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一直没有问过志强那天的具体情形,看上去他们比我和屏姨要快一些,我
过去时看到两人已经穿戴整齐,只汪雨的头髮似乎略有一些零乱,与她身后的蚊
帐一样。
在与屏姨几次鱼水交欢后我看女人的眼光有了很大的变化,她们不再是层层
包裹下的另一种神秘性别,而是有血有肉绚丽多彩的躯体,我获得了一种前所未
有的快乐,但有一种东西永久地失落了,是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比如说已经十八岁的汪雨,我可以想像她日益饱满的前胸下的无限春光,乳
房应该没有屏姨那么大,但或许更加娇嫩挺拔。透过白色衬衫和牛仔裤我看到的
是玲珑的腰肢和修长紧绷的大腿,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我没有再想下去,可
能是因为志强的关係。
那一年的夏天,两个少年渐渐成长为男人,目光不再迷茫,而变得十分清澈
明亮。我不知道志强的情形,我的下体已经黑乎乎一片,体毛相当茂盛,肉棒的
颜色也变深了许多,在勃起时显出了几根青茎,龟头很大,稍有刺激整个肉棒就
会昂然而起,毫不顾及时间与场合,对于它而言,真正的生命似乎才刚刚开始。
有一个西方哲人这样评论人与其它动物的区别:「不渴自饮,四季发情。」
这后面四个字最好地说明了我那年的情形,在炎热的夏季我都不敢穿着单薄的衣
裤,而是一出门就穿上了比较厚实的棉布长裤,没想到几年后这种休闲裤大行其
道,令我颇有先知先觉的自豪。
小镇的变化可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许多水道的填平让人失去了原有的方向
感,空气里瀰漫着一种浮躁的气息。人们的衣着也开始越来越艳丽多彩,尤其是
美丽纯洁的女孩和风情蕩漾的少妇们不约而同地开始了服饰上的竞争,裙装甚至
超短裙渐渐成为了主流,我一上街就目眩于一片丝袜美腿流光溢彩的世界。
大家都以摆脱旧俗和束缚为荣,却不惜以变得庸俗虚荣为代价。一个水乡小
镇彻底地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从物质一直到精神。
我和屏姨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她从来没有主动邀约过我,但我知道
只要一有机会她就是我的。可惜这种机会真的很少。汪骏的美术协会因为曲高和
寡而没有办起来,他脸色阴沈地天天躲在画室里作画。屏姨的眉间似乎有一层阴
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也没敢问。
我在吃饭或者看书的时候,耳边有时会莫名地响起屏姨的娇喘声,不知从何
而来。这令我多少有点神思恍惚,有一次在伸筷子夹菜的时候出了神,母亲关切
地看着我,我父亲倒是不以为然,他拍拍我的头说:「我们华林长大了嘛,好好
努力一年,明年就可以上大学了。」确实,送我上大学是父母最大的心愿,儘管
他们两人都只有小学毕业。
八月底的一天,志强来找我去他的新家。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搬好了。新家
离他们原来的住处不远,在新填平的西城河边,是一溜儿二层的小洋房,每座洋
房都独门独户,自带一个庭院。当时正在兴建的大多是五、六层的住宅楼,像这
样的小洋搂还真不多见,有一种闹中取静的别緻。
推开铁皮大门是一个四十米见方的院子,里面还没有什么陈设或花草。中间
有一条碎石小径直通洋房的大门。
我随着志强进了门,里面是一个相当大的客厅,地上铺着花岗岩的地砖,足
足有四十个平米,比我家所有房间加起来还大。
志强领我参观了一下楼下的厨房,卫生间和饭厅。我问他:「你睡哪啊?」
他指了指上面说:「楼上。卧室都在楼上。」真是别有洞天,怪不得客厅显
得那么敞亮,半个客厅直达楼顶,楼梯就在客厅的一角,呈弧形向上,在二层的
栏杆后才是卧室。
志强引着我几步就跨上了楼梯,二楼的面积比一楼小一些,顺着栏杆是一条
过道,一侧是几个卧室,过道尽头有一面落地窗,阳光照射进来,给整个二楼染
上了一层金色。志强给我介绍那几个卧室,分别是他妹妹和父母的,然后打开了
最尽头的房间门:「快进来,这是我的,还不错吧?」
我走进去,里面窗明几净,家俱很简单,地上那套音响特别引人注目。我禁
不住说:「你们家快赶上国民党将军的住宅了,反正我也就是在电视里见过。」
志强尴尬地笑了几声说:「也是没办法的,几个当官的都要这么住,你反对
更加不好。哎,不说了,今天就住这儿吧,怎么样?」
我说:「不太好吧,你父母呢?」
志强说:「就是我妈叫你来的,她还要留你吃饭呢。」
我想起云姨不禁一阵冲动,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她了。我迟疑了一下说:
「好吧。」
志强很高兴,他说:「你看,实际上这卧室设计得并不好,我妈就说应该还
要有一间客房才对。」
我站在门边东张西望了一下,问:「哎,你们上厕所每次还得下楼?那多麻
烦。」
志强笑了,「哪里会,告诉你吧,楼上有两个卫生间呢,一个在过道那头,
一个在我父母房间里。」我靠,一家四口人居然有三个卫生间,快赶上人手一个
了。我想像中的四个现代化也就不过如此吧。
想起那时候我们写作文就很好笑,一般都是歌颂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开头
几乎千篇一律地这样写道:「自从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或者「当改革的春
风吹遍了神州大地……」许多同学都会把搬家作为作文的题目,以反映人民生活
水平的提高。我从来没有写过搬家,因为自从搬到城里我们就没有再搬过,这让
我非常气恼。同时我觉得很奇怪,他父母居然有自己的卫生间,有必要吗?
我站在过道里,看着落地窗外。志强顺手打开了窗门,跨了出去,回头说:
「来,这里是阳台。」这哪里仅仅是个阳台,简直快赶上平台了,外沿用玻璃和
铝合金整个的包了起来。
我说:「干嘛要包起来,呼吸新鲜空气多好。」
志强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新的住宅好像都这样,可能是防盗吧。」
与普通的住宅楼不同,这里的十几栋洋房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以视野相
当开阔,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西城河被填后的那片空地,据说那里马上要修一座
街心花园。
我沿着阳台走了几步,发现最尽头处还有个拐角,一直延伸到第二个窗户,
哎,那不是云姨的卧室吗?透过窗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陈设。我没来得及细看
就被志强叫了过去,他说:「好像有人回来了。」
果然,最先回来的是静笛,她愈加婷婷玉立,梳着马尾辫,明眸皓齿,虽然
还不到十六岁,但几乎已经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不过她的神情始终都是淡淡
的,给人冷若冰霜的感觉。她对我们点点头后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没过一会儿云姨坐着轿车回来了,司机慇勤地帮她提着几个袋子进了院门,
然后礼貌地告辞离去。
云姨穿着一件米色的无袖上衣,显露出洁白圆润的双臂,下身是一条曲线必
露的藏青色西装短裙,肉色的丝袜下是修长的双腿,脚上穿一双黑色有绊钮的高
跟鞋。一进门,她就略微弯腰,一只手够下去解开了皮鞋,换上了家居的拖鞋,
姿势无比的优美,她看到我很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华林啊,好久都没来了。」
我当时坐在沙发上,几乎无法动弹,因为她带进来了一股浓郁的女人香味,
这种气息让我说话都有点结巴起来:「哎,云姨,您好!」
云姨微笑地看着我,说道:「华林,今天你就在这里吃饭,你还是第一次来
呢。」说着她上了楼。我看着她缓步上楼的款款姿态,不禁感到了一阵冲动,肉
棒似乎得到了一个明显的信号,它执着地要擡头致敬。我换了个姿势,但我的目
光无法离开那微微扭动的腰肢,丰腴的臀部和诱人的双腿,甚至恨不能一窥那裙
底春光。
在快到二楼的时候她扭头对我一笑,「华林,云姨还有事情要你帮忙呢。」
我感觉到心跳有些加快。云姨比屏姨可能要小一两岁,但也应该有三十七、
八了,可是怎么看似乎都只有三十出头,她的皮肤白皙光洁,秀眉如画,目光凝
波流转,再加上曼妙的身材曲线,真是风情无限。
没多久云姨就下了楼,换上了一身家居的便服,围上了一条围裙就钻进了厨
房。我和志强上了楼,似乎也只有他的卧室能令我觉得轻鬆随便一些。志强最近
好像又迷上了唱片,他的兴趣相当广泛,从体育运动到集邮音乐,但每样都只是
新奇,玩几天肯定就换。
我心里想:你不会把汪雨也当作一样玩具吧。不过我没有问他。对于男女的
私情其实男孩之间不经常交换意见,尤其是比较深入的关係,说起来往往也模稜
两可,云山雾罩。后来我知道女人之间是完全不同的,她们一般直接讨论细节:
比如肉棒的长度啦,做爱的次数啦,每次的时间长短等等,不一而足。不过等我
知道这一点也已经是二十五、六岁的事了。
饭菜非常丰盛,我知道云姨一向做得一手好菜,因为我已经吃过好几次了。
等大家围着饭桌坐下来后我发现徐伯伯并没有回来,忍不住问道:「徐伯伯不回
来吃吗?」我发现静笛不高兴地撇了下嘴。
云姨说:「要等他我们就不用开饭了,他们天天有吃有喝,哪里还稀罕这种
家常菜。」顿了一顿又说:「不管他,我们自己吃。」我觉得云姨的语气里略含
着一种幽怨的味道,心里居然有点嫉妒起徐伯伯,这么秀色可餐的老婆,又做得
一手好菜,换了我早就屁颠屁颠赶回家了。
还没开始吃,云姨看着我说:「华林,马上开学就是高三了,希望你能够继
续帮助志强,否则我看他考不上大学。」
志强已经开始盛汤喝了,听到这里有点不高兴地停住手说:「妈……原来你
叫华林来吃饭还有目的啊!」
云姨瞪了志强一眼说:「你还好意思说,每天都不知道在鼓捣什么,你要有
华林一半懂事,我也就不用操心了。」我心里不禁一动,想起那次被云姨抓了个
正着,看来她似乎已经渐渐淡忘了。
志强还要说话,我连忙说:「当然当然,我会的。其实两个人一起复习挺有
效的,我们还可以互相提问检查,是吧,志强?」志强点点头不说话了。
云姨高兴地笑起来,脸上居然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真的让人心醉。她忽然
提议说:「搬完家还没有请过客人来吃饭,应该喝一点酒意思一下。」
她刚要起身,志强已经飞快地来到了一个橱柜前,顺手提了一瓶王朝干白出
来。他很熟练地开启了木塞,扑地一声木塞弹了出去,掉到了桌子底下。我很自
然地俯身去捡,这时我发现了桌下另有一片春光。
坐在我对面的是静笛,她穿着西装短裤,两条秀腿完整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只是还略显瘦弱。
云姨坐在我的上首,她的丝质睡衣接近半透明,两腿显得丰腴圆润,我直接
向两腿之间看去,因为灯光的关係也看不太清,只觉得好像是一条深色的内裤。
裤腿比较高,可看到一部分小腿,和一双玉足形成了完美的弧线,脚白皙秀美,
足弓很高,映衬着水红的拖鞋,分外诱人。
我看到那个木塞正在云姨的脚边,伸手拿起它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抚摸了一
下近在眼前的脚背,光滑柔嫩,软弱无骨,真的恨不能抱起来亲一口。
「华林啊,你找到了吗?不然就别找了。」
云姨的声音传来,我立时惊觉自己的失态,忙说:「拿到了,拿到了。」在
起身的时候我又摸了一下她的脚,轻轻地捏了一下。我想第一次的碰触如果是无
意的,这第二下肯定让云姨有所觉察了。
我从桌底下出来,看到云姨的脸上有一丝红晕,她看着我的目光里有一些惊
讶和责备,但并没有说什么。这是我与屏姨一起后获得的经验,我觉得在这种场
合她不可能会发作,因为我可能是无意的,而两个子女的在场也令她根本羞于启
齿。
云姨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给我和志强各倒了一个杯底左右的白葡萄酒,嘴里
说:「你们还小,就喝这么多意思一下。」然后又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杯子里,说
道:「我也不能多喝,就当陪你们一下吧。」
我忍不住说:「静笛呢,她不喝吗?」
云姨说:「她还太小,怎么可以喝酒。」静笛坐在我的对面,眼光冷冷地扫
过来,嘴里哼了一声。
大家开始吃饭,静笛因为没有喝酒,所以很快就吃完了,她站起来说:「你
们慢慢吃,我好了。」说完就扭头上了楼。
我除了过年从来没有机会喝酒,而且过年喝的是一种米酒,白葡萄酒显得更
加清澈香醇,我学着大人的样子与志强干了两下就喝完了。由于喝得比较快,所
以脸上微微有些发烧,心里有一种感觉在蕩漾。
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左腿碰到了软软的东西,啊,是云姨的右腿。她惊觉
地要躲开,我稍移了一下身子,左腿又慢慢贴了上去,非常小心,只是偶偶轻轻
碰触一下。我偷偷地瞄了她一眼,不知是否喝了点葡萄酒的关係,她的脸色娇艳
欲滴,眼睛却只看着桌上的菜。我也打消了进一步动作的念头,否则志强都可能
会怀疑了。
儘管我对云姨一直都只是性方面的幻想,而且上次也有了一次尴尬的经历,
但已经领略了成熟妇人的我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云姨没有当场发作既令我窃喜
又让我对下一步的行动犹豫不决,况且她还是志强的母亲。那一刻我几乎听到了
自己的心跳声。
志强看着空空的杯子,笑嘻嘻地对云姨说:「妈,可不可以再来一点啊?」
云姨已经完全恢复了镇定,说:「不行,今天已经破例了,让你爸爸知道他
会不高兴的。」
志强咕囔了一句:「他还不是经常喝得差不多才回来。」不过徐伯伯的威严
还在,他也不再坚持了。云姨嗔怪地瞪了志强一眼,但同时似乎想起了什么,略
皱了一下眉头。
饭很快就吃完了,云姨忙着收拾碗筷,我也一起帮忙拿进了厨房。就我们两
人时她用一种责备的目光看了我几眼,我心里忐忑不安,不过她似乎犹豫了好几
次,但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那天晚上我住在了他们家,因为父母知道我去了徐家,以前也有过借宿的经
历,因此他们决不会担心,再说这个时候他们一般已经睡下了。这一点让志强羡
慕无比,说如果哪天他夜不归宿的话父母肯定会出动公安。我说如果我们家可以
睡,说不定你父母会同意的。
他说:「不太可能,他们决不允许我在别人家过夜。」
我安慰他说:「好好考试,你上了大学不就自由了,这个县城又没大学。」
志强听得兴奋起来,「对,考得越远越好,到时候他们想管我都不可能,哈
哈……」
志强笑了一下后问我:「你準备考哪里?」
我说:「可能是省城,不能太远,否则花销太大。」
「省城……」志强在脑子里计算了一下路程说:「也行,反正在省城我也得
住校。说好了,我们一起考省城的学校。」
然后我给他分析了一下,觉得他的数学和外语还需要恶补。志强伸了个懒腰
躺到了床上,「我不担心,还有你嘛。」
我们唧唧喳喳地说了半天,有点睏了,这时院子里传来开门的动静和人声。
我想出去看一下,志强拉住我,「别管,肯定是我爸又喝醉了,有人送回来的,
不用担心。」
我说:「以前来你家你爸爸好像基本都在家嘛,没怎么见他喝酒啊。」
志强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官场上不喝酒好像做不了任何
事情,我爸其实不怎么喜欢这样,可时间长了连推都推不掉,我爸都说还是部队
好。不过他酒量不错的,最近可能年纪也大了,喝醉的次数多起来了。」
我站在门口听了一下,人声渐去,看来徐伯伯已经被扶进来安顿好了。我也
就没有在意,和志强一起睡了。
大概睡了有一个多小时,觉得喉咙里很乾燥,下面又尿急,只好起来去上厕
所。因为已经是深夜了,没敢惊动别人,就喝了几口凉水。月光撒在过道里,分
外地宁静。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如电火花石般闪过,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
地走到了阳台上。
天空沈静如海,星星稀稀落落。阳台打开了一扇窗,凉风习习,非常舒畅。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尽头,一步步来到了那第二扇窗边,里面有点幽暗,但又
有些许灯光洩出,让我觉得奇怪。我屏住呼吸,探头一看,原来房间里还有一扇
门,灯光正是从半掩的门中洩出,我想起来那应该就是卧室里的卫生间了。
在一片寂静中我似乎听到了水声,仔细看卧室的床上好像并没有人,难道徐
伯伯和云姨在洗澡?我不禁有些亢奋起来,原来这样的卫生间有这样的好处,两
个人在一起洗鸳鸯浴又可以避开儿女的耳目,真是会享受啊。
我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中等的个头,不是很魁梧,已
经可以看出肚子微微凸起,是徐伯伯,他重重地躺到了床上。过了一会儿,一个
美丽的女体出来了,啊,云姨,她几乎是全裸的,用毛巾擦着披下来的长髮。
她的身体白皙光滑,在暗夜里发出丝质的光泽。由于月光明亮,我可以清楚
地看到她的面部轮廓,脖颈,胸前的两个乳房形状近乎完美,没有屏姨的大,但
微微翘起,看不太清楚的是两个乳头。她的腰肢盈盈一握,令人讚歎,肚子上也
没有任何赘肉,腰以下骨肉停匀,双腿笔直挺拔。我死死地盯着那个三角地带,
但始终看不太真切,可以肯定的是她没有浓密乌黑的阴毛。
这时她将头髮向上盘起,用毛巾扎了起来,我看见了她圆润光洁的腋窝,真
是人间尤物啊。我禁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已经接触过成熟女人的我不禁想着能与
这样的肉体交欢将会多么美妙。
她坐到了床边,伸出手去抚摸徐伯伯的身体,但徐伯伯似乎非常疲劳,好一
会儿没有什么动静。我怀疑他是否已经睡着了。对了,今天是週末,可能是固定
的夫妻生活时间。
过了一会儿,听到徐伯伯喘了口气说:「哎,今天好像不行。」
云姨有些懊恼地起身,幽幽道:「这样下去我看你哪天都不行。」
徐伯伯有些歉疚地说:「可能酒喝多了。邻县的老陈一定要和我见个高低,
实在是无法拒绝。」
云姨怒道:「你们这些人哪,每次谈点公事都要用酒收场……我偏要……」
她一下子扑到了床上,将徐伯伯压在身下,一只手似乎握住了什么,声音腻得如
蜜糖一般:「我要嘛,明。」原来志强爸爸叫徐明,他似乎有了一点反应,我的
耳边传来了两人的低声喘息。
又过了会儿,徐明无奈地说:「看来今天真的不成,要不放盘录像看看?」
云姨有点气恼地说:「你是不是一定要看到外国女人的身子才行啊?还要让
别人做各种各样的姿势,真是讨厌死了。」我真的无法想像,平日里端庄高贵的
云姨在床上居然如此风情万种,我的肉棒已经伸出了裤衩,充血到了顶点,极需
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我只好用一只手握住它,慢慢地开始套弄。
「哎,好像行了。」徐明突然兴奋起来,一下子将云姨压到了身下,他急急
忙忙地对準了位置,一下子进入了云姨的身体。
云姨发出了一声低吟,娴熟地将身体吸附在徐明身上,嘴里不停地低语着:
「喔……快……使劲……喔……啊……」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两人的交合处,但云姨的两腿擡起来,样子非常淫靡。她
似乎早已动情,所以很快进入了状态,娇躯随着徐明的抽插上下起伏,速度越来
越快。整个房间里充满了两人低沈的喘息声。
没有多久,徐明好像已经竭尽了全力,大力抽动了两下后静止不动了,只剩
下急促的喘气声。「哎哟……不要停……不要啊!」云姨忍不住轻叫了起来,但
徐明已经瘫软下来,无力地伏在了她的身旁。而我这时也快达到了高潮,套弄的
速度愈来愈快,一股灼热的液体射了出去,足有几米远,由于一直小心地站立,
浑身有些僵硬。
我听到云姨幽怨地歎了口气:「明,最近你身体越来越差了。」静了一会儿
又说:「我去找熟人再给你弄点补药。」
徐明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云姨又说:「我告诉你,你们办公室的那个姓李
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是你把她从学校调进去的?」
徐明有点不耐烦了,说道:「她托了我一个老战友求到我这里,我有什么办
法?唉,睡吧。说不定明天早晨再来一次,嘿嘿……」
云姨娇啐道:「你在部队时一晚上都不肯歇,现在……」
这时我听到徐明发出了鼾声,他已经沈沈入睡了。
云姨呆了半晌,歎了口气。她站了起来,走近窗前。我紧张地退了一步,实
际上她在里面是看不见我的。月光披在她的身上,宛如一尊白玉的雕像。
我不敢再看,慢慢地离开拐角,轻轻地回到志强的卧室,还好这小子睡得正
香。我忙躺下,心中还兴奋莫名。原来徐明在床上如此不济,这是否是我的一个
机会呢?临睡前我又把刚才的细节完整地回忆了一遍,尤其是云姨在床上举起秀
腿的样子令我无比激动,想着想着肉棒居然又不听话地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