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节,正月初一那天上午,林烟闲着没事,就走路去秋湾玩。他刚到珠海时,常在秋湾一带闲逛,很熟悉那些地方,再说那些地方老乡多,老乡多自然女老乡也多,女老乡一多,就说不定能碰上个称心如意的,二十大几的青年小伙,对异性常有欲望,体内情怀萌动……从林烟的住处到秋湾得经过中间的白山村,当他刚走到白山村村口时,忽然有人喊他,他心里一愣,因为这分明是女声,甜甜的,柔柔的,声音里似乎还有丝惊喜。林烟转过眼去一看,是个矮姑娘,但他一眼就认出了,是他的一个同学。他急忙走了过去,招呼道,“张晓红!你也出来了吗?”“我比你先出来!我读完初一就出来了,已经两三年了!”张绕红满面春风,笑嘻嘻地踮了踮脚尖。“你还是那么漂亮!”林烟笑了笑,望着她灿若桃花般粉嫩的脸庞,心里产生一丝兴奋来,唯一不足的是,她太矮了,就一米五左右的身高,在林烟的记忆中,她仿佛没这般矮的,他俩小学时都同学,初中也同了一年,但那时身高对比没这般强烈的。想到这儿时,林烟在心里也笑了笑,他明白是因为那时自己也不高的缘故。“我很漂亮吗?听你这般说法,读书时你就认同我漂亮了!”“当然!你读书时是班花嘛,私底下好多男生都说喜欢你的,暗恋你的可不少!”“我不信!”张晓红又踮了踮脚尖,表示了她的怀疑,但她脸上的笑容更春风,更灿烂,更有一份无法掩盖的自信。“我说的是真的!”林烟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哪…你那时喜欢我吗?”张晓红脸红了起来,因而笑容更比桃花还艳,娇艳间把一份欲望含羞的魅力完美地表达。林烟笑了,他笑而不答,在他心里,说真的,没对她产生过什么感觉,因为他那时的心中另有其人。但他的笑容给人充分的想向,譬如说吧,给张晓红的感觉就是默认的份儿多些。张晓红有了这份感觉,就不再问,依然含羞微笑,并沉默下来。见张晓红不说话,林烟也沉默着,他回想着以前在学校的事儿。那时的张晓红除了漂亮外,再就是她的凶!同学们都叫她恶辣椒。至于她是怎么个凶法,举个实例说吧,那还是小学五年级时一个下午的自习课上,她不知怎的和一个男同学吵了起来。吵得很凶,恰那时老师也出去了。那男生骂:“我日你先人!”“我日你先人!”张晓红毫不示弱。 那男同学不怎么君子,他见自己怎样骂张晓红就怎样回骂,一时无招了,无招后只得使出逼人到墙角的骂--“张晓红,老子日你!”这声骂一出,全班鸦雀无声,都望着他俩,都在等这外号恶辣椒的张晓红怎么回骂。 张晓红双手一叉,一脚踩上了凳子,手指凌空而去,狠狠地咬了咬牙--“老子日你!老子要日死--你!!”她把死字拖得很长很长。全班出奇地静,静之后,立即满堂兴奋,啧啧称奇,连回教室来的老师听到后都忍不住笑。从那之后,张晓红的凶就更加出名,并且常有人学她那模样,踩到凳子上去,咬牙指手,“老子日你!老子要日死--你!!”当然,学这句话的都是男生,并且得背着张晓红。曾经有一个男同学当着张晓红学过这句,立即被张晓红一阵狠骂,骂得那男生口都不敢还,如狗血淋头般灰溜溜出了教室。回想起这件事时,林烟忍不住抿嘴而笑。“林烟,你笑么子(什么)?”沉默一阵后,张晓红见林烟无故发笑,忍不住问。“我想起了你在小学五年级时骂胡林。”林烟说完,就更笑。“他那时那样骂我后,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骂回他,就那样骂了回去!想不到,那样回骂之后,我骂架再也无人能及了!”张晓红说完也笑了起来,笑得羞涩尽去,只有得胜后的一份自豪,并且,她丰满的胸部因为笑的豪爽而动荡不安。
林烟注视着她,说真的,她除了有些矮而外,其余的真的很美。她身子有些惹火,披肩长发,她红色外套内是一件白色低胸衫,低胸衫子时而椭开出缝口,里面的白色罩儿罩着两边的圆圆滚滚,中间是一道只要是男人就会人见人爱的深深沟壑,她比林烟矮,此刻要看清这道沟壑十分容易;再往下,因为她外套没扣上,那件白色衫子被扎在裤里,细细的纤腰一眼即见,这一切,配上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娇媚模样,就象是性感长成的一样!她的穿着打扮相当不俗,根本不象一个做工厂的妹子,做工厂拿死工资的女孩子根本舍不得她这身打扮。“她莫非是?……”林烟心里顿了一下,根据经验,他做出了某些判断。“走!去我那儿坐坐嘛!”张晓红见林烟目光有些内容地打量自己,就向林烟发出邀请。“不去了吧,我准备去秋湾玩。”林烟其实想去,但嘴上却推脱。“是不是到秋湾约会?”“约什么会?只是很久没去那儿走了,想去看看。”“去瞎撞有么子意思嘛?都老同学了,莫见外,去我那玩!我们可是几年的同学了,小学是,到了初中还是,而且到了这异地它乡还碰上!哦,说真的,你的成绩一直都很好,根本不相信你会出来打工!走!走!跟我去!我就在前面不远。”张晓红说完向林烟走近了一步,那阵势就象要伸手拉他。“要得,我跟你去看看!看看你住的地方。”林烟心里一喜,便跟在张晓红后面,走进白山村大门。村口进去约莫百来米,张晓红就带着林烟走进一个院子,她住在二楼,一个单独的小房间。这多多少少再次令林烟惊讶,在平实的印象里,这工厂打工的妹子从来没单独一人租一间房的,都是几个合伙租,因为一个月千儿八百的工资无力承受个人租房的压力;再说出门来打工挣钱,总得存下几个或寄钱回家,基本上没谁舍得这样浪费。房内的摆设也不同一般,比普通打工妹豪华得多,这更让林烟心生疑惑。“晓红,你在哪家厂上班?看来你工资可不低啊!”“你猜猜?”张晓红削了一个苹果递给林烟,并望着他,有点调皮地笑了笑。“兴旺玩具厂?”林烟依照常规,因为在白山村租房住的大多是兴旺玩具厂打工的。“你猜对了!”张晓红又笑了笑,笑后,把外套脱了下来,放在床的一头,放好后,又拿出瓜子花生糖果,对林烟说,“在我床上坐吧!来,吃瓜子。”张晓边说边把东西摆放在一张凳子上,并把凳子放在床边,接着又从床下拉出一个垃圾篓。待林烟在床上坐下后,张晓红端起装瓜子的盘子,递到林烟面前,微笑着看着林烟。“谢谢!你放着,我自己来就行了!”林烟赶紧抓了一把瓜子在手上。“中午在我这吃午饭吧!”张晓红放下盘子后抬头说。“不!不!那多不好意思!我玩下后就去秋湾,中午得回去!”“有啥不好意思?同学之间的,这么见外吗?”“不是见外,真的不了!坐一坐,看一看就行了!”“还说不见外!这大年初一的,都孤身在外,一同吃餐饭很好的,就别推了!”张晓红边说边翻看地上的菜,“我现在就做饭了,我枕头下有书,很好看的,你就看草原狼!”
“有些什么书?”林烟顺势一歪,就不再说走的事了,再说,他也很喜欢看书。“包你看了满意!”张晓红有些意味地笑了笑,她知道林烟这样问就已经同意留下吃中午饭了,于是开始清理地上的菜。见她清理菜,林烟掀开了她的枕头,一掀开,他脸红心跳起来,一看封面即知是些色情小说。一本是《艳遇十夜》,一本是《红尘风流》,而另一本更直接,题目是《性爱三十六式》。“晓红,就只有这样的书吗?”林烟把枕头放了下来。枕头放下时,他无意间带了一下,把里边她放的一件衣服带开了,衣服带开后,是一盒印着性感十足美女画像的安全套。林烟心猛地跳了起来,脸红面热,心想自己这同学可真把做爱当了回事在干,他急忙把她的衣服拉好,遮住这闪眼夺目而又令人想入非非的美女盒子。“那些书不好看吗?大陆这边卖都没得卖,是我厂里主管从澳门买过来给我的。”她并不抬头,只选着她的菜,仿佛林烟不识宝似的。听她这般说后,林烟已经有些明白,自己的这个同学肯定和她厂里主管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过了片刻后,她终抬起头来,看着林烟,眼神里有些暧昧而声音明显诱惑,“林烟,我怕你看了那些书顶不住!”“那你还叫我看?”林烟借题发挥,说心里话,他已产生了欲望。“你先看嘛,看一看自己的定力,真的顶不住,再想办法解决!我到外面给你叫只‘鸡’!”她说这话时,又把头低了下去,不看林烟,只顾选她的菜,但她是笑着的。她的话立即把林烟推进了无边妙幻信马由缰中。看还是不看呢?林烟似乎处在了两难的境地,看他本是想看的,问题是张晓红在。他拿起了书,拿起了那本《艳遇十夜》,从题目上看,这本似乎色得轻些,当然,此时刻,他并没打算深入去看。他把书拿在手上,看了看张晓红,她就在对面,蹲着,低着头,低胸衫椭得开开的,深深沟壑两边的浑圆因她膝盖顶着而愈加往外张望,已经到了相差那么一点点的势态。林烟的眼睛基本上是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儿的,唯一分神的是注意她的眼睛,她抬眼时自己的眼睛得快赶逃。菜选好后,张晓红抬眼看了林烟一眼,她抬起头时林烟的眼睛就望向了门外,她站起身来,没有出声,到厨房里洗了下手,擦干后才微笑着对林烟说,“你一个人坐坐,我去下面买点东西!”她说罢拿了床头的手提袋走下楼去。“别为了我去买东西!你得随便一点!”张晓红没有答话,走了出去。张晓红出去了,林烟就专心看起书来,他还是看《艳遇十夜》,开篇是点题语:异地邂逅初恋情人。接下来是第一章:艳遇第一夜,开篇的描写并不色情,作者用一人称写的,在一个美丽的海滨小城邂逅了初恋情人,从下午意外邂逅到晚上,没事;但到了第二章--艳遇的第二夜,就不同了,在小城逛荡了美景品尝了美食后旧情复燃,在宾馆的房间里肉体缠绵,那露点露肉露骨的全景描述令林烟欲望急起,下面那家伙挺立起来,一个劲地想上战场。
张晓红,张晓红…林烟心里想着她,他又拿开她的衣服,看了看那盒安全套。安全套上的美女眼睛含春,胸部挺立,我们之间会发生事吗?林烟心里有些乱,有些心神不宁。他放好衣服,拿起另一本《夜夜风流》。这一本更到位,不拐弯拐角,开篇不到五十字就是那份事的描写。文字写了一个风流男子去夜总会风流的事,林烟看了几行字,急忙丢掉,又拿起最后一本《性爱三十六式》。看了一会儿后,他就发现,却如张晓红所说,这本色得要轻得多,只讲着女的怎样男的如何,诱惑力倒是那中外裸男欲女的喷血性爱照,他们随着姿势的讲解而变幻,只是不动而已。林烟的欲望之火在开始时已经被激起,燃烧着,此时这些姿势的直观和想向,什么叫情欲难忍,他算是领受了。裤裆那家伙就让它挺立吧!再说,他也没办法不让它挺立。他脱了鞋袜,在床上躺了下来,拉了被子一角盖在半腰处,最关键是盖住那家伙。盖住后,他继续看书上的那些姿势,算是为以后作些准备工作吧!大概看了十多个姿势,觉得差不多了,以后足足够用了,于是就顺着来临的睡意,睡着了。林烟醒来时,门已经紧闭上了,难道张晓红还没回来?还是她回来关上门又走了?林烟看了看房内,看到了张晓红先前曾提着出门的手提袋,这说明她应该回来了,可怎么不见人呢?林烟躺在床上想了会儿后,感觉到尿意浓浓,得上厕所去了。裤裆那家伙因为尿意浓浓而更加高高挺立,管它呢,反正张晓红不在,林烟就让它一个劲地挺立着走向厨房里边的洗手间。洗手间的门没关,是虚掩着的,里面也没有声音,也或许有声音,只因为小,只因为林烟匆忙而忽略了罢,再说,他还有些睡意,眼睛有点蒙眬,思维不是很清晰,反正,他想都没想,推开门一步就踏了进去……踏进洗手间后,才知道张晓红在里边不说,她此刻正光着身子。她刚刚洗完澡,光溜溜的身子上还滴着水滴,洗手间的空间里溢满淋浴露的芳香,这份芳香在此刻撩人心魂。张晓红并不因为林烟进去了而显得慌张,相反,她似乎在向林烟展示她的裸露之美!她的双手正掂着胸前那两个动弹迷人的咪咪,轻轻、轻轻地!就像是爱抚一对可爱之极的小白兔,还仿佛入神了,正对着浴镜欣赏着呢!林烟溜了两眼她的咪咪,顺着浴镜一滑,就滑到了她双腿间那片耀眼的黑色地带--
他立即脸红心跳,往后退出--“对不起!晓红,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你在!你能听到我走过来的脚步声,可你为何不把门关上或叫上一声呢?”林烟退出来时,把门也带上了。他的心“呯呯”跳着,瞬间即觉得把门带上是个错误,实在可惜。“么子对不起嘛!我不介意呀!你想看还可以推门看,无所畏的!男女之间的事就这么简单嘛,搞那么复杂干啥?”“你不介意可我介意啊,老同学,我这样象个十足的流氓一样。”“说真的,我倒希望你是个流氓!”她在里面说,说完后又静静的,也不知她在里面做什么。片刻后,她又问道,“林烟,你是不是想上厕所?”“是的,你能不能快点穿上衣服出来嘛!人有三急的。”“你总该不会是尿急吧?你还这么年轻,婚都没结!”她说完就在里面笑了起来,边笑边拉开了门。她披了一件较长的粉绿色睡衣,双手从里面于腰间拉住着,也就是说,她此刻的外衣弱不禁风,随时就有松开或者掉下去的可能。这些且不说,她粉绿外套的里面,肯定是个光身子无疑。她的咪咪,她那大腿间闪亮的黑,再次在林烟脑海浮现。林烟的裤裆仍然高高挺立着,但这一刻他已经没有了难为情,见她出来,自己即进去。只是,一阵痛快淋漓之后,裤裆里的情绪仍然高涨,没有丝毫松弛下来的感觉。林烟用手把那家伙往裤裆里压了压,只稍微好了些。林烟睡觉时,外套是脱了的,要是早知道有这样的尴尬,来上厕所时穿上外套就好了,可以遮挡。
林烟并不急于出来,对着浴镜看了看自己,刚才睡觉时把头发搞得有点乱了,他就用梳子梳了梳。他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脑海却又出现刚才看到的张晓红的身子。脑海晃过她身子时,林烟心里下决心似地一动,上!别太委屈了这挺立的家伙!不想则已,一想到放开心就更是一发不可收了。他拉开了卫生间的门,一拉开,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张晓红,仿佛她知道了自己心思似的,林烟的脸上立即发起烧来。林烟的眼睛低着看她,她的眼睛抬着看林烟,一看,就象比赛似的,你不让我,我亦不让你。原本是单一的看看,目光交织不动后,内容就逐渐增多,都有些心领神会。林烟的眼神有了些松动,但他告诉自己绝不能先动手,男想女隔座山的,别自讨没趣,免得到时……“读小学时,你和一个叫雷霞的是同桌,对吧?”张晓红低了低眼睛,转开话题说。“是。”林烟点了点头,对她记忆的清晰十分惊讶,心里也庆幸自己刚才对自己的克制。“你坐在第五排!那时,罗大江任班主任,你靠里边;我那时坐第四排,靠走道这边的外边,我常转过头来看你!”林烟望着张晓红,不只眼神间吃惊,整个表情都明显吃惊起来。但他没有打断她,任由她说。“真的,我喜欢看你!有一次,你和雷霞坐在那儿一起笑,笑得那么火火的,热烈烈的,我恨死了她!林烟,你知道我为什么恨她吗?你还记得那次你俩肆无忌惮的笑吗?就在罗大江眼皮子低下!”“对于那次笑,我记得,我的印象也很深。那时我和她坐到一张课桌还不久,主要是罗大江讲课时,在讲台上眼睛望着,嘴巴张着,又不讲什么,足足半分钟。我发现后,轻声说了声,雷霞一看,被逗得大笑,也就逗笑了我。”林烟看了看张晓红,又道,“我那时比较喜欢我那个同桌,读小学那些年里,我只记得她是我同桌了。”“我恨她就是她不该和你笑,像两口子一样,肆无忌惮地!她和你同桌了好久,我就恨了她好久!”林烟再次吃惊地注视着张晓红,想从她表情上发现点什么,但他相信她说的话不假,因为她对自己和雷霞同桌的事太清楚了,一般来讲,没人会记住这事的!何况张晓红还说她在第四排,相隔那么远,莫非她那时……但可能吗?关于张晓红的记忆林烟并不多,仅就她骂胡林一事,再就是她骂胡林之后,罗大江喜欢看她,想起这,林烟就对张晓红说,“你骂胡林之后,罗大江喜欢看你!他上课时喜欢有事没事间看你!”“那个色鬼!他离婚之后,就喜欢看我们年龄大些的女同学,我那时发育不错,除了有些矮外,胸部长势喜人。他喜欢看我,不足为奇!他喜欢看我,我也知道,但那时我只注意一个人,我少女心扉里撞入的第一个人!”张晓红说到这儿,她顿住了,她注视林烟的目光深了起来。注视片刻后,她埋下了头,声音低了些,“我那时只注意你!可你却对我不屑一顾!”
望着张晓红,林烟眼里布满了疑惑,有些不信。说真的,他实在找不出关于这方面的记忆。“你不相信吧?”张晓红又抬起头来,“我再说说,五年级下半期时,你曾经和一个叫陈书的女同学坐过的对吧?她爸妈都是学校的老师,她很凶,你们同桌时,她比较欺负你,中间划下一条三八线后,她常超到你这边来,可你如果忘了过了界,她就拼命打你超界的手臂,有一次用文具盒打你,打得你把手臂足足抱了五分钟。你是男同学,超越了界线,被打仿佛是该挨的,再说又是农村来的,离校远,胆子小,当时只咬牙忍着痛,没有出声。可我看不惯,我当时替你说话,和陈书吵了一架,吵架她当然不是我对手,只几个回合她就败阵!” 张晓红讲到这些,林烟模糊的记忆倒又清晰起来,那是一个中午,的确有这么回事,陈书的确用文具盒打过自己,不过他真的忘记了。此刻经过提起,就又想了起来,也想起了张晓红为帮自己说话和她吵架。“谢谢你那时帮我!”林烟实在找不出话来对张晓红说,只得对她笑笑后这般说。“小学时我喜欢你,初中时我还是喜欢你!但你上初中时被罗大江十分看重,根本瞧不上成绩不好的和不爱学习的。初一下半期我没读完就走了,只是想不到今天在这几千里外遇见了你,你唤醒了我那份曾经的情怀!少女最最初的情怀!”“谢谢你!”林烟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并产生出一丝激动,他身子往前挺了挺,真想拥抱一下她,但他终还是停下克制了自己。
张晓红没有再说话,她用眼神迷离着林烟,顿了片刻后,她有些伤感地说,“我只想能在你怀里靠上一靠!”话说到了这份上,林烟心里有些不忍,他近前一步,伸手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张晓红趁势一靠,就靠在了林烟怀里。“我能吻吻你吗?”张晓红百般温顺地靠了一会儿后,抬起眼来,仰望着林烟。林烟低下头,没有说话。张晓红也不说话,她站起身来,伸出双手,抱了林烟的脖颈。两人面贴着面,她丰满的胸部紧挨着林烟,忍不住了,林烟伸出双手,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托了起来。她身子被抱起来后,极其灵巧与柔滑,她双腿一盘,就缠住了林烟的腰,并且,因为手伸开,她的外套掉开了,掉开外套的她就是个光溜溜的。她双手用力,往上伸了伸身子,她丰满的挺立就触到了林烟嘴上。张晓红把她胸部挺立的饱满尖儿在林烟嘴上滑溜了几下后,她身子往下缩滑回来,回到两人的脸平行相对位置,她望着林烟,目光性感地闪亮。相视一阵后,她的嘴唇立即堵住了林烟的嘴唇,林烟的嘴张开,一张开,她的舌头就溜了进来。她舌头的滑动很有手段,伸、缩、卷、撩,把林烟本有点笨拙的嘴和舌头也带动得性感滴嗒。一张吃饭的嘴,一张说话的嘴,此刻唱响亲密前凑,有声有色,形态各异,风情万种。
她的嘴终于停下了,并和林烟的嘴分开去;她双臂阔了阔,伸了伸上身,粉绿外套完全松散,并从林烟托着她臀部的手上垂下。她松了些她的手,她的头向后仰,这样,她胸部的挺立更加耀眼,她荡了荡身子,生机立现,像两个嘴儿不停吸吮的小白兔,又象两朵即将绽放的花蕾,更像两粒挑在轻风间微动的樱桃。还忍得住什么?林烟张嘴含去。他含住时,张晓红的上身用力地挺了挺,她在林烟怀抱间的整个身子快活地微颤。这个时候,林烟把在录像室里那些三级片上学的招儿用了上来,其实,也不光是三级片,也有全色儿带,但全色儿带只在中途时或在尾间放上一段,起到拉观众的效果。当然,能放这种片子的录像室不是很多,听说得有后台。林烟第一次是跟同院落租住的老乡秦小刚去的。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因为第二天工厂放假,林烟就跟去了。录像室门口的招牌上是港产黑帮打斗艳片,片子上也有不少色情的镜头,但都比较朦胧,除胸前部位清晰裸露外,下面的接触都有遮挡。来录像室看影片的大都是外来民工,老少皆有,但年青的居多,男性居多,当然,手挽手的情侣也不少。录像室的老板知道这些外来民工的心理,年青的想知道这些朦胧事,年龄大些的基本上是老婆在家,很想这码事,于是就在中途放上一段光身子做爱的肉搏戏。为了减少影响,放这样的片子时,录像室就关了音响,观众除了直观男女那些裸露私处的舐舔抽插外,却听不到那骨散肉松的忘情呻吟。
录像室里一片骚荡,响起一些人情难自禁的泄欲声叫。中途这一阵一般只放十多分钟,但午夜场后的两点来钟,只要你看,都会放上一集,也有少许声音。那时放出的带子更不含糊,从开始到进入正题到结束,淋漓尽致。林烟的轻含吸吮已让张晓红难奈骚动,她空出一只手来,熟练地解了林烟里面衬衣的纽扣。她的熟练令林烟吃惊,仿佛身经百战似的。她把林烟的衬衣从裤腰里拉了出来,这样林烟上身前面的这一面完**露,她屁屁在林烟双手间挪了挪,原先压了一点在林烟肚腹间的外套全部腾空,一片细腻舒心的毛茸张驰开了林烟所有的欲望……张晓红的双腿用力地挟了挟,身子起伏,让那片细腻毛茸和林烟肚皮的接触更加亲密无间。林烟对她胸部的吸含更让她难忍,她气息里吞吐着撩人心魂的迷艳,她双腿的紧挟已有节凑,有节凑的还有她细腻毛茸对林烟肚皮的摩擦。林烟深深知道,她需要自己的进一步动作了,因为自己肚皮上明显感到了她体内流滑出的粘粘的、暖暖的湿润。一切都变得迫不急待起来。张晓红用一只手抱住林烟的脖子,空出一只手来,她用这手松了林烟的皮带扣,解了林烟裤腰的纽扣,她的手紧接着往下,伸进了林烟内裤里去,她终于捉住了她此刻最需要的东西。她捉住后,一刻不肯放松,直挺挺地捉了出来。她双腿从林烟腰间下滑,身子松开些距离,马上就要由亲密接触转换为深入接触了--
然而,就在这即将鱼水之欢时刻,门不知被哪个缺德鬼重重敲响--“晓红,开门,快点开门!大白天的,把门关起来在做么子?”门重重响了几下后,传进来一个女声。“秦春,你个狗日的早不来晚不来,老子洗澡时才来!你等一下!”张晓红大声说后,望林烟媚媚地笑了笑,轻声说,“不做了吧!匆忙**我不喜欢,晚上吧,今晚就在这里,我俩做一个晚上!”她说完,就进了洗手间,进去后,又反过身轻声说,“把衣裤整理整理,到床上睡着,你不好意思的话就装睡着了,不怕羞的话就直接开门,我无所畏!”她说完把门轻轻关上了。林烟整了整衣裤,对这个不速之客心生懊恼,轻手轻脚回到床上躺了下来。“晓红,你快点嘛!”外面的声音又起。“我马上就好了,你别吵,今天我床上有客人在睡觉,你别吵醒了他!他可能刚睡着不久!”张晓红在洗手间里大声嚷嚷,林烟知道她这是给两人共同找个台阶下,心里很领会,装着刚被吵醒的样子,从床上重重声响地起来,拖着拖鞋把门打开了。门一打开,林烟却猛地吃了一惊!“耶!你不是林烟吗?”她在同时呆愣中先回过神来,问道。“含容,你也出来打工了吗?”林烟望着她,脸有些羞红,但尽量装着和张晓红没什么事儿般。“表哥,你成绩那么好,做么子也出来了呢?”“表哥?--秦春,林烟是你表哥?是啷个(什么)回事哟?”不待林烟回答,张晓红在洗手间里接了话。“她就是我表哥嘛!你不信?张晓红,你是不是在和我表哥拍拖哟?”“他哪愿我做他女朋友?他是我同学,先在村口碰上的,叫他来我这里吃顿饭,我先出去买菜回来时,见他睡着了,就来洗个澡。”张晓红边说边走了出来。“要洗干净点儿……”秦春笑了起来,并很有意思地看了看林烟。这话令林烟的脸越加羞红。“我是洗得很干净呀!你各人(自己)不知趣赶浑水来了!”张晓红嘻嘻一笑,拍了她一巴掌。“秦春,你只晓得破坏好事!”张晓红很大方很地边说边望林烟,脸上同样很有意思。“是这样,那我等下再来嘛!”秦春边说边往外跨出去,做着要走的样子。 “老子巴不得很走!”张晓红用话推了她一把。“你巴不得我走我就偏不走!”秦春又踏进门来。“都已经被你破坏了,即使现在走,我敢做,他也不敢了呀!这就像额头上的虱子,是明摆着的!再说,你可是他的表妹哟--表妹呢!……”“表妹啷个嘛?我好像不该是他表妹似的……”秦春神态里有份做作,嘟起她的嘴儿。“表妹半边妻……”张晓红说了句乡下开玩笑的一句逗语。“那你就是另半边!”秦春说完一巴掌轻轻拍向张晓红。她俩就这样一问一答,一来一往,话语性感十足地挑骚着,丝毫不把此时的林烟放在眼里。
秦春姓秦,这林烟知道,但在这之前时,林烟只知道她的小名含容。他认识她时,她还小,就十一二岁吧,那是小学五年级时,林烟因班里要上晚自习,在他一个远房幺姨家里寄住了一期,就是寄住那一期时,认识的。其实,那时林烟也还不大,但比她高出一个脑袋 ,相比她来讲,是个大男孩了。认识她是那一年的国庆节,学校放假,因为幺姨家农活忙,林烟就帮着干活,没有回自己家去,含容是那天上午来的,差不多中午时候吧,很可爱的一个小的女孩。她开始跟林烟幺姨家的表妹杨丽玩,但第二天就愿跟着林烟玩了。含容是杨丽大姨家的幺女,她和杨丽一起玩时,总有些不和拍,和林烟倒有些投缘。林烟对她印象最深的是十月三号的下午,他和她去挖地枣(白头翁),地枣挖出时当即可剥开皮吃,也可以晒干后卖给药店。她当然是挖后想晒干,赚些钱,杨丽不愿跟她去,对她想赚那么两个小钱有些看不起,她自然就想到了林烟。两个漫山遍岭地跑,挖了很多,她很开心,一个不注意,摔了一跤,把脚崴了,她当时大哭起来。“含容,你怎么啦?”林烟跑过去,把她抱起来。“表哥,我脚崴了!”她边哭边说。林烟找了一块干净的石板坐了下来,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别哭!我先看看!”林烟左手扶着她的头,用右手的衣袖擦了擦她眼角的泪。她点了点头,停止了哭声。林烟把她身子挪了挪,脱了她右脚的鞋袜,帮她揉了一会,但她的脚很快就肿了起来,林烟急忙说,先回家去,得找药。她点了点头,她的目光注视着林烟,其实她的目光这样注视了林烟很久了。林烟把地枣放在她怀里,抱起她就走,走了十多米手就酸了起来,便在一丛干净的草上坐了下来,喘上几口气后对含容说,“歇一下后,我背你走!”“手酸了吧?”含容坐在林烟旁边,伸出手抓住林烟的手揉捏了几下。她低着头,眼角还有刚才哭过的泪痕。 “脚疼得很不很(利不利害)?”“痛得很!”她抬起眼来,望林烟笑了笑,清纯而静洁,眼角一滴晶亮的泪珠一闪就滑落下来。“来吧,我背你,早点回到家让他们找药!”林烟说完,蹲下身子,蹲在她面前。回家的路不近,林烟咬牙背着她,回到家时,已累得满头大汗。
回到家的第二天,含容得回家去读书了,她爸背着她走的,从那之后,林烟再也没见过她,一转眼,就已好几年了,她成了大姑娘,林烟也成了大小伙子,但此刻,令人惊讶的是,一见面都毫无费劲地认出了对方。更令林烟想不到的,是她从那时一个清纯的小姑娘变成眼前这般大方开放。大方开放好,大方开放的姑娘才性感。是的,表妹比以前更加漂亮,身材高挑,眼睛水灵灵清亮动人;胸部高挺,脸容清秀。俗话说女长十八变,越长越好看,此话不假。秦春这一出现,已经让林烟对张晓红失去了兴趣,不过,和张晓红箭在弦上的猛然折断令林烟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林烟脑海又出现了刚才的情形,出现了张晓红丰满之胸,灵巧之身,诱惑万般的毛茸地带。“今晚我还在这里过夜吗?”林烟忽然问自己,他耳边又想起了张晓红艳人魂魄的诱惑之语--“不做了吧!匆忙**我不喜欢,晚上吧,今晚就在这里,我俩做一个晚上!”晓红忙着做饭,秦春在床上坐了阵之后,就去帮忙了。她俩在厨房里嘻嘻哈哈,讲着性感撩人的话语,当然,都是以张晓红讲话为中心,秦春或许因为有林烟在场,话语收敛得多。不多久,饭菜出来了,吃过饭后,林烟已不知去留,张晓红的话始终令他在心里等待。这之前,林烟虽碰过一次女孩子,有过一次**,但基本上来说对女人的身子还是陌生的,张晓红那做一个晚上的话已从灵魂上惑住了他,**正强烈的林烟对一晚上都能办那事当然神往。问题是表妹在此,表妹的诱惑力丝毫不比张晓红差,在心里,林烟喜欢上了表妹,他有了追她的心思。当然,他也不想错过张晓红这一站。“表哥,去我那里看看吗?”就在林烟不知去留时,秦春发出了邀请。“你住得远吗?”“不远,在秋湾村。”“你在哪上班?”“兴旺玩具厂,和她一间厂,我还和她一个组,她是组长。”“原来如此!”林烟笑了笑,“去看看吧!”“张晓红,你过去玩吗?”秦春见林烟答应后,就转脸问张晓红。但这一刻,林烟倒希望张晓红不去。“你俩先去吧,我下午还有事,事办完了我再来!”“行,晚上到我那儿吃晚饭,来陪我表哥,没美女陪,我怕表哥玩不住!”秦春说完嘻嘻地笑了起来。“你表哥喜欢你的,你瞧他看你时那眼睛的光彩,不过,老子豆要来打扰你们的好事!”张晓红嘴不饶,很有内容地看了林烟一眼。仿佛在说,你都打扰过我们的好事的。从张晓红的住处出来,秦春就说起了张晓红的事来。“表哥,你们是今天刚碰上的吗?”“是啊!我准备来秋湾这边玩玩,无意间碰上了她,她定要我去她住处看看,我就去了。”“如果时间长,我肯定会怀疑你俩……”
“没什么,她出去买菜后,我真的只在她床上睡睡,我俩之间真的没发生什么!”“她太随便了,常和主管不说,只要是她喜欢的男仔她就上床,就我们那个组都有好几个,表哥,你这么帅,她不动心,不诱你上床我死都不信!”“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没和她上床!”“可能是我来得早吧,我相信,她洗完澡后的下一步肯定就是……”“别想得那么严重吧!山雨欲来风满楼!”“但愿是我多想了吧!”秦春说完低头笑了笑。她笑完时再抬头,两个已到了秋湾村的大门。“哦,对了,表哥,你在哪上班呢?”“前进镇兴盛家具厂。”“家具厂不错的,比玩具厂好!”“也不怎样,比没厂强!我来珠海后好几个月没找到厂,都准备回家去了,是无意间碰到杨丽后她给我介绍的,但那之后我就再没碰到过她,你有她的消息吗?”“她去了深圳,自己做生意,当老板了。”“很好,祝福她!”“主要是靠她男朋友,再说她家里底子厚,支持了她一些。”林烟没有再说什么,跟秦春转身进了一条巷子,大约十余米,便走上三楼。她住在一排铁皮房的最后一间,这楼房本只有两层,老板见出租房紧俏,就用角铁焊接,用铁皮加了一层。住这样的房子很辛苦,冬冷夏热。因为是过年,许多人回家了,也有部份人出去玩了,仅中间有一间房开着门,里面看来是一对情侣或是夫妇,正在搞午饭。秦春开了房间,里面的陈设比张晓红差远了,这才是正常工厂妹的样子!林烟心里有丝莫名其妙的放心感。“秦春,你一个人住吗?”秦春没有立即回答林烟,她望了望,说,“你喊我小名好吗?我好喜欢你喊我小名!”顿了顿后,她才回答,“有一个湖南妹和我合租,一起上班的,她回老家去了。”“我以前只知道你的小名,你的小名很好听。”林烟在床上坐下来后,说。似乎有点没话找话的味道。“说不清为什么,我只喜欢你喊我小名,你一喊,我就能进入到那一年的那个十月,进入到那个很纯美的记忆!我忘不了你脸上小男子汉的坚强,最忘不了的,那是我第一次被一个男的那样抱着,虽然还小,但不知为何,我那时好喜欢你这个小表哥,我记得我走时,爸背着我,你站在幺姨家旁边那棵枫树下,叶红了,我在爸背上哭了,无声的哭了,说不清为什么,因为你是第一个抱我的男人,我心里很激动,虽然我还小。”林烟无语,注视着表妹。“表哥,你知道吗,你常出现在我梦中,我常在梦中躺在你的怀里!……”秦春说到这里时,她眼里突然间湿润了,晶莹的泪珠滑落而下,滴下来,滴在林烟的心灵上。“表哥,你还能象那样抱抱我吗?你愿意象那样抱着我吗?”秦春问后,静静地注视着林烟,她眼神里分明地涌起一份渴盼,一份深情,她清秀的脸庞上也浮现出期待来。她的头微微后仰,身子向后退去、退去,已靠着了门,她的手把门一带,背向后靠去,门一声轻响,关上了。
林烟注视着她,她的眼睛也一刻没有离开过,她固执地等待着林烟的回答。“我愿!我愿抱你,永远抱你!”林烟向表妹重重地点了点头,“含容,我喜欢你!我爱你!你呢?……” “你真的?真的吗?”秦春疑惑着问。“真的!”林烟站起身,走前一步,再靠近些,伸手把秦春抱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重量已不是小时候,她摊开双手反抱着林烟的脖子。抱起秦春后,林烟慢慢退回床边,坐了下来,并把秦春放在腿上抱着。秦春的头发不长,微卷,很青春,林烟用手捋了捋她的头发,并低头。林烟低头,秦春仰头,俩人深情地注视着对方。秦春眨了眨晶亮的大眼睛,嘴角泛起一丝甜蜜的笑容。“好几年了,一眨眼,都长大了,含容,你真漂亮!”“我不长漂亮点哪配让你呢?林烟,我喜欢你!我……”“我也爱你!”“真的吗?” “真的!”林烟重重地点了点头,就象做出一种承诺地重重点头。“你真的喜欢我,接下来咋样表示呢?”秦春的神情暧昧地笑了笑,很媚,媚得人心里信马由缰起来。“我想吻你!” “在数年前你抱我时我都渴望你吻我!”秦春这样说时,停止了笑,仿佛有一份心酸似的,仿佛她多年的渴望受了委屈似的,她闭上眼,眼角泪花闪烁,这更让她的面容娇美可人。林烟吻下来,吻她眼角的泪,吻她秀巧性感的嘴,吻她嘴里那排洁白整齐的牙。秦春嘴唇张开,她任由林烟的舌头游进自己嘴里。她很笨拙,显然缺少经验,跟张晓红比差远了,但林烟却喜欢这笨拙。吻着时,她把鞋蹬掉了,她的屁股在林烟大腿间挪了挪,并横过身来,面对着林烟,她的双脚呈环抱的姿势伸在床上,伸到林烟背后。吻,他俩的激情击打着青春的岸崖,林烟的血液加速流淌,并在一处汇聚,形成着他体内最原始的渴望。林烟的手伸到了秦春胸部,但她没作任何拒绝,隔着衣服触摸一阵后,林烟拉开了她胸前的拉链,她稳了稳身子的重心后,双手一伸,就让林烟脱掉了她的青色外衣。由于天气不冷,外衣之内,秦春只穿了件两根布绳吊着的那样式的内衣,性感极了,林烟双手围抱,从秦春背后提拉起她的内衣,松掉了她胸罩的扣儿,她胸罩是没吊带的那种,一松开就从内衣间掉了下来。 林烟双手把她向后带了带,她的身子便向后仰了些,林烟把脸贴在秦春的胸间,那丰满、那挺立立即激起林烟蓬勃欲望。但林烟并不急于掀开她的内衣,他的嘴隔着内衣含住了她的乳头……游离一阵后,林烟停住了,他抬起头后,迷情地注视着秦春。此刻的秦春,面容含娇,有份胆怯更有份渴盼,这更加激荡着林烟的欲望。林烟再次埋头,用嘴含起秦春的内衣,当她的胸部露出,当她的两个挺立完美地显现出,林烟忍不住心里的激动。秦春也激动,她的激动令她的挺立象微颤的樱桃粒儿。
林烟含住了一粒樱桃粒儿,又用手抓住了另一粒,轻抚轻触,他的吸吮酥酥麻麻地往她全身散去,她身子一阵一阵地微微颤抖,并有节凑地把胸部向林烟嘴里挺立。她的鼻息粗了起来,她的手开始了迷艳的动作,她掀掉了林烟的外衣,她解开了林烟衬衣的扭扣并脱了下来。她身子往前,把林烟往床上压;她身子紧随林烟,片刻不让林烟停息对她胸部的吸吮。秦春的腿往两边分了分,她松开了林烟的皮带扣儿,并一同解开裤上的那粒纽扣。她完成这些后,挺起身来,让胸部离开了林烟的嘴。她往后退了退,一把拉下林烟的裤子,连同里面的短裤,全都毫不留情地拉了下来,让林烟腰下边的挺立鲜活蹦出,犹如无人之境……林烟已经难忍,他都听到了自己血液澎湃的涛声,并拼命往一处涌去,让那一处有即将暴裂的感觉。林烟身子一翻,就把秦春压在了下面,手迫不急待地伸进她的裤,伸向她的神秘处,一片毛茸触入了所有感官,再往下,手指间立即湿润,粘粘的,滑滑的,这些即刻成为无声的诱惑,林烟显得有些粗暴,拉下了她的裤子……林烟分开秦春的腿,忘情地向她体内挺进,她的表情在这一刻有些复杂,有迷情的张驰,有疼痛的忍奈,有从容的微笑……
林烟已挺了进去,就在他欲蠕动身子时,三楼的楼道口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张晓红的喊叫--“秦春,在不?大白天的,关着门干啥?你不是说我不该关吗?咋的你也关着?”“别理她!”秦春重重地摆了摆头,向林烟示意,她的双手拉了拉林烟的手,林烟会意地伏到了她身上,“别理那个狗日的!”她在林烟耳边轻轻说。俩人就这样的姿势粘连着,一动不动,并让呼吸都细小起来,让房内无声无息。“秦春,你在不在嘛?”张晓红边喊边打着门,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两个狗日的死哪去了嘛?!”张晓红骂了一声,“该不是去外面幽会了吧?外面幽会哪有两个关起门来忘情呢?”张晓红自言自语般,又狠狠地把门踢了一脚。“秦春,开门!老子知道你们在里边!你先打扰了老子,老子也要打扰你!开门!开门!”张晓红又踢了两下门。“咋办呢?”林烟身子微微动了动,他想起身来。“别理!”秦春依旧摆了摆头,用双手把林烟抱了抱,要林烟不动。“这两个狗日的真没在屋里?老子日死你先人!……”张晓红又骂了起来,骂后,又无奈地踢了一下门,终转身离去。林烟和秦春相互笑了笑,这一笑中,都含着人生的满意和甜蜜。“我是你的人了!”秦春忍着一份甜蜜的疼痛,有些幸福地说。“我想不到,十几岁那年抱过我的男孩,长大后还完全地属于我!” “我永远属于你!表妹半边妻,我要你是我的整个妻!我们一起过,你愿吗?”“愿!”秦春点了点头。一翻淋漓的汗水之后,林烟在重重的粗气声里,终于完成了自己的痛快表达。
“疼吗?”完事后林烟轻轻问,并用纸巾擦秦春腿间,有些血迹亦也有些液体。秦春没有回答,只微微一笑,柔情地伸出右手在林烟脸庞上抚摸着。林烟再次低下头去,深情地吻她。拥吻了好一阵,秦春才说,“起床吧,穿好衣服,说不定张晓红那狗日的又来了。” 林烟笑了笑,想到今日的这些境遇,想到自己和张晓红就相差那么一点点,心里总有些怀疑这一切是真的。他俩很快穿好衣裤,起身去,开了门。果然,张晓红很快就来了。“刚才去哪里了?你两个狗日的!”“去外面买东西了,谁像你,有客人来了却关门洗澡?”秦春一句不饶。“你这样关着,谁知你在里面还是在外面,说不定你俩人都睡了一觉了……”张晓红边说边笑,在床上坐了下来。林烟看了看她,笑了笑,秦春却嘴不饶人,“是啊,我俩关着门在里面玩,就不给你开门,怄死你!”秦春说完后,笑着,走了出去,去了卫生院间。“今晚去我那儿吗?”见秦春出去后,张晓红问林烟。“我…我……”林烟有些吞吞吐吐。“去还是不去?痛快点!”张晓红声音虽轻,语气却重!“你说过表妹边半妻,我想要秦春做我整个妻!我爱上了她!当我爱上她后,在这样的时段上,你让我咋选择呢?”“这么快?”张晓红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秦春回来后,啥也不说,毕竟和林烟有过那事了,仿佛做贼心虚似的,怕张小红笑话。但张晓红并不因为你不说她就不笑,她看了看秦春,荤段子一窜就窜出了口:“秦春,晚上得留下你表哥哟!你表哥说他看上了你!你可得好好表现!”“我是要好好表现啊,我今晚做了顿丰富的晚餐招待表哥。”秦春回答这话时,她并不看张小红,只看了看林烟,会心一笑,似乎对林烟说,还须你教?“饭菜的事是小事,我看你表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他不会在乎你饭菜的好不好!只在乎你人对他好不好!”“我人对他当然好!他是表哥嘛!我不和你斗嘴了,我做饭了,我表哥饿了!”秦春边说边推了话题。她插上电饭锅煮上饭后,就提了地上的菜去了外面的走道。张晓红把手袋往床上一放,起身帮忙弄饭去了,她俩仍在外面嘻嘻哈哈,荤腥话语满耳塞。吃过晚饭后,天已经黑了下来,玩了阵后,张晓红便起身告辞,她走时,仍不忘用话拉林烟,“林烟,你住在白叶村,得从白山村过,你晚上回去吗?回去的话就跟我一路好吗?天黑了,前面这段路没灯不说,常出事,我一个人有些怕!”她真行,话这样说,就没留给林烟多少选择性的余地,说不回去,就明罢着和秦春一起睡吗;说回去,就应该跟她一路走,只要让林烟一路走,只要让林烟和秦春不在一起,自己就有机会。
“回去!肯定要回去!”林烟边回答边望了望秦春,想从她的脸上看些表情。秦春的表情嘟了嘟,明显不愿。她果然不愿,林烟话音刚落,她就说,“好久没听说这段路出事了,你自己吓自己吧?”言外之意谁都能听明白。“我怕嘛,我胆子小!”张晓红从床上提起了手袋,挎在肩上,望着林烟,一副不容推托的架势。林烟此刻有些难,因为他实在不愿走,可秦春不给任何暗示,走之后,自己就不好意思在今晚再回来。“走吧,我们一起,我还得到白山村那边超市买点东西!”秦春并不给张晓红和林烟单独的机会。“你买东西?买啥?”张晓红立即表示了怀疑。“我去买卫生巾,老子来好事了!”秦春心机并不弱,虽然这般说出来有些不雅,但好事来了可以隔断别人所畏的诸多想向。这样也好,虽然林烟在心里有些渴望张晓红这一站,但刚和秦春定下关系,他已不想和张晓红产生些麻烦事,如果就自己和她一同去,他并不能保证今晚不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女勾男嘛,隔张纸那么容易。再说,男人嘛,天生就这副德行。秦春带上钥匙,跟着一道出了门。一路上他们并没什么话,或许心里各有小九九无疑。很快就到了张晓红住处外边的街巷。她有些不高兴,她心里知道秦春是在防她,因而到了时,她并不邀请林烟和秦春是否到她房里坐坐,只说了句你俩美美玩就匆匆拐角,回了她的住处。“就不放心她!我不跟来说不定她就留了你过夜!她的勾引术我清楚,媚得很,在厂里凡她看上的男人她都搞,她只同你上床,不需要你负责,这样的美事哪个男人不想,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张晓红离去后,两人往前走了些距离,秦春仍比较轻地说。林烟没接她的话,心里想想她说得也对,她不跟来,张晓红肯定会叫自己上楼去她房间坐坐,坐坐难免不出事,毕竟上午上演了一场,意犹未尽,晚上补起来再所难免。“我俩先去看一场录像吧!看完后再回去睡觉!”秦春说完,伸手就挽住了林烟的手。“看完后再回去睡觉!”听着秦春这平常得仿佛随意的话,林烟心里涌起一丝感动来,她已把自己当成自己人了!当成她生活中的人了!“含容,你真的好事来了?”“没,傻瓜!那是说给张晓红听的!”秦春边说边半倚着林烟往前走。两人走进了昏暗而又有些暧昧的录像室里。
由于是大年初一,看的人并不多,稀稀的就三分之一那些样子。林烟牵着秦春的手走向了最后一排的情侣座,整个一排都是空着的,林烟和秦春紧紧倚着坐了下来。放的带子是一部港产艳情片,陈宝莲演的。那娇艳欲滴的性感,那撩人春情的迷艳,就如林烟这一天蹦跳的鲜活。带子放了上半部之后,在换带子时,音响停了,录像室里一片静寂,不用说,肯定是那样的片子来了。果然,停顿了片刻后,光溜溜的一男一女出来了,先是亲吻,从嘴唇开始,再到高挺的胸部;接着到了光洁的腹部,瞬间,就到了女性大腿间,灿烂夺目的清晰特写把女性阴部淋漓暴露,并且男性的嘴亲到了那儿,舌头在那儿翻腾卷动,虽息了声音,但女性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以及她嘴唇的张驰即刻把录像室包围在性潮澎湃中。录像室里忽明忽暗,虽无法看清观众的表情,但从那些坐立姿势的黑影,即能明白不少。凡是一对儿进去的,都紧紧地靠在一起,手之间不用说,肯定大都在暧昧,特别是男的,总是那么主动,把手伸到女性的身上,特别在大腿间展示着原始激情。画面旋转了一下,女的的嘴直接吻到了男性私处,吹着喇叭,也吹动着另一类激情。当然,对这样的画面,很多渴望看到,也有少许表示反感,反感的表现就是中途出场,离开录像室。通常以女性居多。画面再一次旋转,都已经用了私处接触,男性的雄壮往女性的神秘挺进,镜头便从两人的肚腹部的缝隙特写着私处的进出。深浅快慢,滋滋无声。其实,这是有声的,只是息了音响的缘故。有的观众们终觉得不过瘾,嚷了起来,要求放出些声音,小些就行,因为是大年初一,没谁来管这当子事的。录像室老板一想也是,平时紧张惯了,今天是完全不用怕的日子,大年初一的,谁有闲心来管这当子事嘛!于是,录像室里呻吟即起,虽不大,却撩人心魂,那儿的进出抽插,滋滋声响,效果立即惊人地不同,谁都想在这一刻立即拥有那样的美事儿。
事情发展到这儿时,录像上的事已经完了,男人滋滋出了他的喷射,仿佛展现他某种阳刚似的,他抽了出来,让喷射的银白液体全展露在女人的腹部一带。激情淫秽的画面立即熄灭,先前的陈宝莲等艳星半裸半露又出来了。录像虽然仍是性感滴嗒,但有些观众已觉得这不过瘾了,起身来,退场而去,这样的观众,一般都不是来看录像的,是冲刚才这一段裸露戏而来的。“走吧!我们也走了,我有点累,回去休息吧!”见有相当一部份人已经出场,秦春也低声对林烟说。“好!”林烟搂着她站起身来。就在他俩起身时,门口的布帘撩了起来,张晓红拥了个男人走了进来。“那男的是我们厂里的。”秦春也看见了,低低说,并拉了林烟一把,坐了下来,为的是不让她看见。张晓红拥着那男人在他俩旁边不远的一个情侣座上坐了下来。一坐下就迫不急待地亲吻起来。一团黑影朦朦胧胧,犹如无人之境。“走!”秦春拉了拉林烟,在这样的时候,她知道张晓红绝对发现不了。走出录像室时,门口有一个管里人员很有意思地瞅了瞅他俩,他这一瞅,立即令人感觉得也是冲那段黄戏而来的。秦春偎依着林烟,林烟搂着她的纤纤细腰,往她的住处走去。往前走时,林烟张望着街道两旁,这一刻,他又想起今天是正月初一,并从本地人隆重的气氛中感受着。家家户户的门框上贴着新联,左右门扇上是门神或招财童子,那些招财的金童玉女对谁都友好,他们十分可爱地向每一个看着他们的人做恭喜。
早上出门时,是想到秋湾来看看,却想不到意外碰上了张晓红,竟差点和她干成了那事;而最意想不到的是邂逅表妹,数年前的那点记忆虽然已经放在了记忆的底部,但重逢邂逅之后,一片惊喜连连!数年前在自己怀中抱过的表妹只是可爱,可爱而以,只想不到,今天邂逅的她竟已清纯美貌性感开放,这令林烟仿佛是邂逅了爱情。想到此,林烟搂着秦春的手紧了紧,表达着自己的爱和珍惜。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回了住处,秦春烧了水,两人一同美美地洗了澡,洗涮完毕,她脱了衣服,就一个三点式钻进了被子里。林烟也脱得只穿着内裤挤了进去。一挤进去,他就迫不急待抱住了秦春。“林烟,你想了吗?可我还有些疼的……”秦春睁着明净的眼睛。“就好好休息吧!”林烟柔情地亲了亲秦春。秦春很温情地笑了笑,伸出手,熄了床头的开关。灯灭后,黑暗中一片温馨……夜里醒来,林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屋内屋外都静静的,他听着秦春清晰的呼吸,安详而柔缓。经过这一觉的修整,荷尔蒙又激起了林烟的无穷**,它拼全力地张扬着,让坚挺达到极限。想!真的想!可又不知道秦春是个什么状态。她醒了吗?她那儿还疼吗?……林烟的手轻轻地动了动,放在了她的神秘处,传达着自己难忍的渴望。秦春没有动,她依然安宁地睡着,她均匀的呼吸告诉林烟她还在甜蜜的梦乡。林烟静止着,但脑海却天马行空,他忆了起白天和她做爱的情形,他想到了张晓红。如果不出现秦春,自己早已和张晓红了,而且此刻也肯定在她的床上,或许正在激烈中……
林烟这样想时,他觉得有些不该,这哪对得起身旁的表妹嘛!想到这,林烟的手又轻轻地触了触,似乎要传达自己的一丝悔意。林烟手指一动,秦春却醒了,“表哥、烟烟……”她轻轻地唤。“含容,我想!我……”林烟的手丝毫不放松自己的迷离。秦春没有说什么,她抱住了林烟,抱住后,两人的嘴就粘到了一起,轻轻地、慢慢地,让夜都柔软起来……接下来的时间两人深情缠绵,尽兴缠绵,整个房间都迷漫着浓浓的那份迷艳味道。直到天将亮开时,俩人才又相拥而睡,睡得很甜,直到张晓红跑来敲门,才把俩人吵醒。“张晓红,你这个狗日的,这么早就来打扰我了吗?”秦春张口就骂。“秦春,这么晚了还没起床,该不是你表哥昨晚在这里睡,整你一个晚上整断魂了吧!”“表哥才没在这里呢!”秦春望着林烟抿着嘴笑,“你昨晚没找男人睡吗?”“老子原先想找你表哥睡,可他被你这个狗日的狐狸精迷上了!老子没事出去玩,碰到了厂里的**,那狗日的请我看录像喝咖啡吃宵夜,他妈的小气得要死,吃宵夜都舍不得去好点的地方。晚上到老子那里睡,一晚只来了两次,还不带劲!天一亮老子就把他赶走了!”“你狗日的一天到晚只晓得搞那事!骚婆娘!”“那是享受!你不知道那尽兴时的痛快,欲生欲死的边缘,那美啊!老子就是形容不出来。”张晓红根本没想到林烟在里面,不然她或许没这般放肆的。听了张晓红的话,林烟和秦春都忍不住偷笑,边偷笑边穿裤子。
秦春打开门,只开一些,用肩膀顶着门,房内的热气冲了出去,张晓红立即用手扇了扇鼻子,“你表哥昨晚肯定在这,这股骚味道老子太熟悉了!雄性的味道!骚骚的,老子闻着就兴奋!”她边说边透过秦春胳肢窝的缝隙望里面,见林烟果然在。她脸上立即羞红,也有丝意外。随即又说话了,“老子的猜测就是准!你狗日的秦春也发情了!”秦春没理会她,把她让进屋后,自己去了卫生间;林烟则看着她,不说话,脸上有些发烧,仿佛给她发现了丑事似的。“你们发展得好快啊!秦春这个狗日的,好快,从老子手上抢了食物!”张晓红望着林烟,一刻不肯放松地望着林烟,她之所以这样说,是有内容的,因为林烟曾经就差那么一点点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想尝尝我的味道吗?背着秦春时可以找我,我保证保密!”张晓红边说边笑,像开玩笑,又像是暗示着什么……“秦春,我今天到平沙去,你去不去?上次我去时,你都怨我没叫你,今天我是专门来叫你的!”秦春刚出来,张晓红就立即问。“今天去吗?今天我就不去了!下次吧!下次跟你去!”秦春边回答边拿了梳子梳头发。“也是,有表哥在这缠绵哪还想去嘛!不过昨晚时我表姐打电话到我住房外的店里,定要我今天过去,说那边有美差等着,定要我去看看。其实你也可以今天去嘛,明天就可以回来,耽搁不了你俩多少美事!”张晓红边说边用眼睛瞟林烟。“你狗日的成天就想着这事!你干脆去做那生意好了,又享受又有钱!”秦春冲了张晓红一句,冲后就笑了起来。“老子倒真想去吃那碗饭!”张晓红身子往床上躺下。躺下后接着说,“躺着挣钱他妈的肯定爽!老子趁年轻吃两年那饭再说,这年头他妈的有钱了就好!”张晓红边说边把手袋往床栏上打了打。林烟和含容听着她说,都没理她。沉默了一会后,张晓红又说,“你们还没吃早餐吧!我请客去外面吃,吃完了,我俩去平沙,去看看后明天就回来!”
林烟没有出声,他本以为秦春会拒绝,毕竟之间有了约定。但林烟没想到的是,秦春竟答应了,答应了吃早餐后跟她去平沙。林烟沉默着没出声,心里立即不高兴起来,毕竟张晓红不是个什么好货色,林烟和秦春有关系约定后,她俩这般亲密林烟根本不放心,再说,难道和自己在一起比不上跟张晓红去平沙吗?秦春丝毫不理会林烟的感受,换了梳妆打扮一翻后,对林烟说,“林烟,你明天下午过来玩,明天下午就回来了!”“要得!”林烟点了点头,掩不住内心的失望,于是说,“你不去吃早餐了,你俩去吧!我先回去了,明天下午我再来。” “老同学,莫小气嘛!吃早餐了再走!”张晓红见林烟要走,便喊。但林烟没理她,难得理她。“林烟,吃早餐了再走嘛!”秦春也喊了句,但林烟去意已定,怀着有些失落的心情走了。 下了楼,走出巷子,到了街面上,林烟才站住,回过头看了看街口牌号:秋湾村兄弟庙街37号。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林烟产生一种永远别离似的。事实上,第二天下午再来时,秦春并没回来,第三天来依然一样,一直到林烟初八开工,也没见着秦春的影子,包括张晓红。她怎么了呢?林烟心里百般猜测,难道在平沙找好厂了吗?她跟张晓红在一起令林烟极不放心,竟猜测到众多不好的事来。一猜测到不好的事,林烟心里就很失落,很空荡,自己不会轻易做出承诺的,只因为的确爱秦春,可是……林烟心里越想越不好受。刚开工的头两开,厂里不加班,下午下班后,林烟仍会去秋湾看看。和秦春一起住的湖南妹子是初九来的,但她说,秦春已搬走了她的东西,至于是哪天搬走的,她也不清楚。听了湖南妹的话后,林烟心里很泄气,这是额上的虱子,明罢着的!从楼上下来,林烟再次在街口注视着街牌号,心情十分难受。本来,这邂逅是异常美丽的,是十分浪漫纯情的,但秦春去平沙后的无声无息真的难以接受,林烟抬起头来,望着南方的天空,他感觉得这南方的天空比自己此刻的心情都要复杂得多。
再次和秦春见面已是几个月后的五?一劳动节,在平沙。节前的头天下午,林烟正在仓库清点一些家具,忽然喇叭上响起文员的声音,叫他到写字楼听电话。谁打来的呢?林烟边跑回写字楼边猜测。“喂,你好!”林烟拿起电话后,心里很激动,说实话,一年出头的,没几个人打电找自己,如果是厂里什么人打电话找,譬如老板什么的问仓库里家具存货情况,文员会说某某找你。这次她不说,则说明是私人电话。“请问,你是林烟吗?”电话里是一个女声,声音很轻柔。但林烟没听出是谁的。“是的,我是林烟,请问你是?……”“你明天放假吗?放几天?”对方并不急于回答她是谁。“明天放假,因为厂里活不多,放三天假。” “放这么多天,能来我这里玩吗?--我是含容!”“你是含容?你在哪?--你情况好吗?……”林烟心里很激动,从春节到现在,已经三个多月了,此刻终于有了秦春的消息。“我在平沙,”秦春顿了顿后,“我情况很好,你能过来玩吗?”“能,我明天过来!哦--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厂电话的呢?”“工厂的电话很容易查到的,你明天真的来?”“真的来!”“那你明天一早就来,在市区坐车,直达平沙的,我在平沙车站接你!你早上大概什么时候走?”“希望我早点还是晚点?”林烟笑了笑,开起玩笑来。“我巴不得你马上来!”“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只可惜这个时候没车过平沙来了,因为平沙这儿比较偏僻,从市区来得从中山过来,每天下午三点半便是最后的班车了。”“那好吧,我明天早上过来,天一亮我就走!”“要得,我等你!头班车是早上五点,大约八点钟能到平沙,我那时到车站接你!”放下电话,林烟心里莫名其妙起来,因为有太多猜测了,含容在干什么呢?她是在工厂做还是在……,如果她不在工厂做,在做那些事,自己还爱她吗?过去就能见证一切,如果她在做那些事,自己能够接受吗?唉……林烟的心里有些痛苦地叹了口气。第二天四点多,林烟就到了市公共汽车总站,果然头班车是五点。八点过点时,汽车到了平沙车站。林烟刚下车,秦春己站到了自己面前。她比以前更加漂亮,面部更加光洁,画过眉,映过睫毛,嘴唇上涂着浅红唇膏,性感而娇艳。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质地很好,胸部的罩儿有些分明,再往下,连内裤也有些隐隐约约。“林烟,早!”秦春盯着林烟打量自己后的眼睛,灿然一笑,妩媚至极,柔情万般。“此时下车,才感觉得的确早了点!”林烟也灿然一笑,他本想说自己心中的急迫,但换了个方式。“就知道你会说话!”秦春伸出手,牵上林烟。他俩手紧紧牵着,一起出了车站,一起走在平沙大道,一起走回秦春的住处。秦春的住处是一套套房,在二楼,三室一厅一厨一卫,家电家具一应俱全,这一切都压迫着林烟那出租小屋的寒酸,唯一可比的是她房内没有书架,没有书。可没有书又咋样呢?对不看书的来说,书狗屁不值!当废品卖时,就六毛钱一斤。进到房内,秦春召呼林烟在沙发上坐下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罐装可乐递给林烟,并问,“林烟,你情况好吧?”“情况还可以,春节过后不久,我被调进了写字楼,比以前工作轻松多了,条件也好了很多。”“知道你很优秀,以前在大姨家时,就听大姨说你读书成绩很好。”“也没什么!每月工资也就千多,是死工资,没什么可喜的!”就凭秦春的住处,林烟知道自己在金钱面前的一份自卑,因而,无了底气。“林烟,这怎么能以工资来衡量呢?这至少证明你人是优秀的!”“唉--”林烟有些无法言状地叹了口气。“叹什么气嘛?”秦春挨着林烟坐了下来,眼睛盯着林烟的眼睛,敏感地透露出着她心中的疑问。
“在金钱面前,我总有些自卑,家里的底子薄,对穷总有些怕。”“没钱你可以赚,只要人是优秀的,在优秀的人面前,所产生的自卑那才是真正的自卑!就如我在你面前,我就感到自卑!你能进写字楼,那多了不起啊!”“含容……”林烟把喝了一口的可乐放在了咖啡台上,他的手伸了伸,真想抱住她,但顿了顿后,又停下了,他觉得他们之间有了一丝的生份。“林烟……”秦春也轻唤了一声,眼光明亮地闪烁了一下,接着滑落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含容!……”林烟手一伸,不再犹豫,紧紧地抱住了秦春,吻向了她。嘴唇粘到一起时,秦春的身子灵柔如蛇,俩人紧紧相缠。一阵热吻之后,俩人松开来,含容整了整连衣裙,接着又整了整长发。“林烟,吃早餐了吗?如果没,我们去外面吃!”“去外面吃?别破费了,就在家里自己做吧!”“也行,但中午无论如何得为你接风洗尘,我约了张晓红的,晚上就自己做吧,说不定张晓红晚上会请客!老子定要他请!”“咋的?张晓红又在?”一听说张晓红,林烟心里有些不爽快起来。“怎么?不高兴她在?她可高兴你呢!一听说你要过来,她比我还高兴!”“她高兴我什么?”林烟有些莫名其妙。“你说她高兴你什么呢?”秦春很有意味地看了林烟一眼,停顿一下后,她笑了笑,“表哥,你得说个明白,你和她到底有没有那样?……”“什么那样?听不懂!”林烟装不懂。“别装!我不介意的,不过,不诚实我不喜欢!”“什么装?我和她真的没关系!”“可她说和你有!并且在我们之前!她告诉过我识别处男的方法,依照那方法,我俩的第一次,你已不是处男了!”“我是不是处男了,但和她绝对没有!”林烟一急,就说漏了嘴。“你还和别的女人做了?――真风流!”秦春说到这,把脸转到了一边去,“那狗日的张晓红,套了我的话后,说她开了你的处,气死老子了!”林烟没有说话,秦春即沉默。但没多久,她就把面转向了林烟,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说,“你关着门在张晓红的房间里能坐怀不乱,我真服了你!”“什么坐怀不乱?好事给你搅了!”林烟抿口抿嘴的,有丝兴奋,回忆了当时的情形。
听完林烟的回忆,秦春大笑起来,一把抱住了林烟,“我真来得及时!张晓红那个狗日的,骗老子,说我没来之前你俩就做了,就是做了她才去洗澡的,到时看老子取笑她!”“你们真有些无聊!”林烟心里突生不快来,但不快并没放在脸上,他依然灿烂地笑着。“你真可爱!”抱着林烟的秦春把身子娇媚地晃了晃。“不做了吧!匆忙**我不喜欢,晚上吧,今晚就在这里,我俩做一个晚上!表哥,我打扰了你,恨我吗?”秦春说完嘻嘻笑着。“恨不起来!恨不起来啊!”林烟伸手擦了擦秦春眼角笑出的泪花,接着吻向她另一边眼角的泪花。一吻向她,俩人就紧紧拥抱着缠绵起来。林烟的手开始触她的胸部,并大胆奔突,向更深处进取……秦春的经验己很丰富,再也不是初始接触的情形。她身灵蛇动,软绵娇骚,把女人最能吸引男人的东西展露到最佳状态。一场鱼水欢合后,林烟发现自己又迷上了表妹。快到中午时,秦春带着林烟走进了她住处不远的一家餐馆,刚坐下不久,张晓红也走了进来。她的矮依然,但魅力更胜。几个月不见,她身上己无外套。她穿着超短裙,一对高根白色凉鞋;她脸上涂着浓妆,低胸衫大大方方地滴答着性感,其实,这活脱脱地是个南方一看即知的“鸡”。--仿佛做肉体生意,得把招牌露出来,方便别人知道似的。在林烟看来,此刻的张晓红就是如此,用他故乡的话来说,人嘛,得坐有坐像,站有站像,所以在南方做“鸡”也得有“鸡”像。“林烟,好久不见,你更帅气了,老子见了就想!”她一进来,说话丝毫不见含糊。“你狗日的给我正经点!别人可是正经人!”张晓红话音一落,秦春就骂开了。“也是!也是!老子倒忘了你俩的关系,不过,老子能把他整到我床上是我的本事!你他妈的别吃醋!”“今晚上你招待他吧!和你整一个晚上,整死你狗日的!”秦春说这句时,里面隐含了张晓红年对林烟说过的那句,林烟一听即知,在心里忍不住笑了一下。可又怕含容把话完全说穿,那样张晓红肯定会骂自己出卖她,于是望着秦春瞪了下眼。秦春明白,“噗哧”一笑。
“不敢!不敢!老子那床上不敢躺他!还是你招待吧!”张晓红说完用手袋轻轻打了一下秦春,坐了下来。餐桌上开始上菜,先是虾,再是蟹,光生猛海鲜就上了四、五样,林烟知道这些海鲜的价格,这一餐,至少得要他一个月的工资。“吃吧!,别客气!”秦春边叫边挟了一只整蟹给林烟。“对,你要多吃蟹,特别是蟹腿,吃了壮精,这么远,难得过来,别浪费了美人!”张晓红笑了起来,挤了挤眼睛,挟起一只蟹,撕下一条大腿放进林烟碗里。 “你狗日的三句话不离本行!把他补壮了老子受不了你得填进来帮忙!”“老子随叫随到!还会为他带上金枪不倒丸!”“真就只知道骚!把那事当饭吃!”“这句话算你说对了,老子就是靠这吃饭!”她俩旁若无人地说到这儿,才抬眼望了望林烟,见林烟不出声,闷声吃蟹,才停下嘴来。吃摆午饭,秦春带着林烟在平沙玩了好几个地方,随后回去,俩人美美地洗澡,并在洗澡时做爱,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来了激情,俩人又缠绵。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到了3号下午,林烟得回去了,因为明天得上班。林烟走之前,又和秦春做了一场。完事后,秦春问林烟,“还喜欢我吗?”“喜欢!”林烟说。“真的吗?”“真的!”“一切你都清楚,我就不说了,还等个一两年,我们回家去,我现在已有不少钱了,我们到时把房子买在县城,做生意,好吗?”“还等个一两年?就不等了吧,跟我过去,找个厂,钱我们可以慢慢挣!” “我和张晓红不同,她生意好时,一天都沾染多个男人,但我除你外,只有一个,多一两年应该无所谓的,那样的话就可以多十多万块钱,回到家里往后宽松得多!”“随你吧!”林烟心里有些无奈,并很不舒服,但他知道说不服她,钱对她的诱惑力绝对比自己对她大得多。 “你真的不在乎我这些吗?”秦春把埋在林烟胸膛的头抬了起来。“不在乎!”林烟盯着她的眼睛,摇了摇头,其实,他是在乎的,只是把难受藏在了心灵的底部。“有了钱,我们回去后的日就好过了!我们把房子买到县城,再做点小生意!”秦春的眼里闪烁着美好的未来。“是的!”林烟避开了她的眼睛,有点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离开平沙回到厂里后,林烟并没和秦春联系,包括回家都没有,他心里真的很矛盾,犹豫不决,唉,这选择真的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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