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红灯区”]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1)
几年前的五月。
滨海城的滨海大道上,海风习习。一辆普通的出租车迎着缤纷的晚霞,鱼一样地在车流里奔驰。出租车的后坐上坐着我。
我刚走下大宇长途汽车,就被这个豪爽的出租车司机逮个正着。
出租车司机的年龄与我相当,也是那种青春还未完全失却,而脸上已经爬满了沧桑的懵懂汉子。
“哈哈,缘分哪。”司机说:“你一下车,我就瞅着了你那忧郁的面孔。”
“哎呀,我听着你象是在作诗啊。”我说。
“诗吗,上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到现在也放不下了啊。”他说:“我想,如果没有了诗,再美的生活也不浪漫,你说对不对?”
“对,对。老弟高见。”我十分认同地说道。
“当时你一下车,给我的印象就是,你一定是很有才?”
“那怎么见得?”
“你的眼睛告诉了我。”他说:“我见得人多了,什么人一搭眼,就看个差不多。”
“哦,你有这本事?”我半信半疑道。
“你听我说么。”他看了一眼我说:“您呐,一定是怀才未遇知音啊,哈哈。”
这一次可真说到我的心里了。是哦,参加工作十多年了,一直是本本分分的。但是付出的多,得到的少,虽然是本地的一个知名的业务骨干,但至今也才是一个业务科员。眼看着别人出国的出国,提干的提干,是不是地天天前呼后拥,天天收取现金存折红包和高级烟酒,天天自驾车去泡高级娱乐场所。而自己顶多也就是经常出门赚个肚里圆。想起来这些,我真是一肚子的窝屈,一股一股地上升为无名之火,经常是浑身燥热难耐。再就是结婚十几年,与孩子他娘那最初的浪漫情怀早已荡然无存,只是定期履行定期的徼税业务,而去年以来这种履行公时的业务活动在逐渐减少。
“哥哥。”司机看我的神情,就知道话说到我的挠心处了,直言不讳说:“反正出来了,不是开会,也是公事出差。先快活快活再说么。”
“咳。经常出门开会,烦烦的,还快活什么哦?”我其实知道司机要说什么,便故意反问道。
“哎,哥哥,我看你也是畅快人,不瞒你说,你若是想快活,我领你一个地方,包你满意。”
“啥地方,都有什么?”我禁不住问道。
“你要什么有什么啊。”他说:“几十个美女站成一溜随你挑拣。你相中哪一个就要哪一个,如果你的身体好,同时要几个美女陪你也行,这在我们这里叫做穿,就是一个女人来几下,够你享受哦。”
“哦,人都说不去北京不知道自己官小,不到深圳不知道自己钱少,不到海南不知道自己的肾好,你这城市里也能考验男人的肾啊。”我说。
我也敢故意忽悠这司机哥们儿一下了。
“呵呵,哥哥,行啊你,这么说哥哥你玩儿过啊,还真没看出来,闹半天哥哥还是老手,这回我是看走眼了。”
其实我一直是只有那贼心没有那贼胆儿。虽然经常出门,也经常有小姐把电话打到自己所住的房间去,但是一直没有真正付诸实践。
“嘿嘿。”我故意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要不这样吧,今天我带你去一个秘密的地方,让你尝尝这个城市里的少妇吧。我们这里玩女人有一句俗话是玩婆不玩曼儿。其实啊,少妇更有韵味儿。”
“哈哈。”我故意心不在焉地笑道。
“走啊,哥哥,我们这就去啊。”说着司机就要找路口调头。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2)
“哎,弟弟,谢谢你啊,说归说,我必须先去海天宾馆报到去。”
其实我的内心真的被司机说得岂止是春心萌动,已经是春心荡漾了!我恨不能立即跟他去有女人的地方去好好地发泄一下自己。但是自己自己毕竟是工作人员啊,这点良知自己还是有的。
“那说了半天,你还是不敢玩儿啊?。”司机继续鼓动说:“哥哥,哎呀,你不玩儿不知道这里的女人好啊。我跟你这么说吧,这里的美女是咱中国最美的。他们那个美啊……就那温柔劲儿啊,真的让你欲仙欲死,那真的是爽呆了你了啊!你根本就不用动,她们的一条龙服务让你……”
“谢谢你啊弟弟。”我说:“我得先去会议上报到。”
司机有些泄气地说:“那好,哥哥,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如果你在会议上感到饥渴难耐的时候,你就打我的手机。”
他随手递给我一张名片。并且补充说:“哥哥,我跟你说,你千万别相信宾馆里的电话,那些小姐绝对都不入流,要是想玩儿玩儿,你就要弟弟我,保你没错的。”
“好,好,”我随手接过那张名片,看了一眼,放入了我的衣兜。
正好到了海天宾馆的大楼。我下了出租车,与出租车司机道了别。
抬头看了一眼这座大楼,心想但凡海滨城市都有叫做“海天宾馆”的,天津有,深圳有。滨海城的这个“海天宾馆”也显得很气派。大概有三十多层。宾馆就在滨海路的尽头,宾馆确实两面环海。海风的味道更加浓郁了。宾馆的豪华门上飘着一条横幅:欢迎与会代表。
门前有侍应生向我问好并作出欢迎的姿势。
我身背简易背包走进门去,豪华的大厅里已经灯火辉煌,全国各地的代表熙熙攘攘,都在报到。因为这个会是全国的,所以很难见到本省熟人。偶尔见到一个比较熟的面孔,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市的,记不清是哪一次会议上曾经谋过一面。所以只是象征性地摆一下手表示似曾相识罢了。
报到手续实际上很简单,因为我们都是事先通知的全国级会员。只是刷一下会员卡,就能领到房间的电子钥匙和就餐证。
我乘坐电梯上了第11层。我的房间在第11层的1108。
我用电子钥匙扭开我的房间。室内一片明净和洁白。两张床分别靠两边,中间隔着两个乳白色的大沙发,床单和枕头都是雪白雪白的,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卫生和干净。同时房间里除了豪华彩电和冰柜,还有先进的自动调节温度和湿度的设备。我随手推开卫生间看了一眼,装有多喷头洗澡设备和吹风机等设施。
这些我已经不稀罕。经常开会,自然经常住高级宾馆,这是我唯一可以享受的。
我把背包放进壁橱,推开南窗,然后就势坐在了沙发上。抬眼望去,波光粼粼的大海和蜿蜒在海边的高楼大厦闪着灯火尽收眼。
这时候我反而没有心思享受这美好的海边风光。我的心思却还停留在出租车上。
是的,自己经常出门在外,各种女人也时常在身边穿梭。但是,从来也没敢越雷池一步。仔细想来,也许自己的恪守是正确的。
记得那第一次接触诱惑是与单位的两位领导和同事去天津采购多媒体设备。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3)
那是上一个五月。我们一行三人坐单位的波罗乃兹出发了。司机是尹司机。这样就是四个人了。
天津是仅次于北京和上海的第三大城市。因为我们是应约前去商洽。大家心里头都涌动着莫名的激动。
所谓应约,就是厂商为了推销自己的产品而向我们单位伸出的绿色橄榄枝。名义上是让我们去考察一下产品的质量、厂商的生产实力以及厂家的规模能力还有技术水平等。而实际上是让我们借机去享受一下当今改革开放的最新成就和成果。对此,我们单位领导也是心知肚明。我之所以能够享受如此待遇,因为我正是这次采购的牵线人。
我的表哥是改革开放初期就出道的商海人物,那年春节回乡,自己开着奥迪轿车来探望我的父母,晚上他专门在我们市的最高级酒店里请了我们一顿饭。花了三千多元,还嫌规格和服务不到家。末了,他暗地里拉住我手说:“弟弟,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脑子可要开窍哦。”
我大惑不解地说:“哥,开什么窍啊?咋开窍啊?”
“诶,你不都看见了。你哥哥我要是脑子僵化,还能有今天么?”表哥说:“车子。美女,钱,你哥我是一样也不缺啊!”
“啊?”我云里雾里的不置可否,只好嗫喏着说:“哦。”
但是从那以后,表哥的话就时常响在我的耳边。尤其是看到别人香车美女地享受现代生活和日子的时候,表哥的话就象重锤一样敲在我的心坎上。
对,若想改变自己,必须先换脑子,要抛弃一切陈腐落后的观念。恰在这时候,单位要进一批多媒体设备。领导发话说谁有厂家关系,我们可以与其进行业务洽谈订购。于是我就动了心,因为我表哥这样的厂家关系真是太多了,表哥80年代初期就已经在商海里遨游自如,自然多有商界精英朋友。表哥就介绍了天津环球电子公司。
当我们的汽车进入601国道的时候,公司的许经理打来电话说:“喂,弟弟,你们一行人走到哪里了?”
我赶忙回答说:“许总,我们已经到了临州以北齐州以南。”
“那得什么时候到天津啊?”许总说。
我看了一眼领队王主任,王主任小声说:“得下午4点以后。”
“下午4点。”我说。
“好,我到时候派人接你们。”许总挂断了电话。
司机小尹说:“非得等下午干么,我开快点,争取12点半以前到天津卫。”
“别别别。”领队王主任说:“你千万别开快了,安全第一,宁可多走俩小时,也不能出事。”
“就是。”设备科李科长也说。
司机白了李科长一眼,颇有些不满地说:“草,你说了算吧。”
设备科用车得让办公室安排,而王主任则可以直接要车,就这么一点的差别,也被尹司机分得一清二楚。所以平时设备科以及其他科室用小尹的波罗乃兹时,多有刁难。
“安全第一,难道不对么?”李科长说。
“对,安全第一。”王主任说。
见王主任说话,小尹就不在吭声,但是心里却很不痛快,就又白了李科长一眼。
车上沉默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王主任为了打破僵局说:“拉呱,拉呱。”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4)
这其实明显地是往司机小尹心里头做事,因为他驾着车,得让他心情愉快起来啊,也是找回刚才与李科长发生一点不愉快的平衡。
我先拉了一个传统的“听房”。弄得大家都笑了起来。眼见气氛和谐了,李科长就拉起了流行的黄段子,诸如猜谜语、对歇后语等等。印象最深的是“裸体女人坐在山尖上——因(阴)小失(石)大”等几个颇有意味的小段,真的让大家都笑得肚子疼。小尹也高兴了起来。
气氛活跃了,就感觉不到路途的遥远时间的流逝了。
大家禁不住看窗外,已到了午间。
这时候才发觉路边店是这么多且丰富呢。丰富是指内容丰富, 王主任说:“大家经常出门,见怪不怪。”
我那时可是没有见过这种路边店竟有这样的场面的。
我当时还没有出过很远的门,尤其还没有到过如此开放的地方。
再看小姐们这时候已经花枝招展地站在店门前,有的油头粉面,有的穿着或奇异或古典或暴露。反正就是为了吸引过往司机的眼球。
竟有更大胆的,把裙子撩起来,里面的白屁股一览无余。
还有做扭屁股或各种挑逗动作的。不亚于农村大棚里的脱衣舞。
这还没到天津我也着实大开了眼界。
小尹可能早就忍不住了说:“咱吃午饭吧?”
“能在这样的店里吃饭么?”李科长不以为然地说。
“那里去,跟你说吧,这一路上都是这个,除非你饿着不吃饭。”
我反而有些赞同小尹的意见,目的是想进一步开开眼界。我想这些路边店里一定有好戏,不是采购设备,若不是表哥给牵线,若不是专车去天津,哪会有这样的机会啊。
李科长看一眼王主任,王主任说:“找个店停车,凑合吃一点吧。”
小尹乐开花说:“好的。”
说着就把车打在了慢车道上,再打方向盘,车就下了公路,停在了一个路边店的旁边。
这个路边店门口站着两个妖娆的小姐,因为有小姐,就顾不得抬头看这个店叫什么名字,果然,不用抬头,牌匾就在旁边立着:让君满意酒店。
我们还没来的及下车,两个小姐就拉开了我们的车门,一脸淫笑地叫道:“欢迎,欢迎光顾!”
随即,两个小姐的手就势挽住了王主任和李科长的胳膊。王主任和李科长还没回过神儿来,就被两个小姐的用白白的胳膊搂住拥进了酒店。
剩下了司机小尹和我还站在牌子前发呆。
“看着了吧哥哥,他娘的小姐也认当大官儿的。”小尹说:“走吧哥哥,咱自己进屋吧。”
又说:“哥哥,一会儿看我怎么样弄小姐,草他娘的这个就得狠弄。”
我当然尴尬,但又有些不知所措,就跟他一起进了酒店的大厅。
厅内设施很一般,但是竟然有包间。王主任和李科长早被两个小姐拉进了包间。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指了指中间的一个包间,意思是告诉我和小尹就在这个包间里。
我俩走进去的时候,我就被惊呆了—— 两个小姐分别坐在了王主任和李科长的腿上。坐在李科长腿上的哪个小姐竟然把自己的光腿伸向了李科长的两腿中间,小尹忍不住大声说:“干么啦干么啦,不然你们在这个屋里脱光腚干,俺俩出去,等你四个人弄够了俺再进来。”
这时候王主任似乎才如梦方醒,拥开小姐说:“我们是来吃午饭的,起来起来。”
因为小尹是我们单位副总的小舅子,所以王主任也惧他几分。
李科长也推开了小姐笑着对小尹说:“要不给你,你搂着玩玩儿,”
“李科长,你甭弄那什么离格隆,领导让你出来干么了啊,不是让你出来操B来了,操!”
“你说话文明点行不行!别张口闭口草操的。”
“腿都上一起去了,就差把家伙放进去了,还没草啊?”
“你——”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5)
“哎,算了算了,别吵吵了,咱抓紧吃午饭好不好?”王主任打圆场说。
那俩小姐趁机溜出去了。
看了这场面,我简直想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只好强忍着,但是,这的确是我第一次经见这样的场面。
稍倾,刚才那个坐李科长腿上的小姐回来了,先冲王主任说:“领导,您点菜。” 王主任对小尹说:“小尹,你点。” 小姐笑嘻嘻地冲着小尹说:“看这里头就你年轻漂亮,哥哥今天吃点什么?”
“我吃你的B。”小尹说。
他意在表明自己的地位绝非只是一个一般司机,同时也是为找回刚才的尴尬。
小姐不恼不愠说:“那个多不好意思啊。”
“你炒了端来我们下酒。”小尹说。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行了行了,别闹了,快拣几个普通菜上来,一人一瓶啤酒。”王主任说:“虽然,咱出门在外,但是禁酒令咱还是要执行的,除了事情咱都不好交代。”
这话就是直接辞向小尹的,因为小尹每年都会因为喝酒出上几次事故,然而因为根子硬,也因为还没有出轧私死人的大事故,所以老总就制定了禁酒令。
这次小尹不敢顶了,因为王主任曾竟跟老总说过,如果小尹在路上捣蛋,我们三人立即转乘班车前往。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小尹似乎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
李科长就有想笑的意思,但是看到小尹那恶狠狠的目光,就没敢笑出声来。
突然我发现,其实在一行人中间,按实际地位我应该排倒数第一。我不免生发出一种莫名的后悔。后悔不该牵这种线。到见了环球公司的许总,自己竟然是这种地位,那将是多么尴尬!自己混了十多年,竟然连一个小小的科长都没有混上,而实际只是一个空有其名的业务副主任!
这时候酒菜上来了,还是那个小姐上走进来问道:“要不要作台小姐啊?”
“不,不要。”王主任赶紧说道。
“谁坐台啊?”李科长问道。
那小姐赶紧扭动起屁股说:“我,行么?”
“你,档次太低。”小尹说。
“不低,”小姐说着竟然扒掉乳罩,抓起自己的乳房说:“你看看,这个桃子可是水灵灵地等你吃一口呢。”
“啊?”大家几乎异口同声地惊讶起来。
尤其我是第一次见除了自己老婆以外的大姑娘的乳房。看着这个乳头周围带着红晕的一如五月小红桃的园溜溜的乳房展现在眼前的时候,我的心禁不住扑扑地跳了起来。
“再不,小帅哥,来,放进去行吧?”小姐说着就要脱裤子。
“别!别胡闹!”王主任大喝了一声。
小姐整理好上衣和裤子,一溜烟儿跑出去了。
大家默默地吃饭。王主任说:“我说,这次去天津。八成人家要对咱们好好地招待,但是,临来时候,老总交代要我们一定要认真考察。把好质量关,要看他的企业是不是有能力生产最先进的设备。”
他看了小尹一眼说:“咱别让人家笑话咱什么也不懂,说咱老土,咱可不能把人丢到人家天津卫。”
“那是不可能的,咱么没见过啊,就跟刚才那小姐,草,他摆我面前,我要是能ZHI起来,我就不姓尹。”
“哈哈,人家小尹是属于坐怀不乱的男人,哈哈。”王主任说。
小尹显然听出了王主任话里的讽刺意味,他说:“跟你说,王主任,别以为大家都跟没见过女人的似的,你说说我们三个人的媳妇,哪一个不比他那俩小姐漂亮啊。除非俺王嫂子老一点罢了,呵呵。你以为俺们是不是的见女人就上啊?哼!”
小尹还想说话。王主任就下达了出发的命令。
一行人又上路了。
找我的第一妹妹(6)
的确,除了王主任的老婆老一点儿,我、小尹还有李科长的老婆呢,都应该算的上是一等人儿。
我的老婆对我来说,那真的是只母老虎。俗话说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反正我与老婆在做那事的时候,我都是战不过她。每次都以老婆胜利而结束。
老婆每每奚落说:“笨蛋,笨蛋,我还没那什么呢,你就先泻了。”
我说什么?我能说我就是勉强缴点税得了,我已经厌烦草你了。这话只能在心里头默默地说。绝对不能说明了,说明了就甭寻思睡安稳觉、吃痛快饭了。宁可在老婆面前落个笨蛋,也不愿意让老婆知道自己真的非常厌恶她了。这样老婆就会对自己经常放心。
我们的波罗乃兹象母牛一样一头朝着天津的方向扎去。
司机小尹扭头看了一眼王主任,王主任好像是睡着了。于是他就叫了一声:“我说李科长, 小尹见王主任睡着了,就把脸往后扭了一下说:”李科长,说实在的,你老婆真那什么,俏着哪,呵呵。“李科长白了他一眼,把脸扭向了一边,不再理他。
于是他就把脸转向了我。
他说:“哥哥,你那什么,你跟俺嫂子干事的时候,也放过空炮没有啊?”
“啥叫放空炮啊?”
“草,怪不人家都说你是*****书呆子,你还真就是呆了,你他奶奶的不是帅呆了,你是傻呆了。”
“怎么说话呢,你?”我非常不满他的胡乱攻击糟践别人。我说:“你跟你媳妇在家里实践不就得了,干吗还非得拿到人家天津这里来讨论啊。”
“哟呵——”小尹回头看了我一眼,说:“这么说你也不傻啊,你不就是经常跟俺嫂子研究实践啊。哈哈。”
“那是,我们两口子干那活,怎么跟你说呢,那是惊天动地啊。我们一干就是两个对偶小时。呵呵。”
“哎哟,行啊哥哥,你还真不疲软啊。”
“疲软,疲软还是男人啊?”我有些得寸进尺地说。
“草,我就不行,我跟俺媳妇睡觉,那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每每放空炮。”
“么叫放空炮啊?”我问道。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绝不是明知故问。
“咳,不跟你说了,因为你可能没打过野炮。”他说。
“是的,人家小尹是经常打野炮,呵呵。”沉默良久的李科长突然逮着了机会,他突然插腔说。
“那当然,”想不到小尹竟然不为此而脸红,反而故意朝李科长和我炫耀似的说道:“家花没有野花香么,这你老兄就管不着了。” 我这才弄清楚什么是打野炮,于是赶紧得帮李科长的腔说:“那得看你媳妇管不管了。”“草,我说你书呆子吧,你还不认。”他立即反击我说:“你要是在外面草了别的女人, 还跟你媳妇汇报汇报啊!”
“哎,我说小尹,你到底打过几回野炮啊?”李科长接腔道。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7)
“李科长,看来你真的对此有兴趣,那我就跟你探讨一下,”小尹于是来了兴致,顿了顿说:“这么跟你说吧,那你得请我喝酒。”
“喝酒没问题,只要你说出来打过几次野炮,我请你。”我说道。
“呵呵,哥哥你也对这个问题这么有兴趣,那好,等你们把就宴摆上,我自然会讲给你们听的。呵呵。”
每想到这个话题竟然让小尹高兴起来,所以整个车内的气氛或于起来了。
“草,李科长,你也别装*****好人儿了,你就没打过野炮?”小尹好象突然醒悟了似的他顿了顿说:“李科长,你别*****猪鼻子里插葱——装象了。”
李科长就呵呵地笑了起来,说:“草,先说你,说别人干什么啊。”
“都什么年代了,还*****装蒜。要是没干过这活儿的男人,还他妈的是男人么?”小尹说着先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笑着对李科长说:“你说是吧李科长。”
小尹与李科长这么一笑,算是达成了暂时的默契,而剩下来的尴尬,就只有我了。
这是他妈的什么年代,笑贫不笑倡?还是你淫我就浪,有能力的男人见女人就得上?只是得看他妈的钱有空没空罢了。我想这才是铁律——妓女爱的是钱!没钱你打什么野炮啊,采什么野花啊,养什么情妇啊?
“是啊。”小尹侃侃而谈地说:“现在流行的说法是十类男人:一类男人处处有家,就是走到哪里都有一个温馨的家,这些家里都有一个专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漂亮女人在守侯着这个家,也就是说这一个个的家里都有自己所包养的女人,你即便是在千里之外万里之外,你就是在天涯海角,这个女人也会时常把越洋电话打到你的手机上,并且会甜甜地送上一个万里之吻,再来上一句: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呵呵,小尹,这回有你的啊。“李科长说:“还带解说的呢,好。”
“草,那当然,这绝对是最新的版本,而且不是盗版。”小尹说:“你说说人家这样的男人那真是叫绝。无论在哪里,都有那么多的女人想着,自己那个幸福啊,哎对了,人家都跟他奶奶的皇上似的,每天得想想,今天去哪一个家里玩儿啊。”
我也真被小尹的这一系列流行段子弄得有些晕菜,于是我鼓掌道:“好!”
“那是当然,尹师傅我不是光会喝酒泡小姐,也必须得有两袜子脚指头,你说对不对啊。”小尹沾沾自喜地说。
我都快不知道怎么样笑了,于是就捂着肚子尽量不笑出声来,以免显得我对他太羡慕了。
“哈哈,小尹,继续说啊,这二类男人是什么啊?“王主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揉揉眼睛说。
“王主任,看看我惊您的觉了啊,不好意思。”
“没,没事儿,我爱听,你说。”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8)
我也真被小尹的这一系列流行段子弄得有些晕菜,于是我鼓掌道:“好!”
“那是当然,尹师傅我不是光会喝酒泡小姐,也必须得有两袜子脚指头,你说对不对啊。”小尹沾沾自喜地说。
我都快不知道怎么样笑了,于是就捂着肚子尽量不笑出声来,以免显得我对他太羡慕了。
“哈哈,小尹,继续说啊,这二类男人是什么啊?“王主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揉揉眼睛说。
“王主任,看看我惊您的觉了啊,不好意思。”
“没,没事儿,我爱听,你说。”
“实际上这一类男人实在不多见。反正咱们四个人都不属于这类男人,对吧?”小尹说。
小尹还要继续联系实际解读这一类男人所包含的内容。
“别说咱四个,可怕咱整个市里也找不着这类男人,在香港或是外国这类男人恐怕不少。”
“恩,有,咱这里有的,可是真不便说。”李科长诡谲地说。
“咳,即便是有,也他娘地不多。”王主任说:“咱这里有一个家,就够折腾地啦,要是再弄个家,那还不翻了天,别说还没那闲钱再弄个家。”
“哈哈哈。”小尹说:“王主任,实际上你是有经历再弄个家的,但是你却不好意思弄,”
“我他娘的他娘的不是不好意思弄,而是我没钱弄。得得得,夥依,快说二类男人吧。”
“其实,你就是再弄一个家,也算不上一类男人,你想啊,人家一类男人是处处有家,而不是家外有家。”
“就你明白,草。”小尹说:“是你说啊还是俺说啊?”
“哦,你说你说,你说二类男人。”李科长说。
“草。那不你说出来了么,家外有家。”小尹嗔怪道。
“哦。“王主任说:”二类男人是家外有家。”
“对。”小尹和李科长异口同声地说。
“哦,这就对了,处处有家与家外有家是有很大区别的了。处处有家,就是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家,走到纽约,也还有家,走到伦敦也还是有家,那咱中国也是很少的哦。”
“尽管少,但还是有的,所以全世界的男人就有了追赶地方向和目标了啊。”小尹说。
“经典。”我说。
“那是哦。”小尹说:“如果没有目标,世界还不乱了套了?”
“就是。”我说:“那你说这二类男人多不多啊?”
“二类男人不少。”王主任说:“咱这里也不少。”
“就是。包一个女人的应该说有好多的,要不那河边上的高级住宅怎么卖那么快呢,据说,好多都是单身女人,你想啊。这些年纪轻轻的单身女人哪来那么多钱啊,还不是男人们给她们的啊。”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9)
“二类男人不少。”王主任说:“咱这里也不少。”
“就是。包一个女人的应该说有好多的,要不那河边上的高级住宅怎么卖那么快呢,据说,好多都是单身女人,你想啊。这些年纪轻轻的单身女人哪来那么多钱啊,还不是男人们给她们的啊。”
“你还别说,不光是河边的豪华住宅楼上有的是单身女人,就开发区那一带的新住宅,也有不少是家外之家。”
“呵呵,真是好事情啊。”王主任说:“那第三种男人呢?”
“三类男人是家外有花。”小尹脱口而出说。
“啊?家外有花?”王主任说:“家就是家,那花是什么?”
“这回么,请李科长解释好吧。”小尹说。
李科长并不推辞,说:“我的理解,花,指的是情人,这个情人么,是在不影响对方家庭和生活的基础上,进行秘密交往,有时候啊,这秘密约会啊,调情啊什么的,很是浪漫的哦。”
“看来李科长是经常干这活儿的,很有经验和体会的喽。”小尹说。
“草,这叫经验啊,这是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李科长说:“你想想,这一类男人没有前两类男人的财力和胆略,就只有偷一把情了啊。”
“哈哈哈哈。”大家都被李科长逗笑了。
王主任还更显示出支持的样子说:“好,好!”
我想说经典,又怕小尹说我就只会说这一句话,所以就说:“继续,小尹,继续说,第四类男人呢,啊?”
“四类男人胡抓乱抓。”李科长说。
“什么是胡抓乱抓啊?”王主任说。
看来王主任也真的对这个话题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我来说吧。”小尹说:“就是喝点儿酒以后在大街上瞎转悠,逮住谁算谁。”
“草。你说具体点啊。”李科长说。
“这还要多具体啊,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啊——就是去个洗头房啊,红灯屋啊,再不就去个桑那房啊洗脚房啊,随便找个小姐打一炮,也是非常痛快地呢。”
“哈哈哈哈。”大家又笑了起来。
“看来小尹在这方面是深有体会的啊,呵呵。”李科长笑着说。
“是有怎么了,啊?”小尹竟然不置可否地说:“草,跟你那样地虚伪,草,找个情人打炮也不敢承认。我就是干了,干小姐了,你怎么样我啊?”
“谁说怎么样你了,你愿意干就干呗。”李科长说:“千万别弄上爱滋。”
“哪个甭想让咱染上。”小尹说:“要真染上,也到不了让你看笑话。”
“哎,那五类男人是什么啊?”王主任为了不让小尹和李科长争执,就说道:“快说说第五种人么。”
“我草,还地富反坏右,五类分子都到了啊。”我插腔说。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10)
“看来小尹在这方面是深有体会的啊,呵呵。”李科长笑着说。
“是有怎么了,啊?”小尹竟然不置可否地说:“草,跟你那样地虚伪,草,找个情人打炮也不敢承认。我就是干了,干小姐了,你怎么样我啊?”
“谁说怎么样你了,你愿意干就干呗。”李科长说:“千万别弄上爱滋。”
“哪个甭想让咱染上。”小尹说:“要真染上,也到不了让你看笑话。”
“哎,那五类男人是什么啊?”王主任为了不让小尹和李科长争执,就说道:“快说说第五种人么。”
“我草,还地富反坏右,五类分子都到了啊。”我插腔说。
“五类男人按时回家。”李科长几乎与小尹同时说。
“草,要不你说。”
“要不你说。”
二人又好一阵争执。
“这是什么意思啊?”王主任说。
想不到小尹和李科长竟然同时朝我看过来。
李科长说:“就是按时上下班回家的男人,这类男人可以算的上模范男人,领了工资和额外补助,一分不剩地交给媳妇,甚至于不喝酒不吸烟。”
“你想想,连酒都不喝,晚上就按时回家,哪里还有机会找小姐胡抓乱抓啊!哈哈。”
这时候,王主任竟然也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随即就扑哧笑出声来。
而到此就让我尴尬一小会儿,也就过去了,偏偏小尹不依不饶地扭过头来说:“哥哥,俺嫂子真的管你那么严啊。她一个月给你多少零花钱啊?”
“草,我们家的工资都扔抽屉里,谁花谁拿。哪象你们家,花钱还得打报告。”我反唇相讥道。
我说的是真话,但是看这几个人的表情,没有一个人会相信我说的话,因为我的确不参与机关同事门的通宵麻将和扑克派对什么的,我按时回家也不假,一回家我是扎在书堆里,但是,常此以往就被人误解为不和群,呆瓜一个。
于是我就异常郁闷。他们三个人再说什么,我也听不下去了,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当我醒来时,就到了天津南郊的立交桥。摩天楼群也都展现在视野里一览无余。
小尹竟高兴地放起了音乐,气氛相当愉快。于是我的郁闷也暂时一扫而光。
“与北京不同,历史上天津就是一座商业城市。”王主任说。
“哎。咱得去劝业街逛逛。”李科长说。
我也只是在书本上和电视上听到过劝业街,但是没去过。所以就只有听的份儿。
“你又不买不卖的,去劝业街干鸡什么?”小尹说。
“哎,小尹,夥依,那个亚洲第N高塔距离那儿不远。”李科长说。
“草,那个有鸡什么啊?”小尹说:“谁希罕那个啊。”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11)
那你说说,你到底希罕什么啊?”李科长说:“就希罕小姐的那个啊,呵呵!”
“我希罕你老婆的那个B!”小尹说:“草,你个鸡的,你自己有那瞎B想法,硬说别人有,我奉劝你一句李科儿,咱有啥想法就跟王主任说,别装B行不?”
“草,你没带着你;老婆孩子的的介子啊,先擦擦嘴再说话,你的嘴到底是嘴啊还是B啊?”
“哎,你俩,都省点儿事儿吧,啊,到天津了,也不怕人家笑话。”说着,他扭过头来对我说:“你抓紧跟许总联系,就说我们已经到了天津。”
“好。”
我说着就拨通了许总的手机。
“喂,许总,您好,我们已经到了天津。”
“好的,我正在陪韩国客人,我派副总去接你们。”
“什么,派副总来接?”我重复许总的话说。
“怎么,他自己不亲自来接?”王主任小声对我说。
“是的,他正在陪韩国人。”我捂住了电话的话筒说。
“不,你跟他说,他不来就算了,我们去北京的另外一个厂家考察查,你跟他说。”王主任非常果断地说道。
小尹立即朝王主任伸出大拇指,并咬了一下嘴唇,表示异常赞同王主任的话。
我随即与许总通话说:“许总,我们王主任说准备先去北京考查一下,然后再回来考查你们。”
“哎别,别,我说弟弟,你跟王主任说,我,我亲自去接你们!”好,我们就在高塔广场见面,好的,我们不见不散,啊!”
车上所有的人都会意地笑了起来。王主任还加了一句:“草,对付他们这种人就得多留一手。”
“王主任,呵呵,真有你的!”小尹道。
在那座亚洲第N高塔下面,许总的凯迪拉克就已经早早地停在那里。旁边站着一个西服笔挺留着油光背头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小青年。中年男人右手抓着手机,左手上戴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金戒指,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我拨通了许总的手机,那个中年人就把手机放在耳边说:“我的凯迪拉克就在塔下面的南侧。”
我说:“好的我已经看到您了。”
说着一行人就下了车。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伸出手自我介绍说:“许总。”
“欢迎欢迎。”许总说:“你表哥说你长得挺帅,果然很酷哦。”
我说:“哪里哪里啊,还是您有风采啊。”
我其时看到了许总那种天津人所特有的寸胡——就是故意在嘴唇以上的区域留有胡子渣,一副城府很深的样子,也更显示出一个男人的成熟.
我赶忙介绍与我同来的王主任李科长和司机小尹。
许总说:“请上我的车吧。”
那小青年司机随手拉开了车门,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时候就来了问题。我那所谓的谦虚把我害苦了。
本来现在我是主角,我应该带头上车。可是我竟犹豫地看着王主任。
王主任说:“要不,你跟李科长上许总的车,我就坐小尹的车得了。”
我说:“还能那样子啊,干脆,你跟李科长上许总的车,我跟小尹做伴。”
许总就站在一旁看。
“哎呀,那就委屈你跟小尹一下了。”
说着,就示意李科长与他一起上了凯迪拉克。其实我当时也没怎么在意,心想,还不是都一样。于是就跟小尹一起上了波罗乃兹。
我们的波罗乃兹在天津大街上是不如流的越野车,再就是已经跑了五年多了,显得寒酸多了。
小尹这时候那心情是坏到了极点,一声不吭地跟在凯迪拉克后面。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12)
小尹这时候那心情是坏到了极点,一声不吭地跟在凯迪拉克后面。
我这时候就忘了安慰小尹。我想我为什么总是安慰他?谁他妈的安慰我了。突然我看到了一个穿超短裙的女人。
“小尹你看,那个女的穿着那么短的裙子!”我喊道。
“草,别鸡少见多怪,没见过的事情多着呐。”小尹说:“你见过几个小姐的B啊?”
“就你见得多,哪个能管吃饱肚子啊还是能养家糊口啊?”我说。
“哪个能制爽,让你爽死!”小尹说:“刚才还说你是那什么第五种男人呢——按时回家,现在看你连第六种男人也不如!”
“怎么说话呢,小尹。”我说。
“你忒鸡窝囊啊,哥哥,草,你牵的线儿,你不上凯迪拉克,草鸡让李科长上,你鸡谦虚什么!”
我默不做声。我还能说什么?
“这种事情要是换了我,草鸡,你谁也插不上手,李鸡科长,一边去吧!”小尹说。
“那样不行,人家是关设备的哦。”我说:“咱只是牵个线,其他事情咱就不能干预太多了,你说呢。”
小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凯迪拉克不敢开很快了,可能是王主任嘱咐说小尹在天津的路不很熟,别跟丢了。
其实,这就在许总面前彻底暴露了我的身份和地位。
凯迪拉克带领波罗乃兹穿越了天津半个城区的高楼大厦,一直将我们拉进了许总的工厂。
呵,工厂背依海河,规模宏大而气派,远处正在兴建新的厂房。高高的招牌上写着“中韩合资,共同打造亚洲的巨无霸电子”。
在豪华阔气的办公大楼前面,有一个飘扬着中韩两国国旗的小广场,广场的两侧停有十几辆豪华轿车和商务面包车。广场前面的廊道上,好像有十几个人在列队等候我们。
许总走下车来,将王主任与李科长介绍给各位。然后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行人就朝办公大楼的台阶上走去。
我与小尹默默地跟在后面。
一楼大厅里象高级宾馆一样豪华,亮晶晶的豪华吊灯,休息角里的高档沙发等设施大一应俱全。
其实还有电梯,但许总的接待室在二楼,所以大家就走那个铺着红地毯的楼梯。
只听许总边走边介绍说:“我们厂去年获得了电子工业部的科技创新大奖,去年冬天韩国企业考察团一行人访问天津时候来我们厂参观,H企业当即与我们签订了合作意向,30多个亿就划过来了,这不,厂里正在建设一期工程,10个亿,呵呵。”
只见王主任和李科长都一声不吭,只是频频点头。我就真的有些佩服他们两个,我想,别看平时不怎么样,这到了关键时刻,还真的能唬一气,呵呵。就是没见过着场面,也装的跟见过似的,我同时又想笑,草,那些电视屏幕上的人五人六,还不都是装出来的啊,关键时刻就是比比谁他妈的更会装。
走进二楼的会客室,四周全是沙发。大家在落座的同时,看到一副大照片,王主任和李科长都惊得张大了眼睛。
那是国家领导人与许总握手的一副照片。
“哈哈。”许总笑道:“这是我们新产品试验成功后,他与我的合影。”
“哦。”王主任说:“哎呀,那你怎么不早说啊,就这能力和水平,再加上经济实力,根本不用我们来考查啊。”
“哎。”许总说:“您这是哪里话啊?我们就是愿意让各位来我们厂指导工作的。同时,也愿意与外省的各位进行合作,扩大我们的影响力。”
王主任与李科长对了一下眼色,然后对许总说:“哎呀许总,您真是太客气了。”
这个时候,许总突然好像想起我来似的。
“哎,对了,来来兄弟,我把你介绍给大家。”他说着拉住我的手说:“这位是张总的表弟。”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13)
那十几个人好像对表哥都很熟悉并且很崇拜的样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说,表示恭敬的意思。我也赶紧站起来冲他们点点头。我看了一眼小尹,小尹好像什么也不在意似的低头抽闷烟儿。
这时候就有身穿制服的女孩子给大家倒水,端上果盘来,小尹的眼睛就亮起来了。然后又来了一个小姐,给我们四个人每人发了一本彩印的介绍企业和产品的资料。小尹的受里也有了一本。看来许总的公司的确想的周到,为了宣传企业,连司机也不放过。眼睛就亮起来了。
突然,王主任的手机响了起来。王主任就走出门外去接了一会儿电话。
我想一定是我们单位的一把手打来的。
许总对王主任说:“王主任,是不是先看一看现在施工的新工程啊?”
王主任潇洒地摆了摆手说:“不用。我们抓紧时间看看生产线吧。”
我想,王主任刚才不是说了不用再看生产线了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好的。”许总说:“那我们就去分厂。”
“怎么,流水线没在这里?”
“没有,在分厂。”许总说。
这时我发现王主任迅速地与李科长交换了眼色,并且哂笑了一下。里面就包含了好多的内容。
“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去看吧。”王主任说。
“我说,王主任,这样吧,你看时间都4点半了,我们先去宾馆吧休息休息,玩一晚上,明天再去分厂看流水线也不迟啊。”
“不行,我们一把手打来电话,让我们三个人务必明天赶回去,家里有紧急事情,不能耽搁。
会客厅里的人们都沉默了。盯着许总和王主任看。
王主任对李科长说:“刚才一把来电话,要我们四个明天必须赶回去,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去看流水线。”
一把的指示,对我们四个来说,那简直就是圣旨,只能绝对执行,没有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类的托词。
我刚才的判断是正确的。
一听是一把手的指示,李科长,我还有小尹几乎是同时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哎呀,那好,走我们现在去分厂。”许总说。
一行人走下楼来重新上了车。我与小尹的车上多了一个人。刚才那十几个人里有两人上了凯迪拉克,另一人就上了我和小尹的波罗乃兹。其余的人站在下面朝我们摆手。
这个人是厂里的办公室主任。
“哎呀你们既然出来了,怎么这么急着回去呢?”办公室主任用纯正的天津话说:“怎么说也得玩几天啊?”
“那是。”小尹说:“奶奶地,他俩不累,我他娘地还累哩,要走,他俩坐班车走算了,你说呢哥哥。”
小尹故意跟我套上了近乎。因为他听说我的表哥在天津还是的有些实力的。
“唉。”我故意无奈地唉了一声。
“我说哥哥,你说就他俩这个会办事啊。”小尹说:“不是守着人家这位主任弟弟说来,若不是哥哥你的表哥,他俩凭么来人家天津装B啊?”
那主任就笑。
“你说对不?”小尹继续说:“他奶奶地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明天赶回去?你咋不几今天晚上就赶回去跟老婆睡觉去?”
“哈哈哈哈。”办公室主任大笑着说:“哥哥,你还真那哏儿来。”
“我说的是真话。”小尹说:“其实他俩见了小姐比谁都搂得紧,裤裆比谁支得都高……”
主任又笑了一阵,说:“要说小姐么,天津卫可是什么样的都有啊。只要你的肾好。”
“噢?”小尹不以为然地道:“不是说上了海南岛,才知道自己的肾好不好,怎么,天津也有这说法?”
“现在天津可开放了。”办公室主任说:“你说要什么样的,要哪国的,这里都有。”
“噢。”小尹说:“俄罗斯的有么?”
“别说俄罗斯的,就是菲律宾的也有。”办公室主任说。
“呵呵。好家伙,真的假的啊?”小尹说。
“你不信啊,今天晚上就让你看看。”办公室主任说着看了我一眼。
我一直不好意思说话。但是我还真的佩服起小尹的真诚来了。
是的,人家小尹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也不装B。也不隐瞒自己的观点,显得多么实在啊。
但是转而一想,假如换了别人,还象小尹那样,还能行么?例如换了王主任、李科长甚至是我,如果也象小尹那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想骂人就骂人,想要小姐就要小姐,恐怕是万万不可以的!
再就是牵涉是我表哥的牵线,我好歹是个线人,就更不好意思说什么。
这时汽车进了一个小厂子。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14)
当我们来到这个所谓的分厂的时候,心里都几乎凉了半截。
这是一个类似于乡镇企业的院落。里面有几座三层的旧楼,还有一些破旧设备横七竖八地挤满了院子。
面对这样的一个情景,我的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
看看李科长,他也皱起了眉头。但是,我现在竟不敢看王主任。我怕他会恶狠狠地用眼睛瞪我,那意思一定是嗔怪我,说我骗了他,说我不仅骗了他,还骗了一把手,骗了整个单位。
我简直不知如何是好。目光也不敢直接看他,只是故意躲着他,把目光移向别处,朝着其他地方散乱地看。
我从来没有见过王主任平时发过脾气,但是今天这事弄得太离谱了,即使脾气再好的人面对今天这场景,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以为此时王主任会突然说:算了吧,我们先回去,或者说,今天晚了,我们明天再看,而后明天一早就走人。这两种情况,无论出现那一种,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那样我的脸面真的要丢尽了。今后我在单位还如何做人?
我真的想立即拨通表哥的电话,想问问他清楚,为什么连自己的亲表弟也要骗。
于是我恨恨地看了一眼许总,许总的脸立刻变得通红。而后是一恋的无奈,他居然敢直直地看着王主任的表情。
我这时偷偷地看了王主任一眼,竟使我瞬即放下了心来——王主任显得异常平静。
“许总,您领我们看看吧。“王主任说。
我这时候真的有些感激王主任,他不会让我死在台上。
此时的我真的既又感激又佩服王主任的大将风度。
许总说:“其实我们的分厂倒是应用国外的先进技术,来组装自己的新设备。他最大的优点就是价格便宜。”
“我说许总啊,你一开始就应该领我们来这里的。”王主任说:“实际上没有必要把我们领到刚才那个地方。”
“嘿嘿。”许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那里的确是我们的董事会啊。”
“我知道的,一个董事会会有好多股东的,你大概是其中的一个股东吧。”王主任也好像故意给许总一个台阶下。
“对对对,王主任,您真是有眼力,有水平,啊。”许总好像暂时捞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但又不承认自己忽悠了我们一行人,就又解释说:“我的股份在全公司是最多的,所以我比较有决策权,总之我们的确是很有实力的。”
“好了,许总,我们去看一看流水线,好不好?”王主任似乎不在愿意听许总讲什么股东的事情。
“好,好,我们这就去。”
许总说着,就吩咐技术厂长和办公室主任分别去打前站,我们则在许总的带领下,先来到二楼的新产品开发办公室。
这里有几名身穿白大褂的技术员,每人一台电脑,正在工作。许总介绍说,这几名技术人员,有两名是研究生学历。
然后开始参观所谓的流水线。一个车间一个车间挨着看。
其实我们四个人什么也不懂。但是我们能看到日本的韩国的台湾的成套的电子设备在这里组装。于是,王主任就与李科长点点头。我见王主任和颜悦色起来,一直提到嗓子眼儿的那颗心才稍稍地放下来。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15)
我以为王主任真的不在乎这眼前的情景,我心里居然沉静下来。
其间我看王主任上厕所,就跟了过去。
王主任看看四周没人,立即把脸沉下来,冲我低声怒斥道:“草,你联系的这是什么舅子公司啊,还领我们去人家别家企业去忽悠,你直接就说是组装外国的设备不就完了吗?非得撒谎说是什么什么大企业!”
我正想解释和争辩说自己也并不知道他就是这么小的一个公司,同时想说明并不是与许总串通好以后要忽悠王主任的,恰巧许总却也来小解,我就只好窝在心里没出声。
王主任小解完就出去了。这时候厕所里就剩我与许总两个人了。我哭丧着脸对许总说:“许总啊,哥哥啊,你可把我给害苦了啊,你说你非得把我们领那种地方去冒充你的公司干什么啊?你这不是眼睁睁地说瞎话么?啊?”
“弟弟,你莫怪,这都是你表哥给我出的主意啊。”许总抖了抖裤裆说:“谁知道你们王主任他贼精,就这么一会儿,马上就给他识破了。”
我一脸地苦相说:“哎哟,哥哥哎,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这么搞商业活动的,哎哟呵,可把我给坑苦了哦。”
许总说:“哎呀,商场上的事情,你不知道。”
许总边说边把裤子的拉链拉住,继续用天津话说道:“有时候啊,必须得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就象要找个好看的小姐,你得吹大的,那小姐才有激情要你……不说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许总说完也出去了,厕所里只剩了我自己。
我这才慢慢地系住自己的裤子口,刚想出来厕所,这时候小尹又来了,说:“哥哥,草,今天晚上得让他们出血,咱得好好地玩儿。草,咱出来干么来了,草,他们收票子,咱就吃点儿喝点儿玩点儿,三个重点工作千万别忘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想骂他两句,心说你他娘地看不出来快出大乱子了,竟还来添乱,可是那小尹说完,提上裤子就出去了。
我当然知道他所所说的三点当中的玩点儿其实就是玩儿小姐。
这时候我正想出去,李科长却也来小解。
李科长见我就说:“哎呀,哥哥。你看你办的这个事情,草,要不是王主任随机应变,咱回去怎么跟一把手交代啊,咱还有办法见人吧,真蹲了底了啊。”
我说:“草,这不人家这里可是有外国货的啊,你往哪里弄去啊?”
“要不是这些个外国玩意儿让王主任感兴趣,咱恐怕这时候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呢!”李科长说。
这无疑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儿。说明王主任确实对这些组装起来的外国货感兴趣。
李科长又嘱咐我说:“哥哥,你就别言语,王主任他训你两句,你也别坑气儿,是事儿没有。”
我点点头,心里说:好歹地算是有比较好的货,我的心里算是有了一点点底数。
我想,还是得给表哥打个电话把这事情跟他说说为好,不然真的郁闷死我了。
于是当他们看完的时候,在那个小办公室里座谈的时候,我就在院子里的槐树下拨通了表哥的手机。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16)
象往常一样,表哥为了不让我花费手机费,总是先拒接我的电话后,再回拨我。
表哥说他正在香港。
我向表哥汇报了今天的情况,并说许总的花招被王主任识破。弄得我挺尴尬,只不过他们看到了韩国日本台湾的组装机,竟然把那些被忽悠的不快一扫而光时,表哥便开怀大笑了。表哥说,你放心吧没事的,我一会儿给许总打个电话,今天晚上让他好好伺候王主任和李科长,让他们吃好喝好,然后每人安排一个小姐,哎,对了,表哥说,你也开开荤吧,我说我可不敢,表哥就呵呵地笑了起来,最后表哥也嘱咐说让我不要多说话,一切就听王主任安排就行。
这时候,许总领着一行人已经走下楼来了,看双方的表情挺高兴的,说明谈得还算不错。我就进一步放下心来。
这时候许总的手机响了。许总就接电话说:“哎张总啊,您好!”
我就知道这是表哥在要他。
只听许总说:“张总啊,您放心,我一定会的,会的啊。”
挂了电话,许总笑着对我说:“是你表哥张总的电话,嘿嘿。”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看了王主任一眼。王主任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似的。
许总就招呼大家上车。
五月的傍晚总是显得冗长。但是光线也渐渐地暗了下来。
这一次,王主任和李科长与我调换了位置,王主任示意我上了许总的凯迪拉克。他俩上了波罗乃兹。我这次也没有推辞,一来怕王主任守着小尹和李科长埋怨我,二来可以证明一下我与许总的特殊身份。反正我感觉王主任是已经相中了许总的外国的组装货了。所以我反而有些理直气壮了。再就是表哥又当面给许总通了话,这就更增加了我的自信程度,你们的所有一切还不都在我和表哥的手里抓着啊。所以我就与许总一起和那个办公室主任钻进了凯迪拉克。
车子开出厂房,迎着华灯初上的辉煌,直接朝开发区的方向开去。
我本来想继续埋怨许总,但是想到是表哥帮许总一手策划的这场戏,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实际上我现在是与许总站在一起的人了。
许总对我说:“弟弟,张总让我好好地伺候王主任他们,你说,他们敢不敢玩儿啊?”
我故意说:“玩儿什么啊,你准备让他们玩儿什么啊?”
“他们想玩儿什么啊?”办公室主任说。
“对,他们想怎么玩儿啊?”许总说:“这里可是什么都有啊,玩儿俄罗斯的,还是玩儿韩国的?”
“你说的是小姐啊?”我说。
我故意看车窗外面。
车驶过了海河大桥,直往海边驶去。
海边的现代楼群隐隐约约地闪烁着灯光。
“那是啊,玩天津本地的也有啊。”许总说。
“哎,先吃了饭再说么。”我说。
“那自然是先吃饭啊。”许总说。
“对,让他们喝晕,啊,哈哈。”我说。
我还想说让小尹喝得晕晕地,但是转念一想,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让他狗日的当重点,还忒便宜他了,于是我就没往下说。
“那自然是啊,呵呵。”许总说:“你看看,这里可是不夜城啊。”
我心里想起了表哥的话,如果脑子不开窍,如何享受这眼看到手的现代生活?
是啊,来到这里,真的是到了另一个不同的世界。假如不是表哥牵线,无论如何也不会来到这里坐许总的凯迪拉克。尽管刚才被许总骗了一下,但是最终的结果也是蛮可以的啊,不是有一首歌里唱道“也有泪,还有疼,但是我们最终还是很幸福”么?这幸福总是要有点儿波折地么。
想到呆会儿就要享受现代都市的现代生活,我的心里就涌动着莫名的激动。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17)
车已经到了海边的开发区的摩天楼群区。
这时,司机问了一句:“许总,我们去哪一个宾馆啊?”
“海天宾馆。”许总说。
马路上来回穿梭的豪华车多起来了,行走在路边上摩天楼下面的各种肤色的外国人也多起来了。
“这里是不是使馆区啊?”我说。
我还总是弄一些新潮的词汇,以证明自己的见多识广,也是为了掩饰自己土里土气的尴尬。
“嘿嘿,弟弟,这是开发区,附近外国的大企业不少,所以外国人就多一些的。”许总说:“哎,到了啊。“。
果然,前面的斜路上一座摩天大楼矗立在一个三角路口上。
“停,停车。“许总说。
车就在距离海天宾馆六十米的路边停了下来。
是的,这里竟然也有棕榈树。不过,看那树身是用海绵包裹着的,不然,恐怕不能过冬。小尹的波罗乃兹竟然冲到了凯迪拉克的前面,可见小尹有多么激动。说实在的,到了这种地方,任谁也会激动的。
由于惯性,小尹就把车停到了距离海天宾馆更近的地方。
许总随后冲我说:“弟弟,你先跟王主任通通气儿,就住这里怎么样?”
“那好。”我说。
我以为这不是一个很容易的事情么,住哪里不是住啊。
可是许总又嘱咐我说:“不过,弟弟,你得跟王主任说明,这里可都是总统套间,3000元一个晚上。”
“啊?”我惊得睁大了眼睛。但是我随即又想到了表哥的话。谁还怕享受啊,于是我拍拍胸脯说:“没问题,他们哪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啊,让他们开开洋荤。”
许总就笑着说:“好,你去吧。”
我快步跑了过去。车门开了,我就兴奋地钻了进去,以为王主任一定也会高兴得不得了。
没想到王主任和李科长的脸都拉得老长,见了我也不做声。
半晌,王主任严肃地说:“你弄得这事情,让我们怎么交代,跟一把怎么交代?”
“这不有货啊。”我说:“你往哪里去要这么好的进口玩意儿啊?”
“草,你还说,要不这些货,我们早就把你自己扔这里,我们三人打道回府了!”王主任说。
“哎,王主任,算了算了,我看人家这里的货不孬,有一句俗话是什么来,叫做有奶就得吃,人家哥哥也是尽了力了。哈哈,消消气儿啊,小尹我可是饿了啊。草,*****晌午那叫吃饭啊,哥哥们也知道司机的辛苦吧,啊?”
没想到还是小尹为我解了围。
王主任看了李科长一眼。李科长问我说:“他许总怎么安排的啊?”
我正想说。没想到小尹突然叫了起来说:“你们快看!”
大家不约而同地顺着小尹的手指头看过去——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18)
海天宾馆的霓虹灯已经在闪烁,而海天宾馆的楼前广场上停满了各类高档轿车,然而高级轿车仍然一辆接一辆地驶入广场。从车上走下来或西服革履的先生或穿着暴露的各色女人。
“这有什么希奇啊?”王主任说:“这个有什么稀罕。”
“不是,你看看出租车停下以后下来的是什么?”
“啊?出租车下来的不是人啊?”李科长嗔怪道。
“你家里的B,谁说不是人了,你看看是什么人啊?”小尹说。
“你一张嘴就是脏话,也不怕张了舌根子啊,草,是什么人你说不就得了么。”李科长说。
“小姐!妓女!”小尹说:“你要一个吧李科长!”
我倒没有注意他们两个的贫嘴。我在认真地看那些出租车下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不要,我看你渴得了不得了,一会儿让许总给你安排一个不久解决了么!”李科长说。
“你不要是吧?”小尹说:“你别装8字压扁了装B了,到时候你比谁都要得欢。”
我倒没有注意他们两个的贫嘴。我在认真地看那些出租车下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终于看到了一点儿蛛丝马迹。那些从出租车上下来的都是娉婷的女郎,她们行色匆匆,行包简易,下得出租车就往大楼里走去。有几个男侍应生竟然在楼门外帮助他们拎行包。
“行了行了别乱了。”王主任打断他俩的相互喷粪,然后冲我说:“许总说什么了?”
“他说,让我们住海天宾馆。”我说:“3000元一晚上。”
其实,这时候小尹一定在骂我傻B。他会埋怨我把价格也跟王主任说出来!
“哎哟,那怎么能行啊,不住,不住。”王主任说:“咱现在就那什么了,还再住高级宾馆,假如传到一把耳朵眼儿里,那还有办法弄啊,我们四个人就都象蒸笼里的包子快熟了,让人家当饭吃了。”
“那他说他安排了,咱……”
我傻就傻在非得撞了南墙才罢休。
“他说了也不行,要住你自己住,我们走!”王主任厉声道。
王主任终于动了肝火。
“好好好,不住就不住。”我说。
我窝了一肚子火就想下车来跟许总说。李科长拉住我说:“哥哥,你跟许总说找个一般的宾馆就可以了啊。”
我这才稍微定住神儿,慢慢地走到许总的凯迪拉克跟前,爬上车说:“我们王主任不敢住,他们不敢。”
“我就知道他们不敢,”许总说:“那怎么办?”
“他们说找个一般的宾馆住住也就得了。”我说。
“那好那好,我们就去倚天宾馆,那里的规格也不低,但是价格便宜。”
“好,那我跟他们说去。”
我就又跑进波罗乃兹,传达了许总的安排。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19)
两辆车就沿着海湾走入了一个小小的弯道,再走了有十来分钟,就到了新开发区与老城区的结合部。有一座闪着霓虹灯的大厦,上面的“倚天大厦”非常醒目。
两辆轿车穿过几十辆停在那里的轿车群,找了空位,停在了广场上。
一行人走进大厦的时候,就有几十名鲜艳的美女蜂拥上来。
美女们一律穿着红色的旗袍,露出白白的大腿。
开始我还以为象在路边店经历的那样,每一个或两个小姐搂住我们每个人的脖子,把那一个个香嘴吧唧吧唧地贴到脸上来呢。
结果却是这些美女迅速地列队两边,双手鼓掌,嘴里高声喊着:“欢迎欢迎!欢迎欢迎!”
其实,我们四个人的眼睛都被拉直了。这么多靓丽的小姐,这么多白胳膊白腿,哪个正常的男人见了能不激动?
许总和办公室主任就看我们四个人的表情,王主任、李科长和我立即发觉了许总那异样的目光,但是,不等到他的轻蔑表现出来,我们就都收回了自己的淫邪的目光,就装的象没事儿人儿一样,只有小尹,却仍旧死死地盯着那些小姐看,只看得小姐们心花怒放。许总也呵呵地笑了起来伸出大拇指说:“行啊,棒!”
“我的目光就能战胜他们。”小尹还加了一句话说。
王主任就白了他一眼。
这时候倚天的老板迎上来与许总握手寒暄。
“你好,许总,发财啊,”老板说。
“哪里哪里,还是杨总你发财啊。”许总说:“你不但发财,还成天是美女如云啊,哈哈哈。”
“诶。老兄你也不愁美女啊。”老板说:“要不要挑一个带走啊?哈哈哈。”
“哎,听说张总这里来了俄罗斯?啊——哈哈哈!”
许总说着与杨总一起大笑起来然后说:“今天带着中原省的几个朋友来你这里下榻,啊。““欢迎欢迎,”杨总一一握手寒暄。
一行人来到海河厅就座。许总做主陪,办公室主任做副主陪。王主任做主宾,李科长做副主宾,小寅挨着王主任坐。我挨着李科长坐。
宴席的主菜也是由海里与河里的两类动物构成的。
海里的有螃蟹、渤海虾、黄鱼和鳗鱼等;河里的有王八、鲤鱼与河虾等。当然也少不了陆地上的蛇与野兔什么的。
酒是五粮液。
这么多好吃的好喝的,让我们食欲大开。再加上娉婷的小姐来来回回地满酒上菜,那旗袍里的白腿与我们的身体时而接触,所以更加刺激了大家的食欲和色欲。
大家吃得红光满面。
许总和办公室主任基本上都是海量,王主任也放开了酒量。
酒香肴香人美,我也不在抗拒,敞开了肚子,猛吃海喝。
办公室主任就盯住了小尹,他说:“尹师傅,我知道的你实在最辛苦的,现在船到码头车到岸,多喝几杯啊。”
王主任也笑眯眯地,算是默许。于是两个人就开始交杯换盏。
小尹不仅喝了不少的酒,他把那个盛着王八汤的汤盘拉到自己的跟前,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其实大家心里头都清楚,小尹是在为晚上整治小姐做好充分的物质准备呢。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20)
我看了看李科长。李科长也无奈地看了看我。我心里就热燥燥地憋囊。我心里说:草,谁不爱喝王八汤啊,谁不知道王八汤有效力啊,谁不知道王八汤的效力比伟哥来得快啊。可是我和李科长却都不好意思与小尹争,我们俩才是窝囊蛋!小尹就是抓住了我们的死要面子的弱点,不失时机地把握住有利于自己的机遇和机会,及时进攻,他赤裸裸地不顾一切,每每吃到甜头,沾尽光了呢。
其实,我也喝了不少酒,也想爆发,然而还是不敢象小尹那样地想怎样就怎样,我、李科长,还有王主任也都只能勉强地伪装着。
许总与办公室主任两个人就一起看着小尹笑了起来。
他俩也明白小尹是在为晚上的特殊工作做着准备。
小尹不仅不害羞,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山吃海喝。
小尹说:“这个王八汤做得不孬,比咱家那里的饭店做得好吃多了,咱家那里的腥气。”
“诶。”许总说:“这是海河里的东西,流动的水里长成的,野生的啊。不但不腥气,还更有劲头儿。”
“什么劲头啊?”小尹说。
“让你夜战小姐更有劲头啊,哈哈啊哈……”
“哦。你说的是壮阳啊。”小尹说:“也是的。别说吃野王八了,就是吃我们家乡的王八坑里的养的王八,呵呵,也挺管事儿呢,要不都管王八汤叫做壮阳汤啊,呵呵。”
“哈哈哈。”许总说:“野生的和家养的区别可大了去了。野生的这么大个的王八你知道得长多少年么?”
“多少年?”
“起码也得十几年。”许总说:“还有几十年的,甚至于上百年的呢。当然,上百年的很少了。”
“哎呀,别说上百年了,就我们家乡的王八坑。一年就长这么大个。”小尹说。“他们喂的那料啊,哼,什么都喂。”
“海河里甲鱼就不同了,它是自然生长的。”许总进一步说:“你看看它的肉质,那都什么颜色的了?”
“什么颜色?”小尹搅动着汤盘里的王八肉说:“我看是有点儿红。”
“有点儿红?”许总说:“那都鲜红鲜红的了,都快赶上那鹿肉了,啊哈哈!”
办公室主任就朝许总使了一个眼色。
那小尹还是听在了心里,说:“哎,许总,鹿肉什么样的啊?”
许总就吧唧吧唧嘴,自觉是说走了嘴,游戏如后悔不迭——他也喝高了。
我以为王主任得动了脾气,没想到王主任笑着说:“哎,小尹,呆会儿你去灶上与大师傅交流一下,看怎么样除去的腥味儿啊,回去好告诉你媳妇,今后怎么做甲鱼。”
王主任及时给许总解了围。也为小尹解嘲。
“草,出来了,就别提媳妇了行不行啊王主任。这个时候不是提媳妇的时候,起码今天晚上摸不着媳妇,现在又喝了王八汤,你今晚上还叫俺活吧你?”
“哈哈哈哈。”一桌人都笑了起来。
“那好,今晚叫许总给你安排一个或几个的。“王主任笑着说。
“没问题。”许总用纯正的天津话说。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21)
“哎许总,我说。”小尹明显地带了酒劲儿说:“我说许总,你要给俺们安排啊,就得安排好的,可不能弄那种刺菜疙瘩地糊弄俺们。”
“那当然。”许总说:“有俄罗斯的呢。”
“别什么饿骡子澳他尼亚,起码要比俺们的老婆漂亮,俺们大老远地来了,结果弄了一阵子,还没有自己的老婆漂亮,你说那样,多,多么郁闷啊。”
人家小尹就是敢说话,竟然明目张胆地大张旗鼓地要小姐。换了我和李科长,打死也不好意思说。别说还讨价还价地要什么好小姐。
“没问题。”许总又用纯正的天津话打保票说:“这么跟您说吧,你只要您想玩儿吗,他就有吗?”
“我跟你说,许总,你知道俺们的老婆多,多漂亮么?”小尹说:“那真的都长得跟小姐一样。呵呵。”
许总和办公室主任大笑起来。
“怎么?你们不信是吧。”小尹说:“这么跟你们说吧,比小姐的那什么……”
“小尹,别说了小尹,你喝多了!”王主任终于严肃起来,随即站起来说:“好,今天的酒到此为止吧。”
说着就握住许总的手说:“谢谢许总,谢谢款待。”
许总吩咐办公室主任说:“你带王主任先去看看房间。我去夜总会等你们。”
王主任说:“许总,别安排别的项目了,我们去房间休息就可以了。“许总这时把王主任拉到一旁,我就紧紧地跟在后面。
这时候小尹已经迫不及待地跟着办公室主任出去了。
狗日的,他喝多了酒。脚底下也不趔趄,真他奶奶的是酒养的!我心里一阵子嫉妒。我也就强忍住晕,尽量不让两腿晃悠。
许总说:“我看小尹师傅喝得可以,如果就这样呆在房间里,他不闹才怪。”说着,他又贴王主任耳边说了几句,我就听不到说的什么了,只看见王主任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来到六楼的住宿房间。红色地毯一直延伸到了房间的门口。房间也是准豪华型的。
王主任与李科长住一个房间,我与小尹住一个房间。进了屋才知道房间其实是两个套间——中间是一个共用客厅,客厅两厢竟是两个套间。但是两个套间各有一个小门相对,可以互不干扰,又能够稍微听的到对方的动静。
妙,我禁不住对这种人性化的设计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洗手间里稍加盥洗,办公室主任就来喊了。
“走啊,我们去玩一会儿,楼上有夜总会。”
“什么鸡夜总会,还不是唱歌跳舞啊,糊弄人!草,不去!”小尹吼道。
“诶,你就不懂了吧,有好看的节目,蛮刺激的。”办公室主任说。
“刺么激啊?”小尹说:“不如直接刺小姐的*刺激呢!”
“有艳舞。”办公室主任说。
“什么*****艳舞啊?”小尹说:“还不就是穿得少一点儿的那个啊,农村过集大篷里跳的那个啊。”
“诶,有外国的脱衣舞。”
“哦,你怎么不鸡早说啊。总是含着半个干什么,走,走,看去。”
小尹趿拉上鞋说着就出了房间来。
王主任见了小尹说:“把鞋穿好,别让人家笑话。”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22)夜总会在楼的顶层,需要坐电梯。
小尹迫不及待地走在了最前面,我紧随其后。
我的心里涌动着莫名的激动。我是平生第一次有机会享受这种都市的夜生活。假如没有表哥的牵线,我怎么会有这种机会呢?想到这里,我就更加激动于感动,使我脚底生风,不由自主,腿脚轻快多了。
小尹按一下电梯的开关,电梯门开了,里面已经有八九个人了,小尹和我就率先挤了上去。
王主任和李科长还有办公室主任三个人没上来,于是小尹就按住了电梯门的开关说:“快,王主任,上!”
王主任显然也喝得很到位,所以也有些激动,他一只手递给小尹,小尹当然用那另一只手接住了王主任的胖手,王主任就进了电梯。李科长和办公室主任也快步走进了电梯。
没想到喝了酒的小尹依然还这么机灵。是啊,先让领导高兴,自己才能玩儿得高兴。这方面,我和李科长也不能望小尹的项背了。
电梯徐徐上升,不知道到了几楼,突然停住了。
电梯门开了。
一群黄头发美女正准备上电梯,一看电梯里这么多人,就同时伸出两个手指头,并且异口同声地吐出一个字:“耶!”
然后很自觉地把电梯门关了,意思是等下一个电梯。
“呵呵,这么多外国妞啊。”小尹说。
“那当然。”办公室主任说:“我们许总与这里的杨老总是铁哥们儿,绝对没错!”
可是我却听到身后的两个人小声说:“假的,黄头发都是染的,蓝眼圈儿是画的。”
我想小尹一定没有听见,如果听见了他绝对会问办公室主任讨教,以辨明真伪。
我看小尹那一脸的笑容和淫意。一副准备好享受现代生活的样子,真TMD逼真,而我和李科长却还得强装着不淫的样子,努力地把那种淫邪的意念强压在心底,让脸面上强装出一副假正经的样子。
我敢说假如我们见到小姐,让小姐在我们几个人当中挑选玩伴,那一准得选小尹。
小尹这个准流氓是平时就练成的啊。在家乡的高级一些的酒店老板和小姐们,那是很少有不认识小尹的。
然而,眼下是在天津。我心说,你在这里无论怎样闹腾,也还不就是一个老土?
其实,这时候酒已经使上劲儿了——喝过烈酒的男人,哪一个不是燥热难耐啊!但是再难忍也还得忍着,绝不能乱发泄。
当然,那王八汤的劲头上来的要慢一些,而一旦上来那劲儿啊,那真的就是一场灾难了,呵呵!
电梯到了顶层,我们走下来,首先听到了嘈杂的音乐声声和小姐们欢的的笑声。紧接着感觉到眼前赫然明亮。
一个宽敞豪华的厅堂口,已经人满为患。各种口音、各种肤色、各种衣衫的男男女女都拥挤在厅堂口上等待进入夜总会大厅。
哦的眼睛真有些使不过来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眼花缭乱,这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目不睱给。
正当我们几个人调动所有的视力观看各色人等的时候,许总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23)
许总手里捏着几张票,说:“我跟张总要了几张贵宾票,走啊,我们去贵宾座,走啊,进大厅。”
“这不还没放行呢。”我说:“还不让进场呢。”
“诶,我们是贵宾座,可以先进场的,走啊。”许总说:“来跟我来。”
许总说罢,就挺起了胸脯,把屁股晃起来,大摇大摆地走在最前面。嘴里用纯正的天津话喊着:“闪开点儿,闪开了!”
只听得人群当中有人小声说道:“哎,看呐,杨总的铁哥们儿,牛B着呐。”
别人一听这话,就都只好让路,连老外也是干瞪眼。
当然,其中也有几个穿着华丽的女人在不屑地撇嘴。
于是小尹紧跟其后,再就是我,然后李科长和王主任,最后是办公室主任殿后,一行人大摇大摆地顺利进场。
进场的时候,小尹边走边回过头来冲许总伸大拇指,嘴里说:“呵呵,许总就是牛B,不服不行,老外也鸡不行!”
“嘿嘿。”我自然感到骄傲,许总可是代表表哥的形象,如果表哥在场必然也是这种派头!
其实到了场内,才发觉里面已经晃动着好多人了。
我想这些人也大都是些很有来头的。
呵,大厅里是一个宽敞的扇形场地。
前面是一个扇形舞台。舞台下面竟还留出一个宽阔的场地,场地一侧是乐池。四周则是分出来一个个区域的座席了。
所谓的一个区域,就是一个个半围的包厢,包厢里的人可以看到前面的表演,而后面的人或者是左右两边的人则都看不到包厢里的人。
除了一个个的包间,后面或者其他的地方有许多普通的座位。
我们看到,一些包厢里已经坐满了各种各样的男女。穿着暴露的服务员小姐已经穿梭期间,为客人们送饮料了。
许总一直把我们领到靠右边的一个包厢里。
包厢里有一个大沙发,四个小沙发,中间一个大茶几。我们五个人坐里面还绰绰有余。
“喝点儿什么?”许总问道:“可口可乐啊还是雪碧什么的?”
王主任说:“刚喝过酒,随便什么都可以,哎,就雪碧吧。行不行啊小尹?”
王主任也很适时地让小尹高兴一下,既来之则安之吗。
“啊行,什么都行。”小尹说。
其实小尹真的对这种小细节是不会在乎的,他主要还是关心今晚要玩的最终项目和直接的目标。
小尹圆睁着猩红的眼睛象一只猎豹,一直在寻逡着来来往往的服务员小姐。
奶奶的,人家小尹就是牛B,想干什么,就带着要干什么的架势,现在想要小姐了,就满带着要小姐的架势,就象饥饿的猎豹搜寻猎物。我和李科长就不行,明明酒已经把肚子烧得滚烫了,可还不敢直直地看那小姐们,总是在别人不注意自己的时候,偷偷地剜上小姐们一眼,而后马上躲开,生怕别人发现自己色迷迷的目光和不雅的形象。
其时,酒的劲头已经使我很难控制了,我也真的想发泄了!
今天我的酒喝得可以。只要高兴,我一向喝酒不耍赖,我能凭借自己的一副好肾把酒抒情,呵呵,今天因为最终结局不错,让我也着实喝了不少。这时,酒精的感觉正在逐渐加强。
“那好,上雪碧。”许总对办公室主任说。
“服务员。”办公室主任喊道。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24)服务员应声端上饮料,每个人面前放了两种饮料。
这时候,所有的顾客都开始入场,普通座席渐渐坐满。乐队的乐手、鼓手等演奏人员也都进入乐池,各就各位。一时间,人声、调琴声、鼓镲声混响成一片。
很快,随着灯光的变换,音乐声起,压住了场上的嘈杂,顿时悠扬的音乐声回荡在大厅里,夜总会正式开始。
这是序曲。紧随着序曲的音乐声声,一群花枝招展的美人儿上场了。
之所以说是花枝招展,就是因为每个美女的头上都顶着一顶用花装饰的帽子,而卖女的下半身则穿着短裙,给人的感觉就是既富丽堂皇,又放荡不羁。
这时候许总的手机响了。
“喂,是朴老板啊,哦,哦,好的,我陪一会儿客人,马上就过去,OK,OK。”
许总挂住手机,现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对王主任说:“王主任,哎呀,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韩国的朴老板打来电话……我无论如何得过去陪一下韩国客人。本来说的是下午陪他,因为我们见面就没有陪他,现在我——”
“许总,你去忙你的就行。”王主任说:“我们看一会儿节目,就回房间休息去,不用你陪了,你去陪韩国客人吧,明天我们再见。”
“诶,别这么早回房间,啊,多看一会儿,韬光养晦么,啊呵呵。”许总说着看了一眼小尹,接着又说:“一会儿绝对有好看的呢,外国妞妞,啊哈哈。”
“哎呀,许总,你就忙你的,啊,我们随便,啊随便啊。”小尹灿笑着说:“我们不用你陪啊……”
小尹很会搭腔。
“那就让办公室主任陪你们。”他随即对办公室主任说:“一定要让王主任、李科长、还有两个弟弟玩儿好,啊,一定!”
许总说着还故意看了我一眼。
“放心吧。许总,我保证完成任务。”办公室主任打保票说。
“好,我先过去,呆会儿再回来陪您,啊王主任。”许总说握着王主任的手说。
“不用,不用,你不必回来了啊,许总,这么一大天了,你也够累,你千万别回来了。”王主任说。
“许总,你老放心吧,有办公室主任在,你就别来回地跑了,忒辛苦的,别。”
小尹说。
李科长也说:“许总,你不用再回来了啊。”
其实,大家都清楚,没有许总在场,可能更能放的开,许总在场,那还真不好意思地玩儿呢。
许总临走,又对王主任说:“王主任,您就放开来玩儿,你刚才不都看见了,这里的杨总跟我是铁哥们儿,无论怎么玩儿,都没事儿!”
随后许总把办公室主任喊出包厢低声嘱咐了些许话语,才匆匆地离去。
这时候,小尹就真的带上了淫笑说:“人家许总真会来事,你看看,为了让咱们那什么玩儿好,怕咱拘束,你看人家自觉地躲开了。”
王主任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看了一眼办公室主任。办公室主任就说:“王主任,要几个坐台小姐吧?”#--iCMS.PageBreak--#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25)
“诶,别弄那个了,咱看节目吧。”王主任说。
这个时候,歌舞停止,一个主持人摸样的男仔手持一节目单走到舞台前面的中心位置,撇腔怪调地模仿港台歌星,放开公鸭嗓子吼道:“各位佳宾各位朋友,先生们小姐们大家晚上好!”
下面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
“今天晚上,我们的夜总会高朋满座可以说是蓬壁生辉。有句古语说的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这里有一份佳宾的名单。有来自休斯顿的美国朋友约?翰斯客人,有来自里约热内卢的客人亚当?斯宾塞先生,有来自日本的宫本一郎先生……来自南京的康华明先生……”
公鸭嗓子读了一串名单,每读一个人的名字,就响起一阵稀稀落落的掌声。
突然,办公室主任说:“王主任、李科长,读到您两位的名字了。”
“是么。”王主任笑呵呵地说。
事实上连我也没听到读他俩的名字。
小尹也没听见。然而这一次小尹并没有醋意大发。而我心里竟有些受不了——结果自己竟还是与司机是一个档次。
于是我洗耳恭听那公鸭嗓子读得什么。
“对以上各位佳宾的莅临,我们倚天公司杨总经理一并深表谢意和欢迎,预祝各位佳宾度过一个浪漫难忘的夜晚——谢谢谢谢谢谢!”
公鸭嗓子挺会扇情,场内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接下来是歌伴舞。也就是男单和女单轮流上场。
男女歌手一律穿着暴露地轻歌曼舞,灯光也明暗交替,变换着各种色彩。台上台下互动起来,掀起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这时候,透过忽明忽暗的灯光,我发现两边的包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穿着暴露的小姐,这些坐台小姐不知道什么们时候坐到他们腿上去的。
“哎,我说李科长,你看看人家两边各个包厢里都有坐台的。”我小声跟李科长说。
“咳,刚才人家办公室主任跟王主任说了,问要不要坐台的,王主任说不要。”
不想竟然被小尹给听见了,他接着大声说:“草,鸡的,你愿意要也要一个啊,瞎咕咕*****么?”
“草。谁说要了,俺俩说话,有你什么事情?”我反驳说。
这时候,王主任瞪了我们俩各一眼,我俩就都闭了嘴。
其实我们俩都很清楚,如果不忍耐些,因为小事儿再犯口舌,弄不好那好事要泡汤。
于是我们就默默地看节目。
接下来是摇滚,再接下来是摇摆,再再接下来是肚皮舞。再再再接下来是身穿透明紧身衣的准裸舞了。
舞会是一步一步引申的,也就是随着舞会的进程,身上的衣服是越来越少。舞会进行到准裸舞的时候,那个公鸭嗓子出现在舞台下面的场地中间,敞开了公鸭嗓子唱起来:“来,来,来,来噢来噢来;来,来,来,来噢来噢来……”
我想起来了,这是一首意大利足球歌,然而他却改编了部分歌词:“来,来,来,大家一起来;来,来,来,大家一起来——”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26)
大家当然知道公鸭嗓子是在邀请大家到场地上跳舞。
随即舞池里聚集了许多男女人士。
哦,原来舞台下面的场地是一个舞池。
“走啊。”办公室主任说:“我们一起去跳啊。”
我们都不知所措了。于是就看人家左右两边的包厢里的人是不是去舞池里跳。结果人家有坐台小姐的就很自然地进入舞池,翩翩起舞了。
而我们的包厢里就这么干坐着,引来许多蔑视的目光。我想他们心里一定在骂我们是乡巴佬土八路。
当然,我们可以单人蹦迪。
我和李科长会蹦,王主任和小尹怎么办?
办公室主任眼见我们尴尬,就对王主任说:“王主任,喊几个小姐来吧,陪着你们跳。”
王主任扫了我们一眼,说:“弄几个来吧。”
我和李科长心里喜不自禁,而小尹则不以为然道:“草,咱还尽看这个啊,咱不回去休息去啊。”
鬼都知道他是想回去弄小姐。
王主任说:“玩儿一会儿吧,人家办公室主任一片心意呢。”
办公室主任立即找来四个小姐。
不是俄罗斯的,一律国产。办公室主任小声朝王主任和我们抱怨说:“你看看,要晚了吧,他妈的,那好的都让人家给要走了。”
“咳,行啊,可以。”王主任说:“能带着跳跳舞就行啊。”
其实这四个人应该说有三个人长得是比较漂亮,身高都在1米70左右,腰身也不错,面容也较好。而第四个的确是属于滥竽充数的一个——身高1米半左右,南瓜脸,木桶身子上下一伦吞,浑身看不到腰在哪里,看不到腚蛋子在哪里,也看不到奶子在哪里。如果不是那头发长一点,我真弄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呢。
结果这个女人就分给了我!
郁闷死我了!
具体过程是这样的:最好看的那一个被办公室主任直接分给了王主任享用。次一个就被办公室主任分给了李科长,小尹一看就立即抓住那第三个好看的搂进了怀里,而这个木筒腰就只能归我享用。
眼看着三对男女相拥畏着进了舞池。TMD,我确实恼了脾气!我这一趟天津之行算是窝囊死了!
但是死要面子的我又不好意思跟办公室主任要求换一个。
我只好说:“主任,我,我,我。”
“咳,玩儿就行,出来家了,还管他那么多干吗。”办公室主任说。
办公室主任还以为我是腼腆而不敢搂小姐玩儿呢。
还是故意地弄这么一个黄脸婆埋汰我涮我啊?!
我只好进一步说:“我不爱玩儿这个。”
想不到那黄脸婆竟然上来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一看他的脸,还有他凑过来的木桶身子,郁闷的心情由心底涌了上来,我连连后退,嘴里呼喊着:“不,不,不!”
我猛的一下子把那木桶身子拥出好远。
“干吗干吗干吗?!”女人急急地嗔怒道。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27)
“干吗了啊?”办公室主任说:“怎么了啊弟弟,你真不想玩儿啊?”
我说:“我不玩儿。”
“那犯不上跟小姐这样。”办公室主任说:“那您坐沙发上喝饮料,啊,您消消气儿。”
办公室主任就搂着木桶进了舞池。我听那木桶咯咯地笑着对办公室主任说:“呵呵,土包子,乡下人,不会玩儿。”
办公室主任用嘴堵住了木桶的嘴。我的怒火就在升腾了。
我始终不敢说这个小姐档次太低,我没心思跟这种小姐玩儿。
真TMD窝囊,我这是自己找的,如果换了小尹,他不闹翻才怪!他会直接让办公室主任换人,换小姐,而我则不能那样做,自己多么想玩儿,却还装着说不想,你说我的虚伪把自己害得多苦啊!
我坐在沙发上,心情坏到了极点!
我再没有好的心情看舞池里的男女了,眼见那些舞池里的男女有的都拥吻到了一起,我的怒火变成了无奈的妒忌。
音乐也变成了鬼哭狼嚎。到处都光怪陆离。到处都晃动着面目狰狞的鬼一样的影子。
这时候,我的酒也在上涌,还有那王八汤,也在肚子里作怪。但是我只能强忍着。
家乡有一句俚语叫做酒不下去,就必然上来。下去是想办法让酒精消化成热量或者其他的体液而消耗掉,上来就直接变成头顶上的怒火或者直接从嘴里呕吐出来。让酒精下去的方法就是跳舞、唱歌、作爱、出汗、射精,而酒精消耗不下去,就只能上来,上来的必须都包括郁闷、发怒、骂街、呕吐、昏睡等。
当然,下去对自己、对别人都有好处,还显得会玩儿,尤其是对身体是绝对有好处的。
时下,我肚子里的酒精就只能往上来,而下不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王主任李科长还有小尹都牵着小姐的手回到包厢来了。三对男女都满面红光,足见跳得痛快。
我一个人只好给他们让座。
三个人都坐下,三个小姐就势坐在了他们各自的腿上。
办公室主任不知道与木桶拥舞到那里去了。
“哎,你怎么没跳啊?“王主任搂着小姐问我。
“没。”我说。
“咳,玩玩儿呗。”王主任亲一口小姐说:“这个不孬。”
亲的小姐温柔地叫了一声。而我的心里就又憋了一个疙瘩。郁闷又加重了一层。
李科长什么们也不顾。就只顾专心调弄小姐,他把小姐的各个部位从头到脚都摸了一个遍。
小尹此时也顾不得奚落李科长了。他让小姐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双腿上,小姐还上下颠着屁股,着实是做爱时女上男下的动作,而此时却没有人跟他计较。
此时的灯光故意弄得很暗,各个包厢包括整个夜总会的场子里,都在把刚才跳舞时所培养的呢喃发展为淫声浪气,最终演绎为各种各样的实际行动……“呵呵,哥哥,怎么了啊,从家里出来了,还怕嫂子跟来啊,草,你看看这小妞,多得呀。”小尹说着,很狠地亲住小姐的嘴,弄的小姐大声呻唤。
“草,你他奶奶地有能!”我愤愤地喷了一句。
“哎,哥哥。咋啦,要不把这个给你。草,我换俄罗斯的。”他说。
“草,你该换罗马尼亚的!”我的愤怒快忍不住了。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28)
办公室主任这时也回来了,但是却不见了那个木桶身子的小姐。
他先笑嘻嘻地看了王主任他们一眼,然后看了我一眼,表情十分暧昧。
事实上我已经成了电灯泡。我想这个鸟夜总会也该结束了吧,我恨不能马上离开这里。但是我往哪里去?一个人回屋里去睡觉么?我绝对睡不着,那样不吐上来才怪。
恰在这时候,那个公鸭嗓子又出现了。灯光的光环恰到好处地罩住了他,而场上其他地方仍然一片昏暗。我心里骂了一句:真他妈的会弄,这种设计。
“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大家好,相信大家今天晚上一定很开心哦。我们的夜总会高潮不断,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节目等着大家欣赏!那么请大家继续欣赏节目,相信会让你更激情,更刺激哟,让你更难忘!”
随着公鸭嗓子的退场,那个光环也消失了。场上归于暂时的昏暗与沉寂。
慢慢地,舒缓的音乐声起来了。
随着音乐声,在舞台的一侧光环亮了起来。罩在光环里的是一个游动的圆形小舞台。舞台正中是一个剔亮的钢管。一个穿着比基尼三点式的美女攀缘在钢管上,做出雄鹰展翅的动作亮相登场。
“嗬,你看看,这个小妞。”小尹说:“你说。还非得穿那么一点点儿布条干么,草。”
“诶,人家还能脱光了啊?”坐他两条腿上颠腚蛋子的小姐说。
“那还不如脱光了呢。”小尹说:“这跟脱光了有么区别啊。”
“区别可大了去了。”小姐说:“那三点可不能露啊。”
“都露到大腿根儿了,就剩那一条缝儿。”小尹说:“就跟你现在一样,上下一颠一颠的,知道的是说咱俩在做游戏,不知道的是以为你在草我呢。”
“好坏哦。”小姐叫道。
说着还故意用那纤纤的细手在小尹的肩头上敲打着。
“妹妹,你别颠了好不好,你再颠我、我就要把裤子戳破了,你觉着我的棒棒硬了没?”
“你戳吧。你戳破我的裤子我也不让你赔钱,只怕你戳不破哦。哈哈哈。”
小姐说着,居然还加大了上下颠簸的力度。
“妹妹,你真浪,呵呵。”小尹说着又把声音放低了说:“今天晚上陪我玩儿真的吧,啊陪我一晚上,我要好好地让你草我。”
那声音看似很小,其实小尹是故意让我听见,意思是进一步馋我。
小姐忸怩地发出一阵惬意的声音。
“凡事得争取,草B也是这样,温文尔雅那是作诗写文章,草B就不能装B,只能拿出你男人的家伙来才行。”小尹亲了一口小姐说:“你说是不是啊,小妹妹。”
小尹分明是对我说的,这个狗日的这时候还不忘拿我开涮,我想开骂,但是又怕自己再一次丢丑,只好强忍着。
这时候王主任和李科长已经快和小姐的身体成为一体,两对男女已经在耳鬓厮磨地说起了情话,他们什么也不顾及了,是啊,看钢管舞也没有搂着美女调情的滋味儿好受啊!
看钢管舞只能给眼解馋,而搂着小姐可是能给自己的身心解馋呢!
我于是就只好不在看他们,并且也离小尹远一些,走到办公室主任身边,与他交流看钢管舞的看法,再就是心存一线希望,希望今天晚上办公室主任能给自己安排一个……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29)
钢管舞也的确非常刺激。
表演的美女变换着各种动作,搞出来许多刺激的艺术造型和花样。尤其是那两腿时而劈开——两腿中间的那一条布就勒成一条细绳,那条细绳两边的嫩肉都一览无余。我的下身一下子就支了起来。
我知道这分明是酒精和王八汤都使上劲儿了。
喝了烈酒和王八汤的正常男人,在没有任何外来刺激的情况下,都受不了,何况现在我的面前有近似于裸体的美女玉体横陈,挑逗地进行劈腿表演,我的身边是一对对的男女相互搂着,用各种各样的淫秽动作进行调情,我的耳边充满淫声浪语,别说是我,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在此情景之下,还能忍受得了么!
我快疯了,胸中的燥热也在逐渐加温,下身坚挺得几乎不能自持。
“不知道的以为这钢管舞是低级下流的舞,其实这是不懂。”办公室主任看了我一眼说。
“那是。”我说:“这是艺术。”
哎,一说话,居然消解了一些淫邪的力。
办公室主任又看了我一眼,虽然灯光昏暗,我也看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赞同的光。
这是我来天津第一次找回来的一点面子。
“哎,对了,它是艺术。”办公室主任说。
“应该从美学的角度来欣赏它。”我竟卖弄起自己来。
我愚就愚在不知道珍惜,给你一点面子就不知自重,得寸进尺。
“我到那边,一会儿就过来。”
办公室主任说着径自去了别处,把我扔在这里,下身也哧溜一下疲软下来。
我想真TMD郁闷,深了不是浅了也不是。我还想说女人的柔只有在刚性面前才能显示出美来。可是办公室主任竟然连听都不听,就故意躲了。我心说去他妈的吧钢管舞艺术,你愿意跟谁艺术就艺术去吧,还是抓紧解解眼馋是赚的!
干脆别抱任何希望,走到哪算哪里。
我不再把一切放在心上。反正不能再丢人现眼就行。
于是我把脸一拉,把心一横,看起节目来。
然而,美女的表演也的确让人受不了。虽然那三点都被一点小布条遮挡着,但是她在表演的时候,却总是力图展示自己的这三点。表演的过程总是突出双腿之间,胸部和翘臀,尽其所能地挑逗,把男人的欲望激发到了极点。但是又绝对不是不堪入目。这就是钢管舞的艺术所在。
什么是艺术啊?什么是淫秽啊?我突然悟出了一个道理:它极象我曾经学过的几何学,几何学的最基本的要素就是线性方程。简单的就是直线,复杂一点的就是曲线。艺术就是曲线,而淫秽就是直线。把淫秽的直线作成曲线就成艺术了啊,哈哈。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三对男女,他们忘情地亲昵着,呢喃者,他们根本不在乎钢管舞如何艺术或者淫秽,他们沉浸在小姐的体香和温馨的怀抱里,享受着小姐赐予他们的甜言蜜语和白嫩的肌肤和身体……我不敢再看下去,我想大声地喊上一声:“去,你们一起回房间弄去吧!”
但是我终于忍住没有喊出声来,只在心里默默地发泄了一下。
我就是当今的阿Q。
“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今宵多美好。”
公鸭嗓子又出现在场地的一角,光环就又罩住了他。钢管舞结束了。
“大家在今天的夜总会消除了一天的疲劳,给大家带来了愉快。我们衷心地希望您在美酒和美女的陪伴下度过美好的今晚,给您留下难忘的美好记忆!接下来请大家欣赏更加刺激、更加令你心动的节目——”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30)
这时候办公室又回来了,他用纯正的天津话招呼大家说:“哎,我说大家伙注意喽。接下来的节目才是今晚的高潮和精华所在!”
我心里说,他整个一托儿。一个倚天夜总会的托儿。人家公鸭嗓子已经介绍说有刺激节目了,你又在这儿虾忽悠啥?
小尹终于说:“什么鸡精华啊,无非就是穿得少一点儿罢了。那不刚才都看了,还不如放一段黄的片子过瘾呢,也好进一步给大家提提神儿,呆会儿好回房间办真事儿去,光弄这假的有么意思啊。”
“诶,小尹。”王主任终于发话了。
看来王主任毕竟与小尹不同,王主任还是讲究一些活动质量的。小尹总是直达目的。
小尹就不在言声,吧唧吧唧地埋头亲起小姐来。
这时候光环变得又亮又大,场上也暂时一片寂静无声。
我没有搂着小姐,所以我的期待值最高——我期待着所谓刺激的节目,刺激到他们把搂着的小姐拥到一边儿去。那样我就能暂时与他们平等和平衡了,现在是多么TMD不平等啊,来四个人,三个人都有小姐搂着,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支着大炮,四门大炮,三门有人侍奉,只有我是一门空炮。难怪TMD小尹在来天津的路上探讨关于空炮的问题,人家早就做好来天津的准备了,而我算什么,我来天津干他妈的什么来了,难道就是来看一眼那个什么亚洲第N高塔的么?
于是,我的郁闷又上升为恼怒了,我这一次想爆发出来,守着办公室主任,我得说几句硬话了!
而恰在这个时候场上出现奇迹了——先是一阵洋鼓和大镲的敲击声,目的是加以强调。随即场地一角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圆形大气球,透明的大气球里面有一个赤裸裸的美女的酮体!
这的确是一个赤裸裸的美女!
眼见王主任也顾不及小姐了,眼睛直勾勾地看那美女的裸体做各种刺激的动作,李科长也把小姐拥到一边,呆呆地看裸体。连小尹也不再亲怀里的小姐了,瞪大眼睛看裸体。
我简直惊呆了!
我差一点儿喊出声来——因为这是我长这么大,除了看过老婆的裸体,再没有见过第二个女人的裸体!
我眼见这个裸体变换着各种姿势和透明气球一起朝我们附近滚动过来了——我的眼睛就被拉直了!
“不虚此行啊。”我在心里默默地说“哎哟!”我禁不住喊出声来,尽管声音很小,还是被小尹听到了。
“呵,干么一惊一炸的,这个有鸡么希罕啊?”小尹说:“草,你真*****少见多怪。”
办公室主任插腔道:“你可能见的多了,他老兄可能还没见过呢,嘿嘿,是第一次见这玩艺儿吧。”
办公室面向着我,我就不能竿当老土和傻冒了,我说:“诶,其实这也是艺术,这叫人体艺术。”随即我故意还把脸转向小尹说:“夥依,你懂么?”
“你鸡懂得多,可是你个鸡草的,你摸着了吧,你就配解解眼馋,还装鸡懂这个那个的,草!”小尹说。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31)
说罢他还又故意亲了一口怀里的小姐。
我的怒火中烧,极想发作,但见那美女竟做出了大胆的动作——她竟然也劈腿,何止是劈腿啊,那美女是把那个黑色的小丘故意暴露的一览无余,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草,这还叫艺术么?”我禁不住对办公室主任说。
“嘿嘿。”办公室主任冲我笑笑说:“好看就行,呵呵。”
我真的没见过这样的“艺术”呢!
“就隔着一透明薄膜就变成艺术了。”我说。
我竟敢与办公室主任调侃了,我想反正也没有自己的多少好事了,索性放开说话——就兴他们搂着小姐玩儿,就不能让我光棍汉子的嘴快活快活啊,草!
我忽然想开了。没想到这样一来反而自然多了。
我一改先前的忸怩作态,我笑着对办公室主任说:“我说主任,人家倚天的老板真够可以啊,人家就用了这么一层薄膜。就把淫秽和艺术区分开来了,呵呵,”
“是啊,你戴上避孕套弄小姐,不就感染不了艾滋病了吗,哈哈。”办公室主任笑呵呵地说。
没想到办公室主任的调侃水平竟然如此之高。
我也不甘落后,说:“哎,就是。假如你在农村的集市大篷里,面对农民伯伯演脱衣舞,那就是黄色淫秽。而人家在这里,守着这么多的老外,隔着一层薄膜,这就是让你欣赏人体艺术,我真服了,人家倚天老板也真他妈的艺术,哈哈。”
“是的啊,太他妈的艺术了啊,哈哈。”办公室主任说。
我竟然与办公室主任谈对了心思。
这时候,美女和薄膜球距离我们更近了,美女的动作就更加挑逗和刺激,我就屏息凝视,认真地看她的每一个细微的部分。
我不说什么欣赏了,说欣赏是虚伪,是假话,就是看,瞪大了眼睛认真细致地看!
不是看是什么?欣赏身穿衣服的,哪怕是穿着三点式的,那也可以叫作欣赏,现在一个裸体的美女在你的眼前,你还欣赏什么,还不就是看美女的私部么!
“哎哟,这个B还真嫩。”小尹说。
还是小尹敢说话,我再自然,心里再想说,无论如何也不敢当面喊出声来,连“真美”和“真好看”之类的话也不敢直接说出口。
即便是自己的下身都眼看不能自持了,也得强忍着,不能让别人说自己很淫秽,很流氓,很下三烂……总之,一切一切就只能强忍着!
这真是应了范伟的那句名言:人跟人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我又在心里愤愤地骂了一句:TAD!我什么时候能赶上小尹的水平啊?
我想这一时半会儿的是甭想了!TAD。
哎哟,我禁不住惊讶,美女的双腿冲着我又劈开了——我看到了从来没看到过的东东——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32)
是的啊,老婆的东东也没有这样劈开让我看过!
当然,我也没有这么细心地“欣赏”过。我不是不想看,我要求过,但是老婆说那个很难看,象臭豆腐,好吃不好看,也不好闻,可是用起来很爽,老婆说你就放心用就行,所以我总是把老婆的东东跟臭豆腐联系起来,臭烘烘的,因此大大地影响了我与老婆做爱的兴致和兴趣,渐渐地就更提不起性趣了。
看来,老婆处理这件事情很不艺术,她是一点艺术性都没有。你看人家这位美女,把自己的各个部分都弄成艺术了,连那私部也是艺术地表现,让任何一个看见这种美好东东的男人都坚挺如铁!
我就感觉我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钢了!
“都他奶奶的流水了。”小尹说。
“你别说话了行不?!”王主任这次厉声说:“你就光看不说话行不?啊!”
“俺是实话实说。”小尹说:“她就是流水了呢。”
“人家别人都瞎眼啊,就你眼色好啊是怎么的!”王主任真的急了,说:“要不你舔了去。”
大家哄堂大笑。
“草,王主任,你还别说,你在办真事儿的时候,也不一定不舔。”小尹道。
“你!”王主任恼怒地叫道。
他想发作,但环顾左右,很多人都在专注地欣赏美女的裸体,所以就忍了。
“算了算了,王主任,你别跟他一样,啊。”李科长说。
“诶,李科长,你鸡还装B么?草!”小尹说:“有些时候了我没答理你,怎么,你烦了,你怎么不带你媳妇来啊,好学学啊,跟人家这个美女儿这样,多好啊。”
“草,我不理你。”李科长说。
他自觉不是小尹的对手,他只是趁机为王主任解一下围,他绝对不敢跟小尹往深里计较。试想,连王主任都拿小尹没有办法,谁愿意引火烧身啊。
这时候我才发现那三个小姐竟然不见了,我不知道三个小姐何时走的,去了哪里。看来我刚才太专注地看裸体小姐了,连那三个小姐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未发觉。同时办公室主任也不见了。
我想,这时候如果我再不说一句话,弄得王主任太晦气,那就没有什么好戏了,于是我慢声细气地对小尹说:“尹啊,哥哥说一句中听的话,啊,你看有道理么?”我说:“尹,咱今天玩得可以,啊,你看看,你这待遇,喝茅台五粮液,还有王八汤,接着看艳舞搂着小姐,啊,不低,是吧。”
“么,哥哥,你看看,我明白,要不哥哥你带着来天……津,啊,我们哪一个能……啊?”
其实,他的酒劲儿已经上来了,无疑,他的酒使上劲儿了,我想,连王主任也可能也是因为酒劲儿上来了,所以才想跟小尹动那么大的火气。要不然,他才不直接惹小尹呢。
我心里说,你们都搂着小姐玩儿了一个晚上了,而现在居然还相互不知足。
但是,我忽然学精了,我想我得赶紧抓住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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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能死眼皮了,该往领导心里想想了,该替领导说句话了,有时候一句话就能与领导的关系拉近,现在我应该趁着自己清醒,说一句关键的巴结领导的话了。
是的,我说来就是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我的酒量是暗酒量,就是从来没醉过,单位里还有亲戚朋友同学都不知道我到底能喝多少酒,我TM天生肾好。我是一个典型的中国男人、中国大汉。我喝了酒以后,竟然出奇地清醒,同时男人的气概也更为明显,就更希望与老婆做爱。可是老婆每当我喝酒以后,偏偏就不让我挨近她的身体,连凑都不让我凑,别说动她的关键部位了,她说她闻到我的酒气就想呕吐,我总不能为了自己让老婆吐得一塌糊涂啊。而我却硬的要死要活的,没辙了我就抓住什么是什么地解决——夏天抓住那个单葫芦型晾水杯,就把健硕无比的大弟弟——我的弟弟比较大,往晾水杯的口里摩挫,或者抓过老婆的凉鞋或着拖鞋,恰到好处地让我的弟弟穿进去摩挫,老婆人美,脚更白嫩,所以,性幻想让我最终解决掉一部分体液,完事儿了,浑身舒服了,不闹腾了,睡觉也踏实了。冬天,或者有时候来不及的时候,干脆自己就用双手解决掉——后来才知道那叫打飞机……久而久之,我想,没有老婆的那块臭豆腐,不是也能解决*****硬的问题么?
可是有时候也出问题。
好在那个晾水杯是我自己专用,儿子喝纯净水,老婆喝减肥茶,而我每次就把晾水杯刷一刷继续喝我的白开水。可是有一次是中午喝酒喝到下午四点钟,回到家里,我的弟弟就不老实了,我燥热难耐,妻子上班不在——妻子在家也不让我弄,我眼前一亮,看到了妻子的红塑料凉鞋,就拿起来用水冲了冲,就给我的大弟弟穿上了……结果解决的很惬意,我就忘了清洗掉凉鞋里的爱液,把鞋扔到门后,便睡过去了。睡梦中妻子把我的耳朵掂起来骂我说:“你瞎了眼,朝我的拖鞋上擤鼻涕!”我赶紧顺水推舟说,我喝多了,一进门就擤了一把鼻涕,没想到擤你鞋里了,我赶紧说:“来,我给你冲洗一下吧。”
打死我也不能说那是我射出来的爱液,如果他知道的话,那我可就惨了!!
现在我想我得趁着清醒,抓紧办一点正事儿吧。
到了该考虑事儿的时候了,不能只顾考虑解决自己下身的问题,而不考虑自己的正事儿。是的,该长大了啊,不能一辈子都长不大。
于是,我说:“诶,小尹,你说错了,这不,那办公室主任没在这里,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要不是咱王主任随机应变,斗智斗勇,咱这会儿恐怕已经快到家了,哪还能喝王八汤什么的,别说还搂小姐看光腚了,恐怕连饭人家也不管咱了呢。”
没想到我的这一席话还真的把小尹给说住了,他扑闪扑闪眼睛,再没言声。
王主任果然朝我射过来一种祥和异样的光。
李科长也看了我一眼。
就这么一句话,为我日后能经常出门在外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因为王主任就经常在一把手那里提我说一些好话,使我经常能出门在外,享受一些出门在外的乐趣和自由了。
这时候,因为裸体美女的动作更为刺激和挑逗,场上传来一阵阵呼哨声和呐喊声。
场上高潮迭起。
“咱回房间吧。”王主任突然说:“要不,我先回去,你们再玩一会儿?”
“不了,咱一快回去休息吧。”李科长说。
小尹也只好附和着说回去休息。于是。我们四个人在裸体艺术表演到高潮的时候,悄悄地走出夜总会的大厅,乘坐电梯回我们的房间。
用钥匙拧开房间的门,心说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可是我进门抬头一看,我的床上竟然有一个裸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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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我的房间的时候惊呆了,我的床上有一个裸体的女人。
我先是惊得心跳都加快到了极限,而后我立即就失望了!
TMD,这裸体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个要陪我跳舞的木桶腰女人。我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
我的这一冷一热的变化,真的使我由几百度的高温一下子降到了零度以下!
“你来这里干什么啊?”我愤愤地说:“穿上衣服,快穿上衣服。”
“诶,哥哥儿,老总让陪你过夜来了,你怎么这么腼腆啊,快,来吧哥哥。”木桶身子说:“要不然,哥哥,你先洗洗,我耐心地等你哦,哥哥。”
说着,木桶身子竟然作出了一个淫秽的姿势,还假装忸怩抚媚的样子。
我都快吐出来了,我说:“你,快穿上衣服,啊,快走。”
我强忍住不快,扭过身子等候她穿上衣服。
半晌,竟没有一点动静。我扭过脸来,木桶身子不但没走,居然把两腿劈开,裂开自己的阴部冲着我,意在引诱我上钩。
我看到那木桶身子就是一个男人的身子,所不同的是他的两腿中间没长着男人的生殖器,而是长着女人的东东,那东东也是黑脏污烂的一团,与刚才表演的裸体舞那美女的东东相去甚远,就与我老婆的相比,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差别太大了,我恨恨地闭上眼睛,咬牙说道:“你,快穿上衣服,给我滚蛋!”
同时,我想骂那办公室主任,TMD,让我操这样的女人,还不如草我老婆的凉鞋呢!
“哥哥,我跟你说。”木桶说:“每个屋里都有一个的。”
“啊?”我说:“每个房间都有一个?”
“是的。”木桶说:“老总安排好的。”
“哦,我知道。”我只好说我知道。
“怎么,你不想享受我么?”木桶说:“我刚刚洗过澡的。”
说着又用自己的手扒开自己的那两块肉瓣一样的东东说:“你看看,多水灵啊。”
我的恶心又一阵涌上心头。但是我得强压着。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说给安排俄罗斯的小姐呢,怎么不但没安排俄罗斯和其他国家进口的小姐,连国产的好小姐也没给我安排,我真的怒火中烧了!
可是又一想,先别发作,我得打听一下王主任、李科长还有小尹那房间里各安排的什么品种,于是我说:“那三个房间里都是什么样的人?”
“一样,就是刚才陪跳舞的那姐们儿,还俺四个人儿,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并且还都是原来配好的那对儿,错不了,刚才我不是就配给你了么,可是呢,你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啊,来,看我教你怎么玩儿小姐,来,我活儿好着呢。”
“行了你啊,快穿上衣服,起来。”我一听,就更恶心了。
于是我就催促他快穿衣服。
“诶,看你怎么这样啊,人家可都玩儿,你看看你。”小姐还是不情愿离开。
我转念一想,也得趁机打听一下其他房间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小姐。
“没给他们弄俄罗斯的啊?”我说。
我想进一步证实一下,他们房间里到底有没有俄罗斯的。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35)
“咳,什么俄罗斯的啊,实话很你说吧,俄罗斯的是有,但是也到不了二茬口。”木桶说。
“什么叫到不了二茬口啊?”我问道。
“就是有俄罗斯的也被大老板和老外给要走了,就我们四个也是那办公室主任特定了的,不然,我们也都被别人要走了呢!”
我心里说:“就你这样的还有人要?恐怕扔大街上,拉巴开腿,都能把人给吓跑了。”
没想到这木桶竟还说道:“你真够那什么的,人家现在都时兴要带把的男人玩儿呢,叫做走后门,呵呵,可你放着俺这么好的前门偏偏就没性趣,我说你有病啊你?““你才有病呢,你快给我滚!”我怒吼了一声。
“嗬!还没见过你这样的软百男人哩,见B不草,你一准儿阳痿!”
她这么一句话把我给惹恼了,我索性掏出我的大*****,颠微微地冲着她。
而她竟恬不知耻地说:“哎哟,这么肥骰骰儿的大鸡鸡,这就对了,啊,来,快放我这里头,哥哥,快。”
我冲她抖了几下子,故意说:“哎,你看看,怎么样啊,还说我阳痿吧?”
“哎哟,哥哥,我这不是用激将法嘛,不然你怎么会起来这么大啊。”
“你承认我的大,吭,我的比他们的大,吭。”我说着就把我的弟弟装进了裤子说:“实话跟你说吧,我这是刚才看艳舞看起来的,说得更直接一些,我是看人家刚才那个光腚子美女儿看起来的,要不是看到你在我的床上,恐怕还要大呢,就因为看到了你,我还小了一圈儿呢!,你要还不走,我的弟弟就得躲到我的小肚子里去了,你快走!”
可是木桶似乎还是不想走。
她说:“哥哥,这时候太晚了啊,你让我去哪里啊?”
我听她那话里听出来他在央求我,但是,我着实对木桶毫无兴趣,于是我直截了当地说:“我不想弄你。”
“哥哥。”她继续央求我说:“我给你吹吹行不行?”
我没听懂她的话,我说:“什么?”
“我,用嘴给你掴,掴出来……”
我这一次听懂了,我气愤地说:“你说的那个,俺媳妇俺都没让她掴。”
这时候,木桶感觉是真的碰到了分岔的D了,一赌气说:“算了算了,算我今天倒霉,怎么碰上你这么一个雏子,好说呆说地不行,干脆走人!”
木桶的话着实激怒了我,我正想发作,但见木桶三下两下地穿上裙子和衣服,气哼哼地摔门而去。
门“砰、砰”地响了两下,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是两道门呢。
这个时候的我内心里的滋味真是不可言表。想到木桶那企求的目光我也生发出一丝可怜,我可能是她今晚唯一的一道晚餐,象木桶这样的小姐,恐怕今天晚上就再也找不到生意了,兴许她的家里也还有病弱在床的亲人什么的……咳,你说我这是干他奶奶的什么了,我可怜那小姐,谁他妈的可怜我啊?我今天晚上怎么过啊?
我此时竟回想起木桶说的话来,她说要给我吹吹,哎哟,我长这么大,还真他奶奶的没有人给吹过的,那小尹还不是经常享受这样的待遇么?
于是我又后悔不该把木桶撵走,该让她给我吹吹,那样他兴许也能挣到一两张票子呢。
可是,已经晚了,木桶走了,不会再回来了,那我该怎么办?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36)
我又悲哀起来,你说我那老婆怎么就没这种激情的表现呢,她从来不给我吹,并且绝对不会给我吹的,我那一次出差,在一个地道口买了一个黄碟,回到家,夜深人静与老婆一起看,老婆看的一惊一炸的,而我说要跟她实践一下,她总是说我的东东脏,我想亲她的东东,她当然也不让。就这样我与老婆最激情的作爱就失之交臂了,我无端地对老婆是又气又恨还又想,想老婆的白皙身子。
于是我的下身还是情不自禁地坚硬起来——我知道这是酒精和王八汤综合作用的结果。
我该怎么解决?
这里没有晾水杯,更不会有老婆的凉鞋和拖鞋,于是我就在屋内寻找能让我的弟弟得到舒服的家什,寻找能下我的家伙的地方,但是什么也没有,没有能下我的东东的地方,连个窟窿也没有,别说具有半点能联系到女人的洞洞的东西都没有。
我已经坚硬如铁了。我甚至于不苛求有类似于晾水杯和女人鞋子之类的东西了,只要能下去我的弟弟就行。
我真的后悔赶走木桶了。木桶好歹有一个洞洞,那个洞洞总比没有强啊。
我是多么可怜!
突然我想起来了,小尹现在正在屋里与那个小姐云雨呢,万一他屋里的真是俄罗斯的呢,因为他已经跟许总和那个办公室主任表明了,表明他必须要俄罗斯的,现在他这么稳当,莫非真的给他安排了俄罗斯的?
假如不如他的意,他能这么安稳?
于是我就强忍住自己的东东的一再崛起,慢慢地挪到对门的门旁,听一听里面的动静。开始,我什么也没有听见。于是我把我耳朵贴在门狂上,细心地听。终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先是小尹在说话。
“草,你的B好使么?”小尹说。
“绝对好使。”小姐说。
“真晦气。”小尹说:“原来答应的给我们找俄罗斯的小姐,可现在竟然还是你,唉——”
“怎么,你不喜欢,我可要走人。”小姐说:“你去要俄罗斯去吧。”
“哎,你怎么回事啊,到底有没有俄罗斯的啊?”
“什么俄罗斯的啊?”小姐说:“都假的。”
“诶,你们的杨老总,还有许老总都说了,有俄罗斯的。”小尹说。
看来小尹想俄罗斯的小姐都快想疯了。
“呵呵,那是哄人的。”小姐说:“把头发一染,把眼圈画画,再就是故意不说话,你知道是不是俄罗斯的啊?”
“哦,怪不我们在电梯里看见的一群黄头发,弄半天那都是他娘的染的啊?”
“嘿嘿,就骗你们这样的。”小姐说:“我也装扮过俄罗斯的呢,连韩国的我也冒充过。”
“合辙反过来掉过去的就是你们这些中国B啊?”小尹说。
“对了,就骗你们这样的。”
“我们这样的?”小尹说:“我们哪样的啊?老土?”
“呵呵。”小姐笑道:“泥*****。”
“告诉你说,我什么没见过啊?”小尹说:“就你这样的啊,哼,不够档次。”
“那你还搂着俺一个晚上,看人家那个与你一块儿的,就住你对门的那个,哎对了,今晚是木木陪他,他却不要的那个傻冒,现在木木还正陪他呢,哈哈哈。”
他妈的,我喊她木桶还真喊对了呢,她奶奶的真的姓木,并且还叫木木!
“哈哈哈,那小子就该倒霉,你先等一会儿啊,我去对门听听,看那小子怎么弄那木桶,哈哈。”
我一听小尹这么说,赶紧回来关上了门。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37)
“我日你妈!”我在心里恨恨地骂道:“到这个时候也还不忘埋汰我,并且还他妈的与小姐一起议论我!”
看来小尹也是刚洗完了澡,好戏还没有正式开始,甚至于连大战之前的前戏以及序幕也还没开始呢。
没想到小尹干这种活还真的沉得住气,堪称轻车熟路的老手。要是换了我,面对比较漂亮的小姐,早就如饿虎扑食了。
小尹异常老练地又是洗澡,又是说要俄罗斯的,一点儿也不慌张和慌乱,他进行的如此有条不紊。现在居然还要先听听我是怎么玩儿那个木桶。实际上还不是想瞧我的笑话,好抓住我的笑柄和笑料回单位散布传播,以达到埋汰我抬高他自己的罪恶目的。
我迅速跑到我的房间里来轻轻地把门销住。然后我想应该怎么办?
我想小尹一定不知道那个木桶已经走了,于是我灵机一动,我想何不趁机上演一出空城计,也把这个任何人也拿他没有办法的小尹涮一涮。
对,我就来一个假戏真做,让小尹和那小姐来一个弄假成真。
于是我先把耳朵贴在门边上,听小尹和那小姐过来了,我就回到床上,故意大一点声音说:“木木,我的小甜甜,今天我要好好地草你哦。”
我又捏住鼻子故意学着木桶扭捏作态的样子说:“嗯——嗯——嗯——你好坏哦。”
“哎小一点儿声,啊,不然让对门那小尹听到了。”
“嗯——哥哥,你快一点嘛,俺愿意要你哦,快哦。”我又故意捏住鼻子学木桶说。
“你别出声了好不好啊,我特烦你这样的故意出声,你知道这是一间连着的屋子么。你非得愿意让小尹那混小子听到你的淫浪声,以后好败坏我啊!”
“那你的鸡鸡这么大,我能不出声么,哦鞥——嗯,鞥——”我又捏住鼻子说。
“你他妈的要再出声我不弄你这破B了!”我说。
这个时候我就吧唧吧唧地使劲拍起自己的大腿来:“啪,啪,啪,啪……”
我故意说:“你在心里数着点儿,最后加起来看是多少下。”
我忽然想起来应该有点儿前戏的。可是正戏已经开始了,那怎么办?再重打锣鼓另开张?
已经来不及了。
干脆加花点儿吧。
于是我故意大声喊道:“木木,你慢一点儿啊!”
我又故意大声说:“停住,我还没戴套哩,染上我爱滋病咋办?”
“他奶奶的,这不是把我给坑苦了么!”我故意说。
“我不弄你了,你给我滚!”我故意怒吼道。
“什么,你给我吹吹?”我说。
“你给我掴掴也不行。”我说。
“啊——啊——啊——”我故意发出弟弟被人吮吸时的极端快乐的呻唤。
我在故意营造和假演激情做爱过程。
我想,小尹假如真的听到我的这些故弄玄虚的场面会他妈的受不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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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我说:“你在上面,我在下面吧……什么,谁在下面谁数数……好好,我数,我在下面我数。刚才数到多少了啊……咳,忘了?忘了重新数吧……”
于是我这次不拍大腿改拍肚子了,因为我刚才由于太用力,把大腿都拍红了,也拍疼了。我想拍一会儿肚子,拍一会儿肚子再换地方,换到顶蛋子或者胸脯上,不行最后就拍手,手拍起来又响又不疼。
“哎,刚才数到多少了……哦,忘了,忘了再重新数。”
于是,我拍一下就数一下。
“一、二、三、四、五、六……”
我数过了一百下以后,就说:“来,换换姿势。”
紧接着又开始数:“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
到后来,我随着节奏又把鼻子捏起来,装木桶呻唤:“嗯——嗯——嗯——嗯——“再到最后,故意把嗯换成啊:“啊——啊——啊——啊——”
这时候,我就听到房门被连续敲响:“咚、咚咚,咚、咚咚。”
这信号我明白,这是过去家乡听房时兴的习惯信号,那意思就是告诉新婚夫妇:“你们两个的好事被我听到了。”
那节奏好象就是告诉说:“好,加油!好,加油!”
哈哈,这个小尹,这一次终于被我给涮了一次,被我骗了一次啊!可是我这是跟小姐PL,哪里是什么结婚啊?
我故意声嘶力竭地喊道:“小尹,你个尹舅子,你不在你自己屋里好好地整你的小姐,你听俺的草B,你说你还是人吧?”
小尹肯定听到了,我想他就是听到也不会言语。
结果还真的让我猜对了。小尹没有吭声。
我想这还差不多。
“草,你听吧,瞢你个狗日的,我弄个一千下两千下的让你个狗日的听。”我在心里愤愤地说。同时,眼看着小尹上当,我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窃喜和快感。这种设下陷阱眼看着别人陷进去的快感无异于眼看着敌人进入了地雷阵,所以这种快感是仅次于跟小姐做爱,也是异常开心的事情呢!
哈哈,我就继续进行我的声色表演。
我一会儿一换姿势,一会儿一变换呻吟和叫喊的频率,故意把这场假系进行到底。
“木木,我要日你一晚上。”
我支起耳朵,静静地听,也没有一点下动静,我又移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框上,还是听不到声音,估计小尹已经回屋里去和小姐云雨去了。我轻轻地裂开一条门缝,没看到小尹,只看到小尹紧闭的房门。
于是我就轻手轻脚地再一次挪到小尹的门边,把耳朵贴到门框上,里面的动静就听得清清楚楚。
我先听到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随即听到小姐呻吟着说:“哎哟,哥哥,你的舌头这么厉害啊?”
我以为小尹是在和小姐亲嘴呢。我想这个小尹的前戏进行的月太他妈慢了啊,怎么还停留在亲嘴上啊。
突然我发现小尹的门下方有一个小小的窟窿,于是我就蹲下身子,把一只眼睛贴在窟窿上,里面的情景一清二楚。
小尹的动作就让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39)
小尹的大胆令我乍舌。
小尹趴在小姐的两腿之间,用他的嘴亲小姐的东东,就象啃一块烤熟的羊腿。他啃得是那样地专注和认真,弄的小姐发出一阵阵的呻唤。
人家小尹也不怕让我这屋听见,动静很大,吧唧吧唧地比吃奶的声音都响,怪不小姐说小尹的舌头硬呢,我心说,这小姐也真他妈的会说,难道小尹的嘴比他的*****还硬啊?草,小姐是故意吊小尹的胃口,也许小姐也还真没经历过小尹这样的舌头呢!
我继续看,继续听,看下面小尹还能上演什么节目。
小尹果然不同反响。他用他的嘴把小姐的下身亲熟了,还不着急进入,而是让小姐吹他的箫。他先与小姐交换位置,他躺在床上,然后让小姐象他刚才的姿势那样,趴在他的两腿中间……TMD,看的我都挺不住了!
我的下身坚硬如钢铁。
我情不自禁地把拳头攥紧了想使出全身的气力把小尹的门板砸个稀碎!但是我又一想,那样我岂不露了馅儿,让他知道我的屋里空空荡荡,一起来四个人,三个人的屋里都有可人的小姐——虽然不是俄罗斯的,应该是撑得上是可人儿了——那三个小姐又都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感情培养和前戏的身体接触和准备,相互之间都把手试验性地伸进对方的东东,探得了对方的虚实。而只有我一个人独挑了一个晚上的光棍儿,现在还在独守空房,不是更让小尹他埋汰作践我么。弄不好他敢说要可怜可怜我,等他草完以后,把他草过的这个小姐让我草,让我给他刷刷锅,我草,假如弄成那个的话,把一个我眼看着他草过的小姐扔给我,再让我亲,让我草,那我会比戴绿帽子还难受呢!反过来不成了小尹一辈子的话柄么?小尹敢说他的精液都让我给舔了呢!
那样的话还不是等于把自己害得更苦么?千万不能那么做!
只听得小尹在里面大声喊道:“书呆子,你听见了吧,你快来看看啊,来看看我是怎么玩儿小姐的吧,我也教给你一手!”
我日你妈!我想暴怒了!
但是我为了隐藏住自己的空城计,只得强行忍住。
接下来是小尹疯了一样地急风暴雨动作!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屋里。销住门,大喘着粗气。
我TAD咋这么窝囊啊,我自己怎么解决啊,今天晚上这个夜晚——我将怎么度过啊?
我脱光了所有的衣服,来到卫生间,那个大镜子里的我,睁着血红的眼睛,下身坚挺着,极象一门大炮支着,我在卫生间里走来走去,它连颤微都不颤微了,我都不敢动它,我感觉我的重心都他妈的转移到它上面去了,我两脚都快腾空而起了,就感觉自己的东东从没有这么坚硬过,同时感觉就象变成了一块磁铁,好像有一种巨大的吸力把我吸起来,而磁极就集中在我的东东上面。还象有一个套子套在我的东东上,而似乎有一种力量在将这个套子慢慢地往上提起,全身的力点都集中在了我的东东上……我都跟我的东东成为一体了!我就是我的东东,不,我的东东就是我,也不对,我的身体就是我的东东,我的东东就是我的身体——总之,我自己都分不出哪儿是我东东,哪儿是我自己的身体了!
我日你妈王八汤,都是你害得我!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40)
索性我把洗澡的水龙头打开,我都快开到最大限度了,对,用水冲它——结果更适得其反,我更加不能自持。
但是我又找不到可以让我发泄的物件。我总不能顶墙壁和玻璃啊。也不能用硬东西用把它砸回去。老婆的凉鞋以及拖鞋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在身边,但凡与女人沾边儿的物件——如有圆口的或者有洞洞和窟窿的东西都找不到。我想这依倚天宾馆真的不够人性化,怎么就不考虑一些特殊顾客的想法和需要呢?但是又一想,倚天宾馆的设计应该是挖空了心思的!试想假如让你随便就找到一个能发泄的洞洞和物件儿,那还要各类小姐的洞洞干什么?人家就是让你找遍了室内所有的地方也不能让你找到一个能发泄的物件和地方,要是都有充气娃娃还要俄罗斯小姐干什么啊但是眼下我的问题是如何坚持到天亮——我总不能在深更半夜地下楼去,到天津的大街上裸奔啊!
那我有怎样熬到天亮?
突然,我想起来物理学上学过的热胀冷缩的原理,就把水温调到最低,终于,从热水降到温水再降到凉水,最后把温度降到冷水,因为是循序渐进式的,逐渐降温,有一个适应过程,渐渐地,我终于有些消停了。
这一过程,不亚于与女人作爱的时间长度,当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上的床,什么时间进入的梦乡。
我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忽然,我的房门开了,进来一位美女,罪戾呢喃着说:“老板让我来陪你哦。”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透明球里的裸体美女,裸体美女依然裸体,“哥哥,我找你找得好苦哦,”美女说着就超我走来。
我当然不会拒绝我曾经为之勃起的的美女!,说时迟,那时快,她迅速地将我按到床上,就直接进入我。
当然我也直接进入了她,我因为我现在是多么需要啊!
双方竟都没有过多的矜持和前戏,就是这么赤裸裸地进入了!
哎哟。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啊!
虽然我与老婆云雨了快十年了,但是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啊!我的激昂和兴奋同时达到顶点。
我还总想表达什么,是的书生在作爱的时候也还要想三想四的,还要找一些漂亮的词汇其党的语言来表述,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这样,于是我竟骂了我自己一句:混蛋!
我激动,兴奋地还是想说,可是美女用他的嘴似乎总是堵着我的嘴,同时我也感到他的身子的巨大法压抑——很快,我“啊”的一声,一泄如注——我猛然醒来,竟是南柯一梦。我只感觉我的胸膛和肚子上、两腿上,到处都一片凉凉的东西,我起身一看,全是我的精液。我想我一定把精液射得很高很高。
我这时才感觉是赤裸裸地仰面朝天睡在了床上,看一眼时间,翌日2点半钟。没有下文了吗。可惜。好看的总是没有下文。期待下文。好文章,要好好欣赏欣赏!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41)
第二天,我们的波罗乃兹象一头怀孕的母牛一样幸福地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双方草签了一个意向书。任务完成的基本很好。
大家一路上闭目养神儿,每个人都显示出一种疲劳的样子,因为大家都在完成公家任务同时,较好地解决了自己的性福问题,可谓收获多多。
小尹打了一个哈欠,说:“我草,真他娘的乏啊。”
说完,他故意扭头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这是挑衅的开始。
我是真不愿意答理他。不是怕他,而是怕他满嘴喷粪胡说八道。
他什么都敢说,他不分场合,也不顾周围环境,他奶奶的逮住什么就说什么。机关里所有的人都不直接跟他计较,你跟他计较,一准儿吃亏。
他不要脸,你不能不要脸啊。
于是我就故意眯器眼睛假装睡着。
“呵呵,哥哥,还真累啊。”小尹说:“那个木木怎么样啊,好玩儿吧。”
没想到他还是冲害我来了。
TAD,他是深知吃柿子得捡软的捏。我想,这一次索性跟他练练,斗败小尹这个硬茬子,弄好了兴许能改变我在单位的窝囊形象呢!
“哪个木木啊?”我假装说。
“耶,好家伙,弄了人家一个通宵,怎么,兴许现在人家那木木的B还湿着呢,你这儿倒不认这一壶醋钱了,草。”小尹说。
“什么木木啊,你见了啊?”我反问道。
“不是木木,还他奶奶的是铁铁啊?草!”小尹说:“要是你能草动了铁B,那再一次就得让王主任给你安排钢B了!”
“草不动就下嘴啃啊,只要牙口好就行,”牙好胃口好吃嘛嘛香“啊,啊哈哈哈。”我说:“可以改成为”牙好,舌头硬,吃BB香,“我反唇相讥说。
“哈哈哈哈,‘想不到连王主任和李科长也都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这一下真的惹恼了小尹,他说:“嗬,你鸡弄了一晚上木头,你倒该成了仙了呢你,草!”
“草,我弄木头,”我舔了一下嘴唇,意在润润嗓子,说:“实话告诉你说,就昨天晚上这一宿,他把最好的国产的妞送我屋里去,我要上她我就不是人做的。”
“嗬嗬嗬,你行了你,给你个木头搂一晚上就算不错了,你还吹什么牛B啊你。”
我知道小尹现在就是有一些半信半疑了,也还要进一步试探虚实的。
“你别忘了,我昨天晚上敲你的门噶三下。草,你草那个木木多少下,二百下。还不让人家出声,弄的那个木木一个劲儿地叫唤,草。”小尹说:“你惶急急地连*****套都没戴,。”
这时候王主任和李科长也都醒了。他俩扑闪着眼睛,也是想听一听我们两个昨天晚上的花絮。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42)
“因为俄罗斯的忒好了啊,我都顾不上戴了,我想就是他妈的感染上艾滋,也他奶奶的值了!”我说:“这一辈子谁能有这种艳福啊,哈,太他妈的美了!我想这一趟来天津真他妈的值!”
小尹果然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了。
我这样一来,就不由他不信了,因为毕竟有表哥做后盾呢。表哥是这场交易的总设计师,他还能亏待了他的亲表弟?
所以这一次小尹果然沉默了少顷,就抬眼看王主任。
我知道他现在想的什么,他现在想他自己可能是悲哀的,可能四个人当中,只给他一个人安排了国产的,其余三个人包括我在内一律给安排了俄罗斯的,他现在终于有了被涮的感觉,呵呵。
我现在有一点笑意在心里了但是我清楚,小尹绝对不会就此服输,尤其是让他真的相信我昨晚有俄罗斯小姐相陪,他还要进一步证实的。
这时候,的确引起了王主任和李科长的注意,他俩也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意思是考证我说的是否真话,因为他俩的屋里也是国产的妞呢。
我赶紧瞅一眼小尹,趁他不注意,朝王主任使了一个眼色,王主任的面色立即表示明白我是故意与小尹较劲儿。精明的李科长也立时发觉了我给王主任递过去的眼色。
他妈的,我突然猛醒:我晓得人的精明是如何练出来的了——人的精明就是这样在这些杂碎事情当中勾心斗角练出来的!通过这些杂碎的较量,人才能越来越聪明啊!
果然小尹又一次向我进攻了。
“俄罗斯的什么样儿啊,你说说,草,你懵谁啊。”小尹说。
“俄罗斯的就是俄罗斯的,那还有假。”我十分恳切地说。
“都鸡假的,你当我不知道啊,染染头发,划化眼圈儿,弄的时候不出声音,怕一出声音斤微露馅了,说他奶奶的中国话,哈哈。”小尹突然说:“哎对了,我说你他奶奶的不让人家出声呢,草鸡,你,你果真……”
他现在真的有一些弄不清楚到底是真是假了。
我一看小尹乱了方寸,我想我该进攻了。
我想到我所看过的小说里描写的俄罗斯女人的特点,尤其是描写俄罗斯女人下身特点的情节来,现在看来要派上用场了。
呵呵。
我说:“小尹,这么说吧,你知道俄罗斯女人与咱国产的女人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啊?”
“草,那个还什么*****不同啊,俄罗斯的B香啊?黄碟我看的多了,无非就是屁股大,肥B,还有什么不同啊。”
“哼哼,没整过俄罗斯的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那滋味的啊。呵呵。”我故意说。
“你说啊,到底有什么不同?”小尹都有些央求我的意思了。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43)
我心说,这一个回合我已经胜了一半。我现在占有了主动。
我说:“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得请我喝酒。”
“行啊哥哥,只要你把昨天晚上怎么整治俄罗斯小姐,怎么跟俄罗斯的小姐作爱说出来,你说喝什么样的酒都可以。”小尹说:“我就纳了闷儿了,别说俄罗斯的了,连国产的你会弄吧,草!”
“你甭信,反正俺是品尝了啊,你喝的王八汤多,反正都灌给国产妞了,俄罗斯的小姐你没弄上,嘎嘎。”我进一步加油添醋说。
这样一来,就不由小尹不信了。
“草,你真弄俄罗斯的了?”小尹说:“你讲出来我绝对请你喝酒。”
小尹就差拍胸脯了。
这时候,小尹明显地带上了郁闷的心情。把脸转向了王主任,王主任不看他,他又不好发作,于是就把脸转向了李科长。
“哎嗬,李科,你滋润了啊。”小尹对李科长说:“弄了一晚上俄罗斯小姐。”
李科长装作没听见,脸扭向一边。
“李科长,你真能装B啊,草了俄罗斯,也还跟没事人似的。草,你真*****高家庄,高,实在是高!”小尹继续挑衅李科长。
可是李科长就是不吭声。
“李科长,你是*****聋子啊还是哑巴啊,你昨天晚上玩儿的怎么样啊,啊?”
这一次,小尹几乎是声嘶力竭了。
李科长这一次不再扭脸,竟直直地看着小尹,不出声。
“你看我干么,怎么,得了便宜还不让说啊,草,你鸡想怎么样啊?”小尹恨恨地说。
我这时候想我是不是有些过了,但转而一想,这小尹平时在机关专横跋扈,横撑惯了,特别是嘴皮子从来不让别人分毫,想不到今天也载了,所以心里油然升起一种快意。
这时候王主任发话了,说:“别闹腾了,就你俩那屋里有这个那个的,我与李科长屋里什么也没有,回去以后,谁也不许胡说八道,没见着的事情不要说……”
“嘴贱啊,说这事儿。玩儿痛快的人不说,别人谁说啊?”小尹故意朝李科长努努嘴说:“你说呢李科长?”
“尹师傅,这事情说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李科长说。
“哟哬,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打了个兔子掖腰里了,你可以啊夥依。”小尹实际是已经带了情绪。
这倒是我所始料不及的。
我原想让小引也感受一下被涮和被外待的滋味,没想到他竟然把不满情绪直接指向了李科长,实际上他是直接指向王主任的。
小尹终究是小尹,小尹受到不公正待遇他绝对接受不了,他没有受过不公正对待的历史。而我呢,就这一次,我还是唱了一出空城计呢,我是打肿脸充胖子,我是当代啊Q,受了不公正的待遇还不说,还得说我受盗了最公正的礼遇!
TMD。
接下来的主要工作就是得把小尹弄喜欢了,不然,恐怕这回家的路不会顺当。
果然,小尹无端地把车停在了路边上。#--iCMS.PageBreak--#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44)
好在不是在高速公路上,而是一级国道,所以停车还比较方便的。
“怎么了?”我首先发问说。
面对小尹可能的一切发难,现在就只有我必须冲在前面了,因为首先是我惹的祸,我得勇于承担才是。
看来,对昨天晚上的一切,尤其我的屋里到底是不是俄罗斯小姐,王主任和李科长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他们也半信半疑。他们屋里的小姐与小尹一样,肯定就只是个陪他们那两个跳舞的国产小姐,而我的房间里到底安排的什么小姐,他俩也搞不清楚,兴许表哥特别照顾我呢,所以,事实上我直接制造了一起冤案,冤枉了王主任和李科长,因为小尹认为,给我安排了俄罗斯的小姐,必然给王主任和李科长也安排了俄罗斯的小姐无疑。小尹对小姐的品种和质量是很在乎的。
草,谁不在乎啊,我没有得到较好的国产小姐还郁闷了一个晚上呢,别说对于经常靠小姐销魂的小尹了。
而我能够想办法自我消化掉那些郁闷与不快,而小尹的消化方式可就不同于我了,他是直截了当地爆发和发泄。这不,他奶奶的来了不是,不然,他好好的停车干什么啊?
“他奶奶的,这次一出发就他奶奶的不顺,我来的时候望了换轮胎。”小尹说:“左首这个轮胎他娘的竟打滑,哧溜哧溜地,我怕顶不到家就得爆了他娘滴!”
王主任就咽了一口吐沫。随后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你把小尹给惹起来了,你说咋办吧?
再说了,现在不同于来的时候,来的时候,如果小尹无故捣蛋,可以改坐班车去天津,而现在是往回走,是把事情办完之后往回走,就不存在小尹捣蛋的事情了,而绝对是让人家一个司机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
司机容易么,这家伙大老远地拉着你们去天津,结果你们只顾自己乐呵,而忘了一个拧方向盘的工人师傅,那真是人性不占!
所以,小尹又适时把握住了一次主动的机会,而且敢于付诸实施。事实上,我又被动了!TMD,我还是斗不过小尹,我后悔也来不及了,没办法,我惹起来的祸害,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我赶紧转动脑筋,从自己的思维智库里搜索最佳迎战方案。
我一算计,出来天津还没有两个小时,如果让天津方面派车送我们回家还来得及,于是我说:“要不给许总打一个电话,让他——”
“诶,出来天津了,就不能再麻烦人家了。”王主任说。
我知道我的这一方案会被王主任否决,但是我意在向小尹表明,天无绝人之路,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离了你的波罗乃兹也能回到家中。
小尹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不是冲着我,而是对王主任和李科长有意见。
我明白。但是我的目的是要把小尹的锐气打压下来。我内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窃喜。
王主任与李科长交换了一下眼色,说:“小尹,这样吧,咱今天十点才出来,现在到了饭时,咱找一个高档点儿的餐馆,好好的吃点儿,啊。”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45)
我想王主任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补偿小尹,怕小尹翻船。怕他回去以后向机关的人们抖搂出天津之行的小姐事宜来,这毕竟是他奶奶当官的大忌。
嗨!我假戏真做、弄假成真的,最终还是小尹受益。
我是真佩服小尹了!同时也更为自己感到悲哀!
其实小尹在这次天津之行半点儿也不吃亏。真正吃亏的是我。不信可以一一历数一下:首先昨天晚上被招待的时候,菜肴顶数王八汤最有营养价值了吧,小尹喝得最多;其次就是坐台小姐,应该说小尹分到的小姐与王主任和李科长的小姐质量是相当的;再就是晚上的陪睡,小尹更是享受了与王主任和李科长同样的待遇与档次。而我呢,喝王八汤的时候,小尹把盛王八汤的毂子拉倒了他自己的跟前,那就距离我最远;晚上看夜总会,小尹他们搂着坐台小姐进行精神释放的时候,我是单独地在一旁尴尬地站着看;到了睡觉的时候,小尹他们都有高级小姐陪睡,而我分到一个木桶一样的女人,还被我给赶了走,而我孤单一人,多亏我用凉水浇了下去,后来在梦中与那个美女睡了一觉,自己弄了自己一身体液!
我日他妈B!而现在居然还要再补偿小尹!
你说这是TMD什么道理啊!
这道理可能只给小尹他们这样的特殊公民准备的,小尹他们是吃惯了这种道理的甜食儿了,所以小尹他们才这么乐此不彼地大行其道呢!
好在现在我才想通了呢,不然,我还弄不清为什么小尹他们活的是如此舒坦呢!
反观我自己,我活得多窝囊多累啊!动辄怕出轨,我一直恪守下班按时回家,星期天陪老婆逛超市,自己不敢有情人,更不敢奢望偷情什么的,手机几乎没有短信,别说什么骚扰了。就连他妈的作爱也得是老婆有要求了我才借机爽上一下。假如喝了酒,我就只能找玻璃瓷器凉水杯或者老婆的凉鞋什么的发泄了!我还是他妈的男人么!
小尹果真就慢悠悠地开着车,沿路边寻找高档一些的餐馆。
小尹还总是要把自己的愿望按部就班地进行到底。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决心和毅力。我都怀疑小尹只是一个小车司机了,我认为,按小尹目前的能力,驾驭一个单位、一座城市,甚至于一个省都绝对绰绰有余。而小尹现在是在演习一样地驾驭着一辆汽车和这辆汽车里的我们!
小尹把王主任带领下的我们把玩于股掌之中呢。
的确找到了小尹中意的一家餐馆。
停车。因为一切都交给小尹了,所以小尹愿意停车就停车。
四个人一进门,见餐馆不算豪华,却是让人有家的感觉。
老板娘笑吟吟地把一行四人让进了有KTV的包间,随即小声说道:“刚到一俄罗斯小姐,你们要不要啊?”
“诶,来干什么了,为什么不要啊,上。”王主任率先说。
没想到王主任这次竟这么主动。吃姜还是老的辣,王主任的思维老道,他直接把小姐当成一盘菜老对待。
随即王主任还接了一个电话——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46)
电话是我闷们将路过的一个邻县的县长打来的,他要不怎么听说王主任去天津了,让王主任回来路过的时候一定要到县上玩两天,王主任推说还要去北京,这一次就不拜访了云云。听的小尹一惊一乍。想不到这王主任的确老道,正道上降不住小尹,邪路上又降住小尹了。
因为都知道小尹的老婆家就是这个县的,这次小尹才知道王主任竟与这个县长有这么硬的关系,今后还能用不着人家么!
小尹一反常态。
酒肉上来,俄罗斯小姐真的象一道菜那样被上来了。一寒暄,俄罗斯小姐的家是海兰泡的,这俄罗斯姑娘张着中国人一样的黑头发,而眼窝深陷一些,眼珠儿却是黑色的,这其实是一个中俄浑血的姑娘。姑娘的中国话说的很流利,首先申明自己坐台而不出台,也就是说只陪酒唱歌跳舞而不会出卖肉体。
“行行行,你就陪我们王主任跳舞就行。”小尹说。
小尹说的恳切而真诚。我开始以为他又要恼脾气哩,因为小姐说了不陪人睡觉,不让小尹半真事儿。而小尹这次竟显得这么大度?
我更服小尹了那小尹这么好色,却不会因为这而耽搁了今后的前程,同时我也更钦佩王主任的老练和老道。还有李科长的沉稳厚道。最后的赢家既是小尹,又是王主任,还有李科长,最终的一无所获,可能就是我了!
李科长不言声,我想王主任不会亏他,因为他俩是一体。
眼见的事实使我不仅仅是陷入了更加郁闷,尤其引起了我的深思。
我想,看看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如果不动脑筋,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活着,必然永远窝囊!
我陷入了沉思,由沉思进一步陷入了深思——是的,弥不动脑筋还能好好地在这个世界上活么,即使活着能向小尹或者王主任一样的活得如此舒坦么?
我的思绪飘悠着,以至于对眼前的俄罗斯美女毫无兴致和兴趣。
我突然醒悟了——得换一种活法了,要想换一种活法,首先得换一种思路和想法。
是的,眼前的这些景致,美女,都不属于自己的,这些与自己无关。不属于你的你强要,那是不可能的。对于不是自己的你干脆不去奢想。
就象现在的俄罗斯姑娘,一直是小尹和王主任两个人交替地搂着跳舞的。
李科长在一旁加油添醋,我还楞着干什么,于是,也学着人家李科长的样子为小尹和王主任与俄罗斯小姐跳舞呐喊:“好!好!好!OK!”
可是接下来竟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事实上我们四个人的胃早已经被天津的酒肉给填得满满的了。而俄罗斯小姐大口嚼肉不说,还大碗喝酒。
她自己一连喝了三茶杯酒。
不一会儿,俄罗斯小姐的身子就趔趄了。
她说她要唱歌。
“我的家在东北东北东北松花江上……”
不一会儿,竟声泪具下。
弄得王主任先哭了,而后是李科长,再后来是小尹,最后是我……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47)
从天津回来不久,我就一个人出差来滨海城了。
一声沉闷的汽笛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望着窗外,晚霞渐消,蜿蜒在海边的楼群已经灯火闪闪。夜幕降临了。
这里距离一个大的海港不远。
这时候,桌上的电话铃响了。
我从窗前走过松软的地毯,来到卡丁桌前,拿起电话,传来服务员热情的声音:“先生,您好,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请您到龙凤厅用晚餐。”
“好的,谢谢。”我放下电话。到卫生间小便以后,对着大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饰和头发,就穿上外套,踱过走廊,乘电梯到达了顶层的高级餐厅。
我想这龙凤厅一定得是既有龙又有凤才名副其实的。可是到了龙凤厅,却见豪华的厅房里入座的只见龙,而不见凤,如果服务员算作凤的话,那也真算是有凤了。
还别说,这里的服务员档次是可以。都1米75的个头,那白嫩的程度是可以算的上是中国之最。再就是一律身穿金黄色的旗袍,把那一双双秀腿衬托得更加诱人,一阵芳香扑鼻而来,龙们都被馋得眼睛使唤不过来了,服务员们的秀色真使我们这些男人们有些不知所措,弄的大家不知道是吃酒宴还是吃服务员们的嫩腿?
再说这些龙们并不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包括我在内,也都是见过一些世面的人了。你看大家西装革履地油头粉面,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奶奶的,我最不济,也还去过天津卫,在海河边上看到过真真假假的俄罗斯小姐呢。
咳,就别提天津卫那什么俄罗斯小姐了,还不够丢人啊,自己,我这样在心里埋汰我自己说。哎,可不能那样说,有谁知道我什么也没摸着啊?就连单位的小尹也认为我玩儿了俄罗斯小姐呢!
唉,提起这一桩子事儿来,我又开始郁闷了,他妈的,合辙我是什么也没摸着。
但是,自从我有了天津之行,我竟然显得很有城府了,哈哈,这就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毕竟我是见过世面的人呢“诶,档次不低。”终于有一个哥们说了真话,这哥们也是故意想让小姐听到。他说:“服务员的档次可是代表酒店和宾馆的档次啊。”
“当然,这海天宾馆是五星级。”坐主陪位置的一中年汉子说:“如果大家喜欢,今晚每人发一个给大家。”
啊?这人是谁,竟如此大言不惭?
“哎,这不是才大个子么?”他说着竟至站起身来,一下子把我拉到了他的身边,主宾的位置上。
我突然认出该汉子是滨海城的东道主,华北区的理事会二把手,刘副理事长。就是在济南一次研讨会上,我有一个发言,刘理事长主持会议,没想到那次发言竟给他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记得当时他就评价我的发言见解独特,并且说我是几年来所不多见的比较年轻的学者,是前途不可限量等等溢美之词溢于言表。
“哎呀,我看了报到名单,你的名字我就注意了。”刘副理事长随即扫一眼大家说:“这龙凤厅里的人都是我点的将。哈哈。”
“谢谢理事长!”我立即站起身来说道。
我有意识地去掉了哪个“副”字。我可能是跟小尹学聪明了。也许是天津之行让我学精明了,反正我现在也会随机应变了。
“谢谢理事长!”大家也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说。
“坐下,坐下,大家不要客气。”刘副理事长说:“大家大老远地来到滨海城,都是我的客人,大家坐,大家坐么。”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48)
娉婷的佳丽们鱼贯而入,美酒佳肴摆满了明亮的桌面。圆圆的桌面是透明玻璃的,所用的陶瓷餐具是来自于当代中国的陶瓷之乡——淄博。它们也是异常细腻而白皙,与这些美女服务员十分协调。
菜肴以海鲜为主。
海味就比较全了。有红烧菲律宾虾,清蒸毛蟹、油焖黄鱼,蒜茸粉丝扇贝,日本章鱼丸,红烧鲍鱼,鳗鲡煲,温裟煲……应有尽有。酒过三巡的时候,漂亮的服务员又给每位客人上来一个小羹,里面是一个黝黑粗大的深海海参,仅那刺就象橡胶做的一样富有弹性。
淡水里和陆地上的动物就成了点缀品了。
其实,这些客人都来自内地,就是对海鲜感兴趣,陆地上的动物他们大都吃腻了,来这里就是来找那种海边的腥味儿来了。就是来找一下半中国半洋味儿的那种感觉呢。不是说要不断感受新生活才能有新的灵感么?有了新的灵感也才能创新啊。
对。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大吃大喝,尽情地享受这滨海城的五星级服务。
每个人的脸上都漾着汗,额头上油亮汪汪。
我也从内心里大呼解馋,他奶奶的!那个那么大个的深海海参,我两口就把它给吞下去了,但是用牙一嚼,才知道这海参跟我在家里餐馆里的土海参的滋味和感觉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家这深海海参吃到嘴里那是劲到啊,而我们家里的那海参吃到嘴里就碎了,用嘴一抿,就成细面面了,还没来得及用舌头,就什么都没有了,呵呵,那也叫他娘的海参啊?
别说是人了,这海参与海参的差别就这么大!
那做主陪的刘副理事长也很明智,他知道大家的心思,于是他一开始就不占用大家的时间来过多的寒暄和客气,目的是让大家先放开肚子,猛吃一阵。同时,每上一道菜,服务员小姐都异常清楚地报上菜名,并且介绍这道菜肴的原料和特点以及口味特点等等。所以,根本不用刘副理事长介绍了。
然而,当那个温鲨煲上来的时候,小姐介绍完这道菜的特色以后,又补充说:“这个煲对壮阳具有奇效。”
听了小姐的话,大家都停下来,相互之间看着。突然,大家都开怀大笑了。
随即我就想学学小尹的样子跟那漂亮小姐调上一侃,以便把大家的高兴继续引申,但是,那句“壮起来以后可怎么办啊?”的话到了嗓子眼儿,还是给噎回去了!
草,看来我还是学不了小尹。看来小尹那本事不是随便就学到手的,我想,我还得进一步历练才行,呵呵!
但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而酒兴渐浓的时候,刘副理事长才开始劝酒,同时与大家调侃。“现在讲究和谐酒场儿,所以我故意不耽搁大家的吃海鲜。”他说:“现在,我开始敬大家喝酒。来,我提一个酒,与大家一起干一杯,来干。”
我立即接腔说:“刘理事长,今天我们大家来到滨海,受到您的热情款待,我们大家理应敬您一杯,来,干!”
“对,对对,谢谢您的款待。”大家不约而同地说。
大家都自觉地站起身来,陪刘副理事长一饮而尽。
“各位!”刘副理事长一脸豪情,逐渐显示出了山东大汉的风采,他抹了一把脸,又擦了一把嘴,说:“我们滨海城不仅菜好,酒好,大家也看到了,我们的人还很美呢,希望大家好好吃海鲜,好好喝美酒,尽情地享受这里的美人儿,啊,呵呵……”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49)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刘大哥,您特仗义,小弟我要先敬您两杯。”一个戴眼镜的汉子突然站了起来,操一口纯正的京片子说。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四川口音的红脸汉子站起来说:“理事长,不成敬意,我们川西人,见面是四杯酒。来,我们两个先喝四杯。”
“理事长啊,今儿个,来到您这一亩三分地儿上,来,三杯敬您!”一个卫嘴子站起来径直走到刘副理事长身边说。
“刘主任,我来自西部地区,来到滨海城,就象到了家一样。我们整个华北区本来就是一家人,又早闻刘主任的大名,仰慕已久,今天就请您给一个机会,敬您六杯酒。”一个山西老锡儿端着酒杯走到刘副理事长身边。
围坐在这桌上的所有的客人都想敬刘副理事长。
家伙,这刘副理事长即使是海量,也禁不住这么多人轮流上场轰炸啊。
面对这种场面,我该怎么办?我想我得动脑子了。那天津之行给我的经验啊。
显然,这刘副理事长不是当官的材料儿啊。他不该过早地敞开胸襟,显得没有城府,让人感到他是那么透明,毫无遮掩毫无遮拦地让人一眼见底。从当官的角度说,他就不如我们的王主任。
宴会一开始,刘副理事长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么高档次的宴席,他不该让大家随随便便,他应该适度和恰当地掌控,让大家每吃一口菜肴,每喝一口美酒都得抬眼看一下主陪的面容和颜色。吃饭看主人呀!因为你必须把握客人心态:只有主人高兴了,才能自己吃得好喝得好玩得好,主人不高兴,客人哈海高兴起来么?再就是主人假如看你不顺眼,那你可就惨了啊!
而刘副理事长就没有很好地把握住这些,他真的不会当官和用权。他肯定要被人们涮了。
因为领导或者说主人的一颦一笑,都关乎到整个宴席的气氛是不是严肃而恰当。
假如换了王主任,他会很好地驾驭这个酒宴,开始他会来一个恰的开场白,以压住阵势,然后他会按部就班地劝菜进酒,他绝对不让修服务员小姐介绍各类菜肴,他要亲自介绍每一道菜肴的特点,必要的话,他会再增加一些关于这道菜的典故和谐语。即便是让服务员介绍,他也会作进一步的补充和延伸。他意在表明,这酒桌上的每一道菜都是自己亲自安排和定制的,让客人每吃上一口,都感觉到是在享受主人给予的特殊待遇和恩惠。
哈哈,刘副理事长啊,你真的是傻B啊!这么好的机会和机遇竟然在你的身边悄悄地溜走!悲哉!
人啊,有时候敞开胸襟是应该的,而有时候就不应该过早地把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众目暌暌之下。尤其它还犯了一个大忌——竟拿自己城市的美丽姑娘开涮,说什么每人发一个小姐给大家玩,咳,真傻。
我心说,刘副理事长啊,你就不能装一下B么?现在怎么办,一群酒鬼狼一样包围了你,你说怎么办?
我现在真的有了很大的进步,自从天津之行,自从与小尹较量以后,自我感觉比以前变化多了,变得爱动脑筋了,哎还别说,动脑筋还真不错,能真的体会出好多东西来呢!
现在到了我该拿出具体行动来的时候了。是的,我应该学习小尹的机敏和机灵,还要学习小尹即兴发挥时的无拘无束。
我与刘副理事长属于半个老乡,刘副理事长被酒徒们包围了,我不出来保护谁来保护,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于是,我提了提肚子,收了一下小腹,准备好我的酒囊,决定挺身而出!
是的,肯定要有一场恶战了——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50)
面对这么多人都要与自己喝酒,刘副理事长已经显得手足无措,他嘴里说着什么大家也都不听他的,眼见那山西老锡儿竟然把刘副理事长的酒杯端了起来,凑到了刘副理事长的嘴边。
哎哟呵,怪不说人善人欺,马善人骑啊。这人不能忒善了,要不说当领导的不能让下属忒自由了啊,给你点自由,你就得寸进尺,尤其在酒桌上,一失控,连领导也不成其为领导了。这不,各地来的酒鬼们一看刘副理事长的脾气秉性这么好,就一起围上来了!
我心说:草,山东人还没死绝呢!上!我鼓励自己说。
我正想站起身来的时候,突然,刘副理事长竟然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与山西老锡儿碰杯,一声不吭,端起酒杯,一气喝干。
他依然不言声,只是示意服务员小姐斟酒。
服务员小姐立即斟满,刘副理事长与山西老锡儿又碰,然后再干,一连六个,喝得无声无息。山西老锡儿傻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再继续与刘副理事长喝酒。于是就用眼色看那卫嘴子和京片子,然而刘副理事长小声命令斟酒的服务员小姐说:“斟酒,再来六个。”
这次山西老锡儿犹豫了,就扭脸看看那卫嘴子和京片子。那卫嘴子和京片子胸有成竹的样子,意思是你喝完以后还有我们呐,你怕啥啊?于是山西老锡儿的胆儿又壮了,他的嘴与酒杯接触的声音连续响了六下。
刘副理事长当仁不让,也连干了六杯。
哎哟,弄半天是我看走了眼,分明人家刘副理事长是后发制人啊,这才是大手笔啊,感情人家是真汉子啊,那我们的王主任还有小尹跟人家刘副理事长比不成了小丑么!他们仨加上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乡巴佬,整个一老土。人家刘副理事长才是真正的英雄豪杰,没两袜子敢那样放开手么?没两袜子,敢给这些懵懂的汉子们自由么?人家刘副理事长才是大将风度,比起人家刘副理事长来,那小尹还有所谓的王主任不都成了小肚鸡肠的小人了么?
嗨,鸡不尿尿,却有一便,时常在小人群里生活,怎么能跟人家在大人群里生活一样啊?
狮子有狮子的活路,鸡有鸡的活路啊,人跟人的差别总是很大的啊——我现在已经铁信了这一条人生定律了,这真是TMD人生铁律!
刘副理事长仍然不动声色,而山西老锡儿却有些发毛了,这时候,那个川西汉子便将山西老锡儿挤一边儿去说:“理事长,来,我们两个对喝10杯。”
“呵呵。”那京片子和卫嘴子都忍不主笑出声来了。那意思就很明显:你老刘再能喝,可是今天你是赶上趟儿了。
刚才当刘副理事长与那山西老锡喝酒的时候,我明明看到京片子和卫嘴子也惊得张大了嘴巴,现在看到川西汉子竟然说要与刘副理事长喝10杯,当然是忍俊不禁了!
然而刘副理事依然不动声色,只是喝酒,喝干以后,就示意服务员小姐倒酒,那动作极其潇洒。我见他的脸膛一阵儿黄皙,一阵儿红晕——这分明是酒漏,也就是能喝大酒的人啊!
我是喝酒的人,当然知道什么叫作酒漏,象我和刘副理事长这样的面容,一会儿红晕,一会儿黄皙的,说明这样的人的肾是极好极好。红晕的时候说明酒精在血液里流动着,而黄皙则是肾把酒精给分解成其他东东了,呵呵。
这次,我不是想替刘副理事长分忧解难了,我是泛着一股莫名的激动了!我跃跃欲试地想一显身手——因为我是相信我的酒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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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迅速站起身来说:“大家,各位,哎,我说各位朋友,我来敬各位两杯。”
一拨人先是愣了一下,的确,他们好像又找到了新的猎物一样地看着我。
然而,刘副理事长斜眼看了我一眼,先点了一下头,表示十分赞赏,然后,它示意我坐下。
这次,他说了一句话。
在这个宴席上,其实他的话极少,具体说他就逗了两个乐子,而后他就不再说话,确切地说,他是在用酒说话。
是的,酒桌上主要就是喝酒,你只要说话多,明摆着的就是你想少喝酒,只想投机取巧地让别人往肚子里灌酒,再就是你喝了一点酒,大喊大叫地,就是为了把酒精给喷出来,以减轻肝和肾的压力啊,呵呵。
看到我想冲出来与那几个酒鬼拼酒,刘副理事长说了一句话,他说:“你也是客,还轮不到你喝酒,你先坐下。”
他吧那个“先”字特别突出出来,意在告诉我说,英雄会有用武之地的,再一层意思就是告诉我,他现在还蛮能对付的了这几个人的。
真喝酒的人会看,他会看到你到底有多大的酒量,就像组织人事干部能看透你有多大的本事一样,我真TAMD服了!
如果不是经常出门,能碰上刘副理事长这样豪爽的汉子么?能学到好多的经验么,能喝到这么多好酒么,能吃到这么鲜美这么高级的海陆空动物么,能经见这么多的美女和小姐么,能看到那美女的裸体和小尹草小姐的真人场面么??
现在我又能看到国内最精彩最酣畅淋漓的喝酒大战。
呵呵,出门真好,他妈的连老婆也不眇!
现在我只好按照刘副理事长的安排行事,我只好坐下来。
这时候,刘副理事长已经端着满满的一杯酒,冲着那个虎视眈眈的川西汉子了。
川西汉子也是红脸膛,但是他的红是那种一红到底的红。越喝酒脸越红,一直不变色,那就不是酒漏,所以最终盛不下多少酒。这一点,别说刘副理事长,就是我这二流酒徒,也是很清楚的。
现在,川西汉子,卫嘴子、京片子,都他妈的失却了刚才的那种锐气——刘副理事长已经从精神上战胜了他们,而现在半路上又杀出来一个程咬金来,岂止是程咬金啊,简直就是黑旋风李奎,花和尚鲁智深,还有那什么三国上的张飞或者关公……是的,我这个头往那里一站,起码也是半座黑塔啊!
哈哈!这有好戏看了,这几个懵懂小子想后悔都来不及了,真是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啊,他们几个真是骑虎难下啊!
男人啊,真是太贱了。凡是有人群的地方,就有他妈的装B男人,你说你充什么能呢,就是守着那好看的小姐,让小姐叫好,还是为了寻找那种压倒别的男人的快感?
草,我看,这两种因素都有。
刘副理事长见那川西汉子已经没有刚才的那种豪气,于是就来个穷追猛打。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52)
刘副理事长的穷追猛打战术运用的非常得体。他把酒杯冲那川西汉子举了举,仍然是一声不吭地喝酒。
那川西汉子没有办法,只得一杯一杯地跟进。
于是,刘副理事长就像牵住了牛鼻子一样,一步一步地把它牵到屠宰场。
场上几乎没有别的动静了,连京片子和卫嘴子也住了嘴——要让京片子和卫嘴子住嘴,还真的不容易啊,我见的多了,只要是公众场合,蛮显京片子和卫嘴子说话。我们山东人说话吧,要让北京人或者天津人逮住了话把,还得讥讽说像说山东快书的。
而现在居然连京片子和卫嘴子都被咱山东大汉刘福理事长给制服了!
哈哈,太精彩了,刘副理事长真是大师级水平啊!
只看见服务员小姐斟酒,然后是刘副理事长和川西汉子喝酒的声音。
其实另外围坐在这桌上的还有几个人,但是人家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只顾闷头吃菜,待吃够了菜肴的时候,就只顾看热闹了。
不大功夫,十杯酒又喝干了。
刘副理事长已经喝了22杯酒,加上一开始喝的酒,现在一共足有30多杯酒。
酒杯是半两一个的,这样计算,刘副理事长肚子里已经有1斤半酒了。
酒是50度的山东老窖,属烈酒。
川西汉子与刘副理事长喝完以后,就想溜之乎,刘副理事长说:“别走,咱哥俩也得加十个酒。”
这一来,京片子和卫嘴子的脸色就有些变了。因为到现在刘副理事长还没有一点点酒意;另外我还没登场参战,这样下去恐怕没有好戏。所以他俩现在竟也不敢添油加醋了。都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等待着刘副理事长的罚酒。
突然,刘副理事长站起来说:“诸位,那边还有两个酒场等着我,不去有失体统,我要告辞了,接下来,请我们的山东大汉兼才子做主陪,大家继续喝酒,啊。”
说罢将我一把拉在了他的主陪位置上来。而他自己竟朝大家拱拱手潇洒地走了!
草!这个刘副理事长,这不强人所难么!把一个滥酒摊子扔给了我,这等于什么,譬如打仗,大部队撤走了留下几个炮灰和替死鬼顶着,最后还不是白白地送死!
草,我该怎么办?
索性把心一横,硬着头皮,冲吧。
果然,喝过酒的川西汉子与山西老锡儿先杀回马枪,非得现跟我喝酒。我正要应战,不想那一口京片子的汉子站起来说:“唉,兄弟,你是继承了主陪的地儿,但是你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坐上这第一把交椅,你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对,对,对。”几个人异口同声说。
看来不只是京片子活了,眼见刘副理事长撤身了,所有的人又都恢复了锐气,冲我来了。
既然躲不过,那就只有迎战。
“好。”我举起酒来说:“我个人先来六杯好不好?”
“六杯不行。”说天津话的卫嘴子哥们说:“你看人家刘副理事长,都十杯十杯地喝,你也自提十杯酒吧。”
“好吧。我自提10杯。”我说。
我学着刘副理事长的样子,慢悠悠地喝酒,一杯一杯又一杯,一气干十杯。
一看这阵势,几个人相互间传递了眼色,意思是这个主儿也不好对付。
然而,我也学刘副理事长,绝不难为他们,我也像刘副理事长那样地来者不拒。
事实上,几个人开始与我文明轮战,就是每人与我单挑喝酒,不大工夫,酒瓶子又腾出来四、五个——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53)
其实,这酒啊,还是依了咱中国人的古训:酒越喝越厚,情越处越浓。
这世间假如没有酒,还成其为世界么?
一拨人,无论是京片子卫嘴子,还是山西老锡儿川西汉子,但凡走到一起来了,都能通过酒文化找到共同的语言。是啊,都是中国人啊!就像女人走遍全世界都能找到男人一样,男人只要有酒就不愁没有朋友,也就能找到自己的归宿。酒的作用不光这些,还有呢,那就是降伏女人,也得靠酒。
其实,这海鲜什么什么汤,加上烈酒的作用,已经超过王八汤加烈酒了。
是的,酒店鏖战最终结束的时候,大家的脚底下都趔趄了,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们山东的酒是不上头,但是却上腿儿。什么是上腿啊?就是脚底下晃悠,呵呵。
我想,酒喝到这种程度,作为主陪,我也得想办法逗点儿乐子了。
要想逗乐子,就得学人家小尹那样,要放得开,别拘谨,如果拘谨,不但不能逗乐别人,弄不好还把自己整的挺尴尬。
我突然想起来刘副理事长的话题了,刘副理事长说过要每人发一个小姐的,于是我说:“今天晚上大家放开喝酒,多储存点热量,刚才刘副理事长说了,要给我们大家每人安排一个小姐。”
大家果真都大笑起来。弄得服务员小姐低头窃笑。意识渐趋朦胧的我就看到了小姐那旗袍缝隙里的白白的大腿,哎哟,她们是那么撩人呢,我无论如何控制不住我自己的眼睛,这两只眼睛还是我的?。
草,我喝了酒就这德行,别人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反正我喝了酒就油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欲望。
山西老锡儿说:“兄弟,真有你的,你还给俄们大家想着这档子事呢,好,你到山西去,俄等你,俄请你喝杏花村,管够你,哈哈。”
“你得去四川,我请你喝四川老酒。”川西汉子说。
老卫与老京也不甘落后。老京走过来搂住我说:“哥哥,你多赞来北京,我请你喝精装二锅头。”
老卫则跳起来说:“兄弟,您跟我去天津卫,天津卫没有别的,就两样,美女和美酒,我会让您乐不思蜀,嘿嘿嘿。”
“各位仁兄,我,我们还得玩儿啊,这他娘的酒啊,咱就结了吧。在我们家乡有一句俗话叫作——西门庆不喝过头酒。”
“啊?哈哈哈哈,啥意思吗?”老卫说:“兄弟,您还真那哏儿啊,我说。”
我现在喊卫嘴子老卫,喊京片子老京,叫山西老锡儿为老锡儿。因为喝酒拉近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和感情。
酒这东西啊,它是最能唤起人的激情的东东,有了它,才有朋友和女人啊!
“对对对,我们明儿再喝,不然小姐进屋也弄不动了,哈哈哈。”老京不等我解释有关西门庆的话题,就迫不及待地又一次与我进行了拥抱。
其他人或与我喔一下手,或寒暄一下,表示酒宴结束。
大家就都趔趄着乘电梯回自己的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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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又不行了,TMD,我又不能安稳了,我燥热难耐,我下身又它奶奶的无端地坚挺起来!
我把自己脱得精光……我在室内和洗澡间里来来回回地走,我在洗澡间里又看到了自己和自己的弟弟——草,怎么办?接下来的我就又到了找窟窿的时候了——这里都有什么啊?我逡巡了洁白透明的室内,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东东。是的,这里既没有老婆的凉鞋,也没有玻璃凉水杯。
我打开冰箱,里面除了几瓶红酒和灌装饮料,什么也没有了。我嘭的一声关上了冰箱的门。
我来到洗澡间,哎,忽然我发现了一个东东,兴许可以把我的弟弟盛下去——那是圆形洗澡盆上的一个窟窿,我兴奋异常。于是我就把我的大炮对准了那个窟窿——突然,我感觉自己异常悲哀——妈的,我难道就这命啊?除了弄自己的老婆和老婆的鞋以外,就只能草这些玻璃或者瓷器了么?
不行!突然,我想到了来时出租车司机给我的名片,对,他说过的,他可以帮我找到我想享受的任何女人。
我迅速在散乱的衣服里找出了那个名片,立即用手机拨通那出租车司机的手机。
果然有振铃声音——我兴奋异常。
是哦的,今天,我要结束一段历史,结束一段屈辱的玻璃瓷器时代!
是的,我不能再日玻璃或者瓷器了,我要日真人!我心里说。即便是喝了酒的我,我可还是人啊,玻璃和瓷器永远也变不成人。
我今天要开启一个新纪元——我要开始除了草老婆以外,还要再找一个女人享受一下,甭管这个女人是什么小姐不小姐的,只要是女人,只要是……也要体验一下,哪怕是那个木桶腰女人呢!
是啊,凭什么那小姐就只能小尹他们草的,难道别人就草不得么?
“喂,你是哪位?”对方传来话音说。
果然是那出租车司机。
“哎,是我,我啊。”我嗫喏着说。
毕竟是第一次想这种好事啊,所以大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
“您是?哦,我听出来了,您就是今天下午坐我车的那位,住海天宾馆,对不对啊,哥哥?”
“哦,对对对,是我,是。”我说:“现在,您有空么?”
“诶,哥哥,看您说哪儿去了啊?只要哥哥需要,我是随叫随到。”对方说。
“那好,我们楼下见,你马上过来。”我说。
“好来,我马上就到,十分钟。”
挂住电话,我的心不由的突突地跳了起来,是激动,还是恐慌,反正是大姑娘上轿第一次。像这种好事情,总是有初次的紧张罢了。
我迅速穿上衣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装束和凌乱的头发,关住房间门,一路乘电梯下到底楼。
我看了一下时间,才晚上8点过10分。那酒场进行的快,酒友们喝酒快当,不黏崴,酒喝的也多。可是喝了酒的男人怎么度过一个漫长之夜啊,又是在这样一个海边的都市里?那只有自己想自己的办法了。
我站在楼前的广场上,一股海风吹拂到脸上,感觉一阵惬意。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55)
远远地看到那辆红色的出租车开过来了,我竟像看到了一个久违的朋友一样亲切异常。出租车径直停在勒沃我的身边。那个与我差不多同龄的司机汉子跳下下车来,拉开车门说:
“哥哥,请上车。”
我二话不说,就钻进了出租车里。
“呵呵,哥哥,今天喝得怎么样啊?”
“他妈的还可以,遇到溜子了,草,一拨酒鬼。喝海了去了。”
“喝了多少啊?”汉子说:“每人1斤?”
“过了,喝多的得有两斤。”我说。
“您喝多少啊哥哥?”
“我就斤半酒吧,嘿嘿。”我很坦然地说。
“呵呵,哥哥谦虚了啊,您怎么也得平均数以上啊。”
“哈哈,反正是这酒啊,赶上了就得喝不是,不然一群哥们儿坐一块,你说能不喝?”
“就是啊,现在流行的说法是酒性看人性,你不喝酒,嘿,哥们儿不甩你啊,你不就装B啊,你装你的B,我走我的路。诶,玩完了这小子,没人儿理了。”
“就是啊,现在,哥们儿们混得什么啊,还不就是一个痛快么?”我说。
“哎哟,对对对,哥哥,您说的太对了啊。”汉子说:“就像咱这们人种这样的,棒的跟牛似的,假如见了漂亮女人不起来,那一准是有病。哈哈。”
“呵呵,那是哦,不起来那就是阳痿啊,哈哈。”我大笑着说:“最起码是不懂得人世间最美的事情,那叫浪费美女的美。那美女是干什么的啊,不就是让人享受得么,啊?哈哈哈。”
我得装出一副泡妞老手的样子来。不然,让他知道我这是第一次找女人,他敲诈我倒没什么,假如让他小瞧了我,再给我弄一个木桶腰一类的女人,那还不把我郁闷死!我去天津空手而归,是因为自己不能左右形势,这次自己来滨海城,就没有任何理由达不到应有的目的了。
“是的啊,哥哥。“汉子越发豪爽,说:“哎,哥哥,我看你这人不错,咱哥俩很是投缘,所以,今天我要破例地带你去一个绝好的地方。”
“啊?是么?都有什么啊?”我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啊。准保没错。”那哥们儿打保票说。
“好吧,你这兄弟,我是交定了,只要我玩得痛快,改明天我请你喝酒,挑你们滨海最高级的酒店,啊。”
“好,只要您玩得好,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我恳切地说。
滨海城的街路蜿蜒盘桓。夜色中灯火阑珊。
我要开始一个全新的生活了么?我会在我的生活日志里增加自己的极度隐私了么?这些具体问题我没有细加考虑,我现在就是想立即解决我的极度饥渴,这种本来不应存在的暂时的性的饥渴。
本来自己有老婆,但是弄来弄去地却要做一次瞒着老婆的勾当了。呵呵,实际上我不是天天与老婆做爱,我是男人,是男人必须喝酒,喝酒以后我就受不了,而喝酒以后老婆就不让我碰了,我只能悲惨地与老婆的凉鞋或个凉水杯做爱。可是他奶奶地,我喝了酒以后,我那小弟弟就不老实,我总不能揣着老婆的凉鞋或者带着那个凉水杯出门啊!你说把我弄到这一步,究竟是谁的错啊?
现在,我压了一下我的小弟弟,我心里说,我今天就是为解决你的问题来的。草,你还起吧,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就看你的运气了,呵呵。
车子七扭八拐地开进了一个斜街里面,又穿越了两条小巷,靠近了一个半新不旧的大楼跟前停住了。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5 6)
我与他一起下了车。
这里似乎比较安静,灯光也比较暗淡。他带领我走进了一个楼门,楼廊里一片漆黑。但是我能隐约看到他在前面走着。所以我就步步紧跟。然后是上楼再下楼,又上楼,再下楼,不知道弄了几个来回,终于前面赫然开朗了——楼廊上走过来几对男女,都是男的搂着女的,那一个个个女的都真的是美女。出租车司机回过头来朝我诡谲地笑了一下,意思是说没有骗我。
我于是加快了脚步,紧紧地跟着他。
到了一个廊门跟前,他按响了门铃——是每按两下停一下的节奏。显然,这是约定的暗号。
廊门似乎有电子门眼。好长一段时间,门终于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精瘦的小伙子。不言声,先把我俩放进去,然后再销住门,直接领着我俩往楼廊里走,我俩就紧紧地跟在后面。
拐了几个弯廊,走入一个廊门。一间明亮的厅房,厅房里不算豪华,有几个单人沙发和一个长沙发。一侧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丰韵女人坐在一个单桌的后面。女人漂亮而不轻浮,给人一种非常随和的感觉,令人感到容易接近。
“哎哟,弟弟,你大驾光临,怎么不事先来个电话啊。”女人见到出租车司机立马站起身来说。
这时候我才看到那女人的腰身很好美。应该是比少妇更有韵味,风情正旺的那种女人。
“姐,今天我的一外地哥们儿来了,他来的仓促,明天我们俩请您喝酒啊。”
“明天,哦,好啊。”女人细心地打量着我,半晌,说:“耶,我的弟弟哦,你怎么认识的这么棒的帅哥啊?”
“姐,我冒昧了啊。”我说着把自己的大手伸给她,她也把她那肉乎儿乎儿的手伸给了我,我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攥了攥,感到非常柔软而湿润。
可能是酒壮我胆儿吧。俗话说,色胆大如天。也许色胆使然。
我竟没有了那种应有的羞涩和矜持,却有一种异常亲近的感觉。
“说来我们哥俩有缘,去年冬天,我这哥们来咱滨海城开会,坐我的出租车,把手机忘我车上了。我立马就给他送回去了。结果我们就成了朋友。“汉子说:“他就请我喝酒啊,我们哥俩喝得啊,那真是山呼海啸啊,喝了3斤多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我草,他瞎编,但是人家这纯粹是为了我,为了让这姐姐相信我们两个是铁哥们儿。待会儿好给我安排一个最好的,呵呵,随他怎么编去吧,只要不离谱就行。
“呵呵,你这助人为乐还是一直做呢,呵呵。”女人说着,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
“姐,要说助人为乐,还得是姐姐你啊,不然,咱这满城的俊男靓女都白白地浪费青春呢,哈哈。”出租车司机与姐姐调起侃来了。
“就是你嘴贱。”姐姐说:“是啊,我们做的事情绝对是对男女青年和哪些情种们有利的事情啊,为什么叫做乐和中心啊。就是给大家找找情感上的乐趣和性趣啊。但是我们从来不强人所难,你就是自愿结合,所以说你无论男女,长相身条不好,你也别登我的门;想来嫖一下就走人的,你也甭来。再就是想三想四的耍流氓的,都甭寻思来我这里……”
“哥,听到了没有啊,姐姐这里着真是全世界独此一家,大气。”出租车司机说。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到底是是么地方啊?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57)
“这健康的男人女人的都有个情啊感的,都有个性的饥渴和谐啊等等事情,哎,对了,像这类人,长得帅,就像你这位兄弟,姐姐就接待,哈哈。”女人说。
“姐,不会是给我这哥们儿介绍你自己吧?”出租车司机说。
他一说,我的心咯噔一下子。我想,假如真的跟她战斗,那输赢不定是谁呢。但是我相信,我的小弟弟绝对喜欢她这种丰腴的白嫩的BB呢。
“我都半老徐娘了,你再拿姐姐开涮,我就不理你了。”
“我哪敢啊,姐姐,您快点儿给我这哥们儿介绍吧。”
“你想要什么样的啊?”姐姐转向我说。
我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程序,这真是快现代化了,看看,人家这叫以人为本,啊!
我还真的没有准备,就看那出租车司机。这时候,我真的感觉出租车司机比我亲弟弟都亲。你想啊,就是亲弟弟也不会给我介绍除了他嫂子以外的女人的。操他妈,呵呵,真是的。我从内心里哂笑了一下。
我不敢笑出声来,现在姐姐问我要什么样的,我还真不知道要什么样的好呢,我就继续看那出租车司机,用目光征求他的意见。
“兄弟,我们这里的小姐都是有来路的,并且都是自觉来找乐和的,也就是专门享受这种偷偷的刺激,解决婚姻性生活没有激情没有美感快感没有享受的问题的,这么跟你说吧,假如你有福气,兴许能碰上专门体验性快乐的漂亮妞妞呢。”姐姐说这诡谲地笑了一下,“啊?”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世上居然有这么美的事情,我不是在做梦吧,我用右手拇指上的指甲使劲掐食指和中指,结果感觉到了疼痛,看来眼前都是真实的。去你他妈的吧小尹,去你们的这主任那科长的吧,今儿个,俺算赶上趟儿了,你们他妈的去外国也不一定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我欣喜若狂了!暗暗地我感激这位出租车兄弟。
“你说吧,哥哥,还客气什么啊。”他劝我说。
“是啊,您说要是么样的,姐姐我好给你安排啊。”
“能带走?”我问道。
我带着酒劲儿和色胆儿居然敢与姐姐正式讨论怎样玩儿这个我梦寐以求的女人了。
哈哈,出门真好。草,我这是赶上趟儿了,以前出门可没这么好的福气——我这也是力争来的好事情啊。
“就是带走。我们不允许在这儿胡搞,我们只是介绍,给你们介绍谈情说爱的临时对象,呵呵。”姐姐说:“多么浪漫啊。真的为你们感到幸福。”
那就正合我的心思啊,你想啊,就再这里急惶惶地与一个陌生女人整治,草草地整完拔出来就走,没有交流没有相互的爱和诸多的相互抚摸和前戏,那与草我老婆的凉鞋和那个凉水杯有什么区别啊?
“是的啊,就是性福。”出租车司机又及时地调上一侃。
“不许你重复姐姐的话。”姐姐说着又咯咯地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甜美。让我的下身不老实起来,我想,这是酒和那什么温鲨汤使上劲儿了。如果有可能,我真的愿意跟这姐姐一起过夜。那绝对是够享受。够我的小弟弟舒坦和舒服。
但是我不敢,毕竟,姐姐是老板啊,不是老板也是一个负责人啊,这一点规矩我还是懂得的。我有些不敢奢望。
事实上,我也特烦这种冗长的过程,我只想快一点。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只能任凭人家摆布。
“想好了没有啊,弟弟,要什么样的啊,你快一点,待会儿,我这里还要来人的,刚才来电话了。”姐姐催我说。
“哦,那,有俄罗斯的么?”我说。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58)
可是我说了以后又后悔了,我自己暗自骂起我自己看来,是的,你除了会说俄罗斯的,你还会说什么啊?真他妈傻B。就天津那俄罗斯之恨事你就不能忘了么!
所以我随即改口说:“漂亮的,个头高一点的,头发黑黑,腿脚好看的。”
“呵呵,要不说有福之人不用忙,没福之人跑断肠啊。今天刚来一姑娘,特清纯,我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腿和脚。”姐姐说:“至于俄罗斯的么,我这里没有,因为我这里是不要来路不明的,尤其是那些过路卖身的妓女,我是不要的,我只要知根知底的来路正当的健康的……”
“馋死我了。”出租车司机叫了起来,说:“姐姐,你什么时候也得想着我一点啊,给我弄一个好的啊,姐姐。”
“还弄一个,你跟人家莎莎玩儿的怎么样了啊,我听说人家要你好几次电话你都不接,你是吗意思啊你。”姐姐忽然急了说:“我告诉你,你要是对人家莎莎不好,我可跟你没完。”
“姐,我实话告诉你吧,他想跟我弄出一个孩子出来,你想啊,我是有孩子有老婆的人,再说了,莎莎她那口子如果从韩国回来,你说他这孩子怎么交代啊?”
“胡说啊你,我不早跟你说了么,人家那口子不能生养,就是要让你给人家整出一个来——”
“好了姐,今天先给我这哥们儿介绍那个吧,莎莎的事情,我再考虑一下。”
“你是烧包啊,人家不要你一分钱,还经常请你吃饭,你却躲着人家!”
“好了姐,你领着我哥去看姑娘吧,啊,我会对得起莎莎的,你放心吧,啊。”
这时姐姐才消了气,转脸对我笑了笑说:“你跟人家好,就是爱人家,就得对的住人家,作为一个女人,也是很不容易的哦。”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她说的话。
“兄弟你跟我来。”姐姐说着就要领我去见一个陌生的女人了,我竟有重新找一个媳妇的感觉,而姐姐俨然一个牵线的红娘,呵呵。
突然姐姐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站住说:“哎对了,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我必须跟你说明。”
“姐姐,您说吧。”我说:“是不是钱的问题。”
“钱不成问题,你就交一些介绍费用,其余你与你的恋爱对象面商。”姐姐说:“我说的不是钱。”
“那是什么?”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人家必须得相中了你,才能跟你出去,你才能带人家走,如果人家相不中你,你就得换别的女人,因为,我们这里从来不强迫女士和小姐做他们不愿意的事情,也就是说,我们这里的一切都必须两厢情愿,我们不做一厢情愿的事,这一点请您务必谅解,那也就看您的造化了,但是依我看,以你的潇洒和帅气一定会赢得姑娘的芳心。”姐姐说:“就我要领你去见的这个姑娘啊,已经拒绝了五个男人了,因为她相不中啊。”
哟喝,还真的跟新结婚相对象似的,并且我能不能让人家相中,成为人家的意中新郎,还在两可呢!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5 9)
我真的好感动哦,单就这过程,就够享受了!试想啊,人生能有几次这种经历啊,我居然于不经意间经历这个过程了!
去啊,我要接受这种被选择的体验和考验,呵呵。就是被淘汰一次,也值啊——TMD,刺激!
我感觉头脑里有一种特别的智慧在生成,我平生第一次感觉那酒能变成一种激情贮存起来并转化成一种特别的智慧呢。
这感觉忒好了哦。
“没问题。”我说:“人家相不中我,我就劝劝我自己不要气馁,好么?”
其实我要劝劝我的小弟弟才是真的。
“哈啊哈。”姐姐都被我的憨态可掬和我这种迫不及待的心情给逗笑了,她说:“好,弟弟,来,你跟我来。”
我看一眼坐沙发上的那兄弟,并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告诉他我可就要去相亲了啊,呵呵。
我顺从地跟着姐姐的屁股走。
姐姐的屁股肥嘟嘟的,一扭一扭很有节奏,很撩拨男人的欲望。哎哟,喝了酒的我,连自己的眼睛也管不住——我的眼睛还是不能自已地找好看的地方——姐姐的哪儿好看,它就看哪儿。
姐姐领我穿过一道道走廊。来到一个廊门的门口。用手敲了两下门。然后姐姐直接拧开了房门。
门开了,我就惊呆了——明亮的房间里,一个身穿短裙儿的美女正自然地斜倚在棕色的长沙发上,她那半躺半卧的姿势,还来不及坐起来,那一双修长的美腿直到大腿,就正好冲着我。脚上一双乳白色的高跟拖鞋,掩不住红润的脚踝与圆溜肥突的脚跟,尤其是那足踝到足跟柔美的线条和细腻红润的的纹理,一直往上延伸到小腿再往上延伸到大腿……我的眼睛先是被拉得直直的——是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腿和脚!
紧接着我一阵眩晕!下身就不由自主地坚硬如铁。
我想我这不只是酒劲和海鱼温鲨汤的缘故,主要是眼前这个妹妹太他妈的美了,她是那种自然的美,不加任何雕饰和打扮,天生的生命的鲜活,那种在纷扰浮华的世间极为罕见和难得的尤物——尤其是那种皮肤上的红晕,是他青春的印记,令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感动和激动。我无端地感到要经历一种特殊的人生体验了——我与生俱来从未有过的激动啊。
我经历过一次匆匆的男女的认识与相拥相伴的过程。但是都没有被对方的美所深深打动过,没有那种自然地深度地爱恋。更没有那种极度的性爱,而所有的一切就都成为了那种精心准备的做作。所以整个过程都索然寡味。
试想人类也是高级动物啊,也需要男女之间真正的性美和性爱啊。
我还没来得及看这美女的面容,就已经不知所措。
我的心噗噗地跳着。
“是你——”美女竟率先喊出声来。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60)
我这时才开始打量她的面容,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竟是那个混血的俄罗斯姑娘——海兰。就是从天津回我们中原城市时宁肯喝醉酒也不出台出卖肉体的混血俄罗斯姑娘。
“是你?”我说。
她立即站了起来,并同时给我使了一个眼色。
哎哟,想不到她的身材这么好,我是既惊讶又惊奇——是啊,这么靓的姑娘,当时竟没有发现?是我真看走眼了,还是姑娘太善于伪装自己,竟然能够巧妙地把自己的美丽和抚媚深深地埋藏起来,譬如一块美玉,怕被别人偷走,而特意用砂土深埋起来?
我真替她幸运,真庆幸她没有落入那个小尹之流的手中——假如落入了小尹的手里,我绝对会转身而去的,因为我在乎这个,尤其是在乎他妈的小尹,小尹玩过的女人,我会恶心死的,小尹他妈的是什么人啊,他嚼过去的馍馍吐出来,谁还能吃的下去啊?
那要是别人嚼过去的馍馍,我还会吃么?
我马上明白了。海蓝啊海蓝,你之所以不让我说我认识你,主要是怕暴露你的俄罗斯身份,因为姐姐说了,它不要俄罗斯的和来历不明的。所以我就只能装作不认识你。
可是我又一想,既然这老板姐姐如此开通,何不戳破了这层纸,那样不更说明这姑娘的清纯么,我还是想跟姐姐说我认识她,可是,俄罗斯姑娘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那意思是告诫我,不要说看见过她,更不要说认识她。于是我就闭了嘴,是的,自己这一点心眼儿或者说是这一点儿默契还是有的。再就是这一点点良心渣渣也还是要有的。
僵持了稍顷,姐姐看了一眼俄罗斯姑娘和我各一眼,说:“来,海兰,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帅哥老总是我的一个兄弟,你看多帅啊,嘻嘻。”她说着又对我说:“从海城来的靓妹子海兰,你看我这靓妹妹对你的心思不,弟弟。好哦,你们聊一聊,相互疏通一下感情,看合适么,啊。”
看来,海兰隐瞒着自己俄罗斯混血的身份。
随后姐姐对我说:“帅弟弟,回头见哦,姐姐我可是等你的好消息哦。”说完,还来了一个飞吻,关上房门走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那美女海兰。
我似乎又好多话要说,她好像也有好多话要问我,我们彼此就在那里站着,又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口,这时候我的酒反而醒了不少,但是我感觉绝对是假醒而不是真醒。
我总不能说“我好想你啊”。那我面对一个美女到底该说什么?通过那一次在餐馆里喝酒认识她,知道她是一个内向的姑娘。
稍顷的僵持,我终于大着胆子一步一步走向她,认真地盯着她看——因为我忘了是哪一部小说里面说的了,假如你碰上内向的漂亮女孩子,你就什么也别说,你就一步一步地走近她,用眼睛深情地看她,只要你的目光真诚而够酷,一定会打动她的。
我就按照此办法如法炮制,把自己的渴望都集中在自己的眼睛里,尽量地把欲望转化为爱的目光,真诚地射向海兰——哎哟,我碰到了海蓝的眼睛——那可是一双异常美丽而忧郁的眼睛!我又一次惊喜——当初为什么没有发现呢?!那油亮乌黑的头发披到双肩上,一张鹅蛋型的脸衬托得特别端庄而性感,一副标准的东方美女的面容。鼻子却高高的,香唇厚嘟嘟的,有欧洲美女的影子—面对这样一个绝色美女,我的心跳加快了许多,我一阵眩晕了——我强行抑制住自己,半晌,我轻声细语地喊了一声:“海兰——”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6 1)
哎。”海兰轻轻地答应道。
从海兰那性感的双唇里面发出的那种从未有过的温润的声音,都快把我弄得昏厥了!
是浑浑噩噩中崭露的一线天宇,还是雾海迷茫中突降的一朵祥云?是浮华世间的聒噪淹没了我对美的追求,还是久而久之的麻木僵化了我的神经?而今,我与人世间最美好的时光邂逅!
面对如此丽人,我会不加抗拒地敞开自己的心扉。
我强行镇定住自己,再一次用发自胸腔和肺腑里的声音轻声地呼唤:“海兰。”
“哎。“海兰也是用低低的声音在心底里应答着我。
这是上天的刻意安排,还是前世与今生的相互约定?
是你么,是我今世与前生终其一生苦苦寻找的我的真爱么?
你是我苦心孤诣终其一生苦苦寻找的我的妹妹么?
“哥哥,你还好么?”海兰轻声问我说。
“海兰,我……”我不知道是说很好呢还是说过得不很好,但是我不能说很好,我不能骗海兰,如果一切都很好,我还他妈得来这里找妹妹么,于是我轻声地实话实说:“我,一般般吧。”
“哦,哥哥,是么?”
“你呢,海兰。你好么?”
“我,不好。”她说着就上前一步,先是认真地盯着我看。
我预示到将要发生一些事情了。我以为海兰会突然扑进我的怀抱——事实证明我错了——海兰慢慢地靠近我的肩,然后把自己的头慢慢地靠在了我的肩头上,我立即闻到了一股头发的清香。
海兰的头发黑亮,像一袭黑色的流苏。
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
我的酒已经大部分醒了。是的,面对一个还没有落入风尘的清纯的姑娘,我的非分之想被冲得淡淡的。事实上,假如不是在这里碰上海兰,她还真的被我淡忘了,因为,她不同于其他小姐,她不会给淫邪的男人留下任何印象。不喝酒的我似乎还能控制住淫邪,然而喝了酒的我,那是非常非常地淫邪。
海兰的肩和头发在我肩头上微微地耸动着,她在悄声抽泣。如同在向我诉说。
我应该知道我下一步该做什么——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想一把将海兰揽进自己的怀抱中来。
然而,就在我张开怀抱的一刹那间,海兰猛地推开我,她自己也迅速地后退,然后用非常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与刚才的她判若两人。
我分明看到了在海兰的眼角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我不解地张开双手说:“怎么了,海兰?”我于是又上前一步。
然而海兰继续后退,嘴里说:“你。不要,不要。”
“什么。海兰,难道你——”我想说“难道你是相不中我”,但是后半句没有说出口来。
海兰就一直往后退去,嘴里还同时说着:“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我想,糟了,一定是海兰相不中我。哎哟,我的心情一下子坏到了极点!
弄了半天,你海兰是忽悠我啊,我一赌气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大喘起粗气来。
“为什么啊,难道我——”
我又一次忍不住说道。
我甚至有了失望的感觉。
“呜——”海兰扑到床上大声哭了起来。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6 2)
海兰的哭声唤起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
是的,第一次见到海兰的时候,她曾经也是忍不住哭过的。那是海兰在喝醉以后,海兰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和自己的家乡,海兰酒后吐露自己的真情实感。但是因为时间很短,她的具体身世没有深问。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喝了酒以后都会放浪形骸,暴露一个赤裸裸的自己。
我好像明白了海兰。
然而,现在可是清醒情形下的海兰啊。
是的,海兰现在异常清醒,除了相不中我还有什么?
我他妈即使再忍受不了酒后的折磨和欲望的燃烧,也不能强人所难做人家不愿意做的事情啊,我真他妈的悲哀!
我最起码不能在这里被人称为强奸啊。奶奶的。我又大喘了一口粗气。
同时,经过这么一折腾,我的下身已经没有了那种无坚不摧的坚硬,而开始变得有些软塌塌的啦。唉,我草,真是有些淡性啊。
于是我迅速偷偷地按了一下我的小弟弟,好像是有意安慰它一下似的。
于是我站起来对海兰说:“海兰,你别哭了行不,你如果不愿意跟我什么,也没必要这样的,啊?”
海兰果然不哭了,她抬起头来,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我于是进一步说:“海兰,无论如何,我们总算是第二次见面,所以我感到真的很感激,开始的时候,但是,假如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就走了啊。”
说完我就准备往外走。
“哥,你站住!”海兰大喊了一声。
随即,她站起身来,猛然朝我扑了过来——“哥哥——”她嘴里再一次喊道。
我就感觉她的声音和她的人同时到了我的怀里——“海兰!”我张开双臂,紧紧地把她搂进了我的怀里。
“海兰。”我再一次轻声呼唤她,深情地呼唤。
“哎。”海兰应答着说:“哥。”
“哎。”我也深情地应答着海兰。
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哥,你就这么舍得离开我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哥。”
“哎,海兰,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啊,我会把你装进我的心窝里的。”我紧紧地搂着海兰说。
我内心里幸福得无以复加。
我的脑海犹如灵光突现,灵感频闪。我萎顿的生命按钮被猛然激活。我激情四溢,我的身体哟,又要燃烧了……我就顺势后退,一直到了海兰的床边,我坐在了海兰的床上。海兰在我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她用自己的身体揉搓我,让我的欲望重新点燃起来。
“哥,你过得怎么样啊,还好么?”她说。
“我么,怎么说呢,还是那句话,一般般啊。”我说。
“为什么不问问我啊,哥,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怎么样啊?”海兰把脸从我的怀里抬起来,用温柔的目光盯着我说:“为什么?”
我的魂魄都快出窍了,那是一种忧郁凄美的目光,我无论如何控制不住自己。
“妹妹,我当然想问你的,我是多么想问你啊,我的妹妹,你好么?”
“我不好。”她用近乎沙哑的声音回答我说。
海兰说着,眼泪竟向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她的脸庞上滚落下来。
我想,我还等什么啊,我马上——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6 3)
我马上掏出来手绢儿,给海兰擦去泪水。
我说:“海兰啊,别哭啊,别哭。我们说高兴的事情,啊。”
我极力安慰海兰。我知道海兰远离家乡和亲人,她现在是多么的孤独和寂寞,她是多么想她的家乡和亲人啊!我知道她的内心世界一定是异常的冰冷,我决心用我的滚热的胸膛温暖她的内心。
我会的。
我在内心里暗暗地发誓。我要以自己的滚动的生命热流浇灌这棵暂时蔫卷了的花蕊。
海兰的头现在已经扎进了我的胸膛。我感觉到他蠕动的嘴唇。
我也趁机轻吻她的细腻颀长的脖颈。我的幸福油然而生。我是多么的幸运啊,我的怀里搂这着一个如此靓丽的美人——我再一次认真地看海兰的全身——她的优美曲线的身子,她光滑细腻的皮肤,她的平坦的小腹她的美腿和红润的双脚……她的一切一切都令我不能自持。
我做梦也想不到会遇到海兰这么美的妹妹。这是上天对我的恩赐,还是我的可怜和懵懂感动了上天?
我的感激不知如何表达,我激动得都颤抖了,我又生怕海兰发现我的过于激动,所以我尽量地隐忍着——我是要等待那个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的到来——海兰终于抬起头来了。她认真地看着我。
我也认真地看着海兰。时空好像凝滞了,四周如此静谧,我被海兰的馨香包围着,我能听到海兰的呼吸。她的鼻息喷出一缕缕香气,直扑我的脸颊和我的鼻息,与我的气息搅缠在了一起。
“海兰,你真的不愿意让我走么?”我说。
“哥,我怎么舍得让你走啊。”海兰说:“你走了我怎么办?”
“是么,亲爱的,我不会走了,我不会的。”我几乎是喃喃地说。
“哥,我好像等你等了好久好久了哦。”
“是么,我的妹妹。”
我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感动,我的心在微微震颤。
说着我就忍不住寻找海兰的嘴唇。
海蓝也把自己的热唇递给了我的嘴。
随即,我感觉到了海兰的热唇和她扑扑的心跳、。
我好像久旱的禾苗得到了甘霖,我倾尽所有的爱意与海兰接吻,我不只是眩晕,而是享受这种久违了的人间的至亲至爱。
我好像已经等了多少年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难道我的这一生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天么?
之前,有谁这么真正的给我爱,有谁像海兰这样的热吻我?
这时候,我肚子里的酒精已经渗透到我的全身了,与那什么温鲨汤作用在一起,再遇到海兰这样对我的热吻,我浑身的血液加快了流动,我全身的毛孔都已经迅速地张开,我的下身已经蓬勃无比。
海兰猛地腾出嘴来说:“哥,我要你!我要!”
“我要爱你,妹妹。”我大喘着粗气说。
“我要你爱我。”海兰说着,她的身子就软在了我的怀里。
我忘记了一切,我只要海兰!
我不顾一切地把海兰扔在床上——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6 4)
我把海兰的身子顺在床上,突然海兰站了起来说:“哥,我们不能在这里,我跟你走。”
我似乎才朦胧地想起来老板姐姐说的话:不能在这里乱来。
我真的想马上进入海兰,马上享受她的爱,享受她的温柔,享受她的美好,但是海兰提醒了我,不能在这里享受哦。
我强忍住自己和自己的小弟弟,拉起海兰说:“走,我们去我那里。”
海兰点点头,与我相拥走出了她的房间,我们来到了姐姐的办公室。
姐姐和那出租车司机一看到我和海兰的情景,两个人同时相视而笑了。
“哥,你艳福不浅啊。”出租车司机看着海兰与我调侃道。
我当然是喜在眉梢。
“哟,帅弟弟,还真的有那几下子哦。”姐姐说:“你用的什么办法,这么快就把我这靓妹子弄到手了耶。”
“怎么样啊,姐姐,我说过的,我的哥哥是很有魅力的哦。”出租车司机说。
“是啊,我还真服了啊。”姐姐说:“你不信,问问海兰,刚才是不是撵走了五个男人,啊?”
海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羞涩的地笑了一下。
我也看一眼海兰,调侃似的说道:“这是缘分呐,千里有缘来相会么。”
这次喝了酒的我反而没有说酒话和醉话,我想这完全因了海兰的缘故,她的美驱赶了我的醉意朦胧和疯癫。我是那么从内心里感到了一种全新的享受和思维呢!
“呵呵,你这弟弟,说出话来,文绉绉的,是个会让妹妹高兴的情种呢!”姐姐冲海兰说:“海兰,好好地待这位哥哥,啊。”
海兰点点头。
末了,姐姐认真地看着我说:“弟弟呀,我还要对你说一句话,你要好好的待我妹妹,如果稍有差迟,姐姐我可是跟你不了!”
我连连点头说:“姐姐,放心,您把海兰托付给我,您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亏待海兰的。”
“那我们就告辞了,姐。”出租车司机站起身来说。
“姐,我去了。”海兰说。
“去吧啊。”姐姐说着朝海兰摆摆手。
“姐,回见。”我说。
不意间,我竟也省略了一个字,直接喊“姐”了。那意思表明跟姐姐的信任度又增加了一层。
我顾不了许多了,拥着海兰大步跨出了姐姐的廊门。还是由出租车司机在前面引领着,下楼上楼,曲径通幽地穿过黑暗,回到了出租车旁边。
我与海兰二话不说,直接跨进出租车。司机驾着车往回走。
在灯火辉煌的滨海城的街路上,我们的车像凯旋的装甲战车,满载着胜利,强劲地穿行在滨海城七扭八弯的街路上。
海兰紧紧地依偎着我。我紧紧地拥抱着她。我的下身硬硬地,我想海兰一定感觉到了我那硕大的东东在顶着她的身子呢!
幸福将很快地降临到我的头上了!
小尹,你个狗日的会有我这样的福分么,你个狗日的做梦去吧。我在心里头呼喊着。
司机弟弟知道我在享受美女,他只说了一句话:“哥,忍着点儿啊,我开快一点儿,我知道你们俩都快支持不住了,呵呵。”
他确实把油门踩到底了,速度真的像金枪鱼一样快速地飞驰。
我想说“草,你个鸡的,用不着你担心。”但是我只顾享受海兰了,就顾不上跟司机说话了。
回到了海天宾馆。与司机拜拜一下,就迫不及待地搂着海兰上了电梯,一溜烟穿过廊道,来到房间,迅速地打开房门,大喘着粗气把海兰抱起来,几乎是扔到了我的床上——海兰也大喘着粗气,积极地配合着我,她脱她自己和我的衣服——瞬即,我和海兰两个人都赤裸裸的了——#--iCMS.PageBreak--#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6 5)
哎哟嗬嗬——海兰的身子是那样的美啊——我又一阵眩晕!
在我的面前是一副肉红色的的酮体,柔美的曲线,细腻的皮肤晶莹剔透,两个圆乎乎的奶子,奶头直挺着,平坦的小腹,凸起的阴阜,往下就是海兰最最宝贵的地方了——它的BB肥透透的,两条大腿是那么富有弹性,小腿一直到脚踝的曲线是浑然一体——眼前的海兰犹如一块巨大的磁石,产生出巨大的吸力,把我的东东吸引得硕大无比,坚硬如钢我整个身子已经与我的东东成为一体。我慢慢地靠近海兰,我脑子里只有一个观念——进入!进入我的海兰的身体!
根本来不及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前戏,也没必要任何前戏,此时的我强劲有力——我曾经日过玻璃和瓷器,我面对海兰这样的美女,还不是赖蛤蟆遇到了白天鹅的肉,强劲有力的我,坚硬如钢的我,我就是想着进入——在海兰的绝色面前,酒精加温鲨汤的混合又算得了什么?但是酒精和温鲨汤的作用促使我像一头雄狮一样雄健而无阻!
是的,不洗澡。就是要享受这种原汁原味的原始积累的性爱。
我的东东向一个大炮一样,海兰故意用用她细长而肉感的手碰了它一下,海兰“哦”了一声——我便不顾一切地把大炮冲准了海兰肥头儿头儿的BB——海兰配合着我,张开了两腿,一任我的大炮进入她——耶耶耶——我感觉我被海兰的BB紧紧地吸住了,那种紧密而弹性的攥握感哦,把我的欲望吸到了最大限度——我疯狂了!
越是紧攥紧握我的那萝卜一样的弟弟,我越是有继续的欲望和蓬勃的张力,我被海兰牵引着,我放开了身体的所有的闸门,开启了我生命的原始按键,倾注在我的弟弟上面身体,我把对这个美女的所有的爱凝结成了力量,我把这几年的所有郁闷、失落、愤懑、不安和无奈等等都硬硬地顶进海兰的身体里面——海兰的里面太美妙了!老婆的那臭豆腐怎么能比啊——老婆的凉鞋和我的那个凉水杯,哎哟,跟妹妹的真正的BB相比,那是男人过的日子吧,那是盛男人的东东的物件吧——我的悲哀今天结束了,我有了海兰了!
法兰西有人权宣言,美利坚有什么独立宣言吧,我今天要演绎的是我的男子汉宣言,我将不再草老婆的凉鞋和那个凉水杯了——我有海兰了——与我老婆不同,海兰让我喝了酒以后进入她的美好的空间里去,我又绝对离不开酒,所以今后我喝了酒就有海兰让我享受了,我能不万分激动和感动么,这对于我来说,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我的力量和巨大的坚挺愈发强劲!
海兰在我的身子下面呻唤声声不绝,她的嘴里不住地喊着:“哥啊,哥,哥啊,我要,我爱,我爱你……”
“海兰,我爱你,妹妹,哥哥我爱你,我爱死你……”我用深情的目光盯着海兰的眼睛和面容,嘴里呼唤着海兰的名字。
我每抽送一下,就呼唤一声海兰的名字。
我的强有力的机械抽送,好像是上天给我的无穷的力量——我用我的生命享受我的美女。我甘愿倾尽我的每一个细胞,我甘愿融化我自己,为了这场真正的属于我和海兰的至爱!
海兰也倾尽所有的爱意,配合着我的疯狂,她的双手一直环绕着我的宽厚的脊背,双腿柔软地半曲半伸,更增加了我的疯狂。
眼下的我,除了海兰,我已经目空一切。我没有半点停顿的意思,连时空也好像凝滞了。
汗水从我的脊背上缓缓地流淌在了海兰的酮体上,与她的香汗融在了一起。
突然,我停了下来。
我突然想看看海兰的下身,在我弄她时的她下身的样子——我停住,但是不抽出来,我是想看看我的东东是不是在海兰的体内,同时想看看海兰的下身在我进入后的样子和形态,我对这种淫邪的目的不是别的,而是验证我是不是在梦中——因为我到目前为止,仍然不相信自己真的拥有了海兰,不相信真的与这么美的妹妹做爱,不相信真的进入了海兰——哎哟,我真他妈的有福气么,是的,我真的在海兰的身体里面么,我真的进入了海兰么?,真的是么?
然而,我,我惊呆了!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6 6)
我看到的是鲜红的血片儿片儿——我不自觉地立即抽出了我的东东,它也顶着红色的血片儿片儿!
“海兰,我的妹妹!”我声嘶力竭地喊道。
海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定定地看着我,以为发生了什么——她先看到了我东东上顶着鲜红的血片儿片儿,然后看到了自己的下身——我则不顾一切地趴到她的两腿中间,用我的嘴吧唧吧唧地吃起来,感觉是在吃世界上最美好的食物——这是多么美好的夜餐啊!
我咯吱咯吱地咀嚼着世上最美好的东东。同时,看到了海兰的**是如此嫩生……“啊——哥,我就是愿意给你,我愿意!”海兰紧紧地搂住我说。
接着,海兰爬到我的身子上,把我压在了她的身子下边,对我进行狂吻——然后,她用自己的嘴吸干了我龟头上的血片儿片儿,在然后,她抓住我的大弟弟,塞进了她的洞洞,再再然后,她在我的身上运作起来……我感觉自己射出来一点儿点儿了。
这也是我的毛病。也就是说,只要我在中间射出一点点的话,那我就能做到是最佳射手了——我就可以保证久战不射了。
这一点有时候也令妻子满意。但是我与妻子这种情况实属罕见。后来就再也没出现过,后来一直是速战速决的速射。
而现在我射了一点点,不但使我与海兰更加润滑,而且我能够久战不射了。
我欣喜异常,是的,是海兰让我重新找回了一个真正男人的意志和感觉!
我是多么感激海兰啊。
现在轮到海兰疯狂了!她在上面颠我。但是我不敢在下面使劲配合她,因为她出血了,我珍惜她,我怕他疼痛,我问她说:“妹妹,你疼么?”
“不,哥,我好受,我愿意。”海兰说。
海兰越这样说,我心里越是不安,我越不敢大动作,我想应该快一点射出来,以免时间过长,让海兰的**疼痛,于是我说:“妹妹,停停。”
我翻过身来,抽出来我的物件,认真地看看海兰的下身,确认是否还有红的出现。
果然,再没有鲜红的东西,而是华润的体液,然后我慢慢地再次进入她的洞洞,我慢慢地抽送,而用嘴紧紧地吻住了海兰的香唇,我把舌头深深嵌入她的嘴里,直接触到她的嗓眼儿,她紧紧地吸住我的舌头,我把对她的爱都倾注在舌头上,我感觉到了一种生命的契合!
我的全部身心与海兰融合在一起了!
我整个人感觉都在海兰的身体里面,我整个人都进入了海兰。
我的下身故意不动。我想这样对海兰更好。两个湿漉漉的裸体缠绕着。
我们呻吟着,好久。
“海兰,我的弟弟就住在你的身体里面好么?”我腾出嘴来说:“直到天明。”
“好的。”海蓝说:“我要你长住不走。”
“那我们怎么吃饭啊?”我说。
“来给我们喂饭啊。”海蓝说。
“呵呵,妹妹,亏你想得出,那是让男服务生来喂呢还是让女服务生来喂?”我故意说。
“好坏哦,哥,咯咯……”
海兰笑得身子一颤一颤,我就感觉我的东东被一攥一攥地,惬意死了。
我说:“海兰,别动,别笑,我……快了。”
“快什么啊?”海兰说。
“我快射了。”我说:“我不想射,我要在你的身体里住到天明。我要当一晚上希特勒,你要当一晚上爱娃。”
“希特勒是谁?爱娃又是谁?”
“希特勒是纳粹,爱娃是希特勒的爱人。”我说:“希特勒每晚必然在爱娃的身体上面睡觉,不然,希特勒就睡不着觉。”
海兰真的是一块处女地呢,海兰什么都不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正是我想要的哦。
“是么,哥,我要你当,我爱你,爱你。”海兰用嘴亲吻我,我同时感觉她的下身在一阵一阵地蠕动,同时,她又颠簸了一阵儿,我终于不能自持,我大叫了一声。将积聚了许久的哀怨和一定量的体液泄入了海兰的体内——海兰的身体痉挛地接受着我的最终的一射,她也高声大叫了一声“哥!”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6 7)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的梦乡。
当我醒来的时候,海兰已经把自己冲洗得干干净净。她赤裸着身体,趴在我的身边,等着我的醒来。
见我醒了,她就开始吻我的面颊。我瞬即蓬勃无比,事实上,我是被我的小弟弟弄醒的。它早已经一柱擎天。试想,它享受了人间最为美好的处女,它能甘心么?那所有的欲望之门已经张开来。但是我十分清醒。
阳光异常强烈地射进来,已经近午。在明媚的光线里,在没有任何醉意的情景下,我看到了一个真真切切的海兰。现在是洗浴以后的海兰——她的酮体更加亮泽,浑身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昨天我忽略了海兰身子的整体美感了。我作为一个兼职美学设计师,绝对懂得什么样的身子是美女。首先,海兰的身子匀称而又有曲线,高跷的臀和小翘胸,两个桃子一样的小乳红红的,臀儿溜圆。腿和脚就更别提多美了。
海兰看到我的大炮高高地支着,咯咯地笑着说:“你的鸡鸡这么大,一晚上了也不嫌累啊?”
说着,就用她的手动了一下,喊道:“哎哟我的妈还这么硬实啊!”
我二话不说,翻身起来,就又压住了海兰。我想再次立即进入海兰,但是突然我想到了海兰昨天晚上出血了,于是我的意识里就充满了爱怜,我说:“海兰,你出血了,昨晚,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真爱。”
“是的啊,你的大东东那么硬,把俺的BB给弄破了耶。”海兰故意撅起嘴说:“你赔,你陪我哦,哥。”
“好,我赔,我赔你一个,我花两千块钱给你买一个假的,让大夫给你装上,想让你又成处女了,行么?”我说。
“你好坏哦哥,不疼人家,还说这种话。”海兰说着就把纤手攥成了肉肉透透的小拳头捶我的胸。同时说:“俺这可是真的哦。”
我一把将整个海兰揽进我的怀里,心疼地说:“妹妹,我没说你是假的哦,真的假的哥哥还分不出来么。”
“就是啊。哥,我把第一次给了你哦,我的哥。”海兰深情地说。
“我知道,亲爱的,我爱你,我的妹妹。”说着,又不顾一切地吻住了海兰的香嘴。
“妹妹,你现在还疼么?”我说。
“有一些撕裂的疼痛,但是不严重。”海兰说。
我再一次亲吻海兰。亲了一个够本儿,我的弟弟还是坚挺着,但是我不能不顾海兰再一次进入她了。现在我是一个清醒的人了,我不是酒鬼了。所以我的人性已经复活了,我对海兰说:“海兰,你是我的。”
说罢,我就开始亲吻海兰的脖颈,我想把海蓝从头亲到脚,亲遍海兰的全身。
但是我突然想到,那样我和海兰必然不能自持了,势必要再来一次更加激烈的做爱,这样再一次做,海兰会受不了的,所以我就改变了主意。
我把海兰的两腿别开,我说:“海兰,我要看看你的——。”
我抚摸了一下海兰的下身,真的想看看清楚……寻找我的第一妹妹(71)我禁不住趴上去,把嘴凑上去,吧唧吧唧地亲吻起来,弄得海兰失声尖叫:“我要——我要——”
我想只有停止对海兰的这种特别的爱抚,才能终止即将再次到来的激烈的做爱。
于是,我站起身来说:“海兰,你是我的,你的**是我的。我要你养好你的身体,我们会爱得更好,玩得更好,你听清楚没有啊?现在,我们一起去逛街吃饭,我们去海边玩,好么?”
我能够理智地对待我深爱着的海兰,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会如此清醒,在我坚挺如钢铁的情况下。
我想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海兰更多的爱和美。
时下的我,不仅仅考虑眼前,而是着眼于更好的爱的日子。我知道应该怎样地去爱一个我深爱着的美人,我不能毁坏这个美人和她对我的真爱。
“好的,哥,我们起来哦,你先洗澡……”海兰说。
说着,她有些无奈地用手抓住我的大弟弟,用她的嘴亲了亲,说:“可是,哥啊,你现在怎么办,就这么大着?”
没想到海兰这么一亲我的东东,让我立即放弃了原先的想法。
我的欲望占据了我的脑海。
我把海兰搂过来按在了我的身子下面。我低头猛亲海兰的桃子一样的乳房,海兰眯起眼睛呻吟着,我继续往下,亲到她的平坦的小腹、阴阜,直达她的两腿中间的实质内容。
海兰高声呻唤着。
她在等待着我的进入。
我站在床上,故意把我的雄健的东东冲着海兰,海兰迫不及待地张开两腿痉挛般地要求我的进入。
我不慌,故意让我东东展示在海兰的面前——“哦,哥,哥啊,你这么大哦,快,快啊。”海兰呼唤我进入。
我的东东已经闪着光泽了,我还是站在海兰的面前,让她整个人躺在我的面前欣赏我的东东,我充满了占有欲和胜利的信心。
我让海兰检阅我的雄健。
然后再进入她。
我要认真地做每一个步骤。我要认真地体验与海兰做爱的每一个细节和过程。
一切我都要细致入微地亲眼目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明媚的光线里认真地享受海兰。
我感谢上仓赐给我这么美的海兰,我感激我自己的生命如此蓬勃旺盛。
我想,我要让海兰也与我一样地,细细地品味这种人生至爱的滋味。只要她从内心里真的愿意接受我的话。
我看到海兰也是那么迫切地要我呢。
面对如此美好的时刻,我还犹豫生什么?
一切人世间的纷繁和不快,一切被蹂躏的失落和被蔑视、藐视的痛苦,一切被压抑的痛楚,都去你们的吧!凭什么只能小尹们为所欲为,而今的美妙时刻,是小尹们万年也得不到的啊!
面对海兰的柔美、温润和绝美,我感觉万分幸运和幸福。
我终于跪下双腿,慢慢地开始进入海兰了……现代版的官场现形记?描写得细致入微,是不可多得的好作品!人是会随着环境和境遇而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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