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古典]画眉缘

笔趣阁 2024-07-16 13:12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028aab.com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第一回疑是仙子临波来     入话:     欲减罗衣寒未去,不卷珠帘,人在深深处,红杏枝头花几许?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第一回疑是仙子临波来

    入话:

    欲减罗衣寒未去,不卷珠帘,人在深深处,红杏枝头花几许?

    啼痕止恨清明雨。

    尽日沉烟香一缕,宿酒醒迟,恼破春情绪,飞燕又将归信误,小屏风上西江路。

    这首《蝶恋花》,乃大宋皇孙赵德鳞所作,辞情哀婉,爱恨缠杂,含而不吐,衷肠谁解,咏之令人叹绝。然世间儿女情态,不唯王孙解得个中愁欢滋味,便是那村氓细民,亦深省三味。或有风流学士不以为然,汝且莫急,暂容老僧表一段旧情。

    话说唐末群匪作乱,顷刻间一统河山四分五裂,吴越一带为那钱黄铁老爷占据,钱老爷深知稼穑艰辛,至始至终执行“与民休养”之方策,未及十年,吴越境内安泰和美,百姓额手相庆。个中详情休题。

    且说太湖流域明州境内,有个名唤“天官”的伢子,这伢子本名唤做吴三春,因他兄弟三人,他属老三。双亲已於他一十二岁那年亡过,三春初和大哥吴大春过活,不知怎的,约有五年,三春便强自撑立门户,且极少至大哥家中走动,个中缘由,暂且不提。

    三春为何摊了个“天官”的名号?只因他自幼胆雄,没有他不敢做的事,众人叹服之余,便递他个“天官”名头。

    三春生得魁伟,虎背熊腰,乃南人中少有的大汉,不论他在何处,总能一眼辨出他来。因他足足高出常人一头有余,眨眼工夫,又是五年流逝,三春已足足二十有二,及至免冠之年矣,和他同龄男子,俱已做了新郎,夜夜花开并蒂,寻欢觅乐,乐而且乐,唯三春孤影形只,与床为伴。

    三春家景寒怆,除了两间茅房之外,家里便只有一架柴床,一张八仙桌,三把藤圈椅,另就是一尊半人高灶台,锅碗瓢盆而矣,近处识得他家底的,虽觉“天官”根骨不错,但不愿女儿吃苦,皆不和三春结亲,远处的倒有遣媒人来撮合的,三春却又不允,且道:“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自古惯例,而今我却不依这些陈规,我偏要娶个眼熟的,还要他举止端正,有貌有德,那才称我的意,那远方的难料不是个漏底货耶!”

    众人听他这番言语,当面不语,只暗里议论:“人高马大的,穿衣费布,吃饭费粮,又无甚家底,将就寻个女子过活得了,偏生些不着天际之款儿来!”有人笑谓三春道:“天官,你恐真是天官临凡尘,不用焦,自当会有女神仙来配你!”

    三春怎不识他语含讥诮,概不计较,一笑了之。

    一日午间,三春正於圩田里劳作,腰躬得久了,颇感酸胀,便直身舒展,放眼望,只见山明水秀,碧播万顷,四处鹅柳拂卷,春意阑珊,又见不远处一对水鸭相偎相依,甚是亲昵,三春心头泛生酸涩孤苦意,痴痴的胡思乱想一阵,唉声长叹,复弯腰做活。不提。

    兀地,空中骤起“呀呀咿咿”鸟啼声,甚是惨痛,宛若初生婴儿夜啼那般,令人心动,令人怜悯。

    别看三春高头大马,心地却是极善良的,平生抑强扶弱,善事做了不少。今闻空中鸟儿叫得可怜,不禁心生慈悲,言道:“小鸟儿,可否离却了鸟妈妈,而今寻不着了?”且言且抬头,观望,顿见东边天空高处,一头鹰叼着只小鸟儿,小鸟儿双翅扑腾不止,可怎挣得脱那双恶爪?

    那哀叫声便是小鸟儿发出。三春顿觉愤满:“可恶大鸟,欺弱凌小,算甚么本事。只可惜我未长双翅,否则,定然和你决个高下,救得小鸟儿性命!”三春一面言语,一面自圩田里拾了一团卵石,望空猛劲投掷。

    “嗖!”卵石划过一道亮线,因它是白质石料,遂光芒灼灼,宛似金枪刺出,说来也怪,那亮光竟腾空而起,如银蛇化练,直奔巨鹰而去。

    卵石虽自高处坠落田间,“哗”的溅射水花,但那光团却不缓劲,巨鹰定未料及此等变化,慌慌望更高处冲去,谁知急切间忘了嘴中猎物,啄壳才张,那小鸟儿便脱了钳制,望地垂落,巨鹰正欲俯冲去追,偏那莫名亮线倏忽又至,惊得它拼却全身气力冲入云端,逃逸不提。

    却说小鸟儿既然脱了险境,当振动双翅飞去才是,可它已被巨鹰伤了身子,甫一用劲,伤痕绽裂,珠血汨汨涌出,小鸟儿咿呀乱叫,无奈自空坠下。

    再说三春见自己唬去巨鹰,又见小鸟展翅飞腾,心里宽慰,他便以为此事亦已告结,又欲劳作,惊闻鸟叫惨烈,即刻忧郁:“许是它伤了身子罢!实在可怜!”三春望空而语:“小鸟儿,若果伤痛,飞不得,便歇了随我去,我当为你疗伤!”三春乃至诚之辈,且言且摊平双手,指望力竭之小鸟儿停歇掌心。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只见小鸟儿歪歪斜斜,端端坠於三春手掌上,只见它金色羽毛,红嘴碧眼,十分乖巧,只脖颈处羽毛勃乱,且有一处毛发悉数脱落,露出指盖大小一块乌红色的皱皮儿,血珠儿涟涟溢浸,三春瞧得心痛,捧着它,三步并着两步,跃上田岸,捋了几片止血效果极佳之草叶儿,吞於口中,嚼成糊膏状,小心翼翼敷於小鸟儿伤痕处。

    小鸟儿似通人性,一直定睛望着三春,碧眼儿水灵灵的,似乎充盈着晶晶泪水,三春瞧得感慨不已,自言自语道:“小鸟儿,我弄痛你了么?权且忍一忍,伤好之后,再去寻鸟妈妈,往后可不能单独行事!”

    小鸟儿似听懂了三春言语,频频颔首,碧眼里滚涌一滴接一滴泪珠儿。三春见它解意,不禁戏语道:“小鸟儿,你这般善解人意,乾脆和我过活得了。唉,独个儿难过活,夜里连个说话的伴儿也寻不着!唉!”小鸟儿似理会了三春语意,竟微闭双目,似那羞羞怯怯之女孩儿,随即又“唔唔”地唤两声,继而挣扎飞起,竟伸尖尖红嘴儿於三春厚实绛唇上啄了几啄,柔尔且柔,亲密无间。

    三春益觉此鸟可爱,便解开胸衣,将它偎於怀中,一只手自腹下递上来,让鸟儿歇足其上,真个是关怀备至,无以复加矣!

    三春心情极佳,一面和小鸟儿言语,一面缓缓朝自家茅房行去。

    行至半路,三春瞅得大哥大春和大嫂范氏正於邻家菜园里偷摘菜蔬,三春厌恶地冷哼数声,惊得他俩仓皇逃窜。范氏眼尖,觑得来人乃自家兄弟,乃谓男人道:“勿慌张,自家兄弟耶!”

    大哥讪讪一笑,道:“兄弟怎不至我家逛耍?”

    三春瞥瞥大嫂,欲言又止,良久方道:“兄弟忙於田间事!”

    大嫂范氏乜他一眼,双肤荡生红云,话里有话道:“兄弟恐寻着可意人儿了,便把自家亲人给冷落了!”

    三春皱眉抡眼,半晌无语,因他实则厌恶范氏,懒得和她歪缠,虽欲斥喝又觉对兄长不住,乃告声诺,便往自家行去。

    范氏果是难缠,她见兄弟怀里凸鼓,以为兄弟亦偷了别人东西,跳过来,疾速以手按压,且道:“兄弟亦有见不得天的东西么?”

    三春不料她此举,慌慌拧错步伐,闪过一旁,以手罩住小鸟儿道:“大嫂勿得造次,俺怀里捂了只受了伤小鸟儿!”

    大春亦窜将拢来,急道:“快与我瞧瞧!”

    三春不好拂却兄长心意,只得揭衣襟,托出小鸟儿让他俩瞅。

    范氏喳喳叫:“这鸟儿好福气,得遇大兄弟这般顾惜他!真是人不如鸟耶!”

    大春平时极好口福,哪里听出范氏弦外之音,以手做爪,似欲抓捏小鸟儿,谓兄弟道:“老三,你也老大不小了,怎还贪恋小孩子游戏,玩甚么鸟,不如掼死了它,与我下酒,可好?”

    三春大惊,且怒,急挡大春抓势,道:“大哥,它虽是只鸟儿,却也是条性命!怎可施此毒辣手段,恐遭报应哩!”三春重新置好小鸟儿,径直朝家去。

    范氏在身后道:“大兄弟,这可是只精致画眉鸟,市面上买得好价!或者你单个儿难过夜里没个伴儿解闷,便想寻只鸟儿作陪?何必熬煞,仍搬来和我等一处罢,你大哥说不来宽心话,还有你大嫂我哩,本是一家人,何必生份哩?”

    大春向来是个乏主张的,凡事俱是范氏说了算数,此时听得范氏如此言语,他还以为范氏贤淑无比哩!嘴里直道:“就是哩,就是哩,兄弟你乾脆从了嫂嫂罢!”

    三春本欲斥骂一番,却又不忍坏了兄弟情份,便装耳聋,疾步而行,归家,三春自菜园里采来青豆,捣碎,和了泉水喂食小鸟儿。小鸟儿呷呷吸食,有款有调,瞧着令人心欢,三春言道:“做鸟儿也不赖,不似人间这般繁琐!”一连五日,三春均在家中不出,精心伺弄小鸟儿,只望它尽快伤愈,亦能了结一桩事儿。三春向来就是这等脾性,凡事有始有终,否则,他心惴惴难安。

    六日申时,小鸟儿扑愣愣飞了起来,盘旋不去。

    三春见它伤愈,欢喜道:“小鸟儿,你去罢,日后当小心些才好!”

    小鸟儿歇於三春肩上,定睛望着三春双眼,一双碧眼瞬时变得通红,似有无数话儿欲说,只是道不出。良久,小鸟儿又如前番,殷殷切切伸出红嘴壳,在三春厚唇上,轻轻啄吻数下,复呀呀的唉了数声,方才依依不舍地飞出茅房,又绕茅房盘旋三圈,这才振翅飞升,没入云端之中。

    是夜子时,三春小解毕了,未闩门扉,便爬於柴床呼呼睡去。

    大约子时三刻,三春闻及“吱唔”一声响,心内一惊,他以为偷儿光临,心道:“你小子真是虎口拔牙来了!瞧我不整治得你服服帖帖!”遂假寝,屏气,诱他进来。

    须叟,果有一黑影摸进门,只见他踮足蹑手,轻盈似燕,飘飘而至床前。

    三春心奇,忖道:“这偷儿怪,怎不翻箱倒柜寻钱搭子,来床前偷人么?”

    三春又听到一阵悉悉索索声,似除衣声,更觉惊奇,亦不言语,只欲待他做出何等事体,方才捉拿,良久三春终憋不住,徐徐的换了口气,顿觉一阵异香泌入心脾,且觉精气沛然,全身气血涌动,胯下阳器翘翘颤颤,三春益发不解,“这偷儿燃了迷魂香么?怎的反令人心神振奋?”他正纳闷,陡觉那黑影朝自己靠近矣,隐隐闻及他细细喘息声,且觉一股热气袭了过来,三春心内一急:“他究竟欲干甚?或许将捂杀我么?”虑及凶险处,三春挪挪双拳,暗暗蓄积劲道,心道只待他贴近,他便来个先下身为强!

    不说吴三春暗加防范,且说那黑影盈盈贴近三春,怔了片刻,突地以脸压了下去。正在此时,三春一跃而起,伸出铁钳般双手牢牢箍制黑影身躯,让他分毫也挣不动,且厉声问:“汝乃何人?为何黑夜私闯民宅,从实招来,否则,明早送官,定让你脱不了干系!”

    黑影不语,静贮片刻,反而出手搂住三春腰背,盈盈用力,一张嘴且在三春身上乱咂乱舔。

    惊得三春慌忙不堪,因他是光着身子的,被舔舐处只觉又麻又痒,且觉与他自个儿身子相贴处亦是光溜溜的滑畅无比,更有两团火烫烫圆而且硬之物抵於他前胸,三春心知有异,正欲叫喝,那黑影却拿嘴封住三春大嘴,令他出声不得,三春只道他又施诡计,正欲叱骂,却觉他放出一条软滑滑肉物,轻轻扣击他齿门,三春门齿斜错,那肉条儿哧钻了进来,顷刻缠住三春又粗又厚大舌搅动起来,三春心惊不已,少顷即品出妙味,因那肉条儿竟是甜津津的,一时忘却凶险,只觉如咂冰糖葫芦,便也放开胆子,主动咂吸吮舐,不舍停歇,同时松了手臂,两只大手在黑影身上游动。

    那黑影更是大胆,一双玉手竟在三春胯间捣弄,未几,他便捏着三春懒洋洋阳物,又撸又套,片时,那物儿却如一柄钢枪昂昂昂伟伟,黑影套捏一阵,竟牵住它往自家胯下塞去。

    三春虽然适才被黑影撩拨得欲念沸扬,但他却是极有定力的,於此十万火急之关口,他竟腾地掀开身上尤物,斥道:“无耻大嫂,你怎的故伎重演!”

    原来,在三春一十七岁那年,大嫂范氏见他少年初成,伟昂超群,便於一日子夜潜入三春卧室,如此如此这般调弄兄弟,亦是在那欲火旺盛如烈焰袅袅之际,三春理性不失,掀开大嫂,严加怒斥,令大嫂羞惭难当掩面退出。三春翌日坚辞,此乃他自立门户之根由也。

    此时此刻,他复以为又是大嫂作乱,是有此问。

    黑影听了,既不着恼,也不退缩,反而更见情切,跨身骑於三春腰上,上下蹭动不止。

    三春被他弄得欲火复炽,胯下阳物猛地朝前耸窜,宛如巨蟒横空,抡了又甩,堪堪击在黑影大腿上,“啪啪”的响,甚是入耳。

    三春此时才觉尤物肌肤细腻,远远胜却范氏,又觉其腰窄仅可把握,那范氏腰肢粗壮,且赘肉甚多,而此女小腹平坦。三春却不敢再往下处摸了,因他知底处便是妇人家之极隐密处,岂可胡乱去摸,转而一想:他却先玩了我之阳物,若我不摸,岂非让他凭空占了便宜,他既不知羞,我又何必忸怩作态,反让他笑话咱无男儿气概!想至刚烈处,三春乃欲扬鞭奋蹄,和他大战一常继而又想:世间既有礼数,我等便要守却,他虽浪荡,我怎可轻狂,岂不做成一丘之貉。三春慎思至此,灵台滋生一泓清泉,猎猎欲火噌地熄灭,只听他咳了数声,冷冷地问:“谁家女子如此放荡?”

    “春哥哥。”那黑影娇喘嘘嘘,莺声婉转,唤了一声,如珠玉坠盘,其声清脆,又似仙露滴落玉台,其声悠扬,此声只恐天上有,疑是仙女凌波来。

    黑影甜甜唤过一声,略顿了顿,方急促而语:“春哥哥,你欲赖婚么?”

    “赖婚……?”三春惊得浑身颤动,甚感迷惑,怎的也想不起自己甚时应允过婚事。

    “果是要赖么?我可是把甚都交托与你了!赖也不成!”黑影不满而言,大约嘟着嘴。

    三春苦思冥想,实在不知事体根由,便急语道:“丈夫一言,驷马难追,若我吴三春确曾应诺,那当是赖不掉的,只我压根儿就想不出甚时何地与谁结了亲,还望玉人明示!”

    黑影太息一声,幽幽道:“你曾言过,要娶个眼熟的,又要她有貌有德,蹦不要漏底货,这几样,我都占齐了,你且先验明证身,奴奴可是正经八百的处子!春哥哥,你且摸摸!”

    三春闻言心动,自家确曾如此言论,这女子怎的说得一分不差,而今已抱在一起了,摸摸也无妨。

    三春正思虑间,黑影出手牵住三春左手,拉至自家双股之间,三春顿觉热热烘烘,靠得拢了,又觉茸毛儿绕於指间,贴得近了,唯觉滑滑顺顺,鼓鼓胖胖,略一施力,便觉一道缝儿吻於手心,左右两条肉棱儿又硬又软,奇妙无比。三春揉了几揉,方才挪离开几分,曲小指顺那妙缝儿轻轻插入,陷没几分,唯觉热烫滑畅,行不一寸,便触着一面鼓膜儿,弹弹颤颤的,三春惟恐坏了玉女真身,乃以小指肚子於那膜皮儿上滑移,左左右右,终於探着中心处那细孔儿,约有指端五分之一粗细,似有甚水儿或是甚气儿正汨汨的涌流,三春以指肚封住细眼片时,立觉那膜儿渐次鼓将起来,三春由衷叹服:“果是妙趣!果是珍品!”

    “春哥哥……你要了我罢!”尤物热切切地喊。

    三春春心又动,料知此女必非凡品,虽暂时不知渊源,但她既然黑夜奔投,定是有缘故的。三春亦觉自家阳物涨得难受,又欲接招应战,偏心里疙疙瘩瘩,总觉不畅快,乃爽言道:“姑娘既然属意与我,你只须道明身份,说明缘由,我便和你做百年的夫妻,否则,姑娘休怪愚男无情,你当从哪处来,便归哪处去!”

    “果是个光明磊落真汉子!”尤物赞叹一声,复怨艾一阵:“只是太执拗了些,亦太冷静了些,冤家,我是你亲口求娶的娘子……你且听我详言!”

    有诗为证:

    子夜玉女自天降,铮铮汉子欲究详;

    纵是欲火腾空起,来路不正枉逞狂;

    平生良善乃为本,感天动地有报偿。

    欲知那尤物道出怎的一番渊源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翻云覆雨乐开怀

    词曰: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云殿风来暗香漫,风启窗,半片素辉窥人,怎忍寝,倚枕权横鬓乱。

    起来拥玉体,案桌异响,

    郎情妾意,双双欢,试问夜如何?

    夜已五更,金波浅,玉茎深钻,

    但屈指,时光转眼去,只不舍、个中滋味恁甜!

    且说“天官”定力非凡,纵是软玉温香盈怀抱,他却堪堪刹制欲念,绝不做那莫名苟合,直探询玉人来处,玉人欲火健旺,只得如实道来:“春哥哥,前日你在圩田劳作,抛石唬去巨鹰,尚记得否?”他且言且以手托住三春卵袋,揉而且揉。

    三春被他揉得火动,股间底处突地鼓出一块茎来,涌涌而动,似未听得玉人发问。

    “是也不是?”玉人玉指发力,按着卵丸搓动,一面追问。
    “哦……确有其事,只它……?”三春怎的也想不明白此时之事和那件旧事有甚关联。又觉下处被搓得动兴,阳物猛地朝前一窜,似又长了几分。

    “呀!”玉人惊喝,诧道:“亲哥哥,你这物儿本就不凡,怎的又长若许?天耶,真个是变化无穷。”

    三春寻思:适才摸她妙处,确是冰封未揭,今听他言我物言辞,似旧妇矣,此乃何故?且待我再问。三春以手把住玉人玉手,不让她动,道:“你究竟谁家女子?”那黑影轻笑一声,嗔道:“真个怪了,我怎的忘了正事,只怪你大物儿诱人心思,可恶……啊,对不住,春哥哥,我非骂你,亦非责怪那大物儿,咳,我亦不知怎的说了,乾脆来个热锅炒豆子罢。”玉人一篇废话不歇,他手虽不能动,又贴光身子拢来,以那挺挺玉乳头抵住三春前胸,一阵挫动。

    三春毕竟七尺血汉,且心里对这玉人既生渴慕之情,怎禁得起他如此挑逗,他只觉血脉贲张,心旌波荡,阳物铁硬火烫,且不歇的翘翘弹弹,直若旱地上的青蛙,急欲寻个池塘,又蹦又跳,偏又不识路径,真个急煞三春了,他瓮瓮的言道:“你怎的还不言说,我却守不住了,少时窃取元红,事后休怪我鲁莽!”

    那黑影听得芳心大喜,心道:“我早已是饥渴难耐,我还道你是石头心镔铁身,原也有急火的时节,也罢,且做完事儿再说罢。”玉人压低嗓音,细细长长的叫唤,莺声巧语,婉转千度:“春……哥……哥……且由你……罢……我心窝里儿痒得紧……春……哥……哥!”

    吴三春听来如画眉鸟儿啼鸣,只觉清脆悠扬,动魂牵魄,哪还按捺得住,只见他铁臂疾舒疾磕,眨眼便把玉人娇躯抱得恁紧,几乎各处均黏连一体矣,前胸那两团硬物,亦被挤压得呈酥饼状,那翘头儿恐亦被逼回胸脯里去了,偏那玉茎却硬生生抵透玉人娇嫩大腿,穿胯而过,大头顶得棉被兀自突凸起来,下意识地,三春频频抽动,擦得玉人玉腿内侧热辣辣的,似酥却痛,不堪承受。

    不巧,因玉人春心早乱,玉户里处淫水溢浸,泄流出来湿却阴毛,弄得那软毛儿黏涟涟的,初时绕缠於阳物上,此时经三春一阵扯动,竟将那一把毛儿胡乱顺至股后,三春只觉动来快活,愈发抽得快捷,牵得那毛儿也一个劲儿往后溜去,直扯撕得玉人玉肉抖颤,生痛难耐。偏毛儿又勒紧着外阴唇口,又生出若许酥痒麻劲儿,痛一阵,痒一阵,难以区辨,玉人艾艾的叫,此时却顾不上甚韵节了,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一声,变化莫测,犹如发源於山顶之溪水,一趟顺山奔涌,回转曲折,疾冲缓流,实难预测。

    三春抽得亦是有痴有味,只觉那大头儿憋得厉害,不料棉被悄然滑落,大头儿便毕露漆黑夜色中,他俩不能视,未几,三春觉得大头儿寒凉无比,趣味顿不如前了。

    却说玉人也觉事不对路,因他穴口被毛儿勒擦,久而久之,户儿里处花露疾吐,偏那膜儿横隔,春水流却不出,遂令玉人觉得奇痒奇涨。

    他原是晓事的,便嘤嘤道:“春哥哥,这般虽有它的新鲜处,恐非正道罢?”

    “正道何若?”三春正觉心内存疑,听闻丽人丽语,急切追问。

    “你只须莫笑我,我便和你立行正道!”丽人丁香疾吐,呵气若兰,三春只觉人间事别有洞天,从前竟无缘省识,真个是光阴虚耗,令人空生嗟叹不已,今既巧缘凑合,岂可轻易错漏,又觉尘间礼法亦太冷硬了些,竟活生生将类此乐趣割裂开去禁锢起来,还道甚三纲五常乃天意,实是恶人惑人的把戏。

    三春思及此处,便与玉人说道:“趣人儿,只须依愿而行,何必遮掩,大方做作,你快活时,料我亦将享快活,岂不赛如神仙?!”

    玉人听罢,狂喜,便不琐言,依然爬於三春身上,弓腰耸臀,且以手把三春凛凛长物,顺便套几把,一面牵之柱於自家玉户颈口,另手出二指,探入户口,微扩,一面摆摇玉茎,那大头儿生别别的嵌入外庭,初时滞涩,且三春不知将欲何为,乃静候玉人自动。

    玉人见大物既入正道,正欲垂体沉套,料想自家实乃头遭,且幽径宛转窄狭,能否纳得此等异物,尚未可知,玉人亦心生怯懦,便不能莽然行事。

    虽说仅仅停歇少顷,三春却觉候了三春,玉人亦觉候得太久,皆因他俩此时俱是欲火焚身,里外俱急。三春急切而语:“怎的不动了?”

    “稍、时、就、动……”玉人吞吞吐吐,且言且拧转圆臀,果觉艰涩不肠,惧意更甚,嚅嚅的说道:“哥哥,奴奴渠道未通,今日恐怕只得於大堂上招待你吃几盅素茶,改日,容我思得好法,再於内室里款待你畅饮兰浆,如何?”

    三春听得似懂非懂,胡乱应诺了,且说他浑身燥动,宛似无数蚁虫且爬且噬,那等滋味,如何经得!慌急之中,三春又展长臂揽玉人腰肢,骤然发力。一刹那,两人光身子便弥合一处矣!

    玉人疾呼:“痛……!”话未离嘴,只觉一根粗长挺烫棍儿莽莽的耸入,砸碎银瓶,夯夯而行,长驱策马,一鼓而至幽宫,更觉涨痛,更觉艰涩。无奈三春臂力强劲,又觉玉人丰臀可爱,便以掌抚着玉股,大力按摁,“哧溜溜……”玉人只觉春宫撼动,晃若天摇地裂,旋将垮塌那般,来不及拧错娇躯,便如迷醉了一般,似醒似昏矣!

    黑暗之中,三春怎知玉人昏厥,逞兴狂为,挺耸扯送,下下实在,且下下尽根,一口气入将七百余回合,只觉曲径紧窄,热烘烘的,好似正沐兰汤,又觉酣甜甘美,如食佳酪,且“滋滋叽叽”,妙项不歇,真个是:霸王张弓射娇鸟,娇鸟消魂入云霄;半醒半昏谁知晓,飘飘遥遥如风号。

    半个时辰之后,玉人悠悠醒来,凤目略张,隐隐见一彪形大汉垫於身下,一双大手端着自家臀股,正起起伏伏沉降不休。“天耶!”玉人暗暗怍喝:“我这番究竟干了些甚?”原来,她确被三春那根肉鞭撬得魂魄俱散,犹若死过又活转那般,只觉此前之事俱如昔年流水,不见踪迹矣,唯记得今夜冒险前来酬谢良人,良人却不唐突行事,只追他根源,至於那肉具是怎样窜入他体内的,他实记不得矣!

    此刻,他唯觉下体酥麻,隐约觉出有根物件,似乎窜插至心间矣,却不觉痛,或因剧痛之后,麻而且麻,这亦是惯常之势。

    玉人浑身娇软,柔若无骨,芳心虽扭动身子,只发不出力来,似若身心分离,相隔十万八千里,遥遥渺渺,只得任凭三春颠遥三春亦觉户内滑顺,较之适才畅甜若干,想他今生头遭历此佳遇,又兼天赋异质,怎肯舍离,疾挥深掷,把根长鞭抡甩得呼呼作响,此时声响乃是溜溜的,不似初时滋滋的有所阻碍。

    又抽得千二百下,玉人身心苏醒,遍体酥麻劲儿有所减缓,芳心一系,已能品出麻味中混杂痒劲儿,唯那大头儿拄於他深宫底处时,顿觉底部凹塌,隐隐作痛,心里又觉舒坦,不歇喝止,由那厥物鲁莽,待至抽时,又觉花径凌乱,周边之花草叶瓣,亦如歇於嫩枝弱柳之雏鸟,喳喳的乱叫,慌慌的振翼鼓翅,只欲逸散,偏那枪杆疾刺,堪堪掩杀过来,如飞鸿赛闪电,竟将花径四旁之娇萼悉数碾碎,玉人又觉酸痛涨裂,却又透出一股爽劲,玉人玉嘴歪歪,喝痛不是,喊爽不是,正躇踌间,那肉枪复鼓勇闯入,又觉“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好似飞马来报险情的勇卒,尽管驰骋,既便一路阻碍,亦无暇顾及,踢得尘焰飞天,如沙似雪。玉人又觉曲道惨遭践踏,正欲喝止,枪尖骤然捅中花心,挑刺夯击,令他芳心乱颤,噤声息气,绎唇鼓翘,嘴角弯曲,唯那贝齿紧抿,铮铮的响,细喉嘎嘎喀喀,晃如玉帛裂解,声响先人颚腔,偏散不出,复回转,又被咽门所阻,只得浸入鼻道,哼哼的叫,鱼龙有声。

    且莫道入事欢畅,偏有若许说不清道不明之异常滋味,乃平生吃喝饮食中所未历者,偏觉它奇妙,故不舍,此亦是凡人贪恋嗜此不疲之根源矣!

    且说三春反覆耕作,往往来来不计其数。因他手托玉人,此时亦觉得双膀酸胀,却不舍停歇,乃缚玉人娇体於胸膛,上部紧贴,双手摁压玉人玉臂,只是挺耸自家胯部,或上或下,或左或右,任性而为,谁也把握不准长枪踪迹,直刺得玉人娇躯乱抖,嗳嗳的叫,三春也曾如此叫过,曾经不小心停食不化,腹肚涨痛得紧,他便如此叫唤,此时听了玉人哼叫,还道他久未被盖,凉了身子而患疾病,遂堪堪刹制冲撞顶挫,切切的问:“痛得厉害么?痛得厉害么?”

    玉人正处魂儿飞魄之化骨入髓之佳境,不料良人减劲不发,那肉具亦驻步不前,仅於穴口巴巴张望,内宫春水狂溢,席卷而出,偏被大头儿塞滞通道,一时怎流得出,玉人只觉自家体内似有一条暗河,适才被狂郎捣塌了河床,久蓄之液浆汨汨的流,未几,便将曲狭幽径涌满,唯觉涨涨难禁,甚是憋闷,玉人芳唇顿启,频频的唤:“哥哥,怎的歇了?累极否?你且松手,由我动作,由我动作,可乎?”

    三春一听,不明所以,问:“适才嗳儿嗳儿叫痛,方才停歇,便不痛了么?怎的又要自寻痛楚?”“痛……亦是奴奴份内事,哥哥你实不该擅自停止,徒将奴奴晾着哎……冤家,怎的还不动耶?”玉人一面怨语,一面返过手掰三春大手,只欲他松却,便可逞兴而为放纵到底了。

    三春闻听此言,虽惊,却觉心内波涛汹涌,情浪狂劲,顷刻扭拧挺刺,将那悠悠晃晃之肉具植入玉人美穴之中,速动三、五十趟,竟觉气力微减,喘喘嘘嘘,不及从前矣,却不松却紧箍之双臂,惟恐佳人仙逝,令他寻不着对手。

    此刻之玉人,心里体内俱觉舒畅,那蓄积液浆亦被大物挤得啦啦的响,并随长物抽扯之时滑落三春小腹和私处,顷刻黏附玉人玉腹,初觉黏黏的不受活,一阵摩擦!又一阵搓动,竟将那片片稀沥之物挤成鳞状,胶附於他俩肌肤之上,一忽儿黏於玉人玉肤上,一忽儿跌坠在良人糙皮上,及至后来,竟然混成一团积存一张薄饼,此乃后话,暂且莫题。

    且说他俩趁兴耸颠五百余数,玉人只觉花心速挺,鼓鼓凸凸欲往外窜,三春顿觉花道浅短,唯觉底处紧绷厚实,胜过从前,好奇心起,乃大夯大击,未及十数,玉人呵呵乱笑痒酥麻醉,远胜从前,呀呀咿咿,含混不清嚷道:“亲哥哥,妹儿,妹儿恐不行了!”

    芳语未歇,玉人小腹急鼓,花心绽蕾,吧吧疾响,团团琼浆喷射,涂得三春大头儿酥痒热烫,受用无比,乃猛力深击,全根陷没亦将卵袋儿纳却大半,直弄得玉人仙语不休:“天爹爹,地娘娘,小女子今日饮佳酿,一醉方休乎?二醉方休乎?久醉方休乎?”

    三春听得心花怒放,玉茎竟又勃勃昂伟,比适才又粗又壮,谁料玉人花心绷得恁紧,紧紧抵却,不让它逞狂,三春左右一晃,只觉小腹里一股热气冲激而出,势不可挡,顿如千军万马狂涌而出。

    玉人正销魂间,突觉良人阳茎别别突突的跳,旋即便有飞芒般液团袭至,其势也猛,竟将花心擂击得别别后缩,其劲也大,竟将玉人喷涌之花露倒撞回宫,痒痒的,烫烫的,辣辣的,涨涨的,万般滋味,齐齐汇聚,齐齐发作。

    玉人只觉小腹如鼓似盆,只欲尽情释放贮液,方才痛快,良人咚咚的喷泄完毕,心儿舒畅,身儿松弛,适才挺壮之阳物亦呈软相,间不容发,玉人内宫哗哗泄流,热乎乎精液一排山倒海之势奔突而出,此时之阳物又觉抵挡不住了,只觉烫得又酥又麻,延及心窝,全身酥酥,乃任玉茎溜溜滑出宫外。

    顷刻,玉人阴唇猛张,红艳艳,紫鸟鸟,煞是耐看,然而,狼毫中楷笔管粗一根水箭,嗖嗖射来,不偏不正,端端击中良人玉茎檀口,三春顿觉经受不住,胯下底处又鼓鼓的动,适才之遗精又涌将出来。俗话道:强孥之末,其势也衰,三春之余精怎抵得住玉人狂涌之猛精,直冲涮得玉茎东倒西歪,不堪扶立,三春“啊氨的叫,因其痛快爽冽,销魂入骨,普天之下无有可比拟者!

    玉人喷射碧液之际,玉体硬绷如云,及至内河水尽,唯有点滴仙露溢垂之时,他顿觉娇体软软,无一丝之气力,颇然降落,覆於三春阔门也似之壮硕之躯上,心道:“古人言,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恐就是专论这件事儿的!”

    他俩相贴相倚,四肢舒展,迭合一处,俱不言语,俱睁眼凝望对方脸庞,黑暗之中,不见具形,政治见双方晶晶亮亮之双眸,如月亮,似宝石,赛星(目字旁)参,比灯盏,四团亮光闪闪跳跳,宛若暮色中疾奔之玉兔,畅快奔驰,且频频顾盼,又似正访寻甚么一般,未几,四道亮线锵然而撞,一时间,火焰四射,炽热无比,他俩俱以心体昧着来自对方的绵绵柔情和汤汤激情,那四道亮光,宛若四根炫目之光绳,又如四颗耀眼之恒星,更似四盏不熄之灯笼,汹汹的,缠於一处,焚於一处,亮於一处,闪於一处。

    此时此刻,言语与否已无关宏旨,心灵相与,融会贯通,他俩心中搭起一座虹桥,红光弥漫,透彻寰宇。

    突地,不约而同,他俩双手十指互缠互绕,紧握紧捏,手心相贴,亦觉那处颤颤的抖,好似心之末梢亦延及此处,只欲即刻融合,玉人嘤咛娇哼,疾吐香舌,骤然纳於三春嘴里,三春正觉焦渴无比,只觉那柔嫩舌儿如鲜藕般脆甜,又觉如蜜桃般滑畅适口,遂衔着吮咂,且轻轻叮咬,香津汨汨顿生,他俩你推我让,含而咽之,入腹亦觉甘冽,顿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玉人又觉欲火怂恿,娇躯颤巍巍的,玉肤儿亦绷得恁紧,玉户儿里春光无限,绯绯春雨下个不停,玉人以手把握良人玉茎,适才铁硬之物此时柔若盛着炒面之褡裢,软软滑滑,东倒西斜,全无威风,玉指拧搓几度,唯觉其长,概有五寸,玉人窃喜:“此时之五寸,彼时之十寸也,实异物也,真个奇怪,平时我观吾之器穴,浅浅短短,且细孔不及小指粗,怎的就吃得下这等大物长物?”

    有诗为证:

    巫峡高塘春水浸,良人玉女相邀欢;

    狂风骤雨方歇将,又欲重新攀春山;

    此番细细来把玩,才觉郎君物如椽;

    且惊自家细细眼,吞得奇物亦不凡;

    个中妙趣实难言,诸君可曾历此番?

    闲话休叙,书归正传。且说玉女怒信自家细孔容得庞然厥根,乃以另手试探玉户,初觉两岸鼓翻,和从前大不同,玉人心道:“既已被它掏挖,这般情形亦属常例。”复探内处,原时之膜皮儿不见踪迹,左右捱之,唯觉刺痛,至此,玉人方恍然大悟,忖道:“原是这大鸟儿叼走了这面肉皮儿,怪不得宽阔了。”既便如此,玉人之小穴亦仅容得小两指而已!此乃何故,容后细述。

    玉女既知自家渠道通泰,芳心亦无顾恐,乃牵软物近户,育手捻住龟头,只欲喂食入内,无奈软物不从号令,只溜溜的偎於侧旁,三春被他拨弄一阵,心里酥痒难捺,虽然贪恋,无奈适才做得恁久,且倾力施为,兼之泄得甚多,故短时难已回还威风,心里虽一阵紧过一阵,那物儿却挺不起腰。

    玉女扶了一阵,它仍然无法留步宫内,玉女寻思片刻,乃嘤嘤而语:“春哥哥,你我换个位子可好?”

    三春不解,问:“意欲何为?”

    玉女羞怯的言道:“我此时欲吃肉儿,偏它不进,我想你仰卧,举它甚久,颇费气力,不如我下你上,其物自然悬垂,只要瞄准口儿,焉有入不进去之理?”

    三春闻言,暗道有理,乃依玉人之计,翻转身子,俯於玉女胯间,以指掰开玉户,玉女牵半软半硬之物塞於户口,且收缩小腹,令穴唇乍紧乍松,玉唇噙着龟头,芳心疾跳,因其欲念即可称意尔!芳心既动,春宫丽水顿涌,三春大半个龟头浸於淫液之中,檀口开开启启,吐水耶?嘬饮乎?三春自个儿亦不知了,只觉龟头边棱渐次硬茬,先时之软沿儿如伞撑开那般,整个儿宛似一根丰肥壮硕之合蕈,茎身渐挺渐长,复如先时之豪勇模样,三春喜道:“妙人儿此招真灵,片时便将它喂肥了!”

    玉人以手把捏,只觉龟头大如鹅蛋,冠沟之下,亦有四指粗细,唯其棱角甚突,竟如马蹄形酒杯,玉人悠悠挺耸下身,分明觉得一根面杖渐入渐深,穴里嫩肉儿被它撞得纷纷闪避,退不及的,终被它挤得失了水份,故愈入得深,三春愈觉里处滑畅和美,沥沥温温的,甚感受用。

    “够矣!够矣!”玉女桃口轻启,连连叹服,因那大头儿已抵靠他内户底处,且将底处绷得甚紧!他无意将捏着阳物的手儿往下一撸,赫然吃了一惊,喝道:“天!还有恁长一截,怎收拾?!”

    三春听闻,亦道:“适才俱歇下了,我且不信此番却要它吹冷风罢!”

    玉女恐他用力,乃道:“哥哥,焉能一蹴而就,宜当徐图。”
    三春遂不深入,乃左右抚之,玉女不解此举,几致被他挪离了身子儿,顷刻辄明了,便欲合跟三春节奏,共同营造快活,又不料二人节迫凌乱,三春左摇,玉女却右摇,三春右晃,玉女却左晃,把个玉女玉户拧得似欲裂却,痛是不必说的,玉女芳唇鼓鼓,啮齿磕牙,颤颤有声,“嗳儿嗳儿”疾喝。

    三春想起头遭光景,他便以为玉人嗜叫,自不放在心上,还道他快活难当,故此作态。他顿如战将得了将令,更见用劲拼命,亦如骏马闻了号角,更见奋蹄挥沙,且故意为之。轻重疾缓,全无章法,丽人喝喊嘶叫,渐至无声,又将晕去,偏他不肯吐露半个不字,因那撕痛之中亦有甘美滋味,虽然滋味短浅,却也销魂。三春闻听丽人声息渐弱,反生了恐惶之心,暗忖自家许有某处不得其法,乃使玉人欢乐渐少,故殷殷的问:“心肝,快活否?若苦甚於乐,汝当言语,切勿强撑!”

    玉女闻了,芳心甘甜,如食蜜饯,浅浅一笑,道:“亲哥哥,你可那奴家弄苦了!”

    三春闻言大惊,堪堪刹车,不知怎的办了。偏那肉棍儿不听使唤,跳跳颤颤的,只欲刺入。丽人见状,扑哧笑出了声,且笑且道:“苦虽苦矣,偏其乐无穷,令小女子恋恋不舍,情哥哥,你弄杀了我罢,那才显你的本事。”

    原来玉女故意施个先抑后扬手段,反而激得三春宝剑猛舞,一阵疾冲速刺,霎时便有百数,玉女噤声不语,只因苦楚大胜从前,悔不该拿言语戏之,只欲启口喝停,偏又呼叫不出,宛似那粗长肉具已抵至咽喉,堪堪堵着了嗓眼儿,他只得以玉手扪抠良人背脊,顿时摸着三春背心凸挺之脊髓骨节,那骨节亦如蚕蛹般蠕动,幅摆甚微,而节奏几和肉具挺刺速率一致,玉人奇之,乃凝神细辩,肉具深入,抵住花心,略顿好时,那骨节亦往下坠,且止住微歇,肉具退抽,骨节亦随之上行。如此反覆,不歇不止。

    幸得玉女临时觅得新法儿移了视听,苦痛虽未减弱,只因其心系旁事,故不觉矣,他亦不如适才那般喝喊了。

    三春又以为此番不叫才是快活的,故而买力操弄,连连入有八百余数,他自个儿却吃受不住,悠悠缓了节律,缓缓地入,至底处还顿挫一回,徐徐地抽,至颈口还特地拧它半圈一圈。

    此时,玉女方得甜头,只觉玉体燥裂,花径麻酥,芳心痛泰,香魂飞荡,如游瑶池,又至蓬莱,飘泊南海,驾临西天,人间仙境,无一不至,玉女呵声长笑,谓三春道:“亲哥儿,如此快活,真比做神仙强胜百倍,我且不愿归天矣,只欲时时刻刻陪情郎,一步也不愿去耶!”

    有诗为证:

    猛男仙女居茅庐,茅庐里处喧春语;

    虽是贫寒不堪睹,哥哥却有夺魂物。

    终日仙游亦觉苦,不如夜夜有欢娱;

    守舍仙居不舍入,魂既飘来也化骨。

    且说三春听罢玉女言语,以为他说笑话逗人乐子,亦戏语:“妹儿,你若果是仙女,我岂不做了神仙丈夫?你且和我说话,你究是何方神圣?”

    玉女见他言辞轻浮,乃正色道:“哥儿,我却不愿诳人,我先问你,若果知我非凡人,你将如何待我?”

    三春道:“初时拘於礼教,故切切相询,今既做了夫妻事儿,只觉从前可笑,难道我将弃你不成?只怕我心不肯答允,既便你是非凡之辈,若是仙班,此乃愚夫无尚造化,纵是妖怪,我亦是爱煞无比的,倘有它怪侵扰,我便舍了性命,亦是要护你的,心肝尖儿,你且道来,直言何妨?”

    诸君且听,吴三春这番言语,全然抛却俗界礼数,有道是情到深处比海天,只愿厮守夜夜欢!

    书归正传。且说玉女听了恩爱人儿言语,芳心沉醉,香甜舒畅,溢於言衷,秋波一眨,计上心头,只见他随着良人节律,姿情蓬迎,每逢三春阳具下降,他便挺耸来接,每逢三春阳具上提,他便沉臀落胯,利其施为,唯觉玉户里滑液津津,且发出咕咕妙响,令人贪恋不歇,至乐至欢,无以复加!玉人专心营乐,竟忘却情郎问话,三春亦觉他此番迎合,来接去送,令他既感欢畅,又觉省力不少,乃道:“贤人果是仙子乎?为何如此灵慧,若属实,为何来会村夫?”

    玉人一面扭臀送胯,一面悠悠言语:“我夫,且容弱女从头道来,你且如此悠悠捣弄,切勿停歇才是。我实乃仙界画眉仙子,久居瑶池,终日闲散,一日化鸟出游,不想忘却衔含灵珠於口,遂和寻常鸟儿无异,概是我劫数罢,又被一恶鹰追捕,因我灵珠未在,故无法力,终被它擒,正当我无可奈何,哥哥你却抛石相救,后又疗伤与我,且和我说了若许真情话儿,仙子我至今记得你说:‘小鸟儿,你这般善解人意,乾脆和我过活得了。唉,独个儿难过活,夜里连个说话的伴儿也寻不着,唉!’情哥哥,你还记得否?反正我是首番听得如此言语,恐永志难忘矣!当时,我虽无法言语,但我懂得你之心思,我便发誓定将酬谢与你,还有,说来羞人答答的,初次见面,你便将奴奴偎在你那健壮且热烫之胸怀里!奴家听得你心儿咚咚的跳,受听得很哪,想我虽是仙子,终日相伴的,俱是循规蹈矩之同辈,还有精美无比却也冰凉无比之物件,甚时有过如此暖人心肠之遭遇,后又遇你家大哥大嫂,意欲害我,被你力辞,归家为我嚼食,疗伤,数日伺候。我归天界,即刻吞了自家灵珠,方回复仙班,否则,我早已化却尘土矣,情哥哥,汝予我之大恩大德,恐永不能报矣!”言毕,只见泪珠滚涌,仙子於夜色中兀自发亮。

    三春听他情真意切,且所言事实不假,顿觉惊惶,心道:“仙子圣洁身子,适才被我污了,怎生是好?他或不怪罪,恐玉帝老儿不依耶!”转而又忖:“如此快活,能和仙女交游,尘世间有得几个?我又何必畏畏缩缩,反让他瞧我不上!既便来生或将变牛变马,现世快活,我亦是要享用的!”想至此处,他又觉气壮胆雄,滋滋的只管弄耸,一刻也不舍停,切切而语:“仙子,我实是快活无比,你快活否?为夫若有不得法之处,恳请赐教。”

    画眉仙子听了,笑道:“哥儿,我虽是仙子,却亦是处子,几千年尘封玉锁,从来也不曾省得入事快活!你不可高估了我,我和你亦是一般水准。但我明了一件事儿,因我等常於天庭飞行,瞅得凡界男子下处阳物,哥儿之物恐是稀少的,万里挑一罢,否!万里怕挑不出也!”

    三春顿觉豪勇异常,阳物亦比适才挺壮些许,边杵边问:“我之物儿如何?较之常人。”

    画眉仙子以手把住阳物根部,道:“粗不算粗,乃中等货色,偏其恁长,直抵凡夫两根!”

    三春亦惊得合不拢嘴,似若不信,道:“怎回如此长,我只道人人如此,嘿……嘿!俗话说:细长,细长,入死老娘,妹儿,适才可否弄痛了你。”

    仙子莞尔一笑,贝齿晶晶闪亮,道:“可不是么?头遭便弄得我昏迷不醒,亏我今番灵珠在身,否则,恐至阴曹矣,若换了寻常弱女,那定当会出事的!”

    三春后怕地吞了吞舌头,才道:“天既与我长物,又和我如此仙缘,怕是缘份早定罢!”

    “难料得紧!”画眉仙子闪烁其辞,续接适才话题道:“我今夜以身相报之后,便欲留些好处与你,再回仙界修炼,不解此时却觉万分不舍,这可怎办才好?”

    “你欲离我而去么?”三春闻言大惊,顿觉心内寂寞,苦楚盈生,适才挺长之阳具霎时萎缩了,疲软了,益觉困乏至极,竟伏於仙子仙体上,懒懒不动。

    仙子知他笃情,以手抚其后颈道:“哥儿,切莫若此,我心里亦是矛盾重重,欲去,万难舍却哥儿情怀,欲留,又恐触犯天条,我吃些苦头是小,又怕累及哥哥你,玉帝,你叫我如何是好?”

    有诗为证:

    仙子娓娓道缘由,情哥痴痴要他留;

    仙子亦羡鱼水欢,又恐天遣哥难受;

    莫道仙踪无痕迹,天地万物法缘凑。

    欲知画眉仙子究竟是留是去?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只争朝夕时不待

    词曰:

    陇首云飞,江边日晚,烟波满目凭阑久。

    一望关河萧索。千里清秋,忍凝眸。

    杳杳神京,盈盈仙子,别来锦字终难偶。

    断雁无凭,冉冉飞下汀洲,思悠悠。

    暗想当初,有多少、幽欢佳会;

    岂知聚散难期,翻成雨恨云愁。

    阻追游,每登山临水,惹起平生心事,

    一场消黯,永日无言,却下层楼。

    且说画眉仙子本欲一宿欢娱谢恩,然后还归天界,谁料云浓雨酣,巫山几度,竞生情愫,不舍离却三春而去,又恐天庭震怒,延祸情郎,真个是芳心惴惴,其实难安。
    又说三春听了玉人一席话,亦觉愁绪滋长,其心苦闷,乃大声道:“仙子,我乃穷汉一条,原是无甚顾忌的,千等万候,方和你结下情份,岂料仙俗有别,我恨不能亦变做神仙,和你朝聚夕欢,永不离散!只是谈何容易!仙子,汝若有甚升天法儿,当悉数较我,只要能与你时时行乐,我便做个随从,也是甘愿的!”愤疾之下,甩手拍击窗户框沿,“哗啦”一声,窗页儿望外扇开,一片银辉漏入室内至此,三春和仙子方一睹对方容貌。

    “天官”身材伟岸,阔胸虎背,壮硕无比;仙子苗条身材,肌肤结细,异香四溢,此时鬓丝袅袅,媚眼如丝,别有韵味。他俩并不觉出生疏,仿若久别才逢,思及或将别离,他俩眼窝窝里似有晶液团团转,无限幽恨涵包其中。

    终是仙子开了口,道:“哥儿,且末虚渡光阴!”

    三春知他心思,遂勉强振作,鼓枪抡牙,拂拂刺来,不料别入它处,龟头顺着小腹上行,倏地抵入浑圆脐眼,三春顺势捅了几捅,俄尔黏黏亮水儿滴满细小圆眼之中,入来“哧哧叽叽”,也是有趣。

    三春便道:“若自此处贯入,将至后背无疑,如此,我只不取,玉帝老儿也拿你无奈,我俩岂不可以长相厮守了么?”

    仙子听了这番痴语,不由愣了,芳心蓄怨,却又不知恨的是谁,良久,方道:“我的心肝哥儿,你不知天界律条!既便合炉熔炼一体,亦有将其剥离的法子!或者,你我若果有姻缘,我必不敢负你,亦不愿负你。且乐一回,容我回宫,暗寻月老查询一番,再和郎君欢会。哥儿,天已五更,瞬间将明,你且全力施为罢!”

    三春不想分手在即,心中愁绝,可无良策留玉人,顿觉时不我待,乃掷长枪,抵美穴,略分拨,双唇启,再加力,捣前庭,碧浆迸,酥麻痒,涌心头,怎能耐,莽莽入,哧溜溜,蛇入洞,撞花心,娇躯抖,芳心颤,欢复欢,金枪退,碧浆涌,乱飞扬,如花坠,抽复挺,挫且顿,一销魂,二入骨,这滋味,妙无穷,叫奴家,怎舍却,全身痒,唯双乳,挺翘翘,唤郎君,勿忘它,摩且摩,捏且捏,双花苞,即绽春,春雷震,双双摇,至瑶池,飞天庭,游龙宫,会玉山,呵呵笑,乐嗝嗝!

    且说三春一气不歇抽了千余数,此番妙处大异从前,酣畅甘美,淋漓尽致。

    月光淡雅,玉人娇靥如花,香汗涔涔,反添无限风华,三春瞧得心魂俱荡,一面抽插,一面腾手抚其玉脸,只觉如把温玉,细腻油滑,及至颌处,却触着一块疤痕,三春悟道:“该不是那日被鹰所伤之痕罢?”

    正疑虑,仙子道:“哥儿,此乃彼日印记,从前,我恨它毁了容颜,今日,我却欲谢它哩!”

    三春轻揉轻摩,诧道:“谢它作甚?那恶鹰!若被我擒,当取其性命!”

    仙子道:“哥儿会错意了,奴家非言恶鹰,只言这块疤痕,每每临镜自照,便想起和哥儿初会景况,温馨宜人,令人念念不忘。耶!哥儿,今番你是怎的了,怎不施展些温柔功夫,只顾夯夯的入,虽然快活,然消耗太盛,恐你吃不消罢!”

    三春怎知行房手段万千数,他只觉自家阳物出入玉人肉穴,便已美至骨髓,若拿眼瞅瞅,玉人半翕半启之星眸,更令他沉醉。

    因他实乃头回,又兼平生正派,无从习些花柳工夫,此时听了丽人言辞,大为不解,问:“你凹我凸,胶合一处,便已乐无度,倘有何等法儿,仙子教我!”

    仙子以指作勾,刮一下三春挺挺鼻梁,道:“我亦是头遭儿,怎知新法。不过,我等偶尔觑见极少男女青天白日於田陇山林野合,他等俱是先啃嘴儿,再咂乳儿,后入穴儿。不过,这般入来本已满足,为何还咂那乳儿,我方才倘未想透,此时却知了!”

    三春询道:“是何缘故?”

    仙子贴近三春耳坡,悄语:“此乃内房枕边话儿,勿让外人听去。我想,许是他等凡阳具浅短,挠不着花心,花心乃至痒之处,既挠不住,痒劲儿便如虫彖那般乱飞乱爬,故而侵上乳头,乳头尖细,且有假孔,痒虫儿欲出不出,故而聚於一处,因而瘙痒万分,妇人耐不着,乃唤男人去挠去摩去抠去咂!是也不是?我亦不知详情!”

    三春乃问:“仙子痒否?”

    仙子娇红着脸:“痒亦曾痒过,每每奴家欲和哥哥交合,而哥哥大物儿不曾挺入之时,我那两团儿亦涨亦痒!可也怪,一旦汝之长物捅入,挠至花心,揉了几揉,那痒虫儿便被你那大鸟儿啄了去,再也不痒,只觉麻酥酥的,好似醉了!”

    听罢,三春循月光望玉人玉怀,只见两团儿吊铃般细长丰挺肉物正左右上下波闪,片片鳞光闪烁,令人目眩,三春觉它妙趣,乃把手握捏,果然,甫一触及,便觉此物又嫩又柔又滑又硬,令他不忍释却,乃左右手各执一团,摩摩,捏捏,挤挤,提提,摇摇,变着法儿玩,凭怪,那肉团儿居然渐次涨大,适才一把堪堪拿住,此刻,三春却觉把握不住,它只跳跳蹦蹦的,欲突围而出,三春惊奇:“神仙乳儿果然不同,甚物俱是愈捏愈小,偏这两姊妹愈捏愈大,仙子,你施法术逗耍我么?”

    仙子不言语。

    因三春专心把玩奇妙乳儿,竟然忘却耸挺壮硕阳具,只把它投掷玉人甜穴中,一动也不动,仙子见他顾此失彼,亦不怨他,遂自个儿噙着长物,耸迭圆臀,不管他怎的用力,总不能尽根纳了它,偏仙子觉得不爽意,便疾速来撞,还是不能尽根,正纳闷间,听得良人可笑之语,怔了一阵,反问:“你还道怪!你这肉杆儿亦是个怪物,怎的也是愈弄愈长哩!”

    三春闻言亦诧,乃自火热穴儿中拖出水淋淋长物,只见它威武挺壮,昂昂扬扬,真如赳赳武夫矗立;雄迈健硕,亮乎乎黏水儿若断头丝线般坠滑。长否?三春怎的可知,因他并无经量此物原时长度,即便长了,也只好由它,有甚法儿!

    仙子瞅了又瞅,忍不住伸玉手摩而且撸,果然愈撸愈长,且龟头边棱鼓翘,倏地胖了一圈,仙子啧啧称道:“哥哥你看,可否长了若许?”

    三春被他套弄得涨胀难忍,直欲重入春宫去也!急语:“妹儿,哥哥我物儿羞於示人,还是让它宿巢,方妥溜些!”仙子腾身而起,扳倒三春,只见大物天玉柱般笔立,宛如碧绿旷原上耸立一株参天之树。三春正思虑玉人此举何意,仙子疾展金莲,分开双腿,蹲骑於三春腰间,三春乃见其胯间须根乱甩,悬至膝盖,初时还道淫水垂落,呈丝状线,只它飘逸绝尘,仙风盈盈,三春伸手去捞,末梢果然稀沥,黏涂於手,三春再捞,且拉扯一把,仙子痛的惊叫“哎……哥儿,你欲做甚?”

    三春方才知了那仙条儿乃丽人毛须,只觉它恁长了些,竟达四、五寸,又觉柔细,遂绕於指间,答道:“妹儿,神仙毛儿果然长,你这毛儿比我那毛儿长了一倍耶!初时,我只道它是香水儿流出来,现时才晓你毛儿多,毛儿长!”

    仙子娇笑数声,道:“可心哥儿,适才说我乳儿怪,此时又道我毛儿长,恐你嫌我异类么?”

    “岂敢!岂敢!”三春慌忙辩解,“愚男少见多怪,仙子勿怪!实因我爱之心甚,故觉汝浑身每处俱是不凡的!”

    仙子以手扶着艳红长物,款款儿沉臀坐下,因龟头肥胖,便将适才外翻之玉唇顶入内里,故滞涩不前,仙子不知缘故,复用力坐套,顿觉痛楚。无奈扬身,颌首,观摩,唯见水汪汪独眼将军巴巴的望定他,仙子穴内原时只有又酥又麻爽劲儿,而今折腾一阵,只因没了大物,故那痒虫儿便逞威发作,顿如万虫钻心,痒得千奇百怪,令仙子实难承受,故他急切切欲吞大物,偏又受阻,万般难受滋味,汇聚芳心,复散於各处,唯玉乳头儿痒痒欲飞,且凭空涨挺一圈,三春一心系之,见它奇特,复忆及丽人言说他人咂乳儿之举,乃启大嘴,凑近,猛衔,狂吸,且咬。

    “天……痛……哇……爽哉!”

    丽人初觉被他吸得生痛,继而又遭他咬得娇躯乱晃,正觉不可承受之重,三春适时松了松牙,依旧咂吮不止,丽人乃觉那痒虫儿便自乳头溢了出去,一阵舒爽如闪电般袭入心房,心房起伏迭荡,穴内心内亦随之颤栗,丽水喷涌,如银河星雨,沥沥稠稠,源源不绝,如缕如丝,俄尔,丽人只觉春宫骚酸,奇热大痒,乃把住龟头,另手撑开紫乌乌外唇,急燎燎蹲桩而下,此番幸得仙露滋润,顺柱而下,霎时吞了长物,丽人心存顾虑,怎敢莽入,悠悠溜滑,龟头撞於肉板,肉末儿混着丽水儿,“滋滋”的响,丽人以手握捏阳物根部,尚有三寸未进,仙子无奈叹曰:“无福消受,气煞则个!”

    有诗为证:

    急切切扳倒良人,慌张张吞了厥根;

    悠悠的抵至花心,丫丫地怨语不停;

    有幸方享得此等,无缘眼睁睁气生。

    且说三春正吮得兴起,忽听丽人怨语,乃心中暗笑:“真个贪心,有一尺便欲吞一尺,岂非有一丈,他亦要入一丈么?”此时,正值仙子颠簸,乳头儿竟自三春嘴里扯却出来,三春顿觉没了着落,几番以手擒住,纳入口中,不料终滑了出去。如此几度,丽人被他逗拨得春心欢畅,玉乳儿竟又涨大了些,直惊得三春双目挺挺。

    丽人此时得享大物,内处痒劲儿已消,他见良人吃惊,乃笑道:“哥儿,勿惊,我虽是仙界中人,然终是异类,故阴户毛儿长,那亦是我之特长,今个儿玉乳涨肿,我却不知常人是否和我一般?!”

    三春想他实乃一弱弱小鸟儿化身,而今却长长挺挺一大活人,甚觉奇怪,乃道:“妹儿,昔日之小乎,今日之大耶!何故?”

    丽人道:“感情你倘疑我身份,也罢,且让我变回那日模样!”三春正欲应诺,忽地悟到它事,道:“妹儿,勿慌,且乐过这回再说,适才你言欲回天庭,走时定当还复鸟儿真身,我自会一睹为快!”

    丽人不依,直道要变,三春不得已,方迟疑着说:“妹儿,若你变个小鸟儿,恐只有我拳头大小,那趣眼儿只怕针尖般粗细,怎的纳得下我这根?”

    仙子闻毕,方弃了念头,埋头只管行乐,上耸下沉,疾若风车,又桩又夯,循环复帆,乐此不疲。

    三春望望窗外,只见天边鱼肚白般,料不时天将大亮,方忆及丽人将去,心里焦急,忖道:“正在兴头上,日日以乐才是,偏他另居仙宫,也罢,且容我冲刺几回。”

    想毕,乃猛挺下身,阳具竟然一鼓全没。

    丽人惊喝:“哇……哥哥……你把这瓶儿穿破矣!”

    三春闻言,虎脸变色,抽退阳具,不敢乱动。

    仙子陡觉五内沸腾,心、肝、肺、脾,一应物儿好似全挪了位子,穴底亦有津液汨汨浸流,仙子还道果破了底,谁知剧痛之后,涌出一阵冰爽劲儿,令人化骨入髓,那津液亦溢了出来,竟然淡红如血,他俩初见,俱吃一惊,幸仙子芳心甜蜜,故不慌张,以指沾红液,嗅嗅,并无异味,复柔舌轻舔,嘬而品之,居然幽香满口,方道:“哥儿勿慌,奴家受用着哩,你还不信,且尝尝,这水儿气味芳香,实非凡品和化!”

    三春见他咂得丝丝响,亦舔了一舔,果觉甘美,竟端着丽人圆臀,移至头部,瞅准穴口,大嘴凑近,长舌翻卷,悉数吸食,未几,丽水乃尽!

    三春犹觉不过瘾,便以双手掰开玉唇,只见内处红红鲜鲜,肉片儿层层叠叠,且热气袅袅,唯不见那丽水也,三春心道:“那宝贝物儿定必贮於深宫,只我这长管儿入进,方才导引得出!”

    诸君抑或不解,寻常妇人之淫液亦分数等,白沥沥者,乃常品,量大。浅黄而稠者,乃中品,若机缘凑巧,每十年溢一次,每次约有三杯。碧绿而黏者,乃上品,三十年方溢一次,溢量约有两杯许。淡红如血者,乃仙品,一生只溢一次,须是妇人销魂酥骨飘飘欲仙之际,方流得出。凡此四品,俱能饮食,滋阴强阳,调补元神,常食者气力充沛,情欲健旺,异於常人,若能常饮上品,男子阳物当日见日长,女子当容颜永驻,且春宫滑畅,松紧有度,交合之际,花径状如玉手,捏持阳物不舍,及至事毕,方却踏。仙品者,可遇而不可求也。若饮止,精气神俱逾先时数倍,且男子器具见长,久交不疲,威风无比,女子则返老还童,永如婴儿娇态。

    此乃旁话,休得赘叙。

    书归正传,且说三春食了仙子仙品淫液,贪其甘美,故掰而食之,却不见红液,乃欲将长管儿穿入丽人宫穴,再导引些出来。主张既定,边端着仙子臀股,重置下处。仙子亦被他舔舐得欲念飘飘,浑身上下如火燎烤,既见亮晶晶大肉儿昂阙着头,哪管自家阴处已被情郎咂得精干,急惶惶牵住龟头,沉身坐桩而下,甫一碰触,顿觉疼痛不已,宛若一柄木杠凶巴巴戳来,仙子怍喝连连,亦决奇怪,只道哥儿大物又变粗了,玉指遽抓龟头,竟然确实比适才大了若许,玉人疑窦丛丛,问:“哥哥,你亦恐非常人罢!怎的转眼辄变?”

    三春只觉龟头被他疾撞得有些麻痛,又觉玉指箍得龟头恁紧,甚感急迫,听了玉人言辞,笑道:“我便是我,怎的有变?怎及仙子法术,大大小小,小小大大,实难测也!”

    玉人亦笑,因他着实喜欢阳物粗大,大了,一时吞咽不得,留蓄着,以待芳年,若小了,除了怨衍,还是怨衍。笑一阵,接口道:“郎君虽未有变,然其肉鸟儿却如有神助,眨眼变化,令人难容!”

    三春抬起上身,遽视,却见阳具红光灼灼,吃了一惊,渐悟必是被玉人适才红浆所染,又见其龟头舒展,紫红乌亮,熠熠生光,赛如大个的洋葱头!确然比先时胖了几圈。龟头大概不耐烦了,闪闪跳跳的,似欲挣脱玉人手掌,仙子觉得好玩,偏不松手,几番挣扎,那东西居然又朝前窜了几寸,看得仙子两眼发直,惊语:“天耶!这光头儿又长了,又长了耶!”

    三春觑得真切,亦觉欢喜,却以手拍击,戏语:“哥儿,恐今儿食了仙子肉,故有如此变化?是也不是?”

    诸君,前已叙及,因吴三春今儿果然食了画眉仙子之淫浆仙品,故其阳具鱼跃龙门,一变惊人。

    且说仙子见其壮挺,远胜从前,心道:“这番行乐,不知又是怎的一番火热光景?”芳心蠕动,欲火飞窜,春宫底处花露疾吐,花心一挺一挺的,汨汨细水涓涓的流,刹那滋润幽径,即生酥麻,仙子忍禁不得,扶着玉茎,将龟头喂入外阴,圆臀旋了几圈,且旋且桩,大龟头堪堪入将进去,三春见他磨蹭,心中焦急:“眼看卯时将至,天将大明,如此喂法,进进退退,欲它全根而入,恐要耗去半个时辰,正当如胶似漆时,他却要去了!”想得急,三春边疾挺胯部,且双手挟着玉人两肋,往下夯桩,“啵……”一声长鸣,偌长根肉具匍然捣入穴内,玉人玉唇乍裂,全身毛孔骤然闭合,又倏地启张,酸、甜、麻、辣,数味俱全,涌上心头。

    玉人本欲畅合,却不知喊甚辞儿,略犹豫间,那长长大大一根已於花径通道往来数趟,数味顿消,只觉涨胀欲裂,因其龟头膨大,竟将水儿和肉儿悉数撵入内处,俟其抽退,肉儿和水儿亦跟着跑来,似欲泄了去,哪知三春此番换了招数,并未下下退出全根,略退几寸,便夯入,及至撞着花心,再退一退,又捶至花心,及至反覆十六、七下,方全根扯出,玉人正觉轻爽间,那肉柱儿又捣鼓而入,一鼓至底,复行那稍退疾进之术,及至十数回余,再全根而退,汨汨淫水狂泄,只恨时日浅短,尚未流尽,复被倒推入宫,仙子只觉这番变招令人全身乍紧乍舒,唯他自知。

    窗外晨风拂拂,万物葳蕤。窗页在风中微微的动,根轴处隐隐的响着唔唔之声,宛似嗜睡孩儿迷迷糊糊之呓语。

    仙子痛并快活,已然忘却回宫探询月老一事,只见他高高低低,浮浮沉沉,宛似踩着高跷原地舞蹈的乐女,兀自沉迷在发源於心底处的仙乐之中。

    三春快活并醒着,时时瞅着天边那亮色。又欲起身闭了窗页儿,又不舍离了仙子穴儿,急茬茬捣入,急茬茬拖出,霎时入不计数。

    “喔……喔……!”

    雄鸡报晓。

    玉人芳魂一惊,遽望窗外,道:“哥儿……时日所剩不多,你宜速战速决,我将於卯终刻归去,及至半夜子时,方得空和你再会!哥儿耶……叫我如何舍得去?”

    三春一直忧虑的,就是玉人一去,他怎的过活,此刻闻了丽人辞儿,知他心情原和自家一般无二,心儿波闪,浪浪不平,不由大夯大入,疾如迅雷,捷若闪电,转眼百八十度。

    “嗳……嗳……”丽人娇哼两声,身子歪歪欲偏,似欲跌荡,三春见状,遽以手把扶纤腰,方保仙子不倒。

    仙子嘘嘘的吹两口气儿,才幽幽而语:“哥儿,我之魂儿还在否?你与我摸摸,我怎寻不着它!”

    诸君,哪有魂儿摸得着只之说,皆因仙子已臻极乐世界,魂儿魄儿俱出,不知何处去也!丽人神魂颠倒之际,胡乱言语,且谅他一回。

    赘言休说,且说三春闻了丽人销魂语,茫然不知所措,一双大手在其身子儿上游走,抚酥胸,捏玉乳,两边行,摩窄腰,溜溜溜,如凝脂,至颈背,光光滑,似暖玉,握纤腰,一把攥,摁手臂,绷绷圆,两股间,一条线,后一庭,前一院,院门前,芳草生,草既长,掩樱桃,只不见,魂儿影?

    三春忙碌一阵,回复仙子道:“妹儿,你那魂儿,我亦寻不着它!”

    仙子情势稍缓,杏眼乜视,秋波瞬瞬,娇红了脸,甜甜而语:“哥儿,你真傻得可以?我既求你找魂儿,你当问你心儿,它定然知晓,怎的我身儿上瞎摸耶?”

    三春亦不解情,怔怔的道:“可怪,我心我岂不知,怎不见你魂儿?”

    仙子痒怒,以手扪击良人阔胸,且说:“哥儿,我心里只装着你,如今魂儿不丢与你,还丢与谁去,你且道来!”

    至此,三春方解佳人意,讪讪一笑,道:“已然做了夫妻,还弯弯曲曲说甚么绕口令!我何尝不是一心系与你,你且伏首来听,时时刻刻,我心儿俱在唤哩!”

    仙子听其至诚之语,情意绵绵,如海比天,芳魂扑扑,又欲飞荡,桃红了眼帘,柔柔眼睫毛飘飘的动,亦殷殷的问:“你心唤甚哩!”三春扯仙子,令其臻首贴近胸脯,仙子顿听得“咚咚咚”暴响,如春雷轰轰,又似花蕾儿绽放,虽其势强劲,然其声温婉,令他不舍释却,听了半晌,仙子已了三春情意,他却娇声娇语:“亲哥儿,只乱蓬蓬的响,有甚么好听?”

    三春闻了,一时情急,眼凸帘裂,似欲涌出泪来,哑着嗓子,伤感的问:“你果不知我心乎?”

    仙子见他焦急,不忍目睹,芳心抖颤,只觉鼻腔酸涩,忙忙闭了杏眼,仰着头儿,丫丫低语:“我怎的不知!只你须道明,我方觉踏实!”

    三春嘶哑的道:“你须听明白了,我心里一直都在唤:‘你不要去,你不要去!’”言罢,腾地跃起,拥着仙子,立於柴床上,并不停捣着玉茎,连连追问:“肯与不肯?”

    “怎的会不肯!”丽人香语疾吐,顿了顿,又落寂十分的怒道:“为甚偏做了神仙?为甚偏做了神仙?”

    有诗为证:

    凡人皆欲做神仙,而今仙子反怨艾;

    只要夜夜欢复欢,不是仙班赛仙班;

    仙班还要归天管,犯了律条遭天遣;

    画眉鸟儿遇奇缘,世间伴男享甘甜;

    堪堪品得其中趣,仙子且将飞青天;

    伟男殷殷直留挽,玉人两下俱犯难;

    诗君莫道断然语,自古事儿难两全?

    欲知画眉仙子和吴三春缠绵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灶台歇鹊恁般难

    词曰:

    床上风光莺语乱,室外烟波春惊岸。绿杨芳草几时休?泪眼愁肠直欲断。

    情怀渐深益哀婉,鸾镜玉颜珠泪溅。昔时既合乃天设,今日离却亦是缘。

    话说"天官"听了仙子怨语,眨眨眼,道:"你若果不愿做仙子,不回天宫便罢!"仙子觑他一眼,幽恨暗传,方道:"哥儿,你不知详情,我等仙辈,乃玉帝老儿钦笔圈点,根基浅薄的,欲做不成,一旦入围,不做也不成,天庭清规戒律甚多,而今我已触了两条,一乃有违不得擅自下凡,二乃有违不得合凡夫苟合,若再不回宫,便又犯了叛离天宫,三罪并罚,恐骨消形化,亦未省得哩!""天官"才知仙子对己情深如海,顿觉情海波澜起,虎躯晃晃荡,立身不稳,哽咽而语:"我原道神仙便是自由身,哪知还有这等琐事!妹儿,此前的话,算我混说!"言罢,双目迸泪,不可抑止,滴滴吧吧,其声也急!

    "哥儿---"仙子伸玉手,拭擦三春热泪,自个儿芳心发紧,酸楚滋味既上心头,又上眉头,雪白也似晶泪儿,亦自眼角滚流,幽咽而语:"哥儿---,且莫心伤,容我暂回天宫,打探详实,再作计议,或许缘分早定哩!""我却不管甚有缘无缘,今遭儿既然这样了,若天硬生生要拆散,我即便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合你相守!"吴三春发作"天官"脾性,铮铮而语。

    "哥儿,时日将尽,吾将回也!若晚了,让那当值天官窥破,将有奇祸!"仙子凛凛然,心存畏惧,急惶惶松了手臂,退却,且望床下去。

    "啵------!"

    一声大响惊得他俩变了颜色,原来是玉穴将去,大物儿自那暖窝儿里拨出,因大龟头被玉穴颈口卡紧了,一拨之下,故发妙响。他俩明了缘由,相视一笑,复拥抱一团,大物儿轻车熟路,径直喂入穴口,挣扎着直往里去,旋即,疾风骤雨搬抽插起来。

    因他俩均立于床上,三春自然高出仙子许多,为了入事方便,他只得微蹲着身子,双手攀住玉人双股,不让他离自己太远。两人俱往拢凑,堪堪入至花心,两人又不约而同往后退,及至龟头滑行玉穴颈口,两人又一个劲儿往里凑,如此反复,不歇不止,未及一战茶工夫,他俩已入有七百余数。

    此番立交,他俩俱是全神贯注,他眼里只有她,她眼里亦只有他,他心里只有她,她心里亦只有他,心神交汇,密不可分。未几,他俩不约而同啊啊喊起来,随即大泄如注,犹若钱塘江漏了底处,汹汹而下,势不可挡,偏"天官"大物儿堵塞得紧,故精液悉数贮于仙子花房之中,令他呕呕欲吐。

    "吧儿---"窗外传来牧童抛甩牧鞭之声响,顿将他俩自仙境中惊醒,即刻明白此乃告别仪式也。适才甜蜜之乐横添凄楚。仙子耽心晨起之人窥睹春光,遂跳下地套穿衣裙。

    三春急忙关了窗页儿,巴巴的问:"果真要去么?"仙子泪眼蒙蒙,颔了颔首,朱唇已启,欲言无语,凝噎,相望。

    三春瞧他亦是万分不舍,乃抱着仙子道:"今日索性歇却,回甚么天宫!好似那菱角儿,才剥开尖尖角,亦才尝了滋味,尚未来得及大食,却要无端叫人丢了,你说怎的舍得?""是耶!这滋味妙得紧,欲仙欲飞,偏又飞不去,总有一处缠在一处,捣捣拌拌,万千妙处全系于哥儿那一根上。唉,哥儿,此番仅是暂别几个时辰,你却手罢!若误了时辰,恐不妙!"仙子忙着套裙,及至裙裾扯至膝盖,仙子便直着腰,只听卟一声,适才久困于穴儿中的热烫精液呼啦喷出,不巧,端端遗于仙子裙裾上,顿时湿却,粘粘稠稠,一塌糊涂。

    "怎办?"

    仙子大惊,因此时之羽衣乃作鸟时之羽毛,若下衣不着,屁、尾之部定无遮掩,难道光身儿飞于天庭,再归于瑶池,且元红已失,若让姐妹们觑个真切,岂不羞煞!

    "天官"反而乐了,道:"此乃天意罢!反正我这处经年只有男装,且又长又肥,不合你身。干脆,光身儿合我宿于床上,穿甚么裙儿!"仙子连连摇头,道明其中原委,末了说道:"哥儿,你不知道,若我光着下半截在天上飞,并不影响我之飞速,只会令当值天官注目,因寻常鸟儿若没了羽毛,怎的能飞?我定当为他追踪,岂不败露形迹乎!?"三春敛了笑意,心痛的言道:"甚么天官,我不管它,若与本'天官'撞上,当较个高下。我只担心高空寒流,万一冻坏了妹儿,将那仙洞儿冰封了,岂不令我没有下手之处。兄弟,是也不是?"三春一面言语,一面以手拨动自家那尺余长挺挺阳物。

    仙子摩摩光头,娇声道:"龟儿,我且去了,将息将息,良宵再战!哥儿,5,趁此时天色尚未太明,我一鼓作气飞回天宫,料无大碍!别了,哥儿,别了,龟儿!"三春见状,无可奈何,以手捏捏仙子玉乳,提了提,道:"妹儿,莫慌,下衣不着,上衣还须穿着。春光半泄,乃无奈之举,春光全泄,我心不好受。"且言且抓过上衣,披于仙子肩头,束了飘带,急语:"妹儿,而今一别,子夜方见,我如何打发日子!也罢,你且应允我一件事!"仙子亦是柔情蜜意,楚楚可怜,哽咽着道:"甚事?但言无妨!"三春扶着自家大物,道:"让它再于仙洞儿里走一遭,可否?既入即出,决不胡闹!"仙子不想此举,怎的忍心拒绝,遂叉开玉腿,掰开肉穴,唤道:"龟儿来耍,真是个贪嘴鸟!""卟哧!"那大物儿倏地抵至花心,不动,万分不舍挪窝。仙子只觉那鸟儿似衔着他芳心了,芳心紧紧收缩,十分别致,仙子嘤嘤咛咛,道:"亲哥儿,快取了它,我将飞矣!""妹儿------"三春长唤一声,似欲一叙衷肠,谁知气血急涌,堵了咽喉,良久无语,只见虎目滴泪,其心甚悲。

    有诗为证:

    入到深处情益浓,乍聚乍欢把别送;

    销魂棍儿一挺耸,热热紧紧乐无穷;

    仙俗有别难强留,苦泪涟涟洗哀容。

    且说仙子见情郎真情难收,亦不忍却了肉杆儿独去,偎于怀中,仰首,伸舌,柔柔舔三春厚唇儿,三春苦泪流至唇边,亦被仙子吞入小口,只觉又苦又涩,芳心大恸,默默咽了,遂抡着舌儿疯舐,欲将哥儿泪水悉数食尽,方才忍心飞离。

    此时唯觉时日太久,亦觉时日太短,仿佛一万年方逝,又觉才眨眼功夫,便已人是全非,凄寒满目。

    仙子终却了手,道:"哥儿,我欲去也!"三春踵一把泪珠儿,拂甩,摁一把鼻涕儿,抛却,方低低的道:"妹儿,你去罢,莫管我!"仙子强抑悲痛,口中念念有辞,一晃眼,如花似玉妙人儿便幻变成一支精致画眉鸟儿,鸟儿扑扑双翅,丫丫的叫道:"哥儿莫悲,且瞧瞧妹儿身形,可否合上次有别。"三春正觉惊诧,听他言语,方知不假的了,立觑,停止处均无特色,只那一双碧眼儿里滚动着琥珀样晶泪儿,哀婉十分,三春心潮澎湃,忍不住出手去捉,只欲揽它入怀,用不放手。

    小鸟儿一闪,嗖起腾于空中,啪啪的挥翅,又倏地俯冲,歇于三春那根肉柱之上,因它挺翘,斜戳指天,且大头儿光光滑滑,小鸟儿歇不住脚,便溜溜的往下滑,小鸟儿丫丫惊叫,三春忙出手相助,扶着鸟儿屁尾之处,小鸟儿双足环抱肉杆儿,几番挣动,方才歇稳。三春只觉触指处坑坑洼洼,甚是不平,颔首视,果见屁尾处红扑扑一团,全是皱皮肉儿,心中怜爱,乃道:"仙子,令你如此难堪,愚夫心实难安!"且言且以指摩抚尾处。"呀!"

    小鸟儿喳叫一声,道:"哥儿,你且放手,适才只管高兴,也确实畅快,竟未觉那穴儿已然红肿不堪,而今才觉火辣辣的痛!哥儿,下回行乐,你可要温柔些才是!"三春闻言,乃摊开双手,唤道:"妹儿,你且歇于手心,容我觑觑,说不准有甚法儿哩!"鸟儿依言,松了抱着肉茎双足,跳至三春手掌,三春举至眼前,仔细审视,果见鸟儿尾处肿涨十分,那针头粗细眼儿艳艳红,外端肉棱儿鼓鼓外翻,三春心痛不已,轻轻呵口热气,卟卟的吹,小鸟儿咿咿而语:"哥儿,果然凉爽些!亦不觉疼了!"三春急道:"既如此,干脆歇上几日,养好了,再回宫如何?"小鸟儿将头摇得如拨浪鼓,羞语:"哥儿,你莫诳我,一旦留宿,你是一刻也不愿停歇的,入啊入,捣啊捣,抽啊抽,插啊插,忙个不休,只怕愈养愈肿哩!"三春闻言,暗忖仙子言的有理,不禁阔脸涨红,道:"妹儿,你莫怪我,实因我恋你太甚,方有是举!"仙子忙道:"哥儿勿生气,我何曾有怪你之意?便是我自家,甫一想及那般妙处,亦守不住心,实言相与,那实在是快活哩!心儿魂儿飘飘荡荡,连骨头里处俱是酥酥的,天耶!且莫道了,我怕守不住了!"三春亦觉阳物暴跳,只可惜鸟儿尾处眼儿太细,不堪一击,只得强压欲火,央求道:"妹儿,回还人身,合我做一回,此番定当速战速决,决不延误时辰!""不成,不成,啊------"鸟儿欢叫不止,三春不知所措,以为自家碰了它红肿处,正疑惑间,只见数滴亮水珠儿吧吧的落于手掌上,晶晶的,粘粘的,稠稠的,如乳胶,似干醪,还散着腥腥甜甜美味儿,三春心中一动,望鸟儿尾处觑,只见一根亮线悬挂于上,飘飘的,晃晃的,只不断,那鼓鼓肉棱儿兀自涌涌挺挺。

    三春明了,切切唤:"妹儿,既心动,何必苦熬,此番作为,我当不会鲁莽就是。"他见仙子既泄,心里亦是涨涨的,慌慌的,乃以手掳套长长阳物,阳物顿时蹦跳不止,大头儿晃晃昂昂,振奋十分。

    此时,却听鸟儿低语:"哥儿,你莫急。放我于那大龟头上,我有法子替你度过难关。"三春初听大喜,继而忖道:"你一只小鸟儿,大不及我卵袋,长不及我肉具二分之一,小穴儿连我小指头也入不进,若拔根毛发捅几捅。便会令你销魂化骨,还不了人形,怎的有用!"思及此,便道:"妹儿,回复了罢!"小鸟儿似等不及,张扬双翅,飞了起来,缓缓靠近三春大物儿。只欲歇于龟头上,几番均未成功,急语:"哥儿,快以手托着我,托着我!"三春不解其意欲何为,依言托了小鸟儿,小鸟儿又道:"近床去,近床去!"三春便走近床,小鸟儿跳于床头靠背木枋上,喳喳的叫:"哥儿,移近些,以手把着大物儿,令龟头合我一般高度。"三春乃掰压肉具,将龟头冠沟靠在木枋边沿。

    小鸟儿欢喜道:"且莫动,且莫动!"

    言毕,小鸟儿乃将红硬嘴儿贴于龟头上,且挪且压,直弄得三春憋胀不已,直欲泄个精光,茎身儿不住打抖,碧黑色筋络曲鼓凸,隐隐听得血浆正突突的涌流。

    小鸟儿大叫:"哥儿,切勿乱动,此乃前戏手段,万万勿乱动弹,我要入你了!""天!"吴三春惊喊,顿时明白仙子意途,心中凛凛,暗忖:"亏他想得出,它那又尖又细嘴壳儿,欲入进我那独眼里么?"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鸟儿抡着尖尖嘴,轻轻呷食独眼里亮水儿,咂咂有声,宛似长嘴鸭儿饮水于幽泉。三春只觉那尖嘴儿搔得独眼边缘痒痒的,不可自禁!忙道:"妹儿,你究竟欲行何事?"小鸟儿定睛相望,道:"平时,俱是阳物入阴物,今儿我欲革新一回,以我之小嘴儿,入入你那独眼儿!""否!"三春大叫,"不可,不可,眼儿里究有甚,我亦是不知晓的,万一弄坏了,岂不废了这根?你上何处寻乐子!"三春并不知将来光景,只觉他这举动亦太惊世骇俗,且大违常理,故万般劝阻。

    小鸟儿丫丫的笑,讥诮道:"男人俱如此,只觉自己乃大丈夫,一根棍儿乱捅,哪管别人死活,即便闹出了事,还会洋洋而语:'不中用的贱货!'且四处宣扬自家有根大鸡巴,此时,我只欲试试,况你眼儿又圆又大,若填粒花生米,或者无甚阻碍,我这嘴儿,至大处才合花生米一般,尖尖细细,只要我小心为之,定不会出事!哥儿,允也不允?"三春听了这番言语,亦觉有理,只担心万一坏了肉具,岂不抱憾终生,口里吭吭哧哧的,语无伦次,半晌未吐出个清晰辞儿。

    "也罢!"小鸟儿痒怒,振动双翅,似欲飞去,且道:"我被你弄得红肿不堪,倘无一句怨言,而今我只欲试探以下,你便顾惜不肯,也罢,原也是个自私的,我去也!永不再来!""且慢------!"三春吟哦不止,终点了点头,道:"我且允了你!妹儿,你千万小心,不要------""省得!"小鸟儿欢声应道,"我怎肯伤了它!从今往后,全凭它营造快活哩!谁敢坏它,我合他拼命!"三春唯觉心弦紧绷,小鸟儿慢悠悠的伸尖嘴儿探入独眼,停停、旋旋、退退、搅搅、入入,如此这般,终将两寸余长一根红尖嘴儿入了进去。

    三春初觉紧张,心儿咚咚的跳,此时见它入进去,唯觉里处瘙痒,涨涨的,并无痛楚,这才却了心思,任它胡为。

    小鸟儿碧眼儿乱转,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原来他欲言语,谁知小嘴难开,他只得闭了,不言不语,仿摩男子阳具那般,左右顶撞,上下出没。

    三春正觉经番遭遇实乃旷古绝今,却已被它搔挠得有些滋味。猛然,三春只觉小腹底处似豁裂开了,一团物件噼噼滑落。

    小鸟儿兀觉肉具往前窜了几窜,不知缘故,只他尖嘴儿又往里处入进几分,心自窃喜,启嘴儿,往外挣,正当此时,一团飞物飞撞而至,堪堪击入鸟儿嘴里,又烫又辣。仙子心道:"怎的这般不堪,方才捅了几捅,便泄了么?"此等事儿间不容发,哪容他从容细省,一团又一团烫物飞速撞来,噎得仙子喘不过气,慌乱间,无奈闭了嘴,忽忽的抽退,刚刚撤离龟头单眼,一股热浆卟地喷洒,顿将小鸟儿浇了个双眼迷糊,他犹自立于木枋,哪想三春阳精狂涌,源源不断地射,小鸟儿被冲得东倒西歪。

    偏他不识时务,张口欲叫:"哥------","儿"等还未出口,又一团液浆涌入,倏地入了咽喉,偏又行错了道儿,误入气管,顿时呛昏了仙子,小鸟儿站立不稳,自木枋上跌落,幸落差不高,且床上绵软,他侧坠于床,无法动弹。

    三春见状,大惊,以为跌伤了仙子,不管自家仍在泄精,俯身拾起来,以指抡刮小鸟儿嘴壳合双眼及羽毛上之精液,忽听"咕"的一声响,小鸟儿才开了口:"好险!好险!我被哥儿液浆噎得半死,好半时才缓过气来。"旋即埋怨道:"哥儿,怎的不招呼一声?只顾哗啦哗啦的泄!""我又怎知哩!"三春亦觉冤枉,便摊开手,无奈地言语。

    "是哩!"小鸟儿抱歉一声,"是哩,此乃突发事故!我不怪你!哟,哥儿,时日不多矣!我欲飞也!且问你,此时感觉可妙?""一身轻松!"三春挥挥大手,脸有喜色,大方的道:"妹儿,飞罢,飞罢,早去早回。"有诗为证:鸟儿欲玩奇招儿,撮撮尖嘴入眼儿;三五两下漏水儿,浇它满眼满头儿;迷迷糊糊斤斗儿,昏昏沉沉打盹儿;急煞这厢伟哥儿,慌的拾起抹浆儿;鸟儿方才还魂儿,直言我欲飞天儿;哥儿哥儿好哥儿,此番不言哀辞儿;还代早去早回哩,难道他不想味儿?

    且说仙子站于床沿上,谓三春道:"哥儿此番才有些豪爽气!就是的,我去去就回,何必哀哀的!哥儿,且妹儿开了柴门!"三春窃笑,道:"妹儿,是哩!我立即启门,你且试飞试飞!"小鸟儿果然甩头拧脖,抖抖双翅,扑扑扑扑一阵乱响,只飞不上高处,至多一人高,便不由自主跌落下来。

    仙子大惊:"天哪!你果然惩罚我么?"

    哥儿捂嘴,欲笑,又觉不妥,只得转了身子,望着灶台直笑,"呼呼------"响声不断。

    仙子入耳闻及,只觉奇怪:"这番怎的了,竟飞不起。哥儿还在笑,恐他玩甚诡计。"急语问道:"哥儿,我怎的飞不起了?""我怎的知道!"三春又转身,强敛笑容,正经道。

    "奇了,适才还能哩!"仙子想了想,还是不明白。

    "恐怕身上水儿太多了些罢!"三春提示道。

    "咦!我道甚么缘故,敢情是被你精水儿涂湿了羽毛儿!胶胶的,一时脱不去。哥儿,快与我清扫。"小鸟儿这才明白个中缘由,急急催促三春。三春焉敢不从,便以手掌去抹,擦了几擦,道声:"少了些!妹儿试试!"且言且笑。

    仙子振翅,顿觉双翅似覆沉铅,怎的也挣不动,张不开,他方知着了三春道儿,嗔怒道:"淫棍儿,怎的施暗计害我!""怎的是我害你?我叫你不要入我,你偏要做,这才打湿了羽毛,飞不动,又怪上我了!也罢,你怨我便怨罢!想到能合妹儿多呆一阵,我实欢喜不已!妹儿,你且骂我罢!"三春且言且笑,得意非凡。

    仙子见事已至此,无奈道:"哥儿,你恁贪色了些!我并非不愿与你厮守,实乃仙俗有异,我欲图个久长。似你这般只顾今日欢,不管明日愁,实乃昏着!"三春亦不强辩,只红了眼圈,哀哀切切唤一声:"妹儿------,非我短视,实因专情所至!我知妹儿仙术,万一回宫不来,岂不让我望穿云天,亦不管用!故我暗地将精液涂于你身,确实指望留下你,多呆一时算一时,多呆一刻算一刻!妹儿,乞你见谅才是!"仙子显是被三春真情撼动,身儿摇摇晃晃,瞅了瞅天时,道:"今儿昼间不敢唐突行事了!哥儿,且依你罢,待夜间子时再说。""嗷------"三春欢叫一声,捧起小鸟儿,噙着它红壳嘴儿,咂了一阵,方欣欣的说道:"妹儿,快回复人形,合我取乐罢!且看,我这大棍儿挺硬着哩!"小鸟儿低首觑,果见那长棍儿又莽莽的挺昂着,龟头粗若幼儿拳头,茎身乌红紫亮,煞是诱人。小鸟儿见它平端,遂跳落其上,从龟头跳至根部,含着几根黑油油阴毛儿,唔唔的道:"哥儿,今日既已留下,你只须为我办一件事,我便合你玩些新招式。""快说!"三春见丽人允了,顿时催他:"只要妹儿愿留,别说一件,便是十件百件,我一概应了!"小鸟儿眨眨眼,道:"我见你屋里有口铁锅,你只须弄些热水儿,将我之衣物洗净,凉于窗外,不要误了我夜里行事才是!"三春还道何事,原是这桩轻松事儿!便道:"妹儿,我弄热水,你快脱了衣衫罢。"他只道仙子欲解衣衫,定回还人形,既复人形,那穴儿不是又可施用了么?

    不说三春喜孜孜去弄热水,且说仙子嘴里咕咕的叫几声,晃眼间,羽毛皮儿便自身儿上脱落,倏地又变成一件绚丽衣衫了。

    三春忙乎片刻,弄好了热水,抬眼望,只道仙子仙体毕露,谁知却见一艳红鸟儿立于灶台,正左右睃视,见了三春,鸟儿唤道:"哥儿,多弄些,洗了衣衫,我还将淋淋身子,你闻,这全身都是你那骚水味儿,腥臊的很哪!""不知羞!"三春嬉笑,:不全是我的,还有你的!""啊---呸!我那水儿香香的,只你水儿难闻!"小鸟儿不满地辩道。

    "果然难闻么?适才偏偏探长嘴儿去掏,恐暗地喝了若许罢!谁又知晓哩!哦------,我知了,原来你嗜好那腥臊水儿,一定喝了不少!"三春益发得意,摇头晃脑。

    小鸟儿歇于灶台上,见锅里热气腾腾,忙移了话题:"狠心郎,果欲烫死我么?"三春慌忙的揭了锅盖,掺了冷水,唤小鸟儿立于小锅里,以瓜瓢舀水,徐徐淋之,仙子闭眼颌首,一双肉翅紧贴两肋,只觉热烫酥痒,他不时甩甩身子,水珠儿溅于铁锅四周,溜溜的往下溜。

    "妹儿,为甚不回还人形?"三春且淋且问。

    "呆鸟!若我变回了人相,你家里还没浴桶哩!"仙子嘀吐道。

    三春甚觉窘迫,他见仙子并未续言,亦不言语。又出手轻摩仙子肉身,此番感觉大异从前,光滑油腻,似若方降生婴儿之细嫩肌肤。

    唯秽水丝丝汇流于小鸟儿尾处,溅滴于细孔里,痒极,小鸟儿十分难忍,乃道:"哥儿,你当掏洗我之阴处!""啊---恁小了些,把不住手!"三春亦欲把玩把玩,闻言,即出三指摸抚,因其油滑,竟捉不住,三春寻来洗碗涮把,便朝尾处探去。

    幸得小鸟儿眼尖,即时觑得,惊语:"莽哥儿,真欲戳死我么?"三春方却了涮把,一时没了主张,直急得搔首挠耳,难堪至极。

    "真个死心汉子。我翘了屁股,哥儿以手搓洗,可否?"仙子自出良策。

    "妙哉!神仙脑袋果是不凡!"三春瞄准鸟儿尾处,倾力波洒,鸟儿几站不稳,直往前倾,这下倒好,那热辣辣水箭劈入肉穴,浸入鸟儿体内,仙子顿觉异样,却也无法,只得喝停。

    三春见其细细小穴儿又红又肿,心生怜惜,遂弃了瓜瓢,以指当筷伸入菜油缸里,蘸了酣酣一指,疾步而至,涂于仙子阴私处,反复捻擦,小心备至。

    仙子顿觉清凉透骨,道:"哥儿,施甚法儿,实好受哩!""此乃穷人家无奈法儿,凡红肿之处,便涂些菜油,以图缓解,我曾试行,管火得很哩!"三春似若做了一件惊天动地大事儿,炫炫而语,只因他得了仙子赞语,事无大小,总觉受用。

    想那菜油状若明胶,竟然顷刻封了小鸟儿细眼儿,将初时射入之热水悉数封于体内,内热外凉,对比鲜明,仙子只觉眼儿里似若有根火热长棍儿正狠狠的捅,芳心骚动不已,偏他不知缘由,还道自家体内患了甚病疾,只不言说,默默承受。

    那厢,吴三春拾了丽人衣裙,浸于热水中,搅动几番,顿见水面漂了淡淡油腥花儿,锅底亦存了若许透明团儿,状若鱼仔,微微而动,有趣十分。

    正观赏间,小鸟儿道:"哥儿,我口渴得紧,想想法子!"三春舀了锅中热水,置于鸟儿颌下,道:"此乃洗衣水,喝得喝不得?"仙子不是凡人,便不知凡人洁癖,道:"还有小鱼儿哩,怎的喝不得,我偏要啄那鱼儿,亦可饱腹!"唯水深达数寸,小鱼儿游于瓢底,小红嘴儿呷不着,三春倾倒若干,只留小鱼儿,小鸟儿呷呷啄吸,一忽儿,便现出瓢儿底处。

    三春五步并作三步,启门晾衣去了。

    小鸟儿渐觉舒坦,忖道:"傻哥儿出门亦不着衣耶!敢情他心里时时刻刻便想着我,故忘了这等大事,若被人瞅见,羞也不羞?"却说他心里想那大物儿何等豪霸,生出欲兴矣,只觉尾处紧绷绷的,直往上翘,内里亦是火烫烫的,似若被人撒了一把椒末儿,瞬时,仙子只觉欲火飞掠,全身胖涨,遂呼地跃上灶台,也怪他此时淫念太重,竟忘了自家倘是鸟身,歇于灶台沿边,将尾处朝外,心道:"只要哥儿一进屋,窥了我那鲜嫩穴儿,定会情不自禁,一夯而入,抽抽扯扯,岂不快活。

    有诗为证:

    兰汤沐得鸟儿畅,菜油封穴噙热汤;

    啄食精鱼心儿慌,跃上灶台欲心浪;

    无奈忘了鸟儿身,只图情郎来入将;

    天地无语法缘降,万般巧缘已临光;

    诸君欲知个中缘,且让老僧把话讲。

    不说仙子欲火重重,希图哥儿进门便入。

    却说三春出了柴扉,冷风袭来,激得他抖颤儿,方知自家用情精专,竟忘了着衣,又见晨光锦灿,远处人影幢幢,便欲回房,细观近处,绝无人迹,方大了胆子,窜至晾衣竿下,慌慌搭了衣裙,正当此时,只见此时,只听得左首数十步处传来"吧儿"一声牧鞭响,顿时惊得他五内俱乱,倒转身,抢步速行,那根长物儿兀自先行,咚地撞开了柴门,三春顺势跌入门里,折身闭门,以手撑住,闩了,又展围腰将门缝罩了,方喘口粗气,直道:"好险!"仙子闻得情郎入屋,只道他定会速来相拥相抱,谁知半阵毋有反响,仙子拧转脖颈,见他面泌细汗,气吁吁的,忙问:"哥儿,有甚不妙么?""嘘------"三春示意方毕,窗外便响起童子声音:"三叔叔,今儿怎的还睡?"仙子噤声不语,三春应道:"冬瓜,三叔昨日困得晚,还须补睡个把时辰,你且去罢!"那唤做冬瓜的牧童道:"三叔,我先去也!咦!三叔,你这处怎的有些鲜艳衣衫,好看得紧哩,恐是女子穿的罢!"三春怔了怔,心念疾转,方道:"冬瓜,此乃童子衣衫,故不分款式的,昨日,我侄儿来玩,弄脏了,便晾于此处。改日,我亦合你做一套!""谢了------吧儿"冬瓜将手中牧鞭伦个圈儿,赶着牛群去了,一面自言自语:"可也怪,三叔咋把床儿挪至门口耶,还有,那衣衫儿正滴水哩!恐是方洗不久的------怪!怪!骚牛儿,怎的岱了道儿------"室内,三春扒开围腰往外望,他见冬瓜远去,方道:"妹儿,吓了你罢,只因昨晚你来得突然,且乐得甚事儿亦忘却。这冬瓜是我远房侄儿,挺不赖个细伢子,每日清晨起得早,必打我门上来问安。今日我倒忘了!也是凑巧,否则,让他瞅个正着,这根肉鞭儿岂不赫煞那小子,好险---啧,妹儿,怎的不吭声了?"并非仙子不肯言语,而是正有翻天覆地般变化于他处发作。原来,画眉仙子功法虽臻境界,随心变幻无穷,然其变了之后,大小尺度呆板,无法更改,此前虽于瑶池日日打坐修炼,无奈无甚进展,不想此时沐浴之后,鬼使神差般,竟然圆了功法。
0

精彩评论