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射一枯荣】【1-11章】【完】
前言
“在大脑与阴茎之间,我的血液只能够跑到其中一头。”
这是RobbinWilliams的一句话。
本人80后。做为最早的一批80后,对于性,我很矛盾,我们很矛盾。一方面,在我们出生的那个年代, 无数的老一辈在抱着道德的大腿哭着喊着要继承传统,要求我们面对美女时要接受革命的考验,要做到面不 改色心不跳。
性,是讳忌的东西,是不能说的。另一方面,到了我们发育的年代,世界突然改变了,各种诱惑突然间 涌现到我们眼前,刺激得我们刚突起的喉结上下不断吞咽口水,刺激得我们刚长绒毛的兄弟奇痒难耐。我辈 皆是凡胎肉身,虽然接受了类似柳下惠般的教育,却做不到如柳下惠般的疲软。
我的性经验就是在这样的纠结中一步一步实践而来。马上30的人了,找个机会回顾一下自己的性史,聊 以自慰。
第一篇 蓝
都说第一次是最美好和难忘的,我非常怀疑这种说法。至少在我周围我没听到哪位兄弟第一 次很顺利。
那个时候刚上高中,高中男生仅次于一起打球的团体活动就是一同到录像厅看片了,现在有映像的就只 有《帝国军妓》,《人体奥秘》这两部,也是最早看的两部吧。呵呵,再有映像的就是大学时的兰兰了。看 完片,几个伙伴总会在回家的路上小声讨论下“你说女的b有多深”之类当时永远没有答案的话题,然后各回 各家,各打各炮……那个时候,很流行混,没跟个“大哥”那你一定是被欺负的对象。本人也跟风混着,但是一不抢东西, 二不打群架,只是跟着这些混子们一起玩东玩西。
在高一的暑假,某个大哥意外发了笔横财,(估计也就几百块吧)把我们几个小兄弟叫着去了一路边洗 头房……看过《盲井》的朋友应该对“傻根”在洗头房嫖娼的洗记忆犹新,我认为傻根演得很真实,我当时就是 这样。很茫然的跟着大家一起进去,内心充满了负罪感,然后被安排在一个很破旧的小厅,就一张破床,然 后一个很风尘的“大龄女青年”三下两下扒光自己,然后脱我的裤子……(请原谅我这混账的文笔,我实在 不想回忆这段经历)“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阳痿了啊?”妓女一边套弄着我的弟弟,一边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问我,还是相当 拗口的普通话。我脸通红,估计当时血液都充到脸上了,没有多余的部分供应老二。
“躺下吧!”她把我推到床上,坐我身上,捏着我软趴趴的鸡巴往里面塞。
我终于知道“你说女的b有多深”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无限深!无限宽广!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丑化了这位妓女,要我现在凭我的记忆画一张她的像, 那她一定是芙蓉姐姐的妈,外加一个超级大黑逼!
这个逼的毛还能扎死人……
我射了。
妓女起身穿好裤子甩给我两张卫生纸,出去了。我他妈真想哭啊!
也许我的第一次是比较特殊的杯具。后来我问过一些朋友,做了一个统计:第一次插不进去的有2个,插 进去没射的2个,3分钟缴枪的5个,超过5分钟的没有……所以我一直认为,性交是一个技术和经验要求非常高的工种。
向男优们致敬!
虽然,我的“初夜”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交代了,但是也有好处,那就是我在学校里突然自我感觉有了一 种优越感。
“老子是操过逼的人了!你们都是小p孩子!”然后就是,我看班上女同学的眼神不一样了……虽然我“开苞”算很早,但是作为过来人,我还是老套的说一下,各位90后,高中时最好还是忍着吧, 太早接触性对于双方都是伤害,而且几乎不可能有美好的体验,大学!只有到了限制全无,蜜桃成熟的大学 时代才是各位的兄弟大展拳脚的舞台!
第一个女朋友。
我的高中女朋友不是校花!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文章写自己把到了校花,除开个人意淫,那就是王婆卖瓜。仔细分析一下就会发 现,校花那么好上吗?竞争激烈暂且抛开。作为一个学校的“公众人物”,校花的压力是很大滴。
一方面,年纪轻轻大把大把的追求者,这个宠着那个让着,仿佛个个都愿意为自己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你是校花你会怎么选?当然是不选!就这么吊着,这才能给各位展现殷勤的机会,这才是利润最大化的选 择!
另一方面,女人的天性是善妒,各校的校花一定是被同性孤立的对象,这种孤立可能是隐性的。那些敌 意,一定自发的来自于校园的方方面面,敏感的校花一定会有所顾忌。任何绯闻,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使校花 名誉受损。她会为了一个三年后不知天南海北的“真命天子”冒这么大的风险吗?
所以,校花,让那些SB追去吧,而且从审美的角度来说,十几岁的女孩子太漂亮就代表早熟,不符合这 个年龄段的基本审美需求。咱要找的是广大的“银牌选手”!
蓝是隔壁班的女生,干干净净的女生,眼睛弯弯的,好像总是对人笑。有一次年级讲座刚好和我同桌, 那个时候流行Walkman,蓝也算大方,看我吊儿郎当的在趴课桌上听Walkman不听课。就小声示意我分她一个 头听听。
于是两个人趴课桌上凑一块儿听着任贤齐的心太软,我当时何止心太“软”啊,心里漾起的是一种痒痒 的酸楚。因为在我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瞄见蓝的T恤领口里面!
那个初秋的下午,阳光暖暖的从窗口洒下,照得蓝的胸口嫩黄嫩黄的,略微凹下的乳沟边缘一层淡淡的 绒毛,她的内衣花边是粉色的……我相信当时我偷瞄蓝胸部的眼神一定不是猥琐,那个时代,我还不甚猥琐 ,至少我当时没有做任何后续的动作。(探头之类)可能只是有点呆,被眼前的景色照得有点发呆。虽然不 应景,我还是马上把那天洗发店的一幕一幕通通忆起。心太软成为了这个场景的配乐,在我心中定格。
我扯着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近乎目不转睛的看着蓝,偶尔她回头瞄向我,我立即偏过眼神,躲避她的 目光。心跳得蹦蹦快,似乎是害怕被蓝听到我的心跳声,我不断的深呼吸来平复心情,但是眼睛就是不能离 开。
一节课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懊恼的发现,我居然没跟她讲句囫囵话。
“喂,P,听说你画画很棒,帮我们班黑板报画个庆祝元旦?”那次之后,蓝就和我熟络了。经常会碰到 打声招呼,聊两句话。
“怎么?你们班没人画啊?求爷去画?”我当时应该很高兴,受蓝的邀约还是第一次。但是鬼使神差的 ,我开口居然是这么一句话。
“不画拉倒!”蓝皱了皱眉,转身离开。
我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啊……
年轻啊,那种莫名其妙的傲气和冲动让我自己现在都无法理解;也许是因为蓝知道了我的特长而引起的 得意忘形?也许是因为突然受邀的惊喜引起的无法自控?呵呵,现在想起来都会笑。
第二天夜自习前,我带着浑身的粉笔灰得意的看着惊讶的蓝;饿了下午,背着她赶出了一整版的黑板报 。
“你画错了啦。”蓝一乐。
“啊?”我擦擦头上的汗,沾得一脸的白灰。
“你画的这是春节啊。”
“刘老师说的就这么画!我们班的黑板报也是这个题目的……”她们班和我们班共一个班主任。
“我是宣传委员!你画你班上的我管不着,我们班的重新画!”
“欧……拍马屁拍错了地方啦……”他们班有人开始起哄。我和蓝红着脸不敢再交谈。
“那……我明天和你一起画,好么?”临出教室我问她。
“嗯,好吧!”蓝笑了。
然后,我们就开始了很大众化的学生恋爱,送放学,看电影,外出兜风,传纸条……一切都很自然,也 很甜蜜。这是我的初恋,也是蓝的。
说性,说性。
和蓝的第一次在我家,那天是暑假,父母都出去了。我约她到我这里看碟。
之前和蓝在小影院早已经亲亲抱抱很多次,我寻思今天能够把她“拿下”。
我准备的很充分啊,找外面朋友借到了套套,(那时我怀疑店里不卖给我)精心准备了“浪漫”音乐,(时常超过5小时,天呐)她来前还洗了个澡,嚼了一大板绿箭。呵呵。
两个人看影碟,看着看着看到了我的房间。我带上门,放起音乐,拉她坐到床边,开始吻她。
蓝还化了妆来的,随着亲吻动作越来越剧烈,她提醒我多次别让我口水弄花了她的妆……很顺利的脱掉外衣,这丫头居然穿着一个蕾丝bra!当时我看来这分明是情趣内衣嘛!不会解后面的扣! 急得我抓耳挠腮的,围着她打转。蓝默默地看着我,当时她一定很紧张吧。后来估计是怕我弄坏了她那贵重 的bra,很不情愿的自己解开了。(笑……)我当时一定非常急色,一把抓住从内衣里蹦腾出的一双小白兔,像吃冰激凌一样津津有味的舔着,味道 微咸。蓝的乳房像桃子,乳头不甚明显,白嫩嫩的一个小半圆上直接冒出个尖儿,软软的,颜色微微褐色, 在我舌头的刺激下也没明显的凸起变化,只是被我的口水打湿之后油光可鉴。
“冷!”蓝拉了一床毯子把我和她裸露的身体盖住了。
我就在这毯子里摸黑边舔边往下脱着她的裤子。
蓝的内裤也是蕾丝的,和bra是一套。裤子我还是会脱的。蓝也很配合,翘起小屁股让我顺利往下拉掉。 蓝阴毛很少,(小知识:阴毛跟眉毛成正比,一定的,当然,刮过的除外)细细簌簌的从白嫩饱满的小腹往 下延伸,我又一次看到了女人的私处,距离上一次一年多了吧。
此后我再没见过20岁以下女孩的阴部了,映像中似乎和成熟女人的阴部确有不同,蓝的阴唇很小,稍微 两边分开,当时还不知道阴蒂隐藏在深处,几乎看不到那颗小珍珠,猴急的我只是在那扒来扒去找阴道入口 ,费好大劲才弄明白原来是没有想象中那样一个洞存在的。分开阴唇,露出粉红色的嫩肉,用舌头舔了下, 感觉有些酸……蓝不让我继续探索了,用手拨开我的头:“脏。”戴套子,上!
蓝一定没看过套套,很奇怪我的行为。当我掏出老二的时候她马上闭上了眼睛。
“怪物!”这是蓝当时的原话我也是第一次戴套子,说实话很不习惯。但是当时没有丝毫的停滞,直接 握着老二往目的地送去。
“啊!”刚顶到门口蓝就叫出声来了,这当然不是兴奋的原因。
“好疼!”
“好像第一次都很疼吧?”我心里有点虚,因为我不是处男了。
“轻点,轻点。”蓝直皱眉我根本掌握不好轻重,甚至不知道入口的具体位置,就这么一下一下的在蓝 的阴户处顶着。
蓝觉得越来越疼,没有那么配合了,两腿紧收。甚至使劲儿用膝盖顶住我的腰,让我使不上力。我着急 了,提起她的膝盖左右分开,让她的阴部完全直露在我的眼前,我暴涨的鸡巴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不断左冲右 突试探着入口。
终于,我的龟头稍微没入了半寸,就是这里了!我腰部向前猛的一顶,龟头直接送进去了一大半!蓝的 阴道几乎没有湿润,我还在继续用力,整个鸡巴就这么硬生生的在她体内撑开了一点空间,而且不断往里面 突入,要不是避孕套的润滑油,我怀疑蓝会疼昏过去。
“我不行……别搞了,求你!”蓝哭起来了。
蓝的眼泪在我看来就像是春药,也许是A片的指导吧,认为女人只要被鸡巴抽插就会爽翻(那个时候自己 就是这么SB)。所以我根本听不进她的话,把她的膝盖往前推,蓝几乎腰部悬空,仅凭小穴迎接着我用全身 力量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我的鸡巴就像打桩机一样垂直的在阴道里肆虐,娇嫩的子宫口几乎在承受我的体重 ,蓝已经疼得腿肚子发抖了……最多20下,哥们儿我射了。也许是之前在门外积累太多刺激,也许单纯因为紧张,我大众化的早泄了。 射完后我瘫软着趴在蓝的身上,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喘粗气的力量。
蓝已经哭成个泪人了。
她见我不动了,慌忙从身上费力的推开我,双手掩面跑去厕所。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光着身子垂着 个鸡巴在厕所门外等着她。
大约十来分钟,蓝走出来了,眼睛通红,头发散乱,低头不语。活像被强奸后的模样。
我马上抱住她,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抚摸她的肩膀,让她放松下来。
“很疼吧?”
“疼死了。”蓝坐在床边披着毯子抱怨的看着我。沉默良久,蓝转身递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纸。被蓝和我 的体液浸皱的卫生纸。还有那淡淡的的血迹。
“蓝,我爱你。”我吻着她。此刻我不知道还能说些别的什么。她又哭了,紧抱着我的脖子。
“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我们毕业就结婚。嫁给我吧。”我对着她的耳朵轻声反复呢喃着这几句话。
当时这一定是我的真心话。
写到这里我心情低落,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这是我的初恋,这也是我第一次伤害我的爱人。
07年,我时隔多年又一次见到了蓝,在国际大都市做着她的白领,再次见到我她很坦然,甚至表现得有 些欣喜。她越坦然我就越内疚,内疚得甚至在和她一起的短暂午饭时间都没敢问她结婚没有,生活如何。只 是自顾自的说着最近的工作烦扰,新奇见闻。蓝没变,依然微笑的听着我的神侃,偶尔呵呵两声表示附和。 就像那个时候我们在长江边一样,不同的是她坐我对面,不是在我旁边。
高中还没有毕业的时候,我和蓝就分手了,因为前途的争议。我立志去外地大展拳脚,而她舍不得她的 父母,舍不得她的家乡。
现在看来,蓝去了离家1200公里的城市,只身闯荡多年;我却辗转回到了离家1小时车途的城市浑浑噩噩 的过着。到底谁对谁错,分得清吗?有必要分清吗?
第二篇 橘
我的大学生活很丰富,我的大学性生活尤其丰富。
当年我高考考得不错,如我所愿的进了上海一所大学的艺术设计系。长期以来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终 于,没有家长的束缚了,我自由了!
对于蓝,那个时候的我甚至是心存怨愤的:“你不愿跟我出来闯荡么?我一定会找到更好的女孩!”大 学生活都是以及其无聊的军训开始的,我们大学的军训出了名的严格,所以显得尤其无聊。无聊的晨跑,无 聊的站姿,无聊的队列,无聊的内务,其中最无聊的是站岗!
团长和校领导为了模拟真实的部队生活,安排新生们轮流在学校各个关口着军装站岗,每个关口两人, 一个半小时轮换下一班,24小时制!
那天夜里大约12点吧,我和寝室一哥们儿被排长带到一处站岗,然后他吖的回寝室猫着去了。我们刚进 学校,很多地方还不认识,开始假模假样的站了个几分钟,然后我就溜号到边上抽烟去了。
旁边那哥们儿东北人儿,特实诚那种。
“P,别呀。排长看到了要踢淫儿滴。”
“吓唬谁,我们排一次值班有十来个点呐,深更半夜的他没事儿满校园逛?你也来颗?”我觉得我这兄 弟有点傻。
“我不吸烟滴,我是来站岗滴!”
“哟,似模似样哈。来,立正!向前三步走!”我故意逗这傻哥们玩儿这哥们估计也是站着无聊,还蛮 配合我的命令。
“哈哈哈,你丫顺边啊。再来,立正!先前五步,走!立正!向前五百步,走!”
“你丫找打不?”他也乐了,两个人就这么嘻嘻哈哈疯着。
“谁啊,谁啊?半夜发什么神经啊?”旁边传出一个女声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就我们站岗的门边上,有 一栋学生宿舍。声音是从一楼窗户传来的。
“报告首长!我们正在加紧训练!”我故意大声:“有完没完?军训搞得脑子港侧(傻掉)啦?”有个 女生探出脑袋怒视我们,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橘,长直发,一口不地道的上海腔。
“报告首长!我们正在加紧港侧!”我对长头发女生天生有好感,再说此刻也确实无聊,有个女孩子吵 吵架逗闷子也不错。
“港陆(SB)!”她猛的关上了窗没得玩儿啦?上海女孩子就是这么不经逗。我不甘心,再点一支烟, 站她窗户底下。
“来,F,帮我打着手电!”我招呼着东北哥们儿帮我忙,窗台很高,至少两米多,现在熄了灯,里面一 片漆黑。我让东北哥们儿拿着手电透过窗户照着里面房间的天花板,我用手指比着灯光做着手影的小游戏, 一会儿是狗,一会儿是鸟。
“侬这人无聊不无聊?我叫门卫啦!”
“姐姐,我们只是在巡逻,这儿太黑,我们打个手电总可以吧?”里面发出很多愤怒的声音,这宿舍女 生还挺多。
“懒得理你们,无聊!”又没回声了。
“不会让你们无聊的,给你们看个东西。”我用手捏来捏去,比出个鸡巴的模样(还有蛋的),然后在 手电筒下晃来甩去的。旁边的东北都快笑岔气了。
“啊……”里面一片轻声的惊呼这说明我比得还是很像滴!呵呵。
窗户打开了,我又看见那长发了,“SB啊,你!”橘终于不说上海话了。
通过手电,我看清楚了她的模样,俊俏,鼻子很漂亮,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我怎么了?”我继续 逗她:“你就是个流氓!”
“我哪流氓了我?”
“你等着!”橘做得很绝,竟然真的叫来了门卫,这下没得玩儿了。我们被排长狠K了一顿。还威胁我们 要记过。但是当时我真的玩得很开心。
就这么着,我与橘认识了,橘是我们学校成教班的,也是大一,崇明岛人。
那天我们站岗的宿舍是成教宿舍。我在食堂碰到过她几次之后,就跟她混熟了,以后几个礼拜,我经常 在她宿舍底下做这个手影游戏,(当然,我买了个小手电自己含嘴里,总不能每次追马子都叫上那东北哥们 儿吧)那天,我用双手比了一个心得形状,于是顺利成章的,大学第一个女朋友入手。
橘很喜欢逛街,每次休息,我们总是乘地铁到某个商业街,然后一家一家店的逛,逛累了就找个kfc之类 吃点东西。拜她所赐,我在不到半个学期的时间内,完全摸熟了上海的闹市街区。
各位一定对于陪女友逛街苦大仇深,平时明明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怎么逛起街来一个个体能都这么好咧 ?橘一定是这些女孩子里面的体能冠军;曾今,我们俩从早晨8点一直逛到晚上10点商场关门!徒步从恒隆广 场一直逛到了和平饭店!我开玩笑说橘的两条大长腿一定是这么走出来的。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她这么折腾了,但是不陪她不行啊。于是我转移她的兴趣爱好,每次上街都直奔电影 院,好在她对国外大片一样兴趣颇浓。Ok,同样是上街,同样是花钱,至少腿肚子不再受罪了。
那天泽塔琼斯的《偷天陷阱》上映,我和橘都很喜欢这个大美女(确实漂亮啊,最近大红的梅根福克斯 怎及她一半),于是去最好的和平影都买票,结果早早的去居然都卖完了,只能退而求其次买夜场。看完电 影出来都已经快一点了,寝室早关门了。我暗爽啊……机会终于来了!
“要不我们就在外面过一夜?”我当时估计是满脸色相,“哈,你动歪脑筋哦。”橘防备得很好,每次 在电影院都占不到她太多便宜,最多搂个腰什么的,即使亲吻也是浅浅的。
“不会啦,有房间是两个单人床的啊。”
“还不知道你啊,刚才在影院你手就不老实。”
“总不能在马路边过一夜嘛,来嘛。”我搂着她,往旁边旅馆拖。
“不嘛,要住店也不在这里啊,脏死了。”
“你要住哪?你说嘛。”我看见有戏,什么都依她的。
“那里!”她俏皮的用手一指。嗯,只需要一指就能看得到。上海最高楼,金茂大厦远远地闪着金灿灿 的光芒。
“啊,好像最便宜一晚上一千多哦。”我有点胆颤。虽然我这人花钱有些大手大脚,但是不至于做些在 我看来穷奢极欲的事情吧?
“什么嘛,没点诚意!你放心住这种小旅馆么?什么人都躺过的哇,得了病都不知道。”
“那找个干净的嘛,也犯不上去金茂啊,还得过江的,麻烦。”
“好咯,另找一家咯。”橘有些失望终于去了附近的新黄浦酒店。也是四星级啊……打完折接近500块。
不做点什么的话就赔了!赔大了!
橘应该很满意这酒店的环境,打开小冰箱拿了瓶水,坐沙发上不停打量着房间:“以后我家要是这种风 格就好咯。”然后她欢实的去洗澡了:“不许偷看哦。没洗澡别坐床上,外面跑一天了,好脏!”我躺沙发 上,屏住呼吸,默默听着里面悠悠的水声,心神不灵。当时的我想不到,世界上其实还有带透明洗漱间的房 间这么一种情趣玩意儿。
半小时,橘才出来,小脸被蒸得红扑扑的,头发湿湿的,散发着缕缕潮气。
她还裹上了酒店的睡衣!袒露的胸口乳沟若隐若现,一双小腿在房间幽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朦朦的光芒。
我迫不及待的冲上去抱住她,好香好香啊。正想亲吻,橘一把推开我:“洗澡去啦。”
“yes!madam!”我几乎是跳着进的洗手间。
“侬忘了拖鞋啦!”五分钟的漱洗时间真漫长啊,一想到外面一个尤物正等着我,我的老二就坚挺得要 命,洗白白,洗白白。尤其是命根子更是里里外外用沐浴露擦洗着。
“honey,我来啦!”我身穿白色睡衣扑向橘。
“好啦,晚安!”她笑着翻身背朝我。
“你,你,你!赖皮啊你!”我自然不可能罢休,抓着她的肩膀把她往怀里掰。
我使劲儿亲吻着她的耳垂,双手在她大腿上摸索,橘吃吃的笑着:“色狼,今天走了一天路哦,好累。 帮我按摩下腿吧?”何止是腿,我可是全身都会按摩的哦,全身,每一寸!
橘的腿很秀美,非常光滑,非常白皙。脚也漂亮,不似很多瘦弱的女孩,满脚的静脉曲张。我坐在她腰 边,欣赏着这对美足,双手也没闲着,卖力的在柔软的小腿肚子上揉捏着。然后轻轻往上托托小腿和膝盖, 睡衣的下摆就此分开,露出了乳黄色的内裤,内裤较薄,其间隐隐约约看得到一个美丽的倒三角。
我激动地弓着腰将唇印在这个三角之上,一股浓浓的暖意扑面而来,附带着橘女性的幽香。
“色狼!亲哪啊!讨厌!”她娇声说。
我不理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希望能够亲到更深的地方。
“停,停!”橘一下子坐起来,看着我的眼睛:“你介意我不是处女吗?”我迟疑了一下,愣了愣神。
“我高中的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没多久就分开了。”橘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我,也是……”我想到了蓝,想到了那天我对蓝的种种暴行。然后将这些映射在了橘的身上。我怜惜 的看着橘不知所措的模样,轻轻把她放躺到枕边,环抱着她:“我们将来一定要很幸福。”我不给橘回答的 机会,开始跟她湿吻。
橘很动情,扬了扬头,欣慰的看着我,微笑。双手伸展开来,胸口就这样自然的打开了,透着斜射的灯 光我看到了橘胸口因太瘦弱而产生的微微嶙峋。
“我胸部很小哦。你,还要看?”橘自己双手敞开了睡衣的衣领。
我配合着她的动作,向上褪去她的胸罩,两颗娇红的草莓映入了我的眼帘。
用手指揉捏着,很有弹性。
“痒。”橘的乳头已经挺立,乳晕也变得麻麻的。
我马上抓住一颗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允起来,不经意的,牙齿碰到了乳头。
“轻点啊,怎么还咬啊?港炉……”她笑起来手往下,她顺从的翘起一边的腿让我褪去了她的内裤,我 的老二在内裤里蠢蠢欲动,在她大腿内侧摩擦着,我往上拱了拱,方便我的老二隔着内裤顶在了她的阴部。
高中时代,我和蓝在一起的两年时间里一共做过4次,蓝很头疼和我做爱,每次都是被我逼的不得不做才 答应。虽然谈不上成功,但是我也渐渐有了一些经验。再不会不得其门而入了。
隔着裤子毕竟不舒服,我脱掉自己的内裤,方便我的龟头与橘的亲密接触。
橘的阴毛蛮长的,完全遮住了她的肉缝,我的兄弟在她阴部上下磨蹭时有点刺疼,同时也刺激得我恨不 得马上钻进去。
“要带避孕套哦。”橘闪了一下身子,避免我的突入。
我懵了!没带!今天是来看电影的,没想到事情进行得这么顺利!
橘看我一脸迷茫的样子:“怎么?你不是不用避孕套的哇?那可不行哦。”
“不是,我没买,我没想到今天和你……”我很尴尬。
“……那,还是算了吧?”她乐了,看我难受的样子她很得意。
“别啊,我,我下去买,你等等我。”我急了。
“啊,晚安!”她转身闷在枕头里笑着。
我不依啊!趴她身上磨蹭来磨蹭去,希望她能法外开恩。
“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出声来了。
“你爱我吗?”她眼睛弯弯得看着我。我猛点头。“今天真想要我?”
“嗯,我爱你!”我预感有门儿!眼睛一亮。
“说,爱我一辈子!”
“我爱你一辈子!”
“你以后欺负我怎么办?你如果以后找别的女人怎么办?”她戏弄着我。
“我,我就天打五雷轰,我死你面前!我肠穿肚烂!”橘啊,你要急死我啊。
“好啦,好啦,什么死死的。”橘娇怨道:“去!到洗手间镜子下面找找!你个大港炉!大色狼!”橘 笑得不行!
娘的!大酒店就是服务周到啊!(可悲的单纯孩子)哈哈!救星到了!我慌忙拆开包装,哆哆嗦嗦的套在自己的老二上面。橘笑着看着我猴急的样子:“刷 牙的时候也不看看周围,港炉。”这淫娃!今天不收拾你不行了!
我挺起整装待发的兄弟,再次趴在橘的身上。
经过刚才一打岔,气氛全无。从新酝酿没心情了,那就直接开始整吧!
我用手拨开她的阴唇,橘还是蛮湿润的嘛!挺入!
心里默念慢字诀:“不能急,急不得。”缓慢的抽送着。橘也很配合,双手抱着我的腰,闭上眼仰着下 巴感受我的命根子在她体内的摩擦。
“不着急,慢慢来。”我自己强迫自己尽量不用力抽送,用心去感受每一次与阴道摩擦的销魂。橘很享 受我的尺度,开始喘息。然后她将我抱得更紧了,两腿也紧卡住我的大腿。这下我忍不住了,瞬间加快了速 度,次次顶到尽头。
大约5分钟左右,我很满足的射了。
“爽么?亲爱的?”我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嗯,很舒服。”她还在喘着气。
我一激动,翻身把她抱到我上面,又疯狂的吻起来。
“不早了,明天还得赶早去学校呢。”她制止了我的激情,浅浅的吻了吻我的嘴,就这么趴着,面带笑 意的睡去了。
此后,我们一发不可收拾,每周逛街的多了一项内容,住宾馆。我的大学性生活就这么规律的开始了。
这种状况持续了半个学期,我渐渐发现橘的消费欲望比她的性欲强多了。我不仅是橘的长期饭票,而且 也是她的post机。她对于服装和化妆品的档次要求越来越高,而且办理了学校周围美容院,健身房的vip。我 在这段时间不但花掉了我一整年的生活费用,还有了外债。终于,在过年前,我们为一件ESPRIT的大衣大吵 了一架。双方都说了很多深深伤害对方的话。
然后各自负气的回家过年,再然后,就渐渐淡漠了。
Shopping,是女人的天性。一个完全不逛商场的女性很难说是一个美丽的女性。“男人赚钱就是为了给 女人花!”这句话我很赞同。同胞们,祝你们都发财,让身边的女人越来越漂亮。
我和橘的问题只是我们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开始了这段恋情,仅此而已。
第三篇 璇
“烟鬼,又拍照去啊?”有同学给我打招呼。这半学期我在学校混得有声有色。
我在大一得了一个外号:“烟鬼”。原因是我烟不离手,且我的寝室长期备有四条以上各档次香烟(多 半是父亲的朋友们顺路照顾给我的)。这个特色使我寝室成为了周围烟民们最受欢迎寝室以及寝室门卫们重 点消防照顾对象。
这是我在学校出名的原因之一。
烟鬼有三大牛逼。
第一,烟抽不完。
第二,游戏打得好;我曾今在打篮球手受伤后,用单手使用键盘和同学对战kof98,获胜,一时间被传为 佳话。另外,我是全校星际争霸大赛四强,麾下星际弟子众多。
第三,有台牛逼相机;大一下的时候,我花血本购入了一台二手玛米亚645;这在当时多数人都不知道单 反相机的年代,对于那些摄影爱好者的震撼不亚于我买了一辆奔驰车。
璇是我的同班同学,标准的三好学生,开朗活泼,成绩优秀,学生会文艺部骨干,画的工笔仕女代表学 校参加各种比赛拿过很多奖。人长得也漂亮,165的标准身高,身材也有模有样的。
这样的mm自然是招蜂引蝶的好人选,璇自进校以来追求者就没断过,我都曾今为了两餐饭帮助其它系的 哥们儿给她递过条儿。
可能是由于我在进校后以极短时间就与橘成双入对,且橘还是成教的;班上女生对我风评不高,璇这种 好学生自然也不会和我有太多交流机会,大一上学期我跟她就没讲过几句话。
一次学校文艺部搞一个表演活动,社团组织我们去拍摄整场演出。(我摄影社的),虽然我对这种类似 新闻记录的照片没什么兴趣,(那个时候我更喜欢拍摄风景片)但是有个机会试试用新机器拍摄舞台灯光还 是不错的。所以我就提着我的爱机跟着大部队一起去了表演现场。
来早了,表演还没开始,演员们还在前排座位三三两两的忙着化妆,这时我碰到了璇,她有一个集体舞 的节目,穿着一身黑色芭蕾练习服,腰系一根很长的红绸带,正在帮队友画眼影。
“hello!璇,今天你演出啊。”我过去跟她打招呼。
“hi,你……来拍照?”她注意到我胸前挂着的这个大家伙。
“嗯,参加社团活动嘛。过来玩儿玩。”
“还不知道你搞摄影呢,这个相机是你的?”
“刚买的,还不太熟悉怎么用呐。”
“好大哦,而且这么长。”璇显然没意识到她说的话很容易被人意淫(比如我)。
“嗯,我找不到好的机位,只能拿这个长焦镜头在远处取景咯。”我指了指她说“这么长”的部分。我 跟她不熟,不至于拿她刚才的话开荤玩笑。
“喔,我有个第一排的位置,就是地方偏了些。”
“不用了,我等会得站起来取景,在第一排挡住后面人了,不方便。”
“喔,要不你现在就给我们拍两张吧?”她说着就拉身边那几个伙伴摆出v的姿势。
“稍等,我换镜头。”璇不清楚我手里的120相机和普通相机的区别。120相机的胶卷比一般日常用的135 胶卷贵很多,我也就带了个3卷出来的;让我把胶卷浪费在拍这种普通大头照上,我还是蛮舍不得的。但是没 办法,既然人家说了,我要推辞显得我很不给面子,只好边换镜头边盘算着怎么能出张对得起这相机的片子 。
刚好,舞台上开始测试灯光了。我灵机一动,怂恿璇单手提起她腰间的那条大红绸遮住半边脸,配合着 舞台红色的灯光,拍下了一张璇的大特写。
这张照片应该是我第一张成功的人物肖像照,直到今天,这张底片我还一直珍藏着,时常翻出来看看; 当然,那不仅仅是欣赏照片本身了……演出结束几天后,我去暗房洗出了这张照片,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惊艳!璇在照片中眼神朦胧,朱唇微 张,照片中那些流动的红色衬托着璇白皙的面庞,恍若仙人。我非常满意这张照片,在拿片回学校的公交车 上,隔个几分钟就翻出它来看一眼,晚上躺床上还拿着照片仔细端详。
“璇,真美。”那天晚上我带着这个念头睡去。
画家,雕塑家,摄影师都通常会和自己经常合作的模特产生感情,并不是这些搞艺术的特别流氓特别花 痴。实在是做艺术创作首先得打动自己才能够打动别人,对着一个美人儿,反复自我催眠自己,反复观察她 点点滴滴的魅力,很难不爱上她。我不敢自诩为艺术家,充其量算一个搞艺术的;但是,那个时候璇就这样 让我着了迷。
亲自把照片送她手上,她看到后可以说是欣喜若狂,第一次有了一张像明星杂志封面一样的自己的片子 ,璇也非常陶醉其中。
接下来,我去婚纱影楼把这张片做了一个放大,很大,一米二的画框。然后扛着这个死沉的东西送到了 她的宿舍楼下,一路上引来很多学生好奇,以为哪个同学拍了结婚照。
璇惊讶的看着我送她的这份礼物。
“这让我往哪儿放啊?”她很不好意思,“就挂你床边墙上咯。”
“这也太大了吧?都可以当门扳了!”
“必须放这么大,画面效果才最好啊。”
“我放这么个家伙在寝室,别人会说我太自恋的啊!”璇笑了,“那没办法了,做都做了,总不能烧掉 吧?不吉利。”我跟她说笑着:“这可以算我们俩共同完成的作品,见你那么喜欢所以送你的,版权还是归 我哦,你要真觉得不方便收下,那我就拿我寝室挂着也行!”我逗她:“别,别。这也太尴尬了啊!”她脸 红了就这样,我和璇恋爱了。
早晨她带早点去教室给总是睡过头的我;中午我提前早退冲去食堂买她最喜欢的咕噜肉;午后一起去自 习室读村上春树;傍晚陪她跑几圈操场盖跑步上猫在校园角落说悄悄话;然后到熄灯的点依依不舍送她回寝 室。
我们美好的校园爱情。
大一暑假,我们都留在学校没回老家。她是因为报了两个暑期英语辅导班,我是因为4门挂科复习补考… …就在那时,璇答应了我,和广大大学情侣一样,在外租房同居。
“别想歪哦!我是看你学习太不像话,天天猫寝室和他们打游戏,不得不全天候监督你了!以后你的作 息时间全得听我的!”璇像我妈一样,总是唠叨我的学习成绩。
然后璇就开始了她安置我们温馨小窝的计划。找房子,买家具,做清洁,做装饰……璇幸福的忙碌着, 仿佛待嫁的新娘一样。很快,我们就搬进了我们的爱巢。
和璇的第一次是我们同居很久之后的事了。璇在这方面相当保守,虽然我们天天睡在一起,亲亲摸摸也 很平常,但是每次我要求冲本垒的时候,她总是巧妙地利用各种理由敷衍过去。
那年十一放假,我和她一同回了她大连老家,见过了“岳父岳母”。以前猫扑上有个名人,id叫“妈, 他弄我”,很黄很暴力的名字。有几个男生听到这句话不胆战心惊?大连之行的感受如斯。
返校后一天夜里两个人像往常一样在临睡前腻在一起。
“马上我就21岁了哦,好快啊。”璇的生日是在十月。
“嗯,我记得的啦,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切,一点都不浪漫,都没说给我准备个惊喜呀?”
“哎,都老夫老妻了,还浪漫个什么劲啊。过日子呗。”
“看吧,原形毕露了吧,之前追我的时候那个殷勤献的咧……追到手后就把我不当回事儿了!”璇抬头 望了望我们床头那张大照片,我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好吧,为了纪念你二十一岁生日!我决定为你拍一组最美的照片!”
“哦?我要穿婚纱拍一组!”璇每次路过婚纱店都满眼的向往。
“俗!那种照片还是等我们结婚时花钱在影楼拍吧。”我对那种“模模糊糊”的所谓艺术照很不以为然 :“我要拍当然要拍特别点的!”
“那怎么拍嘛?”璇很喜欢拍照,“为了留住你逝去的青春,我要为你拍一套人体写真!”我志气满满 的对她说:“去死吧!你想得也太美了!”她笑骂着:“来嘛,相信你老公的技术嘛,现在就拍,刚好赶得 上你生日时照片洗出来。”我动手帮她脱衣服:“不要,不要。你还要拿外面去洗照片?你就这么对你老婆 ?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呐!”她咯咯的笑着挡着我的咸湿手。
到现在,我拍过很多很多女人体。但是都是商业用途的照片。以上只是我跟璇开的色色的玩笑,我清楚 地知道一张意外流出的裸照,对于中国女性的伤害。
这里我得谴责一下陈大师,虽然我的硬盘里也保留着全套的“艳照门”,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为了自 己的一点癖好让女人去承担这么大的风险,至少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保护好身边的女人,不拍床照!
我和璇就这么在床上拉拉扯扯着,渐渐我性欲高涨了起来。
我一只手抓住璇的乳房,用拇指抵住乳头部位反复磨蹭。璇睡觉是不穿胸罩的,只穿一件薄薄的睡衣, 在我的揉捏中,我感觉出乳头渐渐隆起,渐渐变硬。
“你又使坏啊,不乖是不行的哦。”之前我们类似的动作也经常有,所以璇也明白我的意图。
我不接她的话茬,另一只手伸进睡衣里搂住她的腰轻轻揉捏,同时,嘴也印在了她的唇上。
“嗯……”璇还想挣扎,但似乎也想享受我的温柔。
隔着睡衣我开始舔着她的乳头,非常仔细的顺时针在乳晕上旋转着,然后张开嘴尽可能多的含住它,使 劲吸吮。不一会儿,两边的睡衣都被口水弄湿透了,浸透了的浅色布料紧贴在乳头上,半透明的显现出浅浅 的红色。非常性感!
“衣服搞脏了……”璇开始不自在起来,脸红红的。
我向上掀起她的睡衣,继续在这两个诱人的小可爱上做文章。舌头顶住乳尖来回拨弄,速度渐渐变快, 然后松开。富有弹性的乳头会在我舌头离开后还微微颤抖两下,好可爱!如此反复多次后,我感觉璇的乳头 有些麻木了,所以我的舌头开始探索璇身上其他地方。
头部稍稍偏移,我开始舔腋窝。璇的腋毛几天没挂了,长出不少毛茬,舌头舔上去刺刺的,有点咸味, 还有璇自己的女人香。
“好痒……”不理她的抱怨,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舔着她的后颈,璇今天喷过我送她的ANNASUI,微苦, 闻起来甜甜的。也许是从来没有被我这么“品尝”过,璇颇动情,埋着头轻轻的哼起来。我双手轻握她的两 肋,舌头继续顺着脊柱的凹陷曲线不断往下,很快抵达了那浑圆丰满的可爱小屁股,用牙咬住内裤边,拉开 ,两条完美的弧线展现眼前。
璇知道我要舔她哪儿了,背着身用手挡住屁股:“你也不怕脏啊……”
“老婆的东西,哪儿脏啊。”我不放弃舌尖顺着股沟游走,两手抚摸这富有弹性的两半边,轻轻掰开点 方便我的舌头探入更深的地方。我让璇稍稍翘起臀部,这样小菊花离我的鼻尖只有0。01公分,菊花周围细细 簌簌的几根阴毛卷曲着。
我用舌尖点了点花心,小菊花立马条件反射的紧缩了几下!
“啊……不行啊,好难受!”璇不能忍受我继续这么玩弄她了,表示抗议。
璇啊,你说谎了哦。我已经隐约看到了璇菊花下的那小肉缝由于湿润晶莹的闪烁着光芒。再次让璇翘高 点臀部,我顺着会阴将整个舌头覆盖在了阴唇上,并开始吸吮。
璇之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湿得厉害,我感到今天应该能够直达本垒了,舌头卖力的舔着软乎乎的阴唇 ,偶尔尖起舌端把舌头整个刺入阴道;她的那两片肉片已经完全被我的舌头翻开了,里面细腻的粉嫩肉膜暴 露无遗。
我舌头累了,嘴都合不拢,口水参杂着璇的体液顺着我的下巴和她的大腿根往下流。
可怜的老二早就等不及了,赶紧脱掉内裤,进入正题。
璇当然察觉到了,马上翻过身来:“你要干嘛?”现在璇正面对着我才发现,前面的刺激让璇的脸红到 了脖子根,两眼迷离,嘴角含着发丝,明显她顶不住了。
“来嘛。”我凑到她唇边亲着她的嘴角,将阴茎往她底下靠拢。
她推开我看着我异常勃起的阴茎,似乎非常担心:“轻点哦,我有点怕。”成功了!我将她放平,然后 垫了个枕头在她腰间,分开她的腿,缓慢的将我的龟头引向她的阴道口。
璇的阴道湿透了,所以龟头前端进入的很顺利,我一边小心翼翼的慢慢往里顶,一边观察着璇的表情变 化。
“啊……我疼。”在我的阴茎没入一半的时候,璇皱起了眉开始喊疼。
我慢慢往回抽出了部分,璇里面非常紧,我的龟头在上面摩擦得很爽,使得我几乎控制不了力道。
“疼啊。”她看着我的眼睛,满脸难受。
我把老二在里面搁着,不敢再动,可是璇阴道的握力不断刺激着我的龟头,我的阴茎时不时猛的收缩跳 动几下。这可要了璇的亲命。
“啊啊,疼!不行啊,太大了你。”璇开始夹大腿,把我往外挤。
我又着急了,鸡巴不想被她推出来,于是又往里面顶了顶,开始和璇对抗。
“啊啊,你出来吧,我真的很疼。”璇大口喘着气。
看来是真的受不了了,我很纠结,又怜惜璇的身体,又不愿意前功尽弃。
“好疼,出来吧,下次我让你弄,先出来吧。”璇不断告饶。
至少,今天要把处女膜捅破吧。我心里想着,狠狠心,使劲又往里推进,马上,整根阴茎都送进去了, 龟头已经顶着花芯。璇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而且有节奏的挤捏,我是既不敢动弹又不愿抽出,就这么僵 着。
“啊啊啊!受不了了,疼死了。”璇喊起来了。
没办法,我心疼她,于是狠狠心,快速的拔出了鸡巴。
“啊!”璇尖叫一声,不动了。似乎我插入的不是阴茎,而是一把匕首。
我紧紧地抱住璇,抚摸着她的背,让她呼吸平顺些。
良久,璇缓过劲来了:“好疼啊,现在都在疼。你好狠心。”我亲亲她:“第一次,都有些的吧?好了 好了,不弄了。”她往下瞄了瞄我的老二,它还直愣愣的挺着呢!“你太大了,平实没见你这么大啊?”住 这么久璇也看过不少次我的小弟了。
“还不是爱你啊,现在正充血厉害呢,我也难受。”
“你也不舒服?”璇关切的看着我,“有点,充血,涨得厉害。”
“你躺着好一些吧?”说着拉我躺下,可能她觉得这样可以让血液回流。
“没用的,过会会好的。”
“血管都爆出来了,吓人哦。”璇居然观察起了我的小鸡鸡。
我被她这么一看,马上又来了精神,但是实在不忍心再蹂躏璇。
“你躺下吧,我射出来就好了。”我决定自己DIY一把算了,憋着确实也非常难受。
于是,出现了一个很奇异的画面,璇躺着看着我,我就像日本A片里面的那些配角男优那样,对着璇的阴 部,打手枪!
我一边飞快的撸着管子,一边上下欣赏着璇美丽的胴体,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多少次我都想再将我暴 涨的鸡巴直接顶进璇的身体。
璇惊讶的看着我在那“自残”,小声的说:“你……不要紧吧?手这么快干嘛?疼不疼啊你?”
“啊,帮我个忙……”我拉住她的小手往我鸡巴上握。
璇有点害怕的看着我渐渐变型的脸,稍微配合的用手指触碰我的龟头。
“捏住它,上下摸。”我被她弄得有些把持不住了。
在我的手和她的手配合下,我发觉我快到了。本来想学A片一样来了个“颜射”,但是担心璇会反感,于 是还是将龟头往她阴部靠近。
几秒之后,我龟头一紧,大量白浆喷出,全射在璇的小腹,在她肚脐眼形成一个小水洼。
璇吓了一跳,坐起来抱住我肩膀:“你还好吧?”我吻着她:“很舒服,亲爱的。”见我没事,璇推开 我,用手蘸了蘸肚皮上的白浆:“啊……好恶心啊你,这是精液吗?弄我一身啊,床单上都是!”说完起身 拿纸巾擦身。
我整个人都虚脱了,躺下看着她身下枕头上的点点血迹,又看着她忙进忙出的清理,心里充满感动。
“好啦,你得逞了啦,开心不?”终于忙活完毕的璇躺我身边,问我。
“很开心啊,你终于是我的人了。”我搂过她,又开始亲。
“你要对我好哦,一辈子!”一辈子……我这辈子究竟承诺了几个一辈子?如果承诺是信用卡的话,我 一定会以套取国家巨额财产的罪名而被执行枪决。
与璇的甜蜜生活就这样开始了,璇细致的照顾着我的方方面面,我的脸,我的胃,我的心,我的鸡巴… …第四篇 舒
在我幸福的享受了璇全部的温柔一段时间后,我的心又耐不住了,开始开起了小差。别误会,我不是出 去打野食。
璇管着我蛮紧,而且和她又是同班同学,那段时间几乎可是说和她是形影不离。和兄弟们出去打球,喝 酒啊,都得通过她的批准;但是有一样她是不准的,那就是游戏。对于我这种游戏达人,限制我的游戏权利 自然让我很不满。后来经过我软磨硬泡,璇终于松口了:“好吧,每周允许你跟他们去网吧玩两次,但是不 准包夜,12点以前必须回家!”星际争霸,我玩得最多的游戏。那个时候还不流行玩魔兽,dota之类。
男生们去网吧一共就玩3个游戏,星际、CS,传奇。传奇我是沾都不沾,CS水平也是一般,但是星际就是 我的强项了。可以说是打遍全学院无敌手,人称“艺院最强T”。
那个时候也是星际在中国最火的时光,各类比赛众多,我们学校甚至建立了一个星际的局域网平台,供 同学们之间切磋。“烟鬼”这个ID在那个网上就是金字招牌。各种约战、赌饭局的邀请赛几乎天天都有,而 且我组了一个战队,招收同好们内部切磋练习,提升水平。后来,我被璇“关禁闭”了,让这个战队群龙无 首,我的“fans”们心急如焚。
“兄弟们好!老子又杀回来了!”我来到我熟悉的网吧,和我熟悉的队友一一打着招呼。
“烟鬼!你小子太不够意思,说不来就不来了,害得我们连连被自动化,经管那些个孙子虐。前些天还 被成教的跑到这儿踢了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没法在学校混了!”
“抱歉,抱歉,家务事缠身。兄弟们见谅!”我忙抽出身上的三五打着圈。
“得了吧,还家务事!你小子就是见色忘友!完全不顾我们这些还身处水深火热中的阶级同胞啊!”
“就是!就是!你丫桃花运好也不说照顾下我们这些耍单边的,让你马子动员下文艺部的那些丫头,跟 兄弟们来个联谊会撒。”
“我说烟鬼,你丫这么久不出来,天天腻腻歪歪的在一起,累不?”
“何止累啊,我看烟鬼是已经被榨干了,他马子才放他出门的。咱别指望他了,痿哥哪靠得住啊……”
“哈哈!哈哈!”兄弟们有一茬没一茬的和我开着玩笑。
“我说烟鬼,学生会有人说6月份要组织一个全校的星际大赛,还有奖金,听说正在拉赞助。”
“哦?那好啊,就当给我出山祭旗吧!兄弟们,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啊,最近哪几个特别跳?帮我把 他揪出来,我先拿他开刀!”我久违的兴奋了。
“yeah!今天我们血洗成教去,群殴!大战通宵!”兄弟们斗志昂扬。
“嗯……其实我明天一早6点要去拍日出,不能玩太晚的。”我汗流浃背。
“切!鄙视!”一帮子人对我竖中指!
对于参加集体活动,璇还是很支持我的。尤其是听说我要参加全校比赛,她很开心的表示赞成,并且说 一定去当现场拉拉队。璇希望她的男人赢。为此,我们的小窝装上了宽带,方便我在家里练习。
6月的全校大赛我发挥一般,拿到个人第四的成绩,团体比赛就惨不忍睹,我们系初赛就别淘汰!毕竟, 像这种比赛还是理工科男生多的那些系的天下。
这里要说下,其实这个比赛还是有点含金量的,全校大约500人参与,先期是线上选拔赛,然后是线下总 决赛,冠亚军能够代表学校参加上海校级联赛。
我是第四名,遗憾的和后面比赛无缘了。
舒是在比赛结束后几天qq联系的我。要拜我为师。舒是国际金融大三的学生,非常痴迷星际,而且水平 颇高,是我们学校那次大赛女子组个人冠军(此前我还不知道有女子组比赛)。因为拿到了上海校级联赛的 资格,她希望能够在短时间内将水平再提高一档,能够拿到上海市的冠军。
“为什么是我呢?我只是第四。”由于失利,我当时对星际颇灰心。
“你是我们学校人族最强啊!”舒恭维我。
也是,前三名都是神族玩家,妈逼万恶的空投金甲,空投隐刀。
在那个时候,我根本想不到方法防御。而且我APM手速有限,往往是靠前期战术和机会把握上占取先机, 一旦比赛拖入后期,我的优势就无从发挥了。这在大家普遍偏向保守的正式比赛时是非常致命的弱点。
“我也是玩人族的,当然水平不如你,希望你能指点我一下。”舒还是非常诚恳的。
好吧,网吧见面。
那天晚上,舒一个波波头,身穿一身印有Starcraft标志的黑色T恤,一条牛仔短裤,一手拿着键盘,一 手提着耳机,屁股后头别着鼠标,给人感觉非常时尚干练。
“妈啊,职业选手啊?”自带设备来网吧游戏那个时候还不多见,而且我玩游戏不挑机器,10块钱的双 飞燕鼠标都能凑合。我被她的排场震住了,心里有点没底,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指教了。直接开两台机器坐下 ,切磋切磋。
美女打星际!而且是学校冠军对阵学校第四名!网吧一下子炸开锅了。纷纷呼朋唤友集体围观,各式私 庄盘口也马上纷纷开出。那场面不亚于刚结束的学校大赛。
我有点紧张,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输给一个丫头,我今后就没脸在这一带混了。首选本族人族,像正式 比赛一样拿出12分精神投入游戏。
第一把,我双兵营直接rush掉了舒。
第二把,我第一辆坦克直接屠光了舒的农民。
第三把,我隐飞点爆舒的雷达。
第四把……
各种虐!
“噢!”各位看客看到烟鬼变着花样SM着眼前的美女,非常兴致盎然。
“暴大和!”
“双科学球辐射!”
“出鬼兵核试验!”各种馊主意在四周回响。
仿佛我们不是在打星际,而是在讨论如何轮奸了眼前的舒。
我偏了偏头,望了望坐我对面的舒,她脸色很不好看……“算了,快十二点了,我要回家了。”我起身关电脑:“在这你没办法发挥的,这是我主场,就是上次 的冠军李扬也在这里被我干趴下好几回呢。”我给舒台阶下,让MM当众出丑我也蛮惭愧。
“你明天还来这吧?”她眼带凶光的看着我。
“嗯……说不准,你qq联系我吧,我家有网。”我被舒的杀气震慑住了,找个机会就闪人了。
舒没走:“喂,你!刚才喊最凶的那个,你有空吧,上机我们切磋下。”
“喔!”又有好多人起哄。
接下来几天,她天天没事儿就弹我qq,不断跟我约战。说实话,舒玩星际水平不错,大约可以算现在vs 房里10级左右的水准吧(我十四级)。她就是有点傻,每次都被我猜中她的意图,就好像是玩石头剪刀布, 每次我都能很轻松的找出应对她的方法,她双开基地,我就提前造好了双兵营;她准备rush,我家已经堵好 了路口;她闷头攀科技,我已经拍下了三矿……接受她的挑战是我那段时间最休闲的娱乐方式,我也乐此不 疲。
转眼,暑期到了,璇因为在老家找到一个单位做暑期实习,回家了。我找的实习单位在上海,一个小杂 志社做实习美编,所以我一个人在上海呆着。
早晨去杂志社报到,接下点排版任务,中午就回家歇着了。很久没有过这种单身生活了,我也蛮享受, 花大把的时间用在游戏上。舒家在本地,所以弹我qq弹得更勤了。
她告诉我她又报名参加了一个地区级的星际比赛,要我也去参加。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和她跑到徐家汇 比赛。
非常杯具,也许是欺负舒欺负多了,我对于局势的判断失去了准心,直接被一发ko出局。
舒则运气不错,连下5个对手进军决赛。(话说上海的游戏mm是多啊)我做为舒随行人员得到了一个前排座位,就坐舒身后看她打比赛。
对方是一个实力很强的虫族。第一盘和第二盘直接打得舒找不着北。我在后面观察了一下,对方扩张意 识很强,擅长暴兵。每次都是用海量的刺蛇小狗死死压制舒,然后转飞龙或者地刺获胜。
第三盘开赛前,我递过去一瓶水给舒,然后轻声跟她说:“这一盘你别想别的,直接单基地双BB暴枪兵 ,配合护士,一到一队多就往她家A,有余钱就继续造兵营,别想着出坦克了。”舒也豁出去了,按照我为她 建议的暴力打法,孤注一掷。
结果,在虫族二本还没升级完成的时候,对方就打出了GG。
第四局,舒回头望望我,我比了一个继续的手势,舒坚定地点了点头。
上一盘的翻版,轻松拿下。
关键的第五局了,我再次作弊给舒递水,居然被对方MM抗议了。工作人员上前劝阻我与舒说话,我抓紧 时间,拍了拍她的背:“正常打,你能赢!”舒感激的回头望了望我,面带怒意的瞪了对手一眼,比赛开始 。
平心而论,对手要比舒强一个档次,但是被舒刚才拼命的打法搞乱手脚(毕竟不是职业选手,防备一些 偷招儿没有系统的方法)第五局对手一反常态的龟缩起来,把前期资金花了不少在做防御塔上;在那个年代,虫族就代表着扩张 ,一个不会迅速开矿的虫族是没前途的。在左等右等舒的大军都没有杀过来的时候,对手忍不住了,挥师A向 舒的基地,她悲哀的看到了的舒已经成型的坦克阵和防空塔,以及两片欣欣向荣的分基地……舒获胜!奖励是1000元奖金外加一套罗技专业游戏套装。
舒很开心,颁奖一结束就拉我和伙伴们在徐家汇饱餐一顿。我也很欣慰,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识这种现 场比赛,而且舒对我的意图贯彻得很好,我自己都没自信会比她那几盘打得更出色。看到舒拿到冠军,我心 里也充满成就感。
之后我开始主动在网上约她打星际,经过那次比赛,舒的实力明显加强了,能够和我打个互有胜负了。
“我想当职业选手。”一天舒在qq上跟我聊天。
“别逗了,姐姐,你多大了,电子竞技选手黄金期一般都是十七八岁。”我揶揄她。但说的也是实话, 舒比我还大一岁。虽然当年电子竞技在中国如火如荼的展开,并且被政府定为正式的体育项目,但是大家都 明白,这一行不好走。
更何况是女子电竞。
“明年我就得考虑工作问题了,我这个专业出去只能当文员。我不想这么耗下去。”舒显然是思考过才 说的刚才那番话。
“那你得先进一个职业战队,有战队收女生吗?”我明白了舒的坚决,“有,我都问过两个了,但是我 实力不够,没被选上。今年我必须要进战队,参加全国比赛,不然家里人不会同意我大四还在天天游戏的。 ”舒就是这么个直性子。
“好吧,我支持你。加油咯。”我没话可说。
“你能帮我吗?”她问我。
“没问题啊,两肋插刀嘛,你就是想拿我开练是吧?但是我先提醒你,小弟我水平有限,即使你能够完 虐我也不是那些职业禽兽的对手。”我那个时候很关注国内的电竞,明白其中的水深,像我这种半吊子,平 时玩儿还像那么回事儿,真对上专业的,绝对被直接一巴掌拍死!
“嗯,我明白,我们都加油咯!”接下来的时间是我的噩梦,上网找资料,下载专业的练习用图,买好 秒表,按照科学的方法为舒制定练习计划,每天至少8小时的练习量。很佩服那些职业选手,从一个爱好转变 为一个职业,将之前感性的认识细化成公式数据,然后成千上万次的不断重复。把本来很好玩的一件事情, 搞得枯燥无味。到底值不值得呢?我到现在都怀疑。
我打不过舒了。最近几天对她鲜有胜绩,我现在知道了职业训练的厉害了,同时明白,我做她的陪练已 经不够格了。
“你变得很厉害了。”我说实话,“嗯,但是可能还不够。”舒完全沉迷在里面。
“你要再找一个陪练了。我现在跟不上你了。”话虽这样说,我还是感到有些黯然。
“……不会啊,你也变强了啊。”她用qq打了很多个疑问的表情。
说实话,我这人很难集中精力在一件事上,对于这种重复劳动,我疲倦得很快,每天后面时间的练习, 我往往都是对舒敷衍了事的。
而且,我作为陪练,基本上都是按照战术安排,极端模式化的应对。对于星际功力的提升没有太大帮助 。
“我觉得我很难进步了,星际这游戏对于我算完了。”我有些不耐烦,特意强调了游戏两个字。其实对 于舒,对于很多人,星际绝不仅仅是游戏。
沉默。
“再陪我一段时间……你答应我的事情不能半途而废。”舒有点悲伤。
“没用的,我不是反悔。只是我实在是对你没帮助了,我也是为你好。”
“那这样吧,我们再打一盘,你一定要全力以赴,不准敷衍我。如果还是我赢,我就不对你强求了。” 说完舒就建了主。
“最后一盘么?”我知道我的胜率有多低,而且对于我这种无心争胜的心态,我心知肚明。同时,我也 有些不舍,这样的对战可能就此一局了。
有条不稳的发展,最稳定的开局,12农民开始探路。
当我农民溜到舒家的时候,我下巴都掉下来了。
光秃秃的一个主基地冒着火光,四个农民在卖力的A着自己的老家!
“……”我无语,给她打出一串点。这丫头这都想得出来?突然,我心酸了一下,舒是多么好强的女孩 子啊……竟然对我认负!
“baby,Ineedyou。”屏幕下显示出这样一行对战提示。
我还能说什么呢?
不一会儿,系统自动判我赢了。
“对方已没有建筑物。”再过了不久,舒提着一个行李包出现在我楼下。
无论多么忠厚老实的男人,哪怕实际里他是忠于爱情的模范,内心里也隐隐有左拥右抱和三妻四妾的梦 想,一定的。
不说那些得陇望蜀的恨不得将女朋友身边所有女伴都传销一遍的男人,也不说那种妄图以数量代替质量 的“连长”,“排长”们。在男人的心中,无论他已婚未婚,只要是想到还有机会和可能与“新的女人”开 展一段艳情,内心里恐怕还是跃跃欲试的。“数量”一直是男人用来衡量性福的一个标准。哪怕会放弃机会 ,那也只是满足于自己品德与自控能力的优越感的东西。
面对舒的那句“baby,Ineedyou。”,我选择了放纵……“吃饭了,吃饭了!”我手拿着中午下班回来给她带的饭盒。舒正目不转睛的操纵着她的机枪兵。她又 练了一上午了,可是她昨天4点多才关机睡觉的啊!
那几个星期,舒就没怎么出过门。我变成了她的全职奶妈外加陪练。后来我的实习期也满了,就变成了 两个人宅在家对着电脑,红着眼干星际。饿了我就泡两碗方便面,累了就冲个凉。没日没夜的练习。
我们睡觉没有点,反正一切由舒的精神来决定,她困了我就跟着她睡,她醒了,就自己上机开练,有问 题就用脚踹醒我,让我陪她解决。
舒很开放,对于我的性要求有求必应。我从没有试过在一天早中晚三个时段都干一炮的。由于舒的出现 ,我发现自己的性能力原来是没有穷尽的。舒似乎也把性爱当做她放松的途径,每次都在我高潮后的喘息中 安静的睡去。
“你又玩了一天啊?饿不饿?我煮面。”我揉着生疼的脑门儿醒过来,看了看表,下午4点多了,我睡了 一个白天。
起身去嘘嘘,鸡巴像老油条一样低啦着脑袋在我宽大的裤裆甩来甩去。昨天又是一场持久战,我最近做 爱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可能是无精可射了吧,昨天竟然趴她身上晃腾了半小时,最后鸡鸡都没力气保持勃起 时才挤出一点汤汤水水。
舒还是保持那个姿势不动,上面一个紧身小背心,下面一条三角裤,光脚。
目不斜视的盯着屏幕。没有内衣,黑色小背心紧紧地包裹着舒的胸部,两颗激凸非常显眼。两条光滑的 细腿没心没肺的随意分开,我隔老远都能看到内裤中间的凹陷。
就被这么个尤物榨干了。
现在是想操却提不起性欲,这样下去我估计得阳痿,我在厕所盯着自己微微肿痛的兄弟想着这样下去不 是个事儿。
“不用煮面了,我等会儿回家。爸爸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今天必须回家。”她脸都不转阻止我开火煮水 。
你还知道有家啊,我还以为你准备死在电脑跟前列。正好,我也几天没出门了,顺便下去吃点饭,肚子 里都几天没沾过米了。我望望窗外,下午了,还是骄阳袭人,不由皱起了眉头。
“你帮我收拾一下吧,我可能就不回来了。我打完这把就走。”我愣在那儿,刚睡醒的脑子还没转过来 她说的意思。
“我要走了。”她见我没回应,转过头看着我,按下了alt+f4。
“暑假不是还有一周么?”我想挽留,“不了,我还得准备开学呢,而且爸爸不放心我在同学家长住了 。”舒是扯谎从家里出来的。
我没再说话,默默地帮她收拾东西,拖鞋,洗漱用具,晾着的衣物(连内衣裤都是我帮她洗的),舒带 来的东西不多。
“给我拿件胸罩,对,黑色的。”舒坐床上开始脱去背心。
这些天我见她的裸体太多次了,早已熟悉透了,但是我手递过胸衣时,眼睛还是离不开她那对匀称的乳 房。
舒看出了我的异样:“怎么?不舍得么?”她放下双手,任凭自己的双峰接受我的注目礼。
我凑上前去抱住她的身体:“能不能明早再走?”舒笑了:“早走迟走总归不是得走么?”说着她往上 望了望床头璇的照片。
舒第一天来的时候就跟我说她知道璇的事情,并且表示无意拆散我们。
她和我在一起的目的只是星际。“她,也快回来了吧?我再在这你麻烦就大了哦。呵呵!”她还有心开 开玩笑。
“真不舍得我啊?那我不走了,在这儿等你的璇。”我犹豫了,对于璇,我是满心的愧疚,甚至每次和 舒做完后,都有向璇坦白的冲动。是啊。难道真的能不让舒走么?舒是自愿来的,她看得很开,没有什么让 我牵挂,就当是我鬼迷心窍的在这个夏天的一场狂欢吧。但是如果真的伤害到璇,我不敢想象那时的情景。
“再来一次吧,最后一次。”舒伸手抱住我,把乳房死死地抵住我的胸口。
我无言以对,心情复杂的看着舒,将她压倒在床上。舒也是一脸的沉默,只是一双眼睛盯着我的脸。
舒的眼睛红红的,那是这么多天地狱集训的成果。我用嘴亲吻着她的双眸,让她闭上眼,我愧疚的心实 在不能面对她的直视。
褪去内裤,我直接把半硬半软的阴茎抵在了舒的门口。阴道里面竟然是湿润的。
一插到底,我太了解舒的需要了,她是需要猛力抽送的。我快速的抽插着这个即将离我而去的花芯,尽 力每一次都让我的小腹触碰到她的阴蒂。这是她最喜欢的方式。
啪,啪,啪,啪。四周寂静无声。只听到我们肉体撞击的回响。不多时,舒情绪高涨起来。阴道开始伴 随着我的每一次深入有节奏的收缩,紧紧地包裹住我的阴茎,似乎要将阴茎吸收进去同化成自己的一部分。
“啊,啊!”舒开始叫床,低声的,不急不缓的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似乎是她规定好的口令,指导我 按照她的节奏来插入抽出。
我的鸡巴没有完全硬起来,因为最近连连的鏖战,也因为这让人感到窒息的气氛,我不说话,卖力的机 械化的抽送,由于鸡巴偏软,每一次与阴道壁的摩擦都让我的龟头充分感受到舒体内的颤动,直接刺激到我 的阴茎内芯。
10分钟,20分钟……
房间没有空调,两个人早已经汗流浃背,我头上的汗水顺着脖子滴落在舒的面庞,也有不少直接滴入她 的口中。舒的胸部也是香汗淋漓,汗水由挺立的乳头沿着弧线划入乳沟,汇聚成一条小溪流,在夕阳的照射 下烁烁的闪着光。
床单已经被汗水浸透,在我们无数次的颤动位移中皱皱巴巴的缩成一团,被舒抛到床下。
似乎是无尽的交媾时间,我就这样用我的阴茎贪婪的享受着舒的肉体,不知道累,不知道热。舒已经没 有力气跟随我的动作,销魂的呻吟由于口干舌燥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轻咳;丰满的大腿也没有开始的激情,不 再用力的紧扣我的腰间,而是尽可能的伸展开来使得私处外露,方便我鸡巴的抽送。
很久很久,还是到了终结的时候。我和舒的下身的阴毛已经湿淋淋的交接在一起,分不清精液,淫汁还 是汗水。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颓废的淫欲味道。
“抱着我,我要洗澡。”舒回过神来,抱住我的肩膀。她下身连活动的力气都没有一丝。
阴茎没有抽出,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抱起她,走向浴室。
莲蓬头的凉水让我们有了些精神,我们如沐甘霖一样用嘴接着下落的水滴,然后亲吻,分享彼此的活力 。
天完全暗了下来时,舒才开门离开,她坚持不让我送。
我躺在床上,舒的余温还在。我伏在那个清晰地印出舒腰身的汗渍上沉沉睡去,一天一夜。
“hello,自己在家有没有乖乖的啊?”刚下火车璇没有丝毫的疲态,将大包小包统统甩到我身上,兴高 采烈的往我们的小家赶。
璇带了好多大连特产啊,鱼片,虾片,鱿鱼片,蟹肉棒……好像是准备回上海来开海鲜铺子的。
“我在家学了好多新菜!这几天我们要备齐调料,我一样一样做给你吃。”璇一脸开心的说。
“我在家学了好多新招式!这几天我养足精神,我一样一样的操到你爽。”我内心忐忑的想着。满脸陪 笑,心里是愧疚,担心,感动,五味杂陈。
在璇回来之前,我把家里里里外外来了一个大扫除,除开我实在把房间弄得太脏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我 担心被璇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还好舒的头发比璇的短,不然我真得趴地上捡头发丝了。”我满头冷汗的度 过了最危险地前几天。
我没结过婚,不知道那些已婚男人在外面包二奶,找情妇后,回到家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自己的 伴侣。也许对自己的老婆会更好?那不过是对于自己内心愧疚的一种补偿。不管如何,我相信在床上表现方 面,一定会打个折扣。
小别胜新婚,璇回来后明显积极主动了许多,晚上睡觉前主动挑逗我:“老公……抱抱。”简简单单一 句,我心就会提起来。我会说谎,我的老二不会。
每次我在璇身上使劲的时候,舒的裸体总是不失时机的出现在我脑海,然后惊得我背后一身冷汗,立马 一溃千里。这应该是男人偷情后的心理压力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确实,偷很刺激,但也有代价。
那天吃过了璇做的晚饭,我站在床边看夕阳西下,很美的紫色。赶紧拿出相机,想拍一张日落。正端着 相机比划着取景框,我发现熙熙攘攘的楼下站着一个人。
舒。
她就站在我的楼下,来回徘徊着。我头皮发麻,后背冒汗。紧张的揣测着她在这儿的原因。突然,舒抬 头望我这边望过来。我像做贼一样竟然赶忙把身体缩回窗口!显然,她看见我了。我再伸出头偷瞄时,她就 一直盯着我!我只好尴尬的向她挥挥手,糗啊!她一乐,比了个要上来的手势,然后就头也不抬的往我们楼 道走去!
璇正在厨房洗碗哪!
两分钟后,传来了敲门声!我正在肝颤的考虑开门不开门的问题,璇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把门打开了。
“请问,你找谁?”璇看着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有礼貌的问。
“……我找他。”舒打量了璇一会儿,用手指了指已经石化在一边的我。
“我忘了一些东西在你这儿了,刚好今天有空,过来拿。”虽然是说给我的话,但是舒的眼睛一直没有 离开过璇。
聪明如璇,自然察觉到了这里面的异样。也收起了礼貌的笑容,用不置可否的目光盯着舒。
“你……有什么落这儿了,我给你拿。”我是真不想让舒进这个门!
舒对我的反应很失望,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进来坐吧,有什么东西慢慢找,我们这儿乱,常丢东西。”璇也没有迎舒进来的意思,自顾自反身坐 在床榻上,还是盯着门口的舒。
舒嘴角微微上扬,大大方方的进来,走到床边,蹲下身,熟练地打开我们堆放在床边的一个储物箱。那 是我和璇堆放过期杂志和一些不用的光盘的地方,因为不常用我收拾房间的时候压根没打开过这儿!
舒就这样在璇的眼皮子底下像变戏法儿一样往外掏东西!
一只唇膏,一盒粉饼,一个mp3,还有……
一盒毓婷!
“上次让你帮我收拾好东西,你就敷衍了事。哎,害我还得来跑一趟。”舒甚至略带嘲弄的看了我一眼 。
我无言以对,但是内心充满愤怒!不对,现在还轮不到我愤怒,我心虚的望了望坐在舒边上的璇,璇面 无表情,一直盯着舒的脸。
“好了,就这点东西,我走咯。”舒冲我摆摆手。
“收好了就快走吧你!”我明白了她今天来的恶毒用意,口气非常差的回了她一句。
舒又惊又怒的盯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对她说的话,然后一扭头,转身离开了。
“等等!”璇开口了。
“请问,你……在这里住过?”璇冷冷的看着舒。
舒笑了:“住过啊,8月份在这住的呢。怎么?”她居然在挑衅璇!
璇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手扶着床铺,往后扬扬身子,轻巧的道:“没什么,东西收好了就快走吧,你。 ”舒不会再自讨没趣,她看了看我。转身,飞快的消失在我们门口。我分明看到她眼中的哀伤。
半小时的沉默。
“璇……”我小心翼翼的对她开口。
“闭嘴!不许跟我说话!”璇还是那样坐在床上,看都不看我。
“我……”
“闭嘴!恶心!”璇恼怒的瞪了我一眼。起身,出门。
我拉她的手不让她走。
“你放不放手。”璇低着头,杵在门口。
“原谅我,求你。”我低声道。
璇鄙夷的看着我的模样,使劲抽出被我抓住的手,径直跑下了楼。
我没有追上去,我没脸追。
璇走了,她没有消失,毕竟我和她还得同窗2年多;但是,在她眼中,我消失了。
“我进了N战队,下个月参加全国赛。”不久后舒在我家门口堵住了我,对我说。
“……与我无关吧。”我依旧很恼怒。
“对不起。”舒双眼含泪。
“对不起的是我。”我满心懊悔。
舒向前跨出一步,似乎是想抱住我,我往后退了退,她愣在那了,这一步就这样将跨不跨的定在了那。 我转身上楼,舒眼泪已经漫出眼眶。
“P,我爱你。”舒轻声对着渐渐远去的我说,仿佛是对着空气在说。
不能停下,不能停下,不能停下!不能回头,不能回头,千万不能回头!
这一局,在舒打掉自己基地之前,我先GG了。我恍恍惚惚的爬着楼梯,哆哆嗦嗦的打开房门。关上门, 我摊倒在床上,麻木的望着窗外,一夜没睡。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舒。舒非常努力,在之后的两年里获得过不少比赛好成绩,最好的一次是全国亚军 。再然后,之前受到政府支持,社会追捧的红红火火的电子竞技运动突然间被国家封杀,许多之前赫赫有名 的职业战队纷纷解散或转为半职业。中国电竞进入寒冬。虽然仍然有很多青年怀着一腔热血投身这个充满荆 棘而且充满不确定的行业,并且屡屡凭借个人能力在国际大赛上有所斩获。但是,不得不承认,中国的电子 竞技直到目前,前途都不甚光明。
前不久我看到中国魔兽人皇sky在失利后在镜头前流着泪诉说着自己和战队的种种艰难现状,作为长期世 界排名第一的选手尚且如此,更何况广大底层的选手们呢?不甚唏嘘!
偶然听说过舒转行从事电竞转播解说的工作,听说而已,没能核实;我只能深深祝福她,毕竟,这条路 比较不会那么艰难。
【未完】本章字节54594
【完本】182527
第五篇 惠
艺术系学生每年初秋都有一个外出写生的课程安排,今年我们系有两个地点供学生选择:云南,或者黄山。
我是向往着黄山的日出云雾的,自然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璇则奔赴云南,料想避开我的原因居多。
我们下榻的是黄山脚下的一个小村落,宏村。依山傍水,白墙灰瓦,安静而从容的一个小村。卧虎藏龙曾在此取景。来到休息的宾馆,推开窗户放眼望去,不远处的南屏山悠然的飘在一片云山雾罩之中,混杂着翠竹味道的潮气渺渺浸润着心肺。我前段时间焦虑懊恼的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望着在云雾中不断变幻着轮廓的南屏山,想象着在这团浓重的深兰之中究竟是何种风光。我开始邀约同行的伙伴们。
“明天爬山!”同往的一共6人,三男三女,惠就在其中。
惠是隔壁班的同学,和我们同行的另外两个女生是她室友,因为我的一个哥们正在热追其中一位,所以被一同邀来。
惠长发齐腰,(我当真是个长发控)高鼻梁,薄嘴唇,最特别的是她的一双眼睛,眼窝凹陷很深,眼睑很宽,总是像没睡醒一样半睁着。她是杭州人,说话轻声细语的,(吴侬软语嘛)每次开口说话前都有个口头禅:“那个……”给人怯生生的感觉。
其实我和她认识很早,早在高考前我曾在杭州一个很有名的画室备考专业,惠当时也在其中。但是由于当时紧张的氛围以及那个时候我还有蓝,所以跟她交流不多。上大学后分在不同的专业,偶尔有机会能见面。她有个同乡的男朋友,在上海另一所很好的学府读书。
“那个……前面有两条路,走哪边好?”一行6人,其中两男两女是同班同学,一路聊得起劲,我端着个大家伙忙着拍摄沿路风光,自然走得慢。惠插不上什么话,走在了队伍最前面,当起了开路先锋。
“沿着河道的路上去吧,待会儿返回的时候也容易找路。”我遥遥的望见山间的一线水色,那是瀑布么?满心希望脚下的这条溪流发源地就是那瀑布。
南屏算不上旅游点,只是黄山附近的一个不知名的小峰。是当地农民上山打柴的去处。连一条像样的人行公路都没有。正因如此,更激起了我们这些精力过剩的男女的探索欲望。一路顺着溪流往上,水越来越浅,两岸凸起的山石越来越多。再往后走,基本没路了,我们只能挽起裤腿踩着一堆堆巨石上行。
“那个……没路走了。我们返回吧?”惠看着前面的一堆横断溪流的大石,犹豫的问着大家。
“爬上去吧,听,轰轰的响呢。我看前面就是瀑布。”之前看到的那线水色在我们沿途行走了半小时后就消失无踪了,现在已经中午了,我们已经走了3个多小时,大家都很累。
“嗯,再爬爬看吧,说不定胜利就在不远处。”大家附和着。
艰难的一个挨着一个连拉带拽的翻上这个坎,瀑布不负众望的展现在我们眼前。只是一个水潭横在了它前面,让我们无法靠近。
瀑布带来的冰凉水汽冲散了大伙的疲惫,第一次探险发现了一个自然奇观,大家都很兴奋,我也忙着消灭着胶卷。
“那个……休息一下吧,这里好凉快。”惠累得走不动了。
大家围坐在水边一块大石头上,拿出准备的干粮,吹着凉风,惬意的午餐。
“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走吧?”吃饱喝足我问大家。
“不是原路返回吗?”
“原路返回多没劲啊。”
“都快2点了哦,再不下山天要黑了。”
“原路返回得翻下刚才我们好不容易爬上来的那个坡哦,上来容易下去难,摔下去就不好玩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谈论着。
“那个……刚才我看到那边有卡车路过。”惠往一个方向指着。
“我也看到了,那边好像是山的对面了,有公路。”我也觉得沿公路下山是个好的主意。“但是,那个方向走似乎最近的就是爬上这个瀑布咧……”我望了望四周,确保我说的是正确的。
爬瀑布!刺激!
年轻人总是愿意选择不寻常的道路,大家通过了我的提案。说爬就爬!
这个瀑布其实蛮小,十来米吧,坡度不算陡峭,水也不大,两边的山石层层叠叠,要爬的话应该有机会,只是前面这个水塘比较麻烦,绿油油的不知深浅。
我打头阵咯,把相机装进防水包,牢牢地别在腰间,脱下鞋子,提起裤腿,沿着水岸深一脚浅一脚的探路。
“ok,可以过,边上不深,就是小心滑。”水潭边缘最多到膝盖深,但是水底的石头盖满青苔,不方便踩踏,一个不小心滑倒就不好办了。
“那个……我不会游泳。”惠有点胆怯。
“没事儿,一个牵一个一起过来。”我又原路返回了一趟,确保我选择的路线是对的,同时也是给这几个紧张的看着水面迟迟不肯下脚的丫头们一点信心。
惠跟在我身后,拽着我的衣服,沿着我的步子往水里趟。惠穿的凉鞋很不防滑,没走几步就感觉掌握不好平衡了。我向后伸出手,示意她拉着我,惠犹豫了下,拉住我的手,略微害羞。再往前,越来越不好走了,惠也顾不上矜持,双手扶住我的腰,胸口几乎贴着我的背,我能够感受到惠今天穿的是有钢圈的内衣。
“啊!”惠一声惊叫。她踩歪了一脚,马上失去了平衡,然后条件反射的张开双手把我的背一推!我就这样被她推入水中!后面的人赶忙拉住了还在摇摇晃晃的惠。
水潭中央还是蛮深的,我脚都没蹬到底,连忙游了两下,找个边缘上来,浑身湿透!衣服湿了没关系,我的相机啊!
“对不起,对不起……”惠不断地给我道歉,我也很无奈。只能说没事儿没事儿。
Ok,反正全湿了,我也没了顾忌,只想快点爬上去,快点回宿舍检查我的相机。脱掉衣服赤膊上阵!
继续往上爬,石阶越来越陡峭,由于我反正也挂过一次了,所以我殿后,站在瀑布边缘的水流中充当阶梯,让大家踩着我的膝盖拾级而上。
两个男生先上去,在上面拉着三个女生拽上去。
惠走在末尾,踩住我的膝盖的时候还不忘向我道歉:“那个……不好意思。你别感冒了哦。吃点药吧?”
“没事儿,要吃药也得快点回去才能吃啊。快上吧,我托着你。”我笑笑,惠很不好意思的抬脚踩着我的膝盖,似乎怕我疼,还不敢用太大的力,我看她磨磨唧唧的上不去,直接扶着她的大腿往上顶。上面的人就拉住她的手了。
惠手上也没力,一下没拉上去。我在底下看着她弓着背,T恤已经被拉到腰部以上,露出整个苗条的蛮腰,牛仔裤裤头也下移,半条粉红色的小内裤就在我面前展露。看她上不去,我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努力把她往上顶。惠的腰身很苗条,胯骨很窄,我托住她屁股的手能够感到她凸起的尾椎骨。当时我不是存心揩油的,再加把劲儿,我的手几乎覆盖住惠的私处,托住了她牛仔裤的裆部将她往上送!终于,惠上去了。
我们运气很好,在下山的路上遇到了一辆装水果的小卡,几个人坐在堆满橘子的货柜里,吹着山风,望着山下的风光,筋疲力尽。
“那个……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现在温度蛮低的。”惠还在在意刚才的事情。
“没事儿,衣服湿的穿着更不好。放心吧,我不常感冒。”我坐在货柜挡板上,抽着烟,还在回味刚才的艳遇。瞄了瞄惠,她身上也打湿了,浅蓝色的T恤隐隐透出粉红的bra。
惠靠着我坐过来,伸手取下我腰间的衣服,打开它,想通过风把它吹干。
“衣服上全是青苔,都搞脏了。”惠又一次向我道歉。“回去后我给你洗掉吧。”听到这句话,边上同学暧昧的看了她一眼,偷笑。
惠脸红了,不说话。
“吃橘子!”我剥了个橘子递给她。妈的,这个财迷心窍的司机顺路载我们一段居然收我们二十块钱。多糟蹋他几个橘子也是应该。
“啊,这样多不好。”惠小声对我说,生怕被司机发现。
“嗨,山上的东西不值钱的啊,你以为这是在城里。小时候我在老家经常跑旁边的果园偷枣儿。”我开始跟惠侃大山。惠听得很入神,笑得很开心。
欢乐的旅程。
傍晚的时候,我和惠两人在宏村的小街上溜达,惠坚持要给我买感冒药,可是这么个小村,找个药房可不容易。虽然当地村民指点了地方,可这弯弯绕绕的小路却不好找。
踏着青石板砌成的小路,沿着斑斑驳驳的古老白墙,头上是前朝雕工画戏的飞檐,身边是农村各项政策的大小标语,稀稀落落的街道没有路灯,初现的月光把小镇笼罩在一片寂色中。
“滴滴……滴滴”惠的短信又响了。这是第5次了吧。惠查看了下来件人姓名,不看内容就将手机合上了。
“男朋友的短信?”我问她。
“算是吧。”惠表情落寞。
“刚分手了。”
“……”我想到了璇。
“那个……璇呢?”惠和璇还比较熟。
“分手了,不久前。”我有点心痛。
“啊?为什么?”惠看看我。
“怎么说呢?我对不起她。”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你们男生都一样,不珍惜。”她轻叹一声。
“你男友算好的啦,还知道不断给你发短信,看我,连短信都没发。”我打趣的笑笑,之前手机也落水里了,电池板烧了。
“才不是呢,你不知道他多过分!”惠突然激动起来。
“都一样,也许我更过分。”我不想听惠说这个事儿。
惠停下脚步:“你会背着璇跟别人约会吗?你会背着璇跟别人开房吗?”惠质问我,好像在质问她男友。
“……会,这是我们分手的原因。”我表情落寞。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璇哪里不好?”惠看着我的眼睛。
“璇很好,不好的是我。”我不想和她争辩。
“为什么?你知道这样做会有多伤害璇吗?”惠刨根问底。
“……我不想解释,只能说我没忍住。”我词穷。
惠双眼含泪,无语。
“回去吧,我们。”我没心思继续找那家可能已经关门的药店。
我在前,她在后。默默地走着。时间更晚了,月光照着青石板散发着冷冷的光。
大约走了两分钟,惠在后面拉住我的手:“你现在后悔么?”
“……惠,我不是你男朋友!你问我没有一点用!你也没权利这么问我!如果你非要知道我的想法,好,我告诉你,我就是一混蛋,我就是爱冲动,我就是看见女人就管不住自己!”我被她问得内心翻腾,积压在心中很久的抑郁好像找到出口一样,不管不顾的爆发出来!
“就像这样!”我反抓住惠的手,把她拉过来,低头在她脖颈处亲了下去。
惠欲推开我。我乘机抓住了她双手,将她抵在墙上,冲着她的面颊没头没脑的吻下去。眼睛,鼻子,耳朵,最后目标锁定在惠的嘴巴。
惠双唇紧闭,我使劲的亲吻着嘴唇边缘,用舌头试图撬开她的嘴,她嗯嗯的哼着表示她的抗议。我的舌头左冲右突找不到入口。
“咳咳!”路间一位行人路过,咳嗽两声表示抗议,鄙夷地看了我们一眼。
我清醒了,松开了惠,她一低头,从我腋下钻过,快步走了。
我立在这个陌生的街头,望着天际的月亮,深深叹息。
第二天,惠像没事人一样,照常和伙伴们东聊聊西逛逛,我待在旅馆,检查着我的相机。
“给,你的衣服。”傍晚时惠送过来了她洗给我的衣服。
我惊讶的望着她,猜测着她的思绪。
“那个……晚上有空吗?陪我转转。”她约我!我吃惊的看着她,慌忙点头应承。这丫头想什么哪?我不得其解。
一路无话,我只是陪着她在街边小店买着各种当地特产。
“这个好漂亮!”惠看到路边一家丝绸店,走了进去。
当地盛产桑槐,宏村到现在仍然保留着传统制绸作坊,这家店叫卖的就是当地特产的丝绸制品。虽然在款式色彩方面略显陈旧,但是传统的图案,古朴的工艺让人感到一种特殊的美感。
“啊,还有肚兜哪,好少见的东西。”惠看上了陈列着的一排各种颜色的小方片,四角四根手工编制的红头绳,好像一个个的风筝。
惠是服装设计系的,自然对这些中国传统服饰相当熟悉。而我,对于肚兜的印象只限于金瓶梅里那些香艳的小娘子们身着肚兜,酥肩袒露,软绵绵的一句:“官人,奴家要嘛……”
“哪件好看?”惠兴奋地来回拿着各色肚兜罩身上比较着,问我。
“……粉红色的适合你。”我觉得这肚兜就是以前女人的胸罩,而我刚好知道惠有穿过粉红色内衣的。
“有眼光,我也比较中意粉红色呢。”她居然赞赏我,我很汗。
“来,帮我系一下。”她背冲我,让我帮忙。
肚兜穿好了,惠一件白色紧身T恤,一条低腰牛仔裤,外套这件粉色肚兜。
这种中西合璧的穿扮让惠显得娇媚动人,让惠气质中古典的那一面体现得淋漓尽致。
“很好看,很适合你。”我并非恭维。然而私下想象着惠只穿肚兜的模样。
惠似乎很开心。
宏村的商业街很短,没多久,我们逛完了,发现已经身处村口。宏村有名的贞洁牌坊矗立在路中央,黑压压的与夜色融为一体。
“那个……你没什么话对我说吗?”惠靠在牌坊的狮子旁问我。
“……对不起。”我心一沉。
“只有这句?”惠等了很久才接话,眼睛里充满悲伤。
“惠,昨天我失控了,我其实不想伤害你的……”我徒劳的解释着。
“P,我没怪你的意思。”惠走近我,望着我。今晚月色朦胧,月光映入惠的双眸好像将瞳孔击透,反射出冷灰色的光芒。让惠看起来妖艳动人。她再走近一步,仰起头看着我,我已经能够感受到她的鼻息。
再次亲吻惠的双唇,这次是炙热的回应。
刚碰到她的嘴唇,惠的舌尖就伸了进来,我连忙用舌尖回应着她的热情,顺着她舌头底部来回舔吮;两个人舌尖触着舌尖,来往于两人的口中,带起丝丝涎水。惠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我的亲吻,双手搂着我的腰,胸部紧贴。
我把嘴唇移向惠的粉颈,吸吮她娇嫩的肌肤,感受着她的体温,双手顺着她的腰身下滑到她臀部,四指在她下股沟来回划着弧线,紧紧抱住。
“有人来了……”远方有车灯渐渐靠近,惠仰着脖子继续让我亲吻,轻声说着。
我把她带到路边树林一颗桑树下,搂她在怀中,坐下,继续刚才的节奏。
白色的月光透过稀疏的树杈投洒下来,惠的肌肤就像一层纱。胸前的丝绸肚兜反射着耀眼的光芒显露着惠乳房的轮廓。我不能直视这如月光妖姬般的惠,搂住她的细腰,埋下头品尝着她的纤细的锁骨。
我的手伸进了惠的牛仔裤内,一只手指顺着股沟向深处探索,惠开始低吟。
我托着她的屁股将她的身体往上抬了抬,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后整只手伸进牛仔裤内,在她屁股上慢慢摩挲。牛仔裤很紧,手往内探入很困难,我努力地伸长手指,经过光滑的肌肤,终于感到了点点褶皱,那是惠的菊花。“哦。”惠轻呼一声,双腿下滑,分别放在了我腰两边。我的手指触碰到了她的会阴部位,软软的,潮潮的。我用中指的指腹轻柔的抚摸着,每一次的抚摸都能带来惠的一次深呼吸。
拥吻了有半个钟头,我们没有说一句话。树林里只有风吹树叶发出的沙沙的声音。四周黑漆漆的,只有透过树缝投射下的斑斑月光。
我开始解牛仔裤的扣子。“在这里么?不好。”惠还是保持着仰着头抱着我的姿势。
我不回答,继续亲吻着她的脖颈,拉开了她的裤子拉链。在她屁股上的手压力顿松,我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又往上抬,顺势将惠的裤子褪到了屁股跟部。
我默默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摸摸索索的掏出阴茎,示意惠弯曲点膝盖,这样我的龟头刚好顶在了阴唇上。
阴唇非常切合的压在龟头上,我可以感到惠的湿润,还有那神秘花园中的阵阵蠕动。
“真要在这儿?”惠终于睁开双眼。
还是不回应,双手抱住她屁股用力往回拉,阴茎顺滑的进入一大半。
“哦……”惠瞪大了双眼,同时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
这个姿势很难使得上劲,双方的裤子阻碍了我的行动。我只能把我的阴茎泡在惠的阴道内,然后双手捏着她的屁股,来回移动。
惠的阴道特别柔软,龟头在阴道壁上顺滑的移动着,搅动着其中的汁液不断翻涌。
“嗯,嗯。”惠动情的呻吟着,双手抱住我的头,用她的双峰压住我的脸。
我有点受不了了,弯下腰,身体前倾,双膝跪地,好让我的阴茎全部进入惠的体内。惠就这样卷着个身子,依靠双手和双脚在我身上固定,将阴部有力的贴向了我,她的花芯直接撞到了我的龟头。我感到一阵酥麻。
我开始加大运动幅度,在惠的体内直进直出。惠的身体被我插得一震一震,几乎瘫软。双手松开来,背靠着树干,任由我在她身上动着。
一股电击直冲我腰间,我知道我快了,猛的加快速度,顶撞得惠的背在树干上不断摩擦,这棵树也被我们震得发出哗哗的声响。惠双手扶住树干减轻些许冲击。我也双手抓住树干用尽全身力量将阴茎死死顶向最深处,将一股浓精倾泻到惠的体内。四周寂静无声,我俩能够清晰听到彼此的心跳。我将惠重新抱起,抚摸着她,平复她的身心。
惠默默地起身,提拉起裤子,两片洁白的屁股上沾满了草屑。
此时月亮已经高出树梢了,四周好像突然间变成白茫茫的一片,我坐在地上仰望着惠,感觉她那么圣洁。
“那个……我们回去吗?”惠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去。
“不回了吧。”我拉着她走向一间旅馆,夜已经深了。
我们在旅馆里没有再亲热,各自梳洗完毕之后,躺在了床上,说着话,直到睡去。
第二天一早,惠的手机响了,我们的带队老师发现有人一夜未归,正在安排寻找。惠由她的同学糊弄了过去,说在别的女生床上同睡的。我则大大方方的承认错误:我跑镇上网吧去了。
接下来集体上黄山观日出。我们大家半夜就在狮子峰上等着,山上冷,我们衣服带少了。临时租了件军大衣给惠罩上,看着她冻得发紫的嘴唇,我们避开人群,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我环抱着她,尽量给她温暖。惠就这样在我怀中睡着了。
天边出现一丝金光。鲜红的太阳透过翻滚的云层拾级而上。我兴奋地叫醒了惠。
“啊……太阳,我爱你!”
“太阳你好吗?”
“我是最棒的!”
“我一定要幸福!”大家都被一层金色所覆盖,人们都对着这个新鲜的太阳兴奋地呐喊着,声音此起彼伏,好像在做某种幸福的仪式。
“那个……”惠注视着天边的太阳。“我还是想给张童一次机会。”她是指她男友。
我看着她的脸,她面带憧憬的遥望已经脱离云海,光芒四溅的红日。惠的瞳孔里也闪出耀眼的光。
望着沐浴晨光中恍若重生的惠,我不忍直视。闭上自己的眼睛,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谢谢。”惠轻声一句,仿佛是说给自己在听。
“那个……我今年五一结婚。你……有空么?”5年前,惠来电话通知她的婚讯。她是我的朋友中结婚最早的。我放下手头的工作飞到了杭州。婚礼上惠一袭洁白的婚纱,很美丽。惠笑得很甜蜜。
“你也要加油哦,P。”婚宴上惠过来和我碰杯。我看着她身旁那个高高大大的新郎官张童,真心实意的献上祝福。然后,一饮而尽。
第六篇 璇
“操!操!操!操!操!操!操!”我反复拳打脚踢着房里无辜的白墙,掐掉手中已经烧到手的香烟,瘫坐下。
今天又看到那个SB来找璇,正好撞见的我妒火中烧,上前抽了他丫两下。
结果起到了反效果,被璇拦下来还训斥了我一顿,然后竟然陪着这个SB去了医务所,随便两拳至于吗?妈的此刻这娘娘腔的SB可能正在璇面前装受伤博取同情呐!
我心烦意乱,不愿意再想这个情景。
“我说烟鬼,你行啊。今儿个又干了一架?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我的死党鸿打来电话。
“老子管他第几次,来一次老子打一次!”不知怎么,最近璇招蜂引蝶的功力见长,也许是成为文艺部副部长的关系,璇在学校曝光率变高了,引来了好多色胚追求者。递条儿的,假装请求工作指示的,要求联谊的……我当然不可能这么看着这些个淫虫变着法儿的接近璇。只说个话的话我没招儿,天天站宿舍楼下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流哈喇子等着璇的我就只能一劝二吓三开打了。偏偏这种公狗还有几条,这不,今天又抽了一条!
“你这样不行啊,今天辅导员找过我,问我你的情况呢。别太过了。”鸿是班上的班长。
“要是lulu被人这么缠着你怎么办?”lulu是鸿的女友。说实话,我也知道这样解决不来问题,只能让璇离我越来越远。
“谁敢!削死他!”鸿东北人的豪气。
“哈,哈哈。”我被他气乐了。
“我的事你少管啊。”璇在上课前走过来冷冷的对我说。
“我哪管了,我只是看不惯他那娘娘腔的样儿!”始终,我还是不能够面对璇,毕竟心里有太多愧疚,璇一句:“你是我的谁啊?”我就只能梗咽。已经无数次了。所以,我学乖了,拿出好多年不用的小流氓腔调耍无赖的对付着璇。
“你现在怎么这样!”璇懒得跟我多话,走开了。
我满心欢喜,今天,璇又跟我说话了!
璇离开我已经104天了……
璇不在的日子里,我独自住在我们那个小家。上学放学,抽抽烟,喝喝酒,玩玩游戏,拍拍照。稀疏平常。常常会思恋起璇,然后对着床头她的照片孤寂的手淫。
其实我几乎天天都能够见到璇,但是璇就是对我敬而远之,偶尔逮着机会能够和她说个话,她也绝对不会说超过10个字,表情冰冷,哪怕她转身就跟其他同学有说有笑。我忍受着璇的冷淡,无可奈何。
但是,我绝对无法忍受其他男人亲近她。
那个文艺部的小白脸男人又站在了璇的楼下,左顾右盼的等待着。居然穿了一身西装?您老这是约会啊还是面试啊?
“恶心!”我啐了一口。又晃荡着往他靠过去。
“你丫打不怕啊?”我挑衅的看着他。
“怎么?我不能站这儿了?”他往后退了步,神情紧张。
“不是,你站明珠塔尖儿上跟我也没关系。别打我老婆主意。”我真不想动手,只是想他知难而退。
“你老婆?你有什么资格说璇是你老婆?你做的破事儿对得起璇么?”他居然对我一笑。
“老子做什么用不着你丫操心!你他妈离璇远点,不然还抽你!”我恼羞成怒的吼道。璇居然对他说了我们的事!
又有打架看!周围行人停住脚步兴奋地观望,宿舍门卫也瞄着这边。他似乎颇为得意:“你别就知道打打打的,成熟点吧,拜托哦。”他比我长一届,居然教训起我来了,好像对于自己的“成熟稳重”充满自信,深信在璇面前他充满优势。
“老子要你教!”直接一拳捶他鼻梁上,我不想跟他继续废话了,而且这么跟他说话,我没任何优势。
再一拳!直中眼窝;再一拳!小肚子;再一拳!太阳穴。长期挤压的郁闷在我的双拳中爆发,我冲到他面前,对着已经躺倒地上的他,一拳,一拳一拳……
“啊!”周围人群惊讶于这场打斗的一边倒,也惊讶于我的残忍。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冲上来拉我。手被拉住我就用脚踹,整个人都被拉住我就拼命挣扎出个缝隙找机会再给他两下。不知道的看见这场面一定以为我跟他有杀父之仇。
对于打架,其实我不在行,高中时代有个大哥告诉我几个打架诀窍:第一拳打眼睛;出脚三分输;踩人用脚跟……我一直谨记在心。这次是我淋漓尽致发挥得最完整的一次,对手几乎没有反抗,被完美的连招ok。
教务处,我靠墙站着,对面是我的对手,他眼角嘴角都破了,鼻血浸透了胸前的衬衣,衣服上尽是脚印……
璇也在,低着头,紧张的看着教务处的老师。
“都已经大三大四了,不知道校规啊?打架是要直接开除的。”老师严肃地说着。
“我没打架,是他像发了疯似地冲过来打我,我没还手。”小白脸辩解着。
“……”我没话讲,他说的是事实。
“哦?P同学,你为什么打他?”
“……”我无语,低着头看着边上的璇。
“哼,又是争女朋友啊?”老师一副嘲弄的口吻,然后看看算当事人的璇。
“没什么,看他不顺眼,他老教训我。”我不想牵扯到璇,抬头望着老师。
“你们两个,明天不用上课了,在寝室等候处分通知!”
“老师,明天我还得参加学校汇报演出呢。”他提醒老师,他是学校文艺部长。
我悬了。
好久没在寝室待过了啊,我坐我自己的床铺上郁闷的抽着烟,旁边是鸿,他翘课来陪我。
“听说你三拳打倒冯宁乐啊,我怎么没发现你小子打架这么厉害?”鸿还在跟我打着趣。
“夸张,那小子不经打。没人拦着估计昨天他就残了。”其实我觉得昨天下手重了一些。
“你小子还得瑟啊?说吧,弄花了咱们的校草,你该当何罪?”鸿想到今天那个挂着彩主持学校节目的大部长就觉得好笑。
“呼,我让学校形象丢了脸,让学校广大无知小妹妹失去了一位偶像,我罪无可恕,但求一死。”我仰着头练习吐烟圈,配合着鸿的玩笑。
“嗯,算你明白事理,这么着把,学校决定让你戴罪立功,把咱们的校草送往韩国整个容,弥补下他俊俏的面庞,就照着河莉秀的样子整吧,特别是胸。”鸿笑着,那年河莉秀正流行。
“哈哈!”我笑起来,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鸿都是站我这边的。这,就是兄弟。
“你们还有心思笑!”璇匆匆忙忙的跑到我们寝室窗口,满脸是汗。
“学校决定把你开除啊,我刚从教务处听说的。”璇担心的看着我。
终于,璇又理我了!我完全没听见璇所说的话,只看见她挂满犹豫的俏脸望着我,心都醉了。
“没事儿,我去找下教务的老张,应该没这么狠。”鸿感到事情有点严重。
“P,你也去吧,给冯宁乐道个歉,给老师写个检讨,争取轻点处理吧。”璇焦急的对我说。
“道歉?我不去,打了就打了。他该打。”我嘴硬。
“人家没怎么你吧?你就下这么重的手,拉都拉不住……”璇劝着我。
“关键是他要怎么你!我能忍才怪了,昨天在楼下等你是准备约你出去约会的吧?”我看着璇的眼睛。
“算啦,算啦,璇,烟鬼也就是吃吃醋,发点彪,再说也的确没打出个什么好歹。”鸿参合着,劝慰璇。
“我没和他约会!他等我彩排呢!”璇双颊绯红,居然向我解释。
之后几天,璇就像我家长一样领着我忙前忙后,道歉,写检讨,向老师们求情……鉴于我平时表现还算过得去,而且在校刊以及社会杂志上常有作品发表,多少为学校争了点光,学校放过了我这次,记大过。
听到决定,璇长舒一口气。我则心花怒放:“璇又回来了!”
“别得寸进尺啊,没说原谅你!只是不希望别人说是因为我让你没书读了,我可不背这个罪名。”回寝室的路上,璇打掉我试图搂她的肩的手。
“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只是想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啊。晚上请你吃必胜客去。”我嬉皮笑脸的对她说。
“免了!没这个福分,你别再闹事儿就行,我是没脸再进教务处了。”璇埋怨我。
“你不原谅我,我还得再打人的啊。谁站你楼下我还打。”我恬恬的看着璇无可奈何的表情。
“滚吧你。我今天就去找校篮球队的看电影,我倒要看看你是真横假横!”璇冲我一呸,跑上了寝室。
“你最好直接约我们跆拳道社的老腿,他是我们这儿打架最厉害的。诶,别走,我有他电话!”我冲着璇的背影乐。
就像大一时那样,我又开始了追璇的历程。跟着她上学放学,给她发短信,买吃的给她,给她打水。尽管璇一直没有说原谅我,也没有搬回我们的小窝。但是,璇冷冰冰的面容渐渐消融了,又回复了那个和我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的可爱模样。
“hello,睡了没?”我躺在寝室的床上给璇发着短信,最近我都睡在学校。
“睡了,晚安!”璇回复。
“这么早你睡得着么?以前你都是不到12点不会睡的啊?”
“睡着了,以上是梦游的文字。”璇打趣的回复。
“睡不着我陪你出去宵夜?”
“不了,刚和她们吃完回来的,今天静静过生日。”静静是她室友。
“那我给你讲故事?”
“算了吧,都听过八百遍了。”
“这次是新的,我刚学的鬼故事。”
“您行行好吧,还鬼故事,寝室冷得要命,还得伸手出来回你短信,你就让我捂会儿被窝吧。”上海的倒春寒很厉害。
“还是跟我睡暖和吧?想我了没?”
“想啊,想死了。你来给我捂脚吧?”璇逗我,女生寝室是禁地,更何况现在已经熄灯了,门都锁了,进不去。
“那我们还是回家去睡吧,我等你。”我再次邀请她回家,之前试过N次都被拒绝。
“不嘛,我不想起来,我要你给我捂脚。”璇还是拒绝了我的邀请。
碰,我瞬间从床上跳下来,赶紧穿戴好,飞奔出门。
“娘的,烟鬼你咋咋呼呼的干嘛去啊?”室友问我。
“打炮!”女生寝室有两个楼道门,后门长期关闭。大门门口是寝室门卫室,24小时有人值班,就像看门狗一样把守着大门和上楼的楼梯口。所有非寝室人员都禁止进入,特别是男生。现在熄灯时间,大门都已经关上了,不准任何人通行。要进去可不容易。
我找了几块砖头,放在后门门口垫脚,像上一跳,够到门上的窗户,使劲扭扭,锈坏掉的窗户把手就被我拧脱了,打开窗户,翻身进去,找一个黑暗的角落藏好听里面的动静。
经过长长的走廊,我踮着脚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此刻我脑子里游戏“盟军敢死队”的种种细节回放,我尽量压低身形,寻找着门卫大妈的视角死角。还好大妈在听收音机,没注意旁边有个埋伏着的家伙。我深呼吸一口气,蹬蹬蹬三大跨步,迅速冲过一楼的楼梯,过关!
站在璇寝室门口,我缩着个身子,避免哪位路过的mm发现一位色狼侵入她们领土而破口尖叫。
“宝贝开门,我在门口。”距我们短信不到半小时,我希望璇还没睡着。
璇惊讶的看着门口的我:“你怎么进来的?”我赶忙一个闪身进入室内,关上门。对着她示意小声说话:“轻点声,我翻进来的。”璇寝室四个人住,有一个长期在外租房不回寝室,另一个今天生日,出去和男友happy去了。还有一个铺位的,现在正在床上熟睡呢。显然我们不敢吵扰到这位室友,窃手窃脚的爬上璇的床铺。
“我来给你捂脚啊。”我低声对璇笑。
“你胆也太大了吧,刚记过就闯女生寝室。被发现了就遭了。”看得出,璇也很乐。
“怕你受冻嘛,来。”我翻开她的被子躺下,享受着我久违的璇的发香。
璇紧张的望了望斜下方床铺的动静,还好,睡得蛮死。
“你明早一开门就走啊,被抓住了非得开除不可了。”璇坐在床上小声对我交代。
“嗯,放心吧。”我拍拍身边的床位,示意她躺下。
璇让我靠墙躺着,她睡靠外一边挡住我,然后拿被子盖住全身做掩护。
我们两人闷在被子里,黑漆漆的,我还在开心,抓住她的手逗她:“想我了吗?”
“别乱动啊,让玉儿发现了。”玉儿是下面那位“睡美人”。
我轻轻地脱着自己外套,璇也是。一会儿,两个人身着秋衣秋裤拥在一起。
我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想死我了。”
“大坏蛋,欺负人。”璇轻声。
我们开始接吻,我吮着璇的嘴唇,将舌头探入璇的口中,仔细的舔着她的玉齿,然后开始挑逗她的舌尖。她轻轻一咬我的舌头:“流氓,又想做坏事啊?”
“想你嘛,你都不理人家这么久了。”我向她撒娇。
“就不理你。”璇娇怨我。
我再次把舌头伸入她口中,这次璇没有反抗,舌头与舌头纠缠在一起,翻动着。
我抱着她的腰,让她紧贴住我,璇也被吻得动情,双手搂住我的肩,一条腿缠住我的腿。我们就这样静静的亲热着,在黑暗中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长久的缠绵,被子里渐渐变热,氧气变得稀缺。“呼……”璇将头伸出了被窝,呼吸新鲜空气。
我摸着璇的乳房,亲吻她的颈窝。
“老实点啊,下面还有人呢。”她小声提醒我。
不理她的话,我另一只手搂住她的屁股,温柔的抚摸。秋衣秋裤包裹着的璇的身体手感松松软软的,好像一个肉肉的枕头。我的手在她全身滑动,探索着她的敏感地带。
璇稍稍打开腿,我触到了阴部。隔着秋裤,我揉动着这个软软的部位,用心感受着她的反应。璇有点受不了,又不敢有太大动作,只能默默地扭动下腰。
“别闹了,睡吧。”璇身体越来越热。
“不嘛,我想你。”我从秋裤里掏出早已勃起的老二,拉过璇的手捏住她。
“坏东西,再不老实我拿剪刀剪掉它。”璇使劲一捏,我一阵酥麻。
璇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宝贝,挺起上半身,任我隔着秋衣亲吻着她的乳房。虽然秋衣很厚,但是可以感受到璇的小颗粒已经明显变硬挺立,我用嘴唇含住它,用力咗着。璇的呼吸越来越重。
我的小弟弟被璇摸得有点受不了,示意她抬抬屁股,我将她的秋衣内裤一次褪了下来。手指伸到阴户,淫液已经润滑了外阴,我拿食指伸入洞口,轻轻的搅动着,拨弄得阴道分泌出更多汁液。璇别逗得难受,加大力气狠狠的套弄我的鸡巴,刺激我的龟头。我就用手指更深入的搅动她的阴道,两个人像比赛一样互相折磨着对方,感受着对方的回应。
“来吧。”我鸡鸡被璇惹得暴起,再这样非射出来不可。
也不敢翻身到璇身上,怕惊动底下的室友。我就把她的一条大腿移到腰间,努力深挺鸡巴,探索着洞口;璇也被我搞得忘形,用手扶着龟头,帮忙送到正确的地方。
顶入!璇也不敢出声,只能紧紧抱住我的脖子,表示她的反应。
侧入这种体位很难用力,而且我们动作幅度不敢太大,我只能在这种小范围的动作中用手紧捏璇的屁股配合运动。两人就像在跳探戈一样扭动,动作协同统一,只是我们是躺着的。就这样,我们两忘情的舞动着,时间仿佛凝固。
璇呼吸已经出声,她控制不住自己,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捂住嘴巴。同时,在我腰间的大腿也伸直,两条腿紧紧并拢。
本来不能完全进入的鸡巴现在被两条腿给完全包裹住了,同时由于腿合拢的原因,璇的阴道内变得狭窄紧绷,刺激得我的龟头暴跳连连。
我扶住璇的屁股,不断往我鸡巴的方向推,同时自己屁股用力往前顶。
璇快到了,两只手都伸出被子,一只手紧抓床沿,稳住我们俩的动作,同时减轻床晃动发出的吱吱声,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几乎都要把小脸捏变形了。
从此后,璇烙下了一个病。每次做爱要到高潮的时候,总是条件反射的死命的捂自己的嘴,好像要把自己的快感掐死在体内一样。
我的鸡巴被璇的阴道和大腿夹得好像要窒息,阴道壁的抽搐就好像发生在我体内一样清晰。我不由加快了节奏,抽插得越来越快。
“啊……”璇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过只叫了半声就生生憋住了,然后尴尬的咳嗽了两下作为掩饰。
我则受不了璇体内的颤抖,在璇身体的抽搐中一泻千里。
璇紧紧地抱住我,心脏还在突突的跳出声,久久不能平和。
“璇,我爱你。”我抚摸着她的脸庞。“别离开我……求你。”回应我的是一个长吻。
第二天6点半,我穿着璇的桃红色大绒服,头顶璇遮住耳朵带有两条小辫儿的毛线帽子,和璇快速的牵手下了楼,漫天过海的骗过了门卫。
“哈哈,你今天就这么穿着吧,好潮的哟!”璇笑的弯下了腰。
“ok,只要你愿意回家,我天天穿。”我拉着她的手,坦然接受晨练人们的注目礼。
终于,璇回来了。
只是璇说什么都不愿意搬回家住,“别人睡过的床,我才不睡呢!恶心。”于是,我们忙前忙后,在上大四以前,搬到了另一个租屋住下。这次我们租的房子大很多,一方面是我想让璇住得更舒服些;另一方面,我们马上大四了,面临找工作;我们商量毕业就在上海工作,这个房间就当成我们进入社会后的居所了。
甚至,我们还跑了跑市场房,指望将来工作稳定了贷款买一套。
那个时候上海市内房价还是8000左右……
我们的小日子就这样甜蜜而安稳的过着,两人一边上学一边找工作,晚上时常躺在床上,甜蜜的商量着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买房,房子买哪,怎么装修……我们就这么单纯的按部就班的规划着我们的未来。
写到这里,我黯然神伤,这可能是我这辈子距离幸福最近的一次。如果这部小说能够在这里就完结,我就能够以一句:“从此两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来结尾。我多么希望事实就是如此!即使平凡,甚至有点庸俗,但是这才应该是我们这辈人内心里普遍追求的幸福观,不是么?
只是生活啊,从来就不是滋生童话的土壤,白马王子与公主在城堡里过上了幸福生活以后也会面临柴米油盐的困扰,也会被鸡毛蒜皮的家庭琐事折腾得精疲力竭。然后,王子开始怀恋那斗恶龙,战女巫,意气风发的豪迈;公主开始回忆那救野兽,吻青蛙,惊羡梦幻的浪漫。
第七篇 茵
大学时光在人才市场的一片嘈杂和等待面试的紧张焦虑中渐渐结束。我运气不错,凭着自己几年拍摄发表的各类作品还有自己油腔滑调的社会经验,得到了一份一家台湾职业教育机构做宣传企划的工作。收入在当时算相当高了,五千块每月。璇一开始其实也很不错,因为自己大学时代的优秀简历,进入了一家准国企。只是后来由于受不了长期加班出差,在试用期结束时,璇主动提出了辞职。
再然后,璇发现了自己决定的错误。错过这个机遇后,璇的工作变得很不稳定,最后辗转到了一家印务公司,拿着1500的工资,做着重复劳动的排版工作。
“没事儿,不想干就辞职吧,在家休息段时间。”我心疼的看着晚上9点才拖着疲惫身躯挤了一小时公交回家的璇。
“还休息,天天等面试的日子我是过够了。在等下去,我估计500块一个月我都赶着去做了。”璇心情不好。
“不想做就不做了,在家呆着,我养你嘛……”我环抱住她,亲吻她脖子。
“说得轻巧啊,上次我们看的那房子现在都一万二了,我们的工资加起来都不够买半平米的,我在家呆得住吗?”璇躲开我的拥抱,麻木的打开微波炉,热着剩饭。
“我现在在公司,被那个欧巴桑指挥来指挥去,打扫办公室,送文件,跟印刷。旁边的小李,就因为比我早进公司一年,就只比划比划样稿,后面的事就都归我来做了!我做也没问题,但是那个设计丑的勒……我还不能有自己的意见!早知道这样读这本科干什么用,还不如提前一年出来工作!”璇怄气地吃着饭。
“所以我说嘛,我老婆这么天才,不适合干这些无聊的事儿的。还是在家看看书,做做自己喜欢的设计好了,SOHO也是职业啊。”我安慰她。
“我想再去读书,现在本科生真没用,以前学生会的阿鹏现在研究生毕业,在新闻出版署工作呢。”璇咨询着我的意见。
“研究生还得读三年呢,再等三年你出来,我估计研究生也不值钱了,现在是劳动力过剩的问题啊。”说实话,我不舍得放璇再进学校,甚至私心里希望璇就此不要工作了,我努力努力,再找老爸开口要首付,然后我和璇结婚,让璇过上相夫教子的安逸生活。
“我们还年轻啊,现在一定要博一下,我明天就去学校要招生简章去。”璇在这方面总是风风火火的。
“老婆,我怕你太累了,还是注意下身体比较好哦。其实吧,我明年工资一定能再涨一倍的,这帮台巴子骗起中国人的钱不眨眼的,生意很好。我们明年就结婚,在偏点的地方买套房,你就别在外面奔波了。”我揉着璇的肩,按着她的太阳穴,最近她总喊头疼,很享受我的按摩。
“明年太早了吧,现在我们情况都不明朗,再说你那公司不定什么时候就跑人了呢,按你说的他们尽在骗人钱。”璇看看我,我感受得到,她现在不甘心。
那段时间我们的夜间话题总是围绕着房子工作,渐渐两人的分歧越来越大,璇开始每天复习备考搞到很晚,在我睡着之后才上床。而第二天很早,她就赶公交上班去了。虽然两人天天住一起,但是两人关系慢慢疏远了很多。
当年的考验成绩出来了,璇没考上。她默默地流了几天的泪。工作也因为最后的备考丢掉了,天天在家不出门。我希望陪陪她,但是年终快到了,我很期盼这一年的年终奖金,不敢有任何不良表现。只能希望快快放假,拿着年终丰厚的红包从物质上弥补下她;同时证明,我,是能够养活她的。
年终奖我很满意,两万块,对于刚工作半年多的我来说,很不错了。办公室热热闹闹的发过红包之后,照例老大请客,我们去旁边的酒店大搓一顿。
这里说一下我的第一份工作吧。
那是一家台湾人创办的培训教育机构,主要面对各类中小私人老板和经理。
其实讲授的东西很无聊,总结下来就是所谓的“成功学”。但是由于打着台湾人的旗号,而且在场面和聘请的各类教授上这帮子台湾人可谓下足了本钱,所以对于那些手上有俩闲钱,刚刚踏入上海这块“高端”市场的小老板们,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一方面听这些“教授”胡侃,长长见识,增加谈资,另一方面通过这里结交很多和自己一个阶层的所谓成功人士。
我的工作是为每一次新的讲座课程造势,写一些吹牛不上税的文章然后塞点钱给上海的各个媒体发表,想一些诸如“哈佛工商管理客座教授黄XX金融市场分析报告”等最直接最能抓住客户心理的广告。
骗人!真能通过上这种课发财?我上学听课不多,毕业后听这种课程都听得耳朵起茧了,如果真的有效,我还蹲这儿拿着几千块的工资?我早在股市上驰骋风云去了!
但是,这些台湾人,除了赚取这些不菲的学费之外;更是充分的利用着这里广大有钱学生。私下里不断地介绍各类当年收回成本的项目,各类虚无缥缈的投资给这些已经被洗脑的老板们——总有人上当的;这才是他们最主要的收益点。
大陆,钱多,人傻。速来!这帮台巴子就这样呼朋唤友的不断壮大着队伍。
对于我,这只是工作,而且当时对我来说还算是很不错的工作。我完成得不错,很得这些人的欣赏,不到试用期结束,我就已经是所谓的“广告总监”了,直接面对台湾老板,我的顶头上司只有一个,茵,销售主管。一个三十好几的台湾新女性。
和大陆不同,台湾女人,特别是上岁数的女人都喜欢别人管她叫“小姐”。
这位“茵小姐”可谓“风情万种”,前凸后翘的身材,总是一个盘头,一身得体的阿玛尼洋装,一腿性感的丝袜。
“熟女”,正是那些年逾不惑的“成功人士”最喜爱的对象。
“哎呀……真的么?”茵一开口就是这样酥软的声音;仿佛后来的林志玲的翻版。
当时的我对熟女没概念,而且不符合我的审美观,总觉得茵天天像在唱戏的模样,看着难受。她对我很好,每次叫我总是一个称谓:“大才子”。
“大才子,这次的文宣又得麻烦你咯。”
“大才子,上次的企划好棒哦,看得人家感动得眼泪都彪出来了。”
“大才子,接下来的工作麻烦你咯,甘巴呆!(加油)”
……
也许,没有她的赏识,我年底也拿不到这么厚的红包吧。
吃完公司团年饭,我被这些台湾人拉着去唱k,和我们不一样,台湾人唱k热闹许多,总是一个人边唱边跳,唱到了高潮时,甚至一屋的人跟着闹腾,又是沙锤又是手鼓的。
我被灌了很多酒,那个时候酒量尚浅;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帮子三四十的老不修在这儿狂欢,心里只想快点离开回家给璇报告红包的喜讯。
“大才子啊,一个人在这儿喝什么闷酒啊?”茵也喝多了,满脸绯红,靠过来对我低语:“来,我们合唱一个。”
“欧……”大伙儿起哄,把我推起来,和茵并排站着。
广岛之恋,卡拉ok必点的歌了,我唱歌不多,这种类别的歌算是朗朗上口的,慢慢的节奏也适合我。
“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穿过爱的禁区……”房间在歌声中安静下来,配合着歌曲的意境。茵就这么靠着我,看着我的眼睛模仿着莫文蔚的调调,她唱得很好。我很尴尬,不敢直视她,只希望这帮老板们快快给我放行吧。
“想不到我们的大才子,不仅文章写得好,照片拍得好,连歌都唱得那么好啊。”又在起哄。
“Perfect!来,为我们的完美合作干一杯!”茵很高兴。
那天她至少喝了两瓶干红,啤酒若干。
12点以后,他们才决定散去。茵醉了,瘫软在沙发上,还要喝。
“那么就麻烦我们的大才子英雄救美了哦,把她照顾到楼上房间住下咯。”老板一脸淫笑对我说着。临出门还用手指指我,然后双手握拳往后推,做出一个“猛干”的手势。
我也喝得多了,苦笑的摇摇头。扶着茵,在大堂领过钥匙,颤颤巍巍的领着她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茵就冲到厕所吐了个一塌糊涂,我无奈,在旁边拍着她的后背。
茵的外套脱掉了,里面一个大露背的连衣裙,圆润的肩膀随着她的呕吐起起伏伏,肩胛骨的形状很性感。
她吐舒服了,我搀她起身,在床上躺下;给她泡了一杯浓茶,端到她身旁。
“我刚才是不是很难看?”她两眼迷离的看着我。
“喝不了就少喝点嘛。”我只希望她能够安稳点,我就好转身离开,确实,这个境况很暧昧,我很不自在。
茵欠欠身子,坐起点,扶着我端着杯子的手,往她嘴边喂。同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
“谢谢你哦,好久都没人这么温柔的照顾我了。”茵两目含情。
“好点了没?不早了,你快睡吧,睡着就舒服了。”我想起身被她拦住。
“怎么?这么怕我啊?我不是你上司,现在不是……”茵把整个身子靠了过来,把头枕在了我的怀里。
这么下去要出事情的,我用手拦住她,握着她的双肩放到在床上,然后帮她盖上了被子:“快睡吧。”
“看不出你还是个妻管严哦,是在怕你女朋友么?”茵笑笑。
我没有回答,站起身,想离开。
茵伸出一只手,拉住我的裤子,妖媚的看着我:“今天……你不走也没关系哦。”说着,掀起了被子一角。茵已经拉开了身上的衣物,露出半边精致的黑色胸衣!很别致的胸衣,蕾丝网眼包裹住茵丰满的胸部,在网点与网点间白嫩嫩的酥胸若隐若现。深邃的乳沟处一颗耀眼的红色水钻闪烁着淫糜的光芒。
我按住了她的被子,裹紧,用手指将她凌乱的头发理到耳后,轻轻的对她道别:“晚安。”然后,慌不择路的走出房间。
回到家,我扑到已经熟睡的璇身上:“老婆,抱抱。”
“又喝这么多酒。”璇揉了揉睡眼,侧开脸,避开我满是酒气的嘴。
“老婆,我年终奖有两万哦!比你一年的工资都多哦,你老公厉害吧。”我醉得厉害。
“脱衣服睡吧,折腾。”璇皱皱眉头。
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休息,一直睡到正午,头疼得厉害,起身,想喝点水。发现璇正坐在窗台边,两眼流泪。
“怎么了?”我很惊讶,以为她还在为考研的事情伤心。
璇默默地拿出一张纸片——那是昨天给茵开房的房间钥匙卡封套!
“你身上有香水味……”璇手里一直拽着我昨天的衣服。
“不是这样的!璇,你相信我,昨天我只是送我们主管回房间,她醉了。”自从舒的事情后,我很紧张璇这方面的怀疑。
璇甩给我我的手机。
“昨晚谢谢你哦,你好温柔。”
“昨晚我失态了,你别介意哦。”
“你怎么不回话?是不是我给你很大困扰?我真该死,该死。”
“璇,这是我主管,她这人就这个样子,不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她给你解释。”
“住嘴!骗子!”璇竭斯底里的吼着,泪如泉涌。我被吓了一跳。璇从来没有这样过。
当晚,璇就坐上回老家的飞机,她给家里人说想早点回家过年。
我也曾不断给她解释,也曾赶往她家试图挽回。但是,一切都是徒劳。
“我要去国外留学。”过完年的一天,璇平静的跟我说。
“不要走……不要离开……”现在我已经不指望能够解释清楚这个误会,而且,我终于知道了我曾经对她的伤害所留下的伤疤,对于她,是多么刻骨铭心。
璇还是走了,去了多伦多;现在,已经拿到了当地绿卡了吧?她没有和我断开联系,只是联系的间隔越来越长;语气也越来越客气,越来越疏远。
璇到国外后,学会了开博客,记录下自己在异域的点点滴滴,每天上网检查她博客的更新,已经是这么多年来我的习惯。看着她上传照片里她的些些变化,我就感到我和她并没有分开。
因为我糟糕的英文,我不得不依靠google翻译来逐字逐句的理解博客的内容,很累,很麻烦。但是我乐在其中。
直到有一天,我在她博客中查到一个单词——“marriage”。
“你结婚了!”我立即给她通了电话。
“……没有,只是订婚。”璇淡淡的说着。对方是一个华裔,也在多伦多。
“P,再见了,好好照顾自己……”那天,我想到了死。
这辈子,我与璇无缘了。
再见了,璇,好好照顾自己……即使我不在你身边。
我还应该继续写下去么?这个结局对于我,也算不错。已经看不清键盘的字了啊……继续吧,继续。毕竟,我还生活着。
没有了璇,曾今五光十色的大上海,我向往中的大上海,瞬间变为了灰蒙蒙的一片。也许,这才是它本来的面目吧……
早春,上海沉寂在一片芊芊细雨中,天总是阴沉沉的压着我的头,压得我踹不过气。我麻木的完成着boss布置给我的各项工作,然后嘲弄的看着这群有钱没地方花的SB客户们得意洋洋的以为捡到宝了的模样。
“P,你最近感觉不对。”茵在下班后请我在绿茵阁吃饭,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你最近常常加班很晚哦?”我不愿回家,那个空落落的家让我心情更加抑郁。
“可能吧,这份工作让我感到有点累了。”我敷衍着,确实,我觉得最近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毫无意义,特别是工作。
“大才子,你不能这样哦,要知道,我很看好你的哦,而且现在我们的业务开展的这么棒,你在这里一定很有前途的啦。”她给我打气。
业务?哼,这种业务在我看来,还是少一点比较好吧。
“……我,想请一段时间假。”当时璇已经出国了,我希望去多伦多见她一面。虽然我知道已经没有挽回余地,但是,我就是想见见她。
“你这样让我很困扰哦,是不是感情原因啊?你那个美丽的女朋友呢?”茵见过璇。
我沉默着,虽然导火线是由于茵,但是,归根结底,错在我。没有前面我有负璇的因,不会有那天璇误会我的果。
“年轻轻的感情上受点伤,很正常的啦。我当年也这样过哦。”茵劝导我,然后意识到她的话涉及到她敏感的年龄问题,后悔的闭上了嘴。
两人无话,默默地吃着各自的东西。然后她驾车送我回家。
之后,茵常常邀我吃饭,工作上也渐渐不再要求我过多。平心而论,我还是对她有感激之情的。毕竟,作为一个员工,她对我的关照实在太多。有时,甚至我都感觉我对工作的敷衍实在有愧于她。
不久,公司三周年庆,和去年团年饭一样的节目,这次我喝得更多,这次,是茵搀着我进的房间。
“吐吧,吐吧,吐出来舒服点哦。”她拍着我的背,我只是在面盆前干呕。
喝酒不吐这个毛病后来搞坏了我的胃,当然,后来的我喝酒的分量不是那个时候可以比拟的了。
茵扶着我上了床,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她帮我脱鞋,脱袜子,解皮带,脱裤子,解衣服。虽然感到这样不妥,却又不能抗拒。
“很难受吧?你身上全是红斑呢。”茵摸着我滚烫的肩膀。由于酒精,我皮肤过敏的长出很多红点点。
“咳咳!”我在床上还是干呕,胃部难受得厉害。
茵担心我吐到床上,又把我馋起来,坐着,轻抚我光溜溜得背。良久,我稍稍平息了些,要水喝。
“给,刚烧的,小心。”茵递给我。
“咳咳!”我拿住水杯又一阵恶心,干咳了几下,抖动的杯子泼出不少水,弄湿了床单和我的大腿。
“啊,都打湿了。”茵连忙拿了个毛巾,帮我擦干。
当时我只穿着一条四角裤。
茵的毛巾就在我大腿上擦擦点点,一直到大腿根。
顺着她在我腿上忙忙碌碌的手,我看了她低身下来的胸口,茵的胸部很大,总穿着塑身内衣,在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乳沟就好像被两个反括号挤出来一般,在内衣前的搭扣前留下一个小小的三角空隙。
我身体有反应了,四角裤被撑起了一个尖。
茵当然看得见,回头看看我,眯着眼睛笑笑:“还是很难受吗?”说着一只手勾住我的腰,放在了我的大腿上,用手指尖在我大腿内侧轻轻的刮着。我的老二挺得更高了。
茵完全靠在了我的身上,头枕着我的肩膀,唇亲吻着我的胸膛。
“你身体好热啊……”茵的嘴触碰到我的乳头。
她伸出舌尖,在我的乳头上划着圈,慢慢的,来来回回。我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服侍过,只感到浑身瘙痒难耐,又没处使劲。
茵的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裤裆,慢慢的压低已经顶起的老二,然后送开,然后再压。好像在掂量它的分量。我只剩下喘粗气的力气。
茵俯下身子,拉开了我的内裤,勃起的鸡巴立即弹射而出!
“好大哦。”茵回头看看我的反应,随即又转头,将嘴唇印在了龟头之上。
茵的舌头环绕着我的龟头凸起的沟细腻的舔着,用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慢慢用力捏。我从来没有试过口交,感觉刺激非常,鸡巴随着她舌头的转动,一下一下有力的颤动。
茵的手已经在摸索我的子孙袋了,手掌握住两个蛋蛋,用手指轻轻揉捏,我感到茵的手好暖好温柔。然后,她用食指和拇指亲亲捏起一点阴囊的皮,稍稍用力的转动着,好痒。
茵将我的龟头整个含住了,两片唇包裹住龟头,舌头挑逗着马眼处;我忍不住将鸡巴往她口中顶了顶,感受着她低头在我胯部的动作的销魂举动,看着她的一头秀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顶。
“舒服些了吗?”她舔舔嘴角溢出的口水,淫荡的表情然我心驰神往。
“茵小姐,我……我好舒服。”我表情复杂的看着我的上司。
“今天要叫我茵哦。”她蹲在了我的面前,正对着我的阴茎,抬头笑眯眯的看着我,偶尔伸舌头舔舔龟头的根,偶尔用手上下套弄我的鸡巴。玩弄着我,观察着我丰富的表情变化,乐此不疲。
我很想立刻扒开茵的双腿,马上将她就地正法。但是又舍不得离开她销魂的嘴巴。只能双手撑住床,后仰身体,腹部起起伏伏的收缩,任由茵控制着我的身体。
茵开始用嘴套弄起来了,深深浅浅,偶尔整根含住猛的一吸,仿佛要吸出我的精华。口水顺着我的鸡巴打湿了我的阴毛和蛋蛋。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整个上身都起起伏伏的运动着,我吼出了声。空出一只手捏住她的脖子,把鸡巴往她口中猛送。快感已经蔓延到我的全身。我要射了。
突然,她完全松开了她吮吸了半天的肉棒棒,看着这跟不断自发抖动着的东西,使用三根指头扭住龟头,使劲的捏住!我那暴涨的龟头就好像被放了气的气球,突然被她捏软了!然后她持续了一会儿,又一次继续了这个动作。如此反复了几次,我从临界状态回复了过来!
开始,我被茵的这一手“独门绝技”深深折服了;直到后来,随着我的经历越来越多,我才知道,这手绝活是有丰富性经验的女人所共有的。而且还有几种变化,目的都一样,都是增加男伴的持久力。所有的妓女都会这招,只是对于巴不得你快点泄掉走人的她们,是断然不会去使用的。各位看客如果有心,可以一试,还是蛮灵的。
抱起她,我粗暴的将她丢在床上,趴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玩弄了我这么长时间,也该我报仇了!
“哎呀,发彪了啊?”茵咯咯的笑着,配合着我的动作,快速的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羁绊。
茵的乳头很大,颜色微深,脱掉内衣后,两个紧绷绷的乳房自然的往两边分开。在她的乳房的下弧边缘,两条浅浅的刀口痕迹若隐若现。
不得不说,隆过的乳房有种特殊的味道。在我的嘴唇的碾压下,异常的光滑有弹性,而且,即使躺着的她,双峰也傲然挺立。我含住那像个大号水蜜桃一般的乳房,扭动着头,玩命的嘬着,像是个婴儿吃母亲的奶,弄得“叭叭”直响。
一只手摸索到了阴户,伸出一只手指,直插中心!
“啊……轻点好吗?”她抱怨我。
不管她,我手指用力搅动着,然后抽插,带动着里面的淫液顺着手指缓缓流出。
茵用手抓住我的手腕,阻止我粗暴的行动,将我的手缓缓上移,让我触摸她的阴核:“慢慢来哦,我的小男人。”她笑我。
手指很湿润,在她的示意下我来回触摸着这块小小的凸起。
茵的阴部很美,阴毛修剪成规规整整的一个三角,三角的下边是一颗红润的阴蒂。两边肥美的阴唇粉粉嫩嫩的,感觉不到一丝杂质。——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可以人工漂白的。
“喔……啊……喔……P,你逗到我了。”茵动情的叫着床,扭动着身体,仿佛一条水蛇。
她不断摆动着屁股,我捕捉不到她阴部的动作,只能按住她的腹部,不让她乱动,然后对着她的阴蒂一阵猛揉!
“喔……小男人,你很厉害哦,来吧,快来……”茵分开大腿,示意我下一步行动。
我将我的鸡巴快速的插入洞口,然后她勾起双脚往我的腰上一拉,“卜嗤”一下,连根尽末。
“喔……好大哦,好涨……”她呻吟的夸奖我。
没有二话,我开始抽送。但是,我发现在这儿,没有我说话的余地。一切都得听茵的!
茵的腰灵活的扭动着,我的鸡巴就像一根杠杆一样尖端在阴道内左冲右突,磨得我的龟头寒噤连连。
“喔……用力点,我的小男人。”她紧紧夹住我的腰,屁股不断往上抬着,我巴不得能够完整的抽送,于是使劲的顶着她的阴道,拔出一半,再顶入。
大约这么插了20分钟,茵的胸口一片潮红,双眼迷离,娇喘连连。
“喔……喔……喔!再用力,干巴呆……”她抱住我的肩,不断鼓励我。
“喔……好棒哦,我要飞了,我要飞了!喔……”茵语无伦次起来。我感到她的阴部一阵紧收,然后突然的,整个人松懈下来。
“好棒哦,P,你真棒。”她吻着我,自己娇喘不断。我的鸡巴在她体内,感觉湿淋淋的,甚至有点凉意。
休息片刻,她翻身到了我的上面,咬着嘴唇:“你刚刚好坏哦,这么对我要付出代价哦。”说完开始自顾自得晃动起来。
“喔……好棒,好棒!P,姐姐今天要吃掉你啊……”她第一次叫我姐姐,随后她俯下身子开始咬我的耳垂,咬我的肩。
我的鸡巴只感到在茵体内上上下下,我还是不能适应我不能使力的性爱,只有一下一下猛的抛送着屁股,好像要将茵顶上天去。
“啊……又来了,又来了!你这小克星啊……”她猛的把身体往后一扬,露出胸部两颗草莓在我面前随着我的运动快速的上下跳动着。
也许是因为酒精,也许是因为茵的“绝招”,我现在没有丝毫要射的感觉,我有点不耐烦了,坐起来,用嘴含住跳动中的草莓,牙齿左右摩擦着,双手抱住她的屁股,开始发狂的抽送!
“啊……别咬别咬,求你了……姐姐求你!喔……”她又到了。
我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炮轰她的要害!
“喔……停下!你不听姐姐的话了么?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对待姐姐,喔……”茵已经没力气放抗了,任凭我左冲右突。
“呼,呼……你要弄死我了……喔!我死了!”她两腿松懈下来。我将她放平,曲起她的膝盖,将鸡巴一插到底。
“喔……快点吧,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茵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屁股。
我在我熟悉的节奏下火力全开,又插了她好几百下,终于感觉自己要到尽头了。
“拔出来,听姐姐的,拔出来!”茵在好长时间没有言语后,睁开眼睛命令我。
我快速的将鸡巴退膛,茵一把抓住它:“小东西,不听姐姐的话,让你不听话……”她快速的撸着鸡巴,几秒钟后,精液喷到了她全身……
没精力清理,简单的用纸巾擦擦,两个人相拥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6点,我醒了。穿好裤子,摸出三五,坐在窗户上看窗外的水泥森林渐渐苏醒。马路上的汽车们像一条条没头没脑的虫子,挪动着身体蜂拥着填满城市的每个缝隙。
茵也醒过来了,睡眼惺忪的冲进洗手间,半小时后,回复了她的光彩照人。
“我要离开这儿……”我继续观察着窗外。
茵走过来,把我的头贴在她的小腹,抚摸着我的脸:“走吧,男孩子要多出去走走,姐姐一直在这儿支持你。”我惊奇的抬头望着茵,竟然发现她脸上透露出的竟然是慈祥……
今年,茵能有四十了吧?她还在上海,只是已经不做培训了,这几年变换了很多工作,最近忙着炒楼。我和她常有联系,她也给了我很多指导。我常问她怎么不结婚,找个男人嫁了。她总说一个人习惯了,而且她也不缺男人。
“你姐姐可是很有魅力哦。”茵笑笑。
第八篇 瑾
“好大的排场……”我站在一个服装工厂门口,身后是一片茫茫的稻田和稀稀落落的农村小房,面前是一座仿佛空降于此地的欧式城堡样的建筑群;各类巴洛克风的青铜雕塑整齐的陈列于厂大门两边,花岗岩堆砌的厂房连窗户都以复杂的铁艺雕花镂空,一座仿造英国大本钟的建筑巍峨耸立——那是厂办公室。
这里是我来面试的地方,无锡一家全国名列前茅的服装集团。
面试很顺利,我用和我年龄不相符的厚厚的简历还有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打动了面试官。公司市场营销企划部经理助理,拗口的职称……但至少谈定的工资待遇颇丰。
专人带我到了为公司办公室人员准备的宿舍,三星级酒店档次的员工宿舍。
双人间,还有专人负责每天清洁。我被这个农村服装厂的派头搞得摸不着头脑。
离开上海,我打听到了这家全国闻名的公司的招聘信息,自己在上海的那段从业经历让我感觉我对于企划,对于销售还是蛮有能力的。于是风风火火的赶到这里。一切顺利,我明天直接上班了,对于这份工作,我还是抱有很高的热情和期望的。我希望能够在这个面向全国的平台上,凭借自己的能力做出点成绩。同时,我希望借由这里集团化国际化的管理,让我散漫的性格能够得到校正。
“老兄,抽烟不?”我的室友年龄比我大不少,约有35岁上下,也是市场部的。姑且叫他兴哥吧。我人生地不熟,抽出根三五跟他套近乎。
兴哥很给面子,热情的和我聊天,聊无锡,聊公司,聊他的业绩。然后还请我出去在个小馆子里吃了顿饭。酒过三巡,兴哥的话慢慢不那么官方了。
“老弟啊,你要在这里学习先进的管理经验?依靠这里的国际化平台?那你算是来错地方了挖。”兴哥深深的吐出一口烟,埋着头对我说。
“怎么?我看这里不错啊,这么气派的厂房我看上海也未必有啊,还有这里的几个服装品牌,个个是全国叫得想当当的。我也不指望能够在这里做到多好,只是希望趁着年轻,在这里接受下先进的东西。”我以为兴哥在按照职场惯例的吓唬新人,打压一下新来的同事的气焰。连忙向他示之以弱。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兴哥看了看我,仿佛在嘲笑我还是太嫩。
“我告诉你,农民永远是农民,哪怕他妈的拿金子贴房梁,坐保时捷的车,开全国第一的公司……他们这帮子人也还是农民!”他似乎很不忿。
“八年前,这集团的老板还是这个村里干小卖部的!就是抖着了个机会,承包了村里的几个村办纺织厂,然后拿着厂里的设备跑关系要贷款,慢慢滚大了。你别看这里像模像样的,那都是虚的玩意儿!都是国家的钱,只是现在他们贷款太多了,又养着这附近村子里上万号人的就业,这里的政府不得不扶持他!帮他跑项目,拉赞助。你以为靠这个村子的人做服装真能做到年利润好几个亿?屁!这些钱不是做加盟圈的钱就是投资房地产圈的钱!这么跟你说吧,要是经济环境一旦不好,这里,这里(他指了指门外那些雄伟的高楼)所有的东西都得变成国家的死帐烂帐。这里的这些老板,股东,都得被抓起来坐牢!”兴哥突然变得豪迈起来。
高人!
高人总是在民间的,之后过没几年,兴哥当日的预言一件一件地成为现实。
虽然没有他说的那么极端,但是,08年开始的金融风暴沉重的打击了这家“国家明星企业”,曾今的创业明星,全国人大代表,公司的舵手,锒铛入狱。
其子携巨款逃亡国外。这个曾今频频在央视露脸的为人熟知的知名品牌,也就此销声匿迹;虽然不至于倒闭,但是也是国家委任了新的东家苦苦支撑了。
“那……您为什么留在这里?”我不能相信他的言语,又不好意思反驳他。
“嘿,我?你还没跟公司签合同吧?告诉你,能少签几年就少签几年!这里的工资和你在上海不一样的,不管你拿多高,每个月给你手上的就1000块!其余的年底一次性给你!说是这样说,每年都不会给全的啦!到时候会有人跟你谈,公司周转困难,一次拿不出这么多钱,会要你扣留个一小半作为对公司的投入,算利息。我在这儿工作三年啦,连工资加提成算起来扣了我五万多块!我能走?我敢走?”兴哥脸通红,不断絮叨着这些事儿,就好像在质问我一样。
我怀疑的看着这位明显喝多了的哥,盘算着明天签劳务合同是否应该长个心眼。
吃罢饭,兴哥搂着我的肩,像亲兄弟一样踱步回酒店——我们的宿舍。
“嘿!嘿!老弟,过来看好东西!”晚上10点多,兴哥兴奋地冲我招了招手,将我拉到房间窗户边:“你看对面!”对面是公司一栋职工宿舍,住着厂里的工人们——服装女工。与我们这栋酒店宿舍之间隔着一个观景池。直线距离大约30米远。宿舍很大,7层楼高,每层大约三十来间房。我眼尖,透过对面宿舍窗户的灯光,我判断出对面的住宿环境——8人间,高低铺,单间没厕所,实在算不上好的住宿条件。
“诺!用这个看!”兴哥从他衣帽柜里拿出个望远镜,还是那种高倍率军用望远镜。
真他妈清晰啊,我在想要是我的相机镜头能够达到这种水准那得要多少钱。
我拿着兴哥的镜头,饶有兴趣的不断调试着焦距,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通过镜头,我看到对面寝室里的女孩子们穿着各式各样的睡衣,三三两两的坐在床头,有的在聊天,有的躺床上看杂志,有的在梳理头发,有的在泡脚,有的……在用水盆打水光着身子洗着澡!
之后,我才了解到,这些工人都是附近农村招来的,这些女孩子很小,通常不到20岁;工资800块上下,与这份微薄的工资不相称的是,她们的劳动强度很大,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8点以后,住宿环境也恶劣,8人间不说了,这只能算普通,要命的是这么大一栋宿舍,整栋楼只有一个淋浴房,每次只能供10个人同时洗澡。而且,每天十二点过后,锅炉房就停止供应热水了。这对于长期工作于绒絮纷飞的环境中的几乎每天都有沐浴需求的女工来说,显然是远远不够的。于是,很多女孩子就采取打水回寝室擦身的方式洗澡。同时,宿舍空间狭小,只有一个整体的铝合金通风窗户,这些单纯的女孩子们往往图个凉快,不拉窗帘。这可便宜了她们对面这栋楼上的各位色狼们,后来我知道,购置了高倍望远镜的寝室同事不在少数,真可悲。
对于兴哥这可不可悲,这简直是他晚上最值得期待的娱乐节目!他熟练地指点着我各间寝室的看点在哪,哪间的mm胸大,哪间的mm苗条,哪间的mm喜欢共浴,哪间的mm洗澡的时候习惯大腿分得很开……
兴哥越说越兴奋,得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弟,你运气好,来得正是时候,现在天热。天气凉快了,我们就没这个眼福罗。”不能说厌恶,我对于这种猎奇也有兴趣;但是想到这些女孩子就这么光光的陈列于兴哥的望远镜下,毫不设防。我心里颇不是滋味。似乎,她们在兴哥看来和那些“日本女明星”无异。但是,我隐隐感到这里面体现出的莫大悲哀——这个地方,对于人的尊严的不尊重。
我在这里的第一天,就在这样荒诞淋漓的一幕幕中度过了。
我还是和公司签署了劳务合同,兴哥所言非虚,每个月我只能拿到手1000块。但是,经理给我摆事实讲道理,拿他的亲身经历做例子——他现在40岁不到,在无锡两套房;上班开着奥迪。“小伙子,眼光放长远一点,为公司多付出一些,公司这么好的平台,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我当时听信了他的那套,之后我耳熟能详的那套。
上班了,我很不适应,感觉束手束脚,每一次我的提案都被部门经理直接砍掉:“想法不错,但是你还不了解我们的实际情况,多听多了解吧。”经理很保守,接受不了我提出的可能略微有些尖锐的各种市场企划方案,我当时是这样理解。
后来我才发现,几乎所有的公司中层干部都是这么个脾气,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混,混到资格上来了,什么都好说。我感觉我好像当上了公务员……
兴哥成为了我在这里最亲近的人,天天下班我都和他去喝两杯。他这个人在上班时唯唯诺诺,混得不开,在他这个年龄还在做执行业务的在我们部门不多。
“欺负老子是外地人!”他总是这么对我解释。然后,他很开心来了个外地的“大学高材生”很看得起他,事事向他讨教,同时和他酒量相当,性格合拍。
于是,过不久,他就对我以大哥自居了。
“老弟啊,你有没有女朋友啊?”兴哥三十好几了,光棍一条。
“大学谈过,后来分了,怎么,大哥你给我介绍个?”我跟他说笑。
“我还,我还介绍,有好的我自己先留着了,还介绍你?”他苦笑。
“我是说,你寂寞不寂寞?”兴哥满脸淫笑。
啊,他是说这事儿!“寂寞啊,没法子,这厂子里不是大嫂子就是工厂里的未成年小妹,想谈个朋友都不好找。”我说的是实话,在我看来乡下人确实是乡下人,不是说公司这些女的长相,当然也没几个长得顺溜的。关键是,她们普遍没有女人味儿。
我曾今看到了我们的老板娘,我们的副董事长,五十岁上下,一身名牌,化个鲜艳的大口红,坐在她那豪华大班椅上粗俗的嘬食着田螺……田螺汁液四溅,落到她脸上厚厚的粉底,凝固成块状……她是我们这儿打扮最讲究,最见过世面的女人了。小弟不才,虽然现在孤单一人,也断然不会饥不择食的选择这样的货色。
“谁让你找厂里的!走,大哥今天带你去个地方!”他拉我起身。
我们来到了镇子里的一条街道,离厂约15分钟脚程。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一排矮房,房间整齐划一的透露着暗红的微光……
我小时候受过刺激,虽然心里知道兴哥会带我来的不是按摩院就是洗头房,但是看到这样简陋的环境,童年(童年?哈哈)不快的回忆一幕幕涌现心头。
“大哥,大哥,这儿我是不去的。我受不了这个。”我想走。
“别,别,别,你别看这儿装修不咋地,女人却不错的,咱们部门的老李、老樊(我们的经理、副经理)都经常背着老婆跑这儿玩的。”兴哥看我要走,有些不快。
“不是,我,我真不习惯这个。”我还是拒绝。
“……我说老弟你啊,这么大个人了,还有什么磨不开的呢,出来混嘛,放松点,今天大哥给你买单!就当休闲了!”兴哥估计以为我是不好意思。
再推辞就是不给他面子了,其实说真的,我也好几月未尝肉味了,同时呢,心里也在犯嘀咕,是不是所有的鸡都是我处男时碰见的模样?还是我点儿特背?
带着探索我的未解之谜的目的,(汗)我跟兴哥走进其中一间。
“芸芸!芸芸!你老公来啦!”兴哥兴奋地叫着,看来他是这儿的熟客。
坐在前面沙发上的小姐叫出了“芸芸”,然后还有其他几个女孩子。
这些女孩子都很年轻,最大的估摸着也就25岁,小的看样子才18不到。
都很瘦,在昏暗的灯光下脸显得黑蒙蒙的,我甚至觉得她们集体营养不良。
兴哥自己顾自己的搂着“芸芸”上了楼,我挑了一个看上去健康点的,长直发女孩,(哈,我那要命的长发控)也进了一间房间。
“老板,这样按舒服吗?”至少,这间店的招牌还是打着按摩,面子上做得还是很足的。这个女孩子让我躺下,生疏的按着我的背。
她按得我浑身痒,我制止了她的动作,坐起来。
“你多大啊?叫什么?”我对于她们这行好奇。
“我叫萍萍,今年23。”
“在这儿多久了?”
“前两天刚过来的。”她显然不想跟我谈她的这些,转开话题:“老板,你是公司的吧?”这里人叫公司,就是指我们上班的那个集团。这里只有这么个像样的公司。
“嗯,你去过?”
“我以前也在公司上过班呢。做染整。”她说的是一个服装流水线的工种。
“啊?那怎么不做了呢?”
“太辛苦了,而且我们组长好坏,总扣我工资。”听她口音像是安徽或者湖北人。
“呵呵,哪行不辛苦呢?你这行不更辛苦?”
“那是啊,所以……老板,你要心疼点妹妹哦。”她不想再跟我多话了,又凑到了我跟前。
我询问了她具体的服务项目,她们什么都做的,在她报出了长长一串我当时听不太懂的名词后,听到一个吹喇叭。应该就是黄书上的“吹箫”吧?我想着。
然后,我回忆起那一晚和茵的销魂。Ok,再尝试一次口交吧,而且,我还不太放心插插这种来路不明的小穴呢。
10分钟后,服务完毕。(各位,原谅我,我真不想写关于我PC的细节)
“老弟,要补补身体啊,你还年轻……”在我在外面抽了半包烟等他之后,兴哥满脸满足的出来了。他猜测着我这个老弟的“隐疾”,付过帐,一起回了公司。
之后,每过个十天半个月兴哥都像给我福利一样安排我去次镇上那条小街。
直到,我认识了瑾。
瑾是本地人,那年22岁,在库房担任管理员。
个子小小的,瘦,皮肤很白,(这边的女人好像皮肤都很白)给人感觉就好像是个没发育开的小姑娘。
那段时间我们部门计划做一个企业形象展览,我被安排的工作是搜集以往公司的产品,做一本回顾目录。于是,我经常会跑到库房查找过去的资料。经常在里面一待就是一天。
为了和库房的各位搞好关系,方便带领我找东西,我每次去都带上点吃的喝的小零食,算作小贿赂吧。瑾主要做库房收发记录工作,天天对着个EXCEL表格,百无聊奈,总是偷偷上下网。无奈公司内网限制多,连qq都不能登录,所以瑾总是无聊的看着新浪主页发呆。
“好烦啊,这个网又没有!”瑾看着无法找到链接的窗口,郁闷着。
我刚好在她身边整理完手头的资料,顺便瞟了一眼她的电脑。“是连不上,内网封锁了很多外联。”
“你懂?快,帮我弄弄!”瑾两眼放光。
“我现在搞不好,得下几个软件,等哪天我再来,拷到你机器上帮你弄。”我向她许愿。其实,我对于公司的种种限制颇不以为然,感觉自己的权利受到了侵犯。也许,员工上网会影响工作效率,但是,你不让她上网她就真的能够专心做事儿吗?开小差的方法多了,你管得过来不?我自己的公司电脑在我查阅了一点翻墙技术后,已经破解了这颇弱智的封锁。我也很喜欢帮助同事们反抗公司这种家长制的作风。
第二天,我就又到了瑾那儿,10分钟后,她的电脑就能看视频,下mp3了。瑾由此认定我很本事,以后很多事情不懂,都会第一个想到问我。小女孩子的性格表露无疑。和我也渐渐熟络了起来,我能感到瑾对我有好感……
“哎,今天又有这么多东西要查啊?”我们的展览准备工作进入尾声,需要准备的东西越来越多,工作量也越来越大。今天我在快下班的时候来到瑾这里,带来了长长的检索表格。看来,她要加班了。
“好烦啊!”她一边撒娇样的抱怨着,一边还吃着我带来的零食。
“不好意思哦,我确实有点赶,帮帮忙咯。”我也颇抱歉。
“不是。”她皱着眉头,有点羞涩的说“我回去晚了又没水洗澡了。”洗澡,我立马想到了兴哥那猥琐的望远镜。“你住2栋宿舍?”我问她。
“3栋。”她奇怪的看着我,显然瑾是不会知道这个秘密的。
“你们那洗澡不方便是吧?”
“很不方便!一栋楼的人挤一间澡堂,每次只能打水回去洗。”瑾抱怨着。
虽然不是兴哥的狩猎对象,难保不是别的变态的!
“你待会儿来我们寝室洗吧,我们这边方便,单独的。”我想保护保护她。
“谁不知道1栋条件好啊,大酒店……只有办公室的人才能住,气死人。”瑾是属于厂房车间这边的,待遇不高。
“你们那是男生宿舍,不准带女的进去的。你不知道?”瑾看看我。
我这才记起了刚进厂的时候好像确实看过这么条厂规。难怪,我们这层楼都没见到有女人进出过。然后,我回忆起了偷闯璇宿舍的那一幕。
“没事儿,偷偷混进去。楼下大堂管理又不严的。你穿戴上顶帽子,直接上电梯,上3楼316房就是了。”
“啊……这多不好。”瑾脸红了。
“那随你咯,反正我觉得没事儿。”我也不强求。
“那……你等会帮我把东西先带上去。”瑾脸更红了。
晚上9点,我拿着一个盆儿,走回自己的寝室。盆里装着洗发膏,肥皂,还有瑾的内衣内裤……
兴哥很支持我的行动:“老弟,还是你行啊,动作这么快!”随后就拿好扑克牌去别的寝室找人赌博去了。“我晚上都不回来了啊,你加油!”兴哥笑着。
根本就没人管,瑾很顺利的来了。
“还是你们这儿好哦,太不公平了!”瑾左右看看,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随后就进到洗手间,将门反锁。
我坐在床上,看着电视,开大了电视机的声音掩盖过洗手间哗哗的水声,也掩饰着我微微漾起的心情。
“呼……好舒服。”瑾穿戴好衣服出来了,小脸红扑扑的,头发湿漉漉的垂着,没有梳理整齐。看上去比平时添了不少成熟女人的魅力。我心荡漾得更厉害了。
送她下楼,回宿舍,她牵起了我的手。没有任何犹豫,潮呼呼软绵绵的小手顺从的窝在了我的手心,肩膀也小鸟依人的靠向了我。
大概,我记不太清得了。似乎是在瑾第四次来我房间洗澡的时候,我敲开了她洗手间的房门,将这只不知所措的小羊羔扛起,抱到了床上。粗暴的占有了她那光溜溜,湿滑滑的胴体。
再以后,瑾每次来洗澡,洗手间的门就没锁过了。
“啊……不要,好痒。”我坐在浴缸边欣赏着瑾淋浴在水中的裸体,轻轻捏了下她的小屁股。白嫩的肌肤上凝结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水流顺着她的头顶倾泻而下,覆盖了她的面容形成一层水膜,然后流落下巴,在两个小笼包之间汇流成小溪,沿着肚脐、小腹向下。将柔软的阴毛梳理成一个整齐的尖儿,最后缓缓流淌到脚面。
经过几次的挣扎后,瑾已经习惯了我这种过分的要求:在我的注视中沐浴。
而且我发现,这种在浴室里进行的前戏效果比在床上好过不少,浴室内潮湿的水雾似乎更加适合放松女人的心防,同时也浸润了女人的小穴。
手上涂满沐浴露,我开始抚摸瑾的肩头;瑾舒展了下脖子,方便我的抚摸;然后双手滑到她的腋下,十指揉捏着腋部的嫩肉,生出层层泡沫,让肌肤的触感更加顺滑可人。
顺着肋部,我张开双手抚摸瑾纤细的腰身。好细的腰,似乎双手就能满握。
我加重了点手上的力道,在她背上慢慢的擀揉着,好像要揉开她的心肺。
圆润的屁股在浴室的灯光下闪过一丝高光,我的手指塞入了股沟。借由泡沫的润滑作用,在瑾的最私密处前后大幅度的磨蹭着,渐渐泡沫越生越多,密密麻麻的沾满了她的下身,连阴毛都只能够依稀见到了。
瑾浑身上下被我摸得油光锃亮,女人特有的曲线被肌肤的高光强调出来,显得性感动人。我不忍用水将它冲去。
瑾就这么默默地闭着眼睛任凭我的玩弄,没有丝毫的反抗,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怎么说呢,她是个很乖的女孩,对于我的要求,她总是会尽力去做,哪怕很生疏,甚至内心有些抵触。
这段时间我不断在瑾的身上做着性的实验,将以往我的性经验归纳总结,我甚至刻意去温习了不少“日本名着”,学习借鉴其中的方法。我发现,我对女人的了解变得深刻了,以往凭借着本能和激情行事的我能够耐下性子慢条斯理地体味性的种种乐趣,而不像以往那般一切以发射为目的。以上话语可能过于矫情,简单通俗的说就是,我更变态了。(汗)
看着瑾温顺的模样,我的恶念又在脑子里闪现。
“来,帮你刮刮毛毛。”我举起她的胳膊。瑾这方面不太注意,腋下稀稀拉拉的生长着一束淡淡的腋毛。看样子有大半个月没清理过了吧。
瑾很害羞,但是还是老实的举起了胳膊。我抹了抹沐浴露在腋毛上面,快速的揉了揉,然后拿起我的剃须刀在这分外娇嫩的皮肤上仔细的划下。
几分钟时间,工作完成。但是,这仅仅是前戏罢了。
“来,坐这儿。”我示意她坐在浴缸沿上,然后掰开了她的大腿,在她的胯下涂抹了很多沐浴露。
“啊……这里不用!”瑾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了,马上阻止我。
“来,听话,挂掉更干净。别动,别动,划伤了就不好了。”说着我蹲到了她两腿间。
因为沐浴露的润滑,瑾的阴部显得更加柔软娇嫩。我上下揉捏着整个阴户,然后在她的阴唇和阴蒂间用手指来回捻弄。“啊……”瑾轻轻的尖叫了声。泡沫已经覆盖住了整个阴部。
我拿出一把小剪刀,对着她的阴部:“千万别动啊……”用手指梳理起比较长的阴毛,然后小心翼翼的剪断。瑾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小妹妹”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又羞又怕。
剪刀剪得差不多了,瑾的阴部的“刘海”变成了“板寸”;摸上去刺刺的,还有点扎手。我又往上面涂抹了点沐浴露,然后拿剃须刀轻轻靠在了瑾的小腹下面极其仔细的慢慢下划。
刀片所过之处一片光滑,原本黑黝黝的部位变得红赤赤的一片,长久被覆盖住的肌肤终于有机会重见天日!兴奋得这片肌肤上的毛孔都颗颗凸起,密密麻麻连成一片。
困难部位来了,我翻来拂去拨弄着瑾的阴唇,手上刀片无论如何不敢下刀。
瑾也很害怕,紧张的看着我,自觉的张大双腿,双手撑住两个大腿间的肉,努力拉平阴部的鼓起,方便我的工作。
我还是找不到地方下手,然后突然醒悟!跑回房间拿出电动剃须刀!
“嗡……”伴随着我那陈旧的很久不用的剃须刀的轰鸣,我将它头部靠到了瑾的阴部。
“啊……”瑾扭动了下腰,呻吟起来。
哈,这玩意儿简直就是按摩棒嘛。我兴奋起来了。
将剃须刀用力顶住瑾的阴蒂!“啊……”瑾马上给以我撩人的回馈!我上下调整着手中的“按摩棒”,观察着她的反应。瑾的阴蒂已经被刺激的勃起,隐隐露出包皮下的晶莹的小珍珠。我用手略微翻开,然后用“按摩棒”的边轻轻的触动了一下这颗珍珠。瑾像触电一般的浑身一抖!
“不行,不行,别碰那儿!”瑾用手挡住她的阴部,不让我继续。
“不是很舒服么?”我调戏她,用手浅浅地探入她已经翻开的阴唇,然后抽出,手指尖就拉出一丝淫液。看来这丫头很受用嘛。
拨开她的手,我又一次将“按摩棒”顶到了她的要害。瑾还想反抗,我连忙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然后用嘴在她的大腿内侧吸吮起来。瑾对于我的嘴的服务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嗡……”剃须刀近距离的在我耳边回响,我仔细的观察着瑾阴部的反应,看见两片快速震动的肉瓣微微收缩,松弛,缓缓吐露出内部的阴液。没一会儿,阴液流满了她的会阴、肛门口。
“嗯……啊……”瑾闭上眼睛摆动着脑袋。这是她要高潮的信号。我探入两只手指到她的阴道内,两指在里面一分一合,引导着阴道壁的收缩。同时更加用力的把“按摩棒”定在阴蒂。
“哦……”瑾一声轻呼,阴道快速夹动我的手指,她到了。
这一次的实验不但成功,而且有这么大的意外惊喜,我兴奋异常。顾不得她湿漉漉的身躯,抱起已经不想动的瑾,将她按在床上。
望着这个我亲手打造的人工白虎mm,成就感油然而生。提枪上马,我直接将早已暴起的肉棒顶入这个充满新鲜感的环境。
不得不说,其它因素的刺激,就是性事的催化剂。我的小腹顶在这个光滑异常的小妹妹上,反复回旋,摸索。龟头就泡在早已经泛滥成河的阴道内,激动非常。
那天,我一口气射了3次,而且还有些意犹未尽。要不是瑾坚持要回寝室过夜,我可能会一直做到天亮。
“我……那里好难受,好痒。”几天之后,瑾像蚊子嗡一样红着脸对我说。
那是新的阴毛长出茬儿,刺到了细嫩的皮肤。
“哈哈,我再帮你剃掉咯。”看着她窘迫的样儿,我搂着她笑。
我们的愉快的旅程没能持续多久,那天,宿舍管理员在我下楼的时候给我一个通知,让我到厂务办公室。
“听说你一直带陌生女性到宿舍过夜啊?”办公室主任是个中年女性,阴阳怪气的对我说。也许是每次和瑾的约会刺激到了我隔壁左右这些男性同胞的最敏锐的神经,导致其中某些个性心理有障碍者寝食难安。居然有人向上面反映了我的违规举动。
“啊,是的。那是我女朋友。”我大大咧咧的直接跟她说,虽然我和瑾的关系在厂里一直保密。
“哟,年纪轻轻还蛮开放的嘛。你才多大?才来厂里多久?”我的态度明显激怒了对面这位欧巴桑。
“我今年25,过了法定结婚年龄。”我满不在乎。
“厂里有规定,你不知道?不准留宿异性!”欧巴桑很恼。
“我没留宿,我女朋友天天都回自己寝室的。”我看着这个女的感到她一定夫妻生活不协调。
“那也不行!你这是狡辩!你们现在这些小年青啊,完全把男女关系不当回事儿,读了几天书,别的没学到,乱搞倒是学会了!”她越说越兴奋。
“你嘴放干净点!谁乱搞啊?”我也恼了,提高声音。
“你,你还狡辩,好,我不跟你吵,有人会教育你的。”她愤愤的说完,不理我了。这种吵架在苏浙这带很常有,双方吵得好好的,突然对方一发狠,苏浙人就缩了。可以算是优点吧,至少可以避免很多无谓的矛盾升级。但是,这不代表矛盾的化解,苏浙人会用其他的方式来报复的。
报复来了,我们经理要我写检讨信,而且要张贴在厂区通告栏。更加过分的是,他们居然通知了我老家的父母,反应我的情况!
瑾也同样待遇,停工两天在家检讨。
“……我们还是认错吧,毕竟我们违反厂规。”瑾找到我,明显她刚哭过。
我惊讶的看着她;“你说什么?认错?我们在一起错了么?”
“……不是,但是这是在厂里,我们还要在这儿做事呢。”瑾反复劝着我。
“不做了不行啊?这种错也认?”我冲她吼。
瑾唯唯诺诺的跟我讲了很久,还是那几句话劝着我。
“要认你认!我不认!”我烦了。
第二天,瑾的“悔过书”张贴在公告栏的角落,接受着同事们的指指点点。
就这样把我们俩的隐私直接公布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默然了。
毕竟,瑾和我还是不同的人啊。
离职,我用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来辞职。公司拿去了我的档案,户口,就为了当初他们要给我办理的一个月五块四毛钱的农村医疗保险。现在,我要走,他们很不情愿的左拖右拖迟迟不把我的东西归还给我。终于,在我拍桌子打扳凳数次之后,人事经理出来说话了:“快给他,让他滚!”在克扣了我一个半月的薪水后,我终于被他们炒鱿鱼了。
瑾在我临行前都没来送我一下,我孤单单一个人拦了辆去火车站的巴士,回头看了看这座我终于逃离的城堡,百感交集。
下一站,南方……
【未完】本章字节68322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第九篇 纯
十一月的广州还是那么的闷热潮湿,我穿个单裳坐在一间凉茶铺子里,皱着眉,一点一点下咽着当地人的路边饮料——“廿四味”,我病了,当地人说法就是“热病”,要喝凉茶。可我还不能适应广州的这种怪异味道。
来广州差不多有一个月了,我住在朋友租的房子里。由于之前工作的变更,父亲来电话很严厉的训斥了我,我头脑一热,生平第一次和父亲顶撞了起来。然后自动给自己断了粮路,不要家里一分钱。摸摸自己的口袋,剩下不到千元了。
不找到工作不行了。
来广州后,我花很长时间反思总结了我这个人的方方面面,我的性格不适合在正规大企业做稳定的工作,我受不了太多的拘束,过不惯朝九晚五的日子。但是,我又不擅长管人,所以当个小老板也不是我的最好选择。
呼……终于喝完了这个中药般的东西。我努力睁了睁因热病而红肿的眼睛,舔了舔满是燎泡的嘴唇。背上伴随我五年了的伴侣——我的玛米亚相机。又赶往一家摄影公司去面试。我想当个摄影师。
“你片子拍的不错,可是我们这儿不缺人。”对方将我的厚厚的一堆作品看了不到一分钟,礼貌的还给了我。
这已经是本周第五次了。
我决定当一个职业摄影师。广州是个摄影业发达的地方,很多我敬仰的大师们就扎根在此,同时,众多的小摄影公司,小婚纱影楼也新罗棋布的蜗居于这座城市的边边角角。我资历有限,这些小作坊一样的摄影公司才是我的主要求职目标。
“哎,那个靓仔,你拍过小商品么?杯子,盘子之类?”在我出门前,公司老板,也是主摄影师叫住我。
“拍过!我拍过很多!”我扯了个谎。
“留下个联系方式吧,有事儿我给你打电话。”开心啊,我第一次因为找到了工作感到这么开心,哪怕这只是一个可能的工作机会。然后,我又想到了璇……想起了她当时拼命为了一份1500块的工作而努力地样子,当时她一定也是这样的心情吧?我,真是太不关心她了。想着想着,我一阵心酸。
回信很快就等到了,上次面试的老板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跑东莞去拍几百个塑料杯子。“灯光设备我给你出,我拿6你拿四。回来后我给你结账。”老板很爽快。
这份工作与其称之为工作,不如说是我在打零工;这家公司接到一些油水不足,而且需要跑长途的活儿,自己做的话感觉不合算,推掉吧又舍不得。于是就找我这样的临时演员来跑跑龙套,从中间抽取一定的佣金。老板提出来的六四开明显是在欺负我这个新人,通常惯例是反过来的……这也是我入行之后才知道的事了。
“她叫玫,是你这次的摄影助理,她会带你去客户那得,具体怎么拍,你问她。”老板把灯光交给我,然后介绍玫给我认识。
玫那天看起来很酷,一个大檐帽,亮金色的短发,带个蛤蟆镜,一身黑衣,一条板裤,一双波鞋,腰里手上各式链子一堆。活脱脱一个古惑女形象。
“hi,听老大说你第一次拍照?有某搞错?你搞的定咩?要不我来?”在去客户厂房的路上,她不断的问着我。与其说她是我这次的助理,不如说是老板叫来看着这些灯光设备以防我拿跑,同时,去负责收款的监督。
“家姐啊,擂滴广东话我听不太懂的啦……”我听出来了她也不是本地人,生生憋着个广东腔跟我拽文。于是拿她开涮。
“哈哈,擂滴不系更烂!”她笑了。
两人关系变轻松了许多,开始聊起了家常。玫是广西人,是这家摄影公司老板的亲戚,中专毕业玫没事儿做,就跑到广州投靠这个亲戚,已经4年了。在这个公司,她上上下下什么都做,最通常的职务是作为经纪人拉着摄影师和模特去客户那工作,然后收款。
“广州一半的模特我都认识!”这个摄影公司规模不大,接的业务很杂,往往会依靠自己的人脉关系推荐一些闲散模特给客户,赚取佣金。玫在这里这么多年,主要就是干这个。她还说,她的理想就是做一个职业经纪人。
“我的理想是做广州最好的摄影师!”我也说了我的理想。
“哈哈,你见过广州最好的摄影师吗?我有他们的电话哦。”玫嘲笑我。
工作进行得很顺利,3天时间,我几乎没有落脚到客户安排的小旅馆休息,在这个简陋的小工厂里拍摄了500件产品,客户对于我的敬业态度相当满意。
“你还不错哦,我会和我老大说的啦,下次还用你。给我个账户号,摄影款这周打给你。”工作结束后,玫满意的对我说。
之后,我的活儿慢慢多起来,主要就是广州附近的工厂生意;随着和公司合作的深入,老板对我也越来越信任,通常也不用让玫去监督我的工作了。这样忙忙碌碌的日子大约过了半年吧。
“烟鬼仔,来大单啦。”我喜欢这个外号,现在公司上下都这样叫我,只是要加个仔字。今天玫给我来电话通知活儿,东莞一家家具厂有30套家具要拍摄广告,公司报价8万,本来,这种单子一定是老板亲自操刀的,但是老板要参加一个摄影展,没有空,思来想去正犹豫,玫力荐了我。
“做完之后给我买个LV哦。”玫很喜欢LV的包,那是模特的必备行头。
“没问题,再加一付CD墨镜!”我也很兴奋,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大规模的拍摄,能够给我争取到这样的机会,我对玫心存感激,向她许以厚礼。
“哈哈,赚翻啦。”玫很开心。
带齐相机设备,领着随行的摄影助理,美术指导,模特,化妆师,还有玫,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东莞。
客户很热情,向我们介绍了公司的规模情况还有他们希望达到的广告标准,我作为这次拍摄任务的主要负责人,和客户老板神侃着。老板和我很聊得来,就这么谈了一个下午。
“P摄,你年纪轻轻的很有眼光啊,好好给我们拍摄,把我们的产品推向全国,我保证你一定能借此机会成为国内知名的摄影师。”老板很高兴,安排我们一行人住下,然后亲自请我们饭局。
都说广州生意人滑头,势利。我这些年做下来,全国各地的大小老板接触了不少,觉得广州老板最容易相处,只要你摸清他的路数,他就对你充满信任。广州老板是看似势利却讲义气;深圳老板是看似讲诚信却尖刻死板;上海老板是标榜国际化还打着小算盘;浙江老板是充满大手笔但是也充满不信任;江苏老板和上海老板差不多,只是更抠;北方老板豪爽却脱不了土气;内地老板们经济环境不佳,小市民味道重。以上是个人意见,不可作为参考。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老板和我越谈越投机,拉着我的手,对桌上我的其他同事模特们说:“我和P摄要聊到天明啊,你们早些回房间休息吧。明天8点准时开工!辛苦大家了!”然后,又聊了一会儿,老板起身:“走,这么谈没意思,去百乐!”百乐是一家夜总会,在东莞这个“休闲天堂”都算得上高端的夜总会;之前我也去过一些广州本地的此类场所,但是,到了这里,我才知道什么是“莞式服务”。
车停大门口,一列迎宾安排我们在大堂候车,随后来了两辆高尔夫电瓶车带着我们缓缓驶向我们的房间,一路上灯火通明,映衬得这个东南亚风格的庭院小区金碧辉煌,风景如画。一栋栋风格别致的小楼参差不齐的坐落于整齐的草坪之上,服务生与小姐们忙碌的穿梭其间。我感觉像进了一个现代的大观园……
开好房,点好酒水。妈咪叫小姐来了。乌压压一片,一字排开,粗算了下能有20个吧?
“哈哈,大家都别动。”老板双手一伸,示意同行的这帮子已经喝得都有点多的同事们安静。“P摄,刚才我们聊了这么长时间审美眼光,诺,我考考你,你能点出来这帮靓女中间哪个是这场子里红牌吗?”啊哈,在这儿等着哪!
我深吸一口好日子,让自己尽量清醒下来。站起来似模似样的在这排人里左瞅瞅右瞄瞄。
“哈哈,大师,你别着急慢慢选,我让你选两个!”老板今天一定喝多了。
我转身对老板说:“都不行啊,比我在上海,广州看到的美女差太多了。”老板笑着摸摸下巴:“妈咪,你看咯,我什么都没说啊,你又用新来的忽悠我们。看吧,被我们大师看出来了吧!”其实,真不是我眼光独到,而是我明白这些风化场所的规矩,第一批往往是店里最拿不出手,最难推销的那些女孩子;那些受欢迎的女孩子要么不愁太晚没人要,要么就是有固定客户群,在休息室里面候着呢。
又进来一片人,我依旧不选。
“这位老板眼光真叼,我们这儿最靓的女孩子都在这儿了,你还看不中?”妈咪看出来我成心在玩儿,撇撇嘴一脸假笑跟我说。
“不是我叼,个个做我老婆都行啊。只是,我是带着任务来选人的啊,不找出你们店最好的,我没法儿交差啊。”我假装痛苦,然后看看老板。
“哈哈!换换换!”老板兴致勃勃。
这次进来的人少了不少,十二个。但是,明显的,素质高了不少,第一,整体海拔就比之前的高;第二,虽然和之前的小姐都穿着一样的衣服,但是这批人脸上的化妆讲究很多,再不是那种随便抹抹的劣质粉底唇膏,明显是专业化妆师完成的作品,而这,是要花不少钱的。看妆容是摄影师的本行。
就是这一拨人了。
看着这些身高都在170以上的mm们,我还是颇为动心的,虽然,我长期接触模特,见到过的美女也算很多。但是模特和普通人不同,这个职业要求她们硬朗,强势,平时在我们面前都是一副“端着”的样儿。哪比这些女孩子,千娇百媚,楚楚动人。
这个资讯发达的年代,你看一百张明星海报,我想你的鸡巴也不会有任何反应,但是隔壁漂亮女同事空间里的偶然翻到的一张比基尼海边照,也许就能让你把裤子顶穿。这就是亲和力的问题。男人往往不懂,总抱怨最美丽的女人都被狗日了,然后一山望着一山高。其实,对于你来说,最美丽的女人也许就在和你挤同一辆公交上班;也许就在和你同一个小馆子里吃着五块钱一碗的早餐。你在不经意间,错过了你的最美。
我顺着一个个看过去,我看到了纯。
纯天庭饱满,额头很圆,一双略微上挑的大眼睛,鼻子挺而高,小嘴丰润,嘴角深陷,五官长得很分明,脸略圆,颧骨微上,下巴尖润,脖子修长,她身着一袭拖地的宝石红珠片长裙,开得很低的领口那条乳沟深邃无底。我绕她身后看了看,屁股圆而翘,髋关节长得颇开。整个人给人感觉娇媚但是有力。
这种“眼大胸大屁股翘”的女人正是男人最大众的梦中情人嘛。
“就她了。”我指指纯。
“还可以选一个呐,再选一个。”老板喝着酒笑道。
“不了,就她。”
“真不得了,老板,不是我恭维您,您眼光很准。”妈咪笑得很开。
“真是这儿最红的?”老板不相信。
“真是,真是!”
“哎呀,专业就是专业啊。大师啊,不服不行。”老板摸摸头:“那你看她和我们这次拍照的两个模特,哪个更漂亮呢?”我笑笑:“用途不一样,拍照片,这位美女稍微显得丰满了一丁点,但是要是……(我冲老板眨眼)哈哈哈哈。都漂亮都漂亮!”
“好,美女,大师对你评价很高啊,今天一定陪好大师啊,说不定明天大师就转念了,直接请你当模特,把你推红全国!”
“大师,我们唱个歌吧。”纯敬了一圈酒后,在我身边坐下,倚着我,将胸口贴在我的肩膀。学着老板的样子叫我“大师”。
“好啊,你点咯。”我上下打量着纯,还在寻找这个红牌的特点。
《明明白白我的心》,纯点了这首老歌。
“不唱不唱,老掉牙了。”我和她开玩笑。
Ktv的小姐们这点让我很郁闷,不管高档低档的地方,所有小姐似乎都不大会唱歌,特别是新歌。我想,这固然与小姐们整体文化素质不高有关系,但是更大的原因是来此消费的多是四十以上的老男人,这些人对于流行不了解,对于音乐更是不关注。为了配合好他们,小姐们估计也就只唱些个通俗老歌咯。
“我唱,我们唱。”话筒被其他小姐抢过去了,和她一口一个老公的男人挤眉弄眼的唱起来。一首简单到顶的武打明星的歌,直到唱完,我恁是没听明白其中一句。
“厚……你这人是叼啊。”纯捏了捏我的胳膊,抱怨我。
“谢谢夸奖,鄙人对于自己的眼光略有自信。选东西只选最好的。”说完搂了搂她的小蛮腰。
纯似乎很满意我的夸奖,又和我干了一杯:“你歌唱得很好?”
“唱得不好,瞎唱。”
“那我再点去咯?”
“点吧,随便点。”反正在这种场合不比朋友间的ktv聚会,没人听你怎么唱,唱再差也不丢人。
纯点了首温岚和吴忠宪的《屋顶》。
不错,前两天还在听呢。我拿过话筒,和她共曲。
“我悄悄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原来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人……”纯的声音很好,模仿温岚也很到位。我很欣赏的看着她,竖起拇指。
“再点,再点。”我实在不想再坐那喝酒了,同来的几个不断围攻我,要不是纯帮我挡了不少杯,我估计现在已经挂了。唱歌,你总不能还灌我吧?
卢巧音的《好心分手》;我唱不好王力宏,其间纯不断带我,进而分饰男女两角;我惊奇的发现,纯是个“K歌之王”,少见,少见。
“你再点嘛,喜欢唱什么就点什么,我喜欢听你唱歌。”我干脆坐下,看着臂弯里的纯不断唱着。
纯一定很开心这个样子,不用喝太多酒,不用被人不断揩油,还能练歌。这在平时一定很难遇到。纯唱得兴奋了,一口气点了一张飞儿乐队的专辑,开起了演唱会。平时生活里,纯一定是个标准的麦霸!我这样想着。
老板喝多了,躺那儿了。没有了主心骨,各位同僚们也渐渐不再死命拼酒,各自抱着各自的“老婆”腻在沙发的角落,亲亲我我。
“你为什么叫大师啊?”纯给我点上一支烟,伏在我胸口仰头看着我,我这个角度能透过她胸口的缝隙看到她衣服内的肚皮。
“没什么,开玩笑罢了。我是摄影师。”我回答她的问题,眼睛还是没有离开她的胸部。
“你们刚刚拿我和模特比较啊?模特赚钱好多的吧?”纯很好奇。
“一般模特不多,一定不如你多。”我说的是实话,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模特转行当小姐,我没听说过哪个小姐转行当模特的。
“但是做模特多好啊,漂亮衣服穿穿就能赚大钱,哪像我们这么辛苦?”
“都一样,哪行不幸苦?”经过前段时间的经历,我对小姐态度有了转变,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们有种内心的抵触,她们也是普普通通的正常女孩子,只是选择了一个很特殊的职业罢了。
“你说我能当模特吗?”纯挺了挺腰,正面冲我,显然她对自己很有自信。
“嗯……”我决定逗逗她。“我看很难,模特要求蛮高的,特别是三围。”
“厚……你是说我身材很差咯!”纯再努力挺了挺她傲人的胸部。“人家也是D杯呢!”显然,她片面的理解了三围的含义。
我看着她的一对D,使劲捏了下她的腰:“模特可不光光是胸哦,你看你都有救生圈了啦!”我双手抓她的腰,捏成圈状。
“讨厌啦,说人家胖!不理你!”纯假装生气。
“别生气了啦。我也没说你不漂亮啊。”我给她半杯酒。“女孩子稍微胖点好。”
“真的?”她和我碰杯。
“是啊,摸上去手感好,还能当枕头……”我把头歪靠到她的小腹,真的很软很舒服。
“讨厌啦,乱占人家便宜!”纯开始和我打打闹闹。我们又喝了很多杯。
十二点了,我们商量着离开,明天我还要拍摄呢。
“哎……好早,下班都不知道干什么去呢。”纯收好老板给她的小费,“三千元。”在我身边轻轻说。
“给我留个电话。”我当然知道她的暗示,将嘴付到她耳边:“多少钱?”纯笑眯眯的看着我,在我大腿上比划了一个手指头。
我的背有点凉,这当然不是一百块!
我又看了看她那对明晃晃的D,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等我电话。”然后,起身与众人离去。
在厂房边上,我找家店开好房,我总不能将纯带到客户准备的旅店过夜吧?
给她电话:“hi,不会睡了吧?”
“怎么会呢,等着你呢。这么半天,还以为你放鸽子呢!”
“过来吧,我在玉景,7405。”
“二十分钟到。你别睡着了哦。”
“不会的啦,我现在状态正佳哦,哈哈。”挂了电话,我兴奋得抓耳挠腮,D啊,那可是D啊!
女人的罩杯大小对于男人是个很纠结的问题,除开那些铁杆的“匈奴”,男人其实都明白,胸部并不是越大越好。但是,就好像一堆五彩缤纷的礼盒,男人总是像小孩子一样会去选择其中最大的那个,然后,迫不及待的拆开包装。哪怕发现原来在这个大大的包装盒里面的礼物并不如想象中那么诱人,下一次,男人还是依旧会挑选最大的那个。
也许,喜欢大咪咪本来就是恋母情结的一种表现,这方面来说,所有男人都没长大。
我洗了一个澡,纯还没来,热水让我体内的酒精挥发,我感觉今天的酒后劲特别大。头昏昏的,躺在床上调整自己,今晚可是价值一千大洋啊,我这样的状态可不合算。
纯敲门了,我打开门就迫不及待的抱起她丢到床上!
“干嘛啊?急什么?让我先洗个澡嘛。身上都粘糊糊的。”她推开我,走进浴室。
“宝贝儿,别让我等太久哦。”我头昏昏沉沉的。
在纯出来之前,我竟然在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我感到下身热热的,还有点痒,有想尿尿的感觉。
我及时醒了,幸亏没尿!
纯已经扒光了我的睡衣内裤,将我仰放在床上,现在正两手捧着我疲软的命根子,用小嘴猛吸……
“终于醒了啊?”纯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叫你好多声呢。”
“你这个叫人起床的方式好特别。”我摸了摸她俊俏的脸蛋,我的鸡巴还在她口中,也和我一起苏醒过来。
“嘿嘿……喜欢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纯的眼睛更大了,两眼眨巴眨巴的看着我,装可爱。随后用力吮了一下龟头。
一个女人怎么能将可爱和淫荡这两种八竿子打不着的气质同时具备的?我望着这个不可思议的女人,放任自己的鸡巴在她口中急速膨胀。
“咳咳……”没有料到我的鸡巴勃起得这么快,一个不注意顶到她的喉咙,她吐出鸡巴,难过的咳了几声。然后擦擦嘴:“想怎么玩儿?”
“随便你咯,你自由发挥吧……”我冲她笑,伸开双手双脚告诉她,随你怎么着!我不介意!
纯从冰箱拿出冰块,然后拿来热水。只听说没见过的冰火五重天!
她扶我坐到床边,在我双腿间坐下,抿了口热水,将我的鸡巴整根含住!我感觉龟头一阵酥麻,纯的舌尖搅弄着我的龟头尖儿,就好像要将这炙热的温水顺着我的尿道口灌入我的身体!我感觉一股暖流逆流而上,一直顶到我的下腹。
这样折磨了一段时间,温度渐渐退去。纯换了口冰水,又是猛的一含。我整根鸡巴都木了……一种酸软的感觉从她嘴里传遍我全身。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她眼睛弯弯的看着我的反应,还不满足,更加过分的缩起小嘴快速的一开一合,好像要将冰水挤入我体内。
“爽么?”她将水吐出,看着我扭曲的表情,问我。
“受……受不了。”我嘴角抽搐。
纯笑了笑,用手握住凉冰冰的鸡巴,又上下撸了撸,我竟然完全没感觉,鸡巴在她手中慢慢又变软了。
“你身体不好哦。”纯看着软趴趴的小鸡鸡,嘲笑我。随后又含了口热水。
“别了,来吧。”我阻止她,这么让她玩下去我的命根子非得废掉不可!
“呵呵,等不及了啊?”纯三下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衣物,坐在我身上。
性感尤物,这是对她的最贴切的称谓了。确实,纯也太会长了,仿佛身体的一切都是为了勾引男性而生!我抱着她的腰,开始欣赏这个让人心痒难耐的可人身体。
纯的乳房很特别,当然尺寸自不必说了,一只手是绝对抓不住的,乳晕颜色颇深且面积很大,覆盖了整个乳房的尖端,乳头很长,用手揉捏起来软绵绵的,似乎可以挤出奶来。我托住她乳房的底部晃了晃,就好像是晃动了一湾泉水,层层波动着向四周散开。
纯算偏胖的,但是由于这对豪乳而显得腰身很细,白皙的小肚皮上肚脐眼深陷,小腹微隆,白净皮肤映衬其下的经过精心修理的倒三角型显得乌黑透亮。纯的阴唇小而细,阴蒂也不甚明显,整个私处如同一条颜色微深的肉缝置于腹下。
我想俯下身子品尝其中的味道,但是考虑到纯的“日理万鸡”还是强忍住作罢。
“躺下来吧。”纯用手蘸了点口水涂抹在我的鸡巴上,套弄了一番,让我的小兄弟恢复了精神,然后帮我戴上套套。
“要来咯……”纯在自己的小穴内擦了点润滑油,扶住鸡巴熟练地一坐!
“哦噢……好爽啊……哦……”纯深深的夹住我的鸡巴摇动她的腰,嘴里开始哼哼开来。
“欧哦……你的好大哦……用力点……哦!”不得不说,纯的叫床声很销魂,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职业的叫床,虽然明知道不可能是发自内心的,但是就好像一首很high的音乐不断刺激你的耳朵,使得你不得不按照她的节奏拼命的摆动自己的腰。
“欧哦……哥哥,你好猛……我要到了……我要到了!”纯继续她的音乐,“哥哥”这个称谓是她们这个行业在床上对于所有客户的统一称谓,与年龄辈分统统无关,就好像餐厅人员喊你“老板”,“经理”一样,哪怕你明显是一个穷光蛋,只要你付得起账单,你就是“老板”。其实,古时候的妓女对于客户有个更销魂而有意味的称谓——“恩客”,可惜现在没有人使用了。
纯“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喊了约有30分钟,她也没“到”。我也是。
也许是因为“冰火”已经刺激坏了我的中枢神经,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的阴茎今儿就这么被纯的阴道凶猛的夹进夹出这么长时间,就是没有一丝射意。而且隐隐有点软了下来……
“欧哦……哥哥你太厉害了……妹妹我受不了了……”纯累坏了,放缓了动作,趴在我的胸口休息,只让小屁股继续摇摆着保持对我的刺激。
“呼……你好厉害哦……都不射的!”终于她停了下来,浑身汗津津的。
“休息会儿吧。”我看她在我身上“劳动”了这么长时间,也有点不忍。抽出鸡巴,让她能够舒服的趴在我身上,将气喘匀。
“累坏我了,呼……”纯在我身上喘着气,还不老实,嘴唇又印在了我的乳头上:“这样爽么?”她咬了咬。
我的鸡巴被她不经意这么一咬,猛地一抖。纯的手就抓住了它,开始套弄。
纯的手很小,手指头胖胖的,手掌也很厚,指甲精心修剪过,涂着一层珍珠色的指甲油。我被她的手弄得很受用,示意她继续。
“用手也可以么?”纯立刻取下鸡巴上的束缚,跪在我两腿间,将我的大腿搭在她腰上,开始专心的抚弄起来。
纯将我的阴茎紧紧贴住我的小肚子,然后两只手轮流交替的用手指往上推。
时不时的用指腹轻刮龟头冠根部的连接处,然后,又用三只指头掐住龟头,用拇指轻压着龟头的边缘来回搓动!我从来没有这种打手枪的经验,被她弄得腰部一挺一挺的。
“很爽吧?”她笑笑,俯下身,吐了口唾沫在龟头上,用手匀开,打湿我的全部,继续施展她的手技。
所以说,干什么都要专业!我兴致勃勃的看着纯的“飞机神技”,心中赞叹不已。
纯一只手紧紧握住根部,另一只手螺旋状的由上而下开始套弄。我的鸡巴内的血流就好像顺着她的手指不断往上,充血,勃起,好像要溢出来。
“爽吧?小弟弟越来越硬了哦。”她用舌头顶住我的马眼,好像要阻止我可能的射精。
她又用嘴巴含着龟头顶端,双手平伸,快速的搓动起阴茎根部,而且越搓越快!抖动着的龟头就在她嘴里左碰右撞。
“要来了么?要来了么?”她不断的问我。我不回应,使劲的憋住体内的冲动,期望着她下一步的举动。
纯将我的腿又往上抬了抬,用嘴顺着阴囊一路舔到我屁眼!
看着我一缩一缩的菊花,她一手握住鸡巴开始快速套弄,另一只手的手指竟然探到了我的菊花之中!
一只手顶住我的菊花,轻轻的向上压按,一只手给我越来越快的撸炮。“哦噢噢噢噢噢……”纯的嘴里念念有词,就好像是母亲在端婴儿嘘嘘一样。
我不是同性恋,不明白所谓的前列腺刺激。但是,我觉得所有男人都不可能在这种状态下坚持过三分钟。这已经不是做爱的范畴,就好像是直接用手在往外抽取你的精液!
“啊……好多哦,啊……哦!”看着我不断喷射的牛奶,纯的手还不停,继续擀压我的鸡巴,好像要挤干最后一滴。
“哇……好多好多。”我射了纯一身,她也不介意,笑眯眯的用手指蘸着,搜集到手心。心满意足的看看我:“很爽吧?”
“你真厉害。”我不得不佩服她。
“人家还不是看你难受,不然才不费这个劲呢。”纯还向我撒娇。
“辛苦啦……只是没让你舒服哦。”我逗着她。
“你爽我就爽咯,呵呵。”她望着我笑。
两个人就这么说着色色的情话,抱在一起,很久。
“纯,你好漂亮。”我捏弄着她的乳房。
“男人在床上都这么说,假话!”
“真的,真的很漂亮。”
“那我问你,我和那些模特那个更漂亮啊?”纯还在介意我之前的比较。
“模特都是靠化妆和摄影后期处理的啦,哪有你这么有女人味。”我看着素面朝天的纯,感觉她光芒四射。“很多模特其实并不漂亮。”
“是吗?”纯将信将疑。
“不信我给你看。”我来精神了,起身打开房间的电脑,登入我个人主页。
我的个人网站上有很多之前拍摄的照片,当然也有很多没有经过后期处理的模特图片。
“啊……她脸上的斑好多哦。”纯指着图片说,这是一个广州知名的模特。
“后期会去掉这些的,你看,这是处理后的。”
“哈哈,这样不是骗人吗?你们这行好假哦。”纯笑起来。
“哪行不都一样?这是包装嘛。”我搂住光溜溜的她,将她放我腿上。
“我也能拍得这么漂亮吗?”她看着拍屏幕上的广告照发呆。
“可以啊,你会更漂亮。”我抚摸她的大腿,恭维她。
“那你给我拍一张!”
“可以啊,你来广州我帮你拍。”其实,我早就有了给纯拍摄一套写真的创作冲动,像她这样味道的模特不好找。
“那你收我多少钱啊?”她转身抱住我。
我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千?”我摇头。
“一万?不会这么贵吧?”她嘟起了嘴。
“一晚上。”我亲亲她,把她抱得更紧了。
“呵呵,就知道你们摄影师好色!”纯给了我一个湿吻。
“你昨晚到哪儿去了!”大清早,玫在旅店早餐厅堵到我,生气的问。
我今早六点半就匆匆赶回旅店,准备今天的拍摄设备和草图;身体酸酸软软的,还沉浸在昨晚的销魂中。
“昨天和老板喝高了,就在外面睡了。”
“找女人了吧?”玫横了我一眼。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也没必要跟她解释。
“我提醒你别不把这次拍摄当回事儿啊,我很难得才跟你争取儿过来的,哪知道你一到东莞就忘形了。”玫很严肃的对我说着。
“哪能呢,那还不是要陪客户嘛。今天我一定好好发挥,化妆师,这是今天的妆容方案,小朱,你吃完饭先把灯给架起来,我等会和你一起来调试……”我不断的打岔,不让她继续说这个话题。
“唉……这单做砸了你就等着吧!”玫无奈的走开,安排模特化妆去了。
这单当然不会做砸,这家家具厂的老板已经对我非常信任。看过片子之后,非常满意,和我们公司签订了一个两年的摄影广告合同。我们老板很满意我这次的表现,额外给我包了个红包。
玫得偿所望的拥有了她的LV;兴奋得每天背着它到处找人逛街。
我因为这次的优异表现,正式成为了公司的一员;每个月1200块的固定工资外加提成。经过大半年的辗转,终于,我算是在南方这个大都市安顿下来。
进入这家公司最大的好处是我作为摄影师拥有了影棚的使用权,拥有一个专业影棚是多少摄影发烧友的梦想,在拿到影棚钥匙的那刹那,我甚至激动得手都发抖——我正式成为一个职业摄影师了。
这里说一下,一般摄影师都是师傅带徒弟的形式,通常有志于做摄影师的都是在各种摄影学校花钱学段时间,然后找一个摄影师跟,做摄影助理。做摄影助理的过程很漫长,而且痛苦。每天的工作就是跑腿、跑场地、跑道具、跟片场、打灯光,完全的体力活儿,而且工资微乎其微。我见识过很多年轻的助理,往往坚持不到一年就放弃了。转过头来想想,我运气算不错的,完全没有做过摄影助理,一方面因为自己能力还算不错,更重要的原因是家里给了我一个好的环境,让我上手就是用了一台专业的相机,积累了很多专业经验。
“纯么?呵呵,我。没忘了吧?答应你的事我还没办呐。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我们公司,我帮你拍片儿啊。”差不多过了一个月,我给纯打电话约她拍照。
脑子里满是纯白花花的肉体。
打完电话,和纯约好时间,我马上提笔画了两张拍摄的策划方案。然后找来玫商量。
“玫姐!”我和玫开玩笑。“我想拍几组自己的作品,模特我都约好了,你看看我画的图,感觉怎么样?”
“哈,你这不是人体么……还点那么多星星是干嘛?”
“那是钻石啦,我想在人身上安放好多钻石,拍一组很华丽feeling的片子。”
“哈,花花头真多啊,自己创作可没钱拿哦,而且人体模特蛮贵的,400一个小时呢,你约的哪位啊?”玫对模特非常熟悉。
“没请模特啊,是我一朋友。”
“哈,那可真是为艺术献身啊,呵呵,身材怎么样啊?”
“很棒!”我得意的笑了,玫瞟了我一眼,若有所思。
“那个……帮帮忙,给我做化妆造型。”玫在公司是多面手,摄影,监督,模特经纪,化妆,样样能上。我拍摄这组片子没钱赚,请个好点的化妆师得大几百块,我出不起。所以,想让玫免费代劳。
“行!请顿饭!”玫很干脆。
“哈哈,当然,当然。”纯如约来到影棚,随身带一个大包,满满当当全是衣服!“拜托咯,大师,要把我拍漂亮点哦。”我随手翻了翻,都是名牌,阿玛尼,巴布瑞都有几件。估摸着这一包衣服价值好几万,乖乖!
“找姐妹们借的啦,我哪有这么多。”纯一脸兴奋的在摄影棚看东看西。
我拿出我的策划案给纯看,给她讲解拍摄要求,告诉她我希望达到的效果。
听着听着纯的眉头皱起来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做这行的,就只能脱了衣服照相?”纯盯着我。
我一脸茫然,完全没有估计到这种情况的发生。
“没有啊,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你很适合表现这样的画面,拍出来一定很好看的。”我向她解释。
“才不要!”纯动怒了,一双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
“纯啊,你也太保守了,我没让你全裸啊,你手可以挡住胸部的,我们这有乳贴,不会走光的啦。”我还在解释。
“我不拍裸照!”纯根本不听我说的话。
“喂,到底还拍不拍啊?我这边都准备好久了。”玫手里捧着我们事先准备好的一堆塑料钻石走出化妆间,看我和纯在一边争执不休,不耐烦的看了看纯。
“不拍了!”纯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连忙拉住她,答应为她拍摄她带来的衣服。劝了好久,纯才回心转意。
转身,我又得和玫商量,改变原来的计划,重新为纯制定妆容。
“真麻烦!”玫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跟我来。”玫不情愿的对纯招招手,带她到化妆间。
纯带来的大多是时装,时装片对于我来说可以说驾轻就熟;白色背景,挺拔的站姿,光鲜的服装。大约两个小时,我就完成了拍摄。
“呵呵,当模特真累啊,摆来摆去的,腿都酸了。”纯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玫姐姐,这里哪有洗手间?我要卸妆,这个假睫毛弄得我眼睛好难受,呵呵。”刚才化妆的时候,纯已经和玫混熟了。
玫领她去卸妆,然后转身跑到我跟前,低声对我说:“你是不是要追她?”
“什么啊,一般朋友罢了。”我对玫打马虎眼。
“我劝你最好别动这个心思。”玫看看我:“怎么了?”
“刚化妆时,她接了两个电话,都是男的打给她的,嗲声嗲气的跟那边调情呢,我看她不是什么好女人。”玫往纯的方向望了望。
“哦?这样啊。哈哈,哈哈。好的,我知道了。”我感到好笑,纯联系“业务”还是蛮敬业的嘛。
“莫名其妙!”玫瞪了我一眼,走了。
“喂,等等,请你吃饭。”
“不吃了!”
“哇……我腰真粗啊,要节食了。”纯在电脑跟前翻看着刚拍的片子。
“不用啊,这样正好,看这张,多漂亮。”说着,我从背后搂住了纯“很粗的腰”。玫走了,棚里就我们两个人,我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嗯,蛮好看……”纯盯着屏幕里的自己,似乎很陶醉,小手在我搂住她腰身的胳膊上轻轻抚摸,好像对我的奖励。
“刚才对你发脾气,你别介意哦。”纯回头对我说。
“出门在外的,做着这么个事情,我不想让人知道。”纯点了一根烟,悠悠的说着。“很多客人不把我当人,招呼我做这做那的……一听你要我在这里脱衣服,我就生气了。除开上班时间,我不想让人看不起。”
“我没这么看你,真的。就是觉得你很漂亮,想拍张适合你的片子。”我搂住她,看她说话的模样让我隐隐心疼。
“……你真想拍我裸照?”纯看着我。
“不一定是裸照,真实的你就好。你要是紧张的话,片子也不会好看。”
“不露下面可以么?”
“都不露都行啊。”我笑了。纯还是想要自己漂亮片子的。
默默的,纯开始脱自己的上衣。我阻止了她脱自己胸罩的手,让她坐下。镜头逼近她的眼睛。我改变了主意,不拍她的身体;想拍摄一张纯的特写。
照片马上呈现在电脑屏幕上,刚卸妆洗了脸的纯清清淡淡的,额头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眉宇之上,由面颊,脖子,锁骨延伸开来一条淡淡的光勾勒出纯俊俏的轮廓。
照片里的纯仿佛刚刚睡醒,眼神迷蒙,嘴唇微启,肩头的胸衣吊带松松垮垮地不对称垂下,一条深深的乳沟划破胸前大片白茫茫的肌肤,止步于照片边沿,挑逗着人往下探索的欲望;显得慵懒,暧昧。
“啊……真好。”纯看着照片出神。
“这个照片不要给别人看呀,一定!”纯指指屏幕。
“当然,只为你拍的。”我把照片传到纯的手机;然后点中照片文件,按下Shift+Delete。
当天傍晚,我送纯乘坐返回东莞的巴士。
“真不要我陪陪你?”纯在上车之前提醒我她还没有付给我“摄影费”。
“哈,不了,你折腾一天了,也够累的,早点回家休息吧。”我捏捏她的脸蛋。
跟她交谈了这么久,对于纯渐渐熟悉了很多。若是再像小姐那样对待她,我感觉是对她的不尊重。
难道能够像恋人一样对待纯么?
坦白说,我做不到。
“下次吧,下次我去东莞找你。”我冲她挥手道别。
就这样吧,结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很好。
比成为一个妓女的熟客要好。
第十篇 玫
八月的广州,整座城市化作一个桑拿房,热且湿。我为了一个杂志社的栏目时尚片在三元里附近踩点,寻找一处民国风格的老建筑。
在条条老街老道里穿行着,烈日当头,不多时间,全身已经被汗浸透。买了瓶大瓶装的冰百事,抱在怀里,边解体热边补充水分。到广州快一年了,我还是适应不了这里的鬼气候。
转了2个小时,找了两处老房子,感觉都和自己心目中的画面有差距,犹豫着是不是继续忍受着炎热再寻访下一处。顺着马路牙子边走边观察着附近的错落的屋顶。
忽然身后一声轰鸣,我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感到一阵风呼啸的擦着我掠过,一辆摩托飞驰地开过我身边,重重带过我身上的包,拉得我一个踉跄。飞车党!
摩托后排一个人手拉着我的包带子,借助着摩托的速度使劲一拽,我那不甚结实的包带就断掉了,包被他抢去!
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所有的工作资料,身份证件,手机,钱包都在包里面呐!追!
因为刚才拉我的阻力,摩托很不顺畅的在马路上不断打着S型的弯,扭动着前进。我紧赶几步,想抓住车尾。可惜穿着双凉鞋,跑不快!摩托渐渐恢复了平稳,开始加速前行,我不甘心,继续在后面追着。
摩托拐弯了,想钻进附近的小道;一旦他脱离了我的视线我就再也不可能抓住他了!我心中焦急,跟着他穿越马路想抄近道堵他。
来不及反应,一辆君越直直的往我面前撞来……
当时我只感觉到我被一股我完全不可能抵抗的力道掀在空中,时间仿佛凝固了;我能清晰的感到我的大腿外侧与汽车保险杠的接触,我甚至看清楚了车前那个通用的盾牌车标,还有车内司机惊恐的眼神……
感觉自己在天上飞了好长时间才落地,惯性拖着我在马路上不断的翻滚。良久我才停下来。
身体丝毫感觉不到疼,我手扶地面挣扎着爬起来,盲目的行走了几步。恐惧的发现我的右腿已经不属于我了!毫无知觉!然后一股我从未体会过的剧痛由下而上袭遍我全身。
直挺挺的,我又一次倒地……
“我,不会死吧?”看着我身边忙忙碌碌的人们,我竟然平静得想到死亡。
头脑已经不太清晰了,身体已经习惯了疼痛感,接下来的天旋地转更加让我难受,呕吐感不断刺激我的大脑中枢。索性,我闭上了眼,让自己不去思考。
再次睁眼,我已经在病床上,我没有死。
几乎是立刻,我想到了一个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我不会残疾了吧?”全身不能动弹,我努力张开嘴,啊啊的喊了两声。在一旁的护士立刻叫来了医生。
“大夫……我,我怎么了?”我心情紧张。
“你出车祸。”大夫面无表情。“告诉我们家属的联系方式。”妈的,我当然知道我被车撞了!
“我,我是说我还好吧?”
“腿部多出骨折,轻微脑震荡,大面积擦伤。你运气不错,没伤到大脑和重要器官。”医生示意我不要激动。“告诉我们你家属的联系方式。”
“骨折?我不会残疾吧?”
“放心,安心配合我们治疗,不会有大碍的。”我长松一口气。
第一个来到我病房的是玫。看到我又是绷带又是呼吸管的,满脸的焦急。
“吓死我了,听到你出车祸。”我不方便说话,冲她笑了笑,示意我没事儿。
看到我似乎还算正常,玫放松了很多,坐我边上翻看病历:“你也算命大,老大正在往医院赶,他听说你的事情放下手里的活就来了。你就安心养病吧,别担心。”不一会儿,我病床前站满了朋友,同事们。
生平第一次住院,看着大家围着我问东问西,而我只需稍稍点头或者摇头示意下就算答复。很奇妙的感觉。这些也许就是我这段时间在社会上混的收获吧。
幸福感?谈不上,只是稍稍证明了我活着的意义。
第二天一早,父母就乘飞机来到了我身边,两个人似乎一夜间老了很多,特别是母亲,看得出昨天一夜没睡,而且一直在哭;眼睛红肿得厉害,眼窝深陷下去,头发也凌乱的顾不得梳理。
我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健康一些,不能够坐起来,我努力拱拱身子,让头抬得高些,摇了摇手,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尽量让他们少点担心。
没用,母亲径直扑到我床前,抚摸着我的脸,泣不成声。
“妈,别这样,我好着呢……”我安慰着母亲,抬头看了看站床头的父亲,自从一年前跟他吵嘴之后,我就没正经跟他说过话了。父亲正直愣愣的看着我,发现我也在瞄他,不自然的转移了视线,避免与我对视。这个在商海闯荡多年的老男人,也会害羞,而且是对自己儿子。
心里酸酸的,很想立刻站起来给我的至亲们一个拥抱用来表示我对他们的愧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同一个婴儿一样接受他们的关爱。
接下来的日子,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几年前,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我只能顺从的按照母亲的要求吃着吃那,以免她更加担心。
“啊,小玫来了?坐坐,我给你倒杯水去。”母亲笑着看着玫。
几乎隔三差五,玫就会来看我,给我带几本杂志啊,拷几张mp3啊,有时还会带束花。
“不忙了,阿姨,我不渴。”玫很羞涩得回应着母亲:“我给他几本书,马上就走。”
“别急嘛,坐会儿,坐会儿。P一天到晚跟我说不上几句话,你来了正好,陪他多聊聊。我出去买点东西。”说着母亲拉着玫坐下,自己走出房间。
“呼!”玫轻舒一口气。“怎么样啊?躺这么久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过得很happy吧?”
“哎,什么都好,就是无聊,好想快点能出去走动走动。”我望着木乃伊似的腿,无奈。
“别忙嘛,伤筋动骨一百天啊。”玫说。“等我发工资,给你买个mp4,下载些电影给你看看。”
“算了,算了,就你那点工资,自己都吃不饱呢,还给我买东西。到月底你穷了,还得找我借不是?”我取笑她。
“不要拉倒。”玫嗔了我一眼。“想吃点什么?我下次带给你。”
“别跟我谈吃,我现在是看到吃的头就疼,一天吃四顿饭,还水果不停的往我嘴边递,我现在起码长了10斤肉。”
“你妈真好。”玫笑着伸个懒腰。“啊……我都想住次院了。不知道有没有人来伺候我呢?”
“简单啊,你怀个孩子就行了。”我开她玩笑。“说不定还是两个妈伺候你呢!”
“去死!”玫啪的一下敲我的头。
“我要走了。明天要带人去虎门拍摄哦,你这一病,害得我又得跟着到处跑了。”玫向我道别。“得过几天才能来看你哦。想要我带点什么给你?”
“真这么客气啊?那好,别的不要买,给我带只烟。憋死我了。”我笑笑。
“你这人怎么就不能学点好啊?不想快点站起来了?”
“哎,那算了。我让老大给我带咯。”
“拿你没办法,你烟瘾比老大都大……你等着。”说着玫起身出去。
不一会儿,玫又回来了,从口袋掏出一包好日子。她小心翼翼的看看房门口的动静,关上门。
“只许抽一口哦!”玫得意的拿着烟在我面前晃晃。
“一口,一口。”我两眼放光,伸手去接我的心肝。
“唉,你还是别太大动静了,我给你点吧。”玫走到窗口,叼起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口,然后送到我嘴边。
我含住被玫润湿的过滤嘴,嘴唇轻轻亲了下她夹住香烟的手指,深吸一口,瞬间,我的肺云雾缭绕。
这辈子最惬意的一口烟!我憋住气,让尼古丁蔓延到我五脏六腑,久久不愿意呼出。
“你一口半截烟啊!够了够了!”玫飞快抽出我嘴里的香烟。
“玫,这算间接接吻哦?”我冲她乐。
“去死!”玫又敲了下我的头,转身离开。小脸绯红。
“烟鬼仔,我早看出你在咱们这儿干不长……你小子就不是池中物……来,来,老大我再敬你一杯。为了……就为了你为公司撞的那条腿!”老大喝多了,在为我准备的送行宴上。
还没出院,我就做好了离开广州的决定。
的确,我运气好,选择了一个适合我的工作,遇到了一群合得来的同伴,这一年时间我过得很开心,也学到了很多。
没有这一次的车祸,没有直面父亲母亲憔悴和担忧,也许我会留在广州,继续像广州那数之不尽的外来青年一样,为了自个儿的理想,为了自个的目标,将我剩余的所有青春岁月都“梭哈”在这个庞杂,危险又富有魅力的城市。
我所谓的理想,所谓的追求,所谓的目标……在母亲的一行眼泪中,融化无踪。
回老家。
也许,我这辈子不能出人头地,也许我这辈子做不了所谓大师;但至少,我要做一个好儿子。
老大今天似乎很尽兴,喝高了。不省人事么。我扶着他往车上走,端详着这个快四十的汉子,一头油亮干净的马尾小辫儿里不和谐的参杂着根根银丝,赤红的眼眶下眼袋皱纹密布。他还没结婚呢。
“P。”他含含糊糊的躺在车后座对我说。“以后有难处尽管找我,老大我没什么本事,混得不好,你要是回老家再做这一行,我还是能够帮得上忙的。”我诺诺的应承着,突然感觉我有点愧对眼前这位大哥。
开着老大的大霸王,把老大送回家。玫也跟了上车,她说她不放心我开车。
11点了,马路上依然拥堵,我望着眼前红红黄黄一片尾灯,仿佛刚刚吃下肚的火锅底。心里五谷杂陈,耳畔播放着的老大最爱的Beyond,听起来说不出的闹腾。关掉CD,一下子世界安静了,除了老大微微的鼾声,只剩下我和玫的沉默。
玫依旧戴着一顶大檐帽,似乎刻意压低了些,路灯投射下一道浓浓的阴影,遮盖住了她的面庞,看不出她的表情。
“……明天就走?”快到老大家的时候玫终于开腔了。
“看明早买不买得到票吧。”我默默的回答,昨天我才告诉玫和老大,我要离开的消息。
“到武汉要多久?”
“十个小时吧。”
“你收拾好了没?”
“我没什么东西好收拾,就一个小背包。”
“我帮你买票吧,方便些,顺便送你。”公司差旅安排都是玫负责的。
“……好吧。”
“要带什么礼物回去?”
“……用不着吧。”
“……还来吧?”
“当然,又不是移民。”
“什么时候再来?”
“……”我没办法接这话茬了。
到老大家门口了,停车,熄火。
玫没有开门下车的意思,头压得更低了。
我当然感觉得到玫的不舍,过往的一年,特别是我住院这段时间,玫和我交往密切,彼此很上心。但是我不能去捅这层纸。因为我已经做好了决定——放弃这里的一切。当然,也包含玫在内。
我打开车门,下车搀扶已经昏睡了的老大。玫这才赶下车来,帮忙开楼道大门。
“我在这照顾他吧,你明天还要坐车,快回去吧。”好容易把老大放趟在客厅,玫对我说。
我点点头,转身要离开。毕竟玫算老大侄女儿,照顾一下也是应该。
“喂,烟鬼仔……”玫冲门口叫住我。“你路上小心,有事儿联系我。”我冲她一乐,打了个ok的手势,关上房门,快步离开。
老大的小区真安静啊,我的皮鞋磕地上,竟然能听到好几声的回响。“喀喀喀……”撞得我心情凌乱不堪。
“喂喂喂!你想什么呐!玫是你哥们儿啊!”我提醒自己。苍白的提醒。
男女之间存在纯友谊吗?三十年的人生体验和观察,我先给这个问题判个死刑。说男女之间的友谊很纯粹,无论是明朗的还是暧昧的,那种异性之间爱慕恋念的感情丝毫没有——这是种虚伪。
如果双方觉得对方是自己的好朋友,可以信任,可以依赖,甚至可以依靠,那么,他们之间就已经产生了爱慕之情。之所以大多数人没有捅破这层纸,继续维持着表面上的友谊关系,是因为现实世界存在着太多禁锢,轻意越过雷池,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首先是心理上的障碍,怕一旦表明心迹后,连朋友也做不成,(其时这恰恰说明他或她很在意对方,对对方有过多的期待)怕沾污了友谊的纯真;其次是现实的障碍,最典型的是对方另有所爱。总之障碍重重。一旦这层层障碍被突破或消失,他们之间必定会像火山一样爆发,友谊这张薄纸瞬间灰飞烟灭。
当一个自己心仪或欣赏的异性站在自己面前时,每个人的荷尔蒙分泌都会加强,每个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这是我们的生理决定的。人终究是动物,只是人的约束力和自制力压制了内心的膨胀,使得感情不那么泛滥。
这种带着约束的情感也正因为脆弱而显得弥足珍贵。如同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一样。
第二天早晨,玫敲响了我出租屋的门。
“给你票!”玫扬扬手里的车票,“下午6点的,卧铺,正好睡一晚上。”
“啊……谢谢咯。你也太早了。”我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没完全醒。头发乱糟糟的,牙都没洗,眼角挂着眼屎。
“还有时间,你再睡回笼觉咯。”话是这么说着,玫却一屁股坐在我还热乎着的床上。我这小屋也确实没什么地方供人坐。
“P……真的要走?”冷不丁的,玫问了句。
“我老爹要我回去啊……毕竟,我在这里没根的。”我语焉不详。
“能不能别走?”玫逼视着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P,吾好钟意你嘅……”玫又是冷不丁的一句。
“……”终于,还是捅破了了么?我竟然惶恐不安。
“吾好钟意你……”玫拉住我的手,低下头,抽泣。
没什么好说的了,顺其自然吧。
我轻抚着她的额头,安慰她。送上一吻。
早晨8点多,出租屋外就是三元里的小街,买早点的,出车的,上班的,熙熙攘攘。隔着出租屋这不隔音的薄薄墙壁,这些摩托车,电动车,三轮车就好像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和玫就这样闭着眼默默的缠吻着,仿佛身处闹市。
良久,玫用身体示意我,下一个章节。
玫好瘦,B——cup吧,皮肤偏黑,刚才的拥吻让她出了点儿汗,胸前泛起一片粼粼波光。乳晕和乳头都很小,浅棕色,看起来好不起眼。
用手拢了拢一边的小笼包,捏起一团,将嘴凑上去,含住那个小尖儿,用牙慢慢的磨蹭着。
玫不出声,用胳膊围住我,手指时不时的抓压下我的背,表示对我行动的反应。
好细的腿啊,比我胳膊粗不了多少。一只手握住她曲起并拢的膝盖,打开,顺着大腿内侧一条突出的筋腱摸索,最后到达了它联系着的彼端,阴户边。那个小小的肉缝儿就在大腿根部蜷缩着,凹陷下去一片。
玫的阴毛松松软软的,在我手掌的抚摸下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我用力握了握,那点小小的软豆豆竟然调皮得探出了湿润的头。
拇指食指中指轻轻的捏住这个不老实的小东西,旋转着搓揉着,激起小腹和大腿根部的连锁反应,有间奏的轻轻抽动。
下面的小肉缝彰显着主人的需求,在一次一次的颤动中渐渐分成两瓣,袒露出内部白白嫩嫩的“里衬”,一湾清澈的蜜汁随着主人欲望的积累渐渐不再能够被肉缝所包容,几欲滴落。我用食指轻微探索了一下内部,再抽出,竟然拉出了一条晶莹剔透的弧线。
回过头,再一次和玫激吻,是时候开始下一个章节了。
……
不得其门而入!
我这是怎么了?
ED,全称为ErectileDysfunction,中文学名男性勃起功能障碍,指男子在性交时阴茎不能勃起,或勃起不坚,或坚而不久,以致不能插入阴道完成正常性交的一种病症。民间通俗称谓为——阳痿。
按阳痿的原因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功能性阳痿:由于精神心理因素导致勃起无能,又称为精神性阳痿;一类是器质性阳痿:由于全身代谢和局部病变引起,如血管性、神经性、内分泌、药物性等因素造成。我这种情况属于器质性阳痿,大致上是因为之前长期卧床,使得神经长期受压迫,还没有回复正常功能。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自动会不药而愈。
可是,这个知识,我当时可是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点——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兄弟有过这种经历;这种痛苦,这种尴尬,这种懊恼……这种感受真的让人欲哭无泪!
越是着急就越是没办法,我一边默默的用自己软趴趴的小兄弟使劲的蹭着那朵早已经准备就绪的花蕊,一边还得不断亲吻着花蕊的主人,分散她的注意力,以免她看出什么端倪。胸口心急火燎而又胆战心惊。
我的小肚子都被玫的跖骨顶痛了,小兄弟上早已经沾满了玫的爱液;就是一点刺激的反应都没有!可以感受到鸡巴内部酥酥软软的不断抽搐,龟头也饱蘸了花蕊的爱液后不断回馈出点点湿滑液体,可TMD就是不硬!
我真火了,一把抽起玫的屁股,用手使劲掰开它;眼盯着,用手扶着这根不争气的鸡巴往现成的销魂洞里面送。
滑出。
两个拇指分开两瓣肉片,简直要撕开它们一般。再送。
滑出。
用食指撑住软趴趴的鸡巴,连同手指一起往里面送。
再滑出。
我一身冷汗,停住了。
玫困惑的看着我在那里忙前忙后,偶尔皱皱眉表示我把她弄得不舒服了。终于撑起身子开腔:“你还好吧?”
“没事儿!”我慌忙应声。“好爽……”然后一把扑到她,疯狂亲吻。
男人的可悲的自尊呵。
一边亲吻,一边心里盘算着,这么下去不行。我就算了,得让玫早点到了。
于是,我抽出一只手扶住鸡巴,用手指充当按摩棒,在玫的阴蒂和阴道入口处快速的摩擦。就好像在给她手淫。
“嗯……”玫在我狂吻的间隙抽空哼出了声,告诉我,她享受这样的动作。
手掌已经全湿了,我可悲的小兄弟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沦落为龙套,它甚至在这激烈的战场中心,由于爱液的浸透而感觉有点凉……
顾不了你了,兄弟!
我将食指探入玫的内部,向上勾住,寻找传说中的G点,拇指则按住已经亭亭玉立的小肉粒,旋转翻揉。
玫的内部皱皱的嫩肉经不起我粗糙手指的挑弄,使劲儿环扣住手指,不让它在里面随意肆虐,可是括约肌的力量毕竟比不得手指,稍微使劲儿,玫立刻溃不成军。
“哈……哈!”玫喉咙里往外啜着粗气。
我用嘴嘬出玫的舌头,用牙咬住,唾液顺着娇嫩的舌尖径直滑向玫的喉咙深处。
既然不能灌溉你下面的口,那至少滋润你上面的口吧。我有点赌气地想着。
玫小屁股开始左右上下乱晃,好像我用在她身体里的那只手就拿住了她全身体重,本来就娇小的身躯仿佛瞬间没有了重量,随着我手的远动开始享受升天的前奏。
“呃……啊!”玫用双脚和头为支点将身体努力反弓,然后有节律的颤抖,手指早已经被高潮的力量排挤出身体之外,我的掌心汇聚了阴道内流出的一捧清泉。
望着玫迷离的眼神,我感觉自己被置身事外。默默的叹了口气,拥住她,睡回笼觉。
心中被恐惧感占据。我“不行”了;我何去何从;两个问题交杂在一起,将我的心,我的人,拉进梦的深渊。再清醒过来时,已是广州火车站。
难道,是因为这次不成功的房事让我拒绝了玫?
我不知道,可能有这个原因吧。探究下去也没答案。
Ok,算我又伤了一个女孩。一个我试图当做哥们儿的女孩。债多不压身,我对此报以苦笑。
玫现在在北京,如愿成为了一个小明星的经纪人;我和她保持着业务上的联系,她偶尔会来武汉,我偶尔会去北京。
“北京闷死啦,给你推荐个拍摄,过来陪我玩玩。这次三七开哦,哈哈。”接到这种电话我就立刻收拾行囊。
顺便,会带上避孕套。
不管如何,两个人都确定,不可能走到一块儿了。
再说一句,ED,一直是她嘲弄我的话题。
第十一篇 莲
回到家乡,才发现我已经有三年没有好好在家待过了。家中的一切,亲切而又陌生。父母对于我的回归,欢欣之情溢于言表。对于他们种种细致入微的照顾我甚至有一种恍若隔世的虚幻感。
我喜欢时尚摄影,我适合做一个时尚摄影师。
回家半个月,我确定了自己未来的方向。
老爹这回很给力,放下手上的生意,为了我的这个他可能还没有完全搞明白的目标,开始动用他一切能动用的社会资源给我在武汉铺路。找场地,问渠道,拉关系,要支持。反正只要是他能想得到的事儿,不管对于我的摄影棚有没有多少帮助,他都尽量去跑,去办。
“我儿子要开影楼了……”他逢人就说这么一句。殊不知我做的事跟影楼天差地别。
付出需要有回报!
即使父母的爱是天下间最无私的爱,私下里,他们也希望我能够有一些回馈吧。
“先成家,再立业!”父母给我灌输他们的价值观。
我默认。父母高兴,我也高兴。这是我回来的最大目的。
走,相亲去咯!
鄙人二十八,身高一米八,五官端正,爱好广泛,偏好艺术,抽点烟,喝点酒,受过本科教育,获学士学位,家庭环境良好,有车有房,(家里的)现自己创办公司中。
说得过去的相亲简历吧?呵呵。
母亲很忙,先是发布信息,七大姑八大姨奔走相告,这是广撒网。后是收集反馈,家长里短小道消息汇总,这是捕大鱼。
“张伯家里的在电信局上班呢,人也本分,清清爽爽的,小时候还和你一起玩过的啦,你忘记了?”
“老陈家里的是硕士哦,会不会瞧不起我们?算了,个子太矮。”
“刘科长的女儿好,也是搞美术的,就是小了点,还没毕业,哎。”我饶有兴趣的陪着妈玩,家长里短的让我很亲切。
见面,吃饭,看电影,送回家,回电话,这个工艺流程我烂熟于心。
直到谷子地沙哑的声音萦绕在我梦里:“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斯密达!”小刚啊,那一年,我是你的票房的救世主。
父亲就不同,定向爆破,不在多,在精。
“出版社老余的女儿,和你同年。你们有空见见面。”父亲指派任务,“余伯伯在武汉认识很多关系,对你的这个事儿也很支持。”这是希望我端正态度。
和莲见面是在一个牛排馆,我母亲和她母亲同去的。她们俩是熟人,偶尔还一起去广场跳集体舞。
“P啊,小时候很乖的,在家里画画,一画就是一天,都不出去跟别的孩子疯。长大了,天南海北乱跑,现在都管不住他了,好犟。要不是上次被车擦伤了下,他才不会这么听话回来咧。”
“啊,没什么事吧,严重不?”
“没事,就是擦了一下腿,他身体好得很,半个月就恢复了,能跑能跳的。就是把我吓得够呛。”
“是啊,现在的孩子都不顾家里感受,小莲还不是,读个书就把心读野了,开始还说要去美国,托福都考过了,我钱都准备好了,要不是她爸爸死不让她出去,她现在都要读博士了。”
“哎,在家多好,父母又不指望你们给吃穿,只要你们健健康康的,安安稳稳的不比什么都强啊。”我和莲压根都插不上话。
“服务员,点餐。”我招手。“阿姨,你们吃点什么?”
“哎呀,油荤这么大的东西我吃不了的,我坐一坐喝点东西,你还是看你妈吃什么吧。”
“我不吃,我在减肥,最近我又胖了4斤肉。”
“那,干脆我们去广场,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安排好了。给他们空间嘛。”
“好。好久都没去跳舞了,你们又学了什么新东西?”剩我们两个了。
我松了口气:“可以抽烟么?”我掏出黄鹤楼。
“自便。”莲看着我。
莲,二十八岁,身高一米六二,五官端正,爱好文学,无不良嗜好,受过本科教育,获学士学位,家庭环境良好,在大学当英语老师。
以上是我得到的情报。
一米六,34B,长相算秀气,脸平,眼睛有点近视看人眯着的,内眉角一点痣很醒目,鼻子小,嘴唇薄,皮肤保养好,手指漂亮;一身灰色长连衣裙,算得上得体;但是胸罩没挑好,甚至露出了点肩带边。
我有点儿道行了,顺手打了个分儿,70。
“你是老师?工作很忙吧?”先聊工作,再聊生活,然后才是娱乐,这是规矩,我了然于心。
“还好,刚到学校没多久,课程不多,带两个班的辅导员……”莲很官方的回答。
“那你英语一定很好咯,考过了托福啊,我英语四级都不及格呢。”
“托福考试没有及格不及格的标准的,是由所申请学校的底线来决定。我妈乱说的,我考得不高。”莲一乐。咱露怯了。
“我看到英文就头大,好在学的专业对英语要求低,不然我连毕业都悬。”
“毕不毕业还不是自己在开公司了,自己当老板有什么关系。”
“嗨,连人都没招齐,还公司。自己给自己打工罢了。”
“没有啊,我妈说你做的不错的。刚给我爸爸单位做的画集两天功夫就要了两万啊。”
“瞎忙,瞎忙,余伯伯这种单位的生意不多的。还是小打小闹的居多。”我不想多言生意上的事,而且估计她也不知道,光给余伯伯单位的回扣就有一万,挣钱?主要是打通渠道吧,现在还不是我考虑挣钱的时候。
“听说你公司专门拍摄模特,很多美女啊。”莲瞄了瞄我。“怎么还要……出来相亲?”莲直奔主题而来。
“工作上的往来而已,都是些小丫头,谈不来的。”我自信这个答案比较圆满。
“我妈说,你以前谈过恋爱的,为什么分了?”莲妈妈的调查工作看来做的比我妈更细呵。
“大学的时候我们不成熟,毕业后就各奔东西咯。”我心里在琢磨,莲妈妈调查的出来的到底是谁?估计,是璇吧。
“不成熟……”莲明显不满意我的答案。“你只谈过一个女朋友么?”
“谈一个就已经够呛了,分手总归不是好过的人生经历。”我对莲的狗仔劲头微微皱眉,瞬即一脸真诚的交出我认为的完美答卷。
“是啊,谈恋爱比什么都累……”莲脸色露出一丝惆怅,立即又和悦起来。
宾果!我的这个谎撒对了。
“还有更累的。”我说。
“什么?”
“相亲啊!”
“哈哈哈哈……”第二天,我的面试成绩单就下来了,100分满分的话,莲起码给了我85分。
这里说一下相亲技巧,仅供各位兄弟参考。
首先是外在打扮;甭管您是什么性格,哪个行业,第一次见面的服装都别选择太潮流的款式,也别搞身刚剪掉吊牌的衣服;中庸点儿,别土就成。给人第一印象应该是稳重,内敛。
有钱的搞块好表,没钱的弄个新手机。女人眼睛比你想象的贼,让她自己去发现你的精致。
理个发,刮个胡子,打扮打扮再出门,但是别让人觉得你像新郎。
然后是交流技巧。
第一次见面的时间最好不要约饭点,就喝茶,喝咖啡;费用倒是小事,但经过比较,喝茶和吃饭相比,明显更能把双方注意力拉到对人的关注上。
第一次见面交流时间不要太长或太短,一个小时左右比较适合。
谈到家境收入问题时,收入一般的就如实相告;那种“巨富”的建议你描述成小康。这个关乎你们以后的发展。
谈到以往的感情史,这个是重点。这事儿别说得太细,用通常的官方理由来糊弄,(两人没缘分啊,没有共同基础啊之类)特别是别数落前女友的不是,女人都是站在女人立场考虑问题的,你说前女友用情不专,她会觉得你肯定不够体贴;你说前女友拜金,她会觉得你肯定很小气……
尽快把话题拉到“展望”这一议程上来,比如说,最近正准备点儿考试啦,正准备凭高级职称啦,正准备扩展新业务范围啦;女人这方面总是很乐观,给她点儿小希望,她会自己去憧憬的。
最后,不要以为什么类型的女人就一定会喜欢同类型的男人;特别是双方接触不深的时候,没必要刻意迎合她的性格——况且你还拿不准她是个什么类型。
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和语境里,你的内涵和魅力更容易被发现。
小贴士:相亲前给好哥们个通知,半小时后来个电话叫你回公司,有急事。
恐龙出没的年代,有备无患。(哈哈)
“你和莲聊得怎么样啊?”父亲打电话提醒我对于重点客户,售后服务工作必须做好。
“啊,最近事儿忙,过段时间吧。”
“抽点时间吧,余伯伯还在帮你联系印刷的事儿呢。”看来是混不过去了。
正好,余伯伯为我公司印刷出品帮了很大的忙,省去了我将来很多成本,出于感谢,我登门拜访了他们家,提了烟酒,当然,还有一捧花。
莲刚好在家里,穿一身白格子睡衣,戴着黑框眼镜,头发也没有像上次一般紧贴着额角,蓬蓬松松的垂到肩前。看起来可爱多了。
余伯伯留我吃饭,我坐在客厅里看他们忙前忙后,莲坐我边上,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寒暄着。
“哎?你在看《SexandtheCity》?”我注意到茶几下的DVD。
“是啊,还没看完呢。你看过?”莲明显来了兴致。
“以前就已经开始追了呢,但是主要看的不是剧情,里面的几个女主角穿的PatriciaField的服装搭配比我们在ELLLE杂志上看到的还要新呢。”作为时尚摄影,这方面功课我还是一直在做的。
“是啊,里面的衣服好漂亮,我也想要一套Carrie那样的套裙呢。”
“武汉没得卖啊,而且好贵。”
“你喜欢里面的哪个女主角?”
“……Samantha吧,哈哈。”我说的是实话,那个信奉“活着就是为了干尽男人”的女公关经理在这个美剧里给了人们太多话题和惊喜。
“哈!你们男人都巴不得天底下女人都是她那个世界观吧。”莲笑。
“嗯,我很好奇,曼哈顿的男人是怎么生活的。”
“哎,我也想去看看啊。臭老爹就是不放我去!”莲对我不再拘谨了,脱了拖鞋斜靠着沙发扶手和我聊的起劲。我注意到她不经意露出来的粉红色内裤边。
“臭老爹给你安排工作,还给你做糖醋鱼!你还这不满意那不满意!”余伯伯挂着个围裙出来叫我们吃饭。
“P啊,多吃菜啊。过两天假期就完了,莲也要返校回武汉了。你们在那边要多照应啊,注意身体。”余伯伯一个劲儿给我夹菜。
我的家乡离武汉一个小时车程,算武汉的卫星城市吧。我的新摄影棚在武汉北面,莲的学校在南面;说来好笑,从我公司去莲的学校竟然比回我的家更远。
两家人的撮合,我和莲走到了一起。春节时候,双方家里甚至一起吃了个年饭,俨然是一家人了。我妈开始张罗着要在武汉给我们小两口子买房。
我心里没底,对于莲,对于公司的将来,对于婚姻,更重要的是对我自己,我没信心。
所以,我是能拖就拖。
啊,还有。春节后,我就和莲在她那教师宿舍有了第一次。
我TMD又痿了。
我自个儿躺床上DIY的时候一点问题都没有;一旦要动真刀真枪了,我就不行了。
越是想着这个事儿就越搞不好。那段时间,我心理压力很大……
一次和兄弟在外面喝酒,喝高了跟他默默唧唧说了我的这个事儿。
过不几天,他神神秘秘塞我一小罐子,我打开一看。
蓝色小药丸!
“哥们儿试过,好使极了!”他一脸坏笑。
“hi,在干嘛?”我在高速路上给莲打电话。她这两天出差在外地,学校安排她去安徽做招生辅导工作。
“正布置教室呢,系里就派两个人,副主任还只陪着这边教育局吃吃喝喝,就我一个人安排场地,接待咨询。把我当男的使唤呢!累死了。”莲对我撒娇。
“缺人手?要不我过来给你帮忙?”
“好啊,你明天过来吧,顺便给我带两套薄衣服,这边热死了。”
“那麻烦了,我都走到麻城了。不好转头咧。”我笑笑。
“啊!你现在就过来啦!”
“是啊,开心不?”我把车开得很快,中午就到了。和莲吃过午饭,回旅馆休息。
“嘿嘿,是不是很感动啊?”我坐床上搂着莲。
“干嘛这么殷勤啊?公司很闲?”莲靠在我怀里,满脸笑意。
“没有啊,怕你在外面太辛苦啊,过来看看。”我双手在她身上抚摸。
“算你有良心。哎,别把衣服弄皱了。”莲今天穿着一身黑色西服套裙,腰身很窄,把屁股,大腿绷得紧紧的。
“想你嘛,来,亲亲。”我紧紧搂过她的腰,从后面亲吻她的耳垂。
“哎,别别别,马上还得上班呢。”莲使劲别过脸,阻止我。
刚才进房后,我已经就着水,吞了颗蓝色小药丸了。这个时候我正在搜寻我身体有什么变化。当然需要进一步的动作来感受。
“来嘛,来嘛。”我不理她,使劲往回抱住她的腰,让她紧绷绷的屁股刚好坐到我老二上面。
“别别别,要不晚上好不好?”她回过头轻轻吻我嘴唇。
我哪能罢手,把腰往上顶住,让老二感受莲的身体;一只手罩在了莲的半边胸部。
好硬的胸罩,我使劲捏了捏。
“衣服搞皱了!”她还在抗议。
喉咙发干,胸口一阵燥热,心跳渐渐加快,然后这热量顺着胸口往下延伸,直顶小腹。我感到,药效来了!
把莲掰躺在我身上,一口咬住她的嘴,舌头伸直探索着整个口腔。
想喝水,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就好像酒后的感觉一样。但是,这个点儿,我自然不能放过莲,所以就从她嘴里直接摄取水分咯。
我的鸡巴硬了吗?我自己感觉着,有点麻,感觉不明显。又把莲的屁股往鸡巴上拢了拢,想确定下自己的感受。啊,硬了,顶在硬硬的屁股上有点难受。
莲一定也感觉到了,微微起了起身,估计顶疼她了。
“真的别继续了,半个小时我就得下楼去学校了……”莲想推开我。
怎么可能放过你!我翻过身,将她骑在了我的身下,开始解莲西装纽扣。
“不行!不行!你再这样我生气了。”莲推搡着我色急的手。
“乖啊,来嘛。”我压在她身上,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动。
“你怎么了?脸好红啊。”莲惊讶的看着我。
“想要你嘛……”我不愿她看出端倪,又开始使劲吻她。鸡巴隔着裤子在她大腿上磨蹭。
没什么感觉?鸡巴好像上了麻药,不属于我似的。难道这就是药效?
我着急了,腾出一只手,解开皮带,裤子。麻利的掏出我的宝贝。
鸡巴终于挣脱了束缚,像放开的弹簧一样随着我拉开内裤的橡皮筋就蹦了出来!
靠!我第一次看到我朝夕相处的兄弟这么的面色通红,青筋暴起。
用手握了握,好热,好硬!
但是,就好像我的这位小兄弟和我分了家,我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
莲感觉我的动作奇怪,弯起脖子看着我还有我的兄弟,眼睛里面是惊异。
先不管了,能硬就好!
我又扑倒了莲,亲吻着她的面庞,耳垂,脖子。继续用鸡巴磨蹭她的大腿。
莲今天穿的黑色丝袜,让她的大腿显得分外饱满圆滑,龟头在上面滑动着丝毫感觉不到阻力。鸡巴就这样在上面流畅的行走着,从膝盖一直往上穿过莲套裙的边沿,一直顶到三角小内裤。
“你好烫啊,没事吧。”莲被我顶得不自在了。
我捏住一条滑溜溜的大腿,掰开一些,将内裤往一边拉了拉,稍稍露出其中的内容。然后,用暴涨的龟头死死的顶住!
“啊,烫……”莲了解了我动作的含义,配合的分开了点儿两条腿,让我的龟头顶得更踏实。
啊,正中靶心的激动让我腰间发酸,死命抵住目标。找到裙子侧面的拉链,拉开,解放了莲的双腿,让他们能够分得更开。
“慢点,慢点,担心衣服……我自己来吧。你让让。”莲有点哀怨,自己抬起屁股,左右晃动着艰难的褪去裙子。
趁她拉掉裙子之际,我顺势一把撤掉了她的内裤!蜜穴袒露在了我的面前。
莲还没有准备好,两腿间的小山丘还鼓鼓囊囊的包裹着中心的那条窄窄的小道,山丘上的小草也掩住了其下的娇嫩小蘑菇。让我感受不到山丘主人的反应。
一手握住一半边的屁股,往两边分开;舌尖直接挑拨开还指望隐藏的核心。
“哎……”莲扭动了一下。
小兄弟不给力的这段时间,都是舌头在顶它老弟的班的。莲自然很习惯我的这套标准动作,当然,也很受用。
舌头快速的上下翻飞,不断打开更多的内部资料,滑滑嫩嫩的粉红肉膜滋味由微酸到微咸,反应出莲的情绪变化。
舌头往上,直立的小草们被唾液浸湿,服服帖帖的俯下身去,显露出那个小蘑菇。
旋转的撩弄着这个娇滴滴的小东西,直到将它惹恼;仿佛跟我表情一样的伸出它的“小舌尖”表示抗议。
大舌尖与小舌尖缠绵在一块儿,搅动得莲娇喘连连。
好了,舌尖尽量的伸直,探进洞口内,将爱液和口水的混合物缓缓注入其内部。为马上和小兄弟的交接班做好自己最后的工作。
我那恨铁不成钢的小东西,哦,不,大东西,再次闪亮登场了!
“啊!”伴随着我的刺入,莲惊叫了一声。爽得我连忙突刺了好几下,当做庆祝。
“你……慢点儿。”莲感觉到了我今天的异常。
满足感啊……我看着莲随着我的动作面部表情不断的变化,心中充满了满足感。开始越动越快,越来越使劲。
“头发!我的头发!”莲抱住我:“你把我头发弄散了,衣服也弄皱了。”此刻,我还管得了这么多吗?
一下子死死顶到根部,抱住莲往床边拖动。然后我下到床沿,翻转过莲,从正常体位变为后入式。
“这样就没问题了吧?莲老师?”我快速的抽插着,在她耳边咨询。
“啊,你今天疯了吧?”莲双膝着地,双手撑着床,抵御着我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冲击。
“我很好啊,我想完成以前欠你的作业啊,Miss莲!”这种角色扮演让我感觉很好。
“哎……轻点,轻点儿……”莲屁股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惹得我抱住两边轮廓使劲儿摇晃。
“要多轻?这样……可以么?”我将抽插速度放到最慢,挺立的鸡巴悬停在莲的洞口,突突突的上下跳动。
“呵……”莲松了口气。
啪!再次用全力突然挺入!屁股撞击到我的肚子发出很大的声响。
“啊……你好坏啊!”
“嘿嘿,Surprise!”我继续戏弄她,然后再次回归到我的最快速度。
“啊——啊——嗯啊!”莲受不了了,我眼见这个小菊花一阵一阵的抽搐,我舔舔指尖,用饱含唾液的手指擦磨它,给莲更大的刺激。
“Excuseme,Miss莲,whatarewedoing?”我开始卖弄自己拙劣的英文。
“呵呼——呼。”莲只剩下呻吟。
“Excuseme,Miss莲,whatarewedoing!”我再次加快速度,好像再对她用刑。
“别,别闹!”莲双手撑不住了,上半身趴在了床上,这样,屁股翘得更高了,我的突刺能够更顺畅的抵达花蕊。
“Excuseme!Miss莲!whatarewedoing!”我近乎吼出的这句话。
“Se……Sex……”莲小声低吟出这个词。
“F……”我抽出暴涨的鸡巴。
“U……”我突插入,连根尽没。
“C……”再次缓缓抽出,携带出不少体液,滴落到我脚面。
“K……”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刺了进去!用力过猛,连两侧肉瓣都被顺势带到里面。
“Fuckyou!”我握住莲的双肩,没命的抽动。
“嗯啊……,你饶了我吧!”莲咬住下嘴唇,哼哼着。
“莲啊,说句听听?”我咬住她的耳朵。“oh……yeah,oh!”我一字一字的教她。
“oh……MyGod!oh,Fuck!”莲配合着我,开始浪叫。
我不清楚弄了莲多久,突然,我陌生的感觉到小腹开始抽动,随后鸡巴开始不住的抖动。经验告诉我,要射了。
“啊,莲啊,夹紧我。”我轻声对她说。
莲顺从的并了并双腿。
一股浓精就喷洒在莲的体内。
“啊……”莲一定感受到精液射到她子宫的热度和力量。收缩了几下屁股,全身松懈下来。
直到结束,我都没有感受到平常的那种感觉。身体完全没有事先通知我,私自就做出了射精的指令。
射完之后,鸡巴依旧充血如初。我尝试着再次抽动了起来。
“啊……你还没完?”莲转过头看我。
这个时候,龟头传递出一阵异样,我熟悉的那种高潮过后的刺痛感。
“完了,完了。”我抱住她的头,亲吻。“舒服么?”
“你太坏了,想弄死我啊。”莲皱皱眉。
“啊!迟到了!”莲突然从床上弹起。蹦蹦跳跳的寻找洒落地上的裙子。急急忙忙的穿着打扮离开旅馆。
“大概,是把莲里面插充血了吧?”我站在教室的窗外,看着莲不自然的夹着双腿,一本正经的给前来咨询的学生,家长发着报名表。“此刻她肚子里还满满盛着我留里面的一泡精哪……”我满足的点着颗烟。
与莲的分手,大概是我唯一一次感觉轻松的分手经历。
“P,这周周末我们去看一下武昌的房子吧。”
“啊,这周末我有个客户得跑一跑。”
“喊你看看房子,你老是拖!”
“这不是有事儿吗?买房子这种事急得过来的吗?”
“是啊,是啊。你不着急。是我急!是我贱!”莲挂掉了电话。
莲为结婚的事情,逼得越来越紧。我从迷茫到害怕到最终的厌烦花了半年时间。然后,刻意找了点儿茬子,惹莲动了怒,分手,我连挽回的举动都没有。
害怕结婚,对婚后生活惶恐不安,我们这代小男人的通病。很多报道说是由于80后都是独生子女所致,我表示怀疑。我觉得这更可能是由于现在这个社会变幻得太快,在我们小时候被灌输教导的价值观到我们成年之后发现很多不再适用,于是,恨屋及乌的对这些价值观的源头之一的“婚姻”产生了严重的质疑和抵触情绪。至少,我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
总之,我做好儿子的计划就此泡汤了。
【完】59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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