个早晨,却连小丫头的人影都没有等到,我一边哈欠连天一边咒骂不已。直到第叁天早上,伏在花房冰冷的地上,我才终于想明白了:母老虎不在家,根本就不用给我这个小色狼插花。就在我懊恼地拍拍屁股想爬起身来的时候,杏儿却哼着小曲,蹦蹦跳跳地走进了花房。
靠!小丫头这几天早晚都绷着脸,每天战战兢兢地绕着我走,今天咋这么高兴?嘿嘿,干嘛不让少爷我也高兴高兴!我屏住呼吸,悄悄来到她的身后,一下子就将她从后面扑倒,张开双手将死死地将猎物压在了地上。
我为了要吃掉这个俏丫头,又怕打不过她,特意找大师兄学了几手擒拿绝技,看来还挺管用的。这个丫头这几天一直在躲着我,衣角都不让我沾到一点儿边,现在终于被我压在了身下。
「小少爷,你干什么啊?快点儿放开我,小心我告诉少奶奶去!」杏儿在我身下使劲地挣扎着。
「我会怕她,少爷我谁啊?我郝帅!放开你,哪会那么容易,少爷我都在这埋伏了叁个早晨了才逮着你的!」杏儿的身材极好,我压在她的身上,细细体会着杏儿结实的翘臀,柔韧的腰肢,以及不停挣扎的修长的双腿。练武的女孩子到底和其他的小丫头感觉就是不一样,感觉身下香喷喷的身体弹性十足,真是爽啊!我的欲望迅速地膨胀,隔着衣裙使劲地顶在了杏儿的臀缝里。
「呀!」小丫头的脸霎时就红了,她一定感觉到了我的压在她臀缝里的坚硬,连耳朵都充血了。
「好杏儿,这两天母老虎不在家,你就从了我吧」我恬着脸央求着,同时一双色手不断地在杏儿身上揉搓。
「唔……不要!不要!」她一边在我的揉搓下细细地呻吟,一边坚决地回绝了我。
我俩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杏儿趴在地上?,不让我的色手得逞。我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揉捏着她挺翘的「呀!疼!少爷,不要这样,少奶奶马上就要回来了。」这丫头还在身下和我罗哩叭嗦,想骗我?门都没有!少爷我今天说什么都要把你给吃了。
「嘿嘿,还想拿母老虎吓唬我,她们哪次出去跟人打架不是十天半月地。」我狞笑着,使劲把我身体的坚硬向她的翘臀压了压,吓得她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小脸更红了,大眼睛蒙上了一层薄雾,鼻尖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少女的体香随着香汗热腾腾地扑面而来,熏得我一阵窒息,顿时觉得全身血液都向下体冲去。我低头寻到了杏儿细嫩的脖颈,一头埋在了她的衣领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啊!」杏儿惊叫了一声,顿时全身颤抖起来。我觉得身下的佳人一阵绷一阵抖,娇喘连连,差点儿让自己迷失在那醉人的少女体香里。一抬眼,看到眼前杏儿微微颤抖的粉嫩垂,忍不住一口将那红透了的玛瑙擒在了嘴里,细细品尝了起来。
「唔……」杏儿忍不住一声低哼,身子软了下来,哈哈,原来耳垂是她的死穴。我的一色手也终于突破了屏障,覆上了她的酥胸,这个难缠的小辣椒终于被我摆平了。
我伸手捉住了杏儿一乳房,用力揉捏,恣意享受着放弃抵抗的身体。要死了,平日里看不出来,杏儿这儿比母老虎还厉害。少女的乳房柔软而坚挺,敌不住外来的侵害,在单薄的衣衫下,蓓蕾悄悄地翘了起来。我并起两指,隔着衣衫夹起了一颗蓓蕾,悄悄一捏,立刻捏出了一串娇吟。
「不,不要,小少爷,放,放了我吧,少……唔……」看着往日里恃宠骄傲的小辣椒,在我身下软语求饶,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娇喘嘘嘘,软作一团,我顿时豪情万丈,口出狂言:
「就是现在母老虎回来了,我郝帅也不会放过你的!」说罢,我一伸手撩起了杏儿的裙角,恨不得马上就将我发胀的欲望和身下的少女合为一体。
「哼!母老虎是说谁啊?小帅」从花房门口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女声,这个甜美声音对我却不亚于晴天霹雳,吓得我的分身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一回头,花房门口出现了两位持剑少女,粉衣少女嘴角带笑,白衣女郎却面如寒霜。刚才身下软得像一滩泥的杏儿,突然身子一绷,把我弹开,一下子就闪到了白衣女郎的背后。两位少女裙角飘扬沐浴在晨曦中,俱是美艳不可方物,仿佛天女下凡般,而我却仿佛看到了母夜叉。
「没,没说谁,你大概听错了吧。」我一遍胡乱辩解,一边从花盆瓦砾中狼狈地爬了起来。奶奶的,小丫头还挺厉害,刚才一下子把我摔的老远,撞倒了好几个花架。
「少奶奶,唔,刚才少爷他欺负我!」杏儿拉着白衣女郎的袖子哭诉到,并用泪汪汪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梨花带雨含怨带嗔的一眼,看得我心不争气地使劲跳了几下,下面差点儿再度勃起。
「他能欺负到你?」白衣女郎冷冷地看着杏儿,「他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到吗?」「是他偷袭我的」杏儿泪涟涟的觉得很委屈,「少爷他躲在花坛后面,乘我摘花的时候,从后面把我推倒的,他还用了大师兄的擒拿手,还……」杏儿在母老虎的严厉注视,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变成了小声嘟囔。
靠!这小丫头早知道我躲在花坛后面,难道是故意让我抓到的?虽然刚才是本少爷被吓得走了神,也不至于被摔得七荤八素,看她刚才那身手,难道是……「哎哟,哎哟!」还没等我想明白,就觉得耳朵一阵剧痛,母老虎揪住我的耳朵,美目圆睁,恨恨道:「好啊,你个小帅,要你练功不好好练,学剑不好好学,你偷香窃玉倒是挺在行的吗!」母老虎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十八岁就嫁到你们家,现在好不容易等你长大了,你这个死东西却整天不学无术,跟一帮公子哥混在一起。你明年就十八岁了,再不学好武功,以后怎么陪我行走江湖啊?」母老虎越说越气,又狠狠地扭了几下我可怜的耳朵,痛得我龇牙咧嘴,赶忙求饶,「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你快点儿放手,哎呀疼死我了,好老婆,好娘子。姐姐快救我。」「好啦,好啦,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小帅也认错了,就饶了他这回吧」姐姐看了心疼,终于出马了。
粉衣少女自然是我姐姐郝婧啦,我的父母是名扬四海的大侠,每年江湖上应酬很多,很少在家,都是我姐姐照顾我,她在华山门下学艺,母老虎又是华山掌门的独生女儿,她们是最好的师姐妹,她出面帮我摆平母老虎,最好不过了。
「你就是太宠他了,他的这种少爷脾气就是你惯出来的。现在还学会了调戏丫环,你是不是还想再纳两房小妾啊?」母老虎愤愤不平地埋怨着,回头还狠狠地瞪了杏儿一眼,顺手在我的胳膊上又使劲地揪了几下,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没敢哼出声来。
「哼,我们走!」母老虎一拉大姐扬长而去,回头还丢下一句话,「今晚你自己睡书房去!」杏儿赶忙跟着走了,走到门口还回头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留下我一个人在花房里,气得跳脚,「母老虎,你以为我不敢娶小老婆!到时候娶十个八个小老婆气死你!」
当然这话是不能让她听到的。
我又羞又怒,这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花房里没有出门,连午饭都赌气没吃。
中午的时候,大师兄二师兄来劝过我,师姐也来劝过我。小师妹和杏儿极好,放出话来,说再也不和我这样的淫贼为伍了。最后,还是母老虎心疼我,让杏儿给送了一盒点心到花房里,杏儿放下提篮就坐得离我远远的,仿佛我真是淫贼一般,可恶!
其实我也知道母老虎是刀子嘴豆腐心,就是觉得这事情太丢脸了才不愿见人。
母老虎嫁过来之前就已经是江湖知名的侠女了,追求她的江湖俊杰不知道有多少,好像被一些无聊江湖少侠评为还是什么江湖十大美女之首,而且还是华山派第一女剑客。这朵鲜花怎么插到我的头上的,还要从我们长辈的恩怨说起。
我的父亲郝青松和华山掌门青竹是师兄弟,当年他们一同爱上了美丽的小师妹青梅。小师妹也爱上了大师兄,也就是我父亲,他们俩曾经携手闯荡江湖,获得了第一剑客和江湖第一美女的美誉。我父亲原本是要接掌华山派的,江湖第一剑客大师兄和江湖第一美女小师妹也应该会结为一对佳偶,成为一段武林佳话。
这个时候发却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江湖上出现了一位魔女,她轻纱蒙面,行事亦正亦邪。自出道以来,她不断挑战武林中的成名人物,一把剑竟然未逢敌手,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阵狂潮。传说她美丽动人,艳名远播,而且追求者遍布五湖四海,大有和武林第一美女华山小师妹一较高低的意思,所到之处迷得武林俊杰神魂颠倒,其中不乏武林大侠和黑道豪杰,有一人除外,那就是我父亲。
华山大师兄和小师妹原本就是一双神仙伴侣,眼中有对方,当然不会再容的下其他女子了。
魔女当然不能忍受这样的挫折,于是她身一人来到了华山投下战书,准备挑战江湖第一剑客。华山绝顶的这一战,惊天地动鬼神,轰动了整个武林。在来自大江南北的武林高手面前,代表华山出战的江湖第一剑客竟然败在了魔女的剑下,而且身受重伤经脉俱损,最后被魔女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离华山。
小师妹差点儿急疯了,和二师哥一起满世界地寻找大师兄。两个月后,就在人们将要绝望之时,大师兄携魔女一起又重出江湖。原来魔女当时带走大师兄是为了替他疗伤,魔女治好了大师兄的内伤,同时也赢得了大师兄的爱情。至于如何疗伤,我父母一直对此讳莫如深,至今绝口不提。
小师妹当然是伤心欲绝,大师兄也是愧疚万分。为了和魔女共结连理,大师兄毅然放弃了执掌武林第一剑派华山的机会,为了不影响日后华山派在白道的声誉,携新婚妻子离开了华山,淡出江湖,归隐山林。
临走前,大师兄拜托师弟光大华山门楣,并且代为照看小师妹,自此二师哥一直陪伴在小师妹的身旁。二师哥的悉心照顾抚平了小师妹心灵的创伤,二师哥的痴情不渝也终于打动了小师妹的芳心,渐渐的大师哥刚毅果敢的形象被悄悄地收藏了起来,二师哥坚忍英俊的笑脸代替了往日大师哥的位置,溢满了小师妹的脑海。
在华山新任掌门就职典礼上,大师兄夫妇重新出现。这时大师嫂和小师妹都已怀孕,于是两家便指腹为婚,定下了这儿女亲家。可惜十个月的期待过后,两家却都是女儿,就是我姐姐郝婧和母老虎盈盈。小师妹不死心,坚持一定要完成这个婚约,大师兄心中有愧,明白小师妹旧情未了,是想用这指腹婚来弥补自己的遗憾,好答应这个婚约永远有效。
这个心结直到四年后我的出生才得以解开,于是我这个臭小子便成了两家人的宝贝疙瘩,万千宠爱集一身,这才养成了我这样一个花花公子的脾气。
在家里学武时,妈妈舍不得打,姐姐舍不得骂,自然是一事无成。老爸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教我,于是在我十二岁那年,把我和姐姐一起送到华山,我拜在华山掌门的座下学艺,姐姐则拜掌门夫人为师。
当掌门夫人看到我这张几乎是和大师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时,百感交集,把对大师兄的满腔爱恋,几乎全部转移到了我这个十二岁的英俊少年身上。师娘对我呵护有加,仿佛亲生儿子一般,让她自己的女儿盈盈也嫉妒不已。
于是乎我的华山学剑生涯开始了,让老爸没有料到的是,我这个江湖第一剑客的儿子,华山派掌门人的未来女婿,练剑对打时自然有人想让,学剑偷懒时自然没人会骂,堂堂掌门弟子最后竟然连一个跟自己一般大的小丫环都打不过!
十六岁的年纪女孩子已经情窦初开,周围的师兄们都一个个英明神武,盈盈己也是天资聪慧,就剑法论在华山年轻一辈弟子中已经无出其右者。如今发现自己的未婚夫竟然是这样一个拖鼻涕的小毛孩,盈盈简直是悲愤欲绝,在无数次的抗争被他的父母我的师傅师娘坚决镇压以后,就从来都不给我好脸色,能欺负我绝对不会不放过,天天没事了就带着她的小丫环杏儿变着法的欺负我。
我经常被这主仆二人以练剑为名,打得屁滚尿流,能在肚子里面大骂母老虎。唉,真是衰到了极点。当师娘看到我灰头土脸的样子,以为我练剑刻苦,更加心疼得不得了。让盈盈看了,第二天便要变本加厉地欺负回来,我唯一的抗争方法就是趁杏儿不注意的时候,狠狠揪一下她的小屁股,当然老虎屁股是摸不得的,也能咽咽口水,在心里面意淫一下了。
我就这样混混谔谔地在华山混了两年,我这人还算聪明华山剑法招式学了个七七八八,华山入门气功也算是练了半层,一共好像有九层吧。不过师娘总是夸我是个练武奇才和当年我爹一样,师傅总是不置可否,而盈盈总是骂我是蠢才是花拳绣腿是不可救药的傻瓜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是喜欢摸女生屁股的小色狼。
她从来不叫我名字,要么是喂要么是烂泥要么就是小色狼,靠!这个母老虎怎么骂人还挺来词的,将来谁娶你做老婆谁倒霉!哎,当年我骂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这个人就是我!
十四岁的小男孩屁也不懂,知道揪女孩的屁股很好玩,没觉得手上有什么感觉,是非常爱听女孩的尖叫。有一天,我揪了杏儿的屁股后,悄悄地对她说「好像你的屁股变大咧!」那次,她特别反常,既没有骂我,也没有追我,脸倒是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
杏儿的屁股一天天变大,揪她屁股时反应也越来越强烈,脸也越来越红的利害,不过尖叫声却越来越小,让我对这个游戏渐渐的失去了兴趣,不过杏儿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要一发现我在她后面,就会下意识地把手护住她越来越大的小屁股。不过我也不是没有什么发现,比如说母老虎越来越少地欺负我了,倒是和师哥们玩得越来越近了,说话也越来越细声细语了,脸倒是越来越容易红了,当然除了对我靠!我咋不知道她还会脸红,见了师哥脸红个屁啊。
这期间我老妈经常来看我,虽然表面上总是笑容可掬,和师娘亲热得不得了,不过背地里我发现每来一次,她的不满总要加深一层。其实我知道,她是不满师娘对我的态度,生怕师娘把她的宝贝儿子给抢走。
因为师娘高兴的时候就喜欢把我抱在怀里揉一揉,这个时候老妈就会不着痕迹地把我给扯过来,然后她也摸摸我的头香香我的脸,这个时候母老虎就会在旁边用鼻子出气来鄙视我。
终于我老妈忍不住了,在我十四岁那年把我领回了家,借口华山剑法不行,她要用自己家传的武功来教我。老妈这样说是有底气的,因为当年她确实打败了华山第一高手,师傅师娘也不好说什么。
临走那天,师娘哭得跟泪人似的,这更加坚定了老妈要把我领回家的决心。
照例师娘又把我搂在怀中疼爱一番,靠在师娘温暖柔软的怀抱里,嗅着师娘独特的体香还是很舒服的,熏熏地总是不舍得离开,当然这体香我以后又在另外一个人身上重新闻到了。其实,我还是蛮喜欢师娘的亲热举动,老妈就从来不这么抱我,当然小时候吃奶不算。
师傅师娘他们一直把我送到了山下,师兄师姐们虚情假意的和我作别一番,老虎倒是挺开心的,就好像送走了一个瘟神一样。不说别的,她笑起来还真是好看,不过除了这次还从来都没在我面前这么开心过,好像要笑都是冲着师哥去的。
反倒是杏儿让我吃惊,今天一整天都是泪雨涟涟,整个儿华山,除了师娘就是她舍不得我离开,没道理啊,我欺负她最多。
我好像还是另外一个高兴的人,总算不用学这没点屁用的华山剑法了,回去和我妈学去,我妈就比我爸利害,学成了我自然也会比母老虎利害,咱回头来收拾你。
离华山越来越远了,骑马走在回家的路上,却觉得心情越来越郁闷,总觉得把什么东西落在华山了。想想母老虎的眼神除了得意还有点兴奋,杏儿的眼神除了不舍好像还有点担忧,女人的眼睛咋就那么复杂呢?真搞不懂。
就像我妈和师娘都斗了二十年了,到这把年纪了还要明争暗斗别什么苗头,哎,头痛头痛,不想了,回家!不知道家里面的小丫头们都长大了没有,有些游戏好久没玩了,嘿嘿。
然而,回到家没几天,我就把华山、母老虎和杏儿忘到了瓜哇国去了,我又找到了新的有趣的游戏。
回到家没几天,我就把华山、母老虎和杏儿忘到了瓜哇国去了,我又找到了新的有趣的游戏。看来小男孩还真是没心没肺,是偶尔还能想起师娘啦,老妈整天忙忙碌碌神神秘秘,根本就没有师娘疼我。现在看来老妈还真是当机立断,要不然没几天我这个小没良心的,就会有了师娘忘了亲娘了。
顺便说一句小没良心的是老妈对我的称呼,那么对老爸呢,自然就是老没良心的。其实老妈在这场爱情争夺战中间已经是大获全胜,可时至今日,她还是对老爸和师娘的那段感情耿耿于怀,可明明她才是第叁者插足啊,老爸和师娘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哪能说断就断的呢。该死,我怎么替师娘说起话来了,难怪老妈要骂我小没良心的。
用老妈的话讲老爸和师娘他们是在搞暧昧。当年老爸和老妈重回华山后,老妈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危险的苗头,当老爸和师娘深情地目光碰在一起的时候,据说擦出的火花整个演武大厅都看得见。老妈每当抱怨到这儿的时候,就会狠狠地掐住老爸身上的一块肉,咬牙切齿地问:「你们竟然当着自己丈夫妻子的面,如此含情脉脉眉目传情,深情款款得拿剑砍都砍不断?」
切!他们压根儿就没拿你们当回事!你想想堂下坐着几百个掌门人,上千号的江湖名流,他们根本就是当着全天下全江湖在调情吗。
不过我老爸绝对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人,当年和师娘一起仗剑走天涯,闯出了江湖第一剑的字号,侠誉满天下。老妈当年的名号,据说是专门用来吓小孩的,江湖传闻那年代那家小孩不听话,家长都会说「别哭了,再哭魔女谁谁谁就要来了。」听说是百试百灵的。
不知怎的,在那次疗伤之后,郝大侠就毅然决然地抛弃了青梅竹马的江湖第一美人,和江湖第一魔女跑了,让所有的武林人士大跌眼镜,那时候好像没有眼镜,那就随便跌什么吧。心目的完美偶像竟然是个移情别恋之人,这也伤了江湖中好多纯情少女的心。
在这往后的好几年间,老爸都老老实实地陪着我妈隐居在这山庄中,没有踏足江湖半步,甚至都没有参加师傅和师娘的婚礼。直到师傅继任华山掌门之日,才重出江湖。
这中间发生的种种变故,他们都守口如瓶,每当我和姐姐问起这个话题,总会引来他们的深情对视,相拥在一起,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一到这个时候,我和姐姐总会异口同声地「切……」然后摔门而去,真是无聊加肉麻,有时候房门里面还会传出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姐姐就会红着脸捂上我的耳朵把我带到后院去玩。
当年隐居的时候,老爸要归隐山林,老妈说这不好,举出了种种理由,比如说买胭脂水粉不方便,去绸缎庄不方便,吃小笼汤包不方便,等等,当然不总是这些小事情,老妈也考虑的很多大事情,比如去护国寺烧香拜佛不方便,这个精神生活不能缺吧,不能有肉体生活吧,另外孩子就近入学不方便,为了孩子的未来,总要让他读个重点私塾吧,等等。据说老妈还没有把理由说完,老爸就败下阵来,接受了老妈大隐隐于市的观点,不过折中了一下,在长安郊外置办了一个山庄,叫「名剑山庄」,怎么样,名字够气派吧。
不过这块师娘题写的匾额,挂了不到一天,就被老妈给摘下来,扔到了柴房里,自己题了一个「郝家庄」挂在了庄门口,俺们庄在叫了一天名剑山庄后,就正式改名为「郝家庄」了。老妈还说了,名字虽然俗了点,但隐居就要有隐居的样子,「名剑山庄」这个名字太容易招蜂引蝶了。不过我觉得我妈这句话引用成语不当,应该用树大招风比较合适。
自从「名剑山庄」被扔到柴房后,老妈就再也没有踏进过柴房半步,这二十年来,郝家庄烧了至少上万斤的柴火,居然都没人动过那块匾额的主意,看来郝家庄上至管家下至丫鬟一个个比鬼都精的说法,一点儿都不假。
前两年我还我还偷偷地去柴房去看过,那块「名剑山庄」的牌匾还放在那儿,据说还保持着庄主夫人二十年前扔进去的原样,而且奇怪的是匾额在柴房里这么多年竟然一尘不染。
不过老实讲,师娘的字确实比老妈的字好看多了,我曾经拓过一个「剑」字带给俺们重点私塾的先生看,先生张着满嘴大黄牙,愣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断地说:「大家,大家!有杀气,有杀气!」啊呸,一个字哪来的杀气,不懂装懂。那张拓片据说给先生拿回去裱了起来。
郝家庄虽然从外边看不显眼,就是一个一般的土豪庄子,但里面的格局确实非常精巧,回廊千转,门户叠迭,明暗错落,一般人要是走了进去,就别想走出来了。庄子是老妈一手设计和监工建造的,所有的工匠和家丁都是老妈找来的。
庄里面寻常一个家丁走到街上都是拳打镇西,脚踢城北的人物。
家仆里面神神秘秘的人物就更多了,连账房先生都换了好几茬,有拿铁算盘,有拿铜算盘的,还有拿金算盘的,反正没有一个正常的。妈的,还有一个变态拿的是磁算盘,好几次我想在家偷点儿废铁器出去换麦芽糖吃,都被他吸了出来。
靠!怎么总是这么巧,我出门时他进门。嘿嘿,当然有些个废铁器,是头天师兄才到长安城买回来的。切,没人跟我说,我哪知道那个不是废铁,难道有生锈的才叫废铁,妈妈说小孩子不要碰铁锈,要得破伤风的。妈妈怕我和姐姐没人玩,还买了许多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小丫头培我们玩,我们最喜欢玩得就是捉迷藏游戏了。郝家庄像迷宫一样,最适合玩这种游戏了,十几个小孩子在里面玩起来一点儿都不嫌小,有充分的空间可以藏起来。这个游戏大家都玩过,一个人作鬼,其他人藏起来,做鬼的那个人闭着眼睛数到一百,开始找人,谁被抓着了,就罚谁做鬼。
我们十几个小孩子经常就在院子里面从早疯到晚,玩累了,我就躺在姐姐的怀里数星星看月亮。那时候我特别迷恋姐姐的怀抱,姐姐身上总是有好闻的香味,她可能把院子里所有丫环仆妇的香粉都试遍了,我还好几次发现她还偷偷用了妈妈香粉。有时我们还会爬到屋顶上,相拥在一起看远处长安城城楼上闪亮的灯笼,最后我总是在姐姐的怀里,闻着香气沉沉睡去。
从华山回来后,我又和她们玩起了捉迷藏,当我把香香软绵绵的腰肢扑倒在草丛里的时候,这个游戏就有点儿变了,明显地我感觉到,香香变了,再也不是两年前的香香了。香香小屁股变翘了,腰肢更柔了,身上的体香也更浓郁了,当我压在她上面,有一种渴望要做什么而又不知道要做什么的迷茫和焦躁,想起了华山上揪杏儿翘臀的感觉,忍不住狠狠地揪了一揪身下得香臀,惹得香香一阵尖叫。
我开始喜欢上做鬼了。由于姐姐走了,这儿全由我说了算,所以每回都是我做鬼,谁被我抓到了,要被我打俩下屁股就算受过惩罚了。由于学过武功,我的听力和目力特别好,靠,比不过母老虎,抓几个小丫头总是不成问题吧。我发现目标后,经常故意惊动她们,让她先跑出一段后,再从后面扑上去,把她压在地上,然后再在她的屁股上打上两巴掌。
这些小丫鬟是和我们姐弟一起长大的,都到了十五六岁的年纪了,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已经像水蜜桃一样成熟了,虽然还有点儿青涩,但已经都是玲珑有致了。这个游戏我越玩越上瘾,追得也越来越慢,好喜欢从后面看女孩子跑动时摇曳的身姿,飘扬的裙角,好喜欢听女孩子逃逸时银铃的笑声,惊惶的叫声,好享受抓住时女孩纤细的腰肢,扑倒时女孩软绵的身体,喜欢压在女孩背上感受细细的喘息,特爱闻女孩身上熏熏的汗香。
自从华山回来后,我就爱煞了这个游戏,尤其爱煞了女孩子的翘臀,那水蜜桃形状,弹性十足的东西,简直让我着迷。于是乎我压在女孩子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打在翘臀上的巴掌越来越重,而揪得也越来越恨了。
由于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要干些啥,那些雪雪叫疼的尖叫声,就成了我唯一可以得到的满足。我知道有一种神秘的东西在一个十四岁男孩的身体里面生长了,虽然我那时还不知道这叫做欲望,但它已经像一粒黄豆一样,在我的心里发芽了。
这样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华山掌门的一封加急快件,就彻底的结束了我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
郝家庄好像很有钱,有良田千顷,我私下里常常怀疑是不是我妈做黑道生意时攒了很多钱。妈妈把我和姐姐都送到了长安城里重点私塾去读书,据说光赞助费就好几万两银子,简直比抢钱还容易。
私塾的同学都是什么李将军的公子,张丞相的千金,妈的每天溜鸟逗蛐蛐,欺负女生,没一个学习的料。学习好的都是一些小官吏的孩子们,还有一些名流士绅的后代,俺们这土财主家的孩子就没什么人搭理了。
在私塾里和我玩的最好的是我的同桌,户部一个小官僚的女儿,老家是苏州人长得雪白粉嫩,像瓷器一样,好精致一个美人儿,一看到她就让人有一种保护她的冲动。樱桃小嘴里的吴侬软语让人百听不厌。我都叫她小妹,她都喊我帅哥,嘿嘿。
我从华山回来后,老妈说我满嘴脏话举止粗俗,一定要往我的肚子里装点墨水,就又把我送回了这家私塾读书。当我背着书包一步叁回头的走进私塾大门的时候,一个纤细的身子撞进了我的胸膛。「哎!」「呀!」「小妹!」「帅哥!」
当我把地上的女孩扶起来的时候,惊喜地发现小妹居然还在这个私塾里念书,而小妹见了我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嗯?不是摔疼的吧?
原来我曾经给小妹说过,上华山玩个几天就回来陪她的,为了这个承诺,傻小妹竟然在这儿等了我两年,一直留在这个私塾里读书,忍受别人的欺负,而不肯转学。而我这个小没心的,这两年光顾着追逐杏儿的小屁股,早就把这个承诺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姐姐留在华山学武了,每天上学的唯一动力就是她了。两年以后再听到她用吴侬软语叫我一声帅哥,我人仿佛都会酥了半边。
由于她的美貌和柔弱,总有很多人垂涎她,像什么李公子之流就经常被我打得满地找牙,直到有一天我一脚把李将军的一个号称最厉害的保镖踢出们外后,就再也没人来骚扰小妹了。切,老子堂堂华山派少侠,打不过母老虎,难到你们这些废材还对付不了吗。
不对,我现在已经不是华山派的了,到底什么派的还得回家问问老妈。我还真是不孝子孙呢,不光记不住老妈的生日,连她是哪门哪派的都不知道,该死!
小妹的父亲要离开长安一些日子,我逮住机会,央求母亲把小妹接来我家。
小妹妈妈一来我家,就被这深宅大院给惊呆了。我趁机拉着小妹的手,兴致勃勃地带着她转遍了我家层层叠叠的院落回廊。
娇弱的小妹哪里跟得上我的脚步。当我这个二愣子终于发现之时,细密的汗珠已经布满了小妹的额头,原本红润的晶莹诱人的小嘴也已经没有了血色。
「呼,累死我了,你家怎么这么大啊。」小妹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再也不肯走了。
「要不要我来背你?」小妹刚才还苍白的脸上一下子又泛上了红晕,我等了半天也没见小妹吭一声,把两小手玩来玩去。笨蛋!这种话要人家女孩子怎么回答?
我实在等不及了,一把拉起小妹背在背上,托起她的双腿,迈起大步就走。
小妹娇呼一声,就伏在我的背上再也不敢动了。纤细的小妹背在背后,轻飘飘的好似一点分量也没有,她的小手搂着我,细细的呼吸吹在我的脖颈,让我热血上涌,走起路来像是腾云驾雾一般。咦?在华山练轻功时怎么找不到这种感觉?
我一路胡说八道的介绍这我们家迷宫似的花园,一边忍不住把手悄悄地向后移去。当我背着小妹跃过一条小溪的时候,乘机把我的双手托在了小妹的香臀上面。「咦?你这边还是挺有肉的。」
「呀!坏蛋!」我还没有咦完,就觉得手中原本软绵棉的圆臀突然一缩,围在我腰间的纤腿突然一紧,两小手在我脖子上拼命一勒,小妹整个人差点儿给惊得掉了下来。我原本优美的轻功动作立马变得歪歪斜斜,当我十分狼狈落在对岸之后,小妹用双手狠狠地在我的胸口揪了一把,就再也不肯让我背她了。
过了一会儿,我偷眼望去,见小妹没怎么生气,便忍不住又想起了一个坏坏的主意。「你要不要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好啊,我很想!」小妹欢呼到,也许我露出来的笑容过于不堪,小妹又心生警惕。「真的好玩吗?」
「不骗你。」我怕小妹反悔,一把拉起她的小手,硬是将半信半疑的小妹拽到了回廊,我们平时玩捉迷藏的地方。
看来不管什么人家的小孩都喜欢玩这个游戏,小妹很快就兴奋地投入到了游戏中去了,和十几个小丫头疯在了一起。
从小在丫头堆里面长大的我,有一狗一样的鼻子。这主要要归功于我的姐姐,要我在她怀里睡上一觉,第二天就能知道姐姐昨天偷搽的是前院李婶还是后房张嫂的香粉。我一直有点纳闷是不是我们家工钱给的特别高,因为姐姐告诉我,长安城里镜花堂的每一种胭脂水粉都能在我们家里找到。郝家庄的女人除了香香以外,好像每天最头疼的事情就是今天要搽哪一种?
所以不管小妹怎么躲,我还是轻易地把她从丫头们中间一下子就找了出来。
当我捉住小妹,把她轻轻地压倒在小树林里面的时候,我不由得感叹小妹和我们家的那些野丫头们真的不同。
小妹轻柔得像羽毛一样的身子被我抱在怀里,羞得抬不起头来的时候,我仿佛抱着一个易碎的磁娃娃,左看右看都下不去手。我抱着小妹发了半天愣,突然脑门一热,一头扎在小妹怀里,用鼻子东嗅西嗅,上上下下把小妹闻了个遍。逗得小妹咯咯笑个不停,直呼「痒,痒死我了。」
我激动得浑身发热,但除了用我的狗鼻子在小妹身上乱拱乱嗅外,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看些啥,一直拱到小妹笑岔了气。唉!
小妹的妈妈以为我们家是什么富商巨贾,十分的巴结,经常把小妹送来我们家,和我们一起玩。这时的游戏就变成了我和小妹的游戏了,连我平日里最喜欢的香香也被冷落了。
我总是能把她从院子里面轻易地找出来,而且不理香香哀怨的目光,每次都找小妹,把她一次又一次的扑倒草地上,厢房里,假山洞中,甚至有一次在床肚里。我恣意地攫取着小妹的柔软和纤细,恣意地捕捉着小妹的喘息和汗香,恣意地享受着小妹的轻笑和央求,一直到小妹讨饶不支为止。
然后我们便手牵手一起喝银耳汁,手牵着收手一起吃鸭油烧饼,然后手牵着手一起在庭院里散步,看池塘里鲤鱼。我们俩的手好像从来就没有松开过。甚至在吃晚饭的时候,我们手还紧紧地拉在一起,害得我好用左手喝小米粥,不是烫到了下巴就是送进了鼻子,惹得小妹一直咯咯笑个不停。最后这顿晚饭谁也没吃好。
后来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左手练得和右手一样好,以后可以一直和小妹手牵着手吃饭。
可惜好日子总是不会太长,突然有一天,小妹再也不来上学了,我等了几天就魂不守舍了,耐不住就跑去了小妹家。我没能见到小妹却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小妹爸爸告诉我,小妹被选秀进了宫。看着她爸爸骄傲期盼的笑脸,仿佛小妹马上就可以成为贵妃,飞黄腾达鸡犬升天的日子仿佛指日可待。我不由得心重重地痛了一下,一个花样的十四岁少女,就这样被她虚荣贪心的父母送进了黑压压的宫墙里面,她能幸福吗?
小妹妈妈悄悄塞给我一封信,是小妹临走的那天写给我的。原来小妹两个月前就被选秀选中了,就是我从华山回来的时候。那天小妹是到私塾退学的,要不是我被老妈从华山及时地提遛回来,可能这辈子都要和小妹失之交臂了。
小妹说这两个月是她从小到大过的最幸福最快乐的两个月,之所以一直没有告诉我,是不想影响这仅存的两个月的幸福时光,一定要快快乐乐地过快快乐乐的笑,让我记住一个快快乐乐的小妹。
可谁又能发现小妹眼底的那一抹忧郁呢?看来指望我这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我的初恋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溜走了,我对着窗户惆怅了不到叁天,就又被庭院游戏给吸引走了。靠!我还真是没有良心啊。虽然每次吃鸭油烧饼的时候,心还是莫名其妙的会痛。靠!怎么喝银耳汤也不开心,算了,干脆连我最爱喝的小米粥,我都不去碰了。
我又投身到热闹的捉迷藏游戏中去了,而且又有了新的发现。我百思不解为什么丫头们在我捉住她们的时候,总是双手紧紧抱住胸部,用屁股对着我,让我扑倒在地。我曾经试着用不同的角度去突袭她们,但她们总是能在最后的关头,扭过身去。切,屁股都被我打过了,前面有什么不能碰的。
当我终于逮到个机会,把个最漂亮的香香丫头压在身下,使劲把她翻过身来,狞笑着想要探索这个最后秘密的时候,一匹快马卷着落叶,冲进了郝家庄。
在江湖上,这样的宝马有少林武当华山这样的大门派才能养得起。
当马上我一位便宜华山二师哥,滚落马鞍,给匆忙迎出门来的老爸老妈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我老婆母老虎跟人私奔了!
原来昨天晚上华山上下了一场大雨,母老虎盈盈趁大家忙着收衣服的功夫,和大师哥连夜私奔了。
「母老虎跑了?跑了就跑了吧。」我一边心不在焉的说道,一边还在回味刚才在香香身上那一瞬间的柔软手感。
「噗——」正在喝茶的华山二师哥好险没把血给喷出来。
「嘿嘿,昨天下那么大的雨,她们下山时没崴到脚吧?」二师哥骑马狂奔了数百里送来掌门加急快件,没想到我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小师弟!你未婚妻跟大师哥私奔了!」二师哥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紧抓住我的手,吐沫星子都快喷到了我的脸上。
哎哎,快放手,又不你老婆,你激动个啥?靠,这种母老虎跑了最好,我才不要呢。
然而,这个消息给老爸老妈带来的震惊到是不小,当天晚上,我就被老妈拎这衣领跟着老爸,在二师哥引领下连夜向华山奔去。
让我奇怪的是,老妈这次不光带上了我,还带上了大师姐,最后还捎上了香香丫头。这个大师姐可不是什么华山派的便宜师姐,而是我妈妈的得意弟子。
在郝家庄,我爸我妈各自收了两个徒弟,大师兄和二师兄跟随老爸学习华山剑法,早已在江湖上闯出了响亮的名号。老妈原本打算把自己一身的本领教给姐姐,不知为什么,老爸坚决不同意,任凭我妈如何软语强求。我妈无奈,只好重新收了两个女弟子,大师姐比姐姐还要大上两岁,小师妹却是跟我同年,被我以入门先后为由强行认作了师妹。
大师姐自入师门之后虽然从未踏足过江湖半步,但她本领却不小,把个大师兄调教得像个面团一般,只要钩钩小手,就能让那个名震江湖的少侠乖乖地滚过来。而香香是我房里的丫头,也跟着大师姐一起练武,平日里乖巧懂事,但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天怎么了?出门抓奸,还要带上徒弟和丫鬟?一个个脸上蒙着轻纱神神秘秘的,老妈是想摆谱吗?
一路上,这个华山派的二师哥,火急火燎快马加鞭,发红的双眼好像比我还要忧心忡忡。只有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心没肺在马车厢里面欺负香香,一直和香香嬉笑打闹不停。
我们一行人一路无语,第二天凌晨时分终于赶到了华山。
迎上来的师娘已经哭红了双眼,师傅满脸歉疚地紧握住老爸的双手,「师兄,真是惭愧,我养了个这么不懂事的女儿!」
「没关系,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就随她去吧。」老爸的宽容使得师傅更加无地自容。
「就是吗……哎哟!」我刚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就被老妈一巴掌给拍了回去。
郝家的媳妇哪能随便就给人拐了去!老妈和师娘在这个事件上难得达成了惊人的一致,一定要把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给抓回来。
为了防止女弟子心软误事,这次只带成年男弟子下山。一大早,一行十几个人的抓奸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就连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休息的二师哥,也提着把剑跟了过来。
傍晚时分,消息传来,在华山以东约百里的一个村子里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当我们赶到时,二师哥已经带着十几个师弟将他们堵在了村口。
母老虎已经看不出平日里的威风了,她鬓发凌乱满身泥水,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身材暴露无遗,在大师哥的搀扶下狼狈不堪。他们怕被其他人发现,连马都没敢偷,已经奔跑了一天一夜了,估计刚刚在这边歇歇脚,就被人发现了。毕竟这方圆几百里都是华山派的势力范围,不过,二师哥他们杀气腾腾的样子倒是让我吃了一惊。
师娘和老妈对看了一眼,师娘:「怎样?」老妈:「还好。」这段深奥的对话弄得我一头雾水。
当母老虎看到师娘和老妈出现的时候,刚才还奋力抗争的她彻底地绝望了。
「妈……」母老虎委屈得眼流直流。
「师娘。」大师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正视。
「师娘待你怎样?」师娘一上来先动之以情。
「师娘待弟子如亲生母亲!」大师兄的头更低了。
「那你又是怎么做的?男子汉大丈夫要行正作端,侠义当先,日后才能问心无愧。」这叫晓之以理,「你这样做,背叛师门是为不忠,辜负师傅的期望是为不孝,拐走师弟的未婚妻是为不义。你这样对得起师傅师娘吗?」「师娘!我对不起你们!」大师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几个大帽子实在是让人承受不起了。
母老虎这下慌了,使劲拉了几下大师兄没有拉起来,只好紧握剑柄,厉声叫到:「我说什么也不回去!」
「盈盈,乖,和妈先回去,咱娘儿俩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师娘柔声地对母老虎说道。
「没什么好商量的,我死也不愿意嫁给那个小坏蛋。」看来母老虎决心拼个鱼死网破。
「难道嫁入郝家就会辱没了你吗?」老妈从后面走了出来,冷笑道。
「难道我堂堂玉女剑就要嫁给这个拖鼻涕的小毛孩吗?」母老虎挺了挺泥水也抹杀不掉的美好身体傲然道。
「玉女剑有什么了不起!」师姐从我身后施施然走了出来,拖起了我的一只手,「跟了我们家小帅还会委屈了你?」香香也俏生生地站在了我的旁边。刚才还杀气腾腾的华山弟子们顿时全变成了猪哥模样,一个个张着大嘴,口水差点儿都流了下来。
我莫名其妙地回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师姐和香香已经把面纱取下。
师姐成熟迷人的身材,随随便便往那一站,便是风情万种,轻轻一笑,顿时听见七八把剑掉在地上的声音。我一直知道师姐是个美人,但不知道竟然有那么大的杀伤力。
香香也让我大吃一惊,水汪汪的大眼睛,迷人的体香,亭亭玉立的风姿,微微羞红的笑脸,让人忍不住要把她搂过来疼爱一番,哪有一点儿平日里低眉顺眼的丫头模样。香香的青春逼人一点儿不让师姐的成熟妙曼。
这两个各擅胜场的大小美人,顿时将将母老虎的气焰打掉了一半。她低头看看自己满身泥水蓬头垢面的模样,又羞又怒,目光狰狞,看得我胆战心惊。她狠狠地一跺脚,一咬牙把把宝剑往脖子一架,嘶哑叫到:「你们不要逼我!」
「你们不要逼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颤声高叫道,「我死也不要娶那个母老虎回家!」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啊!娶了她还不把我欺负死啊!我恐惧得嚎啕大哭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地打乱了母老虎逼宫计划,情人的背叛,颜面的尽,她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愤怒地把剑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泥水里,绝望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就这样,母老虎的第一次私奔大计就这样无情地被剿灭了。师姐和香香一人一个,把这两个哭得抽抽嗒嗒的冤家给搀扶回了华山。
后来我才知道,母老虎老早就和她的两个师哥眉来眼去情愫暗生。不过也难怪十八岁的少女那个不怀春呢,而且两个师哥又是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谁又会放着英明神武事业有成的帅师哥不爱,来愿意跟着一个拖鼻涕的小毛孩过一辈子呢。可是,我也不至于一辈子都拖鼻涕吧?
当我被老妈带着离开华山返回郝家庄的时候,母老虎就计划着要用私奔来摆脱这个可怕的婚姻。可笑的是,她苦苦思索了两个月,想破了脑袋也没有决定下来,要跟那个师兄私奔。原来她同时爱上了大师哥和二师哥。
在华山,大师哥和二师哥都对她呵护有加,又都是那么情深款款,又都是那么英俊帅气。母老虎左思右想,还真是难以取舍啊!于是她做出了一个自以为正确的决定,同时把私奔的计划告诉给了他们两个人。
当二师哥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候,亲亲大师哥已经拉着小师妹的手在雨中逃亡了。当第二天早上醒来,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二师哥悔得肠子都青了。于是才有二师哥千里奔波送信给我这个带了绿帽子的小师弟,最后还义薄云天不顾疲劳地百里追踪,搞得我差点儿还以为他是高风亮节的大侠。
当母老虎看见二师哥仗剑堵在村口的时候,她彻底地傻掉了。二师哥循着师妹计划上的线路图,轻而易举地就寻上了门。自己那么信赖的心上人竟然出卖了自己,而随后另一个心上人又在正义的力量面前退缩了,她发现自己精心搭建的美妙初恋竟是那么脆弱不堪,这样轻轻一碰就垮掉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整天以泪洗面,由师姐和香香「陪着」她,寸步不离。我终于明白了老妈的远见卓识,如果让华山的这些个师姐师妹陪着母老虎,那还不是跟没有一样。妈妈连姐姐都信不过,女生外向,这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师娘觉得这样的女儿放在华山,迟早还会出事,为防止夜长梦多,师娘和老妈当机立断,决定马上给我们成亲,选个良辰吉日把母老虎嫁过门来。这两天母虎都是恍恍惚惚的,竟然也没有见她如何抗争,让我很是失望。
于是乎,郝家庄红灯高悬,鼓乐齐鸣,鞭炮声声,新媳妇哭哭啼啼地娶进了家门。
不知是喜是悲是祸是福?可新郎官才十四岁啊!小鸡鸡还没有硬起来呢。
在一个良辰吉日,郝家庄红灯高悬,鼓乐齐鸣,鞭炮声声,高朋满座,和尚道士,尼姑道姑来了一大把,什么剑客刀客,镖师水手,叫花子满院子都是。
郝家庄第一次来这么多客人,老爸是自然忙前忙后少不了招呼应酬。
「老郝啊,这么多年你就藏在这个地方啊?山庄真是不错。」
「郝兄,原来这儿就是你的温柔乡啊,快让嫂子出来见见弟兄几个,今天总不至于还带着面纱吧!」
「郝大侠,原来你就住在长安城外,我们是邻居啊,以后你一定要城里的威武镖局来玩啊。」
「咦?大师兄,那块『名剑山庄』的牌匾怎么不见了?」
「啊?!这个吗……」
「哎呀,你怎么忘了呢?真实是没良心。我们把它挂到内院的门上去了,在大门口太招摇了。来亲家母,我带你去内院看看,你们家宝贝女儿的新房我已经准备好了」
这个时候,我正披红戴绿骑在马上,载着我的新娘跟着花车往家赶呢。
昨天,师傅师娘非要住在长安城的悦来客栈里。害得我今天早上还要打扮得像个小丑似的,进城来把新娘子接回家。一路上吹吹打打,被人家指指戳戳,让我郁闷的要死。
好不容易出了长安城,正想着这罪也该受完了,就看见车窗打开,露出了一张俏脸,杏儿向我挥挥手,「你累不累啊,上来坐会儿吧。」
怎么能不累呢,我乐颠颠地爬上了车。车里面就坐着母老虎和杏儿主仆俩母老虎穿得红彤彤的,披着个大红头巾。忽然母老虎掀起了头巾,对着我宛然一笑,甜腻腻地叫了我一声:「小帅……」
我当时就差点儿晕了,这个母老虎笑起来还真是迷死人,嗲起来还真是甜死人哎。
咦?不是说拜天地之前是不能揭开红头巾的吗?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一个嫩葱似的手指戳过来,就觉得胸口一痛,睁着眼睛就倒了下来。这主仆两个人一起动手,七手八脚地就把我扒的和光猪一般。一边扒一边还议论两句,「看不出来,这家伙身上还有点肌肉。」接着,母老虎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起了身上的喜袍,很快就脱的只剩下小衣。
母老虎的粉嫩双臂,修长大腿,还有一抹酥胸,看得我眼花缭乱,而且她今天化着新娘妆,更加显得美艳异常。当母老虎终于疑惑地发现我口角流下的口水之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光多时了。只好一边骂我小色狼,一边狠狠地踢我几脚解气。
然而,她得意的太早了一点。当母老虎穿上我的新郎装,溜出去还没几步时候,就被后面车上的香香给发现了。母老虎一边指挥杏儿拦住香香,一边慌不择路地窜进了路边的树林。
当她穿过树林,再一次跃上官道,以为自己总算是逃了出来的时候,却赫然发现,我大师姐和大师兄正怡然地坐在路旁,候着她呢。母老虎的第二次逃婚壮举也半途而废了。
当花车到了郝家庄门口,落车换轿的时候,母老虎坐在花轿里,意识到命运不可更改,终于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的新媳妇就这样哭哭啼啼吹吹打打地被抬进了家门。
喜堂上,惊恐未定的新郎和哭哭啼啼的新娘几乎是被人强迫着完成了三拜九叩的大礼。新娘子被送进了洞房,自然有师姐和香香看着,姐姐也早就候在了那儿。
我这个小新郎还得被爸爸领着,给各路叔叔伯伯,阿姨婶婶作揖敬酒。然后还要被那些个心怀忌恨的江湖少侠们拉去糟蹋一番,尤其是那两位华山师哥的眼光像剑一样都可以杀人。利害,气剑没有炼成,倒是炼成了眼剑。
有一些希望破灭的少侠们,乘机发起了酒疯,老爸老妈碍于面子,不好多计较。当最后有两个实在过分闹进了后院的家伙,被一个上菜的家丁一手一个地提了出来,所有醉与没醉得少侠们,都清醒了过来,直觉得脊背发寒,再也不敢闹我了。
妈妈在后院还偷偷摆了好几桌酒席,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客人,还有好几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漂亮阿姨。好像我们家失踪的家仆,都出现在了里面,就像那金银铜铁几把算盘都来了,花匠陈伯也成了座上宾。
。
等终于把这些繁文琐节给忙完了,我才疲惫不堪地回到了我的房间,也就是现在的洞房。穿过内院的时候,发现门头上原来「招财进宝」的牌匾,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名剑山庄」,我也懒得问了。
等我进房的时候,师姐和姐姐还在,母老虎还盖着个头巾坐在床上。师姐告诉我说:「今天没有给我们准备『合卺酒』,要等到小帅长大以后,可以圆房的时候再喝,现在还是各睡各的。」师姐的话我也没听得十分明白,看床上确实铺了两床大红被褥,心说:我才不和她睡一个被窝呢。
师姐摸着我的头感慨地说,「小帅,你长大了,娶媳妇了。」
临走的时候对母老虎讲,「你不要再欺负我们小帅了。」
姐姐走的时候也说「小帅,盈盈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可不要欺负她哦。」真是的,谁欺负谁啊?亏你还是我姐姐。
姐姐她们走后,我马上找了张最远的凳子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听着母老虎在那儿抽抽嗒嗒,看着红烛的烛泪一颗颗地滚落下来。足足有一个时辰,我们谁也没说话。
「哎。」
「啊?」
「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在这儿坐一辈子啊?」她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
「头盖只有你可以挑开的。」
「哦。」
我磨磨蹭蹭走过去,抖抖活活地挑开了红头盖,再一次见到了我的新娘。新娘子红肿着双眼,新娘妆已经被泪水冲的七零八落,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由怜。要不是母老虎的往日余威仍在,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母老虎睁开红肿的双眼,呆呆地看了我半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难道往后你就是我的丈夫了?」
现在这儿就只有我们两个,我给她看得有点害怕,缩了缩肩膀,试探地叫了一声:「盈盈姐。」
母老虎身子抖了一抖,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无语地帮我宽衣解带,伺候我上了床。然后转过身去,自顾自地卸装更衣,也没有在搭理我,就钻进了一个被窝。
我坐在床头,把脚试探着伸进被窝探了探,里面冰凉的,没有热汤壶,今天庄上客人太多了,香香可能忙忘了。在华山的时候,天冷了,每天师娘都会给我给我灌上一个热乎乎汤壶,从不间断。
她躺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见我半天还坐在床头不啃气,就转过头来疑惑望着我:「你为啥还坐在那儿不睡觉?」
「被子里太凉,没有热汤壶。」
「没有热汤壶就不睡觉了?」
「有时姐姐会帮我暖被窝。」
「你姐姐在华山的时候呢?」她为之气结。
「香香会来的。」有时候香香忘了灌汤壶,就会主动跑来帮我暖被窝。
「你?!」她一阵气苦,忍不住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见我还是呆坐在那儿,她只好无奈地掀开被子,向我招招手,「来吧,到我的被子里来。」
我将信将疑地爬过去,最终,寒冷还是战胜了胆怯,我钻进了她热乎乎的被窝,不敢看她,低头睡在她的身旁,只听见她喃喃说道:「咳,我到底是嫁了个丈夫还是领了个弟弟啊?」
被窝里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我迷迷糊糊间,搂着她的身子,头扎进了她的怀里使劲拱着,寻找着似曾相识的触觉和嗅觉,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着:「师娘,师娘」
「什么?」她好像吃了一惊。
「你身上的味道和师娘的一样,很好闻。」我迷迷糊糊地答道。
于是,在新婚之夜,我第一次被我媳妇母老虎一脚踹到了地上。我哭也不敢哭,骂也不敢骂,又冷又累,瑟瑟地缩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我发现我又躺在了母老虎的被窝里,头埋在她的柔软的胸口,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我贪婪地在她的怀里拱了拱,使劲地嗅了嗅这熟悉的气味,发现单薄的亵衣渐渐地出现了两个小小的凸起,觉得十分有趣,就用嘴巴悄悄地噙住了一颗。
「唔……」她娇哼一声,手臂一紧,把我的鼻子狠狠地压在了她的丰满里,又迅速地把我给推开,「醒了就起床,不要闹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们睡在了一个被窝里,是不是忘了喝什么酒了?」
她一下子羞红了脸,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母老虎比我所有见过的女孩都要漂亮。我壮起鼠胆,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就算把我昨天丢掉的脸面都赢回来了。
香香和杏儿进来帮我们起床更衣,这两个昨天还是敌人的小丫头,在厢房睡了一夜就变成了好朋友。她们俩对着那个昨晚没有人动过的被窝指指戳戳,惹得母老虎羞红着脸,又不知道怎么辩解,恨不得找个地道钻进去。
姐姐和师姐来的时候,被两个小丫头拉到一旁咬了半天耳朵。于是姐姐把母老虎拉到一旁,师姐则来到我的身边,左手使劲地拍着我的肩膀,右手竖起大拇指,「行啊!小帅。看来师姐昨天白担心了。」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莫名其妙的,我根本就没明白师姐说的话。就听见母老虎也在那边着急辩解:「没有,不是,没有」看她头上的汗都急出来了。
师娘临走的那天,一手拉着母老虎一手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俩,不知道是在对谁说:「很快的,小帅很快就会长大的。」
真的吗?长大了以后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等着我吗?
娶媳妇一点都不好玩!这个是小帅在一个月之后终于得出的结论。
「下雪啦!下雪啦!」
「下雪啦!」香香和杏儿兴奋地闯紧了我的卧房,两张小脸冻得通红。
「啊!」四只冰凉的小手一起伸进了我的被窝,我惨叫一声躲进了床里,可恶的杏儿手里还握着一颗雪球。
在阴沉了好几天之后,今年冬天第一场雪终于下了下来。当我被两个丫头强行拖起了床,来到我屋外的时候,郝家庄已经是白茫茫一片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早晨凉爽干净的空气,举目望去,远处山峦树木一片银装素裹。演武场上,一个火红的人儿上下翻飞煞是好看,一把青锋剑舞得密不透风,身旁一丈之内滴雪不粘,棕红的粘土和洁白的落雪界限分明耀眼夺目。
母老虎已经像往日一样,早早起床开始晨练了。华山玉女剑果然不是盖的,母老虎十年如一日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起早摸黑决不偷懒,才十八岁芳龄已经名满天下,和她的两位师兄一起并称华山三剑。
咳,真是没创意,好像二十年前就有人这么叫来着,华山派好像总爱搞这种调调。
我紧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刚想返屋重新钻回我温暖的被窝,这时母老虎收功停剑,娉娉婷婷向我走来。
我看着母老虎越走越近,吃惊地张大了嘴,就见母老虎信步走来,只在雪地上留下了一行浅浅的脚印,转眼间就被飘雪覆盖。
「哟,大少爷今个儿起得到是挺早的吗。」
「嘿嘿。」我干笑两声,就想溜走。我这个懒毛病是从小就养成的,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决不起床,连我老爸都拿我没办法,有好几次气得他拿着碗口粗的木棒想揍我,都被老妈给拦了下来。
「站住!」母老虎一伸手把我拦了下来,「小帅,练武功要从小打下基础,如果年轻时不努力,到老了就会一事无成。」
这些话老爸说过老妈说过,师傅说过师娘说过,这两天再听她天天念叨,烦不烦人啊!我才懒得搭理她呢。
「你!」母老虎脸色开始有点不豫了,「小帅,我们华山派尤其重视童功的练习,如果没有童子功的坚实基础,以后练紫霞神功很难有所成就的!」
切,谁想练那劳什子紫霞神功啊,像师傅那样一运功脸憋得像猪肝一样,知道的叫紫霞神功,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便秘出恭呢。
「好了,好了,耳朵都听出茧来了,我明天就开始练。」我一边敷衍一边往屋子里躲,先把今天躲过去再说。
「又是明天?」母老虎气得满脸通红,目露寒光,难道她还想拿紫霞神功对付我不成?
「哎哟!」我觉得不妙,转身想跑,却被母老虎一脚踹倒在了雪地里,提着一把剑向我砍杀过来。
「妈妈救命啊……师姐救命啊……姐姐救命啊……」我一边逃命一边狂叫,母老虎跟在后面把我的衣服砍得七零八落。今天怎么了,往常老爸扁我的时候,我一叫老妈她们就会来救我,今天我嗓子都叫破了,一个人都没有喊来。
转眼间,我的棉袍就被母老虎砍没了,我穿着单衣哆哆嗦嗦地躲在一个石凳后面向母老虎求饶。
「怕冷就去练剑!」母老虎恶狠狠地扔过来一把剑。
看到连往常总是第一时间跑去搬救兵的香香也站在那儿没动,我彻底地屈服了,乖乖地检起了地上的剑,胡乱地舞了起来。
「我会在这儿看着你,不许偷懒!」母老虎竟然要拿着剑在旁边监工。
没办法,我只好从起手式练起,一直把七十二路飘零剑练完,中间还不知道给母老虎逼着返工了多少次。
看我练完了,母老虎哼了一声,扭头就回屋了。香香赶忙拿了一件袍子,过来给我披上,我委屈得差点儿眼泪都要掉出来,把剑一抛,有气没处撒,只能恨恨地对香香说:「我枉对你这么好!」
从此之后,母老虎只要清晨练完了剑,看我还没起来,就会用剑柄把我敲醒起来练功,有时气极了,直接一脚把我连人带被子一起踹到地上。要是我还不肯起来,干脆一盆凉水浇到我头上。
我终于不幸地落在了母老虎手里。
成婚之后,我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这个小院里,没有一个人可以帮我,杏儿这个小娘皮是为虎作伥,香香则慑于淫威袖手旁观。娶个媳妇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好玩。
不过如果我乖的话(真可怜!),母老虎也会给我一点儿小小的奖励,她会凑到我的耳边,吐气如兰道:「小帅,今天不错嘛,晚上让你睡到姐姐被窝里来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于是,我就会精神大振,奋力练剑,果然就功力大涨。
我真是贱啊!明明白天给母老虎折磨得不成人形,可到了晚间还是那么贪恋她的被窝。
「我们睡一个被窝的事情一定不要和别人说啊。」
「我不说。」我不说,难道那两个碎嘴小丫头不会乱说?
「呵呵,你干吗头乱拱。」
「你身上味道好闻。」我把鼻子埋到那两片丰满里面,像狗一样四处乱嗅。
「咯咯,你手好凉。」
「姐姐身上好滑啊!」我的手肯定搔到了母老虎腰间的痒痒肉,弄得她娇笑不停。
「唔……你干吗?」
「我手凉,要暖和暖和。」我使劲把一只冰凉的右手插到了母老虎的怀里,那里温暖柔软正好给我焐一焐手。
「不行!」她隔着小衣使劲地抓住了我的怪手,不让我动弹。
「哈……哈……」我用另一只手不断地在她的腰间呵痒痒,她的身子像水蛇一样地扭动起来,趁她一时松懈,我脱出手来,一把抓住了一边软肉,手心还跳动着一颗硬硬的小葡萄。
「啊!哦……」她瞬间就软了下来,手变抓为按,把我的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丰乳上面。
「好软哦。」忍不住把右手一紧,她怪异地蠕动起来。我好奇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只见母老虎她双眼迷蒙,脸颊火红,嘴唇紧咬,不断地在喘着气。难道在练紫霞神功?
我顿时来了兴趣,好奇地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弄得母老虎喘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只用一只手软弱地抵抗着,另一只手却不知道跑到了那里?
我左手顺着母老虎的手臂往下探去,却伸到了她的亵裤里面,原来她把自的另一只手紧紧地夹在了双腿间。我的手在那儿摸到了一手的滑腻,却也发现了令我没有想到的东西。
「啊!你那儿怎么还长毛!」我吓得大声叫喊,连忙把手抽了出来,还不小心带下了几根毛发。
「你混蛋!」母老虎气急败坏,一脚把我从床上给踹了下来,我摔在地上啊的一声惨叫。
「怎么了?」香香和杏儿听见动静跑了进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母老虎衣服凌乱地坐在床上看着我,表情说不出来的怪异。
「你那儿怎么会长毛?香香下面就没有长毛!」我理直气壮地说。
「啊!」香香吃惊地张大了嘴,把扶了一半的我又丢到了地上。
「哎哟。」屁股好疼啊,我一抬头发现母老虎要发威了。
「什么?」眼睛干吗瞪那么大。
「杏儿下面不是也没有长毛嘛。」我还强辩道。
「你?!」杏儿气得满屋子乱转,想要找东西砸我。
「啊!疼疼疼!」母老虎一下子冲过来,连鞋子都没有穿,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疼得我龇牙咧嘴。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母老虎眼里冒火,还狠狠地瞪了两个丫头一眼,吓得杏儿也停了下来,香香垂下眼张张嘴啥也没敢说。
「我说!我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很快就招了,「我偷看过她们洗澡。」
「哎呀!」香香羞得跑回了房,「你!你!」杏儿气得直跳脚。
「好你个小色狼!」母老虎再次把我踹翻在地,一脚踏在了我的脸上,「快说,你有没有偷看过我洗澡?」
「没有!没有!」我连忙分辨,老虎屁股哪里敢看得。
嗯?母老虎轻功练那么好,脚上好像都没有长鸡眼,还白嫩嫩香喷喷的。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小脚,在脚心轻轻咬了一口。
「呀!痒!呵呵,小色狼,不要这样,小坏蛋,痒……不要……」
嘿嘿,一场危机又被我化为了无形。
我还是得意得太早了点,这样的危机只不过是我炼狱般的新婚生活的一个小小插曲而已,我受母老虎欺压的命运并没有什么改变。
唯一改变的是,香香和杏儿在洗澡时,总是留一个人提着把宝剑,如临大敌地四处逡巡。真没劲!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八章血光之灾
我仿佛又回到了华山,过起了闻鸡起舞的生活。不过和在华山有师娘呵护的那种悠闲舒适的日子相比,这简直有天渊之别。
每天清晨,我都要睡眼惺忪地被母老虎逼得爬起来练功,手脚稍慢说不定就有一盆凉水兜头浇来。晚间,我已经腰酸背痛,累得像摊泥了,还得打坐练气之后才能上床睡觉。母老虎不断地把一套套华山剑法灌输给我,她教起剑来特别严厉且凶狠,稍不满意就要被当作练剑的靶子教训一番,我经常被母老虎的木剑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这种日子实在是熬不住了,我带着一身的青紫跑去向老妈哭诉。平日里,极?为护短的老妈却一点儿都不同情我,「真没出息,连自己的媳妇都打不过!」
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你有本事就打赢她啊!」就再也不理我了。老天,母老虎那么凶,我怎么打得过她啊?咦?老爸你怎么脸红得像猪肝似的??
师姐见我可怜,就把我领到了她自己的小院里。她解开我的衣服,看着我满身青紫同情道:「可怜的小帅,你老婆也太狠了点儿。咳……」师姐在给我上药的时候,悄悄地叹了一口气,一边轻轻为我推宫换血,一边怜惜地秀着我身上的淤血红肿。
我靠在师姐温暖舒适的怀里,看着师姐爱莫能助的样子,有一种冰凉的感觉在心里升起,仿佛自己被家人遗弃,强行送入母老虎的虎口之中。我使劲地抱紧了师姐,把头埋在师姐胸口的柔软中,只有在这儿,我才能感到一些温暖。想到喜怒无常母老虎还等在家里,我越发地不愿回到自己的小院中了。
母老虎的心思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一会儿可以是恶魔的化身,逼得我夏练叁伏冬练叁九,一会儿又会变成甜蜜的诱饵,在我快要绝望崩溃的时候,重新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翻脸,我就时常半夜里莫名其妙地被愤怒的母老虎踹下床来。有时我为了那点可怜的小小福利,卖力地又是练功又是练剑,然而母老虎却坚决不许我碰她,而且一连几天不让我近身。
不过在母老虎的不断操练下,小帅的身体倒是地变得比以前扎实多了,个头也不知不觉间就超过了母老虎,就连小鸡鸡旁边也不知不觉地长出了绒毛。
今天我兴致勃勃地练完剑,又跑去向母老虎邀功:「盈盈姐,今天我练得不错吧。」
「嗯,不错,最近你的剑法和内功都很有进步。」母老虎看上去很满意我今天的表现。
「那我今天能不能和你睡啊?」我满脸兴奋和期盼。
「要死了,说这么大声,让人听见了怎么办?」母老虎羞红了脸,没有想到我会在院子里问她这个问题。
「怕什么,这儿又没有外人。」我恬着脸凑过去,见母老虎脸上红扑扑地,好像也没有真的生气,便试探着拉起她的柔软的小手。
「可是,可是我们现在这样子,别人会说我的。」她忽然变得扭捏起来。
「你是我媳妇,谁会说?」我忽然胆子大了起来,一把将难得变成小女人的母老虎搂过来,感觉到怀里的女体弹性十足很是受用。
香香不想看我们肉麻,早把小脸扭了过去,杏儿则撇了撇小嘴,满脸鄙视地「看着我。
「嗯,你是我的乖乖小丈夫。」母老虎倚在我胸口,伸手怜爱地摸了摸我水淋淋的脸,又把湿漉漉的小手放在鼻子前,皱起可爱的小鼻子轻轻嗅了一下,然后蹙起眉头嗔道:「臭死了,浑身都是汗。」
母老虎的这个模样,几乎要让我窒息,浑身热血都向下半身涌去,我不由得一紧双臂,把母老虎使劲地往我的怀里搂去。
「呜」母老虎在我的大力挤压下,她变得分外的绵软,小臂一时失力,不小心把湿淋淋的小手抹在了自己的口鼻处,挺翘的鼻子上顿时涂满了我的汗水,樱桃小口也变得湿漉漉亮晶晶。「呸,呸,讨厌!」母老虎一边吐着沾到口中的汗水,一边娇嗔道。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淫靡的景象,顿时喉头发紧,鼻腔发热,只觉得下面一下子硬了起来,紧抵在母老虎的丰臀上,还勇敢地跳了两跳。
「啊呀,你!」母老虎敏锐地感受到了我的变化,满脸通红地挣开了身子,
「你还不快去洗澡。」她一边用手背揩抹着满脸的湿漉,一边表情复杂地盯着我的下面,好像有点儿心神不宁。
「真爽啊!」我把疲惫不堪的身子泡在热气腾腾的大浴桶里,伸展开四肢,顿觉浑身舒坦。
从小都是香香服侍我洗澡更衣,自从发现自己的小鸡鸡长出毛毛开始,我就再也不愿意让香香看见我光屁股的模样了。今天更是早早地就把她赶了出去,独自一个人开始憧憬晚上的旑丽风景。
我低头俯看水中自己的身体,发现小鸡鸡再也不复以前滑稽可爱的形状,变得越来越凶恶丑陋,最近还动不动就露出狰狞的面目,时常让我出乖露丑。
我曾经有点困惑于我的身体变化,还偷偷地跑去咨询过精通医术的师姐,师姐却嬉笑着对我说:「呵呵,小帅已经长成小男子汉了,这个东西可以拿来欺负人了。」临走时,居然还顽皮地探手到我的胯间轻摸了一把。
师姐简直有双魔手,只轻轻的一下触碰,就爽的我差点儿叫出声来,勃起久久不能消退。害得我只好弓着身子,掩饰着下体突起,狼狈不堪地穿过大院,溜
回了自己的屋里。
近来,我贪恋上母老虎给我的香饵,为了夜里能抱着母老虎光滑柔软的身子睡觉,习武练功越来越起劲了。晚间被窝里的香艳诱惑,成了母老虎调教我屡试不爽的利器。而我在食髓知味之后,对母老虎的身体是越来越着迷了。今天,母老虎湿漉漉的瑶鼻和亮晶晶的红唇,彻底地点燃了我内心的渴望。
从下午起,未知的欲望和莫名的焦躁就一直搅得我心神不宁。今天我打算一定要作些什么,像是回应我的决心,下面的小东西也使劲点了点头。
半夜里,当香香和杏儿都睡着以后,我悄悄钻到了母老虎的被子里。唉,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却只能半夜里才能偷偷摸摸地睡在一起。
母老虎背着我侧睡着,仿佛睡着般没有什么动静。我从后面伸手轻轻搂住她的腰,靠过去在她的颈项间深深嗅了一口,在她耳边悄悄问:「盈盈,你睡着了没有?」
「嗯。」母老虎轻轻缩了缩脖子,仿佛觉得我呼出的鼻息有些痒痒。我又在她脖子上哈了一口气,然后乘机轻轻啃噬着她细嫩的脖颈,一只手顺着光滑的丝质肚兜,悄悄地抚上了柔软的前胸。
「唔,小坏蛋。」母老虎低声骂了我一句,然后在我的怀里磨蹭了几下,调整了一下腰臀,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就靠在了我的怀里。
母老虎脊背线条优美弹性十足,星光下白皙的皮肤上横着两道红色的绢绳,?显得分外的光滑动人,纠缠的绳结就在我的眼前,透着一种诱惑的味道。我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双臂,一边嗅着母老虎动人的体香,一边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慢慢噬吻下去。一路来到绳结面前,我悄悄地用牙齿咬开了绳结,两只手便轻而易举地穿入丝绢底下,直接抚上了细腻丰隆的前胸,紧紧地握住了两团柔腻。?
「啊呀,小色狼。唔……」母老虎有些讶异,两手只能软软地护在胸前,很快便在我的大力揉搓之下,细细地喘息起来,不一会儿便在我的手心里,硬起了两颗小小的樱桃。
当我的手掌滑过硬硬的小樱桃时,母老虎的喉间也滑出一丝丝颤音。这时的?母老虎已经变成了小绵羊,在我的怀里羞红着脸眯着双眼,哪有一点儿骄横跋扈的样子,樱红的小嘴也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儿了。
我爱煞了这两团丰腻,绵软挺翘的丰隆,白皙丝滑的肌肤,粉红幼嫩的樱桃,无一不是我的最爱。为了这犒赏,我必须做一整天艰苦的奋斗。这便是母老虎让我乖乖听话,百试不爽的诱人香饵。
?我使劲握住这诱人的香饵,用力把她们变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像是蹂躏某种柔软百变的可口之物。望着指缝中溢出的白腻乳肉,听着母老虎苦闷的呻吟,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这才找回一点点作男人的尊严。
我一只手悄悄滑进了母老虎的亵裤里,越过一片稀疏柔软的芳草地,来到了一个湿热绵软所在。母老虎赶忙回手来救,可我一使劲,手掌就顺着丝滑的大腿肌肤,切进了两腿之间,直接抚上了那团滑腻湿热的隆起。
「啊!」母老虎惊得一颤,随即夹紧了双腿,试图抵抗我的入侵。
「不要!」母老虎急切的说,「快停手!呀……不……不行,停……」可下面传来的快感让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哪里还停得下来?那里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根本就停不住手。
母老虎双眼水汽渐渐弥漫,蹙着眉头,喘息越来越急促,一阵极度苦闷的呻吟之后,一团温热的滑腻打在了我的手心。随即身体一阵奇怪地颤抖,便绷直了两腿,小脸使劲向后仰来。
我傻愣地看着母老虎痛苦的表情,以及从来没有过的奇怪表现,手上的动作也不由的停了下来,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讨厌!」母老虎娇嗔道:「你越来越坏了。」反而伸过小嘴给了我一个香吻。
不明白我也不愿费神去想了,又搂紧了怀中的小绵羊,此时不多欺负欺负她,更待何时?随着我的双手动作,母老虎口中又开始轻轻呻吟,身体不耐地扭动着,翘起的丰臀不断地在我的腹部厮磨。在这种淫靡的气氛下,我的欲望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忍不住收紧了手臂腰腹紧贴了上去,把火热的勃起隔着薄薄的亵库沿着臀缝深入到她的股间。?
「哦!」坚硬的欲望抵住了一个温热的所在,被紧紧夹在紧绷的大腿中间,传来了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爽感觉,我也不自觉地呻吟出声。我挺动了一下欲望,想更接近那温热软面之处,试图寻找更加舒爽的感觉。
「唔,不要乱动。」母老虎喘息起来,眉头蹙得更紧了,见没法叫停我的挺动和摩擦,只好回过手来使劲揪住了一块我腰间的肌肉。现在,这一点点痛楚根本就没法停止我的快感,而且马上就被更大的快感给吞没了。
「小帅,不要这样。」母老虎下面失守了,还在试图劝阻我,「你练的华山内功是不能失去童身的。」「这变态的功夫我早就不想练了!」靠!你知道这样,还天天诱惑我!
「我们不是说好了等你十八岁才圆房的吗?」母老虎没招了,只好羞红了脸把这话也说了。
「我等不及了,干脆我们今天就圆房得了。」你老是这么逗我,我怕是等不到十八岁就被你玩死了。
母老虎终于发现局面已经失控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夹紧的双腿开始抖了起来,渐渐夹持不住了,终于在一阵子急颤之后,呻吟着两腿松软了下来。
我趁机一把将她的亵裤褪到了大腿上,直接把她滚圆的丰臀压在了我的挺立的欲望之上。我一手贪婪地在那处湿滑处摩挲着,另一只手紧握住她的一只丰腻揉搓着,母老虎紧紧掐住的我手臂,只能急促地喘息着。
「呜……」母老虎在发出一长声极度苦闷的呜咽之后,使劲地绷直了双退,大团大团的温热液体涌到了我的手上,也打湿了我的内裤。我的欲望感受到了湿热浇汁,不由舒爽得跳动了几下。
母老虎失神地望着我,身子软软地瘫在了我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被窝里充满了一股腥臊湿靡的味道,刺激得我血脉喷张,使劲地把欲望死死地抵在了母老虎的臀缝里。亢奋的欲望让我觉得身上的衣物变成了阻碍,我双手迫不及待地去解除衣物的束缚,寻求更亲密直接的肌肤接触。
我手忙脚乱地脱去了上衣,却急切间把裤带解成了死结。这时候,脱离了我双手肆虐的母老虎渐渐清醒了过来,见我在那儿咬牙切齿地忙着解裤带,一脚就把我从床上蹬了下去。
「啊……」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我摔下去的时候,坚硬的欲望直挺挺地戳在了地上,疼得我蜷缩起身体在地上痛苦的翻滚。
两个丫头听到我的惨叫,赶忙披着衣服跑了进来,吃惊地看着屋内的情形。
香香突然尖叫起来:「啊!少爷,你下面流了好多血!」
我低头一看,「妈呀!」我满手是血,内裤档口也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触目惊心。难道?!我吓得浑身抖了起来。母老虎也吃惊地坐了起来,半裸着身子紧张地跑到我的身边,掀起裤脚欲查看我的伤情。
「你!你!」我惊愤地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同样满脸惊慌的母老虎,下体的剧痛让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能啊!我这是遭的什么罪啊?我还是一个童男身啊,老天啊,你这就要废了我?!我又痛又怒又怕又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是被一杯凉茶给泼醒的。
不知多长时间之后,我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满脸都是冰凉水渍和茶叶末子。房间里面已经点起了明亮的蜡烛,母老虎披着一件睡衣,手上拿着一只空茶碗,杏儿站在一旁,手里却攥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剪刀。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颤着声问道。
「呸!」杏儿一下子红了脸,迅速把头转了过去。
「死小帅,你变态啊!」母老虎也羞红了脸,避开了目光。
「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正在纳闷,忽然觉得下身一阵风凉,低头看裤子早已掉到了脚面。原来裤带早被剪断,刚才一蹦,裤子滑落,下体已是一览无遗了。
我顾不上出丑,急忙仔细查看我的宝贝,发现除了疼痛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伤口。我拉上了裤子,狐疑地看着裤裆中间那一大块血渍,脑袋也糊涂了。转头发现床单上还有一块同样的血渍,更加奇怪了!我明明是摔在了地上,怎么床上也有这么一大块呢?
?见我在仔细研究床上的那块血渍,母老虎马上通红着脸跑来,一把推开我,拉过一床被子把血渍盖了起来。我正想仔细问问,香香就背着药箱,带着师姐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少爷,你没事吧?」香香一进来就拉着我的手关切地问。
「怎么啦?小帅,半夜三更的把我叫来,到底受了什么伤?」师姐也只是身上随便披了件袍子,看来听到消息就马上赶来了。
「师姐……」我仿佛终于见到了亲人,委屈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母老虎赶忙迎上去,述说事情的缘由,只不过掐枝去叶,隐去了好多前因和后果。
「哈……」师姐听完了事情经过,忍不住乐了,「小帅啊小帅,肯定是你不老实,否则怎么会伤到了那里!」
「师姐!我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取笑人家。」我一手提着没了裤带的裤子,顿足气恼道,「哎哟!」忽然又一阵剧痛袭来,我抵挡不住痛得弯下了腰。
师姐和母老虎赶忙把我扶到了床上。「香香,把我的药箱拿过来。」师姐吩咐道。香香连忙捧过药箱,杏儿也提着剪刀凑了过来。
「你,你别过来。」我指着杏儿大声喝道,杏儿被吓得愣在了那儿。
「好了,你们俩都出去吧,这儿有我和盈盈就行了。」师姐把她们两个都给打发了出去。
待香香放下药箱,拉走了仍然莫名其妙的杏儿,师姐走过来伸手就要拉开我的裤子。
「不要。」我忽然扭捏起来了,
「呵呵,你还知道害羞?」师姐不由分说一把就扯下了我的裤子,我的下体又一次暴露在两个女孩子的面前,母老虎马上把目光转了过去。
哎,今天我到底倒了什么邪霉,不光受到重伤,还三番两次地被人看光。
「哇,好厉害,这么大!别是肿成这样的吧?」师姐吃惊地张大了嘴,母老虎也红着脸偷偷地看过来。我低头一看,吓得我差点儿又要晕过去,我的妈呀,才一会儿功夫,我的小鸡鸡已经淤肿得跟一颗硕大的紫茄子一样了。?
师姐伸出食指,轻轻在上面戳了戳,就让我疼得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连母老虎脸上都露出了不忍之色。师姐不解地问道:「你伤得还真重哎!怎么会伤成这样呢?」
只听母老虎那些语焉不详的介绍,你当然无法想象我是怎么受的伤。摔下来?那个地方先着地,伤的能不重吗?好险没有给折断了!
师姐疑惑地看看母老虎,再看看我的伤处,心理也有点儿怀疑母老虎没有说实话了,不过这种夫妻间的事情,师姐作为外人也不好多问。于是,只好放下心中的问题,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白瓷小药瓶,倒出一粒丹药放入我的口中,让我藏于舌下,然后随手点了我下身几处大穴。
「忍住点痛,我要给你敷药了。」说完从一个绿色小瓷瓶中倒出些许绿色药膏,师姐将药膏抹在自己掌心,然后伸手扶起我的紫茄子,轻柔地为我按摩起来了。师姐一边为我按摩一边嘴角上扬,止不住地满脸笑意,仿佛看到了什么十分可笑的事情。而我却痛得冷汗直冒,一把抱住旁边母老虎的一支大腿,把头紧紧抵在上面,咬紧牙关苦忍着,才没有再叫出声来。
母老虎红着脸哼哼了两声,最终还是没忍心把我给甩开。母老虎只披了一件?睡衣,可能是慌乱间无暇他顾,里面白嫩修长的大腿毫无遮盖,被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在哼哼唧唧中还把裙摆给顶了上去。可惜我只顾着忍受疼痛,根本无暇欣赏她裙下的美景。
渐渐地,火辣辣的剧痛消失了,下面的瘀肿也消退了不少,触觉也恢复了不少,我已经能够感觉到药膏的清凉和小手的轻柔。手中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也变得真实起来,我禁不住偷偷移动手掌抚摸起来,丝般细腻光滑让人爱不释手。
母老虎好像发现了我的动作,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可能怕师姐发现,竟然忍住了没敢声张。这下子我胆子大了起来,偷偷吻上了母老虎的大腿,在裙摆遮盖下,啃噬舔吮着母老虎细腻白嫩的大腿。这部位是如此敏感,饶是母老虎内功深厚,也禁不住双腿轻轻颤抖起来。
我抬头望去,母老虎睡裙下面竟然不着寸缕,白皙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匀称弹性十足。红色的肚兜垂下一角,轻轻地遮住了芳草萋萋,只在大腿根处的隐秘部位兜着一条汗巾,显得十分的性感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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